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空白的巷口 (第二部) 作者: darkman

[db:作者] 2025-07-18 18:15 长篇小说 5600 ℃

【空白的巷口】(第二部)

作者: darkman

2025-6-7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6981

第二部 孕辱深渊

五个月后

光线从铁皮屋顶裂缝洒下,落在发霉的水泥墙上。仓库里的空气湿重、难闻,像从未换过气。

她躺在床垫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身体像是被放置太久的物件动也不动,小穴依旧流着湿湿黏黏的精液。破旧的白色细肩带迷你婚纱贴在她的皮肤上,皱巴巴的布料湿粘,裙摆短得遮不住腿根。头上盖着那块灰白头纱,边缘翘起,脏污与湿气让它变得像一张黏住脸的滤网。

脚上那双10公分白色鱼口高跟鞋,早已不见洁白,只剩下被污痕啃咬过的痕迹,还撑着她细长的腿。肚子在薄布下微微隆起,她知道自己早已无法忽视。

腹部在薄布下微微隆起,光线斜照,显得格外明显。

身后那人懒洋洋地环着她,一只手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按了按,像在确认什么,另一手则边抓奶边玩她的乳头,像在玩什么软软的充气娃娃。

“越看越有样子欸……到底会是男的还女的啊?”她全身紧绷,那只手像火一样灼在她的皮肤上。不是因为疼,是因为那个语气里毫无人性,就像他在玩一颗会膨胀的气球。

她害怕得几乎不能呼吸──害怕那件事真的正在发生,害怕自己已经成为了“他们说的因奸成孕”。

他笑得轻松,“不过也好,这种变化还挺煽情的,对吧?”

她没回答闭着眼,眼泪沿着鬓角滑落。

她不敢看自己,不敢承认那块鼓起的地方是真的存在。她的身体正在往一个她最怕的方向走去,却连停止的资格都没有。

另一人蹲下来,手里拿着手机,一边拍摄,一边把一块发霉面包凑到她嘴边。

“来啦,干了一整晚吃点东西,别等会干的时候又昏倒。”

她别过头,唇角发白,拒绝的本能早已变得无力。但当那湿黏的碎面包擦到她嘴边时,她仍旧一阵恶心。

不是味道,是那种“被餵饱”的羞辱。就像她连张嘴吃东西的自由都不属于自己。

“乖嘛,大肚子新娘子要有点气色啊。” 她咬紧牙,不让自己发出声。但她知道,这样的沉默也不是防线,只是他们拍摄背景的静音。

餵食的人忽然将镜头往下移,摸着她的腿与鞋,也逗弄了一下她的脚指头。

“欸欸欸……你们看这双鱼口高跟鞋,露出脚指配上这性奴的性感长腿,还有这个突起的小肚子……说真的,这画面还满有戏的欸。”

她更恨这种语气——那种把她当成香港三级片里性奴的语气,但她更恨自己竟然还穿着这样一双鞋。那些原本像征她自信与选择的东西,现在却成了羞辱她的道具。

她不再看镜头,也不敢再哭出声,只能任泪水静静滑落,在头纱下慢慢渗进衣领。

脚步声从仓库一侧传来,另一人从杂物堆后拖出一个透明袋子,里面塞著皱巴巴的迷你裙、短连衣裙与几双高跟鞋,还有一叠性感的衬裙、睡衣。

“这些是前天去她家干回来的。”他甩了甩袋子,语气像在翻旧衣服,“等下拖她去冲一冲,干了她一整晚臭死了?”

她听见“她家”这两个字时,喉头一紧。那是她唯一能称为自己的地方,而现在,连那里的衣服都变成别人拿来打扮她的工具。她的过去,已经被揉皱、扔进塑料袋里了。

抱着她的那人“啧”了一声,站起身来,伸手抓住她的头发、顺手抓着她的奶,毫无预警地往上一扯。

“起来啰,新娘子,你身上都快长霉了。”她闷叫一声,身体被猛地拽起,鱼口高跟鞋卡在床垫边缘,踮着脚摇晃得厉害。

她根本站不稳,反绑的双手撑不起什么,只能被头发拉着走。

“好痛……可以不要……”

她忍不住低声抗议,声音颤抖,像碎掉的布边。“咦?这副贱样还敢这么呛喔?真以为你是气质女神?”

一巴掌就打在她脸上,然后疯狂对她的两颗奶赏巴掌,打的啪啪啪的响。

不是因为被打的很痛,而是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连痛,也不是她能表达的东西了。

她被拖着往墙角的水龙头走去,脚下地面湿滑,每一步都像踩在泥巴上。水渍沿着墙边蔓延,空气里混著铁锈与湿布的味道。

她的身体摇晃,裙子黏在腿上,头纱还盖着脸,像是一层透明的、可笑的遮羞布。

“欸欸,这画面真的强。”

录影的那人一边拍,一边笑出声,“175公分,腿细长成这样,还能撑著个小肚子这样走路……说真的,性感过头了吧?”

她听见那句话时,整个人像是瞬间冷掉。不是冷汗,是一种从骨头冒出的空。

她明白他们眼里看到的不是她的狼狈,而是“素材”──可用、可剪接、可重播的画面。 她不是人,是“画得好看的东西”。

脚步又晃了一下,她几乎要跌倒,身体本能地想往后靠,可背后是空的,没有人会接住她。

她眼前的光线模糊了,泪水又一次悄无声息地流下。 不是为了现在,是为了她知道自己还会有明天。

---

水龙头下

墙角的水龙头下方积著一滩黄灰色的水渍,地面湿滑,空气里混著尿味与发霉的气息。

“直接脱光冲吗?还是怎样?”其中一人拿起水管,甩了两下,水珠在空中乱飞。

“别啦,穿着才性感啊。”另一人笑着回,“这件湿掉贴著身体,比脱了还精彩。”

她听见这句话时,整个人像瞬间被浸在水里,心跳卡在喉头,呼吸也跟着抖起来。

不是因为寒冷——是因为他们看她的方式,就像在看一件透明的玩具,等著被重复使用、重新定位。

其中一人蹲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截细铁链,咔地一声扣住她脚踝,再将另一端绕进一根老旧的水管上。

“乖乖站好,这样才不会乱跑。”

她被锁住那瞬间整个人僵住了。那不是什么大动作,但她清楚知道,这意味着──连站着的位置也不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了。

水龙头被扭开,一股冰冷的水哗地冲出来,击打在她的脚上。她身体一抖,本能地踢了一下。

“不要……拜托……不要这样……”

她的声音几乎是哭出来的,带着颤抖,像溺水的人最后一次往岸边伸手。

“这样才洗得干净啊,新娘子。”其中一人笑着,把水管高举往上,一道水柱猛地冲在她腿上,再一路往上灌到裙摆、腹部、胸前,全湿了胸形、乳头、阴毛和小穴几乎是一览无遗。

她踮着脚躲,脚踝却被铁链拉住,整个人晃得像快倒下。头纱早就被冲湿,黏在脸上,遮不住她脸上的泪水与羞愧。

“站好啦,不是最会摆姿势吗?现在倒是没气势了喔。”

她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知道每一个动作、每一声求饶都会被放大成笑点、成素材。那不是求生,是让他们更起劲的开关。

这时,另一人从袋子里翻出几件衣服与鞋子。他挑了一套粉红色、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的细肩带连身衬裙,嘴角浮出一点玩味。

“这套等下穿,别弄脏。”他将衣物搁在墙边的塑胶椅上,拍了拍袋子口,语气像在交代摄影道具。

“性感一点,看起来才有精神。”

他说完打了个哈欠,走到门边,回头补了一句:“昨晚干了她一整夜,我先去补眠,洗完你们接着干。”

她站在水里,布料湿透贴著皮肤,脚踝铁链还在勒著,她不知道该怕的是这条链子,还是这句话的内容。

她的眼神失了焦,水继续冲,声音嗡嗡地包住整个空间。

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不确定自己还剩下什么,只觉得自己像一块贴著墙的影子——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被盯着、被等著、被安排。

她想哭,却发现自己早就哭完了。

---

镜前

仓库角落的落地镜,锈痕斑斑,镜面模糊得几乎照不清五官。

有人走过来,一手把她头发抓住,用几根弹力绳随意绑成双马尾,乱糟糟地垂在耳后。发丝还是湿的,贴在脖子和脸颊上,凉凉地黏着,让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她站在那里,脚上换了双10公分白色高跟拖鞋,细细的鞋跟陷入水泥缝,让她每一步都像踩在不稳的针上。

身上那件衣服是粉红色、贴身、薄得近乎透明的衬裙,裙摆短得过分。被腹部撑起后,更往上收了一截,连站直都变得犹豫——短到只要她一动,就露出小穴了,原本遮得住的,现在像故意露给人看的。

她不想看镜子里的自己。但她知道,那个画面才是他们眼中的“成果”。

“嘴唇太淡了,看起来没气色,补一下。” 那人语气平淡,仿佛她只是橱窗里的一尊模特儿。他拿出一支香奈儿口红,走近。

她本能地想往后退,却被反绑的双手限制,动弹不得。那人抓住她下巴,让她脸转过去。

“安静点,不然涂不准。”

她的唇被抿住,颜色一笔一笔堆上来,浓厚、鲜艳,与她苍白的脸形成一种违和的对比。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刷上的道具,连情绪都被掩盖在颜色底下。

“好了,这样看起来好多了。”话还没说完,那人忽然凑近。

她下意识地偏头,嘴唇紧闭。

“不张嘴?你这贱货还能自己决定啊?欠干” 他用力捏住她的脸颊,逼得她微微张开。 下一秒,一张带着浓重烟味与酒味的呼吸压了上来,贴近得过头。她的整个人僵住,脚指抓紧鞋底,身体的每一吋都在抗拒那股靠近。

气味浓得刺鼻,她甚至分不清是他呼出的气,还是她自己快要吐出的那口气。 那不是亲吻,是逼迫。是屈辱的味道压着她的脸,不让她呼吸。

他退开时,笑了一声,还下手很粗鲁的抠了一下她的小穴,她连动都不敢动。

“这样比较乖嘛。”

接着,又拿起那支口红,像补色一样重新描上她的唇。

她闭着眼,感觉那支笔像在画某种标记,把她涂成他们要的样子。

她站着,裙子不时晃动,镜中的自己——腿细、肚子突、还透著乳头和露出小穴,嘴唇红得像舞台上的人偶——一动不动。

她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只知道现在这个样子,谁都能说她“看起来很好吃”。

---

她看着自己的肚子

她哭了很久。

不是撕裂的痛哭,而是那种不知从哪里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的泪水。

眼泪一条接一条地落,仿佛她的身体自己知道该如何示弱,该如何承认“已经不是自己了”。

她低着头,看着那块越来越明显的隆起。那是一块她不敢碰、不敢数日子的地方。 但镜头却没有避开。

录影的手机正对着她的腹部,来回扫动,刻意拉近又退远。有人甚至绕到她侧面,低声说:“这样拍才有立体感,细腿配大肚子,剧情张力十足。”

她脚跟微颤,白色高跟拖鞋踩在地板上,鞋跟细高、踮得她重心不稳。每当身体稍微晃动,那双鞋就发出尖细的声音,像是在提醒她:这双鞋不属于日常,是属于被观赏的舞台。

身上的衬裙是粉红色、贴身、薄得近乎透明的。被腹部撑起后,原本就短的裙摆变得更短,短到只要她一低头、稍一弯腰,几乎就遮不住什么。

她明白这不是衣服──这是道具,是他们安排好要给她穿来被看穿的壳。

她瞥见镜中的自己。 红唇、双马尾、鼓起的肚子、苍白的脸、还有因哭泣而微微发红的眼睛。她不敢直视,却又无法忽视。

那双马尾让她更想逃。

不是因为丑,而是因为那让她看起来像是被打扮好、被包装起来、准备“拿取”的样子。

那不是发型,那是操控的标记。

“大肚子还能天天干这么多次,肉便器就是欠干嘛。”

角落有人笑了出声,语气像是在评论一件坚固的道具。

她听见那句话时,喉头紧了一下,像有什么卡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不是因为语气,而是那个“天天干这么多次”的句子——它太准确了,准确到让她连否认的力气都没有。

她低下头,不再看镜子,也不再看手机镜头。 但那肚子还在,那红唇还在,那身裙子还贴在皮肤上。她躲不了,藏不了,只能站在那里,任由每一台镜头、一句话、一道目光把她推进更深的自我厌恶里。

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有泪水不停地落下。不是因为柔弱,而是因为她已经知道──在这里,连哭也是被容许的节目效果之一。

---

沙发之间

破烂的沙发陷下一整块,旧皮革裂开,露出里面的黄棉。她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动也不能动,像卡在展示柜里的道具。

左边那人抽著烟,烟雾绕着她的脸盘升起,浓得让她睁不开眼。右边那人拿着啤酒,摇了摇瓶身,打开后直接凑到她嘴边。

“来,喝一点,身为饭店妹就是要陪酒,而且还是175的长腿饭店妹。”

她转开脸,轻声说:“不要……我现在有……” 话没讲完,右边那人已经用力啪地掌了一巴掌。 “干~安怎?怀孕就不能喝?你不是天天都大个肚子像母狗被干的很爽?”

那句话一出口,她几乎窒息。那不是问句,是定义。是把她过去的所有抗拒、痛苦,全都揉成一团塞回她喉咙里。

她咽下口水,想退,但沙发两侧像墙一样,把她的身体夹得密不透风。

“拜托……我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她的声音很小,像怕惊动什么,但她自己听得见——里面全是恳求,全是羞耻。

她的肚子明显,衣服薄得遮不住任何轮廓。她感觉那里像一颗不该存在的球,在每句话中被故意提起、被当作笑话抛来抛去。

“你现在这副贱样就是个欠干的肉便器?” 她低下头,视线落在那双白色高跟拖鞋上——那是她过去选来衬自己气质的鞋子,现在却像是某种“角色”的配件。

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

不是因为那句话有多残酷,而是因为──她竟然没有立刻反驳。

她竟然迟疑了,仿佛已经开始相信,那就是自己的样子。

---

她听见了那句话

她还没回过神,就听到右边那人突然笑出声。 “欸欸,看这群人说什么——影片在LINE 传开了,有人认出来欸,说她以前是模特儿,因为不想被潜规则现在改当OL,但还是一堆人求她复出。”

“真的假的?这么有骨气~难怪说要排队玩看看…什么,27、28个人?

她全身一紧,脑袋嗡地一声空掉。她不敢回头,也不想知道屏幕上写了什么。

她只知道:有人在看。还在转传。还在讨论她的肚子、她的腿、她的外表。

那不是评论,是流通,是买卖,是她变成一种“东西”后,流到哪里都无力抵挡的那种绝望。

“小妓女你腿开开小穴准备一下吧,接下来要接客啰。”

那句话像平静地放下了一把石头,却砸得她全身震响。

她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猛然尖叫:“不要!不要!”

声音破得像快要碎掉的玻璃,连她自己都被吓到。但她顾不了。

“不要……不要……我不是……不要啊……” 她腿软得撑不住,双脚还踩在高跟拖鞋上,几乎站不起来。

她的世界像一瞬间断电。心跳狂跳、耳朵嗡嗡响,眼泪从眼角暴冲下来,像压了很久的闸门突然崩溃。

她的声音混著哭声、喘息、颤抖,全都是一种单一的意思──我还是人,我不能被这样对待。 但她知道,没人真的在听。

---

她撑不住了

她的尖叫还没停下,耳边已经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一只手从背后狠狠抓住她的双马尾,整个头被往后扯去,视线一片翻转,喉咙像被卡住,几乎连呼吸都困难。

下一秒,一张满是烟味与酒气的脸贴了上来,湿热、粗糙,强行亲了她嘴。

“别闹了,你刚不是还很有精神吗?”

她脸颊被捏住,嘴边湿黏,酒味直冲鼻腔。她整个人又痛又晕,本能地挣扎,但被夹在中间,动也不能动。

另一人此时蹲在她面前,一手抓住她的大腿,手指往她的小穴挖来挖去,那力道像在试探,又像是在玩弄。

她的身体早就飘飘然,灌进去的酒、长时间的憋尿,加上持续累积的羞耻与恐惧,让她每一口气都像吞进冰水一样颤抖。

她嘴唇颤著,终于挤出一点声音:

“我……我想去……”

“蛤?什么?”歹徒挑眉,明知故问。

她几乎是用气音挤出那句话:“我……想去……尿尿……”

空气顿了一拍。接着是爆笑。

“现在?这时候才说啊?”

“太晚了吧你,这不是怀着肚子还喝两口啤酒吗?看起来也没多撑欸。”

“不然这段我帮你上传,标题就叫《气质孕妇漏尿全纪录》,怎样?看起来也没多撑欸。”

“不然这段我帮你上传,标题就叫《气质孕妇漏尿全纪录》,怎么样?”

她浑身,脚还穿着那双白色高脚拖鞋,无法退得像脚时压,只能压紧、摇晃、羞耻片与纸。

“我……我真的快忍不住了……拜托……不要拍……”

“拍才值钱啊,你看看你这样,多有故事性。”一人已经拿起手机对准她,另一人则笑着捏了捏她的腹部:“这里好像超满的欸,会不会一按就爆出来 一股热流从裙底泄出,沿着大腿一路滑下,滴进鞋里,再落到地板上。

啪嗒、啪嗒,每一滴声音都像在刺她的耳膜。 她整个人呆住,眼前一片模糊。

“喔靠,真的喷了欸!这画面绝了。”

“她脸现在也超到位的啦,哭得像MV,来,多拍一点,多拍一点。”

她像一座快崩掉的雕像,脸湿、腿湿、衣服贴在身上,什么都没遮住,也什么都逃不遮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

她只知道,那些笑声还在录,那滩水还在扩散,而她的羞耻还没到头。

---

她知道自己撑不住了

她感觉到那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来的瞬间,时间像是断了一秒。

不是剧烈的疼痛,也不是什么突如其来的冲击,而是──一种熟悉却从未这么可怕的感觉。就像身体背叛了她,像所有控制权在一秒钟内崩溃瓦解。

她知道那是什么,她知道自己再也忍不住了。 但她不能接受。

不是这个时候,不是这里,不是这样的自己。 她试图咬紧牙关,脚趾在鞋里用力扣紧,每一块肌肉都像要断裂,但身体还是泄了。

那股热流穿过她的裙底,贴著皮肤往下,一路流进高跟拖鞋,再滴到冰冷的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像被放大的耻辱在空气中回响。

她无法看,只能感觉。那一滩水正扩散,湿气渗进她的脚底、腿间、还有心里最脆弱的角落。

她哭了,不是因为身体的难堪,而是因为那一刻她明白──她已经不是她了。

她曾经站得很直、笑得很轻、穿着整齐、有自己的步伐与语气。

但现在,她只是一个站不住、忍不住、什么都挡不住的身体,一副被围观的画面。 她羞耻到想消失。

想躲回过去那个还能说“不”的自己里,哪怕只是一秒钟。

但现实没有给她一秒。 她只能站在那里,被拍、被笑、被淹没在那滩水和那群声音里。

---

停车场羞辱与攻坚获救

她被拖进停车场时,脚步虚浮,每一步高跟拖鞋啪答作响,像在提醒她还没倒下。

墙角堆著破纸箱与啤酒罐,地板斑驳油污,一盏闪烁的感应灯照在她身上,像是故意打亮这场戏的主角。

狗炼冷冷扣上脖子,小穴刚被内射完就塞入跳蛋再穿上贞操带,铁扣一锁,她的身份像被瞬间改写。

其中一人笑着将一根粉红色的电动阳具甩了出去,砰地一声滚到几米外。

“去,把那东西叼回来。”语气像在训练狗。 她不动,眼神涣散。但还没来得及反应,牵绳猛地一扯,勒得她往前踉跄。

“小妓女走慢点,走漂亮一点,鞋子掉了要你好看。”那人笑得像在看马戏。

她的大肚子在衬裙下撑得明显,双手反绑,加上小穴里跳蛋振动,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两颗大奶也跟着晃来晃去,两个歹徒吹起了口哨,高跟拖鞋踩在油渍上,每一步都像踩进泥潭。

她被拉着一步步向前,终于来到那物品前方,蹒跚跪下,裙摆沾满脏水。

她闭上眼,低头叼住那东西,再缓慢站起,一扭一晃地走回来。

刚站稳,一名歹徒笑着接过她口中的玩具,手指故意捏一下她的下唇,“真乖的小妓女啊!这么听话,哪像什么气质女神?之有多高冷啊?”

另一人也笑:“模特走秀都这样叼著走?还挺上相。”

她的歹徒从后面抓边抓奶真是用力说她奶摇。 她垂著头,脸上是湿冷的羞辱,嘴里还残留着塑胶与口水的味道。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谁,也不想知道。

“饿了吧?”

其中一人踢出一只破旧狗碗,碗里泡著湿烂的饭、酒精与烟灰,看起来像发酵过的呕吐物。

她下意识退后一步,却被狗炼猛拉回来,跪在碗前。

“舔干净。”那人蹲下来,语气轻松得像在下达指令。

她泪流满面,咬紧牙关,死也不愿靠近。 另一位走上前,笑得更疯:“不吃?那帮你加点料。”

他当着她的面解开裤头,对着碗直接尿了进去。黄浊液体落在饭里,味道迅速扩散开来。

她全身颤抖,眼神破碎。

下一秒,另一人伸手抓起碗里混烂的饭,硬塞进她嘴里。

她死命咬住不张口,脸颊却被扯开,那一口恶心的混合物还是硬生生糊进了她嘴里。

“张嘴啊,高级货不是吃过米其林?这是我们的特制套餐。”

她干呕,剩饭弄得满嘴都是,泪水鼻水一齐落下。喉咙烫得像烧焦,但她甚至吐不出来。

她知道,那不是饭,是他们把她变成“不是人”的工具。

“来,看好了。”

其中一人走向她旁边,用力扯着她的头发,对着跪在地上的她嘴巴尿下去,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嘴巴那么脏,老子来帮你洗干净,懂吗?”她跪在那里,看着那滩液体胸口流下,气味恶心得像要把肺熏破。

她低头不语,眼神空洞,狗炼还挂在脖子上。 她什么都不是了。 他们把她拖回屋内,像拖垃圾。

她瘫在地板上,衬裙贴满汗水和脏污,脚上高跟拖鞋早已歪斜。

其中一人走到她面前,低头看了她几秒。 “送你一个ending。”说完,他对着她的脸、胸口、肚子一边笑、一边尿。

她想侧头闪开,却根本动不了。

湿热的液体一路从额头流下,滴进锁骨,溅湿衬裙。另两个人用脚踩住她的大腿,逼她双腿张开然后对着她的小穴尿尿,最后再扯着她的头发逼她跪着,用力按压双颊逼她张口对着嘴巴尿进去。

她闭紧眼,死咬嘴唇,但那咸涩的骚味还是冲入进口中,她反胃、干呕,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一刻,她不再知道羞耻为何物。

她只是想:结束吧,就这样结束吧。

“砰!”

大门猛然炸开,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冲进屋内,高喊:“不许动!”

三名歹徒惊慌失措,两人被当场压制逮捕,另一人从后门逃窜。

地上是酒罐、烟蒂、情趣用品、撕破的性感衣物、撒了一地的高跟鞋与高级化妆品。

她躺在中央,像被放置在这一切的正中央。男警都偷瞄她心中暗惊也太漂亮了吧!根本就是仙女。

“小姐!醒著吗?”

女警冲上前看着她的长腿和吹弹可破的雪白皮肤也羡慕起真是天生佳人,用钳子帮她打开贞操带的锁头并取出塞在阴道里的跳蛋,再用一条毯子紧紧包住她。

她整个人缩在里头,颤抖不止。

“你安全了,你已经安全了。”

女警一边轻声说,一边将她搀扶起来。

她缓缓抬头,望向警车方向,看到那两名歹徒被压在地上、双手上铐、被拉往车上。

那一刻,她崩溃大哭。 她想起自己被牵着狗炼、一扭一扭晃奶走路、吃狗饭、喝尿的那几天,那些影像像火一样烧进脑海。

她抱住女警,哭到整个人虚脱。

这不是梦。这是活生生的现实。

但她,还活着。

【第二部完】

小说相关章节:空白的巷口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