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睡鱼的觉

第一节 “我”

“滴滴！滴滴！”

铃声肆意的撕扯着我的梦境，把我拽回现实。

一如既往的被闹钟吵醒的早晨，一如既往的头疼。起身，下床，洗漱，打理衣物，我便出了门。

楼道倒是干净，今天的“管理者”应该是成功地开机了。

离开公寓楼，街道肮脏混乱，污水从不明的角落流进下水道。

这是个没有美感的地方。按照官方的说法，应该是“中层级”。

百余年前，这个城市被人类肆意地培育，生长。不知不觉间，便分出了大致层级。中层和下层不再能沐浴阳光，人们只能从网络上看到晴空或是雨云。就连雨水，都可能有些许是上层级意外洒出的污水。

所谓炫彩，已是我们眼中最多的色彩。那些有着烂漫霓虹灯的各种告示牌与广告牌甚至代替了路灯，照亮街道的同时给予人们能见到的最多的颜色变化。如果没有它们，这个城市可能就随处皆为黑暗了吧。

在街上行走着，一个流浪汉撞到了我。

流浪汉，哪里都有流浪汉，他们很可怜，但不值得同情。他们是因为沾染了毒品，赌博等等事物，方才失去了自己的一切。

中层级是最为嘈杂的，毕竟居民最为众多。但人的存在价值，甚至也如同垃圾。

这个时代，人类不再需要为了生活而努力，因而很多人们失去了生存的价值。他们的生活是完全的“无为”，便被赌博、毒品等事物所诱惑，陷入欢愉… …

这样的社会，自然会结成暴力团体。犯罪行为的泛滥，也是理所当然。

当然有人维持秩序，但大多也不是“人”。固定路线巡逻的安保机器人会维持这里的法律与“安定”。

暴力团体大多不对一般居民出手，因为与安保机器的斗争是他们的乐趣。

这是一台形似上世纪所谓“自助贩卖机”的机器，我站在它的前面。自助倒也是自助，但里面所有的货架上只摆着水和食物配给，正如其名：“物资发放处”。

“城市管理局”的工作人员每周都会去各处的物资发放处投放食物，这也是人们维持生存的来源，但也让人们失去工作的必要。

我选取了一瓶水和一袋三明治。

有一份名为“教师”的工作。在中层级，我并未失业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尤其是如此规律富裕的工作。更何况，文化类的工作让我在“迁居测试”中取得了不错的分数，或许再过几月或是几年我便可以获得在上层居住的权力了。

在迁居之前，这件事是不能被泄露的，若是被这层的人打听到了，那可不是被叫做“叛徒”和“混蛋”这么简单的... ...

第二节 “人偶”

啪！

是肉体倒地的声音。我抬眼望去，是一个“少女”。

约莫十三四岁，少女浑身赤裸，满身伤痕。她艰难地爬着，却不顾方向，貌似是只想逃离身后昏暗的小巷。

“喂，想去哪啊？”一个男人从小巷中走出，蹲在了少女身边，说话声量渐渐提高“你，是我们哥几个买的，想去哪啊！？”

少女应该很轻，男人单手就能将其抱起。

“行吧，让你歇歇吧... ...”男人叹了口气，抱着少女走回小巷中，消失于阴影间。

“人偶”，人们如此称呼他们，起名者便是“公司”。

据我所知，人偶是在“公司”的大型培养槽中培育出来的仿生人。就身形外貌来看，他们与人类并无两样，甚至于往往更加健硕或是娇美。

人偶有着从培育起就植入的各类机械结构与细胞工程强化过的肉体，这使得他们只需要最低限度的休息、基础的维生物质便可以生存与服从指令。

优秀的自清洁和自修复机能，人偶没有成长和老化。性能不足的个体会被送到回收炉，变成下一具人偶的养料。

他们无疑是超越原生人类的优秀劳动力。

从过程来看，他们是促使社会走到这般地步的原因之一。但考虑到结果...

在这个堕落的时代里，人类尚未灭亡，也有人偶的一份功劳。

去“上班”的路上，有一家人偶店。我从外面往里望去，大多是妙龄的少女人偶。

人偶也分多种种类，但在这个层级，倒也不必细说。

在这个终年不见阳光的地方，处理性欲的“性偶”是最为畅销的。

刚刚那位“少女”，应该也是性偶。

“但那样的行为... ...”我思索些许，得出了答案，“一群人攒钱一起定制了台有着完整人格模块的性偶吗... ...”

初始状态的人偶是没有“人格”的，像是更真实的娃娃，任人摆弄。

装载了人格模组的人偶价格是极其昂贵的，因为人格模组甚至可能比人偶本身还贵。

人格模组也分级别，若是最高级别，便与真人毫无两样。考虑到刚刚的少女居然能做出“逃离主人”的行为，大概率是装载着极高级别的人格模组了。

但人格模组只能带给人偶的人格，若是要更多的技艺与知识，人偶也是需要学习的。我的工作场所便于这件事有着密切关系，不过暂时没必要说就是了。

我停止了思考，麻木地继续前行，前往教书的场所。

第三章 逃跑的性偶

结束了工作，回到了公寓楼楼下，我看到楼门口横卧着一具少女躯体，被如同破布的衣服包裹着，但据形体来看，还是能认出的。

她一动不动。

“死了…吗？”我撑着伞，站在躯体前面。暴雨并未倾盆，却让不见阳光的层级寒冷加倍。

轻轻踢了肩部，躯体略微地抖动了一下。

“活着？”我蹲下来，试着用手去触碰少女的头部。

她的身体慢慢从侧身转过来，抬头，看向了我，“破布”貌似不够大，转身后难遮娇躯。

“艺术品”，是我看到她的全貌时想到的第一个词。那是一种透彻的白，她的面貌即使是在脏污之中，也如同玻璃艺术品一般晶莹美丽。

即使曾接触地面，那白色短发却依旧柔顺。与雨水参杂在一起污泥也无法遮盖那嫩滑的肌肤。

少女外眼角外一横指的位置有一个指示灯…蓝色…

“装载了人格模组的人偶吗？”我思索着。

她此时估计已是奄奄一息，脸上病态的发红发烫，眼神恍惚，气若游丝。

“想活？”我问。

少女开口欲说什么…却只发出了“啊啊…”的沙哑轻声。

“点头就行…”我接着说。

她听得此言，短暂的愣了一下，努力地点点头。

这个少女的来历是个谜团，或许我得小心行事。

我脱下外套，盖在少女身上。后用名为“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起。

“那块…破布？应该有用…证明身份什么的…”我如此想着，便也将其带走。

“先生，您所携带的人偶处于生命危险状态，是否需要紧急救治与配药？”这是公寓楼的“管理者”机械在向我询问。

管理者是不会联网的，而且也能提供最低限度的医疗，所以我没有避开它。

“是！”我立马同意管理者的询问，接着补充道，“在我房间！”

“是。”管理者此时倒是可靠。

当我急匆匆抱着少女回到家中时，她已然神志恍惚不清了。管理者此时递出两袋黄色透彻的液体。

“人偶维生剂，可暂时提升人偶的自清洁与自修复功能，并提供一定量的营养。”这是管理者的解释。

“喂她喝？”我问。

“正确。”它答。

慢慢给少女喂完了维生剂，情况缓和下来。

“还有什么要做的？”我向管理者提出询问。

“简单的擦洗和处理伤口，可以最大程度协助人偶的自清洁与自修复功能。”它的答复虽然呆板，但在情理之中。

“OK，那没有了？”

“无。但考虑到人偶此时损毁率较高，我建议您申请保修或是更换…”

“不用。暂时先这样吧…”

“那我先行离开了…”管理者自行关门离去。

取来脸盆，沾湿毛巾，我擦洗着少女身上的泥污。在此时，我才有空仔细的观察少女的躯体。

她身上多为擦痕，四肢与肘、膝关节处伤口奇多。而少女的右脚踝那，有一处皮肤肿了起来，紫的发黑…

“即使脚腕扭伤后还在不停地行走或是奔跑…才会让它恶化成这样吧…”我在擦洗时，也在大致推理，“擦伤的话…难道即使是无法站立行走…也要爬行到楼下吗？”

想到此处，我便大致得出答案了…

我所住的公寓楼下面，没有安保机器的巡逻路线。

“果然是在躲着安保吧…”我心想。

一个没有主人跟随的人偶落得如此地步，甚至于需要逃离安保机器，应该是逃出来的。

简单给伤口做了消毒，脚踝处倒难以处理，只能让人偶来自恢复。

在消毒时，疼痛让少女短暂的清醒了一段时间。我便询问了她的型号，经确认，是性偶。

随后她在确认安全后，沉沉睡去了。自修复应该是耗费精力的。

“嘶…不好办了啊…”我挠着头，思绪紊乱。

我得好好想想怎么处理眼前那床上的少女…

第四章 主人

在物资发放处选取了两袋烧卖、两瓶葡萄糖水后，我回到了家。

整个室内静地出奇，“古董”机械钟咔哒咔哒，指向时间清晨尚早。若再细听则有少女的长缓呼吸。我悄声前往卧室，她还在被窝里沉睡是无疑了。

从冰箱中取出冰块，做了一杯威士忌，略放小苏打，然后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喝起酒来。

昨夜结束安顿事务后，便向校方请了一天假。草草洗漱，便在这沙发上昏昏沉沉睡了，无奈起床后腰酸背痛。

取出一袋烧卖慢慢食用，另一袋留给性偶少女。

瘫在沙发上放松四肢看向上方，日光灯照射下，空气中有些许漂浮的粒子。凝望，恍惚间陷入呆滞，我为什么会照顾与我毫无关系的人偶呢？

“您…好。”卧室方向传来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我转头，白发的性偶少女扶着墙，颤颤巍巍地站着，浑身赤裸。

“脚…没好就先别勉强自己…”我起身，把她扶到沙发上，递出一份烧卖。

“我…吃的？”她问。

“嗯，给你的。”我答。

她愣了一下，打开袋子，一颗一颗食用起来，嘴小，一颗分两口。

“完全不设防…要是遇到某些有非分之想的人就糟了…”我心想。

“谢谢…”

隐约有感谢声传入耳中。

自清洁不是万能的。餐后，我便扶着少女前往浴室。

在浴室中，她的身体被我看得透彻。娇小细嫩，白皙的皮肤让酮体在道道水流下无比诱人。经过一晚上，外部伤口大致好了，只留下红痕，唯有那脚踝处还发肿发紫。

擦干身体和头发，让少女穿上了我曾误买的衬衫，衣服极为宽大，倒是勉强能当连衣裙。

坐在沙发上，我们可以正式交流了。

“谢谢…先生…我…开心…”她开口了。

“举手之劳，”我提出了第一个许久的疑问，“说话怎么断断续续的？”

“人格模组…受损…说话…难。”她答。

“可需要帮你换一个？”我接着问。

她没回答，用拼命的摇头拒绝我。

想来也对，更换人格模组会重置人偶的记忆，因为某事逃走的她自是不愿意。

那就有了剩下的问题。

“从哪来的？要去哪？为什么？”我一股脑问个干净。

她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半天，小嘴开合好几次，大概是在组织语言。

“我…上面…来…下去…找姐姐…姐姐被丢下去”她的开口虽然断断续续，但条理倒还分明。

“是从上层级去下层级找姐姐？”

“对…”

“姐姐是人偶？”

“对…”

…………

结束了交谈，性偶少女接受了我的庇护，打算在这等待伤势痊愈。在得到的信息中，我有了收获，多了谜团。

她来自上层的风月场所“水韵楼”，尚未接客。在那里，她认识了另一个性偶，并认作了姐姐。

她偷跑下来，是因为姐姐在某些原因下被遗弃在下层级。

“水韵楼…”虽说我从未前往过上层级，但这名字倒是略有耳闻，甚至于有些特殊的关联。

谜团在于，人偶无论是重度损坏还是性能缺损，按道理都应该送回原厂。性偶少女口中的“姐姐”，究竟是怎样的原因才会被遗弃在下层级？

再者说，下层级那里可是…

不愿再想，对于那里，我是有心理阴影的。

前夜觉没睡好，在午间我便在床上草草补觉。

不知几时，身上感受到了重量，迷糊着醒来。

少女骑在我的胯部，纤细的腰肢紧贴着我的身体，她正已上位抱着我。

见我醒来，她浅浅笑了。

“原来是会笑的吗？”我尚未清醒，心想。

“报答…没钱…身体…”少女在我耳边说着，“可以吗？主人…”

主人？

不知道这个性偶为何如此称呼，我扶着额，不知如何是好… …

第五章 侍奉

“对我…最好…人类…给了…食物…清洁…”性偶少女断断续续说，“最好的…人类…主人…可以的…”

她在我身上摩挲着，脱掉了我给她的衬衫，娇幼的身体出人意料地诱人。

“我并不强求当你主人。”我强作镇定地说。

“嗯…”

“这报答…必须的？”我问。

“必须的…”她回答。

“很有个性啊…”我心想。

曾想过购买人偶，最好便是性偶。既然眼前的性偶少女是这般主动，作为一个有着正常性欲的男性，我实在是难以拒绝。

“那好吧...”我说。

窗外滴滴答答传来雨声，唉…又下雨了。

性偶少女跪俯下身子，白皙的手指覆在肉棒上，而肉棒轻轻地跳动让少女有些不知所措。但少女决定继续下去，慢慢地，静静地，她的手在龟头上抚弄着。

此时，我注意到她的耳朵已然红了起来。

“看起来很镇定，实际上还是少女啊...”我心想。性偶少女的表现确实是让我有些惊讶。

伸手抚弄少女柔嫩的耳垂，酥痒的刺激让她轻轻地颤抖。

性偶少女微撑小嘴，滴下几滴口液，没有套弄，便直接含住了那炽热坚挺的玩意。

我知道少女是紧张的，便把双手放在少女头上轻抚着，白色短发丝柔顺纤细，在指缝间流过。

这貌似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定。

她在看我，抬眼的视线让我心生爱怜，却又激发了我的支配欲和征服欲，她的顺从正摧毁着我的理性。

开始前后移动起脑袋，她试图越含越深，抵在肉棒下方的小舌柔软而细腻，触感撩人，粘膜丝滑细嫩，并不断分泌出丝丝唾液。慢慢地，口中的唾液越积越多，流过白皙的下巴，落下，滑过娇幼的身体，滴在人造皮革材质的床面上。

肉棒突然滑到了深邃的地方，腔道触感截然不同，更为的黏湿温软，伴随着阵阵蠕动。这样的刺激下，我努力压制着自己一泻而出的欲望。看下去，此时少女把整根肉棒含了进去，怕是进了食道，已然面色潮红却因窒息而透着一丝青紫。

我不禁敬佩起她的决心，却再难以压制欲望，把少女的头部狠命地压住、按住，让肉棒进的更深。

伴随着阵阵浓精涌出，少女无力地仰着头，用娇嫩雪颈接受着肉棒的抽动和射出。

即使终日不见阳光，这一层级的人们生物钟还是在的，已是傍晚，窗外人声渐少，除去雨声，便只有我的喘息和少女的呜咽声。

暂时释放了自己的兽性，便将肉棒从少女嘴里慢慢地抽出来，棒身上沾满了唾液，在龟头和她的唇间拉出一条晶亮的丝线。

谁成想性偶少女气息都尚未喘过来，便开始舔舐我的肉棒以做清洁，是那样仔细，是那般认真。

窗外细雨绵绵，把霓虹灯的光效揉成了萎靡淡薄的橙红色，在性偶少女细嫩光滑的皮肤上反着光。

她那不顾一切专心侍奉的表情和行为牢牢地抓住了我的心，却也让我的兽欲在心中更为强盛。

只让性偶少女主动，实在有些过意不去，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正面娇躯展露无遗。性偶少女则抚摸着我的肉棒，在腹部比对着大小。

但我没想到，就在此时，性偶少女笑了。那是很浅很浅的笑容，仅仅是嘴角的上弯，仅仅是些许泪水从眼眶中溢出。

“太…好了，大...些，但可以...进去..，主人…能用我…”她说道。

从她的眼神中，我能读出了落寞和哀伤，但更多的，是感激与欣喜。

有一个可以信任并侍奉的主人，对于她来说，是那样幸福吗？

我心中一揪，被触动了。

第六章 交合

压在身下，我慢慢的摸向娇小可爱的乳房，性偶少女面色潮红，却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愿，一副任我摆布的样子。

轻捏住软乳乳头，愈发地艳红坚凸。她的目光越来越炽热迷离，呼吸随之变得絮乱发烫。

抚摸着少女鬓角，将她遮耳的柔顺短发撩开，让舌尖在粉嫩如玉般的耳垂边沿上游走，慢慢往下延伸，舔舐那精致秀美的脖颈与锁骨。

少女的气息也变得急促紊乱，雪白的娇躯颤动着，似是羞怯，更是兴奋。

我从乳丘缓缓舔到性偶少女嫩红的乳尖，然后将那颗嫣红的豆子一口含住。

白皙的乳肉滑如凝脂，小巧的乳头微微发硬。

然，因为这般刺激，少女的身体微挺，脑袋向后仰，呼吸急促。我哪会放过这个机会，空出一只手来，抚过光滑如冰的肌肤，穿越小腹，往下面那幼嫩娇小的极乐神秘之地探去。

食指轻划过那道美丽的缝隙，两片嫩芽一闪而现，触及那花蒂。没有一丝停留，手指由浅缓缓入深，慢慢搅动着。这让点点莹光流转而出，醉人的少女淫蜜，散发着芬芳。

“嗯~啊~”过了些许时间，一声娇吟入耳。

她终于是忍不住全身一阵抽搐，娇喘连连，似乎经不住挑逗。

“要进去了，可以吗？”我问。

点头表示同意时，性偶少女自觉地把腿张开成M型，轻掰穴瓣，泛着水光。

这诱惑实是诱人，难以按捺，肉棒变得更为坚挺滚烫。

微微调整好角度，深吸口气，扶着少女腰肢，发力，肉棒沉了下去。我感受到某种薄膜无声地被我撕裂破开。

索性一气呵成，肉棒一路撑开腻滑紧致的膣肉，噗嗤一声没入她的体腔内。

应该说不愧是性偶吗，她的里面温暖紧实，将肉棒包裹起来，毫无缝隙。

发出阵阵压抑的喘息声，似愉悦而或疼痛。她的眼泪无声地流淌着，红透的脸颊与泪珠诠释着两种相反的感触。

我轻抚她的脸，缓慢抽动起来，希望少女慢慢适应性交。

毫无疑问，作为性偶，少女在这方面是优秀的。即使抽插间带着血迹，她依旧很快地适应了疼痛，甚至扭动着身躯迎合着我的抽插，发出梦呓一般的轻声呢喃，下体黏滑的爱液引导着肉棒运动，雪白短发纷乱地摇曳、铺散。

紧窄的膣道有节奏地收缩着，取悦着肉棒，不知是本能还是程序的运作。同时，我的肉棒重重地刮蹭拉扯着敏感的膣肉，想必也给少女无尽快感。

“海滩”

这个脑中浮现的词语是在视频中了解的，那是来自久远过去的视频，记录了时间，祭奠着历史。

交合淫靡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缓急交杂，正恰似拍打沙岸的浪，不知疲倦、去而复返。

“嗯！啊~”少女喉中醉人的音节，终是抑制不住吐了出来。萦绕耳畔，灵魂中的快感，丝毫不弱于肉体碰撞传来的如同电击般的酥麻。

突然的，她搂抱着我的脖子，将我整个人拉了下去，小腹贴小腹，顿时感觉到一阵阵抽搐的跳动，在剧烈的震颤着。肉穴中似有节奏的收缩，仿佛要将我理智吞噬进去。

我低吼一声，用充血到极致的肉棒死死抵住少女微微翕张的宫颈，在温柔的绞缠下尽情地射出。那是从脊髓深处爆发的巨大快感，浓稠的精液随着跳动的肉棒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来。

大抵是滚烫精液的冲击让少女陷入痉挛，臂弯死死搂住我，抽搐着向后弓起身子，随着肉体和灵魂的悸动，用体腔接受我的浓精无礼地射入。

维持着压在少女身上的姿势，她在高潮中痉挛着、我在注入中喘息着，直到快感渐渐退潮。

片刻，我听见呢喃如蚊吟：“疼...但舒服...主人...呢？”一抹红晕从少女脸上渗透出来。

“你做的很好。”腾出一手轻抚少女脸颊，竟有微微汗湿，我接着说，“你真可爱...”

“唔...”她别过脸，浅笑再现，面色愈红。

会害羞的啊... ...

射精过后肉棒没有疲软下来的迹象，仍怒张着填满少女的体腔。

“主人...再...一次？”她娇声问。

“嗯，再来一次。”我轻声答。

时间还长着，不是吗？

... ...

第七章 赛博朋克的天台小故事…吧

天台，我和一人正等待目标。

夜色降临不夜城，霓虹摇曳在雾中，她蛇鳞般的皮衣隐隐泛出炫彩的光，妩媚妖娆。与这皮衣气质相反的是穿着皮衣的她。娇小纤细的身体趴伏在地上，电子准镜与数个感应器通过手腕上的接口连接到她的义脑。

我试图对话，她对此毫无反应，倒是我的通讯器接收到了语音通话申请。

“第四代的大宝贝，仿生人体，ai人格 甚至还有…”电话那头优先发话，可爱的声线自称是黑客的家伙令人感到惊讶。

“同步神经链接？”

“没错，这玩意居然可以无线使用了！还有还有，你知道这人偶上面多少传感器嘛！无论是数量还是种类都多到令人发指！”

“这样啊…”我倒不是很在意这些…

“你是不是不理解啊，这玩意的技术含…噫！”她话没说完，就被我的“动作”所打断。

“居然连这里都有感应嘛…”我用手缓缓摩挲着人偶的大腿内侧…

“毕…毕竟是最高级的仿生人体…嗯～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这我就不得不佩服下那帮家伙了啊…”我的手也顺势滑到人偶的密处，透过皮衣仍能感受到温软湿热，“你这反应来的挺快啊…”

“因～嗯～因为狙击器材需要调高三倍感官敏感度～哈啊～”

“这样啊…”我的手指不安分起来，弹揉捏拍打算都试一遍…

“呜…不要这样啦…”电话那头的少女似乎还在忍耐娇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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