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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游 (3-4) 作者:monika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30 20:11 长篇小说 1250 ℃

【醉仙游】(3-4)

(异世界奇幻 仙子 母猪 淫荡 NTR 绿帽 药物控制 仙侠 调教 凌辱)

作者:monika

2025年7月14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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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顾寒薇欲献娇躯肥水不流外人田,秦宗主惨遭调教谢氏父子齐上阵

  “修行,在于每一天的勤勉,是水磨功夫,要一点点熬的。”顾寒薇坐在竹亭内的竹椅上,身着一套淡雅的冰蓝色衣袍,恢复了往日的冷艳气质。

  任远点头称是,脑子里师尊坐在竹椅上被淫弄的场景却挥之不去,有些失神。

  “小远。”顾寒薇眉头一皱,发觉出弟子的心不在焉,刚想说什么,忽然意识到任远可能在想些什么,脸上微微一红,别过头去,觉得自己这个做师父的,已经没有颜面继续教导他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以修为压制情丝绕,不让股间淫液流出来。这几日谢不才离开了玉泉峰,她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调理自己的身体。

  “小远,随为师去演武场。”顾寒薇起身,离开这个承载着痛苦回忆的竹亭,命令任远跟着她。

  任远紧随其后,低垂着头,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瞥见师父随着脚步微微晃动的肥臀,脸色一红,身体也有些僵硬。

  顾寒薇自然是感受到了来自弟子的目光,情丝绕又开始涌动起来,她微不可察地轻哼一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自己这身子,照现在这样下去,早晚会不受控制的……可又不能赶走谢不才惹怒了道盟,不能让九郎的扶云宗和玉泉峰被摧毁……她心头思绪无比混乱,有时想的是不过是具无用的肉身,给他们玩了又能怎样,可是自己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与其便宜外人,还不如……不行,小远可是我的弟子……思绪纷飞间二人已经登上演武场,顾寒薇看着自己拘谨弟子那张清秀脸庞,有些失神,伸手抚摸他的脸。

  “师父……”任远轻声呼唤着,让顾寒薇清醒过来,她连忙松开手。

  “小远,练剑,就练……嗯……”她眉头紧蹙,双腿夹紧,努力忍受那突如其来的愉悦,“练‘落雨剑’……”

  任远也不敢看她。顾寒薇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将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身体上逐渐有了几分发情的粉红。

  一剑又一剑挥出,任远想通过这种方式祛散心底的异样,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

  “停下,小远,你的心乱了,姿势不标准了……”顾寒薇走向他,纤纤玉手拂过少年僵硬的身躯,一点一点纠正姿势。

  任远越发难以自持,自己最爱的师父,居然和自己进行着如此亲密的接触……他下身有了抬头的迹象,竹亭中的那一幕却涌上心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顾寒薇从后面抱住任远,湿热的鼻息挑逗着少年的耳朵,带来一阵欲火。她环住任远的腰,向上抚摸任远的胸膛,情丝绕已经完全压制不住,让她开始发情。

  “跟为师去屋里,快……”她亲吻着任远的耳朵,语气中满是情欲。

  “顾师叔!顾师叔!还有师弟也在啊,你们……在干什么?”

  身着翠绿衣裙的高挑少女站在距离演武场不远的地方,朝二人挥手,纤细身姿摇曳恰似一根柳枝随风摆动。

  顾寒薇松开任远,整理衣衫,带着种偷情被人抓包的手足无措。她眼底闪过一丝幽怨,随即挂上身为长辈的和善的笑:“是婉仪啊,怎么想起来找师叔了呢?”

  “师叔,我们去那边说,师弟不许偷听,这是女孩子的话题!”柳婉仪拉走顾寒薇,任远对于自己这个师姐颇为无奈,但也有几分感激,如果不是她及时出现,自己与师父之间真的发生点什么的话,真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师父了……

  柳婉仪是秦韵的弟子,由于顾寒薇的关系,任远和柳婉仪几乎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秦韵还曾经开玩笑说,等他长大,要把柳婉仪嫁给他。

  任远胡思乱想间,柳婉仪拉着顾寒薇一路走到顾寒薇的卧房,关好门,确定没有人偷听以后,郑重其事地说:“师叔,我师父她最近有些不对劲。”

  “哦?”顾寒薇心头一动,联想到自己的遭遇,面色一沉,“怎么了?”

  “我师父她,很长时间都不愿意见我了,可就在昨天,她忽然召我过去,身边还有那位道盟监察使……”

  “师父她脸色不太对,眼神也,也很奇怪,还说什么,我最近有些不听话,要让那位道盟监察使,帮忙好好管教管教……”柳婉仪回想秦韵的古怪,说道。

  “你答应她了?”顾寒薇握住柳婉仪的手,担忧道。

  “没有,我师父哪管得住我啊,那个监察使,尖嘴猴腮,一看就不像好人,不知道给师父下了什么迷魂汤……我听了师父的话以后,就准备告辞了,那个道盟监察使还想拦我,可我师父又不知怎么,表情很痛苦的样子,扯住了他的衣袖,让我顺利逃跑了,还偷偷给我传音,说无论如何,都不要再去主峰。”柳婉仪回答。

  “师叔,我师父她到底怎么了?师叔有什么头绪吗?”柳婉仪问。

  “嗯……婉仪觉得呢?”情丝绕又开始发作,挑起她的欲望,让她轻哼一声,脸上挂上不正常的潮红。

  “我觉得……师叔,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柳婉仪正想开口回答,却闻到空气里开始弥漫一股淡淡的骚味,在看自己的师叔,脸色也不太好呢。

  “我没事……婉仪,你先出去,我,我要先休息休息……”顾寒薇松开她的手,坐上床,打发走柳婉仪。

  柳婉仪不明所以,以为是师叔修行出了岔子,于是乖乖离开,让师叔自己调养身体。

  走出卧房的柳婉仪自然是看不到自己敬爱的师叔用手飞速摩擦股间时,淫荡而享受的表情了,她已经准备离开了,一路下山走到玉泉峰山脚,却见任远靠在一棵巨树的树干上。

  “师姐来找我师父,是为了什么?”任远开门见山道。他相信,作为宗主亲传弟子的柳婉仪,不会没有注意到宗主的异常,此番前来,或许就是为了这事。

  “怎么,师弟好奇啦?”柳婉仪双手掐腰,歪着头看着任远微微一笑,“我不是说了是女孩子的话题吗?师弟对这个感兴趣了?”

  她摇晃着脑袋走到任远身边,凑到他耳边轻声道:“那是对你师父感兴趣,还是对我呢?”

  任远脸色微红,推开柳婉仪:“师姐别闹,我是说,如果是关于宗主的事,我可能有一点线索。”

  柳婉仪被推着后退一小步,也不恼,听到任远的言语,收敛几分玩闹的心思,正色道:“什么线索?”

  “前几日,我……我因为一些事,去拜见宗主。”任远开口瞬间,差点把自己师父在竹亭的那一幕说出来,好在是压住了,他松了一口气,虽然柳婉仪不是个管不住嘴的,但他还是注意了这点,想着不能污了师父的名声。

  “那天,宗主的状态很奇怪,我当时没注意,事后回想起来,似乎是有人暗中推波助澜……”任远说着,又一次回想起那日拜见宗主,自己不知为何不受控制了,当时清醒几分后就匆忙逃跑了,回到玉泉峰仔细回忆才意识到,那股突如其来的异香,是自己失控的根本原因,有人想要他和宗主交欢?或许以此可以乱了宗主的道心?

  “哎呀,你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详细一点,怎么就事后了?你和我师父发生什么了?臭师弟,快说!”柳婉仪听的云里雾里,跺了跺脚掐住任远的耳朵,要他全盘托出。

  “师姐痛痛痛!我说……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啊……”任远连连求饶,柳婉仪松开他,他揉了揉耳朵,偷偷观察柳婉仪的脸色,谨慎继续。

  “我去见了宗主,有人给我们下了药,让我们不受控制……”任远说道。

  “哦?不受控制?是你不受控制了吧,师父可是元婴修士,怎么会……”柳婉仪眯着眼睛,神色玩味,可想到师父最近的异常,任远说的,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继续说,放心,我保证不打你。”

  “然后,宗主要我去她身边,接着就……”任远眼前浮现那香艳的场景,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得沉默。

  他低着头,等待着柳婉仪的惩罚。任远知道,秦韵那天说要把柳婉仪许给自己做道侣的话,或许她自己都觉得只是玩笑,可眼前的这个少女,似乎当真了,这么多年过来,玩闹归玩闹,真有女弟子对任远吐露芳心的话,必然是少不了柳婉仪的教训的,更何况如今,他还做了个更过分的。

  任远喜欢师父,也只喜欢师父,但他知道自己跟师父是不可能的,所以硬要说以后选谁做道侣的话,他大概会把柳婉仪放在第一位,这个活泼开朗喜欢捉弄自己的少女,是打心底喜欢自己,他感觉得到。

  “你们……”柳婉仪语气中带着几分苦涩,自己的师父,真的和自己的师弟有了鱼水之欢?

  “没有,师姐,我定力还是很强的!只是宗主那日实在奇怪,加上一些其他的事,我怀疑这些都和道盟有关,他们似乎有什么手段控制女子,师姐也要多加小心啊。”任远挺直腰,拍了拍胸脯,坚定地看向柳婉仪。

  柳婉仪被他逗笑了,心底那分不悦也烟消云散,听到任远的话,她回忆起昨天师父忽然的召见。

  道盟监察使,控制女子的手段么……她有些后怕,若是师父没有忽然扯住道盟监察使,让那个男人拦住了自己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师弟,我会多小心的,多谢。”柳婉仪揉了揉任远的脸,“师弟的情报很有用呢,不过,真的控制住自己了吗?”

  “真的。”任远脸色微红,但始终与柳婉仪对视着,眼底清澈如水。

  柳婉仪被他盯得脸颊微微发烫,心说你个臭师弟,眼睛还是这么会勾人……她忽然用樱唇在任远嘴上点了一下,接着推开他,羞涩逃跑了,只留下一句话:

  “传音玉简联系。”

  ————

  扶云宗主峰,宗主寝殿内不知何时架上一个“大”字形的木架子,一旁的桌上墙上摆着挂着各式各样的古怪刑具,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宗主秦韵此时就被绑在架子上,全身赤裸不着片缕,丰满的胴体上已经有了多处红痕。她努力压制着乱情蛊,全身再难挤出一点灵力。

  这是个死局,但凡松懈一点,她的理智就会被乱情蛊吞没,可若如此,自己又使不出一点修为,只能任人宰割。

  我还是太蠢了……回想着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她心底说不出有多悔恨,明明直到最后一步,自己都还能补救的。

  不过还好,没让婉仪那孩子跳进火坑,自己这个师父还不算太失职。

  谢昭平拍打着手中的鞭子,对此时秦韵眼中流露出的那一丝庆幸很是不悦,扬起鞭子狠狠抽打在她的娇乳之上,让那丰硕肉球一阵剧烈震颤。

  “嗯——!”秦韵咬牙忍受,在乱情蛊作用下,自己失去痛觉,鞭子抽打之下只觉得一阵愉悦。

  “贱母狗!骚屄的臭婊子!”谢昭平想着柳婉仪如春水般柔软的身段,心中怒火更盛,就只差一点,就能得到那个女子了,可没想到,这个秦韵偏偏在那时短暂压制了乱情蛊,看来自己选择的时机还是不对啊,不过,更多的还是怪这个贱女人!

  明明很享受,明明很舒服,为什么不彻底沉沦?!

  一鞭子又一鞭子抽在秦韵身体上,即便精神上可以忍受这无与伦比的愉悦,可肉身却已经不听使唤了,一阵抽搐过后,大张的双腿间,一股淫水喷涌而出,秦韵高潮了。

  “装什么玉女,不过是个喜欢被艹的母猪!呵,过几天我就在你们扶云宗,找十几个男弟子,日夜不停地艹你,看你还忍不忍得住!”谢昭平放下鞭子,在桌上拿起一只乳夹,却没有安置在秦韵乳首上,而是夹住了阴唇间脆弱敏感的蒂头。

  随着冰凉的乳夹夹紧阴蒂,秦韵再也无法忍受这欢愉,身体更加激烈地抽搐着,咬紧的牙关终于放松,檀口中吐出一连串高亢的淫叫。

  “齁哦哦哦齁齁齁哦哦哦哦哦——!”

  一股棕黄色的尿液从股间喷涌而出,对此谢昭平早有准备,将一只瓷碗置在秦韵胯下,接住那污秽液体。

  等到秦韵失禁结束,谢昭平端着满满一瓷碗的尿液起身,淫笑着看向秦韵。

  秦韵绝望闭眼,她知道,自己将迎接怎样的屈辱。

  就在此时,卧房的们被推开了,谢不才摇晃着肥胖的身躯走进来,关好门,见到这一幕,眉头一皱。

  “爹,一会我还想好好品尝宗主的小嘴呢。”

  谢昭平无奈笑笑,随手将尿液洒在秦韵的大腿上,谢不才走近些,用手扇了扇骚气。

  “这味道,比起顾寒薇那婊子要好不少啊,啧,爹,你是不知道那娘们的下面有多臭,即便是被几百人艹过的最低贱的青楼妓女也比不上,依我看那娘们只是装着清冷矜持,私下没少给她那个弟子艹,说不定扶云宗上下都品鉴过那骚臭的淫穴了。”

  谢不才一边吐槽,一边拉扯过来一把椅子,他身高不够,只能站上椅子去舔弄秦韵娇艳欲滴的小嘴。

  秦韵闭上眼,随着谢不才的嘴贴上来,一股子难闻的臭气涌入自己的口腔让她一阵作呕,谢不才并不满足于仅仅只是舔弄嘴唇,舌头灵活地钻进秦韵嘴里,试图撬开她的牙关。

  “好孩儿,你可是有所不知,那顾寒薇正经是个处女呢,这可都是从这位秦宗主嘴里套出来的,保证准确无误。”谢昭平把枯瘦的大手伸到秦韵股间,却没有去逗弄那湿滑的花瓣,而是继续向深处抚弄,探入那紧致的菊穴之内。

  秦韵吃了一惊,牙关微松,让谢不才得了机会,缠上她的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意搅动。

  贪婪吸吮许久,谢不才松开嘴,伸出拇指拨弄秦韵玉口,并说道:“那倒是有意思了,如今那婊子欲火焚身,要不了多久就会自己爬到老子胯下求艹了,啧,元婴修士的元阴,得了以后,怕不是能为我打下最坚实的筑基基础。”

  “不过比起那个,还是眼前这美人更加诱人啊。”谢不才淫笑着解开秦韵的束缚,使之瘫软在地上,挺起巨根抽打秦韵的脸。

  “把嘴张开。”

  秦韵一双杏眼仿佛能喷出火来,死死盯着谢不才肥圆的脸,可怒气没传出去,倒是有一番惹人怜爱风味。

  谢不才捏着她的脸颊,硬生生将那粗壮大根塞进她的小嘴里,一时间身心皆是说不出的一阵舒爽。

  秦韵努力想要用舌头将这腥臊之物推出嘴,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娇嫩舌尖在那硕大龟头上来回逗弄,让谢不才舒服的叫出声来。

  “艹,真是个天生的婊子,真他妈会伺候人。”

  谢昭平欣赏着这幅美人含根的活春宫,下身鼓胀欲火难耐,托起秦韵的肥美娇臀,大棒子在股间随意搓弄几下,弄出一点淫水以后挺身直入。

  “嗯……”被前后夹击的秦韵闷哼一声,一时间连羞耻与欢愉都分不清了,在乱情蛊的作用下,大脑一片混乱。

  此后谢氏父子齐上阵,连连淫弄这位昔日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扶云宗宗主足足一夜,直至其美乳通红,嫩穴鼓胀,满身白浊之物后才终于疲惫离开。

  秦韵躺在卧榻上,双目无神,整个过程中她都努力压制着乱情蛊,没有被淫欲颠覆神智,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羞耻。

  为什么呢?为什么还要这么努力呢?明明已经脏了,陆九也不会回来了,为什么不愿意就此堕落呢?

  她闭上双眼,低声抽泣。

  ————

  任远推开房门,屋内没有点灯,昏暗一片,但还是能大致分辨出屋内几人的身份。

  纤细灵动的自然是柳婉仪,而她身边那位虽然看不清面目,但怀中那柄剑柄极长的灵剑实在是太过显眼了,全扶云宗,甚至全天下,可能都只有一个人佩着这种剑。

  那就是扶云宗的核心弟子,白恒。

  至于剩下那两个你侬我侬恨不得每天缠在一起的,则是执法堂大长老的弟子郑淮,以及郑淮的道侣莫小芸。

  “咳咳,人都到齐了吧?”柳婉仪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既然都到齐了,那么我宣布,扶云宗的反道盟,就在这成立啦,鼓掌!”柳婉仪认真说着,认真拍了拍手。

  任远扶额,瞥了几眼那三个显然心思不在此处的人,无奈道:“师姐,这可不是儿戏。”

  “我知道的,这三位都是师姐精挑细选的反道盟初代成员,都是侠肝义胆古道热肠的杰出弟子。”

  “真的不是因为只能找到他们吗……”

  “额,不要在意那么多嘛,嘿嘿,反正,反道盟成立了,我们第一步的行动如何开始呢?白恒,你修为最高,你说。”柳婉仪看向抱剑男人。

  白恒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对任远说道:“修为进境如何?可否筑基?”

  任远挠了挠头,白恒皱眉道,不再吭声。

  柳婉仪狠狠砸了一下桌面:“喂喂喂!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你们的盟主大人的?!那个,郑淮,你不是就是为了报复道盟才报名的吗?你说,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郑淮收起伸进莫小芸衣衫的手,正色道:“我要杀了谢不才那杂种,他居然敢调戏小芸!”

  “嗯,目标明确,态度坚定,计划呢?”

  郑淮疑惑:“什么计划?我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一个谢不才了?”

  柳婉仪沉默,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太天真了,看看这些人,一个高冷男,一个恋爱脑,一个愣头青……或许只有师弟可以指望了。

  她看向任远,任远也在看她,似乎是为她贴标签:是的,还有你这个长不大的小丫头片子。

  反道盟的第一次大会在古怪的沉默中结束。

  任远默默回到玉泉峰,距离柳婉仪来玉泉峰拜见师父,与自己商讨计划,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可一个月下来居然就只是拉出这样一只队伍?看来这事还是只能靠自己吗……

  行至浴房前,任远忽然听到一阵水声以及师父慵懒的声音:“是小远吧,把为师那身黑色纱裙拿来,为师入浴以后才想起来这事,都泡了好久了。”

  “师父,这……”

  “不许磨磨蹭蹭,要你去你就快去。”

  “是。”

  片刻后,任远抱着那件散发着阵阵幽香的轻薄衣物走到浴房门前,还没开口,就听到顾寒薇的命令:“进来。”

  这简单的两个字在任远心底掀起滔天巨浪,他一度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可接下来的话更让他心神巨震。

  “伺候为师更衣,为师有些乏了,想任性一次。”

  “师父,我……”任远脸色通红,手足无措。

  顾寒薇一咬牙,不去管情丝绕,施法将任远强行拉入浴室,任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神安定过后,师父正背对着自己坐在浴池旁,皎洁美背之上,乳白色浴液正缓缓滑落。

  “过来……”

  “师父,我……”

  “我要你过来!”顾寒薇夹紧双腿,方才的施法让情丝绕得到可乘之机,猛地攀上心头,压制之下顾寒薇心烦意乱,声量提高了几分,就像是在凶任远一样。

  “是,师父……”任远低垂着头,他最害怕师父发怒的样子了。

  顾寒薇猛地起身,肥美臀肉一颤一颤的,不待任远移开目光,顾寒薇就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一双饱满丰润的乳峰微微晃动着。

  任远脸色比在浴房外时更红了几分,简直就要滴出血来,他已经明白,师父想要做什么了。

  “小远,看着为师,告诉为师,这具身体美吗?”

  “我怎么敢妄议师尊……”

  顾寒薇闻言,捏着任远的下巴,与他对视,眼神中带着几分迷离。

  任远被迫与她对视,在那迷离之中,发现了几分认真。

  不是被那淫药影响,才对自己起了欲望,而是认真的!

  任远心中升起一丝喜悦,师父心底,其实也对自己有意思吗?

  顾寒薇被情丝绕影响,眼前的爱徒仿佛变了个样子,那个绝情的男人又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眼神中是她从未见过的含情脉脉,她喃喃道:

  “九郎……”

  任远僵住了,随即挣开师父的手,将纱裙放在师父手中,用尽全力,吐出一句话:“师父,小心着凉。”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顾寒薇回过神,心中一阵懊恼,明明打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把自己这元阴给了弟子,以助他突破筑基的,为什么又想起他了……

  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呢……任远也在想同样的问题,为什么你死了呢,陆九,你要是活着,哪还有这么多事,师父和秦宗主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地步,也不会受尽羞辱……

  明月当空,却祛散不了少年心中愁苦。

  “因为有些东西,远比情爱重要。”

  任远皱眉,回头一看,白恒依旧抱着那把长柄细剑,神情冷漠中也有追忆。

  白恒是陆九最后一个弟子,是亲眼见过大剑仙的风采,并得到陆九几分真意的,这在扶云宗不是秘密。

  “这么笃定,你是陆九啊?”任远下意识反驳道。

  “跟你这种人说不到一起去。”白恒鄙夷道,“表面装得像正人君子,实际上恨不得死在脂粉堆里,你大概永远也不会明白剑道为何物。”

  “是是是。”任远本就心情低落,当下连反驳的欲望也失去了,默默回到自己的住处休息。

  白恒目送他回房,最后无奈叹息一声。

  人在心情低落之时,反而会很容易睡着,人之小死是为睡,大概是想借此逃避那些烦闷吧。

  次日一早,任远迷迷糊糊睁眼,却感到下身一阵难以言明的愉悦,揉了揉眼睛,才看到一团黑影在自己胯下一上一下不停运动着。

  黑影上,一道晶莹玉光十分显眼,任远清醒过来,那不是师父的簪子吗?!

  “师师师师父?!”任远挣扎着想要推开顾寒薇,可那女人像个吸盘一样完全吸住了自己胯下之物,推搡之间她甚至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龟头,强烈的刺激下任远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任由她摆布。

  顾寒薇见任远不再抵抗,松开嘴,脸色绯红,滑嫩脸颊在任远肉棒上蹭了又蹭。

  “小远,真是超出为师意料,没想到小远下面这么大……”

  她眼神迷离,语气黏稠软糯,话语间一手握住那与小擀面杖尺寸相近的大肉棒,一边亲吻肉棒下毛茸茸的阴囊。

  任远整个人还有些发懵,逐渐才意识到师父这是体内的阴毒又发作了。

  “师父身体不舒服吗?”任远试探道。

  顾寒薇正探出舌头,在任远龟头尖端打着转,闻言,起身俯视着任远。

  “小远,你看出来了……”她压住任远,昔日冷艳的面容如今说不出有多淫荡,一双饱满玉乳在任远身上蹭了又蹭,同时张开腿,跨坐在任远腹下,款款扭动腰肢。

  “嗯……帮帮师父,师父不想被别人捡了便宜……”顾寒薇捧着任远的脸,眼神有有了几丝清明意味,语气认真。

  任远喉结微动,吞下一口口水,伸手环住顾寒薇的腰肢。

  好软,真的好软。

  顾寒薇轻哼一声,直起身,解开自己的衣带,黑色轻纱缓缓滑落,玉体上已满是晶莹汗珠。

  她用力抱紧任远,用力亲吻着任远,刮蹭间扶住任远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娇美花唇。

  “师父,我还没准备好……”任远微微推开顾寒薇,别过头,脸色羞红。

  顾寒薇僵住了,开口道:“是因为昨天我把你当成那个人了,心底还有芥蒂?”

  任远不回答,顾寒薇叹息了一声,看向任远的眼睛。

  “小远,你知道吗?你和他真的很像,师父不骗你,师父其实一直都在想,要是你就是他,该有多好……”

  顾寒薇哽咽,眼神落寞。

  “小远,师父知道你是聪明的,知道师父其实一直都只把你当成是弟子,可师父又哪是愚笨的呢?怎会不明白你的那些心思。”

  “师父……”

  青葱玉指抵住任远的嘴唇,美人盯着他的眼睛,示意他不要插嘴,让自己把话说完。

  “如今道盟挟大势压我扶云宗,为师着了他们的道,小远也看得出来的,很多时候这具身体并不听为师的,所以为师想趁着还能控制自己,做些不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她想要用力坐下,却被任远捏着臀肉托住,惊疑之中,任远推开她,坐起身背对着赤身裸体的顾寒薇。

  “师父这么做,真的就不会后悔了吗?既然心中没有我,那我与那谢不才,在你心底,又有什么分别……”

  任远声音颤抖,他不愿接受师父的献身,并非是他洁身自好,又或是真的对男女之事没有欲求,只是觉得很奇怪,觉得师父不应该是这样的。

  严厉也好,温和也好,师父的底色都应该是坚韧倔强,不会为了这种事委屈求全,一边说着害怕失身于外人,一边压在自己身上求欢,这不应该是师父。

  他有些迷茫了,难道自己一直以来喜欢的那个师父,都只是自己在脑内加工润色过的,不存在的女人吗?

  思索之际他感到自己的肩膀被扯了一下,接着脸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为师,为师……”顾寒薇咬牙,怒意难掩,“为师传你功法,教你修行,到头来你心底就是这么想的吗?那好,现在为师命令你,给为师跪下!”

  任远起身,跪在地上,低头道:“弟子知错,请师父责罚。”

  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巴掌,一股浓烈的骚气忽然冲入鼻腔,让任远几乎无法呼吸,他惊恐抬头,顾寒薇冷冷俯视着自己,已经将那骚臭无比的小穴按在自己嘴上,同时用力把住他的头不让他挣脱。

  “给为师舔!你这孽徒,不是常说为师对你有养育授业之恩,如师如母无以为报吗?那就让为师好好看看你的孝心!”

  呵斥之间,任远已经乖巧地探出舌头忍着恶心舔弄那骚臭小穴,看着任远听话的样子,顾寒薇心底升起一阵异样的快感。

  这感觉真好,真好……

  “嗯……用力吸,舔那个凸起的地方……”

  她仰起头,沉醉于这无与伦比的快感之中难以自拔,情丝绕带来的苦楚无疑是被削弱了的,但却也在顾寒薇的沉沦之下,无声无息地深入控制着她。

  “嗯……嗯……不错,用力舔……你这孽徒……”她的眼神越发迷离,满意滴抚摸着任远的脑袋,果然,自己这弟子,不凶他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好了,起来吧。”顾寒薇捏着任远的衣领,将其从腿间提起来,挑起他的下巴 。

  “现在,为师要你……要你艹为师。”她语气有些停顿,眼神躲闪,身上气势消散大半,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师父……”

  “你听不懂话吗?”顾寒薇羞恼地捏紧任远的脸,“艹为师!”

  啪!

  一声瓷器坠地粉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将二人一同从那旖旎氛围中拉回现实。

  顾寒薇探出灵识,一道纤细身影正迅速从卧房门前逃离,捂着嘴似乎在抽泣着。

  怎么是柳婉仪那丫头,这下可遭了……

  同是女人,她怎会不明白柳婉仪对自己弟子的心意?说起来,她也是十分满意这个姑娘,认可其成为任远以后的道侣的,如今偏偏出了这档子事……

  “你……你去,去安慰你师姐,为师需要自己静一静,对,静一静。”顾寒薇披上那件黑色轻纱,打发任远离开。

  任远如蒙大赦,一边跑一边整理衣衫,大叫道:“师姐,等一等,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追逐直到山脚下才终于结束,这一路山路并不算好走,可柳婉仪就像兔子一样怎么抓都抓不住,好在她修为终究是不如任远那般扎实,体力耗尽,才让任远得了机会拉住她好好解释。

  “听、听我说……”任远气喘吁吁。

  柳婉仪直视着他,小脸在剧烈运动下红扑扑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柳婉仪恨得牙痒痒,没想到自己那正经的师弟,居然只是表面正经,背地里居然和他师父玩那种游戏,喜欢被调教是吗?

  “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和师叔了,哼。”她抱臂扭头,不去看任远。

  “师姐,你也是知道的,我师父她被道盟的歹人下了毒,总是不受控制,想要做那种事情,这玉泉峰又只有我一个男人……”

  “哼,不是还有个谢不才吗?”柳婉仪刚一开口就后悔了,谢不才是道盟的人,师叔变成现在这样,任远也是告诉过她可能就是谢不才下的手的。

  任远听到那个名字,脸色一僵,松开抓着柳婉仪的手。

  “总之,我和师父之间没发生什么。”

  柳婉仪咬着嘴唇,她知道自己伤到师弟的心了,可,可他也伤了自己呀,算是扯平了吧。

  她知道现在问那个问题不是时候,可她真的很想知道,在自己这个师弟的眼里,到底是师父顾寒薇重要,还是她柳婉仪重要。

  犹豫片刻,柳婉仪朱唇轻启,含情脉脉地看向任远。

  “师弟,你……”

  不待她说完,就被人打断。

  “没时间你侬我侬了,出事了。”白恒抱着剑,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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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夫目前犯,幕后黑手

  谢不才捂住肩上伤口,眼神玩味,挑衅似的盯着眼前这个怒发冲关的男人,十分享受他想杀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道盟的爪牙牢牢控制着他。

  啧,不过摸了你那道侣两把,就气成这样?

  嘶,下手还挺狠。

  肩膀上的剑伤传来阵阵刺痛,谢不才眉头一皱,随即又看向跌坐在地上的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是叫莫小芸对吧?

  “那娘们,别哭了,过来给大爷揉揉肩,伺候大爷舒服了,说不定心情一好,就给你男人当个屁,给放了。”谢不才坐上属下搬来的椅子,对着莫小芸道。

  “不许去!小芸,别怕,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郑淮怒火中烧,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他已经将谢不才千刀万剐。

  “哟,还嘴硬呢,你这小子……哎,我是不是以前玩过你女人?”谢不才盯着郑淮那张脸,恍然大悟。

  “这是第二次了……”郑淮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那你不应该生气了啊,一回生二回熟嘛,是不是啊大伙儿?”谢不才哈哈大笑。

  他们就处在扶云宗主峰下的广场之中,此时已经聚集了许多弟子,但都只是围观,没有一人敢出手,仗义执言的。

  不过倒是也没人附和谢不才就是了。

  谢不才嗤笑一声,骂了一句全是些孬货,接着拔出随身佩剑,挑起郑淮的下巴:“说吧,谁指使你的?”

  “你当众调戏我的道侣,我出手杀你,何须有人指使?!”郑淮怒吼道。

  “不上道……”谢不才撇了撇嘴,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像,“这个人认识吧?”

  画像中的女子一身碧绿纱裙,笑容恬淡眼神灵动,身材纤细却不会让人觉得骨感,胸部臀部都恰到好处,不似秦宗主那般丰满夸张,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柳师姐……一瞬间,郑淮明白了这恶徒要做什么,他想借自己之口,把刺杀道盟监察使之子的罪名安插在柳婉仪身上,这罪名一落实,柳师姐还不是落在他们手里任由他们摆布了?

  可若是不配合,小芸又会如何?

  谢不才注意到人群中那三道身影,心底一阵烦躁,一个筑基,两个炼气圆满……后两个倒是不算什么,只是这白恒有些棘手,档案上写着,他得到过陆九的几分真传,不可以等闲视之,说不定真能在层层保护下,将自己格杀。

  妈的,早知道就应该尽快夺去顾寒薇的元阴以之筑基,不应该一个月来始终流连于秦韵那个婊子的……

  他起身,招呼手下带上郑淮和莫小芸以避开白恒锋芒,而且,他也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玩法。

  道盟一行人离开,人群很快就散去了。

  “接下来怎么办?”柳婉仪举棋不定,她没想到反道盟才成立这么几天,就出了这种事。

  白恒不语,似乎对此并不上心,任远沉吟片刻道:“师姐之前说过,有被道盟以宗主的名义叫过去对吧?”

  “嗯。”柳婉仪点了点头,旋即意识到关窍,“师弟是觉得,他们可能借题发挥对我出手?”

  “那谢氏父子,都是卑鄙好色之徒,为了满足淫欲可以不顾一切,不能以正常修士视之。”白恒终于开口,说道,“既然你已经认识到了,那我的建议是即可动身,先下山离开扶云宗。”

  “可是能去哪?如今外边已经是道盟的天下了,即便是大盛朝廷,也已经快被道盟控制住了,只要罪名落实,他们想抓我们怎么都抓得到的吧。”柳婉仪无奈道。

  “北荒。”白恒面无表情道。

  “关外?确实是个去处,不过还是太过遥远了吧,我怕撑不到那里……不如灯下黑如何?若是道盟真对我们不利,藏匿于宗门内,或许反而比出去安全。”柳婉仪提议道。

  白恒冷哼一声:“天真。”

  他抱着剑,独自一人离开,只留任远与柳婉仪面面相觑。

  “所以师弟觉得呢?”柳婉仪问。

  任远回想起宗主与自己师尊现在的状态,这宗门内能不能灯下黑还真不好说,一宗之主如果都被控制,那整个宗门都会落入道盟的监视之中。

  可正像柳婉仪所说的那样,如今的天下,已经是道盟的天下了,其大势已成,鲸吞天下已成定局,行走之间,周围遍布道盟眼线,只怕还没走到北荒,就被道盟之人擒下了。

  进退两难啊。

  后退一步,隐忍么……念头一旦产生,就如跗骨之蛆难以去除,并逐渐壮大。

  “师姐……”任远抬起头。

  柳婉仪从未在自己师弟身上见到这样的表情,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对一切都感到无比疲惫,只想着放下所有,享受那一场长眠。

  “照顾好自己,我不想连你也失去了。”

  “傻师弟。”柳婉仪心底一暖,“师姐不用你操心,而且师姐,永远都会是你的人……”

  任远迷茫之际,少女的香唇已经贴了上来,还俏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任远的嘴,随后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一蹦一跳地跑远了。

  ————

  如果是秦韵,或是顾寒薇,这一蹦一跳间,可就真是让人心旌神摇了,如果是主人呢……

  雕梁画栋的楼阁之中,谢昭平高居于顶楼之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身边的女人,一身黑衣,帷帽遮面。

  就是她,命令谢昭平进入扶云宗,要将秦韵和顾寒薇都变成母狗,如今事情成了一半,这女人却比以往更加冰冷了。

  女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瞥了他一眼,只此一眼,谢昭平寒毛炸立。

  “事情做的还算不错。”尽管刻意压制,但女人的语气还是带着一丝媚意,恰似那张被帷帽挡的严严实实的脸,只能看得清轮廓,却能清楚感受到这女人惊心动魄的美貌。

  谢昭平点头谄媚几句,松懈了一点,偷偷打量着女人的身姿。

  她不似秦韵或是顾寒薇那样,身材火爆夸张,那其实是不太协调的,除了刺激男人的肉欲外,仔细观摩便可感知到其中少了几分美感。她是不同的,无论是酥胸还是美臀,都是堪堪握不住的,是所谓的“刚刚好”,结合那慵懒,压都压不住的满是媚意的嗓音,一切都恰到好处,用那四个字形容最为合适:

  媚骨天成。

  但谢昭平却不敢升起一丝歹念,即便他已经用乱情蛊控制了秦韵那个元婴修士。

  眼前这位,可是当着他的面,一巴掌抽烂一个元婴圆满修士的脑袋过的。

  主人的强大,已经不能用常理揣度了。

  女人收回目光,转而看向一边陪侍的小满,心念一动,小满便自己走了过来,任由女人检查身体。

  “就是这个小姑娘,让你乱了方寸,浪费了一只乱情蛊?”女人开口道。

  “是……主人,小人知道那蛊虫珍贵,但小人手中只剩了一只了,若是主人不再赐下几只,只怕柳婉仪和顾寒薇,就只能选一个控制了。”谢昭平咬牙,硬着头皮开口。

  他敢如此提议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长时间接触下来,主人的脾性他也摸清了一点,发现凡是关于秦韵和顾寒薇那两个女人的事,主人都会尽力出手,不知和她们什么仇什么怨。

  “乱情蛊,短时间内不会有了。”女人说着,扔给谢昭平一样东西。

  谢昭平接住,是一个颈圈,带着繁奥的阵纹,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一件至宝。

  “此物名叫驭奴环,效果是什么,怎么用,不用我告诉你,随机应变,别让我失望。”

  ————

  郑淮被牢牢捆在架子上,牙关紧咬,在他面前,莫小芸不敢轻举妄动,站在那里任由谢不才抚摸亵玩。

  谢不才将肥厚的黑手伸入莫小芸的衣衫之内,挤进紧贴着少女玉体的亵衣,两根短粗手指鼓弄着那柔软乳肉。

  啧,真小,摸着也不爽,不过有她男人在一边看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谢不才狞笑一声,哗啦一下,在少女的惊叫声中,将其身上衣物撕了个对半,随意地扔在一边。

  “你这畜生,只会躲在自己爹背后的臭虫!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郑淮目眦尽裂,奋力想要挣脱,却只能无力咆哮。

  “蠢货,这恰恰是本事啊。”谢不才嗤笑一声,凑到莫小芸耳边轻声道:“好好配合我,不然你这情郎,小命难保哦。”

  莫小芸本就娇小瘦弱的身形此时更是团在一起,像是柔软的糯米团子,任人拿捏把玩。谢不才的话语让这有些的呆滞少女娇躯微微一抖,她看一眼郑淮,抿着嘴,点了点头。

  “小芸,你答应他什么了?!这种人不能信!”

  郑淮越发无力,他想要莫小芸马上逃离这里,离那个黑猪一般的男人越远越好,可是这是人家的地盘,门外都是护卫,又怎么逃得出去。

  谢不才扶着莫小芸坐上一张椅子,正对着郑淮,接着,就在郑淮面前,脏手顺次抚过少女的小腿,大腿,最后在那白净亵裤前停下。

  “张开腿。”

  他命令道。

  莫小芸看像郑淮,眼底涌出泪水,乖乖照做,谢不才探指,勾住亵裤,将其扯成一条线,勒进少女的嫩穴之间。

  郑淮绝望地闭上双眼,他大概也猜出来了,这个淫邪恶徒多半是以自己的性命为要挟,才让道侣如此顺从。

  “嗯……”莫小芸血涌上脸,苍白的小脸生出两片红晕。

  谢不才玩味地看向郑淮,发现他低垂着头紧闭双眼,冷笑一声:“为了那个师姐,你连自己的道侣也不顾了?看来你也不是很爱她嘛。”

  同时,他又一次凑到莫小芸耳边:“是不是?小芸?你这情郎,貌似更爱他的那个柳师姐啊。”

  “帮你指认又如何,你就会放过我们了?”郑淮惨然一笑,“你要的只是名头,从捉我进了这里开始,名头就已经有了。”

  “自作聪明,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懦弱找借口罢了。”

  谢不才十分厌恶这男人反复看穿一切的语气,打了个响指,小满随即款款走入,在谢不才的示意下,爱抚着郑淮的身体。

  “你要做什么?”郑淮大惊,完全无法谢不才的行为。

  侍女小满眼神迷离,解开自己那件宽大的衣袍,其下嫩白的胴体并未有亵衣亵裤遮羞,柔夷拂过郑淮胸膛,微微鼓起的胸脯在其手臂上蹭了又蹭。

  她一路向下,摸到郑淮身下的坚硬,三两下解开他的衣袍,将其握在手里,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

  真小,握住以后,连头都露不出来。

  谢不才盯着郑淮身下,对着莫小芸怜悯道:“啧,平时就只用这个东西?进去有感觉吗?”

  莫小芸脸上红晕扩散开来,眼底却是有几分恼怒。

  硬了,他居然硬了,是看着我被人玩硬了,还是被那个女人弄得硬了?

  谢不才此前说过的,关于柳师姐的话此时就像一根刺,扎在莫小芸心头,拔又拔不掉,略微一触碰,就疼痛难忍。

  “小芸,不要怨我,这都是正常的反应……”注意到道侣幽怨的眼神,郑淮苦涩解释道,却在小满的快速撸动下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在撒谎,你看他那表情,多享受啊。”谢不才抚摸着莫小芸的身体,心底涌起几分厌恶,没有一点肉感,倒是和那短小棒子相配,若不是为了玩一玩这以前没玩过的玩法,这种女人送给他他都不屑于下屌。

  莫小芸冷哼一声,言语却不合当下,而是回答谢不才此前的问题:“我没和他睡过。”

  谢不才心底涌起一丝惊喜,问道:“那你还是处子?”

  莫小芸看向他,赌气似的开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谢不才将手指探入那紧致花径,果然摸到了那薄薄一层的处女膜,心中喜悦之意更浓,啧,处女,上次吃到处女可就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了。

  一瞬间,莫小芸那瘦弱骨感的身体在他眼里又有了几分媚意,再看看莫小芸的脸颊,也不失为一个美人,身下巨根猛地挺起,终于是准备提枪上阵了。

  他玩味打量一眼郑淮,并不急于拿下莫小芸的元阴,开口问道:“那平时,你们怎么交欢呢?”

  “他喜欢让我口交,吸他下面。”莫小芸道。

  谢不才打了个手势,小满心领神会,俯身含住那短小肉棒,口中舌齿舞动,郑淮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刺激的口交,哼哼两声后就缴械了。

  “真没用。”谢不才取笑道,接着亮出自己那根近一尺之长,有婴孩小臂粗细的恐怖巨物,蹭着莫小芸的大腿。

  莫小芸明白他的意思,俯身,试图用小嘴含住那根粗壮的棒子,却无论如何也吞不进嘴里,只是在唇边吸吮着肉棒流出的汁液,发出呼噜呼噜的吸吮声。

  她目光却不在肉棒之上,而是一直盯着郑淮,女子善妒,又喜欢作践自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境,是赌气还是真的就这么不去爱自己的情郎了?

  不待她细想,谢不才便抱着她的脑袋,用力一挺腰,硕大龟头直抵咽喉,撑得她嘴角一阵刺痛,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下意识地吞咽着。

  “怎么样,我这根棒子,比起你那道侣好吃多了吧?”谢不才抚摸着莫小芸被进进出出的肉棒牵动的变形的脸颊,时不时打量郑淮一眼。

  真爽,比单纯口交爽太多了!

  小满被乱情蛊改造以后,其口交的技艺已经达到这世上的顶点,谢不才试了很多次,每次都很快缴械,也就比郑淮好上一点。那体验自然是无比愉悦的,可现在却是比那还要愉悦无数倍!

  这是精神上的愉悦与胜利,要胜过肉体的欢愉不知多少!

  “齁嗯……齁嗯……”在肉棒怼进嘴里的瞬间,莫小芸几乎失去了意识,接着就像现在这样,不停卖力吞吐着,她没法说话,只能用母猪一般的哼哼声回应谢不才。

  “艹!真是个好婊子!”谢不才按住莫小芸的脑袋,让那含住自己肉棒的娇嫩小嘴紧紧贴上自己身体,鼻尖埋入自己旺盛而骚臭的阴毛,一大股精液冲破精关禁锢,涌入莫小芸口中,又从她的鼻子里喷出来。

  谢不才拔出棒子,莫小芸半张脸上都是白浊精液,并不停咳嗽着,表情却无比满足。

  哼,娘们都一个样,试过了大棒子,就离不开了。

  谢不才冷笑一声,瞥了一眼郑淮那边,小满探出舌头,将那刚刚射过,红得像樱桃一样的龟头托在唇边逗弄,却怎么都没法让他硬起来。

  “看看你那道侣,啧,你们以前玩的时候,他也只射一次就结束了?”

  莫小芸舔净嘴边精液,道:“当然不是了,那家伙,射完硬不起来,就要我给他毒龙呢?”

  话语间莫小芸鄙夷地看了一眼郑淮,郑淮羞愧难当,不敢看她。

  毒龙?谢不才愣了一下,心想看不出来,这郑淮比自己还畜生,居然要自己道侣舔自己的屁眼?!

  “我可用不上那个。”他在自己棒子上撸了两把,黝黑的大肉棒当即硬了起来,高高挺立雄风重振。

  莫小芸吞了一口唾沫,双手把住那粗壮巨根,缓缓撸动着。

  郑淮苦笑一声,什么道侣,什么坚贞不渝,都不过是笑话罢了,难道自己与小芸之间,就只是为了满足彼此的欲望,才每天都黏在一起你侬我侬的吗?

  头脑纷乱之际,他感到自己屁眼被什么东西刺了进去,不是柔软湿滑的舌头,他惊恐向下看去,小满露出迷离的微笑,左手在他身下玩弄着什么,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小满受到莫小芸话语的启发,却还是本能厌恶那肮脏的屁眼,于是便将食指深入其中,按摩肠壁,看着郑淮身下那逐渐挺起的棒子,心底越发愉悦。

  在乱情蛊作用下,她已经是完完全全的荡妇了,面对肉棒,不论大小粗细来着不拒。

  “来,撅起屁股,让哥哥好好疼爱疼爱你,让你摆脱这处子禁锢,好好当一回女人。”谢不才捏着莫小芸的下巴,邪笑道。

  莫小芸如大梦初醒,跌坐在地上,连连后退。

  疼爱?我?用那根棒子吗?不行,会死的,会痛死的……

  她并不是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懵懂少女,与郑淮结成道侣以后,郑淮不止一次提议过,要与她负距离交欢,却都被她拒绝了,原因无他,怕疼而已。

  郑淮要她毒龙,而她又何尝没有要求郑淮,连着自己的骚穴与后庭一起舔?即便郑淮欲火焚身,也说什么都不让他进去。

  从某种角度上讲,这二人还真是相配。

  莫小芸在地上后退两步后爬起来,转身就要逃跑,却被谢不才一把拉住手腕,那粗长肉棒瞬息间抵住花唇,接着便猛地挤进紧致的处女穴。

  “噢——!”

  莫小芸两手都被谢不才拉住,只能任由他摆布,两眼反白,秀口一张,香舌在这激烈的刺激下伸出,身下,一点殷红滴落!

  “不!”

  郑淮悲愤欲绝,小芸,他的小芸,他自己舍不得碰的小芸!就这么,被那个胖子给糟蹋了!

  小满已经收了手,撅着屁股,在那短小肉棒上蹭着,淫穴内分泌的淫液让她股间一片淫靡景象,郑淮却无意欣赏,眼神空洞,绝望地看着谢不才一边拉着小芸的手,一边从后面狠狠往前顶。

  “不行了!不行了!停下!”莫小芸撕心裂肺地尖叫着,她到底还是正常女子,不会对破瓜之痛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根方才给予她唇舌巨大愉悦和满足的棒子,此时就像是一根布满尖刺的狼牙棒,在自己娇嫩的小穴内一下一下的刮蹭着,每一下仿佛都带出血来。

  谢不才哪会在乎这些,以往他玩女人都是喂了春药的,艹起来百依百顺,一个个淫荡的像是在青楼里沉淀了几十年的老婊子,像莫小芸这样激烈反抗的还是第一次品鉴。

  听多了荡妇的浪叫,听一听这处女带着哭腔的嘶吼,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郑淮又一次低下了头,小满就只是蹭,似乎并没有让他摆脱处男身份的打算。

  谢不才没有刻意锁住精关,冲刺十几下后用力拉住莫小芸的手,身体贴上那干瘪的小屁股抖了几下,拔出肉棒时,精液从嫩穴内喷薄而出,与花唇周边那几缕血丝混在一起。

  莫小芸失去力气,早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跪在地上,小穴内还有着破瓜之痛的余韵,屁股微撅,细长的玉腿一下一下抽动着。

  看着那红白混合之物从小穴内一点点滴落,谢不才忽然感觉很恶心,示意小满放下郑淮以后,就搂着她离开这个房间了。

  不让小满给郑淮艹是他的命令,说到底,男人是不会愿意看到有女人在自己面前被自己亲眼看着艹的,特别是这个女人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以后,更是会将其视作自己的东西,不让其他人染指,这是雄性的生理本能。

  自己的爹还说要让秦宗主被扶云宗上上下下的所有男人都艹一次呢,这一个月来不还是只有他们父子上她?甚至自己玩久了都会被爹支开。

  当然,变态除外。

  一时间,屋内只剩莫小芸和郑淮二人了,受辱的莫小芸下意识地挪动身体,靠近郑淮,她想为自己辩解,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郑淮别过头,不去看她。

  ————

  任远深吸一口气,走入那间曾让他意乱情迷的卧房。

  秦宗主又一次召见自己,要自己与她单独见面。柳师姐曾告诉他,宗主的反常,他自己也意识得到,但还是来了,不知为何,他的本能告诉他,必须要来走这一趟。

  踏过大殿,没看到那个侍女小满,任远稍微松了一口气,宗主再怎么说也是元婴修士,不束手待毙,有些反抗的手段才是正常的。

  推开卧房房门,秦韵一身碧落罗裙,背对着他,胴体在轻纱的掩映下,于腰下勾起令人惊心动魄的饱满曲线。

  “宗……”

  不待任远说出口,秦韵裙摆翻飞,搂住任远吻住他。

  任远一惊,与秦韵四目相对,秦韵湿热鼻息带着些许甜味,涌进他的鼻腔。他以为宗主又一次心神失守,可宗主眼神却无比清明。

  秦韵的舌头卷着一小节竹节,送进任远嘴里,任远明悟,宗主这是在向自己传递信息吗?可为何一定要用这种手段?不能直接交给自己吗?

  含着竹节的任远没法说话,被秦韵推着一路后退,最后坐到床上,秦韵宽衣解带,跨坐在任远腿上,玉手轻轻一推,让任远躺好,接着伏在任远胸膛,饱满到几乎裹不住的柔软胸脯蹭了又蹭。

  她凑到任远耳边,耳语道:“我的好小远,满足师叔最后一个愿望好不好?”

  最后一个愿望?任远心神一震,将竹节推到腮帮,含糊不清道:“宗主,不要这样。”

  “帮帮师叔吧……叫师叔一声韵儿,师叔也不叫你小远,叫你九郎,好不好?”秦韵微笑着,两行清泪滑落,滴在任远脸上。

  “宗主……”任远奋力起身,推开她,道:“我不知道宗主经历了什么,但是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希望……”秦韵惨然一笑,“你可知……罢了,既然你不愿,师叔也不强求,你走吧。”

  “我相信宗主不会做傻事的,宗主其实是个倔强又坚韧的人,我知道的。”任远整理衣衫,对秦韵拱手行礼,随即离开这里。

  “倔强又坚韧……”秦韵喃喃自语,她似乎从另外一个人嘴里,听到过这句话。

  任远快步走出秦韵卧房,寻一处无人的空房间,把门反锁,接着吐出竹节,将其旋开,里面是一张字条,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离开扶云宗,走的越远越好,道盟不敢对你动手,起码不敢伤及你的性命。”

  虽然简短,但信息量十足。

  “道盟不敢对我下手,起码不会伤及我的性命?为什么?”任远左思右想,却始终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有什么特殊的,能让道盟“不敢”。

  他收好竹节,宗主是和道盟监察使接触最多的人,她的话任远自然相信,更何况这还是宗主难得清明之时,最先要传达的信息,更让他相信字条内容的真实性。

  下了主峰,任远不觉一阵心慌,抬眼看去,一个以帷帽遮住脸庞的黑衣女人正像自己走来。

  很奇怪,明明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在笑,明明听不到她的声音,却能明白她的意思,她在嘲讽秦韵:“蠢女人,道盟不敢动手,我亲自动手不就好了。”

  强烈的生死危机让任远心惊肉跳,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看着那个女人不停接近自己。

  女人伸出手,青葱玉指拂过任远的脸颊,接着,在他额头轻轻一点。看着倒下的任远,她冷声道:“蠢女人只知道盟不敢动你,却不知为何不敢动,哼,那种女人,也配执掌扶云宗?”

  “主人说的是。”谢昭平出现,躬着腰谄媚道,“这扶云宗,就应该是主人的。”

  女人转头,谢昭平赶紧低下头,冷汗直流,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扶云宗……还是砸烂比较好,特别是那座玉泉峰。”女人语气间媚意全无,只剩冰冷的恨。

  谢昭平是第一次听到主人这样的语气,在心底将玉泉峰的重要性提高了好几档,同时暗骂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光顾着和自己抢女人了,一个月来居然一次玉泉峰都没回过。

  不过,有了这小子,那个顾寒薇,还不是得乖乖就范?顺便还能连带着柳婉仪那个小丫头一起。

  女人随手扔下任远,示意谢昭平自己利用,接着瞬间消失在原地。

  谢昭平暗叹一声,这就是主人啊,即便是元婴修士,也做不到这手撕裂空间瞬间移动吧?

  对于这个神秘的主人,谢昭平第一次见她,是在大盛京城郊外,那座高悬于天上的天妖阁。传说天妖阁是天下东南西北四域妖皇所居的宫宇,那按理说,自己这位主人,就是大盛所在的南域的妖皇,可在他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谁说东南西北四域,都有天妖阁的?起码在他的深入研究中,发现这天妖阁,天下只有一座,所谓的四域四阁不过谣传而已。

  也就是说,自己这位主人,就是整个天下所有妖族的主人。

  谢昭平还记得拜见主人那天,他与自己的爹和儿子一起,跪在天妖阁的青铜大殿下,主人依旧是轻纱蒙面,身边有很多壮硕男奴伺候着,古铜色的皮肤几乎融在大殿的黑暗之中。

  那些男人,哪一个拿出来都是惊艳天下的美男子,鼓胀下身更是表明他们有着不次于自己儿子的巨大肉棒,但主人似乎对他们很厌恶,期间一个男奴不知为何,胆肥碰了一下主人的身体,接着那只手就被整个切碎。

  在那男人的哀嚎中,谢昭平意识到主人的冷酷嗜杀,以及对男人触碰她有多么厌恶。

  乱情蛊就是那天主人给的,一同的还有蛟龙尾蛟龙首玉女口等一众淫器。

  得了命令与宝物离开天妖阁以后,他不是没调查过主人的身份,却一无所获,这个强大的女人仿佛凭空出现,成为了妖族的第一强者,原本的南域妖皇被她和道盟联手驱逐到北荒,此时估计正和北域妖皇大打出手。

  总之,对于主人,谢昭平不敢升起一丝邪念,心底只有恐惧,若是不能及时完成任务,自己只怕比那些男奴还要凄惨不知多少。

  不过好在有他……谢昭平提着任远,微微一笑,心想着那个顾寒薇的淫穴,到底有多骚,才会让自己的儿子望而却步呢?是该好好尝一尝了。

  ————

  渔翁仍在钓鱼,直钩之下,鱼篓里空无一物。

  帷帽女人骤然出现,一脚将那个空鱼篓踢进河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的那些小动作,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渔翁眉头一皱,不悦道:“狐狸小姐,你可还借着我道盟的势呢,就以这种态度与本座说话?”

  “借你的势?不是你厚着脸皮自己硬要贴上了的?”

  渔翁还想再辩驳几句,一道道锋锐剑气却已经将其包裹住,他面色苍白,一挥衣袖骤然消失。

  反正该做的已经都做完了,继续留下与这个疯女人纠缠倒是不明智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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