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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的性交易 (3-4)作者:小钻缝

[db:作者] 2025-06-26 14:43 长篇小说 3900 ℃

【幕后的性交易】(3-4)

作者:小钻缝

2025/5/19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15993

第三章 直播

假期的尾声,如同宴席散场后残留的余温,带着甜蜜的回味,也裹挟着不可避免的落寞。

林坚返回矿区的日子,终究在温哥华一个微凉的清晨悄然降临。空气中漂浮着咖啡豆的醇香,却驱散不了离愁织就的薄雾。伊漓为他整理行李,指尖拂过每一件熨烫平整的衬衫,动作轻缓得仿佛想在时间的河流中筑起一道小小的堤坝,哪怕只能延缓片刻。

两人相顾无言,只是一个悠长的拥抱,传递着比语言更厚重的不舍。林坚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下一个深吻,气息温热:“等我回来。”

伊漓仰起脸,眼底的水光一闪而过,最终被一个努力绽放的笑容替代,像阴天里挣扎出的微光:“嗯,一路平安。”

那笑容背后,是沉甸甸的牵挂,是对他平安归来的祈愿,也是对那个不确定的未来的眺望。

送走林坚后,伊漓的生活重新被学术的潮汐占领。公寓与UBC的两点一线,构成了她单调却专注的轨迹。接下来几个星期,她与社会学理论、访谈记录、统计数据为伴,咖啡因支撑着疲惫的神经,直到键盘敲下最后一个句点。论文提交的那一刻,她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让她几乎想要流泪。

她的论文已经提交,答辩排在一个月之后。那是一种尴尬的间歇期,像走在吊桥上——前方是未知的未来,身后是燃尽的青春,而脚下,是晃动不定的现实。

夜已深,冰冷的雨滴飘在窗外,伊漓靠在书桌前,借着宿舍昏黄的顶灯,盯着电脑屏幕里那个熟悉而疲惫的身影。

林坚戴着安全帽,背景是矿井休息区的金属墙板,噪音偶尔窜入耳麦。他笑着朝镜头晃了晃手里的保温杯:“嘿,我还活着。别这么紧张。”

伊漓没笑,只看着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你昨晚是不是又没睡好?我看你手在抖。”

林坚耸耸肩:“没事,昨天我们加班加点赶进度,回了宿舍脑子太兴奋,睡不着。”他说得轻描淡写,却避开她的眼睛。

“我听说上周你们那边有架小飞机差点坠毁,是不是你平时坐回白马的那一班?”

林坚脸色僵了一瞬,旋即笑了:“没事没事,飞行员技术过硬,只是天气太差了,降落时候颠了一下而已。”

伊漓胸口发紧,“我真的不想你再留在那种地方了……林坚,你能不能回来?你不是非得在那里挣钱的……”

“可我想给你个家,伊漓。”他打断她的话,声音低下来,“矿上工资高,等我再攒一阵子,就够首付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毕业了,我们买房子,然后我辞职回来,娶你。”

伊漓鼻尖发酸,低头轻轻“嗯”了一声,如墨的秀发在指尖一圈圈地绕着。 “下个月你毕业典礼,我一定赶回来,”林坚语气笃定,“哪怕走路也要赶回来。”

伊漓咬了咬嘴唇,“我在看工作,想尽快申请移民……但真的很难,哪怕有毕业工签,没有合法工作,根本不行。”

林坚沉默片刻,然后问:“如果……要是你真的办不下来,我们先结婚吧。那样是不是就能——”

她看着他满脸风霜的样子,苦笑一声:“也不那么简单,团聚移民审批也要时间……还有,为了证明我们是真实伴侣关系,还需要你稳定地留在城市里。” 林坚低声说:“我会回来,再给我一点时间。伊漓,你等我。”

视频结束后,屏幕变黑,屋内又恢复了寂静。

伊漓的思绪总在夜晚变得特别清晰,又特别沉重。她打开网银,房租、水电、手机费,还有一笔即将到期的学费尾款,在列表里冷冰冰地闪着红色提醒。 她试过申请校园助学金,可她是国际生,资格不符。 她甚至去做餐馆服务员,但因为她是非法打工,工资少得可怜。

她并不是没想过毕业后放弃一切回去国内,只是林坚那晚的电话还在耳边。他太累了,声音哑得像压在沙砾底下:“我想快点回你身边。”她知道他不是说说而已。他真的是拼了命,而她,不能够在这个时候说放弃, 而且,她要和他一起努力。

OnlyFans的登录界面出现在屏幕上时,她的手指停住了。

这个账号是去年注册的。当时,她为一篇关于“女性身体自主权”的论文调研,出于“实验性参与”的心理发过几张模糊的照片,没露脸,只是为了测试观众的反应。那时候她有勇气,也有傲慢,以为一切都只是理论的延伸。可现实里,她连租金都付不起。

“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林坚接受不了这些,但我以后会加倍补偿他。”

她对自己一遍遍默念,像催眠一样,用来克制愧疚的浮现。

点进页面,后台还显示着去年填的注册信息。她轻车熟路地重设了密码,换了新的头像:只是一个模糊灯光下的裸露的背部。

她褪下衣物,换上了一件超薄款的灰色开司米毛衣。羊绒特有的轻软触感包裹着肌肤,宽松的剪裁慵懒地垂坠下来,低低的领口滑至锁骨之下。她走到浴室镜前,静静端详镜中的自己——未着内衣,柔软的织物下,胸部的曲线柔软细腻而饱满,深邃的乳沟和两点隐秘的凸起在毛衣的纹理间若隐若现。 下身她特意挑选了一条紧身的薄款白色瑜伽裤, 弹力布料紧密地包裹着她的大腿,清晰地勾勒出每一束肌肉的流畅线条。从大腿根部到膝盖上方,轮廓分明,显现出长期锻炼带来的健美形态。 和上身一样, 瑜伽裤里没有穿内裤, 隔着半透明的布料,柔美的阴唇包裹着的肉缝害羞地夹在两腿之间,高高鼓起的阴阜上一片若有若无的阴影, 令人遐想。

她回到沙发上坐下,伸手关掉了房间刺眼的顶灯,只留下沙发边上一盏落地暖光灯,橘黄色的光晕瞬间柔和了整个空间。她架设好镜头,仔细调整角度,确保画面精准地框定在颈部以下的区域,为了防止意外,她又戴了一个蝴蝶面具,将一切暴露身份的可能都小心翼翼地排除。

白皙的指尖在开始直播的按钮前徘徊不前,她视线落在手机桌面她和林坚的合影上。

“他在地下几百米处拼命挣钱。”

“我坐在暖气房里哭算什么?”

她闭了闭眼,像是战前祷告。

“这不是堕落,这是拿我的身体做一个价值交换。”

“等他回来,一切就结束。”

她点击“开启直播”。

镜头缓缓亮起,一片柔黄的光晕笼罩着房间。屏幕右下角显示着“Onlyfans”的标识,伊漓倚靠在沙发一角,她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在光影间舒展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裹着一层细腻的光晕。当她缓缓将毛衣向上撩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和乳房的下半球形时,弹幕开始涌入。

“太美了,是第一次直播吗? 今天真走运!”

“美是真美,但就这还不能让人心动。”

她没有回应,只是用白皙的手掌伸进毛衣下反复搓揉, 敏感的乳头在指尖的刺激下,隔着毛衣都能看到激凸的形状。 直播间人数开始上涨,弹幕飞速滚动。$10, $15,零星的打赏开始高亮显示在屏幕上。微微的喘息声中,伊漓修长的手指拉起毛衣的下摆,并将其从头顶上脱了下来。 两只完美无缺的乳房随着伊漓的动作在她胸前弹跳了几下,粉红色的乳头也跟着在空中颤动着,羊脂玉般的皮肤下,能看到细小的青色血管在皮肤下游走。伊漓的指腹划过饱满的弧度,像是抚摸着一件易碎的瓷器。当指尖移到粉嫩的乳头上时,突然停顿, 然后开始用大拇指和食指在乳头的根部搓捻起来。

噢。。 伊漓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第一声呻吟。

直播间人数开始稳步上涨,弹幕飞速滚动。她缓缓调整为更加舒适的坐姿,双腿对着镜头成M型分开,瑜伽裤的裆部已洇湿一小块,浅褐色的阴唇隔着透明的布料在暖光下泛着水光。她左手托起一边乳房,舌尖在乳头上灵活地旋转,右手则向下伸进裤内,用食指和中指按压着阴蒂两侧时快时慢地搓揉起来。

“宝贝,我受不了了!” 有人发弹幕催促,“求你了,把裤子脱了吧!” 。

“乡巴佬不解风情, 瑜伽裤穿着若隐若现的才刺激! ” 立刻有人发弹幕反对。

伊漓的眼睛紧紧闭着, 没有去看弹幕。 她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种无法直视的羞耻感正如水银一样,慢慢渗进骨缝。

咝。。 伊漓开始用中指在阴道里抽插。 瑜伽裤洇湿的范围慢慢扩大,在变得愈加透明的布料之下, 整个阴部愈发清晰。 清亮的爱液缓缓流出, 向下汇聚,连带着肛门四周也一览无余。

此刻伊漓已经完全动情, 她的脑海中都是林坚和她的缠绵悱恻。 她翻身成趴跪的姿势, 将瑜伽裤往下卷到膝盖上, 凝脂般的雪臀翘起正对镜头,双腿叉开,右手从身下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在阴道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近在咫尺的阴户大特写让直播间爆发出一片惊叹和欢呼,弹幕像烟花般绚烂,虚拟礼物的打赏金币不时划过屏幕,像星河流淌。

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可闻, 伊漓的上半身已经瘫软地趴在沙发上, 被汗水浸湿的秀发遮盖了面具的一半,但她在阴户中抽插的两只手指还在持续加速。 她的下体此刻已经泥泞不堪, 原本被大小阴唇紧紧包裹的粉色肉缝已经扩张成了一个绯红的小圆洞,中指的指节在阴道中持续滑过一块极为敏感的肉壁, 激起一阵阵令人疯狂的愉悦电流。 随着伊漓喉中一声极度压抑的娇啼,一股股清亮的液体顺着手指的抽插飞溅而出,喷洒在布艺沙发的垫子上。

“真的到高潮啊! 而且是潮吹体质!” 弹幕一片惊呼。 “让我爽一次吧, 价格你开! ” 。

伊漓瘫软在沙发上,像一只被抽去了所有支撑的布偶,两腿之间仍有水渍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柔光,高潮带来的战栗余韵尚未完全散去,仍在四肢百骸间隐隐流窜。

她放空了片刻,才挣扎着想要起身关闭仍在运行的镜头。就在这起身背对镜头的短暂数秒,她右侧臀部那块淡淡的蝴蝶状褐色胎记,竟像一个猝不及防的特写,清晰地暴露在画面里,落入了所有观众的眼中。

屏幕一角,打赏的数字仍在不知疲倦地跳动,总额缓慢而坚定地攀升,最终停留在八百出头的数字上。

“我……是不是疯了……” 她对着空荡的房间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方才难以自抑的兴奋与颤栗,那种投入和失控的感觉让她陌生又恐慌。明明只是为了钱,一场迎合观众的表演,可为什么连身体都背叛了自己,沉溺其中,仿佛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在电脑屏幕微弱的光线下枯坐了许久,直到窗外透进熹微的晨光,才仿佛大梦初醒般,起身走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皮肤,她徒劳地希望这水流也能涤净内心滋生的粘腻与不堪。然而她比谁都清楚,那份让她恐惧的、无处遁形的羞耻感,以及对林坚如影随形的负罪感,此刻正像上涨的海潮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带来灭顶般的恐慌。

伊漓每天还在浏览各种招聘网站,疯狂寻找合法的工作机会,那才是解决眼前困境、也是她申请移民身份最稳妥的路径。但真正适合她、又不问太多背景的合法工作,少得几乎让人绝望。一份简历投出去,像石沉大海;偶尔有面试,最后也都不了了之。碰壁多了,她开始犹豫,是否应该偷偷找那些那些现金结算、没有合同的打工机会。她知道那不安全,也知道这条路走得越远,离梦想就越远,但现实的重量,总让人难以一直抬头看天。 至于onlyfans ,虽然靠它挣了点钱,但每次开完直播,她都会陷入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与罪恶感——像是把某部分自己留在了冰冷的屏幕里。

那天傍晚,她裹着围巾从打零工的餐馆走出来去搭地铁。街头的冷风让她清醒些,她边走边想,是否该再厚着脸皮去打几份临时工。

“伊漓?”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她回头,看见了艾莉——曾经一起在赌场兼职的女孩,苗条的身材上依旧穿着职业感十足的外套,只是气质比以前更干练了些。

“哇,真的是你!”艾莉笑着走上前,“都快认不出来了,瘦了不少。” “你也是……好久不见。”伊漓露出一个疲惫但真诚的笑。

“有空吗?去前面那家咖啡馆坐坐?正好我下班路过。”艾莉热情地邀请。 咖啡馆里暖气正好,两人坐在角落。简单寒暄之后,艾莉好奇地问:“你最近怎么样?还和林坚一起?毕业了吗?”

伊漓点头,“嗯,他还在矿上,我也在找活干。毕业论文刚提交,现在就是靠省吃俭用撑着,同时申请移民。” 伊漓定了定神,面对昔日不算亲近但也曾同在一家赌场工作的同事,她苦笑着,将自己毕业后找工作的种种不顺和现实的困境简略地述说了一遍。她的目光落在艾莉那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上,心中百感交集,一时竟不知该从何说起,“你……你现在看起来真不一样。”

正优雅地往咖啡中调入奶油的艾莉,闻言她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自信:“我现在是赌场VIP包房的主管了,包房客人素质高,小费比较多。既然你这么辛苦……你有考虑回赌场上班吗?正好最近有人辞职了,我们人手紧。” 她再次打量了一下伊漓,目光在她清丽的脸庞和因长期自律而保持得很好的身形上转了一圈,“你的条件肯定没问题,英语流利,又是名牌大学的硕士,形象气质也好。怎么样?要不要来试试?我可以直接跟我们部门经理推荐你,应该问题不大。”

伊漓愣了一下。她曾因为课业压力辞职,如今却不得不重新考虑这条路。 “可是……我没有包房那边的经验,而且我的留学生身份……”

“你放心,包房那边客人素质都高,不会刻意为难你,而且我也会照应你,白班晚班随便你选。你不是急着找收入嘛?”艾莉拍拍她的手,“不丢脸,咱们都一样。” 艾莉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语气中透着一股在社会摸爬滚打出来的练达,“身份也不是大问题,我们经理有办法。你就说你愿不愿意来吧?”

这似乎是目前困境下最好的选择, 赌场收入比打零工高,又没有做直播赚钱的羞耻感。咖啡渐渐失去了温度,伊漓望着窗外昏黄的街灯,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那……太麻烦你了,艾莉!”

“小事一桩,咱们也算朋友一场嘛。”艾莉爽快地笑了,拿出手机记下了伊漓的联系方式,“等我消息。”

艾莉的效率出乎意料地高。没过两天,伊漓就接到了通知,让她可以直接去赌场人事部办理入职手续,然后到VIP区报到。显然,艾莉的推荐起了关键作用,连常规的面试流程都省略了。就这样,伊漓再次踏入了那座流光溢彩、纸醉金迷的围城。只是这一次,她不再是普通区域那个懵懂的兼职生,而是直接进入了气息更为浮华、也更为隐秘的VIP区域。

赌场外面大厅充斥着老虎机的喧闹和流行音乐营造的的廉价的欢快气氛。而VIP区仿佛是另一重现实的结界。空气中弥漫着雪茄、香水与酒精混合的气息,柔滑的丝绒轻覆在每张赌桌上,灯光照亮筹码与牌面,始终避开人的脸,使这一切都笼罩在一层若即若离的暧昧之中。这里的赌注沉重得近乎荒唐,而赌客们翻飞着那些大额筹码的手指却像拨弄羽毛般轻盈,仿佛输赢只是一场优雅的调情。声音也被压低了——没有喧嚣,只有冰块撞击杯壁的清响、筹码在指尖滑动的轻柔声响,以及赌客们低沉、克制的耳语。

工作几天后,伊漓逐渐适应了这里的节奏,也开始留意到一些细节。有几间VIP包房并不对外开放,在某些时段还有穿着黑色西装、神情肃穆的赌场保安在门口守着,偶尔有赌客低调地进出。这与她记忆中去年在这里短暂工作时的印象截然不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气息。

趁着一次工作间隙,客人不多的时候,伊漓端着一杯水走到正在吧台旁核对酒水单的艾莉身边。艾莉是VIP区的主管,眉宇间多了几分管理者的威严,但看到伊漓,还是露出了熟稔的笑容。伊漓犹豫了一下,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艾莉姐,那些包房连我们服务生都不让进,里边是做什么的啊?看起来好神秘。” 艾莉抬起头:“哦,你说那个啊?那是我们赌场新增的VIP服务。” 她冲伊漓眨了眨眼,笑容里带着一丝心照不宣的暧昧,“你不是学社会学的吗?对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匿名性服务“合法化的法案和募捐活动,应该不陌生吧?”

伊漓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血液仿佛瞬间凝固。那个她曾在论文里引经据典、冷静分析,甚至在和林坚的私密讨论中也曾涉及的议题,此刻竟以一种如此直接、赤裸、商业化的方式,出现在了她的工作场所,让她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咱们老板嘛,鼻子最灵了,法案一通过,马上就嗅到了商机,在这儿开了这项服务。”艾莉继续低声解释,语气中带着一丝对老板商业头脑的钦佩,也或许是对这种服务本身的习以为常,“包房里有床,中间用布帘隔开,提供服务的女孩子就是全程都在布帘后面,脸是绝对看不见的,全程也不允许和客人有任何语言交流,客人图的就是这匿名带来的刺激。当然了,”她话锋一转,“ 我们赌场里的客人目的又有点不同,赢了钱的,为了庆祝,输了钱的,有些人信这个能转运。尤其那些赢了钱的客人,出手大方,小费高得吓死人!”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在伊漓身上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遍,那眼神像带着一丝意味深长:“怎么样?你这高挑的身材,腰是腰腿是腿的,比例又好,隔着布帘光看下半身都能感觉出来是个美人儿。要不要考虑一下?挣一次外快能顶你现在累死累活干一个月了。”

艾莉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冰锥,毫无征兆地刺穿了伊漓一直以来维持的心理防线。她想起自己论文中那些关于“身体自主权”与“市场化交易”的理性辩论,那些冷静客观的学术词汇,在赤裸裸的金钱诱惑和现实冲击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甚至有些可笑。她用力地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却异常坚定地说:“不了,艾莉姐,谢谢你……但我做不了这个。”

艾莉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却并不打算轻易放弃。她收起了刚才那近乎轻佻的口吻,身体又向伊漓靠了靠,声音压得更低,确保这番对话不会被第三人听到:“伊漓,别这么快就把话说死。跟你说实话,我们VIP包房的女服务生,无论有没有丈夫或者男朋友,绝大多数都在挣这个钱,反正神不知鬼不觉的,大家都是出来挣钱的聪明人,有机会摆在眼前,能抓住的当然要抓住。难道真有人甘心只靠赌场那点底薪和小费过活的?”

她顿了顿,看着伊漓紧蹙的秀眉和明显抗拒的神色,继续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再说了,你不是打算只做到找着正式工作为止? 就剩这么几个月时间,集中赚一笔快钱,不比你这样辛辛苦苦强?长痛不如短痛是不是?这里的保密措施做得非常好,没人会知道是你,布帘一拉,光看下半身,谁知道是谁啊?等你毕业典礼结束,拿着一笔钱潇洒离开,跟你以后的人生、跟你男朋友,都不会有任何交集,干干净净。”

艾莉目光投向远处吧台上那些折射着迷离光线的五彩灯球,带着一丝过来人的沧桑与现实感:“你想想,等你男朋友从矿山回来,就算他马上找到新工作,刚开始收入肯定也高不到哪里去。你们俩将来不要买房结婚吗?你是不是还有十几万学生贷款要还?温哥华这天价的房子,就靠你们俩规规矩矩上班挣的那点工资,除了吃饭,全都付了租金和学贷了,首付得攒到猴年马月去?女孩子的青春就这么几年,一晃就没了,可不能干等着蹉跎了。”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你看我,快三十了,现在是比以前强了点,但想想年轻时候要是没那么多顾虑,早点想明白这个道理,早点掘到第一桶金,现在可能就完全不一样了。”

艾莉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颗颗被精准计算过落点的石子,不偏不倚地砸在伊漓心湖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林坚在矿井下辛苦劳作的脸庞、温哥华那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般的房价、如同沙漏般不断流逝的短暂青春……这些冰冷而沉重的现实压力,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刚才因道德感而筑起的堤坝,让她坚定的拒绝开始剧烈地动摇。她看着艾莉眼中那份洞悉世事的精明、那份被生活打磨出的现实,以及那层精明背后隐藏不住的疲惫,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伊漓狼狈地避开了艾莉那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几乎听不见:“给我一点时间……我考虑一下。”

第四章 失身

深夜,赌场VIP区的人渐渐稀少,喧嚣了一整天的赌桌和包房已陆续安静下来。伊漓正准备结束工作,心里盘算着接下来两周的开支,回去后是不是又不得不开启Onlyfans 直播,就在这时,艾莉脚步匆匆地从一间包房里出来,脸色有些焦急,径直朝她走来。

“伊漓,你……你现在能帮我个忙吗?”艾莉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难掩其中的急切。

“怎么了,艾莉姐?”

“我长话短说了…” 艾莉叹一口气,快速解释道,“8号包房的一位客人,从下午到现在,已经赢了好几万,他刚刚要预约那个”匿名服务“。我跟他说太晚了,人手不够,但他不肯罢休,塞了三千块钱的筹码给我。而且,这位先生和我们赌场的一位大股东有关系,来头不小,一定不能得罪。” 艾莉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你也知道,我……我今天不方便。”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偏偏赶在这个时候。这么多钱不挣太可惜了,所以我第一个来找你。”

伊漓的心猛地揪紧。她下意识地朝8号包房的方向瞥了一眼。包房的门虚掩着一道窄缝,里面的光线并不明亮,她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的背影,大部分脸孔隐匿于黑暗之中,似乎在与荷官交谈。从侧脸来看,应该相当年轻。

就是他吗?一个连面容都看不真切的陌生人。伊漓的脑海里一片混乱。这与她曾经模糊想象过的任何情景都不同,这份未知反而让她更加不知所措。伊漓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一丝淡淡的腥甜。若不是那真切的疼痛感,她几乎要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

“伊漓,”艾莉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肯帮我这个忙,这钱我一分不要,都是你的。我知道你还在犹豫。但你想想,客人不会看到你的脸,也不会有任何交流,帘子一拉,半个小时,轻松挣三千块,不瞒你说,你运气挺好的,做这一次, 比包房其他姐妹做三次挣得还要多。姐姐我用人格担保替你保密,林坚永远不会知道。”

三千。这个数字像一记重锤,砸在了伊漓的心上。在赌场辛辛苦苦当服务生一个月,除去苛捐杂税,能拿到手的可能都不如这半小时挣得多。伊漓的嘴唇颤抖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艾莉的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回响。“就这一次”、“三千块”、“林坚不会知道”………每一个词都像千斤重担,压在她摇摇欲坠的意志上。

艾莉的对讲机里传来经理的催促,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焦躁:“艾莉,还没帮客人找到人吗?不行就从大厅服务生里挑一个,实在不行就赶快出高价从外面给他找,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看你这主管也干到头了。”

她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握着对讲机的手都在颤抖。艾莉目光复杂地扫了伊漓一眼,转身便要朝大厅走去。

“艾莉姐,我……我去。”

伊漓听见自己的声音时,竟觉得有些陌生。那声音轻得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不像是她说的,更像是某种迟到的命运,在她耳边低声开口。

艾莉脚步一顿,猛地回过头来,神情里掠过一丝意外,而后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喜悦。她走近两步,牵着伊漓的手低声道:“你总算是想明白了!我是过来人了,第一次是比较难的,心理上有道坎,过去之后就容易多了。 ”

跟在脚步匆匆的艾莉身后,伊漓穿过一条灯光昏暗的员工通道。脚下的地毯吸走了她每一个脚步的声响,仿佛走进了一段梦境。

艾莉给伊漓简单交代了一些规矩和注意事项,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将包房的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将她与外界隔绝。艾莉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很快隐入走廊尽头的沉寂中。

伊漓环顾四周。包房不大,却布置得像一场温馨的仪式现场。中央是一张高度可调节的躺床,柔软的深色绒毯如夜色般铺展其上。房间中部天花板上垂下一块厚重的紫色天鹅绒帘子,将床分成了床头和床尾的两个部分。属于客人的床尾空间,这一侧灯光明亮, 用于给客人最大程度的视觉满足,而她所在的床头一侧则灯光昏暗,唯一的光源是床侧矮柜上那盏覆着磨砂灯罩的台灯,投下昏黄的柔和光晕,仿佛刻意编织出一种不真实的安全感。

她脱下外套,只留下身上那件赌场员工制式的白色衬衫。剪裁利落,略微收紧的腰身仍维持着一种体面的职业感,稍作迟疑,她缓缓伸手从身后拉开短裙拉链,将裙子褪至膝下,再低头,冰凉的手指尖在臀侧内裤边缘上摩挲了几次,才颤抖地拽住它,将内裤缓缓下卷。当布料滑离脚踝,落在地毯上那一刻,她听见自己心跳撞击耳膜的沉响,像远方无名的鼓,节奏迟缓而决绝。

伊漓小心翼翼地躺上那张陌生的床,遵照艾莉先前的嘱咐,将自己的赤裸的下半身,慢慢滑向垂帘的另一侧。当布帘的下缘接触自己腹部之时,她屈起膝盖,将双腿打开,调整至一个屈辱却又符合“商品”展示规则的角度,确保从包房另一侧进入的客人,一进门便能清晰无误地窥见她毫无保留、完全摊开在灯光下的下体。

“这只是一场公平的合法交易,而且,无人知晓我是谁。”伊漓在心底一遍遍地、机械地默念,试图用这苍白的理由,催眠那正如潮水般涌来的羞耻与惶恐。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带着不加掩饰的愉悦节奏。他推门,没有犹豫,身后包房门那一声干脆的“咔哒”,像是某种游戏正式开始的信号。

脚步声在地毯上顿了顿,似乎在环顾四周,紧接着,他的呼吸似乎更粗重了一些,仿佛在某个瞬间被什么牵住了目光,故意放慢节奏,只为多看一眼。 伊漓把脸深深埋入臂弯,拒绝一切光亮,世界简化为一片黑暗,但耳中却仔细聆听布帘另一侧男人的动静。

布帘的另一边传来他脱下外套的声音,裤带上金属搭扣的轻响,以及衣物落在皮椅上的或沉重或轻微的几声闷响,飘落的衣物带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酒精和香水的混合气息从帘子下方涌入。

毫无预警的,一双温热、干燥的手搭在了伊漓的膝弯处,缓慢却坚定地将她的双腿掰开更大的角度,她身体一紧,下意识想收回腿,却在动的那一刻猛然记起:她不能动,至少此刻不能。那一瞬间的克制与屈服,如电流般滑过脊背。 伊漓能感到他在看她——确切地说,她能想象他站在那里,双手掰开她的大腿,灼热的视线缓缓扫过自己裸露的腿部和阴部,伊漓一动不动,努力维持着那看似从容的姿势,仿佛自己只是某个无关紧要的布景。但绒毯上轻轻蜷起的脚趾和大腿上的竖起的细小汗毛去卖了她紧张局促的内心。

帘子晃了晃,一双手带着不容分说的劲头从下面伸了过来,抓住了伊漓衬衫的衣角。丝质的衬衫发出一声轻微的撕裂声,接着就被扯向两边。几颗纽扣立刻飞了出去,滚落在床边的地毯上。随即,她贴身的蕾丝胸衣被粗鲁地向上推去,一直堆到锁骨上缘,高耸的胸部失去了胸衣的束缚, 陡然弹跳起来。不等乳浪平息, 男人的双手已经覆盖在伊漓胸前的柔软上,他灵活修长的食指指尖,轻快的刮擦着粉色的乳头,令它们兴奋地挺立起来,乳晕在昏黄的灯光中泛着珍珠般的柔光。

伊漓心跳剧烈得几乎要从胸腔里撞出来。她下意识地用双手紧紧捂住脸,那张本该永远不被看到的脸、一切仿佛都在裂缝边缘摇摇欲坠。

可过了片刻,她才意识到,那双手并没有掀开帘子,在伊漓的胸部摸索肆虐一番后,则抽回帘后,沿着伊漓的大腿内侧缓缓滑动, 像是在仔细感受她滑腻的肌肤。他的指腹稍稍用力地按压,似乎十分满意伊漓长期锻炼的弹力十足的修长双腿。逡巡片刻后,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伊漓的阴阜处,食指微曲,熟练地用食指尖反复拨弄挑逗着她含苞欲放的阴唇,伊漓下意识屏住呼吸,却掩不住胸腔起伏的幅度。不多时,中指和无名指借着伊漓阴户中洇出的春潮, 滑进她紧致的肉缝中, 开始抽插起来。

随着男人手指的抽插, 阴道里开始发出令人难为情的泽泽水声, 在包房狭小的空间内越来越响亮,淫靡的水声似乎令男人越发兴奋,右手手指在伊漓阴道里忽快忽慢地抽插和抠弄,左手拇指则按压在伊漓的阴蒂上不停搓揉。伊漓全身颤抖了起来,有一瞬间,她几乎要发出声音,但却死死咬住下唇,她紧紧攥住身下的绒毯,指节泛白,那力道仿佛要将细密的织线一寸寸撕裂。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之间,她的身体开始左右摇摆,宛如大海中失控的小舟,被巨浪裹挟着迎向高潮。

没来由的, 帘子后的男人的右手突然停止了抽插,连搓揉阴蒂的左手也停了下来,所有的感官刺激仿佛画上了一个休止符,戛然而止。伊漓继续前后晃动自己的身体,试图让阴道主动迎向男人的手指,可是男人右手指尖从她阴道里完全抽离而去,拉出一缕透明的粘稠,在灯光下闪着那近乎羞耻的水润光泽。 伊漓的身体在欲望的边缘徘徊不前,双目失神的她只能眼睁睁感受着体内那本已接近巅峰的浪涌,缓缓退潮,阴道深处传来的麻痒如附骨之蛆,令她忍不住将手从布帘下伸向自己的下体,试图靠自己一举跨过那近在咫尺的高潮临界点,然而她的企图似乎被男人看穿,伸出手掌将她的手紧紧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嗯。。伊漓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纤细的腰肢像在网中挣扎的鱼一样扭动,结实浑圆的大腿死死夹紧摩擦,修长的小腿如麻花般使劲纠缠在一起。 帘布一侧,男人用力分开伊漓的双腿,将自己的阴茎抵在她下体娇嫩的花瓣之间,略一用力,膨大的龟头已然插进阴道入口,被紧致的阴唇包裹起来。虽然伊漓此刻情欲高涨,可下身传来的强烈胀痛感还是令她清楚地意识到男人那完全超越林坚的阴茎尺寸。 她本能地感到恐惧,想要挣扎,可身体却忽然变得轻软得不可思议,皮肤也发烫得不真实,仿佛那被阴道半含的阴茎,如烈阳一般,将她的残存的清明如冰雪一般消融殆尽。

感受着伊漓阴道里的湿热,男人的阴茎愈发坚硬挺拔,他缓缓挺动腰胯,准备将阴茎深入伊漓体内。紧致的阴道口却依循着本能紧紧箍住他的龟头,令他一时难有寸进。男人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压上她的阴唇,将花瓣往两边粗暴地分开,翻出了里面粉嫩的水色。

咝。。 伊漓疼得倒吸一口气,隔着布帘,她伸手推顶男人的小腹,可全身瘫软的她使不出全力,还不及等她再次积蓄力量将男人推离自己,硕大的龟头已经带着一种不容分说的决绝,迅猛地顶撞在自己阴道深处,伊漓眼睛睁得极大,脑海却是一片空白。阴茎随即在自己体内然后缓缓后退,然后又是尽力的一撞,再一撞,龟头下缘的冠状沟刮擦着阴道内壁的环状凸起,产生一股股令人心悸的电流,让伊漓全身颤栗, 喉中也发出阵阵难以抑制的娇喘。

男人将伊漓修长的双腿扛上自己的肩头,开始或深或浅地有节奏地前送自己的腰胯,他的阴茎长度不算特别突出,但却是近乎荒唐的粗硬,将伊漓狭窄的阴道蛮横无理地一寸寸撑开。 男人满意地低下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挺翘的阴茎往里推进时,粉嫩的小阴唇也跟着卷进阴道里,阴茎往外抽出时, 阴道口死死箍在冠状沟处形成一个粉紫色的肉环,浓稠的爱液随着抽动从两人结合处缓缓溢出,给壮硕的肉茎包裹上一层淫靡的白浆。

帘后的伊漓脸颊早已被汗意浸湿,发丝黏在颈边,连耳垂都泛着酡红。她狠狠咬住下唇,牙齿几乎要陷进肉里,可喉中仍然弥漫难以抑制的声声娇喘。 男人骨节粗大的双手再次从帘下伸入,攀上伊漓胸前剧烈起伏的乳峰,将其搓揉成或圆或扁的各种形状,伊漓的乳房极为敏感,每次和林坚做爱,林坚都会一边抽插一边温柔地抚摸她的双乳。 帘后的这个男人的风格则霸道许多,不仅毫不怜惜地将它们大力揉捏,而且指尖还拨弄挑拨着粉嫩的乳头和乳晕, 令伊漓迷失在疼痛和快感交织的漩涡中。

伊漓仰卧着的娇躯尚在那一波波席卷的春潮中起伏,臀部便被轻轻一托,她的身体像被抽离了重量,在不容置疑的引导下缓缓翻转,而男人粗大的阴茎,在此过程中仍然深深扎根于她的体内。她被迫伏跪在床上,膝盖陷入绒面,臀部高高撅起,她咬着下唇,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得近乎破碎的呼吸声。当胸口贴向柔软的绒毯时,她的脸颊也几乎埋了进去,似乎不敢面对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温热的掌心落在她的腰窝,铁箍一般的大手钳住伊漓的细腰向后施力,像是按下了一道无声的命令,更凶猛的一轮撞击和抽插毫不怜惜地在她身后肆虐。每次阴茎在深处撞击之时,伊漓都要下意识的仰头,汗水顺着光洁脊背滑落,凝在尾骨处,凉意与炽热交错成一种诡异的快感。

性欲像雾一样迷漫开来,让她失去了羞耻感。伊漓双腿颤抖着,任由男人在身后尽情鞭挞。她的体力已经不支,汗湿的胸口紧贴毯面,每一次呼气都像被火舌舔过,炽热而羞耻。她的喉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只能偶尔发出几声断续的气音,像是惊惧,又像是无法言说的求饶,在模糊与清醒之间不断坠落,像一只在暴风眼中挣扎求生的小鸟。

“啪!” 男人戏谑地在伊漓高耸的雪臀上拍了一记,那一下落在皮肤上,仿佛不是拍击,而是一道烙印。酥麻的电流从下体扩散到四肢百骸,令伊漓不禁发出了带着颤音的高亢呻吟。几秒后,那处肌肤开始泛起迟来的热意,像一朵慢慢绽放的红梅,在白瓷般细腻的肌肤上晕染开来。五道指痕悄然浮现,红得清晰,却又带着些微不真实的暧昧色泽。那是手掌的形状,却如同羞耻有了具体的形状,被深深刻进身体的一角。她并不能看见自己的背后,但能感觉到那一点一点燃起的火,正由那几道指印蔓延开来,细密而执拗地在神经里缠绕。

男人手掌还残留着伊漓雪臀Q弹的感觉,正抬手准备故技重施,忽然之间,瞥见她右侧臀部的浅红掌印边缘,一块并不明显的蝴蝶状褐色胎记,像一滴陈年的墨,在宣纸面沉静地晕开。他的指尖停顿在半空,仿佛那一瞬,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令他短暂地陷入迟疑。

伊漓仍跪伏在那里,对于身后的变故一无所知,她仍努力迎合著男人原本的节奏前后摇摆着已经瘫软的身体,像一朵风中将倾的花,拼命保持姿态,却已无法控制灵魂深处的战栗。男人的动作完全停滞,沉默无声如一堵墙,却将她困在那尚未完结的欲望深渊。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又一次突然停下,只知道自己像被困在一场极度荒诞的梦境里,那种被推至边缘却无法跃出的感觉,像是滚烫的岩浆困在身体深处,一遍遍卷起,冲撞,却无法彻底喷发。她的呼吸断断续续,胸腔像被灌满火焰,身体热得几乎要燃烧,下体却偏偏空虚得可怕。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被触碰,每一根神经都像失控的琴弦,弹奏出近乎癫狂的呻吟。

她汗湿的额头抵在绒毯上,双肩剧颤,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却还是止不住一声声细若游丝的呜咽滑出口腔。那声音里带着苦苦压抑的渴求和令人羞耻的哀求,她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眼神都无法与帘后的男人交汇,只是执着地将身子尽力向后倾,像是在完全陷入绝望的深渊之前,用沉默的躯体语言向身后的男人求欢。

好在男人并未让她久等,片刻停顿之后,男人令将她再度翻转为仰卧,令她欲仙欲死的抽插再度开始,男人似乎比之前更加兴奋, 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在逐步攀升。两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互相撞击,清脆的啪啪声在狭小的包房内回荡,显得十分淫靡。

此时的伊漓像一头发情的母兽,愈发高亢的呻吟在唇齿尖绽放,她的脊背不受控制地反弓,像有什么细碎又滚烫的东西,从尾骨一路攀升到颈后,每寸肌肤都在燃烧,却偏偏无法解脱。那种渴望,既羞耻又强烈,像悄无声息的潮水,一点点浸透她的意识。她紧紧交缠在男人身后的双腿和内抠蜷紧的脚趾,暴露着她内心最深处的情欲。

最后冲刺的时候终于来临, 男人不再刻意控制节奏,每一次抽插都强力顶撞在伊漓阴道的最深处,伊漓的意识已经涣散,口中只有带着哭腔的宛转气音。 听到伊漓歇斯底里的泣声,男人不再抽插,而是把阴茎全根顶进,硕大的龟头死死顶在伊漓花心处旋转研磨,几秒钟后随着男人的阴茎猛然抽出体外,一大股清亮的液体从伊漓翕张充血的阴唇之间喷射而出,尽数喷洒在男人的腿上。男人强按住伊漓在高潮迭起之时无意识般开合的大腿,像打桩机一般连续几次全根插入,随着男人在喉间发出的低沉嘶吼,本就粗硬的阴茎仿佛又增大了一圈,龟头浸润在淋漓的爱液中,阴茎强烈地跳动着,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尽数射进了伊漓的阴道深处。

伊漓的身体仍旧绷紧,像一根刚刚放松却尚未完全回弹的弦,微微颤动着,残留的电流似的悸动在肌肤之下游走,像风拂过水面,留下一圈圈细密的涟漪,不肯散去。她的双腿依旧大开,充血的阴唇掩盖的阴道口,随着高潮的余韵不断张合著的,缓缓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像一条慵懒伸展的白色丝绸,慵懒柔软又黏滞,偶尔冒出一两点细小的泡沫,像一场刚刚过去的悸动,残留着未说出口的温度。

咔嗒一声,包房的门关上了。 男人已经离开,伊漓像终于越过了某道早已模糊不清的界限,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坠落,之前被欲望淹没的意识仿佛退潮时露出水面的沙滩, 带着她缓缓回归到现实之中。

帘幕后的光线依旧昏黄,仿佛故意不肯照清一切发生过的痕迹。伊漓缓缓起身,但全身仍然酸软,不得不双膝合拢,以支撑自己摇晃的身体。淫靡红肿的阴户尚有男人留下的精液缓缓滴落,她赶紧取纸巾接住白浊的滑腻,指尖不自觉触及腿间因为摩擦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皮肤,嘴角不觉抽搐了一下。

她缓缓坐回床边,用力地捏住自己的膝盖,像要把自己重新收进一个可控的边界里。她试图深呼吸,却发现气息仍旧漂浮不定,像没来得及散去的雾。额前几缕湿发垂下,贴在面颊上,伊漓伸手拢起,却在指尖触及脸颊时,惊觉那一层温热并非汗水,而是悄然滑落的泪。

她低头望向床面,一个面值200元的筹码静静地躺在中央,是那个客人大方施舍的小费,伊漓默默弯下腰拾起它,掌心贴上那微凉的触感时,喉间滑过一丝难以言明的颤意。

指尖拢住滑落到肘间的胸罩带子,将它重新拉回肩头。衬衫被她一点点拉拢合拢,纽扣已经完全崩坏无法扣好,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默默将外套重新披上,整理好鞋子,脚步虚浮地走出包房。

她回到更衣间时,艾莉早就等在那里,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艾莉张了张嘴,安慰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她递给伊漓一颗事后避孕药,和一个信封,浅灰色,薄薄的,摸起来却有种不真实的厚度。她接过来,没拆,只是攥在手心,感觉热气被那层纸轻易隔绝在外,像隔着梦的边缘触到现实。

她没说话,也没和谁告别,换好衣服后独自离开,夜色正浓,冷风扑面。 公寓的灯是暖的,开门那一刻,她甚至短暂地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只是加了一个晚班而已。客厅里一切如常,可就在她低头换鞋的瞬间,余光触及了鞋柜上那张熟悉的照片——她和林坚肩并肩站在秋天的阳光下,笑容恬静,仿佛世上从未有过磨难。

伊漓怔了一下,照片里的自己干净、透明,眼神里充满了温柔,而她站在原地,空气中却仿佛浮动着帘幕后那股尚未完全散去的气息——那种沉默的、温热的、罪恶的味道,已悄悄渗进了她的皮肤。

她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那股负疚感像雪后初融的冷水,从心口蜿蜒而下。她低头将手覆在照片框上,指尖发凉,像试图捂住什么正在崩裂的东西,却已来不及。

她走进浴室,把信封放在洗手台上,凝视了几秒,终于拆开。

里面是一叠褐色的百元加币。钞票干净平整,像刚刚从银行点钞机里吐出来一样。她数都没数,只是盯着那一抹颜色,那是一种能抵房租、水电、手机费,甚至能还掉一小笔贷款的颜色。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叠钱的边缘,有那么一瞬间,一点点欣慰的轻微电流,从心底涌上来——不是喜悦,而是一种极端疲惫后的喘息空间。

“够了……这个月应该够了。”

她喃喃自语,却又立刻噤声。

手机上林坚的脸忽然浮现出来,信息栏里他在一个小时前发来的“晚安,我的宝贝!” 像针一样扎进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那个时候,她正在客人的抽插下高潮迭起。

“我做了什么……”她捂住嘴,眼眶泛酸。

她脑海中浮现林坚望着她时无比宠溺的眼神,他手指触碰她身体时的克制与怜惜,这些和刚刚自己经历的男人相比,仿佛是两个世界的梦。

强烈的负疚感打在心口,一下一下,闷痛却无声。眼泪毫无预警的瞬间涌了出来。她用臂弯盖住自己的脸,无声的啜泣起来。泪水打湿脸颊,带着羞耻的咸味与深不见底的内疚。

她知道他不会理解。也不该理解。她也从未想过要让他知道, 如果哪天他知道了,那便是两人关系的终结。

湿热的下体还是不断有精液流出,她连忙起身,打开淋浴。

热水倾泻而下,她拼命搓洗自己,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指甲划过胸部,腹部、大腿根,凡是那位客人爱抚过的部位,她都用力搓洗到皮肤泛红,像是在用力抹去一场错误。

可水温再高,也洗不掉那种感觉——那点点滴滴渗进毛孔的东西,已经不只是味道,而是某种看不见的印记。

她闭上眼,任眼泪在脸上交错成一条条灼热的线。

“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她一遍遍在心里说,像是宣誓,又像是哄骗。

但她心里知道,门已经开了一条缝,再想关上,会很难。

如果你已经读到这里,我作为原创作者有几句话想说。 写这篇文章的想法由来已久,基本是身边朋友告诉我的点滴八卦故事,加上自己脑子各种性幻想后的产物。发到SIS上主要是看看有没有同样爱好这种题材的朋友,但目前看起来没有什么热度,很遗憾。发前两章的时候第三,四章节已经写了大半,第五章也有了大纲,既然这样那就把三四章发出来,至于后续就再说吧。希望本文合你的口味,如果不合,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每个人性刺激的那个点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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