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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巨根班霸设计成为绿奴,出卖品学兼优的校花姐姐】(7-8)
作者:ponyz
字数:31898
《第七章》
周一课间,郝勇突然让我明天上学的时候,把之前他送我的生日礼物——那台MP4——带上。
我心里很平静,因为那个MP4,我早就不用了,而且我很讨厌这个MP4,它是郝勇陷阱的开始,是置姐姐于危险的不祥之物,还给他或许能让他和我们姐弟之间的渊源少一分,我这么希望地想着。
第二天在学校,我把MP4拿给他。他却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递给了我。
“小子,咱俩换换,”他咧开嘴,露出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坏笑,“我这个里面,存了好东西哦。”
我愣愣地接过他那台MP4,一股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悄悄爬上了我的脊背。
这天放学,依旧是我跟在他们身后回家。走在前面的姐姐,身形显得比以前更加单薄。我依稀听到郝勇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其中有几个词我听清了——“MP4”、“已经给他了”。
我清楚地看到,姐姐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微不可查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我用被子蒙着头,在里面打开了郝勇给我的那台MP4。屏幕的光,惨白地照亮了被子里这一方小小的、密闭的空间。
MP4里只有一个以日期命名的文件,瞬间攫住了我的全部心神。
我的心脏猛地一停,随即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擂动起来,像是要从我的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这个日期是……上周六……上午……
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姐姐说要去游泳队加训,和平时一样的时间。
可为什么……为什么郝勇的MP4里,会有一个那个时间的视频,直觉告诉我这不可能是个巧合。
一种巨大的、无法言说的恐惧攫住了我。我的手指变得冰冷,不听使唤,可一个疯狂的念头却驱使着我,用颤抖的、僵硬的拇指,向那个文件名,按了下去。
视频,点开了。
没有缓冲,画面瞬间出现。
那是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房间——郝勇的卧室。
然后,我看到了两个人。
他们坐在床上。
一个是郝勇。
另一个……是我的姐姐。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炸成了一片空白。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只听得到自己心脏疯狂的、徒劳的跳动声。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我眼前开始旋转、倾斜、崩塌。
屏幕上,郝勇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充满了狞笑的脸,正在亲吻我的姐姐。不,那不是亲吻,那是在啃食。我能从MP4那劣质的扬声器里,听到姐姐那被堵在喉咙里的、小兽般的呜咽,以及一种令人作呕的、湿滑的水声。
我的脸色一定比床单还要白。血液疯狂地涌上我的大脑,又在瞬间退去,四肢百骸变得一片冰冷。心脏,那颗不争气的、该死的心脏,正用一种要把我肋骨都敲断的力量,疯狂地、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我的胸腔。那声音是如此巨大,在我的耳中,甚至盖过了视频里姐姐那破碎的悲鸣。
我喘不上气。被子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我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却吸不进任何氧气。
可耻的,在按下播放键之前,我那肮脏、卑劣的脑子里,曾经闪过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一个我只敢在最深的、连自己都唾弃的梦里才会出现的念头——看到一向清冷、优秀的姐姐,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露出那种不堪的、迷乱的表情……或许,会让我感到一丝变态的、隐秘的兴奋。
我曾以为我会兴奋。
但是,当这一切,当姐姐自愿来到郝勇的床上,她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郝勇那张充满了占有和施虐快感的脸,真真切切地,通过这块小小的、发着光的屏幕,烙进我的视网膜里的时候……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就死了。
前一秒还在疯狂跳动的、充满生命力的心脏,在后一秒,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手,狠狠地攥住,然后,捏碎了。所有的热血,所有的情感,所有的……属于“我”的东西,都在那一瞬间,停止了流动。
我看着屏幕上,姐姐的身体被摆弄成各种我无法想象的、屈辱的姿态。我看着她被破开身体时,那张因为剧痛而瞬间惨白、泪水决堤的脸。我看着她后来,在那永无止境的、暴风雨般的冲击下,眼神逐渐涣散,表情从痛苦,变成麻木,最后,变成了一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因为高潮迭起而彻底失神的、空洞的迷乱。
我感觉,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看着她那张脸的瞬间,全都枯萎、凋零了。生命力,正从我的指尖,我的发梢,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迅速地流失。被子里这一方小小的、我以为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天地,变成了一座巨大、冰冷、密不透风的坟墓。
而我,就躺在这座坟墓里,被活埋了。
视频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姐姐那张彻底失神的、空洞的脸。
然后,MP4的屏幕,黑了。
光源消失,被子里那一方小小的空间,瞬间被无边无际的、粘稠如墨的黑暗所吞噬。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漆黑。
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
之前还在我耳边疯狂擂动的、那颗垂死挣扎的心脏,此刻也仿佛彻底停止了跳动。
一切都结束了。
郝勇。
他真的,彻彻底底地,夺走了我的姐姐。
就像我之前看过的NTR电影里的那样,他将那个我生命中最重要、最圣洁的存在,碾碎了,污染了,然后,从我的世界里,永远地夺走了。
无论我多么不愿意相信,无论我的大脑如何尖叫着抗拒,事实,就在那里。它像一块冰冷、巨大、无法撼动的墓碑,重重地压在我的胸口,让我无法呼吸。
我狠狠地握紧了拳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指甲深深地、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的嫩肉里,那种尖锐的、被刺穿的痛感,让我浑身一颤。
真好。
我甚至有些感激这股疼痛。
我多希望能通过这种最直接的痛苦,从这个可怕的噩梦里醒过来。我多希望能像那天早上一样,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后房间的门会被推开,姐姐会走进来,带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坐到我的床边,用她那总是很温暖的手,温柔地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告诉我:
“小默,没事了,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别怕,姐姐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然而——
就算我的掌心,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有温热的、黏腻的液体正在渗出,开始流血。
就算我的灵魂,正在用最卑微的姿态,在脑海中,用尽全力地、一遍又一遍地,乞求着,祈祷着,尖叫着“醒过来”……
却并没有。
那个总是会来拯救我的姐姐,没有来。
因为,她就是这个噩梦本身。
我缓缓地松开拳头,黑暗中,我能闻到自己手上那股淡淡的、铁锈般的血腥味。
原来,疼痛,并不能让我醒来。
它只能让我更加清醒地、更加绝望地,认识到一件事。
我,就活在这场噩梦里。
我躺在那片冰冷的、属于我自己的血泊和黑暗里,一动不动,像一具已经死去的、僵硬的尸体。
时间,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
突然,一个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毫无征兆地,劈开了我脑中那片死寂的、混沌的黑暗。
不。
我还有一种可以结束这个噩梦的方式。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正确,如此的……充满诱惑力。它像一剂强心针,瞬间注入了我这具早已枯萎的、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是如此的迅速,如此的果决,仿佛驱使着这具身体的,是另一个毫不相干的、冷酷的灵魂。我没有穿鞋,甚至没有开灯。我就穿着那身睡觉时穿的、单薄的短袖和短裤,像一个梦游的鬼魂,悄无声息地,穿过漆黑的客厅,打开了房门,走出去。
晚间十点多的、属于居民区的寂静,被我那疯狂的、不知从何而来的脚步声彻底打破。我开始以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狂奔。
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我的胸腔因为剧烈的喘息而火烧火燎地疼。但是,我不觉得痛苦。恰恰相反,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般的轻松。
我在跑。我在逃离。逃离那个充满了姐姐失神的、肮脏的房间,逃离那个亮着惨白光芒的、该死的屏幕,逃离这个早已崩塌的、虚假的世界。
我的目标是如此明确。
就是那座,我每天上学、放学,都要和姐姐一起经过的,普普通通的行人桥。
很快,它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熟悉的、冰冷的金属栏杆,在路灯下泛着惨白的光。桥下,是无声流淌的、漆黑的河水。
我没有丝毫的减速。
我的身体,仿佛比我的大脑更快一步地,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就在冲上桥面的那一瞬间,我甚至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一丝犹豫的余地,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向着那冰冷的栏杆,纵身一跃。
身体,腾空了。
那一瞬间,世界变得无比的安静。
耳边那疯狂的风声,我那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全都消失了。我感觉自己像一片羽毛,在空中,轻轻地、自由地,向上飘。
我看到了。
看到了桥上昏黄的路灯,看到了远处公寓楼里零星的、温暖的灯火,也看到了它们在下方那片漆黑的水面上,倒映出的、破碎的、宛如星辰的倒影。
真美啊。
原来,噩梦的尽头,是这样的景色。
姐姐……
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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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自从放学路上听到郝勇那句低语,姐姐一直都在心神不宁。当晚上看到我回房关上门的那一刻,她也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悄无声息地移动到与我房间相隔的那堵墙壁前,然后,偷偷地、将耳朵紧紧地压在冰冷的墙面上,仔细聆听着隔壁传来的、任何一丝一毫的动静。
她的心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剧烈的矛盾。
一方面,她竟在可悲地希望着。
她希望,能听到我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属于少年人的粗重喘息和细微的动作声。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郝勇的“理论”是正确的,才能证明她今天所承受的一切——那被撕裂的身体、被践踏的尊严、被夺走的清白……都是有价值的。那是一场为了拯救我而必须进行的、肮脏的献祭。她的牺牲,就有了意义。
但另一方面,她又怕得浑身冰冷。
她害怕,虽然已经几乎确认了,但她心底还是有一丝的希望,她的弟弟,还是那个会跟在她身后,会因为她取得游泳比赛第一名而真心替她高兴的、那个乖巧又纯洁的弟弟……而不是一个,有着病态欲望的禽兽。
就在姐姐怀揣着那份扭曲而矛盾的念头,将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凝聚于墙面那一点,试图从虚无中分辨出任何声响的同时——
“咔哒。”
一声轻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属于弟弟房间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刺破了她耳中的沉寂。
她的心脏,仿佛被这声异响猛地攥停。
紧接着,还没等她的大脑从这一下冲击中反应过来,另一道更沉重、更决绝的声响传来——那是玄关处的大门,被猛地打开,然后“砰”地一声,迅速关上的回响!
她整个人愣住了,僵在了原地。
小默……出去了?
一股混杂着巨大困惑的、不祥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她再也顾不上别的,疯了一般地从自己的房间里冲了出来,一把拉开了大门,追了出去。
深夜的居民区,街道上空无一人。冰冷的柏油路面,透过她单薄的拖鞋,传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她站在单元楼门口,像一只被突然抛入陌生森林的、迷途的困兽,茫然四顾。风声,成了耳边唯一的声响。
弟弟去哪了?
就在她焦急得快要发疯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远处一抹突兀的光亮。
那是通往学校方向的、一栋居民楼前的感应灯,此刻正亮着惨白的光。就在那光亮即将熄灭的瞬间,它前方不远处的、另一盏感光灯,又“啪”地一下,接替着亮了起来。
然后是第三盏,第四盏……
那一盏盏接连亮起的、冰冷的感应灯,像一串在黑暗中不断向前延伸的、沉默的、致命的指向标,无比清晰地,为她指明了弟弟那条狂奔的、通往未知深渊的轨迹。
姐姐的瞳孔,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她终于确认了我的方向,随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那片不断向前蔓延的、惨白的光亮,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
随着我前进的方向,她越来越确认了我是往学校方向奔跑。这条路她太熟悉了,熟悉到每一个转角,每一盏路灯都刻在了脑子里。
突然,一个念头,像一道黑色的惊雷,在她那早已被恐惧和慌乱占据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那条路上,有一座桥!
在那一瞬间,她仿佛预知了我想干什么。那个她之前无论如何也不敢深思的、最可怕的噩梦,竟然,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变成了正在眼前上演的、血淋淋的现实!
“不……”
一阵如同玻璃破碎般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响起。
“小默——!”
她开始绝望地、用尽全身力气,向着前方那道早已看不见的、狂奔的黑影,大声呼喊着弟弟的名字。
“小默!你停下!你听姐姐说!!”
然而,距离实在是太远了。她的声音,刚一出口,就被深夜的冷风吹得支离破碎,消散在空气里,根本无法传递到我的耳中。更何况,我当时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耳边除了自己那剧烈的心跳和呼啸的风声,早已听不见任何东西。
她开始不要命地奔跑,脚上那双单薄的室内拖鞋,在与地面的每一次高速撞击中,都发出“啪嗒、啪嗒”的、徒劳而急切的悲鸣。
再快一点……只要再快一点……
她这样祈求着。
然而,她还是迟了一步。
就在她跌跌撞撞地、几乎要摔倒在地地拐过通往桥头的最后一个路口时——
她看到了我。
看到了我那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和犹豫,就那样,带着一种决绝的、义无反顾的势头,直接、干脆地,从桥的栏杆上,一跃而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地拉长。
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我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小小的、短暂的、抛物线。
然后,就那样,消失在了桥下那片深不见底的、如墨般的黑暗里。
“……”
姐姐的脚步,停住了。
她站在路口,呆呆地,望着那座空无一人的桥。
几秒钟后。
“啊——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行滚烫的、绝望的泪水从她的眼眶中,夺眶而出。一声凄厉、悲怆、完全不像人类能发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整个深夜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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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的瞬间,冰冷、窒息的河水,疯狂地从我的口、鼻、耳中灌了进来。
然而,我并没有感觉到应有的、刺骨的寒冷,也没有感觉到濒死的痛苦。
恰恰相反,在我的身体被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彻底吞没的那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解脱感,将我的灵魂轻轻地托了起来。我感觉自己变得轻飘飘的,仿佛所有的重量、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枷锁,都随着那纵身一跃,被永远地留在了那座桥上。
我,终于,从那个噩梦里,醒了过来。
紧接着,一幅幅画面,开始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迅速地、却又无比清晰地播放。
那些是我从小到大的,所有的经历。
奇怪的是,每一个画面里,都有姐姐。
我看到了。
看到了扎着羊角辫的她,在我面前,露出了缺了门牙的、温柔的笑。
看到了她把我护在身后,像一只愤怒的小母鸡,对着抢我玩具的邻居小孩大吼大叫,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那么温柔的姐姐,也会有那么凶的样子。
看到了她考了全校第一名,把成绩单举得高高的,脸上洋溢着骄傲的、闪闪发光的样子。
看到了在我因为贪玩被父母责骂、偷偷躲在被子里哭的时候,她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拉面,悄悄溜进我房间,一边笨拙地安慰我,一边看着我吃面的样子。
看到了我小学入学的第一天,她比妈妈还要紧张,跟在我身后,一遍又一遍地,不厌其烦地,唠叨着“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不要和同学打架”的样子……
她的样子,她所有的样子,构成了我短暂人生的全部。
原来,我的整个世界,就只是她一个人而已啊。
真好。
能这样,在关于她的、最温暖的回忆里,结束这一切。
眼前的画面,开始渐渐地、变得模糊,像是被水晕开的、褪色的旧照片。
我的意识,也随之,一点点地,沉入了更深、更温暖、也更宁静的黑暗之中。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姐姐。
她好像在很远、又好像在很近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地,焦急地喊着我的名字。
“小默……小默!你醒醒!求求你……”
梦里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绝望和伤心,那不是我记忆中任何一个样子的她。她的脸是那么的苍白,眼睛是那么的红肿,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崩塌了。
我想对她说“别哭”,但我的身体,却像是被困在了一块沉重的琥珀里,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撕心裂肺般的剧痛,毫无征兆地,从我的胸腔里炸开!
那是一种仿佛我的肺被人用气泵,强行吹到了最大、吹到即将爆炸的、火烧火燎的灼痛。
剧痛,将我从那个只有姐姐的梦境里,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我的意识,有了一瞬间的回归。
我努力地、费力地,睁开了沉重如铅的眼皮。
世界是模糊的,旋转的,天上的月亮和远处的灯火,在我眼中,都变成了一团团晃动的水彩。
然后,我看到了姐姐。
她就在我的正上方,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正不断地向下滴落着大颗大颗的泪水。那些泪水,有几滴,正好落在了我的脸上,带着刺骨的冰冷。
还没等我看清,她竟然俯下身,开始……亲我。
我感到很害羞,姐姐竟然亲我的嘴。
尽管我的胸口疼得快要裂开,但当她的嘴唇,就那样,印在我的嘴唇上的时候,我还是感到了一阵无法言喻的、从心底升起的羞涩。
姐姐亲得很舒服。
她的嘴唇,因为沾了河水,冰凉、冰凉的,却又无比的柔软。她将她的唇紧紧地贴着我的,然后,一股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她的甜腻气息的暖流,便渡了过来。
也就在这个过程中,我惊奇地发现,随着她的亲吻,我肺部那种快要炸开的、火烧般的疼痛,竟然真的有了一丝丝的减少。
她离开,剧痛便再次袭来。
她再次亲吻,疼痛便再次缓解。
我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被动地、有些茫然地,接受着姐姐一次又一次的、带着泪水咸味的、冰凉的亲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正在发生的一切,只知道,姐姐在,她在亲我,而她的亲吻,能让我不那么痛。
就在我沉浸在那片由姐姐的“亲吻”所带来的、奇异的、夹杂着痛苦的舒适感中时,一股强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突然从我胸腔的最深处,猛地向上爆发!
“噗——咳!咳咳咳!!”
我感觉一股冰凉、带着河水腥臭味的液体,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不受控制地从我的气管里,顺着我的喉咙,猛烈地从我的口鼻中喷涌而出。
我的身体,被这股力量带动着,剧烈地、向前弓起。强烈的窒息感和喉咙被撕裂的灼痛,让我疯狂地、大声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像是在用一把钝刀,狠狠地刮过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肺部和气管,疼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我就这样,一边咳出那些呛入身体的、肮脏的河水,一边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那冰冷、新鲜、带着刺骨寒意的夜间空气。
我……坐了起来。
世界,在剧烈的咳嗽和喘息中,一点点地,由模糊变得清晰。
我看到了。
看到了身下那片湿冷的、混杂着泥土和青草的河岸。
看到了远处那座在路灯下,显得如同怪物剪影般的、沉默的桥。
然后,我看到了瘫坐在我身边的,我的姐姐。
她浑身都湿透了,那件单薄的睡衣和睡裤紧紧地、可怜地贴在她那早已因为寒冷而不住颤抖的身体上。她的头发,像一团纠结的水草,凌乱地贴在她那张毫无血色、惨白如纸的脸上。
当她看到我终于坐起来,看到我终于能靠自己的力量呼吸的时候,她那双一直死死盯着我的、充满了疯狂和绝望的眼睛里,紧绷着的那根弦,仿佛“啪”地一声,彻底断了。
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都软倒在了我身边的草地上。
随即,一阵压抑了太久太久、仿佛要将她整个肺腑都撕裂开来的、巨大的、悲恸的哭声,从她的喉咙里,爆发了出来。
我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我从那座桥上,纵身一跃。
我想起来了,我以为只要跳下去,就能逃避一切,就能结束掉那个让我无法呼吸的、只剩下姐姐悲鸣的、肮脏的噩梦。我想起来了,我想用自己的生命,来画上句号。
然而……
我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湿透、在深夜的寒风中不住颤抖、哭到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姐姐,一个更可怕的、让我如坠冰窟的念头,浮了上来。
我又一次,把她置入了生命危险之中。
这个认知,比刚才肺部的灼痛,要疼上一万倍。
我可以想象,在我跳下去之后,那片漆黑的、深不见底的河面,对于岸上的她来说,是何等的绝望。我可以想象,她一定是毫不犹豫地,跟着我一起跳了下来,在这冰冷刺骨的、肮脏的河水里,拼命地、疯狂地,寻找着早已沉下去的我。
她的水性那么好,可是,在这样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的黑夜里,要找到一个人,是多么的困难。
我甚至可以想象,当她自己肺里的空气也快要耗尽的时候,她一定也舍不得浮上水面去换一口气。因为她害怕,害怕只要她一离开水下,哪怕只是一秒钟,就会永远地、彻底地,失去我的踪迹。
她是用她自己的命,换回了我的命。
我看着眼前这个绝望恸哭的姐姐。那个总是温柔地、强大地、像一道光一样守护着我的姐姐,此刻,却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哭得那么伤心,那么无助。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姐……”
我张了张嘴,想喊她,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声如同漏气般的、嘶哑的悲鸣。
我再也忍不住了。
那被我强行压抑下去的、属于我自己的悲伤、痛苦、屈辱和绝望,混合着此刻心中那股对姐姐的、无与伦比的愧疚和心疼,如同积蓄了亿万年的火山,轰然爆发。
“哇——”
我像一个迷路了很久很久,终于找到妈妈的孩子,再也顾不上任何东西,放声大哭了起来。
深夜的河岸边,两个浑身湿透的、幸存下来的、可怜的灵魂,就这么,用彼此同样悲恸、同样绝望的哭声,撕扯着这个冰冷、寂静的夜晚。
不知道哭了多久。
在这片被全世界遗忘的、冰冷的河岸边,我们就像两只被暴雨打湿了翅膀、紧紧相拥着取暖的幼鸟,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积攒在心中的、那份同样巨大而沉重的悲伤与绝望,毫无保留地,向对方倾泻。
直到最后,我们的哭声,都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嘶哑的抽泣。
冰冷的夜风吹过,我俩的身体,都因为湿透的衣物和耗尽的体力,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是姐姐先开了口。
她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变得沙哑、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对不起……小默……”她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滚烫的眼泪又一次涌出,浸湿了我的衣服,“对不起……都是姐姐的错……姐姐不该……”
“不……”我打断了她,用同样嘶哑的声音,急切地说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姐,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我……是史上最差劲的弟弟……”
“因为我……”姐姐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我以为……我以为只要我那么做了……只要让你看到那个……你就……你就不会再……”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这一次,我听懂了。
那个……
她说的,是那个视频。
“我以为只要我那么做了……”
她的意思是,她知道。她从一开始,就知道郝勇正在拍摄。她甚至,是同意了、参与了“拍摄视频”这个行为本身。
我的大脑,瞬间被这个认知,搅成了一片浆糊。
为什么?
她为什么会同意这种……这种比强暴本身,还要更加屈辱、更加恶毒的事情?
然后,一个念头,一个将所有线索都串联起来的、最可怕的、唯一的答案,浮上了水面。
是为了我。
是为了“治好”我。
郝勇这个禽兽,他一定是用某种方式,欺骗了姐姐。然后,去蛊惑我那单纯的、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的姐姐。他让她相信,只要让她亲身承受这份屈辱,并将其记录下来,展示给我看,就能将我从那份“病态的欲望”中,“拯救”出来。
这是一个何等荒谬、何等残忍的阴谋!
而我的姐姐,她竟然,真的信了。她竟然,为了我,为了我那份肮脏的、见不得光的念头,去承受了这一切。不只是身体被侵犯,连同灵魂和尊严,都被一起摄录、存档,变成了可以被反复观赏、用来要挟的工具。
这个认知,像一把生了锈的、带着倒刺的刀,在我的心脏里,来回地、疯狂地切割。
原来,这一切的根源,真的,在我。
是我,是我这身肮脏的、不洁的、令人作呕的欲望,才把我最敬爱的姐姐,亲手推进了这万劫不复的地狱。
“姐……”我的声音,在这一刻,带上了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巨大的、绝望的哭腔。
我再也无法隐瞒,也无需再隐瞒了。
我跪在她的面前,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罪孽深重的囚徒,开始把自己所有知道的、干过的、那些藏在我内心最阴暗角落里的、关于她的、所有的秘密,毫无保留地,一件一件地,全都告诉了她。
当我的认罪开始时,她那张本就惨白的脸上,先是闪过了一丝极致的、无法置信的震惊。她的瞳孔,因为我口中吐露出的、那些不堪的字眼,而猛然收缩。
她的身体,在瞬间,变得比河水还要冰冷、僵硬。
然而,随着我的话语越来越混乱,越来越充满了自我厌恶和唾弃,她那双冰封般的、空洞的眼睛里,却渐渐地,浮现出了一种更为深沉、也更为巨大的悲伤。
她看着我,看着这个跪在她面前,哭得像个傻逼,一边作践自己,一边又在为她所受的苦难而心疼的、她的弟弟。
她脑海中关于“小默是个有着病态欲望的禽兽”的这个、被郝勇强行植入的念头,开始动摇,然后,渐渐崩塌。
她看到的,不再是一个“禽兽”。
她看到的,只是一个同样被那个魔鬼玩弄于股掌之上、被引导着走上歧途、然后又被那份罪恶感折磨到不成人形的、她那可怜的、无助的、傻得可怜的弟弟。
她想起了,他从小到大,是多么的依赖自己。
她想起了,在父母都忙于工作的时候,几乎是她,一手将他带大。
她突然觉得,这一切,或许,从最开始,就是她自己的错。
是她,作为姐姐,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是她,在他成长的关键时期,忽略了对他的关心和教育,才让他,被郝勇那样的恶魔,如此轻易地,就钻了空子,种下了最恶毒的种子。
我看着姐姐那悲恸、自责、却又一言不发的样子,以为她是被我的肮脏和无耻,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我以为,她已经对我,彻底失望了。
这个念头,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姐……对不起……”我哽咽着,额头重重地、狠狠地,磕在了脚下那片冰冷的、混杂着泥土的草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砰!”
“砰!”
“砰!”
我像是疯了一样,用这种最原始、最卑微的方式,疯狂地、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头,仿佛只有这样剧烈的疼痛,才能稍稍减轻我心中那份足以将我吞噬的罪恶感。
“小默!”
看到我疯狂自残的样子,姐姐终于从那巨大的悲伤和自责中惊醒!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惊叫,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用她那冰冷的、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了我,用她的手,护住了我那已经磕得红肿、甚至渗出血丝的额头。
“别这样!你别这样!小默!”她的眼泪,又一次决堤,滚烫地,滴落在我的脸上,“你听我说!听姐姐说!”
她用力地捧起我的脸,强迫我看着她那双早已哭得红肿、却又在此刻,充满了前所未有光芒的眼睛。
“这不是你的错……”她的声音,沙哑,却又无比坚定,“也不是我的错……”
“如果……如果真的要找一个人的错,那也是我……是我这个姐姐没做好……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教育好你,没有保护好你……”
“你听明白了吗?小默?”她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都没有错。”
“错的,是那个,把我们两个,都当成玩具一样,肆意玩弄的,真正的禽兽!”
“错的,是郝勇!”
她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那早已被自责和绝望填满的、混沌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我愣愣地,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沾满了泪水和泥土、却又在此刻,因为那份决绝的、要将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的爱,而散发着圣洁光芒的脸。
我以为,她会厌恶我,会唾弃我,会像躲避什么最肮脏的垃圾一样,将我推开。
可她没有。
她没有。
她不光原谅了我,原谅了我那些见不得光的、禽兽般的念头,原谅了我那双偷窥过她身体的、罪恶的眼睛。她甚至,反过来,将这一切,都归结为是她自己“没有教育好我”的错。
她怎么可以……这么好?
她怎么可以,对我这种,把她亲手推入地狱的、人渣一样的弟弟,这么好?
她越是这样,我心中那份对自己的、滔天的恨意和罪恶感,就越是如同火山一般,疯狂地喷发。
“不……不是的……姐……”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像一个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却又因为自身早已破烂不堪而感到无尽自卑的幽灵船,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一头,扎进了她那冰冷、瘦弱,却又在此刻,显得无比温暖、无比宽广的怀抱里。
“哇——啊啊啊啊啊——”
我抱着她,放声大哭。
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不是因为屈辱,也不是因为绝望。
那是一种,将我积压了几个月、那份足以将我彻底压垮的、沉重如山的罪恶感,全部都宣泄出来的、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我把脸深深地埋在她的胸前,感受着她的温度,闻着她身上那股混杂着河水、泪水和她独有体香的气息。
而她的光芒,也就在这一刻,穿透了我心中所有厚重的、粘稠的、冰冷的阴霾。
我感觉,自己那颗早已死去、腐烂、布满裂痕的心脏,正被她的光芒,一点点地、温柔地,重新拼接、照亮、然后,注入了全新的、滚烫的血液。
那份曾经让我选择跳下大桥的、足以毁灭一切的绝望,在她的光芒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它们被蒸发、被驱散、被彻底地净化。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从我灵魂最深处,源源不断地、汹涌而出的——
无穷的勇气。
只要她还在。
只要我还能像现在这样,抱着她。
那么,无论是怎样的地狱,无论是多么可怕的恶魔。
我,都敢与之为敌。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
我们各自用最快的速度冲了热水澡,换掉了身上那套湿透的、散发着河水腥臭味的衣服。身体的寒冷被热水暂时驱散,但心理上的那股冰冷,却仿佛已经浸透了我们的骨髓。
当我从浴室出来,准备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姐姐却拉住了我。
“小默,”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劫后余生般的恐惧,“今晚……你跟我一起睡。”
那不是一个商量的语气,而是一个充满了恳求和命令的、不容置疑的决定。
我知道,她害怕,刚刚差一点就永远失去了弟弟,这种巨大的恐惧感让她没有办法远离我。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一个字,默默地跟着她,走进了她的房间。
姐姐的床不大,我们躺下后,彼此的身体几乎紧紧地挨在一起。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投下几道惨白的光。
她一侧过身,便伸出双臂,像小时候我做噩梦时那样,紧紧地、紧紧地,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因为后怕和寒冷,而不住地、细微地颤抖。
我更能感觉到,随着她这个拥抱的动作,她那发育得异常饱满、柔软、充满惊人弹性的奶子,正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毫无间隙地、紧紧地,挤压着我的后背。
那一瞬间,我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彻底僵硬了,我不敢动,连呼吸都几乎停滞。姐姐的体温,姐姐的柔软,姐姐身上那股我最熟悉、也最眷恋的、如同阳光般的馨香,正源源不断地,透过布料,传递过来。
然后,一件让我羞耻到想要立刻死掉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身体,我这具肮脏的、卑劣的、不属于我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时候,可耻地,有了反应。
一股灼热的、不受控制的血液,迅速地向下身涌去。
我的脸“轰”的一声,烧了起来,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滚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跳失序的声音,在那片死寂的、只剩下姐姐平稳呼吸声的黑暗中,是如此的响亮,如此的……罪恶。
我僵硬地躺在那片黑暗里,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因为羞耻而凝固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那个部分,正在不受控制地、精神抖擞地,顶着包裹着它的、薄薄的睡裤。
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姐姐就在我的身后,像一个真正的守护天使一样,用她那劫后余生的、疲惫的身体,紧紧地抱着我,试图给我安慰和温暖。可我……我这具肮脏的、背叛了我的灵魂的、禽兽般的躯壳,竟然对她,产生了如此不堪的、罪恶的反应。
我感到无比的恶心和自我厌恶,小心翼翼地、想要将自己的身体,悄悄地,向床边挪动一毫米,再挪动一毫米,只希望能离她远点,好让我那份可耻的欲望,不至于亵渎到她。
然而,我才刚刚动了一下,身后那双抱着我的手臂,就收得更紧了。
她发现了。
我瞬间不敢再动,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任何形式的审判。也许,她会用一种极度厌恶和鄙夷的眼神看我,然后,把我从她的床上,一脚踹下去。
但她没有。
姐姐什么都没说。
在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我感觉到她,在我身后,缓缓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她那带着一丝冰凉和颤抖的、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我的额头上。
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充满了无限温柔与怜惜的吻。
紧接着,她坐起身,在昏暗的月光下,我能看到她那投射在墙上模糊的、如同女神般的剪影。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她那双冰凉的手,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直接拉开了我睡裤的松紧带,然后,连同我的内裤,一同,缓缓地褪了下去。
她撩起自己那头还有些湿润的、乌黑的长发,将它们拢到耳后,露出了她那张在月光下,显得无比圣洁、也无比悲伤的脸。
然后,她把我翻过来,俯下身子。
我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我不明白。
我完全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随即,一股温热的、湿润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柔软,将我那根因为羞耻和欲望而早已硬挺不堪的、罪恶的源头,温柔地、完整地,含了进去。
“唔……”
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仿佛能将我灵魂都融化掉的快感,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压抑的呻吟。那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的舒爽、巨大的困惑、以及无边罪恶感的、矛盾的声音。我无处安放的双手,下意识地、死死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将柔软的布料,在手中,揉捏成了一团无法复原的、混乱的形状。
姐姐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小心翼翼。她用她那柔软的舌头,和湿热的口腔内壁,模仿着我曾经在那些肮脏影片里看到过的样子,生涩地、却又无比认真地,吞吐着。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悲伤的仪式。
她不是在满足欲望。
她是在用一种最直接、也最决绝的方式,告诉我——
“小默,你看,这并不可耻。你的身体,你的欲望,都不是罪恶。姐姐,接受你的一切。”
我明白了。
在她将我那丑陋的、罪恶的欲望,用她最神圣的、最温柔的方式,完全接纳的那一刻,我终于,彻底明白了。
“姐……姐姐……”
我口中发出的呻吟,渐渐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哭腔。
她的吞吐,开始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那股极致的、几乎要将我理智都冲垮的快感,在我体内疯狂地累积、攀升。
我再也忍不住了。
在一次她将我的欲望深深地含入的瞬间,我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在一阵剧烈的、无法自控的痉挛中,将我那积攒了太久太久的、混杂着愧疚、痛苦、以及对她那份无上爱意的、滚烫的生命精华,毫无保留地、尽数,爆发在了她的嘴里。
在我那彻底释放的呻吟声平息之后,房间里,又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属于我的、混杂着腥甜与麝香的、生命的气息。
姐姐沉默着,缓缓地、将自己的脸,从我那片狼藉的下半身移开。她的嘴角,还沾着一丝属于我的、白色的污浊。
我看着她,大脑依然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也看着我,那双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厌恶或鄙夷,只有一种如同深海般、平静的、巨大的温柔和怜惜。
然后,她起身下床,走进了卫生间。我能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水流声,大概过了几十秒,她又走了出来,嘴边带着一丝牙膏的、清新的味道。
她重新躺回到我的身边,像之前那样,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我。
“快睡觉吧,”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就像小时候,她给我讲睡前故事时一样,“明天,还要早起上学呢。”
这句再也正常不过的、属于“姐姐”的、日常的叮嘱,在经历了今晚这所有的一切之后,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显得如此的不真实,如此的……荒诞。
我的脸,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自己的脖子,都因为那股无法言喻的、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更复杂的情感,而变得滚烫。
她刚刚,用她的嘴,接纳了我最污秽的欲望。
而现在,她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用最温柔的姿态,抱着我,叮嘱我“早点睡觉”。
我的心里,乱乱的。
像一团被猫咪玩弄过的、彻底缠死在一起的毛线。有对她的、如同信仰般的感激,有对我自己的、深入骨髓的厌恶,有对未来的、巨大的迷茫,还有一种,连我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因为她此刻这个拥抱而产生的、安心的感觉。
所有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在我的脑海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就这样,在她那温暖、柔软,又散发着沐浴露和牙膏清香的怀抱里,被动地,感受着这一切。
最后,我的大脑,似乎是再也无法处理这过于庞大的信息流,终于不堪重负地,放弃了思考。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第八章》
那一夜过后,“姐姐”这个词,对我来说,有了全新的意义。它不再仅仅代表着亲情和依赖,更是一种光芒和信仰。
但是,我的信仰,正身处地狱。而将她拖入地狱的恶魔,依然强大到让我们无法撼动。郝勇手中握着姐姐大量的视频,尤其是那部她为了我,而假装自愿拍摄的影片,更是我们最大、最致命的软肋。
一时间,我们并没有任何好办法,只能在那一夜,达成了一个最痛苦、也最无奈的共识——先不戳破郝勇,继续演戏,演下去。
放学依旧是我跟着郝勇和姐姐后面,但是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我知道姐姐是在演戏,她的心是跟我在一起的,我不再像以前那么懦弱,眼神里也没有了那份足以让任何人看穿的绝望。
郝勇注意到了我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他开始有所怀疑。
于是回家之后,他用短信试探了姐姐,以“拍新视频”为由,约她周六去他家。姐姐用“周六要参加游泳社团集训”的借口,干脆地拒绝了。他还不死心,改口约周日,也被姐姐用“周日要和朋友出去逛街”给轻描淡写地搪塞了回去。
然后,这个周六的早上,门铃,突然响了。
我以为是快递,没多想,就跑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郝勇。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总是带着一丝狞笑的眼睛,此刻,却像两块冰冷的、坚硬的石头。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来干什么,一只巨大、坚硬的、带着呼啸风声的拳头,就在我的视野里,迅速放大。
“砰”的一声闷响。
一股剧痛,从我的太阳穴处传来,随即,我的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然后,就陷入了彻底的、无边的黑暗。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哗啦——!”
一股冰冷刺骨的自来水,猛地浇在了我的脸上。
“咳!咳咳……”
强烈的刺激,让我的意识,从那片黑暗的深渊里,被硬生生拽了回来。我猛地呛咳起来,想要将灌入鼻腔的水咳出,却发现嘴里被塞进了一大块粗糙的、吸满了水的毛巾,将我所有的声音,都死死地堵了回去。
我惊恐地睁开眼睛。
我发现自己,正被绳子一圈一圈地,死死地捆在了一张坚硬的餐椅上,动弹不得。
我拼命地挣扎,却只是徒劳。
然后,我看到了她。
我看到了我的姐姐。
就在我的对面,她被他用一种我只在那些电影里才见过的、极其残忍和羞辱的方式,对待着。
她的双手手腕被绳子紧紧地绑在了一起,高高地举过头顶,吊在了天花板的吊灯挂钩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由那双被反向拉伸到极限的、脆弱的胳膊所承担着。她的脚尖,将将能触碰到地面,让她无法彻底放松,也无法找到任何支撑点。
而她的嘴里,被塞上了一个黑色的、圆形的口球,束带紧紧地勒在她的脑后,将她的嘴角,以一种痛苦的、无法闭合的姿态,向上牵引着。
她也在无助地哭泣。眼泪,大颗大颗地,从她那双充满惊恐的眼睛里,不断地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她那件单薄的T恤上,浸湿了一小片。
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阵阵“呜呜”的、如同受伤的幼兽般的、绝望的悲鸣。
姐姐看到我醒了,那双早已被泪水淹没的、空洞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焦急。她被口球撑开的嘴里,发出了更加急切的“呜呜”声,身体也开始微微地、徒劳地挣扎,仿佛一直在担心我的安危,远胜过她自己。
郝勇注意到了我的动静,他缓缓地转过头,脸上带着一抹欣赏杰作般的、令人作呕的微笑。
“哦?你的变态弟弟醒了啊,”他用一种轻松、愉快的语气说道,仿佛在宣布什么喜讯,“正好,我们可以开始,现场直播给他看了。”
他说着,伸出他那只如同一座黑色铁塔般、充满了压迫感的大手,直接、粗暴地,抓住了姐姐睡衣的领口。
“刺啦——!”
一声刺耳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响起。那件棉质的睡衣,根本无法抵抗他的蛮力,被他硬生生地、从上到下,直接扯开。几颗小小的、圆形的纽扣,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瞬间崩飞,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了几声清脆的、绝望的跳动声。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姐姐并没有穿乳罩,随着睡衣的敞开,她那对因为被高高吊起而显得愈发丰满、挺拔的、雪白的奶子,便毫无任何遮掩地,彻底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顶端那两点粉嫩的、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早已硬挺如小颗红豆的乳头,在空中,无助地、可怜地,微微颤抖着。
他并没有停止,弯下腰,一把扯下了姐姐那条宽松的短睡裤,然后,他的手指,勾住了她最后一道屏障的边缘——那条印着粉色小熊图案的、充满了少女气息的棉质内裤,毫不留情地,向下一拽。
姐姐,就这么,被彻底剥光了。
紧接着,他转过身,走到了我的跟前。
我拼命地向后挣扎,椅子被我弄得“咯吱”作响,喉咙里发出愤怒的、野兽般的“呜呜”声。
他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然后,同样粗暴地,一把将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同褪到了大腿处。
我那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的、粉嫩的阴茎,就这么,屈辱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欣赏了一下我的窘迫,然后,转头,对着早已泣不成声的姐姐,用一种充满了恶毒快意的语气,说道:
“看好了。一会儿,你这个宝贝弟弟,就会因为看到你被我糟蹋的样子,而兴奋起来的。”
说完,他不再理会我,重新走回姐姐的面前。
他伸出双手,像抓着两个柔软的面团一样,狠狠地、一把,握住了姐姐那对不断颤抖的、丰满的奶子,然后,低下他那颗硕大的、令人作呕的头颅,张开嘴,用舌头,开始在那粉嫩的乳头上,反复地、用力地,舔舐、吸吮。
“唔……啧……啧……”,发出了响亮的、恶心的、如同野猪进食般的声音。
姐姐的嘴里,被口球死死地堵着,无法发出任何惨叫。她只能任由那个男人,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肆意地蹂躏,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绝望、痛苦、却又被扭曲成了“呜呜”声的、连绵不绝的悲鸣。
玩腻了奶子之后,他直起身,用一种欣赏战利品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姐姐那因为被高高吊起而不断颤抖的、赤裸的身体。
然后,他那只刚刚还在蹂躏她乳房的、铁塔般的大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地、带着一种极具侮辱性的、巡视领地般的姿态,向下滑去。
“不……呜……不……”
姐姐似乎是预感到了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开始更加剧烈地、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充满了恐惧的悲鸣。
但她的所有挣扎,都是徒劳的。
他的大手,轻易地就分开了她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拼命想要并拢的双腿,然后,准确无误地,覆盖上了她那片光洁、无助的、作为女性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这一瞬间,都凝固了。我拼命地挣扎,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呜”声,几乎要将嘴里的毛巾都咬碎。
但他根本不理会我。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指下的那片柔软之上。
我看到,他那粗糙、布满了老茧的、肮脏的手指,开始在那片最娇嫩、最神圣的地方,反复地、用力地,进行着挑拨。他用指腹,残忍地碾磨着那颗早已因为恐惧而缩紧的、小小的肉核;又用指尖,粗暴地、来回地,刮搔着那湿润、柔软的、紧闭的缝隙。
起初,姐姐的身体还在剧烈地抵抗。
但渐渐地,在他的那种、充满了经验的、不容拒绝的挑逗下,我惊恐地发现,姐姐那不断扭动的身体,幅度开始变小。一股晶莹、透亮的液体,开始不受控制地,从那被他手指玩弄的缝隙中,缓缓地,渗了出来。
那液体,将他的手指,浸润得一片湿滑、亮晶晶的。
郝勇看到了,他满意地、残忍地笑了。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故意将那根沾满了姐姐爱液的手指,举到姐姐的眼前,让她看清上面那黏腻、透明的、属于她自己的、背叛了她的意志的液体。
然后,他用一种充满了嘲讽和鄙夷的、仿佛在陈述一个真理的语气,对她说道:
“你看。”
“嘴上说不要,身体,不是很诚实嘛?”
“装什么清纯玉女呢?下面,还不是一样会流水?跟那些出来卖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他顿了顿,然后,转过头,将那恶毒的目光,投向了我。
“看到了吗,她已经等不及了,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她,就是个天生的、下贱的、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
“婊子。”
他走到姐姐身后,此时的她,正因为被高高吊起而无力地颤抖着。他伸出那两条如同铁箍般的手臂,从姐姐的腿弯处穿过,然后,用一个稳固的、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那正在不住颤抖的、修长的腿,连同整个下半身,都向上抬起、固定住。
他将她的后背,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压在了自己那滚烫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胸膛上。
就在他用自己的身体,完全支撑起姐姐体重的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那根原本因为承担着姐姐上半身重量、而被绷得笔直的绳子,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拉力,无力地、弯曲地,垂了下来。
姐姐的手腕,依然被高高地绑缚着,举向天花板,像一个投降的、献祭的符号。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被“吊”着的牺牲品了。她变成了一个,被他完全抱在怀里、可以任由他摆布的、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活生生的人偶。
他以这样一种把尿的姿态,将姐姐的身体,彻底变成了他自己的所有物。
而姐姐身体最私密的、最柔软的、唯一的入口,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他那即将展开侵犯的、狰狞的凶器之下。
然后,我看到了他那根东西,有着几乎和易拉罐一样粗的、恐怖的直径,暗紫色的、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搏动着的筋脉,像丑陋的、扭曲的蚯蚓一样,盘踞在上面。顶端那颗硕大的、狰狞的头部,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湿润的、残忍的光。
他将那根巨物,对准了姐姐身后那个因为紧张、恐惧而收缩到极致的、娇嫩的穴口。
他将那巨大的头部,稳稳地、分毫不差地,抵在了那个入口处。然后,他那架着姐姐双腿的、钢铁般的手臂,开始以一种极其沉稳的、令人绝望的速度,极其细微地,向下方,沉了一丝。
他用一种近乎“放下”的动作,利用着姐姐上半身的重量,让她那柔软的、无助的身体,向着他那根坚硬、滚烫的铁杵,缓慢地、一毫米、一毫米地,坐了下去。
“呜……呜呜……啊……”
姐姐的身体,开始因为这种缓慢的、被自己重量贯穿的、极致的痛苦,而剧烈地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濒临崩断的弓。
我被捆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那场惨绝人寰的、缓慢的凌迟。
我看到,姐姐那娇嫩的、粉色的穴口,是如何,被那与它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巨大的头部,一点点地、残忍地,撑开。
我看到,她那紧致的、柔软的肉壁,是如何,被那狰狞的头部,不情不愿地、痛苦地,“吞”了进去。穴口的形状,从一个羞涩的、闭合的点,被硬生生地、拉扯成了一个惊人的、圆形的、正在不断扩大的豁口。
我看到,她那两片丰腴的、雪白的臀瓣,是如何,被那巨大的、正在侵入的物体,从中间,向两边,强行地、蛮横地,推开、挤压,绷成一个紧实的、充满了张力的、诱人而又悲惨的弧度。
我看到,随着那巨物的深入,一些鲜红的、混合着之前体液的、黏稠的液体,是如何,从那被过度扩张的、无法完全闭合的缝隙中,被一点点地,挤压了出来。
大颗大颗的、豆大的冷汗,从她的额头、她的后背,不断地渗出,混杂着她那早已决堤的、滚烫的泪水,一同向下滴落,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溅开一朵朵小小的、绝望的水花。
“呜!呜呜呜!”
我的喉咙里,发出了如同受伤的野兽般的、愤怒的咆哮,却被嘴里那块粗糙的毛巾,死死地堵了回去,只剩下含混不清的、徒劳的悲鸣。我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这该死的束缚,但捆着我的绳子,却只是更加深入地,勒进了我的皮肉里,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他看到我那副因为愤怒和绝望而拼命挣扎的样子,似乎觉得更有趣了。他缓缓地,将那根还埋在姐姐体内的、巨大的肉棒,抽了出来。
他将早已瘫软如泥的姐姐,重新用绳子将双手手腕绑好,高高地吊在了天花板的吊灯挂钩上,让她只能用脚尖,勉强地点着地。
然后,他走到我的面前,脸上带着一抹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的狞笑,低声问道:
“怎么?不好看吗?这不就是,你最想看到的画面吗?嗯?”
“呜!呜呜呜!”我拼命地摇头,眼泪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疯狂地涌出。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更恶毒的游戏。
只见他,踩着椅子,将姐姐头顶那根吊着她手腕的绳子延长,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用力地、一圈一圈地,紧紧绑在了我身下这张餐椅的椅背上。
我的双手,依然被死死地反绑在椅背上。我,和这张椅子,以及我那被高高吊起的姐姐,通过这根粗糙的绳子,被连接成了一个巧妙且残忍的滑轮装置。
做完这一切,他蹲下身,解开了捆在我脚腕上的绳子。
我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举动的用意。
“好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像一个完成了杰作的艺术家,用一种充满了期待的、愉快的语气,对我说道,“那,现在就来看看,你这个当弟弟的,到底能不能,拯救你的姐姐了哦。”
我瞬间就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恶魔,所设计的,是怎样一个残忍、歹毒、诛心的游戏。
他解开了我的脚,给了我“自由”。
而我,必须用我这双重获自由的脚,拼命地、用尽全力地,向后蹬地,让整个椅子向后移动,从而拉紧那根连接着我们的绳子,将姐姐的身体,向上提起,让她远离危险。
而只要我的腿部力量有任何一丝的松懈,那么,姐姐的身体,就会因为自身的重量,通过滑轮,将我和这张椅子,无情地、向前拖动。
然后,她的身体,就会向着下方,沉下去。
他回到了姐姐的身后,重新以那个“把尿”的姿势,从背后,将姐姐的双腿,抬起,架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他将自己那根硬挺如铁、有着易拉罐般粗壮直径的肉棒,精准地,对准了姐姐身后那个,因为之前的侵犯而红肿不堪的、湿润的穴口,让那狰狞的头部,与那片柔软的、悲惨的穴肉,保持着一种引而不发的、相距不到一公分的、极致危险的距离。
“游戏,现在开始。”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架着姐姐双腿的手臂,微微一松。
姐姐整个身体的重量,瞬间,都通过那根绳子,向我这边,传导了过来!
“呃——啊!”
我发出一声闷哼,想也没想,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腿的肌肉瞬间贲张,死死地向后蹬着地面。椅腿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了刺耳的、痛苦的刮擦声。我能感觉到,我大腿和小腿的肌肉,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地变得酸胀、滚烫。
我看着对面,姐姐那张因为恐惧而惨白、挂满了泪痕的脸,在心中,疯狂地对自己咆哮。
我必须,坚持住!
我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将牙齿都生生咬碎。我将全身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到了我那两条早已开始颤抖的腿上,死死地向后蹬着地面。椅腿在地板瓷砖上,划出了刺啦刺啦的绝望音符。
肾上腺素带来的初始爆发力,是惊人的。
我看着对面,姐姐那张因为恐惧而惨白的脸,在心中,疯狂地对自己咆哮——
坚持住!
我必须,坚持住!
十秒……我的大腿肌肉,开始像被一团火灼烧般,传来阵阵剧痛。汗水,从我的额头渗出,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酸涩的刺痛。
二十秒……我的双腿,开始以一种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大的幅度,剧烈地颤抖。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喉咙里,因为极致的用力而发出的、如同野兽般的、沉重的喘息声。
三十秒……
终于,我那属于仍未发育的、早已不堪重负的肌肉,发出了第一次投降的信号。
我的左腿,猛地、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就这一下,我向后蹬地的力量,出现了一个致命的、仅仅持续了零点几秒的松懈。
“唰——”
那根绷得笔直的绳子,立刻将我和椅子,向着前方,拖动了微不足道的一公分。
然而,就是这一公分。
“呜啊!”
对面,姐姐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充满了极致痛苦的悲鸣。
我惊恐地抬头看去,睚眦欲裂!
我看到,就在刚才那一瞬间,随着她身体那微不足道的下沉,郝勇那根狰狞的、早已等待多时的巨大头部,已经,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她那湿润、流着血的穴口,挤了进去!
不!不——!!
这个画面,像一桶汽油,浇在了我那早已被愤怒和绝望点燃的理智之上。
“呜呜呜呜——!!!”
我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困兽般的咆哮,不顾一切地,将求生的本能和所有的意志力,都压榨到了极限,再一次,拼了命地,向后蹬去!
我的肌肉,在发出痛苦的哀鸣。
我的骨骼,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我成功了。
我用这一下自残般的爆发,将椅子,又硬生生地,向后,推回了那关键的一公分。那根刚刚没入姐姐身体的头部,又被硬生生、活生生地,退了出来。
然而……这也只是,拖延了一小会儿而已。
那一下爆发,彻底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的双腿,在那之后,便再也无法凝聚起任何一丝力量。它们彻底地、背叛了我。
我只能,眼睁睁地,绝望地,看着我的椅子,被那根绳子,以一种缓慢的、稳定的、无法逆转的速度,拖着,一点一点地,向着前方,滑动。
而对面的姐姐,也随之,一点一点地,向下沉去。
我看着,她那娇嫩的、早已被撕裂的穴口,是如何,再一次,不情不愿地,含住了那颗狰狞的头部。
我看着,她那两片雪白的臀瓣,是如何,被那易拉罐般粗壮的肉棒,一点点地,强行地,撑开、变形。
我看着,那根巨大的、暗紫色的、代表着我所有罪恶与无能的凶器,是如何,在她那痛苦的、如同凌迟般的悲鸣中,一公分、一公分地,被她柔软的、无助的身体,缓缓地,吞没,直至,完全地,消失不见。
我的力量,在那一刻,彻底告罄。
我瘫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我只能绝望地,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绳子,将我和椅子,无情地向前拖拽,看着姐姐的身体,在那缓慢的、无法逆转的下沉中,被那根易拉罐般粗壮的、狰狞的肉棒,一分一分地,彻底贯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张狂、得意、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大笑,在房间里,轰然响起。
郝勇看到我这副彻底战败的、生不如死的模样,笑得前仰后合。
他一边笑着,一边伸出手,解开了那根高高吊着姐姐双腕的绳子。姐姐那两条早已不堪重负、被勒出深深红痕的手臂,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无力地垂落下来,软软地搭在了郝勇的肩膀上。
然后,他重新用手臂,勾起姐姐的腿弯,将她那柔软、瘫软、还在不住颤抖的身体,完全地,抱离了地面。
他就这样,以一种从背后将姐姐整个人抱在怀里的、极其羞辱的姿态,让她那被他完全贯穿着的、血肉模糊的下体,成为了两人身体唯一的、也是最紧密的连接点。
随即,他开始了。
那是一种,与刚才那缓慢的、凌迟般的侵入,完全不同的,大开大合的、充满了力量与占有欲的、狂野的抽插。
“呜……啊!呜呜……”
姐姐的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剧烈的悲鸣。每一次他狠狠地、毫无缓冲地,从她身体里退出大半,又在下一秒,更加凶猛地,重新贯穿到底的时候,她那可怜的、早已被蹂躏不堪的身体,都会因为剧痛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一下。
而郝勇,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她的痛苦。
他抱着她,一边维持着这狂野的、如同打桩机般的抽插,一边,一步一步地,向着我,走了过来。
他要让我,看得更清楚。
他要在我面前,展示他的战利品,展示他的胜利。
他最终,停在了我的面前,距离我,不到半米。
我被迫,以一种最屈辱、最直观、最无法逃避的视角,看着眼前那幅,足以将我灵魂都彻底碾碎的地狱绘图。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根巨大的、暗紫色的肉棒,是如何,每一次,都从姐姐那早已红肿不堪、被撑成一个惊人形状的穴口里,带着一股黏腻的、混合着鲜血和淫水的液体,狠狠地抽出。
然后,又是如何,在下一秒,更加凶猛地,重新、完整地,没入进去。
我能听到,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的、“噗嗤、噗嗤”的、令人作呕的水声,以及,他那如同野兽般的、沉重的喘息声。
起初,姐姐的脸上,还满是痛苦。
但渐渐地,我惊恐地发现,随着郝勇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撞击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那脆弱的子宫颈口上——姐姐的反应,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那是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在之前那段视频里,看到过的反应。
她身体的痉挛,不再仅仅是因为痛苦。那尖锐的、纯粹的痛楚之中,仿佛被强行注入了一丝丝奇异的、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痒意。
她喉咙里那被口球堵住的、呜呜的悲鸣,声调开始变了。那不再是单纯的、因为痛苦而发出的低吼,而是渐渐地,带上了一丝丝高亢的、无法抑制的、濒临失控的颤音。
快感……
那种她不想要的、背叛了她的意志的、却又无比诚实的,生理性的快感,又一次,残忍地,降临了。
她那双早已哭得红肿的眼睛,越过郝勇的肩膀,绝望地,看着我。
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巨大的悲伤,仿佛在对我说,“对不起,小默,姐姐的身体,又不听话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姐姐的身体,在我面前,被那个恶魔,彻底地,从痛苦的深渊,推向了另一种,更为屈辱的、名为“快感”的地狱。
她那双看着我的、绝望的眼睛,渐渐地,失去了焦距。那里面,不再有歉意,不再有悲伤,只剩下一种,因为感官被过度刺激,而变得空洞、涣散的、纯粹的迷乱。
她的身体,也彻底放弃了抵抗。那不再是僵硬的、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身体,而是变得瘫软、顺从,甚至,在郝勇每一次沉重的撞击中,都会下意识地、微微地,迎合。
而我的这种“旁观”,似乎也成了催化他欲望的、最终的兴奋剂。
“啊——!”
他突然发出了一声粗重的、野兽般的咆哮,抱着姐姐身体的、那两条钢铁般的手臂,猛地收紧。随即,他那大开大合的抽插,节奏猛然加快,变得如同暴雨般,密集、狂野、不留任何一丝喘息的余地!
我看到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向着姐姐的身体,发起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彻底贯穿、钉死在自己身上的、毁灭性的撞击!
在那一瞬间,我仿佛能感觉到,他那因为极致兴奋而膨胀到极限的、狰狞的头部,是如何,强行地、野蛮地,顶开了她那脆弱的、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颈口。
滚烫的、浓稠的、带着强烈生命腥气的精液,冲破了姐姐身体的最后一道屏障,没有一丝一毫地,浪费在她的阴道里,而是狠狠地、一股接着一股地,如同最灼热的岩浆,尽数,打在了她那神圣的、不容侵犯的子宫内壁之上。
他仿佛,要用自己最污秽的欲望,将她那作为“母亲”的、最纯洁的根源,彻底地,灌满、污染、占有。
“呜……呃……啊……”
也就在同一时刻,姐姐也迎来了她有生以来,最为庞大、也最为绝望的一次高潮。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倒在了郝勇的肩上,像一张被拉断了弦的、废弃的弓。她的头,无力地向后仰着,脖颈,拉出了一道优美而又凄惨的弧线。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随即,就在她身体最剧烈的一次痉挛中,一股滚烫的、清澈的、带着一丝甜腥气息的潮水,从她那被巨大的肉棒无情贯穿着的、早已无法闭合的穴口,猛地、以一种喷射的姿态,向着前方,激射而出!
因为郝勇正抱着她,站在我的面前,那股代表着她身体彻底崩溃、意志彻底沉沦的、温热的潮水,没有丝毫的阻碍,尽数,都喷溅在了我的脸上。
“……!”
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机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的、带着姐姐体温和气息的液体,是如何,溅入我的眼睛,流过我的鼻梁,滑过我的脸颊,甚至有几滴,落在了我那被毛巾堵住的、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嘴唇上。
那股味道,那股属于我最敬爱的姐姐的、最私密的、混合着屈辱与快感的味道,就这么,粗暴地,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
它,和从我眼眶里不断涌出的、滚烫的、带着咸味的泪水,混合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这一幕,郝勇,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张狂、更加得意、更加残忍的,胜利的大笑。
他站在那里,抱着姐姐瘫软的身体,欣赏着我脸上那混杂着泪水和姐姐体液的、屈辱到极点的狼狈模样,发出了满足的、胜利者般的喘息。
然后,他的目光,缓缓地,从我的脸上,向下方移去。
他想看的,是他那份“杰作”的最终成果——那个被他用尽手段,培养、扭曲、并最终“引爆”了的,我那属于“变态弟弟”的、丑陋的欲望。
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在我那被褪下裤子、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时,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凝固了。
那里,一片平静。
我那青涩的、未发育成熟的阴茎,只是软软地、可怜地,蜷缩在那里,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他所期待看到的、因为兴奋而产生的勃起迹象。
“嗯?”
郝勇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从得意,变成了困惑,然后,又从困惑,变成了某种近乎荒谬的、不可思议。
他似乎无法理解。
为什么他已经将玩弄上演到了如此极致的地步,为什么他已经将我最敬爱的姐姐,在我面前,蹂躏成了这副任人采撷的、熟透了的果实……而我,这个他剧本中最重要的“观众”,却没有给出他最想要的、那份属于“变态”的反应?
他的理论,他的掌控,他的整个、完美的、自以为是的阴谋,在这一刻,出现了一个他无法理解的、致命的裂痕。
这份不可思议,很快,就转变成了暴怒。
他粗暴地,将姐姐的身体,重新吊回了天花板的挂钩上。然后,他解下了捆在我脚腕上的一根绳子,在手里,对折,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他要用更直接、更原始的痛苦,来逼迫出他想要的、那份属于“快感”的证明。
“呜呜!”姐姐似乎也预感到了他想做什么,开始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口中发出恐惧的悲鸣。
郝勇却充耳不闻。
他走到姐姐的身后,扬起手中的绳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抽在了她那因为被吊起而紧绷着的、雪白的、浑圆的臀瓣上!
“啪!”
“呜啊——!”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皮肉撞击声,伴随着姐姐一声被口球堵在喉咙深处的、凄厉的惨叫。
我眼睁睁地看着,一道鲜红的、蚯蚓般的檩子,瞬间,在她那光洁的、雪白的皮肤上,浮现了出来。
“啪!”
“啪!啪!啪!”
他像一个疯子,开始用绳子,疯狂地、反复地,抽打着姐姐的屁股和后背。每一鞭下去,都会带出一道崭新的、触目惊心的红痕。
而每抽一下,他都会立刻回过头,用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疯狂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我的下体。
他在观察。
他在等待。
他在用姐姐的痛苦,作为最恶毒的催情药,试图点燃我那早已死去的欲望。
“呜……姐……姐姐……”我的心,痛得仿佛要裂开。我看着姐姐在那连绵不绝的、剧烈的痛苦中,如同风中残叶般不住地颤抖、痉挛,我的眼泪,早已流干,取而代代,是一种血红色的、几乎要将我理智都燃烧殆尽的、滔天的恨意。
然而,无论他如何抽打,无论姐姐的悲鸣如何凄惨,无论我心中的恨意如何翻腾……
我的身体,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那里,依旧,是一片死寂。
他终于发现了。
他发现了,无论他怎么做,无论他用何种手段,我,就是没有反应。
“……操!”
他发出一声气急败坏的、充满了极致愤怒的咒骂。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显得无比的狰狞。他扔掉绳子,几步冲到了姐姐的面前。
然后,他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另一截绳子,狠狠地,抽在了姐姐那片最娇嫩、最柔软、也是最无辜的、早已一片泥泞的嫩逼之上!
“啊——————!!!”
一声超越了人类所能承受极限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冲破了口球的阻碍,在房间里,炸响!
紧接着,我看到,一股浑浊的黄色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姐姐那被狠狠抽打的下体,喷涌而出,顺着她那不住颤抖的大腿,蜿蜒流下。
然后,她的身体,在那剧烈的、最后的痉挛之后,便彻底地,瘫软了下来,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生命气息的、破败的人偶,在半空中,无力地,轻轻晃动。
我看到姐姐晕过去,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 生怕姐姐再也不会醒过来。
他那张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的脸,死死地,盯住我那片毫无反应的可怜下体。他似乎无法接受,自己那完美的、自以为是的、能操控一切的剧本,竟然会出现如此致命的纰漏。
那股暴怒,很快,就找到了新的、更为恶毒的发泄口。
他走到姐姐那具因为昏迷而悬在半空中、无力晃动的身体前,粗暴地,解开了吊着她手腕的绳子。
他将她那瘫软如泥的身体,像抱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抱在了怀里,重新,摆成了那个充满了极致羞辱的、“把尿”的姿势。
然后,他抱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我这个被死死捆在椅子上的、无能的观众面前。
他将姐姐那片一塌糊涂、惨不忍睹的下体,直接,怼到了我的脸前。
“呜……呜呜……”我惊恐地、拼命地向后仰着头,试图躲避。
他却只是狞笑着,伸出手,一把,将我嘴里那块早已被口水和血浸透的、粗糙的毛巾,狠狠地,拽了出来。
新鲜的、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我的口腔,让我发出了一阵剧烈的、痛苦的咳嗽。
“舔干净。”
他的声音,很低,很平静,却又像来自九幽地狱的、不容抗拒的魔咒。
“把她,给我,舔干净。”
说着,他晃了晃手中那根,刚刚还在姐姐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的、粗糙的绳子。
“要不然,”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我就继续抽,直到把她抽醒,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抽到她皮开肉绽为止。”
那根绳子,那上面还沾着姐姐血迹的绳子,像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在我眼前晃动。
我看着那根绳子,再看看他怀里,姐姐那早已昏迷不醒、却依然在微微抽搐的、遍体鳞伤的身体。
不……不要……
只要能让姐姐不再受到伤害,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个念头,瞬间压倒了我心中所有的恶心、屈辱和自我厌恶。
我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看到了主人扔下的、唯一一块能果腹的、发馊的骨头,用一种近乎是“扑”上去的姿态,将我的脸,狠狠地,埋进了那片,由我最敬爱的姐姐的、和我自己的,共同的“罪”,所构成的,污秽的圣地。
我什么都来不及去想,什么都来不及去感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疯狂的念头,就是要“快”!
快一点!再快一点!
我必须在他失去耐心之前,把他交代的“任务”,完成!
我开始拼命地,用我的嘴,我的舌头,去清理那片狼藉。我大口大口地,将那些混合了尿液的臊味、精液的腥味、爱液的甜味、以及血液的铁锈味的、黏腻的、令人作呕的液体,吞咽下肚。
我好几次都因为反胃而剧烈地干呕,呛得眼泪和鼻涕直流,但我不敢停下。
我害怕,我只要慢上一秒,他手中的绳子,就会再次落下。
我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用一种近乎疯狂的、毫无尊严的、作践自己的方式,去完成他布置的、这个肮脏的游戏。
而郝勇,就站在我的面前,抱着我那早已昏迷不醒的姐姐,脸上,露出了一个,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满足,也更加残忍的,胜利的微笑。
当我终于,将那片狼藉,用我自己的嘴,清理干净之后,我抬起头,像一条乞求主人垂怜的、卑微的狗,看着郝勇。
他的目光,最后一次,落在了我那屈辱地暴露着的下体上。
那里,依旧,是一片死寂。
他脸上那副期待着什么的、残忍的表情,终于,彻底地,垮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的失望、不解、以及恼羞成怒的、阴沉的表情。
他那完美的、自以为是的、能掌控一切的剧本,最终,还是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彻底地,失败了。
“……切。”
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充满了不屑与烦躁的、轻蔑的咂舌声。
他似乎是彻底失去了玩弄我们的兴趣。他走过来,用一种近乎是发泄怒气般的、粗暴的动作,解开了捆在我身上所有的绳子,然后穿上衣服走了。
重获自由的四肢,因为被捆绑了太久,早已麻木不堪,血液在瞬间重新流通,带来一阵阵如同针扎般的、尖锐的痛苦。
但我根本来不及去活动我那痛苦的、几乎不属于我自己的四肢。
就在绳索脱落的那一瞬间,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手脚并用地,向着躺在地上的姐姐,爬了过去。
我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她。
我跪在她的身边,颤抖着,伸出手指,探向她的鼻息。
还好……
还好……
我能感觉到,那股微弱的、却又无比平稳的气息,正一下一下地,吹拂在我的指尖。
她只是晕过去了,我松了一口气,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她的身边,将头,轻轻地,靠在她那还在微微起伏的、温暖的胸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姐姐的眼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先是茫然地,看着天花板,随即,记忆回笼,巨大的恐惧与痛苦,重新占据了她的眼神。然后,她转过头,看到了我。看到了我那张,离她很近的、还沾着未干泪痕的脸。
她似乎,是想起了,在我面前,她最后,是怎样一副,不堪的模样。
“啊……啊……”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如同梦呓般的、不成调的悲鸣。她那刚刚恢复了一丝力气的身体,不顾一切地,向我挪动过来,然后,用她那双还在不住颤抖的、冰冷的手臂,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我。
“对不起……小默……对不起……”
她把脸,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里,用一种充满了无边痛苦与自责的、绝望的声音,反复地,向我道歉。
“姐姐……姐姐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要露出那种……那种表情来伤害你的……我控制不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的话,像一把把最钝的、生了锈的刀,在我的心脏上,来回地、反复地,切割。
她竟然,还在为这种事情,向我道歉。
她竟然,还在担心,她那副因为被强暴而失神的表情,会“伤害”到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知道——!”我用尽全身的力-力气,嘶吼出声。
“姐!我都知道!!”
我反过身,用更大的力气,将她那瘦弱、冰冷的身体,狠狠地,抱在怀里,放声大哭。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那不是你的错!不是!从来都不是!!”
在那场混杂着泪水、愧疚与原谅的、歇斯底里的嚎哭之后,我们都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将浑身冰冷、还在不住颤抖的姐姐,从冰冷的地板上,半扶半抱地,安置到了她的床上。她的身体是那么的轻,像一片羽毛,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姐,你等我一下。”我对她说道,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家门。
外面的世界,阳光明媚,街道上人来人往,充满了属于周日上午的、平和安详的气息。这与我们刚刚经历过的、那个如同地狱般的密室,形成了如此荒诞、又如此残忍的对比。
我冲进最近的药店,买回了一管红霉素软膏。
回到姐姐的房间,她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赤裸着身体,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背对着我。
“姐,”我走到床边,声音很轻,生怕惊扰到她,“你身上的伤……需要上药。”
她没有说话,只是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我拧开药膏的盖子,挤出一点白色的、冰凉的药膏在指尖,然后,轻轻地,将被子,从她的后背上,掀开了一点。
那片原本光洁如玉的、优美的背部,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因为被绳子抽打而浮现出的、一道道鲜红的檩子。而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伤痕,则更为密集和触目惊心。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用指尖,蘸着冰凉的药膏,以一种近乎是朝圣般的、极致轻柔的姿态,一点点地,涂抹在她那些红肿的、发烫的伤痕上。
我的每一次触碰,都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会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猛地绷紧一下。
涂完了背部和臀部,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重的、令人尴尬的沉默。
我们都知道,最严重的伤,在前面。
“姐……”我艰难地开口,“前面……也需要……”
她趴在床上,将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缓缓地,翻过了身。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在不住地颤抖。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然后,她微微地张开了她那双修长的腿。
当我的目光,落在她那片,惨不忍睹的地方时,我的眼泪,又一次,差点涌了出来。
那里,早已不是我之前看到的、那副娇嫩、完整的模样。
它红肿、破裂,甚至带着一丝丝青紫的瘀伤。而最中间那道,被郝勇用绳子,狠狠抽打过的地方,更是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破了皮的血痕。
我的心,疼得快要碎了。
我不敢想象,她当时,到底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我用颤抖的手,再次挤出药膏,怕她疼,我的动作,比之前轻柔了一万倍。我用指尖,极其小心地,将那冰凉的药膏,一点点地,涂抹在她那道最严重的、破皮的伤口上。
“唔……”
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那片极致敏感、又极致脆弱的肌肤的瞬间,姐姐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闷哼。她的身体,猛地,绷直了。
我立刻停下了动作,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
但很快,我就发现,她的反应,有些不对劲。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那是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她在视频里,在高潮来临前,才会有的呼吸。
我看到,她那片被我涂抹着药膏的、受伤的地方,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一丝丝晶莹的、湿滑的液体……
姐姐,好像,非常非常的敏感。
也就在那液体即将流出来的前一瞬间,姐姐猛地,睁开了她那双充满了惊恐和羞耻的眼睛!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狠狠地,拉到了自己的下巴处,将她那副正在背叛她的身体,和我的视线,彻底隔绝。
“涂……涂好了!”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羞耻,而变得尖锐、颤抖。
“就这样!已经好了!”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重而又尴尬的沉默。姐姐把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不敢看我。而我,则坐在床边,手里还捏着那管没用完的药膏,不知道该把目光投向哪里。
那股属于药膏的、冰凉的触感,还残留在我的指尖,而姐姐身体的温度,和她最后那一下充满了羞耻与惊恐的颤抖,也依旧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我……姐姐根本不会……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脏。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等待着下一次不知道何时会降临的、更深的地狱。
“姐,”我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她裹在被子里,身体微微动了一下,算是回应。
“是关于……郝勇的。”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平稳,“他家里的情况,你看过的,对不对?很破,很旧,看起来,不像是很有钱的样子。”
姐姐没有说话,只是从被子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但是,”我继续说道,将我的疑惑,也是我唯一的发现,说了出来,“他的那些东西……他用来拍视频的摄像机,他的MP4,他甚至还送给我一台同样的MP4,还有他的电脑和手机……那些,都不是便宜货。”
“他父母好像永远都不在,一个人住在那种破旧公寓里的人,这些钱,肯定不是正道来的。”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看着被子下,姐姐那微微起伏的轮廓。
“我……我在想,”我压低了声音,说出了那个在我心中盘旋了许久的、大胆的计划,“如果……如果我们能想办法,知道他那些钱的来路,如果我们能掌握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犯罪的证据……”
“那我们手上,就有了可以和他进行交易的筹码。”
我的话音落下,房间里,又一次,陷入了沉默。那不再是充满了尴尬和痛苦的、令人窒息的沉默。那是一种,在无边的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丝微弱火光时,那种充满了紧张、审慎、以及……一丝丝希望的沉默。
许久之后,姐姐,终于从被子里,缓缓地,探出了她的头。
她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那片原本被绝望和麻木所占据的、死寂的灰色,仿佛,被我刚才的话,点亮了一点。
那是一点,极其微弱,却又无比锐利、无比坚定的,新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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