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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女人修仙 (7-8) 作者:浮火馆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9 12:14 长篇小说 1300 ℃

【我靠女人修仙】(7-8)

作者:浮火馆

  第7章 鬼谷坡的残阵女妖

  明晨酉时,天色尚未大亮,云灵宗西山外门坊中已渐有弟子来往。

  薄雾缭绕在石阶与长廊间,灰瓦白墙掩映着灵气微动的晨光,几只灵禽盘旋高空,发出清亮鸣叫。

  狗十三身着灰袍,腰间挂着红木令牌与锁魂珠,神色懒散却气息内敛,脚步落定时,空气中隐有一丝阴邪魔意缓缓散开,又瞬间收敛无形。

  他昨夜纵欲后沉眠一整夜,体内魔心反而越发稳定,“欲骨血符”初次激活,竟在苏轻颜身上收获颇丰,精魂未失,反而滋养己身,修为比昨日更精进了一线,隐隐逼近炼气九层后段。

  踏入坊口时,已有两道身影等候。

  其一是宋灵越,身材瘦削、神情冷淡,身披青灰道袍,袖中插着数枚短剑,明显是御器为主的剑修,一双眼中偶有寒光闪烁,对狗十三仅略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另一位则是女弟子,名叫柳青璃,面容清丽带着几分倔强,腰悬香囊与一枚金纹阵盘,显然精通禁阵与术法。

  她眸光扫向狗十三时略有迟疑,或许是听闻了某些传闻,轻声道:“你就是……狗十三?这次任务,是你为首?”

  “是爷。”狗十三露出一丝猥琐笑容,神色却并不轻浮,“鬼骨坡外勤,是我接下的。你们要跟,就听我的。”

  宋灵越冷哼一声:“别误了正事。”

  柳青璃皱眉,却也没多言,只问道:“出发前,可需要采购什么?”

  狗十三甩了甩袖袍,目光一扫二人:“不必。符箓、辟邪之物我备得够全,你们若是还有护身法器,就拿出来别藏着。那地方阴灵密布,吃亏是你们自己。”

  柳青璃从怀中取出三枚银铃灵符贴在腰间,宋灵越则捏了枚剑丸贴额闭目片刻,灵息收敛得更为隐秘。

  狗十三满意地点了点头,低声喃喃:“鬼骨坡,爷来了。”

  他眼中划过一丝冰冷诡光,那枚“欲骨血符”正隐隐作痛,似乎感应到某种幽冥气息在前方召唤……

  宗门主道外,三人腾身而起,踏上灵舟,朝着西南方向宗门边界阴地——鬼骨坡疾驰而去。

  鬼骨坡,十年前曾是散修之地,后传出邪修夺魂行凶一事,山中血气弥漫,近来更频有灵符示警,似有“幽阵残痕”复苏迹象。

  灵舟破风而行,遁光化虹,穿越重重山峦溪涧,远离了云灵宗热闹的主脉区域,朝着宗门西南边境一路掠去。

  三人立于舟上,迎风不语,唯有山林倒退、云雾穿梭之声呼啸不断。

  柳青璃撑开一道淡金灵罩,将自身护住,目光警觉地四下扫视,显得极为谨慎。

  宋灵越则端坐舟尾闭目养神,双手结印,指尖灵气缠绕,显是内蕴剑诀,随时可引而出击。

  狗十三却双手负后,神色散漫,嘴角时不时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

  灵舟飞行一个时辰后,地势逐渐低沉,四野山势渐秃,林木也变得稀疏而扭曲。

  一股淡淡的阴寒气息自地面浮起,连空气都显得湿冷,天空也逐渐阴沉,仿佛云层厚重得随时会压塌下来。

  前方,一座被浓雾围绕的灰白色山岭横陈天地之间,形似枯骨,山势低陷宛如张开的骸骨之口,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死寂之感。

  ——鬼骨坡,已至。

  灵舟缓缓落下,三人脚踩灰石,脚下地面干硬且带着裂痕,夹杂着发白的碎骨残渣,仿佛不知从何年代腐烂而出。

  柳青璃下意识皱眉,轻声道:“这地方,灵气全无,只有死气与阴气混杂……已不适合生灵久留。”

  “更像是被某种大术炼化过的地脉。”宋灵越沉声接话,“不然不会连杂草都生不出。”

  狗十三环顾四周,嗅了嗅鼻子,嘿嘿笑道:“正适合爷这种人来走走。”

  柳青璃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却没回话。

  三人沿着一条残破的石阶小道前行,道路两旁散落着斑驳的骨灰坛、倒塌的祭台,还有几根生锈的铁链悬挂在枯树之间,偶尔有寒鸦掠过,发出“哇——”的怪叫,在山中久久回响,令人毛骨悚然。

  “附近阴灵倒不算多。”柳青璃低声道,“可能聚集于某处……我们得小心。”

  狗十三眯了眯眼,嘴角却微微一勾:“怕什么,来点热闹的才有趣。”

  正说着,前方忽有一股微弱的鬼气波动从一处塌陷的地窟中传来,柳青璃立刻止步,扬手亮出灵阵盘。

  “有动静!”

  宋灵越长剑出鞘,气息一转,直冲洞口而去,狗十三则不紧不慢地摸出一只锁魂珠,淡笑:“走,看看这鬼骨坡给不不给爷一个开门礼。”

  灵阵盘微光闪动的刹那,前方那处塌陷的地窟猛地涌出一股森寒的鬼气,一道半透明的黑影自地窟中腾起,嘶声尖啸!

  “嘶——哇啊——!!”

  那鬼影身形扭曲,模糊如烟,却长着一张残破的女子面孔,眼窝空洞,口中不断涌出黑气,整条身躯如丝带般蜿蜒在空中,尾部仍连着地窟内的阴雾。

  而在它出现的刹那,周围地面亦开始浮现一缕缕幽蓝魂焰,一道道低阶阴灵从破败坛基与骸骨堆中爬出,数量足有十数之多,发出令人神魂发寒的嘶嘶低鸣,缓缓将三人围住。

  “果然在这里聚着。”

  柳青璃目光一凛,指尖捻动灵阵盘,轻喝道:

  “【明纹·镇魄阵】!”

  她手中灵阵盘激射出数道金光,瞬间化作符文落入地面。

  数十丈内的大地顿时显出淡金色纹路,如莲花绽放般一节节封锁周围,阵眼稳固,煞气被层层压制,令那些低阶阴灵一时受困其中,难以冲击。

  “你们留心别出阵眼,我来控压。”

  柳青璃沉声叮嘱,眉心已有冷汗浮现,显然是以灵识不断维持阵法运转。

  “哼,好机会。”

  宋灵越见势不错,双目一凝,拔剑在手,脚步踏出,剑光陡然暴涨!

  “【玄阳裂邪斩】!”

  一道半月形剑芒破空而出,直斩空中那扭曲鬼影。

  它尖啸一声躲闪不及,被剑气一击命中,形体瞬间碎裂,宛若烟雾被风击散,飘飘渺渺地溃散在阵外。

  “呵……有点意思。”

  狗十三站在一旁,手中转着一只锁魂珠,却并未急着出手。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未落在那些鬼物身上,而是微微眯起,凝神盯向那地窟深处仍不断溢出的阴气。

  “这鬼气,不寻常……不是自然形成的,是被引出来的。”

  他默默靠近几步,在不引起柳青璃与宋灵越注意的角落中俯身察看。

  地面阴雾缭绕,但他却隐隐看到下方碎裂石缝中似乎藏有某种隐秘的痕迹——一道扭曲的符文,一圈诡异的烙印,微不可查地颤动着,如心脏跳动。

  “有意思了……”他舔了舔嘴唇,低声呢喃,“下面,怕是藏着点能让爷兴奋的好东西啊。”

  这时,外围阴灵已在柳青璃阵法压制下被困,宋灵越数次斩出剑光,将一圈圈魂火荡尽。短暂的激斗之后,局势稳稳掌控。

  柳青璃收回灵阵盘,额头微汗,道:“这只是外围,鬼骨坡比想象中更危险些……我们得更加小心。”

  狗十三轻笑着点头:“是啊,要小心……说不定下头有什么东西等着我们呢。”

  他的笑意深沉而晦暗,没人看见他藏在袖中的那只锁魂珠,此刻已悄然泛起一缕嫣红光泽,仿佛在回应某种深渊的召唤。

  柳青璃祭出的镇魄阵余威尚在,四周残留的阴气被灵纹压制,鬼物清剿殆尽,短时间内不会再有袭扰。

  宋灵越收剑归鞘,喘息一声,环顾四周:“这里的煞气已经很重了,恐怕不是我们此行的终点。前方再查一段,若仍无果,便折返禀报宗门。”

  柳青璃点头道:“不错,任务要求是清查异常源头,既然已知附近阴气浓重,回去后报予执事长老,再派内门修士接手便是。”

  两人简单交谈后,便转身向另一条岔道行去。

  狗十三这时慢慢蹲下,指尖抚摸着那座塌陷地窟旁的一块碎裂石板,嘴角挑起阴沉笑意:“你们查你们的……爷另有趣事要干。”

  他起身,望向那处看似早已封死的古井口。

  ——阴气来源,并不在明面,而是在地下更深处。

  狗十三脚下生风,悄然滑入一侧山壁的凹陷缝隙,避开二人视线。他沿着断崖一线缓缓而下,半柱香后,绕至地窟另一端。

  此处乱石堆中一块巨石尤为突出,表面嵌着一枚锈蚀铜镜,镜面已碎,裂纹纵横,看似寻常。

  狗十三眯眼观察,发现那铜镜残片排列之间隐约形成一道“锁阵”痕迹。

  “有阵,便有门。”他低笑一声,单掌探出,掌心涌现一缕欲道真焰,直拍镜面中心。

  “啪——”

  碎镜崩裂,铜光内敛,碎片旋即散落,露出下方一只微凹的石盘。石盘四角刻有极淡灵纹,中央是一枚已残缺的古篆——“魇”。

  狗十三神色微动,察觉到此阵虽残,却仍残留幽幽波动。他右手探入囊中,取出黑色耳钉与断指两件阴器,分别按在石盘左右。

  “以魂为钥,以欲破印……”

  他低声咒念,隐隐与“欲骨血符”中的阴力共鸣。

  片刻之后,石盘猛地一沉,轰然一声低响,一道狭长的地缝从石盘下方裂开,冷风吹出,携带着极其浓郁的尸气与煞意。

  “哈……爷喜欢的味道来了。”

  狗十三双眸泛起幽光,毫不犹豫地钻入裂缝之中。

  那地道向下斜行,幽深漆黑,两旁壁面隐隐刻着某种古老图纹,似哭似笑,似怨似欲,令人毛骨悚然。

  他舔了舔唇:“前面……怕不是藏着个美味的小娘皮。”

  狗十三沿着狭窄通道前行,越深入,空气越发阴冷。石壁仿佛渗着寒气,前方幽光闪烁,竟赫然浮现出一道弯曲石阶,斜斜向下延伸。

  石阶尽头,是一座幽闭石室,门前却立着三重机关。

  狗十三目光一扫,唇角勾起冷笑。

  第一道机关为“裂魂索”。

  七根铁索盘悬半空,其上缠绕着丝丝魂丝,隐隐间仿佛能感应生魂气息,一旦擅入,便会如毒蛇般猛扑而来,缠魂噬神。

  他不急不躁,从袖中取出那枚“锁魂珠”,贴指一捻,灵力导入其中,只听“啪嗒”一声,铁索骤然一顿,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定住,魂丝也随之收敛,被珠光牵引,悄然没入其中。

  “锁魂珠果然好用。”

  第二道机关则是“踏焰咒阵”。地面呈三角形交错铺设,符纹古拙,一旦误踏,脚底便会生出烈焰,灼魂焚骨。

  狗十三蹲下细观片刻,眸光一闪。

  “这阵法……竟是合欢火脉变化。”

  他调动体内欲道魔心微运,使灵气转为合欢支流,脚下一点,踏入第一步。

  火纹微闪,却无反应。

  他嘴角一咧,接连步入其余两角,一气呵成,咒纹竟在脚下缓缓熄灭,如被欲火同源之力所迷惑。

  “呵,小玩意儿。”

  第三道机关最为诡异,是一堵“镜面虚壁”。

  壁如铜镜,倒映狗十三自身,却非完全一致。镜中之他,神情阴冷,眼神杀意凛然,赫然是他最深层的“欲念投影”。

  “欲魔镜……”狗十三冷哼。

  这种机关并不靠灵力破解,而是直面自身欲望。若心神不稳,将被镜中所控,神魂反噬。

  狗十三盘膝坐下,闭目静气。

  脑海中,浮现苏轻颜泪眼羞喘的模样、妙如烟身姿翻腾的身影,甚至还有幻境中那位冰魄女的呻吟挣扎。他呼吸渐沉,心魔悄然滋生。

  可他陡然睁眼,一道幽红光芒从瞳中爆射而出,“欲道魔心”猛然鼓动,将这些欲念一一吞噬转化。

  “我若沉沦,那也该是主动沉沦,而不是被夺控制。”

  镜面一颤,咔然碎裂,露出其后一道幽邃石门。

  狗十三起身,推门而入。

  眼前景象陡然开阔。

  ——他终于来到残阵之前。

  这是一座破碎广场,四角立着断裂石柱,其上铭刻着已经风蚀剥落的封印文字。正中央,一具白骨横卧,残魂若隐若现,惨白雾气缭绕。

  那雾中,一缕若有若无的女声低吟缠绵传来,似哭似笑,似怨似媚,仿佛有无形之手在勾动狗十三体内的淫念。

  狗十三站在残阵之外,脸上露出一抹亢奋的笑容。

  “嘿……果然有货。”

  残阵微光闪烁,四方石柱之上本就黯淡的符文,忽然间一道残痕被狗十三脚步触动,“咔”的一声,一枚碎裂的阵纹应声崩塌!

  下一瞬——

  “——负心人……你竟……还敢来……”

  天地骤变,残阵之内原本凝固的雾气如水沸腾,一股铺天盖地的阴煞怨气猛地炸裂开来!

  广场中央,那具横陈的白骨骤然震颤,骨节咔咔作响,森白骸骨在缭绕怨气中缓缓生出血肉。

  黑雾翻腾,阴风啸鸣,骸骨之上,先是纤白玉指生出红肉、再至臂骨丰满、接着是饱胀双乳猛然隆起,皮肉在颤栗中紧裹而上——曲腿浑圆,腰胯妖娆,最后是一张艳丽却狰狞的女面,在长发飞舞间倏然浮现!

  她赫然全裸而立,丰腴雪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黄月光下。

  挺拔浑圆的乳峰高高耸起,乳晕色深如血,微微颤动,仿佛因怨气而硬挺。

  细腰盈握,双腿修长勾魂,胯间幽谷在血雾中若隐若现,似乎还残留着前世未散的情潮之气,散发出致命媚意。

  整具玉体雪白如瓷,然而肌肤之下却透出丝丝死气,如同冰冷尸香混合着烈焰欲火,诱人到极致,又令人不寒而栗。

  她长发飞扬,红眸妖红,眼角血丝蔓延,满溢着几欲爆裂的恨意与不甘。

  “你们这些贱男人……”

  她喉中发出沙哑低笑,舌尖舔过唇角,声音带着媚意与怨毒交织的疯狂:

  “一个个薄情寡义……操过就丢、许诺成灰……为何要负我……为何都要……负我!!”

  那声音仿佛从幽冥深处涌出,既似怨女幽泣,又似妖妃淫啼,令人心魄震颤、血气翻滚。

  她缓缓走来,乳波荡漾,阴气弥漫,每一步都仿佛将整座封阵撩拨得欲破欲裂。

  狗十三眉头紧蹙,体内灵力迅速运转,“欲骨血符”更是发出一连串低鸣,符光急跳,似乎感应到了那女妖身上浓烈的阴魂欲怨!

  “好浓的怨气……这女人生前怕不是被男人害得极惨。”狗十三目光阴鸷,沉声低语。

  可不等他再多想,那女妖已然出手!

  只见她纤指一抬,空中顿时浮现出数道黑影——“魂链锁怨”!

  无形的锁链自残阵中窜出,缠绕着怨气,直扑狗十三识海而来!

  “啧——!”

  狗十三脚下一错,试图以《蛇步迷踪》闪避,却仍有两道锁链死死缠住他小臂与左腿,一瞬间,他只觉一股蚀魂般的阴寒顺着经脉猛灌而入,连“欲道魔心”的护体灵光都剧烈晃动。

  “桀桀……男人……都该被剥魂碎骨,才配偿还我之痛苦!”

  女妖踏空而至,身姿妖娆却鬼气森森,素白长发如瀑,四肢灵动如蛇,猛地一掌拍下!

  狗十三强运灵力格挡,却仍被那股怨气冲击震得气血翻涌,连退五步,脚下残阵石砖寸寸崩裂!

  “该死……她这怨气竟强到连我‘魔心’都快压不住了。”狗十三吐出一口血沫,脸色变得凝重。

  这一战,他竟然被正面压制!

  但——他是狗十三,越是险地,越能翻盘!

  他眯起眼,目光一扫周围残阵,脑中急速转动思索:

  “她是怨魂重生,靠的就是这怨气为躯、残阵为依……若想压她,得逆她之根——破其怨气源!”

  可正面硬抗不行,若是能用‘欲’之法化‘怨’为甘,转死为生……嘿嘿……不失为魔道手段。”

  狗十三唇角渐渐扬起一抹熟悉的阴笑。

  他忽然收敛灵力,不再后退,反而朝女妖一步步逼近,嘴角低喃:

  “前夫负你,与你何干?我狗十三可不是那负心人,倒是能让你尝点别样滋味……”

  女妖面露怔然:“你……你说什么?”

  狗十三周身缓缓释放出“欲道魔心”的魅息之力,气息不再是寒与刚,而是炽热、缓慢、缠绵,如火炉中渗出的艳香暖意,悄然向女妖蔓延。

  “怨气再重,也压不过真欲。”

  “你不是恨男人么?那就……让我,代他们来偿还好了。”

  女妖本已怒意滔天,但在那一缕缕炽热缠绵的魔息侵入时,周身怨气竟如受惊般震荡,一时之间竟未再攻来,反而愣在空中。

  “你……你这气息……不是阳炎,不是玄道,竟似……”

  她美眸一颤,声音里第一次浮现出一丝迟疑与迷惑。

  狗十三心中一动,冷笑道:“认出来了?这‘欲道魔心’可不是寻常术法,你这等残魂所化之体,怎挡得住我心念入魂?”

  他语音未落,手中印诀一变,体内魔心瞬息扩张,一股玄妙波动倏然化作涟漪,竟直透识海!

  女妖大惊,刚欲凝神抵抗,却忽觉脑海中一股热流猛然涌入,那股魔息如火如烟,缠绵悱恻,非但不伤她神魂,反令她原本凝固的执念轰然动荡!

  “啊——!”

  一声惊呼未落,天地陡然翻转!

  狗十三只觉眼前一黑,再睁开时,四下已非残阵阴地,而是一片幽暗空灵的空间。

  脚下是如镜水面,四周浮动着女妖破碎的记忆碎片——

  洞房之夜的红烛、负心男子的冷眼、自己跳崖时的那一抹雪白衣裙……

  “这是……她的识海?”

  狗十三心中一凛,却迅速勾起笑意:“呵,天助我也。”

  此刻,那具曾在现实中暴虐无匹的女妖之身,正赤裸跪伏于虚空之中,头发凌乱,神色怔忡,如遭重创,微微颤抖,毫无杀意。

  “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说了嘛——爷专治你这种怨妇。”

  狗十三缓步走上前,魔心缓缓释放炽热欲念,在这片本就不稳的识海中如烈酒滴入油锅。

  女妖身形猛震,浑身一颤,雪肤泛起妖艳潮红。

  “这……这是什么……你这妖术……”

  “不是妖术,是道——欲之道。”

  狗十三一步步逼近她,眼神如钩,低声道:“你怨气滔天,却是被负心所害,执念难消……但我偏偏不负你,反要夺你、宠你、炼你入魂。”

  他抬手按在女妖光洁香肩,魔息顺势灌入,只见那一身浓郁怨气在识海中竟开始化作淡淡红雾,渐渐被那魔息引动,围绕二人旋转,竟有丝丝融化之态!

  “你……你不要过来……我……我不是……”女妖声线颤抖,却难掩语中酥颤。

  狗十三嘴角泛起一丝猥琐又自得的笑容:“不是什么?不是人了?那正好,爷也不是人。”

  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低头贴在她耳畔轻笑:

  “这识海之中,便由我来——为你解怨,焚魂破执,化恨为欲。”

  狗十三凝视着怀中的女妖,眼底淫光炽热,心念却微微一动,露出一抹极不相称的柔意。

  “这女人虽身缠煞气,魂体残破,但瞧这模样,生前定也是倾城之姿……呵,怨妇又如何?爷偏爱这种风韵凄艳的狠角色。”

  他素来惯于以狠制敌,但此刻,却并未急于施暴。反而一改以往的粗野,竟如情浓深种之人般,缓缓伸出手掌,轻抚她的雪肩玉背。

  那肌肤如霜雪初融,冰凉中透着一丝异样的柔韧,指尖所过,竟能感受到魂魄微颤,残存的感知如潮水般翻涌。

  女妖轻吟一声,身躯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眉间原本的怨毒在这忽如其来的爱抚中,竟生出一丝迷离与错愕。

  她太久未曾被人这样碰触。

  从生到死,从人到鬼,她所承受的,尽是背叛、抛弃与锁魂镇压。而如今,这股热意——竟似能将她那千年的幽怨,一寸寸地融化。

  狗十三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弧度,将她缓缓揽入怀中,低声呢喃道:

  “你……被那男人伤得很深吧?”

  他的话语低沉而暧昧,指尖顺着女妖的侧颈一路下滑,轻柔划过胸前那一抹圆润:“放心,在我这儿,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需放松,让我来。”

  “爷不但要你魂归我掌,还要你身为我所悦、意为我所控……让你在这识海之中,第一次真正……享受。”

  他动作温柔,却字字透着霸道。

  女妖微张双唇,娇喘如丝,煞气在识海中渐渐稀薄,唇瓣颤抖着似想说话,却被狗十三低头吻住。

  识海之中,那怨灵之身开始泛起阵阵潮红,神魂颤栗之间,原本的恨意竟渐被异样的快感替代。

  狗十三说着,手指已缓缓探至女妖双峰之下,那对沉甸饱满的雪乳在他掌中微微颤抖,冰凉柔滑,仿若触电。

  他指尖绕着乳晕描画,微微一捻,便激得女妖残魂轻喘一声,似羞似怨,唇瓣颤抖,却已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呵……感得这么快,果然是压抑太久了啊。”

  他低笑着,身形俯下,唇舌复上那枚嫣红的乳尖,缓缓舔吮,舌面来回碾压,偶尔轻咬一口,引得女妖魂体骤然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嗯……不、不要……啊……”

  那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却软媚入骨,仿佛主动奉献一般,煞气已渐渐在她体内溃散,被欲念与魔息一点点侵蚀。

  狗十三眼中闪过一丝阴笑,嘴唇继续在她胸前肆意舔弄,手下却已探入她两腿之间。

  他指腹轻抚过幽秘花唇,只觉那阴煞汇聚的处所早已湿滑滚烫,虽是魂体,却仿佛真有体温流转,一触便滑,宛如活人肌肤。

  “哈……都流成这样了,你这死鬼还装什么冰清玉洁?”

  他一手扒开那花瓣,指尖勾入其间,缓缓旋转搅弄,微微按压着敏感所在,那股娇弱中透着淫靡的触感几乎令他欲火彻底爆发。

  女妖魂体猛地一颤,腰肢不自觉地弓起,一声高亢尖叫脱口而出:“啊……啊——!”

  在魔息与欲念交织中,她的残魂再也承受不住,终于猛然泄身,识海之中荡起一层淫靡的灵波,连那四周残阵也随之一颤,阴煞隐隐崩解。

  狗十三咧嘴冷笑,舌尖舔过唇角,一手仍揉捏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却不肯停歇,在她穴口浅浅搅弄,忽而弹拨蜜珠、忽而指尖微探入道,惹得女妖魂体几近抽搐,全身战栗如筛。

  “先让你爽个够……爷可没那么快进正餐。”

  他伏在她耳边,低语如魔,声音阴冷沙哑,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邪魅魅惑。

  手上力道却忽轻忽重,灵巧如蛇,带得她神魂翻涌,煞气混乱,全身欲海翻滚,早已不知是痛是欢。

  她眼神已渐渐迷离,残魂深处的执念在悄然动摇——

  而狗十三,却仍在耐心调弄,笑看这女魂一步步陷落于他的掌心之中。

  女妖魂体半凝,半跪在狗十三怀中,雪白的玉乳在空中轻轻起伏,乳尖因方才的爱抚而湿润微胀,仿佛还残留着快感的回响。

  她脸上的怨毒已然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惑人的迷茫与恍惚,唇间还残留着些许呻吟未散。

  狗十三俯身贴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哄诱:“还想要吗?你这身子可不是在抗拒我……你早就寂寞得不行了,是不是?”

  话音未落,他一手握住那高耸乳峰,拇指在突起的粉色乳尖上缓缓揉捻,女妖顿时轻哼一声,身子一抖,魂体竟泛出一阵淡蓝色光晕,怨气随之一颤。

  “嗯……别……”她语气绵软,魂音如雾,却再无起初的挣扎,只剩一种无措的欲求在悄然蔓延。

  狗十三低笑,声音中满是玩味与征服:“嘴上说不要,下面都湿得滴水了。”

  他缓缓下移,一手扒开女妖雪润大腿,视线落在那微微张开的阴灵幽谷处。

  蜜穴雾气缭绕,冰蓝的淫液缓缓自穴口流淌而出,与她体质中的阴煞灵力交融,竟带着淡淡雾寒之气,一股妖异又诱人的冷香扑鼻而来。

  “呵……你这小穴,还真特别。”狗十三眼神深处涌动起一股炽热的占有欲。

  他伸出两指,缓缓探入穴口,只觉一阵冰凉绵软,如入寒泉,却又奇异地缠绵粘滑,那内壁犹如阴灵水绫,贴合着他的指节不舍分离,仿佛正主动吸吮着温度与阳气。

  “唔啊啊……”女妖失声尖吟,魂体骤然一颤,仿佛第一次被人这样温柔而精准地挑弄,所有积压的渴望、压抑的情潮,被这两指轻轻一搅,便如决堤一般狂涌而出。

  狗十三另一只手却不肯闲着,顺着乳沟一路向下,舌尖含住一侧乳尖,轻轻吮吸,伴随着指间的律动同步进行。

  “嗯…嗯啊…啊啊…好怪……我……我魂体都快溶了……”女妖的呻吟断断续续,魂体如水般潮动,那蜜穴已然淌出丝丝冰蓝淫汁,滴在地面竟冒出微微雾气。

  “舒服吗?这是你从没体验过的滋味吧……”狗十三一边温柔地问着,一边将中指缓缓探至她最深处,那一抹灵魂封印之下的禁区。

  女妖惊颤地大叫一声,腰肢猛地一挺,整具魂体刹那之间崩散出一圈寒光——

  那是她第一次在魂体状态下泄身,妖灵之阴欲一瞬溃散,大片怨气随之而泄,仿佛高潮中的雪崩,将她包裹千年的恨意,尽数撕碎。

  狗十三静静看着她颤抖娇喘的模样,缓缓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好了……别怕……你不是孤魂野鬼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女妖痴痴望着他,眼中一瞬竟浮出几分人性化的依恋光彩。她魂体尚未平复,却已不再抗拒,而是缓缓张开双腿,迎向狗十三缓缓挺起的肉棒。

  她喃喃道:“你……愿意留在我心里吗?”

  狗十三低头一笑,语气温柔而坚定:“我不止要留在你心里,还要——把我自己,印在你魂里。”

  就在龟头抵上那寒雾缭绕的花唇之际,女妖体内的一道封闭结界悄然松动,一缕黑蓝交织的灵光自她阴核处缓缓浮现。

  正戏,即将开始。

  女妖雪躯微颤,迎着狗十三的进入缓缓张开双腿,寒雾中绽开的肉穴如幽莲初放,滴着冰蓝的淫露,正一寸寸吞没他那火热如铁的阳根。

  穴内冰寒,却裹着一股诡异的柔腻与吸附力,每推进一分,便似被千缕阴丝缠绕,引着他越陷越深。

  狗十三缓慢挺动,忍着那被冰寒包裹的快感,低声问她:“疼吗?”

  女妖闭着眼轻摇头,脸颊泛起潮红:“不……你进来时,我好像看到……光……”

  他眯起眼睛,神识悄然释放,顺着阳根贯入那花穴之中,竟循着她体内残留的魂力波动,触碰到一层记忆屏障。

  “既是你心闭于怨,我便用这身热血,替你破门。”

  意识踏入的刹那,一道魂光划破眼前——

  天地骤转,狗十三只觉脚下阴雾四起,睁眼处已入一座寂冷旧宅。

  柴门掩映,残灯如豆。

  墙角有一女身影,瘦弱、衣衫褴褛,正跪在墙下,无声地将头磕在地砖上,血洇成滩。

  他认出那正是眼前女妖的前身,名唤“祁瑶”,生前应是寒门孤女,被负心男子抛弃于喜夜,独守寒屋,幽魂未散。

  狗十三向她走近一步,脚下却传来另一阵吸附感——

  现实中,女妖的蜜穴正紧紧收束,似要将他整根吞噬,腔道一阵阵痉挛,淫液从穴口淌出,在他胯根处湿成一片。

  祁瑶在记忆中微微抬头,眼中全是惊恐与麻木。

  狗十三的意识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将那满是血污的额头轻轻托起,声音温柔得如情人耳语:

  “你不是被遗弃的,你只是……还没被人好好爱过。”

  话音未落,他一掌按上那少女眉心,将一缕灵息缓缓渡入,似春风化雪,似暖阳拂霜。

  与此同时,现实中他正缓缓抽动阳根,在那沁凉的穴道中律动,感受她从一开始的微颤、轻呻,到逐渐绽放出的媚意呻吟,那每一次娇吟,仿佛都回应着他在记忆中伸出的手。

  她身下已然湿滑如溪,蜜液如雪水奔涌,不断溢出,顺着他与她交合处汩汩流下。

  狗十三加深挺动,那穴口深处似被他点燃,带着极度的寒意,也带着刻骨的快感。他伏身压住她的腰身,低语:“别怕……我在你里面。”

  在她的记忆中,祁瑶呆呆望着他,泪水滑落。他已将她自那幽影宅门中一把抱起,踏出昏暗——

  而现实中,他也正将女妖雪躯紧紧抱住,一次次温柔而坚定地深入,阳根撞击花心,发出淫靡水声,与女妖断续呻吟交缠。

  “嗯……哈啊……你……你为什么不像那个男人那样粗暴……”

  狗十三轻吻她的锁骨,舌尖扫过那泛着冷光的乳珠,动作温柔得近乎怜爱。

  “因为你该被温柔地疼爱……不是用来发泄的工具。”

  她泪光浮动,那曾冻结千年的魂魄,终于在这火热之中悄然松动,残魂裂缝一点点闭合。

  “我……好像记起……我曾经,在雪地中等他三日三夜……”她喃喃道,神识与狗十三的意念愈加交融,“但……我再也不想等谁了……”

  狗十三按着她的腰,将整根肉棒送入最深处,那一刻,她魂海深处封锁多年的禁域终于豁然开裂,一缕幽光破土而出。

  “那就让我,住在你心底。”

  随着最后一次冲刺,狗十三的神识完全进入了那片封闭千年的雪原尽头。银装素裹之下,一扇沉睡的门,悄然开启。

  第8章 爱与恨交织——祁瑶

  雪白灯纱微颤,洞房里燃着红烛,映得整间屋子暧昧而温暖。帷帐半垂,红绸轻舞,床榻间,一对新人正依偎而坐。

  祁瑶坐在床角,眼中带着掩不住的羞意与欢喜。

  她身穿喜服,面上红霞如染,仿佛连耳根都透着一层温柔的醉意。

  她小心翼翼地握着男人的手,轻声问道:

  “你……真的喜欢我吗?”

  那男人低笑一声,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指尖却已不安分地探入她衣襟,轻抚着她微颤的酥胸。语气柔软得令人沉醉:

  “傻丫头,都成亲了,你说呢?”

  祁瑶咬唇,羞得不敢看他,柔声道:“可你以前说过,成亲是世俗的东西,你不在意这些……”

  “嗯?那是以前啊。”男人低头吻住她的脖颈,唇齿在她细嫩肌肤上游走,手下的动作却愈发大胆,毫无停顿与试探,“可你不一样啊,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愿意为她破例的女人。”

  祁瑶听着这话,心中像是有万千花朵在悄然盛开。

  她从未被这样热烈地看待过,仿佛从此以后,这世间的风雪她都可以一笑而过。

  她笨拙地回应着他的亲吻,伸出手回抱他,满心欢喜,只想将自己全部交予眼前之人。

  但男人却没给她太多情绪上的回应。

  更多的是肢体的进攻——他急切地剥去她的衣裙,将她那未经人事的身子按在床榻之上,眼神里却没有多少温存,反倒带着一丝控制与审视的光。

  炽热的红烛在帷帐之外摇曳,映出一双交缠的人影。红绸滑落,喜服散乱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龙涎香与新婚的气息。

  男人的手掌粗粝而有力,毫不犹豫地抚上她胸前柔软,一只手握着乳肉,指腹一寸寸碾压揉弄,另一只手则强硬地分开她双腿,食中指探入那尚未开苞的秘地。

  “唔……慢点……”祁瑶低声喘息,眼角已泛起薄泪。

  她本想温柔些、慢些,哪怕只是亲密地相拥一会也好。

  但眼前的男子却已无暇理会这些细节,只顾着自己在她身体上的展开。

  “真紧……你可真是个宝贝……”男人眯着眼笑,低头含住她一只乳尖,唇舌卷动间,不断用牙齿轻轻撕咬,带着恶意又近乎调教般的意味。

  祁瑶痛得身子一颤,羞涩中却还强忍着笑意,小声道:“你别咬啊……”

  男人却像没听见一般,反而加重了力道,咂啧一声:“越咬越挺,看来你比自己想的还淫荡呢。”

  话语粗俗而轻佻,祁瑶的脸顿时红透了耳根。

  她羞得不敢回话,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份被玩弄的羞辱与快感夹杂的折磨。

  她不明白,为何他口中说着喜欢,却连一点疼惜也不肯给。

  下一刻,男人抽出手指,带着湿意的前端已然抵住花穴口。他轻轻一顶,龟头挤压着那层娇嫩的薄膜,毫不迟疑地用力一撞。

  祁瑶惊叫一声,双手紧抓床榻,身体被突如其来的贯穿猛然震开,撕裂的痛楚几乎让她窒息。血色从穴口缓缓溢出,染红了那张雪白的锦被。

  男人却仿佛毫无所觉,只是舒畅地长吐一口气,俯身压住她,将整根肉棒缓缓没入那尚未适应的狭窄温腻。

  “这感觉……真他娘的紧……”他低咒一声,腰间早已不由自主地挺动,带着生猛的冲击一下一下地撞入她体内。

  祁瑶紧咬牙关,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拒绝。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一心托付之人,即便疼、即便羞、即便这一切远比她想象中粗暴,她也愿意为他承受。

  可她没想到——

  男人的每一下都仿佛在惩罚她,毫无怜惜地开拓着她狭窄的蜜穴,手掌掐在她纤细的腰上,指甲几乎陷入皮肉之中。

  他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整个人欺身而上,姿势强势得如同占领。

  “夹紧点,别这么松。”他低声呵斥,语气中竟带着一丝不满。

  祁瑶羞得几乎落泪:“我已经……尽力了……”

  男人冷笑一声:“尽力?你身体倒是挺诚实的,瞧这水,啧啧……”

  他一边说着,一边拔出肉棒,“啪”的一声又狠捣进去,发出水声四溢的撞击响。

  祁瑶的娇躯被撞得微微弓起,双乳随节奏乱颤,眼角泪花泛起,却仍旧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她在努力回应,努力让自己配合他的节奏,努力成为他所说的“好女人”。

  可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再亲吻她一次,也未曾再与她四目相对。他的快感独自汹涌,完全将她当作一个承载欲望的肉体。

  他猛插着,语气愈发急促:“再多几次,我就让你成我的专属肉穴,天天爽死你……”

  祁瑶含泪点头:“好……”

  那一刻,她是真的愿意为他献上所有,可她没察觉,那些话语并非承诺,而是奴役的前兆。

  帐内的红烛燃尽了半枝,轻烟袅袅,熏得人目眩神迷。

  祁瑶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整个人如同摊开的花朵般暴露在他身下。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狠,身躯一次次撞击进她最深处,发出湿热淫靡的水声。

  “哈啊……夫君……慢点,好痛……”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雪白的脸颊潮红一片,唇角还残留着未干的吻痕。

  她渴望一个温柔的眼神,渴望他能稍作停顿,哪怕只是轻声问一句:“疼吗?”

  可男人却仿佛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她的请求充耳不闻,只一味用力,一味地压榨。

  “忍一忍,女人嘛,破身就是这样,早晚都得适应我。”他喘着气,面色兴奋,目光却未曾停留在她脸上哪怕一瞬,而是专注地盯着她因撞击而不断抖动的双乳。

  祁瑶怔住了,心中某处突然一抽——她这才意识到,他至今没有亲过她的额头,没有凝视她的眼睛。

  他的爱仿佛不在她这个人身上,而只落在她的肉体之中。

  “你……真的喜欢我吗?”她小声问,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像是怕被拒绝,又怕被听见。

  男人却笑了,笑容带着一种不屑的宠溺,俯身贴在她耳边,呢喃道:“你现在问这种话,太晚了。”

  他说完,一只手骤然按在她小腹处,肉棒深深顶入花心,像是要将她整个撑裂。

  “啊……唔啊!”祁瑶惨叫一声,腰部强烈震颤,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她紧紧抱住他,指甲深陷入他背上,努力寻求那一丝支撑与情感的连结,可男人只是粗喘着气,全然不顾她的情绪变化,继续抽插着。

  “你夹得倒还挺紧,是不是被干得上头了?”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掐住她下巴,强迫她仰头看他。

  祁瑶泪流满面,却仍努力点头:“嗯……我……我会学的……”

  她知道自己不够好,不够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她怕被厌倦,怕这份新婚的欢愉转瞬即逝。

  于是她学着张开腿、迎合顶撞,甚至学着喘息呻吟——只为能让他开心一点。

  可男人看着她被操哭的模样,非但没有怜惜,反而愈发兴奋。他舔了舔嘴唇,翻身将她压得更紧,粗暴地将她翻转,迫使她趴伏着高翘起臀部。

  “换个姿势,不然你这点儿货色我很快就腻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她只是一道盘中菜。

  祁瑶哽咽着点头,顺从地俯下身,任他从身后再度贯入。

  他从她身后狠狠顶弄,手掌抬起“啪”地一声拍在她圆润的臀上,笑得恣意:“瞧你这骚样……你天生就是干这个的吧?”

  祁瑶的眼神一颤。

  那一瞬,她心中某处悄然崩塌。

  她以为这是一夜温柔的开端,却没想到,这男人的甜言蜜语里,从头到尾只有占有、只有征服、只有他自己。

  他没在意她的哭泣,没在意她的疼痛,更没在意她在初夜中那一份极尽隐忍的羞涩与奉献。

  他要的,从不是她的心。

  男人猛然抱紧她的腰肢,如同野兽一般,将整根怒胀的阳物狠狠贯入她那早已被抽插得红肿不堪的蜜穴深处。

  “啊啊……!不、不要那么深……我、我要坏掉了……呜呜——”

  祁瑶的声音颤抖而破碎,整个人几乎被他撞得失神,雪白的身躯在冲撞中摇晃得仿佛破碎的瓷娃娃。

  下体早已淫水横流,浓稠的汁液从交合处飞溅而出,染湿了床褥,也淌进她颤抖的双腿间。

  男人却似没有听见,双眼赤红,疯狂顶弄,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的“啪嗒”水声,像是要将她整个捣入肉泥,榨干最后一滴快感。

  “哈……就是这个感觉……你下面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早就等不及让我操你了?”

  “没有……我没有……夫君……你、你误会了……”

  “别演了,你叫得这么骚,我才操几下你就快泄了?贱胚!”

  男人不屑地一笑,猛地一拍她胸前圆润饱满的双乳,手掌粗暴地揉捏着她那敏感的乳珠,让祁瑶几乎痛叫出声,却又下意识迎合地挺起胸膛。

  “你看,还自己送上来了。”他冷笑着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我就喜欢你这种又骚又软的女人,哭着喊着还要我干你。”

  祁瑶再也无法言语,整个人被他肆意揉搓、顶弄、蹂躏,高潮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几近昏厥,意识边缘早已模糊。

  忽然,男人一声低吼,猛然挺身,将阳物整个没入她体内最深处,一股浓稠灼热的精液瞬间灌注而入,将她整个花心灌得满满当当。

  “呃啊……!!”

  祁瑶只觉体内一阵滚烫,忍不住娇吟着身躯剧烈一颤,整个人抽搐着泄身。

  他终于松开她,将她翻了个身,赤裸着上身坐在床沿,喘息着看着祁瑶浑身无力、瘫软得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模样。

  “你就这点承受力?”他冷哼一声,抓过床边的酒壶灌下一口,“早知道找个经验多点的女人,至少不至于一干就哭。”

  祁瑶眼神恍惚地看向他,像是听不懂他说什么,又像是在寻找那一丝哪怕虚假的温柔。

  “你不是……说最喜欢我了吗?”

  男人闻言笑了,眼神中却满是轻蔑,像是在看一只无知的小兽:“喜欢?我喜欢的是你这张脸和你这身骚骨头罢了。女人啊,躺得乖一点,男人自然疼你。可要是动了什么非分之想,就只会让人腻。”

  他起身套上中衣,随手拂了拂额发,望都不望床上的她一眼,只留下一句冰冷至极的话:“早点休息吧,明日我还得去见几位女修。”

  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只剩下祁瑶一人躺在凌乱床褥上,双腿微张,体内还残留着他的灼热与腥气,湿滑处一滴滴浊白顺着蜜缝滴落,映着窗外的残月,仿佛滴进她心底的绝望。

  她缓缓合上眼睛,一滴泪水悄然滑落。

  那一夜,是她梦开始的地方——也是梦死去的地方。

  那一夜之后,祁瑶并未怨恨,只是满眼的自责。她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懂男人、不够“能让他舒服”。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在接下来的许多个深夜里,她都会独自将自己关进房中,脱光衣物,伏身趴在床沿,咬着帕子,一遍又一遍地用指尖深入自己体内。

  “如果……再深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喊疼了呢……”

  她忍着眼泪,一寸寸撑开那尚未痊愈的蜜穴,用竹簪替代阳具,狠狠插入自己体内。血与淫液混合着淌出,滴在红毯上,晕出一圈圈落红的花。

  她一边抚弄乳珠,一边学着那一夜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呢喃:“夫君……你喜欢我这样吗?……我乖,我会夹得更紧的……不要……不要再嫌我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哭着泄身,只知道那份疼里裹着一点甜,像是一个委屈至极却仍死守爱的女子,拼命想让那个男人满意。

  终于,她鼓起勇气,又一次爬上了男人的床榻。

  那夜,她精心梳妆,衣襟半敞,跪伏在他身前,小心翼翼地吻着他裤裆下的炽热。她的唇舌温柔而细腻,如同在供奉一件神明之物。

  男人眯起眼,低笑着揪住她的发根,扯得她仰起头:“啧……变得挺骚的啊。终于开窍了?”

  她眨着眼含泪笑着,声音软到极致:“嗯……夫君喜欢就好……我、我练过的……这次一定不会喊疼了。”

  男人嗤笑一声,转身将她按在床上,一手掰开她双腿,不给半点温存,便将怒胀的肉棒凶猛捅入。

  “啊啊!!”

  她的身体仍未完全恢复,伤口被生生撕开,鲜血沿着大腿蜿蜒而下。

  男人却毫无怜惜,只觉得越紧越爽。

  他残暴地贯穿着她那被她自己撕开的花径,一下一下顶到最深,直到她哭着喊出声,却仍死死搂住他的脖子,不愿让他停下。

  “你看……你真的是……变得很不错了啊,祁瑶。”

  他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舌头舔过她泪水沾湿的睫毛,“像你这种乖狗,只要听话,总能换来主人的疼爱。”

  “啊……夫君……我好开心……”

  她像只濒死的蝴蝶,翅膀被焚烧,却仍迎着火光舞动,只因那是她爱的方向。

  然而,下一刻——

  男人猛然捅入最深处,那处尚未结痂的脆弱点被重重碾压,她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抽搐着惨叫一声,几近昏厥。

  “哟?怎么又喊疼了?”男人不耐烦地甩开她的腿,将精液全数灌入她伤痕累累的体内,却像完成一场发泄,不屑地抽身离去。

  “我以为你练过了,原来不过如此。”

  房门再次被冷冷关上,祁瑶蜷缩着躺在床上,双腿之间是刺痛的剧烈绞疼,鲜血淌湿床褥,混着男人的浓浊精液。

  她依旧没有哭出声,只是咬着唇角,睫毛颤着,像是一只被反复打碎的瓷偶,努力拼凑出爱的模样,却始终无法换回一句真正的温柔。

  她轻声呢喃着:“我是不是……真的做得还不够好……”

  夜,静得如坟。

  她的身体慢慢冰冷,而心底那一丝曾经渴望的温情,终究渐渐被血与泪吞没。

  她的躯体将被践踏至极限,而她的心,在一次次讨好中,最终在那个风雪夜被亲手掐灭。

  寒风穿林,雪落无声。

  又是一日夜临,祁瑶满眼渴望地等待着——今天是他们成婚后的第九十九夜,按礼法,应是“百日恩深”,男子最该怜爱的日子。

  她早早沐浴净身,换上那件曾被夫君夸过“最合心意”的红裙,肩颈微露,肌肤雪嫩如脂。

  可当男人推门而入,却是一脸厌倦:“还没睡?又想干什么?”

  祁瑶轻咬红唇,低声道:“夫君……今日是第九十九夜,瑶儿……想与你温存一番。”

  男人冷哼,扫她一眼,仍旧将她按倒在榻,褪去衣裳,露出她那早已青紫斑驳的下体。

  他皱起眉,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嫌恶:

  “你下面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全是伤……恶不恶心?”

  “……我练的时候太用力了……但已经结疤了……真的……不碍事的……”

  她小声解释,声音如蚊,带着近乎乞求的羞怯。

  男人却脸色发沉,试着顶入几寸,立刻触到那片瘢痕累累的血肉,一股刺鼻腥气扑面而来。他顿时皱眉,脸色铁青,猛地将她推开。

  “操你娘的,你下面是烂掉了吗?这都还能操人?你是疯子吧?”

  祁瑶被他一下推落在地,红裙散开,膝盖磕在寒玉砖上发出一声闷响。她跪着,不顾疼痛,朝他爬过去。

  “夫君别丢下我……我还能好,我能变得更紧更湿……我求你了……”

  男人厌恶地抬脚,将她狠狠一踢。

  那脚踹在她肚子上,痛得她蜷缩成一团。她哭着喊:“别走……别丢下我……我会死的……”

  男人讥笑:“那你就去死,别再恶心我。”

  他转身摔门而去,风雪从门缝吹入,落在她赤裸的肩背上,她仍然跪着,一动不动。

  夜很长。

  她躺在床边,颤抖着手指,轻轻探入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下体——那里早已不像一个女子该有的模样,鲜红、肿胀、斑驳着血迹。

  她却一边抚摸,一边哭得像个孩子:“如果能再恢复一些……他是不是就不会嫌弃我了……是不是……”

  风雪越大,她披着红衣,孤身趴在窗边,看见了那一幕。

  隔壁的灯光透出男人熟悉的身影,他坐在床榻上,而另一名女子正伏在他胯下,娇声呻吟,脸上媚笑如春。

  “夫君……我夹得紧吗?”

  “你比那疯婆娘可舒服多了,哈……果然还是新的爽。”

  那声音一字一句,清晰传进她耳中。

  祁瑶失神地站在雪地中,任风雪打湿她衣衫。

  她忽然想起——那一日成婚,他说“你是我唯一的心头好”;洞房夜后,他又说“再乖一点,我就只宠你一人”。

  可为何,如今只换来这一脚?

  她低头,看着自己脚边那摊血色,又抬头望向崖边。

  她走得很慢,一步步踩在白雪上,裸足留下鲜红印记。红衣猎猎作响,发丝随风翻飞。

  “……我是不是……真的太脏了。”

  风中,她的声音柔弱至极,却如幽怨的铃音,响彻山谷。

  她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那最初的温柔,随后,纵身一跃——

  红影坠雪,如花凋零。

  而那夜的风雪,也永远将她的怨念,封在了深渊最深处。

  这就是祁瑶彻底转化为阴灵的前世之痛,也是她灵魂无法安息的根源。

  她坠落的那一刻,本以为魂归幽冥,再无来世。

  可命运仿佛不忍她就此化尘,那雪崖之下,恰有一道古老裂谷,幽深如渊,谷底藏着千年未散的阴煞寒泉。

  其气幽冽,专吞死魂,却偏偏对“未死之怨”格外偏爱。

  她那血淋淋的下体尚存余温,那一股“爱而不得,怨而不休”的残念,如火焰般烫在她灵魂深处。

  寒泉中浮出的阴煞气息,如一条条蚕丝般缠上她的身躯,最先触及的,便是她那染血的阴阜。

  血是引,恨是媒,情是煞。

  阴煞如情人之指,抚弄着她破碎的花瓣,似在怜惜,亦似在挑逗。

  她残存的意识在那一瞬被唤醒——是耻辱?

  是快意?

  不……那是混杂着爱恨交缠的魂之哀鸣。

  她呻吟一声,竟在痛苦与快感交融的错乱中,被阴煞之气一点点“灌入”丹田、魂魄、识海,直至……她原本死寂的心脏,再次跳动!

  她睁开眼,已非昔日温婉之女。

  她的眼里有雪夜的冷,有爱人的恶,也有那一瞬从血色中诞生的妖异之欲。

  数日后,一位红衣女子,踏雪归门。

  那夜,她找到了他——她的“夫君”,正与一名婢女在榻上翻云覆雨,笑声淫靡。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走入,手中未持兵刃,身上不染尘雪。

  男人回头看见她时,脸色大变:“你……你不是跳崖了吗?你怎么还活着?”

  祁瑶笑了,那笑容妖媚中带着残忍,如同含笑饮毒的花。

  “夫君,我回来了,我变得……很听话,很能承受,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

  男人惊惧地欲逃,却已被一股无形之力束缚,祁瑶一步步靠近,指尖划过他曾抚过的胸膛,低声道:“我来,让你尽兴——像那晚一样。”

  她让他硬了,用妖气勾着他的阳元,却故意寸寸收紧,将他生生逼入极乐与极痛的疯狂。

  她不停地坐在他身上,前后套弄,不断问:“是不是比她更紧?是不是更舒服?”

  男人痛得满头冷汗,想喊,却喊不出。

  最终——她双目发红,竟将他的阳根一点点“吸入体内”,血肉模糊中,他的元阳被生生抽干!

  “你不是喜欢女人夹得紧吗?我就……让你夹到死。”

  她轻语,温柔地吻了他的唇,却是冰冷刺骨的吻。

  等婢女惊叫着逃跑时,她已将那男人的尸体斩作三段,塞入床榻之下。

  从此,她不再是人,不再是女,只是一个怨气成形、煞气凝肉的妖灵。

  一个,夜夜哭啼于崖底,夜夜呻吟于血梦之中的,红衣女妖。

  祁瑶的呼吸逐渐紊乱,那曾被冷漠与折磨充斥的身心,如今却在一股逐渐高涨的炽热中,开始泛出水汽。

  狗十三的腰身不再只是轻柔起伏,那腰腹之力在某个刹那,蓄势猛送,阳根在她体内深处直抵某个久未被触碰的幽点,狠狠一撞。

  “啊——!”她身躯猛然一震,声浪失控,身下泉涌如崩。

  狗十三的声音却比她更稳:“舒服吗?”

  祁瑶面颊潮红,咬唇点头,可还未回应,狗十三已重新俯身,手臂扣住她双膝,整根插入,旋即重重撞击,一下一下,如鼓点般铿锵有力,却不忘捕捉她最敏感处,每次深入,都像是在她体内作画,在她心上雕琢。

  祁瑶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那不是被强迫的冲撞,而是被带着、引导着,一起沉入欲海。

  她意识越来越恍惚,逐渐模糊中——

  那熟悉的画面再次浮现。

  她看见了洞房夜里,那男人掀起红盖头,眼中藏着讥讽的冷意,他只顾自己一味冲刺,她撕裂地痛叫、流血,他却只在兴起时勾起嘴角说:“你太松了,没意思。”

  ——她咬着牙,哭着忍受。

  而现在的她,却仰头喘息,张口承受,穴肉紧缩着主动吸吮进入她身体的每一寸炽热。

  画面重叠了。

  她看见两道身影在眼前交叠——一个是曾经的他,一个是现在的狗十三。

  狗十三的腰如鼓点起伏,他的肉棒更粗、更硬、更烫,在她体内搅动出浪潮,撞击中带着毫无保留的倾注;而那人的背影,只是冷漠地干完、起身、离去,留下她一人忍着疼爬回床角。

  “他……比他大,比他强,比他……更温柔。”

  这是祁瑶灵魂深处,第一次浮现如此清晰的念头。

  狗十三低头含住她乳尖,轻轻吸吮,那原本早已失去知觉的乳头竟然一颤,泛起粉润。

  他一边深送一边呢喃:“你全身都在回应我……这才是你真正该有的样子。你该被这样疼,被这样爱。”

  “不是被拿来羞辱,不是被撕裂,而是……被我珍惜。”

  她的瞳孔颤动,心中如有什么东西“咔”的一声,悄然碎开。

  那是一层壳。

  压在她心上多年的恨与羞耻,在这一刻,被温柔与激情并存的狗十三撞破。

  她忽然反手搂住狗十三脖颈,贴着他耳侧发出一声带泣的呻吟:“带我……带我一起去……不要丢下我……”

  狗十三闻言,目光一凛,随即双手紧扣她纤腰,腰身发力,再无克制!

  “那就……一起。”

  炽热如火的阳根在她体内搅动起一波波淫浪,整座残阵之地的阴煞之气,竟在这疯狂的交合中,隐隐被压了下去!

  而狗十三的意识中,那道曾冻结她灵魂的雪原,也终于……开始消融。

  ——他已准备好,带她,一起走向彻底释放的高潮!

  狗十三的冲刺已近疯狂,整个洞窟的阴煞之气在他每一下重重的撞击下,被荡得支离破碎。

  祁瑶的身子已彻底失控,被他紧紧压在身下,那双修长的腿缠绕在他腰间,如蛇般死死锁住。

  他的炽热在她体内一次次顶到极限,每一寸撞击都精准地砸在她体内那最敏感的幽点,挑得她魂飞魄散。

  “啊……啊……啊——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我要化了……”

  她哭着喘息,语不成句,阴身本就虚幻,此刻在狗十三阳火之力与深情的温柔激烈交织下,竟如雪消融,身形如雾,情欲却愈发凝实。

  “别怕。”狗十三咬着牙,低声在她耳边说,“有我在,不会让你消散。你该留下来……你要为自己活一次。”

  他俯身含住她耳垂,双手扣着她的腰突进更深,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忽然间体内一股阴流炸裂开来,如春泉涌出,猛然卷住了他的阳根。

  “啊啊啊——!!”

  祁瑶在他身下狂颤,花穴紧致如箍,阴液汹涌,整个人仿佛在他肉棒下化作了一团灼热的情潮!

  狗十三也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阳根深埋,猛地释放——

  那滔天阳元如火山喷发,滚烫如金浆银液,疯狂灌注在她的体内!

  瞬间,一圈淡红的淫纹在祁瑶小腹悄然浮现,“欲骨血符”的烙印悄然落下,灵肉交融、魂魄契合!

  而那一刻,在最深最深的释放之中——

  她眼中的痛苦、屈辱、悲凉、仇恨,统统在狗十三的怀抱中,如浮云一般,尽数化散。

  她哭着笑了,带着颤音低语:

  “原来……也可以这样……原来,我还可以,被爱一次……”

  狗十三俯身吻上她的泪水:“不是一次,是以后……都能。”

  祁瑶娇躯一震,那张一直被痛苦与恨意纠缠的面孔,如雾中初晴,泛起了久违的柔光。

  祁瑶的娇躯在一声绵长的呻吟中逐渐虚化,阴煞之气不再暴戾,反倒温顺地围绕着狗十三指尖游走。

  那双曾经布满仇恨与幽怨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一抹深情与不舍。

  “我……是不是终于可以解脱了?”她轻声呢喃,眼神望向虚空中仿佛并不存在的远方,神魂微颤,似要随风散去。

  狗十三却伸出手,一把将她幽淡的魂影揽入怀中,声音低沉:“若你不舍,就留下来。我还需要你的阴煞之力。”

  他低头看她,眼中不带一丝欺骗,“你愿意与我共修共生吗?”

  祁瑶怔了怔,随即唇角微扬,那一抹苍白的唇色竟显出几分妩媚。

  她靠在他怀中,轻声道:“曾心爱之人早已将我遗弃……如今,我只想爱着那个珍惜我、愿为我温柔的人。”

  话音未落,她的魂影化作一道幽幽阴光,主动投入狗十三的丹田之中。刹那间,一股炽烈与阴寒交织的气流在他体内轰然炸开!

  “轰——!”

  识海震荡,丹田处阴煞与灵气交融,化为一枚玄幽黑核,缓缓旋转。

  狗十三全身气息猛地暴涨,灵脉震颤,炼气九层瓶颈应声而破,气海拓展,灵气凝聚!

  “筑基……我竟然跨入筑基初期!”

  他睁开双眼,眸中精芒四射,丹田之内,那缕温顺而阴柔的阴煞魂光正静静盘踞于幽核之侧,宛如一名伴侣,随时准备回应他的召唤。

  然而,下一刻,整个洞窟忽然一阵颤鸣。失去了镇压核心的阴煞之地开始剧烈崩塌,地面龟裂,阴气四散,墙壁上的符文残光黯淡。

  “靠,这地方要塌了!”狗十三心神一震,顾不得多想,身形如电,纵跃而出,一路踏破裂壁、掠过崩塌,衣袍翻飞间狂风猎猎。

  待他终于冲出地洞,回到鬼骨坡幽林边缘,夜色已渐褪,东边天际泛起微光。

  他站在高处远眺,心中念头翻涌:“柳青璃、宋灵越……不知那两人如今何处,得尽快与他们汇合,别生变故。”

  衣袍一拂,狗十三身影化为流光,掠向西南林带深处。薄雾未散,鬼骨坡的阴气依旧盘旋不散,但此刻,他的眸中却多了一抹自信与锋芒。

  身后,一缕若有若无的幽影随他而行,轻轻缠绕在他周身,仿佛为他护道的旧情幽魂。

  ——祁瑶,已成他丹田阴魂,永随左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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