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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地宫结奇缘,郡主初试云雨
次日天气晴朗,聚贤庄张灯结彩,孟熊飞多年经营,宅院甚大,光下人也有数百,逢此重要日子,无不尽力,所以到处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傅敏起床后叫醒了薛峰,两人梳洗完毕后,薛峰再请傅敏将自己易容成昨晚的样子,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傅敏就巧手完成了。两人才从傅敏的房间里出来,一起去叫焦飞。到了薛峰与焦飞的房间,薛峰推门进去一看,昨晚被焦飞大干特干的侍女已经不在了,只剩焦飞一人浑身赤裸裸的在床上呼呼大睡。
叫醒焦飞后,待焦飞梳洗完,三人便一起在聚贤庄里四处散步。有玫瑰狸这样千娇百媚的美人相伴身边,身后还有焦飞这样粗犷威武的大汉亦步亦趋的跟随着,薛峰注意到有许多江湖豪杰对自己投以羡慕的眼光,心中大为得意。
近中午时间,薛峰三人走到聚贤庄大厅,只见里面跟外面摆了二十余桌,能进大厅里坐的,皆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托焦飞及傅敏的面子,薛峰虽然没有什么地位,也被安排在大厅里。正中央的主客一桌,坐了武林盟派来的三位高手与周元鹏父女,他们在与会的宾客中地位最高,过去向他们敬酒的人络绎不绝。 薛峰的耳目灵光,与周冰莹她们那桌又正好相邻,所以一面吃喝时,注意隔壁桌的余灵笙,目光像自己这边凑了过来,然后转头跟周冰莹窃窃私语,也就竖起耳朵,注意听她们在谈些什么。
只听余灵笙对周冰莹问道:“周姐,你瞧见隔壁桌那对男女没有?郎才女貌,真是一对璧人呢,不知你认不认识他们是谁呢?”薛峰觉得她刚才的说话声音虽细,但喉清嗓嫩,果然是悦耳动听。
周冰莹俏脸一红,其实她心里也正在讷闷,那个坐在薛峰身旁的白衣女郎是什么人,瞧起来她与薛峰神情亲密,心中微感吃醋,不知何时薛峰又勾搭上了这么骚媚过人的美貌女子。瞥了薛峰这边一眼,道:“我……我也不清楚呢,你们的雷大哥见多识广,怎么不问他看看?”
余灵笙微微一窘,向雷惊风看去,只见雷惊风几杯黄汤下肚后,这时脸色发红,冷峻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笑意,接口道:“嗯,那白衣女子叫玫瑰狸傅敏,跟你们两人一样,也是武林八美之一。只不过此姝乃是阴山四狸之一,武功是不怎么样,虽没犯过什么大奸大恶,但过往行止也不算端正。只是她以前总是跟其他三狸同进同出,这回怎么会自个儿跟别人一起来参加孟老爷子的寿诞,其中原故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然后雷惊风又举杯敬了前来敬酒的一位豪杰,然后续道:“至于她旁边那个高大俊秀的男子,我也没见过,也许是那一派新出道的人物吧。倒是坐在那个男子旁边的粗犷大汉,名叫焦飞,外号“输不怕”,也是个有趣人物,他的成名绝技是一手家传的“十字地趟刀”,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把好手,但此人有个缺点,就是好赌如命,而且赌博时控制不了自己,赢了也就罢了,要是输了,却会越输越上瘾,所以才得了这个外号。”
听到焦飞的外号由来,二女均颇感有趣,不约而同的伸手掩口微笑,同时还向焦飞这边瞥了一瞥,就在这时,传来一阵锣鼓鞭炮声,然后一群人拥著孟老爷子从后堂出来,孟熊飞拱手抱拳道:“承蒙各位朋友看得起,前来参加老夫的寿诞,多谢诸位了!大家请继续坐。”
孟熊飞中气十足,一人的声音已然盖过了众人,显然内力深厚,众人纷纷落座。
正在大家举杯向孟老爷子祝寿时,突听一声尖利的突哨响起,十八匹纯白俊马飞驰而来,来势十分凶猛,马上乘者均以红布幪面,且身穿血红色衣服,在庄门口迎客的庄丁只觉得眼前一花,十余骑已然进庄。
“谁敢无礼,拿下他们!”已有数十个好事宾客呼喝着,手持兵刃将来人团团围住,众人正要动手,只厅得孟熊飞声若洪钟:“且慢动手,来者何人?”这一声中已将内力灌入,内力弱的人都觉得耳边仿佛响起炸雷似的,心中不由得暗暗称赞。
只见十八人中为首的一人神态倨傲,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说道:“血盟令牌在此,要命的人快滚!”那个令牌手掌般大小,黝黑无光,当中刻着一个血红色的“血”字。
众人一声低呼,薛峰绝迹江湖将近一年,所以不明就里,焦飞说道:“这血盟乃是近半年来才新窜起的神秘组织,虽然势力仍不及天龙教庞大,但行事相当厉害狠辣,血盟令牌所到之处,无不腥风血雨一场屠杀。”
果然,数百宾客中已有三成人面有愧色,低头出门。薛峰暗想:“这几年来天龙教与武林盟彼此竞争激烈,是以双方均逐渐衰微,想不到又窜出个血盟兴起,看来江湖又要再起风波!”
孟熊飞冷笑一声,道:“别人怕你,我却不怕,有本事将老夫人头取走,来人!”只听上百人齐声喝道:“在!”声势甚是威猛。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庄中要害处、屋顶、塔楼均有手持强弓的庄丁搭箭对准十八人,箭尖的寒光闪烁,眼见十八人就要被射成刺猬。
众人心中对孟熊飞的部置都暗暗喝采,但那十八人竟然并不惊慌,为首的人甩手发出一支烟火,只见一道红烟直窜云霄。庄外猛然间上千人同声吆喝,四处均有声音,好像整个庄子已被包围,吆喝声将房梁上的尘土震得都跌落下来。 众人皆变色,看来血盟早已准备周全,今日这一场血战是不可避免的了。 孟熊飞朝着众人拱手道:“各位,今日不便贺寿,血战在即,大家请速速离去。”
留下的人大都受过孟熊飞的恩惠,齐声道:“孟老爷子,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我们留下。”虽这么说,但大部分人心中害怕,声势已经弱了许多。
傅敏见焦飞也扯著嗓门在喊,悄悄对薛峰说:“峰郎,血盟的人一旦开始杀人,则无一幸免,半年前就曾经将不肯归降的汉阳帮上下四百余口全部斩杀,咱们还是趁早走吧。”
薛峰笑道:“敏敏别怕,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保证会保护你周全的。” 傅敏听到薛峰在这时还有心情对自己说这样调笑的情话,虽早知道薛峰这人毫不正经,但也心中一荡,顿时觉得无所畏惧,将自己傲人的前胸又挺了挺。 薛峰听到身后武林盟派来的三人似乎起了争执,留神倾听。只见余灵笙黛眉紧蹙,语态惶急的道:“眼看局势如此危急,我们怎能留七哥一人在此助孟老爷子抗敌?”
武林盟排行第七的高手雷惊风脸色凝重,说道:“十弟、十一妹,听我的!这次事出突然,确实相当危险,就连我都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你们快点速速离去,通报总坛今日所发生之事,然后记得告诫盟主,不可再只顾著对付天龙教,而忽视崛起中的血盟了。此事事关重大,非你们不可,别再推托了,快走吧!” 余灵笙泫然欲泣,语带哭音:”可是……可是……!”
刘天雕沉默一阵,伸手搭住余灵笙肩膀,对她摇了摇头,沉重地道:“笙妹,既然七哥执意如此,我们也该顾及大局,不可辜负七哥的一番心意才是。” 余灵笙听到情人这样说,也只好含泪同意,说道:“那么七哥,我们先去附近的常德镇上等你,你一但脱险,就来跟我们会合好么?”
雷惊风点了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但要是到了明日正午时分,我还没有到常德镇的客栈与你们会合,你们就先上路吧!”
同时听孟熊飞再次大声说道:“承蒙大家看得起老夫,孟某谢了,但今日老夫决意死战,大家请离去。”
本来就有人勉强留下,听此一言,又有百余人鱼贯而出,而金雕银鹃也在其间的行列里。
那十八人中为首的说道:“好!血盟看诸位视死如归,就成全了你们吧!”挥手示意撤走,十八人行动敏捷,一阵风一般撤出庄门。
孟熊飞看血战无法避免,只好指挥众人分守各处要害,薛峰身材偏瘦,又无名气,和傅敏被分去搬运兵器箭羽,焦飞更是一刻不离薛峰左右。其实薛峰没走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还在担心自己的神捕飞凤,趁机会偷偷带傅敏和焦飞前往后院,刚来到后院,就厅的前院喊杀声响起。
血盟其实早有准备,聚贤庄虽然建筑雄壮,但毕竟是个庄园,而非城池,二百名盾牌手手持特制一人高的钢盾在前,宛如一排钢铁围墙,庄丁的箭多数被挡落,其余的箭只是让十几人受了些轻伤,不多时已冲到庄门前,庄内群雄原本是武林豪杰,对战阵一窍不通,见敌人临近,“怒雷神腿”雷惊风仗自己武功高强,轻功一展,带头跳出墙外迎战,数十名自认武功不俗的高手也鱼贯跟上。
只见血盟阵中一声号角,盾牌中飞蝗般的射出箭雨,跳出的几十人均无甲胄护身,半数被利箭射倒,带头的雷惊风虽用掌风将暗器扫开大半,但身上仍是中了数箭,血流如注,紧接着血盟的上中下三排长枪攻到,群雄多带有箭伤,大半被刺倒,雷惊风武艺最高,虽然负伤,仍不负怒雷神腿的威名,闪电般的踢倒数名敌人,但这时他才惊觉到血盟射出的箭上淬有剧毒,登时头晕目眩。
雷惊风回头一看,群雄已是死伤惨重,只得大喝一声:“撤!”,余下十余人急忙转身,想撤回庄内,没想到这时血盟阵中飞出数十道飞抓攻到,将飞身在半空中的众人,几乎全部擒获拉回,正巧落在密集的枪尖上,结果刚才跳出的群雄几乎全数溅血毙命,只剩雷惊风一人成功撤回庄内,但此时他身上流出的血已经全变成紫黑色,虽有通晓医术的人物抢上前去,但已是回天乏术,只见雷惊风满脸忿恨之色,狂喷几口鲜血后,就这样倒地身死,而且双眼未阖,可知他死前心中有多么不甘。
庄内众人皆变色,雷惊风虽然还未被排进十绝高手之列,但论起武功,恐怕还比孟雄飞略高一筹,连这样的好手都如此轻易被害,看来血盟早有预谋,战阵演练得相当熟练,定要将聚贤庄一举荡平,众人同仇敌忾之心一起,虽不敢再强行出庄搏杀,但仗着地利之便,血盟人数虽然较多,但仍处于双方互有伤亡的僵持局面,一时之间,血盟倒也无法攻进庄内。
薛峰三人来到后院,正巧遇见周冰莹扶著周元鹏出来,值此生死关头,薛峰不想再假扮下去,在他们父女面前去掉易容,着实吓了这位铁胆金鹰一大跳,这时神捕飞凤才将实情禀报父亲,虽然隐去了自己一年前惨遭薛峰强暴的部分,只含糊的用两人一见钟情之类的谎言带过,但周元鹏是老江湖了,见到薛峰长得容貌猥祟,江湖上的名声又素来不佳,自己女儿的眼光极高,多少英俊潇洒的少年英雄豪杰都瞧不上眼了,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爱上这个一无可取的金毛鼠?
想来自然是她在一年前去锦江城查于莲袖的案子时,遭到薛峰使用卑鄙狡猾的手段而失身,才不得不跟了薛峰。周元鹏念在女儿的面子上,也不点破,虽然心中颇为不悦,但念在薛峰曾出手救了自己父女的份上,加上迫于局势急迫,只得勉强点头认可。
焦飞跟傅敏在旁听着,得知连周冰莹这样英勇坚强的美丽女神捕,都愿意做这个金毛鼠薛峰的女人,均颇感讶异和好奇,但眼前聚贤庄正处在紧要关头,没时间向薛峰探寻前因后果。几人正要往前院去帮忙,只听血盟会众齐声欢呼“血使者到,无坚不摧”紧接着就有庄丁向后院跑来。
本来双方正在僵持不下,血盟阵中突然来了三个身穿红袍的幪面人,武功深不可测,三人合力一掌就将九寸厚的庄门击碎,血盟会众如潮水般涌入庄内,加上血使者武功太高,多数群雄在他们面前走不了数招。所以血盟的进攻势如破竹,庄内众人只好便打边退。
孟熊飞身为庄主,前去迎敌,以一敌三,三位血使者并不答话,孟熊飞见多识广,一交手就发现对方所习内功奇妙难测,似乎很可能就是传说中已失传多年的武林绝学-“浑天宝鉴”,血使者为首一人功力较深,已经练成玄浑沌之境界,余下两名血使者也已臻至紫星河之功力,都堪称高手之列。以孟熊飞多年的深厚功力,本来以一对一还颇有胜算,但在三大高手联手夹击之下,也只能勉力支撑三十几招,胸前就中了一剑,败下阵来,亏得家丁拼死护卫,方能退往后院。 薛峰等几人正巧碰到众人拥著孟熊飞退往后院,孟熊飞一把抓住了周元鹏的手,叫道:“大哥,敌人有备而来,尤其是三个被唤作血使者的家伙,功力相当深厚,我只瞧出他们练的似乎就是已经失传多年的浑天宝鉴,就被他们所伤。”众人听了这段话,都又是奇怪又是惊讶,奇怪的是没听说周元鹏和孟熊飞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二人竟会以兄弟相称?惊讶的是过去与血盟对抗的帮派组织无一幸存,众人也是直到今日才知道原来神秘莫测的血盟高手,练的就是浑天宝鉴这套闻名已久的武林奇功。
薛峰心中暗暗可惜,如果前些日子周元鹏没有受伤,跟孟熊飞联手再加上自己,与那三使相斗,胜败还是未定之数,但如今由于孟熊飞也受重伤,众人顿时群龙无首,只有各自为战,几乎败局已定。
周元鹏伤势本就不轻,看情况危急,大声吆喝众人退往书房,书房是聚贤庄中最大的一间房子,大家便打边退,退到书房一看,所剩不足二百人了,但二百人中多为武功较好之人。大家这时才发现书房中窗户甚少,众人退入书房后,血盟会众将书房团团围住,但由于书房入口狭窄,向内冲入的人非死即伤,一时到也奈何不了屋内众人。
这时,三位红衣人来了,其中为首一人发话,大家一听,竟然是女声,而且声音圆润柔和,完全不像刚刚经过血战的人说的话,只见她一拱手道:“我乃血六使唐萍,孟熊飞,周元鹏,你们这二个老不死已经插翅难逃,还不快将宝鼎交出来,可以免你们一死。”血盟众人齐喊:“交出宝鼎,饶你不死!”这一喊声势浩大,将房梁上的尘土震得扑簌簌往下掉。孟熊飞惊道:“你,你怎么会知道宝鼎的事,难道老三出事了?”
唐萍神色倨傲,冷笑着答道:“哼哼,你们的三弟钻云龙时向南早已投效于本盟,快快投降,可以饶你们死罪。”
周元鹏听了这话,全身一震,叹道:“唉,想不到时三弟竟然临老失节,去加入了血盟,跟血盟的奸贼们同流合污……”说完一阵猛咳,周冰莹赶紧扶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后。
屋内众人都一头雾水,不明就里,孟雄飞苦笑一下,道:“今日之事万难幸免,累的大家跟着受死,孟某只好实言相告,我与周大哥及时三弟,本来是结义兄弟三人,年轻时一同以盗墓为生,三十年前偶然掘得一处前朝古墓,墓中虽无珍宝,但却是唐朝奇人烈火老祖埋骨之处,他的……呃……遗书里提到前朝卫国公府里,有一座由李淳风及袁天岗合力督造的奇妙地宫,且提及地宫里藏有正阳宝鼎及天下第一美女……咳、前朝距今已有数百年,那什么天下第一美女如今想必也早已是白骨一具,但这正阳宝鼎内的正一纯阳功密籍倒确实是武林相传已久的绝学之一。
我们按图索骥,虽然找到地宫入口,但地宫内道路复杂多变,且暗藏阵法变化,因此我们虽然穷尽心思探索,却一无所获,但就是老夫不死心,所以买下了这块地,建了这座聚贤庄,可弹指间已过三十年,始终未能找到宝鼎,也许当真是我们兄弟没有这个福份吧。按遗书里说,地宫深处不但藏有绝世武功与稀世神兵,还有价值连城的珍奇异宝。今日大伙一起进入地宫,谁能找到宝鼎,说明他福缘深厚。”
说罢,孟雄飞走过去将书房正中柱子上的机关掀动,只听“轧轧”声响,书房地面缓缓分开,露出一排台阶。
薛峰心中暗暗讶异,原本以为烈火神功杂篇里所言,都已是数百年前的陈年旧事,什么卫国公府下的地宫云云理应早以烟飞灰灭,想不到今日自己竟然有缘一睹,世事难测,有时遇合之奇,或许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数吧!
孟雄飞说道:“此乃入口,但里面迷宫机关暗道颇多,稍有不慎,既有可能丧命,进与不进,全凭自愿。入口不远有干粮火把,请大伙儿自行取用。” 屋内众人本已绝望,猛听到有希望得到绝世神功、神兵,大家一声欢呼涌入地道,书房中只剩下薛峰几人,周元鹏回过身,对周冰莹道:“莹儿,你是不是已经将烈火神功给了他?”周冰莹面颊一红,点头承认。
周元鹏说道:“那烈火神功刚猛凌厉,为父和你两伯伯当年在那前朝古墓里找到这本秘笈时,家传武功都已有小成,且不知烈火神功到底功效如何,所以均未修炼。既然薛峰是你的有缘人,虽然他往日行止不端,但若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未尝不会在将来大有出息。”
正说话间,只听得“轰隆”一声向,整个书房半面墙坍塌,血盟会众以攻城用的圆木将书房正面的墙壁推倒,薛峰见形势危急,忙叫周冰莹、傅敏扶著二老先走,自己和焦飞断后,周冰莹和傅敏均眼圈发红,知道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二人几乎同时呼道:“峰哥,我等你。”
薛峰也是胸中一热,大声说:“放一百二十个心,老子福大命大,绝对不会死的,等会儿一定来找你们。”
这时血盟会众已将薛峰、焦飞二人团团围住,但地道入口狭小,加上薛峰的掌力惊人,焦飞的十字地趟刀也是威力不弱,使得虎虎生风,片刻之间,已有十几个血盟会众在两人手下毙命。
周冰莹等人知道形势危急,只好擦干眼泪,扶著二老进入地道,薛峰见已无后顾之忧,将烈火六重天功力发挥到极限,六十四式烈火神掌一招接一招的使将下来,平常血盟会众哪里是他二人对手,正杀得起劲,突见众人后退,三位血使者攻到,这下形势大变,三位血使者以唐萍武功最高,和薛峰斗个旗鼓相当,其余两人武功虽然低了一筹,但也不容小觑。
而且三人均使剑,兵器上薛峰占了下风,焦飞则是刀法跟不上对方的一手快剑,哇哇大叫,毕竟他的外家硬功,碰到真正的内功高手就有显得有力使不出。四十几招后,二人已经险像环生,薛峰肩头中剑,焦飞更惨,双臂双腿均有轻伤,要不是三位血使者对薛峰的掌力稍有忌惮,焦飞可能早没命了。
薛峰再遇强敌,方知道天外有天,在穆清风那儿已经领教了,这时感觉对方剑气逼人,非的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才不致落败,这还占了地方狭窄仅能容两人并排站立的光。
三位血使者心中也暗暗吃惊,因为血盟这次准备充分,派了三位血使者已经是少有的了,没想到薛峰这个在武林中只属二三流货色的金毛鼠,消失了一段时日后,再现于此地,竟然功力变得如此深厚。
焦飞是老江湖,知道形势对己方不利,早已盘算好撤退之法,正在这时,三位血使者好像商量好似的,三人同时弃剑出掌攻向薛峰,薛峰站稳马步,凝神接掌,“乒”的一声,薛峰被三股内力击中,身子如纸鹤一样飞出,感到三道掌力注入胸中,霎时间仿佛跌入冰窖中,全身发冷,同时胸中憋闷,薛峰练成烈火神功以来,从未受过如此打击,“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焦飞急了,甩手打出三件暗器,口中喝道:“看爷爷手段!”
三位血使者挥剑砍削,“蓬、蓬、蓬”三声轻向,爆出三团黑烟,三人急忙后退,地道口黑烟弥漫,血盟众人也急忙后退,焦飞乘机搀扶薛峰向地道深处走去。
片刻,黑烟散去,血盟众人呐喊中追入地道。
薛峰被震飞后,由于烈火神功护住心脉,所受内伤倒也不算太重,可是行走时胸中气闷,勉强被焦飞搀扶走动,焦飞一急,将薛峰一把扛在肩头,大步如飞。 地道中并不十分潮湿,焦飞感到好像是在一直朝下走,反正路上岔道口非常多,焦飞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随便见路就走,初始还听的血盟会众喊杀声,没多久,声音渐渐远去,想是岔道太多,追到别处去了,焦飞发足狂奔,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一较宽阔之处,将薛峰放下,察看伤势,只见薛峰面色煞白,白中带青,薛峰还安慰别人:“放心,没事的。”
焦飞举着火把看前面又有岔道,隐约中记得,每次岔道口好像都有三个,自己怕将来回不去,好像每次都按照左中右的顺序,只要躲个几天,待血盟众人退去,再出去就行了,加上从地道口顺手拿的干粮水囊,至少够二人吃半月的,心中一宽。将手指搭上薛峰脉门,心中又是一惊,发现薛峰体内阴寒之气甚重,自己并不懂医道,不由得双手搓动,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薛峰此时感到比刚刚中掌时好多了,忙运气疗伤,待运气一个周天后,烦闷之气顿减,也不感到十分寒冷了。对焦飞说:“咱们先吃些东西,我的伤再过一天就没事了。”焦飞很是高兴,拿来面饼和水囊,二人一阵激烈打斗过后,腹中早已饥饿,狼吞虎咽,觉得香甜无比。
用完餐后,薛峰再运功疗伤,焦飞则是鼾声连连。
薛峰练的是至阳内功,对阴柔内伤正好有疗伤作用,所以进入心神合一的境界后,感到体内阴寒之气随着自己真气流动,渐渐消失,待到完全收功,所受内伤已经痊愈。睁眼一看,焦飞却不在,远远的反而听到好像是焦飞在与人打斗之声,薛峰急忙顺声而去。
原来薛峰与焦飞的运气真是极好,焦飞慌不择路的一阵乱闯,竟然都刚好走对了路,这正确地道路线中其实还是有不少机关,人向里面走时,并不发动,但如果你要沿原路返回,就会触发机关,焦飞醒来见薛峰还在练功,自己就往回走了一段,没想到旁边洞壁突然刺出两排铁枪,焦飞双臂横扫,将铁枪扫断,可紧接着又是两排从不同方位刺来,而且层出不穷,焦飞心中焦急,不由得呼喝出声。薛峰赶到时,焦飞已经累的气喘如牛,薛峰看到如此情形,知道自己如果踏入机关,一样会被困住,所以解下腰带远远抛出,焦飞明白,左手格挡,右手抓住腰带纵身跳出。
两人明白自己是过河卒子,只有向前。两人也开始感到奇怪,前面进来的人竟然一个也没看到,薛峰不禁开始为傅敏和周冰莹担心了。薛峰摇了摇头,摆脱杂念,吩咐焦飞跟着自己走,薛峰也不看路,就靠着直觉乱走,焦飞一面记忆回程的路,一面担心薛峰这样乱走会不会出了岔子,可偏偏就是那么奇怪,一路上竟然连一个机关也没发动,两人就这样顺顺利利的进入地宫的最深处。
二人又走了几个时辰,火把烧完,摸黑前进速度就慢多了,只感觉到脚下越来越潮湿,最后,到了一处开阔地。焦飞打亮火折,发现来到一个六角型的大厅,除了来时的通道之外,大厅里的其他五面各自有一扇门,门上所刻花纹一模一样,二人心中一喜,分别去打开门,薛峰打开正中央那间,只觉眼前一亮,发现里面放着一口大箱子,心中暗想:“难道我们误打误撞,竟然真的是有缘人?” 小心翼翼的打开后,果然见到里面放着一个有一个铜锤大小的金色小鼎,应该便是传说的正阳宝鼎了,箱中再无他物。将正阳宝鼎拿起,感觉并不沉重,正要仔细端详,耳听的焦飞大呼小叫地,忙出来观看,焦飞动作快,已将其余四扇门都打开了,直嚷着说房间里面所放的东西都不同,这下真是发达了云云。 薛峰走进第一间房间,只见里边摆满了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令他眼花撩乱,随手揣了几件放进怀里,赶紧去看看第二间有些什么,只可惜,第二间房里储存了清水粮食等生活必须品,经过数百年之久,都无法再食用,墙边的架子上还放了一些丹药罐子,薛峰看到架子的最中央一格,有一盒金色包装的小盒子,旁边的说明写着“纯阳金丹”,薛峰知道这是传说中正一教内极其珍罕的神丹妙药,不但对于内外伤均大有俾益,还能增进服用者的内力,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有三颗金光璀璨的小药丸,当下也揣进怀里收著。
薛峰再走向第三间,只见第三间里也是一口大箱子,箱子已经被焦飞打开来了,薛峰往箱子里面一看,只见放了四样东西,分别是一件背心、一条腰带、一件短裤、一柄短刀,薛峰拿起来一看,衣服绵软柔韧,但防御力却是极佳,瞧不出是用什么材料织成,短刀则薄如蝉翼,削铁如泥,刀柄上刻着“破云”二字,看来竟是烈火老祖书中所提到的神兵破云刀,薛峰手握神兵,兴奋不已,走进最后一间房间,却只见到普通的卧房摆设,转头看向焦飞,焦飞正站在床铺前,在一尊寒玉雕像面前发呆。
薛峰向他招呼道:“过来瞧瞧,我找到了正阳宝鼎。”
焦飞恋恋不舍地凑近过来,两人看到鼎上有个按钮,薛峰一按之下,鼎盖弹开,只见里面放了三本绢册,拿出来一看,第一本青色封面的,赫然便是“青云六式秘笈”,翻开一看,内里不但有步伐兼腿法,还有六式破云刀招,破云刀分为远攻奇袭的飞刀刀法及近身搏击的快刀刀诀,薛峰想起烈火神功密籍上面,有提到烈火神功和青云六式合练,可以威力大增,不由得大喜过望。
第二本是黄色书皮,一瞧书名,果然便是传说中的正一纯阳功。薛峰草草翻阅了一下,发现正一纯阳功虽然不愧是正道绝学,纯正至阳,却必须按部就班的循序渐进,不可贪求速成,看到书中提及即使练至小成,也少说要花上十年的光阴,薛峰性子急躁,不由得大失所望。
再翻看红色书皮的第三本,只见上面写着“御女神功”,略为翻看,书中都是写些与女子欢好的姿势与技巧,不仅图文并茂,而且解释详细,二人均觉大开眼界。看到最后,上面画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旁边写道:“得此书者,乃有缘人,请在习练正一纯阳功后,照此书所列之法,与我欢好。”
焦飞看到那个美人的图画,登时“啊哟”了一声,薛峰好奇的向他瞧去,才讪讪的道:“你自己瞧了就明白啦”,说着转头指向那尊床上的雕像,这时薛峰才注意到床上的雕像,原来那是一尊美得无法形容的美女像,而且瞧起来与画上的女子相貌何其相似!
薛峰走近观察,只见那雕像用寒玉雕成,惟妙惟肖,连衣服上的皱褶也雕得很清楚,尤其是雕像是一个美女,单单看一眼,就让人脸热心跳,更不要说雕像是侧卧著,身上只穿着一层薄纱,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的一对樱桃也隔着薄纱清晰可见,所谓的冰肌玉骨拿来形容这尊雕像真是恰到好处。美女雕像的脸上是一种雍容华贵的微笑,略带挑逗,又有几分矜持,真让人血脉贲张。更要命的是,好像连小腹下的黑森林也雕出来了,若隐若现。
焦飞羡慕的说道:“你他妈的真是好福气,看来这尊玉美人可以给你拿来练习御女神功呢”
薛峰淫笑道:“嘿嘿,别担心,待会我搞完换你好了”
焦飞这才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瞒主人,刚进来时,我看雕像太诱人了,禁不住摸了一下她的手,没想到一股寒气从手指直透臂膀,现在还抬不起来呢。要是把小弟弟放进去,那我可要断子绝孙了。我想虽然主人没练过正一纯阳功,但所修练的烈火神功也算是至阳绝学,或许能抵御这千年寒玉的寒气,你就试试看吧,我给主人在外面把风。”说着,出门去了。
薛峰也是心痒难熬,三两下清洁溜溜,走向雕像。走近才发现,雕像侧卧,正好将蜜穴隐约露出,当下也不客气,挺枪上马,手一接触雕像的身体,登时像焦飞所说,一股寒气逼来,从双手传向双臂,双臂麻木几乎不能运动,薛峰心下一凛,运功抗寒,丹田热气慢慢地游遍全身,双手恢复了灵活,当双手注满真气时,薛峰双手掌心火热,抚在雕像身上时,也不再寒气逼人了。
这时再将双手抚摸雕像的身体时,好像坚硬的寒玉也变柔和了,抚摸著雕像的酥胸时,薛峰觉得好像有弹性似的,心中大奇,再不犹豫,将自己的玉杵移向雕像的蜜穴,雕像的蜜穴小巧娇媚,乍一接触,红热的肉棒还是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究竟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寒冷,薛峰也说不清楚,只觉得这样的感觉是头一次体验,新奇而快乐。
雕像的蜜穴紧小、滑润,虽然没有爱液的滋润,但薛峰的玉杵还是顺利的深深的进入了,这时薛峰的心情竟然像在和一个自己心仪已久的爱人在云雨一样,薛峰的大龟头撞到花心时,薛峰仿佛听到一声期待已久的呻唤,是那么柔美,薛峰按照御女神功上的方法和雕像交合,感到蜜穴并不如自己原来所想像的那样生硬,而且渐渐的,好像雕像的蜜穴中有爱液渗出,让薛峰的玉杵舒爽不已。玉石的肉壁竟然感觉像海绵,薛峰在心中暗暗称奇。当薛峰将御女神功上的招式完全演练一遍时,雕像在薛峰的怀中柔和了许多,薛峰心想:要是能变成真人就好了。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整个雕像带着底座和薛峰一同翻入地下,薛峰还没明白怎么一会事,就坠入雕像下的密室里了。
这一摔,叫做“一跤跌入温柔乡”,薛峰觉得自己躺在很柔软的地方,睁眼一看,正是一间布置极为豪华的卧室,厚厚的羊绒地毯,雕梁画栋,镶著玛瑙的梳妆台告诉大家这是一间闺房,屋内散发着淡淡的女儿清香,一张大床居中,周围遮著布幔,整个屋内布置的华贵而雅致,就是特别寒冷。
薛峰走近大床,一摸床沿,才发现大床竟然是使用整个一块寒玉雕成,难怪房里这么冷,他猜想这里可能就是那数百年前的唐朝天下第一美女的埋骨之处,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慢慢掀开布幔,本以为会看到一具白骨尸骸,但出乎意料的,里面的情景竟然叫薛峰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绣著凤凰的锦被竟然盖着一个活生生的女郎,绝世容貌竟然比上面的雕像更标致三分,美的叫人不敢直视。
女郎晶莹雪白的瓜子脸上目如点漆,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呢?薛峰心突突直跳,女郎看上去二十岁左右,身材脩长,生得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莲脸生波,香腮带靥,两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通梁瑶鼻似的玉峰,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坐起来。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般的朱唇,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欲望。
那透明似的嫩滑肌肤,就像施了一层白粉般的洁白,连一个疤痕、一粒黑痣也没有,她的肌肤如璧玉无瑕、天生丽质,曲线之美,无与伦比,让薛峰不由得相信这世上真有那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而且她的气质也格外与众不同,那股纯真高洁、仙女般超凡出尘的圣洁之美,让平日总是毫不客气地奸淫绝色美女的薛峰,都不禁有点感到自形惭秽,甚至对于自己的淫念感到些许的罪恶感。 薛峰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可从没像今天这样感到如此的震撼,如此的惊为天人。单只看睡着的样子,已经让他心潮澎湃,“如果能跟她搞一次……”薛峰开始胡思乱想。
薛峰呆立良久,才发现枕边放了一封信,打开一看,字体工整,应是出自男人手笔,里面写着:“君能进入密室,除了是命格与郡主相配之人,必已身具绝世纯阳内功,方能通过机关,房中女子乃是我朝平阳郡主。在三个月前的一晚,郡主房内有人入侵,用天妖幻阴指伤了郡主,这门武功阴邪无比,本来是中者立毙,但郡主福大命大,刚好身上配戴有一块李师兄多年前相赠爵爷的辟邪宝玉,克制了天妖幻阴指的邪气入侵脏腑,再加上王府里还有一颗医圣赠与的天阳护心丹,即时让郡主服下,护住了心脉真元,才总算暂时保住了郡主的性命。
但寒劲已经深入脏腑,冻伤心脉,驱之不出,即使请来医圣药神联手诊治,仍是束手无策,经过再三研商,总算想出一个万不得已的办法,要彻底除玄阴寒毒,必须有一武学高手运用纯阳内力游遍郡主全身,修补受损的经脉,但这样必须肌肤相贴,而且对方须将纯阳罡气集于阳物, 然后进入郡主的宝地,才能上下贯通,一气呵成。
李师兄的纯阳功力虽然足够,但他年岁已大,且又是修道之人,与郡主不匹,因此我等为了寻求合适的人物,举办了天下少年英雄会,从中寻求合适的人物作为李国公的乘龙快婿,还建造了这座地宫,里面不但藏有诸多机关变化,而且还暗藏道法变化,唯有与郡主命格相合者才能顺利走进最深处,只可恨那烈火老祖从中破坏,将符合条件的少年英侠们屠戮殆尽,后来李师兄虽击退烈火老祖,但已找不出合适人选,最后我与李师兄窥探天机,得知郡主的真命天子将在数百年后方才出现,因此只得施展了移星换日、令时轮偏移的天元时移大法,改变这个房间的光阴流动速度,再将郡主藏匿于此,待有缘人到来,才会自动解除此阵。” 信中最后的署名是袁天冈。看完信后,薛峰心中讶异万分,进入地宫时,本以为能得到秘笈跟珍宝神兵就已是心满意足,那什么天下第一美女,只当作是天方夜谭,万想不到正一教的道术竟然如此玄奇惊人,竟能让这位唐朝时的绝代美人俏生生的睡在自己面前。另一方面也相当兴奋,本来平阳郡主圣洁纯净的气质令他不敢轻易冒犯,但这封信的内容,却让他有着“是为了要解救郡主,才不得不对她做出侵犯”的好理由。
一想到自己可以借机玩弄这位超凡脱俗的丽人娇躯,薛峰发现自己竟然像是当年头一回接触女人的身体时的小鬼头一样,脸直发烧,就这么一面想着,一面上前开始行动。
轻轻拉下凤凰锦被,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美若天仙的郡主,浑身裹着薄如蝉翼的雪白轻纱,层层叠叠,如烟似雾,掩盖着她的胴体,在轻纱的遮掩下,看得出来她的身体是属于修长苗条的那型,比例搭配得极是协调,美丽的脸庞和细长的脖颈下面支撑著的是曲线柔美的双肩,不宽不窄,那凸凹有致的胴体就这么舒展着。
那成熟而雪白粉嫩的一对乳房,呈半月型,向上翘起,既丰满又富有弹性,呈淡粉红色的乳头,像两个红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往下望去是那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屁股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得呈长方形的肚脐镶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喷鼻血的茸茸阴毛中的迷人的新鲜花瓣此时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那美丽的花园中。
雪白的臂膀和脩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但绝找不出更合适的放法,纤细的指尖涂着豆蔻汁,大腿修长匀称,两腿内侧柔软白嫩,晶莹似玉,简直弹指可破,薛峰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 双手捧起郡主的右手,虽然不知冻了多久,但纤细雪白近乎透明的手掌还是非常有弹性,薛峰温柔的用嘴唇亲吻著郡主的指尖,郡主的手非常寒冷,比上面的雕像还要冷,可薛峰浑然未觉,抚摸著莲藕般的臂膀,细嫩柔滑,薛峰将郡主的手掌轻轻放在自己的火热的胸膛上,仿佛要让她感受自己心中满腔的欲火。 郡主仍然是沉睡不醒,薛峰开始了下一步行动,像抚摸瓷器一样,轻轻捧住郡主的脸庞,将火热的双唇印在郡主的樱桃小口上,虽然和郡主接触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快冻僵了,可薛峰仍浑然不觉。烈火神功受到寒气的挑战,慢慢开始自行激发,寒玉床的温度在渐渐上升,薛峰并不知道这些。因为满腔的欲念让他沉醉其中,仿佛时间静止,天地间只有他和郡主二人,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什么寒冷、酷热均与他无关。
当薛峰抱住郡主那柔若无骨的身子时,他竟然爽得得想掉眼泪,尤其是郡主丰满的酥胸和薛峰相触时,薛峰觉得有一支鹅毛在拨动自己快乐的心弦,熊熊的欲情火焰将自己烧为灰烬,然后飘洒在宇宙中,缓缓的,缓缓的,落向大地,滋润万物生长,生命的快乐此时得到了最佳的体验。
薛峰和郡主紧紧相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薛峰才想起自己的使命,再不犹豫,迅速的将遮盖郡主美妙身体的白纱褪下,薛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竟然有这么完美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每一处凸起、每一处凹陷,都是那么完美。
胸前的胸乳并不是特别硕大的那种,但有种无法形容的美感,单只看看,就会让人感到一种头晕目眩的美。圣女峰呈完美的圆锥形,虽然躺着,可形状丝毫未变,顶端各自镶嵌著一个红玛瑙,薛峰用自己颤抖的双手摸上酥胸,快乐的电波一次次击中自己的脑海,如此雪白圣洁的胸乳被握在自己手中,这是自己在未练烈火神功前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郡主盈盈可握的酥胸充满质感,滑腻如酥,薛峰双唇吻上酥胸,觉得郡主的酥胸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嘴。双手也没闲着,顺着优美的曲线而下,滑过平坦富有弹性的腹部,穿过茂密的森林来到日思夜想的桃花源头,轻轻的在宝蛤上爱抚。随后,薛峰分开郡主微微并拢的双腿,仔细观察。 真是造物主的杰作,薛峰敢打赌,上帝再也造不出比这更好的身体了,丰厚的阴阜夹着圣洁的花瓣,上端隐藏着一颗诱人的相思豆,薛峰用右手轻轻分开郡主的新鲜花瓣,粉红色的少女密部完全暴露了。两片鲜嫩的贝肉,紧守着处女不容侵犯的禁地,薛峰胸中热气窜向小腹,肉棒比平常竟然又大了几分,如果让傅敏看到了,定会惊呼起来。
红热的龟头上,挂着一滴晶莹透亮的爱液,薛峰感到自己已经蓄满了激情,就等奔涌而出了。
薛峰将郡主的右腿抬高,扶起玉杵,轻轻的挑逗小仙女,小仙女害羞的躲藏着。薛峰这才发现,郡主的身体在他的烈火神功影响下已经开始渐渐温煖起来,当龟头分开两片贝肉向内进发时,竟然有爱液的滋润,薛峰注意到后,心中高兴万分,毕竟干燥的秘道是无法给他最大的快乐的。
郡主的蜜洞显然还未被开垦过,紧窄异常,加上薛峰特殊的本钱,真让薛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稍有突破,龟头逐渐没入花瓣,薛峰激动的几乎要发放,高贵郡主的身体就要属于自己这样一个无耻的淫徒了,口中低声淫笑道:“郡主娘娘,我要占有你了,只可惜你现在还不知道。”
薛峰的下身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恨不能一插为快,饱涨的激情全都蕴藏在里面,薛峰粗大的肉棒强而有力地插入了温暖而狭窄的阴道内。随着玉杵的前进,这第一次的插入,令薛峰感觉到自己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原来薛峰的龟头已经来到了处女的最后一道关口,那一层薄膜可是处女最最珍贵的东西,虽然它的力量是那么微不足道,它依然在顽强的抵抗著,于是薛峰将力气都集中到了龟头上,将玉杵缓缓推进,将薄薄的处女摸撑到最大限度,终于他奋力将肉棒向前刺去。
电闪雷鸣的一刻后,薛峰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觉,前面的阻力突然减小了,肉棒突的刺入了一大半。行了,破处了!薛峰无比的兴奋起来,“我将平阳郡主的处女夺走了!”薛峰在心中告诉自己。 在一霎那间,征服绝美处女郡主的骄傲感充溢着薛峰的胸膛,以至于他差点没听到来自郡主的一声夹杂着痛楚与快乐的低呼。
“哎哟!好疼啊!!”一直在昏迷中的郡主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呼。“嗯……!”可怜这个绝色尤物还来不及继续呼痛,就只感觉到一根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肉棒强行闯入了体内深处。 第一次的交合, 虽有充份的润湿,但是郡主的处女阴道仍显得狭窄异常,薛峰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地包围 著,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郡主的阴唇被极度扩张,含入一只大肉棒后,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鲜红色所取代了。
被开苞的郡主的阴户,紧紧的将大鸡巴吞噬著,就好像用湿毛巾把肉棒勒紧一样。 虽然猛烈插进去,可是阴户的粘膜缠绕在内棒上,像是受到阻碍般,使薛峰无法自由活动。而且洞口部分好像要把薛峰的肉棒夹断。而且进入深处的龟头,在火热的粘膜包围中,就好像方糖掉入热水里溶化,而为郡主开苞与强奸其他侠女不同处,在于郡主的牝户会紧紧的吸住大肉棒。
薛峰从肉棒闯入平阳郡主的花径起,就从肉棒棒身传来的感觉,发现胯下这个秀丽脱俗的绝色佳人,不但拥有羞花闭月之姿,更天生异禀的身具媚骨,她的阴道异常的娇小紧窄,将薛峰的阳具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
美貌动人的郡主,觉得自己作了一个长梦,身处一个冰冷的世界中,期待着梦中的白马王子。只记得自己被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女郎点中了胸口,然后就全身发冷,不醒人事,再次醒来的时候,只知道医神叔叔跟药圣伯伯一起告诉自己说,自己中了寒毒,已经难以救治,只能用万不得以的办法了……然后将自己被送到了一间密室,所有的亲人都离自己而去,想哭已经哭不出来,紧接着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是,不知什么原因,梦好像越来越真实,身体中已经不是特别寒冷,随着下体的一阵混杂着痛楚和快乐的刺激,她醒了……
“是谁?”虽然刚才因为开苞的剧痛而出声叫了出来,但是现在的她想喊,却是一丝力气都没有,连挪动嘴唇的力气都又没有了,但她眼睛却慢慢睁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猥祟而面带淫笑的面孔。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胸乳,感觉蜜洞中饱涨酥酸,好像有一条火热坚硬的东西进进出出,整体的感觉是在相当的痛楚中夹杂着些许的快乐。
薛峰肉棒一进入郡主身体深处,郡主花心就汹涌而出一股寒气,急忙运功抵抗,所以没发现郡主醒来。等他适应之后,禁不住开始让自己的玉杵在郡主的蜜洞中抽插。正要再亲吻郡主娇艳的双唇时,突然发现,郡主睁开了双眼,下体传来激烈的痛楚,让她知道自己的处女膜已经被无情的突破了,再加上想到自己尚未出嫁,却保不住珍贵的处子贞操,身心两方所受到的伤痛,使国色天香的郡主,两行清泪流出眼眶,开始痛哭起来。
那一潭深深的秋水就那样望着自己痛哭失声,即使是向来自认为无耻的薛峰也吓了一大跳,同时感到些许的不忍,只有张口说出:“我……我……我……”堂堂的淫贼薛峰竟然只说出了三个字。薛峰将玉杵慢慢往外退出了一点,这一退,肉棒几乎完全退出郡主的体外,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秘道口流了出来。这夺目的色彩,是最珍贵的处子之血。
总算郡主停止了哭泣,她的眼中露出探寻和疑惑的神色,薛峰这才发现自己的肉棒在刚才一惊之下,差点就软了下来,“我……你……你……”竟然又说了三个字。这时薛峰才注意到郡主那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的确就如自己所预想般地美丽。
最后,薛峰思索一下后,说出:“郡主,方才小人是在以纯阳内功救你!”郡主期待已久的白马王子竟然不是个俊美的英俊少年,虽然梦中的白马王子面容模糊,但面前的人却宛如一只活生生的癞蛤蟆,与自己梦中想像的完全是两个样,不由得颇感失望,而他说出的话:与自己梦中期待的也不相符。但这时郡主终于发现两人都是浑身赤裸,眼前这名淫猥男子的肉棒方才插进过自己宝贵的小穴里,想到木以成舟,自己显然是已经失身于他,一朵红云爬上郡主吹弹得破的面颊。 薛峰见郡主脸色绯红,更加娇艳不可方物,心中愉悦,只道是郡主并不讨厌自己这样做。这时口舌灵活多了:“你身受寒毒,小人来助你解脱,你愿意的话,就眨一眨眼好吗?”郡主身处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又岂有其他选择,也只好无可奈何的眨眼赞同。
得到郡主同意,薛峰专心运功一阵后,再度将肉棒插进郡主的秘洞之中,将自己深厚内力源源不断通过肉棒灌入郡主体内,先贯通任督二脉,再缓缓修复奇经八脉中受损的脉络。
过了约一个时辰,郡主所有的经脉再无一丝阻碍,郡主这时发现自己的四肢可以活动了,郡主感到薛峰的玉杵在自己蜜洞中蠢蠢欲动,羞赫无限,薛峰正要再说话,郡主却伸出纤纤素手,轻轻的温柔的挡在薛峰的唇上,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郡主虽然高雅清纯,也是有听丫鬟说过男女知识,虽然她是被痛醒的,冰雪聪明的她,明白是身上的中年男子救醒了自己,而且一开始时自己好像也是非常乐意被他压着。酥胸上传来的阵阵酥痒快乐的感觉让自己非常舒服,而且羞人的是,虽然自己才刚破身而已,但蜜洞中刺入的东西竟像一把钥匙,开启了自己情欲的闸门。刚醒来时,处女膜破裂的激烈疼痛感,现今已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从蜜洞传来的搔痒感,内心中竟希望肉棒给予花心重重的撞击,所以,她害羞的但又坚定的将薛峰的手拉向自己胸乳,口中呢喃:“我……”
薛峰是花丛老手,这时当然明白郡主的意思,双手尽情的揉捏著郡主高耸滑腻的酥胸,并用手指玩弄粉红色精巧的乳头,郡主首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贞洁的圣母峰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尤其是受到薛峰那充满热力和魔力的大手强力刺激,忍不住发出呻唤,整个的揉捏还好,尤其要命的是顶端的蓓蕾遭受攻击,麻酥酥的电流一直从蓓蕾传向心底,整个身体不由得发出快乐的颤抖,“喔……喔……”富有弹性的身子扭动着、快乐着、舒展着、放浪著。
若论相貌而言,周冰莹,司马娇娇,傅敏三人都已经是万之选一的绝品美女了,但郡主之美,又更胜她们三人一筹,连薛峰这样阅人无数的花丛老手,都为郡主那股清丽脱俗的圣洁之美所震慑,所以现在将如此绝世风华的女神压在身下、搂在怀中,薛峰简直就要怀疑这是不是只是一场精彩的春梦罢了,可是,从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是那么的真实,让他不由得不信,所谓灵肉合一的快乐不过如此。薛峰趴在郡主耳边说道:“小人名叫薛峰,郡主,你叫什么名字?”郡主想起自己方才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和这名男子交合,脸上又是一红,羞赧的说:“你……对我可别自称小人……我姓李,名叫雪妍。”
薛峰看郡主娇羞的神情,心中充满了征服绝代美女的虚荣感,真是没想到会在此有这样的奇遇。“雪妍,你就做老子的女人吧,给我你的全部,我要你。”李雪妍娇羞无限:“你都已这样了,还不算给你呀?”
薛峰悄悄展开御女神功,将其中御女十八式一一演练,刚到第二式“犀牛望月”,郡主已经受不了了,敏感的粘膜将酥麻、震颤传向四肢,郡主觉得薛峰的龟头每次撞击自己的花心,都像一次无法承受的电击,细嫩的蜜洞被来回摩擦,快乐的火花不断迸现,终于燃成熊熊大火。郡主的身体呈现粉红色,妙目中盛满了似水柔情,乳房发胀,阴蒂也酥痒难当,爱液如泉涌,生平第一次作爱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妙。
“喔喔……薛……郎,好舒服……你快乐吗?”
薛峰当然快乐,爽极了。他将自己的玉杵换为第三式“抵死缠绵”,龟头顶在花心上,左右摇动研磨。这下郡主可受不了了,“……别……别……喔喔……那里要融化了,真的…要……融……化了!薛郎,你饶了我吧,我要疯了……”说着,花心流出大量的爱液。
薛峰完全享受到占有郡主处女的感动,郡主在性交的冲击下,原本圣洁脱俗的绝美脸孔产生了一些变化,多出了一股淫荡艳冶的风情,可说是真正的羞花闭月。郡主柔软的身体渐渐僵直、挺动……猛然间,巨大的快乐电波击中郡主,郡主双臂紧紧地抱住薛峰后背,郡主:“嗯……”的一声娇呼,全身抖颤著,阴精奔涌而出,快乐的余韵让郡主全身如融化的冰块一样,完全瘫软了。唯有腔内的收缩力更强烈。如果是一般男人,可能在这时候就射精了。但是有强奸多位侠女经验的薛峰,他把握住每一次抽插的时机,同时用舌头舔著郡主的脸,郡主也伸出舌头互吞著两人的津液。
薛峰见郡主达到高潮了,心中更乐,感到自己的肉棒也进入最后关头,根根到底的猛刺几下,郡主的秘洞深处仍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薛峰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烫得薛峰胯下肉棒不停抖动,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肉棒往平阳郡主火热紧窄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 ,“啊……”郡主黛眉轻皱,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时,才会流出的甜美至极的泪水。
薛峰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平阳郡主的粉臀一阵磨转,他的阳具深深插入郡主紧小的阴道深处,龟头紧紧顶在郡主的子宫口,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在那娇嫩可爱的羞赧花蕊上,一阵死命地揉动挤压,终于将硕大无比的龟头顶入了郡主的子宫口,然后两个赤裸交合著的肉体,在一阵窒息般的颤动后,薛峰火热的喷射了,一股股浓浓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天仙般的玉人的子宫深处。 一股又一股浓浊、滚烫的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平阳郡主李雪妍那幽暗深奥的子宫内,而极度狂乱中的美艳郡主,只觉子宫口紧紧箍住一个巨大的龟头,那火热硬大的龟头在痉挛似地喷射著一股滚烫的液体,烫得子宫内壁一阵酥麻,并将痉挛也传递给她的子宫玉壁,由子宫深处的一阵极度抽搐,收缩律动迅速传向全身上下。 郡主觉得自己被浓浓的精液冲得仿佛在快乐的浪尖上又向上飞腾,直冲九霄。然后,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向坚实的大地。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郡主,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薛峰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的玉靥泛著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著, 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沈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郡主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的靠在薛峰的身上,胸前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的磨擦,令薛峰感到万分舒适。
薛峰坐起身来,看着仙子玉人般的郡主,双腿软弱无力的摊开着,只见她刚刚被猛烈插过的胯下是一片狼藉,粉嫩的阴唇整个都翻过来了,而阴唇缓缓流出潺潺乳白黏稠的精液,流过美丽的菊花门,在白浊的液体中,渗杂着点点的鲜红,这是平阳郡主的处女血,差点让薛峰看得跨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只是薛峰怜惜郡主方才刚被自己的大肉棒开苞,且又不似其他三女那样练过武功,若要再战一次,只怕她会承受不起。
“峰郎,人家好快乐,原来男女交合是这么舒服的事情。”郡主说。“老子也觉得很爽。”薛峰轻轻抚摸著郡主美妙绝伦的身体,感叹道:“还真没想到,老子竟然有此福缘。”薛峰已经占有了郡主的肉体,言行举止也就回复了流氓气习,对郡主也就不再那么客气,不过这也正是他已经把郡主当成自己的女人的表示。
郡主说:“我是卫国公李靖的女儿,现在是什么时代?”
薛峰微笑道:“唐初距今已经是几百年前了,现在已是大宋的天下了。”接着对她略为说明一下这百年间的局势发展,然后问道:“对了,你爹是李靖,那你娘不就是有名的红拂女啰?难怪能生出你这么标致美貌的女儿来,让老子享尽艳福,哈哈。”
郡主秀脸娇红,用粉拳击打着薛峰的胸膛:“你坏,你坏死了!”随后又黯然神伤:“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在这世上自己一人孤伶伶的。”眼圈一红,悲上心头,眼泪就要落下。薛峰忙用双唇轻轻吸吮掉郡主凤目中的眼泪,花言巧语的道:“雪妍不哭,你就当老子是你的亲人,只要老子活一天,老子就不让你受一丝委屈,相信老子吧。”
郡主心中百感交集,她看着这个眼前夺去她处女贞操的郎君,心情复杂难以言状,虽然薛峰体魄健壮,性爱技巧高明,内力武功也相当过人,但可惜言行粗鄙,加上容貌气质都甚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虽然不是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却是她今后一辈子要跟随的人,郡主虽心知将自己终身托付于他,只怕是所托非人,可是自己在世间已是无依无靠,加上方才已经失身于他,对纯真且保守的李雪妍来说,薛峰理所当然是主宰她未来幸福的人。感伤一阵子后,便说:“峰郎,我全部都是你的了,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要跟你去。”
“好的,奶奶。”薛峰答道。郡主破涕为笑:“打死你,你坏!”这一笑,花枝乱颤,尤其是胸前的圣母峰,就像一双可爱的白兔,薛峰忍不住又握了个满把,郡主羞得钻入薛峰坏中,“不来了,你坏死了!”
二人又温存了一会儿,薛峰在床头找到一小瓶治疗皮肉受伤的药膏,心中暗暗佩服设计此处的人之心思细密,连这都想到了。薛峰拿起药膏,在右手指上倒出一些,然后敷在李雪妍刚才因初次承欢而裂伤的私处部位。在涂抹药膏时弄得郡主有点痒,惹得她咯咯娇笑。但那药膏不知用什么处方制成,端的灵效无比,郡主擦上后只觉下身清凉舒适,疼痛大减。
然后听的头顶上“蓬蓬”直向,薛峰笑道:“老子的仆人着急了,咱们如何出去?”郡主说道:“我昏睡之前,袁伯伯有告诉我,将寒玉床击碎,有一条出路。”
两人起身,看到郡主的处女血花在洁白床单上印上了手掌般大小的印记,像一朵鲜艳盛开的牡丹,薛峰是得意无比,郡主则是娇羞无限。薛峰和李雪妍开始穿衣服,郡主挑了一件淡红色薄沙衣裙穿上,薛峰则是因为其他衣服留在上面,只有在上面第三间房间发现的背心、腰带及短裤一起掉了下来,所以就穿了那三件上去,看起来颇为古怪。
薛峰向寒玉床猛击一掌,果然,碎裂的寒玉床板中,隐约可以看到字迹,薛峰将碎片拿开,只见几个斗大的字:“推动雕像,可开启密门,寒玉床下,别有洞天。”
正看着,听得上面又在“蓬蓬”敲击,薛峰知道焦飞急了,连忙用力推动雕像,“轰隆”一声,焦飞怀里抱着薛峰放在上面的东西,跌落到地毯上,焦飞抬眼一看,登时张大嘴合不住了,一是发现一个大活人,二是惊于郡主的绝世容颜。薛峰忙将经过简略地说了一下,焦飞朝薛峰挤挤眼睛,笑道:“你果然真是他妈的好福气,连天下第一美人都到手了。”薛峰哈哈大笑,神情得意的搂住郡主,郡主显得有些扭捏,脸庞发烧。
薛峰将自己的衣物换上后,对两人说道,既然外有追兵,还是从寒玉床下找出路为妙,他和焦飞将寒玉床搬开后,果然另有机关,将盖板的拉环拉动,便露出向下的台阶,三人收拾妥当,顺阶而下。
三个人越向下走,薛峰和焦飞心中越是疑惑,出口应该向上才是,怎么反倒越走越深了。走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潮气越来越重,通道好像走到尽头了,尽头的石壁上有个石环,焦飞握住石环,运力一拉,但石环纹风不动。
薛峰微微一笑,伸手接过石环,运起烈火六重天功力,然后使出全身力量,一拉之下,只听“轰隆”一声,一道石闸应声而下,将身后通道完全闭塞,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三人只觉像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似的,黑暗之中,只觉得自己浸在冰冷的水中,水的浮力使三人急速上升,薛峰只来得及将郡主抱住,还没来得及享受温柔的感觉,就被冰冷的液体所淹没。
薛峰和焦飞身具内力,所以还好,没练过武功的李雪妍却受不了了,寒冷刺骨不说,一口气憋在胸中,说不出的难受,心想:“我要死了,好难受喔。”她能作的,只有紧紧地抱住薛峰。
正在心神恍惚时,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从密穴扩展开来,同时口中收到了薛峰渡来的真气,神智立清,原来薛峰感到郡主的颤抖,知道她抵不住寒气,而且无法长时间闭气,灵机一动,就赶紧指挥自己的小弟弟来帮忙了。郡主感到肉棒的插入,小蜜穴再遭侵犯,不过此刻可是救命的侵犯,还容不得她多想,三人已经“呼”的一声冒出水面了。
薛峰和焦飞才明白,原来出口就在水底。焦飞飞身上岸,招呼薛峰也上岸,郡主面上一红,不肯出来,焦飞是聪明人,马上便明白了,说道:“你们先忙,我去找路。”
郡主本身穿的就是薄沙衣裙,让水一浸,曲线毕露,加上不安份的肉棒的冲击,娇羞无限,粉里透红的面庞直往薛峰怀里钻,水葱般的玉手轻轻的搭在薛峰肩上,浑然天成的满头青丝,笔直的垂到臀边,那动人的玲珑玉体,优美的曲线,高耸诱人的双峰,盈盈一握的纤腰,就像一件无暇的艺术品,那么的迷人,让薛峰不禁再次在心中感叹自己的好运气。薛峰就这样抱着李雪妍一步一步走上岸,真有一股英雄救美的气慨,尤其是他的大肉棒也很争气,仿佛就是它在托著郡主似的。
寒冷的刺激使两人的皮肤都非常敏感,李雪妍的酥胸在薛峰的胸膛上摩擦,两人都像触电似的,麻酥酥,酣畅淋漓。薛峰一运烈火神功,肉棒登时火热滚烫,将热力传向郡主全身,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二人身上冒出腾腾蒸汽,不多时,衣服已经干透了。
可是薛峰没想到,他想运功把两人的衣服烤干,可郡主不会武功,身体刚刚恢复,哪经得起他这么烫呀,嘴里“啊”的叫了一声,银牙紧咬,蜜穴一阵收缩,竟然再次达到了高潮。阴精痛快的淋洒在薛峰的龟头上,薛峰也一阵冲动,本想再大战一场,可是郡主已经昏了过去,无法再经受薛峰的冲击了。
薛峰遗憾的将肉棒抽出,替郡主整好衣服。秀丽无双的郡主就这样趴在薛峰肩头沉沉睡去。
薛峰未能尽兴,但也没办法,只好收起“兵器”,正好焦飞赶来,说他已经探好道路,西南方五里路就是聚贤庄,薛峰抱着李雪妍,二人不知形势如何,带着娇贵的郡主,不敢瞎闯,就先出发到附近常德镇上的客栈住下。
出了地宫出口,只见太阳高挂,已是正午时分,薛峰抱着郡主,生怕惊醒了她,也没施展轻功,迈开大步向附近的常德镇走去,他叫焦飞先去镇上添购一份面纱及斗蓬给郡主穿戴,否则自己就这么抱着这么一个只身穿薄纱的绝色玉人走进镇里,不引起轩然大波才怪。
与焦飞在镇外会合后,薛峰才叫醒李雪妍,向她解释一下缘由,然后等她把面纱及披风穿戴好后,三人才一起走进常德镇。李雪妍是千金之躯,当初在卫国公府时,从小到大难得出门几次,加上她的时代距今已有数百年,因此镇上的事物对她来说,处处透著新奇,抱着薛峰撒娇,央求着要薛峰带她在镇上逛逛。 薛峰微笑,心想反正现在是白天,去聚贤庄容易暴露行踪,也就吩咐焦飞先去客栈订好房间,然后带着郡主走向市集。走了一小段路,薛峰注意到郡主因为刚破身没有多久,虽然刚才有上过药了,但走起路来还是不怎么方便,微笑道:“我的心肝好雪妍,瞧你走得这么辛苦,老子瞧得挺心疼的,我来抱着你走吧!”然后右手揽住她的纤腰,左著撑著雪臀,轻而易举地将纤瘦的郡主给抬起来,李雪妍显得神情娇羞,双手勾住薛峰的脖子,就这样挂在薛峰身上。
北宋时礼教已经渐渐严格,男女几乎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热,但郡主是唐朝时的人,不懂此时的礼教风俗,所以被薛峰大胆而亲热的抱在怀里逛街,虽然感到害羞,但并不觉得排斥,反而心里还甜丝丝的。然后薛峰就这样抱着郡主继续走向市集。
李雪妍虽然头戴面纱,身披斗蓬,几乎遮住大部分容貌,但从体型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子,所以旁边的路人均对这一对男女投注奇怪的目光,不少人在心中暗骂他们是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但看到薛峰身材壮硕,满脸流氓气息,也没人敢跳出来对他大声斥责。
薛峰脸皮厚,对他人的目光丝毫不以为意,大剌剌地抱着郡主在市集里东摸摸,西瞧瞧,市集里百货陈杂,摊贩众多,有很多李雪妍没见过的事物,薛峰温香软玉抱满怀,鼻子里不停闻到李雪妍身上那股如兰似麝的香气,大感心旷神怡,所以不厌其烦地一一为她解说。
逛著逛著,走到一摊卖各式首饰的摊位,虽然李雪妍身为郡主,在卫国公府时并不缺首饰,但事隔数百年,宋朝流行的首饰与唐时已是大异其趣,加上为知己者颜是女人的天性,所以只见郡主大感兴趣,伸手拿起几只钗子,比来比去,那摊子的老板只见郡主穿过斗蓬,伸出来的玉手如葱,生得极为柔美,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真想瞧瞧她的庐山真面目,只可惜,隔着面纱瞧不清楚面容,但隐约可以看出她的轮廓极美。
最后薛峰做主,帮她选了一只金凤钗,答允等回到客栈后帮她戴上,李雪妍心中欢喜,面纱底下笑靥如花,双手紧紧搂住薛峰的脖子。
就在这个温柔绮旎的时刻,斗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娇叱:“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给本姑娘报上名来!”这个声音柔腻圆滑,给薛峰的印象很深刻,因为她的主人就是武林八美之中的玉剑银鹃-余灵笙。
薛峰大声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锦江金龙薛峰是也!”转头一看,果然见到余灵笙手中牵着马,正俏生生的站在不远的客栈门口瞪着自己,她的师兄刘天雕也在旁边牵着马站着,两人似乎是正要离开镇上的客栈。
这时郡主掀起了面纱,露出了那绝世容颜,附近的众人都为她的美丽所震摄,都倒吸了一口气,只听她瞧着余灵笙说道:“唉呀,那位妹妹长得好标致,连说话的声音都好好听呢。”
众人都感哑然失笑,想不到这位秀丽无双的郡主一开口,会说这些话。余灵笙满脸狐疑之色,眼看薛峰气质粗鄙,一副猥琐下流的相貌,眼前这位圣洁脱俗的绝世美女,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抱着这种人呢?
她跟神捕飞凤颇有交情,对周冰莹办过的案子都有些印象,对半年多前女神捕去锦江镇查缉于莲袖案的事情也略有所闻,登时想起了金毛鼠薛峰往日的种种劣迹,因此思索一下后,当即下了结论,定是眼前这个无赖汉子强逼民女,胁迫弱女子屈从于他。
当下拔出玄墨玉女剑对着薛峰,喝道:“这位姐姐,你不用害怕,我跟旁边这位大哥都是侠义道上的人物,你若是为那只丑毛鼠所逼,不得已才屈从的话,我们定会将你救出的!”刘天雕似乎也觉得师妹的推论颇有可能,右手掌已经握在背后背着的铁剑剑柄上,围观的路人也都大点其头,显然认同薛峰跟李雪妍根本不相配。
薛峰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大怒,暗骂:“他妈的,长得丑是老子的错吗!?不过这个臭小娘骂起人来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如果能听她叫床一定很爽!” 薛峰怒极反笑,道:“我与我娘子新婚燕尔,以致于她走路不便,所以才抱着她代步,又关你什么事了?我与我娘子两情相悦,甜蜜恩爱,你可别胡乱栽赃,安个强逼弱女子的臭名在老子头上,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我娘子啊?”说话间将郡主放回地上站好,又退开郡主身边一两步,以示李雪妍此时已不在自己掌控之下。
余灵笙听薛峰说话轻薄,连床第之事也敢宣之于口,俏脸飞红,转头看向李雪妍,问道:“这位姐姐,这个无赖汉说的是真的吗?”然后静待她的回答。 郡主听道薛峰将自己因刚破身而不便走动的事给说了出来,觉得相当羞耻,但听他称呼自己为娘子,心中又感到十分甜蜜,含羞带嗔的瞥了薛峰一眼后,低声说道:“薛郎说的都是真的……”
听到这个回答,围观的众人都在心中暗想:“真是叫人惋惜!这么一朵鲜花就这样插在牛粪上!”有些人则想:“看此人其貌不扬,竟有此艳福,真令人羡慕!”
余灵笙更是脸色铁青,对于自己误会了薛峰,感到狼狈交加。
被众人又是惊诧又是羡慕的眼光包围,薛峰满脸得意之色,笑嘻嘻的道:“余姑娘,昨儿个在聚贤庄的寿宴上,老子那时易容过,跟玫瑰狸坐在一起,你那时还对神捕飞凤说我跟傅敏是什么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呢,现在老子就成了丑毛鼠、无赖汉啦?”
玉剑银鹃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急道:“你!你竟然偷听我们那时的谈话!?” 听到外头人声沸腾,先到客栈的焦飞也被惊动,从客栈里面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薛峰跟李雪妍,招呼道:“主人,你到了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时一直未开口的刘天雕,右手搭上余灵笙的左肩,开口道:“师妹,算了吧,毕竟我们冤枉了人家,你就跟他们赔个不是吧。”然后转头对薛峰道:“这位兄台,我师妹鲁莽了,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尊驾多多包涵。”说完在余灵笙的肩上轻轻一捏。
余灵笙明白师兄意思,低头作揖,轻声道:“这位大哥,小妹跟您赔个不是啦!”
武林盟在江湖地位崇高,薛峰也不想太得寸进尺,挥了挥手,道:“好说、好说。”
围观的闲杂人等见没热闹可看,纷纷散去。薛峰扶著李雪妍,与焦飞一同走进客栈,而刘余二人这下自讨没趣,准备翻身上马离去,但刘天雕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骑在马背上对正要进客栈门口的薛峰喊道:“这位兄台且留步!小弟有一事相询。”
薛峰对焦飞交待:“你帮我把雪妍给扶进房里休息,我等会就过来。”焦飞答应,牵住郡主的小手,扶她上楼。虽然焦飞明白郡主是薛峰的女人,所以未起异心,但那只纤纤柔夷实在是美得动人心弦,焦飞禁不住心头狂跳,同时对于自己能为这样的绝代美人服务,感到骄傲。
薛峰转身看着刘余二人,道:“有什么事?说吧!”
刘天雕脸色沉重,道:“我记得昨日血盟攻来时,兄台并没有离开聚贤庄,今日却见到兄台在此出现。”余灵笙听到刘天雕说到这里,似乎也想到了,“啊”的一声,然后刘天雕续道:“我们的雷惊风雷七哥,昨日也留在聚贤庄里,他本来与我们约好,一但脱身就会来此相会,但等到现在仍未见他的人影,敢问兄台是否知道我们雷七哥现在究竟如何了呢?”
薛峰叹了口气,道:“怒雷神腿雷七侠,武功高强,惩恶锄奸,我也是仰慕已久的了,只可惜……”
余灵笙急道:“雷七哥他怎么了吗?”
薛峰苦笑一下,道:“你们听了别伤心,那血盟阵势厉害,雷七侠的武功虽高,在战阵之中还是中了几箭,偏偏那些箭上又都餵了剧毒,所以雷七侠就这样英年早逝啦!留下来的群雄也死伤过半,正在坐困愁城之中呢。”
余灵笙一听到雷惊风的死讯,“咕”的一声就晕了过去,从马背上栽了下来,还好刘天雕眼明手快,及时飞身接住她,她才没受伤。过了一会,余灵笙幽幽转醒,脑海立即想起雷惊风已经遇害的事实,心中悲伤难抑,眼泪潸然而下,哭得极为悲切,刘天雕也是虎目含泪,双手握拳,大声道:“天杀的血盟!不报此仇,我们金雕银鹃誓不为人!”
看他们两人悲愤交加的样子,薛峰搔了搔头,走近他们两人身旁,低声道:“实不相瞒,聚贤庄的地下建有一座地下迷宫,与会的群豪现在大多都在里面。我运气好,找到一条密道,所以才能逃了出来,只可惜那条密道已经被封闭,不能再走了。我还有其他朋友给困在地宫里面,晚上我还打算再去聚贤庄探一探,看能不能将她们给救出来,两位少侠若想报仇,要不要与我一同联手啊?” 只见余灵笙止住哭声,坚决地道:“多谢尊驾的好意,不过为雷七哥报仇,是我们武林盟中人分内的事,无须旁人插手。”然后转头对刘天雕道:“师兄,我们走吧!”刘天雕点了点头,对薛峰一揖之后,便都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看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薛峰倒是心中雪亮,他知道余灵笙心高气傲,受不得半点折辱,把刚才因为冤枉自己而向自己低头道歉,视为奇耻大辱,加上认为金毛鼠薛峰不过区区一个三流角色,与之合作搞不好反而还碍手碍脚,所以才会出言相拒。
回到客栈,走上二楼,来到焦飞订好的上等客房。推开房门,就看到李雪妍正坐在铜镜前,梳理著那一头乌黑闪亮的青丝。薛峰一笑,走了过去,接过她手上的木梳,替她服务,并拿出刚才在市集买的金凤钗,替郡主戴上。两人尽聊些琐事,薛峰只觉李雪妍天真浪漫,全无机心,跟她谈天说地,真是一大乐事。两人在房间里就这样说说谈谈地渡过一下午。
第六章:智取血六使,澡盆鸳鸯大战
晚上,薛峰命焦飞照顾李雪妍,交待他去镇上买个聪明伶俐的ㄚ环来服侍郡主,并买齐郡主平时的生活必须品,然后自己带上之前傅敏给他做的面具后,就出发去夜探聚贤庄,运起轻功,不多时已经来到庄外,但见庄内灯光摇曳,显然有人居住,薛峰纵身跃入围墙,伏在一座假山背后观察,庄中不时有身穿血盟衣饰的人在巡逻。
薛峰不敢轻举妄动,静静的等了半天,终于找到机会,将一个手持托盘的家伙点到,用小飞刀架在他的喉咙上逼问周冰莹等人的下落,此人说血盟追入地道的人无一返回,现在庄上只剩三位血使者和四百余人,他现在是给三位血使者送酒去。
薛峰问明了方向,伸指将他点倒,换上他的衣服,来到三位血使者议事的房间,悄悄舔破窗纸,只见三位血使者在房间内仍然幪著脸,唐萍说道:“此次前来聚贤庄,原想一举奏功,没想到损失八百余人却一无所获,这下该如何向盟主交待?”旁边一个阴沉的声音说道:“盟主不问过程只看结果,我们回去处罚是轻不了的了。”另一位血使者随声附和。
三人一想到处罚的残酷,心中不禁不寒而栗。唐萍好像是领头的,带头说:“明日咱们一起再进地道,非找出正阳宝鼎不可。”血七使、血八使均不言。沉默许久,血七使说道:“今日进洞,如果不是会众拼死抢救,我们都累死在洞中了。”
薛峰这才注意到其余二人胳膊上均有包扎,显然是受了伤。血七使阴沉地笑道:“如果唐六使能慰劳一下我兄弟二人,明日鞍前马后怎敢不效力?”
唐萍显然明白他二人想要什么,怒道:“无耻!”乒乒两声,搧了二人两记耳光。事起突然,二人慑于唐萍最近颇得盟主宠爱,不敢造次,低头出了房间。 薛峰看唐萍落了单,心想眼前正是大好时机,先擒住武功最高的唐萍,问明血盟情况再说,当下低头敲门,唐萍看是送酒菜的,应了一声,薛峰推门进入。由于薛峰易了容,唐萍并未认出,说道:“去给我把洗澡水放好,就退下吧。” 薛峰低头进入里间,看屋中已放了五桶热水和一个大木桶,忙将水调好,退了出来。正要出门,唐萍说道:“抬起脸来。”薛峰心中一惊,但随即镇定下来,抬脸看着唐萍。
唐萍看薛峰易容后模样还算清秀,就说道:“伺候本使沐浴。”
薛峰心中一乐,嘴上却说:“不敢,小的不敢。”唐萍露出媚笑,说:“让你伺候我委屈你了吗?嗯?”薛峰连忙答应:“能为尊使服务,是小人前世作的功德。”
唐萍在教中地位颇高,连刚才的血七、八使都不放在眼里,哪里想到血盟的大对头就在眼前。
“替本使更衣。”
薛峰心中一跳,不知道这个唐六使的长相究竟如何?装出一付颤颤兢兢的样子。唐萍原本心情不好,看薛峰一副初生牛犊的样子,忍不住想逗逗他。
唐萍在教中地位高的原因,就是因为和盟主有过一夜春宵,但自从和教主有了一次之后,自觉身份颇高,别人也不敢造次,所以青春欲火无从发泄,不时偷偷找个模样清秀的会众解渴,今日大概是看上薛峰了。
薛峰正中下怀,装作笨手笨脚的样子,帮唐萍脱掉披风、外衣。宽大的外衣一脱,唐萍傲人的曲线马上显露无遗,让薛峰有些眼晕,光滑的肌肤瞧起来白皙红润,而且,好像身上飘着一股茉莉花的香味,脸上面巾却未除下。因为血使者向来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薛峰暂时无法看到。
唐萍看薛峰颤抖的双手在帮自己解钮扣,心想再逗逗这个雏儿,当薛峰解到胸前时,猛地伸手将薛峰双手按在坚挺颤动的酥胸上,薛峰装作害怕的样子,忙抽回手,但悄悄装作无意用小指划过唐萍的乳头,唐萍突然觉自己乳头受刺激,年轻的苗条身躯不由得一颤。
薛峰慢慢将唐萍衣扣解完,只见真丝大红肚兜衬托著洁白细致的香肩,里面紧紧包裹着一对颤巍巍的胸乳,雪白的身体充满弹性,如此一级棒的身体,让薛峰的肉棒不可抑制的挺立充血了。
唐萍对自己的身体了充满自信,一把将火红肚兜扯下,只见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两座雪白的金字塔耸立胸前,塔顶的红樱桃鲜艳欲滴,有如玉石般美丽。薛峰还没观察仔细,她已经跃身进入澡盆,薛峰还没来得及欣赏到桃源洞呢,心中暗叫可惜。
只见唐萍身在浴盆里,藕臂轻伸,“滋”的一声,薛峰的衣服被她给扯破,露出健壮威武的躯体,喜欢猛男是女人的天性,唐萍瞧向薛峰的眼神里登时春色无限。
薛峰看唐萍的手勾不到自己的裤子,当下自己三两下撤掉短裤,露出自豪的长枪,唐萍眼前又是一亮,足有一尺长,雄威健壮,好一条不倒金枪!唐萍看着那条雄健的肉棒示威似的扬著头,心头鹿撞,仿佛它随时都会插进自己的小穴似的,脸颊不由得发热,下身也有些湿润了。
薛峰纵身跃入澡盆,想来个鸳鸯戏水,可是得意忘形,忘了自己脸上戴了面句,入水即化。唐萍发现刚才俊美的少年郎,变成了形貌猥亵的中年人,而且正是昨天交过手的那名男子,猛然感到形势不对,立时猛出两掌,薛峰掌力一对,发现自己功力又是大长,因为进地洞前自己稍胜唐萍一筹,但仍颇感吃力,现在竟能轻轻松松接了唐萍一掌,想来是因为在地宫中将平阳郡主给开了苞之故。 唐萍又羞又急,又发一腿,可没想到木盆太小,加上水的阻力,这一腿在现在的薛峰眼中,简直像慢动作。薛峰伸指点中唐萍腿弯的伏兔穴,唐萍腿一麻,浑身无力,薛峰正好温香软玉满抱,将一对雪白的金字塔收入怀中,那真是惬意加得意。
唐萍怒道:“快放开本使!不然让你死无全尸。”
这种威胁薛峰听得多了,哪里会怕,手一挥,已将唐萍的面纱撤去,唐萍一声惊呼,露出一张姣美而风情万种的瓜子脸,秀挺的瑶鼻、性感的红唇,丹凤眼中蓄满了情欲,樱桃小口微张,像是在期待什么。
薛峰见唐萍姿色虽然不及武林八美,但也是个标致的火辣艳女,心中高兴,笑道:“方才唐六使还如饥似渴的让老子摸你呢!现在怎么又变卦了?要是你有胆子,就尽管大声喊啊,到时可就让你的部下们看你演活春宫图了。”
唐萍正想喊人,一听此言,马上又打住了,心想:要是被会众看到自己这付羞人景象,今后自己还怎么在帮中立足呀?哎,认了吧!
和女人在洗澡盆里作爱,薛峰倒也是头一回,颇感新奇,他先狠狠蹂躏鲜嫩的圣母峰,只觉得触手之处滑腻如酥,越揉越大,忍不住将嘴叼住一只乳头,舔弄、玩弄。一阵阵如电的感觉袭遍唐萍全身,她本就饥渴,这样一刺激,喉咙中已经不由得发出快意的呻吟。
然后薛峰用舌头跟牙齿轻轻地咬著唐萍的耳珠及舔她的颈项,左手则往下一探,用手指去轻轻抚摸肥大的花瓣,果然唐萍身子微微一弯,不断叫出:“哎唷……啊啊、好舒服!你这个死鬼冤家…”当下右手继续用力地搓唐萍的圣母峰。 薛峰怕夜长梦多,直接进入主题,双手抓住酥胸,问道:“你们血盟到底有多少人?总舵在哪里?”唐萍不说,薛峰在水中泡得舒服,肉棒涨得难受,伸手拨开唐萍下腹的黑森林,照准目标,“滋”的全根尽入,薛峰大叫:“爽!” 唐萍猛地受到如此打击,蜜洞爆满,充实无比,就像久旱逢甘露,快意地哼了一声。
薛峰展开烈火神功和御女十八式,几个回合,便杀得唐萍丢盔卸甲,淫水连连,澡盆的水不断溢出,发出“咯滋咯滋”的配乐。唐萍的蜜洞紧密狭窄,夹得薛峰舒爽无比,薛峰又吸住唐萍的丁香小舌,真是三重享受,快乐无边。
唐萍“呜呜……呜呜……”的含混不清的呻吟著,既像抽泣,又像快乐。薛峰刚才和雪妍还没尽兴,此时英勇无比,一条大枪上刺下挑,左冲右突,杀得唐萍全身瘫软,若不是薛峰扶著,早溜到盆底了。
薛峰的冲刺伴着唐萍的叫床声传出房间外,隔壁房的血七使、血八使气得七窍生烟,心想:“这个骚婆娘不知又勾搭上哪个小白脸了?”
唐萍从未碰到薛峰这么长的肉棒,每下刺刈花心,都仿佛撞到自己心坎上,无法抑制的发出快乐的呼喊:“啊啊……啊……啊……”
薛峰的肉棒不光长,还比别人的热,几乎烫得唐萍要融化了,唐萍就觉得心在收缩,快乐的浪花一浪接着一浪,就要把自己送上巅峰了,嘴里叫道:“快……我……太美了……太爽了……喔……喔……使劲插吧……我好喜欢……喔喔……” 薛峰也感到唐萍的蜜穴口越收越紧,套得自己肉棒酥麻酣畅难当,真想一喷为快。正在这时,就见唐萍身体痉挛了两下,猛地停止,“啊……”地长出一口气,达到了高潮,花心猛地收缩,将薛峰的肉棒吸住,真正的吸力强劲,薛峰龟头一麻,精液喷泊而出,畅快淋漓。
“喔喔……”两人同时叫着,共同攀上人生快乐的顶峰。快乐的余韵使两人的身体颤抖著、摩擦著、偎依著。
浴盆的经历,薛峰可是头一次,唐萍也是头一次,以至于薛峰以后多次要求诸女在浴盆中欢好,因为那感觉简直太美了。
两人还没从快乐中完全恢复,就听外边一声长啸,由远及进,唐萍大惊说:“总护法来了,这下死定了!”
说话间啸声已来到聚贤庄外,估计再有片刻就会进到屋中,唐萍脑中一片慌乱。
薛峰怎么说也是个老江湖,扭头看到唐萍六神无主的样子,急道:“还不穿衣服,想啥呢?”示意唐萍起身穿衣服,自己先一跃而起,抖著“大枪”,三两下穿回衣服。
唐萍这才回过神来,粉脸一红,也跃出浴盆,手脚利索的将大红劲装穿回,这时,门外已经响起会众的通禀声:“总护法到!”
门环一响,总护法推门而入,薛峰眼前一亮,但觉暗香扑鼻,磬人心脾。原来总护法也是女的,身材比唐萍稍高,大红劲装下身材凸凹有致,尤其是双峰挺立,粗粗一看,和辣手仙子不相上下,想到辣手仙子,薛峰心中一阵挂念,想起和辣手仙子的旖旎风光,胸中发热。
因为总护法以红巾幪面,所以看不出相貌如何,但她那一双流光四射的蓝眸引起了薛峰注意,不过薛峰也没十分讶异,毕竟血盟成员龙蛇混杂,来自西域的高手不少,总护法是个西洋女子倒也并不奇怪。
薛峰怕被总护法发现自己盯着她猛瞧,赶忙低下头,侍立一旁。
总护法的目光深邃,颇具穿透力,冷冷的对唐萍说道:“唐六使,你倒是逍遥快活啊,盟主要的东西拿到了吗?”显然是将薛峰看作一般会众了。听她口音,与中原人士几无分别,想来应是久居中原之故。
唐萍知道事关重大,双腿不由得有些发软,低声到:“庄中地道不但机关重重,且似有阵法变化,属下正准备明日再去庄中地道搜查,昨日轻率进入,吃亏不小。”
总护法金色的眉毛一扬,怒斥道:“明明是办事不力,还敢狡辩!”
随着话音,薛峰眼前一花,“啪啪”两声脆响,唐萍雪白的双颊上已经留下了十个红红的指印,薛峰心中一懔,自己竟然没看清总护法是如何出手的。总护法资质聪颖,年纪轻轻的就练到浑天宝鉴第七层,而且办事老练,又是血盟盟主一手调教出来的心腹,因此血盟里的血天尊、血地尊虽然武功比她为高,但地位反而不如。
随着总护法凌厉的目光一扫,薛峰心中升起了一丝丝恐惧,低头不语,心中盘算著如何脱身,如果让其他两位血使者认出来,自己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唐萍心中怨恨,但嘴上却说:“属下办事不力,甘领责罚!”
总护法接着说:“你心里一定不服吧?没关系,明日本护法亲自出马,到时看你还有何话说?”
这时,另外两位血使者赶了过来接驾,看唐萍脸上的指印,知道总护法发火了,都静静的站在一旁,低头不敢说话,因为血盟盟规对办事不力的人处罚极重,二人的双腿竟然也有些颤抖。薛峰暗喜,多亏二人不敢抬头,不然自己没了易容,立时就会被认出来,那样对唐萍和自己都不利,而且还不知道一旦败露,唐萍会帮谁呢!
总护法说道:“你三人办事不力,盟主已经知晓,如明日再不能将功折罪,定会严惩不贷。”
三人齐声称是,当下一齐退出。唐萍将自己的房间让给总护法,几个血盟会众便进来收拾房间,薛峰赶紧趁乱溜出房间,唐萍随众人出来后,四下寻找薛峰,但薛峰早已不见踪影了。
薛峰哪里去了?当然是回客栈看他的平阳郡主去了。
从总护法露的一手武功看来,高出三位血使者不少,自己也尚不是对手,和唐萍浴盆大战后,功力虽然又有提高,但是想到要和总护法交手,薛峰心中却没有十足的把握。回到客栈,薛峰感觉到自己背上凉飕飕的,竟然都是冷汗,这种感觉在自己和穆清风首次过招时有过。
薛峰静静的来到客栈,警觉的焦飞已经发现,看是薛峰,到隔壁房带了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出来,介绍说是新买的ㄚ环翠玉,薛峰见那翠玉生得一付聪明伶俐的样子,交待她李雪妍身份娇贵,不同于一般人,要她好好服侍李雪妍,不可有丝毫怠慢,那翠玉虽然对薛峰与焦飞这两个粗犷大汉感到畏惧,但似乎也颇高兴能做这么一位天仙般的人物的侍女,高兴地保证自己会将平阳郡主服侍得妥妥贴贴的。薛峰这才挥挥手,叫两人各自回房睡觉。
薛峰来到平阳郡主的房间,郡主是个很单纯的姑娘,从她睡觉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微微的烛光下,锦被中露出乌黑的秀发和海棠春水般的娇美面容,匀称的呼吸,纤巧的鼻翼轻轻搧动,红红的双唇轻轻的抿著,不知在做什么好梦。 薛峰不想打搅她,心里盘算着明天该如何行动。手在腰间一蹭,碰到了《青云六式秘笈》,拿出来仔细观看,原来青云六式的腿法和刀法相辅相成,初始薛峰还未仔细研究,此时看来,竟然奥妙无穷。一把破云刀不过三寸长,刀的末端有一条极细的冰蚕线相连,想是为了一击之下收回飞刀用的。
冰蚕线的末端正好有挂钩可以连于腰带,书中写道:“用烈火神功内力灌注于刀身上,刚好可以使破云刀弯曲变形,藏于腰带间。”薛峰此时内力已是颇强,但往往输于招式与兵刃,昔日所习练的鞭法华而不实,施展起来的威力,连烈火神掌都不及,因此当下真是如获至宝。
薛峰按著青云六式及破云刀的招式练了几下,觉得招式精妙,而且内息随着步伐的演变而自然在体内循环流动,根本不需自己引导,薛峰人本聪明,加上悟性高,虽然尚未将其融汇贯通,但已初窥门径,飞刀出手,一、二丈内已经弹无虚发。
刀法练完,薛峰看天色才到三更,而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盘膝坐下,让内息循环流动,惊喜的发现,在青云六式的帮忙下,自己的内功又更上一层楼,达到烈火七重天的境界,而且对内力的控制,也更是收发自如,内息运行期间,脑海中一阵空明清凉,少了往日练功后的热浪翻涌,心知应是破云六式的功劳。但是当内力运行了一个大周天后,往日的热浪又回来了,他暗暗猜想,或许是因为自己青云六式的修为尚不足的缘故。
其实不然,因为薛峰练的烈火神功,目前唯一水火交济,融会贯通的办法就是男女欢好,他刚才觉得内息顺畅,是因为破云六式本有辅助内息运行的功效,但代替不了男女欢好。这一点薛峰在其后的日子里才渐渐发现。
此时,薛峰因为内力经过几次反复运转,充溢丹田及四肢百骸,觉得自己像个小火炉,越烧越热,爱欲强烈。再看郡主,娇喘细细,清纯无暇的躯体似流水般的放松著、流淌著。爱的火焰腾的烧了起来,薛峰将衣服飞速脱下,赤条条蹿进了郡主的锦被中,烛光摇曳,正是良宵美景,花好月圆之时。
棉被的柔软和郡主的柔软仿佛融为一体,单纯的平阳郡主仅穿着亵衣,所以几乎是全裸著在睡觉,郡主睡了几百年仿佛还没睡够,一点没发现薛峰的入侵,薛峰感受着郡主温热滑爽的肌肤,真不忍心破坏郡主的美梦。
睡梦中的郡主昵喃著伸出藕臂,搂住薛峰的脖颈,睡梦中低声咕哝著:“薛峰。”这一声呼唤,带着娇慵,又带着几分期待。薛峰双手覆在郡主丰满的臀部上,滑嫩的皮肤触感极好,加上隆起的、让人心醉的弹性,薛峰爱抚著郡主的雪臀,心中却开始想起来还正失陷在地道中的两女。
平阳郡主贞节的,近乎完美的身体曾经让薛峰惊为天人,可现在,雪白完美的身体就抱在自己怀里,薛峰心中发誓,如果谁敢动自己的女人们一根毫毛,那薛峰一定会让他死得很难看的。
郡主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自己好像抱着一团烈火,烧得自己少女的心房“怦怦”乱跳,睁眼一看,正是自己等了一晚上的薛峰,两只雪藕似的臂膀围住了薛峰,娇声道:“人家等了你那么久,怎么现在才回来?”
望着郡主的长长睫毛遮掩著的双眸,那是一双蓄满深情的、忽闪的、深深的眼睛,如同不见底的潭水,清澈、热烈、干净得没一丝杂质。薛峰没说一句话,只是将双唇深深地印在郡主花露般清新的樱唇上,郡主浑身发出不可抑制的一阵颤抖,也热烈的回吻著。
清凉甘甜的津液从郡主舌下沁出,可爱的香舌和薛峰具有侵犯性的舌头缠绵著,仿佛诉说着无声的眷恋和思念。可是,现实毕竟是现实,薛峰终究是绝不是会安于一个女人的淫棍,就像他的肉棒似的,仿佛燃烧的铁棒,顶在郡主光滑的腹部,郡主经过一次人生极乐,知道那是快乐之源,羞涩地用纤纤素手向下摸索,滑过薛峰的胸膛,手指滑过之处,带来丝丝摩擦的快感。薛峰期待着,但并不催促,只是努力向上挺了挺,让郡主顺利抓住了它。
郡主一握之下,禁不住“啊”的叫了一声,它太雄健了,竟然要自己用双手抱住,而且在不停地跳动,仿佛薛峰那颗不安份的心,郡主芳心扑扑的不停在加速,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她呼吸急促,有些心慌意乱,不知下一步该干什么。
薛峰在郡主耳边道:“雪妍,它好想你,好想和你那里好好亲热一番。” 郡主羞得红晕一直红到耳根,低声到:“你坏,你坏……嗯……你真坏!”身子轻轻摇动,好一副小女儿态。她撒娇,薛峰可受不了了,胸前有力的胸大肌被李雪妍的酥胸摩擦著,阵阵电流涌向心底,不由得发出快意的“喔……喔……”的呻吟。
郡主也感受到了这一点,自己一摆柳腰,从胸前小樱桃上竟然传来让人麻痹的、让人快乐的电流,而且发现薛峰很喜欢自己这样,就强忍着不哼出声来,让酥胸再次亲近薛峰。薛峰真是爽的极点呀!上面有酥胸按摩,下面有高贵郡主小手略显笨拙的爱抚、捏弄,人生快乐,不过如此。
他还发现,每当郡主手抚摸自己的阴囊和睾丸时,快乐不亚于抚摸玉杵,人生得此红颜知己,足矣!薛峰这样想着,大鸡巴更加长大,尤其是龟头膨胀,敏感的神经末梢不停地向薛峰传送快乐的信息。
郡主无师自通,樱唇顺着薛峰胸膛一路吻下,所过之处,温柔无限,直到肉棒矗立在她眼前为止,雪妍惊诧于它的雄伟、它的强健,还有它凶巴巴的样子。 大鸡巴弹跳着,郡主唯一的办法只有用双手握住它,可是它还不听话,在手里仍然挣扎着要逃跑。李雪妍求援似的看了一眼薛峰,薛峰淫虐之心大起,微笑着:“雪妍,老子想要你帮我吹箫。”
温文儒雅的郡主当然是精通音律的,对于弹琴吹箫自也有一番心得,但她再怎么纯洁,也知道此时薛峰不可能是叫自己吹奏乐器,脸红了红,问道:“峰郎,什么是吹箫?”
“用右手握住中央,然后把龟头对正你的嘴。要领就像舔棒子,伸出舌头舔龟头就对了。”郡主如遭雷击,她真没想到薛峰竟然会要求自己用嘴来舔他的鸡巴,这个无耻的要求,令郡主感觉自己身为高贵公主的尊严已经丧失殆尽。 昏睡前她还是养尊处优的贵族公主,被救醒后的如今,却被要求做出像妓女一般为男人舔阳具的行为,但举目无亲的郡主知道自己只能依靠薛峰,强忍着羞耻心,依照薛峰的命令,握住又已经挺直的鸡巴,把龟头对正自己口中。
娇贵的郡主从未对男人的肉棒做过如此亲热的举动,心里犹豫再三,“是这样吗?”最后郡主还是坚定闭上眼睛伸出丁香小舌,然后把头向前伸过去。舌尖立刻碰到龟头的上面。 轻轻舔了一下肉棒的马眼,这一下,竟然让久经战阵的薛峰差点射了出来,虽然是轻轻一舔,但所得到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汇成强大的电流,直冲脑海,快乐无边。
“我的口水使那里发出光亮。真不相信我会做出这样淫猥的事……?”郡主不禁想着自己正在做着非常可耻下流的事,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为男性做出这样淫荡的表现,她的右手握在勃起肉棒的根部,在她眼中,丑陋粗大的阳具简直生得与外星生物无异。
“真可怕……男人的这根会这样硬,而且又粗又热……这在昨天才插入我的阴户中,将我的处女贞操夺走了。”郡主有点沈醉在幻想之中。
郡主从勃起的阳具感受到薛峰的粗壮和成熟。而且想到是她使这个东西能这样坚硬,除满腔柔情以外还产生了兴奋的快感。
薛峰镇定心神后,玉杵又恢复了镇定,“现在不只要舔,还要含进嘴里。” “要把这样大的东西吗……” 平阳郡主檀口微张,竟然无法顺利吞下龟头,努力了半天。
“嘴里要多留一些唾液,从上面慢慢吞进去。” 郡主微微抬起上身,蹙著秀眉,改用双手支撑肉棒,拼命的张大嘴巴,从上面慢慢把龟头放进自己的口腔内。郡主的嘴唇蠕动,能感受到粗大的血管在脉动。不知道吞下多少,龟头碰到喉咙深处。
饱涨的大肉棒一进去,就不由自主的抽插起来,李雪妍忍受着心上人的蹂躏,痛苦着并快乐着,嘴里发出“唔唔”含混不清的声音。郡主竭力地朝前探著头,使薛峰的大肉棒能顺利挺进她的喉咙深处,然后她开始缓慢地抬起头,用她娇艳的嘴唇和温暖的小嘴含住薛峰的肉棒吮吸起来。薛峰的阳具实在太粗太长了,郡主感到自己的嘴已完全被它塞满,甚至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以她堂堂郡主之尊,根本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为男人吮吸著胯下肉棒的一天。替男人舔肉棒是连许多妓女亦不耻的行为,这样一件屈辱难堪的事,即使郡主非常地纯真善良,愿意为心爱的男人付出一切,这第一次的口交,还是令郡主感到了一种相当难以形容的羞愧。
郡主的灵舌卷缠,轻轻地点拨在薛峰的马眼上,让他浑身舒爽,淫兴更增,“快点!再快点!!”薛峰舒爽之极的享受着美人吹萧之乐,感到自己的肉棒插进郡主温暖的小嘴里的那种淫虐的滋味舒服极了,薛峰不停催促著,虽然郡主觉得巨大的阳具在她的口中不断来回抽送,已经开始使得她的下颚酸痛,但仍十分听话地更加努力吮吸起来。
只见这个高贵圣洁,艳绝人寰的郡主,努力的吞吐著薛峰火热巨涨的阳具,那一头梳理得万分精致的青丝正在微微晃动,她的丁香小舌不仅在龟头上,而且也在棒身上的各个地方用力的舔动,不一会唾液就粘满了肉棒。看到郡主这么卖力地吞吐着肉棒,虽然技艺不怎么样,可是真是如此才给薛峰带来极大的刺激,薛峰很有技巧的耸动着屁股,把鸡巴不断插入抽出郡主的嘴中,直把郡主的樱嘴当做了小肉穴来玩弄。
郡主感到自己的口水不停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流满了薛峰那粗长的肉棒和自己的脖子,令她感到颇为狼狈。而且不停吮吸著薛峰那已经被她的唾液湿润了的肉棒时,还发出一种难听的“啾啾”声,这种湿答答的声音,更令害羞的郡主感到羞辱难当。可是虽然有种被羞辱玩弄了的感觉,善良纯洁的郡主还是努力的用她的樱桃小嘴吮吸著薛峰的大肉棒。
薛峰享受着平阳郡主温暖的小嘴,他也感觉到无比的优越感,一想到自己昨天不但夺走了这位天真无邪、万中无一的的绝色郡主宝贵的处女贞操,如今竟然还能令尊贵高雅的她,如此卖力吞吐著自己这个外表毫不起眼的臭汉子的胯下阳物,不由得让他一股难以控制的快感在自己体内涌动翻腾。
随着鸡巴的进出,李雪妍盈盈一握的圣母峰也轻轻的颤巍著,薛峰双手捉住了它们,滑腻酥软,坚挺跳脱,尤其是顶峰的小樱桃,硬硬的,仿佛在诉说它们的欲望。薛峰就喜欢这种感觉,手里将雪白的双峰挤捏著,郡主的酥胸在大力揉按下,膨胀挺立,不屈的样子让薛峰心疼。
下身的肉棒在郡主绵软的口腔挤迫下,他突然身体一阵抽搐,猛地将插进郡主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啊~~” 郡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还没来得及反应,
就感到一股带着浓烈的腥臭的白浆在自己眼前剧烈地喷溅开来!“这!?啊!!”郡主羞耻万分地轻叫出声。薛峰射出的精液猛烈地喷溅到了她张开着的嘴里及那美艳无双的嫩脸上,郡主的双眼和鼻孔皆为重重白浊精液所封闭,几乎将她的眼睛都糊住了。 等到让白浊的精液射满了郡主白皙的脸庞以后,他这才喘息著离开了她的脸庞。
“真爽!来,把老子的精液都给吃进去!”薛峰淫笑着,将还在抖动着的肉棒又塞进了郡主的嘴里。
“呜呜~~”郡主无法抗拒,只好顺从地吞咽著,感觉一股粘稠腥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了自己的食道。像蛋白一样黏黏的又苦苦酸酸的……第一次尝到男人精液的郡主,一面这样想,一面将薛峰的精液吞咽下去, 这一来,郡主才知道原来昨天射进自己子宫深处的精液,是什么味道。郡主轻轻地把薛峰的射精后的肉棒含在嘴里,将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也吸了出来并吞咽进腹中。
纯洁秀美的郡主的眼睛、鼻子和嘴角上都糊满了粘稠白浊的精液,看到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薛峰得意极了,心中欲火更是高涨, 肉棒也在郡主口中再度勃起。
薛峰起身拿了床边的湿毛巾,温柔地替郡主擦拭掉糊在她脸上的大量白色黏液。
稍做清理之后,薛峰将毛巾随手一扔,平阳郡主这才睁开双眼,望着被自己培养得更加茁壮的玉杵,紫红的龟头冒着热气,马眼中滴出了晶莹的爱液,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了新婚之夜的感觉。
薛峰跟着用双手温柔抚摸郡主胸前的一对玉女峰峦,郡主的身体震动了一下,胸脯更加激烈地起伏。薛峰的一只手完全覆蓋了隔着衣服郡主的乳房,轻轻地抚捏著,感受着难言的温柔。一会的功夫,薛峰不规举的手开始拉起郡主的亵衣,将手伸向郡主裸露的雪白肌肤。
他把郡主在床上放正,一边继续挑逗郡主,一边把郡主的亵衣轻轻脱下,郡主那一对洁白晶莹、圆润坚挺、含苞待放的乳房一下子暴露在薛峰的眼前,两个晶莹可爱、娇嫩无比的乳头羞答答地向薛峰挺立著,乳头周围淡粉色的乳晕像一双无形的手,抓扯著薛峰的心。
薛峰一只手通过郡主温热的小腹,滑向少女的神秘禁地,隔着裤子抚摸郡主的大腿根部。在过去毫无男女调情经验的郡主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大概因为第一次是在睡梦中完成的缘故,这一次郡主才是真正将自己的身心托付给眼前的这个男人了。她能做的,只有轻轻点头,然后用比蚊子飞的声音还小的耳语声说道:“别再逗人了……给我嘛……”
薛峰假装没听到,说:“你说什么?”
郡主羞得直往薛峰的腋下钻,但还是清楚的说:“你可以进来,可你一定要温柔些喔!”
薛峰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驱使自己的双手掠过平原,来到内蒙古大草原,茂密的森林并不能阻止薛峰的前进,他熟练地迫开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使娇小柔嫩的小阴唇暴露出来,粉红色是一种让人怜惜的颜色,它代表着少女禁地的娇嫩,浅沟中流淌著晶莹的爱液,肥美的宝蛤在等待着蹂躏。
郡主的阴蒂是那么娇美可爱,娇嫩的它像一颗璀璨的珍珠,藏在浅沟的顶端,当玉杵不可阻挡地向它发出爱的信号时,它颤抖了、变硬了,敏感的神经末梢向郡主传达着薛峰的无穷爱意。此时候的郡主好像又进入了虚幻缥缈的世界,蓝天白云,青山碧水,小河在静静的流淌,黄莺在轻轻歌唱,花儿在静静的绽放,果实在悄悄的成熟。这一切,让平阳郡主沉醉,仿佛睡了几百年,就为了等这一刻。 玉杵在浅沟中耕耘,犁开小阴唇,在小穴口缠绵逶迤,渠水在流淌,小穴口一张一合,仿佛在欢迎客人的来到,薛峰忘了什么御女神功,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连节奏都那么符合。
当红热的龟头进入的一霎那,郡主觉得就像期待了一千年似的,长叹一声:“啊……”花蜜淙淙的从花心裹流而下,润滑著阳具的进入,龟头的棱沟刮擦著阴道内敏感的肉壁,双重的快感使两人灵肉合一。
薛峰将鸡巴深深的抵在花心上,用力旋转,“喔……喔……”郡主发出低低的呻吟,像春天万物复苏的美丽乐章。这种慢慢填满的快乐就像一汪池水,随着雨水的加入,不断升高,虽不是狂风骤雨,但它是另外一种快乐。
郡主青春美丽,无暇的躯体就处在这样一个状态,双手轻轻抚摸著薛峰的虎背,既有鼓励又有推拒,当然推拒是一种假像,因为当薛峰肉棒向后撤时,它就变为紧紧的拥抱,生怕它溜走。
龟头在阴道中的进出不断擦出爱的火花,“啊啊啊……薛峰哥……爱你的雪妍吧……使劲插喔……喔……好幸福……别停……好好快乐,再使劲……小穴受得了……来呀……真的好好呦……”
听着郡主的呻唤,薛峰也发出粗重的喘息,郡主的秘穴真紧呀,绵软而有力的紧夹着肉棒,肉棒在给蜜洞打击的同时,自己也受到了同样的反作用力,“雪妍……好雪妍……喔……好爱你……永远不离开你……喔喔……你太可爱了……答应老子……永远不离开……”
两具躯体不停地发散著爱欲的热血冲动,摇动的木床也发出“吱吱”的快乐的叫声,这时薛峰改轻风细雨为狂风暴雨,根根到底,每次都狠狠的撞击在花心中央。郡主被撞酥了,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是下意识的随着薛峰做着动作,雪白的身体放松著,没有一丝力气。
她就觉得薛峰的阳具真像烧红的铁棒,尤其是铁棒的尖端,就像电烙铁似的给花心刻下了深深的烙印,整个小穴也被烫得酣畅淋漓,仿佛快乐从每个毛孔都在向外冒,她语不成声的说:“太……太热了……奥……快被你烫死了……你烫我吧,烫死我吧……喔…喔……我受不了了……薛郎……你……你……你太强了,喔……”
薛峰觉得小穴就像泥泞的小道,肉棒每次打击花心,都要受到一次同样力量的反击,舒爽快感从龟头上成千上万个敏感的末梢产生,汇聚成小河,紧接着又汇聚成大河,自己的拦河大坝马上就有倒塌的危险。看着郡主抽泣样的呻吟,知道郡主已经达到极限了,当下不再压抑自己,猛烈的进行数十次的抽插,就像接力的最后一棒冲刺。
郡主“啊啊”地大叫一声,浑身猛烈的颤抖之后,猛地挺直,僵硬不动数秒后,瘫软了,一动不动,也不呼吸,进入了极乐的高潮巅峰。薛峰也大叫一声,释放出自己压抑了许久的咆哮,猛地开闸,压在郡主身上久久不动,胯间肌肉连连痉挛,将蓄积已久的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入郡主灼热如火的子宫深处,和李雪妍的阴精汇合,激流回荡。
主被这一股激流冲得全身激灵灵打个冷战,苗条雪白的身体抖个不停,简直爽翻了。高潮过后,两人互拥著享受爱欲的快乐余韵,薛峰将肉棒抽出来后,那美丽神秘的圣地,被薛峰白浊的精液、平阳郡主自己的阴精弄得一塌糊涂,两种欲露混淆在一起而缓缓流到被单上,从阴唇间拖了一道长长的尾巴,形成一道如白色蚯蚓般的光景。
薛峰又享受了一次人生极乐,睡着前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自从老子练成烈火神功以来,艳福不断,不知还有多少这样的快乐在等著老子去享用呀?
薛峰这一觉睡的可真叫甜美,梦里依稀闪现出辣手仙子和神捕飞凤等人的倩影, 真切而又遥远,当秋日初升的暖阳温柔地照在他的脸上时,他醒了。 回到现实中,薛峰仿佛还在恋恋不舍梦中的红颜知己,但是,很快他就振作起来,因为今天中午血盟要再探地道,自己挂念傅敏和周冰莹,得去看个究竟。 正要起床,嘤咛一声娇呼,郡主的藕臂热情的圈住了他的脖颈,薛峰拥住郡主,在她吹弹得破的面颊上轻轻一吻,简短地告知自己的计划,郡主坚持也要去,好说歹说才劝住。
留下郡主,薛峰穿戴整齐,带上面具,换了一身血盟会众的衣服,出得门来,行走间只觉得脚步轻松,内息充沛。经过昨夜和郡主的快乐后,他的烈火七重天功力更加融会贯通,觉得神清气爽,不由得一声长啸,旁边的焦飞听到这一声清远悠长的啸声,心中一惊,这家伙功力已经大大高于自己,进步神速,不知用的什么鬼法子,他也不问,只是和薛峰并肩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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