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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子王陈俊 (中)作者:Visius

[db:作者] 2025-07-01 10:42 长篇小说 9150 ℃

  “哆哆哆~”敲门声。

  “你不做决定,主人做决定了,你受着吧。”她说着,伸手把房间里的灯关了。

  “静儒好点了吗?”老板打开房门问。

  “主人我头疼。”她用慵懒的声音回答。

  “发烧了吗?我摸摸看。”老板说着走了进来。

  微弱的光线从窗户的薄纱窗帘透进来,还是能看个大概的,老板的身影到了静儒那边的床边,伸手进被子里摸。

  “蛮烫的。”老板说。

  “不是我烫,是你冷了,主人,你不穿衣服多冷啊,快进来。”静儒往他这边挤过来,让出了空间。

  “是蛮冷的。”老板钻进了被窝。

  反正肯定是要被玩的,他早做决定的话,就能选择是不是送去老板的房间玩,现在他只能被动接受老板上他的床了,他现在理解静儒话里的意思了。

  “陈俊睡了吗?”老板问。

  “没呢。”静儒回答。

  “那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玩玩。”老板说。

  “好。”她说。

  “下次少喝点,我不用你帮我挡酒。”老板说。

  “那怎么行,情愿我喝醉,也不能让主人喝醉啊。”她说。

  “乖。”老板夸奖她,然后压上了她的身。

  吧嗒吧嗒,他们湿吻的声音就在他耳边,连他们的鼻息都听得轻轻楚楚。

  静儒的手伸过来,握住了他坚挺的鸡巴,慢慢撸起来,他也一起爽起来了。

  “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呀。”她说。

  “比陈俊的大吗?”老板明知故问。

  “主人的鸡巴比他大一倍。”她说。

  虽然知道她是在捧老板,听到这样的话还是觉得很虐心。

  “喜欢被主人肏吗?”

  “喜欢,主人能顶到他到不了的地方。”

  他听他们的对话,又虐又羞耻,可是被撸得好爽。

  “主人,我想吃你的大鸡巴。”

  “来吧。”老板躺下了,静儒钻进被子里,上下动起来。

  “啊~,小嘴,真会吸。”

  “呜呜呜呜~~”静儒给老板做起了深喉。

  房间里很暗,想象力却扩张了,听着静儒嘴里发出的声音,他能想象,老板的大鸡巴是怎么进出她的嘴的。

  他和老板肩并肩躺着,老板嘶嘶地呻吟着,他的鸡巴也被静儒慢慢地撸得很爽。

  老板享受了一会,把静儒从被窝里拉出来,说:“让陈俊也尝尝你的嘴。”

  “嗯~”静儒的嘴盖了过来,舌头撬开了他的牙齿。

  她平时的口水是有点微甜的,而现在一大口浑浊的口水流进了他的嘴里,他随之激动起来,片刻的宕机后,开始品尝她嘴里的怪味。

  老板起身了,他爬到静儒的身后去。

  “啊~~”她身体僵住不动了,在他耳边呻吟出声。

  终于,静儒在他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肏了,黑暗的房间中,他看到静儒身影背后老板的身影。

  啪~,清脆的撞击声,他可以想象到,老板那粗长的鸡巴顶进了静儒屄的最深处。

  啪啪啪啪~,老板肏了起来,压在他身上的静儒随着撞击不停晃动,她搂住了他。

  撞击的力道透过静儒传到他身上,他去亲她的嘴。

  ”顶到底了,爽吗?”老板说。

  “啊~啊~,好爽,主人肏得我好爽!”她已经顾不上亲嘴、撸管了,头趴在他胸口,浪叫着。

  “陈俊能顶到这么深吗?”

  “他不行,只有主人可以,啊~好深啊,主人你要把我顶穿了。”

  “静儒你的屄好紧啊,看我把它肏大。”

  “不要肏大,肏大小王八就玩不了了。”

  两人一边肏一边说着骚话,还好静儒已经顾不上给他撸管了,否则他这会肯定是要射出来了。

  静儒因为肏热了,推开被子,使他的鸡巴也露出来了,随着老板透过静儒传到过来的力量,他的鸡巴空虚地竖在空中左右摇摆,还好房里很黑,没人看到。

  老板的鸡巴在享用属于他的屄,而他的鸡巴在空气中寂寞地摆荡着,他心里难言的激动,五味陈杂说不清的味道。

  他伸手摸静儒的身体,她的奶头坚挺地翘着,他的手向下摸去,透过她精致的小腹,他摸到了里面不断进出的动静。他继续往下摸,摸到她湿漉漉的屄上面,她的阴蒂已经充血变硬。

  “啊~,坏蛋,我本来就玩不过主人,你还帮他。”

  啪啪啪啪~,随着撞击声,老板的阴囊一下下砸在他的手指背上。

  他开始揉她的阴蒂,她趴在他身上的身子开始紧绷。

  “啊~~~”她高潮了,也许是双重夹击太刺激了,她拉开了他的手。

  她来高潮,老板开始快速的冲刺,她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

  让他惊讶的是,老板的冲刺好像不会停歇,静儒的高潮就被不断地拉长,这体力,这性能力!

  他要想把静儒肏2次高潮,需要在她高潮后停下来缓一会,然后再肏,而老板根本不给她高潮停下的机会。

  “我不行了,啊~,快射吧~,我求你了。”连续几分钟不停歇的高潮,静儒受不了开始求饶了。

  静儒和他做爱,总是显得技巧娴熟、游刃有余,而她和老板做毫无抵抗能力,只有挨肏的份,这差距太大了,如果是他这么持续冲刺,半分钟他就射了。

  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男人对女人的征服。

  他的手被静儒抓住,按在老板的阴囊上。

  “宝宝帮帮我,啊~,我要被主人肏死了,快帮我。”她喊道。

  他的手握着老板阴囊开始揉起来了,这是为了静儒,他这样安慰自己。

  “嘶~,肏死你,肏死你。”老板气息粗重地喊着。

  “射吧,主人,求求你了,啊~,射在里面,安全期,快射吧~”

  “噢~~,嗯~嗯~”老板的身影从床上站起来。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静儒的手再次摸到了他的鸡巴上,撸了起来。

  寂寞的鸡巴久违地受到刺激,立马爽得不得了,才被撸了十几下,他就忍耐不住发泄在她的手里。

  老板从床上下去,开门走了。

  静儒还趴在床上,他起身开灯,灯光十分耀眼,他缓了几秒,触目惊心的画面映入他的眼。

  床乱糟糟的,老板的精液在静儒内凹的脊椎上,从后背流到肩膀上,她摊开的左手里满是他的精液,淫靡至极。

  “我好累,快点舔。”她说。

  然而,他已经进入贤者时间,看着静儒背上的精液,他不光不想舔,还觉得有点恶心。

  他用纸去给她擦精液,看到她的屁股背撞得红红的,擦掉精液后她卷着被子就躺下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他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凌晨快2点了,不及品味自己复杂的感受,他也一起睡了。

  早上,陈俊醒来,静儒还在睡。

  他起床洗漱时看到老板房间的门开着,人已经出去了。他看看时间,才8点啊,这么早去哪了?

  他把衣服、袜子放不同的盆子,用热水泡上,虽然有洗衣机,但静儒的衣服都得手洗。想想后,他走进主卧,看到老板换下的内裤、袜子和衬衫扔在了地上,要不要给他洗衣服?这样太贱了啊,可是都一起住了,给静儒洗不给他洗,好像又说不过去。

  纠结了一下,他还是把老板的衣袜一起泡上了。

  正坐着慢慢搓衣服呢,门开了,老板回来了。

  “陈俊,我给你们买了包子,趁热吃吧。”老板进来手里拎着个塑料袋。

  “好,谢谢主人。”他洗一下手,接过塑料袋,拿包子出来吃。

  “嗨~,都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噢,把我的衣服也一起洗了呀。”

  还好,一起洗了,要不然现在吃包子还挺尴尬的。

  “我现在穿的也一起洗吧。”老板脱了外套,他里面的T恤湿透了,他脱下T恤露出精壮的上身,又脱裤子,内裤也湿透了。他脱掉内裤,里面的鸡巴蹦了出来,直挺挺地翘着。

  “呵呵,每次跑步后就这样,所以平时需求挺大的,我去洗澡啦,你慢慢吃。”老板脱了袜子,挺着触目惊心的鸡巴,光着身子走进主卧的卫生间里去。

  肉包子突然就不香了,人家不光有钱,鸡巴还大,人比人气死人。

  “我也要吃包子。”静儒在卧室里喊。

  他拿包子进去给她吃。

  “昨天回来前都吐了,肚子好饿。”她说。

  叮铃铃~,他的手机铃声响了,是约好要看房的客户打来的。

  翘着鸡巴的老板,裸睡的静儒,他管不了他们会干什么,出门带客户看房去了。

  ======

  周末他还挺忙的,约周末看房的人特别多,这一天爬楼下来也挺累的。

  晚饭跟着老板去一家小饭店吃的上海菜,清淡微鲜。

  回到屋里,非常暖和,连地都是暖和的,原来老板租的这套房子是有地暖的啊。

  他洗澡的时候,静儒在蹲马桶,小仙女也是要拉屎的。

  “我走后老板来玩你了吗?”他问。

  “没有,肯定是把精力留到当你的面玩啊,我起床后去学车了。”

  老板帮他们俩交了学费,只是他们去开车的时间段不一样。

  他其实已经明白过来了,静儒这样漂亮敢玩的女人,在苏北是挺稀缺的,但到了上海可就很普遍了,但是情侣就很稀缺。

  老板是在他上次浴场喝了带精液的饮料后,才决定包养的静儒...他们俩。他现在是和静儒一起在卖了,静儒卖的是身体,他卖的是尊严。

  洗完澡,静儒坐在化妆台前化妆,就像以前出去卖的时候一样。

  “愣着干什么呀,帮我选一套你喜欢的内衣,你把睡衣里的内裤脱了啊,一会不要憋坏了。”

  他把内裤脱了,再穿上睡裤,半硬的鸡巴被释放了,确实舒服一些,他从衣橱里取了一套红色的情趣套装,给静儒。

  “你给我穿好,然后把我送过去。”静儒光着身子,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说。

  他给她穿上红色的吊带丝袜,又把红色的半透丁字裤撑开,她修长的腿伸了进去,把丁字裤子拉上去,把她无毛的屄盖住。

  一会丁字裤会被老板拉开、脱掉,然后那根大鸡巴就会在她的屄里横冲直撞。他妆点这具美丽的身体,就是为了让别的男人强力的征服吗?太下贱了,可是好刺激。

  想到这些,他的鸡巴不自觉地硬起来了,在睡裤上撑起一个帐篷。

  “嘻嘻~,小王八,你和我就是天生一对。”静儒握住他睡裤上的凸起,轻轻撸了起来。

  鸡巴被撸,立马爽起来了。

  他享受着鸡巴上的快感,把红色的奶罩给她穿起来。

  静儒真漂亮!画了淡妆之后,五官精致到妖艳,透明胸罩里的奶头和丁字裤里的屄缝清晰可见,平坦小腹微微显露腹肌,两条夺目的长腿霍乱人心。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个鸡,这样的女人本不会和平凡的他有什么交集。

  “小王八,你很享受是不是?”静儒的眼睛盯着他问。

  他不好意思回答。

  “又能收到好处,又能爽到,你天生就适合当小王八,是不是很享受?说出来,说出来有奖励噢。”静儒如魔鬼般勾引他堕落。

  “什么奖励?”

  “爽!说出来会很爽。就对我一个人说,你怕什么呢?告诉我,你是不是很享受当小王八?”静儒说着把撸鸡巴的动作加快了。

  “是。”

  “说完整,说你喜欢当小王八。”

  “啊~,我喜欢当小王八,别摸了。”他刺激的快要射出来了,推开了她的手。

  “哼哼~,王八配婊子,正好,来亲一个。”她的双臂缠了上来,舌头撬开他的嘴,微甜的口水送进了他嘴里。

  他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和挺翘的屁股上摸了起来。

  “嗯~,小王八,嗯~,要不要玩游戏?”

  “什么游戏?”他问了一句又盖住她的嘴,趁她现在的口水还香甜,多吃几口。

  “么~”静儒推着他,说:“你把我送到隔壁去,然后对老板说你缺钱,把我卖钱花。”

  “嗯?卖多少?”

  “一块钱。”

  “就这么点窝囊费?”

  “不是收过窝囊费了吗?你想加钱,得特别的窝囊才行啊,收获和付出是对等的。走吗?去上班了。”

  陈俊把睡裤里勃起的鸡巴按下去,看到自己裤裆前一趟湿的,是被静儒挑逗、撸鸡巴流出的前列腺液。

  “我换条裤子。”

  “换什么,这样挺好,老板给你窝囊费,就是要买你窝囊,衬托他的雄伟。走吧,窝囊一点啊~,人家给钱了。”

  静儒披上一件睡袍,拉着他的手走出房间,打开了老板卧室的门。

  他要把静儒送去给老板玩了,羞耻、紧张、兴奋,强烈的情绪让他的鸡巴直挺挺地翘着。

  “过来玩啦?”老板微笑着说,在他的裤裆上停留了几秒,这让他更羞耻了。

  “陈俊有话要和你说。”静儒扭着屁股走到老板对面的床上坐下,说。

  “啊?什么事?坐下说。”老板坐在窗边的双人布艺沙发上,看着他说。

  他感觉到老板的目光又在他的裤裆上看了一眼,他在老板边上坐下,把翘起的帐篷撸平一下。

  “说啊。”静儒笑盈盈地催促他。

  “嗯~,我有点缺钱,嗯...”

  “说的好,继续说,说出来,游戏就开始了。”她鼓励他。

  “我想把静儒今晚卖给你。”他脸涨红了,声音都有点颤抖。

  “卖多少?”老板笑眯眯地看着他问。

  “1块钱。”他转移目光,低头看着静儒涂着嫣红指甲油的脚说。1块钱,静儒也贱,他也贱。

  老板转身去翻他的包,陈俊抬头看静儒,她笑着对他挤挤眼。

  老板拿了张五元钞票,转过来对他说:“我没有一块,五块可以吗?”

  “可以的,谢谢。”他从老板手上接过钞票,收在口袋里。

  “现在静儒是我的了吗?”

  “嗯,是。”

  “放松点,我们一家人一起玩玩,别这么紧张。”老板拍拍他的肩膀说。

  “嘻嘻~,要好好的花这五块钱噢~”静儒笑着说,站起身解开睡衣扔在穿上,旋转一圈展示身材和内衣,然后坐到老板身上。

  她穿着红色吊带丝袜的脚踩在他的裤裆上,慢慢地摩擦他裤裆下的鸡巴。

  “这套内衣真漂亮。”老板说。

  陈俊看过去,老板褐色的手正在摸着她雪白的奶子。

  “陈俊帮你挑的,他一件件帮我穿上,再把我送过来的。”

  “是吗?有心了,谢谢。”老板看着他说。

  “不客气。”他摸摸鼻子说。

  “皮肤真好啊,年轻真好。我要是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儿就好了。”老板的手在静儒身上摸索着。

  “爸爸。”她叫。

  老板搂抱着静儒,嘴凑过去,两人就舌吻起来了。

  静儒并没有闭眼,而是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看着他们相互纠缠的舌头,说不清楚滋味的巨大刺激,让他心跳加速,身体燥热,想要大声呼喊。

  老板的左手从静儒的背后绕到胸前摸她的一个奶子,右手按在她的丁字裤上揉她的屄。

  她打开双腿,左腿翘到他肩膀上,右腿放在他的大腿上。他清楚地看到,她的屄肉随着老板的手指不断地变形着。

  “噢~,噢~”她轻轻叫着,搭在他身上的腿颤抖着。

  “嗯~”她把头靠在了老板的肩膀上,眼睛看着他,眼角不断抽搐着,显然是被玩得蛮爽的。

  老板把她的丁字裤拉到一边,直接摸在无毛的屄上,手指在她屄上快速摩擦起来,不一会,下面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她双手抓着老板的手。

  老板抬起手,手指间挂着银丝,老板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她开始舔手指。

  “昂~”她的舌头被老板捏住拉出来。

  他的心情也跟着被吊起来,他不舍得玩弄静儒,但看她这样被老板玩又特别刺激。

  她的屄被玩得湿漉漉地泛着水光,让他有点想要舔。看老板玩她,比自己往她还要刺激,他裤裆里的帐篷听着,渗出的前列腺液把帐篷弄湿了,显出深色的湿痕。

  “舒服吗?”老板问。

  “嗯,舒服。”她回答。

  “该你了。”

  静儒从老板身上下来,把湿掉的丁字裤脱下,抛向他。他接住后不自觉地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然后就迎来了他们戏谑的眼神。

  他马上涨红了脸,把内裤放进睡衣口袋里。

  老板抬起屁股,配合静儒把睡裤脱下,里面还穿着灰色的内裤。他已经看到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了,静儒又把老板的内裤往下扒,一个粗大的鸡巴渐渐从内裤上缘显露出来了,当内裤脱到大腿末,鸡巴脱离束缚,弹跳出来。

  ’啪~‘老板的鸡巴跳起来拍在小腹上。

  不得不说,视觉效果拉满,老板的这根鸡巴,真的让陈俊自惭形愧。

  “噢~”静儒欢叫一声,她对于这根即将要进入她身体的鸡巴肯定感触更深。

  内裤脱下,她一手握着鸡巴一手按摩蛋蛋,把大鸡巴吃进嘴里吞吐起来。大龟头、黑鸡巴,渐渐消失在在静儒的红唇里,又开始进进出出,好看又激动人心,也许必须要大鸡巴才能达到这样的视觉效果。

  ’呜呜呜~‘房间里只剩下静儒的吞吐声,和老板享受的喘息声。

  老板很享受,静儒的似乎吃得也很享受,A片里才有的画面就在眼前,由他最喜欢的女人表演。

  ’啵~‘拔出酒瓶塞一般的声音,鸡巴出她嘴里拔出来了,一根银丝挂在她的嘴和老板的龟头之间,淫靡至极。

  她看着他,站起来。

  他顿时感觉不妙,她扑在他身上索吻,她的舌头撬开了他不坚定的双唇,一口口水灌了进来。她的口水已经不复甜美,夹杂着强烈的雄性气味。

  他明白,老板的精液会成为他嘴里的常客,在这个房间里他出卖的就是尊严,他认命地把混合着前列腺液的口水吞咽下去。

  “把裤子脱掉吧。”静儒说。

  "不用了。"他不想和老板比大小。

  “你看看,再不脱裤子都要湿透了。”她手指点着他裤裆上的大片潮湿说。

  他的裤裆确实被前列腺液染湿了,裤子她被扒下,他的鸡巴也直挺挺的翘起来,但他白皙的鸡巴对比老板的黑鸡巴,就像大人比小孩。

  静儒双手分别抓着他俩的鸡巴撸起来,她的右手在老板的鸡巴上定了个形状,然后套到他的鸡巴上来,空余了一圈的空间。

  这让他羞愧难当。

  静儒开始给老板口交,但分出左手来撸他的鸡巴。看她给老板口交,性的快感让他顾不得羞耻,渐渐享受起来了。

  大鸡巴把她的脸颊顶的不断突起,显出龟头的形状。

  静儒又吐出大鸡巴,对他努努嘴。

  他现在只想追逐性的快感,他弯腰凑过去,张嘴和她舌吻,把她嘴里的混合液体吸过来咽下。

  他们正湿吻着,静儒被拉走了,她跨在老板身上,被老板抓着屁股往下按,鸡巴缓缓肏进了她的屄里面。

  虽然...,但是这是他第一次亲眼所见,她的屄被别人肏。

  “噢~”她的嘴张成O形,显示出吞下这样的大鸡巴绝非轻而易举。

  “啪啪啪啪~”老板抓着她的屁股,肏了起来。

  她双手扶着老板的肩膀,奶子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甩起来了。

  老板的鸡巴享受着静儒温暖紧致的屄,而他的鸡巴空虚地竖立着,他忍受不住这样淫靡的场面,用手握着鸡巴撸管起来。

  为了看得更清楚,他渐渐向老板边上靠过去。

  静儒的屄像是被强行撑开的嘴,屄肉紧紧地箍着老板的鸡巴,坐下居然都把黑鸡巴完全吞进去,起来又把鸡巴吐出大半。看着这样激动人心的场面,他差点把自己撸射了,他连忙松开手,让鸡巴寂寥地竖在空气中。

  “啊~,爸爸的鸡巴好大,要撑坏了。”

  肏了一会,老板停下了,从边上的小茶几上拿出一支烟点燃,抽起来。

  “自己动。”老板拍了一下静儒的屁股说。

  她扶着老板的肩头,开始自己摇起来,老板头靠在沙发上抽烟享受。

  半支烟的功夫,她没力气了。

  “宝宝,帮帮我,我没力气了。”

  “怎么帮你?”他停下撸管,问她。

  “你来这里,扶着我。”

  他挺着鸡巴,走到静儒身后。

  “你抓着我动。”她指着她的屁股说。

  他双手抓着她两瓣屁股,抬起又往下按。

  “对,就是这样,谢谢宝宝。”

  他开始抓着她的屁股上下动,用她的屄去套老板的鸡巴。

  “噢~,好爽。宝宝再快一点,我要被爸爸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

  要亲手让静儒被老板肏到高潮吗?好虐心,可是好刺激!他抓着她的屁股快速地上下动起来。

  “噢~,噢~,爸爸的鸡巴好爽,噢~,宝宝我要来了,我要在爸爸的大鸡巴上高潮了~”她仰着头浪叫着。

  她的叫声太大了,让他怕被隔壁邻居听出端倪,他低头用嘴盖住她的嘴,不给她叫。

  “嚯~”她激烈的喘息透过嘴冲进他的肺里,让他闷闷的。

  让她更爽,他心想着,抓着她的屁股在老板的鸡巴上快速的套弄。

  她的身体僵直,她高潮了,她爽了。

  他松开她的屁股,她躺在老板的胸口,轻轻颤抖着享受高潮的余韵。他坐在床上,看到她的屄肉紧紧包裹着老板的鸡巴。

  他竟感到一股诡异的和谐,她有光滑白皙的背,挺翘的屁股,修长的腿,就竟该有一根大鸡巴肏在她的屄里。

  老板的性能力也确实强,如果换成他,这样早就缴械了。

  “坐。”老板对他拍拍身边的沙发。

  他又去双人沙发上坐下。

  “爬到陈俊身上去。”老板说。

  静儒从老板身上爬到他身上来。

  这是要让他肏一会吗?他右手扶着她的屁股,左手扶着鸡巴,顶在她的屄上,准备肏她。

  老板站起来了,走到静儒身后,他才意识到不是让他肏,是老板准备在他身上肏她。

  他把鸡巴拨开,让开位置,老板的鸡巴再次肏进了她的屄里。

  “啊~”她被老板一撞,胸口撞到他的脸上来,奶子压在他脸上。

  他本能地含住了她的奶头,老板又一撞,奶头差点被撞出去,他又给她吸回来,他配合着老板的动作,吮吸着静儒的奶头。

  “宝宝别吸了,要被你们玩死了。”静儒搂着他的脖子,强行从他嘴里拔出奶头,嘴盖上了他的嘴。

  他闭上眼和她舌吻着,她传来的撞击,她紧绷的身体,她的喘息传导到他脑海里。

  他的右手摸到她的小腹上,手掌能感受到有一根东西在她小腹横冲直撞,她的屄正在被这根大鸡巴无情地征服。他的手指摸到她湿漉漉的屄上,揉她的阴蒂,老板的阴囊来回打在他的手背上。

  “啊~,小王八,你这样我要被爸爸肏死了。”

  被当着外人的面骂小王八挺羞耻的,但也带来一种难言的刺激。

  肏死你,肏死你个婊子,他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感受那股横冲直撞的力道,有一种助纣为虐的快感。

  “啊~,爽死了,小王八。”她紧紧地搂着他,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静儒又来高潮了,老板的频率更加快了,把她吊在高潮上下不来。

  “噢噢噢~,我不行,帮我,小王八快帮我让爸爸射精。”她叫嚷着。

  叫这么大声,被隔壁邻居听见了多不好,他被逼无奈,把手再次摸到了老板的阴囊上,揉捏起来,透过皱皮喇哒的阴囊,他摸到了里面的两颗卵蛋,他按摩这两颗卵蛋。

  “爸爸射给我,快射在女儿的屄里,爸爸。”

  “嘶~嘶~”老板开始倒吸气了。

  要来了,要来了,静儒要被内射了!

  “噢~”老板的阴囊突然离开了他的掌握,鸡巴拔出去,把精液一股股射在她的背上。

  静儒正在安全期,昨天和今天都邀请老板内射,为什么他要拔出来射?他想不明白。

  老板坐在床上休息,静儒软在他身上休息。她真是累到了,他亲吻她微微出汗的脸。

  “要流下来了。”她突然夹背,从他身上往后移,翘起屁股,把他的鸡巴吃进嘴里吞吐起来。

  爽啊!

  静儒的嘴本来就是逍遥洞,他憋了这么久,突然鸡巴被嘴吸住,就像久旱逢甘霖,毛孔都通畅了。

  “嘶~”他爽的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鸡巴上。

  他看到静儒背上的精液液化了,不再粘稠,有一滴精液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他本能地用手指把精液截住,刮进她脊柱凹进去的精液池子里去。液化后的精液不再有浓汤一般的黄浊物,而是变成米汤一般的糊状。

  静儒的双手撑在沙发上,屁股逐渐翘高,精液顺着她的脊椎骨往脖子滑下来。

  他的鸡巴被她吃的好爽,性的快感击败了理智。在精液即将冲进到她的后脖颈,他低头把这一口精液吸进了嘴里。

  味道有点冲,有点涩嘴,他不自觉地看向老板,老板的嘴角带着戏谑的笑。

  太羞耻了!巨大的心理刺激让他再也绷不住了,把静儒的头往鸡巴上按到底,在她喉咙里飙射精液,如此同时,他自暴自弃地把她背上老板的精液都舔进嘴里。这种自暴自弃的堕落好爽!

  他回味着高潮的余韵,抱着静儒喘息着,老板看到了他想要看的,进主卧的卫生间清洗去了。

  “我们也去洗洗吧。”静儒站起来拉他走。

  “爸爸,我们走了。”她喊了一声。

  “好。”

  进到卫生间,他们先漱口、刷牙。刚才吃老板的精液刺激的不得了,现在贤者时间,满嘴的精液味恶心的不得了。

  然而即便是刷了牙,那股精液的味道也是萦绕不去,要买漱口水,他想到。

  他们上床关灯,准备睡觉,他把静儒搂紧怀里,闻着她头发上的气味,好似失而复得。

  “老板为什么不射在你里面?”他问出了他的疑问,内射多爽啊。

  “他又不傻,万一我骗他呢,怀上了,到时候抚养费、争家产,不得把他皮拔一层下来。”

  “啊?”他未曾从这种角度思考过,他以为有钱人就是热衷于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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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了,两个懒虫,太阳晒屁股了。”

  闹钟未响,老板进到他们房间里来,拉开窗帘,叫他们起床。

  “爸爸,干什么呀,这么早。”静儒翻个身还想继续睡。

  “一起跑步去。”老板把她从被子里抱出去。

  静儒是什么风格的衣服鞋子都有的,她一身运动装跟着老板跑。他惊讶的发现静儒的体力居然比他好,渐渐的他气喘如牛,两条腿像灌了铅,跟不上了。

  静儒向他挥挥手,跟着老板跑远了。

  他沮丧地慢慢往回走,路过一个早饭摊,他摸摸口袋,里面有静儒昨晚卖屄的五元。

  “老板,小馄饨多少钱一碗?”

  “五块。”

  “来一碗。”

  不知道为什么,这卖屄钱买的早餐好像格外的好吃一些,他把有榨菜碎的汤都喝干了。

  回到家,他开始泡衣服,静儒的红色内衣专门弄个小盆泡,奶罩上有几滴精斑。

  ‘咔嚓~’门开了,他们回来了。

  “陈俊,吃早饭。”老板把一个袋子放在桌上。

  “不吃了,你们把衣服脱下来我泡着,快迟到了。”

  “瞎说,早饭怎么能不吃。”老板说着拿手机出来,打了一通字,又说:“以后你不用考勤了。”

  静儒微笑着对他挤挤眼。

  他们在客厅里把湿透的衣服脱光,静儒的身体苗条修长,老板的身体精壮,抛去年龄不谈,这两具身体居然看着有点般配。

  老板的大鸡巴又从内裤里弹出来,看着他十分羡慕,他也要跑步!他心想,跑步对性能力肯定有帮助。

  “一起洗吗?”老板问静儒。

  “我腿软的不能动了,爸爸你饶了我吧。”

  他们分别进卫生间洗澡,他开始泡他们换下来的衣服。

  “宝宝,来一下。”她在浴室里喊。

  “怎么了?”

  “帮我擦一下,我弯不下来了。”

  他拿浴巾给他擦身体,要说静儒的身材有什么缺陷的话,就是奶子不够大。

  跑步之后她的脸红彤彤的,真好看。

  刚才的小馄饨没吃饱,他又和他们一起吃了一些,把衣服搓了,出门上班已经九点多了。

  不用考勤就是爽啊,这是老板给他的窝囊费。

  社会、学校、父母,都教他要自强自立、有男子气概,可是为什么他放弃了自强自立,放弃了男子气概,和静儒一起依附于另一个男人,却得到诸多好处?

  这个月他的提成可能要近二万。

  ======

  ‘和老板出差,今晚不回,你自己安排吧。’静儒发来了消息。

  上海人有钱,但上海的房价也贵,老板经常去浙江、江苏考察楼盘,然后把这两个省的楼盘拿来上海卖,对比上海的房价就像打了3折。

  所以老板经常要出差,静儒就跟着伺候他,帮他翘边、给他挡酒、被他肏。

  晚上,陈俊买了盒盒饭,到网吧里上网,发布房源。分公司有电脑的,上班第二个月他就要拿月销售冠军了,同事们和他说话都阴阳怪气的,所以他情愿来网吧。

  吃了几口,他就把筷子插在饭盒里不想吃了,你说怎么烧的菜,肉外面都是酱,里面却一点味都没有。

  以前上学时,吃到这种菜他也吃得下去,可现在...,经常和静儒去饭馆,经常吃默淳烧的菜,这盒盒饭变得难以下咽了。

  电脑的键盘里藏着烟灰,鼠标上好像粘了一层油,他郁闷的退机走人,这天还下起雨来了,晦气。

  这里离默淳的家还比较近,那个地方吸引着他走过去。

  进了小区走到默淳的那栋楼,他们的灯开着,看来是下雨没去遛狗。他走进楼道,一个趴在门上的人影被吓了一跳,他也被吓了一跳。

  那个女人匆忙地开了对面的房门进去了,是房东!她在偷听什么?

  他敲响了门。

  略微过了几秒,传来了默淳的声音:“谁啊?”

  “姐,是我。”他说。

  “陈俊,怎么现在过来啊?”默淳气喘吁吁地开门问。

  “刚刚在附近带客户看了房子,就来了。”

  “吃了吗?”

  “还没呢。”

  “呦~,都8点了,我给你热菜去。”她说。

  他看到她额头上挂着汗,她红色的棉毛衫都湿了,她还没带奶罩,两个奶头在棉毛衫下挺立着。他知道她屁股大、奶子大,但他不知道她的奶子这么大,最起码有D罩杯,好想把脸埋在她的胸口。

  “姐,我自己来吧,你好像挺累的。”他不好意思地说。

  “我在和蛋黄玩呢,你坐着吧,一会就能吃。”她走进厨房热饭菜了。

  “坐,她热几个菜很快的,要喝酒吗?”一飞说。

  “不用了,姐夫。”

  这个时候跑过来吃饭,还挺不好意思的,他坐着等着。

  “一飞,过来一下。”默淳在厨房里喊。

  “怎么?”一飞走进了厨房。

  一会默淳走出来了,对他说:“马上就好,我先洗个澡,你慢慢吃。”

  “好的,姐。”

  他不好意思干坐着,让他们伺候他,走进厨房看有什么能做的。

  虽然是吃他们的剩菜,但他吃得有滋有味,默淳的菜就是烧的好吃,他吃了几口,食欲反而更旺盛了。

  他在吧嗒吧嗒的吃,名叫蛋黄的黑狗坐在一旁看着他吃,它馋的口水直流,不断地舔着鼻子、嘴唇却不过来讨要。

  一飞不愧是干兽医的,这训狗的水平顶呱呱。

  一会,默淳洗好澡,头上包了块毛巾来他对面坐下,看他吃。

  他拿番茄炒蛋的盘子里再盛了一些饭,搅拌一下呼噜呼噜吃。

  默淳就坐他对面,笑眯眯地看他吃,她就喜欢看别人吃她做的饭,超级贤惠,和静儒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不知道一个妈生的,怎么会差别这么大。

  蛋黄走去挨着她身边坐下,两双眼睛一起盯着他吃饭,让他吃得格外香。

  “姐?”他觉得还是应该把事情告诉她。

  “嗯?”

  “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隔壁房东趴在门上偷听。”

  “啊~?”默淳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房东,好像不太好。”他说。

  “没有,她就是没有人作伴,长期独居,精神上有些问题了,她人不坏的。”她说。

  默淳的心也太善了,房东做这么出格的事,她居然还帮房东说话。

  吃了晚饭,他自己洗了碗,然后去用电脑发布房源信息,电脑桌、键盘鼠标都是干干净净的,用着舒坦。

  雨渐渐下大了。

  “雨这么大,你就别回去了,睡小房间吧。”一飞说。

  “噢,好。”他看着外面的雨,这雨可冷,他也觉得赶回去不太现实。

  一飞也回房间去了,把房源信息都维护一遍,他也打算洗洗睡了。

  他在卫生间里洗好,经过默淳的门口,他们好像在小声说话。

  房东到底在偷听什么呢?

  他有点好奇,就停下来听了一下,声音很轻,他听不清楚。

  他的耳朵渐渐靠在了门上,声音变得清晰一些了。

  “我是你的母狗。”

  “让蛋黄给你配种,让你怀孕好不好?”

  “好,我是它的母狗,我要给它生小狗。”

  卧槽!

  他吓得悄悄挪进了小房间里,关上房门,心扑扑跳。

  蛋黄晚上就睡在他们屋里的!默淳喂蛋黄方式!默淳内衣上的狗毛!一切的一切忽然就通顺了,默淳被狗肏了!

  ‘我回来了,宝宝在哪呢?’静儒发来消息。

  ‘在学车。’陈俊回复。

  ‘爸爸的精液要吃吗?’

  ‘不吃。’

  ‘那我洗掉啦?’

  ‘好。’

  ‘过20分钟你发消息谢谢爸爸,让他以为你吃了。’

  ‘好。’

  ‘我来大姨妈了,这周爸爸不来和我们住了,晚上我们出去玩吧。’

  ‘好。’

  ‘谢谢爸爸的精液。’他给老板发微信,发文字说可比当面说容易多了。

  ‘不要在微信里说这些,以后当面说。’老板回消息。

  ......

  ‘好的。’

  ======

  陈俊和静儒晚饭后逛商场,她给他买了一身运动服和跑鞋。

  “我自己付钱就好了。”他说。

  “你的钱留着讨老婆用吧。”她说。

  静儒对他一直很好,他知道她说的讨老婆就是娶她,他也很喜欢她,当绿王八也很刺激,但找刺激并不能代替过日子。静儒对他是很好,可她不是良配啊,娶她的话说不定孩子都是别人的种,当他叫老板爸爸时,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父亲。

  和静儒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竟堕落至此。

  但...,他一直以为默淳是个完美妻子模板,但想不到默淳也有那样堕落的一面。

  “怎么了?有心事?”静儒问。

  “嗯...”他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那是默淳的隐私。

  “说出来啊,不要因为误会导致事情变坏。”她挽着他的手臂说。

  “昨天晚上上海下雨了,我离默淳家近,就想去吃晚饭。”

  “嗯。”

  “我去的时候看到对面的房东,贴在门上偷听。”

  “嗯,然后呢?”

  “我吃了晚饭后雨下大了,一飞让我住小房间别走了。”

  “嗯,然后呢?”

  “然后么,嗯...”

  “然后,你也偷听了?”

  “你怎么知道?”

  “你说话支支吾吾的,还能有什么?然后你就想啊,默淳这样,静儒那样,一飞会看换妻论坛,他过年时给你戴过绿帽子,还欠你的,所以你和默淳就可以那样。”

  “我没有想默淳。”

  “不老实,我叫你不老实。”静儒的手伸过来,掐他腰间的肉。

  “噢~~疼~”

  “你是智商很高啊?还是演技很好啊?你个大笨蛋心思就像写在脸上一样,谁还看不出来吗?”

  这么明显吗?他寻思自己也没做过什么呀。

  “我笨,那你为什么还要我?”

  “两个聪明人在一起怎么能过日子。”

  “一个不聪明的人啊,他知道自己不聪明,就能像聪明人一样行事。你如果想,我的一切静儒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反正她都已经知道了,不如我求求她,说不定她就能帮我把事情办了。”她挑着左边眉毛对他说,一副你来求我呀的模样。

  他对默淳本来是没想法的,因为默淳给他一种治愈的温馨,能洗涤龌龊的思想,最多就是想想,娶到这样的老婆多么幸福。静儒这么一说,反而向他展示了一种可能。

  回到家,他们把买的东西拿出来摆好。

  “小王八,你打算长期吃精液了是不是?”静儒笑着从塑料袋里拿出漱口水,靠过来摸着他的裤裆说。

  “哎~,我又没办法不吃。”

  “你是没办法不吃,我是问你,你喜不喜欢吃?”

  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喏~,又来了,我们俩个这么卖,互相不坦诚的话,是走不远的,你难道觉得我会用世俗标准来衡量你?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就是我要的人。”

  他听了这话,竟然有点感动。

  “洗澡吧,上了床我再拷问你。”她说着,拿衣服去主卧卫生间洗澡。

  他在客厅卫生间的淋浴房里洗了澡,静儒还没出来,他走进去,看到她穿着条垫了卫生巾的棉内裤在吹头发。

  他走过去接过吹风机,帮她吹,她靠在他身上,镜子里两人的身体都青春、白皙,与她和老板站一起时强烈的对比完全不同。想到她和老板纠缠的肉体,他的鸡巴不自觉地硬了起来,顶在她的屁股上。

  “想什么呢?鸡巴又翘起来了。”她说。

  “没什么。”

  “不老实。”

  上床后,静儒趴在他的胯间,含着他的鸡巴吞吐起来,她温柔地吃着他的鸡巴,带给他缓缓的快感,显然是打算让他慢慢地享受。

  他看着自己白皙的鸡巴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不由得想到了老板的那根大黑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的画面,差别好大啊。

  “是不是在想,我吃爸爸的大鸡巴?”她问了一声,继续慢慢地吃他的鸡巴。

  他可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

  “又不说话?爸爸的鸡巴可比你大好多,呦~,又硬了一些,身体就是比嘴巴老实。”她慢慢地给他撸着鸡巴,用言语挑逗他。

  她撸鸡巴比较慢,没有足够的刺激,鸡巴的爆胀消退了一些。

  “一飞的鸡巴大不大?”他问她,他确实比不上老板,但比一飞如何呢。

  “一飞没有爸爸大,但也比你大,想不想吃一飞的精液?”

  “你不是说被爸爸包了,就不能和一飞玩了吗?”

  “我是不给他肏了呀,我们去吃晚饭,我拉他进房间里口交,然后把精液吐在你的饭里给你吃好不好?嘻嘻~,你不说话有什么用,你的鸡巴全都交代出来了。”

  “要不要?啊?我做的隐蔽些,不给他们发现,你就不声不响地把一碗精液饭吃掉,好不好?说呀,想不想吃一飞的精液?”她问完话,用红唇包裹鸡巴快速吞吐起来,快感像踩了油门般大马力袭来。

  “想。”

  “你一会要,一会不要的,我是搞不清楚你,真的要吗?”她两只手一起撸着鸡巴。

  “嘶~,要。”

  “那你求我,求我,我就知道你是真的要。”

  “小儒,我求求你。”

  “求我什么?说清楚,说出来会很爽的,快说。”静儒说完快速地吞吐鸡巴,两只手伸过来拧他的奶头。

  “啊~~,求求你给我吃一飞的精液,啊~~,我要射了!”巨大的羞耻感和心理刺激,加上她快速的撸管,他的奶头和鸡巴的快感好似串联起来,爽爆了。

  “哈~~~~”他双手撑床,用鸡巴往她的嘴里使劲顶,一股股精液发射进她的嘴里。

  发射完毕,他的力气被抽干,躺在床上不想动,鸡巴在静儒的嘴里慢慢软下来,她把鸡巴细细吸允一番,起身去卫生间了。

  “呸呸~”他听到她把精液吐掉,然后漱口的声音。

  “还想不想吃一飞的精液了?”她上床、关灯后依偎着他,问他。

  他想到精液拌在饭里,挺恶心的,说:“不想。”

  “就知道你反复无常,没用了,你都求我了,等着吃精液吧你。”

  “吃就吃。”

  “呦~,硬气了一回,总这么硬气就好了。”

  他没接茬,两人安静地靠在一起。

  “一个人的身体最怕生病,你知道思想最怕什么吗?”

  “什么?”

  “内耗。自己对自己不认可,自我厌恶,这是最可怕的,你现在内耗就很严重。”

  他向黑暗中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问:“你怎么知道?”

  “你看我们姐妹俩的名字,默淳、静儒,我们是在家长的否定和自我否定中成长的,所以我们姐妹俩性格中都有走极端的部分,最后啊,必须要和自己和解,认可自己本来的模样。”

  这样让他有点惊讶,他还以为静儒一直都是那样肆无忌惮、勇往直前的性格,原来是这样的家庭环境铸成的。

  她做鸡、做各种事,从来不见她有什么心理负担,就是接受自己的本来模样吗?那她的本来模样还蛮贱的。

  要接受自己爱被戴绿帽?蛮可笑的。

  ======

  次日,陈俊起床,静儒还赖在床上,他把她今天穿的衣服给她在床上摆好。

  “你不去跑步吗?运动鞋都给你买好了。”她说。

  “你怎么不去跑步?”他反问。

  “我不是大姨妈来了嘛,好了我天天去跑步。”

  “不想去。”

  “去吧,跑步去,我希望你强壮点,像爸爸那样。”

  “你不是已经有强壮的男人了嘛。”

  “他又不是我的,等他玩腻了,就要拜拜。你才是我的男人,去吧,我求求你了。”她双手合十向他作揖。

  “明天再去吧,明天起早一点。”他第一次被她求,还是做对他好的事。

  “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就是现在。你要是答应我坚持跑步一个月,我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

  “给你和默淳创造机会,一飞给你玩过你的女人,你不想玩回来吗?”

  “算了吧。”虽然过年时一飞给他带过绿帽,但那也是静儒主动送过去的,肏过静儒的人可多了,一飞肏几次又有什么关系。

  默淳对他很好,就像一个贴心大姐姐,他可不想去冒险和默淳搞僵了。

  “宝宝,你要自信、自强啊。你在这里窝囊,是为了在外面不窝囊,现在窝囊,是为了以后不窝囊。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要花钱在其他女人身上不行的,但默淳嘛,你拿钱砸她呀。”她在床上坐起,略带气势地对他说。

  “我和他们关系蛮好的,不要搞僵了。”

  “怎么会搞僵?只会亲上加亲,一飞我自然会给你搞定,你自己搞定默淳就行了。你就不想我和默淳让你左拥右抱吗?一飞可是经常体验噢~”她说着还抛了个媚眼。

  姐妹花左拥右抱?一飞经常体验?

  操!拼了!

  “对嘛,就是要这样,男人要有冲劲。你以为老板创业的时候,他老婆没给人睡过?”

  “是吗?”他惊奇地问。

  “你花几千块钱,请人家吃饭,吃好饭叫小姐唱KTV,人家天天玩,谁稀罕你这些?可你买瓶好酒,在家里弄几个菜,我陪人家在主卧睡一晚,过几年人家都还能记得。你以后自己开公司,没钱、没关系,老婆就是你的本钱,老婆帮你搞关系。”

  “那我该怎么做?”

  “你发现没?她很想要一个iPhone。”

  “那我送个iPhone给她?”

  “嗯~,他们不是只进不出的人,你送默淳礼物,她自然会想怎么回报你。你快跑步去,坚持一个月,工作也要努力,没有钱怎么砸默淳?”

  行吧,他换上衣服、鞋子,出去跑步了。

  有些事情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他以为和静儒在一起,就会不断地堕落。现在看来也不会,她在催他上进呢,而且她似乎对未来也有了计划。

  晚上,他带着新买的iPhone,去默淳家吃晚饭,推来搡去地把手机送给了默淳。

  ======

  静儒月经,老板就没来住,陈俊和静儒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

  周日的早上,静儒月经快要干净了,她和他一起去晨跑,然后吃了早饭回家洗澡。静儒洗好出来,他拿浴巾给她擦身体。

  “你去洗,我自己来吧。”她接过浴巾自己擦。

  “今晚爸爸要过来住了。”她说。

  “噢。”淋浴的水洒在他身上,他的鸡巴慢慢翘起来了。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对,但他的心理感觉到十分兴奋,想要追逐那血脉偾张的刺激。

  他洗好走出卫生间,静儒裸体躺在床上,地暖开得很暖和,裸体着都不冷。

  “今天早上忙吗?”她问。

  “还行,第一个看房的约在10:30。”

  “毛长出来了,帮我剃毛。”她分开双腿,露出粉嫩的屄。

  他去卫生间拿来泡沫和剃须刀。

  “宝宝,你想通了没?”她问。

  “想通什么?”

  “你特殊的性癖好,你谅解自己了吗?”

  “我没事。”

  “你要不要问问爸爸怎么刮毛?是全挂掉还是留一些?”她问。

  “啊?”

  “按别的男人的喜好,刮自己女人的毛,你不觉得会很刺激吗?你想要平平淡淡给我刮毛的,还是给自己找一点额外的刺激?”她看着他说。

  确实很刺激,可是也太贱了。

  “我都能接受你,你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你改的掉吗?你看你的鸡巴又硬起来了。”她用脚踩在他勃起的鸡巴上,上下摩擦。

  鸡巴舒服,他放下东西,压倒她身上,想要肏她。前几次老板肏她的时候,她只是用嘴把他弄射了,所以上一次肏她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了。

  “你要干什么呀?”

  “我要肏你。”他扶着鸡巴来回摩擦她的屄。

  “你不能肏我,今天我还是新的,爸爸肏完了你才能肏。今天爸爸的大鸡巴肏进来,要射在里面,然后你再进来,把你的小鸡巴泡在爸爸的精液里肏我。”她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声音发骚地说。

  静儒的屄慢慢也出水了,他用龟头磨她的屄洞,她的屄水涂在了他的龟头上,进不是,不进又不甘心。

  他恼怒地去亲她的嘴。

  “嗯~~”她紧闭双唇,逃避着,侧头说:“不能亲嘴,等我吃了爸爸的大鸡巴才能和你亲。”

  他恼怒地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床边,心里充斥着愤怒、羞耻与激动。

  “我说不让肏,你可以强奸我啊,我说不许亲,你可以打我啊。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情绪限缩起来?”她侧躺过来,双手抱上了他的腰说。

  “我永远不会打你。”他喘着气说。

  “嗯...,我说我爱你,你信不信?”

  他还不敢面对这个问题,反问:“你爱老板吗?”

  “我爱钱,他给我钱,我就爱他。”

  “他要是不给你钱呢?”

  “那我就换一个给我钱的老板爱。”

  “钱就这么重要?”

  她又靠过来一些,用食指一勾他的下巴,说:“你看看你,长这么帅,却这么自卑,不就是因为家里穷,总是被人欺负吗?我家生我之前,是村里最富的人家,生我罚款了三万,你知道那时候的三万是什么概念吗?村里人叫我李三万,我妈叫我赔钱货。你说,钱重要吗?”

  他听了她的话,情绪平静下来了,怜惜地摸她五官精致的脸。

  “那时候我最看不惯我姐,凭什么生她不交罚款,生我就要罚三万,我就一天到晚琢磨,怎么能让我妈打她。”她用平平无奇的语气说。

  他心想:卧槽,从小就是个小恶魔,怪不得这么能搞人心态。

  “后来有一飞居中调和,我和默淳和解了,也和自己和解了,然后呢,我才发现我姐是家里最爱我的人。”她说。

  “那你们姐妹俩是怎么和一飞一起谈恋爱的,他给你开苞,默淳都不管吗?”他问。

  “你看看你,让你好好戴绿帽么,你反反复复,跟你说正经事么,你又想着这些,举棋不定、进退失据。”

  他摸摸鼻子,不知道怎么反驳。

  静儒躺回到枕头上,拿出手机拨号,并开了免提,手机屏幕上显示拨打给‘赔钱货’。

  “喂,姐姐。”电话接通后,静儒用发嗲的语气说。

  “不要叫姐姐,你是我姐姐。”默淳的语气很不耐烦。

  “好姐姐,我求你个事。”

  “有事直接说,认识这么多年了,能帮肯定帮你。”

  “你妹夫啊,他病了,他阳痿了。”她边说边对他眨眨眼。

  “他阳痿你就带他去医院看啊,我又不是大夫,一飞也不会治阳痿。”

  她竟然说他阳痿了,这让他还怎么去见他们。

  “医院看不了,他是心理问题,不是生理问题。”

  “那就找心理医生啊。”

  “心理医生一张嘴,说几句话就能把他治好,你信吗?再说他那些事情,能跟医生说吗?”

  “什么叫他那些事?”电话那头,默淳的语调拉高了,“不都是你搞出来的事嘛!你自己卖就行了,你拖着他干什么呀,还把责任往他身上推!你怎么永远没错的!”

  这让陈俊心里很舒坦,默淳竟然帮他说话,但他们果然清楚地很。

  “所以叫你开导开导他嘛,他很喜欢你的,你刺激一下他,他就恢复了。”

  “你找一飞去开导他,这事我做不了。”

  “他就是需要一个软软的、糯糯的人帮他恢复信心,你帮帮他了呀,你这妹夫给你买零食,送手机,对你多~好。”

  “我弄不了,手机还给你。”

  “那我只能跟他分手了。”

  “你和他分手?人家本来可是好好的,是被你弄坏的,你凭什么跟人家分手?!”默淳的语调火气十足,很有压迫感。

  “那他都阳痿了,不和他分手,我守活寡啊?”

  “昂~,你把人家弄坏了,你守活寡是活该呀!”

  “我不管,他阳痿好不了,我肯定和他分手,你爱帮不帮。”静儒挂了电话。

  “你看看我,给自己戴绿帽做得多干脆!你等着默淳打你电话吧。”

  “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拿捏默淳,就像三个手指拿田螺,十拿九稳。”

  “我阳痿,你真的要和我分手吗?”

  “那肯定,所以你要坚持跑步,一天都别偷懒。来,给我刮毛,晚上爸爸还要玩你的女人呢。我月经刚过去,今晚爸爸肯定要在你女人的屄里射精。”

  “你看你,又翘起来了,你改得的掉吗?”她的手伸过来撸他翘起的鸡巴,“横竖你是改不掉的,不如干脆享受呢?”

  他听了静儒的话,又被她撸着鸡巴,性快感让他冲动起来,他拿起手机拍了一张她的屄的照片发给老板,然后打字:“爸爸,我要给静儒剃毛了,全剃光还是留一些?”

  他激动得总是按错键,费了好一会才把字打出来,发出去后,他把手机扔一边。

  “你开始进入状态了,你喜欢戴绿帽子吗?”

  “喜欢。”

  “完整的说出来。”

  他明显地感受到静儒在调教他,但...是静儒的话,他其实也不怎么介意。

  “我喜欢戴绿帽子。”

  “你脸都红了,刺激吗?”她撸着他的鸡巴问。

  “刺激。”

  “要现在射,还是留到晚上,更刺激的时候射?”

  “晚上。”

  ‘叮~’老板回消息了:‘留一撮。’

  静儒一起看了消息,用手指按住最上缘的一些毛,说:“这里留着,因为你的鸡巴能干到这。”

  “那爸爸能干到哪里?”

  她的手指一路上滑到肚脐眼,“这里。”

  ======

  晚饭他们跟着老板,去了附近上海人开的小饭店,上菜前老板翻他的笔记本。

  “这套房不要费心思了,房东不是诚心卖,这两套还行。”老板说。

  “怎么知道房东不是存心卖?”陈俊问。

  “你不是说他女儿在读五年级吗?以后这种你就直接问房东,房子卖了小孩上学怎么办,看他怎么回答,不要房东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噢。”

  房产中介说起来不需要什么特殊技能,是个人人都能干的行业,但有人倾囊相授,毕竟是能少走很多弯路。

  “金花菜炒蚌肉来了。”

  “吃吧,这家的蚌肉弄得很干净。”

  “老掰,搿个是侬女儿、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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