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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42-48)
作者:大龙猫
第四十二章
主卧卫生间里,水汽蒸腾,白茫茫一片,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轮廓。
花洒喷出的热水带着力道,冲刷着两具紧贴的、汗水和体液早已干涸却仿佛渗入肌理的黏腻躯体。
顾晚秋背脊紧贴着冰凉的瓷砖墙,激得她皮肤一阵细微的颤栗。双腿酸软得如同煮烂的面条,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全靠身后那具年轻滚烫的躯体支撑。
张辰一条手臂如同最坚固的锁链,紧紧环在她汗湿滑腻的腰肢上,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雪白丰盈上肆意揉捏、抓握,五指深陷进滑腻温软的乳肉里,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分量。
水流冲刷着,却怎么也冲不散弥漫在狭小空间里那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精液腥膻、女性情动气息和沐浴露香气的、令人窒息的欲望味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张辰那根即使释放过、此刻只是半软的巨物,依旧顽固地、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和硬度,沉沉地抵在她臀缝之间。
随着水流冲刷和他身体的细微动作,那根凶器在她敏感的臀肉和尾椎骨附近微微搏动、摩擦,每一次微小的脉动都像带着倒刺的钩子,刮擦着她饱受蹂躏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混合着酸麻、饱胀和隐秘空虚的酥痒,直冲小腹深处。
“嗯…”顾晚秋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本能地微微前倾,试图避开那恼人的摩擦,却更像是将自己更紧地送进身后儿子的掌控之中。
张辰滚烫的脸颊埋在她湿漉漉的颈窝和肩头,贪婪地汲取着她肌肤的香气和情欲的气息。
热水让他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但昨夜今晨连续数场极致的释放带来的巨大疲惫感,像潮水般包裹着他,让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慵懒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他迷恋地感受着掌心沉甸甸的乳肉那惊人的手感和指下滑腻如凝脂的肌肤纹理,下体在妈妈身体无意识的摩擦下,正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充血、抬头,蠢蠢欲动地顶着她。
“妈…”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巨大的满足感,环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地向下滑去,指尖掠过她平坦的小腹,目标明确地探向她双腿之间那片依旧敏感泥泞的幽谷,“…里面…还含着我的东西呢…流出来没?”粗糙的指腹带着试探的力道,刮蹭过微微红肿、无法完全闭合的阴唇边缘。
“嗯…!”顾晚秋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地夹紧,试图阻止那作乱的手指,却因为酸软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别…辰辰…够了…”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纵欲过度后的虚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洗…洗干净…”她抬手,软绵绵地去推他探向自己腿间的手,指尖触到他结实的小臂肌肉,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张辰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背脊清晰地传递给她。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用力地揉捏了一下掌中丰盈的乳肉,另一只手的指尖更是恶劣地、带着一丝蛮横地挤开了她试图闭合的腿缝,粗糙的指腹直接按上了那微微翕张、依旧湿滑温热的穴口边缘。
“洗干净了…”他低头,滚烫的唇舌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湿热的气息喷进她的耳蜗,“…待会还不是要弄脏?妈…”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餍足后的慵懒和一丝未尽的贪婪,“…你里面…吸得我真舒服…又软又热…像个小嘴儿…”
顾晚秋脸颊上的潮红在水汽蒸腾下愈发艳丽,眼神迷离涣散,浓密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随着她细微的颤抖而颤动。
左眼角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湿润的肌肤衬托下,如同滴落的墨点,格外清晰。
她眉头紧蹙,一半是身体深处残留的酸胀不适,一半是对儿子这无休止索取的无奈与纵容。
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却冲不走昨夜今晨被反复贯穿、填满、烙下印记的深刻感受。她能感觉到那根抵着她的巨物正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这场名为“清洗”的仪式,持续了近一个小时。
更多的时间,是张辰在“检查”和“把玩”妈妈身体的每一寸领地,而非真正的清洁。
当他终于意犹未尽地关掉花洒时,顾晚秋几乎是被他半抱着拖出淋浴间的。
她脸上、脖颈、锁骨、胸前,布满了新鲜出炉的、如同烙印般的深红吻痕和吮痕,在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眼神依旧水润迷蒙,残留着未散的情欲和巨大的疲惫,浑身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滋润、彻底占有、情欲未消的浓郁气息。
她步履虚浮,每一步都牵扯着下体的酸软,需要紧紧抓着张辰的手臂才能勉强站稳。
上午的阳光透过阳台的玻璃门,明晃晃地照进客厅,却驱不散主卧里弥漫的、沉甸甸的隔夜情欲气息。
那是一种混合着精液干涸后的浓烈腥膻、汗水蒸发后的咸涩、以及女性体液特有甜腻的、令人窒息的复杂味道。
顾晚秋强忍着腰腿深处传来的、如同被重型机械反复碾压过的酸软,以及下体残留的、沉甸甸的饱胀不适感,动作有些僵硬地站在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边。每一次弯腰,每一次用力,都牵扯到小腹深处被反复撞击过的子宫和饱受蹂躏的甬道内壁,带来一阵阵清晰的酸麻和钝痛。
她咬着下唇,费力地抓住那张糊满干涸精液、爱液、汗渍以及不明污迹、几乎看不出原本蓝色格子图案的床单一角,猛地用力一扯!
“嗤啦——”布料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床单被粗暴地剥离,露出底下同样污秽不堪的床垫保护罩。
她看也不看,将被汗水、体液浸透后变得沉重黏腻的床单,连同散发着同样浓烈气味的被套枕套,一股脑地团成一团。
那团巨大的、散发着浓烈腥膻气的织物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如同抱着一个罪恶的证物。
她步履蹒跚,几乎是拖着脚步,穿过客厅,走向阳台。
每一步,都感觉下体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出,浸湿了内裤,带来粘腻的不适感。
阳台洗衣机的滚筒门被她用力拉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将那团污秽不堪的“罪证”狠狠地塞了进去,仿佛要将昨夜所有的疯狂、屈辱和放纵都关进这个金属滚筒里。
接着,她近乎粗暴地拧开洗衣液的盖子,倒了远超正常用量的大量粘稠液体进去,浓郁的化学香气瞬间弥漫开来,试图掩盖那原始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她重重地按下启动键。
“嗡——”
滚筒开始缓慢而沉重地转动起来,发出规律的轰鸣声。
顾晚秋扶着冰冷的洗衣机外壳,长长地、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
她看着滚筒里翻滚搅动的织物,眼神疲惫而空洞,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清洗罪证的任务。
客厅沙发上,张辰懒洋洋地瘫坐着,像一只餍足后晒太阳的大型猫科动物。
他只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精壮的上身裸露着,贲张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却也透着一丝纵欲后的松弛。
他看着妈妈抱着那团巨大的、散发着味道的床单步履艰难地走过,眼神里带着一种占有者的欣赏,欣赏这具被他彻底征服、此刻正为他收拾残局的成熟胴体,同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少年人对妈妈本能的依赖。
“妈,累就别弄了,放着呗。”他声音懒散,带着事不关己的随意。
顾晚秋没有回头,声音透过阳台的门传来,带着浓重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臭死了…不洗怎么睡?”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张辰无所谓地耸耸肩,不再坚持,目光重新放空。
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从四肢百骸涌上来,肌肉的酸痛,尤其是腰背的沉重感,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消耗。
“哦。”
他应了一声,随即摸了摸自己平坦结实的小腹,“妈,饿了。”
两人草草弄了点速食。
冰冷的牛奶,干硬的面包片,煎得边缘焦糊的鸡蛋。
食物的香气在浓烈的情欲余味面前显得如此微弱。
他们面对面坐在餐桌旁,几乎没什么交流,只有餐具碰撞的轻微声响。
巨大的疲惫感沉甸甸地压在两人身上,连咀嚼都显得费力。
匆匆填饱肚子后,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让他们同时起身,一前一后,步履沉重地回到了主卧。
床上已经铺上了一套干净的、但花色明显不配套的备用床单和被套,散发着淡淡的、属于柜子的陈旧气息。
顾晚秋几乎是沾到枕头,沉重的眼皮就再也支撑不住,意识瞬间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张辰在她身边躺下,手臂习惯性地环过她的腰,将脸埋在她散发着沐浴后清香的颈窝,鼻息间萦绕着属于她的、混合着自己气息的味道,巨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包裹着他,均匀的鼾声很快响起。
下午的阳光带着慵懒的暖意,斜斜地穿过窗帘缝隙,在主卧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金色的光斑。
空气里,昨夜疯狂的腥膻气息被洗衣液的化学香味和阳光晒过的味道冲淡了不少,但那份沉甸甸的、属于情欲的余韵,仿佛已经渗透进了墙壁和家具的纹理里,无声地弥漫着。
张辰率先醒来。年轻的身体如同高效运转的机器,几个小时的深度睡眠便驱散了大部分的疲惫,精力如同涨潮般迅速充盈了四肢百骸。
他侧过身,目光落在身边仍在熟睡的顾晚秋脸上。
她侧颜恬静,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鼻息均匀,红唇微张,卸下了清醒时的复杂心绪,显得毫无防备。
晨间沉睡的欲望,如同被火星点燃的干草,瞬间在他下腹腾起炽热的火焰。
他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探入轻薄的夏被下,掌心贴上妈妈腰侧光滑细腻的肌肤。
那触感如同上好的丝绸,带着温热的体温。他的手指带着一种熟稔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沿着她腰肢柔和的曲线缓缓向下滑去,掠过平坦的小腹,最终精准地落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依旧敏感的软肉上。
指尖带着试探和挑逗的力道,轻轻刮蹭着微微闭合的阴唇边缘,感受着那里的温热和残留的湿润。
“嗯…”顾晚秋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嘤咛。
身体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整,疲惫感稍减,但被触碰的敏感处立刻传来熟悉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穿透了沉睡的屏障。
她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眼神初时带着初醒的迷茫和雾气。
映入眼帘的,是儿子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双年轻的眼睛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炽热如炭的欲望,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
瞬间,所有的迷茫褪去,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身体深处,那被短暂安抚的空虚感如同苏醒的火山,被这眼神和指尖的触碰瞬间点燃,一股强烈的渴望和熟悉的燥热从小腹深处升腾而起。
她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反而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慵懒的、带着情动意味的鼻音,身体无意识地、微微向他贴近了些许,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妈…醒了?”张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刚睡醒特有的磁性颗粒感,像粗糙的砂纸磨过心尖。
他指尖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更加大胆,带着撩拨的力道,轻轻揉按着那敏感的软肉,“睡饱了没?”他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她初醒时慵懒而毫无防备的脸上,下体的坚硬隔着薄被清晰地顶在她的腿侧。
顾晚秋又轻哼了一声,带着尚未完全消散的睡意和已被唤醒的情欲,眼神迷蒙地看着他,红唇微启:“嗯…辰辰…别闹…”语气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带着纵容的嗔怪。她的身体又向他贴近了几分,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下颌。
张辰低低地笑了,胸腔发出愉悦的震动。他不再满足于指尖的挑逗,猛地翻身,精壮的身体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沉沉地压覆上去,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没闹…”他低头,滚烫的唇精准地捕捉住她微张的红唇,将那句可能出口的、软弱的拒绝彻底堵了回去,“妈…”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少年人恢复精力后的旺盛需求,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我还想要…”
顾晚秋在他身下,脸颊迅速飞起醉人的红霞,眼神里的迷蒙迅速被情欲的火焰取代,闪烁着纵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沉溺。
她微微仰起头,红唇微张,主动迎合着儿子炽热而深入的吻,手臂也顺从地环上了他汗津津的脖颈。
这一次的交合,少了昨夜凌晨那种近乎毁灭的狂暴,也褪去了清晨卫生间里疲惫的慵懒,多了几分午后特有的、带着阳光温度的缠绵和余裕。
战场从凌乱的大床蔓延到了柔软的地毯上,又转移到了客厅宽大的皮质沙发上。
节奏时缓时急,张辰的动作不再仅仅是攻城略地的征服,更有余裕去探索和取悦妈妈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用唇舌和手指点燃她更深层的火焰。
顾晚秋的呻吟不再是单纯的承受,而是充满了被充分撩拨后的满足和享受,时而悠长婉转,时而短促尖利,如同最动人的乐章。
窗外的阳光从炽烈到金黄,再到渐渐染上暮色,这场漫长的、充满情欲的拉锯战一直持续到傍晚的天色开始变得昏暗。
第四十三章
夜色如墨,悄然浸染了窗外的世界。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壁灯,光线柔和却带着一丝暧昧的昏沉。晚餐依旧是草草解决的速食残局堆在厨房水槽里。
顾晚秋换上了一套宽松的棉质居家服,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脖颈,上面还残留着几处新鲜的、颜色深红的吻痕。
她正弯腰收拾着茶几上散落的零食包装袋,动作间带着纵欲过度后的疲惫和一丝强撑的慵懒。
张辰靠在沙发里,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她身上。
看着她弯腰时布料勾勒出的浑圆臀线,看着她抬手时衣摆下若隐若现的纤细腰肢,下体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凶器,再次以惊人的速度充血抬头,坚硬滚烫地顶起宽松的运动裤。一股熟悉的燥热从小腹窜起,瞬间烧灼了他的理智。
他站起身,悄无声息地走到顾晚秋身后,手臂如同藤蔓般从后面紧紧环抱住她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
一只手习惯性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覆上她胸前隔着衣料的丰盈,用力揉捏,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弹跳。
下身则紧贴着她饱满挺翘的臀瓣,带着明确意图地、充满情色意味地来回磨蹭、顶撞。
“嗯…”顾晚秋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儿子的反应和触碰瞬间点燃了她身体的记忆,一股熟悉的酥麻感从被揉捏的乳尖和被顶撞的臀瓣同时窜起。
然而,紧随这股本能反应而来的,是更深的、如同潮水般席卷全身的疲惫感,以及一丝对身体承受极限的清晰担忧。
昨夜加上今晨,再到下午漫长的缠绵,她的身体早已被过度索取,下体深处残留的酸胀和隐隐的肿痛提醒着她需要休养。
她深吸一口气,没有像之前那样沉溺或半推半就。
她轻轻地,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按住了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阻止了那充满情欲的揉捏。
张辰的动作一顿,感受到妈妈的抗拒,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和急切的渴望,腰胯更加用力地向前顶蹭着她:“妈…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充满了情动的灼热气息。
顾晚秋在他怀里转过身,正面面对着他。
壁灯柔和的光线照亮了她的脸。她的表情是认真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母性权威,眼神里有关切,但更多的是坚决。
她抬起手,没有推开他,而是用指尖轻轻点了点他汗湿的额头,动作带着一种安抚,却也清晰地划下了界限。
“不行,辰辰。”她的声音温和,却像磐石一样稳固,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这两天…太多了。”
她直视着他充满欲求不满的眼睛,清晰地陈述着事实,“妈妈身体吃不消,你也是。”她的目光扫过他年轻却难掩疲惫的脸庞,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而且,明天周一,你要上学,需要好好休息。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听话。”
张辰脸上那点撒娇和急切瞬间凝固,随即闪过一丝明显的不甘和欲求不满,眉头也拧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想反驳,想用行动证明自己精力充沛。
但就在他试图凝聚腰腹力量时,一阵清晰的、如同被过度使用的弹簧般的酸胀感从后腰传来,让他动作一滞。
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深处确实涌上一股不同于情欲的、真实的疲惫感,精力似乎也不像下午刚睡醒时那么旺盛充沛了。
他撇了撇嘴,像一只被强行按住的大型犬,眼神里带着点委屈和依恋,闷闷地应了一声:“…哦。知道了。”
但他抱着顾晚秋的手臂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反而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两人再次走进卫生间,这次是真正的、快速的清洁。水流哗哗,冲掉身上的汗水和情欲的余味。
没有多余的挑逗,只有效率的冲洗。出来后,顾晚秋又切了一盘水果,两人沉默地分食,补充着消耗的体力。
回到卧室,张辰几乎是立刻就像树袋熊找到了栖身的桉树,迫不及待地紧紧抱住顾晚秋,将脸深深埋进她散发着沐浴后清新气息和淡淡体香的颈窝里,贪婪地、深深地嗅吸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令人安心的味道。
他的声音闷闷地从她颈间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妈,抱着睡。”
顾晚秋没有拒绝。她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侧躺着,一手回抱住儿子年轻精壮、线条流畅的腰背,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下蕴藏的力量和热度。
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有节奏地拍着他的背,动作轻柔,带着一种近乎哄慰孩童般的温柔。
她自己也感到一种巨大的、疲惫后的安心感,如同风暴过后的宁静港湾。
身体深处虽然残留着纵欲后的酸软和饱胀,但内心却被一种奇异的、混杂着深沉母爱、极致情欲满足后的慵懒,以及对怀中这个强大又依赖自己的年轻男人绝对的掌控感所填满,形成一种复杂而平静的暖流。
张辰在妈妈温暖、熟悉、带着绝对安全感的怀抱和气息中,巨大的满足感和归属感如同最柔软的羽毛,将他彻底包裹。
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沉重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呼吸很快变得均匀而绵长,沉入了无梦的深度睡眠。
顾晚秋感受着怀中儿子沉甸甸的重量和均匀的呼吸,听着他平稳的心跳,那轻轻拍打他背脊的手也渐渐慢了下来。
身体的疲惫如同温柔的潮水,终于彻底淹没了她。
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沉入了同样深沉、无梦的黑暗。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昨夜的疯狂、清晨的驱逐、白日的放纵…所有惊心动魄的喧嚣,都仿佛被这沉沉的夜色和安稳的呼吸声隔绝,变成了一场遥远而模糊的、只存在于另一个维度的噩梦。
……
清晨微凉的空气,带着一丝城市苏醒的喧嚣,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悄然渗入张家主卧。
光线是灰蒙蒙的,勉强勾勒出室内狼藉过后的轮廓。
空气里,那股沉甸甸的、混合着精液腥膻、汗水咸涩与情欲蒸腾后的粘腻气息,经过一夜沉淀,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如同陈年的酒糟,发酵出一种更浓烈、更令人窒息的暧昧。
张辰趴在凌乱的蓝色格子大床上,深陷在一种极度满足后的、近乎昏迷的深度睡眠里。
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线条贲张流畅,在微光下泛着年轻的光泽,却也透着一丝纵欲过度的松弛。
薄被只盖到精壮的腰际,露出紧窄的腰线和半截臀沟。
他的呼吸均匀而沉重,带着轻微的鼾声,脸颊陷在枕头里,嘴角无意识地微微下撇,透着一股少年人特有的、被彻底榨干后的慵懒和疲惫。
床边,顾晚秋已经穿戴整齐。
剪裁合体的灰色小西装勾勒出她成熟干练的肩线,内搭的白色丝绸衬衫质地柔滑,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锁骨下方,恰到好处地包裹着饱满的胸脯,隐约透出底下深色蕾丝胸罩的精致轮廓,将那对沉甸甸的丰盈托起一道诱人的弧线。
下身是同色系的及膝灰色铅笔裙,紧紧包裹着浑圆挺翘的臀瓣,裙摆下延伸出两条被透肉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小腿,脚上踩着黑色中跟皮鞋,鞋尖在微光中泛着冷硬的光泽。
她乌黑的长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在脑后挽成一个简洁利落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脖颈线条。
脸上化了淡妆,粉底遮盖了昨夜情潮留下的红晕,只留下左眼角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刻意营造的端庄下,平添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
此刻的她,俨然已从昨夜那个在儿子身下婉转承欢、放浪形骸的“妈妈老婆”,无缝切换回了讲台上那位一丝不苟、气质清冷的顾老师。
只是那双恢复了清明的眼眸深处,沉淀着一种被彻底满足、彻底征服后的慵懒与掌控感,如同饱食的猎豹,优雅而危险。
她站在床边,目光落在儿子沉睡的、毫无防备的侧脸上。
那年轻躯体散发出的、混合着汗味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依旧让她小腹深处残留的饱胀感传来一阵细微的悸动。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那点不合时宜的涟漪,俯下身,伸出一只保养得宜、指甲修剪圆润的手,轻轻推了推张辰裸露在外的、汗津津的结实肩膀。
“辰辰,”她的声音刻意放得平稳,带着教师特有的清晰和不容置疑的催促,像冰凉的雨点落在滚烫的皮肤上,“醒醒。该起床了,再不起要迟到了。”
张辰被这触碰和声音从深沉的睡眠中强行拽出。
他极其不情愿地哼唧了一声,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才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初醒的迷茫在眼中弥漫,视线模糊了几秒才缓缓聚焦。
首先撞入眼帘的,不是窗外的天色,而是近在咫尺的、包裹在职业套装和透肉黑丝里的成熟身体轮廓。
那被灰色西装勾勒出的饱满胸型,丝绸衬衫下若隐若现的深色蕾丝花纹,铅笔裙紧裹的浑圆臀线,丝袜包裹下笔直修长的双腿……每一个细节都像带着钩子,瞬间勾起了昨夜乃至整个周末疯狂纠缠的记忆碎片。
一股灼热的气流猛地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
几乎是同时,薄被下那根沉睡的巨物,如同被唤醒的凶兽,以惊人的速度充血抬头,硬硬地顶在柔软的布料上,撑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
“唔…妈…”张辰含糊地嘟囔着,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带着浓重得化不开的睡意和瞬间被点燃的情欲,“再睡会儿…好困…”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目光像黏腻的蛛网,贪婪地缠绕在顾晚秋被丝袜包裹的小腿和臀线上,喉结滚动了一下,“…你穿这样…真好看…”后面几个字含混不清,几乎淹没在喉咙深处,但那眼神里的渴望和占有欲,赤裸裸得如同烧红的烙铁。
顾晚秋虽然没完全听清他最后嘟囔的是什么,但对他身体瞬间的反应和那几乎要烧穿她职业伪装的眼神心知肚明。
她脸上的表情纹丝未动,依旧是那副清冷教师的模样,但眼神深处却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掠过一丝无奈和必须强硬起来的决断。
她直起身,动作利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装的下摆,仿佛要拂去什么无形的尘埃,语气也随之严肃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母性权威:“辰辰,听话,快起来。”
她的目光直视着儿子眼中尚未褪去的欲望,语气加重,带着一种深沉的、不容反驳的关切,“妈妈这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让这句话的分量沉甸甸地落下,眼神锐利如刀,精准地传递着未尽的警告,“不能太过纵欲,不然对身体有很大伤害的,你也不想以后……”
她没有说出“不行了”或者“出问题”这类直白的词,但那微微蹙起的眉头,那严肃眼神中蕴含的、对“影响性能力”的清晰担忧,已经将潜台词表达得淋漓尽致。这是一种妈妈式的、以“为你好”为名的、最具威慑力的管束。
张辰听到“以后……”和看到妈妈那洞悉一切又隐含警告的眼神,瞬间明白了那未尽的威胁。
他脸上闪过一丝少年人特有的不以为然和对自己“能力”的盲目自信,但几乎是立刻,昨夜今晨那近乎透支的疯狂快感和此刻身体深处传来的、如同被掏空般的沉重疲惫感,又像冰冷的潮水般涌上,让他那点刚升腾起的欲望和自信瞬间泄了大半,只剩下一点心虚。
那点被强行压下的欲望,迅速转化成了被管束的烦躁和一丝对妈妈这种“关心”的复杂感受。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带着浓重的不情愿:“知道了…”随即,像是赌气般,猛地掀开身上的薄被,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坐了起来,晨间的凉意让他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顾晚秋看到张辰终于坐起来,脸上紧绷的线条才略微缓和了些许。
她不再多言,简洁地命令道:“快点穿好衣服,洗漱。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转身,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规律、带着不容置疑节奏的“哒、哒”声,如同敲在张辰心头的催促鼓点。
她拉开主卧的门,身影消失在门外,并轻轻带上了门,隔绝了室内依旧弥漫的、令人窒息的暧昧气息。
张辰坐在床边,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睡得乱糟糟的头发。
身体的疲惫像铅块一样沉重,尤其是后腰传来的酸胀感,清晰地提醒着他昨天的放纵。
然而,下体那点不甘寂寞的硬挺,以及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妈妈包裹在黑丝和职业装里的诱人身影,又像小虫子一样啃噬着他的神经。
他烦躁地低吼一声,发泄似的胡乱抓起扔在床脚的一条皱巴巴的运动裤和一件印着模糊logo的旧T恤,动作粗鲁地套在身上。
T恤的领口有些变形,皱褶堆叠在胸口,更添几分邋遢的少年气。
客厅里,顾晚秋已经站在玄关处。她手里拿着车钥匙和自己的皮质通勤包,姿态保持着教师的优雅,但微微绷紧的肩线和时不时瞥向腕表的动作,无声地传递着等待的不耐和时间的紧迫。晨光透过客厅的窗户,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清冷的光晕。
张辰顶着一头鸡窝似的乱发,带着浓重的没睡醒的困倦和赶时间的匆忙,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主卧,径直冲向卫生间。
他粗鲁地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哗哗作响。他胡乱地捧起冷水泼在脸上,试图驱散那顽固的睡意和残留的燥热。
牙刷在嘴里象征性地、毫无章法地捣鼓了几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随即含了一大口水,咕噜咕噜地漱口,水珠溅湿了T恤的前襟。整个过程快得像打仗,不超过三分钟。
“好了好了,走吧妈!”他抓起扔在沙发上的沉重书包,单肩挎上,顺手拿了牛奶和面包,脚步有些虚浮地冲向玄关,弯腰去穿运动鞋,鞋带都只是胡乱一系。
顾晚秋看着他这副邋遢匆忙的样子,眉头几不可察地又蹙紧了一瞬,但终究没再说什么。
等他趿拉着鞋子站直,她简洁地吐出两个字:“走吧。”随即利落地打开家门。
第四十四章
清晨微凉的、带着汽车尾气和早点摊烟火气的空气涌了进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家门,顾晚秋的高跟鞋声在楼道里清脆回响,张辰则拖着略显沉重的脚步跟在后面,书包带子滑落到手肘处也浑然不觉。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顾晚秋熟练地启动引擎,车子平稳地汇入早高峰的车流。
她专注地看着前方,侧脸线条在透过车窗的晨光中显得冷静而专业,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稳定有力。
副驾驶座上,张辰几乎是屁股刚沾到座椅,那巨大的、被强行压抑的疲惫感就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车内安静,引擎低沉的嗡鸣和窗外车流的喧嚣交织成一片单调的白噪音,成了最有效的催眠曲。
他脑袋一歪,重重地靠在椅背上,眼皮像被强力胶黏住,几乎在下一秒就沉入了无梦的深度睡眠,发出轻微而均匀的鼾声,嘴里还叼着一片面包。
他眼底淡淡的乌青在晨光下无所遁形,微张的嘴唇透着一股孩子气的、毫无防备的疲惫。
顾晚秋在等红灯的间隙,侧过头瞥了一眼熟睡的儿子。
看到他毫无血色的脸颊,深陷的眼窝,以及那副被彻底掏空般的沉睡姿态,眼神瞬间变得极为复杂。
一丝清晰的心疼如同细针般刺入心底——这是她的儿子,她血脉的延续。但紧随其后的,是更深沉的无奈,以及一种“看吧,让你不知节制”的了然和确认。
她强行压下想伸手抚平他眉间褶皱的冲动,只是默默地将车内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度,然后更加专注地看向前方拥堵的道路,仿佛要将所有翻涌的情绪都倾注到驾驶中去。
车子终于驶入学校停车场。顾晚秋稳稳地将车停好,熄火。
她转过头,看向副驾驶座上依旧睡得人事不省的张辰。
早自习的预备铃声仿佛已经穿透了车窗,在空气中隐隐震动。
她伸出手,这次力道稍重地推了推张辰的胳膊,声音恢复了教师特有的清晰和穿透力,带着不容错辨的提醒:“辰辰,到了,醒醒。早自习要开始了。”
“啊?到了?!”张辰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地惊醒,身体剧烈地弹了一下,眼神涣散了好几秒才艰难地聚焦。
当车窗外熟悉的、象征着束缚和规矩的教学楼撞入眼帘时,迟到的恐惧瞬间像冰水浇头,让他彻底清醒过来,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膛。
“妈,我走了!”他手忙脚乱地抓起沉重的书包,几乎是撞开车门,像一颗出膛的炮弹般冲了出去,连车门都顾不上关严,书包带子在他身后狂乱地甩动。
张辰急急忙忙的返回,将牛奶喝面包塞给顾晚秋,又急急忙忙的跑走了。
顾晚秋看着儿子那跌跌撞撞、不顾一切狂奔向教学楼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自语了一句,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这孩子…”
那语气里,混杂着妈妈对孩子莽撞的无可奈何,以及一丝深藏其中的、无法割舍的关切。
她探身过去,替儿子关好副驾驶的车门,锁好车,才拿起自己的包,步履从容却目标明确地走向教师办公楼。
早自习的铃声在张辰冲进教室门的瞬间,尖锐地划破了走廊的寂静。他像一头刚冲出陷阱的困兽,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后背的T恤也洇湿了一片。
他几乎是瘫软着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沉重的书包“咚”地一声砸在脚边。
教室里已经响起了整齐划一的朗读声:“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张辰手忙脚乱地从书包里翻出语文书,胡乱地翻到《岳阳楼记》那一课,跟着大家一起张嘴。
但他的声音干涩嘶哑,气息短促,巨大的睡眠不足和身体被掏空般的疲惫感,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意识堤坝。读书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含糊不清,像是含着一口滚烫的粥。
眼皮沉重得如同挂上了千斤巨石,不受控制地往下坠。他用左手死死撑住自己汗湿的下巴,试图用那点刺痛感保持清醒,但眼前课本上的字迹已经开始模糊、旋转,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忽忽地向着黑暗的深渊滑落。
“喂!张辰!”旁边的同桌,一个眼神机灵的男生,早就注意到了张辰魂游天外的状态。
眼看巡视的语文老师那严肃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向他们这一排,同桌立刻用胳膊肘狠狠地捅了张辰肋下一记,力道不轻,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急促的警告,“醒醒!老师过来了!”
“嘶——!”肋下传来的尖锐痛感让张辰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像过电般剧烈一颤,瞬间从昏沉的边缘被强行拽了回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破膛而出。
他猛地抬头,正好撞上语文老师镜片后那两道严厉审视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扎在他脸上。
巨大的惊吓让他头皮发麻,肾上腺素狂飙。他几乎是本能地挺直了几乎要弯成虾米的腰背,把语文书高高举起,几乎要挡住自己的脸,用尽全身力气,扯开干涩的喉咙,发出比周围同学都高亢、都“投入”的朗读声: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那声音洪亮得甚至有些变调,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慌张。
趁着语文老师那审视的目光终于移向下一个目标,张辰才敢微微侧过头,飞快地瞥了同桌一眼。
他急促地喘息着,额角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恐和由衷的感激。
他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谢了兄弟!”
随即立刻又转回头,继续“专注”地、大声地朗读着,只是握着书本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指节泛着青筋。
教师办公室里弥漫着清晨特有的、混合着咖啡、茶叶和纸张油墨的气息。
阳光透过宽大的窗户洒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微尘。
几位老师或坐在自己位置上闲聊着周末见闻,或埋头在教案本上奋笔疾书,为新一天的课程做准备。
顾晚秋坐在自己靠窗的办公桌前,背脊挺直。
她面前的桌面收拾得干净整洁,只有几本教材和笔筒。
她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备课时的专注,但那双恢复了清冷的眼眸深处,却沉淀着一层不易察觉的寒冰,冰冷而坚硬,酝酿着某种决断。
她放下手中正在翻阅的教案,动作自然地拿起放在桌角的手机。屏幕亮起,映出她平静的侧脸。
她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解锁,动作流畅而精准。
找到那个几乎被遗忘在通讯录角落的名字——张伟强——她的指尖没有丝毫犹豫,点开了短信编辑框。
屏幕的冷光映在她眼底,折射出无机质的寒意。她开始输入,指尖敲击屏幕的力道带着一种冰冷的决绝:
【我知道你在家里装了监控。给你一天时间,全部拆干净。今天之后,如果我在家里任何一个角落再发现摄像头,后果你知道——离婚。】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简短、直接、毫无转圜余地。
没有质问,没有愤怒的宣泄,只有冰冷的陈述和最后通牒。发送键被用力按下,屏幕显示“发送成功”。
她甚至没有等待对方可能回复的任何迹象——无论是辩解、哀求还是愤怒——仿佛发送这条信息本身,就是完成了一项必须的、清除垃圾的程序。她直接退出了短信界面,然后,手指再次快速滑动,精准地找到了刚刚发送的那条信息记录。
指尖悬停在删除键上,没有丝毫迟疑,轻轻一点。
记录消失。屏幕上干干净净,仿佛那条充满威慑力的信息从未存在过。
她不想留下任何可能被张辰无意中看到的痕迹,一丝一毫的情绪污染都不允许。
做完这一切,顾晚秋将手机屏幕朝下,轻轻放回桌角。
她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悠长而深沉,仿佛要将胸腔里最后一点与过去有关的浊气彻底排空。
然后,她伸手拉开右手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自己的语文课本和深蓝色的硬壳教案本。
“啪嗒。”教案本被摊开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拿起一支黑色的钢笔,拧开笔帽。笔尖落在雪白的纸页上,发出沙沙的、规律而稳定的轻响。
一行行娟秀工整的字迹开始流淌。
她的表情已经完全恢复了教师的专业和平静,眼神专注地落在教案本上,仿佛刚才那条足以撕裂一个家庭根基的冰冷信息,真的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如同批改一份作业般的日常事务。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的谈笑声,窗外的鸟鸣声,似乎都离她很远。
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晨光中清晰可闻,构筑起一道坚固的、隔绝过去的无形屏障。
……
时间回到昨天。
张伟强像个游魂,在清晨微冷的街头漫无目的地晃荡。
阳光刺眼,照得他头晕目眩,周围行人的谈笑声、汽车的鸣笛声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遥远。
最终,他凭着一点残存的机械记忆,回到了昨晚仓皇逃离时落脚的廉价快捷酒店。
房间里还残留着他绝望的气息。
他动作麻木地把那几件脏衣服塞进自己带来的行李箱,拉链拉上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拖着箱子走出酒店大门,外面车水马龙的世界让他更加茫然。
去哪里?他不知道。
街角闪烁的霓虹招牌吸引了他——“极速网吧”。
一个暂时能容身的、不需要思考的洞穴。
他走进去,浓重的烟味、泡面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
他开了个角落里的包间,把行李箱随意丢在脚边,重重地陷进那张油腻的人造革沙发椅里。
电脑屏幕亮起刺眼的光。
他胡乱点开一个热门网游,机械地操作着鼠标键盘。
屏幕里角色在厮杀,技能光效绚烂夺目,震耳欲聋的音效从劣质耳机里传来。
但这一切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雾。顾晚秋冰冷的话语、那轻蔑到极致的眼神、儿子狂暴占有她的画面、还有那本被精液彻底玷污的结婚证……这些影像如同跗骨之蛆,在他脑海里疯狂轮播,比屏幕上任何画面都清晰百倍。
他眼窝深陷,颧骨突出,胡子拉碴如同杂草,几天没换的衬衫领口泛着黄黑的油光,散发出一股混合着绝望和体臭的浓烈气息。
他枯瘦的手指僵硬地搭在键盘上,屏幕里,一个游戏角色正漫无目的地奔跑,撞在墙上,又折返,再撞墙……动作机械而滑稽。
他的眼神空洞,焦点涣散,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只剩下这具躯壳在重复着毫无意义的动作。
脑海里,顾晚秋冰冷刻骨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冰锥,反复穿刺:
“废物…”
“不配…”
“垃圾…”
还有她最后那驱逐他时,如同扫视秽物般的、毫不掩饰的轻蔑眼神。
这些画面和声音在他脑中疯狂回旋、放大,形成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漩涡。
终于,那根名为“支撑”的弦彻底崩断。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破风箱漏气般的、短促的呜咽,沉重的头颅再也支撑不住,“咚”的一声闷响,重重砸在油腻发粘的键盘上。
几颗按键被压得深深凹陷下去,屏幕上的角色也彻底停止了动作。
他昏死过去,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生气的尸体。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更加喧嚣的键盘敲击声和兴奋的叫骂声惊醒。
网吧的包夜时段开始了,空气里的烟味和汗味更加浓烈刺鼻。
他茫然地抬起头,额头上印着清晰的键盘按键痕迹,混合着油污,显得格外狼狈。
意识如同沉船缓慢浮出冰冷的海面,带来的不是清醒,而是更深沉的、无边无际的钝痛。
鬼使神差地,他颤抖着从裤袋里掏出那部屏幕碎裂、边缘沾满污垢的手机。
手指因为寒冷和内心的剧烈冲突而僵硬不听使唤,试了好几次才成功解锁屏幕。
他点开那个隐藏在最深处文件夹里的监控APP图标,图标上那个小小的摄像头图案,此刻像一只冰冷的眼睛,嘲笑着他的可悲。
张伟强点击了监控回放。
APP加载的几秒钟,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画面跳了出来。
客厅沙发——顾晚秋被张辰压在身下,灰色铅笔裙被粗暴地掀到腰间,透肉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大大张开,缠绕在儿子精壮的腰上。
她仰着头,雪白的颈项拉出脆弱的弧线,红唇微张,泄露出高亢而放浪的呻吟,那张平日里清冷端庄的脸上,此刻只有一种他从未见过、也永远不可能给予她的、极致沉沦的欢愉和满足。
张辰赤裸的上身肌肉贲张,汗水在屏幕反光下如同涂抹了一层油彩,每一次凶狠的挺腰都带着要将身下肉体贯穿的狠劲。
画面切换——主卧地板,凌乱的衣物散落一地。
顾晚秋跪趴着,浑圆饱满的雪臀高高翘起,臀瓣上还残留着清晰的指痕。
张辰跪在她身后,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胯,粗壮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杵,正从后面凶狠地贯穿着那片泥泞不堪的幽谷,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肉体拍打声。
顾晚秋的脸埋在散乱的长发里,只能看到她剧烈起伏的肩背和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啊…辰辰…老公…顶穿了…呃啊啊啊~!”
再切换——甚至是在厨房流理台边!顾晚秋上半身被压在冰冷的台面上,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丰盈被挤压变形。
张辰站在她身后,一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肉,一手扶着她的腰,胯部如同高速运转的打桩机,疯狂地耸动着。
水槽里还堆着没洗的碗碟,背景是冰冷的瓷砖和橱柜,与眼前这幕激烈到极致的交媾形成荒诞而刺眼的对比。
顾晚秋侧着脸,眼神迷离涣散,左眼角的泪痣在情潮浸润下格外醒目,红唇间泄出的呻吟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彻底占有的、近乎献祭般的满足。
“呃…呜…”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汹涌而出,混合着网吧污浊的空气,顺着张伟强扭曲痛苦的脸颊疯狂滑落,砸在油腻的键盘和桌面上。
第四十五章
巨大的痛苦和嫉妒如同冰冷的毒蛇噬咬着他的心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然而,就在这灭顶的绝望中,下体那点可怜的东西,竟在屏幕里妻子那极致欢愉的表情和儿子狂暴动作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耻辱地有了微弱的反应,带来一阵尖锐的、伴随着巨大心理痛苦的刺痛。
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动作大得带倒了旁边的空饮料罐,发出刺耳的声响,引来旁边几个熬夜打游戏的年轻人不满的侧目。
但他浑然不觉,像一头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的困兽,踉跄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冲向网吧深处那个散发着浓烈尿臊和消毒水混合气味的肮脏厕所。
“砰!”他撞开一个隔间的门,反手死死锁上。
背脊重重靠在冰冷、布满涂鸦和不明污渍的门板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颤抖着再次举起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他布满血丝、泪水横流的眼睛。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顾晚秋在儿子身下那沉沦、满足、仿佛获得了无上极乐的脸庞,仿佛要将这画面刻进灵魂深处。
另一只手则带着一种自虐般的狠戾,猛地伸进裤裆,抓住了自己那根仅有微弱反应、在儿子雄风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可怜的阴茎。
指甲因为用力过猛,瞬间在脆弱的皮肤上划出几道新鲜的血痕,带来更尖锐的痛楚。
他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撸动着,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指甲刮过皮肤的刺痛和那点微弱勃起带来的、扭曲的生理刺激。
痛苦与病态的快感交织,如同地狱的火焰灼烧着他的神经。
“呃…呃啊…”压抑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从他紧咬的牙关里挤出。
他看着屏幕上妻子那发自内心的、从未对他展现过的幸福表情,一个扭曲到极致的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毒藤,缠绕上他残存的意识:
‘既然…既然我给不了她幸福…至少…至少不能阻止她得到幸福…儿子…儿子也是她的一部分…是她生的…是她养的…是她…最亲近的人…’他用这种荒谬绝伦的逻辑,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病态的“释怀”和麻木的平静。
这“释怀”如同风中残烛,微弱得随时会被更汹涌的痛苦浪潮彻底扑灭。
这一夜,在网吧污浊的角落里,张伟强如同一个被诅咒的幽灵,反复经历着偷窥监控画面——被巨大的痛苦和嫉妒撕裂——在肮脏的厕所隔间里疯狂自渎——获得短暂而扭曲的麻木——然后再次被痛苦淹没的循环。
每一次循环,都将他向更深的深渊推进一步。
清晨,天光熹微,网吧里熬夜的人群大多已散去,只剩下零星的几个还在屏幕前坚持,空气里弥漫着熬夜后的颓败气息。张伟强被裤袋里手机的震动惊醒。
他茫然地掏出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新短信的提示格外刺眼。
发件人:顾晚秋。
内容:【我知道你在家里装了监控。给你一天时间,全部拆干净。今天之后,如果我在家里任何一个角落再发现摄像头,后果你知道——离婚。】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眼球。
他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手指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几乎握不住手机。离婚…这两个字如同最终的审判,带着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毁灭力量。
他盯着屏幕,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有几秒。最终,他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手指,在回复框里艰难地、缓慢地敲下一个字:
【好】
发送。
他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空洞地望着网吧污浊的天花板,嘶哑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对着空气喃喃自语,更像是对自己最后的宣判:“…知道了…都拆…都拆干净…”
他麻木地收拾起那个装着几件脏衣服的塑料袋,像一具被抽掉了灵魂的提线木偶,踉跄着离开了这个弥漫着绝望气息的巢穴。
推开“家”门,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空气中的微尘,但那股沉甸甸的、混合着情欲蒸腾后特有的甜腻腥膻和儿子浓烈精液的气息,如同无形的蛛网,瞬间将他缠绕、包裹。
这味道让他窒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深入骨髓的熟悉感——这是“家”最后的气息,也是他彻底失去的证明。
他沉默地换上拖鞋,动作僵硬。
径直走向客厅中央。
他搬来椅子,站上去,熟练地拧开吊灯灯罩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装饰盖,从里面抠出一个纽扣大小的黑色摄像头。
冰凉的金属外壳触碰到指尖,带来一阵刺痛。
他拆下它,如同剥离自己最后一点可悲的窥视权和存在感。
接着是卧室墙壁插座面板的缝隙里,卫生间排风扇的格栅后面,甚至厨房冰箱顶部的阴影处……他像一个熟练的拆弹专家,又像一个在进行自我凌迟的囚徒,沉默而精准地找出每一个他曾经亲手安装的“眼睛”。
每拆下一个,都感觉心口被剜掉一块肉,动作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彻底和决绝。
很快,一小堆冰冷的、毫无生气的电子元件堆在了茶几上,他将这些电子元件全部推进垃圾桶里。
做完这一切,巨大的疲惫感如同山崩般压垮了他。
他拿起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脚步沉重地走进卫生间。关上门,隔绝了外面那令人窒息的气息。
他抬起头,看向洗漱台上方那面光洁的镜子。
镜子里映出一张邋遢、憔悴到极点的脸。
眼袋浮肿乌黑,眼球布满蛛网般的血丝,胡子拉碴,头发油腻打绺,嘴角无意识地向下耷拉着,眼神空洞麻木,看不到一丝生气。他几乎认不出这是自己。
空气中,似乎还若有若无地飘荡着妻子和儿子在此交合留下的淫靡气味。
他仿佛能看到顾晚秋被按在这冰冷的瓷砖墙上,张辰从后面凶狠地贯穿她……下体那点可怜的东西,竟在这病态的想象中,再次可耻地、微弱地跳动了一下。
“呃…”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猛地拧开花洒开关。
冰冷的水流瞬间冲击而下,激得他浑身一颤。他咬着牙,将旋钮狠狠拧向最热的红色区域。
滚烫的热水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带来一阵尖锐的灼痛。
他抓起肥皂,近乎疯狂地用力搓洗着身体,指甲在皮肤上刮出一道道红痕,仿佛要将这身皮囊连同上面的污秽、屈辱和那点可悲的反应,一起搓掉、冲走。
水汽蒸腾,模糊了镜面。他看着水流冲走白色的泡沫,流过自己搓得通红的皮肤,眼神依旧空洞,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
洗完澡,他拿起剃须刀,对着模糊的镜子,仔细地刮掉脸上杂乱的胡茬。
冰冷的刀片刮过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刮干净后,镜中的人影稍微整洁了些,但那双眼睛里的死寂和空洞,却更加清晰。
他对着镜子,极其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扯动嘴角的肌肉,试图挤出一个笑容。镜子里映出的,却是一个比哭还要难看、还要绝望的扭曲表情。
他疲惫地走出卫生间,像游魂一样飘进主卧。
房间里,那股混合着顾晚秋体香、儿子浓烈雄性荷尔蒙和他们交合后留下的精液与爱液干涸后的复杂气味,更加浓郁地包裹上来。这味道让他窒息,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令人作呕的熟悉感,是“家”最后的气息,也是他彻底失去的证明。
他走到床边,没有开灯,疲惫如同千斤巨石压垮了他。
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枕套和被褥上,那混合的气息更加浓烈地钻进他的鼻腔,直冲大脑。巨大的疲惫和麻木感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将他彻底淹没。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迅速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死寂的黑暗。
学校中。
下午放学的铃声如同天籁,瞬间点燃了校园的活力。
篮球场上,张辰刚刚结束一场激烈的对抗赛,汗水浸透了他的红色球衣,紧贴在贲张的年轻肌肉上,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他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洋溢着运动后的红晕和兴奋,。
他抓起场边的矿泉水瓶,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冰凉的水流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畅快。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教师办公楼的方向。算准了时间,他抓起书包,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去。
刚跑到办公室门口,正好看到顾晚秋拿着教案和几本作业本,从走廊另一端走来。
她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合体的灰色小西装和铅笔裙,乌黑的发髻一丝不苟,步履从容,气质清冷干练。
“妈!”张辰眼睛一亮,脸上瞬间绽开灿烂的笑容,带着毫不掩饰的亲昵和强烈的占有欲。
他几步冲上前,不由分说地张开双臂,将顾晚秋紧紧抱住。
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妈妈完全笼罩,汗湿的脸颊和头发毫不客气地埋进她穿着职业装的胸口,贪婪地蹭了蹭,深深吸嗅着她身上混合着淡淡香水味和熟悉体香的气息。
顾晚秋的身体在他扑上来的瞬间微微一僵,但几乎是立刻便恢复了自然。
她脸上露出温和但克制的笑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和面对这种亲密举动时本能的尴尬。
她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儿子汗津津的、肌肉结实的背脊,动作是安抚,也是示意他松开。
“辰辰,刚打完球?真是的,一身汗味。”她的声音平稳,带着教师特有的清晰。
旁边办公桌的王老师抬起头,看着这“母慈子孝”的一幕,笑着打趣道:“哟,张辰都这么大了还这么黏妈妈呀?母子感情真好!”
斜对面的李老师也放下笔,加入调侃,语气轻松:“就是,顾老师好福气,儿子这么帅还这么贴心。张辰,以后找女朋友也得按你妈这标准找吧?”这句无心之言,却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中了某个禁忌的角落。
张辰听到“女朋友”和“按你妈这标准”,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埋在顾晚秋胸前的头猛地抬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和羞涩,像是心底最隐秘的念头被人无意间戳破。
他下意识地,手臂收得更紧,将顾晚秋又用力地抱了一下,仿佛在宣示某种主权,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声音带着窘迫:“王老师,李老师好…”
顾晚秋脸上的表情管理堪称完美,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眼神平静无波,仿佛根本没听出李老师话里的任何弦外之音,也完全没感受到儿子那一瞬间的异常。
她自然地拉开距离,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语气轻松地接话:“这孩子,就是长不大。好了辰辰,妈妈收拾下东西,我们回家。”
张辰松开手,脸上红晕未消,像只被围观的大型犬,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
但他的眼神却依旧黏在顾晚秋身上,看着她弯腰整理桌面时,铅笔裙包裹下那浑圆挺翘的臀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地下停车场光线昏暗,弥漫着汽油和橡胶的味道。
顾晚秋按下车钥匙,车灯闪烁两下。
她拉开主驾门,姿态优雅地坐了进去。张辰动作更快,拉开副驾门,像条灵活的鱼一样钻了进去,“咔哒”一声利落地系好安全带,动作带着一种回到专属领地的熟稔。
引擎低吼一声启动,车子平稳地驶出校园,汇入傍晚略显拥堵的车流。车窗隔绝了外面的喧嚣,车内只剩下空调细微的送风声和两人近在咫尺的呼吸。
顾晚秋目视前方,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语气随意地打破了沉默:“今天上课怎么样?数学测验有把握吗?”
张辰靠在椅背上,目光有些飘忽地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不在焉地应道:“还行吧…就那样。”
沉默了几秒钟,他突然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顾晚秋的侧脸,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期待和小心翼翼的试探,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种暧昧的沙哑:“妈…今天晚上…能…能那个吗?”
虽然没明说,但那灼热的眼神和暗示性的语气,意图昭然若揭。
顾晚秋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指节微微泛白。
她脸颊飞起一丝极淡的红晕,但语气却异常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辰辰,今晚不行。”她脑海中清晰地闪过早上儿子那浓重的黑眼圈和强打精神的疲惫模样,以及那份刚发下来的、成绩下滑的月考卷子。
张辰脸上的期待瞬间垮塌下来,像被戳破的气球,换上了浓浓的委屈和不解,声音也低落下去:“为什么不行?是因为…爸爸回来了吗?”他特意加重了“爸爸”两个字,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过和占有欲被强行压制的挫败感。
顾晚秋听到“爸爸”这个称呼,神情有瞬间的恍惚,仿佛才想起家里还有张伟强这么个人存在。
随即,她眉头微蹙,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心,再次强调:“别瞎想。跟他没关系。”
她侧过头,飞快地瞥了儿子一眼,眼神锐利,带着一种深沉的、为对方着想的意味,“妈妈是为了你的身体和学业着想。你还小,这种事…太频繁了伤身体,更影响学习。”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严肃,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辰辰,妈妈跟你保证,以后我们还可以像之前那样。但是,你必须答应妈妈一个条件。”
张辰黯淡的眼神瞬间亮起一丝希望的光芒,急切地问:“什么条件?妈你说!”
顾晚秋直视着前方的道路,声音清晰而坚定:“保证以后每次月考,成绩都不能掉出年级前十。如果掉出前十,我们之间…就彻底结束。”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斩钉截铁,带着不容商量的决绝。
第四十六章
张辰几乎没有犹豫,立刻挺直了背,语气带着少年人的自信和急于证明自己的迫切:“我保证!妈,我保证不会掉出前十!我一定能做到!”
他的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决心。
顾晚秋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紧绷的嘴角似乎松动了一丝,但随即又恢复了严肃:“好,妈妈记住你的保证了。现在,为了你的身体,今晚不行。你需要好好休息。”
张辰眼中的光芒瞬间又黯淡了几分,脸上写满了失落。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争取,但看着母亲不容置疑的侧脸,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闷闷地应了一声:“…哦,知道了。”他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座椅边缘。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空调的送风声。过了一会儿,张辰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和小心翼翼的试探,轻声问道:“那…妈,以后…我们真的还可以…像之前那样吗?”他的目光紧紧锁在顾晚秋脸上,带着一丝害怕承诺落空的脆弱。
顾晚秋的心猛地一揪。
报复张伟强的初衷?那个目标似乎已经以一种极其残酷的方式达成了。
与儿子沉溺其中的复杂快感?那种灭顶的欢愉、被年轻力量彻底征服和占有的满足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过她的脊椎,让她下腹隐秘地升起一丝熟悉的热流。
对儿子身体的担忧?他眼底的疲惫是真实的。
理智的警钟在疯狂敲响,但看着儿子此刻那如同被抛弃的小狗般难过的表情,想起他刚才信誓旦旦的保证,一个念头在她心中盘旋:‘只要他成绩稳住…或许…’
顾晚秋轻轻吸了口气,目光依然看着前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张辰耳中:“嗯。只要你做到你保证的。”
张辰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希望,虽然今晚被拒绝的失落还在,但至少未来有了明确的承诺。他用力点了点头:“嗯!我一定会的,妈。”
车子平稳地驶入熟悉的小区,停在了家楼下。夕阳的余晖给楼宇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推开家门,一股浓郁的饭菜香气扑面而来,带着家的烟火气。
“好香啊!”张辰眼睛一亮,用力吸了吸鼻子,书包随手扔在玄关地上,迫不及待地就往里冲。
厨房门口,张伟强系着那条洗得发白的旧围裙探出头来,脸上努力挤出尽可能自然的笑容,但那笑容僵硬而勉强,眼神深处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一种小心翼翼、近乎卑微的讨好。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跟在张辰身后进来的顾晚秋,带着观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回来了?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声音有些干涩。
顾晚秋表情平淡,如同面对一个普通的、关系疏远的熟人,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没有热情,也没有明显的厌恶,维持着一种表面的、冰冷的礼貌。
她甚至没有看张伟强一眼,径直走向卧室去换衣服。
张辰则毫无芥蒂,兴奋地回应:“爸!你出差回来啦?哇,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他跑进厨房,熟门熟路地拿出碗筷,开始盛饭,动作麻利。
顾晚秋换好舒适的居家服出来,对正在盛饭的张辰说:“辰辰,给妈妈盛半碗饭就够了。”
她的声音温和,带着对儿子特有的亲昵。
餐厅里,饭菜已经摆好。
红烧排骨油亮诱人,清蒸鱼冒着热气,翠绿的炒时蔬,还有一碟金黄的煎蛋。三人落座。
气氛微妙而凝滞。张辰显然饿坏了,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吃得津津有味,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
顾晚秋看着儿子狼吞虎咽、充满活力的样子,似乎也被感染,原本没什么食欲的胃口也被带动起来,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淡淡的、真实的微笑。她拿起公筷,不时给张辰夹他爱吃的排骨和鱼肉,声音温柔:“慢点吃,别噎着。多吃点肉,补充体力。”
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张伟强坐在对面,看着这母子间自然流露的亲昵互动,内心酸涩得如同灌满了柠檬汁。
他努力想融入这看似温馨的氛围,试图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他夹起一筷子自己炒的、卖相还不错的芹菜炒蛋,犹豫了一下,带着一丝讨好和试探,伸向顾晚秋面前那只盛着半碗米饭的碗:“晚秋,尝尝这个…我特意…”
“妈不爱吃芹菜!”张辰眼疾嘴快,刚咽下一大口饭,声音响亮地打断了他父亲的话,语气自然得如同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带着对妈妈喜好的熟稔和理所当然。
张伟强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中,夹着菜的筷子进退两难。
他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表情尴尬又窘迫,像被当众扇了一记耳光,火辣辣地疼。
“……”他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张辰很自然地把自己堆满饭菜的碗伸了过去,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尴尬:“给我吧爸,我爱吃。”
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解决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问题。
张伟强如蒙大赦,几乎是感激地、赶紧把那筷子芹菜炒蛋放进儿子碗里,声音干巴巴地:“…好,好。”
顾晚秋惊讶地抬起头,看向张辰,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暖意:“辰辰,你怎么知道妈妈不爱吃芹菜?”她似乎真的有些意外。
张辰正埋头对付一块排骨,闻言头也没抬,一边咀嚼一边随口答道:“看你中午在学校吃饭,每次都把芹菜挑出来放一边啊。”
说完,继续专注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仿佛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张伟强内心的挫败感如同海啸般汹涌而至。
他不甘心地,带着最后一点挣扎,也是最后一点作为丈夫的、可悲的求证欲,声音干涩地问张辰:“那…你知道你妈爱吃什么吗?”
他紧紧盯着儿子,期望着儿子说不出来。
张辰咽下嘴里的食物,依旧没有抬头,不假思索地、如数家珍般报了出来:“爱吃豆腐、海带、鸡胸肉。哦,还不爱吃茼蒿,说有怪味。”
语气笃定,流畅得如同背诵课文。
顾晚秋虽然没有说话,但眼角的笑意明显加深了,眉梢都柔和下来,显然被儿子这份细心和记挂深深取悦了。
她默默地夹起一块鸡胸肉,放进自己碗里,小口吃着。
张伟强彻底沉默了。巨大的挫败感和无地自容淹没了他,将他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抽干了。
身为丈夫,对妻子饮食喜好的无知,在儿子如数家珍、了如指掌的对比下,显得如此可笑、如此可悲、如此彻底地失败。他深深地低下头,机械地、近乎麻木地用筷子扒拉着自己碗里的白米饭,仿佛那是唯一能填满他空洞内心的东西。
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此刻对他而言,味同嚼蜡,只剩下冰冷的苦涩。
餐桌上最后一点残羹冷炙被张伟强沉默地收走,碗碟碰撞发出清脆却空洞的声响。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端着碗筷钻进了厨房,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很快掩盖了客厅的寂静。
顾晚秋没说什么,起身走到客厅,在宽大的布艺沙发上坐下。
电视屏幕亮着,晚间新闻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却似乎一个字也没钻进她的耳朵。
她目光落在屏幕上,眼神却有些放空,指尖无意识地捻着睡裙柔软的棉质边缘。
张辰扒完最后一口饭,也起身回了自己房间,房门轻轻合上。客厅里只剩下新闻的背景音和水流声。
顾晚秋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乏,便起身走进主卧。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条丝质的吊带睡裙,径直走向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便隔着门板传了出来。
张辰在房间里对着作业本,心思却有些飘。
他看了看桌上的闹钟,时间还早。
侧耳听了听客厅的动静,水声已经停了。
他放下笔,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顾晚秋已经洗完了澡,换上了那条丝质吊带睡裙。
柔滑的浅紫色布料贴合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湿漉漉的乌黑长发随意披散着,发梢还滴着水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正斜倚在沙发扶手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着台。
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看到张辰,眼神柔和下来:“作业写完啦?”
“嗯,写完了,妈妈。”张辰应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妈妈身上。
刚沐浴过的肌肤透着水润的光泽,混合着沐浴露的清新花香和她自身那股熟透了的女体幽香,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撩拨着他敏感的神经。
“写完了就去洗澡吧,一身汗味。”顾晚秋放下遥控器,语气带着点催促,眼神却没什么力度。
“哦,好。”张辰应得飞快,转身就冲进自己房间,胡乱抓起一套干净的睡衣睡裤,又旋风般地冲进了卫生间。
里面很快响起哗啦啦急促的水流声,显然只是草草冲洗。
张伟强在厨房里,听着外面儿子风风火火的动静,默默地加快了洗碗的速度。等他擦干手走出来时,正好看到张辰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穿着宽松的睡衣睡裤,趿拉着拖鞋从卫生间出来,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一屁股就坐到了顾晚秋旁边的沙发上,挨得很近。
张伟强没说什么,只觉得身上做饭沾的油烟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黏腻得难受。
“我去冲个澡。”
他低声说了一句,也拿起自己的换洗衣物走进了卫生间。
“哗——”
当卫生间的水流声清晰地响起,如同隔绝内外的屏障落下的瞬间,张辰紧绷的神经像是被点燃的引线。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预兆地,猛地侧过身,张开双臂,像一头蓄势已久的猎豹扑向近在咫尺的猎物,将顾晚秋整个温软馨香的身体紧紧箍进了自己年轻滚烫的怀抱里!
“唔!”顾晚秋猝不及防,被他抱了个满怀,身体瞬间僵硬,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鼻息间瞬间被儿子身上强烈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的年轻雄性气息填满,那气息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让她心尖猛地一颤。
“要死啊你!”她反应过来,又羞又恼,压低声音嗔怪道,下意识地抬手想推开他。
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一直蔓延到耳根。
可张辰根本没给她挣脱的机会。
他埋首在她散发着幽香的颈窝里,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蚀骨的味道刻进肺腑。
随即猛地抬起头,那双燃烧着炽热火焰的眼睛直直撞进顾晚秋带着薄怒和一丝慌乱的眸子里。
下一秒,他滚烫的、带着少年人特有干燥气息的嘴唇,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狠狠地、精准地覆盖住了她微张的红唇!
“唔…!”顾晚秋的抗议被彻底堵了回去,变成了一声模糊的呜咽。
张辰的吻毫无章法,却充满了掠夺的急切和蛮横。
他像一头渴极了的小兽,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那两片柔软丰润的唇瓣,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麻痒。
紧接着,他湿热的舌头便带着攻城略地的气势,强硬地撬开了她因为惊讶而微启的贝齿,长驱直入!
“嗯…”顾晚秋的身体在他蛮横的亲吻和紧窒的拥抱中,从最初的僵硬,到微微的颤抖,再到一点点地软化下来。
那熟悉的、如同电流窜过脊椎般的酥麻感,从被他蹂躏的唇舌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推拒的手,不知何时已无力地搭在了他结实的手臂上,指尖微微蜷缩着。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喷在张辰同样滚烫的脸上。紧闭的眼睫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泄露了她内心的挣扎与沉沦。
张辰感受到怀中身体的软化,心中狂喜,动作更加放肆。
他一边贪婪地、深入地吮吸着妈妈口中甘甜的津液,纠缠着她无处可逃的香舌,一边那只原本环在她腰后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带着探索的急切,顺着她丝质睡裙光滑的布料,悄然滑了下去。
指尖先是掠过她圆润的大腿外侧,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接着,带着明确的目的性,灵活地钻进了那宽松的裙摆之下!
指尖触到的,不是预想中那片毫无阻隔的、温热滑腻的肌肤,而是一层薄薄的、带着蕾丝边缘的棉质布料。
内裤!
张辰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心底掠过一丝失望。
但这点失望瞬间就被更汹涌的欲望和征服欲淹没。
隔着那层薄薄的屏障,他粗糙的指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按在了那片最隐秘、最敏感的三角地带!
“呃啊…”顾晚秋的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如同被电流击中,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张辰挤在沙发上的身体牢牢压制着。
张辰的手指隔着那层已经被她腿心渗出的温热湿意濡湿的布料,开始了恶劣的探索和玩弄。
他的指腹精准地找到了那两片微微隆起的、饱满柔软的阴唇轮廓,带着一种研磨的力道,不紧不慢地、上下左右地来回摩擦、按压。
每一次刮蹭,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层薄薄布料下,软肉的温热、弹性和微微的濡湿。
他的指尖尤其喜欢流连在那颗隐藏在唇瓣顶端、已经敏感得微微凸起的小小肉粒——阴蒂周围。
第四十七章
张辰用指腹打着圈,时轻时重地按压、揉弄,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迅速充血、变硬,感受着身下这具成熟女体因此而产生的、越来越剧烈的颤抖和痉挛。
“嗯…嗯哼…”顾晚秋的呻吟声变得破碎而甜腻,像被揉碎的花瓣。
她原本搭在张辰手臂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抓住了他后背的睡衣布料,用力得指节泛白。
她的身体在张辰的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渴求更深的抚慰。
最终,那点残存的理智和矜持彻底被汹涌的情潮击溃。
她像是放弃了抵抗,又像是主动迎合,微微地、顺从地张开了原本试图夹紧的双腿,为那只在她腿心作恶的手,让出了更宽敞、更方便探索的通道。
张辰得到了无声的许可,动作更加大胆放肆。
他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手指更加用力地按压下去,模拟着某种抽插的节奏,隔着那层湿透的、紧贴肌肤的棉布,一下下地顶弄着那柔软泥泞的穴口。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按压,指腹下那小小的肉洞都会本能地收缩、吮吸,仿佛在渴望着什么更粗壮的东西填满。
顾晚秋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破碎,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哭腔。
她的脸颊酡红如醉,眼神迷离涣散,红唇微张,任由张辰的舌头在她口中肆虐,津液顺着唇角溢出些许晶莹的痕迹。左眼角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情欲的蒸腾下,如同滴落的墨点,格外妖冶。
两人在沙发上忘情地拥吻、厮磨,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蒸腾的甜腻气息和压抑的喘息。
张辰的手指隔着那层早已湿透、变得半透明的内裤布料,在妈妈最私密的花园里不知疲倦地耕耘、撩拨,感受着那片泥泞的温热和越来越剧烈的收缩。
就在顾晚秋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即将到达顶点的呜咽时——
“咔哒。”
卫生间的水声,毫无预兆地停了。
紧接着,是门锁被拧开的轻响。
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张辰的动作瞬间僵住,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猛地从顾晚秋口中抽出自己湿漉漉的舌头,抬起头,眼神里还残留着未褪的情欲和一丝被打断的懊恼。
顾晚秋更是浑身一颤,迷离的眼神瞬间被巨大的惊慌取代。
她冷静的推开了还压在她身上的张辰,优雅地拉扯着自己被掀到大腿根部的裙摆,盖住那片狼藉。
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脸颊上的红潮尚未褪去,眼神慌乱地瞥向卫生间的方向,又飞快地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翅膀般剧烈颤抖。
张辰被推开,顺势坐直了身体,也飞快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睡衣,掩饰着下体那依旧昂扬的轮廓。
他舔了舔自己有些发麻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妈妈唇瓣的柔软触感和香甜的气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脸上挤出一个若无其事的表情,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妈妈身上真香。”
顾晚秋闻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混杂着嗔怪、羞恼和一丝尚未散尽的情潮,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她没说话,只是抬手拢了拢有些散乱的鬓发。
张辰嘿嘿一笑,厚着脸皮又凑近了些,这次只是伸出手臂,亲昵地搂住了顾晚秋的胳膊,将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她温软的身上,脑袋也歪着枕在她肩头,像只撒娇的大型犬。
这时,卫生间的门被完全拉开。
张伟强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宽松的居家裤,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走了出来。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带着一种习惯性的疲惫和空洞。
他径直走到冰箱前,拉开冷藏室的门,从里面拿出一罐冰凉的啤酒。
“嗤啦——”易拉罐被拉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他拿着啤酒,走到客厅另一侧的贵妃榻上坐下,离沙发上的母子俩隔着一段距离。
他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啤酒,喉结滚动,冰凉的液体似乎让他精神了些。
他的目光扫过沙发上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儿子亲昵地搂着妻子的胳膊,头枕在她肩上;妻子则微微侧着头,似乎在看电视,但脸颊上那抹未褪尽的红晕和略显急促的呼吸,却没能完全逃过他的眼睛。
张伟强握着冰凉的啤酒罐,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他沉默了几秒,像是在组织语言,然后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轻松,打破了客厅里那点微妙的沉寂:“要不…弄个电影看看?”
他的目光落在顾晚秋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讨好。
“好啊好啊!”张辰立刻抬起头,眼睛亮了起来,声音带着少年人的雀跃,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找个喜剧看看,爸爸!”
顾晚秋也微微侧过脸,脸上的红晕似乎又深了一点,但表情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慵懒。
她没看张伟强,目光依旧落在电视屏幕上,只是淡淡地、没什么情绪地应了一声:“嗯,都行,我没什么意见。”
客厅的灯光被彻底熄灭,只剩下电视屏幕闪烁的光影在墙壁和天花板上跳跃,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也笼罩着沙发上三个各怀心思的人影。
空气里残留着晚餐的余味,混合着张伟强身上淡淡的啤酒气息,形成一种沉滞的、令人昏昏欲睡的氛围。
张伟强拿着遥控器,手指在按键上无意识地滑动,屏幕上的画面快速切换,最终定格在《749局》的图标上。
他按下播放键,低沉紧张的背景音乐立刻填充了寂静的空间。
“看这个吧,听说特效不错。”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目光落在屏幕上,身体陷进侧面的贵妃榻里,刻意与主沙发保持着距离。
张辰和顾晚秋紧挨着坐在主沙发上。张辰应了一声“好”,目光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频频扫向身边沐浴后散发着幽香的妈妈。
顾晚秋只是轻轻“嗯”了一下,身体放松地靠着沙发背,视线投向屏幕,侧脸在荧幕光下显得沉静。
电影开场十来分钟,紧张刺激的追逐戏码上演,爆炸声和枪声在客厅里回荡。
张辰和顾晚秋偶尔随着某个惊险镜头发出几声轻笑,声音在刻意营造的轻松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张辰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
荧幕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映出眼底深处燃烧的火焰。
他看似专注地盯着屏幕,右手却像一条蓄势待发的蛇,极其缓慢地、带着试探性的谨慎,从自己的大腿上挪开,悄无声息地搭在了顾晚秋裸露在丝质睡裙外的左腿上。
指尖触碰到那片光滑微凉的肌肤,细腻的触感如同电流,瞬间窜遍他的全身。
他屏住呼吸,感受着掌心下肌肤的温软和弹性,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指尖和耳朵上,捕捉着妈妈的反应和父亲那边的动静。
顾晚秋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搭在腿上的那只年轻、滚烫的手掌,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和侵略性。
她微微侧过头,目光快速扫过张辰近在咫尺的脸庞。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不清他全部的表情,却能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
她的眼神平静无波,没有斥责,没有鼓励,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
随即,她若无其事地将视线转回电视屏幕,身体纹丝未动,任由那只手停留在自己腿上。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平静外表下,大腿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瞬间荡开了圈圈涟漪。一股熟悉的、带着酥麻的暖流从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她甚至能感觉到腿根内侧的肌肤微微绷紧。
她的嘴角,在荧幕光影的掩护下,勾起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弧度,带着一丝放纵的默许和隐秘的期待。
她的余光,同样不着痕迹地扫过贵妃榻上的张伟强。
张伟强手里握着冰凉的啤酒罐,眼睛盯着屏幕上疾驰的车辆和爆炸的火光,身体姿势看似放松地倚靠着。
然而,他眼角的余光,如同最精密的雷达,早已在张辰的手搭上顾晚秋大腿的瞬间,就死死锁定了那个位置。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尖锐的痛楚瞬间蔓延开来。
但更令他浑身发烫、呼吸不畅的,是一种扭曲的、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的刺激感——窥视着禁忌在眼皮底下发生的病态兴奋。
他强迫自己维持着“专注”的姿态,喉结滚动,灌下一大口冰啤酒,铝罐在他无意识收紧的手指下发出轻微的“咔”声。
张辰得到了无声的鼓励,如同被注入了强心剂。搭在腿上的手不再满足于静止。
指腹带着贪婪的探索欲,开始在那片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感受着丝滑之下丰腴的肉感。
每一次滑动,都带来更强烈的悸动。接着,他的手指变得更大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试探,极其缓慢地沿着大腿内侧那片更为敏感、更为私密的区域向上游移。
指腹清晰地感受着肌肤细腻纹理的变化,以及那逐渐升高的、属于成熟女体的诱人温度。直到指尖触碰到丝质睡裙柔软的下摆边缘,被那层薄薄的布料阻挡,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他口干舌燥,下体胀痛得厉害,隔着宽松的睡裤,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凶器正不甘寂寞地抬头,硬硬地顶着自己的裤裆。
妈妈的默许如同最烈的春药,点燃了他血液里所有的躁动。
顾晚秋清晰地感受到儿子手指的移动轨迹,那带着明确目的性的探索,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的身体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似乎是无意识地、极其自然地分开了一点点微小的缝隙。
这个细微的动作,为那只在她裙下作恶的手,提供了更顺畅、更深入的路径。
她再次用余光快速瞥了一眼张伟强,见他依旧保持着那个“专注”的姿势,只是握着啤酒罐的手指关节似乎更白了。
一股混合着放纵和隐秘兴奋的情绪彻底占据了上风,她决定放任他,甚至……隐隐期待着更深的探索。
张伟强拿着啤酒罐的手停在嘴边,忘了喝。
身体姿势看似未变,但全身的肌肉都像拉满的弓弦般绷紧。
眼角的余光如同烧红的烙铁,死死锁定在儿子那只消失在妻子丝质睡裙下摆边缘的手上。
他能想象那只手正在裙摆的阴影里,在妻子最私密的大腿根部流连忘返。
痛苦、嫉妒、屈辱如同无数条毒蛇,疯狂噬咬着他的心脏和理智。
然而,妻子那近乎主动的、分开双腿的默许姿态,以及儿子那大胆到近乎挑衅的深入动作,又带来一种病态的、令人窒息的刺激感,让他浑身血液逆流,呼吸变得粗重而艰难。
他感觉自己像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囚徒,被迫观看一场精心策划的、针对他的羞辱表演。
确认了妈妈无声的纵容,张辰的胆子膨胀到了极点。隔着裙摆的抚摸已无法满足他熊熊燃烧的欲望。
他猛地收回右手,动作快如闪电,却又带着一种刻意的隐蔽。
这一次,是两只手一起,如同捕猎的鹰爪,极其迅速地探入了顾晚秋丝滑的睡裙之下!
左手稳稳地固定在她柔软的腰侧,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右手则如同最精准的探针,在裙摆的黑暗和温热的肌肤间摸索,瞬间就找到了那层薄薄棉质内裤的边缘。
他没有丝毫犹豫,更没有隔着布料,指尖带着一种蛮横的灵巧,猛地从内裤松紧带的侧边缝隙钻了进去!
指尖瞬间接触到的,是毫无阻隔的、温热滑腻的肌肤!
直接触碰到了那片神秘、饱满、柔软的三角地带!
“呃…”顾晚秋的身体在他手指突破屏障、直接触碰到最私密处的瞬间,猛地一僵!
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从脊椎尾端炸开一片酥麻。
双腿本能地、剧烈地夹紧了一下,试图抵御这突如其来的、深入骨髓的侵犯。
但随即,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混合着放纵的快感和对儿子欲望的纵容——强迫她放松下来。
喉咙里溢出一声极其压抑、几乎被电影音效吞没的抽气声。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死死抓住了身侧的沙发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第四十八章
她的眼睛依旧“看着”电视屏幕上激烈的打斗,但眼神早已失焦,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放大,倒映着跳跃的光影,却没有任何实质内容。
脸颊如同火烧般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红唇微张,急促地、无声地喘息着,胸脯在丝质睡裙下剧烈起伏。
左眼角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情欲蒸腾的潮红肌肤衬托下,如同滴落的墨点,在荧幕光的闪烁中显得格外妖冶而醒目。
儿子手指的直接侵犯,带着年轻莽撞的力道,在她最敏感、最私密的花园里肆意游走。
指腹粗糙的纹理刮蹭过饱满柔软的阴唇,带来一阵阵混合着轻微刺痛和巨大快感的电流。
更可怕的是,当他的指尖精准地找到那颗已经敏感得微微凸起、充血变硬的阴蒂,用指腹打着圈、时轻时重地按压揉弄时,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暖流瞬间从花心深处汹涌而出,迅速浸润了他的手指,也浸湿了她薄薄的内裤。
张伟强近在咫尺的存在,如同一个无形的放大器,将这种背德的羞耻感和禁忌的快感无限放大,刺激得她浑身难以自抑地颤抖,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渴望着更深的填满。
张伟强握着啤酒罐的手猛地收紧!
铝制的罐身在他巨大的指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变形声。
他像是要浇灭体内燃烧的火焰,又像是要麻痹撕裂的痛苦,猛地仰头灌下了一大口冰凉的啤酒,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
他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被投入冰火两重天的石头,只有眼珠在极力地、近乎疯狂地转动,试图穿透昏暗的光线和那层碍事的丝质裙摆,看清下面那只手正在进行的、亵渎神圣的具体动作。
他能清晰地看到妻子身体的细微颤抖,看到她抓着沙发扶手用力到发白的手指,看到她仰起的脖颈和急促起伏的胸口。
这些无声的画面,在他脑海中自动生成了最清晰、最残酷的想象。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用力揉捏,钝痛感蔓延到四肢百骸。
儿子那根手指,此刻正侵入着只属于他的、妻子最神圣的私密领地,这个念头让他嫉妒得几乎发狂,恨不能立刻冲过去将那孽畜的手剁掉!
但与此同时,妻子那明显情动、沉沦、甚至带着享受的身体反应,那压抑不住的、细碎急促的喘息声,即使被电影音效掩盖,他仿佛也能“听”见,又像最烈的毒药,猛烈地刺激着他早已扭曲的神经,带来一种自虐般的、令人窒息的兴奋和战栗。
他感到自己像个被彻底排除在外的、无能的废物,连愤怒都显得如此可笑。
明明心里告诫自己已经释怀了,但还是忍不住心痛。
指尖传来的湿滑温热和穴口那饥渴的翕张,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
张辰不再满足于在花园门口流连徘徊。
他的食指,沾满了滑腻的爱液,如同探索秘境的勇者,找准了那湿滑泥泞、微微张合的入口,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少年人特有的蛮横力道,慢慢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插了进去!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猝不及防的痛楚和汹涌而至的快感的闷哼,猛地从顾晚秋紧咬的牙关里挤出!
她的身体如同被强弓拉满,剧烈地向上弹动了一下,腰肢反弓,饱满的胸脯向前挺起。
那从未被异物如此深入侵犯过的紧致甬道,在本能的驱使下,瞬间死死绞紧了入侵的手指,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包裹感和吸吮力。
张辰立刻停下了动作,手指被那温热紧致、剧烈痉挛的甬道死死包裹着,动弹不得。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内壁嫩肉每一次有力的收缩和吸吮,如同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吮吸他的手指。
这极致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下体硬得发痛。
他屏住呼吸,等待着。几秒钟后,感觉妈妈紧绷如弦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那绞紧的力道减弱,急促的呼吸也稍缓,他才再次动了起来。
食指开始在紧致湿滑的甬道里缓慢地、试探性地抽动。
进,感受着内壁嫩肉热情的包裹和推挤;出,感受着那不舍的挽留和吸吮。甬道深处的温热、紧致和惊人的湿滑让他着迷不已。
玩了一会儿,食指尖传来的快感和妈妈压抑的喘息声刺激着他,他尝试着增加了一根手指——中指。
两根年轻有力的手指并拢在一起,带着更强的侵略性,开始更用力、更快地在顾晚秋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里抽插、抠挖起来。
指关节弯曲,指腹探索着内壁的每一寸褶皱,寻找着能让她失控的敏感点。
“唔…嗯…”
顾晚秋的身体随着张辰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抽插而无法控制地微微起伏、扭动。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试图将喉咙里不断翻涌上来的、破碎的呻吟和呜咽死死堵住。
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和鼻尖渗出。
幸好,此时电影正播放到一个高潮迭起的激烈动作场面,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密集的枪声和激昂的背景音乐完美地交织在一起,形成巨大的声浪,将她压抑不住的、细碎甜腻的呜咽和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失控的喘息彻底吞没。
两根手指的入侵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更强烈的快感冲击。
每一次有力的抽插都像直接撞在她的灵魂上。
而丈夫张伟强就坐在几步之遥的贵妃榻上,近在咫尺地“注视”着这一切——这个认知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将她身体的敏感度推向了巅峰。
羞耻感、背德感和灭顶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狂暴的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积累。
快感积累的速度快得惊人,猛烈得让她头晕目眩。
张辰专注于手指的动作,感受着妈妈小穴内越来越剧烈的收缩痉挛,感受着指尖被温热紧致的嫩肉疯狂吮吸挤压的快感,感受着每一次抽插带出的、越来越多的粘稠爱液。
他一边看着电影屏幕上光影变幻的打斗,但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在演什么,一边享受着手指被这具成熟诱人的女体最私密之处热情包裹、吮吸的极致掌控感和征服感。
成就感如同火焰般在他胸中燃烧,刺激得他血脉贲张。
在张辰手指持续的、精准的、带着蛮力的刺激下,尤其是在张伟强那如同实质般存在的“注视”所带来的巨大背德压力下,顾晚秋体内积累的、如同火山岩浆般的快感终于冲破了最后的堤坝,轰然爆发!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如拉到极限的弓弦,每一寸肌肉都僵硬起来,双腿死死夹紧张辰深埋在她裙下的手臂,脚趾在拖鞋里用力蜷缩。
那被两根手指填满、蹂躏的小穴剧烈地、痉挛性地收缩、挤压、吮吸,一股温热的、量多而粘稠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张辰的手指,也彻底濡透了她腿间早已湿透的棉质内裤。
她猛地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红唇微张,喉咙里发出一声被震耳欲聋的电影音效完全淹没的、长长的、带着极致解脱和灭顶欢愉的无声叹息,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颤抖着,沉入了高潮的余韵之中。
张伟强虽然听不清具体的声音,但他那双死死盯着妻子的眼睛,清晰地捕捉到了她身体那标志性的、达到高潮时的剧烈颤抖和紧绷!
他看到了她猛地仰头、闭紧双眼、红唇微张、仿佛窒息般汲取空气的迷醉表情!
那表情,他曾经在无数个夜晚渴望看到却从未真正得到过!
此刻,却在儿子手指的侵犯下,如此清晰、如此生动地展现在他面前!
他手中的啤酒罐已经被他无意识的力量捏得完全变形,冰冷的液体从变形的罐口渗出,滴落在他的裤子上,他却浑然不觉。
心如刀割!确认妻子在儿子手下达到了高潮,这个认知比亲眼看到任何直接的性交画面都更具毁灭性!
它彻底粉碎了他作为丈夫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和幻想。
但同时,这赤裸裸的、发生在眼皮底下的背叛场景所带来的病态刺激感也达到了顶峰,让他浑身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下体那点可怜的反应带来一阵尖锐的、伴随着巨大心理痛苦的刺痛。
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刺激在他体内疯狂撕扯,几乎要将他彻底撕裂。
张辰感受到妈妈高潮时小穴那剧烈的、如同婴儿小嘴般贪婪的吮吸和挤压,以及喷涌而出的温热爱液。
他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地抽出了那两根湿漉漉、沾满了粘稠晶莹爱液的手指。指尖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没有擦拭,而是直接将手指伸到了顾晚秋微微张开的红唇边,眼神灼热地、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和强烈的期待凝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占有欲和征服后得意的笑容,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不远处那个“观众”的无声挑衅。
顾晚秋微微睁开迷离的、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眼睛,水润的眸光落在近在咫尺的、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上。
那粘稠的液体散发着独属于她的、情动后的甜腥气息。
她几乎没有犹豫,甚至在这一刻,一种破罐破摔的放纵和隐秘的、针对张伟强的挑衅心理占据了上风。
她微微张开红唇,伸出柔软湿润的舌尖,如同最乖巧的宠物,顺从地将张辰那两根沾满她爱液的手指含了进去!
她的舌尖灵活而温热,仔细地、缓慢地舔舐着,缠绕着他的手指,如同品尝最甜美的蜜糖。用舌尖的每一寸敏感去感受、去卷走手指上每一滴粘稠的、属于她的液体,然后喉头滚动,将它们吞咽下去。
直到那两根手指被她的唾液和舌头舔舐得干干净净,她才微微松开嘴,让手指滑出。
她的脸颊依旧潮红未退,眼神带着高潮后的慵懒迷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妖冶的媚意。
嘴角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晶莹的水渍,在荧幕光下微微反光。
在丈夫面前进行如此淫靡、如此驯服的清理行为,带来了巨大的羞耻感,但这羞耻感又诡异地混合着强烈的背德快感和对儿子绝对的、近乎献祭般的服从与纵容。
张伟强的余光,如同最精准的镜头,清晰地捕捉到了妻子张开红唇、含住儿子手指、伸出舌头缠绕舔舐的每一个细节!
这个画面,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精准地烫在了他最后的神经上!
比看到插入,比看到高潮,都更具侮辱性!
它象征着一种彻底的臣服,一种对儿子占有权的公开确认!
让他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冻结!
“哐当!”一声闷响!
张伟强猛地从贵妃榻上站了起来!
动作之大,带倒了旁边小几上一个空着的玻璃杯,杯子滚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的脸色在荧幕光的映照下,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震惊、被彻底击碎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绝望。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瞬间打破了客厅里那层淫靡的薄纱!
张辰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将手从顾晚秋嘴边抽回,迅速藏到身后,身体也下意识地坐直,拉开了和妈妈的距离,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顾晚秋的反应则截然不同。她甚至没有因为张伟强的暴起而有一丝一毫的停顿或惊惶。
她只是微微侧了侧身,仿佛只是调整一个更舒适的坐姿,然后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从容,用纤长的手指轻轻抚平被弄皱的裙摆,细致地将它重新覆盖在腿间那片暧昧的湿痕之上。
她的动作不疾不徐,眼神甚至没有离开过荧幕,或者更确切地说,没有离开过身边惊魂未定的儿子张辰,仿佛刚才那巨大的声响和丈夫的失态,不过是背景里无关紧要的杂音,根本不值得她投去哪怕一丝多余的目光。
她脸颊上的红晕依旧,但那红晕里此刻似乎更添了几分掌控一切的、冰冷的艳丽。
张伟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巨大的痛苦和屈辱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强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腥甜和几乎要失控的情绪,生硬地、干涩沙哑地挤出一句话,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啤酒…没了。我…再去拿一罐。”
说完,他几乎是逃也似的,脚步踉跄地、背影僵硬地快步冲向厨房,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那背影,充满了被彻底击垮的狼狈和绝望。
客厅里,只剩下震耳欲聋的电影音效,以及沙发上母子二人剧烈的心跳和尚未平息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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