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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巨根班霸设计成为绿奴,出卖品学兼优的校花姐姐 (5-6)作者:ponyz

[db:作者] 2025-07-20 18:23 长篇小说 5050 ℃

  【我被巨根班霸设计成为绿奴,出卖品学兼优的校花姐姐】(5-6)

作者:ponyz

字数:41139

  《第五章》

  前所未有,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原本,他手里只有姐姐洗澡和小便的视频, 那些视频虽然已经足够让我和姐姐身败名裂,但至少……至少那还是我一个人的罪过,姐姐在其中,是完全无辜的、被动的受害者。

  但是现在……现在他郝勇的手里,却有了更加肮脏、也更加致命的把柄! 那是他亲手导演并主演的、将姐姐从一个纯洁的天使彻底拖入地狱的、充满了暴力与凌辱的迷奸视频!在那段视频里,姐姐不再仅仅是一个被偷窥的对象,而是……而是被他用药物迷晕后,肆意玩弄、侵犯、蹂躏。

  是我,又一次,把我最敬爱的姐姐,置身于了更加危险、也更加万劫不复的地方! 我无比地痛恨我自己! 恨我的懦弱,恨我的愚蠢,恨我那该死的、不受控制的病态幻想,更恨我……恨我为什么要去招惹郝勇这个魔鬼,为什么要上他的当!

  我感到人生一片灰暗,看不到任何一丝希望。 郝勇现在有了这样的王牌在手,他只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控制我,利用我,去达成他那些针对姐姐的、更为肮脏的图谋。而我,就像一个被他用无数条锁链捆绑起来的囚徒,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姐姐的命运,已经和我这个罪人的命运,彻底捆绑在了一起,我们都将成为他手中任意摆布的玩物。

  这种认知,像一把最锋利的钝刀,一刀一刀地,凌迟着我的神经,让我痛不欲生,也让我对未来,对活着这件事本身,都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某天放学回家,我又是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作业的时候, 窗外的天色阴沉得像是要滴出墨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看着面前摊开的数学练习册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毫无意义的公式和数字,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目眩,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我的人生,不也就这样了吗?像一张被胡乱涂鸦的、充满了错误答案的试卷,肮脏,混乱,毫无价值,也……毫无希望。

  一股强烈的、想要毁灭一切,也包括毁灭我自己的绝望与暴戾,如同黑色的潮水,从我心底最深处猛地喷涌而出,瞬间就吞噬了我所有残存的理智!

  死!死!死!死!死!

  我像是着了魔一般,又像是找到了唯一可以宣泄我内心那份无边痛苦与绝望的途径,我用一种近乎自残的、疯狂的力道,在试卷上,一笔一划地,无意识地,却又带着某种刻骨铭心的执拗,写满了整整一页的、大大小小的、歪歪扭扭的死字。

  每一个死字,都像是我对自己灵魂的判决,也像是我对这个操蛋的、不公的、让我看不到任何一丝光亮的世界,发出的最绝望、也最无力的诅咒!

  直到试卷被我因为用力过猛而划出一道道破裂的痕迹,我才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木偶,颓然地扔掉了手中的笔,然后,便一头栽倒在床上,任由无边的黑暗与绝望,将我彻底吞噬……

  姐姐,最近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她每天看我都是一副愁眉苦脸、魂不守舍的样子, 吃饭也吃得很少,话也变得越来越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她好几次都想拉着我好好聊聊,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每次都只是含糊其辞地搪塞过去, 说【没事,姐,就是最近学习压力大,有点累。】或者【没什么,可能快考试了,有点紧张。】

  我怎么敢告诉她真相?我怎么能让她知道,她最疼爱的弟弟,心里藏着那么多肮脏的秘密,手上沾着那么多无法洗刷的罪恶?

  她见我总是回避她的问题,也变得越来越担心我了。 她看我的眼神里,除了以往的温柔与溺爱之外,又多了几分我从未见过的忧虑与……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怀疑。

  晚上我洗澡时,她担心我出事,便偷偷地来到了我的房间,希望能从我房间里,找到一些关于我最近行为反常的线索,她的心怦怦直跳,既因为这种窥探弟弟隐私的行为而感到有些许不安与愧疚,又因为那份对我的强烈担忧而让她不得不这么做。

  她轻轻地推开我的房门,偷偷打开我的抽屉,发现了一张折叠起来边角破碎的试卷,她感到很奇怪,便伸手拿出试卷,在桌上铺平。然后,那整整一页的、触目惊心的、大大小小的、充满了绝望与不祥气息的死字,就那么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映入了姐姐的眼帘!

  一瞬间,姐姐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她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因为极度的震惊与恐惧而猛地睁大,瞳孔也因这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发现而急剧收缩!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几乎是不敢置信地,轻轻抚摸着试卷上那些因为我下笔太重而深深凹陷下去的字迹。每一个死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心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窒息与晕眩!

  小默……我的小默……他……他竟然……

  姐姐被我试卷上那些绝望的字眼,彻底吓坏了!身体因为巨大的恐惧与难以言喻的心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汹涌而出,打湿了那写满死字的试卷,她想立刻问我发生了什么,但是又怕打草惊蛇,怕我发现她偷窥我的秘密,让我做出无法挽回的事,便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按下不表,找我身边的人打听一下情况。

  第二天下午, 姐姐做出了一个她有生以来第一个出格的决定——她人生中第一次翘课了。在下午第一节课开始后不久,她便借口肚子痛,从学校溜了出来,然后径直来到了我的学校。

  她站在我们初中那略显陈旧的校门口,看着那些穿着与弟弟同款校服的、稚气未脱的初中生们在操场上嬉笑打闹,心中充满了焦急与不安。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走进了传达室,向值班的保安大叔打听林默的班主任——王老师的办公室位置。

  很快,她就找到了我们初一(三)班的班主任王老师的办公室。 那是一间位于教学楼二楼走廊尽头的、光线有些昏暗的小房间,里面摆着几张老旧的办公桌。

  我的班主任王老师,是一个五十多岁、头发稀疏、戴着一副油腻腻的黑框眼镜的猥琐老头。 学校里私下都说他眼神不正,总喜欢盯着发育好的女生看,还听说他老婆死得早,一个人过了很多年,所以心思有些不正。

  当姐姐这样一个高挑漂亮、气质出众的女高中生,敲开他办公室门的时候,王老师那双隐藏在镜片后面的小眼睛,明显地亮了一下,里面闪过一丝不易察察的、令人不舒服的异样光芒。

  【请问……您是林默的班主任王老师吗?我是他的姐姐林佳】姐姐礼貌地问道,声音因为紧张而带着一丝微弱的颤抖。

  【啊!是的是的!我是王平,林默的班主任。】王老师一听是林默的姐姐,态度立刻变得格外热情,甚至可以说是殷勤, 【哎呀,林默同学的姐姐啊,长得真漂亮!快请进!快请进!】他急忙从办公桌后站起身,脸上堆满了笑容,将姐姐请到了他那张凌乱的办公桌旁唯一的一张空椅子上坐下。

  此时,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都在各自的班级上课,整个办公室里,只有王老师和姐姐两个人, 气氛显得有些微妙。

  然后,姐姐便开始焦急地向王老师打听我的情况,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和客观,询问我最近在学校的学习状态、和同学的相处情况,以及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或反常的举动。

  但那个猥琐的班主任,却开始东拉西扯起来。 他先是装模作样地翻了翻桌上的点名册和成绩单,然后便顾左右而言他,一会儿夸姐姐年轻有为、不愧是重点高中的学生,一会儿又问起姐姐自己的学习情况和兴趣爱好,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姐姐姣好的面容和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脯上打转。

  姐姐虽然心中焦急万分,但还是耐着性子,礼貌地回答着他的问题,并试图将话题重新拉回到林默身上。

  就在姐姐伸出手,想从王老师手中接过那份林默的成绩单细看的时候,王老师那只布满了老年斑的、肥厚的手,却像是不经意地,在姐姐那只白皙、纤细的小手上,重重地揩了一把油! 他的指腹甚至还在姐姐的手背上暧昧地、令人作呕地摩擦了几下!

  姐姐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厌恶与屈辱,但她还是强忍住了想要立刻把手抽回来的冲动。姐姐为了能从这个老色鬼口中打听到我的真实消息,她不得不忍受这份恶心的骚扰! 她只是不动声色地、略显僵硬地将手移开,脸上依旧努力维持着礼貌的微笑。

  王老师见姐姐没有反抗,眼中的淫光更盛,嘴角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猥琐。他又装模作样地和我姐姐东拉西扯了好一会儿,享受着这种调戏漂亮女高中生的乐趣。

  最终,在姐姐几乎快要失去耐心,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这个猥琐的班主任才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慢悠悠地说道: 【哦,对了,林默这孩子嘛……学习成绩倒还算稳定,就是……最近好像是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上课有时候会走神。不过,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太了解,他最近跟班上的那个郝勇同学,走得特别近。 那个郝勇嘛……嗯,是个体育特长生,性格比较……活泼。你要是想了解林默的情况,可以找那个郝勇问问, 他们俩现在几乎是形影不离,郝勇肯定知道些什么。】

  【郝勇?】姐姐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她记得,这就是前不久来家里找弟弟帮忙补习数学的弟弟同学。

  【对,就是郝勇。】王老师点了点头,然后,像是为了进一步显示自己的热心,他竟然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本学生家庭联系册,找到了郝勇的那一页,【喏,这是郝勇同学在我们学校登记的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你要是想找他,应该能用得上。】

  然后,姐姐就这样,从这个猥琐的班主任手中,拿到了郝勇的家庭住址。

  她强忍着心中的厌恶与屈辱,对王老师道了声谢,然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间让她感到窒息的办公室。

  晚饭后, 姐姐林佳几乎是立刻就行动了。她说晚上吃得有些撑,要出门散步消消食,然后揣着那张写有郝勇地址的、被她手心汗水浸得有些濡湿的纸条,怀着一颗七上八下、充满了对弟弟未来的担忧与对未知恐惧的心,独自一人,按照地址,找到了郝勇的家。

  那是一栋位于城市旧城区的、略显破败的老式公寓楼。楼道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混杂着油烟与潮湿的复杂气味。姐姐站在郝勇家那扇紧闭的、油漆斑驳的铁门前,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鼓足勇气,抬手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郝勇。他似乎刚刚洗过澡,头发还带着水汽,随意地搭在额前,身上只穿着一件松垮的篮球背心和一条运动短裤,露出了他那因为常年打架而显得格外结实黝黑的胳膊和腿。当他看到门口站着的竟然是漂亮的姐姐时,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凶光的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察的惊讶,眉头微微挑起,语气也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意外与客气:【咦?佳佳姐?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快请进快请进!林默那小子没跟你一起来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将姐姐请进了屋里,同时不动声色地向门外张望了一下,确认只有她一个人。

  姐姐局促地走进那个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烟味和青春期男生特有汗味的狭小客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郝勇同学,你好,再次见面,冒昧打扰了。林默他……他今天没来。】

  【哦,这样啊。】郝勇点了点头,示意姐姐在客厅那张旧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那佳佳姐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然后,姐姐便将自己连日来对弟弟林默的深切担忧,一五一十地向郝勇倾诉。 她说林默这段时间看起来很不开心,总是无精打采唉声叹气的,整个人都像丢了魂一样。她问林默发生了什么事,林默却总是摇头说没事,或者用一些很敷衍的借口搪塞过去。她恳切地看着郝勇,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哀求,希望他作为林默目前在学校里关系最好的朋友,能告诉她,林默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郝勇听着姐姐那带着焦虑与无助的叙述,脸上先是露出了与她相似的凝重与担忧的表情,但随即,他像是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他那魁梧如熊的身体,眼神也有些飘忽,不敢直视姐姐那双因焦急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然后,带着一丝心虚的、不自然的表情,干巴巴地说道:【啊……佳佳姐,你……你说的这些……林默他……他应该……应该没事吧?男孩子嘛,有时候就是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可能是……是学习上遇到点小挫折,或者……或者跟哪个同学闹了点小别扭,过几天自己想通了就好了。你……你别太往心里去了。】 他甚至还想故作轻松地笑一笑,但那笑容却显得比哭还难看。

  他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漏洞百出,那副故作镇定、实则眼神躲闪、语气也不自然的模样,落在本就心急如焚、且对弟弟观察入微、此刻更是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的姐姐眼中,无异于火上浇油!姐姐看着他这个心虚的样子,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也愈发肯定,郝勇绝对知道些什么!而且,他一定是在刻意隐瞒!

  【郝勇同学!】姐姐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也多了几分不容置喙的坚决,她再三追问道,【我不相信小默只是简单的闹情绪!他是我弟弟,我比谁都了解他!他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是小事!你既然是他现在在学校里关系最好、最仗义的朋友,他不可能什么都不跟你说!我求求你,看在我这么担心他的份上,你告诉我实话,好不好?他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是不是有人在学校欺负他?还是……还是他惹出了什么大麻烦?】

  姐姐说到最后,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哽咽,眼眶也红了起来,那副焦急而又无助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不忍。

  他沉默了片刻,像是在进行着剧烈的思想斗争,然后,才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抬起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姐姐,说道:【佳佳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有些事情,我……我也确实知道一点。但是……】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在我告诉你之前,你必须先发誓,无论你接下来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绝对不能告诉林默,更不能让他知道是我告诉你的!否则,我怕……我怕他会做出更无法挽回的傻事来!你敢发誓吗?】

  姐姐此刻早已方寸大乱,一心只想知道弟弟到底出了什么事,哪里还会在意其他的,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告诉小默!求求你,快告诉我吧!】

  郝勇见姐姐发誓,脸上露出了心痛的表情。然后,他站起身,走到房间角落那台有些破旧的电脑前,捣鼓了一阵。

  很快,他便示意姐姐过去看。

  郝勇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然后,将电脑屏幕转向了姐姐。屏幕上,姐姐自己那赤裸的、沾满了水珠的、完美无瑕的胴体,她小便时那最私密的部位的特写,她用卫生纸仔细擦拭自己小穴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所有的一切,都那么清晰、那么露骨地,展现在了她自己的眼前!

  姐姐在看到那些画面的瞬间,整个人都像是被一道九天玄雷狠狠劈中!她震惊得无以复加, 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比墙壁还要惨白!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屏幕上那个赤身裸体、做着各种私密动作的女人,竟然……竟然是她自己!而拍摄者……拍摄者竟然是……

  她猛地想起来,上次她在卫生间地上,捡到的那个小小的、黑色的、被我谎称为玩具车零件的东西! 原来……原来那根本不是什么零件!那是一个微型摄像头!而我……我这个她从小最疼爱、最信任的弟弟,竟然……竟然用那种下流的东西,偷拍了她……

  她似乎明白了我这段时间为什么总是愁眉苦脸、魂不守舍!明白了我为什么会在试卷上写满那些绝望的字眼!原来,是因为……因为他做下了如此龌龊、如此卑劣、如此对不起她的事情!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震惊、恶心、屈辱、以及……被自己最亲的弟弟彻底背叛的、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如同最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姐姐彻底淹没!

  她再也忍不住,捂着脸,伤心地、绝望地,痛哭了起来! 那哭声,压抑而又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暗夜里发出绝望的哀鸣。

  而郝勇,则像一个欣赏着自己完美作品的恶魔,嘴角咧开一个冰冷的、充满了得意的笑容,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因为他精心策划的揭秘而彻底崩溃的、他觊觎已久的猎物。

  他知道,他想要的好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郝勇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凝重与痛心的表情,仿佛下定了某种艰难的决心。

  【姐姐,你……你先别太激动。】郝勇安慰姐姐, 声音也刻意放得低沉而缓慢,【林默他……他还小,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有时候是会有些……有些冲动的想法和行为。我想,他最近这个样子,可能……可能就是因为他内心的青春期的冲动,和他的道德准则,产生了剧烈的冲突,所以才会……才会那么失魂落魄。】

  听到青春期的冲动这几个字,姐姐稍微平复了一点点, 尽管她的心依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着,但至少,这似乎是一个她可以勉强理解的解释。她天真地以为,弟弟可能只是因为对她这个朝夕相处的、发育成熟的姐姐的身体,产生了一些……一些不该有的、朦胧的性冲动, 所以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并因此而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困扰之中。

  【那……那他到底……为什么会把视频给你】姐姐的声音依旧带着浓重的鼻音,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质问道:【郝勇同学,是你……是你发现他偷拍,然后……】她不敢再说下去,生怕听到更让她绝望的答案。

  郝勇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个像是被冤枉了的、充满了委屈与愤怒的表情,他连连摆手,急忙解释说:【姐姐!你可千万别误会我!我郝勇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林默、也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些视频,根本不是我偷拍的,也不是我让他拍的!】

  他顿了顿,像是要组织一下语言,然后才用一种充满了无奈与痛心的语气,开始了他那套精心编织的谎言:

  【事情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林墨找我帮他从电脑上下载一些他喜欢的动漫到他的MP4,结果,就在我给他复制动漫文件的时候,无意间,就在他那个MP4的文件夹里面,发现了这些……这些他偷拍你的视频!】

  郝勇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将自己从一个潜在的共犯或教唆者,瞬间洗白成了一个意外发现朋友惊天秘密的无辜者。

  【我当时看到那些视频,简直吓坏了!我根本不敢相信林默他……他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郝勇继续他那声情并茂的表演,脸上充满了震惊与失望,【我发现之后,第一时间就去找林默对峙了。他一开始还想抵赖,但后来……后来在我的一再追问下,他才终于哭着跟我坦白了……他承认那些视频是他自己因为一时的糊涂和好奇才偷偷拍的,也……也告诉了我他内心那些关于你的……病态幻想,甚至那个偷拍的相机,也是他拿全部的压岁钱买的。】

  【我当时真的……真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郝勇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左右为难的表情,【我骂了他,也劝了他,但他好像陷得很深……我一直在犹豫,还没想好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你这个当姐姐的……我怕你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也怕林默会因为事情败露而做出什么更无法挽回的傻事来……】

  【至于那些视频……】郝勇的语气变得更加诚恳和无辜,【我当时把它拷贝到我电脑里,真的……真的只是为了保留一份证据!我是怕……我是怕万一将来真的有必要告诉你这件事的时候,你可能会不相信我说的,或者不相信林默他……他真的已经病到那种程度了……所以我才……我才不得不保留这些视频,只是为了让你能认清真相,并没有用它们做任何坏事!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郝勇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感人肺腑,特别是他脸上那副因为替朋友隐瞒秘密而备受煎熬、又因为担心林默安危而不得不仗义执言的焦急与挣扎的模样,让早已心神大乱、急于为弟弟找到病因并寻求解决办法的姐姐,暂时地、不由自主地,选择相信了他。

  【原来……原来是这样……】姐姐喃喃自语,脸上的血色褪得更干净了,但眼神中,却似乎又多了一丝……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微弱希望?如果郝勇说的是真的,那至少证明,小默的堕落,或许还有被拯救的可能?而眼前这个郝勇,似乎……似乎是唯一能帮助她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声音问道:【那……那小默他……他那些病态幻想……到底……到底是什么?】

  郝勇看着姐姐那双因为极度担忧而充满了血丝、却又因为他那番合乎情理的解释而暂时压下怒火、转而生出几分恳求与依赖的漂亮眼睛,心中那份将一切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快感,又浓烈了几分。

  他故作沉痛地摇了摇头,声音也因此而带上了一丝刻意营造的沙哑与沉重:【姐姐……林默他对你的兴趣,可能……真的和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然后,他便用一种充满了怜悯与无奈的语气,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将那个他早已为林默量身定制的、足以将姐姐彻底击溃的、最为残酷的真相,如同最锋利的屠刀一般,剖开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说……他说他其实对你姐姐你本人,并没有那种……那种直接的性趣。他真正感兴趣的,或者说,他那种已经深入骨髓的、病态的癖好是……是希望看到你,看到他最敬爱、最完美的姐姐,被别的男人,被那些……强壮的男人……狠狠地玩弄,彻底地征服!他想看你被肮脏的坏人彻底玷污!他说……他说他只有从这种你被强暴、被凌辱的幻想中,才能得到最大的、无可替代的快感!】

  姐姐的身体猛地一晃,那张本就惨白的俏脸,此刻更是血色尽失,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郝勇,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她那个乖巧懂事、她从小最疼爱的弟弟……竟然……竟然对自己怀有如此龌龊不堪、如此悖逆人伦的念头?!

  郝勇似乎嫌这打击还不够,他眼中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残忍的快意,又从他那个鼓鼓囊囊的黑色背包里,摸出了另外一部他自己的MP4。

  【姐姐,我知道,光凭我说,你可能还是很难相信林默他……他已经病到这种程度了。】郝勇的语气充满了悲天悯人的虚伪与不得不为之的沉痛,【林默那小子,在我面前,可是把他那些肮脏的念头,都表现得淋漓尽致啊。他竟然……唉,不说了,你自己看吧。这是我……有一次林默在我家用我的电脑,偷偷观看那种……那种非常不堪的小电影的时候,我……我实在不忍心看他那样,又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就……就偷偷录下来的一小段。我本来是想找机会跟他好好谈谈,或者……或者实在没办法了再给你们家长看的。我今天拿出来给你看,也就是为了让你彻底相信,林默他……他真的需要帮助了……】

  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用心良苦,仿佛他做下这种偷拍朋友隐私的龌龊事,也完全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与对姐姐的坦诚。

  然后,他按下了播放键,将MP4的屏幕,转向了早已面无人色、浑身抖如筛糠的姐姐。

  屏幕上,昏暗的房间背景,一个少年正对着发光的电脑屏幕,一边发出压抑的、兴奋的喘息,一边用手快速地、疯狂地撸动着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的小东西……他的脸上,充满了与他年龄不符的、病态的潮红与迷乱的表情……郝勇竟然将我们之前打飞机的视频录了下来,而且把他自己剪掉了。

  姐姐在看到屏幕上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在而进行着如此下流、如此龌龊的自慰行为之后,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险些没站稳!

  【不……不可能……小默……我的小默……他怎么会……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身体摇摇欲坠,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空了,所有的信仰与骄傲,也都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

  就在她即将瘫倒的瞬间,郝勇像一头等待已久的猎豹,又像一个深情的守护者,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扶住了她那瘫软无力的、因为极致的震惊与屈辱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将她半个身子都揽在了自己那坚实而又充满了危险气息的怀抱里。

  【姐姐,你没事吧?唉……我知道,这很难让人接受……但是,这就是真相啊……你可千万要挺住,为了林默,你也一定要挺住……我会帮你的……我一定会帮你们的……】郝勇的声音,此刻听起来,竟然带着一丝令人信服的温柔与坚定,仿佛他才是那个唯一能理解她、安慰她、并能将她们姐弟俩从这深渊中拯救出来的英雄。

  而姐姐,在他的搀扶与安慰之下,早已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与反抗的意志,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屈辱,以及……对自己最疼爱的弟弟那份信仰的彻底崩塌,还有……对眼前这个似乎是唯一知情者和能帮助弟弟的郝勇,产生了一丝……极其微弱而又病态的、几乎是饮鸩止渴般的依赖……

  她流着无声的眼泪,沉默地、绝望地思考了好久好久。最终,她像是做出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抬起那张依旧挂着泪痕、却又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坚毅的脸,看着郝勇,声音沙哑地说道:【郝勇同学……今天……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然后,姐姐主动提出互留手机号码,她说,她希望以后能和他保持联系,一起想办法,帮助林默,引导他走回正途。

  郝勇自然是受宠若惊地答应了。

  在姐姐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充满了血丝的眼睛,看着郝勇,再三叮嘱他,今天他所说的这一切,所给她看的这一切,都绝对不能告诉小默。

  【小默他……他心思重,又敏感……】姐姐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疲惫与心碎,【如果让他知道,我知道了他那些……那些念头,还看了那些……那些东西……我怕……我怕他会因为羞愧,而真的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所以,求求你,郝勇同学,今天的事,绝对要保密好吗?】

  郝勇立刻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向姐姐保证,他绝对会守口如瓶,绝不会向林默透露半分。

  姐姐这才像是稍微松了一口气,又对他说了声【谢谢】,然后,便拖着那早已疲惫不堪、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身体,失魂落魄地,回去了。

  看着姐姐那孤单无助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尽头,郝勇的脸上,那副悲痛、自责、同情的表情,瞬间便被一个充满了得意、残忍与无尽占有欲的狞笑所取代。

  他知道,林佳这条美丽的、高傲的大鱼,已经彻底、完完全全地,落入了他精心编织的巨网之中。

  接下来,就是他收网,并尽情享用战利品的时候了。

  回家的路上, 天色已经彻底沉入深不见底的墨蓝。路灯一盏盏亮着,将城市的街道切割成一片片明明暗暗的区域,也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将姐姐那颗早已破碎的心,切割得更加支离。她的脚步虚浮,身体因为极致的震惊、屈辱与绝望而微微颤抖,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炭火上,痛彻心扉。

  姐姐的脑海里,像卡了壳的旧式放映机,一直在不受控制地、反复回响着郝勇在她耳边说过的那些话,特别是那句如同最恶毒诅咒一般的——【你弟弟……他真正感兴趣的,或者说,他那种病态的癖好是……是希望看到你,他最敬爱的姐姐,被别的男人……狠狠地玩弄,彻底地征服!】

  被强壮的男人……狠狠地玩弄……

  只有从这种你被强暴、被凌辱的幻想中,才能得到最大的、无可替代的快感!

  那个针孔摄像机,也是他把他所有的压岁钱都拿出来,求我帮他买的……

  郝勇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柄柄无形的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灵魂之上,让她痛到麻木,也让她对自己那个从小最疼爱、最引以为傲的弟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陌生感、恐惧感,以及……一种无法言说的、彻骨的悲凉。

  小默……她那个总是跟在她身后,用清澈的、充满了依赖的眼神看着她的、乖巧懂事的弟弟小默……他……他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怎么会对她这个亲姐姐,怀有如此龌龊不堪、如此悖逆人伦的念头?!

  她突然想起来,就在不久前,小默从那场可怕的噩梦中惊醒后,曾紧紧抱着她,用一种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的声音,问过她一句话——【姐……如果……如果我做了很坏很坏的事……非常非常坏的事……姐姐……姐姐还会原谅我吗?】

  当时,她还以为那只是小孩子因为做了噩梦而产生的胡思乱想,所以毫不犹豫地、用最温柔、最坚定的语气告诉他,无论他犯了多大的错,她永远都是他的姐姐,永远都会原谅他,保护他。

  可现在想来,小默那时候所说的很坏很坏的事,指的……指的竟然是……这些吗?!

  姐姐的心,再次痛得无以复加, 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地、反复地撕扯、揉捏,揉碎了,又碾成了粉末,撒向了这无边的黑夜。泪水,早已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时候,再次汹涌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碎成一滩滩绝望的印记。

  她不相信!她不愿意相信!她那个在她眼中如同天使般纯洁美好的弟弟,怎么可能会对自己产生如此肮脏的欲望?!怎么可能会做出偷拍自己洗澡、小便这种卑劣下流、禽兽不如的事情?!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一定是郝勇那个混蛋在撒谎!他在挑拨离间!他在……他在为他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编造谎言!

  但是……但是那些视频……那些记录了她最私密时刻的、不堪入目的视频,却是那么真实,那么清晰,不容她有半分的怀疑与狡辩!还有小默在她发现那个微型摄像头时,那副惊慌失措、语无伦次的样子……以及,他这段时间以来,那持续的、无法解释的消沉、绝望与愁眉不展……

  所有的一切,都像一把把无情的铁证,将郝勇那些看似荒谬的指控,一点点地钉死、坐实。

  姐姐开始觉得,这一切,或许……或许真的是她这个做姐姐的,没有尽到责任,是她没有教导好小默。 是她平时对小默太过溺爱,太过放纵,只关注他的学习成绩和身体健康,却没有真正走进过他那正处于青春期骚动与迷茫的内心世界,没有及时发现他可能在网络上、在同伴间接触到的那些有毒的信息,没有在他那颗纯洁的心灵被黑暗逐渐侵蚀的时候,将他及时拉回来……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错……如果我能早一点发现……如果我能多关心他一点……小默……小默他一定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强烈的自责与负罪感,如同最沉重的枷锁,套在了姐姐的脖子上,让她几乎要窒息。

  就在这时,她又猛地想起了小默试卷上那整整一页的、触目惊心的死字! 那个发现,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再次狠狠劈中了她那颗本已摇摇欲坠的心!

  小默他……他已经绝望到想用死来解脱了吗?!是因为他做了这些对不起我的事情,因为内心的罪恶感与自我谴责已经达到了他无法承受的极限,所以才……所以才想用这种最极端的方式,来结束这一切吗?!

  不!绝对不能让小默出事!绝对不能!

  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是我从小就发誓要用自己的一切去守护的宝贝!如果小默真的因为这件事而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那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一种前所未有的、也是她从未想过的恐惧,如同最冰冷的、来自地狱的潮水,瞬间将姐姐彻底淹没。她甚至都忘了自己刚刚才遭受的震惊……她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一个无比清晰、也无比坚定的念头——

  她要救小默!她必须救小默!不惜一切代价!哪怕……哪怕是要她付出所有!

  【先……先让小默不要想不开……只要小默能好好的……其他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姐姐在心中,用一种近乎悲壮的、自我献祭般的决绝,对自己,也对那个冥冥中似乎在注视着她的命运,做出了她此生最为沉重,也最为痛苦的承诺。

  只要小默能平安无事,只要能让他从这种绝望的境地中解脱出来,她……她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夜,像一张无边无际的、充满了绝望与不祥的巨网,从四面八方,向着姐姐,这个刚刚做出了人生中最艰难决定的少女,无情地笼罩下来。

  她拖着沉重的、却又带着一丝病态决心的脚步,慢慢地、一步步地,走回了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此刻却因为秘密与罪恶而变得如同炼狱一般的家。

  她的脸上,泪痕未干,但眼神中,却多了一种令人心碎的、如同即将走上祭坛的圣女般的、决绝而又空洞的光。

  姐姐到家后, 发现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心里猛地一紧, 大概是又想起了我试卷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死字,生怕我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她赶紧走到我房门口,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小默?小默,你在里面吗?开开门,姐姐有话跟你说。】姐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刻意压抑的颤抖与……疲惫。

  我听到是姐姐的声音,心中一阵慌乱,怕姐姐发现什么,平复了一下情绪才起身,失魂落魄地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姐姐,看起来……很不好。我发现她的眼眶红红的, 明显是刚刚哭过,她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漂亮脸蛋,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神也有些空洞,充满了深深的疲惫与……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的的绝望。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猛地一抽,赶紧问她:【姐!你怎么了?!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快告诉我。】

  姐姐看到我那一脸焦急关切的样子,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似乎又重新凝聚起了一丝微弱的光芒,原本那份因为被真相打击而产生的绝望与冰冷,似乎也因此而稍微消融了一些,心软了。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压回心底。

  她此刻一定在想,小默还是关心她的,他还是她那个单纯的、需要她保护的弟弟。郝勇说的那些……或许……或许真的只是小默一时糊涂,她必须……必须想办法把他拉回来!

  但是,她终究还是要亲口验证一下郝勇那些话的真实性,她怕我因为她的直接质问而立刻起疑心,或者情绪失控,所以并没有问任何与视频、偷拍、或者我的病态幻想相关的敏感事情。 她只是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略显苍白的笑容,用一种尽可能显得随意和自然的语气,对我说道:【小默……姐姐最近……想买一套新的高考总复习资料,就是我们学校老师推荐的那套,有点贵……我这个月的零花钱又快用完了……你……你能不能先从你的压岁钱里,拿出一百块钱,借给姐姐用一下?姐姐下个月会还给你。】

  她说得那么自然,那么合情合理,仿佛真的只是手头紧,想跟弟弟借点小钱应急一样。

  但我听到她这句话,却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当头劈中!我整个人都慌得不行!

  压岁钱?!一百块?!

  我的压岁钱……我那辛辛苦苦攒了好几年、足足有一千多块的压岁钱……已经全部被我一股脑儿地塞给了郝勇,让他去帮我买那个该死的、记录了我所有罪恶的针孔摄像头了! 我现在身上,别说一百块了,连十块钱都拿不出来!

  姐姐怎么会……怎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问我借压岁钱?!难道……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一瞬间,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我张着嘴,支支吾吾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能用一种极度惊慌和心虚的眼神,看着姐姐。我的脸颊,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危机而涨得通红,额头上更是瞬间就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姐姐看到我这副魂不附体、欲言又止、冷汗直流的狼狈模样,她那双原本还带着一丝微弱希冀的漂亮眼睛,瞬间就彻底黯淡了下去。她明白了。她什么都明白了。郝勇说的……关于我为了满足那些龌龊不堪的病态幻想,而不惜倾尽所有压岁钱去购买偷拍工具的事情……竟然……竟然全都是真的!

  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彻底地捏爆了。

  但,她终究还是没有太为难我。 她看着我那副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的表情,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又一次因为对我的溺爱与不忍而软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眼中那即将再次汹涌而出的泪水,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却又带着一丝故作轻松的笑容,对我说道:【啊……没事没事,小默,姐姐……姐姐就是随便问问。我……我想起来了,那套复习资料,我同桌好像也有一套,我明天去学校找她借来看就行了,不用花钱买。】

  然后,她像是再也无法承受我这副罪证确凿的模样,也像是再也无法承受自己内心那份即将要将她彻底吞噬的绝望与悲伤,便不再多看我一眼,只是轻轻地、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与空洞,转身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并将房门,轻轻地,从里面带上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姐姐那落寞的背影,以及那扇紧闭的房门,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困惑、恐惧,以及……一丝丝因为侥幸过关而产生的、更为可耻的轻松。

  我当时并不知道,姐姐那句找同学借就行了,以及她那个看似平静的转身,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一个令她肝肠寸断、也足以将我们整个家庭都拖入万劫不复深渊的、悲壮而又绝望的决定。

  等到夜深人静,确认我已经睡下之后,姐姐林佳一个人蜷缩在自己房间冰冷的被窝里,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在黑暗中她颤抖着手,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她找到了那个下午才刚刚存下的、属于郝勇的号码。

  她知道,郝勇是她目前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为了避免郝勇过度担心,姐姐在短信里,并没有直接提及我有要轻生的想法,她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指尖,给郝勇发了一条短信:

  【郝勇同学,我是林佳。关于小默的事情……我……我想了很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他?】

  短信发送出去后,姐姐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等待着郝勇的回复。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与此同时,另一边,郝勇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郝勇看到这条来自猎物主动送上门的短信,他那张总是带着几分凶相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得意与残忍的笑容!他知道,姐姐林佳这条美丽的、高傲的大鱼,已经彻底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即将主动献上一切!他心中狂喜不已!

  但他回复的短信,却依旧充满了惊讶与不敢置信的表演。

  他假装不敢置信地回复姐姐道:【佳佳姐?你说的帮他……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你是打算……为了小默,去满足他那些……那些病态的幻想吗?!姐姐,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那……那太委屈你了!】 他这番话,既显得震惊,又巧妙地将满足林默性幻想这个核心议题,以一种我为你担心的方式,抛给了姐姐。

  姐姐看到郝勇这条回复,那颗本已千疮百孔的心,又被狠狠地刺了一下。满足他那些病态的幻想……是的,除了这个,她还能做什么呢?只要能让小默不再轻生的念头,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她紧紧咬着下唇,任由泪水模糊了视线,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带着几分自暴自弃的无奈,给郝勇回复了三个字:【我没事。】

  他心中暗自狂笑,但回复的短信,却依旧充满了理智与为她着想的伪善。

  郝勇回复道:【姐姐,我明白你的心情,也敬佩你为了弟弟不惜一切的决心。但是,我们不能操之过急。你想想,如果我们直接拍那种满足小默幻想的视频给他看,让他知道你是在知情并且主动配合的情况下,为了他而牺牲自己……他那种敏感又偏执的性格,肯定会因为巨大的羞愧和负罪感而彻底崩溃的!他绝对接受不了,他最敬爱的姐姐,是为了他而堕落成那个样子的!那样只会把他逼上绝路!】

  姐姐看着郝勇这条分析,觉得……他说得似乎很有道理。是的,小默那么骄傲,那么敏感,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是为了拯救他而主动去迎合那种龌龊的幻想,他一定会更加痛苦,甚至……真的会做出无法挽回的傻事。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姐姐绝望地回复道。她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方向,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郝勇这个唯一知情者身上。

  郝勇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迅速回复了一条他早已在心中盘算好的万全之策:

  【所以,姐姐,我觉得,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曲线救国。】郝勇的短信内容,充满了体贴与智慧,【我们先不要让他知道我们的真实目的。我们可以先……先假装我们两个在谈恋爱,做一对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这样,小默看到我们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他内心的那种对你的禁忌感和因为病态幻想而产生的刺激感,或许能得到一些安全的满足和转移,但又不至于因为真相的冲击而把他彻底击垮。】

  【然后呢……】郝勇继续他那恶魔般的引导,【等我们交往一段时间,有了感情基础之后,我就可以找机会,偷偷地、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拍下一些我们……嗯,亲密互动的视频,再想办法,不经意地让他看到。这样,他既能满足他那份病态的癖好,又不会知道你是为了他而牺牲和主动配合的,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姐姐看着郝勇发来的这条计划,一时间也没有别的选择。郝勇说得似乎很有道理,如果直接让小默知道真相,他一定会崩溃的……为了小默……为了让小默不再有轻生的念头……

  姐姐流着泪,在黑暗中沉默地、痛苦地思考了好久好久。最终,一种源于对弟弟最深沉的爱与一种近乎悲壮的自我毁灭的决心,压倒了她心中所有的羞耻、恐惧与不愿。

  她用颤抖的、几乎要握不住手机的指尖,给郝勇回复了几个字:【好……如果……如果这样真的能帮到小默……我……我答应你。】

  发出那条短信之后,姐姐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一种更为强烈的、想要尽快解决弟弟轻生念头的焦灼感,又让她无法安宁。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又给郝勇发去了一条短信,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急切:

  【郝勇同学,既然我们说定了,那……我们能不能尽快安排拍视频的事情?我想……我想让小默尽快看到,尽快从他那种……那种幻想里走出来。】姐姐差点说出怕我轻生,赶紧删掉了。

  紧接着,仿佛是想为自己这即将到来的、无法想象的牺牲保留最后一丝尊严,或者说,是出于一种天真的、想要控制事态发展的徒劳尝试,她又发了一条短信,补充道:【还有,那些视频……在给小默看完之后,你要把它们彻底删掉!你能答应我吗?】

  郝勇看着姐姐林佳这两条接踵而至的短信,特别是第二条关于尽快拍视频和看完务必删掉的内容,他那张总是带着几分凶相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混杂着惊讶与浓浓玩味的表情。

  郝勇虽然一时间没太想明白,为什么这个漂亮姐姐在同意了如此屈辱的计划之后,竟然还会表现出这般急不可耐的样子, 仿佛不是要去拍那种会让她身败名裂的视频,而是要去参加什么重要的考试一般。她难道……真的已经彻底被自己洗脑,或者……她骨子里其实比他想象的还要开放?

  但是,无论原因为何,她这份主动与急切,都让他那颗早已被欲望与征服欲填满的心,更加开心了! 这简直是老天爷都在帮他!没想到……她竟然自己就这么积极配合了!

  至于那个看完务必删掉的幼稚要求,郝勇在心里冷笑一声,权当是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删掉?怎么可能。这么精彩的作品,他不仅要自己永久珍藏,还要在适当的时候,成为他彻底掌控林佳这个极品少女的、最有力的筹码!

  但他回复给姐姐的短信,却依旧充满了理解、体谅与同仇敌忾的虚伪。

  他假装带着几分为难与沉重地回复道:【姐姐,我完全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也理解你为什么这么着急。你是真的……太爱小默了,为了他,你真是付出了太多太多……】

  【你放心,】 郝勇继续他那影帝级别的表演,【关于拍视频的事情,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我一定全力配合你。时间上,我会尽快想办法。至于地点……可以使用我的房间,我父母经常不在家。】

  【至于视频本身……】 他话锋一转,用一种充满了郑重承诺的语气回复道,【姐姐,你请一百个放心!我郝勇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向你保证,那些视频,在给小默看完,我一定会,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地删掉!我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帮助林默,帮助你们这个家庭,绝对没有半点私心!】

  郝勇的这番回复,可以说是滴水不漏,既表达了对姐姐牺牲的理解与同情,又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她尽快拍视频的要求,还对事后删除视频做出了郑重承诺,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深明大义、忍辱负重、一心只为帮助朋友的高尚之士。

  果然,姐姐林佳在看到郝勇这条充满了理解与担当的回复后,心中那份因为恐惧和不确定而产生的最后一点点挣扎,也彻底消散了,甚至对郝勇的这份深明大义而产生了浓烈的感激。

  【谢谢你,郝勇同学。】她用颤抖的指尖,回复了这句或许是她此生最为悲哀的感谢。【那……就按你说的办吧。时间地点,你来安排。我……我会配合的。】

  【姐姐放心,一切有我。】郝勇发来了最后一条信息,带着一个看似温暖的笑脸表情符号。

  放下手机,姐姐蜷缩在被窝里,泪水再次无声地汹涌而出,将整个枕头都彻底浸湿。她不知道,她为了拯救弟弟而做出的这个的决定,到底对不对,但是事已至此,她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而郝勇,则在收到姐姐那句我会配合的的短信后,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狂喜与激动,他从床上猛地跳了起来,在自己那间凌乱的房间里,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般,兴奋地来回踱步,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充满了欲望与征服感的狞笑。

  他的计划,正在以一种超乎他想象的顺利程度,完美地进行着。

  姐姐闭上了沉重的眼睛, 但郝勇给她看的那些画面,却像跗骨之蛆,在她脑海中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回放——

  弟弟林默那张因为观看龌龊影片而涨得通红、表情迷乱的脸……他那双因为沉溺于手淫而显得有些失神的眼睛……他那只在她眼中本应握笔绘画、弹奏钢琴的、干净修长的手,此刻却在自己阴茎快速撸动的下流动作……

  她只要一想起弟弟打飞机的样子,她的心,就如同被一把生锈的钝刀子,在反复地、残忍地切割、凌迟,痛得她几乎要蜷缩成一团,痛得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又开始责怪自己,责怪她没有教导好弟弟, 是她的疏忽,是她的失职,才让小默那颗本应纯洁的心灵,被那些来自外部世界的毒素所污染、所侵蚀,最终才会做出那些让她感到震惊、恶心,却又不得不去理解和拯救的荒唐事。

  在极致的疲惫、绝望与自我催眠般的使命感交织之下,姐姐林佳的意识,终于开始渐渐模糊,她缓缓地、沉沉地睡去了。

  然后,她做了一个梦。一个……无比清晰,也无比温暖的梦。

  梦里,她好像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那时候,弟弟小默还是一个刚上幼儿园的小不点儿, 脸上还带着婴儿肥,说话奶声奶气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像一只可爱的小企鹅。

  她记得,那是小默上幼儿园的第一天,她不放心,特意让妈妈带着她一起接弟弟第一天放学。

  当放学的铃声响起,当那些穿着统一园服的小豆丁们,像一群刚出笼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从教室里涌出来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人群中焦急地搜寻着什么的、她最疼爱的小默。

  小默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看到了她!他那张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的小脸上,瞬间就绽放出如同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他特别开心!他像一只快乐的小燕子,迈着小短腿,穿过人群,向她飞奔而来!一边跑,还一边用那带着点含混不清的、最甜最糯的奶声奶气,张开那双胖乎乎的小胳膊,大声地、用尽喊着:【姐姐抱!姐姐抱!姐姐抱抱——!!!】

  然后,她便在无数家长羡慕的目光中,笑着,也张开双臂,快步迎了上去,然后,在他那小小的、柔软的、散发着淡淡奶香的身体,像一颗小炮弹般撞进自己怀里的瞬间,她蹲了下来,用力,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他。

  那个怀抱,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充满了爱与被爱的幸福。

  在梦里,姐姐抱着那个小小的、柔软的、全身心依赖着她的弟弟小默,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幸福而又满足的笑容。她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最纯真、最美好的年代。

  《第六章》

  第二天早上早早起来后,姐姐便拿起手机,发短信告诉了郝勇她的计划——她准备告诉我,她跟郝勇上周已经正式成为了男女朋友,提前铺垫一下,这样我看到视频的时候不至于太过怀疑,她在短信的最后,还特意叮嘱让他要配合好,不要说漏嘴了。

  因此,姐姐人生中第一次翘掉了学校雷打不动的早自习,与我一起出门上学,打算在路上告诉我。

  当我背着书包走出单元门时,看到了等在楼下的姐姐。她今天穿得很整齐,但眼眶有些红肿。

  “姐?你在这里干什么”我有些惊讶。

  “我们一起去学校吧”她对我笑了笑,那笑容有些勉强。

  一路上,我们俩都有些沉默。

  快到我学校附近的一个路口时,姐姐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

  路上,姐姐脸红着对我说:“小默……姐姐……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啊,姐?”我问。

  “就是……就是郝勇……”姐姐低着头,声音很小,“自从上次郝勇来我们家之后,他就一直在秘密地追求我。他还特意让我不要告诉你,说怕……怕如果我不同意,会让你夹在中间为难,到时候……到时候他可能连你这个好朋友都做不成了……”

  “然后呢?”我的心开始往下沉。

  “然后……然后我觉得郝勇他人其实也挺不错的……”姐姐的脸颊更红了,“所以……所以姐姐上周就……答应他,做他的女朋友了……”

  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难以置信地问她:“什么?你已经答应他了?!为什么?!”

  姐姐微笑对我说:“就是感觉……感觉来了,郝勇他……他虽然学习是差了点,但是……但是他人很正直善良,上次不还帮你解围了吗?而且……而且他身形也很有安全感……小默,你不祝福我们在一起吗?”

  我沉默了,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我有什么立场拒绝呢,如果姐姐喜欢他的话。何况我对姐姐做出这么多禽兽的事,我根本没有一丝的资格。

  我沉默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强颜欢笑的、我最熟悉的脸,心中却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冰冷与陌生,惨笑了一声,说道:“姐姐你……喜欢的话……就好……”。

  我想起姐姐从小到大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她每年收到的情书,多得都能装满好几个大鞋盒, 其中不乏比郝勇家世好、长得帅、学习也好的同校学长或者外校的男生。但是,她一直都以学业为主,心高气傲,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事, 对那些追求者,向来都是不假辞色。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突然看上郝勇呢?

  这根本不合逻辑!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猛地劈中了我的大脑!

  难道是……难道是郝勇拿上次的视频要挟她做他女朋友?! 是的!一定是这样!郝勇那个畜生,他手上有迷奸姐姐的视频!他一定是用那些视频,去逼迫姐姐,逼她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我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抬头看向正因为我的沉默而显得有些不安的姐姐,开始试探她:“姐……说起来……郝勇上次来我们家那个周六下午,后来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因为回忆起不堪往事而产生的紧张慌乱,但是,她没有。她的脸上,只有一片茫然。

  她有些困惑地看着我,说道:“周六下午?发生了什么吗?我……我不是因为有点中暑了吗,睡了一整个下午吗?我只记得……醒来之后,嗓子特别疼,跟火烧一样,我还以为是感冒了呢。怎么了?难道……难道还发生了别的事情吗?”

  我又沉默了,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却更加浓重。姐姐不记得,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我绝对,绝对要到学校,去找郝勇,当面问个明白!

  那天课间的休息时间, 我找到了正在操场边和几个体育生吹牛打屁的郝勇。我把他单独约到了教学楼后面那个僻静的、散发着铁锈味的自行车棚。

  “郝哥,我有话问你。”我站在他面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郝勇斜靠在一排废弃的自行车上,嘴里叼着根烟,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眼神看着我:“有屁快放。”

  我深吸一口气,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追求我姐姐?!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郝勇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随即,他那张黝黑的脸上,那副“和善大哥”的伪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了的、毫不掩饰的不爽!

  “操你妈的,小子!”他猛地站直身体,那如同黑铁塔般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让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老子追你姐,关你这小鸡巴崽子屁事?!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质问老子?!”

  然后,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他那只砂锅大的、布满了老茧的拳头,带着一股恶风,狠狠地给了我肚子一拳!

  “砰!”

  一股剧痛从腹部传来,我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猛地弓下腰,痛苦地跪倒在了地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郝勇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残忍的、充满了轻蔑的笑容。他走过来,蹲下身,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的脸提了起来,用一种冰冷刺骨的、仿佛在陈述一个真理般的语气,对我说:

  “小子,给老子听清楚了!老子不是在追求你姐姐,老子是在享用她!你好奇你姐为什么答应成为我的女朋友吗?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你那个品学兼优的、高傲的姐姐,天生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母狗!她就是喜欢被男人操!而且,是喜欢被我这种有大鸡巴的男人操!知道了吗?!”

  然后,他鄙视地扫了一眼我的裤裆, 那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对我那“发育不良”的生殖器的嘲弄与不屑。

  他松开手,将我像一块破布一样扔在地上。

  “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小子”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冰冷而又充满了威胁,“以后跟老子说话小心点!”

  说完,他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下午,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冰冷的自行车棚地上爬起来,又是怎么像个游魂一样飘回教室,熬过最后一节课的。我的腹部依旧在隐隐作痛,但更痛的,是我的心,我的灵魂。郝勇那句“她就是喜欢被男人操!而且,是喜欢被我这种有大鸡巴的男人操!”,像一把最钝的、淬了毒的锯子,在我脑海中反复拉扯、切割,让我痛不欲生。

  放学后,我麻木地机械地,来到校门口那棵樱花树下等姐姐,我的脑子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姐姐。

  然而,现实很快就给了我最沉重、也最无情的一击。

  郝勇竟然也像个没事人一样,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在我身边站定。 我吓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就想躲开,但双腿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他没有看我,只是望着学生们三三两两走出的校门,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残忍的笑容,用一种只有我能听见的、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轻声说道:

  “小子,眼睛睁大点,好好看着吧。看着我是怎么把你那个高傲的、纯洁的姐姐,一步一步地,心甘情愿地,操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只会摇屁股求我操她的专属母狗的。”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钻进我的耳朵,啃噬着我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就在这时,姐姐的身影出现在了街角。

  看到姐姐来了,郝勇脸上的那份残忍与狰狞,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立马又带上了那副我再熟悉不过的、充满了阳光与真诚的虚伪面具, 甚至还对我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

  姐姐也很快就看到了并肩站在一起的我们,然后,让我如遭雷击、彻底不敢置信的一幕发生了。

  姐姐微笑着,快步向我们走来,然后,在走到郝勇身边时,她竟然……她竟然完全无视了一旁的我,而是极其自然地、甚至带着几分我从未见过的、独属于热恋中少女的亲昵与娇羞,主动地、伸出手,挽住了郝勇那条肌肉结实的、黝黑的胳膊!

  我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变得煞白如纸!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她竟然真的……主动挽住了郝勇的手?!那亲昵的姿态,那自然的笑容,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主权般的占有意味……

  他们……他们竟然真的是男女朋友了!

  郝勇那个畜生,他没有骗我!他说的是真的!姐姐她……她真的……

  我再也无法思考下去,我只是像一个被抽去了所有灵魂的木偶,僵硬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姐姐亲昵地挽着郝勇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地,从我身边走过,然后,姐姐看我站着不动,还回过头问我,“小默,站着干嘛呢,快点回家吧”,我只好迈着步子无比僵硬地跟了上去。

  回家的路上,他们就那么亲密地挽着,走在前面。 郝勇那如同黑色铁塔般的身躯,与姐姐那虽然高挑却依旧显得纤细窈窕的身影,形成了一种极不协调、却又无比刺眼的“情侣”姿态。他们说着一些我听不清、但似乎是关于学校发生的趣事, 姐姐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和郝勇那不时发出的、刻意压低了的、显得“爽朗”的笑声,像一把把小刀子,一下一下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像个多余的、巨大的、可笑的电灯泡, 一个人默默地、低着头,跟在他们身后大概三五米远的距离。我不敢靠得太近,我怕打扰到他们那“甜蜜”的二人世界;我也不敢离得太远,我怕……我怕离得太远,就仿佛会永远失去姐姐。

  我能看到,姐姐的头,时不时地会微微靠向郝勇那结实的臂膀,那姿态,充满了小鸟依人般的依赖与信任。而郝勇,则会时不时地低下头,在姐姐耳边说些什么,逗得姐姐又是一阵咯咯的轻笑。

  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把钢叉,狠狠扎向我的心脏。而我,这个本应是姐姐最亲近的人,此刻却成了最卑微、最可笑的旁观者。我的心,在滴血,

  就这么煎熬着,终于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那是我们和郝勇回家必经的分岔路,他家的方向,与我们家的方向,在这里就要分开了。

  姐姐这才有些不情愿地,放开了挽着他胳膊的手。 她仰起那张在夕阳余晖下显得格外动人的、带着几分红晕的脸,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恋恋不舍的眼神看着郝勇,声音也变得比平时更加温柔:

  “那……郝勇,明天……明天再见了?”

  郝勇脸上挂着他那副完美的好男友面具,也用一种同样“深情”的目光看着姐姐,甚至还伸出手,极其自然地、带着一丝“宠溺”地,轻轻刮了一下姐姐的鼻尖:“嗯,明天见。路上小心,好好照顾小默。”

  说完,他才像是终于想起了我这个“大电灯泡”的存在一般,转过头,偷偷对我投来一个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意味深长的、带着浓浓讥诮的眼神。

  然后,他便转身,潇洒地挥了挥手,向着另一条路,大步流星地走了。

  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街角,姐姐才像是终于从那种“热恋”的状态中抽离出来。她转过身,看着我,脸上那份“恋恋不舍”的表情也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读不懂的、混合了疲惫、悲伤与一丝丝愧疚的复杂神情。

  她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挽住我的胳膊,只是默默地走在我身边,一言不发。

  而我,也只是沉默地跟在她身旁。我们姐弟俩之间,仿佛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却又冰冷坚硬的墙。

  从那天起,后面每周放学,郝勇都会跟那天一样,像个理所当然的男主人一般,跟我一起等姐姐,然后,在姐姐林佳到来之后,极其自然地与她并肩而行,跟我和姐姐一起回家。

  而我,则从那个总是能独享姐姐关爱的、被她挽着胳膊的“专属位置”,被无情地“驱逐”了出去,变成了一个跟在他们身后,多余的、可笑的、巨大的电灯泡。

  我只能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几米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亲密地走在前面。姐姐那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此刻完全转向了郝勇;她那总是用来摸我头的、纤细白皙的手,此刻正自然地挽着郝勇那肌肉结实的、黝黑的胳膊。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孤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珍视的宝物,被一个强盗光明正大地夺走,而我,却连一句抗议的话都说不出口。

  有天晚上,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路灯投下昏黄的光。他们又像往常一样,亲密地走在我前面,有说有笑的时候, 姐姐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逗得郝勇哈哈大笑。

  就在姐姐也跟着抿嘴轻笑的瞬间,郝勇的大手,突然,以一个极其随意、却又充满了占有意味的动作,高高扬起,然后,“啪”的一声轻响,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姐姐那穿着深蓝色校服百褶裙的、浑圆挺翘的屁股!

  我的脚步,在那一瞬间,如同被钉在了地上!我的瞳孔,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而猛地收缩!

  他……他竟然……竟然当着我的面,打姐姐的屁股?!

  这一下,惹得姐姐也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带着几分惊呼的娇羞的轻叫! 她那张本就因为说笑而有些泛红的俏脸,此刻更是“唰”的一下,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

  她脸红着,用她那只小手,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表达“不满”一般,看似用力、实则绵软无力地,在郝勇那坚实的胸膛上,轻轻打了他两下, 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你讨厌啦”、“别闹”之类的话。

  然后,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我的存在,那张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脸,猛地转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又像触电一般,迅速地移开,不敢再看我,也不敢再看郝勇, 只是低着头,用手玩弄着自己的衣角,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被男朋友当众调戏后,既害羞又带着几分甜蜜的小女生。

  而我,在看到这一幕之后,心,痛得无以复加。

  那是一种比被郝勇用拳头狠狠打在肚子上,还要痛上千倍万倍的痛!那是一种……一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目中最纯洁、最神圣的女神,被一个恶魔在自己面前公然亵渎、而她却似乎还“乐在其中”的、撕心裂肺般的痛!

  郝勇说的没错……姐姐她……她难道真的……真的像他说的那样……?

  这个念头,像一条最毒的毒蛇,再次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心脏!

  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那一记清脆的“啪”声中,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碎裂成了无数片,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我越来越绝望了, 每天都像行尸走肉一样,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姐姐看在眼里,也越来越焦急了,她越来越怕我想不开,做出不可挽回的傻事来。

  那天晚上,她在自己的房间里,用颤抖的手,给郝勇发了一条短信,催促郝勇,问他什么时候能开始拍摄那些他所说的、能满足我病态欲望的视频。

  郝勇的回复短信很快就来了,他说,一切都安排好了,这周六,我父母不在家,你来我家。

  姐姐只回了一个字:“好。”

  周六这天, 我一大早就被客厅里轻微的响动吵醒了。我走出房间,看到姐姐已经穿戴整齐。她穿了一身很普通的运动服——一件纯白色的、略显宽松的棉质T恤,和一条深灰色的、能将她那双长腿勾勒得恰到好处的运动束脚裤。她正在玄关处,将自己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利落地扎成一个清爽的高马尾。

  “姐,你今天……要出去吗?”我问道,姐姐转过头,对我露出了一个有些勉强、却又努力想显得温柔的笑容,“嗯,小默,姐姐要去学校参加游泳社的集训,中午可能就不回来吃饭了,你自己在家,记得叫外卖或者煮点面吃,知道吗?”

  “哦……那你路上小心。”我点了点头,在姐姐弯腰系鞋带的时候,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她的胸前,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我注意到,她今天……竟然没有穿束胸!

  因为她弯腰的动作,那件略显宽松的白色T恤的领口,向下拉开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更重要的是,T恤的布料,也因为这个动作而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体曲线上!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她那薄薄的棉质T恤之下,她那对因为发育得太过丰满而一直被她用特制的、高强度的束胸衣死死压抑的雪白巨乳,此刻竟然……竟然只是被一件似乎是普通少女款的、柔软的、毫无束缚力的棉质内衣包裹着!那两团柔软的、沉甸甸的存在,随着她系鞋带的细微动作,而在衣料之下,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肉感的韵律,微微地、清晰地晃动着!

  我记得姐姐只有在家的时候才会不穿束胸, 她平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旁人异样的目光,总是把自己胸前那份“过于沉重”的负担,压得像个飞机场一样平坦,我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好的预感,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出门。

  二十分钟后,姐姐到达了郝勇的房间,房间比她想象的还要凌乱和肮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合了烟味、汗味和泡面味道的、属于青春期男生的、令人不适的气息。但这些,都不是让她感到窒息的真正原因。真正让她感到浑身冰冷的,是房间角落里那个黑洞洞的东西——他已经将一个黑色的三脚架和一台看起来相当专业的摄像机,稳稳地搭建了起来, 那冰冷的、如同魔鬼眼睛一般的镜头,正不偏不倚地,对准了房间中央那张唯一还算整洁的、铺着深色床单的双人床。

  那里,就是她即将献身的祭坛。

  然后, 郝勇关上房门,用一种近乎导演在给演员说戏般的、冷静而又残忍的语气,告诉姐姐说:“拍摄的时候,要记住,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表情,脸上要带着享受的笑,千万不能露馅了,不然,小默看了,会起疑心的。”

  姐姐的心猛地一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很好。”郝勇对她的“顺从”感到非常满意。然后,他打开了书桌上的电脑,开始播放一部日本小电影。 屏幕上,电影里的男女正坐在沙发上,开始轻柔地、试探性地亲吻。

  郝勇指了指屏幕,对姐姐道:“不用紧张,我们就学他们这样,一步步来。很简单。”

  说完,郝勇率先坐到了床边, 他那壮硕的身体,让那张看起来并不太结实的床,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他拍了拍自己右边的位置,示意姐姐坐过来。

  姐姐的身体,像生了锈的机器人一般,僵硬地、一步步地,向床边挪去。她身上那件略显宽松的白色T恤下,因为没有束胸衣,这让她胸前那对硕大挺拔的巨乳,随着她每一步的挪动,而微微地、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的。

  郝勇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他咽了咽口水,姐姐害羞地挪了过去, 在郝勇身边坐下,不敢看他,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双因为紧张而紧紧绞在一起的、冰凉的小手。

  他似乎很满意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用一只粗糙的大手,不容置喙地扶着姐姐的下巴,让姐姐面向他。 姐姐的睫毛,像两把受惊的小扇子,疯狂地颤抖着,最终,她还是害羞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郝勇便带着一脸得意的、残忍的笑容,吻了过去。

  那根本不是一个吻!那是一种充满了侵占、吞噬与亵渎意味的、单方面的蹂躏!他那张散发着浓烈烟臭和汗臭的嘴,像最肮脏的吸盘,重重地、毫不怜惜地,覆盖住了姐姐那柔软的、此刻却因为恐惧而冰冷得像冰块一样的嘴唇。

  姐姐被郝勇那充满了浓烈烟味的、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腥臭味的口水,熏得几乎要当场窒息、呕吐出来!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移动的、充满了腐烂物的垃圾桶给堵住了口鼻,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她本能地想挣扎,想把他推开!

  但是在她眼角的余光里,她能瞥见那个正闪烁着不祥红光的、冰冷的摄像头镜头!她知道,为了不露馅,为了她那个还在家里等待着被拯救的弟弟,她必须忍受!

  一股悲壮的、近乎自毁般的决心,瞬间压倒了她所有的生理性厌恶。姐姐还是强行忍受了下来, 她甚至还逼迫自己,让那早已僵硬的嘴唇,微微地、笨拙地,做出回应,装作动情地、投入地,与这个正在侵犯她的恶魔,吻着。 她的眼角,一滴滚烫的、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在这种无比糟糕的体验中结束。

  然后,就在他们“亲吻”的时候,郝勇那只空闲着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他把手覆盖到了姐姐胸前那片柔软高耸之上!

  那粗糙的、带着灼人体温的手掌,隔着薄薄的T恤布料,传来的触感,让姐姐浑身如同触电一般,猛地一颤!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伸出手,用力地想把他的脏手推开!

  但是,她的手刚一碰到郝勇的手腕,就立刻想到了什么! 她想到了自己来这里的“使命”,想到了弟弟那张绝望的脸,想到了那个充满了“死”字的笔记本……她推拒的动作,瞬间就僵住了。然后,在一阵更为深沉的、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的绝望与自我厌恶之中,她竟然……竟然又主动地、用她那双颤抖的小手,抓着郝勇那只粗糙的大手,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奶子上!

  这个动作,无异于亲手将自己送上祭坛。

  郝勇感觉到姐姐这番“先拒还迎”的动作,嘴角的狞笑愈发得意。他一边更加粗暴地用舌头蹂躏着姐姐那根早已麻木的、被他口水浸透的小舌,然后,他那只覆盖在姐姐胸前的大手,也毫不客气地,直接伸进了她那件宽松的T恤下摆里,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胸罩,狠狠地、一把抓住了她那只硕大、饱满、充满惊人弹性的柔软奶子! 并开始肆意地、毫无怜惜地揉捏、搓弄,姐姐的身体因为疼痛而细微地颤抖着,奶子在他的掌中,被捏成各种不堪的、羞辱的形状,像一块没有任何生命的、任人宰割的肉。

  就在姐姐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郝勇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把散发着浓烈烟臭与腥臭口水的嘴,从姐姐那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嘴唇上移开,分开的时候, 一道晶莹的、混合了他们两人唾液的口水丝, 从姐姐的嘴角,黏腻地、暧昧地,一直牵连到郝勇的唇边,然后才缓缓断开。

  姐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脸上充满了羞涩的红晕和因为刚才的亲吻而产生的些微缺氧。她不敢去看郝勇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更加火热的脸,只能将目光投向别处。

  郝勇似乎对刚才那番“开胃菜”非常满意。他伸出舌头,回味无穷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对姐姐说道:“好了,前戏结束,该正式开始了。脱衣服吧。”

  他先是伸出手,示意姐姐自己脱掉上身的T恤。 姐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在郝勇炽热的目光注视下,用颤抖的、几乎不属于自己的手,将那件白色的棉质T恤从头上褪下,露出了里面那件素色的、包裹着她饱满胸脯的棉质胸罩。

  然后,郝勇也脱掉了自己身上那件黑色的篮球背心, 露出了他那魁梧壮硕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黝黑的上半身。他的目光,随即落在了她胸前那最后一片单薄的布料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姐姐的屈辱和绝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她下意识地、近乎本能地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他,仿佛这是她能为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她的手,绕到背后,去解胸罩的排扣。

  这本该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此刻却变得无比艰难。她的手指因为恐惧和紧张而变得冰冷、僵硬,完全不听使唤。那几枚小小的、金属的挂钩,在她颤抖的指尖下,仿佛变成了世界上最复杂的锁。她试了一次,两次,三次,都无法成功地将它们解开。冷汗,顺着她的脊背,一滴滴地滑落。

  身后的郝勇没有催促,他似乎很享受观赏她这副笨拙、无助、濒临崩溃的模样。

  终于,在不知第几次尝试之后,那最后一枚挂钩,伴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松脱了。

  肩上的束缚瞬间消失。

  那件素色的、早已被汗水浸湿的棉质胸罩,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滑落,掉在了地上,像一只被遗弃的、失去了灵魂的白色蝴蝶。

  随着胸罩的脱落,她那对因为常年游泳而锻炼得异常挺拔、饱满的硕大乳房,也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地、沉甸甸地颤动了一下。那两座雪白的、充满惊人弹性的丰盈肉丘,是如此的完美、圣洁,与这个房间里所有肮脏、恐惧的气息都格格不入。顶端两点粉嫩的乳晕高高隆起,围绕着同样粉嫩的乳头,更是为这份圣洁,增添了一抹致命的、诱人的色彩。

  失去了最后的遮蔽,姐姐的第一反应,便是用双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的胸前,试图遮挡住那两团柔软。这是一个完全下意识的、充满了羞耻与恐惧的动作。

  紧接着,郝勇的目光又示意姐姐,脱掉裤子。 姐姐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绝望的泪水,但还是伸手缓缓褪去了她那条深灰色的运动束脚裤,裤子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然后是浑圆的、因为恐惧而绷紧的臀部,一条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也随之暴露在空气中。

  运动裤堆在了她的脚踝处,姐姐弯下腰,让她原本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臀部,以一种毫无防备的、极其羞耻的姿态,完全对向了郝勇的视线。那片小小的、纯白色的棉质内裤,被紧紧地绷在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充满青春活力的曲线。她用指尖勾住裤脚的边缘,先将一只脚从那灰色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然后是另一只。

  郝勇也同时褪下了他那条松垮的运动短裤,房间里的两个人,姐姐只剩下了最后蔽体的乳罩和内裤,而郝勇,也只剩下一条紧绷的、深色的四角内裤。

  刚才坐着亲吻的时候,姐姐余光就已经不小心扫,郝勇的裤子……鼓得很高, 仿佛有一个坚硬的、充满了热度的东西在狠狠往上顶着。而此刻,当姐姐看到郝勇那根狰狞的肉棒,将他那条紧绷的四角内裤,从正面硬生生地顶起一个如同山丘般夸张的高度的时候,她还是彻底惊呆了!

  那……那是什么?!那……那还是一个初中男生该有的尺寸吗?!那夸张的轮廓,那骇人的长度与粗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依旧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压迫感!

  郝勇似乎非常享受姐姐此刻脸上那副震惊、恐惧、不敢置信的表情。他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充满了炫耀意味的笑容,然后,当着姐姐的面,用一根手指,轻轻勾住自己内裤的边缘,然后,猛地向下一扯!

  那条早已不堪重负的内裤被褪下的瞬间,他那根早已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勃胀到极限的、青筋虬露的阴茎,便如同挣脱了牢笼的洪荒巨兽一般,“弹”了出来,在昏暗的空气中,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膻气息,高高地、狰狞地翘起!

  当姐姐真正亲眼看到他那根肉棒的时候,她吓得差点当场晕过去!

  那根东西无比粗大、狰狞……恐怖!那深紫红色的、饱满如同鹅蛋的龟头,那布满了如同虬结的怒龙般的青筋的、粗壮的柱身……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姐姐的视觉神经和心理防线之上!

  她猛地想起来,上次在郝勇给她看的那个MP4里,那个记录了她最疼爱的弟弟自慰的视频里,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小默的小东西,才只有那么一丁点儿大! 细细的,小小的,粉粉的,像一根还没长开的豆芽菜,可是眼前这个……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之间的差距会这么大?!

  一种生理性恐惧,瞬间占据了姐姐全部的大脑!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这么……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那会被……那会被活活撑爆的吧?!

  她不受控制地向后退缩, 就在她因为极度的生理恐惧而几乎要瘫软下去的瞬间,她的脑海中,却猛地闪过了弟弟林默那张苍白的、充满了绝望的脸,以及……他那整整一页的、触目惊心的死字!

  为了小默……我来这里,是为了小默……我不能退缩……我如果退缩了,小默他……他就会真的可能去死……

  这个念头,像一道悲壮的、充满了牺牲意味的圣光,瞬间驱散了她心中那份对肉体即将遭受的痛苦的恐惧!一种如同奔赴刑场的、决绝的、近乎麻木的赴死的决心,取代了她所有的情绪。

  她的身体,停止了颤抖。

  然后,在郝勇那略带惊讶的、随即又转为更加兴奋与残忍的目光注视下,姐姐林佳伸出了微微颤抖的、却又异常坚定的手,勾住了自己腰间那条白色棉质内裤的边缘。

  她开始缓缓地脱下了自己身上那最后一片遮羞布——她的内裤。

  随着那片小小的、柔软的布料,顺着她那修长匀称、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大腿缓缓滑落,她那片从未被任何男性窥视过的、象征着少女最极致的纯洁与神秘的、一片光洁粉嫩的私处,便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郝勇那双充满了贪婪与占有欲的、野兽般的目光之下。 那是一片光洁如玉、不见一丝杂毛的白虎之地,中央那道细细的、粉嫩的缝隙,紧紧地闭合着,仿佛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抵抗。

  郝勇看着眼前这幅完美的、令人疯狂的“美景”,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咕噜声。

  他没有立刻扑上来。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将猎物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让她自己一步步走向毁灭的过程。

  然后,他指了指旁边那台依旧亮着的电脑屏幕,屏幕上的小电影不知何时已经切换到了下一个场景——画面里的男的开始为女的舔阴。 那是一个极其露骨的、充满了黏腻水声与女性呻吟的特写镜头。

  这个画面,彻底突破了姐姐林佳作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一个从未接触过这些肮脏事物的少女的全部认知! 她的脸“唰”的一下,又变得惨白如纸!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里……那里怎么……怎么可以用嘴呢?! 那是……那是用来……用来小便的地方啊!

  一种比刚才看到郝勇那根巨物时,更为强烈的、源于伦理与认知被彻底颠覆的恶心与冲击,瞬间攫住了她!

  郝勇似乎非常满意她脸上这副震惊、恶心、三观尽碎的表情。他嘴角的笑容愈发残忍,然后,他用下巴朝着那张铺着深色床单的大床示意了一下,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如同导演在命令演员就位般的语气,对她说道:“别愣着了,照着电影来。”

  姐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看着郝勇那双火热的眼睛,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退缩的余地。

  姐姐只好,像一具被抽去了所有灵魂的、只会执行命令的木偶一般,迈开那如同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了床边,然后,缓缓地,躺了下去。

  她平躺在床上,然后,在郝勇那充满了期待与催促的目光注视下,用双手捂住了脸,两行清澈绝望的泪水,从她眼角悄悄滑落。随即,她用尽了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将自己那两条如同美玉般修长匀称的双腿,缓缓地、屈辱地,向上抬起,弯曲,然后,向两侧,微微张开成M字型。

  这个姿势,让她那片光洁无毛的、粉嫩的小穴,以一种最彻底、最毫无保留、也最方便男人“享用”的姿态,完全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郝勇那双充满了欲望与征服感的、野兽般的目光之下。

  郝勇的脸上没有丝毫急切,反而带着一种猎人般的、从容不迫的耐心。他将姐姐的双腿固定在一种无法抗拒、也无法逃离的角度,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审视着自己即将展开工作的“艺术品”——一具因为他的存在而微微战栗、散发着混合了恐惧与甜美奶香的处子身体。

  他的攻击始于大腿根部,那片最为柔嫩、最容易被忽视的肌肤。他的舌头并未直接带来粗暴的触感,反而像一支温热、湿润的画笔,以一种极其磨人的慢速,在那片皮肤上描摹着。他刻意避开了最核心的区域,只是在那边缘地带反复地、有条不紊地挑逗。每一次轻舔,都让姐姐的身体如遭电击般细微地痉挛;每一道湿痕,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划过。她紧咬着嘴唇,试图将那羞耻的呜咽吞回喉咙,但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如水面上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

  在她因为这种边缘的折磨而快要绷不住时,郝勇才将目标转向了真正的核心——那颗从未被外物触碰过、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紧张与身体自发的兴奋而羞涩挺立的肉核。

  他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乐师,对他即将演奏的、独一无二的古老乐器了如指掌。他的舌尖先是如羽毛般,极其轻柔地扫过那充血的顶端。姐姐的腰肢猛地一颤,一声破碎的呻吟终于冲破了牙关的阻碍。紧接着,他的攻势骤然改变,舌面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覆压上去,用整个舌头的肌肉群,对那小小的阴蒂进行着碾磨、按压、旋转。他精准地控制着力道与节奏,将快感与折磨的界限彻底模糊。

  姐姐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摆动,清澈的爱液终于自身体深处涌出,仿佛是在为接下来的侵犯铺平道路,也将那片秘境的入口濡湿。

  郝勇知道,时机已到。他沿着那湿滑的路径向下,找到了那个紧致、湿热的终极目标。

  他微微调整角度,那条锻炼得极其灵活有力的舌头,像一条寻找巢穴的毒蛇,对准了那泥泞的缝隙,坚定地、试探地顶了进去。

  然而,舌尖并未如预想中那般长驱直入。

  在探入不到一指节的深度后,他的舌尖触到了一层薄而坚韧的、带着奇妙弹性的阻碍。一层半封闭的、湿滑的黏膜,正守护着那条通往子宫的、最神圣的通道。

  是处女膜。

  他没有试图用蛮力突破,那并非他此刻的乐趣所在。他改变了策略,开始用舌尖,以一种极其精细、也极其折磨人的方式,在那层薄膜的边缘、以及它所守护的膣口周围,反复地打圈、按压、轻顶。

  “呜……啊!!”

  这是一种全新的、她从未想象过的感觉。那是一种介于疼痛和酸胀之间的、尖锐到极致的奇异快感。每一次他的舌尖顶弄在那层薄膜上,都像是有无数道微小的电流从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个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这是对她身为处女这一事实最直接、最羞耻的确认和侵犯。她的意志在尖叫着“停下!”,但身体最深处的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却在专家的挑逗下,发出了渴望的、战栗的回响。

  她彻底崩溃了。意志的堤坝在身心双重的冲击下轰然倒塌。

  郝勇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彻底软化,也感受到了那层薄膜在反复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湿滑和柔软。他知道,最后的时刻来临了。

  他不再满足于对那道门槛的挑逗,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重新聚焦于那颗早已肿胀到极限的阴蒂上。他张开嘴,以一种真空般的力量,将那颗肉核整个包裹、吮吸,同时舌头依旧在下方那湿漉漉的入口处疯狂搅动。

  “啊……啊啊——!”

  在一次郝勇将舌头狠狠抵住她的处女膜、同时用尽全力吮吸她阴蒂的瞬间,一股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子宫深处炸开。她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双腿在高潮的浪潮中有力地蹬动。一股滚烫的、带着处子特有腥甜气息的淫水,从她痉挛的穴口猛然喷射而出,尽数灌入郝勇的口中。

  他没有丝毫躲闪。在那汹涌的泉流中,他甚至更加用力地吮吸着,喉结因为贪婪的吞咽动作而上下滚动,发出了清晰可闻的“咕咚”声。他就这样仰着头,将她第一次高潮的全部精华一滴不剩地、近乎虔诚地全部吞咽入腹,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美味与战利品。

  高潮的余韵像缓慢退去的潮水,在姐姐体内留下一片狼藉和空洞。她瘫软在床上,四肢百骸都使不上一丝力气,黏腻的汗水和体液混杂在一起,让她感觉自己既肮脏又陌生。

  而始作俑者郝勇,却早已从方才的激情中抽离出来。他惬意地靠在床头,强健的、黝黑的胸膛上还带着一层薄汗,眼神里却已是一片冷静和不满足。他张开双腿,用下巴朝着自己的胯间示意了一下,眼神里的命令意味不容置喙。

  姐姐迷茫地眨了眨眼,她空荡荡的大脑一时无法理解这个动作的含义。

  郝勇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但随即又被一种更具恶意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所取代。他没有再用语言,而是伸出手指,懒洋洋地指向了床边没有关闭的笔记本电脑。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姐姐的目光落在了屏幕上。那上面正播放着一段活色生香的影片:女人跪在地上,正仰着头,将一根硕大的肉棒含在口中,熟练地上下吞吐着。她的脸颊因为被过度撑开而显得有些变形,但眼神里却充满了献媚的、取悦的意味。

  “轰”的一声,姐姐脑中的血色瞬间褪尽,一张小脸变得惨白如纸。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让她几乎当场干呕。她明白了。她终于明白了郝勇接下来想要她做什么。

  恐惧和屈辱像冰冷的毒蛇,缠住了她的心脏。但事已至此,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抗拒,但她的身体却像一具被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一步步地挪下床,来到他的面前,顺从地跪坐下来。

  一股浓烈的、属于男性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汗味和一种更具侵略性的、腥膻的气息。他的凶器此刻正以一种骇人的姿态,从他黝黑的腿间怒张着,直指她的脸庞。

  它硬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尺寸巨大得超出了她的认知。深紫色的、饱满的龟头像一柄战锤,顶端的马眼正不断分泌着晶莹、黏稠的透明液体,顺着粗壮的肉身往下流淌,几条虬龙般的青筋盘踞着、搏动着,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力量感。

  “张嘴。”

  郝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一句不容违抗的审判。

  姐姐颤抖着,感觉下颌的关节都在因为恐惧而僵硬。她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缓缓地张开了小嘴。滚烫的、巨大的头部触碰到她柔软的嘴唇,她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却被他一只大手按住了后脑勺,强硬地向前推去。

  她只能被迫地将那狰狞的龟头含入口中。它太大了,只是一个头部,就将她小小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两边的脸颊立刻像仓鼠一样高高地鼓了起来。一股浓烈的汗臭和腥臭混合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味蕾,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也只能将这根巨物的顶端,大约三分之一的部分,勉强吞进喉咙。再深一分,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就会让她崩溃。

  她的表现显然笨拙得可笑。郝勇却没有发怒,反而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他用一种冷酷的、教学般的语气说道:“用舌头舔龟头,手握住下面套弄。”

  姐姐像是收到指令的机器人,颤抖着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布满青筋的肉棒的根部。触手的感觉坚硬如铁,充满了力量。她尝试着活动自己那早已僵硬的舌头,在那巨大的龟头冠状沟附近笨拙地、毫无章法地舔舐着,同时另一只手也学着屏幕上女人的样子,生涩地上下套弄。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生涩、慌乱。舌头的舔舐毫无技巧可言,手上的力道也时轻时重,甚至好几次因为紧张而用指甲刮到了他。然而,郝勇却并没有什么表示。他就这样靠在床头,微眯着眼睛,像一个冷酷的君王,饶有兴致地审视着眼前这个笨拙地、卖力地取悦自己的女奴,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无需自己动手的掌控感和她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屈辱气息。这对他来说,似乎比单纯的射精,是更有趣的娱乐。

  几分钟后,郝勇并没有让她继续那生涩的口交。他似乎只是在享受过那种掌控的、教学般的乐趣后,便立刻失去了兴趣。电脑屏幕上,影片的场景已经切换,那个金发女人早已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张地架在男人的肩上,任由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激烈地冲撞。

  郝勇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落回到姐姐身上。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指向了屏幕,示意姐姐看一下。

  姐姐挪过头,身体像是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跪在那里,连最后一丝血色都从嘴唇上褪去,变得和她的脸颊一样惨白。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将是无法挽回的毁灭。逃避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但随即便被另一个绝望的身影所取代——小默。

  想到这里,一股决绝的、自毁般的勇气忽然从她心底升起。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小默能好好的,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坚决,心一横,跟刚刚一样重新躺下,屈辱地、缓缓地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郝勇满意地笑了。他魁梧的身躯随即覆压上来,跪立在她的双腿之间,像一座无法撼动的黑色山峦。他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因为等待而硬得发紫、顶端还挂着淫靡液体的狰狞肉棒,那根刚刚才被她的嘴唇和双手侍奉过的凶器,对准了她微微颤抖着的娇嫩的穴口。

  然后,他开始以一种折磨般的、极其缓慢的速度,向下压去。

  姐姐的心跳在这一刻几乎停止。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将所有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与悲鸣全部吞回肚子。她的目光越过郝勇的肩膀,绝望地望向天花板。

  小默……为了小默……一定要忍住……

  泪水疯狂地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却被她以惊人的意志力,强行逼了回去。

  滚烫的、坚硬的龟头,终于触碰到了那层最柔软的粉嫩穴肉。只是刚刚挤进去一个小半个龟头,姐姐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活生生地撑爆了。一种超乎想象的、撕裂般的剧痛,从她身体最私密的深处传来,让她不受控制地、猛地将后背弓成了一张濒临断裂的硬弓,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兽般的哀鸣。

  “真他妈的紧……”郝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身下少女那张因为极致痛苦而扭曲、却又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的倔强脸庞,让他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残暴的快感。

  随着他艰难地、一寸寸地继续向下深入,撕裂的痛楚在持续。姐姐的身体自动启动了保护机制,大量的粘液开始从她被撕逼的甬道分泌出来,试图包裹、容纳下这个粗暴的入侵者,以缓解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

  随着缓慢的进入,巨大的龟头,终于顶住了那道象征着她最后完整的、坚韧的屏障——姐姐的处女膜。

  郝勇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故意侧过头,对着摄像头的方向,用一种伪装出来的、极其温柔的语气,仿佛是对身下的爱人耳语般说道:

  “乖,别怕……下面,可能会有点痛哦,忍一下,马上就过去了。”

  他的声音是如此的柔和,充满了虚假的怜惜,仿佛他真的是一个正在引导爱人初尝禁果的温柔情人。

  然而,话音未落,他的腰部猛然发力,伴随着他那摄像头角度无法拍摄到的,脸上毫不掩饰的、狰狞的狞笑,整根粗壮、滚烫的肉棒没有丝毫缓冲地、狠狠地向她身体的最深处,贯穿而去!

  “啊——!!!”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如同白色的闪电,瞬间炸开了她的神智!

  那层顽强守护着她的薄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发出一声沉闷的、令人心碎的“噗嗤”声,被彻底撕裂、碾碎。娇嫩的穴肉被他粗大的尺寸无情地撑开、撕裂。剧烈的生理痛苦在这一刻超越了她意志力所能控制的全部极限。

  她再也忍不住了。两行滚烫的、大颗大颗的泪水,终于再也无法抑制,决堤般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汹涌滑落,浸湿了身下的枕巾。

  那不是悲伤的泪,也不是屈辱的泪。

  那只是纯粹的、被巨大的痛苦所撕裂时,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郝勇没有再进一步,而是停了下来,就保持着这个刚刚破开城门、将头部埋在她血肉之躯里的姿态,居高临下地、贪婪地欣赏着身下这张濒临破碎的、绝美的脸。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每一秒都是由纯粹的痛苦构成的凌迟。郝勇保持着刚刚破开她身体的姿态,贪婪地欣赏着她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庞,享受着这种极致的、碾压式的征服感。

  确认她已经充分品尝了被破开的滋味后,郝勇的腰部才再次开始了缓慢的、不容抗拒的推进。

  如果说,刚才撕裂处女膜的瞬间,是如同被刀锋劈开般的、锐利到极致的剧痛;那么现在,随着他那滚烫、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地、坚定地向她身体更深处开拓,痛苦便化作了一种更为深沉、更为绝望的、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同碾碎的钝痛。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强行撑开的、脆弱的容器。他的每一次前进,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内壁正在被一寸寸地磨平、拓宽,直至达到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痛。

  痛到了灵魂深处。

  这股深入骨髓的疼痛,似乎也激发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求生本能。更多的、带着体温的保护性粘液,混合着那象征着她纯洁的、鲜红的处子之血,从她被蹂躏的甬道深处大量地涌出。

  这血与水的混合物,形成了一种悲哀而滑腻的润滑,虽然无法消除那被异物填满、撑开的钝痛,却也确实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郝勇那势不可挡的、野蛮的进攻。原本干涩的、带着撕裂感的摩擦,渐渐被一种更为顺畅、也更为淫靡的湿滑所取代。

  他进入得,更容易了。

  她的身体,在用一种最可悲的方式,帮助着正在侵犯它的人。

  还没等到郝勇的阴茎全根没入,那势不可挡的龟头,便狠狠地撞上了她甬道尽头一处坚韧而柔软的所在——她的子宫颈。

  又是一阵沉闷、酸胀、仿佛要让内脏都移位的剧痛传来,让她差点就此昏死过去。

  郝勇却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这种能够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体内部构造的、触底的真实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甚至没有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在确认已经“触底”之后,立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抽插!

  “不……求你……慢……慢点……”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粗暴的冲撞活活痛死了,每一次抽出又狠狠顶入,都像是在她早已破碎不堪的身体上重新撕开一道伤口。

  就在她意识即将涣散之际,一幅画面毫无征兆地闪入了她的脑海。

  那是很久以前,一个洒满阳光的午后,在幼儿园的滑梯下面,她把摔倒的弟弟拉起来,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零花钱给他买了一根棒棒糖。弟弟把糖塞进嘴里,然后用黏糊糊的小手紧紧地拉住她,给了她一个无比灿烂的、温暖的笑。

  小默……

  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的稻草,将她即将沉入痛苦深渊的灵魂又硬生生拽了回来。她不能死,更不能就此崩溃。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或许是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尺寸,或许是那温暖的梦境给了她精神上的麻醉,随着抽插的持续,甬道内的液体变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顺畅。那撕裂般的剧痛,竟开始慢慢地、不可思议地被一种陌生的、酥麻的痒意所取代。

  起初,那只是一丝若有若无的酥麻,但随着他每一次精准地、狠狠地撞击在那令她又痛又怕的子宫颈口,那酥麻感便会增强一分。渐渐地,酥麻变成了越来越清晰的电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蔓延开来,窜向四肢百骸。疼痛还在,但已经被这种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所覆盖、所包裹。

  “嗯……啊……啊……”她口中的悲鸣,不知何时已经变了调,染上了黏腻的、带着哭腔的鼻音。

  终于,在郝勇又一次沉重地、毫不留情地撞到最深处时,她脑中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一股无法抑制的、极致的快感洪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引爆!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悠长、尖锐、充满了绝望与欢愉的复杂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剧烈地痉挛着。随即,一股滚烫的、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大量的、清澈的水液,从她痉挛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尽数打在郝勇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上,以及他因为用力而贲张的小腹上。

  潮吹了。

  大量的液体将两人的结合处浇灌得一片泥泞,让每一次后续的插入都变得更加顺畅、滑腻,几乎再也听不到干涩的摩擦声,只剩下“噗嗤、噗嗤”的、淫靡到极点的水声。

  那一次潮吹,仿佛是身体彻底投降的信号。大量的蜜液将两人的结合处浇灌得无比湿滑,每一次摩擦都带上了淫靡的“噗嗤”声。郝勇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满意,他抓住姐姐颤抖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将她的一双小腿扛上了自己的肩膀,同时他上半身也猛地向前倾倒、压下,将自己的姿势从直立的跪坐,变成了一种更具侵略性、也更具压迫感的俯冲姿态。

  为了支撑住自己前倾的、满是爆炸性肌肉的沉重上身,郝勇伸出双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按在了姐姐的胸膛之上。

  他的手掌宽大而粗糙,布满了硬茧,就那样精准地、一只手覆盖住一只,将她那对雪白、饱满的硕大乳房,当成了最方便的支撑点。

  随即,他上半身的所有重量,都通过这两只手掌,毫无保留地、狠狠地压了下来!

  “唔……!”

  姐姐的胸腔中,最后一点稀薄的空气被瞬间挤压殆尽,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窒息般的闷哼。她感觉自己的肋骨都在这股千斤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只能短促地、绝望地喘息着。

  而她那对骄傲挺立的柔软双峰,此刻正在他无情的重压下,被挤压、蹂躏成了两团可怜的、变形的肉饼。

  柔软的、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根本无法抵抗他那山岳般的体重,被彻底压扁,然后从他宽大手掌的指缝间、以及手掌的边缘,无奈地、羞耻地、满溢出来。那两颗早已因为刺激而硬挺如红豆的乳头,此刻正被他粗糙的掌心,或者坚硬的指节,狠狠地、痛苦地碾压着,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这个姿势,也让他得以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最深的深度。他开始了更加猛烈、更加不留情面的抽插。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一个狰狞的头部,随即又会带着万钧之势,狠狠地、毫无阻碍地,一路贯穿到底,重重地撞击在那早已被刺激得敏感无比的子宫颈口。

  “唔……嗯……啊!”

  姐姐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他彻底掌控。快感不再是之前那种夹杂着痛苦的陌生电流,而是变成了纯粹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巨浪。这快感如此强烈,甚至让她感到了恐惧。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尝到了血的腥甜,拼命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仿佛在乞求更多的叫声。

  然而,她的身体早已无法自控。高潮开始一波接着一波地席卷而来,每一次的间隔短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的身体在他每一次沉重的撞击下,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穴口紧紧地、贪婪地吸附住那根碾磨着她宫口的肉棒,随即又是一股滚烫的潮水喷薄而出。

  郝勇的体力好得惊人。他就保持着这种足以将人撕裂的、狂野的频率,猛烈地抽插了二十多多分钟。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姐姐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晃动的、模糊的白光,她的意识被一波又一波不断攀升的快感彻底冲垮,每一次都被狠狠地送上云端,又在下一秒被更猛烈地贯穿。

  在连绵不绝的潮吹冲刷下,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泥泞不堪。郝勇终于也挺不住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关即将失守,身下少女那紧致、湿热、不断痉挛吸吮的穴肉,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的终极催化剂。

  “啊啊……”他发出一声压抑的、濒临极限的低吼,加快了最后几下冲刺的速度。

  随即,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她的最深处,发起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致命的撞击!

  “——!”

  姐姐在这一瞬间迎来了她有生以来最为庞大、也最为绝望的一次高潮。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反弓的弧度。也就在同一时刻,郝勇那因为极致兴奋而膨胀到极限的龟头,竟真的用一种超乎常理的蛮力,顶开了那紧闭的子宫颈口!

  他射了。

  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气的精液,越过了最后一道门槛,没有一丝一毫地浪费在阴道里,而是一股接着一股,如同决堤的洪流,尽数、狠狠地、直接打在了她娇嫩的子宫内壁上。

  温暖的、陌生的液体瞬间充满了她整个子宫,那种被从内部彻底侵占、标记、受孕般的终极感觉,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持续地、剧烈地高潮着,身体的痉挛久久无法平息,双眼圆睁,瞳孔却早已失去了焦距,彻底失了神。

  郝勇在她体内停留了许久,享受着她高潮后子宫与阴道不住的痉挛吸吮,直到那最后的余韵平息。

  然后,他才缓缓地、一寸寸地将自己那根依然硬挺的肉棒拔出。当巨大的龟头最终脱离子宫颈口的那一刹那,一股浓稠的、混合着鲜血和她潮吹液体的白浊精液,从被撑开的宫口里流淌而出,顺着阴道,缓缓地、蜿蜒地,从她无力并拢的膣口流淌下来,在身下的床单上蜿蜒开一幅淫靡而绝望的地图。

  而剩下的、更多的精液,则因为子宫颈的重新闭合,而被永远地、封存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直到被那片温暖的血肉,彻底吸收。

  郝勇缓缓地从她身体里完全拔出,那根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肉棒上,还挂着姐姐的鲜血和两人混杂在一起的体液。他看都没看身下那具如同破碎娃娃般一动不动的身体,径直从床上下来,动作间没有丝毫留恋。

  他在床边的裤子口袋里摸索出一包烟,熟练地抖出一根点上,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雾缓缓吐出。青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黝黑、结实的身体周围,让他那张带着事后满足感的脸,显得愈发模糊和邪恶。

  他的目光落在床上,看着那个双眼失神、瞳孔涣散、嘴角还挂着一丝津液的少女。她被自己彻底征服、玩弄到失神的模样,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无与伦比的、属于雄性的满足感。他的肉棒,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

  他扔掉烟头,信步走到房间角落,拿起了摄像机,坐回床边,开始检查刚刚录下的“作品”。屏幕上,姐姐在极致快感中失神潮吹,再到最后被内射时那副彻底崩溃、灵魂出窍的绝美模样,一帧帧都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看到视频里姐姐那副淫荡又无助的样子,郝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阴冷的笑容。很好。有了这个视频,无论是这个漂亮的姐姐,还是她最宝贝的弟弟,就都将成为他可以随意玩弄的、永远无法逃脱的掌中之物。

  几分钟后,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将姐姐漂浮在混沌中的意识,又硬生生拽回了这具残破的身体里。

  她缓缓地恢复了知觉。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体,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痛,小腹深处酸胀的、被填满过的感觉,以及大腿内侧那片黏腻、湿滑的狼藉。然后,记忆回笼了。

  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

  自己最宝贵的、一直小心翼翼守护着的清白,已经彻底没有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心脏。悲伤与绝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再也忍不住,侧过身蜷缩起来,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了压抑的、令人心碎的哭泣。

  郝勇收起摄像机,听到哭声,脸上露出“假模假式”的关切。他坐到床边,伸出手,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轻轻拍了拍她颤抖的后背。

  “别哭了”他的声音刻意放得低柔,“你忘了我们是为了什么吗?这都是为了小默啊。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为了弟弟,你什么都愿意付出,对不对?”

  这番话,每一个字都像毒药,却又精准地包裹着她此刻唯一需要的糖衣。姐姐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是啊……为了小默……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否则她会立刻疯掉。她慢慢地平复了一下情绪,用嘶哑的、哭过的声音,低声问道:

  “那……那段视频,你……你准备怎么……怎么不经意地给他看?”

  看到她还在担心她的傻逼弟弟,郝勇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胸有成竹地说:

  “简单,我会去下载一些他喜欢的动漫新番到我的MP4里,然后把这段视频……我们的杰作,改个和动漫一样的名字,混在文件夹里面。”他顿了顿,欣赏着姐姐梨花带雨的面容,“然后,我把MP4给他,就说里面有很多他喜欢的动漫,我都看完了,借给他看,他自然就会看到了。”

  姐姐闭上了眼睛,认命般的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从郝勇家出来后,姐姐才刚迈出第一步,一股火辣辣的、从大腿根部深处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就让她差点跪倒在地。

  她初经人事,却被郝勇那般粗大的凶器,以那样高强度的、不计后果的方式蹂躏了那么久。此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每一步都像走在烧红的刀尖上。她根本无法像正常人一样走路,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步子迈得又小又碎,姿势怪异得惹人注目。

  回家的路上,姐姐一个人显得孤单又破碎。她没有沉浸在自哀自怜里,疼痛反而让她的大脑异常清醒。她开始思考,既然已经付出了这样的代价,那么后面,应该怎样才能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的根源导向正轨,怎样才能把小默从悬崖边上拉回来。

  路过一家24小时药店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跛着脚走了进去。

  “你好,我……我想要一盒紧急避孕药。”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

  柜台后面,一个正在打瞌睡的大妈抬起了眼皮。她的目光首先落在姐姐那张还带着泪痕和不正常潮红的、稚气未脱的脸上,然后向下,扫过她那副高中生模样的打扮,最后,定格在了她那副双腿无法自然并拢的、极其别扭的站姿上。

  大妈的眼神里,瞬间充满了然于胸的鄙夷和轻蔑。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从货架上拿了一盒药,“啪”地一声扔在柜台上。那一声脆响,在姐姐听来,不亚于一记响亮的耳光。

  自从姐姐出门后,我就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我坐立不安地在家等了几个小时,直到玄关处终于传来了开门声。

  “姐,你回来了!”我赶紧迎了上去。

  姐姐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她勉强对我笑了一下,声音沙哑地说:“嗯……我回来了,好累,我先去洗个澡。”

  我觉得很奇怪。姐姐是校游泳队的,训练强度很大,但她向来有洁癖,每次训练完都会在队里的淋浴间洗得干干净净才回家。而且……我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非常别扭,好像腿受伤了一样。

  “姐,你没事吧?腿怎么了?”我担心地问。

  “啊……没事,”她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目光,“今天……今天练自由泳,腿有点抽筋了。没事的。”

  说完,她就逃也似的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浴室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姐姐脱下衣服,看着镜子里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站到淋浴喷头下,将水温调高,然后拿起沐浴露,拼命地、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下体。

  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不属于她的、肮脏的气息全部洗掉;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的身体,恢复到几个小时前那般清白、完整。

  但是,当滚烫的热水冲击到那片被过度蹂躏、此刻正红肿不堪的私处时,一股异样的感觉,忽然从那火辣辣的痛楚深处,顽强地升了起来。那是一种酥麻的、被温暖水流包裹着的、奇异的舒适感。

  紧接着,她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味起之前那一次次被顶上云端、被快感彻底淹没的瞬间。那种灵魂出窍、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喷水的极致感觉……

  “!”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最可怕的事情一样,猛地关掉了淋浴。她抱着头蹲了下去,脸颊因为羞耻和愤怒而涨得通红,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暗骂了一句:

  “……真可耻!”

  她提醒自己,那不是快乐,那是屈辱。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所做的一切,承受的一切,都是为了小默。只有这样想,她才能勉强压下心中那份对自己的厌恶和鄙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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