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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练器法 (30-31) 作者:白任飞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8 11:48 长篇小说 7720 ℃

【阴阳练器法】(30-31)

作者:白任飞

           第三十章求索篇·满地桐花落

  (此章很神人,可以跳过。时隔两个月回来看,我感觉作者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了。)

  人都是有爹妈的,赤莫也一样,区别在于他爹妈死了。

  黑色的阴影包裹着仇人的身子,连声音都听不出男女。年幼的赤莫只看见父亲的身子被一把长剑挑起,流下的血逐渐从温热变成冰凉。

  赤莫眼看着仇人要走,赶忙挑衅道:“混蛋,杀了人就想逃跑么?今日你不杀我,日后必灭你全家!”

  他其实腿都软地站不起来了,却还是放了句狠话,因为他记得话本小说里的男主都会在这种时候硬气一些。但说完狠话之后又有些后悔地缩了缩脖子,赤莫害怕会把仇人惹得不开心,然后引来杀身之祸。

  “呵,我全家早就被你爹屠光了,看来你是晚了一步。”嘶哑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听得让人想吐。

  赤莫不知道上一辈的恩怨情仇,但听了那人的话,才知道是自己父亲有错在先,于是语气也弱了几分:“所以你是来寻仇的?那为何不把我也杀了?”  阴影里传来了一阵阴邪的笑声,像是赤莫想象中的反派会发出的声音。但黑影逐渐褪去,一个飒爽帅气的短发御姐从黑暗中慢慢显现,连沙哑的笑声也变得好听了起来。

  女人甩了甩长剑上面的血液,火光映射下的笑容看起来朝气十足:“四百年前,这个老东西没发现我,让我侥幸活了下来……现在我也留你一命,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希望几百年后,你也能大仇得报。”

  赤莫懵了,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个女人的脑回路:“什么道理?你的意思是……把我放了、然后让我以后找你复仇?你就不怕我到时候真把你杀了?”  “哈哈哈。当初你爹杀了我的父母,我如今又杀了你的父母。日后你若是来寻仇,我与你大战一场再冰释前嫌,这样的故事才应是侠客的人生啊!”女人大笑着,又化作了一团黑雾,身影逐渐消失在了空气中。

  赤莫目瞪口呆地张了张嘴,这等奇人,他连在话本里都没见过。不过看女人要离开,他才后知后觉地大喊了一声:“且慢!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我日后又要向何人复仇?”

  “无殇门的叶新影……现在我要去万道仙宗,然后将掠走我妹妹的人全部杀光……小子,记住我的名字,然后把我的事迹传唱吧!让我这个天下第一刺客的名号,响彻整个修真界吧!哈哈哈哈哈!”

  叶新影的笑声越来越远。与她的声音一同远去的,是“天下第一刺客”的人生。

  如果赤莫是个穿越者,他一定会用“中二病”这个精准的称呼来为女人冠名。他在心里想着:明明长得好看,没想到年纪轻轻就得了癔症,看起来真可怜。  随后他收拾了收拾细软,前往万道仙宗寻找仇人的踪迹,但却一无所获,仿佛叶新影从未来过万道仙宗一般。他问其他人认不认识“天下第一刺客”,得到的回复却是讥讽的嘲笑——“什么天下第一刺客?哪个刺客敢自认天下第一?”  赤莫那时才明白了过来,原来叶新影真是个得了癔症的神经病。

  此时的赤莫已经花光积蓄,于是顺势加入了万道仙宗。一是为了学些仙法,日后拥有复仇的资本;二是在这里等着,等着仇人杀上万道仙宗,然后把当年的事情问清楚。然而赤莫不知道的是,叶新影早就来过了,只不过却把她的一切都葬送在了仙山之上。如同一片凋零的落叶:落下之时无人察觉,只能孤零零地腐烂在泥土里。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赤莫没有等到叶新影,却等来了他新的家庭。孤儿的身份让赤莫的仙途了无牵挂。一开始或许只是暂时找个落脚的地方,但渐渐地,他也融入了万道仙宗:这里有陪伴他长大的师姐,也有给他传道授业的恩师。师姐笑起来很美,温暖地像妈妈一样;师父虽然整天蒙着脸,声音也冷冰冰地,但赤莫觉得师父还是关心他的。

  那时的他觉得正道宗门真好,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大家都和和平平地修仙。真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赤莫也从当初那个初入修真界的懵懂少年,成长为了万道仙宗的中坚力量。可惜他逐渐意识到,人生并不像小说中的那么波澜壮阔,自己也没有小说男主般地天赋异禀。赤莫的天赋止步于金丹期,他没等到六百年前的那个仇人,也终归等不到。赤莫以为自己普普通通的人生就会这样过去,直到他捡到了一枚戒指。

  戒指里面住着个不爱穿鞋的大姐姐,自称是合欢宗前任宗主。赤莫本想直接上报宗门,却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个黑暗的秘闻:当初合欢宗就是被万道仙宗偷袭而覆灭的……

  “合欢宗是邪门歪道,正道之人当诛之,这也算黑历史么?”赤莫乐了。  “那如果我说……万道仙宗将修士的灵力提取出来,炼制成为至纯源石呢?万道仙宗的禁地之下,就是合欢宗当年与其勾结的遗址……舞梦臾把合欢宗女修的修为尽数炼化成为至纯源石,供人享用。”

  听了这话,赤莫愣住了。如果真如这妖女所说,至纯源石的灵力来源于人类,那吸纳灵石的过程不就是在……吃人?他联想到昨日才汲取过一枚源石,便觉得想吐。

  女人的声音充满了魅惑:“只要你能帮我……我们一起查清楚当年的隐秘……如何?”

  赤莫犹豫了。他并没有什么正义感,只是个普通的日子人,万道仙宗背地里的勾当关自己什么事?更何况他最近在为最爱的师姐准备生日礼物,没有闲工夫来管这些幺蛾子。

  “那……我可以帮你拿下你的师姐……还能教你一些神奇的功法,连你都能晋升炼虚期,这样你就能永远地陪在师姐身边了……”

  “成……成交。”

  按照不爱穿鞋的女鬼的指示,赤莫偷偷潜入了万道仙宗禁地,意外结识了现任合欢宗宗主鹊渡潇。就在他们即将发生一段孽缘的时候,赤莫的师父来了,并把众人抓了起来,而赤莫也被当成出卖宗门的叛徒。

  赤莫被押送到了宗主面前,他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此结束,但是过去的绘卷慢慢展开,让他平庸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变化。原来师父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当初也确实潜伏进了万道仙宗,却被宗主炼制成了傀儡,而他则在阴差阳错之下获得了师父的控制权。在两位师姐几乎以生命为代价的帮助下,赤莫带着师父傀儡逃出了万道仙宗。赤莫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个平日里十分傲娇的商月萱师姐,也是喜欢自己的。

  之后的故事就很王道了。在炼虚期傀儡的帮助下,赤莫在修真界慢慢沉浮,成长为了一代枭雄。而他也最终带着自己的势力反攻万道仙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坏事做尽的宗主炼制成了傀儡。最后的结局也很美好,师父恢复神智,在半推半就之下成为了自己的小妾,而正宫的位置自然归属于两位师姐。至于他一路上结识的红颜们、包括戒指里的冷空寒和合欢宗的处女宗主鹊渡潇,也都成了他后宫中的一员。

  皆大欢喜,可喜可贺。

  这就是赤莫的一生。他就是这处天地的命运之子,本该是这样的。

  本该是这样的……但是这个故事里似乎……少了什么人?

  “师兄,该醒醒了。”

  听到声音,赤莫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并不太熟悉的面孔,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梦里究竟少了谁:“王师弟……你怎么在这里?”

  王仇笑了笑:“师兄,这问题该我问你才对。”

  赤莫感觉有些头疼,他仔细回忆着梦境与现实的区别:“那日……我分明是被冤枉的,却被当初叛徒抓了起来……是了,我应是被师尊带走,为何现在苏醒之后会在这里?”

  王仇继续笑着回答道:“正是。我们抓住花故荣之后,发现你还被关着,于是顺手把你放了出来。”

  抓住……花故荣?一个刚入门、没有修为的弟子,以下犯上抓住了副宗主?他怎么敢的?

  赤莫扫视四周,发现这是一处广阔的木制宫殿,建筑风格有些邪性,不似正道宗门那么伟正。通过窗外幽暗的荧光推测,宫殿甚至可能坐落在地下。赤莫想要起身,却又一屁股坐回原处,原来他的双手被捆在了一起。再加上灵力空虚与身受重伤,他现在竟然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赤莫故作生气地问道:“师弟,为何把我绑住。快将我松开!你我同门一场,难道想加害我不成?”

  此时两位女子扣着一人进屋。穿黑衣的押送女子听了,不由得笑出声:“师弟,你都背叛宗门了,还问我们为何捆你?”

  “师姐!我是冤枉的啊!”见来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商家姐妹,赤莫没有理会商月萱的挖苦,转而对她姐姐求饶道:“师姐,你是知道我的。你们、师尊、万道仙宗对我都有养育之恩,我又怎会恩将仇报?其实是那女鬼骗我说,宗主背地里在做一些魔门勾当,我……我一时被蛊惑,想探明原由才……”

  可惜男人的话似乎并未传到商日萱耳中。平日里温暖的脸上蒙着阴翳,她没有说话,甚至扭过头去,似是不想让师弟看到她如今的神情。

  双胞胎的妹妹则对他做了个鬼脸:“宗主和师尊狼狈为奸,也不是你引狼入室的理由。不管怎么说,错了就是错了,你先乖乖在这里待好,等我们将花故荣审问一番后,再做定夺吧。”

  说着,姐妹二人将白衣仙子扣押到王仇身前。只见那仙子蒙着一张薄薄的面纱,一双凤目散发着清冷的光华,死死地盯着王仇。从气息来看,这仙子明明是个炼虚期大能,身子在推搡间却被动向前,好似被人夺了修为。

  “师姐,好歹同门一场,给我的好师兄留些面子嘛。”王仇哈哈大笑,但言语中却没有丝毫恭敬。他一边对商月萱说着,一边靠近了那位的白衣女子。  长剑挑开花故荣脸上的面纱,王仇的动作很慢,像是贪婪的酒客缓缓掀开酒坛的盖子,满心期待地撕开这位高冷仙子的包装;又像是一个恶趣味的嫖客,静静享受着猎物脸上的屈辱神情。面纱顺着剑锋滑至王仇的手心,他将面纱覆在鼻尖,贪婪地吮吸着残留其上的仙子芬芳,那是不曾被人玷污过的香甜味道。  “登徒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这般羞辱我!”花故荣咬牙切齿地偏过头去,仿佛不想再让王仇用淫邪的眼神审视自己的面庞,目光却意外地与徒儿撞在了一起。

  “师弟,你怎能对长辈如此无礼?”赤莫试图站起来劝阻,可手腕上的仙绳却将他拉回了现实。

  “师兄啊,正如你说的那样,咱们宗主可不是什么好人。而你的师尊为虎作伥,这些年来也干了不少坏事……你说,对这样的坏女人,我们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一下呢?”王仇邪笑着,剑尖顺着仙子娇柔的躯体慢慢下划,衣裳的丝线也一点点地绷断。犹如花苞初绽,露出隐藏在衣襟之下的完美玉体……

  赤莫眼睛都看直了,一时之间也顾不上什么辩驳与反抗了,心里只想着让王仇再往下些,可那剑锋戛然而止,让他只能看见一抹与外衣颜色截然不同的肚兜。晶莹的泪水顺着师尊又羞又怒的表情滑落,含羞忍辱的模样看得赤莫很是心疼,但更多的是心中越发旺盛的欲火。

  为什么师尊对面的男人不是我……

  突然间灵光一闪,师弟的话与梦中情景相融,赤莫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说道:“师弟你误会了!实际上师尊早就被宗主炼成了傀儡,这些年来做的错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她也是受害者啊!”

  这次反而轮到王仇不会了。他扭头看向赤莫:“花故荣被炼成傀儡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从王仇的视角来看,赤莫顶多就是跟冷空寒私通,知道些万道仙宗的内幕。可花故荣真实身份这事是隐秘中的隐秘,他凭什么知晓?在炼化叶新影(花故荣)之后,王仇可以从她的口中得知一些关于舞梦臾的事情,可赤莫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哪来的资格获取情报呢?

  赤莫则有些尴尬,他总不能说是梦里梦到的吧?但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其实被囚禁在法器里的时候,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的宗主拿合欢宗弟子为材料,炼制至纯源石,而师尊也被她炼制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

  随后他看向花故荣:“师尊,您可能不认识我。其实我……我父亲就是当年灭您满门的元凶,甚至还将您卖到了万道仙宗……之后叶新影来复仇,我跟着她的足迹寻来万道仙宗,这才拜入您门下……”

  “原来是你!”花故荣眼神一凛,怒火中烧,正想一剑把这孽徒给砍了,却身不由己。最终叹了口气,只能作罢:“原来是你……当年之事……诶,因果循环,都是孽缘,孽缘啊……”

  他的父亲杀了她的父亲,她又杀了他的父亲,最后她却成了他的师父……世间万物的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古怪。

  王仇目瞪口呆。他绕着赤莫走了好几圈,直勾勾的眼神都快把后者看毛了:“师弟……有何不妥么?”

  “对上了,都对上了,原来当年叶新影复仇的人就是你啊!”王仇恍然大悟:“商日萱二人是你的师姐,花故荣是你的师父,叶新影是你的杀父仇人,甚至还有个戒指里的老爷爷。更何况如果没有我,当年在禁地就是你与鹊渡潇相见,指不定你们两个会发生什么……我操,怎么世界线收束在了你这个byd身上?”  “呃……什么是世界线?”赤莫不解。

  王仇没理他,继续自言自语道:“父母双亡的天谴开局,却意外拜入杀父仇人门下,连看似平静的正道仙宗都暗流涌动,所幸有个戒指里的女鬼帮你修行,我操这什么主角模板……不是哥们,你是主角,那我是谁?”

  赤莫听王仇说着难以理解的话语,大脑有些宕机,随后便见他拿出一张画卷。在赤莫震惊的目光中,那张小小的画卷腾空而起,画轴瞬间变得无比巨大,随后画纸缓缓展开,一副绘声绘色的城市街景映入眼帘。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一众女子在画中安居乐业,好一幅美丽的田园风景。更为神奇的是,画中女子活灵活现的身姿悦然纸上,神态气质各不相同,竟好似真的有生命一般。

  就在他沉溺于画中美景时,无数墨线从画卷中伸出,仿佛一根根有着灵魂的触手,深深地扎在了赤莫身体各处。随后墨线在他身上肆意汲取,从中提取出一个又一个的金色光球,顺着墨线的轨道滑入画中。

  “这是什么?快放开我!师弟,你何时练得这等邪功?师姐,师姐,快救我啊!”随着赤莫的尖叫声,多余的光斑从他体内析出,最终汇聚在半空中化作一团有形之物。而他也感觉自己仿佛少了什么东西,但身体暂时还未察觉异样。  那团有形之物是个散发着黄色辉光的小人,站得挺直,双手平举仿佛在呈着什么东西。王仇想伸手去碰,却被小人烫伤,赶忙又缩了回来。

  “什么鬼东西……”王仇甩着手腕。见手心被灼成焦色,他有些后怕地用酒水清洗伤口,不敢再碰了。

  秋少白则若有所思地传音道:“是气运……怪了,这股气运虽不浓郁,却带着几丝天道之气。莫不是……他莫不是气运之子?”

  “你说这怂货是气运之子?”王仇被气笑了,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他这等人都能当气运之子,那你看我这面相如何?”

  虽然没有显形,但秋少白还是暗暗翻了个白眼:“您的灵魂来自于三界之外,跟此界的天道没关系。如果气运能用数字来衡量,您的初始值可能是负数。”  王仇又不解气地踹了几脚。赤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连连求饶、忍痛挨打。

  此时曲希梦也显出身形,传音解释道:“君子图本可以将他人的气运收为己用。但此人身负天道之气,在天道的恩宠未散时,无法直接吸纳……”

  “我懂,我懂。就是说,他现在气运值未归零,我还杀不死他呗?”王仇作为穿越者,还是有些见识的:“我应该先绿了他,然后夫目前侵,最后再奸杀他的妹妹,这样才能让他道心破碎……对了赤莫,你有妹妹么?”

  “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能不能行为举止像个人类?”苏听瑜冷嘲热讽道:“还有,我一枪过去够他投胎十次了,哪有杀不死的人?你个连丹田都没有的凡人能知道些什么?我给你翻译一下:你能杀死他,但没办法吸纳他体内的天道之气。”

  王仇不屑一顾:“你个夏虫还跟我装上了。你知道系统么?你知道召唤流么?我可是高贵的现代人,看过的小说无数,跟你们这种二次元纸片人聊不来。”  说着,他又连连踹了赤莫好几脚。等他终于踹累了,才喘着粗气吐槽道:“他奶奶的把老子的脚都踹疼了,你们修士的命可真是硬。”

  “主人何必跟这种人动气,快歇歇吧~ ”商月萱赶忙把王仇拉到旁边坐下,一对椒乳紧贴在主人背后,似是在给他缓解疲劳。

  “你莫不是心疼了、再给他求情?”王仇皱眉。

  “主人这是在怀疑人家的忠诚?”商月萱单手掐花,一道飞光划过,赤莫的一根手指便孤零零地飞到半空中,随后又落回地上。

  “啊啊啊啊!师姐,为何……”赤莫痛地失声叫了出来。

  “人家只是想,对他这个烂货,随手杀了都无所谓,犯不着让主人大动干戈……”商月萱没管地上这虫豸的哀嚎,娇柔的身子沿着男人的身子慢慢滑落,玉手最终在王仇腿上轻柔敲击了起来:“您悄悄,都累成什么样子了,小腿肌肉都这么硬了……呀,主人这是什么呀,怎么您两腿之间也这么硬?”

  “这是你爹的鸡巴……我草我说你个小骚货怎么最近总跟鹊渡潇靠的那么近,原来是拜师鹊渡潇去了,真是欠收拾。”王仇大笑着,手还很不干净地肆意揉捏起少女的乳肉。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少女纯洁的胸部被人像包子一样把玩,衣衫凌乱之后裸露出来的白皙也变成了粉红,可她却不恼,娇嗔的模样仿佛乐在其中。

  远处的二人在调情,落在赤莫耳中却不是滋味。他想不明白,为何陪伴自己长大的师姐会如此狠心;更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是昏迷了几日,为何世界都仿佛天翻地覆。

  是两位师姐有把柄在他身上?又或者……自己还在梦里?

  等等……主人?

  赤莫瞪大了眼睛,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炼器师!”

  “我操,我真实身份居然被你发现了,我好害怕啊。”王仇有恃无恐地讥讽道。

  联想到过去的种种,赤莫终于想通了其中关节:怪不得本来瞧不起王仇的两位师姐,在短时间内就跟王仇贴得这么近,恐怕早就被那贼人炼化了。眼见小师姐已经沦陷,赤莫赶忙关心地看向一旁的商日萱,生怕她也惨遭毒手。可惜后者却扭过头去,没有与他对视,那答案就很明显了。

  “混蛋!混蛋!混蛋!”可怜的男人一连怒骂了好几声,却在自己词库里找不到其余脏话,只能用嘶吼宣泄愤怒:“你在正道宗门如此肆无忌惮,就不怕被天下之人群起而攻么?若是让我出去,我必会……”

  王仇还未说话,商日萱先一脚把他踢回了地上:“赤莫,还在作甚什么美梦。我看你这辈子是出不去了。”

  赤莫抬头看她,后者平日里温柔阳光的双眸中没有颜色,冰冷得让人心痛。他绝望地长叹了一口气,以为回天乏术、自己终究命丧于此,谁知天无绝人之路,自己怀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储物戒指。

  偷偷将灵力注入戒指,赤莫看到了一瓶恢复的丹药和一柄小巧的匕首。  男人可太熟悉这柄匕首了,正是那天他送给商日萱师姐的生日礼物。他曾用尽半生心血炼制的这柄神兵,把它赠与商日萱师姐当做生日礼物,可为何此时会在这里?莫非……

  赤莫偷偷与师姐对视了一眼。虽然后者依旧眼神闪躲,但对赤莫而言,百年来的朝夕相伴已让他读懂了师姐眼中的含义……一切都不言而喻了,看来着阴阳炼器法并不如传言中的那么玄乎,师姐还保有一丝理智,她这是在帮助自己脱困……自己未尝没有机会。

  远处的王仇还在调戏师尊,双手甚至在师尊的娇躯上肆意揉搓,让原本整齐的衣衫被翻倒地凌乱不堪。赤莫于是更加大力地叫骂起来,试图麻痹王仇,背地里却偷偷把那枚回复的丹药塞入口中,趁此机会恢复伤势,等到绝地翻盘的那一刻。

  如今两位师姐已被炼化,所幸商日萱师姐可能有反抗的念头在,还未被完全洗脑;而且师尊也未被炼化,这个可恶的男人似乎很享受折磨他人的快感,所以有些托大。

  赤莫心想:若我能恢复,岂不是还有一线生机?待我恢复了修为,再拿匕首切断绳索,必要这淫邪的恶人好看……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罢了,对自己而言不是手到擒来么?

  联想到梦中的场景,赤莫觉得自己才是这处天地的主角,王仇不过是个意外加入的变数。只要把他杀死,自己未尝不能取而代之,重新让这个故事回到应有的轨道上。到时候师姐还是自己的,师尊也不过是个乞怜摇尾的傀儡,甚至自己还能把《阴阳炼器法》夺到手里……

  “放开师父,有本事冲着我来啊,淫贼!”赤莫依旧喋喋不休地叫骂着,试图以此来麻痹王仇,给自己恢复修为的时间。但下意识地,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师尊。看着本应属于自己的女人被他随意玷污、看着高冷的仙子堕入凡尘,赤莫的心里猛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明明应该愤怒,可肉棒却兴奋了起来;明明应当嗤之以鼻,可心脏却扑腾扑腾跳地很快。

  地上男人的眼神让王仇心生不满。古人云:但使我牛天下人,休教天下人牛我!赤莫不过是满足他夫目前侵的观众罢了,怎么可能给他看什么福利呢?  此时赤莫依旧跪倒在地。只见王仇拍了拍手,商日萱姐妹便一左一右地同时向前,悬挂起一块大大的黑布,遮挡住了赤莫的视线。于是留给这个可怜男人便只剩下了漆黑一片的光景,以及仙子与淫贼的对话声:“淫贼,有种就把我的定身法术解开。你这般趁人之危,还算是男人么?”

  “哈哈哈,你还问我是不是男人,你自己的身体不是知道么?哦对了,你现在还被封着记忆……哼哼,不过这样玩起来也算有趣……”

  “你、你、你,你怎么突然把裤子脱了?真是……真是下作……”

  二人的对话声清晰地映入赤莫的耳中,可如今的他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干着急。幸运的是,此时她们四人都在帷幕之后,倒是没有人盯梢,让他有机会将丹药的药力消化,借此恢复灵力。

  过了一会,师父的叫骂声越来越大,与之相伴的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有什么布料落在地上,花故荣的声音也带上了几丝哭腔:“别这样,我知道你是男人了,别再脱我的衣服了……啊,我的肚兜!”

  “仙子衣服的布料太次,轻轻一碰就落到了地上,也怨不得我。你是万道仙宗的恶女,得让我好好拷问一番才能放你离开……呦呵,真是个骚货啊,我还没做什么呢,你怎么连乳头都立起来了?让我瞅瞅……哇,仙子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下面还尿出水了?”

  “明、明知故问,还不是你害的……”

  “我?关我什么事?你我二人不过坦诚相见,倒是你思想龌龊、先发起骚来,还流了一裤子淫水,怎么还怨上我了?商月萱,你给评评理。”

  “师尊这肉穴白白痒了千年,也就这几天才重见天日,被主人摸出水来是正常现象。”

  “还让你共情上了是吧。”

  “月儿,你这孽徒!我何时教过你这般讲话?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真是把名门正派地脸都……呀,孽徒你竟敢打我!”

  “扇的就是你。叫你声师尊是给你个面子,还以为你是那个高坐庙堂的副宗主呢?呵呵,前些日子你叫的比我还浪,怎得有脸教训我。”

  “我何时……”

  “哦我忘了,你现在被主人封了记忆……呵呵,谁能想到那个整日戴着面纱、冷冰冰顶着个臭脸的副宗主,现在变成了任人玩弄的肉便器。连自己的记忆都守不住,真让人觉得可笑。”

  “你在说什么……”

  “妹妹,噤声。”

  “哼。”

  “我只是觉得这样搞ntr很有趣。你们想啊,让正主坐在帷幕后边,能听到的只有你们几个人淫叫的声音,就像是无能的盾狗亲眼目睹他死去的队友、只能跳着脚干着急……对了,花故荣,你应该用语言把咱们的动作细节描绘出来,让你的那个宝贝徒儿多了解了解我们在干什么。”

  “主人还真是……恶趣味。”

  “你把我的衣服脱了以后,隔着我的肚兜、双手揉搓着我的胸脯……我、我为什么会听你的!你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你贱呗。男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还照做了,不是下贱是什么?还有啊,你的语言应该再——粗鄙些。现在这样听起来干巴巴地,让人提不起兴趣啊。”  “嗯哼,不要摸我的奶子……你把我摁在了地上。现在的我跪在你身前,而你的鸡巴在我的脸上戳来戳去,龟头在我的脸上流出了腥臭的的液体,很臭。唔……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亲你的马眼?快把我放开……不要,龟头太大了,上面还粘了好多黄白色的骚臭颗粒,我……我吃不进去的……呕……咳咳咳咳……都说了我吃不进去,不要硬往我嘴里塞!”

  “师尊……应当如此……”

  最后一声是赤莫最熟悉的声音、也是他在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那个他暗恋了几百年的师姐——商日萱。

  商日萱之前一直沉默不语,直到此刻赤莫才听到她的声音……往日赤莫只要听到师姐的声音,便会高兴很久,可如今他却十分害怕——害怕之后发出那般下作声音的人,真的是师姐。

  “主人的肉棒……真好吃……”

  湿漉漉的抽插声、下意识地呕吐声,伴随着女人情不自禁发出的呻吟。那道赤莫无比熟悉的声线,现在却发出了他从未听过的声音。那是女人为男人口交时情动的声音。

  “你心动了?”

  突如其来的女声吓了赤莫一激灵。他不知何时已经听得入了神,连打坐恢复都忘记了,直到这道近在咫尺的女声打断了他的幻想。

  一个透明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旁,赤红妩媚的嘴唇一张一翕,说出来的声音却只有赤莫才听的到:“嘘……我在和你传音,可不要让她们发现了~ ”  出来的正是冷空寒!(赤莫之前戒指里的“老奶奶”,合欢宗前宗主,现魅鬼宗宗主,女鬼。)

  赤莫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赶忙求道:“妖女救我……不是,前辈!前辈快救救我!”

  “咱俩的交易早就两清。我跟你很熟么?凭什么帮你?”冷空寒撇了撇嘴。她翘着个二郎腿,赤裸的小脚在半空中一下一下地晃着,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那道黑色的帷幕:“我那边的事情解决了,不过是想来见见故人,没想到竟让我看到这么一出淫戏……诶,早知道他是炼器师,我当初急着抢回尸身干嘛?当时若是直接把他拐回去,不是什么都有了?”

  “前辈,您现在也可以把他杀了,然后……”

  “晚了!诶……晚了啊。当初是偷袭,还是我的主场,怎么着都能搏一搏……”冷空寒媚眼如丝,娇滴滴地盯着帷幕,而帷幕的另一头也有个酒葫芦在盯着她:“至于现在嘛……就只能看看黄片喽~ ”

  感觉到女人语气中的失落与不甘,赤莫继续哀劝道:“前辈,若是你能救我出去,我必有重谢……”

  一个引颈受戮的待宰羔羊能掏出什么“重谢”?冷空寒答非所问地坏笑道:“听说男人在勃起的时候受到惊吓,很大概率会阳痿……你要不要突然怪叫一声,吓王仇一下。”

  赤莫打了个寒颤:“不好吧……万一他真阳痿了、气急败坏地把我杀了怎么办……”

  “你是不是男人啊?师傅在你面前被人强奸都不反抗的嘛。”冷空寒不满地砸吧了一下嘴:“啧,真是怂货,当绿毛龟都当的没意思,无聊……嗯……你说,口交为什么会发出‘啪啪’得声音?”

  “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些……”赤莫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他忍住不去想帷幕后发生的事情,耳朵却不自觉地竖了起来,似乎是在期待着冷空寒接下来的话。

  “笨……是卵蛋拍在脸上的声音呗~ ”

  “住口,我不准你这么侮辱师姐!”

  冷空寒用眼角的微光轻扫了一下赤莫,看着他低低隆起的裤裆,觉得事情突然变得有趣,于是继续调戏道:“你喜欢商日萱对吧?想想看,平日里温柔的师姐,总是一脸慈爱地看着你。可如今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在帷幕的那边,那张脸蛋却被先走汁涂满了,被男人的卵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连小嘴都被肉棒插地津液横流,无助地吐着气泡和精液,像一条上了岸的死鱼一样滑稽。哈哈,真好玩。”

  “别说了……”

  “你知道对男人来说,插嘴巴和插小穴有什么区别么?”

  “不知道……我……”

  “你是处男,我知道的,连嘴巴都没亲过。真可怜啊,那个你翘首盼望的小嘴,现在正贪婪地吃着男人的臭鸡巴呢!”

  “住口!”

  “好吧好吧说正事。对男人来说,尤其是那种肉棒很长的男人,口交的时候往往会插进喉咙里……你摸摸自己的脖子,是不是感觉很硬?这个部位有软骨和硬骨,插进去会很不舒服的。小穴就不一样了,那里全是软肉,插进去的一瞬间就会被女人下贱的阴道紧致包裹,再加上质感截然不同的子宫,就会给男人带来凹凸有致的触感……你自慰的时候都是拿手,不会用石头,跟这个道理一样。所以口交啊,只能带给男人征服感……那种把女人的尊严和道德都踩在脚下的征服感,会让每个有权的男人着迷。你说为什么王仇宁可让商日萱口交,也不插小穴?是因为他只是单纯地想羞辱你、想绿了你,还是因为……你的师姐已经被他肏腻了、肏松了,已经是个烂尻了?”

  出乎她的意料,明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挑衅的话,身旁却一点回话都没有。冷空寒又看了一眼赤莫。只见后者跪在地上,瞪圆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道不透光的帷幕,巩膜里涂满了血丝。而他的脸上也带着痴狂的笑容,仿佛沉浸在了冷空寒为他搭建的幻梦当中。

  黑幕之后的师姐脸红了么?是什么表情?心里又是怎么想的?这些赤莫都不知道,只能白白地硬着一根肉棒,意淫着自己插入的快感。

  “你……带入了?”

  “你在幻想,幻想那个插入红唇的肉棒,属于你自己?”

  “原来你也不是什么正义之士,只不过是想代替那个男人,成为商日萱的主人、成为花故荣的主人……没事的,男人嘛,有欲望是对的……现在你只需要慢慢回复灵力。等你回复好了,我们杀他个措手不及……到时候我会帮你的……而你现在只需要慢慢地等待、慢慢地聆听,慢慢地享受这一幕只有声音的戏曲、只属于你的戏曲。”

  诱人心魄的话语逐渐被帷幕另一头的声音打断。战斗好似来到了尾声,王仇慢悠悠地拔出肉棒,腥白的精液接连不断地喷涌而出。女人的嘴唇和男人的龟头,仿佛是水管的连接处——当把两截水管拔开时,精液源源不绝地肆意挥洒,将商日萱温婉的面容玷污成腥臭的白色。

  她跪坐在地上,红润的嘴唇微微喘着粗气,轻轻抬起的眼睛里充满着情欲。但当商日萱看着主人慢慢走向师尊时,她失落地叹了口气。只得悄悄侧过脸去,将眼眸中的嫉妒深埋心底,痴痴地用舌头回味着嘴边主人的腥臭味。她一点点地舔舐着,像是个永远舔不完水的饥渴小狗,只希望这口味道永远无法回味完毕。  “你挺着个鸡巴,向我走来。然后拿起了地上的面纱,用面纱擦去鸡巴上的精液……唔,不要拍在我的脸上啊!吸满了精液的面纱很臭的!”

  “舔干净。”

  “我怎么可能……齁呕,好腥臭的味道,一股浓郁的骚味,令人作呕……吸溜吸溜、我不要再舔了……我,把我的身子还给我,我不想再听你的命令了!”  “那你就把小穴掰开,我要用你的小穴。”

  “你不是刚射过么,怎么可能又想……啊啊啊啊,我不要站起来,然后双腿岔开、手指自己掰开粉嫩的骚穴啊!”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贱货。明明我说的是‘小穴’,到你嘴里却变成了‘骚穴’。没想到那个连正脸都不舍得给男人露的花故荣,会自我作贱到这种地步。”

  “还不是你命令的!”

  “那我有命令你这个骚货出水么……原来清冷高贵的仙子私处也和凡间女人一样淫荡,你瞧瞧,都溅了我一手。”

  咕叽、咕叽……

  “你的两根手指在骚穴里搅动,将里面的淫水搅地发出声响。我羞得泪流满面,但却无法抗拒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贞洁正一点点被人玷污,而我修行一生的仙躯也背叛了我……放过我……求你了,我还是处子,求求你别插进来。我不和你做对了,我帮你噫噫噫噫……不要,快拔出来啊!快拔出来啊!”

  “龟头旋转着往我的骚穴里前进着,敏感的腔肉想要把鸡巴赶出去,但是却一股脑的拥挤上去,把鸡巴团团包围住……呜……我不要再说了……我不想……”

  “怎得没见血,仙子你不是说是处子么?呵呵,指不定是什么时候跟野男人苟合过吧。原来表面上冷冰冰的花故荣,私底下却是个整日与人交媾的骚货。”  “不可能……我明明是处子的……我明明是处子的……我慌张地抚摸着自己的骚穴,试图寻找落红的踪迹,却一无所获。我是在何时丢失的处子身?我不记得了。我感觉自己的记忆就像是一本书,其中的几页被人撕掉了……就像是我的身体一样,发出了‘吱吱呀呀’得坏掉的声音。”

  “那仙子,你感觉快乐么?”

  “嗯啊……啊……不快乐……我紧咬朱唇想压抑呻吟,却被你的又一记深插顶得浑身发软,仿佛失去了浑身力气。不、不要这样……太深了……”

  “呵,明明夹得那么紧,仙子居然还在嘴硬?”

  “你加快抽插频率,哦哦哦哦……每一下都精准撞击花心,那是属于女人最珍贵的地方。我想骗你说你的鸡巴也就一般,可低头看去,鸡巴的一截还在外面露着。我没有见过男人的鸡巴,为什么你的会这么长?难道所有男人都是一样么?”  “啊……不行……那里……呜呜……修长的玉腿不受控制地缠上男人腰际,我像个树袋熊一样缠在你身上……理智与欲望在我的脑海中激烈交战,我感到体内有股热流正在汇聚……骚穴好痒、好热,仿佛是火山喷发前的征兆。难道我要去了?求求你放我下吧……”

  “仙子,明明如你所说,是你的腿缠在我的腰上。索取的人是你,怎么能怪我呢?”

  “不对的……不对的……我怎么可能被你的鸡巴随便插两下,就变成勾栏里那些恬不知耻的骚贱妓女呢?一定是你控制的……都怪你……”

  “这就受不了了?才刚开始呢,我再来帮帮你吧……”

  吸溜、吸溜……

  “呀!别……别舔呀……好痒……”

  “仙子,记得把我在干什么也说出来。要不然帷幕的那一头,你的好徒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嗯……粗糙的大手托起我丰满双乳肆意把玩,巨大的手劲将奶子揉搓成了粉红色,嗯哼,毫无怜惜的模样像是在揉面团……温热舌尖扫过挺立的奶头,我忍不住弓起身子,试图阻挡住这股羞耻与快感……可是……噫噫噫……那个位置……那个位置好舒服……”

  “什么?”

  “龟头的位置……再往前一点点哦哦哦哦……对……就是那里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难受的感觉,可是我的脑袋却感觉空荡荡的……子宫好烫,有什么、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骚货,你这副淫态可不像什么正经仙子啊。说,喜不喜欢被男人操?”  “我想说不喜欢,但酥酥麻麻的感觉却不知道是不是快活。太快了!鸡巴插地也太快了!而且也不要、不要再吸了啊!我还没有怀孕,你这么吸也不会出来奶水噫噫噫噫……好多!我尿出来了好多啊啊啊啊!快……快躲开啊!”

  赤莫看着那道不可逾越的帷幕,一股腥臭的暗香慢慢飘来。什么东西溅在了上面,让黑色变成了更加深邃的黑色。

  “你、你还要干什么?”

  他还要干什么?

  “仙子,我还没射呢。”

  “你松开了我的腰肢,还要把我的腿掰下来……不要,如果这样的话……如果这样的话……噫噫噫噫!”

  “仙子,发生什么事了?”

  “鸡巴……是鸡巴!我的身子失去了受力点,狠狠地砸在了你的鸡巴上,现在我整个人都被你的鸡巴举了起来!”

  怎么可能?人真的能做到这种地步么?赤莫是修仙者,哪怕是他扪心自问,也不可能把一个人用鸡巴托起。

  “鸡巴插进了我的子宫,浑身的重力都落在了你的龟头上……太强了……我感觉脑子都化掉了。明明翻起了白眼,可嘴巴却还在陈述着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忠诚地执行你的命令……我的身子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了……”

  “那就叫出来,让你的徒弟们都知道仙子被操得多舒服。”

  “不行…要泄了…啊啊啊!身体的重量让子宫变成了鸡巴的长条形,龟头狠狠地在花心上冲撞着。我的身子忍不住再度痉挛起来,脚趾因为极度的快感而收缩,晶莹的淫液喷涌而出……我……我又高潮么……好丢人……”

  漆黑的帷幕上,猛然出现一个掌印,这把赤莫吓了一大跳。随后他清晰地看到,那个小巧的手印逐渐攥紧,把宽广平整的帷幕揪出一个布团。

  那是师尊的手,仿佛在忍耐着什么痛苦,但幸福的淫叫声却像一击击重锤,深深地砸在赤莫的心中。

  “可以动手了吧。”

  “再……再等等吧……”

  赤莫已经稍微恢复了一些,如果两位师姐放水的话,他有信心可以将王仇一击毙命。可不知为何,却想多看一些这样的场面,连手都放在裤裆上情不自禁地揉搓了起来。

  冷空寒捂着嘴巴,强忍笑意。只感觉这一幕有趣极了。

  许久之后,二人的声音愈发高亢起来。

  “明明知道不……不可以这样……呜……但是好舒服……还要更多……肏我,再用力地肏我吧……唔哦哦哦哦……随着一声悠长娇啼,我终于达到了极乐巅峰。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弹起,却再度落在了你的鸡巴上。哦齁、哦齁……骚穴深处涌出大股温热阴精,浇灌在阳具上……不要……我,哦哦哦哦,又要高潮了……”  “鸡巴……一跳一跳地……也要去了么?快射出来啊,快把精液射满我的子宫……”

  听到这句话,赤莫终于知道时机来了!就趁着王仇射精的一瞬间,让他在猝不及防下一命呜呼!

  “动手!”

  赤莫对身旁的冷空寒呵斥了一句后,身子猛然化作一团赤色的风,飞向那块近在咫尺的帷幕。

  帷幕之后就是那个恶人和三位自己最亲近的女子。只要把王仇杀了,这里的一切都将属于自己!

  给我阳痿去吧炼器师!

  “我投降!”

  听到身后骤然传来的女声,赤莫的身子顿在了半空中。他痴愣愣地扭过头,却看见那个妩媚的魅鬼宗宗主正双手高举,一脸无辜地又喊了一遍:“我投降!”  竖子不相与谋!

  就在赤莫走神时,黑色的帷幕之上撕开一道白光,最终停在了赤莫的喉结处。赤莫认得剑上的花纹,那是商月萱的佩剑。他只是稍微恢复了些许,赌的就是袭杀王仇这个凡人的机会。如今面对高他一个大境界的师姐,赤莫这下终于不敢乱动,生怕师姐手一抖就把自己给杀了。

  此时商日萱慢慢走了出来。她轻轻夺过那柄赤莫送她的生日礼物,随意掂量两下,似乎是在感受赤莫心意的重量。

  事情的变化实在太过突然,赤莫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难以置信地大声质问道:“师姐,为何……你们为何还要护着那恶人!”

  “为什么?当然是喜欢喽。”商日萱觉得他的问题有些可笑:“为了主人,我们姐妹牺牲性命都愿意,又怎么会让你害他呢。”

  听了这话,赤莫还抱有一丝幻想:“那为何你要把丹药和匕首还给我?难道……难道不是想让我救你们么?”

  “只是主人让我演的一出戏罢了。他喜欢什么NTL,还说什么夫目前侵的,要不然你早该死了。”

  给赌徒一丝希望,他反而会陷地更深。一切都只是王仇的恶趣味,可没想到赤莫当了真。不知该说他过于自大、还是太傻,单纯地让人想笑。

  此时帷幕那头的动静稍稍平息,只剩下了一对男女喘气的声音。但随后,商日萱听到了两声湿漉漉得“啪啪”声。赤莫可能听不懂,可被王仇连肏了两个多月的商日萱知道,那是肉棒打在脸蛋上的声音。

  果不其然,师尊支支吾吾的声音也一同响起:“唔……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别光顾着浪叫,给我清理干净……用舌头舔。”王仇的声音没什么感情,仿佛只是把几人的师傅当成了个泄欲工具,然后对着帷幕之外嘱咐道:“行了,商日萱,把他处理了吧。”

  “是,主人……”商日萱低声应了。

  匕首在手中转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商日萱感觉握起来还挺顺手,看来赤莫炼制这把灵器的时候也是动了些心思,是为她精心打造的武器。只是赤莫可能没想过,他这个炼器师会死在自己炼制的武器之下吧?

  商日萱正准备动手,谁知赤莫直接在她震惊的目光中跪了下来,一口鼻涕一口泪地求饶道:“师弟放过我吧!看在同宗的份上!您杀了我也没好处……我,我可以帮你找更多的女人,还能去万道仙宗给您当卧底!只要您饶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孽徒!吸溜……吸溜……你怎能向这种恶人投降?你……齁……万道仙宗的骨气在哪里?”

  赤莫马上回怼道:“闭嘴,你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吃着男人的鸡巴还有脸教训我?您跪的比我还快,我看……”

  “行了,别说了。大家同门一场,多少给万道仙宗留个体面吧。”商日萱觉得有些作恶,皱着眉头打断了他。但转念一想,自己口中还留着男人精液的臭味呢,不免有些好笑:同门四人都不过是摇尾乞怜、苟且偷生之辈。生存的权利皆被王仇握在手中,他们哪有立场来互相指责呢?

  罢了,送他个痛快吧。

  在师尊的淫叫声中,随着“噗嗤”地一声吃痛,赤莫低头,却看见鲜血从胸口涌出、填满匕首上的花纹之后越插越深。商日萱明明没有用力,是匕首在自己往他身子里钻。而他的生机每消散一分,匕首散发出的黑光便更盛一分,好似在贪婪地吞噬着他这个炼器师的生命一般。

  弥留之际,他最后再求饶似地望向师姐,可后者连没正眼瞧他一眼。无论是他对师姐的倾慕、亦或是刚才对局势的错误判断,原来都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赤莫不禁感觉双眼发黑。他有些悲哀地想到:或许梦中的场景才是现实吧?自己如今死在了这里,便能从这场现实的梦境中苏醒吧?

  传说干将莫邪为楚王铸有两剑,可干将觉得楚王非是良主,于是只献上一剑,楚王遂怒,杀之。赤是二人之子,待他长大以后,才从莫邪口中得知此事。他找到那柄未曾上交的宝剑,决心复仇,却找不到机会。有一天他在为自己的无能而哭泣,突然来了一位游侠,说可以为他报仇,只是需要用他的人头来麻痹楚王。赤即自刎,两手捧头及剑奉之,立僵。

  而赤莫也用他的鲜血为匕首开光。沾染铸造者的鲜血之后,匕首散发出妖邪的黑光,诡异地样子让商日萱打了个冷颤。之前那个散发着黄色辉光的小人也冒了出来,他跪在空中双手捧匕,仿佛等待着有谁能拔出这把绝世魔兵。

  等到肏爽了,王仇才慢悠悠地走出来,只是挺着根赤裸肉棒的模样让众女不齿。

  “主人,这可是一把好兵器啊……”商日萱眼帘低垂,恭敬地呈了上去。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王仇却将匕首当成飞刀,又扎在了赤莫的尸体上:“我又没有修为,什么仙器都用不上,留着干嘛?”

  在他的心中,这柄仙器与赤莫的生命一般一文不值。

  王仇随后转身,勃起的肉棒直挺挺地指向冷空寒,吓得后者又大叫一声:“我投降!我投降!”

  “好看的女鬼姐姐,别来无恙啊。”王仇哈哈大笑地打了个招呼。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可是都几个月没见了。自上次一别,奴家独坐在闺房里等了你好久,怎得就是等不到你人,害得……害得奴家这肉穴啊,都骚地流水了呢~ ”仔细魅惑了一番后,冷空寒转而叹气道:“若是奴家早知道你是炼器师,那日就该把你榨干呢~ 用这肉穴把你吃干抹净,也就不用怕那舞梦臾了。”

  同样是合欢宗宗主,鹊渡潇是初出校园的大学生,冷空寒就是工作了几千年的老油条。即便穿越的这几个月里,王仇几乎都是在操逼中度过的,可冷空寒此刻说出的虎狼之词依旧让王仇这个精神处男一愣一愣地。

  恍惚了好久,王仇才稍稍平复心情,转而问道:“那为何在刚刚,你不帮着赤莫偷袭?”

  “拜托,你这点把戏只能骗得过那个傻小子。”冷空寒翻了个白眼:“几个骚货配合你演的一出淫戏罢了,不会真以为奴家会当真吧?你瞅瞅你那个酒葫芦,看着我的眼神都冒着杀气,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我草,秋少白!”

  只见酒葫芦化形成为一个白衣剑客,吓得冷空寒当场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戒指中。

  秋少白上前拾起戒指,左看右看没发现异样,随手就把它捏成了粉末:“一缕神魂的寄居之所,现在已经没用了,她也不会再来。”

  王仇觉得有趣:“这女鬼怎么胆子这么小。”

  秋少白冷笑着没说话,苏听瑜替王仇解释道:“一百年前冷空寒想要诈尸,师尊就去魅鬼宗杀了七进七出,把她的魂魄打碎了十几次……兴许是被杀怕了吧。”  “别把为师说的这么残暴。”秋少白敲了一下徒弟的脑袋,教育她说:“替天行道、诛杀妖邪,乃是我们正道的立足之本。为师在不生气的时候也是很文静的。”

  一边喝酒一边杀人的酒剑仙文静么?王仇反正看不出来。

  尬笑了两声之后,王仇接着问他的外置大脑:“所以这女鬼过来是干嘛的?串门么?”

  “通过戒指传送至此,兴许她本意是想去万道仙宗……毕竟按常理来说,赤莫应该在万道仙宗的,谁知道阴差阳错落到了您手上。”秋少白耸了耸肩。  “太可恶了,让这骚娘们看了一场免费A片,她不知道受知识产权保护的文艺作品要收费么?”王仇咬牙道:“下一章我们就去找她。毕竟也算答应了舞梦臾的事情,还是帮帮她吧……”

  “您不是回绝了舞梦臾,还把她打跑了么?”

  “风浪越大鱼越贵,打混战就要打最后一波。待到她们双方打到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上去收割,岂不是……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什么眼神啊?你们不会以为我是去收女的吧?我是为了拯救苍生于水火啊!难道我在你们心里的形象就是见到女人迈不开步子的色魔么?”

  难说。

  (ps1:我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了……因为一开始想写无绿,所以不能让赤莫看到几个女人的身体,那应该怎么样做到夫目前侵呢?我左思右想,想到了类似于asmr的这招。从赤莫的角度出发,他只能通过音色来分辨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我就用颜色标注言语,并且刻意淡化了不同人物的用语与称谓……这一章写完的时间是在6月,当我8月再看的时候,感觉我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了,感觉好尬)

  (ps2:27- 30章是一个段落,章节标题都是元稹写给白居易的诗。没有什么用典,纯恶趣味,但大抵能表现出每章的主题剧情。能get到我脑回路的自然能get到哈哈。)

        第三十一章求索篇·熙熙攘攘我们的魅鬼宗

  “朕闻:九天之上有清虚之境,红尘之中存侠义之魂。修真物化,贵在畜心清明;英雌产奶,方显至真修为。今有大奶仙子胡藕雪,秉乾坤之灵气、承日月之精诚,以母牛之资,供养数十灵器:奶水所至,万女来降,黎庶皆安,朕亦能安眠。其德其行,感乎天地,昭乎日月,朕心为嘉悦。今擢其为临时坐骑,特颁此旨,以彰其功、以励天下!”

  王仇眼见胡藕雪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于是催促道:“大胆母畜,竟不为所动,难道视圣旨于无物?快快上来领旨谢恩!”

  “哞~ ”

  胡藕雪不情不愿地闷哼了一声,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个喜怒无常的主人了:前些日子总说“我梦到混沌心海有读者不满这么多章都没有坐骑”之类的呓语,今天就封了自己一个“临时坐骑”名号,简直是想一出是一出。

  下头男,真无语。

  连苏听瑜都吐槽道:“王仇,你的‘擢’字用错了。从母牛到母马,这是平级的职位调动,不算升迁。”

  “非也。母牛只需要喂养灵器就行了,可小母马却是天子近臣,所发出的牛叫声能直达天听……众人常说京官大三品,自然可以用‘擢”

  王仇义正言辞地摇头说完后,便一下子骑坐在了胡藕雪的裸背上。虽然没有鞍具,但多亏她的身子丰腴饱满、白皙赤裸的后背肉感十足,体感棒极了。  苏听瑜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中很不是滋味。想当初胡藕雪多么意气风发,虽说行事作风有些不择手段,但也都是为了斩妖诛邪,有点类似于王仇口中的“混乱善良”。她在修真界的赫赫威名都是一刀一枪博来的、是青洛剑宗实打实的强硬派。可如今那根从未弯过的脊梁,却被男人当成了坐骑的支柱,连背上的软肉也被当成了坐垫,真是令人唏嘘。

  “关于胡藕雪同志提拔任用的全面考察报告”已经在昨日提前知会内阁,在工部尚书丹炼己连夜赶工之下,本来安装在胡藕雪胸口的“奶塞”被改造成了一对“马镫”。在维持原本堵塞奶水的功能之上,给王仇提供了一个在骑乘时落脚的地方。

  “鲜衣怒马,不负韶华!”随口念了句不伦不类地诗句之后,王仇脚踩马镫、把美妇的奶子跺成了椭圆的长条形,拉紧缰绳大呵了一声:“架!”

  原本的牛环是穿在胡藕雪的鼻尖,如今多栓了一条绳索,便成了王仇手中的缰绳。在主人大力拉动缰绳的过程中,鼻环也把美妇的鼻尖高高拉起,让原本端正秀丽的俏鼻变成了无比滑稽的猪鼻。

  若是放在刚被炼化的时候,胡藕雪高低得“哞哞”几声倾泄不满,现在的她却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心气。顺从地“哞”了一声后,合体期大能的身躯化作一道飞光,飞向万米的云端之上。

  随着海拔逐渐升高,视野在高速的移动中变得更加辽阔。连绵的群山在脚下铺展,如同凝固的墨绿色巨浪,涌向目力难及的远方。蜿蜒的河流反射着天光,细若银线,缠绕其间。更远处,尘世间的阡陌、田畴、屋舍,如同造物主信手撒下的微缩模型,安静地陈列在苍茫大地之上。

  身为坐骑,胡藕雪的马力很大。王仇感觉狂风在耳畔呼啸的速度越来越快,但狂暴的撕扯感却渐渐弱了下去,反而被一种奇异的平静所替代,那是胡藕雪的护体灵气让主人免受风速干扰。

  “呦呼~ 这感觉可真爽啊!”肆意傲游天际的快感让王仇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道友还真是古怪。第一次飞天就是骑牛飞行,难道是御兽宗的同道不成?”此时一位御剑飞行的修士路过,见到王仇的反应觉得十分有趣。

  对修真者来说,这般场景或许见怪不怪,可王仇这个穿越者却异常兴奋。前世坐飞机时只能隔着个玻璃窗看风景,顶多是气压的变化让人耳鸣。可如今他却能用身躯体会气流的变化,伸出手就能摸到云层中的冰晶,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仙人与凡人之间的区别。

  “哈哈,骑牛而行,老子就是老子!”王仇大笑着扇了下母牛的屁股,一阵摇曳的臀波过后,转瞬就把那修士超过了过去。

  不过须臾,修士连王仇的尾灯都看不到了,于是啧啧称奇道:“这异兽的飞行速度竟如此迅猛!但看他那副初出茅庐的模样,也不像是谁家的老祖,恐怕是个天道垂青的幸运儿吧。”

  在他眼中,王仇只是骑着个赤色火牛的小伙子,不知从哪个秘境捡的灵兽;但只有王仇的屁股知道,身下的坐骑是个肉感十足的丰腴美妇、是青洛剑宗的二长老胡藕雪。

  如此飞行了一个时辰之后,王仇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魅鬼宗——的三公里外的一个山头上。

  “主人,为何不直接进去杀个痛快,非得在如此偏远的地方停留?”秋少白不解地问。

  “你们这些武修难道只会打打杀杀,就不能动动脑子?”王仇撇嘴。他一边在草地上铺上一层薄布,一边继续解释道:“已知舞梦臾是个老谋深算的狠人,在万道仙宗运营多年可谓是坏事做尽。那么她故意告知我进攻魅鬼宗的计划、甚至还把叶新影拱手相送,我怀疑她的目的是引我过来,想把我和魅鬼宗一网打尽……按理来说,我该避其锋芒。但她毕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若不把她除去,我内心实在不安。”

  “那您在此地等候……是为了做什么?”秋少白还是不解:“当年我可以只身斩杀冷空寒,现在我一样可以。即便再加上万道仙宗、您还有这么多姐妹帮助,大可不必害怕。”

  “敌暗我明,鬼知道舞梦臾那厮还藏着什么损招。”王仇翻了个白眼:“既然约定进攻魅鬼宗的日子是明天,那我们今天便潜伏于此。待到二虎相伤在动手也不迟。”

  百年前冷空寒刚刚晋升大乘期,秋少白都敢只身在魅鬼宗杀个七进七出。以弱胜强后还能将冷空寒反杀,害得后者只能花费百年时光来重塑灵体。虽说因为没有肉身,大乘期的鬼修远不如普通的大乘期修士,那也不是合体期能比的。可秋少白依旧敢越级挑战,足以见得酒剑仙的行事风格。

  如今秋少白见了主人这般畏畏缩缩的模样,自然是十分不喜。却只是行事风格不同,她也不便置喙。

  王仇将胡藕雪收回灵兽袋子,随后又把叶新影放了出来。女子趴在白布上,王仇则趴女子的身上,将少女赤裸的娇躯当成了个肉垫子,然后静静等候那位素未谋面的舞梦臾的到来。

  一日之后,舞梦臾如约而至,身边只有一个冒着皓白光芒的女子,看起来似乎并未携带其他帮手。

  讨伐魅鬼宗这么大的事,舞梦臾居然只带一个人?王仇不敢吱声,连忙把阵线往后再挪动了三公里,甚至还让叶新影这个无殇门刺客释放术法,遮掩了自己的气息。

  然而王仇心心念念的二虎相斗的戏码并未发生。舞梦臾见王仇没来,反而也挑了个山头扎营,更没有遮掩自己身上的气息,平静的神态仿佛只是来魅鬼宗这个邪修门派来郊游。

  这么一晃,又是三天过去,舞梦臾的一举一动都在王仇的监视之下。她白天有时喝茶看书、有时与身边的女子聊天取乐;夜晚则吹起笛子,身旁的女子便撑起一盏提灯、为她驱散魅鬼宗的邪祟。若有行者半夜经过,见到这两个在云雾山间隐居的白衣女子,那时皓月当空、笛声悠扬,他定是会以为见到了真仙。  作为计划筹备方的舞梦臾一点也不心急,王仇却等不下去了:“他妈的傻逼仙人大半夜吹笛子。老子都后退六公里了,这娘们的笛声怎得还能传过来?还有他妈的那个拿着灯的傻逼,大半夜地把天空照得比白天还亮!她们是仙人,自然不用睡觉。老子这个凡人可是失眠了三天了!”

  即使现在是敌明我暗,可王仇猜到舞梦臾猜到王仇已经到了此地,而舞梦臾也猜到王仇猜到舞梦臾猜到王仇已经到了此地。两个老阴逼就这么隔空交手,谁也不想做第一个动手的出头鸟,都在等待对方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又过了三天,王仇见舞梦臾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索性撤下了叶新影的术法,与舞梦臾隔空对峙起来。

  秋少白见二人仿佛小孩子一般怄气,便感觉可笑:“主人,你说你俩像不像《西游记》里的唐僧和虎力大仙?就是在车迟国比赛打坐的那一回。”

  王仇没有理会秋少白的调侃。他瞪圆了那双遍布血丝的双目,紧紧地盯着六公里外的那个肉眼不可见的小点,仿佛已经睡着了。

  王仇说道:“别吵,我已入睡。”

  秋少白啼笑皆非:“您的好宝贝还插在奴家的后穴里,这番大小,可不像是睡着的模样。况且……您的饼渣都落在奴家的头发上了。”

  王仇听罢,腰身下意识地往前一挺,待听得身下美妇发出阵阵求饶的呻吟之后,才心满意足地说:“吾好梦中肏人。”

  秋少白娇嗔道:“肏人就肏人,怎得还要做奴家的身上吃炊饼……呀,您别把那只油手往奴家的头发上抹啊……更不要往奴家的胸口抹!”

  原来自从撤下叶新影之后,王仇与舞梦臾明牌对峙。他不再需要遮掩气息,自然便把身下连肏三天到有些腻了的肉垫子换去,让肉垫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职业成为了轮换制。今日的轮值肉席就是秋少白。

  王仇虽然眼神如炬地盯着远处的山头,却趴在女人的美背上起起伏伏、黝黑的肉棒也在美妇的股间进进出出。他一手抓着美妇的发髻,似是把它当成了个栓绳;另一只手则拿着个炊饼,津津有味地大快朵颐,让炊饼的渣滓落满了美妇的黑发。

  男人纠正道:“是缸炉烧饼。”

  好吧,是缸炉烧饼。那掉渣确实属于正常现象。这是丹炼己从张家村买的。刚刚出炉,趁热吃才香脆,放冷了王仇可能就会咬不动。

  秋少白无法理解王仇和旁白的冷幽默,她只知道自己不光被当做肉垫子来用,似乎还充当了抹布的职责。男人时不时就把油腻的大手往她奶子上揉,怪恶心的。  她刚想驳斥几句,脑袋却被男人的大手粗暴地拧了小半圈。随后男人嘴对嘴地在她的檀口中吮吸,直到吸满了酒液才放手。

  肉垫子兼抹布兼酒葫芦的酒剑仙有些悲哀地想到:作为酒葫芦,我吃进嘴里的东西会变成相应口味的酒水。那现在不小心吃了主人口中的饼渣,会不会明天产出缸炉烧饼味的酒水?

  缸炉烧饼味的酒……如果黄酒是她心中的大乘期邪魔,那缸炉烧饼味的酒就是登仙境的邪魔。嗜酒如命如命的酒剑仙一想到这个邪门歪道的词语,便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被这个词强奸了。

  作为酒葫芦的秋少白自然不可能违抗主人,可一直在看戏的某个人却终于忍不下去了。

  “你吃东西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吧唧嘴!”

  突然,一声好听的鬼叫声在山谷间回荡,惊飞了山林间的飞鸟。吓得王仇差点被噎死,赶忙从秋少白的嘴里猛吸了两口酒水。

  冷空寒在洞内观察了整整六天。她实在搞不懂这两拨人为何千里迢迢来到她家门口,最后一方吹笛子看书、另一方整日淫乐,仿佛只是来此荒无人烟的地方度假。

  要打就打、要和就和,整天堵在她家门口上演春宫戏是搞哪样?王仇吃东西吧唧嘴的声音终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随着冷空寒媚人的怒吼声在山谷中回荡,本来风日晴和的天色瞬间乌云密布。浓郁的鬼气从魅鬼宗的山洞中往外逸散,飞到天上凝结成水、落到地上化作黑色的雨、飘荡在天地间便是冰冷刺骨的寒风。

  秋少白反应很快。当女声只响出第一个字时,她便翻身把主人抱在了胸前。五柄飞剑显出峥嵘的形态,悬浮于她的身后;气势不输于阴气的剑气也围绕在二人周围,撑起了一道隔离隔绝黑暗的屏障。

  王仇看见黑色的雨水疯狂落在屏障之上,如同下雨天被挡在伞外的暴雨,雨落的声音却变成了万千骇人的鬼叫声,吓得他嘴巴发干、连缸炉烧饼都有些咽不下去。入夏的山林本来枝繁叶茂,雨落风过之后只余下遍地发白的落叶、以及覆盖上黑色冰霜的干枯枝杈。“伞”外的天地仿佛人间炼狱,可酒剑仙脚下的草地却依旧郁郁葱葱,似乎一点阴气也渗不进主人身旁。

  男人本有些害怕,但看到秋少白那坚毅的眼神,心中的惧意也慢慢消散。可惜他一时失神、精关没有控住,射满了酒剑仙温暖的子宫,方才把软下来的肉棒珊珊拔出。

  剑气本主杀伐,秋少白却能如指臂使,将之化作保护伞,护得这一方土地的安全。即使身体还是不知廉耻地赤裸、即使一个男人如同树袋熊一般抱在她的胸口、即使子宫刚被男人的精液灌满,酒剑仙的那股子凛然气息依旧飒爽无比。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随着一声柔顺却无比响亮的声音传来,王仇好似听到了道观的钟声。恍惚间天地乍开,阴云被人缓缓拨开,随后光明骤现,将山谷间放恣嘶吼的鬼叫变成了一片哀嚎。

  之前还是骇人的地狱,现在却像是神祇拨开混沌、创造出世间的第一道光明。  王仇向舞梦臾的方向看去。只见之前那个跟在她身后执灯的女修,现在已飞到半空之中。她穿着一身漂洗到有些发白的道袍,宽大的道袍反而衬得她的身躯无比瘦削。但即便衣衫在阴风中疯狂翻飞,那道瘦削的身影却岿然不动。她就这么一手执灯、一手掐咒,古老的经文从她的口中流淌而出,化作了手中提灯的光芒。

  撕拉……撕拉……撕拉……狂恣的鬼嚎伴随着阴气将她包裹,让那盏灯火的光芒忽明忽暗。但令王仇安心的是,即使灯火一次次地暗淡,可每当它再度亮起时,那道光芒便比之前更盛。

  由于舞梦臾和万道仙宗的存在,王仇原本还对这些正道修士有偏见,以为修仙不过是胜者书写历史的达尔文游乐场。现在他的态度改变了:怪不得邪教是邪教。一个鬼哭狼嚎、一个光明万丈;一方阴邪可怕、一方温暖无比。若他是个选择报考不同宗门的新人,换谁来都知道该优先加入哪个宗门吧。

  就好比说,如果他当年报考大学专业时,能看到机械学长们戴着汗巾在工厂拧螺丝的众生态,可能就选择计算机了吧。

  诶,计算机!诶,正道!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执灯道人。原先我只听闻过她的名号,却未曾见过,没想到对付鬼祟竟有如此奇效。怪不得舞梦臾只带她一人便敢闯入这虎穴……主人,你在想什么呢?”秋少白见怀里的王仇还在发愣,不禁好奇的问他。

  “在想我那个明明985博士却工资1w只能靠卖冰粉来赚外快的学长……嗯,你说什么?”王仇想起当初实习的时候在厂房外吃冰粉。他那时觉得冰粉很好吃,结果等老板出来了,才发现是当年和自己一个实验室的博士学长。  二十年寒窗苦读,最后修得一身冰粉技法,也算此生不亏了。

  其实不怪王仇故意走神,只是他这个凡人什么都看不见。从他的视角来说,此时屏障之外是遮天蔽日的黑色鬼影,听到的也只有无数鬼哭狼嚎、以及其中隐约传出来的叮叮当当的声响。看比赛还有解说呢,现在他眼前只有黑色的马赛克,他凑什么热闹?

  秋少白目光如炬,视线拨开浓浓黑雾,紧紧盯着天空中来回翻飞的三个女修。她提醒道:“主人,我们还不上去帮忙么?执灯道人气势显颓!”

  “执灯道人和冷空寒打斗正酣,关我什么事?阵线再向后三公里,我们继续看戏!”王总座对当前局势发表了重要看法。他本来的目的就是坐山观虎斗,如今冷空寒只盯着舞梦臾一方穷追猛打,似乎一点也不把他这个炼器师放在眼里,王仇自然乐得清闲。

  王仇把手底下的战力一一放出。他看着这些风姿各异的靓丽女修,心中的紧张感也慢慢消失。恐惧的来源是火力不足,而王仇这个“宝可梦训练师”的火力很足。

  他小心叮嘱道:“咱们再等等……等到她们两败俱伤之时,你们再悄悄……”

  男人的话还未说完,似乎天上的胜负已分。黑色的鬼气慢慢消散,只见冷空寒掐着执灯道人的脖子悬于天空,而舞梦臾却不见了踪影。紫色纱衣的女子只是稍稍用力,便把手中的俏首捏成了血花。随后左右一撕,那具白皙的身体成了两块美肉,鲜血与大肠从天而降,化作血雨。

  “这就下线了?我还没肏呢!”王仇有些后悔。早知那执灯道人如此不经打,他就让秋少白上去帮忙了。

  虽说执灯道人的身子有些瘦削,但脸上那股圣洁的气息可太带劲了,王仇恨不得拿鸡巴在上面狠狠亵渎一番。如今香消玉殒……啊,王仇差点忘了,他还有个复活别人的灵器呢。

  苏听瑜听到王仇的虎狼之言,只感觉主人满脑子都是怎么肏女人。她回忆过往的半年时光,发现王仇不是在肏逼、就是在肏逼的路上。女侠不免感觉自己有些可悲,怎得就落到了这样的烂人手上?

  她踹了一脚王仇的小腿,不满地解释道:“舞梦臾和执灯道人只是与冷空寒随便交手了一番,便用了移形换影的法子跑掉。刚刚捏死的只是个傀儡罢了。”  “那还等什么,快去追啊!”眼见到手的鸭子快要逃走,王仇有些心急。  苏听瑜又踢了这个贪婪的男人一脚:“我们都是合体期修士,若是没有特殊的法子,大概率是追不上的。再加上分兵两路,很可能会二者皆失。不如先集中火力把冷空寒炼了,避免夜长梦多。”

  “你踢了我两脚,我要罚你高潮二十次,姑且先记到账上。”王仇先是警告了一句,但仔细想来,却感觉有几分不对劲。最后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舞梦臾说是要来讨伐魅鬼宗,却一触即退、中途退出……她当初还特意把消息告诉我,为此不惜把叶新影送到我手上。表面上是为了联合,暗地里……莫不是为了驱虎吞狼?她根本不在意我这个炼器师,只是想借我的手来除掉冷空寒!可是……冷空寒和舞梦臾之间究竟有什么仇怨,竟能为此做到这种地步……”  数双美目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这个自言自语的男人。众女突然意识到王仇的脑子里不仅只有女人,居然还能思考出几分权谋。

  王仇被她们看得有些不自在,赶忙岔开话题:“这么看着我干嘛?还有你,秋少白。为何你当初没有提醒我这件事?”

  酒剑仙别过脸去,用无所谓的语气来掩饰尴尬:“我是武修,为何要关注这些弯弯绕绕的阴谋?天下之事,再怎么算计,都敌不过我一剑。若是你要出谋划策,应当先问瑜儿才对……”

  眼见矛头指向自己,当初被师尊盛赞能“识人辨物”的合体期女侠赶忙找补道:“我虽猜到舞梦臾是想引你来此,但我方的实力可以做到碾压,所以没觉得这是个陷阱……毕竟以我们的实力,哪怕魅鬼宗和万道仙宗联手也不是对手。不妨让你这个烂人来收了冷空寒这个祸害,也算是为民……呀!”

  苏听瑜的话还未说完,王仇便远程操控女侠谷道中的肛塞,在那九曲回肠中杀了个七进七出。

  想来也是……王仇的实力能做到碾压,还真不用考虑那么多阴谋诡计。可舞梦臾哪怕牺牲掉叶新影、暴露她知道王仇身份的重要信息,也要将他引到魅鬼宗。其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舞梦臾深谙算计。她只是通过叶新影口中的寥寥数语,便能勾勒出王仇好色和老阴逼的性格,随后拿叶新影做诱饵,把他勾引到魅鬼宗的领地。但……目的是什么?总不可能真的是为了驱虎吞狼、让王仇剿灭魅鬼宗吧?这坏女人真有这么好的心肠,居然想着为民除害?如果二人有仇怨,那这个能让二人拼死拼活的矛盾究竟是什么?

  王仇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的感觉。与这样的坏女人交手,让他心中不免有些慌乱,害怕自己什么时候就着了道。但眼下顾不上这么多,只得先把冷空寒炼了,再分析舞梦臾的目的也不迟。

  “主人小心,舞梦臾已到堕仙境。”秋少白紧盯着天空中漂浮着的紫衣女人,不敢松懈。

  堕仙是飞升失败的产物,这意味着现在的冷空寒至少也是大乘巅峰。她本就是大乘期的鬼修,自从在万道仙宗抢回肉身之后,灵肉合体,竟然隐约能触碰到羽化飞升的道门。

  但王仇没有慌乱,毕竟他有苏听瑜这个能随意穿梭空间的无事牌在。如果真打不过,大不了一走了之。

  想到这里,他让苏听瑜幻化回玉牌的模样,将之紧握手心。随后大声命令众女道:“宝可梦,要上咯!”

  此时的冷空寒一点点地用丝巾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渍,似乎执灯道人的鲜血是什么污秽之物。听到男人的话语,好看的秀眉皱在了一起。她修仙近万年,还从未见过如此……跳脱之人。

  但冷空寒一想到自己的命运,还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她举起双手,低声说道:“我投降。”

  她的声音虽然放得很低,但哪怕九公里之外的王仇都能清晰地听见。

  严阵以待的王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还以为是一场恶战,结果冷空寒居然不战而降?

  王仇心想:难道我真是主角?怎么走到哪,哪就有女人送上门来挨肏?  ……

  赤裸的玉足轻轻踏入鼎中,便马上收了回来。冷空寒娇媚地对王仇撒娇道:“鼎里好热啊,主人您是想把人家烹成肉羹么?能不能加些水,这样也能让奴家清洗一下,省得洞房之时,惹得郎君不喜。”

  “给老娘滚进去,郎君是能叫的么?”鹊渡潇一脚把女人踢了进去,随后又在鼎上盖了个盖子,生怕自己的师尊跑出来:“以后你做小,我做大。见面你得叫我一声姐姐,听到没有!”

  “你这徒儿好凶,怎比得了郎君的温柔?主人、郎君~ 能不能让灵火小些?鼎里好黑呀,快些下来陪陪奴家,奴家好怕啊~ ”女人的声音有些发闷,但那股子媚劲还是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好姐姐你先忍忍。等火烧得再旺些,我便下去陪你!”王仇敷衍道。  不管冷空寒如何谄媚,王仇都不敢掉以轻心,还让众女围在鼎周围,防止出现意外。王仇最怕的不是与冷空寒恶战一场,而是见到她像现在这样不战而降。毕竟这种事情太诡异了……

  即使见她进了鼎,王仇依旧不敢大意。直到炼化完成之前,冷空寒都有暴起杀人的可能。只有完全炼化,才能让王仇放心。毕竟被炼化了的灵器,无法反抗主人的命令、也无法从主观上伤害主人。这是刻在《阴阳炼器法》当中的铁律。 贴主:丫丫不正于2025_08_07 7:08:4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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