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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真昼:落入淫欲深渊的天使大人 (part 2)作者:珠箔飘灯

[db:作者] 2025-06-26 14:39 长篇小说 4020 ℃

【咯噔——咯噔——】

耳边传来宛如地狱在呼唤的脚步声,她紧咬牙关的贝齿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看着从不远处的阴影里由模糊逐渐向惨淡的路灯下缓缓走来逐渐清晰的身影,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恐惧。

她真的能够逃走吗?三个有备而来,深谙寻欢作乐之道的男人,以及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

这种事,恐怕她自己无法回答,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不敢承认……一旦承认了她将坠入深渊。

少女那双带着点点星屑的明亮双眸渐渐变得暗淡无光,仿佛有一双大手,将她的心灵拖向深渊。

但这份恐惧的负面情绪很快就被一扫而空,她用力摇了摇头,脸上重新恢复了坚定的表情,身后的男人只是搂住了她的上半身但无法控制双腿的行动,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用力地抬起被白色裤袜包裹着的右腿作势就往隆司的脸上一踢,在攻击对方的同时试图借力挣脱束缚。

但她这点小伎俩在隆司的眼里却如小孩子的嬉戏打闹般毫无意义,只是轻轻一抬手就将蹬过来穿着低跟小皮鞋的脚抓在了手里。

“……呀!?”

隆司捏了捏手中的脚踝,品味了会隔着层丝袜带来的温润触感,看着少女羞红的脸,眯紧的双眼里透着阴毒的神色,转而低头看向地上的手机荧幕里即将拨出去的号码,冷哼一声将其放下,朝擒住真昼的两个小弟勾了勾手。

“山本,洋介,把这个臭女人带到老地方,别让她逃了。”

被喊到名字的两人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家大哥很是尊敬,即便把少女搂在怀里的无意间嗅到好闻到让大脑都在颤抖,引诱着他交配欲的雌性发香,恨不得立刻就上来她的健壮男山本也没有马上就做出揩油的举动,而是拖着她朝指定的地点走去。

大约走了三分钟,他们一直走到一个堆满了废弃家具的杂物堆砌间才停下了脚步,椅子、桌子、床垫应有尽有,但床具出奇的多,并且还有完好无损的路灯在两旁闪烁,就像是一个临时搭建的露天住所,这意味着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说是老地方,但其实也就不到两百米,拐几个弯就到了,期间山本并未对真昼的嘴唇进行束缚,因而有无数次的几乎可以大声呼救,但真昼只是抿紧了下唇一言不发,低垂着脑袋神情哀伤。

真昼清楚既然对方有恃无恐,那就说明呼救只是徒劳,无论是无人听到,还是有人听到他们都不在乎,这就意味着即便有人在肯定也会选择袖手旁观,如果她判断错误惹恼了他们最终还没人报警的话,不知会被做出多么恐怖的事来。

“山本,松开她。”

隆司与其冷酷地吩咐道,山本那恋恋不舍的表情让他不禁嘴角抽搐,这还是他头一次从这个言听计从的小弟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哪怕肏他的前女友都无动于衷,但眼前这个不过第二次见的少女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在少女的困惑与吃痛的惊呼声中,隆司拽着她的一条胳膊,像对待一件随便就可以丢弃的杂物一样把她甩到一个相对来说干净卫生的二手床垫上,自己也紧跟着“哗啦——”一声解下了腰间的皮带,将裤子与内衣脱下来后,蹲下身子跪坐了上去,整个人几乎俯了她的身上。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想必你也明白落到了我们手上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陪我们玩一晚我们就放过你,怎么样?”

他伸手抓住真昼的一缕柔顺的金丝,放在鼻尖前嗅了嗅,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神情,或许是洗过澡的缘故,那本该快因酒醒后记忆模糊的幽幽芬芳于此刻变得清晰起来。

对于男人霸道压上自己“床”的无礼行为,以及看到他胯下那根几小时才感受过其形状的丑陋阳具,真昼本惊惧到立刻就想给他一耳光,但在听到他突然提出来的建议后娇躯浑身一颤,小手僵在了半空中,目光呆滞到连他正在把玩自己的秀发都忘了在意。

她在害怕地哆嗦之余全身上下都染上了一抹诱人的绯红,长发垂在胸前,被刘海遮住的美眸平静地直视男人,眼底里的厌恶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你究竟要羞辱到何时?如果需要向你们向条丧家犬一样的谄媚才能苟且偷生,我还不如不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的话斩钉截铁,带有一丝不由分说的意味。

“啧,天使大人的小嘴可真毒呢,也不知道尝起来是否也和你说的话一样硬。”

真昼的话很难听,不过隆司听明白了连少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是话语里潜藏的含义,那就是虽然她不会屈服于此番蛮狠霸道的威胁,但换而言之,就是她承认了自己因自己等人狡诈诡计而退无可退的事实。

那么这就意味着,接下来自己等人要做的事情就会少上些心里建设上的阻碍,比起认不清现实只会一味反抗然后迅速堕落的蠢蛋,调教这种矜持聪明的年轻女孩更让他感到兴奋。

然而此刻的隆司却没有那个心情,本就因为被不知道哪来的“护花使者”坏了好事还被揍了一顿就一肚子火,再加上本以为手到擒来的小动物竟然还浑身带刺,晚上那么几秒让电话拨通出去了都有可能翻车,现在的他只想快点惩罚面前这个少女,既报复了那个臭小鬼又能发泄一下,岂不是一箭双雕?

再一看,真昼的身高娇小的只有一米五七左右,穿着一身樱花般的粉色系洋装,裸露在外的柔嫩肌肤被及膝的裙子与白色裤袜所覆盖,亚麻色的秀发如河流般的一直垂落到腰间,丝质感十足的布料完美的将纤细的腰肢与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出来,胸口的缎带下的两团膨胀远超同龄人的发育水平,看起来清纯又色气。

尤其是那包裹着白丝裤袜的双腿因用过度奔跑而累到微微颤抖,这似乎激起了男人们的施虐欲,让他们的视线变得更加污秽下流。

她双手双腿紧缩着用手臂抱紧蜷缩在墙角,将重要的部位遮住,即便被男人们团团围住她也试图维持优雅的形象,白色丝袜包裹住的小脚轻轻蜷缩,小鞋子在地上磕碰出噔的声音,坐在废弃的床垫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如琥珀般明亮的大眼睛里盈满了痛苦。

即便是下午用她的腿做过了一次前戏,此刻的隆司还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玩这种高级品,于是最初像对待易碎的玻璃似的用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着,从紧绷着的纤细小腿到弹性十足的大腿根部的防绽环,能感受到丝袜的质感非常高级,棉软且丝柔顺滑,腿肉捏起来软软的非常舒服。

“唔……呜呜……不许……摸我!”

“别搞错了大小姐,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只是在向你宣告,今天晚上休想逃过我们的手心,如果不想变得难受的话,不如趁早向我撒个娇,这样我或许会温柔一点。”

“你……休想……”

少女的反应在隆司的意料之中,因此他并没有过多的失望,他没有着急立刻褪下真昼的衣服,比起裸体他更喜欢穿着衣服做,放在大腿上摩挲着的手从裙子里往上深入,雪白的小肚皮因他手掌的温度渐渐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色,指尖仔细地享受少女婴儿般细腻的肌肤,每一次从完美无瑕的软肉上轻轻划过玉体都会颤抖一下,这可爱的反应惹得灼热的施虐心快要遏制不住。

“不敢相信……被、被看光了……不、不可以!如果你敢摸那里的话,我就……嗯呀啊啊啊~~!?绝对饶不了你!停……停下来~不要、不要再继续摸我的下面了……”

隆司无动于衷地将手指放在她那隔着内裤与裤袜的小穴上,经过了下午的赛前演练,他轻车熟路地找准了少女的敏感地带,指尖按压在阴蒂与娇嫩的瓣唇上,在感受了一会蜜唇带来的极致弹软后,用不会弄破丝袜的力度轻轻探了进去。

内裤被手指挪开,因而手指可以隔着一层丝质布料在有限的深度进入少女清纯艳丽的处女穴,即便有薄柔的白丝挡在前方,却依然能够在路灯下看到娇艳欲滴的粉色蜜肉,透着网孔都能感受到其中惊人的蠕动,只是进去一两厘米就能感受有些许汁水渗了出来,带着些些热气,湿润了指尖。

“啊……!?骗人的吧?不要……等一等!不行、不行啊……!听我说话啊笨蛋……”

从胯下传来的某种叫人恶心却又不得不承认摸法相当舒服的异物进入感,本该被内裤遮着的嫩肉遭受到冰冷空气与雄性气息的双重夹击,瞬间就让真昼娇躯一颤,开始了剧烈的扭动挣扎。

她意识到自己正在遭受到前所未有的侵犯,这已经不是忍耐的时候了,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一定会被玩坏的。

“嘶……摸起来真爽,这么色的裤袜是在穿给谁看啊?都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了,想不到天使大人还这么活泼好动呢,多动一动好,这样吃起来才会更鲜美。”

哪怕到了这种时候,少女依然认不清现实地瞪视过来,看着面前气势虚弱的小兔子隆司不禁哑然失笑,他不显焦急地缓缓伸出粗硕的胳膊揽住少女修长的美腿,手心里能清晰感受着被细腻裤袜的丝滑触感。

少女似乎看准了时机准备用被抬起的脚在他的脸上踢出一个脚印,这不安分的样子让隆司皱了皱眉,忍不住在小巧却不失饱满肉感的嫩臀上拍了拍,他只是稍一用力,就将怀中的大腿抬到了肩膀上,发出裤袜与衣物摩擦的丝丝声。

对于真昼而言,这番珍视的大腿被无比羞耻地抱到怀中仰躺的姿态,更让心性优雅娴熟的她感到恼怒,她用尽力气想要踢动着玉足,但在双腿被束缚住,且腿心被男人强行挤入彼此贴靠的状态下也难以抵抗,更不用说几乎筋疲力尽的她也提不起多少力气了。

“咕嗯……不要……碰我……把我的腿放下来,这个姿势……太不洁了……唔嗯……”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嘛……也无所谓了,希望你能继续坚持这份永不服输的品格吧。”

隆司挺着坚挺硬朗的肉棒熟练地找准了位置,像是把真昼的处女地当做了停靠的飞机坪,挤入了少女的大腿芯,将龟头顶在阴蒂的小豆豆上,让棒身在晶莹的幼阜上各种裤袜轻轻摩擦,一边眯起眼睛品味少女双腿细腻柔滑的软弹肉感,一边体会被软嫩蚌肉濡湿的光滑触感,令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那涨红的脸色即便在冷白的路灯下也分外明显,喘息喷洒在胸口哪怕隔着几十厘米也依然能感受到热量,让真昼的脸颊变得愈发红润,她再如何拼命地想要夺回对身体的控制权也无济于事,甚至因为反复的尝试已让清丽的侧脸浮出了细密的汗水,将几缕亚麻色的发丝粘连,看着既娇弱而惹人怜爱。

(好可怕,这个,好像大脑不再属于自己了……)

少女的娇躯浑身上下都被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那富有侵略意味的邪恶气息笼罩着,就算她捏紧了苍白的小手,也无法阻止这叫人感到冰冷恶心的颤栗袭向全身。

男人的手指灵活到叫人不敢置信,难以想象他究竟玩弄过多少女人,并不修长还有点粗糙,却能像根按摩棒一样快速抖动,让从未经历过男女性事冰清玉洁的天使大人的身体瞬间就做出了本能的反应,柔媚嫩肉隔着丝袜受到指腹的间接接触,异样的快感在不甘的情绪作用下被无限放大,令少女光是压抑喉咙里的呻吟就无比吃力。

“不出乎我的意料,果然没错……这是处女啊,太好了呢,天使大人要在今晚变为大人了,可喜可贺~”

“什……什么……咿呀啊啊!?”

对于男人粗俗轻佻的话,真昼起先没能反应过来,但随着她想要去细想的瞬间,那按在自己阴蒂上的手指又开始了作怪,明明只有两根,却能为所欲为的在自己娇养的雌花上肆意拨弄。

时而用食指的指腹刮过蜜肉,感受被爱液滋润后被丝质感包裹着的柔润触感,用指关节顶在从被濡湿后显得更加通透的网孔间隐约可见的粉嫩幼蒂上仿佛摩挲,时而用中指插进蜜穴里,直到感受到丝袜快要坚持不住被撑破才收了回来,也许是延展性太好的缘故,甚至能触摸到那一层脆弱的处女膜。

在大约两分钟后,他才表情眷恋地手回手指,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这份郁闷就一扫而空,尽管早有所料,但实际验证女孩还是处女并即将能给她开苞的瞬间,还是叫人心荡神驰。

【啪——!】

看着这刚才让他好生追赶甚至还不小心挨了一脚、四肢与大腿都在他的压迫下动弹不得的少女,男人猥琐的脸色愈发满足,为了能给她带来更多屈辱,蒲扇般厚实的巴掌重重扇在了真昼浑圆的翘臀上,搁着裤袜也能看到白丝臀浪,清脆响亮的啪声在小巷里荡漾,夹杂着真昼溢出唇角的痛呼,惊人的回弹带来的柔软触感让洋介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他用手使劲的在阴道深处抠挖,将最深处的甘甜泉水带出,少女本人似乎没有意识到,但她那还是处女的小穴却已经开始出现了感觉,分泌出汩汩晶莹粘稠的汁液,流淌在男人的手上。

“啧啧……真小……真担心能不能吃得下去呢……”

他的口中小声嘀咕,从刚刚手指弹探进去一小截和目测的感受,少女狭小的蜜穴可能连吃进两根手指都会显得有些困难,难以自己这根粗长的肉棒匹配,估摸着还没能到根部就会撑不住,至于少女会不会疼……那才不管他的事,他就这么挺动腰胯,让龟头跃上进了蜜穴的瓣嘴轻轻摩挲。

“唔……呜呜……不要……好痛……”

光是说出这几个字,就已此刻的真昼心神俱疲,尤其是隆司的一双大手还在她玲珑纤细的玉体上肆意触碰揉捏着,来自男人手指的的粗糙触感让意识飘摇的真昼咬牙战栗起来。

而心性冷血的隆司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她难过悲悯的模样,俯视着这横陈于月光下的可爱美少女,如同欣赏一件被神明雕琢出来的艺术品般,仅仅只是为了不立刻把她玩坏而使挑逗爱抚的动作轻缓下来。

男人神情惬意地看着胯下美人对他的推搡抗拒,他只用时不时地活动肉棒,让龟头像根棱角突出的肉刺在饱满的阴唇上剐蹭而过,就能欣赏到少女那即便无比努力地蹙眉厌恶却仍然逐渐红润起来的小脸,只需片刻就能挤出淡淡湿润温热的淫汁蜜液,让光洁蜜丘沦为绝佳的润滑器涂抹着肉棒,让真昼不禁露出不甘受辱的美味表情。

粗糙的双手落在纤腰下耻骨上,沿着光滑的肌肤粗鲁地抚摸,从少女挺翘莹润的饱满臀肉四处游弋,在比例匀称柔美的白丝大腿上摸了个遍,带着轻微细致的力道让指尖陷入软庾的腿肉里,按压在光滑透凉的裤袜间轻柔摩挲,在静谧的夜里传出极为显著的沙沙声响。

“咕……咕唔……”

眼泪扑簌簌地落下,真昼咬紧下唇,红润的唇瓣因此变得苍白,蕾丝花边点缀的袖口下的小手想要地推搡着男人的胸口,却因直不起腰来难以使出力气,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挣扎过程中被粗糙的床垫磨出了些许伤痕,即便如此她还是努力想要逃离这个地狱。

她不会选择求饶,这不仅是因为努力不懈让自己成长为如今出色淑女的经历不允许她朝男人谄媚,更是因为她从许多被她拒绝过告白和搭讪的男人眼睛里见到过与现在的隆司相似的眼神,清楚对方是不可能因为她过于可怜而停下来的,他们不会因为自己的示弱而放弃侮辱自己的意愿。

“那么,接下来我就要收下天使大人的处女喽,我第一个上,你们两个不会有意见吧?”

“当然了,但下一个必须是我。”

“隆司你可真会享受,打算就让我干看着什么也不做么是不可……等等,凭什么你先?”

话语是询问,但与其却带着不由分说的意味,哪怕旁观着大哥在这仿佛陷入了自己那一套“情爱”的氛围里而有些羡慕得望眼欲穿,对真昼的身子的滋味有多美妙缺乏认知的两个小弟虽然心有色念却也不敢违逆。

隆司在她震惊得颤抖的目光注视下,抓住曲线优美的脚踝将两条圆润修长的美腿打开,纺锤般大的可怖龟头塞进了因他手指抠挖而盈湿的蜜穴前方。仿佛是感受到了雄性的气息,从玉软的蜜唇里挤出粘稠的爱液蹭了上去,使龟头变得淫热濡滑,发光锃亮。

“诶……处女……那不就是……做爱……的意思?”

因他们的交流,男人按摩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由此真昼得到了片刻的休息时间,然而还没等松一口气,当那恶毒的对话传进耳朵里,她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不可以、我不同意!赶紧放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报警的、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与其被你这种厚颜无耻的卑劣小人玷污,还不如让我去死……”

随后,她的娇躯出剧烈的挣扎起来,但由于大腿被男人死死禁锢扛在肩上,小腹也被一只大手给狠狠按压住的缘故,只能像一条搁浅岸上的小鱼儿,不论怎么扑棱都逃不出渔夫的手掌心。

哪怕清楚自己可能会被做些什么,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不会有任何一个女孩愿意随随便便地就将人生最宝贵的丢在这种肮脏的小巷子里,甚至对象还是让她最为厌恶纯粹贪图她肉体的地痞流氓,再不想办法逃掉,她的贞洁就要被夺走了。

由于下午是背对的姿势,真昼虽用大腿感受过形状没能特别去看清,刚才也是光顾着反抗了,而此刻由于整根卑微的肉棒都已经蓄势待发,用龟头顶在了穴嘴上,她这才不得不抛下直面雄性生殖器的羞耻心看去,当在月色与灯光下看到男人的这根丑陋的东西后,原本红润的脸色霎时间出现了些许苍白。

“好……好大好丑……骗人……不要、不可以把这个肮脏的东西插进来……!不、不可以插进去!你要是敢插进去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少女神情惊慌失措地凝视着顶在自己胯部的那根凶恶的污秽性器,对于这第一次见到的雄性之物羞怒得本能地想要挪开视线,却怎么也做不到,这根耸立于肮脏杂乱的毛发间丑陋得与教科书中所描绘截然不同的东西叫她恐惧到浑身战栗,一时间竟大脑空白到忘了反抗。

看着肉棒缓缓顶着裤袜强行将龟头塞进来一小截,下体已经开始出现有某种东西从中间被分成两半般奇异的感觉,意识到男人即将夺走自己的处女,顿时委屈、不甘、悲痛等情绪全都浮上了心头,让她悲从中来,冷冰冰的眸子里滚落下宛若冰粒般大颗大颗的泪珠,粉嫩的双唇现在正仿佛要消失般颤抖着。

隆司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心底的欲望,丑恶粘稠的阴暗火焰与心中蔓延,他低沉着布满阴云的脸,将肩膀上小脚上的皮鞋脱掉,身体向前倾斜压下去了几分,灼湿的吐息粗重到哪怕隔着三十几里面也能打在少女玉雪光滑的小脸上,在她那焦急与憎恨的目光注视下,幽幽开口。

“哭什么,别哭了,天使大人还是未成年吧,这么鲜嫩多汁的小穴我都有点不忍心插进去呢。”

“那……你就不要进来啊、放过我……”

“嗯……也不是不行,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过你。”

“咕唔……?真……真的吗?”

本在无声地抽泣流泪的真昼,但因为他突然的“关怀”,喉咙里打了个可爱的哭嗝,但她不相信男人会有这么好心,怀疑他是不是又有什么类似软硬兼施的诡计。

但眼下的局势容不得她过多猜疑,只要有机会,她可以付出些许尊严来虚与委蛇,先稳住他,再找机会脱身。

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过于幸福,变得事事都会开始依赖周,但实际上她一直很坚强独立,哪怕爸爸妈妈在外面都有有了情人,组建了自己另外的家庭,将她当做一夜放纵诞生的错误而养大,没有寄予丝毫感情与期待,真昼也还是努力地,一直维持着乖孩子的表象,为了或许有一天他们看到出色的自己后能关心夸奖自己而坚持到现在。

就连这十几年的扮演都坚持了下来,因而不论多么渺茫的期望真昼都绝对不会放弃,哪怕看不到光芒,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停止,她也依然能坚守本心,去赌那微小的可能性。

没错,不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她都能……

“当然是骗你的啦!天真的大小姐,把我当做蠢货?可真是被瞧不起了呢,你以为我是在复仇?搞笑,从一开始你就不可能得救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使呢:所谓的女人,结局只有沦为男人的玩物!”

欣赏着身下怯生生地流着泪的美少女,然后他压下身体,腰胯没有丝毫犹豫地迅猛沉下,肉棒只在短短的半秒间比冲破了裤袜的阻碍,薄薄的白丝在如茅尖锐利的龟头突刺下一开始还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被捅得陷进了小穴里,但下一瞬间就撕啦一声破裂开来,最后一道防线的攻破使肉棒高歌猛进,瞬间消失在了少女娇嫩狭隘的蜜缝中。

那层薄而透明、柔弱不堪的处女膜连察觉危险的机会都没有,随之而来的,是从结合处溅起的醒目血沫和真昼一时间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反射性地闷哼声。

破处的疼痛只在一瞬之间,更加深入骨髓长久蔓延的撕裂之痛随着肉棒的整根没入,像闪电劈过后随之而来的霹雳声,带着异物闯入的厌恶感席卷而来。

从少女的脑袋里响起一道奇怪的声音,不是什么哭泣声与交合声,那是什么更加虚幻的,仿佛某种原本存在的宝贵的东西被撕碎开来的让人无比悲伤的声音,在下体、从内心、从脑海中回响,连同真昼坚毅的内心防线一同被彻彻底底地破坏掉了。

啊……这是什么声音呢?

真昼的瞳孔一阵收缩,充斥着茫然,仅仅片刻,度过了最初的疼痛过后,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里多出来了一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热热的、涨涨的、像一条又硬又粗的活物,而后……就什么也察觉不到了,感觉神经像被电流横穿而过般酥麻迷失。

“啊啊啊啊啊——!”

异物的填充感和下体失去知觉的空虚感让细腰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尖叫声,仿佛要把喉咙喊哑似地传出,她不愿意明白,但不得不被迫去理解,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

真昼那连流眼泪都只能小声的默默的哭的声音,此刻却变成了略显尖锐的哀鸣,泪眼婆娑的小脸就像是一颗即将支离破碎的水晶般脆弱得裂开无数缝隙,但她却没发现,自己这最为纯粹的悲伤反让隆司看她的眼神愈发暗沉。

(骗人……不可能……真的被插进来了……我的身体里面……像动物纪录片一样被抽插着……)

初经人事的蜜穴被强行塞进远超她能承受的尺寸的异物,在被填满之余伴随着更加剧烈的恶心,曾几何时真昼幻想过这种感觉,却未曾想竟然来得如此突然如此之快,比痛经时还要可怕的破碎感搅乱了大脑的全部思绪,肉棒在里面的每一秒这份苦楚都会被扩大几分,而后便是麻木般的煎熬,以至于最终失去了知觉,所能感受到仅有单纯的“痛”。

男人一边搂紧被纯洁白丝包裹着的左腿,一边用粗壮的膝盖顶开少女的右腿,将龟头挤进了萝莉稚嫩的幼穴里,连容纳两根手指都艰涩无比的玉瓣被强行撑开,肉唇紧紧轻轻吸附着盘虬着青筋的棒身,发出细微的滋滋水声,如拨云见雾般,粉嫩晶莹的蜜肉壁被拓开了出来。

真昼焦糖色的美眸空洞恍惚地低头看着自己那只在洗澡时才会精心去呵护的两瓣玉唇,明明是看了十几年的属于自身的一部分,此刻却地被强行撑开成让她无比陌生的形状,男人的身躯从中间顶开两条被白色裤袜裹着的美腿,那直到刚才还让她目眦欲裂的青紫色肉茎此刻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正确的说……是被她晶莹雪润的白膣嫩丘给吞了进去。

尽管纯洁的少女从未体验过男女情爱,对于性知识的理解也仅限于课本程度,可是那滞留自己身体里的淫热与痛楚,以及混着爱液夹杂着鲜红丝线从交合处缓缓流淌而出的破瓜之血,还是让真昼理解了现实。

(我是在……做梦吗?我的处女……本该约定在结婚时和喜欢的人温柔地互相倾诉夫妻间的蜜语,为此好好呵护甚至苦恼地忍耐到有些寂寞的身体,就这样轻易地被一个下午才刚认识的男人给夺走了?)

然而真昼清楚地明白自己并没有沉沦于噩梦当中,尽管脑海昏昏沉沉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失去意识,但是胯下传来的某种强烈到阵痛的异物填充感却清楚地在告诫着她已经不再纯洁,在此刻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没有浪漫的烛光晚餐只有昏黄不定的街灯、没有能够怜惜地抚摸她脑袋的亲爱的人只有三条宛如豺狼般凶狠的恶魔,她深刻地明白……自己正身处地狱,几乎无路可逃。

或许是太过舒服,肉体本能地先意识一步抽插了一下蜜穴,随着一声水花飞溅都声音,从棒身上传来比极品棉花还要松软却又如乳胶般嫩弹的压迫感,因耳畔传来的痛苦悲鸣,隆司瞳孔一缩瞬间回过神来低下头,自己那方才还傲然挺立的雄伟肉茎已经连根消失在了少女柔弱娇怯的湿穴里,肉眼可见的只有被自己肉棒形状撑得凸起来的雪白嫩腹,这般淫靡的景色令他心神骤然荡漾。

十六岁的未成年少女体内的炙热让肉棒快要仿佛要融化在里面,看着那不断从变得红肿的花瓣里顺着半神溢出来的嫣红处女血,心底里畅快感膨胀到了顶点。但这份与真昼的绝望截然不同的喜悦,让他沉浸了很长时间才缓过神来,身下的这个的娇美天使已经没了声音。

看到身下这具如果不是在低沉地喘息着,会让人误以为是已经死去,浑身散发着寂静的美的冰冷人偶,隆司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

“喂,醒来了,睡美人,哎呀抱歉,实在是天使大人太可爱了,我的肉棒这才不小心插了进来。”

耳畔传来的被手掌拍打得有些生疼的痛楚,将真昼从恍惚错愕中惊醒过来,她呆呆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面朝自己喘着粗气,脸上充斥着淫邪笑意的人渣,银牙紧咬着贝齿,感到身子变得有些无力。

“想要我就直接点,不要虚伪得找一些借口,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你……嗯~~!?”

对于男人的无耻,真昼神情虚弱地勉强扯出讽刺的冷笑,但由于隆司触感滑腻的手指还按在她的喉咙小腹上,惹得少女难受得阖上了眼眸,情不自禁地发出微小的闷哼。

没有对失去处女这件事过多纠结的余裕,她眼皮底下藏匿着悲伤却又坚定的眼神,睁开后直直地看着隆司那深邃漆黑的眼睛,眸光中盈溢着某种强烈的意志。

(对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别想逃……我绝不会放过你这个卑劣的强奸犯!等待着你的只有监狱与刑期。)

听到真昼倔强的声音,隆司感到饶有趣味地勾起了唇角,开始强行挺动着宽腰,将粗长的赤红肉茎送进少女温暖湿润的狭窄蜜径,略显粗暴地抽插起来。

“看到天使大人还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开始动喽,好好品味一下我这根肉棒有多么舒服吧,也许这样你就会忘了烦恼。”

尽管进出还显得生涩困难,但由于有过前戏的缘故爱液起到了润滑地作用,每次抽插这个穴嘴都会扯出紧紧吸附上来的粉润黏膜,蜜褶一层一层地吮着火热的棒身咬紧了不放,其穴里的狭隘,令每一次的重新插入都有不一样的体验,都能听到龟头剐蹭而过的滋滋声。

随着男人不顾少女因为剧痛不断痉挛的肢体,粗鲁地挺动腰胯,将肉棒送进湿漉漉的紧凑嫩穴,即使是忍耐里极强的真昼也难为其勉地因疼痛而皱紧了眉头,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难过极了。

“不要……再动了……快点拔出去……”

不顾少女的请求,男人的雄茎就好似一根大号的逗猫棒,惹得羞愤气急的真昼哪怕万分不愿也还是被玩弄得浑身颤抖,被裤袜裹着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摩挲,似要努力把插在自己穴芯里的这根“逗猫棒”给挤出去,又或是为了让娇躯莫名其妙产生的快感欲火熄灭而一样,不甘就只能默默承受屈辱地被折磨而做着哪怕细丝末节的反抗。

然而从未有过异性经验的少女却不曾理解自己此刻的这番行为动作落在男人的眼中究竟有多么煽情惹火,明明只要静静的忍耐总有一刻能得到些许的休憩,却反而恰恰仿佛变成了“主动”迎合肉棒插入的姿势,让抽插能够变得更加舒服畅快,原本的每一次浅浅进入都笔直地蹂躏过蜿蜒崎岖的蜜径直达最深处。

“怎么?刚刚不是还在瞧不起我吗,怎么又要我住手?难不成你只是口头说说,实际上想要我的肉棒想要的不得了?天使大人真是个爱撒谎的坏孩子呢。”

将真昼的美腿被他死死抓住抗在肩膀上,感受着滑腻绵软的白丝丝质感,宽腰野兽一般发泄似地不要命地冲击着怯懦花心,快速且迅猛地直击蜜穴的最深处,无数次清脆悦耳的“啪”声过后,真昼整个人都因这阵阵刺激的冲撞腰肢弓了起来。

少女如羊脂白玉般滑溜的脊背上看不出半点瑕疵,在皎洁的月光下宛若曲线优美的温润暖玉,隆司的两条大手一只按在胯骨上托住酥挺饱满的蜜臀,一只手在裸背上温柔地爱抚,将被白丝包裹着富有肉感的臀肉在手掌中肆意变形带来的快感无比舒爽,柔软中又存在着恰到好处的弹性。

“呀啊啊啊……啰、啰嗦……谁会想要你那根坏东西……夺走了我珍贵的事物……烂透了……亏你还真敢说……”

粗壮丑陋的肉棒无数次一点点挤进少女狭小到连两根手指都难以通过的阴道里,隆司并不是那种会刻意体谅女性感受的类型,此刻的他正放松全部身心在细心的品味狭窄蜜径里的温暖与湿润,感受每每塞进去一公分都会变得截然不同的蜜褶带来的紧致,他想让这个天使大人的极品小穴彻底变成他的形状!

被无视意志强行失去贞洁的真昼痛苦地仰起粉颈,晶莹的香汗从顺着她的额头淌下,与溢出泛红眼眶悲伤到极致的泪水交汇在一起,划到下巴,再滴落至床垫上。

真昼被男人抱在怀里与被挤开到另一侧的两条腿时而弯曲时而绷紧,趾尖不安分地扭动,似乎想以此来缓轻胯间与自己尺寸完全不合的异物插进身体时带来的刺痛,因为她明白接下来的战线恐怕将会拉得很长,如果不早早地做足了准备,后半夜一定会是场苦战。

对于穴比嘴软的雌性,隆司自有一套解决方法,他缓缓的将肉棒从穴嘴里抽出来,紧紧只是这片刻的分离,感受不到女孩的体内的温暖就令他感到远甚于先前几年的空虚,食髓知味地再次插了进去。

“……唔呜呜呜!!!”

似乎是他的动作过于粗鲁,原本死气沉沉地默默承受着的真昼的小嘴里很快发出痛苦的低吟,眉毛皱成一团,上半身不自觉地蜷曲悬在半空。

一时间不能理解自己的肉体究竟发生了什么的真昼瞳孔里仿佛闪着星屑,困惑而又迷茫,小脸红彤彤的,看着男人的眼睛里都莫名多了些无自觉的媚意。

原来如此……这里就是她的弱点吗……

性经验丰富的隆司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真昼身上的异样,于是下意识地用龟头去顶去刺激刚刚触及到的那块软肉,用阳具在上面地嘶嘶挑弄起来。

“唔嗯额嗯~~!”

如他所料,果不其然,在肉棒的抽插中,再用手指按住小腹进行辅助,撩拨蜜穴内侧的那块敏感地,少女就会浑身发软反复痉挛,停留在膣腔内的肉棒能够清楚感受到蜜壶在猛地缩紧,即使身体再如何挣扎着想要逃跑,但奈何有一个正在高潮小穴和敏感的肉体,一切也只是无用功。

“……怎么样、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瞧瞧你这寂寞得颤抖的腰肢,还有不断分泌出爱液的小穴,和自己的身体一样坦率点如何?”

由于自己是第一个发现了少女敏感地,并因此让她高潮迭起面泛红潮的男人,隆司心中的成就感爆棚,喉咙里不断发出低沉的怒吼。

但真昼依然坚持着抿紧下唇,眼神不依不饶:“不论多少次……都是同样的答案……需要用暴力来逼迫女性喜欢你,真是可怜呢……你以前遇到的都是一些低俗的女性,以及……让我更加清楚了你是一个粗俗无耻的混蛋这件事……”

少女的反抗助长了隆司心中丑恶的施虐欲,这几乎是她所能给予的最高程度的辱骂,尽管隆司以为自己并不在乎,但他还是过于小看了这个大小姐在自己内心的重量,不过就是肏了几分钟就生起了她是自己女人的占有欲。

因而被自己的女人如此贬损,让本就有些男子主义的,视女人如玩物的他终于失去了继续戏弄下去的耐心。

【啪啪啪~啪啪啪啪~!!!】

柔弱的娇躯连骨头都仿佛快要被男人的凶猛突袭给撞得散架,伴随着每一轮的撞击,不论是身为一名淑女的矜持也好,作为天才所学的知识也罢,身上所拥有的一切都在从下体的肉穴的空洞里疯狂地渗出。

这宛如野兽一般的交合似乎存在着某种意图令她沉沦却难以得逞的狂躁暴戾,麻痹了玉体神经的感知,渐渐的,被当成破抹布一样毫不怜香惜玉粗暴对待的天使大人变得丑态百出——凌乱的亚麻色秀发、因破损而在白丝裂缝间绽露诱人莹白的裤袜大腿、沾着处女血的蜜部私处、衣领敞开来被舔得沾满污秽唾液的饱满酥胸、以及……表情愤怒地拧着眉头瞪视男人却情不自禁地流着痛苦眼泪的表情,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美味。

“真是乱来啊真昼小姐,你是一点也不明白呢,像你这样美丽的少女越是反抗就越是能刺激男人的性欲啊,要是不小心用“爪子”伤到了我,可是会被玩坏的哦~”

隆司连“天使大人”都不叫了,他已经不再期待能从少女的口中能吐露出什么好听的话,说完只是继续肏弄,感受着少女娇躯不安分的挣扎,听着她苦闷怨恨的辱骂,本来在欲望的折磨中越陷越深的隆司理性失控,开始了狂猛的冲刺,一下下每次都深入了穴芯的最里面。

即便是被男人牢牢的禁锢在床垫上,即使紧锁着她的眸子里正充斥着要把她吞噬一般浓烈的欲火,理智的存在依然使得真昼伸出颤巍着的玉手,试图拦住他狰狞可怖的阳具。

但隆司无视了少女的推诿,粗壮的手臂环扣住真昼的四肢,在少女未被束缚的柔荑推搡下,隆司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笑容,不断挥舞手掌在她的白丝蜜臀上拍打出绵绵清脆的“啪啪”糜音,这在几乎封闭的废弃小巷中尤为响亮,从小到大连父母都没有打过她,更何况是屁股,这让本就内心一片混乱的少女更加羞耻万分。

怀中抱着一条被白丝裤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将身体往前压覆,一只手紧紧按在她柔软洁白的小腹上,让壮硕粗长的肉棒的每次抽插都极尽狂猛,每次从花穴中拔出都能看到一颗赤青发胀的龟头,如同一条巨大的毒蛇在吐着蛇信子,肉闪被爱液抹得泛着淫靡的亮色,高傲地昂着头,气焰嚣张摄人。

小穴里绵延不尽的汁水伴随着男人抽插的律动而不断从交合处溢出来,雄性的毛发像刷子一样剐蹭着真昼光滑的白虎丘,偏偏肉棒还极其恶质的蛮横行凶,在穿梭自如之余,还不时用龟头冲撞几下早已被蹂躏得红肿的宫壶口,让少女连呼吸都抖动不稳,腰挺不止。

于撕开一条惨状裂隙的裤袜股间,原本紧密闭合的清纯的两瓣花穴被完全撑开,稚气未脱的的未成年穴嘴在激烈地痉挛收缩着,被迫吞食着强塞进来的“美味”,每撞入一次穴壁便不由自主的吸吮一下,绞磨得闯入的异物再也离不开这狭窄的蜜径,只得像个怪物一样横冲直撞。

随着男人的冲刺,大腿上传来恶心粘稠的抚摸触感,源源不绝的淫悦夹杂着阵阵几乎叫人窒息的快感,迅速侵入她的四肢五脏六腑,慢慢的在全身泛滥蔓延开,让始终不肯被这股原始的交配欲所左右的真昼雾眼迷离,如孤身游荡在大海汪洋间的小船,随着巨浪的翻卷摇摇欲坠。

“啊……啊……嗯嗯……”

炽热的突袭打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快要承受不住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席来,真昼在这绝望的困境里只能无助地喘着气。

少女被抬起来的右腿修长细致曲线优美,腿型漂亮到没有赘肉,瘦的恰到好处的匀称,轻轻一捏就有种皮肉骨全都给握在手里的感觉,在裤袜薄而不透肉的白丝阻隔下却仍然能体验到肌肤柔润的触感,像一件工艺品般令人爱不释手,让人只想细细把玩。

隆司在她芳心乱颤间趁势拨开了她的衣服扣,示意旁观者的两个小弟将她的外套脱下,然后隔着一层内衣和胸罩抓了上去,一边把玩着手心里发育良好的饱满酥胸,一边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挑逗敏感的小肚脐,胳膊使劲摩挲着耷拉在肩膀上的玉腿,抚摸她滑嫩的肌肤,揉捏充满弹性的肌肉,同时也不忘挺胯抽插小穴。

他再次体会到,天使大人不但身子瘦弱纤细,肌肉更是弹软异常,柔韧性十足,即便两腿几乎快要被分成大开的120度,穴胯内侧的小洞洞还在迎合着阴茎的没入,蜜贝淫裂被狂钻到痉挛抽搐,也依然苦苦支撑着,除了感受到痛苦不适之外竟没有违和。

“啊……呜呜……人渣……烂透了……”

在一遍遍翻卷如云,仿佛要将她意志抹掉一般的做爱中,从真昼的俏脸上,一滴一滴晶莹的泪珠哀楚地滚落,她的脚踝在男人手中抽搐,不住乱颤。如果放松就会变得敏感到像要尿尿,因此蜜穴里头只能激烈收缩,如温泉泉眼般温暖的的湿穴紧紧咬住肉棒不放,既然不能阻止它的暴行,那就只能想办法让自己能够坚持得更久,将这远超过她承受能力的肉棒吃下去。

隆司绝不会轻易放过“疼爱”她的任何机会,调整姿势,长着粗茧的手掌扣住天使大人的小腿肚,隔着丝袜布料由下斜斜划过,在大腿、在耻骨、在小腹上爱抚,伴随着腰肢前后耸动迅速冲刺。

“太爽了……真想每天出门前都用这个小穴上厕所……当我的女朋友怎么样?只要答应我就放过你。”

“你做梦……以我我还会相信你吗?你就是个一点用都没有的社会烂人……一个强奸犯……如果不是被你强迫着,我才不会和你做这种事!”

“是吗?我是不懂什么情情爱爱,可是这个社会烂人的肉棒现在正在使用着你这个上流社会才能享用的大小姐小穴喔,所以这跟身份没关系吧?女人就是女人,玩物就是玩物,不论是妓女还是天使都注定只是男人的玩物罢了。”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急促而绵软的娇喘声,气息甘甜而温香,与山本粗犷潮湿的灼热鼻息交织在一起,他的唾液滴落在她昂贵的樱花色洋装上,耳边听着他的讥讽,真昼咬紧了下唇,眼角渗出屈辱的泪水。

小腹深处被龟头拽曳着、凌辱着,与此同时子宫被疯狂地突破着,冲击着……少女的大脑都因此而变得酥酥麻麻的,似有一道道电流扰乱着本该聪颖的思绪,让冰冷地紧绷着的清纯小脸都因这强烈快感带来的反差而难以忍受地扭曲起来,焦糖色的双眸渐渐因意识到丧失而失焦,却又因坚强的意志缓缓回神,如此反复……最终的结果是陷落于迷离恍惚的轮回当中,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因为她两条腿都被从两边岔分开,隆司只需要随意挺腰就能畅通无阻地进入这个湿滑狭窄的蜜穴,轻松惬意地享受少女的肉体,真昼真就像只任人摆布的小巧人偶一样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喉咙里嗯嗯啊啊的字不成句,小穴无可奈何地吞吃他的肉棒。

这个姿势无疑是最好欣赏交配部位的姿势,看着那被自己不断撑开,努力缠住肉棒的粉嫩穴肉,再看像真昼难耐痛苦地晃荡着小脑袋,蜜色长发四处飘散,桃腮杏红的可爱模样,他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

口头上下了最后通牒,隆司便沉浸在了最后的冲刺当中,将少女的白丝小脚放到鼻尖轻嗅,不止是运动过的缘故还是本身如此,在本来的香气之外还带有几分雌性特有的气味,微微湿润且有些咸咸的相当好闻,一般隔着一层丝袜摩挲肉感十足比例匀称的细长美腿,一边将龟头顶在子宫上做内射的准备。

男人与少女的性器交织发出的声音带着啾啾的水声,因为蜜汁决堤似的分泌溢出,隆司的肉棒才能在小女孩紧窄的处女穴里顺畅的享受,收获令人惊讶的湿滑紧暖,他的耳边听到的是一声声因自己的凌辱而挤出来的雌性娇柔脆哼,为了回应,从他的口中也在不断发出了野蛮的低吼,少女婉转清脆的闷哼与他那像是要一次性宣泄膨胀欲火的低吼声融合在一起,最后剩下的只有原始的交配欲。

“不行不行!只有这个不可以……会怀上小宝宝的……!不可以把精液射在里面……!无耻、卑鄙、绝对饶不了你!你这坏人真是我至今为止遇到过最差劲的人……还要在我的身体里待到到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吧!?快点拔出去!”

她的反抗注定是徒劳,因为隆司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小穴蜿蜒崎岖的幼径是那么的舒服,当棱角分明的龟头剐蹭着未曾有前人有探索过的粉穴蜜肉,贪婪地从中汲出被打成泡沫的淫浆,被处女血晕染过的雪白裤袜包裹下的玉腿颈抽搐着,一条沾满了他舔过的唾液,一条完好无暇还穿着小鞋,都在不顾少女的意愿的随啪啪的节奏而轻轻晃荡,看上去淫靡至极。

少女小穴稚嫩的两片花瓣透亮饱满,如小巧灵活的嘴儿嘬吸着男人凶猛的肉棒,在一次次开垦下逐渐红肿,却依然咬紧了庞大可怖的雄根,将晶莹的蜜液浇灌上去,使抽插变得更加顺畅舒爽。

每一次粗浅不一的撞击,都会令少女那模糊的呻吟弱下去几分,当雄伟的棒身将硕大的龟头以强而有力的气势顶入怯懦的子宫上,猛的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真昼的体力也再一次抵达了极限,她那原本抿紧的小嘴里痛苦地溢出一声高亢短促的悲鸣,飘忽不定的意识如断了线一般陷入了深邃的黑暗中。

“啊……啊……!”

突然,隆司的喘息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高亢的低吼,然后真昼从小腹处突然感到有一股陌生灼热的粘稠液体填满,瞬间膨胀到可怕的大小,最终的高潮使迎来极限的意识再也承受不住,喉咙呜咽一声,随即清澈透明的尿液失禁地从尿道口挤出,因被肉棒塞在小穴里堵着洞口而不得不溅到男人还在缓慢抽插享受余韵的腰腹上。

男人的精液也是一股一股地鱼贯而出,为争优质的生育权而挤进幼嫩的花壶,撑起肉棒形状的雪腹因此膨胀起来,他神情快意地喘着气,好半会才放开束缚者她大腿的手臂,使瘦弱娇小的玉体瘫倒在垫子上,少女像被玩坏的洋娃娃无意识的痉挛许久才终于得以平息。

射完精的隆司沉浸在一阵感动当中,一动不动静静地享受着穴腔里因高潮而不断痉挛蠕动的舒爽感,迟迟不肯拔出来,在过去了半分钟后他感受到贴在胸口上的小腿不再颤抖,这才松开搂紧真昼大腿的手臂。

【啵~~!】

随着一道犹如空气压缩后被释放发出的声音,肉棒从真昼刚刚被开苞的小穴里拔了出来,被撑开成肉棒形状般大小的穴洞收缩着,能够清楚地看见幽邃的小嘴仿佛在呼吸一样,从粉嫩的瓣口缓缓地吐出混杂着血丝与白沫的男人精液,看起来分外淫靡。

隆司从真昼的娇躯上爬了起来,低头俯视着肮脏垫子上正四肢瘫软衣衫不整的少女,欣赏的看着她胯下泥泞不堪的惨状,瞟了眼她正眺望夜幕上的月亮空洞失神的焦糖色双眸,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神清气爽地长吁一口气。

用眼神示意在一旁观看了好一会儿,跨间的帐篷搭得老大隐隐间还能看到走汁溢出灰痕的两个蠢蠢欲动的小弟不许上,隆司像是在纠结着什么,说道:“怎么了?不骂我了?还是说因为小便失禁害羞了?”

“……”

真昼没有回答他,但是晶莹的耳垂变得更加红润却说明了答案。

(希望能够就这样结束……)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动了,但真昼抱持着能恢复一点体力是一点的心态,装作失去意识的模样一动不动,希冀着他们不要发现自己正在寻找逃跑的机会。

但隆司说的也没有错,她现在确实很没有真实感,下体凉嗖嗖的,内裤被扒开,裤袜被捅破,私处被玩弄后还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暴露在三个男人的视线里,而且……刚刚居然还尿尿了……

她觉得自己正在做着一场噩梦,但胯下的胀痛却一直不肯让她睡去,如果说直到昨天她还在无比希望周能够要了她,期待着能够和周一起变为大人……那么现在的她则对这种事情只有痛苦的回忆。

也许是耳边被发丝挠得有点痒,她才稍微斜过脑袋,本打算继续不说话,但在与男人那灼热的目光不小心对视上后浑身一僵,视线下移,却发现了一件让她惊惧不已的事情。

“诶……!?等、等一等……!?你刚才明明已经射出来了,为什么……为什么又变大了?”

原来刚刚才在自己的体内射完精的隆司的肉棒不知何时又勃了起来,那傲然抬头丑陋无比的样子和最开始插进来时一般无二,还是那么的恐怖狰狞。

“天使大人还真是纯洁得可爱呢,对男人的恢复了一无所知,能够有幸与你这样完美的女孩做爱,在小穴里不负责任的射精,可是比中到上亿日元的彩票的概率还要低呢,有点自觉好吗?别说一次了,我们几个就算射上十几次,用精液把你的肚子灌到提前体验到当妈妈的感觉也不会满足啊~”

无知的少女有那么瞬间感到了一阵绝望,旋即她的神经因过度恐惧而起了反应,娇躯往床垫的一角一阵翻滚,很快就支棱起了身子。

不行……必须要快点离开自己……不然我会坏掉的!

快速捡起地上的一件男人的大衣披上,大半截身子都因此得到的遮掩,她强压住内心深处愤懑的怒火与无助的害怕,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两条纤细洁白的小腿颤颤巍巍地,步履蹒跚地随着双手扶着墙壁迈出脚步。

然而下半身仿佛不再是自己的,撕裂般的痛楚令她历经无数次绊住、跌倒……即便如此仍拖着双脚,双目空洞无神,仅仅只是自然而然地,或者说是下意识地往路灯方向持续前进,仿佛在那背后有着救赎。

而反观一旁的隆司,却是不发一语地坐在在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战斗般乱糟糟的床角,一边咕噜咕噜喝着洋介递来的水一边舔着嘴馋欣赏着少女这番倔强挣扎的模样,漆黑的眼珠中弥漫着仿佛要将这只一瘸一拐的可爱小猫咪吞噬殆尽的残暴色欲。

仍裸露在外的两只晶莹纤细的玉足上还残留有男人们射在自己身上已经干涸的精液,出乎真昼意料之外的粘稠感让她在痛苦的惊呼声中摔倒过几次,鞋子也跑掉了,即便踉踉跄跄地坚强站了起来,也能从越来越红的眼眶中看到楚楚可怜的泪意。

“赶紧上,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

隆司直到看见她踉踉跄跄地已经快要走到拐角处,这才眼睛一眯,用冷厉的口味下达了指令。

“嘿嘿……谢谢老大的慷慨,小弟铭记于心~”

洋介才刚上前一步,就被山本给挤开,与体型正常的洋介相比山本要显得壮硕许多,哪怕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其健硕的身躯里究竟蓄满了多么庞大的力量。事实上山本也的确是负责粗活,脑子不算很好使的他经常帮真司去干一些打架之类的事情,但平日里还算比较安分。

但是此刻他却像一条被断粮了三天的野兽,眼底里泛着饥饿绿光,全然不顾自己的“好朋友”洋介那充满愤怨但又拿他无可奈何的目光,径直奔向了少女……真昼的两条被白丝裤袜覆盖着的纯洁大腿还沾着些触目惊心的血丝,因为刚刚才遭受到了非人般暴力的破处体验而哆嗦着像只受伤的小兽般走起路来歪歪斜斜的可怜模样刺激着山本那欲火盛燃的大脑,几乎是瞬间就追上了她,并粗鲁地熊抱上去。

“……呀!?”

在少女带着七分痛苦与三分嫌恶的惊呼声中,山本粗实的胳膊拦腰搂住真昼的细腰,将她那看起来仅有身后男人一半大的瘦小娇躯给强行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并没有将她的两只不安分抗拒着在自己身上不断捶打的小手反剪,像是十分自信她无法逃离自己的手掌心般大手掀开素净雅致的小裙子,两只大手按在了挺翘浑圆的两瓣小屁股上。

细细品味着手掌心里那直到刚才还在幻想着究竟有多么美妙的臀肉触感,山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色。少女似乎是扛不住他手掌按压的力道而狼狈地弓腰屈膝,贴着白丝的美腿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男人眼睛底下,不知是被汗液还是爱液浸湿,已经隐约能窥见酥白的雪肌,透出了粉光致致的纤美。

山本如下午的真司那般驾轻就熟地将膝盖顶在少女的大腿关节窝上,但因为体型差距过大的缘故,使得真昼的双腿被顶得更加无力,颤抖着眼看就要站立不住瘫倒在地,因而山本能更为细致地感受少女被自己的肢体纠缠所缠后带来的剧烈反应,能够深深地品尝怀中温香软玉在紧致的同时兼具腴润弹性的肌肤嫩肉。

只是片刻他便感受到了困惑与痴迷,不明白真昼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嫩,比他以前上过的女人们都要嫩很多倍,简直像一团水做的豆腐一样仿佛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会玩坏。哪怕是过去老大玩完后才赏给他的那些美女也未曾给他带来这样的感受,即便流了汗、被内射过、破了处,身上也没有半点胭脂俗粉的气味,反而有股樱花般淡雅的清香,好闻到神清气爽。

“放、放开我!你这粗鲁的男人……不、不是刚刚那样就结束了吗?为什么还要……”

“想什么呢,现在才刚刚开始呢……喂喂,别这么凶巴巴地看着我,多么精致的一张脸蛋啊,要是像我家老妈一样泼悍可就太没趣了,还是说需要我来调教一下?”

他仍旧用着轻松的口气说着粗鄙的话语,用一种仿佛能看穿内里的肮脏视线从少女的纤细的小腿往上舔舐,在这样通透的目光注视下,少女浑身不禁颤抖了一下,连细润的肌肤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尽管再如何不情愿,但在仿佛被他像小猫一样抓住后劲一样浑身无力的此刻,哪怕是为了更好的分析对方的感情波动与人格来为逃脱做准备,真昼也必须去打量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山本的体型约莫一米八左右,他的容貌平平无奇,两边的浓眉几乎挤在了一起,即便是相隔数米也能听到他浓烈的鼻息,可以说这人是一个举止不修边幅,性格恶劣的流氓地痞,与少女可以说从性格上就天生不搭。

意识到他和真司是一类恶人后,真昼手臂护着胸口,轻轻喘着气,用仿佛要刺穿他的目光看去,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要再靠近我了,不然我就……”

“你就怎么样啊?收起你那贫弱的小拳头吧,把种力气还是留到等会做爱时不是更有意义吗?”

“……你!”

真昼羞恼地捂着通红的脸蛋,完全没有回应男人调侃的意思,腰肢不时地扭动,但身上的男人却如同在她的肌肤上生根发芽了一般纠缠着,怎么也挣脱不开。

山本轻笑着捏着她的下巴,手指间温玉般紧致滑嫩的触感令他的呼吸渐渐粗重,在真昼不发一语的沉默下,迎着她那由抗拒瞬间转为震惊的视线中,将自己的壮硕的身躯朝难以动弹的少女压了下去,然后轻而易举地就将她胸前本就半解的衣衫布料给撕扒拉开来。

撕啦——撕啦——

短暂而又清脆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此刻真昼再无半点对他的内心是否能有与真司不一样的怜悯的希冀与侥幸,他的粗暴甚至可以说更胜一筹,甚至不屑于了解女性内衣的构造,在他的眼睛里脱女人衣服就跟玩玩具似的,只需简单的破坏,不存在任何怜香惜玉的可能。

“唔呜……好痛……等、等一下……!我的腿已经没力气了……不要拉我……!”

纽扣与胸罩解离使大片嫩肉与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带来的冰冷让本就缺乏安全感,不知他要如何玩弄自己的真昼产生了剧烈的动摇,原本干涸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快要遏制不住地从眼睛落下。

山本控制不住心底里想要与这个可能是自己这辈子唯一有机会上到的最完美的少女进行更多的亲密接触,他那满是淫秽色彩的大脑里并没有过多玩弄少女的想法,更多是的如何满足自己那狂浪到极点的欲望。

放在两瓣盈臀上的手也恋恋不舍地离开,与撕碎少女衣物的手并用,左右开弓像两条紧实的绳索穿过少女的腋下反抱住她白润光滑的裸露香肩,让两团本就摇摇晃晃的玉乳因被迫前倾弓曲腰肢而更加欢脱地跳跃出来,哪怕是在灯光暗沉的现在,这两团白花花的雪腻也依然美得摄人心魄,叫男人不由自主地就包握上去……

(唔……咕……这个摸法……好下流……)

灼热的温度在酥挺的乳房上地抚摸,在圆润的弧度上沿着轮廓勾勒,夜间微凉的气温让衣衫半解的真昼娇躯轻颤,但更让她难以适应的,显然是在肌肤上缓缓游走的手,每当恶心的手指像章鱼触须一样重新触及下午才威胁过的位置时,回忆都会被更加痛苦的感受所覆盖。

对于某些敏感的人来说,舒服与痛苦其实没有太大界限,而真昼就处于这些人群当中,连耳朵被周轻轻接触都会害羞到发红的她被陌生人湿热的吐息亲吻接触显然早已超出了所能承受的临界点,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揉捏着软嫩的乳肉,在挺立稚粉的蓓蕾上来回捻搓,酥酥麻麻的电流升腾而起,让悲痛万分的真昼一颗小小的心灵都有些沉浸于这温柔爱抚带来的快感之中。

(这些人……究竟玩弄过多少女生,为什么这么熟练……)

少女的贝齿几乎快要把下唇给咬破,她的心中洋溢着浓浓的不甘,为自己为何如此弱小而痛苦不已,明明是最爱惜最珍贵的身子,却如此轻而易举地沦为了供男人们享乐的玩物,强烈的落差令脸上坚毅的假面几乎快要破碎。

尤其是她的嘴角不知从何时起有唾液情不自禁地流淌而出,喉咙为了压抑呻吟而被迫发出自己这十几年里从未听过的甜美娇哼,羞耻到让她恨不得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但由于双臂被束缚住的缘故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喔喔……和风俗店里的野鸡女人果然不同,这细腻滑腻的肌肤甚至还能回弹!难道大家都叫你天使大人,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的。”

“……唔呜……啰嗦……好恶心……”

真昼痛苦地扭动娇躯,那蛞蝓般黏腻却又如小蛇般灵活的舌头在她的脖子上舔舐着,由男人粗糙厚实的唇发出的滋滋淫靡声响让她难过得眉头紧蹙,污秽的唾液残留在温润雪腻的肌肤表面,使得这份恶心到的侮辱感不断加重。

少女感到自己如坠冰窖,黑暗仿佛笼罩着身体,再带上之前便积攒着的虚弱感,此时只觉得眼中的世界在不停地打转,想要勉强抬起小手却施展不出半点力气,等到那黏腻的手指刮过软嫩的乳肉,按在顶端那颗粉润晶莹的樱花蓓,娇躯更是止不住的一阵颤抖,本就难以控制的肢体更加酸软无力了。

手心里小白兔的手感如上等的绫罗绸缎般柔滑,叫人神魂颠倒,顶端又像樱桃一样微微翘起又嫩又红,落在雪色的峰峦上水灵灵的随着胸腔的起伏可爱抖动,让人不禁想张嘴咬住好好品尝一番这份得得天独厚的美味,或者说身为一个男人如果不想戏弄玩耍这美丽到动人心魄的香甜果实那肯定是个无药可救的蠢货。

艳丽的睫毛似银丝般细长,在远比黄金更加耀眼的亚麻色秀发下泛着灵动的光晕,沾着几滴晨露般的泪水,一眨一眨的美不胜收,使因疼痛而扭曲着的整张洋娃娃般精致可爱的小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衣衫半裸的真昼,不知该形容为倾倒众生的女神,还是有着勾人魂魄魔力的魔女,浑身散发着神圣且妩媚的氛围,稚嫩到完美无暇的肌肤,是比雪山上的皑皑冬雪还要晶莹剔透的白,光滑到让凝结上去的水蒸气都难以攀附,直到最后汇聚成水滴顺着被裤袜裹着的细嫩美腿缓缓流落。

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像朝露落在了初晨的林间,氤氲的湿气让人望之口干舌燥,蕴含着喜悦之情的美眸像是被一层晶莹的玻璃贴着,荡着闪闪发亮的水晶花,然而就是这样一双惹人心生怜爱的眼睛,此刻却倒映着一位面容粗犷的男人的身影。

被这双过往让无数男人充满压力的绝情而又冷淡,挂在如天使般温柔可爱的容貌上的眸子,却仿佛存在着某种勾人心魄的魔力,让山本看了身躯一颤,一股精意就涌了上来。

“我忍不住了……给我站好了,我要把肉棒插进来了!”

“什、什么……等等、你要做什么?”

真昼不敢置信地扭腰转过小脑袋望向身后这个壮硕如熊的可怕男人,原本还想对这吩咐般的话斥责几声,但在听到身后窸窸窣窣解开裤腰带的声音后,迷离失神的双眸瞬间睁大,娇躯想努力强迫自己勇敢面对却又止不住地在战栗着。

她意识到自己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接下来她就要又被男人的肉棒插进身体里了,而且是在刚刚失身之后就又立刻迎来第二个男人进入,那仿佛要将自己坚强的意志给完全倾覆的丑陋欲望,不想再经历第二回了……

可是当他掏出了自己的雄根,并将其像停机坪一样地耷拉在自己小巧臀瓣的股沟上时,真昼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劲,屁股上沉甸甸的重量让她情不自禁地望向他那根丑陋的“怪物”……没错,就是怪物,二十厘米的长度却兼具了五厘米左右的粗实,从根部到龟头都笔直的不带弯,周身布满了暴起的青筋,狰狞而可怖。

再一比对之前十六厘米长,四厘米粗就已经让自己疼的死去活来的真司的尺寸,这让真昼难以想象如果真的被这根肉棒插进来,自己的小穴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怎么会这么大!?这个样子……不行、不可以插进来、我会坏掉的、一定会坏掉的……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地捏我的屁股……好痛!?”

真昼神情迷茫地目光看着山本威武挺拔的雄根,从臀部传来阵阵酥麻让她整个人都软掉了,不论是震颤不已的下体也好,才得以些许缓息不到几分钟的小穴也好,被汗水浸湿洋装的肌肤也好,都在述说着难以言喻的害怕。

男人的手依然抓着自己的胸部,时而像对待一件让他爱不释手的艺术品般抚摸,时而又突然展露暴戾,用尽了力气揉捏,让手指深陷进去,让蜜肉从指缝里溢出来,手像涂了魔药似的完美地覆盖住着只瓣温润的水蜜桃肆意把玩,在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就被捏得泛红发肿。

紧贴着真昼蜜胯的肉棒反复研磨着小穴的两瓣幼阜,没有在第一时间插进去,而是用龟头顶开,在紧致湿滑的两片肉壁的贴附下缓缓移动,研磨着尿道口与阴蒂,渐渐地从中捣出几股粘稠的爱液来润滑周身。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可惜与淡淡的后悔,但却不是可怜少女的惨状,而是可惜这么美的一朵娇花竟然不是在自己的身下绽开,为没让“天使大人”更加尽兴而后悔,为居然为了浅薄的兄弟仁义而失去了破处权而后悔……这个血迹斑斑却晶莹剔透的小穴是这么美丽,这个少女楚楚可怜却始终倔强的小脸是这么具有破坏掉的价值,明明身为男人是他更加强大,真是可惜……

在肉棒反复的摩挲下,少女的两条白丝细腿抖得更加激烈,夹紧的腿心使得光滑柔软的小穴发生了叛乱,明明整个人都害怕到芳心乱颤了,原本狼藉的幼胯却像在违背她的意志淌出晶莹爱液,尽管还残留有血迹,却也让饱满玉嫩的花瓣被抹得恢复了雪色,蜜汁在阴唇上微微闪烁着光泽,让山本的眼神中显露出更加淫邪的色彩。

对于男人那像是在显摆自己那恐怖到极点的尺寸的行为,尽管真昼的的嗓音里多了些动摇的颤抖,却依然咬紧了牙关不肯退缩,压抑着已经涌上喉咙深处的畏惧。

“不要以为……我会退缩,你们这些阴险狡诈的混蛋,休想凭借这种东西就让我妥协,就算玩弄我的身体,你们也得不到……嗯啊啊啊!?”

真昼也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已经失去意义,可她还是不甘地发出不屈的责骂,清纯绝美的脸蛋上染着羞耻的红晕,因胯部被折磨着而轻颤着的娇小身体强忍着不快,每当男人粗糙的指腹在胸部浑圆的轮廓上滑过,喉咙里便隐约漏出些甘甜的哼音,顶在大腿内侧的膝盖上传来磅礴的力道,透进了裤袜内撩拨着细腻的肌肤,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男人不禁发出了有些恼人的淫邪低笑。

没有任何客套的话语,山本将自己坚硬灼热的肉棒戳弄了两下真昼被真司肏过略显红肿的饱满玉丘后,龟头挤了进去,在残留于膣腔里的精液与爱液的双重润滑下,如攻城锤般毫不费力地贯穿层层叠叠的蜜褶,破开蜿蜒崎岖的穴径,将龟头深深烙在了少女的子宫上。

嗡的一声,明明被插入的下体的小穴,可却仿佛一声惊雷在真昼的脑海中炸响,本就摇曳不安的思绪瞬间被这根突然袭来的庞然大物给侵略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倚靠在冰冷墙壁上的娇躯惊颤了一下,随后便瘫软了下去,但由于被男人用从身后双手抓住胸部环抱的姿势搂着而被迫将八十多斤的玉体全部交给了对方掌控,如果仔细去看的话就能发现,她穿着小皮鞋的脚都踮了起来,几乎快要悬在半空中。

感觉好像在做梦一样……真昼如此觉着,脑海里不断回想着【痛】这一个词字,明明是不久前才感受过的异物填充感,却不论多少次都不会习惯,尤其是山本那比真司还要大上两圈的尺寸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与真司那畸形弯曲的蟒蛇会通过在小穴里剐蹭敏感点来折磨自己不同,山本霸道的淫棍炙热而笔直,轻易就贯穿了紧致的蜜道,让爱液的润滑失去了作用,顶在子宫口上来了个深吻,甚至还能更进几分,以至于让柔弱的两条被白丝裤袜裹着的大腿都产生了幻痛,颤巍巍地狼狈颤抖。

“好痛……好痛……为、为什么……为什么不听我说完就插进来了……差劲……居然真的插进来了……”

直到意识到自己在完全没有料到的时机被突然侵犯,小穴里被插进了人生中第二个男人的肉棒时,已是大脑宕机两分钟后了,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眼睛里充斥着茫然,放弃了肉体挣扎的她身上多了些动静交融的美丽和气质,憔悴的神情看起来多了些病态。

就是在这长时间的停滞当中,山本并未立刻摆腰,而是让小穴适应自己肉棒的形状,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很快就会被玩坏掉,曾经甚至有过不小心造成性器撕裂的经历叫他痛改前非,于是在感受到少女的意识清醒,小穴渐渐松弛后便开始了由缓慢到渐渐粗暴的抽插。

“咕嗯……呜呜……已经进不去啦……不、不要动……怎么可能这么大、快点拔出去……咕嗯……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刚刚插进来时还眉头紧蹙浑身僵硬绷紧的少女,此时身子缓缓松懈了几分,原本满是仇怨的焦糖色美眸里多了些迷离恍惚的色彩,的声音不自觉的愈发甜腻,真昼紧紧咬着樱唇,却是难以阻止清脆悦耳的低吟从嘴巴里漏出,被不过认识还不到半小时的男人进入身体,被催发出强烈快感的事实,让她的小脸上不禁浮现一抹哀伤。

山本低头欣赏着自己的肉棒在少女幼小且初经人事的花径里缓慢地开垦,蜜穴的入口滚烫得仿佛要将肉棒融化掉,每顶开一层褶皱少女的表情都会变化一分,时而绷紧时而舒缓,时而抿紧红唇时而像小鸟一样发出悦耳的轻啼,泪眼婆娑的模样看起来分外可怜。

对此杰作他一脸满足,自己污秽丑陋的腰胯与少女那光秃秃滑溜漂亮的耻部结合在一起,因爱液和血液而变得粘稠,显得格外淫靡,尤其是从蜜径的穴肉上传来强烈的吮吸感,明明不过是一个刚刚破处的杂鱼小穴,却仿佛已经熟悉了男人肉棒的滋味一样蠕动着,一收一缩抽搐着,每一层蜿蜒的褶皱都像无数条小舌似的舔砥缠绕,蜜壶紧紧包裹住肉棒。

当他的龟头不断挤开掰开蜜穴上雪白水润的花瓣,露出淡粉色稚嫩的穴肉,层层叠叠的粘膜好似和他的皮肤融为一体了般吸附上来,因而不得不缓缓地抬起肉棒将龟头插进了紧缩着轻易就能触底的狭窄小径,缓慢而有力地插进去,一点点看着小穴的蜜肉吞没自己的肉棒,似小蛇般紧紧纠缠上来,心中一片惬意。

“你可真敢做呢……”

感受着从胯下传来的阵阵仿佛要把她撕碎一般的剧痛,压下被夺走人生中第二次性爱的委屈与愤懑,终于从快要疼到昏厥的意识中清醒过来的真昼贝齿紧咬下唇,拧紧了眉头,仿佛在忍受着某种极致的伤疼。

然而山本可没有闲心去体会她内心的纠结,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这个如温泉泉眼般舒适的小穴带来的温暖中难以自拔了,纤细的肢体使本就瘦弱的身子就像一只被他揉进怀里的小兔子一样,再如何挣扎都只能愈发挑逗身为捕食者着的男人心中的性欲。

被强行压在墙上令双腿、背脊、胳膊、乃至与臀部与胸部都纠缠在一块的姿势使每一次扭动都能使大片肌肤的接触更加深刻,隔着层丝袜都感受着细腻柔滑的手感以及轻轻一捏都能深陷进去的腴润肉感,与抽插小穴带来的湿滑紧致一同包容着男人暴虐的情绪,滋润着山本的心田。

“唔啊啊啊啊!”

少女的悲鸣声中夹杂着哭泣的鼻音绵绵不绝于耳,即便有爱液在被开垦得发软的蜜穴里润滑,想要吃进山本的这根巨物也是艰难困阻,但对方却一点也没有照顾她心情的意识,只是一个劲地挺动腰胯抽送。

在幼嫩的花瓣上溅出一层晶莹的浪花后,肉棒顷刻间消失在了真昼的身体里,从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可见男人肉棒的形状的隆起,下半身仿佛要被撕裂开来的恶心疼痛与被男人沉重躯体剧烈压迫的难受感狠狠将她的脑海的意识贯穿,从肚子下方传来痛苦远甚于穴腔被填满的异物感,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其搅成两半,少女从头到脚都在不停地抽搐。

“我不仅敢做,我甚至还要玩弄你到小嘴里再也吐不出讨厌我的话。”

山本欣赏着胯下的美少女在被他粗暴地进入后整个人像是昏厥过去了一样失神瘫软的姿态,就连原本还在分散疼痛而想要在肩膀上乱蹬的白丝小脚也安分了下来,痉挛着绷直,心中满满的成就感。

他并不在意天使大人的心情与感受,而是静静地体会着天使大人粉雕玉琢的白膣嫩丘里的湿滑和紧致,他难以形容形容这种如登仙境般的感觉,只是眯起眼睛,如教会里虔诚的信徒一样满是戾气的脸都舒缓开来。

失去了裤袜与内裤的阻隔,这是与素股截然不同的另一种享受,穴腔里属于真昼的体温清晰地通过肉棒传进了他的身体里,尽管少女并没有这个意识,但小穴里肉壁的褶皱正仿佛会吃人一般在欲求不满地蠕动着,收缩着似要把他的阳具给夹坏;又或是为了将这根坏东西绞杀,每次进攻未果便松弛片刻准备下一次的收紧,如此往复循环。

也许是因为山本的肉棒太大了,只是几分钟的抽插就令稚嫩柔弱的花瓣上染上了一层充血的糜红,这毕竟是未成年女孩的白虎小穴,按理说是不可能立刻就能适应承受他这根巨物的,但事实上却是它不仅能够整根吞没,甚至还在逐渐变成他的形状。

炙热滚烫的处女穴里渐渐被大量汩汩淫汁浸湿得润滑无比,男人像是感受到少女的穴腔已经习惯了自己肉棒的进出,起先开始尝试着将肉棒拔出来,但在拔出去与冰冷空气接触的瞬间就对这个小小的温柔乡产生了深深的眷恋,又立刻插了回去。

山本潜意识的玩弄可苦了真昼,肉棒每一次的拔出都是如此突然,尽管内心希望它赶紧离开自己的小穴再也不回来,但这般折磨却是令自己的小穴从子宫到壁口都在止不住地颤抖,感到一阵不能理解的空虚,每次重新吞下肉棒时有股被电打中了一般的快感,令身体变得奇怪起来。

尽管意识没有丝毫沉沦的打算,可是快感却每分每秒都在侵蚀着自己的脑海,意图让她放弃抵抗——不论是逐渐熟悉了男人抚摸的肌肤,被揉捏胸部也只是感到心有不甘,被破处带来的屈辱也被强行压了下去,无不都在述说着她原本无比厌恶男性接触的肉体正在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

这种雌性本能的反应,由浅入深,由轻微的屈辱到强烈的凌辱,这种循序渐进的发展警醒了真昼,明悟这亦是这群男人卑鄙谋划的一角,他们对女性肉体的了解程度甚至比自己还要深,自己成长了十几年的身体却在短短的几十分钟的时间被他们开发出了无数敏感点,如果是意志不坚定者肯定已经沉迷了。

虽然如此,可是这样……这样岂不像是在说她是一个人尽可夫,随随便便的女人……

真昼卷翘的睫毛紧紧贴着焦糖色微眯着的眸子,亚麻色的发丝凌乱地散在肩膀上与压在身后,冷着一张小脸,水润双唇轻启,喉咙里不断地发出闷哼与低吟。她的内心苦涩极了,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毒品,为什么男人们吃着了就发疯了似的什么也听不见了?

“咕啾——咕啾——啪啪啪——”

男人的肉棒在淫热的雌肉里像跟撬棍似的搅动着,于湿漉漉的小穴里,一次次地被肉棒溅起被打成白沫状的爱液。小穴因为少女被肏得昏昏沉沉的缘故,每当直击深处时会被紧紧绞住,像是在挽留它一般粉褶粘膜死死纠缠着,每次拔出都会将蜜肉也一同扯出。

“呼……呼……是叫真昼吧?小真昼你的小穴好舒服!明明已经是个二手穴了,却比我平时用的最高级的飞机杯要舒服一百倍!”

蒲扇般肥大的双手紧握住真昼的纤腰,像对待一件成人玩具般自顾自地肆意进出着湿湿的蜜穴,眼睛里布满了情欲高涨的血丝,看着胯下软玉凝脂般漂亮的穴瓣在自己都是肉棒抽插间一次次的开合,反复吞食着挺进去的丑陋棒身,粗犷的面容上透露着疯狂的破坏欲,他想要在这里永远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不、不许叫我小真昼……那是只有亲近我的人才能叫的名字,不是你这种喜欢在女性的身体里任性妄为的人渣能叫的……唔嗯嗯……”

即便明知自己的辱骂会让自己像一朵浑身带刺的蔷薇一样引起男人采摘的欲望与征服欲,可这是真昼独特的保护色,在大脑紊乱的情况下情不自禁地就想去斥责他们的这种无礼行为。

从侧面可以看到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正满脸兴奋地涨得通红,将一个身穿淡雅洋装气质高贵矜持身高不过一米五七的娇小少女玩弄得像一件坏掉的洋娃娃一样眼角挂着悲伤的泪花娇躯发颤,双手肆意揉捏着如那萝莉体型不太吻合的丰满玉乳,挑逗粉红的蓓蕾尖,糙黄硬朗的肌肤狠狠冲撞在小巧但形状饱满浑圆的屁股上,看起来仿佛如骑着小母马般跨坐上去,惊起阵阵白丝臀浪,肉棒抽插着小穴溅起甜汁淫沫,发出啪啪啪的悦耳糜音。

男人压在自己臀胯上的重量越来越大,抵达了真昼所能忍受的阈值,不仅仅的两条小腿在颤抖,连腰肢都因此而发颤,但她又无法逃离男人的魔掌,只要稍微一用力挣扎,胸口就会传来一阵激烈的疼,他将自己的胸部当做面团一样肆意揉搓,简直粗鲁到极点。

“好重……混蛋……从我的身上下去……你这邪恶空虚的男人……到底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直到射精为止,话说你别像个冰冷的人偶一样都不带动的好吗?难道说我的肉棒还不如大哥的舒服……呃……”

正在二人做得疯狂的时候,一道冷酷阴暗的视线从身侧传来,这让山本原本快速抽插的频率都不禁为之顿了片刻,眼神尴尬地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旁边的大哥,然后选择性的无视,闭口不谈刚才那事。

“……”

但是真昼却察觉到真司眼里那熟悉的表情,那是学校里的人看着自己身边的周时会露出的情感,其名为嫉妒,他正在嫉妒霸占着自己身体的山本。

虽然不理解明明是自己亲手把自己交给自己的小弟,真司为何会嫉妒,但真昼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哪怕没有用,她也要埋下一颗猜忌的种子。

“你……你的更大,更舒服……”

说完这句话,真昼的脸颊便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从未说过这种淫秽和违心的话让她的喘息声变得加重了几分,想以此来掩盖内心的不平静。

但是真司非但不为所动,反而神情平静淡漠地看着真昼哭花的小脸,在她逐渐失望的目光中冷笑一声。

“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在想什么吗?你以为我们玩过多少女人了?想凭借这种天真的手段脱困,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虽然他的话是这么说,但真昼有一点没猜错,那就是真司确实在嫉妒山本,因为和他做着的真昼的脸上表情却实比和他做的时候要更加痛苦。

眼睁睁地看着少女泞泥不堪的蜜穴上,两片晶莹的玉唇圈着山本肿胀硕大的肉棒,在阵阵抽插中能时不时地看见穴嘴在棒身上留下一圈白色的泡泡,连根没入时又会被肉蛋拍打出白沫飞溅,花瓣被肉棒给完全堵死了,根部的毛发也被淫靡的汁液黏成一团。

这让他感到有些吃味,因为他没有山本强壮,无法做到让少女的两条被白丝包裹着的纤细小腿苦苦痉挛踮脚,因男人压在她身上剧烈地抽插腿芯而可怜地摇摇晃晃,小皮鞋的高跟在路面上不断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如果不是知道少女恨透了他们,他甚至有些怀疑这两人是故意演给他看的。

天使大人压抑的甜美嗓音似猫抓在心口,令真司浑身都痒痒的,少女之前看上去是那么端庄优雅,眼神中充满了淡漠与智慧,此刻却能发出这样娇软的哼吟,为什么让她发出这种声音的不是自己?

尤其是那一根次次深入肉穴里的男根,格外扎眼,比自己大上两圈的肉棒,多么叫人羡慕。

真司念及此处,再去看少女那既像是在憎怨他,又像是在催促着身上男人快些解决的迷离眼神,内心里燃起一阵无名火,忍不住用两根手指闯入山本和她的交合处,掰开白里透红的两片花瓣,看着里面露出的被其他男人用着却依然包裹着自己肉棒的粉嫩穴肉,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欲。

这个没良心的堕落天使,刚用小穴吃完他的肉棒就去用下面的嘴吃别人的肉棒,亏自己还那么担心她,真是个白眼狼。

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这不过是丑陋的独占欲,但却依然想要将其否定,看着粉裙底下令男人疯狂的的一身冰肌雪肤,脑海只剩下了今夜一定要将她连骨头也不剩的吃干抹净的想法。

观赏了这幅淫靡的少女春宫图已久的真司,在看到真昼小脸上露出的不甘心与嫌恶夹杂在一起,却不得不忍受破瓜之痛的扭曲小表情,漆黑的瞳孔中存在着某种晦暗的情绪,有些阴晴不定。

“天使大人,请问你能不能握住我的这里上下撸动?”

真司用讥讽的目光看着少女,语气轻佻得像在对一个风俗店的女郎说着挑逗的情话,不得不说真司的虚伪和山本的直抒胸臆的霸道是两个方面,他明知自己无法逃脱却还要问上一句,显然是打算在自己的反抗后再强行使用自己的手。

“那你就……把那根坏东西伸过来吧……”

少女的眼神中存在着轻蔑与困惑,像是不明白手也能当做他们泄欲的一部分,然而这个眼神却反而令真司更加兴奋,在山本不满的注视下,毫不顾忌地将自己的肉棒啪的一下拍在了真昼伸出来的小手上。

“想不到你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了。”

“我也……不愿意碰你那肮脏的东西,但一想到我只要用力就能让你感受到痛苦,能够报仇,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非常高兴呢……”

嘴上是这么说,但真昼的目的其实是这样可以更好的掌握对方的敏感点,也可以分析出男人们肉棒疲软的程度,他们的精力是有限的,只要能够坚持到临界点,那么她就有机会逃离。

内心深处其实有点小恶魔和S属性的真昼强压下真的用力捏爆手心里这根几乎能掌控住真司生命与性福的东西,对这不久前才夺走自己宝贵贞洁,在小穴里恣意妄为的陋物,强忍着厌恶到作呕的情绪,内心苦闷地缓缓在他这根庞然大物上上下套弄。

尤其是肉棒的周身还有着许多杂乱的青筋在盘虬跳动,上面还存在着已经干涸的属于自己的处女血,看起来非常丑恶,手心里不断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淫热让真昼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煎熬,她已经开始后悔答应握住肉棒的请求了。

真昼的小巧柔荑纤细而光滑,并非柔若无骨而是带着点经常做家务事留下来的痕迹,真司的肉棒被握住,软弹的触感一下就反馈了上来,使他感到不亚于小穴的快乐,且因为少女有意识的在用力,这股被包覆住的感觉变得更加美妙。

随着小手的上下撸动,真司感到犹如有种在插在另一个小穴的感觉,虽然她的手掌温度有点冷,并不湿,但贴附在炽热的肉棒上滑来滑去却又有种别样的刺激,这种感觉比他平时自己撸要强上万倍不止。

再将她那琥珀色美眸里满是厌恶的眼神,以及恨不得立马将他踩在脚下像只凶巴巴的小兽一样可爱的模样,更是令他心神激荡,一时间竟有些原谅了山本,少女的全身上下都是可供赏玩的宝藏,分给他一点又何妨?

山本见大哥开始沉溺于把玩起了少女洁白素净的小手,这才松了口气,却也悄悄撇了撇嘴,手有什么好玩拿的,还是这个湿穴更够味。

【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断于这夜深人静的空旷小巷里传响,男人握住乳房的手指转变为对乳头的集中攻势,真昼感到自己的娇躯如同被点燃的柴薪,心底里按耐不住的欲焰汹涌升腾,冲击着大脑的理性,握成拳头的指节发白,弹性十足的屁股丝袜摩挲着男人的腹肌,却怎么也无法阻止肉棒在小穴里横行无忌的进出。

腰肢的一阵阵发颤酸软,使少女强忍着抵抗与逃离的念头,却也因此而不得不直面越发高涨的肉体欢愉,站立在原地的娇小身躯如风中残烛,在山本的猛烈攻势下苦苦支撑着,随风飘摇,黏腻的爱液顺着白丝裤袜向下滑落,在大腿与小腿间勾勒出来的优美弧线上划下了数道一路连接到脚踝处的长长的湿痕。

“小穴吸得这么紧,只要是个带把的你都行吗!”

“瞧瞧你这浪荡劲,口口声声说不会屈服,可是换个男人就变了,真叫人寒心。”

“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明明长着一副诱惑男人的身体,与其叫天使大人,不如叫堕落的小恶魔算了~

尽管真昼并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可是面对真司过于恶毒且子虚乌有的侮辱,她还是感到委屈地静静流着眼泪,从小到大受到的礼仪教育令她无法骂出过分的话来,只能愤懑地瞪着他,握住肉棒的手指紧了紧,葱白细嫩的玉指,握在真司的肉棒上显得无比小巧,却能体会到又滑又软的触感

“才、才不是你说的这样……你怎么能这么恶劣……不仅玩弄我的身体,还要侮辱我……”

但由于她此刻已濒临完全脱力,这份残存的力道恰到好处的维持在不会感到痛且又无比舒适的程度,真司享受地眯起眼睛,一边抓着她的手让其在自己的肉棒上撸动,一边将另一只手放在她那白丝臀浪迭起的小屁股上温柔地爱抚。

真昼因难耐快感而摇晃着脑袋,被顶到快要变成内八的两条腿还在不停的打颤,蜜穴翘臀还有胸部被同时玩弄带来的屈辱涌上心头,泛酸的腿心里不断流出透亮粘稠的爱液,将白色裤袜完全打湿,那积蓄在身体里的淫热哗啦啦决堤而出。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仿佛孤身流浪在巨大汪洋中的一缕偏舟,每一波汹涌袭来的浪涛都足以让她倾覆,卷入深不见底的深海,在这阵阵欲将矜持与尊严粉碎的快感中,她能够做的,也只有将自己淌着泪花的俏脸贴在冰冷的墙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抚慰些许炽热躁动,将难以压抑的呻吟挡在樱唇之中。

山本像一只电影里吸血鬼一样沉下脑袋,将嘴唇落在她那白皙娇嫩的脖颈上,因为体型差距过大的缘故能够将脑袋探到真司所不能触及的地方,一口咬在了少女光滑雪腻的喉口上,在用力吮吸的同时将舌尖抵在了声带的上方,以最近的距离仔细感受着她不断发出甜腻娇哼部位的发颤。

年轻柔弱的美少女被他的肉棒插得呜咽痛哭,满足了男人丑恶的施虐欲,耳边不断传来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的声音更是至福舒爽到神情恍惚,尤其是一旁还有大哥和洋介在观赏,让他愉悦到更加兴奋,使胯部狠狠撞击少女的小翘臀肏得她流着泪默默承受一下下不间断的猛力冲击

与此同时真昼的身体也剧烈动摇起来,通过之前被内射的经历她已经隐约知道,当插在自己穴里的肉棒突然发硬到极点,男人的大腿肌肉绷紧,便是即将要射精的前兆,就在此刻山本与真司都同时出现了这种征兆。

“好、好痒……不行……不、不许射进来……把你的那个坏东西从我的身体里拔出去……!”

“不要!小真昼的小穴好烫啊,吸得肉棒好紧,我一刻也不想停下来……!”

对于真昼的苦苦哀求山本并不买账,听到少女迫切焦急的声音,被她那堆灿若星辰的湿润眼睛仰视着,山本的射精欲被更进一步膨胀加强了,胯下摆腰的频率加快了几分,变本加厉地将扒开她两条腿的幅度加大,更为卖力地伏在了她的身上,只为了让肉棒的进入更加便利。

无数次地,白丝莹润的蜜臀被壮实的腰腹撞得波浪连连,少女似乎已经连呼吸都渐渐忘记了,娇喘与悲鸣声也早已停歇,两团白花花的乳脂的被男人紧紧拷握住,与几十分钟前似曾相识且犹如噩梦般的触感从穴腔里传来,却因为尺寸更加庞大的缘故使得这份痛苦更加铭心。

“嗯……嗯哼……嗯啊啊啊……”

真昼耳尖通红,玉指紧抠墙壁,努力不让羞耻的呻吟声从口中冒出来,银牙咬紧着不肯服软,喉咙里不断发出甜腻的哼声。

像是察觉到滞留在身体里的肉棒抽插频率变得猛烈起来,意识到自己无法挣脱,如同湖边落叶般飘浮着的真昼顿时明白终于要结束了,由于她的腰被大手抓住了无法逃脱,于是只能咬紧了牙关,单手扶住墙壁,用力绷紧了白丝玉腿紧紧贴在男人的膝盖上,准备承受这最后的一波。

“啪啪——啪啪啪——!”

又是数十次的肉体交合,硕大的龟头像蟒蛇般破开含羞带怯是花蕾抵达蕊心深处,被裤袜裹着的嫩臀被撞得的淫音炸响,穴肉上的黏膜褶皱吃痛地纠缠着肉棒,山本怒吼着卖力地摆动着腰部,让少女浑身痉挛着张开唇瓣,贪婪汲取空气。

细腻光滑的玉背瞧不出半点瑕疵,在月光的照耀下如曲线优美的温玉,带给视觉极大的享受,在少女身上溜来溜去的手指每每按压柔软的肌肤都会感到无比舒适,升起精神上的愉悦。

山本不断抬起宽腰,让肉棒在天使大人的花蕊里奸淫,从上往下在雪阜里猛地反复下砸,雄伟肉棒长驱直入,龟头狠狠撞在少女的花芯上,将无尽颤栗的快感像病毒般传遍她的全身。

软如一条发情的野兽在少女稚嫩的娇躯上缠绵,山本狠狠吻住她光滑的喉咙,在数十次的翻卷云雨过后,雌蜜淫汁不断漫出穴外,嘀嗒嘀嗒地落下,愈加紧致的蜜穴被迫感受着这份仿佛要将她融合在男人怀抱里的滚烫温度,在最后的用力一顶后,汩汩白浆喷溅而出。

“射了……!好舒服、小真昼你的小穴真是太棒了……!”

山本怒吼一声,享受着少女的腰肢下沉高高翘起臀部,将上半身的重心全部压在她的屁股上插入,以完全怼着她的小穴不肯拔出的魁梧男人所专属的姿势强迫娇躯动弹不得,随着大腿肌肉的一阵舒爽的哆嗦,积蓄已久的磅礴精气一股脑地冲进了真昼的穴里,汹涌热意击打在柔弱的子宫上,瞬间将小腹胀得鼓鼓的。

内射长达一分钟之久,仿佛一个小处男将憋了数十年的精液都射了出去,一波接一波地射到神情恍惚,明明是一个一米八的壮汉,却比自家大哥还要显得不堪,抱住真昼的白丝玉臀就像对待一个上厕所用的肉便器一样,明明已经射完了,肉棒出现了短暂的疲软,却仍然在无意识地往湿漉漉的高潮小穴里挺腰抽插,眷念不止。

“呼……呼呼……这个手也真是够舒服的,射不完啊,根本就停不下来……”

真司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似乎想不到竟然仅凭一只小手就能让自己射出来,洁白素净的柔荑纤细精致到仅仅是握住自己的肉棒就无比艰难,尽管并不主动但看得出来小小的十分灵活,在山本的最后冲刺中少女似乎失去了意识,以至于像个无根浮萍一样把他的肉棒当做了救命稻草一般,下意识地舞动纤指,以至于光滑的小手嫩肉不断在自己青红发胀的棒身上摩挲着,最终迎来了极限。

现在的真昼仿佛没有能立刻恢复神智,表情懵懵懂懂的像还没睡醒一样地眯着眼眸,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不仅仅是因为小穴子宫上不断涌入的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热流在反复烘烤着本就低沉的心绪,也因为真司的精液穿过了自己手掌的包夹,射在了自己的身上。

未能感受到的地方不清楚,但从额头前的刘海上、在冰冷空气和男人灼热掌心的双重刺激下变得发胀生疼的胸口上、还有自己精心打扮后选择的漂亮洋裙下破损的丝袜上,全都能感受到让人恶心的黏腻感。

(啊……衣服和头发被弄得脏脏的,明明为了不让肌肤暴露出来才穿得这么多,还换上了新的裤袜,这下子又要洗一次澡了呢……)

就像是已经渐渐习惯了子宫被龟头殴打而产生的类似胃痛般的折磨一样,真昼的神情迷离恍惚,宛如退化为了一个小孩子,连大脑中在想着的也不是什么憎恨埋怨或是悲恸后悔,而是因为身上脏兮兮的而感到难过。

伤痕累累的少女的意识濒临破碎,在被两个男人连射三次后,不久前还是处女的她已经什么都不想去想了,这并非是一种逃避,而是肉体本能的保护措施,强烈的疲倦感将她的意识拖向黑暗里,几乎就要昏睡过去。

【啪~~!】

但是这份困顿并未维系多久,因为山本看出来她那想要逃离这片“战场”的状态,大手重重的在被白色包裹着的光溜小屁股上落下一巴掌,他怎么可能允许?不仅两个男人在一旁望眼欲穿,就连他自己距离吃饱也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由于山本并未手下留情,即便真昼的臀肉又软又弹能够抗揍,在这一巴掌下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刺痛,巴掌声清脆到发沉,在小巷子里回响,隔着一层有些破碎的白丝都能清楚地看到藏在地下的嫩肤上浮现出绯红的男人掌印,登时从少女的口中便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媚软的娇哼。

“咕嗯……又、又打我的屁股……好过分……”

在被内射时都丧失了意识的真昼明明都快要沦陷了,此刻却像是瞬间惊醒过来,像是感到了数不尽的屈辱,生气地瞪视身后的男人,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愤怒俏脸涨得通红,恢复了些许力气的手捂住自己那被巴掌拍得发肿的地方,焦糖色的眸子里盈着水雾。

山本不理会她那充满压力的目光,的肉棒仍然驻留在蜜穴里,肉棒在几分钟过后竟然迅速度过了疲软期重新恢复了勃起,导致她的身体因恐惧与高潮过后的敏感和抽搐着,两条已经站不稳的小腿止不住地颤抖,胯间的嫩膣深处在无意识地收缩着不甘夹紧了肉棒,俨然再次变成了一个等候射精的雌器。

“咕呼……怎么都高潮过了还是这么紧……她真的不是什么魅魔吗?明明长着一张天使般清纯可爱的脸,想不到这么会榨精,赚大了赚大了。”

男人长吁一口浊气,低头看着少女轮廓精细俏美,却憔悴得不省人事的小脸,因她那柔弱不堪的模样小腹便感到一热,又想做了。

然而山本即使有再多不舍,也还是将肉棒缓缓地从湿滑的小穴里抽了出来,看着因抽离体外而缠在棒身上不肯松嘴的粉润黏膜,堂堂一个壮汉表情却几乎扭曲到快要哭出来,迎合着少女为了赶紧让肉棒离开体外而不断扭腰提臀的动作,在随着“啵~”的一声仿佛在蜜穴里紧凑到形成真空的拔出声传出,小穴瞬间张开出一个能够看清腔道内的蜜洞,像在呼吸一样收缩舒张。

从充血精液的蜜唇到拔出的肉棒间连这一条粘稠的爱液丝线,也许是山本的精液过于浓厚量大的缘故,不一会儿就被吐了出来,充斥着浓烈腥味的白浆在诱人的屁股缝间略过了湿漉漉的大腿裤袜,因双腿分开内八站着的缘故,在空中画着白色的水桥,分外显眼。

“嘀嗒……嘀嗒……”

精液从粉穴里直直地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并不大,但被男人放开了舒服的趴在墙上喘着气抖着腿连走路都是奢望的真昼却能清楚察觉,她呆呆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胯下,这副淫靡的景色似乎超出了她大脑的认知。

因而在少女满是红潮的精致小脸上,浮现出一副迷迷糊糊脱离现实感的小表情,原本明亮的大眼睛里失去了光彩。

在这短暂平静的休憩时间里,在经历过两个人渣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势下存活后的真昼,感到自己被真司玩弄的小手一阵酸胀还在轻轻哆嗦,纤细的肌肉出现了些许的痉挛,在她没能从山本的暴力中缓过来的时候,一道有些轻佻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

“终于轮到了我了?哎呀,光是看着老大做和听到山本你小子爽到像头猪一样的声音就忍不住想要撸上一发呢~原本我是不打算上的,毕竟我有洁癖嘛,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们着急到同时享用一个女人呢,实在让人好奇所谓的天使大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说话的是真司的两个小弟中的另外一个,他的体型略显瘦弱,比真昼也就高半个脑袋的程度,双眼如狡猾的狐狸般始终眯起,让人感到有股淡淡的不适……真昼本能的察觉到他是那种笑里藏刀的类型,尽管语气温和努力想要装绅士,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淫邪气息却怎么也藏不住。

(真是虚伪……比真司那个混蛋还要叫人不快……)

如果真如他说的那样不打算上,有洁癖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在这里,八成是不敢反抗真司又打不过山本吧。

真昼蹙着眉头表情忧伤,双腿终于不再颤抖能够稳稳地站立了,她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目光幽幽地望着一步一步朝着自己逼近的洋介,想要用冷淡抗拒的眼神逼停他,对方却无动于衷地将一条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笑嘻嘻地将鼻子埋进亚麻色的发丝间深吸了一口,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以一拳之隔欣赏她的美貌,有那么一瞬间表情浮现了难以掩盖的惊喜。

对于男人自来熟般轻浮的触碰身体,身体已经出现了对男性的恐惧反应,难以接受的程度却大大降低了,对此真昼感到十分可悲,虽然娇躯依然在他那粗犷的大手搂抱下止不住的颤抖,感到害怕和无助,却依然有一股力量在始终支撑着她。

如果她是个普通或者愚笨的女人,肯定已经在哭喊着大声求救或是委屈求饶了吧,但是她做不到……不论是理智还是收到过的教育都要求她不能放弃,不再肢体反抗是因为她清楚这毫无意义,被两个男人玩弄过的自己是觉得逃不掉的,先不说真司和山本还有很多体力,这个似乎叫洋介的男人还一次都没有做。

而反观自己,刚刚破处后连站都站不稳就再次迎接更为粗暴的打击,这是经验上的差距,他们在“囚禁”女性上有着无数次的经历。

“真美……这双眼睛璀璨得跟宝石一样,发质也柔顺芳香,身材匀称姣好……放轻松放轻松,我没有恶意,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我和喜欢玩弄少女意志的老大和粗暴对待女人的山本可不一样,和我做爱会很开心的~”

抚入腿心娇嫩处的粗糙大手让真昼的话只来得及说了半截,剩下的便成了柔柔的惊呼,她想要推开男人蛮横无理的肆虐,却感到该死的力不从心。

洋介装作温柔地搂着真昼纤细娇柔的玲珑玉体,抱着她让她再度回到破处时的伤心地,也就是那和真司交欢时的破弃床垫上。他的一双骨感分明的手不顾少女那表情感到恶心,仿佛快要呕吐出来的表情,自认为技术巧妙地在她的身上游弋。

对于这在短短的一两小时里已经是第三个触碰自己的男人,哪怕真昼再如何不给他好脸色看,也明白迎接这自己的肯定是又一轮地狱般的凌辱,他那看似温柔的动作下藏着的是让真昼感到比真司和山本还要猥琐数倍的虚伪,对方那瞧不起自己的意志认为这样做就能让自己委身于他的丑陋想法被敏锐的真昼洞察得无所遁形。

将瘦弱却不失丰软的娇小玉体揽进怀中,洋介低头看着披散而下的及腰秀发像人偶一样易碎的玉体,邪笑着将她那按自己的肚腩上无力推搡的纤纤玉手抓住,光是想到能和这个与自己妹妹年龄相仿的少女共度良宵,这个具有年下癖的男人就感到亢奋地浑身颤抖。

他牵着真昼的小手试图将它放到自己勃起的肉棒上,但才只是刚一感受到柔软的触感落下,小手便如触电似的躲闪开,这让他本来假笑着的脸色瞬间暗沉了下去。

“怎么?可以给老大撸,连摸都不给我摸?想不到你还挺趋炎附势。”

男人突如其来的变脸让真昼不由得愣了愣,还没等她开口反驳,他那赤裸裸看向自己下体的视线便将话语堵在了喉咙里,下意识地就想要伸手遮住两片被肏得红肿的两片花瓣,手腕却被两只如牢铐般坚韧的手给擒住了。

天使大人毫无污垢的桃色之花艳丽且清纯圣洁,未经玷污与采摘,仿佛凝聚着男人所有的美好幻想,虽失去了如软玉凝脂般纯净无暇的美,但在染上被雄性气息玷污过的绯红后却又充斥着可怜到叫人忍不住想要更加疼爱的淫秽色彩,尤其是沾着白沫的入口处还隐隐约约流淌出晶莹的爱液,仿佛做好了随时迎接肉棒进入的准备。

身体被拘束成挺胸张腿的姿势,被男人这般直观地像在观赏小动物一样下流的视线注视着自己香销玉软的娇躯,那炙热到有些恶心的视线令少女无时无刻不在强行忍受着强烈的羞耻心,浑身肢体肌肉紧绷着难以松懈下来,在怒意过后剩下的全然只有对男人的厌恶,这份发自内心的耻辱令她脸颊通红呼吸加剧的同时,也在拼命地想要取回身体的控制权,思考着如何才能从困境里逃离。

可惜地是哪怕少女再怎么隐藏起自己的小心思,男人都不会放过他,洋介不顾她惊诧的目光,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瞬间,两指并拢轻轻伸进小穴,勾起指节在柔软濡柔腻的膣肉上抠挖,她终究还是秉持不住冷静端庄的姿态,樱唇轻启,把娇柔舒缓的声音泄漏了出来。

这一举动不仅深深刺激到了敏感的花心,更是让洋介都感到有些惊讶,因为他的手指才刚刚插进去就感到了一阵惊人的吸力,像鲤鱼的小嘴一样吸附了上来,这个被用过了两次的小穴里还是那么的湿热,插在里面就仿佛被温泉浸泡着一样。

当两指在穴腔里用力朝两侧掰开,让少女的雪阜撑开了一道小口,竟然还有小汩小汩的淫沫白浆从中被自己的手中带了出来,看着指尖的粘液,洋介表情复杂又嫌弃。

“啧啧……真是条小母狗,这个小穴究竟是被用了多久,才能做到让里面的精液连抠都抠不完。”

男人的言语辱骂刺激到了本就对此情景感到耻辱交加的真昼,再加上被男人的手指插进小穴里抠挖的淫荡动作带来的强烈羞意,令她小脸的表情委屈,荡漾着微微怒意。

“才、不是什幺小……小母狗!哼嗯……明明想要我的身体想要的不得了,还要找一些卑鄙恶劣的理由来掩饰自己的懦弱,现在终于能得愿以偿了,你一定感到很开心吧?”

对这个词产生应激反应的少女,选择了互相伤害,她语气嘲弄地朝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讥讽说道,瞪起宝石般的眼眸,狠狠瞪着他。

“呵呵……开心,我当然开心,终于能够享用你这张毒死人不偿命的小嘴我开心极了、只是……呜哇……好脏……真是太脏了,那个高贵端庄娴静优雅的天使大人到哪里去了呢?我只能看到一个满身白浊,被玩坏的肉便器啊~”

就像是被刺激到了心底深处的痛点,洋介嘴上轻松写意,实则恼羞成怒地立即在她的阴蒂上报复性地捏了一把,冷笑着欣赏她那由宛若能杀人的冷酷视线陡然变成洋溢着快感却紧皱眉心想要将其压抑下去的柔婉娇媚,穴嘴牢牢地咬住他的手指,心中无比兴奋。

“唔咕……嗯嗯……”

真昼贝齿咬着樱唇,看着洋介的眼神却怎么都冷不下来,泪水于眼眶中氤氲着,不大的小巷中洋溢着淫靡的氛围,她才刚想开口反喝,对方就掐准了时间动手动脚,原本恼怒的斥责就立刻化作了为羞人的闷哼。

渐渐的,洋介的眼睛里开始闪烁出极为危险的光芒,看向怀中玉人的目光中也洋溢着着摄人心魄的疯狂,视线在裸露出来的莹白色香肩与锁骨上游走,在瞳孔里面蕴藏着的是快要控制不住的邪欲,他的身体在不断颤抖着,理性几乎快要崩断。

“怎么样?我说到做到吧,是不是很舒服?真是个天生的坏女孩,大哥也就算了,就连山本的肉棒这个小穴都能吃得那么欢,干脆叫堕落的小天使算了,不如当我的女朋友吧,我不会像大哥和山本那样虐待你的。”

“不要、你做梦……呼……”

洋介一直在假装正经,他将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洋装的下摆,按压在光滑的小肚皮上缓缓往上,粗糙的手仿佛具有魔力般黏在肌肤上,不一会儿就握住了膨胀柔软的乳房,这只手与真司的有所不同,抓上来不是很粗暴却又具有包覆感,有些痒痒的,使少女张开来的樱色红唇里轻缓地呼出一口接一口的热气。

真昼的喉咙里渐渐传出些许梦呓般的低吟,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快适应所谓的“做爱”,在侵犯过后找准这三个男人大意的机会逃离,可是却低估了自己身体的魅力与敏感度,他们仿佛永远也不会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腻一样,同时自己的身体不论多少次都对依然会对男人的触碰起反应。

哪怕洋介再如何虚伪地想要扮演一个温柔的男人,但是眼睛里的龌龊恶厉是藏不住的,不论怎么掩饰都无法改变他正在试图奸淫自己这个事实,他只是个彻头彻尾,为了满足自己不惜牺牲一个女孩的低俗小人。

似乎是太过舒服,洋介有那么片刻双目无神地沉溺在了手心里传来的温润触感中,长而骨感的五根手指看似无规律地揉搓着,但真昼却能清晰地体会到每根指节的律动都恰好地陷进了最能让她感到舒服的位置,从胸口处激荡着好似电流的快感,由腰间流过背脊,光是维持住理性不呻吟出声就已经是极限了。

也就是在大脑因舒爽出现片刻失神的瞬间,她连男人的手指竟然什么时候被替换成了肉棒都没有发现,洋介的尺寸虽然没有前面两根那么畸形弯曲或是粗壮异常却依然非常丑陋,让真昼见了心中被搅成一团乱麻,对于这群男人一个接一个都是那么盛气凌人,全然不顾女性感受的肮脏意志而感到愤怒。

从真司先把自己玩弄得浑身娇软无力再插入,到山本撕碎了衣物先是言语警告了再插入,再到最后的洋介……他连一句话都不说,偷偷地就已经将龟头塞进了自己的小穴入口处,三个男人的性格在自己这具香销玉软的身体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甘、仇恨、悔恨……于此刻的真昼心中涌现的已经不再是这些情绪,她似乎已经感到了麻木,除了恶心之余,剩下的只有对“绝不屈服”这件事的执念。

但是……不论多少次都不会习惯呢,即便身体再如何被快感侵蚀,在一切的一切结束后,她所能感受到的也只会是无尽的恶心,被殴打子宫好想吐,被舔舐脖子好想吐,被玩弄胸部好想吐……

(好痛……好可怕……这样的噩梦,究竟要做到射时候……唔……!?)

于是就这样,在少女束手无策肢体由绷直了到松懈、双腿由屈膝准备踢他一脚反抗又缓缓耷拉了下去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压下身躯,眸光涣散空洞失神中,兴奋到满脸涨得通红的洋介扬起脑袋,洋洋得意地怒吼一声,在少女短促的闷哼声中,用力一挺腰将胯下已经插进小半截的肉棒狠狠顶入了温暖舒适的蜜穴当中,连根没入,龟头深而密切地敲打在子宫花壶上。

“嗯……呜呜……好歹、好歹说一声再进来啊,突然就……咕……!?”

从最初激烈的抗拒,到后来痛苦的悲鸣,再到如今虽然仍旧厌恶到像要呕吐,反应却已然不再那么要死要活的剧烈,虽未折服于他,但身心都因疲倦与适应而产生快感的这个事实依然让真昼难过地咬紧了樱唇,泪水扑簌簌地顺着眼角流淌,整个人像快易碎的水晶般充满裂痕。

原本以为可以和喜欢的人幸福的度过一生,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提前变成大人,和陌生的三个男人做着如纪录片里动物交配般的苟合之事……

自己的两条被白丝裤袜包裹着的细腿因为胯间强行压入了一个健壮的身体的缘故被迫张开,本该是呈M型,却因男人的两条大腿从上往下碾住了她的大腿的缘故被迫朝天分岔,想要弯下来都做不到,如果玲珑玉足不想在空中不停晃荡的话,就只能缩紧了小腿夹住男人的宽腰。

三根尺寸不一的肉棒带来的感觉又都不相同,却让聪明的大脑瞬间就记住了这三根夺走她纯洁的形状……洋介的肉棒插入满是精浊的雪阜中,经历过两次内射开垦过后的纯洁花穴少了些激烈的抗拒,穴肉近乎“熟练”的缠绕上入侵进来的肉棒包皮上,似乎这样子做就能少受一点痛苦。

在清透湿润的爱液的润滑下,不多时从二人的交合处便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嫩穴里的紧致与温暖让洋介兴奋得脸色发红得像喝醉了酒,使肉棒才刚刚插进去就开始了快速地挺腰,时快时慢地在天使大人稚嫩的未成年蜜穴中欢快自如地穿梭,比用手指抠挖更有效率地将无数细沫从粉肉中带出。

即便幻想的再多,真当进入这湿滑紧暖的蜜径,洋介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御女无数的大哥和山本都会是那样一副猥琐到毫无理智的像头野兽一样粗俗的模样,这个穴儿明明在今夜都已经是第三手了,记住了他们两个硕大的形状,吃到自己肉棒的时候依然能比过去玩过的处女还要紧致万分,光秃秃的无毛雪阜凝聚着梦幻般的娇嫩,水滋滋的包裹着于深夜里受到寒风侵蚀的身体。

“啊啊……忍不了,实在是忍不了,小真昼太诱人了,好想把你给吃干抹净……哦哦……这里他们还没有用过吧,那我就不客气的开动了……!”

从洋介的口中不断发出情动的低语呢喃,因为少女比他矮上一个头的缘故,想要看清真昼的表情必须直起身,当他看到少女脸上那泛着羞红的娇靥,以及沐浴着斥责和愤懑水光氤氲的焦糖色眸子后,咽了口唾沫,急促地喘息着,不顾她呆滞的神情,头缓缓沉下。

脸上轻浮地咧嘴一笑,洋介便趁少女一个不注意,狠狠印上了樱花花瓣般粉嫩的朱唇,刹那间的水润与弹性,定格在了他的脑海里,洋介从未想过亲嘴的滋味会是如此甜美,连唇膏都没有涂,但为什么会这么好吃?散发着蔷薇花般的芳香,颠覆了他对吻的全部认知。

“唔……唔汩汩……咕啾……啾呜呜……”

他的手掌绕过红彤彤的耳尖,搂住她的后脑勺,细细品尝从这仿佛水做的一般柔软嫩弹的唇瓣上传来的沁香,能够清楚地觉察到怀中与自己融为一体的温香软玉其瘦小的肩膀在剧烈颤抖,泪水多到沾到自己的脸上,蜜穴因他的突然亲吻而感到惊诧不已在不断缩紧,让他险些被榨到当场缴械。

(不要擅自吻我……不要擅自用我的小穴感到舒服……为什么要亲我……夺走了我的处女还不够,就连我的吻也要夺走吗?)

这个男人的吻一点也不温柔,没有丝毫甜蜜的感觉,此时此刻充斥在真昼心里的唯有被玷污的恶心反胃,对方霸道的雄性气息宛若某种剧毒,让真昼顿感肮脏,好想哭泣,屁股好痛,胸部好痛,肚子里好痛,腿好痒……但是嘴唇是不一样的,和心爱之人已经互诉过亲密的这个地方,已经是她最宝贵最珍惜的东西了……

洋介完全无视了真昼那双目空洞失神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凋零的模样,觉得她肯定只是还在害羞,舌尖没费多大力就撬开两排贝齿,粗糙的舌腹与少女香软的嫩舌交织,不顾她小舌的躲闪强行肆掠搜刮吮吸口腔里的沁甜香涎,惹得身下少女的呜咽加剧,隐约间竟然出现了似是抽泣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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