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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 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简介:战败被俘的少女们,被囚禁在寝宫与花园内,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被迫屈服于秩序,成为野心家摆在棋盘上的棋子。 玄鸟堕天的哀歌,与被修正的命运——在那高墙内,是两颗灼热的心;而立于露台上,倾听悲鸣者,又可会有恻隐与犹豫呢? 在庞大的奇幻世界中,有着无数角落,也发生着无数的故事。她们的声音一同汇集成河,化作这个宇宙的点点繁星。 第一章 鸮与虎
“怎么回事,法茵?”
日晷有些奇怪地望着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女,微微皱起了眉头。毫无疑问,他被这仓促的喘息弄得有些不快。平日里他反复教导训诫着自己的部属们,任何时候都要从容和冷静——可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人破了这个戒,这么惊慌失措地,冲到了自己的中军大帐里。
更何况,面前的冒失鬼还不是别人,正是他最为得意的学生,也是手下的得力干将——帝国射击军翎门尉,法茵。此时的她穿着帝国射击军标志性的白色制服:束带式胸衣与丁字裤紧密地贴合在肌肤上,干练的白色革靴与一长一短的两条“长袜”勾勒出腿部的曲线——毫无多余的装饰与遮掩,一切都是为了减少拘束,发挥出速度与力量,并展现出身体的健美。披在肩上的浅灰色兜帽战袍有些凌乱,似乎是匆忙留下的痕迹。当然,此时的法茵依旧是美丽而强大的——只是日晷的眼中,容不下他最优秀的属下如此仓促。
“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对面劫营的呢。”他上下打量着法茵,不满地责怪道。
他的说法不无道理——不久前与总督区近卫射击军第三旅团接触,并展开战斗的,正是那些如海鸥般灵敏的白色家伙。她们也身着白色的制服,在勇猛与迅捷上毫不逊色,甚至还屡次穿插进后方,威胁中军。战斗已经结束,但那心有余悸的感觉,依旧萦绕在日晷的心头。
因此,他才会感到不快。
“不经禀报闯入中军帐,我记得,该杖五十吧,法茵?”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少女的肩膀,从墙上取下了挂着的鞭子。
“看在是你的份上,就不交给下面了。自己趴好,赏你五十鞭,把原因给我老实说出来。”他挥了挥鞭子——鞭头撕裂空气,发出一声尖啸。少女不由得浑身一激灵,急忙解下战袍挂在一旁的架子上,躬身规规矩矩地趴在地面上撅起屁股,又麻利地将丁字裤褪到膝间,自觉地裸露出臀部:
“对不起……大人……我甘愿受罚……但事出紧急,还望您尽快处理——”
“啪——!”
正当她喘息着辩解时,身后的鞭子已经悄然落下。
“咿呀——!”
法茵惊叫一声,却急忙用一只手捂住嘴巴——自己的主君大人不喜欢吵闹的惩罚。但那羞耻的痛感实在是过于强烈,以至于穿梭于战场的射击军精英,竟然在挨完鞭子后,都忍不住搓动着双脚,试图稍稍缓解那令她难以忍受的疼痛。
毫无疑问,鞭子上附加着法力——而且还是高级贵族的强大法力。一道深红的鞭痕很快便刻印在少女的光屁股上,显得那么刺眼;一缕蓝紫色的轻烟,正从那鞭痕上,如日光炙烤下的蒸汽般,徐徐地升起。
“一……谢谢大人!”
疼痛并没有耽搁法茵头脑的运转。很快,她便清晰地报出了受罚的数量,以及对主君那雷霆之恩的由衷感谢。服从与驯顺已经深深地铭刻在了她的脑海之中——对于掌握着自己命运的人,必须无条件地献上忠诚与灵魂,不论他如何看待或者对待自己。她甚至为自己的机敏而小小地骄傲起来——看,那些笨拙的女奴总是反应慢上半拍,而自己却是那么完美地贴近大人的指示!
日晷望着少女臀瓣上扩散的鞭痕,不由得冷静了下来:因为指挥作战而高度紧绷的精神,带来了无处发泄的力量;而现在,这不受控制的力量便转化成了自己的怒火。是的,自己也正是那个焦躁不安的家伙。他开始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因为心情上的不悦,便责罚了自己最信任的部下——用如此之凶狠的力度。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自己作出的决定,必须执行完成——支配者没有犹豫的自由,而被支配者没有拒绝的权利。因此,他必须完完整整地打完五十鞭子——而跪趴在地上,忠实地裸露臀部的少女,也考验着他的决心。
当然,他决定让惩罚稍微轻松一点——自己可以换一些更舒服的打法,给这位冒失的属下,多提供一些愉悦。
“啪——!”第二鞭接踵而至。与先前不同,这一鞭的角度有所偏转,蕴含的法术也远为柔和。微微的粉紫色烟雾随着鞭子与变形的臀肉升起——那是包含着性爱与契约暗示的法术。少女嘤咛一声,忍不住抬起了头,轻轻扭动着臀部,略微张开双腿——蜜液正从花瓣间的缝隙中淌出,将两瓣粉唇微微浸湿,而空气中也多了些许微妙的味道。
“二……谢谢大人~”少女的声音明显软了下来,那匆忙的神色与表情也逐渐消解了。
“说吧,什么事?”
日晷停下了责打,用鞭子轻轻点了点少女的后颈。
“情况不太妙,日晷大人……”少女稍稍平定了情绪,但语气依旧十分迫切,“俘虏那边……出事了!”
“什么?哪个区,多少人?”日晷眯起眼睛,提高声调询问着,随即拾起了桌上的佩剑。隐隐的担忧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急忙整了整衣服,披上一件便甲,稍作迟疑,又从武器架上取下了一支短枪。看得出,他已经戒备起来了。
“第二营区,两个俘虏,”法茵大声而清晰地汇报着,那撅起的屁股却没有丝毫松懈,“是敌人的将官。她们力量太强,魔女压制不住她们,射击军只能勉强维持秩序。请大人速下决断吧!”
“我马上过去。”
日晷急忙穿好战靴,披挂好那件宽大的战袍——与麾下的少女们一样,他的战衣也只有必要的遮挡——为了精准地感受身体的状态与动作。所不同的是,那件特别的白底黑纹战袍,与镶嵌着整颗红解石晶体的“虎盔”,瞬间便将那国之重臣与大将的气度展露出来。他迈着大步,走向帐门,掀开帐帘,转身准备前往查看:
“大人,需要我协助您吗?!”
趴在地上的法茵顿时有些急了——没有主君的命令,她可不敢擅自更改指示。现在主君命令她趴下接受惩罚,但却没有下达起身的指示——要是被晾在这里撅着屁股,那也太过于尴尬而无奈了。
于是,她适时地提醒着即将迈出门去的日晷。
“起来吧,跟我同去。闯帐的事晚上再收拾你。”
日晷急忙挥了挥手,示意少女起身。法茵终于如释重负地站起身来,拉起丁字裤,又从架子上摘下战袍披在身上,利索地跟在日晷身后,赶往事发的区域了。
“来啊,乌鸦们!”
身形高大的少女怒吼着——她碧色的双眼已经彻底被愤怒所浸染。她的右手正紧握着一柄夺来的长剑,而那只受伤的左手,正将另一个轻盈的身影揽在怀中,拼死地护住了她。她的身旁聚集着好几位俘虏——毫无疑问,这些战士已经重新武装起自己,排列成水泄不通的阵型,将她们拱卫在中心。她们的身边横七竖八地倒着十几个身着白衣的射击军,其中还夹杂着一两名身着黑袍的魔女。在这场差距悬殊的战斗中,毫无疑问,她们胜利了。外围的射击军正排列起防冲击的线列方阵,伸出长枪,将她们团团包围;空中的魔女也纷纷展开法术屏障,巩固着这道脆弱的防线。然而少女却毫无惧色,只是轻蔑地扫视着面前这些秩序的驯服者——而射击军也丝毫不敢面对她的目光,只得侧开头去,尽量不注视那令人惶恐的眼睛。
是的,此时的她已然十分狼狈:她的甲胄已经被剥掉了,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胸帘和兜裆布,而这点仅存的衣物也在厮打中支离破碎——胸帘散落在腰间,那对沾染着尘土与伤痕的丰满乳房正随着呼吸起伏着;兜裆布也被扯断了,只剩下一截微不足道的部分垂在身前。可以说,此时的她与全裸几无区别。身边拱卫的少女们也并没有好到那里去,她们同样在战斗中撕扯得衣不蔽体。然而她们都没有退缩,而是像战场上一样,保持着腾腾的杀气,似乎要将面前的敌人全数吞噬。
“究竟什么情况?”
日晷瞥了一眼被包围的少女们,不由得暗自赞叹。“真是强大的对手……”他甚至由衷地敬佩和喜爱了起来。毫无疑问,他麾下的射击军本就以战法凶狠、机动迅速而声名远扬;然而甫一见到这些战俘们的气势,他瞬间便感受到了差距——这不是训练可以达到的程度。
也因此,他开始怀疑起来。
“问你呢,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见无人应答,他拍了拍后排一名魔女的肩膀。这是隶属于北贤王的帝国魔女空中猎兵团的一名中队长——金色的穗状圆扣标记了她的所属,也标记了她的职阶。与衣装贴身干练的射击军不同,帝国魔女的制服以宽松为特征:黑色的长袍如伞盖般营造出一个小世界,其中是魔女们纤细的身躯与各类贴身携带的装备;长袍里没有其余衣物,只有贴身的黑色胸带,与下身学生装样式的黑色迷你裙——毫无疑问,这个“小伞盖”也是中空的。很难说这究竟是一种恶趣味,还是现实的需求——毕竟对于魔女们而言,“用身体感受风的流动”,是作战中首要的信条。
当然,这些部队并不归属于他。为了保证法术压制,北贤王特地拨了一部分魔女部队,混编进了日晷的射击军中。她们是属于北贤王的“奴隶”,而自己只是借用罢了。
精神高度紧张的小魔女被身后的男人吓了一跳。在意识到问话者是自己的主君后,这位优秀的帝国魔女急忙行了一礼。然而日晷却制止了她,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着:
“快点告诉我,快。”
“禀告大人,俘虏们暴动,打倒了维持秩序的射击军士们。为首的是敌人的指挥官,她的力量太强,我们的防线顶不住了。”她的神色有些慌张,却依旧克制着情绪,有条不紊地陈述着。
若是一般情况,日晷也不会多加思索。然而方才瞥见的那一眼,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诡异气氛,让他意识到事情不止这么简单。高级贵族的灵力,能捕捉到一定范围内哪怕最细微的情绪波动。因此,嗅到了异样的日晷并没有采信,而是继续追问起来。
“不是这个,前面的人干了什么?俘虏为什么暴动?”
他眯着眼睛,如老虎般凝视着眼前的小魔女。魔女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在几番支支吾吾后,还是开了口:
“禀大人……霏尔团长因为战斗中损失过大,迁怒于俘虏……带领几位魔女打了她们……那些家伙就……就和我们打起来了……”
霏尔,航空猎兵团的团长,也是北贤王手下可圈可点的人物。日晷没有想到,这般人物,也会在这种小问题上犯错误。战败被俘的敌军本就带着怨气,要是不施以怀柔手段必然会激发哀兵之怒——更何况这还是敌军的精锐部队。但他更生气的,却是自己身边这位射击军的统领,居然在汇报时,对此事毫无提及。
“告诉我,闹事的是那些人?”日晷压低声音,拧了一把魔女的肩膀。吃痛的魔女急忙颤抖地伸出手,指向了几个队伍中的身影——既有魔女,也有射击军。日晷暗暗记下了这些家伙,回身恶狠狠地瞪了法茵一眼:
“知情不报,罪加一等。告诉她们,今晚自己去军法监领赏。至于你,给我去虎凳上趴好,尝尝鲜。”
法茵不由得浑身一抖——她知道自己的屁股要遭殃了。虎凳是日晷专门开发的刑具,目的就是为了对付那些严重触怒自己的家伙。受刑的女子脱光衣服趴在那张盖着虎皮的宽凳上,如老虎般翘起臀部蹲踞着,还要在私处或是肛门塞上那条羞耻的“老虎尾巴”;而那根附加着法术的鞭子,则会在日晷的挥舞下,均匀而毫不留情地,抽遍身体上大半的肌肤,留下一排排肿胀的红色伤痕。最难熬的是,受刑完的犯人,还会被勒令带着伤痕,全裸跪侍在主君的帐中,让每一个进进出出的人,都看到这只自大而目中无人的“老虎”。
但她只能将畏惧深藏在心底——毕竟现在,自己还要协助处理眼下的暴动呢。
“说不定表现出色,大人会赏我跪在一个好些的位置呢……”心底的驯顺甚至让她产生了一丝期待。
包围着少女的人群纷纷退开了——她环视了一眼,稍稍松了一口气,示意身边的同伴们散开一些距离。当然,在她的余光中,身披白底黑纹战袍,头戴银盔的男人,已经悄然出现在射击军阵线的中央。
她看了一眼怀中的少女:少女只能说是勉力支撑,用最后一点力气疲惫地站立着。一股由衷的疼爱之情瞬间升上了她的心头——方才的战斗耗费了她太多的灵力,为了在部队劣势的情况下突围,她过度地燃烧了自己的灵魂;然而英雄再如何强悍,也需要身边的许多兵士——独木难支的“巨子”大人,神鸟的代行者,曾经的埃兰帝国公主,玹,又怎能逆天而为呢?
“都是我的错……”她不由深深地自责起来。
对于她们这样的“异教”,帝国想必是不会留情的。自己的部下会被剥光衣服,在一番鞭打调教后沦为奴隶,最终送到贵族们的寝宫里去;而自己则会被押到皇宫或是纪念场所,像狗一样被强迫蹲下或是爬行着,成为帝国功勋下的垫脚石。然而这一切都无关紧要——她最无法想象的,是身边这位挚爱之人,组织的领袖,也要沦落到那般狼狈模样!
“握住我的手,灏……”怀中的少女惨笑着,握住了她那只受伤的左手。她明白,这是要将自己所剩不多的灵力,加持到她的身上。
“请您不要再这样了……”她缓缓掰开那只倔强的手,将少女放到了身边部下的怀中。随后,这头受伤的鸮鸟,手握着缴获的长剑,凛然地走向了面前的男人。
……
“我们可以谈谈,不是吗?”
日晷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怜爱和敬佩。即便是衣不蔽体,那英武而决然的气势,依旧源源不断地从周身散发出来。她乌黑的长发正盘在脑后,而那如湖水般碧色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瞪着自己。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哪怕沾染了伤痕与泥灰,她依旧像个战士般挺立着,没有丝毫胆怯与惧怕。
“真是美丽又强大……”
日晷轻轻咽了口唾沫——这般熟悉的记忆他已经许久未曾经历了。曾经的他,也和许多贵族一样,是一位掌控魔女的主君;然而自从那深爱的唯一之人,走上了与自己敌对的道路后,他便永远地离开了这条道路:不仅不再接收魔女,也从未与任何女子定立过象征着坚固与超然的婚约。与那些指定无法违抗的女奴作妻子,以便光明正大地享受亵玩滋味的贵族不同,日晷始终坚信,婚约只能属于那些美丽又强大的女子们。除了身边那些仅供日常消遣的女仆和奴隶外,他从未在这方面动过更多的心思。
而现在,他却在这个人的身上,看到了这合二为一的影子。
……
“我和种猪没什么好谈的。”
少女啐了一口,厌恶地扭过头去。然而这番轻蔑却激起了日晷的征服欲与占有欲——他下身的旗杆已经止不住地开始挺立了。
“我要搞定她……”这反而使他下定了决心。
“不要拒绝你的对手,尤其是在你势单力孤的时刻。”他缓缓放下佩剑,张开双手,向少女走去。毫无疑问,这番动作在外人看来是表达诚意。当然其中的奥秘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极具迷惑性的,攻防兼备的姿势。他的灵力已经充满了身体,但他却刻意分出了一部分,制造出一团波动的干扰,将那强大的力量抑制在平静的水面下。
是的,他要靠得更近。
“唯一可谈的,就是你滚出去,让我们离开。”少女冷冷地回应道,却也没有放松观察。她感知到整片区域似乎瞬间宁静了下来——法术的波动逐渐消失,杀气也逐渐沉降。似乎,她们获得了一丝喘息之机。
“这家伙在干什么……”她有些疑惑地警惕着,却在内心盘算着另一个主意。毫无疑问,她们现在是极其被动的;要想争取到筹码,就必须自己去取得。而如今,敌方大将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外部也没有感知到明显的威胁,似乎是个不错的机会。
“管他在想什么,我要把他拿下。”她暗自下定了决心。
自己的灵力正在衰减。如果不能尽快获得筹码,那无疑要在对抗中处于劣势。
她必须出击。
“让你手下的乌鸦们滚蛋,我只有一个要求。”她佯装示好,将手中的剑微微垂了下来。很明显,她想抹去任何微小的攻击企图。只有这样,才能出其不备,靠自己迅捷的反应,拿下对手。
“很好,很好。”察觉到少女意图的日晷窃喜着——他明白对手大概率要这么做。毕竟局势十分明朗,自己处于绝对优势的一方。而卖出破绽,诱骗对方上钩,无疑是制造战机的好办法。
“退下吧,各位。”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魔女和射击军退开。少女们面面厮觑,犹豫不决地依旧站在原地——她们不敢让自己的主君失去保护。
“退下!没听明白吗?!”日晷怒斥道,狠狠地回身瞪了一眼。迟疑的属下们终究是不敢怠慢,有序地退开了一段距离,又将枪全部放低,指向了地面。
现在,轮到日晷一人面对她们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我很钦佩各位的勇气与决心,即使身陷重围也能如此勇猛。”日晷索性放下了佩剑,轻轻拍着手,“不知诸位英雄,能否屈尊,暂且留在帐下呢?我保证优待各位与各位的部下们。”
“屈尊?”
灏不由地轻轻地笑了:
“该屈尊的是你吧?”
说是迟那是快,灏一个箭步飞身而出——那把稍稍低垂的长剑,此时已经昂起了头,直指向男人的脖颈。“快,快!”她注视着男人的剑锋:男人的手正伸向腰间,似乎要拔出那把佩剑;但她早已预料到这一动作,快速地避开了拔剑的锋线,身体一转,直指男人毫无设防的另一侧。
“你完了!”她怒吼着,刺出了必杀一击。
“……停下……!”
千钧一发之际,她仿佛听见了谁的呼喊。
是玹的声音!
“怎么……?”一阵不妙的恶寒瞬间侵入了她的意识。
“难道……?”
她错愕地看见,那自以为“不设防”的一侧,是男人另一只健壮的手臂:那手臂并没有拔出佩剑,而是从长袍的腰间,拽出了一件东西——那速度实在是过于超凡,以至于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残留在她的眼中。
“砰——!”
“枪……”
灏只感觉腹部被重击了:一股腥甜的味道从咽喉中涌了上来,迅速地在口腔中扩散开来。双眼、双耳、舌头……一切感官似乎都随着这一发重击而变得灰暗。只有那声枪响的残音,留存在自己的意识中,不断回荡着,在这终了的时刻,嘲笑着她的失败。
她最后感受到的,是腹部上温暖而亲切的触觉——与射出的子弹同时发生的,那后知后觉的,令人怀念的触觉。
“不乖的孩子要好好收拾一顿才行……!”
她仿佛看见玹那柔软而有力的手掌,正抚摸过自己的肌肤,不时发力,留下几个微红的掌印。而自己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般,伏在玹的面前,任由她的爱抚,将一切毫不保留地奉献给她。
她是羽商的大将,也是玹的妻子,她的爱人。
“是您再次保护了我……”
在这最后的时刻,玹用尽了那微不足道的力量,将法术施加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救下了自己。
“对不起……巨子大人……没能保护好您……”
她的脑海中涌动着无法言说的愧疚与遗憾,随即,与这冲击一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真是勇士啊……”
日晷望着眼前倒地的少女,与她身后那释放完法术,支撑不住的“巨子大人”,内心百感交集。是的,她们的一切判断,依旧是那么精准而致命——如果不是因为时机,如果不是面对自己,她们或许早已杀出一条血路了。
“所以,我不舍得你走……”
他小声呢喃着,凝视着那把冒着青烟的枪。毫无疑问,他并没有装填致命弹药——这一切都是为了收服眼前的少女。然而她们却依旧以命相搏,哪怕是如此徒劳的局面……
他敏锐地意识到,这些俘虏来头绝不简单;而这为首的两名少女,或许远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他默默转身,离开了欢呼着的,射击军的人群。他并不为自己而喜悦,反而有些后怕了。
“大人……我还要领罚吗……”
法茵搓着手,忐忑不安地跟着他,试图寻找那么一丝同情的机会。
“不用了,现在有比收拾你更要紧的事。”他挥了挥手,示意法茵离开,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回身叫住一时间不知所措的少女:
“等等,你也随我来好了。我马上带领中军,把这些俘虏押送回去。还有,帮我联络北贤王去。他现在消息静默,你最好亲自上门一趟。”
“让他亲自来,带精锐部队。这事很棘手,我们估计处理不好。”
“有趣啊,真有趣。看样子日晷捞到了大鱼。”
山谷中央的军帐内,男人正微笑着,把玩着一左一右两名少女。两名少女都是15、6岁上下,长着漂亮的浅褐色皮肤与黑褐色卷发——毫无疑问,这是来自埃兰境内的战利品奴隶。她们正像小狗般,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用那细嫩的脸蛋,磨蹭着男人的胸膛。她们全身赤裸,唯一的遮蔽,除了脸颊上的面纱,便是身上点缀的珠宝金属链了。男人正把玩着她们那挺翘的乳房,玩到兴致起来,不由得敞开了上衣,露出他那健硕的胸膛与漂亮紧实的肌肉:
“几个月啦,小母狗们?”他微笑着拍了拍少女们的脑袋。
少女们的小腹正高高地隆起,双腿间的小穴上,也分泌着些许微妙的粘稠液体。她们已经怀胎许久了。男人很享受这种受孕少女侍奉的感觉——那孕育着生命的温柔,能安定他因为思考而躁动不安的灵力,让他专注于倾听环境的声音。
“6个月了,主人~”少女们千娇百媚地回答着,用小腹磨蹭着男人的大腿。她们非常享受这种沉甸甸的感觉:不需要担心流落四方,而是安安稳稳地服侍主人,在温暖舒适的环境中受孕,并安全地产下孩子,继续这无需思考的生活——这坐稳了奴隶的感觉,只有亲身体会才能言说出其中诱人的妙处罢。
北贤王,帝国六王之一,以驾驭法术而闻名的国之肱骨。现在的他正稳坐在北方的中军里,等待着前线的消息。比起从前四处出征的生活,他无疑更享受现在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格局感。
反而是身为过去学生与同僚,已经身居西南总督区总督的日晷,依旧像以前的自己一般,享受着四处征战的戎马生涯。不过,他正喜欢这样的日晷——一白一黑、一前一后、你呼我应,时刻策应着自己的计划。
现在,他已经通过大地上细微的变化,感受到了远方正发生的事情。一个奇怪的频率最近时不时震颤着,扰得他不得安宁,也让他有些兴奋。
是的,那是日晷所在的前线,正在发生的事情。
“报告大人,使者求见。”账外的魔女推门进来,单膝跪地,向他禀告着。
“哪里来的?”他轻声询问着。
“是日晷大人所派来的,射击军翎门尉,法茵。已经验明身份。”
“哦?”
北贤王扶了扶额头,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兴奋的光芒:
“看来我的预测是对的,让她进来。派这么大的家伙过来,这鱼估计小不了。”
第二章
“恭迎北贤王大人!”
几名射击军士单膝跪地,面对着尘土扬起的方向毕恭毕敬地行着礼。临时得到消息的她们十分意外,但也立刻做好准备,排开了欢迎的阵仗——虽然简单,但对于战时来说,也已近足够隆重了。
“你们的日晷大人真会选地方啊,法茵?”
男人爽朗地笑着,与身着白衣的少女一并从空行船上走了下来。当然,他们的身后跟随着一干人等——除了北贤王近卫部队的精英魔女,就是他的贴身奴隶们了。毫无疑问,她们的地位是不能同法茵相比的——她们基本是北贤王的部属,而法茵的身份则是自由公民,也是帝国官授的射击军指挥。
“我们都时常提醒日晷大人,不要忘记您的教导呢。”法茵轻轻一笑,向前微微伸出右手,“欢迎来到射击军近卫第三旅团,北贤王大人。”
北贤王环视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日晷的严谨作风一向令他敬佩,哪怕是临时驻扎的营地,布置得也是滴水不漏:营地主体安置在山谷中稍高的台地上,而几处制高点,全部设置了观察哨与火力支点;不同类型的铁人偶,按照机动-防御-保障的严格次序,混编在几乎每一个营区,却又留出了足够的预备队,来应对那些需要靠暴力据守的事态。
“合成与机动”——这是他与每一位率军的将领都讨论过,并极力坚持的观点。当然,要做到这两点绝非易事:部队的装备与训练水平、正确的战术安排、充足的后勤保障……每一项都足以筛掉许许多多的部队。而日晷却出色地完成了这一切——这是他升任总督的原因,也是皇帝与自己,同时将重担交付给他的原因。
“各位归岗吧,不需要专门迎接我。”他微笑着挥了挥双手,示意迎接的队列解散。然而队列却迟疑地一动不动,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态。
“哦,就说是我让你们这么做的。”
北贤王急忙补充了一句,向领队的军士眼神示意着。队伍这才在她的带领下,分散开来,回到营区中去了。
北贤王自然是明白的——日晷治理部属虽然张弛有度,但该严格的时候却毫不含糊。毫无疑问,哪怕是如此简短的迎接,想必他也是亲自过问并强调了的。如果她们没有自己的指示便散去,那想必很快就可以在军法处,见到一排趴着的白花花的屁股了。
“说到这个,他不会在军法处吧?”
北贤王拍了拍法茵的肩膀,打赌般询问着她。
“我想是的,大人。”法茵确信地回答道,“您自然是知道前几日的事情。当时部队紧急回撤,肇事者的刑罚便暂缓执行了。如今安营于此,那想必要秋后算账啦。”
法茵耸了耸肩,狡黠地看着一旁的北贤王。
“哎呀……”北贤王故作遗憾地感叹着,“还想和你打赌呢,要是我赌赢了就可以亲自赏你一顿屁股板子了……可惜了,好久没有摸过小法茵的老虎屁股了。”
“那可不行呢,大人。”法茵窃笑着拍了拍手,“法茵的老虎屁股,只有日晷大人能打。还请先问过他哦?”
“哈哈哈哈——!”两人同时爆发出一阵轻松的笑声——毕竟开这种没品的玩笑,已经是他们由来已久的惯例了。若是其他贵族间发生这种调戏部属的事,那想必结果是非常不愉快的:受到调戏的女子会被她受到冒犯的主人狠狠地打一顿光屁股,直打到双臀青紫布满鞭痕为止;随后,主人便会带着她“登门拜访”,并将惨状展示给调戏者。这般杀鸡儆猴的举动,既是对所有权的强调,也是相当严重的警告——如果继续执意冒犯,那开花的就不是女子的屁股,而是对方的脑袋了。这就是所谓“名誉决斗”。
所幸,法茵算不上日晷的所有物,而北贤王与他更是关系紧密,断不至于闹到所谓“名誉决斗”的程度。因此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而北贤王也没有忘记,在法茵的“老虎屁股”上稍微揩几下油。
军法处设置在一处隐秘的悬崖边,几张帐篷围起了半圆形的范围,庞大的守卫型铁人偶上承载着法术的结界,阻止外人的偷窥与闯入。不论其中的受刑者如何求饶哀叹,大营中都几乎很难听到。军法如山,而支撑起军法威严的,是强有力的拱卫与将帅的决心。
“你们在外面稍事等待,我和法茵进去。”北贤王吩咐着随行的魔女们。
“是。”
魔女们自觉地退开,分立在道路两旁站定。而北贤王便携着法茵,径直迈入这强大的结界中。
“啪——!”
“咿呀——!”
“啪——!”
“啊——!”
“啪——!”
“嗯——!”
……
刑具挥动的风声,击打皮肉的劈啪声,还有受刑少女们婉转的哀号声此起彼伏,好似一场华丽的交响乐。北贤王轻闭双眼,长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洋溢着的灵力的波动令他感到无比愉悦。不需着目,他便可看到受刑少女们那动人的千姿百态——疼痛所激发的悔恨和羞耻化作力量,而这缓慢释放的力量,现在正穿过他的身体。
是的,这是只有强者才能享受的绝美乐章。以秩序之名义,对歧途者和软弱者施以惩戒,聆听这啜泣与羞愧中的忏悔,就宛如闲庭信步,欣赏那囚禁于笼中的飞羽般,略带怜惋,但又毫不留情。
“停——”
察觉到外者闯入的日晷突然单手握拳。随即,方才卖力鞭挞着的铁人偶纷纷停止了行动。军法处突然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受刑者轻微的啜泣与娇喘,以及日晷身边那名书记官手中沙沙的落笔声。
“是谁?”
日晷有些不快地回过身去,却惊讶地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面孔:
“嗨呀,是您啊?”
那是玉树临风、身披墨蓝色短袍的北贤王,与他熟悉的部下——法茵。
“您怎么亲自来军法处了?”
日晷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紧紧握住了北贤王的手,“怎么,她们没迎接您吗?”
“没有,她们做得很好。”北贤王笑着拍了拍日晷的肩膀,“是我自己要来的。”
“北贤王大人听闻前几日的事件,说要亲自来看看是哪些烦人鬼。”法茵适时地解释道,“请您放心,大人。”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知晓目的的日晷没有迟疑,急忙将书记官唤来,向北贤王一五一十地讲起了前几日军营中的变乱。
“我说怎么回事呢,霏尔?”
北贤王戏谑地走到刑架旁,狠狠地捏了一把受刑少女那已经肿起来的臀瓣:少女正光着身子,被束缚在刑架上,扎成大辫子的头发拂过左肩,垂在脑袋的一侧。她的臀瓣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有些甚至渗出了浅紫色;临近臀部的大腿,还有那线条漂亮的美背上,也分布着不少深红的痕迹。
“第三帝国魔女航空猎兵团,霏尔军校,违反军令,带头聚众殴打俘虏,导致俘虏哗变,性质恶劣,情节严重。依军规,判杖臀两百,鞭臀四百,裸衣示众三日。”
“其余从者,按军规,杖臀一百,鞭臀三百,裸衣示众一日。”
“若因行军等故延误,着抵驻地后执行。”
书记官面无表情地宣布着判决结果——毫无疑问,她已经见过太多这种场面了。日晷一向治军有方,哪怕是高级校尉也难逃军法。所以对于这位小有名声的航空团长,她也毫无意外之情。日晷满意地看了看书记官,又瞥了一眼身旁的北贤王,眼神间闪过一丝小小的得意。
“不错不错,真是令在下敬佩。”
北贤王端详着这位书记官,不由得哈哈大笑。不同于作战的军士,书记官的衣装相对宽松:头顶的软质军帽、宽大的黑色衣袖、长手套,还有那修士式样的高开叉长袍。北贤王瞥了一眼那开叉中纤细的腰臀:除了那令人浮想联翩的人鱼线外,少女的侧臀上似乎也有隐隐的红肿。当他正准备询问时,日晷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般,提前开了口:
“军法庄严,不知法与刑者,不可担此任。身为书记官,违法者会承受的刑罚,她们也必须感同身受。不然,执掌权柄,难免有滥刑之意。”
“告诉北贤王大人,你们平时都是怎样受训的。”
“是,大人。”
少女从容地将记录本放在场地中央的长桌上,随后面不改色地束起袖子,将身后的长袍撩了起来,张开双腿,倾身趴在了桌上。
北贤王这才看清楚少女臀部的全貌:臀峰上覆盖着密密麻麻的淡红色痕迹,而在这些痕迹的下面,是一道道整齐而深浅有致的板花;私处的毛发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怠慢,两瓣肉唇上泛出鲜红的色泽,很明显是不久前才被责打过留下的。而在她的私处与后庭中,分别插着两根细棒——细棒似乎附加了法术,正随着那幽光的闪烁而有规律地运动着,而那诱人的花蜜也正从其中流淌而出。看得出来,即使是监刑,她也时时刻刻受着这慢性的“惩戒”。
“禀告大人,卑职就位前,会佩戴戒棒,以提醒自己不忘职责;每日惩戒完毕后,卑职会亲自就缚,以每日军法执行程度,来决定每日自醒需责的数量。每天的记录都会呈给日晷大人过目,若有渎职,则由大人亲自从重惩戒。”
“哦……是这样……”
北贤王赞赏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书记官,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他意识到自己先前对部属们或许太过纵容——尤其是那些精英魔女们。有时候就连军法的执行,都由他亲自代劳当做放松了。自己过度沉浸在把玩女体的快感中,却有些遗忘了规矩的重要性。
“是我对你太好了,霏尔。”
他有些失望地抬起手掌,狠狠地拍在了刑架上少女的裸臀上。
“咿啊——!是……霏尔感谢主人的赏赐……请狠狠惩罚霏尔吧……”
被刑罚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少女,突然品尝到这熟悉的巴掌,一瞬间竟然感到了无比的快意。比起那冷冰冰的,由人偶执行的板责,手掌的温度简直如天堂般温暖。她娇喘一声,私处竟不由自主地喷射出一股水流,溅落在北贤王的衣袍上。
“请停下,北贤王大人。”
趴在桌上展示的少女还没来得及放下衣裙,便急忙起身,正色高声地阻止道:
“军法严肃,杜绝私情。若是让犯人愉悦兴奋,惩罚便失去意义了。”
“如果您执意如此,恕我奉军法及日晷大人之命,将您驱逐出去。”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北贤王正想发作,却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确不妥,急忙平复着心绪,将手收了回来。
“本王敬佩你的态度,请继续工作吧。”
“二位大人不如先前往中军商谈,毕竟要事在前。”意识到这小小摩擦的法茵急忙出来打了个圆场,向日晷和北贤王示意着。
“对啊,日晷。你这番唤我前来,是有何事呢?”北贤王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急忙拍了拍日晷的肩膀,与他一同向出口走去。
“相当重要的事,我们到里面再说吧。”
……
看着二人先行离去,法茵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有些不快地瞪了书记官一眼,低声抱怨到:
“看你怎么说话的……敢对王上大人如此无礼……!我要是日晷大人今天就打你五百大板!”
“正因为您不是他,法茵大人。”书记官不卑不亢地反驳了回去,“而且如果我记得没错,您还有五十下鞭子记在这里。”
“哎呀……求求你行行好吧……”
听到这句话法茵不由得双腿一软,那蛮横的态度也泄了气——是的,擅闯中军帐的五十鞭子还没打完呢。今天她的屁股又得开花了。
“不过,这边有个好消息,日晷大人亲自吩咐的。”
书记官翻开记事本,微笑着看了一眼法茵。
“是什么?日晷大人减免了我的惩罚,对吗?对吧!”法茵急忙扑上前去,有些侥幸地抓住书记官的手,眨着眼睛看着她。
“不是。”
书记官轻轻甩开她的手,指着那条特别批注的记录:
“日晷大人吩咐,先前几次未执行的惩罚,合并到这一次。因此您的刑罚加到了一百鞭。此外,他已经打了报告,刑罚由他亲自执行。”
“请去中军帐报到吧。真不幸,大人准备拿您明正典刑。”
颤抖的法茵,被书记官毫不犹豫地扔出了军法处。她的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却不得不加快脚步,朝着中军帐的方向走去。
她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即使是按军法从事,责打了北贤王的部属,终归还是欠了些许人情。而为了还这个人情,毫无疑问,自己是最合适的人选。更何况,相识已久的北贤王,早就想找个理由打一顿她的“老虎屁股”了。
“多么帅气啊,日晷大人!您就像玩弄棋子般玩弄我……啊……光是想想就无比兴奋……”
知道自己成为人情的代价后,法茵不仅没有失望,反而更加兴奋了。是的,在这一次次若即若离的欲求不满中,她感受到了那股发自内心的高潮——像抹布般被随意玩弄蹂躏的快感。诚然,她并不是奴隶之身,也绝非弃子——但正是如此,这种扮演,才显得愈发有吸引力了。
现在的她,已经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趴上那令人畏惧的虎凳,被皮鞭狠狠地抽打,变成一只遍体鳞伤的“小老虎”了。
“啪——!”
日晷挥动着那根长长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少女的裸体上。伴随着少女的娇喘,一道深红的痕迹便烙印在那漂亮的裸臀之间。然而他却并不急着刻下那老虎般的鞭痕,而是用鞭头轻轻抚过少女的臀缝,一直到达那敞开的花瓣处,随后轻施巧劲,急速地打在那还来不及合拢的花瓣上
“嗯啊……日晷大人……法茵是无可救药的抗命贱种……请打烂贱奴的婊子骚逼吧……”
少女呻吟着,从口中吐出一连串淫荡的话语。若不是此间的两人,外人很难想象,这条趴在虎皮上祈求鞭打的淫贱母狗,竟是战场上那英勇万分的翎门尉法茵。
“这和军法处的不一样啊,日晷?”
接过日晷手中递来的鞭子,北贤王戏谑地调侃到。
“还不是因为您来了嘛。刚好这家伙之前欠了不少,合并到今天,权当开胃菜不是?”日晷急忙解释道。
“我知道你这家伙,觉得自己欠了我人情是吧?”北贤王一眼看出了日晷的心思,“虽然这番美意我笑纳了,但军法处的事我完全不在意。不如说,打得好。”
他拿起长案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即用鞭子继续抚过少女背部那柔顺的曲线:
“平日里对她们太过放纵,实在缺乏管教了。要不是即将回师,我还想把她们留在这里多收拾两顿呢。”
“话说,法茵这家伙……饥渴到这个份上,你为什么不收了她做女奴呢?”
鞭子不偏不倚地落在少女的臀缝中,而那声轻吟后,日晷却意外地沉默了。
“……你是知道的。”
沉吟片刻,日晷才长叹一口气,缓缓地开了口:
“我不需要一个强大的奴隶。距离太近了,会让我想到那件事。”
“抱歉,我不该问的……”
明白日晷意有所指的北贤王也不由得感叹起来——那是一段他也亲历并知晓的往事:
曾经的日晷,并不像现在这般专注于射击军。他也和许多贵族一样,在崭露头角之际便组建了属于自己的魔女队伍。非常幸运的是,他爱上了一位强大的魔女,并与她订立了婚约,而魔女也愿意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他。两人的关系急剧升温,并连续生下了三个孩子。看上去,一切似乎都波澜不惊。
然而,这位名叫璃夏尔的魔女,却挑起了帝国有史以来最大的叛乱——角门之变。似乎是不满于帝国的体制,又似乎是因为与日晷的分歧与嫌隙,璃夏尔率领叛乱魔女公开向帝国宣战——而她的基本盘之一,便是日晷手下的魔女们。
元气大伤的日晷失去了所有的部属,面临极度不利的境地,险些被贵族会议弹劾停职。为了挽回荣誉,他亲自上阵,带领当时还并不被重视的射击军,与叛军作战。在战场上,他被自己的挚爱之人亲手射中,险些失去性命。经过无数的血与火,那位心怀天地的国士变得沉稳而坚韧,也让这支战火锤炼的部队,成为了新的神话。
正是因为如此,哪怕面前的少女,如此卑微地恳求他的怜爱,日晷也丝毫没有表态——即使是行爱,他也从不在法茵体内留下自己的种子。那段悲伤的回忆让他极力避免一切相关的要素。
“我明白……每年指定的‘怀孕份额’,你经常都用不满……低于底线的部分都是我帮你把肚子搞大,然后以你的名义报上去的……”
北贤王旋转着鞭头,刮蹭过少女的侧腹部,一直略过那因趴伏微微下垂的乳房。他刻意施展技术,精准地抽打在少女粉嫩的乳头上。少女轻喘一声,如雀鸟般婉转地低鸣着。于是男人继续施展起自己的表演,使出七分的力气,均匀地鞭打过那起伏着健康线条的美背,一直回到那开始的臀部为止——正如思绪从遥远的过去,再次汇集于这帐篷中的天地。
“你知道的,我喜欢那些十一二岁的小女奴。”
日晷轻松地说出这句话,丝毫没有任何异样感。这或许是他端正生涯中为数不多的污点——即使是纵欲的帝国贵族,也鲜有屡次如此的。帝国规定的最低婚育年龄是14岁,也就是与女子交合并使其怀孕的最低年龄——违反此项规定是会被弹劾,并被皇帝亲自审查的。但对于极力避免那段回忆的日晷而言,只有这样,才能稍稍享受些许性交的乐趣。因此他只能挑选那些俘虏的年幼女奴,并与之行爱了。
在帝国的现状下,为了保证一定的人口数量,尽量减少调节,会给男性贵族们每年分配一定的“怀孕份额”。在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多地搞大少女们的肚子,已经是一项光明正大的活动了。当然,北贤王知道,日晷是注定完不成这些份额的。
“要是想了就干她吧。注意别把真家伙射进去,我还要留着她打仗呢。”
似乎是看出了北贤王的兴致,日晷挥了挥手,示意虎皮凳上浑身鞭痕的少女爬起身来。少女顺从地爬下凳去,如藤蔓般紧紧贴合住北贤王的腰身。兴致正高的北贤王也没有客气,稍作收拾,便挺出那雄壮的长鞭,径直插入了幽深的穴道。两人如胶似漆地粘合着,不时发出些许水声,与少女悦耳的喘息。在这纪律严整的军营中,中军大帐却进行着如此淫靡之事,不得不令人感叹。
“时间要紧,你找我来肯定不是为了这种事吧?”
北贤王一边抽插,一边轻轻拍打着身体另一侧法茵的屁股——心中愿望的了结令他十分满意,但他也知道,这是日晷迁就自己的安排。所以他并没有沉迷于和法茵的缠绵,而是一边忙活着,一边问起了日晷。
“那是自然,毕竟得把您伺候好了才行。”
日晷说着,转身走向军帐一侧的收纳区,轻诵了两句咒语。很快,其中一口精致而稳固的小箱子便弹开了。他小心翼翼地从中取出一件器物——似是项链,但尺寸又略大。银色的金属框中,一颗碧绿的宝石正散发出幽幽暗光。北贤王似乎感受到了空气中法术的波动——这波动虽不剧烈,但波段却是如此地微妙,不由得令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什么?”他急切地问道。
“别怕,我的老朋友。”
日晷取出附加过抑制法术的托盘,将这特别的“项链”置于其中,摆在了北贤王身边的小案上。
“我不常研究法术,所以说不清这是什么。但总之,现在这玩意是安全的。”
“法茵和你说过,闹事的俘虏有两个的带头的吧?”
“哦,是有这么回事。”
北贤王停止了抽插,抚摸着法茵散开的长发,将她揽在怀中,饶有兴趣地凝视着日晷:
“据说打头的有一个女将,勇猛异常;还有一个似乎是她们的头头,只是暂时被压制了,是吧?”
“对。”
日晷抓起北贤王那只空闲的左手,放在了这条“项链”上。
“你能感受到什么吗?”
电光火石,北贤王只觉通体一麻——他仿佛看见一道白色的闪电,从自己的眼前划过,而紧随在雷霆之后的,是无数从天空中飘落的白羽。白羽如雪般纷扬,又如剑般锋利,简直要在他的意识中剜下无数纵横的沟壑。他不由倒退两步,用一只手紧紧地扶住脑袋,大口喘息着——精神的能量似乎要将他那如天空般宽阔的胸怀胀满,而他却无法阻止,只能一次次在逼近极限之际,用灵魂与意志,将这无端的入侵者生生吞下。
“啊……啊——!”
他咆哮着,趔趄了几步,终于站定下来。现在的他,如雄狮般被激怒了,却又燃烧起那隐秘的好奇与征服欲——多么强大的力量,多么优美的旋律!仅仅是身外之物,便有如此程度——而赐予这物件力量的源泉,又该是何等地令人羡艳!
“您没事吧,大人?!”
法茵顾不上下身的狼藉与脸颊那高潮的绯红,急忙从瘫坐的地毯上爬起身来,扶住北贤王的身躯——被从膝上甩下的冲击,叠加着臀部鞭痕的疼痛,让她险些流出泪来。但她没有犹豫,而是用自己的身体,勉强为北贤王支撑起了一侧的壁垒。
“是的,我感受到了……”
在肌肤接触的瞬间,她便意识到那项链所传递的力量。对于不长于法术的射击军,以及她们的统领日晷而言,或许这只是空气中微淼的氛围;然而对于长于法术的北贤王而言,这毫无疑问是一记重击。她依旧记得那群俘虏与射击军搏斗的场景,对为首的二人更是印象深刻:在那名女将昏迷前,她们的头领,似乎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用法术拦下了日晷射出的子弹——纵使那只是一枚非致命弹头。
“没事……法茵……”
北贤王挣脱了她的搀扶,勉力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并没有恐惧和虚弱,而是洋溢着一丝神秘而瘆人的微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我要的东西!”
“日晷,你知道吗?太美妙了,简直是天籁之音!”
日晷有些诧异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料到了北贤王会对此事感兴趣,却没料到他的反应竟然激烈到如此程度。
“我看到了,这是天上的神鸟,所降落在地上的代行者!”
北贤王正欲继续说下去,却突然停下,环视了一圈四周,紧接着,将手放在了日晷的侧颈上:
“这是和皇帝陛下的‘天命’,所不相上下的东西。”
“我要得到她,日晷。告诉我,她在哪里?”
这是他用法术,直接传递在日晷意识中的话语——无法外传也不愿外传的秘密。
“嗯,我明白了。”
得知此事的日晷反而不再惊讶。他扶着北贤王,将他搀到了军帐的另一个角落,随后挥手示意一旁惊魂未定的法茵:
“收拾一下,你出去吧。我们要谈点事情。”
法茵急忙默不作声地捡起凌乱散落在地面上的衣物,将鞭子和长凳归位;随后她擦拭干周身的黏腻,又将下体混合着浊浆的爱液也清理干净,用梳洗台的水盆擦洗妥当。日晷欣赏着少女全裸更衣的绰约风姿,满意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她那丁字裤外摇动的红臀,一躬身,消失在军帐的门帘外。
“哦……是这么回事。”听完日晷叙述的北贤王赞许地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你对贼首身边的那个女将动心了?”
“是这么回事,我的老朋友。”
抛下包袱的日晷终于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感激地向北贤王躬身施了一礼。
“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回忆的影子,却比那时更真切。与其把她交上去,然后任由皇帝老子发落,我宁愿亲自征服她!管他什么罪大恶极,我一定得得到那个女人,非她不可!”日晷激动地讲述着,眉眼间飘动着决然的执着与杀气。
“我是被心爱之人亲自射中的家伙,是差点被弹劾驱逐的家伙。仇恨与嫌隙可以消磨,但对所爱的追求绝不会磨灭。”
“她必须是我的,不论是谁都别想抢走……要是她不从,那就调教到她屈服为止……这回我要狠狠地教训她,让她再也没有逃跑的念头……”
北贤王看着进入状态的日晷,一时间哭笑不得。他倒是理解日晷的心境——将强大的女人鞭挞到屈服为止,然后享受占有她的快感,是日晷这样坚韧进取之人理所当然的梦想。那鞭笞后耳鬓厮磨的,充满着伤痕的扭曲之爱,即使是他也难以拒绝。
但他也明白,不论是劝阻还是由着日晷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大战完后的他,需要更坚实的东西,来稳定自己的心绪;而自己,也需要一个天然的盟友和“共犯”,来向自己的野心迈出一大步。
“这下,我们是共犯了。”于是他深谋远虑地开口了。
“共犯……?”
“说来正巧,我渴求着那个女贼首呢。和你一样,想要得到她,占有她,不愿意任何人将她夺走。你明白吗?”
他充分发挥出自己纵横捭阖的技巧,刻意前倾着身体,双手扶着案边,真诚而恳切地凝视着这位老朋友: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皇帝?他算个屁!咱们拿到的东西那就是咱们的,还需要他来首肯?”
“连最想要的女人的得不到,咱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毋庸置疑,这一番激烈的“犯罪宣言”,完全切中了日晷的要害。虽然二人平时对此事已有讨论,但关键时刻,舍身犯禁,将自己也绑上同一条船,依旧是至关重要的一着。日晷欣喜地看着眼前的老朋友,不由得百感交集——自己没有辜负他,而他也从未出卖自己。
“这次西方征讨,是我们的大好机会。”
发表完宣言的北贤王,再次回到座位上,开始分析起形势:
“我虽名为列王,但手下仅有嫡属的魔女。其余兵马,听命于我,却受朝廷节制,不得自由。而你方平埃伦,初定西南,为立秩序,手中保有兵马无数——功高苦深,更有新属治安不稳,皇帝断无理由收你兵权。”
“更何况,你手握旧都米泽特,经济富足,地方宽广,正适合图谋大业。现在是我,寄于你的篱下呀,老友。”
“此番俘获的敌军绝非常类,务必谨慎处理,怀柔为主,暗中吸纳,日后必有大用;那闹事的几个头子,也万不可随便下狱处刑了之,宜多家观察以待后效。”
北贤王恳切地“请求”着,似是军师般娓娓道来,为日晷“指出”了前路——无数次渗透后终于揭穿的谜底。日晷耐心地听着——并不能说他对北贤王的意图毫无察觉,然而直到这一刻,在女人的问题上,他才真正意识到其中的迫切性。
“所言正是。”
他狡黠地抿嘴一笑,将一份未完成的文件从抽屉中取了出来:
“与敌酋所率之部队交战,损失巨大,不得已撤回都城;此外,为了防止消息走漏,此命暂时按下不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
两人会心地眨了眨眼,而日晷则将那总督的印章,盖在了这份起草完的文件上。
“那么,就此班师吧。”
……
伴随着主帅的命令,整支射击军迅速地行动起来。虽然初历大战,但她们的脸上却洋溢着喜悦:她们战胜了一支强劲的敌军,成建制地将那些高傲的战士俘获;而她们英明的主帅,此刻又作出了恰当的决定,在短暂驻扎后撤出战场,仿佛秋风般不留痕迹。
“太好了,这下可以休假了……!”
“去哪里消遣一下呢?”
行军的少女们窃窃私语着,讨论着返回米泽特后的计划——只有少数被惩戒的“典型”们苦着脸,担惊受怕着。当然,她们所不知道的是,这“料事如神”的转进,并不完全是主帅英明决策的结果。
“这就是那两个贼首吗?”
北贤王打开飞行船的舱门——这间闲置的储物间,此时经过简单改造,已经成为了临时的关押处。他扫视了一眼房间中的俘虏:两名少女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身上也缠绕着绑缚得当的绳索。她们的脚上佩戴着沉重的法术枷锁,而双手则被锁在天花板垂下的吊架子上。似乎是察觉到有人进来,那名高大的少女怒目而视,狠狠地瞪了北贤王一眼。
“呸,种猪头子!”
她啐出一口唾沫,唾液四下溅射着,险些沾到北贤王那漂亮的衣襟上。然而北贤王却不急着发怒,而是慢慢走到了她的面前,端详起她那俊美的脸庞。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想说,但我还是查明白了一些事的。”
“你,”他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脸颊,“名字叫灏,是你们那贼窝的头领;而你旁边这位,叫玹,是你们的头头,对不对?”
“可恶……”少女暗骂着,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泄露。当然,这是迟早的事情。对于帝国的高阶贵族而言,只要稍微施加法术,就能撬开她们其中许多人的嘴。既然事已至此,那么想必眼前的男人已经问到了更多有用的东西。或许,她目前所能保守的,也就只剩下她与身旁领袖所知的那一部分了。
“种猪知道了又如何?”
她依旧怀着仇恨,咒骂着眼前的男人,与他背后那肮脏至极的体制。然而男人却并不生气,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看向了一旁的玹:
如今的玹,已经完全沦为了无法反抗的阶下囚。她的力量损耗得太过严重,以至于任何人都可以将目前的她踩在脚下。或许不久,或许很久后,她还能恢复往昔那神采奕奕的英姿。但现在,她只能无奈地被拴在刑架上,任由帝国的家伙摆布。
“嘴巴太臭可不好啊,亲爱的将军大人。”
北贤王跺了跺靴子的鞋跟——鞋跟碰撞在船只的木板上,发出一阵吱哑哑的声响。在一片从容的余裕中,他扭了扭肩膀,顺手取下了墙上的薄板。薄板由竹片制成,上面似乎铭刻着代表法术方程的文字。于是他径直举起薄板,轻轻点了点灏肋间隐约的骨棱:
“或者,更应该叫你,母狗小姐?”
“你给我闭嘴——!”
灏正准备继续嘶骂着,然而北贤王却毫不客气地扬起右手中的薄板,对着一旁玹的脸颊,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一道鲜红的印记,很快在玹那漂亮的脸颊上蔓延开来,仿佛那吸血的彼岸花般,艳丽而痛彻心扉。
“唔——”
玹没有反抗,也没有叫骂,只是轻轻地闷哼了一声,将那疼痛与耻辱生生咽了下去。
她并不想再花无谓的力气了——拷问室中的强硬,也只能争取极其有限的时间。她敬佩灏的勇气,但她明白事已至此,只能慢慢等待转机。若是叫骂下去,那自己身体中为了对抗酷刑而积蓄的法力就会愈快地消耗——如果自己破功了,那保护她人又从何谈起呢?
“混蛋——!你有种打我啊,别对她动手!种猪!精囊!你给我滚啊——!”
灏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将镣铐碰撞得叮当作响。然而北贤王却并不理会她的愤怒,只是继续左右开工,羞辱般抽打着玹的脸颊。他正享受着这份快感,强大的女人在威压下无能狂怒的快感。灏嘶吼得越是大声,他的抽打就越是频繁——不得不说,在这施虐的过程中,他对这个遭受毒打却一言不发的少女领袖,也多了一分喜爱。
“可惜啊,要是能为我所用就好了……不过也是迟早的事……”
终于,在连续抽打了三十几下板子后,少女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微肿的腮颊与渗出血丝的嘴角轻轻颤抖着,但却始终紧闭不开。她浅绿的眼眸微睁着,似乎正闪动着悲哀与愤怒——那绝不是魔女那藤蔓般的媚态,也不是射击军那略带强欲的依恋,而是一种或许已经消失很久的模样。
“真美……”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瞥了一眼旁边喘着粗气的灏:
“你喊得越狠,你主子挨打就越多,亲爱的母狗小姐。”
他放下手中的板子,用十指抚摸过玹裸体那优美的曲线。少女的乳房尺寸适中,刚好盈盈一握;人鱼线的峡谷正随着小腹的起伏而张弛不停。当然最令他满意和欣慰的,还是玹那小巧精致的臀瓣,以及双腿间无毛的白虎小穴。
“把你的脏手拿开……!”
一旁的灏依旧怒吼着,但气势已经不似先前那么磅礴了。作为缺乏法术的凡人,关押与拷问早已耗尽了她的体力,而目前的她也只是勉强维持罢了。
当然,夹杂在此间的,还有对玹的担忧——她已经没有和男人叫板的底气了。
“母狗小姐的嘴巴似乎又不干净了啊?”
北贤王只是轻轻一句话,便再次转身,从墙上取下了另一样东西——这回灏可看真切了:那是一块大号的金属板。金属板上镂空了特殊的图案,而柄上也烙印这帝国的纹章。显而易见,这绝非之前所遭受的那些,一般的拷问用具。
“母狗小姐的嘴巴不太老实,看来是作为情人,缺乏你主人的管教了。”
洞悉情况的北贤王直戳灏的痛处,激得她如小兽般呲牙低吼着。不过他并不准备纠缠于此:随着男人手指的跃动,绑缚着玹的刑架慢慢地倾斜过来,横在了房间的中央。而玹那光滑的玉臀,也被刑架微微顶起,呈现在男人的面前。
“果然,对付你们女人,打屁股最好用了。”
“对于管教无方的无能主人,是应该好好惩罚一下了。不然你养的狗又要到处乱叫个不停。”
玹一言不发地忍受着男人的羞辱,却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是的,她哪怕遍体鳞伤,哪怕粉身碎骨,都无甚关系;但她所挂念的人,她心心念念的部下,那些可怜的,流离失所的女孩们……每当想到这里,怒火便一次次吞没了她的理智。
“人渣……”
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正掌握了他的命运的男人。
“说什么呢,我听不到。”
像是故意要刺激她似的,男人将耳朵凑上前去,做出一副挑衅的样子。
“人渣,去死吧!”
振聋发聩的回音中,她看见那不可一世的北贤王,正因这一不留神的突然袭击,差点摔倒在地板上。他捂着一只耳朵,而殷红的血流便从指缝间淌下。玹的法术震伤了他的耳朵——或许再进一步,便可以让他的生命休止。
于是,手脚动弹不得的少女,勉强转过头去,艰难地,向着身边被缚的同伴,发自内心的笑了。
“好啊,好啊……”
男人站定了身姿,盯着眼前受难的少女们,挤出一个阴险的笑。
“看来都不怎么干净啊……很好,那就打烂这母狗主子的贱屁股吧。”
玹默默地闭上了双眼,而那携裹着狂风的板子,便呼啸而至。
北贤王用力挥动着手中的板子,一下下,打在少女那已经惨不忍睹的臀部上。少女的臀部已经由红转紫,而那可怕的血瘢,也已经蔓延开来。他并不吝惜自己的力气——一来,只要稍加治疗,哪怕再严重的板伤也可以很快痊愈;二来,受刑少女的身体,似乎也在有意无意地抵抗着。名为玹的少女正紧咬着牙关,用意志承受着自己的鞭挞;而一旁的灏却站不住了——刑罚开始之际,她还能继续叫骂几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进,叫骂便逐渐变成了恳求。是的,哪怕将她打得再狠,她或许依旧一言不发;然而,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受辱,却好似千刀万剐。在内宅之际,他也经常这么对付身边的女奴们——而现在,他不过是“活学活用”,换了个地方操作罢了。
“不……别打了……别打了……”
灏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哀求。她多么希望能用自己的身体,来代替玹受刑啊!但男人早已拿捏住他的命脉——或许从被俘那一刻开始,便一直如此。她看到,为了保护自己,重责之下的玹已经昏了过去,然而那板子却依旧一刻不停地打在那惨不忍睹的臀峰上,如机器般冷血。
“若是留得春常在,何使雪峰尽染梅”。灏终究还是丧失了那短暂的傲气——她太年轻了,也太冲动了。战场上的勇猛给了她战胜一切的错觉,然而少女们那浅薄的一厢情愿,又怎么比得上男人们在暗处老成的谋划呢?她辜负了自己的爱人,也辜负了自己——或许这只是须臾的幻象,但此刻,已经足够填满她濒临崩溃的世界了。
“那可不行,母狗小姐。”
男人甚至没有回头,只是远远地抛下一句无情的判决。
“我……我服!我说!你要我说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过她!”灏急切地恳求着,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玹那无奈的余光。
“不不不,我可不愿意这样拷问母狗小姐的情报。”北贤王咂了咂嘴,不假思索地否定了少女的恳求,“等回到米则特,有的是时间问你。”
“那……我要做些什么……告诉我……”
北贤王鄙夷的看了一眼刑架上挣扎不停的灏,假装沉吟。任由少女反复恳求,他才终于睁开眼睛,斜视着少女的脸庞:
“带上狗链子,趴在地上,把你的脑袋放到我尊贵的脚下面,再用你的狗嘴把刚刚喷的唾沫星子舔干净。”
“然后,摇着尾巴说,母狗违背天命,罪大恶极;唯有终身做狗做奴,勤劳侍奉,任由大人们玩弄处置,懂吗?”
仿佛还不够似的,北贤王略一思索,随机又开了口:
“最后还有一句,请诸位大人随意惩戒母狗,打烂母狗的骚屁股吧。”
“行,我照做……”
谁又能想到,战场上有万夫不当之勇的灏,此时却屈辱地趴在帝国北贤王座船的地板上,像狗一样,祈求曾经敌人的原谅呢?
赤身裸体的少女不声不响地,爬到了男人的脚边。她颤抖着捧起那只脚,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脖子上的铁链正屈辱地响着,然而她却不敢有任何反抗——自己一点微小的举动,都可能成为打在爱人身上的刑罚。似乎是为了让羞辱更加严重,男人特意拧了拧脚,将那漂亮的脸蛋狠狠按在了地板上。
少女抬起那沾着灰尘的脸颊,轻吐香舌,仔细舔舐这男人的鞋子。灰尘随着舌头的蠕动飘进口腔,呛得她不时咳嗽——然而那每一点咳出的唾沫,都意味着更多的工作。在一阵小心翼翼的舔舐后,她终于勉强完成了这个工作。
“母……母狗违背……天命,罪……罪大恶极……”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撒在那布满尘土的甲板上。然而男人却并不怜惜,只是举起手中那可怕的刑具,打在了她那因为伏身而翘起的臀峰上。
“啊——!”
灏惊叫一声,却不敢丝毫怠慢,只得继续俯首,继续着那屈辱的话语:
“唯有终身做狗做奴……勤劳侍奉……任由大人们玩弄……处置……”
“请……请诸位大人随意惩戒母狗……打烂母狗的骚屁股!”
再一次,她仿佛听见了玹的呼唤。
她的周身似乎正洋溢着汹涌的暗流,就要将她吞没了。而那呼声仿佛海上的灯塔,正穿过茫茫大雾,在夜空中竭力闪耀着:
“不要,不要说出来!”
“你没有回头路了!”
当然,在她听清楚这一切之前,她就失去了意识。
北贤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少女周身的幽光已经逐渐消散,而那紫黑色的纹章,已经刻印在了她尾椎骨与臀瓣间的缝隙中。公共奴隶,这是契约的效力,也是帝国最基本的奴隶契约。那些俘获的少女们,都会被打上这般印章,送往公共奴隶市场进行交易分配。烙上了纹章的灏,已经沦为了帝国的奴隶——虽然不能完全遏制她的能力,但已经足以让她在动手前三思了。纹章契约的法术力,会在违约时激发,进而干扰缔约者的精神。
“多么了不起啊,你做到了,把她变成你们的奴隶。”
刑架上的少女讥讽着,怒视着正得意的北贤王。
“放心,母狗主子小姐。我没有兴趣把你变成这样。”
北贤王故意用手指刮蹭着玹紫青的臀瓣,不置可否地调侃着:
“你可是有大用的,自有更高级的契约适合你。”
说罢,他便心满意足地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向外面招呼了一声:
“日晷,母狗给你收拾停当了。进来吧,轮到你了。”
玹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框的轮廓中,而另一个高大魁梧的熟悉身影,便趁着这个间隙走了进来。他只是看了一眼自己,便掕起地上昏迷的少女,拷上她的双手,将她吊在了天花板上。
是的,她们的受难还将继续进行下去。而这,只是短暂平静后的下一次暴风骤雨罢了。
#3 支点
“日晷先生回来了?” “没想到这么快啊……你说是吧,森岚?” “是啊,上次的消息还是总督大人消息静默,率军深入北方呢。” …… 名为征墨的贵族,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米泽特,不由得暗自感叹着。他的对面,也坐着一位贵族男子——高瘦的身材,略显忧郁的眼神,还有那漂亮的金边眼镜。森岚,西南总督区的督军参谋,也是日晷的左右手。而征墨,则是如今米泽特的执政官,负责总领这座漂亮城市的行政工作。 此时的他们,正在旧王宫空中花园那绮丽的“花房”中,畅谈着宇宙的哲学。“花房”是旧王朝留下的遗产:大片的彩色玻璃通过金属支架连接起来,形成悬浮在宫殿群高处的“空中花园”;而花园基座中巧妙的管道设计则完美解决了灌溉与调温的问题——很难想象,在埃兰帝国的生产条件下,能诞生出如此精美的奇观。当下,“花房”已经开辟为米泽特的公共绿化了——但对于这些“比别人更平等”的贵族们而言,有那么一些专属的区域是只属于他们的。 “啊,美好时光,真是短暂。” 森岚轻轻拍打着膝盖上女奴的臀部——按照他的说法,这是“揉捏灌汤肉丸般的力度”。女奴被这力度打得娇喘微微,连连轻呼着——但森岚却用食指轻轻捏住了她的小舌头,拨弄着那一口漂亮的银牙,制止了女奴那微弱的喘息。征墨自然也是如法炮制,扳住膝上女奴的小手,不停拍打着那挺翘的臀峰。与帝国后方的区域不同,二人膝上的两个女奴都有着浅褐色的皮肤与茶色的卷发——这是帝国在埃兰地区俘获的女孩。鉴于帝国的传统,这些先前战争产生的离散女孩基本都被划作了奴隶。或许她们与贵族们产下的后代,会获得自由公民资格;但这些褐肤茶发的少女,只能在锁链和管束中度过自己的余生了。 对于贵族们而言,几乎一切活动都需要女人的润色。膝上千娇百媚的美艳少女,与一只可爱的猫或者精神抖擞的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更何况这些女奴们在身份上也不过是“高级些的动物”。比猫狗或者鸟儿更有趣的是,女奴们还可以满足因思考的兴奋随之而来的情欲。用女奴们湿润娇柔的蜜穴,满足那因为交谈而蠢蠢欲动的男根,或者在思路受阻时,把玩甚至击打女奴的胴体,都不失为一件美事。 很显然,二人今天就是为了这样的活动而来,也精心挑选了合适的方式:女奴们的身体上,除了缠绕着一些金属链的装饰外,几乎没有多余的衣物,只是在腰间系着象征女仆身份的白色短围裙;当然,围裙只能遮住很少的肌肤,因而女奴们修长的双腿、饱满的丰臀、纤细的腰肢、荷花般娇美的双乳,甚至双腿间湿漉漉的蜜穴,都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两女分别是二人的贴身仆人,也是他们繁多的性处理工具之一。而这愉快的把玩从早晨便开始了:在清晨的迷糊中,肆意抽打少女圆润的臀瓣,在清醒神志之余也活动了筋骨;接下来,他们便开始了到目前为止的快乐时光——一边畅谈,一边玩弄着美妙的女体,直到那突如其来的快讯打断了他们的话题:掌管西南总督区的总督将军日晷,他们的上级,正率部快速返回米泽特。而且据一些半真半假的消息来看,那位神秘莫测的北贤王,似乎也在这返回的队伍中。 这般变故令他们很是意外:日晷的离去让他们能难得地享受一段“清闲时光”——这位老上司,也是提拔他们的重要引路人,总是有着太多令人吃不消的热情。唯有他离去的时分,二人才敢在闲暇之余,来一点愉快的会面。日晷那独特的口味让他们感到很难接触——纵使他们的合作预计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要出去迎接先生吗?” 迟疑了许久,征墨才慢悠悠地询问起森岚。 “……不必了,征墨。” 森岚拍了拍怀中少女的腰部,示意她将腿盘在自己的腰上;随后便单手环抱着少女,走到了那漂亮的玻璃窗边。他并没有挺入女奴的下身,而是保持着这般姿势,思索着对策。片刻后,他终于缓缓开口了: “我们就此别过吧,女人什么的下次还能玩。但也不要大事声张。若是日晷先生希望我们准备,定不会如此仓促,以至于不通知我们。” “嗯,那我们各自待命?如果情况需要,再行动也不迟。” 于是二人只得匆匆告别了“花房”,拴起各自那把玩了一个上午的女奴,回到了各自府中。
事实证明,他们的判断十分正确。日晷只是匆匆将射击军驻扎在城外,命令各部清点后按计划解散,而自己却亲自押着一辆大车,不带任何随从地进入了自己那白色伞盖般的总督行署。 “真是匆忙啊,总督大人?” 日晷才一勒好马,北贤王便笑着从车厢中跳了出来。当然,紧随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蓝紫色的影子。随着北贤王站定脚步,影子便像蝴蝶般,从那天衣无缝的隐身中闪出:那是一位身着紫蓝色伞盖状魔女服的年轻魔女,她深色的瞳孔中,正透着有些似曾相识的神色——强大、淡漠,令人看不透。北贤王轻轻打了个响指,而这伞盖状的衣服便瞬间化作了无数纷飞的蓝色蝴蝶,消散在空气中。衣服中的少女一丝不挂,只有手脚上,戴着特制的深红色镣铐——镣铐上闪烁着幽光,似乎附加了极强的压制法术。少女的脖子上拴着金属制的项圈,项圈上刻印着一行铭文,似乎是用特制法术写下的,看不甚分明。虽然身负如此沉重的枷锁,但少女的神色中却没有丝毫迷茫与痛苦,而是那一贯的,充斥着周身的淡然与无感。 “这感觉真不舒服啊,北贤王大人?” 日晷苦笑着,打量着这位受缚的魔女: “似是故人来,但我可高兴不起来。” “这不是没办法么,老朋友?” 北贤王哈哈大笑,拍了拍魔女的肩膀。少女会意,急忙双膝跪地,膝行到日晷的脚边,俯首用额头触碰着日晷的鞋尖。 “罪女璃珂,向日晷大人请安了。” “我也不想让你记起那件事,朋友。”北贤王清了清嗓子,“但事情总得有个完,毕竟咱们都要干大事了嘛,你迟早要面对的。” “更何况,押送这么两个危险的犯人,可得动用一些特别人才啊。” 北贤王轻轻踢了踢车厢。一阵轻微的机械运作声后,两名捆得严严实实的少女,便从车厢落了出来。 “叛军的头子,还有她的小情人。” 北贤王饶有兴致地瞥着被俘的少女们,又眨了眨眼,示意趴伏在日晷脚边的魔女起身: “对付顽冥不灵违抗天命的乱党,那当然要请出乱党的骨血了。你说是不是啊,璃珂?” “感谢大人给为奴这个机会。” 赤裸的魔女端端正正地向北贤王行了一礼,咬牙切齿地瞪着两个无法动弹的俘虏: “奴本是大人和国贼璃夏尔所生,诞下便是贱种罪根。奴本该终身为牛为马,洗刷罪恶;大人不以奴卑鄙,愿收奴于帐下,为大人效力。此等恩德,奴九世不得偿清!” “今有贼子为乱,藐视天道,奴恨不得亲自将其手刃!感念大人慈悲,饶尔等一条性命,委奴弹压尔等之恶法邪道。尔等安敢不俯首认罪?!” “呸,粉蛾贼!” 领魔女诧异而愤怒的是,那名高大的少女俘虏不仅不洗耳恭听,竟然还狠狠地啐了自己一口: “不要以为……咿呀啊啊啊啊——!”她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一道紫黑色的光芒便笼罩了她的身体。如飞鸟触电般,她便哀嚎着倒了下去,只剩嘴唇勉强翕动着。 “我告诉过你契约是什么东西,小母狗。唉,没事为啥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北贤王幸灾乐祸地摆了摆手,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少女: “平时这种程度应该搞不定你,但现在她可在旁边哦?” 他说的“契约”,便是刻印在少女尾椎处的紫黑色纹章——帝国的公共奴隶契约。那些被俘沦为奴隶的少女,一般会被打上这种纹章,在经过简单调教后送往公共奴隶市场进行交易与分配。公共奴隶是一种容易获得的资源,许多自由公民也保有小规模的奴隶——而这些奴隶的交易也相当轻松,只需要主人完成手续,在项圈上进行标记就行了。换言之,这种契约本质上是一种“国家认证”,批准这些少女进入市场的许可。 北贤王之所以选择这种方式对付灏,自然也正是看中了这种契约的方便快捷。只要受约者的意志稍有动摇,精通法术者便能很轻松地施加。虽然这种程度的效力不足,仅仅是轻微的电击与休克,但在北贤王与璃珂强大的法力面前,这足以破坏那对抗的平衡了。 “别把她玩坏了啊。” 日晷适时地提醒着北贤王,同时也悄悄打量着这位赤身裸体的魔女。在来的路上,北贤王已经向他介绍过这位强大的魔女了——这正是镇压璃夏尔叛乱后的余脉。虽然他还有些搞不清情况,但对力量的崇敬,还是让他想起了那个熟悉的人。是的,哪怕是自己,也无法察觉进入伪装状态的璃珂——她的法力是如此地强大,甚至胜过了许多高级贵族。毫无疑问,她是北贤王手中的底牌之一: 蝶之魔女——璃珂•诺尔登(Ricolle Norden)。北贤王的女奴,也是获得了他赐姓的,堂堂正正的“王裔”。 日晷观察着两个俘虏的情况:相较于反抗不停,吃了不少苦头却死不悔改的灏,一旁的玹显然更加安静。当然,日晷知道,这是她法术快速消耗后无可奈何的状态。比起相对强健的灏,玹的体格更加柔弱,而对外界的抵抗也更多地依靠法术。被俘以来,这种无时无刻不在的消耗让她颇为吃力——而这也正是北贤王的目的。善于奔跑的猎豹,面对人类的围攻也会被消耗至死;更何况,“围攻”她的,可以说是帝国在法术上登峰造极的存在。 “放心,朋友,你的女人一定好好地交给你。” 北贤王摆了摆手,毫不掩饰地在两位俘虏面前谈起了“分配”。他能感受到玹愤怒的目光——但这无济于事,毕竟结果已然确定。至于反抗激烈的灏,此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差点没注意到啊,日晷?” 他仔细打量着灏,有些惊讶地拍了拍日晷的肩膀: “是安产型的哦?” 北贤王掸了掸车杠上的灰尘,随后从容地坐下,又拽起灏脖子上的锁链,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膝上。他修长的手指抚过那伤痕渐愈的臀部,又悄然探入双腿间花心的深处,抚弄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当然,免不了一些象征性的拍打。他眨了眨眼睛,向日晷示意着,而日晷也领会了他的意思,感受着空气中那浮动的灵力。 “这可真是不得了……” 日晷暗自惊叹着:少女身上所散发的,那蓬勃的生命力,确实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那是一种不需修饰,浑然天成的状态,却超过了帝国绝大多数的女子。是的,那些“健康的后代”,依旧是经过基因编辑与法术干涉后,所得到的最佳状态;但少女却超越了这些技术手段,简直像是传说中的“金人”般完美无瑕。 “我的选择是对的……” 日晷顿时觉得自己这冒险的举动,已经物超所值了。除了慰藉心中的创伤外,这优秀的母体所带来的可持续价值,也是不可估量的。他从未放弃过去的梦想与野心,只是因为现实被迫转向;而待自己驯服了这匹烈马,并产下后代之际,那翱翔天际的魔女,便会再度回归自己的身边。 “时间还很宽裕,我的老朋友。” “是啊,时间很宽裕,大人。” 日晷没有等北贤王说完,便敲了敲车库旁的灰色控制台。圆形的直升吊篮大门随着指令而开启——它将通往总督行署深处的秘密基地。 “最近,我准备什么也不干。” 他牵着两名少女俘虏,走进吊篮中站定: “唯一的任务,就是搞定这两个小妮子。” “嗯,咱们是共犯嘛。” 北贤王打了个响指,而那身负枷锁的魔女也随着他的手势,进入了吊篮。她并没有行走,而是轻盈地漂浮在地面上。随着大门的关上,吊篮便迅速地消失在这庞大建筑群的内部——而少女们真正的噩梦,也就此开始了。
“什么……?拒绝求见?” 森岚疑惑不解地望着面前气喘吁吁的射击军士,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 “你说的当真?” “回禀大人……是……是的!日晷大人表示闭门谢客,不接受任何人拜见……作战报告和军务报告他已经整理完了……托下官送来!” “这样吗……?” 森岚有些颤抖地接过少女手中的文件——黑色封装夹上,象征着总督权威的日纹章正散发出金红色的光芒。“督军参谋 森岚 亲启”,一行小字似乎被法术凝结在封面上。是的,还是那令人安心却又吃不消的感觉。 “修整的部队呢?驻扎在哪?交接了吗?” 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急忙又询问起眼前的军士。 “回禀大人,日晷大人说,部队已经驻扎在郊外,目前只保有基本的轮值巡逻,作战人员都解散了。他说,本来想让您看文件的,但料到您要问,就嘱托人吩咐我了。” “这……这这这……” 森岚一时间无话可说——要是别人敢这么解散部队,偏他被臭骂一顿不可。但既然是总督亲自作出的决定,他似乎也无话可说了。 “他还嘱咐您,一定要把这份报告认真看完。尤其是,涉及到战俘的部分。” “好,辛苦你了,回去吧,我会照做的。” 心烦意乱的森岚急忙打发走军士,随即便用法术解开那份文件,凭借着直觉,检索到了那“战俘的部分”: “……本次作战,俘获敌成建制部队3224人……此批俘虏事关重大,务必遵照我的指示处理……目前战俘分十个批次,屯驻在米泽特城外的临时营地,由射击军驻屯部队看守……望你尽快安排力量,以至少4:1的比例,保证对几处营地的控制……没有我的指示,不得对这批战俘作任何多余处理,不得变卖、改编或者挪作劳工……” “这……这都是什么啊!” 森岚有些恼火地将文件扔在桌上,气不打一处来。本来闭门谢客就已经让他有些不快,这一连串的指示和安排更是令他莫名其妙。现在,日晷不仅解散了作战部队,还要求他派遣人手去看管这批战俘。虽然作了关于征调来源的说明与指示,但这诡异的安排还是令他无法理解。以往抓了俘虏,只要在他这走一趟流程,很快就可以交给公共奴隶市场了;而现在,不仅不能愉快地将她们丢开,更是要亲自关注起俘虏们的状态了。 但他没有选择,只能执行。 “把城里管事的找来,开个会商量吧……” 他从桌旁的置物架上取下一张带符文的纸,施展起通讯法术: “征墨,有时间么?今晚召集一下全体,开个会,讲一下日晷大人的报告。” 安排完留言,森岚便头又不回地走进了办公室旁的休息间。休息间不大,但东西却一应俱全——复古款式的雕花沙发上铺着轻柔的羊毛毯子与丝绸被子,小茶几上放着茶盘、点心还有许多小匣子;而一旁的立柜中,收纳着许多有意思的“小玩具”。当然,与这小小空间相配的,还有一名乖巧的女奴。女奴正如小猫般蜷缩在沙发上,睡得正香——趁着森岚办公的时间,她已经逐渐恢复了精神。 “起来了,小骚货。” 森岚捏了捏女奴的小脸蛋,趁她还未醒来,便将她盘到了膝上。女奴揉着惺忪的睡眼,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顺着男人的抚爱而行动起来。 “啊……主人……有什么吩咐吗……?” 不同于上有着浅褐色皮肤,还略带着些许野性的女奴,房间中的少女,已经是合格的肉棒处理器了。这是一名长着绒毛耳朵的兽族少女——当然,是驯化后的圈养奴隶。淡金色的短发,毛茸茸的耳朵,白皙的肌肤与身后金色的小尾巴,当然还要算上那一半妩媚一半狡黠的表情。森岚顿时感觉心中不快的愤懑少了一大半,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不同于其他奴隶,兽族女子在帝国是世代为奴的——她们注定要被培养成贵族们新奇的玩物。兽族女孩从小便会学习取悦男人的技术,并将这种淫靡刻入她们的灵魂,也遗传给交欢后生下的子嗣。因此,森岚十分钟爱这些天生的性处理工具。更何况,她们相对坚韧的身体,也能承受更多的玩弄——这对于将鞭挞少女视作放松的他来说,无疑是极佳的选择。 “主人要活动筋骨了,麻溜点。” 森岚说着,拾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指挥鞭。他没有选择那些柜中的玩具,而是决定用这顺手的东西,在少女的屁股上展开一顿畅快的“演奏”。 “是,主人~” 兽耳少女妩媚地回转着身体,而那条金色的小尾巴也随之飘动,如一阵旋风般卷过森岚的视野。很快,少女便撅起了光溜溜的臀部,将那金色的尾巴像小狗般翘起,微微分开双腿,展露出股间那湿润的蜜穴与臀瓣中小巧的菊穴: “请主人随意使用奴儿的骚屁股吧~” 少女娇媚地请求着,而那平日里稳重的男人,也卸下了矜持,在这两颗饱满的小屁股蛋上,演奏起了动人心弦的,欲望的乐章。
“哦,还有这等事情?” 庭院中的男人优雅地摘下一片红叶,轻轻放在了盛满水的茶碗中。随着那镜面般凝光的浮动,红叶便自如地沉浮于这方小小的洞天之间。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机便将这镜子般的湖泊,连同那漂浮的小岛,一并洒进了浩荡的秋风中。 东明王,帝国六王之一,镇守东方沧海与河川的帝国肱骨。与其余列王不同的是,他并不喜好征伐,反而青睐于和平与稳定。而整个东方地区,也在他的统治下,从百废待兴、祸乱横行的焦土,变成了渔舟唱晚、水暗灯明的安邦。 此时的他,正穿着一件单薄的绸衫,独自踱步在王府的庭院中。秋日的晚风有些刺骨,而那件薄衫甚至能窥见肌肤——但他并没有任何瑟缩之意,反而是享受着这自然时令的变化。 来报者是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女。与主君一样,她也身着轻薄,却丝毫不惧寒凉:上身的轻质白色短衫只遮住胸前,下身的裆帘则用绳索高高地系在腰间;后背与臀部几无遮挡,只有披在外侧的天青色的羽织,将那精致而美妙的肉体堪堪遮住;羽织下摆那若隐若现的臀褶,宛如秋日穿梭林间的狡兔般,机敏、诱人却无可捉摸。 “确有此事,大人。” 少女不急不慢地回报着,略一摆手,便变化出几张符贴。霎那间,那薄烟般的幻像便浮现在少女纤细的指尖:一支军队正从火线上撤退,而整个局势也随之变化着……最终,一辆马车牵引着无数丝线般的影子,驶入了西都米泽特的城门。 “北贤王……?” 男人疑惑地扶了扶下巴,示意少女暂停手中的变化。 “还有……日晷这家伙……” “所以,他们匆匆忙忙地回去,是要干什么呢?” “大人,日晷乃是杀伐决断之人,若无重大原因,断不可能从前线如此迅速地撤退,而不扩大战果。”少女略一沉吟,缓缓地开口说到。 “哦,依你所言,是有什么原因不成?说来听听。” 东明王稍走两步来到庭院中的石桌前,抽出石桌桌柱中收纳的竹筐,将两个带着薄布的蒲垫放置在微凉的石凳上,随即挥了挥手: “坐吧,我要听听你的分析。” “谢大人赐座。” 少女毕恭毕敬地向主君施了一礼,随即一掸羽织,双腿稍稍夹住身前裆帘,优雅从容地坐定了下来。男人饶有兴致地瞥着少女光洁臀部与大腿的曲线,从空中划落,紧贴在坐垫上,不由感到一阵赏心悦目的轻松。值此萧条时分,美人的胴体,无疑为这寂静的气氛增添了一丝柔媚与生气。 “禀告大人,自属下前往北方前线之际,便察觉情况有异。北贤王终日行踪不定,而日晷也是时有时无。属下推测,在征讨逆贼之外,他们自有别的打算。” “这我倒是有所估计。” 东明王看着少女将左腿微微翘起,放在那条坐定的右腿上,而裙帘下的曼妙风光也随之乍现。他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品味着那白虎嫩穴的影子,心中也泛起了些许微妙的涟漪。 “还是这么风流啊,这小妮子……”他心中悄悄打起了算盘。 “属下悄悄在战场附近部署了土偶,根据它们的反应,战场上发生过剧烈的法术波动。在这些频率中,我也锁定了几个标志性的波段……” 随着少女的娓娓道来,一条若隐若现的暗线,也逐渐浮现在东明王的脑海中。是的,他还不能完全理解,北贤王和他的“小跟班”日晷究竟得到了什么,但毫无疑问,他们正在隐瞒些什么——不仅是对属下,甚至对皇帝和中央机构都隐瞒了。 “谋大逆啊……北王?” 他不由眯起眼角,露出一丝充满压迫感的冷笑。 “所以,大人准备如何应对?” 讲述完的少女静静地将左腿放下,真诚而期待地凝望着男人的眼睛。 “当然是派你再去一趟,凝川。” 东明王轻挥指尖,用法术点亮了院中水池旁的立灯: “不过这次就不是云游四方了,而是明确的任务。” 说罢,东明王一提手,从袖中幻化出一张符纸。在一阵青色的幽光里,他屏息凝神地注视着符纸,而那复杂精妙的法理回路便一道道地刻印在符纸四平八稳的格局中——那是一张格式清晰的“准则符文”。 “凝川,受法。” 男人只轻轻吩咐了一声,少女便心领神会。她解下披挂的羽织,快速而工整地叠成一叠,放置在石桌上。随后,她便躬起那光裸的漂亮脊背,将身体紧紧贴合在石桌的轮廓上。 “蹑者凝川,恭受大人之命。” 男人悄声展开了场域结界,将整个庭院都笼罩了起来。他本可以在更私密的地方进行,但这庭院的景色还是让他驻足不愿离去。美景与美人相配,正是他心中审美形态的凝结——他宁愿将整个庭院笼罩在结界中,也不愿回到那狭窄的室内。 他看了看伏在桌上的少女:少女光滑的背脊与臀峰上,泛着那逐渐逝去的夕光;白若凝脂的肌肤,与那隐约的、健美而有力的线条,正处在优美与强大的平衡点。蹑者,古老的职业,潜伏在影子里的杀手,也是君王们的奴隶与恋人。她们的身前遮蔽着轻纱,只为在朦胧中扰乱敌人的意志;她们的身后却别无它物,为的是向尊者与主君袒露出臣服。当君王从身后,将双手伸入那些隐秘的角落之际,她们便注定要在那痛与恋的缠绵中,被烙印上新的使命。 他将符文缓缓地贴在少女的脊背上——不偏不倚,正落在那脊线的凹陷中。少女轻呼一声,似乎感觉到了这透彻身体的灼热,但却依旧自觉地维持着姿势,没有丝毫动摇。 “啪——!” 巴掌响亮地落在少女的臀瓣上,在场域内激起一连串回波——这是融贯着法术信息的一击。少女吃痛,“呀——”地唤了一声,而另一只巴掌也随即呼啸而至。一左一右,男人两面开弓,贯彻力道的手,也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那高耸的臀尖上。白玉般的冰肌很快便凝满了釉里的绯红,如纷飞的的枫叶,又似凌雪的寒梅。但这绯红并没有长久地停留,而是很快便消失在皮肉中,化作受责少女浑身亮起的霞泽。那是法术的力量,也是君王殷切的嘱托与期待,更是铭刻在她内心深处的教条与守则。若是连这须臾的疼痛也无法承受,又怎能完成托付的任务呢?她怀着热忱与爱恋,咀嚼着每一击势大力沉的拍打,感受着自己的旋律,与身后男人的威严,在秋日的天空下,演奏出唯美、荒诞而真实的晚歌。 “此去凶险万分,对手绝非等闲。我赐你精气,助你抵抗凶险。归来之日,便是春华烂漫。” 东明王爱怜而疼惜地看着身下服服帖帖的少女蹑者,温柔而委婉地陈述着。他将双手慢慢放在少女的腰间,随即拨开下身的遮蔽,略经试探,便将那雄伟的阳根,挺入了少女早已湿润的花心。 “注法”,蹑者与主君契约协议的最高达成形式。当主从怀着创生的至高之心,交并融合之际,那坚不可摧的使命,便会随着喷涌的精气,注入受法者的灵魂之中,让她排除万难,怀着唯一的忠诚,直到将胜利带回为止。 唯一的代价是,深爱着主君的蹑者,将会在使命终结后,怀上爱与誓约的结晶。 少女嘤咛一声,几乎被这迅猛的冲击贯穿了。她只觉得眼前的世界,都仿佛染上了奇异而温暖的色彩:涓涓的雪水正从高山之上淌下,融化开那封冻的湖泊,激荡出无数纤细的冰晶。她不再怀疑,也不再思考,顺应着身后那一次次规律的冲击,直到自己的身体,与那神明般的意志同步…… 此方庭院里,鸟鸣灯忽秋水冽,梦觉尚心惊。
玹从一片漆黑中,勉强睁开眼睛。她感觉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骨骼仿佛已经散架,肌肉酸痛异常,就连那敏锐的嗅觉和听觉仿佛都失灵了。一丝不挂——她依旧能感觉到空气拂过肌肤的凉意,而那凉意也愈发刺激着疼痛。大腿内侧似乎一片狼藉——冰冷的液体正粘连在皮肤上,而有些还顺着双股间的私处向下流淌着。毫无疑问,在自己昏死的时间内,敌人对她又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拷问与玩弄。 “痛……”她的意识仿佛被这个字填满了。 “还是能醒来的嘛,逆贼?” 一个清脆而尖锐的女声,从黑暗中传来——那声音是无可挑剔地优美,但却让她感受不到人情与善意。毫无疑问,这正是随着两个敌酋,一路押送自己的魔女。在她被送到这里前,她似乎看到过这位魔女的样子:伞盖般的魔女服下,是一丝不挂的裸体,以及束缚在手脚和颈上的深红色镣铐。 “刺啦——” 随着暗淡的灯光逐渐亮起,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也开始不适了起来。她急忙试图用法术抵抗,但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丝力量——仿佛“神鸟”已经离开自己,永远回归了天国。 “可恶……”她暗自骂着,勉强侧开了视线。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我的法力不起作用了,是吧?” 玹憎恶地闭上眼睛,然而下一秒,自己的眼睑却不受控制地被某种力量“撬开”了: “看着我,逆贼。难道我的力量,不值得你注视吗?” 还没等她做好准备,那个讨厌的影子,便粗暴地闯入了她的视野。玹想要叫喊,但嗓子却发不出声音;她无奈地摆动着脑袋,但却怎么也躲不开面前鬼魅般的幻影。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抽到了玹的脸颊上。 “贱婊子,给我看好了!” 少女的脑袋被刑架上伸出的拘束具牢牢固定住,而她绝望的视野里,正是那个赤身裸体,身负枷锁,却无所不在的讨厌身影。 “你这未经修正的身板,简直是丑陋至极。” 魔女冷笑着,将那双倍绑缚的手举过头顶。天花板上伸下的钩子很快便挂住了那暗红色镣铐,而魔女便这样轻松地将自己悬挂了起来。在拘束与法术的强迫下,她不得不认真地凝视着,这完美之至却又令人无比反感的身体:白皙若瓷的肌肤,精致小巧的脸蛋,纤柔的手臂与曲线分明的双腿,还有那如樱般粉嫩的双乳,以及无毛的“骆驼趾”。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魔女的小腹上所绘制的,子宫状的图案。图案似乎是法术的公式,正散发出魅惑的蓝紫色幽光。毫无疑问,这是象征着她们臣服并献出处女与子宫,任由贵族们亵玩的标志。 “啊——!” 她多么想呐喊,控诉这丑恶至极的,被塑造与规范的身体。那只有驯化与奴役,绝非任何爱与忠诚!但她已经失去了自由发声的权利,沦为囚笼中嘶哑的夜啼鸟——没人会在乎她的歌声,而那学舌的鹦鹉,却凭借着伶牙俐齿,横行在世间! “别担心,我的小公主,呵哈哈哈哈哈!” 魔女狂笑着,宛若一只觊觎着鸟笼的猫,解下那天花板上的钩子,漂浮在她的面前: “为了防止你昏了头,我暂时剥夺了你的声音。” “只要你诚心悔过,脱离贼道,并效忠于天命,保证你荣华富贵,成为王上大人身边的红人。” “到时候,我还得跪着来舔你的脚呢。” 魔女故意宣泄着“不负责任”的话语。诚然,她知道面前的俘虏,对于自己主君的意义——她绝非无能为力,只是被限于此地罢了。如果玹恢复过来,那她也未必是对手——那独一无二的位置也迟早拱手让人。但她正享受着这种感觉,以及自己的想象:自己不过是一块漂亮的抹布,天生就是要为主人处理脏活的;而当任务完成之际,在垃圾堆中仰望着光鲜亮丽的接任者,这种败犬般被践踏的快感简直令她欲罢不能。从出生便被标定为“有罪”的她,从未奢望有任何阳光的关照。不如说,能侍立在北贤王左右,并获得他的赐性与无上的地位,已经是她不敢想象的待遇了。 于是,她便更期待着当下的拷问了。主人将这个任务交给自己开头,而自己也必须竭诚地回报主人。 “没反应么,真是冷淡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一想到这,她又忍不住地兴奋起来了。 “也行,那不妨让你先体会一下,败犬的快感。早日击败我哦,母狗小姐?” 玹竭力用意志抵抗着这刺耳的声音,内心暗骂个不停。她最厌恶帝国走狗们的,便是这副主尊奴卑的态度,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们那扭曲而淫乱的关系似的。女孩从小被培养成贵族的洋娃娃与处理器,承受着无时无刻不在的,凝视的目光,直到最终争抢着,去做贵族们身下的肉棒套子与生育机器。然而许多少女却乐在其中,将无时无刻不在的奴役,视作一种光荣的秩序,去做那暂时安稳的奴隶…… 她反感那征伐不休的旧世界,但更反感这充斥着压迫的所谓“新秩序”。她带领少女们奋起反抗,但如今自己也身陷囹圄,被帝国的种猪及其走狗们玩弄。 她痛恨着眼前的魔女,却又可怜着她。但很显然,魔女并不这么认为。正当玹好不容易再次集中精力时,束缚她的刑架却突然降低了高度: “唔——!” 正当她迟疑之际,魔女那纤柔而白皙的足尖,已经塞进了她的嘴里。 阻塞与窒息,伴着少女脚上那淡淡的幽香,以及那特有的角质层的味道,瞬间在玹的大脑中弥漫开来。恍惚间,她勉强睁开眼睛,却只能看见那从中间分开的暗红色镣铐:镣铐中收纳着锁链,而展开的锁链,赋予了这恶魔的双脚以活动空间。她厌恶得几乎要呕吐出来,但窒息的恐惧感,却让她不得不下意识地,卖力地舔舐着魔女的每一寸足尖,希求在那脚趾的变换下,能为自己稍稍争取呼吸的空间。 “舔啊,就这样,对了!哈哈哈哈!”兴奋的魔女索性也解开了手腕的限制,用那只右手,拎起玹那漂亮的发辫,肆意拖拽了起来。她能感受到自己脚尖的瘙痒与湿润——那是叛军至高无上的“巨子”,像一条卑微的母狗般,为自己舔舐脚趾的触感。纵使她内心千般厌恶,舌头却很忠实地为自己按摩着。是的,她是璃珂•诺尔登,北贤王的代行者,也是她最忠诚的魔女和奴隶——魔女至高的荣耀,与那唯一的屈辱,尽归于承载罪孽与天命的自己。 仿佛还不够过瘾,又仿佛是要将这侮辱放大,兴致上头的璃珂索性继续调整着刑架,将玹摆弄成趴跪的姿势;随后,她便拿起架上的长鞭,一边享受着舔舐脚趾的快感,一边越过刑架,开始肆意抽打玹那伤痕累累的背部与臀部。 “唔——!嗯——!” 玹奋力反抗着,但动弹不得的她毫无办法。那些愈合的伤痕似乎再次绽裂开来,灼热的耻辱席卷了她的身体——更要命的是,在这屈辱下,她双腿间的花心,竟不由自主地湿润了起来。口中脚趾的味道与刮蹭,身上不断的鞭挞,还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悬浮在空气中的“氛围”……她感觉理智就要丧失殆尽了,身体正沿着这虐待与挑逗,滑向自己不可预测的深渊…… “大人……您看到了吗?我可是在肆意玩弄着您珍贵的玩具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魔女狂笑着,将那沾满涎水的脚趾抽了出来,踢打着玹那狼狈不堪的脸颊。那股犯禁的兴奋已经完全席卷了她:自己的力量正源源不断地灌入少女的脑海,与她那坚韧的意志纠缠着,在无形之处碰撞出一团团剧烈的火花。她确信,自己能攻陷面前的少女,甚至将她束缚为自己的奴仆——呵,比主人还要抢先一步,这滋味是何等愉快!没有人能限制她,就连这身负强大力量的“巨子”,也不过是脚边任由鞭挞的卑微万物罢了。 她已经不满足于臣服了——至少现在的确如此。 “你在干什么,璃珂?” 然而当那熟悉的声音回响在脑海之际,她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僭越不臣,妄图染指我的宝物,好大的胆子呢。” “大……大人……!” 魔女心中一惊,急忙规规矩矩地面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双膝跪地,驯服地伏在地上。是的,她那不老实的一举一动,主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而自己,无论如何强大,也只是身负罪孽,需要用一辈子洗濯以表示忠诚的奴隶罢了。 “贱奴有罪……请大人发落……!” “冤有头,债有主。让你身负罪孽的受害者,来施予你应有的惩戒吧。” “遵命……大人……” 少女嗫嚅着,浑身如筛糠般颤抖个不停——那记忆中铭刻的畏惧,再一次支配了自己,将她那狂妄自大的世界,完全填满了。 昏暗的审讯室里,只有两名被缚的少女,在沉寂中,等待着各自的命运。不同的是,形同自由者,被永恒地束缚;而暂时受缚者,却早已望见了自由 。
“妙极了,我的朋友!” 日晷看着白色幕墙上来自审讯室的投影,,不由得拊掌大笑起来。他既为击垮了高傲的少女俘虏而笑,也为北贤王的一出妙计而笑。 “你该明白,为何她总是戴着镣铐了吧?” 北贤王只是点了点头,习以为常地解释到: “璃夏尔是你曾经的女人,也是她的母亲。而她的叛逆只在璃夏尔之上。” “所以,当她成为魔女之日,就必须时刻身负镣铐。只是稍一解开,她便敢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要是缺乏拘束,后果不堪设想。” “那为何你要给她稍稍松绑的权利呢?自己完全掌控,岂不是更好吗?” 日晷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略带疑惑地询问着。 “正是为了让她明白,疯狂与秩序只是一念之间。而我,随时都看着她。” 说罢,北贤王站起身,在空中随手画下了一串符文。而日晷自然也在符文消失之前,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些字符的含义: “暂时变更所属权”。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解地拍了拍北贤王的后腰,然而北贤王却将那刚刚凝结完的法阵,直接按在了他的胸前: “把这个小妮子借给你玩一段时间,刚好我要处理这位首领小姐了。” “哦……谢了……但我也有事情……诶,不对……” 日晷一时间有些凌乱,他正准备推脱,却突然意识到两者都无法割舍:一边是过去的结晶,一边是面朝的未来——而在她们的身上,投射着同一个影子。 “那……行吧。” 他最终还是坦然地接纳了北贤王的“馈赠”,将这份临时契约怀于心中。 “替我好好调教她一顿啊,朋友。” 北贤王不置可否地微笑着,随即便向着房间门口走去: “天色不早了,晚上才是精彩的时刻,不要忘记哦,日晷?” “哦……嗯。” 两人乘着夕阳,踱出了高塔顶端的环形室,向那白色伞盖群的深处走去。他们怀着心事,各自告别,分别消失在建筑的不同方向——那是他们各自的寝宫,也是下一阶段调教与征服的场所。
“真是气派呢,日晷?” 披着天青色羽织的少女冷笑一声,睥睨着米泽特一角庞大的建筑群。虽然对日晷的作风早有耳闻,但建筑群的华丽与超然还是令她有些意外。当然,她对此并无什么好感——那冰冷的白色建筑,仿佛正向天空宣战般,耸露出无数狰狞的犄角;“违背天道”,这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形容,也是她审美价值所发出的强烈抗议。 “很可惜,这次我不必匆匆离去了,日晷。”她轻蔑地向着总督府呸了一声。 她的身后,站立着六名与自己打扮相仿的少女——同样身着青色羽织与白色裙帘。她们的身高、体型与神态,几无差别,宛若同批烧造的瓷人般,规整而富有美感。 她们都是东明王麾下的蹑者,强悍的特工与杀手。然而现在,她们却要对大陆西端米泽特城的掌握者“同室操戈”了。 不过,她们自然也知道城中的凶险——那隐匿而不安的气场,似乎标志着北贤王正在注视着整座城市;而他,才是背后指挥一切的角色。 因此,她们必须在尽量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打探情报,并进一步完成任务。 “六,你跟着我,我们要在城南的居住区建立三个临时据点;二、三、,你们去几处商业区打探情报,调查城内的概况与射击军的动向;四,你去公共奴隶市场,调查俘虏的去向。”凝川冷静地部署着,而领命的少女只稍一点头,便心领神会。 “最后,一,”她突然加重了语气: “你今晚,试着去勾搭贵族。先从较低职阶开始,但如果有可能的话——” “去把市政的家伙拿下。” “我们午夜在城南市场碰头,视情况进行下一步,是否明白?” “明白!” 领命的少女们纷纷潜入了夜色之中,而凝川也带着助手,悄然地离去。她们的任务,从这一刻正式开始了。
“可恶……” 抬起沉重的眼皮,灏终于勉强分辨出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处巨大的套间:房间分为上下两层,梯上的阁楼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而眼前自己所在的,则是下半侧的房间。她勉强环视着四周:房间左中是一排高大的木制储物柜,与一套淡灰色的沙发和桌椅;一侧的巷道通往深处,似乎是浴室;而房间的右中,则摆放着一张足够躺下四人的豪华大床——床上摆放着整齐的丝绒被子与枕头,飘散出淡淡的香薰味。房间外侧两人高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住,窗帘旁则摆放着一张小方桌与配套的骨架椅。看得出来,这似乎是帝国贵族的起居室。 她尝试着活动手脚——果不其然,手脚依旧被束缚住了。她的双手绑上了绳索,悬挂在楼梯的横梁上;而双腿则带着一副轻型的金属脚枷。房间中是那么安静,就连最细微的响动也仿佛能清晰地听到——这倒是让她伤痕累累的赤裸身躯稍稍安定了下来。 “准备享用我了啊……”她暗暗咒骂着。 很显然,既然被绑到了此处,那肯定是要作为侍寝的玩具而“服务”的。她曾经无比厌恶那些肮脏的肉棒,然而事到如今,她却对此有些淡然了——因为意志的动摇,自己已经被打上了奴隶的烙印,而缺乏法术潜能的自己,只是靠意志勉强维持罢了。 “还能怎样……”她愤恨地苦笑着。 失去自由,失去权利,被“种猪”们强暴,然后丑陋地怀孕,丑陋地生育下一代奴隶……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尽全力抵抗沉沦——要么等待到转机,要么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变成只知道性欲与服从的活死人。 脖颈间的冰凉忽然传来——那是金属般的触感。灏疑惑地低下头,用余光看向那锁骨间的缝隙: 那是一枚银质的项链——她与玹的定情信物。她本以为项链已经被敌人扒掉,当做战利品缴获了——但它却出现在这里,静静躺在颈窝里,仿佛是上天同情她这伤痕累累的裸体,所给予的最后一点慰藉。 她不由得鼻子一酸——一行清泪从眼眶中止不住地淌下,滑落在颈窝中,又顺着身体的轮廓,一路流淌而下,直到干涸在双腿的沟壑里。 如今玹已经不在了——她或许正遭受着比自己还要悲惨的命运。唯有此物,仿佛叙说着过往那斑驳的岁月。 “我知道,这是你的东西。” 日晷悄然出现在灏的身后,用手揽住少女那低垂的后颈: “虽然是战败的俘虏,但无论如何,也有珍惜的人。” “滚开——” 灏本想竭力怒斥身后的男人,但话语说到一半,那混合着酸楚与思念的泪水,便如决堤般奔涌而出。她试着忍住抽泣,继续咒骂,却发现自己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滚……开……你……你这……”。终于,在一连串几近窒息的哽咽后,她终于按捺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 她从不敢设想,自己竟如此不争气地哭了——还是在最痛恨的敌人面前。而现在,这万恶不赦的敌酋,却从身后揽住自己,轻轻抚摸着她乌黑的长发,与那条漂亮的大辫子。她的理智依旧抗拒着,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依偎在这健硕的怀抱中,与那令人舒适的弧线,融为一体。 “我不会说什么好话,小妮子。” 待到灏的哭声稍稍止息,日晷终于缓缓地开口了: “战败,被俘,沦为奴隶,这是你作为逆贼,无可改变的命运。” “我不准备温柔地对待你,相反,我要毫不留情地征服你。” “但我会留给你,和你的部下,基本的体面——包括你们的头领。” “……体面?” 灏不可置信地询问着——她不敢相信,这句话竟是从一个帝国贵族口中说出的。那些被俘的少女,哪个不是沦为奴隶,赤身裸体地被驱赶到交易市场,然后充入贵族们的庭院?如今,这凶恶的豺狼,居然和自己谈起了“体面”? “你的部下,被俘的三千余人,全部驻扎在城外的营地。只有暴动的首恶,包括你,被羁押于此。”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容我之后慢慢告诉你。” 灏依旧怀疑着日晷的这番话——但毫无疑问,一些东西,她内心深处的东西,似乎稍微地松动了。 “但是,赎清你作乱的罪孽,只有通过疼痛、红肿与耻辱,还有你身体和灵魂的服侍。” 日晷放下那挽起的手臂,将那放置在桌子上的长匣打开了。随即,他拿出一根粗长的胶棒,与另一支奇怪的东西。他将胶棒在少女的小腹上掂了掂,而将那奇怪的东西,缓缓塞进了少女的下体。随着少女的一声惊呼,这东西却像鳗鱼一般,牢牢地钻进了蜜穴,又从另一个方向,锁进了她的后庭。 “我要矫正你那被邪道蛊惑的思想,首先,要将你脑子里雌交的秽物,洗干净。” 少女只感觉下身一紧——那奇怪的东西突然发动,瞬间便抽插起下身的孔穴。一股混合着疼痛与快感的触觉席卷了身体,让她几乎要昏死过去;而就在这刹那之间,那根胶棒,便呼啸着打向了她的臀部。
“啊……快活……!管他什么……营地……!军务……!该死……该死啊!” 衣着华丽的贵族,步履蹒跚地蹭过街道旁的墙壁——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他不是别人,正是米泽特的市政长官,征墨。此时的征墨完全看不出平日的风度,像一头颓唐的野兽般,大摇大摆地穿行过街巷,慢慢朝着府邸的方向挪去。街上的行人纷纷露出惊惧的目光,但碍于贵族的身份,都不敢上前阻拦。而征墨也就这么一路,走出了一里多,一直走到那花街柳巷之中。 这里原是埃兰帝国时期的红灯区,曾经风尘女子招揽客人的场所。虽然因为战争与帝国的新体制,如今已经没有“需要嫖妓的男人”了。然而,谁说那些帝国的女性自由公民们,就没有需求了呢?只要稍稍工作,便可以拿着福利性质般的优渥收入,来到这街巷之间,寻得几个女奴,与自己共度良宵——帝国并不反对女交,甚至还鼓励其在一定范围内发挥作用。因此,这街巷的生意,不仅没有衰退,反而呈现出新的面貌。 当然,偶尔也会有风雅的贵客来此驻足便是了——其中最多的,还是那些位于贵族基层的“国士”。由于频繁的调动,再加上家业维持不便,许多国士往往选择这些地方处理自己的需求,而不偏向于蓄养女奴。当然,那些指定与“花魁”宵游的高级贵族们,则有另外的专门渠道。 征墨这般闯入,着实令里里外外的女子们花容失色——虽然因醉酒认不出是何方神圣,但很明显,这是需要小心伺候的主。因此,没有人敢上前接触这位衣着华丽的男子。 “日……老子要干死你!” 他本想大声埋怨总督日晷,但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而他也不由得惊出了一声冷汗。诚然,他大醉的原因时日晷归来后莫名其妙的安排;但要是真让外人知道自己出言不逊,想必要招惹很大的麻烦。 这一机灵,反而让他的酒劲稍醒了——他错愕地环顾四周,逐渐意识到自己走错了地方;而那些女子正面面厮觑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头不合群的怪兽。 “你们……!” 他正想发作,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又只得把气憋了回去。 是啊,要是“市政官长酒后嫖妓还出言不逊”的消息传出去,那些同僚还不知道要怎么看自己呢。 “啊……” 他双手扶住额头,仔细思索着。或许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有女子能主动上来拉客,将自己引进屋去;那自己就可以借口记性不好,然后将事情糊弄过去。 但是,这些面面厮觑的女子,又怎能领会自己微妙的眼神呢? 这便是帝国贵族的可笑之处——每一天,都生活在“惯例”与“默契”之中。而一旦脱离了环境,自己那细微动作的暗示便不起任何作用。于是,可怜的征墨,便只能尴尬地伫立在街心,手足无措地等待着。 “感谢大人赏光前来,这边有请。” 正当他彷徨不定之际,一只纤柔的手,轻轻地扶在他的腰间。 “嗯……你是?” 征墨定神细视,却发现身边站着一位绝色的少女。她的皮肤白皙得几无血色,却并不给人以冰冷之感,那是白玉般美艳温润色泽。她的发梢点缀着华丽的金凤簪,小巧的耳廓上垂挂着珍珠吊坠,而那淡抹的细眉与乌亮的大眼睛,宛若从画中走出般精巧雅致。不同于这颇有异国特色的面容,她的身上却穿着此间风尘里常见的装束:两块锦缎将双乳堪堪包住,下半身则是极短的丝绸裙帘。薄纱中满溢的肉体,似乎正引诱着宾客前来品鉴把玩。更不需说配上少女风情万种的妩媚身姿了。 征墨的冲动瞬间膨胀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满意的猎物了。即使是在高级贵族的宴会上,这般品相上佳的女子也是难以见到的。淫欲膨胀着,很快便支配了他因烦闷而萎靡不振的大脑;而胯下那胸围的旗杆也不自觉地挺立了起来。就这样,他飘飘然地跟随着少女的步履,不时抚弄着那千姿百态的胴体,甚至用裆部挑逗般磨蹭着那臀后的裙帘,一路消失在街巷的彼端。 “给……给我好好伺候……小妞……” 他将手伸进少女的胸前,肆意玩弄着那对挺翘的双乳。少女却没有在意,而是巧妙而温柔地拖拽着他,将他迎进了店中。“欢迎光临,尊贵的大人!”一排莺声燕语此起彼伏,挠得他心中一阵快意。然而,他所没看见的是,少女侧过脸去,露出狐狸般狡黠而阴险的冷笑,如戏法般,将一张写满符文的纸抛进了空中。符文很快消失不见,而征墨所没有注意的是,那方才还敞开的店门,已突然不见了踪影。 “凝川姐姐,一儿可是捞了条大鱼啊……” 午夜的时针逐渐靠近,而米泽特的气氛,也愈发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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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鸟笼的前端
“真是漂亮的身体呢。” 北贤王围绕着那张宽阔的大床,慢条斯理地踱着步。与日晷一样,他也选择了将最精彩的环节留给夜晚。只是,他的“哲学”却不像日晷那么刚直而暴烈——他所追求的,是如琢如磨,一步步将调教推向至臻的境界。女人对他来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雕塑”,而是可以随着心情而调整的,具有适应力的玩具。这也难怪——高大、英俊、优雅,却又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北贤王,在帝国一直代表着某种具有浪漫与神秘性质的传说——更不需提他本就十分精湛的头脑、政治手腕与法术水平了。当然,这样一个不得了的人中翘楚,对女人的需求自然也是十分巨大的——仅仅是直接管辖的魔女,就超过了五百名;而其收纳的女奴,也至少有两三千人之多,在整个帝国贵族内部也是独一无二的。或许,也只有至高无上,代表着“天命”的皇帝,才能在这方面压制住他。 与日晷不同,北贤王并不喜欢所谓的“二人世界”。当他需要侍寝之时,他总是会召集至少三名少女——除了抽插外,对身体别处的侍奉也是乐趣的一环。更不要说在交欢前,依次鞭挞排成一排的,红彤彤的屁股,是一件怎样的快意之事了。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他只是让女仆摆好房间,便吩咐她们退下了。虽然他对总督寝宫的女奴们都饶有兴致,但今天,他有着更重要的事。 这更重要的事,便是现在,被他的监禁术式拘束在床上,四肢摊开,臀部高翘的少女——玹。 “啧啧,我们的匪首小姐,真是长了一副好身段啊。” 他戏谑地嘲弄着,欣赏着玹那漂亮的身体: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不似埃兰人的、白皙的肌肤,还有那一头柔顺的长发。少女那漂亮的脊线旁,布满了淡淡的鞭痕;而那高翘的粉臀上,板花与红肿还未消退。这般被征服的、不甘的姿态,毫无疑问,让男人实在无法拒绝。 “来吧,反正你赢了。” 少女幽怨地侧过脸颊,用那双绿色的大眼睛凝视着她。若是一般人等,直面这神鸟的威光,势必会感到如坐针毡。然而北贤王却毫不在乎,反而将自己那紫黑色眸子中锐利的视线,毫不避讳地对上了少女的凝视。 是的,这是一场较量。纵然胜负已分,但气势的压制必须持续到底。北贤王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他已经看出了少女的疲惫与动摇。虽然这并不意味着自己的完全掌控,但毫无疑问,只要做到这个程度,目前已经足够令他满意了。 “不不不,这可不是输赢的问题,小姐。” 北贤王故作遗憾地摆着手,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少女有些无奈地,从余光中瞥着这微妙的表情,少顷,轻轻叹了口气: “你到底要干什么,北贤王?” “终于愿意和我对话了吗,这位小姐?哦不,既然这样,应该重新称呼你为,‘玹’了,是吗?” 北贤王不紧不慢地搬起窗边的椅子,轻轻放在了床旁,随后掸了掸衣摆,从容地坐了下来: “玹,羽商的首领,身负‘神鸟’的代行者,大地上第二条法统的确立者。我没说错吧?” “是,又如何?” 玹心里一惊,她没想到面前的男人已经将自己的底细完全摸清楚了——不仅是自己世俗上的身份,就连那隐秘的线索,都被他掌握在手中。在过去与帝国部队交战的时候,她曾经多次询问过来自帝国的俘虏——其中最高级别的,甚至有帝国的高阶法术导师。然而事实一次次证明,他们对自己那隐秘的身份毫无察觉,只是在挣脱不得之际,惊异于自己的强大。 而现在,同样的感觉降临到了自己身上。 “我不喜欢直白的谈话,玹。” 男人拍了拍床沿,将她的思绪重新拉回了现实: “但如果不这么做,你又会选择死磕多久呢?” “我承认,你胜利了,北贤王。”少女无奈地挪动着身体,试图改编这羞耻的姿态——但牢靠的束缚令她无从下手。她只能重新趴回了原来的姿势,“所以,你要用我做些什么,我们不妨开门见山地谈谈。只是,在这之前,能不能让我换个姿势?” “很可惜呢,玹。”听到这番话的北贤王不由得哈哈大笑,“你暂时还没有谈的本钱。所以,让我好好欣赏一番,才是你现在最大的作用。” 他轻转手腕,将袖中隐藏的细鞭拽出,优雅地执在手上。少女只感受到,那冰凉的触感,正如铁线般轻轻擦过背部与臀上细密的伤痕,来回宣告着男人的征服与占有。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刺激,更多的,是其中她暂时无法窥探的,深奥卓绝的法术之力。 “我……我听你的……!请让我侍奉您,尊贵的北贤王大人!” 少女急忙喊出了这句羞耻而卑微的话语——她并非真心屈服,而是自己的抵抗力实在已经逼近极限了。战阵的消耗,被俘后的忧愤,还有连续拷问后的疲惫,此时已经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失控。如果自己真的被这最后一根稻草压垮,毫无疑问是得不偿失的——那意味着所有的机密,包括自己的底牌,都要丧失殆尽。 于是,她只能选择暂时屈从于男人,服侍他的肉棒与征服欲。灏的鲁莽所带来的后果,依旧记忆犹新——自己可千万不能重蹈覆辙。与此相比,一时的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保住这最后的力气……就算被种猪强暴了,也还能抵抗住,不至于像奴隶那样怀孕……”玹在脑海中盘算着。虽然情况对她很不利,但自己也只能赌一把了。 “恭喜恭喜,你终于肯好好说话了。这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北贤王不由得拊掌而笑,随手打了个响指。少女双腿的束缚随之而解开。她终于自由地转动起身体,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是的,这一刻对濒临极限的她来说是如此宝贵,“呼……”她轻声喘着气,蜷缩起身体,将自己靠在了床头的一角——床很柔软,那是鸭绒填充的床垫,与轻薄的丝质被褥。因为长期的征战,少女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般舒适的床褥了。而现在,随着感官的恢复与束缚的解除,她终于久违地感受到了。 “可恶……” 她暗暗咒骂着自己,居然会对如此蝇头小利而动心。当然,其实谁也无法苛责她——作为年轻的领袖,她曾经承担了太多;而现在,只是内心深处的小女孩,在暴风雨的间隙,重新探头看着世界罢了。 “真不错,没有来咬我啊。” 北贤王满意地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不远处桌上的金属壶应声弹开,自动倾斜,将金褐色的、满溢着醇香的液体,倾倒在了案头精致的玻璃杯中。他一挥手臂,那杯子便从案上飞了下来,稳当当地停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 “来,赏你喝点东西吧。趴了这么久,想必已经口干舌燥了。”他的嘴角洋溢着微妙的笑容,只轻轻一拉,少女手臂上尚未解开的术式,便将那纤柔的身躯拉到了自己面前。少女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那杯沿便已经靠在了她的樱唇之上:“咕嘟——”,饥渴的身体下意识地,将液体吮吸了进去——香甜的液体沿着喉咙缓缓滑下,如一块温润的软糖般,将所过之处沾染上那暧昧的甘香与粘稠。 “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 玹立刻反应过来——这奇妙的口感几乎已经是明确的警示了。她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那奇妙的液体,正在自己的腹腔中翻滚,并沿着气血,极快地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迷离的灼热感笼罩了她——即使是赤身裸体,燥热竟然也慢慢地侵袭了上来,就更不需说下半身私处那微妙的反应了。 这是媚药。 “一点小小的礼物而已,玹小姐。”北贤王毫无愧疚地又打了个响指。少女那柔顺的长发,像是突然被什么力量席卷似的,竟然在空中自动卷成了形状——一股、两股、三股,发丝自动编织着,很快,那满头的长发便化作了一条整齐而优美的大辫子。男人一抬手臂,辫子的末梢便自动落进了他的手中。少女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妙——她意识到,男人要开始对自己的蹂躏了。 “好好地服侍我,玹小姐。你越是勤恳驯顺,未来你谈判的筹码就越多。” 玹只感到身体猛地收紧了:强烈的法术压迫制造了瞬间的黑视,而当黑视缓解之际,一根坚硬的异物已经穿过舌齿,顶在了喉咙上。那正是男人早已饥渴难耐的巨根。雄性那侵略性的气味,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涌入了她的大脑。与想象中不同的是,那并不是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甚至还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 “呜——嗯——!”玹的口腔剧烈地收缩着,那熟悉的感觉再一次包围了她。那正是遭受审讯时的回忆:魔女将脚趾放进了自己的口腔,自己却不得不顺从地舔舐着,以争取些许空间。而现在,她又不得不继续舔舐起男人的阳物了。一切都不过是源于那片刻的服软罢了。面前的男人,有无数种办法,对付身为阶下囚的自己——而这服侍男根的屈辱,说不定已经是其中较好的结果。 “舔的不错嘛,小母狗?”适应了玹湿润口腔侍奉的北贤王,稍稍调整了抽插的节奏——三浅一深,对付女人最常见的办法,即使是口舌也依旧适用。而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那根细鞭已经在不经意间扬起,嗖地打向了少女那背对自己的,布满伤痕的臀部。 这本是帝国贵族玩弄少女时最常见也是最基本的套路——一边强令少女用口或手侍奉阳物,一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鞭笞她们外侧的臀部与背部。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对璃珂的审讯感到不快——即使是这最基本的姿势,那也是贵族专用,具有象征意义的。“表里皆不能免”,正是对女奴们身体占有的宣告,也是标榜主人统治身份的,不经意的仪式。这般最基本的玩法,对高级贵族已经是家常便饭;然而,面对着从未与雄性交合,更无从实践这些规矩的“叛军头领”,其中玄妙的快感与想象,又绝非一般女奴所能达到的了。 玹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弄得晕头转向:身体中的媚药正发挥着作用,她的双乳已经挺立起来,下半身也极不争气地湿润了——她甚至不由自主地扣索起了那敏感的花蒂,迷失在这屈辱的征服之中。香气、幻觉、疼痛,还有雄性的味道……那是自己从未尝试过的领域。鞭子依旧抽打在她的裸臀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印记——但她已经逐渐地习惯了。此时此刻,这沦陷与堕落带来的冲击,正短暂地支配着这位高洁的少女领袖。 于是,在男人抽插的趋势,与鞭子不断的击打下,她不由自主地调整着身体,配合着这征服者的节奏,吮吸了起来。她下流地岔开双腿,扣索着下身那已经潮涌泛滥的私处,在男人的支配中,缓慢地高潮了。
“美丽的伤痕,不是吗?” 日晷的手指轻轻抚过灏被悬挂起的身躯,那优美而有力的身体上,已经布满了凌乱的伤痕——那是胶棒责打所留下的印记。不同于平时,日晷的鞭打几乎没有手下留情——势大力沉的胶棒,伴随着撕破空气的脆响,狠狠地嵌入了少女的肌肤之中。而现在,那有着万夫不当之勇的少女英雄,也只能在轻微的喘息中,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啜泣。 不得不说,这种半硬半软的工具,具有极强的杀伤力。无与伦比的痛感,与深刻的伤痕,都让这看似不起眼的小东西,成为了恐惧的代名词。是的,少女依旧能用意志,勉强保住自己的矜持;但这一顿鞭挞,也足以在这最脆弱的时刻,给予她当头一击了。 日晷舔舐着那一道道红肿的伤痕——就像狮子舔舐同伴的身体那样。他的舌头沿着背部,一直回转到胸部,轻抚着双乳上那起伏的痕迹;随后,又舔过那因疼痛而颤抖的小腹,一直向后,舔舐到那多次鞭打后已经紫青的、惨不忍睹的丰臀。仿佛是还不够似的,在舔舐完全身后,他甚至一反常态地蹲下身去,舔舐起那长着些微毛发的,在翕动中涌出一阵阵蜜液的花蕊。 他并不准备医治少女的创痕,相反,他需要这些美丽的痕迹多留一会。对于这般强大的女子,他坚信必须让她用身体来记住自己的威严。此刻的他正抚弄着少女两颗紫青的臀瓣——能承受住这般拷问,正是她坚强的证明,也是日晷为之倾心的原因之一。 “痛……” 他听见少女用几乎察觉不到的声音,轻轻地哀叹了一句。 这倒是令日晷十分例外——在他的印象中,灏并不会这么做。当然,这一句哀叹,无损于日晷对她的喜爱,反而令这位少女将军的形象更加丰满了——她并非不近人情的超人,而是同样会拥有一切感触的,真实的人。 “这是对你罪孽的惩戒,我的小奴隶。” 日晷从身后抱住少女,吻着她那白皙的后颈。少女的身体轻轻颤动着——但已经没有了先前那么强烈的厌恶。取而代之的,是蕴含在内心深处,方兴未艾的些许恐惧。日晷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这细微的转变,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已经标志着自己的征服开始迈向下一个阶段了。 “我还要这样多久……?” 少女低垂着头,有些迷茫地发问着。日晷并没有急于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紧紧地抱着她,直到二人的肌肤紧密相贴。一直以来的拷问,与奴隶印记带来的挫败感,让灏的自尊和傲气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现在的她,也终于将那身体紧绷的界限消弭了。 “直到你心悦诚服为止。” 终于,待到少女的身体平静之际,日晷缓缓地开口了: “享受鞭挞与服从的感觉,不然你的余生只能在苦恼中度过。” 日晷是真诚地说出这句话的。在帝国的体制下,女子本就是作为贵族们的附属而存在的:用身体取悦贵族,用身体繁衍后代,用身体创造“美”……她们是被处置、被观察、被欣赏的对象,而她们的人生,必须围绕着贵族们的意志而展开。即使是有限的“平等”,那也只是上位者们对于工具和对象的赏识,而绝非平起平坐。日晷也习惯了其中的种种,也熟练于为那些优秀的女子,安排经由自己矫正后的道路。 “为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少女迷茫地侧过脸颊,用她那哀婉的双眸,认真地看着日晷的眼睛: “因为这是天命。” 日晷并不想沉迷于纠缠——他只想用实际,来证明当下二人的关系。那不是花言巧语所能掩盖的——而他也希望面前的少女能明白这个状况。于是他粗暴地解开梁上束缚着的绳子,将灏拦腰抱起。少女还没来得及呼叫,就被男人扔在了那张大床上。柔软与冰冷的触感让她一瞬间宛如坠入了大海般,被突如其来的气泡所淹没。然而没等她浮上去,男人的双手,便将她重新按回来水面之下。 “放开我……!”她拼命挣扎着。然而即使是解开了四肢的束缚,她依旧挣不脱男人力量的钳制。男人的双手如一对镣铐般将她禁锢住,而身体的重量则让任何反击都失去了意义。绝对的压制——这正是遭受拷问与鞭挞后,精疲力竭的少女,所感受到的绝望。 她要被强暴了。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男人并没有顺势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温柔地抱住她的脸颊,将舌齿深深地没入了她干涩的口腔。 灏感觉到男人那温热的气息,正徐徐地涌入自己的咽喉——出乎意料,这并不让她讨厌。虽然道德上,她依旧对男人充满厌恶与憎恨;但疲惫的身体却逐渐开始接纳这个外人。她渴求温暖,渴求接触,渴求人们所需要的一切。而现在,在这有些昏暗的房间里,面对着自己的敌人,她竟然无法拒绝自己的渴望。 “唔……” 意识朦胧间,她将舌头缠得更紧了。 与常人所想的不一样,交吻的过程中,日晷并非只是享受着侵犯少女身体的征服感。过去发生的事情,极大地改变了他的快感构成——对于单纯的性交或是虐待,他的兴趣已经非常之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注视”:相较于抚摸赏玩,并在最后与女子交合,他更在意女性在这“美丽的沦陷”之中,所表现出的从内而外的品质——这也是他选择与尚未长成的幼女,进行性爱的原因。不论是那面对未知的恐惧,面对快感的好奇,还是事后迷茫的神情,抑或是受孕后那身心的变化……他仔细地观察着这一切,并根据现实情况,修正着自己的判断与行动。而现在,面对这颇有旧人之风韵的“叛军将领”,这一整套流程自然也更加精细了。 拥吻之间,他将口腔中甘甜的蜜露,注入了少女的咽喉。那是他始终含在口中的,为了在关键时刻保持清醒的胶囊。为了维持精神的敏锐,又不至于过度消耗自己相对不易补充的灵力,他的口腔中总是常备着这些小玩意。甘甜的蜂蜜、从植物中萃取的成分,调和上精选的山泉水,再经由魔女之手赋予法力——这便是他长时间思考的力量之源。而现在,为了抚慰遭受鞭挞后疲惫不堪的少女,他毫不吝啬地咬破了胶囊,将这珍藏的甘泉倾泻而出。 是的,他爱她。即使这匹烈马还远未称得上驯服,即使她目前只是短暂臣服于自己的奴隶。他不喜欢掩饰——一切的目的,都在事物发生之际便出现端倪。而他也毫不避讳地将自己那隐秘的情绪,含蓄地透露了出来。 …… “来吧,我不怕疼。” 知晓自己宿命的少女,终究还是放下了先前的执拗和倔强。她能逃到哪里去呢?又能做到什么呢?自己的主君,在往昔的岁月中无数次劝诫并教导过她,要观察时势而动,不要在错误的时间,做无意义的挣扎——那是庸人的愤怒,而她是必须如鸱鸮般划过林间的猛禽。现在,自己的莽撞,害得主君也一起陷入了绝境——即便是被强暴、被奴役,那她也只有在默默承受后另做打算。 于是,她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说服自己接受了当下的处境。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解开绳索,从身前抱住了她。这令她感到有些意外:帝国的贵族们对于女奴,一向是趾高气扬的——她们甚至没有权利和资格,在行爱时用双眼注视自己的主人。她们只能驯顺地伏下身躯,让贵族们从身后插入,有时还要配合地将双腿缠在他们的腰间。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奴,或是与贵族们关系紧密的自由民女性,才被允许在交合时采取面对的姿势。而现在,面对毫无反抗之力的自己,面前的男人居然不假思索地,采取了这般姿势。 灏并不相信这是所谓的“恩赐”,她依旧打心底里厌恶帝国的那一套混账逻辑。但这小小的动作,足以让她对面前掌握自己的男人,产生改观了。她没有挣扎,甚至连那受强迫的生涩感也消失殆尽——双腿像藤蔓般,自然而然地缠在了男人的腰间;而她的双臂,也在不经意间挽住了男人的肩膀。身体上的变化甚至令她自己都有些惊讶,然而当她承认了自己的软弱,与那潜藏在灵魂深处的些许渴望的合理性后,她却在极快的时间内,便欣然接受了他的存在。她的下身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了——甘甜的刺激让欲望更加强烈,尤其是在鞭打的疼痛后。 “插入”——这个在自己的常识中,被归类为奴役与可耻的行为,被羽商部众所唾弃的行为,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行为。不需要遮挡,不需要保护,也不需要事先的浸润……与其说交合,不如说是一场洋溢着野蛮的博弈。而男人也正如她所想的那样,毫无迟疑与犹豫地,将她扑倒在了床上。没有调情与玩弄,只有嗓子深处那雄浑的低吼,与雄性逐渐侵袭而上的危险气息。 “呀啊——!” 灏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缩紧了双腿。男人势大力沉的阳物几乎将她贯穿了——即使她的私处已经分泌出保护的爱液,但那雄伟的尺寸依旧让她有些吃不消。伴随着一阵刺痛,穴道内那柔韧的薄膜几乎被洞穿。处女血混合着爱液,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从花瓣口涓涓地涌出。灏疼得流出了眼泪,而她修长的手指,也深深地嵌入了男人的肩胛。男人因疼痛与欢愉而嘶吼着,却丝毫没有放松节奏,仿佛要将她彻底击溃似的,每一击都拼尽全力。 “干死你,母狗……!” “操到你合不拢腿为止……!” 男人鼻腔中灼热的蒸汽,喷吐在灏的脸颊上;他一只手挽住少女的后脑勺,将额头抵在她的眉前,另一只手却滑落到身下,随着下体运动的节奏,拍打着少女早已紫青的臀瓣。疼痛、快感、羞耻……无数感觉混杂在一起,于朦胧中构成了她的第一次——成为失去纯洁的处子之身,委身于男人的,性爱的玩具。她憎恶着自己的不坚定——在这淫乱的过程中,她竟对这下流的仪式产生了些许眷恋感:不想分开,不想离去,想让男人的阳物继续抽插下去……她迷茫着,她凌乱着,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却又清晰地记得一切…… 囚禁着夜啼鸟的笼子打开了,但那歌声婉转的鸟儿,却立在破损的牢门前,哀婉于那不可得的自由。
“快……给我动起来……你这贱婊子……!你这骚穴就该好好服侍男人……!我要把你的逼水都操干,听见没有?!” 征墨吼叫着,将巴掌一遍遍落在身下少女的娇臀上。一圈圈粉白的臀浪,随着他的抽打而翻动不停,化作无数绯红的印记。而他的下身也没有休息:他的阳根正与少女的蜜穴缠绵着,仿佛要将那穴道褶皱中每一寸汁液都勾出来才罢休。白色的泡沫顺着穴口徐徐溢出,滴落在那竹榻的垫层上。而男人甚至无从欣赏这美妙的景致了——他已经完全沉迷在报复性的发泄中无法自拔,失去理智了。 “啊~咿~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贱奴要被您操坏了——!啊~我是最下贱的母狗婊子~只配被您的肉棒塑造成正确的形状——!” 少女浪叫着,从口中喷出一阵阵淫词艳语。与表象不同的是,她对此早已谙熟于心。表演成对象喜爱的样子,本就是她训练中的一环;更何况,作为东王最倚重的蹑者,她可是在与姐妹们的争斗中胜出,成功在密不外传的“引诱训练”中,让身经百战的东明王殿下也为之折服。征墨这外强中干的挑衅,在她看来无异于毛毛雨——只需要一点小手段就可以应付的程度。 因此,她获得了“一”的代号,也顺理成章地化身为花街柳巷的“花魁”,成功地接近到这位手握大权的执政官。 她顺从地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摇摆着身体。臀上的巴掌只是带来些许轻微的触感,甚至连疼痛都称不上。酒后的征墨,其法术已经完全紊乱了——对于精通幻变之术的她来说,这点“物理攻击”与挠痒没有区别。是的,正因如此,男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正处在幻境之中——整所妓院,都被自己的幻术所驱动,忽视了自己的存在;而在周遭侍奉着男人与自己交欢的少女们,也不过是她营造的“气氛”罢了。换言之,这“盛大的夜晚”,其实只是两人的世界。 “真是可笑之极……”她在脑海中轻蔑地琢磨着,盘算起了下一步的计划。 …… “您在迷茫吗,我的大人?” 恍惚间,征墨仿佛听到一个声音,正在遥远地询问着自己。 “您在忧虑着无法完成的任务,您在注视着那个人,是吗?” “你是谁……?” 征墨在脑海中反问着。不得不说,醉酒使人狼狈——仅仅是些许或有或无的,模棱两可的试探,就让他如坐针毡了。他仿佛被这声音所吸引,开始回想起这两天的一切了:射击军回城,日晷的命令,不久前的会议……记忆源源不断地调动着,又在不经意间流露而出——就这样,他含混不清地,将这些不快的回忆,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或许,他并非真的喝醉了,而是借着酒意,暴露出自己的软弱罢了。 “很好,我的大人。要想解开您的迷茫,只需要再进一步……”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究竟是在妓院的房中,与花魁交欢;还是在灵魂的深处,与这个不明者交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来一回,尊贵的执政官大人,便将自己的秘密,掏得连底也不剩。 “日晷……你个老小子!该死的东西……!” 他终于打开了内心最后的闸门,放声痛骂了起来。 或许,他羡慕着日晷这样一丝不苟的,几乎完美的家伙。平心而论,他从未亏待过自己——就连他因为特殊习惯而用不完的“怀孕名额”,也都有自己的一份。他不在乎女人,不在乎财产,不在乎声名……他总是执着于自己的目标,从不与别人分享——而这,让依旧离不开声色犬马的自己深深地自卑着。他的存在,便足以让自己的软弱现形;而自己不论如何追赶,都难以望其项背。 “给我停下来,你这家伙……!” 他发自内心地哭喊着,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那不明的对话者,却仿佛伸出了双臂,轻轻地挽在了他的脖颈上,悄悄地,吐出一连串温柔的气息: “没关系哦,我的大人……您的烦恼,我全部都收下啦。” 那温存的声音突然消失,而征墨也从幻境中跌落到了现实: 是的,他依旧是勿入花街柳巷,被妓女所救助的,可悲的家伙。 “可恶……干死你!” 他感到龟头一阵肿胀,一股轻盈的触感从小腹深处漫了出来。那正是落差与现实结合的失望,在情欲作用下的结果。少女依旧撅着臀部,婉转地鸣叫着,随着他的节奏而动。这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他一巴掌抽在少女的红臀上,随后便加紧了冲刺的节奏。“呀——啊——呜——!”少女的身体颤动着,胸前丰美的双乳,如成熟的石榴般,随着抽插的愈发猛烈而摇曳个不停。心花怒放的征墨蹂躏起这对美乳,索性抓起它们当作借力,一直将交合推向高潮。 “射死你,臭婊子——!” “给我怀孕吧!” 他嘶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少女的穴道。少女吐气如兰地呻吟着,承接着他射出的,纷至沓来的冲击。一波、两波、三波……精液连续喷射了好几次,才逐渐停息了下来。 “呼……” 征墨喘息着,瘫坐在床垫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趴在床榻上,分开双腿,从私处流出精液的花魁少女。与一般玩弄性的交合不同,他非常恶趣味地,射出了能让少女受孕的“真东西”,并且还附加了那下意识的“强化法术”,以保证能百分之百地成功。让头牌的花魁少女,因为自己一人,挺起受孕的大肚子,而自己却“事了拂衣去”——这其中蕴含的,破坏的快感,实在是难以言喻地畅快。 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自己,依旧还处在幻境之中。而不经意间,自己的大半情报,已经随着性交时精神的飘离而拱手让人了。 “啊……主人的大肉棒……把母狗射得满满的……好幸福……要怀上主人的孩子了……” 少女的双腿大开着,白浊的液体从那张开的蜜穴中缓缓流出,滴落在床单上。她的美背正随着那交合后呼吸的节奏,不断地起伏着,口中更是不知廉耻地重复着那些淫贱的话语。毋庸置疑,对于男人来说,这只是一个被自己征服的,精美的玩具罢了。 “啪——!” 征墨满意地,在少女的红臀上挥下最后一记巴掌。随着那悦耳的娇哼,清晰的掌印,似乎为这愉快的夜晚画上了句号。他的醉意已经清醒了大半,就连心中的愤懑也消解了不少。 于是,他不置可否地笑着,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少女的后颈。一个细小的圆形标记,很快便随着闪光,镶嵌在了少女的后颈之上——这是帝国贵族们“狩猎”的证明。根据帝国的惯例,贵族们可以随意指定不归属于其他贵族的女子,并与她们交合——唯一的规矩是,这样的“狩猎”完成后,必须留下自己专用的法术痕迹。这样,如果女子在交合中受孕,便可以凭借该印记,获得相关机构的援助与保护,并平安诞下属于二人的结晶。征墨甚少动用这项权力——毕竟自己府中的女奴,还有日晷分配的“名额”,已经足够他享用了。但现在,面对身前娇喘微微的花魁少女,他还是需要遵守这默认的规矩。 “带着这东西,去那边报告吧。” 他起身收拾好衣服,又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顺便用墙上的湿毛巾,抹了一把脸。随后,他便推开房间的木门,径直地走下楼去。 当然,他没有意识到,直到自己走下楼梯的那一刻,那隐秘的通道,才为自己打开;而那为他制造了欢愉的幻境,也一点点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哼……哈哈哈哈……” 确认男人离去的少女,在反复趴伏在楼板上,倾听过里外的动静后,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坐起了身。她如狐狸般窃笑着,内心充满了得手的喜悦,以及对这位稀里糊涂的贵族的轻蔑。果不其然,凝川的判断是正确的——她确实勾搭到了米泽特城中数一数二的人物,甚至连套取情报,都没有露出任何一点破绽。这些平时叱咤风云的人物,在关键时刻有多狼狈,恐怕他们自己也无法想象吧。 “可惜啊,就这个程度……让我怀孕……哈哈哈……” 她随手一划,便从那不经意的角落中,抽出一只小小的瓷杯。瓷杯闪烁着幽蓝的色泽,而那开口之中,也满是看不透的荧光。少女轻舒一口气,张开双腿,蹲踞在地板上。只见她小腹一用力,那满腔的浊液,便纷纷从穴道的皱着与子宫口中滴落下来,被这荧光悉数吞没了。 测定杯,蹑者们随身携带的法术工具。只需要将些许蛛丝马迹放进去,便可以得到关于他们的一部分面貌。而贵族射出来的“真东西”,毫无疑问是情报最丰富的一种。这意外所获让少女有些意外,不过既然是来之不易的“馈赠”,她自然是准备好好分析一番——这会使得自己的任务大大加速。 当然,她并不会因为这点东西就真的怀孕。出于任务需要,蹑者的身体中,都含有主君赐予的精华——它们与卵子结合,形成被压制的“不稳态胚胎”,只有被主君的法术唤醒才能起到作用。“影子不会怀孕”——这是东王殿下与她们常开的“色情玩笑”,也是她们任务的写照。 “午夜要到了呢,得去找凝川姐姐了。” 少女小心地收拾好东西,轻轻挥动双手。萦绕在街巷间的,幻术的屏障,便于无形中消失了。而花街柳巷中的女孩们,却并不知道,就在与她们咫尺相隔的地方,一场悄无声息的“情报战”,已经落下了帷幕。
“夜色真美。” 日晷搂着怀中赤裸的少女,静静地坐在床上。他并不避讳那大开的窗帘,而是任由那夜景倒映在大片的玻璃之上,倒映在二人的眼中。总督府的特殊设计,让这景象只是单向地展示给他们。他扶着手中的杯子,轻轻放在少女的嘴边,用那清凉的水露滋润着她的唇齿。 “还有必要羞辱我吗?” 少女苦笑着,抿下一口唇边的凉水。方才的交合已经让她筋疲力竭了。她不得不承认,男人的技巧与力量,超乎了她的想象——而这也为先前她笃定的“污浊的仪式”,增添了些许微妙的欢愉。她的双腿已经失去力气了,只是勉强依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而已;浑浊的白液,正从她那被夺走了处子的穴道中缓缓溢出,滴落在床单上。 “不,怎么是羞辱呢?” 日晷微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少女当前这无可奈何的姿态,令他颇为满意——事情的进展,远比他想的顺利。他本来预计还需要几个时日才能拿下这位桀骜不驯的“少女将军”,但现在,他已经成功一大半了。 “这是主人对奴隶的爱抚罢了。” “接下来……要怎么办?关在这里,在鞭挞中‘悔过’,给你侍寝,然后怀孕,生下你的孩子?” 事已至此,灏也不避讳地,将这一连串悲哀的猜想全盘托出。当然,她也只是询问罢了。毕竟无论如何,结果不会改变。 “鞭挞,交合,受孕,这是你作为叛逆者与奴隶逃不开的宿命。我已经说过了。” 日晷挽起灏漂亮的大鞭子,仔细地赏玩了起来: “但是,现在让你受孕,未免为时过早。因此,我也没有把真东西给你。” “……真东西……?”少女的眼中闪着疑惑,她不明白这意味深长的所指,具体包含着什么。 “我需要你,成为我身边独一无二的人。那个时候,你会欣然接受我的。” 日晷没有正面回答少女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地抱起少女,踱步到窗前的桌案边: “你是鸮,而我是虎。”
“呼……” 玹大口喘息着,努力收缩着那麻木的肌肉,将自己放平到床上。与灏一样,她也在这个夜晚,被身后的男人夺走了处子之身。当然,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感到那么强烈的排斥。她甚至不得不承认,对于目前无比虚弱的自己,那满含着灵力的一次次冲击,竟然是那么地舒适。 “活动一会吧,我的母狗小姐。毕竟过不了多久,你就又要被拴起来了。” 北贤王戏谑地注视着床上喘息的少女,漫不经心地说到。他并不像日晷那般深情,也自然不会选择将这唾手可得的奴隶拥入怀中。玹那敏感而紧致的身体,确实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乐趣——不过他更关心的,还是藏在少女身体之中的东西,而这,才是他的快感之源。 “你……你成功了……满意吗……?” 少女哀怨地盯着他,紧紧抱住胸前的双乳——这点措施并不能带来什么遮掩,只是一种下意识的防御罢了。北贤王不由皱了皱眉头,扬起手中细长的鞭子,手腕略一用劲,便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少女的玉臀上。玹惊叫一声,几乎要从床上落了下去,却不得不在最后时刻,勉强支撑着停了下来,停留在床的边沿。 “这是应该有的态度吗?” 鞭子撕裂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而北贤王那严厉的质问也随之而来。毫无办法,感受到不妙的少女,只得低声下气地支撑起身体,跪坐在床上,向支配她的男人恭恭敬敬地伏下了脊背与脑袋。 “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错……” “看样子应该继续把你拴起来了。” 北贤王摇了摇头,轻轻一挥手,那冰冷的镣铐与项圈,便从几案上飞了过来,牢牢锁在少女的肢体之上。少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抗拒,却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既成事实——才被玷污,却又要被拘束,其中的屈辱实在是一言难尽。但她没有选择——目前她的一切,完全取决于一旁高大的男人。 “像你这样不老实的女人,必须喂饱了棍棒和鞭子才能变得听话呢。” 北贤王故作遗憾地叹息着,随即便施展法术,将少女的肢体分开,摆成了受罚的姿势。随即,那呼啸的鞭子便毫不留情地再度落下,打在那已经青肿的臀峰上。 午夜的钟声即将响起,庞大的米泽特,也将迎来它新的一天。然而那被缚于笼中的夜啼鸟,却失去了出声的权利。她被关押在舒适而精巧的牢笼内,在哀怨与无奈中,一遍遍,抚慰着自己受伤的羽翼。
“干得不错啊,各位?” 凝川满意地望着面前部下们,不由得轻轻拍起了手掌。夜风猛烈地吹拂着,掀起站在高处的,少女们那天青色的羽织,抚慰着她们光裸的臀瓣。而她们也骄傲地注视着自己的队长,听候着来自她的进一步安排。 “谨遵您的指示!” 凝川并没有着急吩咐些什么,而是抬起手臂,似是要抓取那高天之上的星辰。她出神地俯瞰着米泽特的一切,良久,终于在嘴角露出了一丝自信的微笑: “区区小儿,如此狼狈,也妄图违抗天命,阴谋叛逆?” “受天命,令不诚。陛下在上,东王殿下在上,吾等誓要矫枉纠逆,还清朗于天下!” “咚——!” “咚——!” …… 午夜的钟声,连续敲击了数下。一阵阵此起彼伏的翻动声,如同骨牌般传遍了街巷。那是射击军交接的声音,也是新的一日开始的声音。当然,暂时还没有人察觉到,在这一片片整齐的交接声中,混进了几个杂音。而她们,将在这庞大的城市里,掀起意想不到的波澜。
“哦?我看到了。” 东明王轻轻拍了拍石榻上巫女的臀部,示意她可以起身了。巫女急忙屏息提气,轻轻收拾好身边的环境,拖着那红肿均匀的裸臀,与蜜液中一片狼藉的小穴,双手端着符节,跪在了一旁祭坛边的粗石板上。方才的她,正用自己的灵魂与身躯取悦着神明,为自己的主君搭建起那遥远的,视觉的桥梁。而现在,她需要通过这小小的自罚,来冷静下那躁动不安的身体了。 “辛苦你了,瑞贺。” 东明王向少女轻轻道了声别,便径直走出了庙宇的大门。现在,他需要把自己所看到的东西稍加整理,以便评估下一步的办法了。 “日晷……嗯,不如干脆成全他,让他加封西王吧……”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脑海中,便冒出了一条颇具诱惑的毒计。 是的,他需要将这麻烦的眼中钉,先捧上足够高的位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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