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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21-25)作者:大龙猫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30 20:12 长篇小说 6610 ℃

【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21-25)

作者:大龙猫

第二十一章

清源市一中初一(3)班的教室里,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在课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讲台上,数学老师正讲解着复杂的几何证明题。

“所以,这里需要做一条辅助线,连接点A和点D…”老师用三角板在黑板上画出一条清晰的虚线。

张辰坐得笔直,像一棵绷紧的青松。他的眼睛不再是之前的空洞涣散,而是像鹰隼般,紧紧追随着老师的粉笔和讲解,一眨不眨。

额角甚至因为过度专注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当老师提出一个问题时,他几乎是第一个举起了手,手臂伸得笔直,带着一种急切的渴望,哪怕回答时因为紧张而有些磕绊,也毫不在意。

课间十分钟的喧嚣仿佛与他无关,他不再和同学追逐打闹,而是捧着练习册,像块牛皮糖一样黏在老师身边,指着题目追问:“老师,这道题的辅助线为什么一定要连接AD?连接BE不行吗?我试了好像也能解,但步骤好麻烦…”或者追着英语老师:“老师,这个过去完成时的用法我还是有点模糊,和一般过去时在时间状语上的区别…”

家中,张辰的房间。

台灯散发出柔和却执着的光晕,将伏案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

书桌早已被淹没在习题的海洋里——摊开的练习册、堆叠的试卷、写满密密麻麻公式和推导过程的草稿纸。

闹钟的指针悄无声息地滑过十一点、十二点…张辰揉了揉布满红血丝、酸涩发胀的眼睛,甩了甩因为长时间握笔而僵硬发麻的手腕,拿起旁边早已凉透的半杯水,仰头灌了一大口。

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清醒。

他瞥了一眼桌上母亲热过两次、又放凉了的牛奶,目光重新钉回那道令人抓狂的物理电路分析题上,眉头紧锁,笔尖在草稿纸上飞快地演算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专注。

“我靠,张辰,你最近吃错药了?这么拼?”课间,同桌李想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看着张辰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桌上摊开的厚厚习题集,一脸不可思议,“游戏也不打了,球也不打了,魔怔了?”

张辰头也没抬,笔尖依旧在草稿纸上快速移动,只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目标感:“少废话,做题呢。”那眼神里的光芒,是李想从未见过的。

顾晚秋默默地关注着儿子的变化。

她看到他课堂上挺直的脊背,看到他深夜灯下伏案的身影,看到他追着老师提问时认真的侧脸。

欣慰如同涓涓细流,悄然滋润着她干涸焦虑的心田。

然而,这欣慰之下,却沉淀着更深的、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担忧。

那“特别奖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每一次看到儿子眼中因学习而燃起的、纯粹的光芒时,心都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更加严格地履行着那道“禁令”,像守护着最后的防线。

哪怕在饭桌上,偶尔对上儿子投来的、带着渴望和一丝不易察觉委屈的眼神,她也只是迅速移开目光,面无表情地夹菜,或者用更严厉的语气询问他白天的学习情况,将一切可能燎原的星火,死死摁灭在萌芽状态。

家中的空气,因为张辰的“奋发”和顾晚秋的“坚守”,形成一种更加紧绷、更加诡异的平静。

月考结束后的课间,教室里的空气还残留着考试后的躁动和不安。

班主任拿着一叠成绩单走上讲台,清了清嗓子,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这次月考,我们班整体有进步,尤其要表扬几位同学,进步非常大!”班主任的目光扫过台下,最后定格在一个方向,“张辰!”

张辰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桌角,指节发白。

“总分302分!”班主任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赞许,“班级第五名!从上次的三十多名一跃进入前十!进步非常大!大家掌声鼓励!”

“哗——!”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惊讶、羡慕、难以置信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张辰身上。热烈的掌声如同潮水般响起。

“第五名!班级第五!”张辰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血液如同滚烫的岩浆,猛地冲上头顶,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后面班主任还说了什么表扬的话,周围同学投来怎样的目光,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耳朵里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脑子里反复轰鸣着同一个声音:“第五!前十!特别奖励!特别奖励!”

下课铃声如同冲锋号般响起。

张辰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第一个抓起早已收拾好的书包,在同学们“张辰,怎么做到的?”、“传授下秘诀啊!”的询问声中,只丢下一句含糊的“没啥秘诀,就是多做题多问呗!”,便头也不回地冲出教室,朝着高中部教师办公室的方向狂奔而去。

风在耳边呼啸,胸腔里那颗心几乎要跳出来,每一步都踏在名为“期待”的云端。

顾晚秋还在隔壁班上最后一节生物课。

张辰冲进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熟门熟路地冲到母亲的办公桌前坐下。

他坐立不安,屁股像长了钉子,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急促地敲打着,发出“哒哒哒”的轻响。

眼睛死死盯着办公室门口,仿佛要将那扇门盯穿。墙上的挂钟秒针每一次跳动,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空气里粉笔灰和纸张的味道,此刻都成了煎熬的催化剂。

终于,熟悉的、带着节奏感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

顾晚秋抱着教案和一摞实验报告,推门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一丝授课后的疲惫,但眼神依旧清亮。

“妈!”张辰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一个箭步冲到顾晚秋面前,胸膛因为激动和奔跑而剧烈起伏,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发颤,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毫不掩饰的炫耀,“妈!你猜我这次考了第几名?”

顾晚秋其实在监考结束时就收到了教务系统发来的成绩短信。

但此刻,看着儿子因为奔跑和激动而泛红的脸颊,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如同星辰般璀璨的、纯粹因成就而生的光芒,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

她配合地停下脚步,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好奇,嘴角弯起温柔的弧度:“哦?考得怎么样?第几名啊,辰辰?”她刻意放缓了语速,享受着儿子此刻的雀跃。

张辰挺起胸膛,下巴微微扬起,声音洪亮而充满自豪,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办公室里:“第五!全班第五名!妈!我进前十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太好了!”顾晚秋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如同冰雪消融后的春花,带着由衷的喜悦和骄傲。

她腾出一只手,用力拍了拍儿子结实的肩膀,“辰辰真棒!妈妈就知道你能行!要继续保持啊!”

办公室里其他几位还没离开的老师也被这气氛感染,纷纷笑着看过来,发出真诚的夸赞:“张辰这次厉害啊!”“进步神速!”“顾老师,你儿子这是开窍了,后劲十足啊!”

张辰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但脸上的兴奋和自豪丝毫未减。

他凑近顾晚秋,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压低了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急切的渴望和按捺不住的期待,灼热的气息喷在顾晚秋的耳廓:“妈…那个…你答应我的…‘特别奖励’…是什么啊?”眼神灼灼,像两簇跳动的火焰,几乎要将顾晚秋点燃。

顾晚秋的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如同熟透的番茄。她嗔怪地瞪了儿子一眼,那眼神里却没有多少真正的责备,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赧和风情。

她飞快地扫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老师特别注意这边,才用细若蚊呐、带着一丝娇嗔的声音回答:“…急什么…晚上…晚上你就知道了。”

这欲语还休的神态和充满暗示的话语,像最猛烈的催化剂,让张辰的心跳瞬间飙到了极限,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

顾晚秋放下教案,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带儿子去庆祝。

她拿出手机,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快速敲击,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给那个沉寂已久的名字——张伟强。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张伟强。】

她知道他一定懂。那天晚上客厅里的谈话,他必然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听得一清二楚。

他明白这个“特别奖励”意味着什么——那将是比以往任何一次“健康指导”都更深入、更彻底的突破,是真正滑向深渊的最后一步。

消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轻微响起。顾晚秋握着手机,指尖微微发凉,目光紧紧盯着屏幕,像是在等待一场审判。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她知道他懂。

她知道他听到了那晚客厅里关于“特别奖励”的交易。

这条信息,是她抛出的最后一块浮木,是她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对这个家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正常”所进行的、近乎徒劳的试探。

许久都没有回信,顾晚秋又发了一条信息。

【我会和辰辰说你今天出差,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

手机屏幕在掌心沉默着,像一块冰冷的墓碑。

几秒钟后,屏幕亮起,一条新信息弹了出来,只有一个字:

【好。】

顾晚秋盯着那个冰冷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好”字,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席卷而过。

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嘲讽,还有深不见底的失望。果然…他连挣扎都没有。

他默许了,或者说,他彻底放弃了。那个“好”字,像一把钝刀,割断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名为“夫妻情分”的、早已腐朽的绳索。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翻涌的复杂情绪——愤怒、鄙夷、解脱,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彻底沉沦的决绝。

顾晚秋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无关紧要的杂事。

她抬起头,脸上重新挂起温柔的笑意,看向门口那个因为等待而显得有些焦躁、但眼中光芒依旧灼热的少年。

“妈!快走吧!我肚子都饿扁了!”张辰在门口催促着,声音雀跃,充满了对晚餐和“夜晚”的无限憧憬。

顾晚秋看着儿子脸上那纯粹的、因成绩和即将兑现的“奖励”而绽放的快乐笑容。

这笑容像一道刺破阴霾的阳光,暂时驱散了她心中所有的阴霾、失望和沉重的负罪感。她朝他走去,脸上是温柔的笑意,眼神深处却沉淀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和走向深渊的平静。

“好,”她应道,声音轻柔,“来了。”

第二十二章

清源市夏夜的闷热被空调的冷风驱散,却驱不散张辰心头那团焦灼的火。

庆祝晚餐的余味还在舌尖,但此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妈妈的“特别奖励”。

家门被钥匙拧开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顾晚秋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淡淡木质家具和空气清新剂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却带着一种异样的空旷感。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偌大的空间里空无一人,只有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在死寂中切割着时间。

“妈,爸呢?”张辰紧跟着挤进来,书包随手甩在玄关的鞋柜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一边弯腰换鞋,一边习惯性地朝客厅深处张望,语气带着一丝心不在焉的疑惑,“这么晚还没回来?”他的目光在空荡的沙发和紧闭的主卧房门上飞快扫过,随即又像被磁石吸住般,黏回了顾晚秋身上,那里面燃烧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

顾晚秋弯腰脱下脚上的低跟皮鞋,动作从容不迫。

她将鞋子整齐地摆放在鞋柜里,直起身时,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客厅角落那盆高大的绿植,又掠过装饰画框的边缘,最后才落到儿子脸上,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哦,你爸啊,临时有个紧急出差,下午就走了,得下周才回来。”

她拿起自己的拖鞋换上,柔软的鞋底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周五出差?这么突然?”张辰的眉头短暂地蹙了一下,一丝疑虑掠过眼底。

但这点疑虑如同投入沸水的小冰块,瞬间就被那汹涌的、名为“特别奖励”的渴望蒸发殆尽。

“哦…好吧。”他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神已经重新聚焦在顾晚秋脸上,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滚烫的期待,身体微微前倾,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小兽。

顾晚秋清晰地捕捉到了儿子眼神的转变,心中了然。

她抬手,指尖指向走廊尽头亮着灯的卫生间,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命令,像课堂上布置作业般自然:“辰辰,先去洗澡吧,把自己洗干净。洗完回房间等妈妈。”

“好!我马上去!”张辰如蒙大赦,声音瞬间拔高,带着雀跃的颤音。

他甚至顾不上把换下的运动鞋摆好,几乎是跑着冲向卫生间,迫不及待地开始拉扯身上T恤的下摆,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安静的玄关里格外清晰。

卫生间的门被他“砰”地一声带上,紧接着是门锁反锁的“咔哒”轻响,随即,哗啦啦的水声便响了起来。

顾晚秋没有立刻走向主卧。她像一只巡视自己领地的母狮,赤着脚,无声地在客厅中央站定。

昏黄的壁灯光线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动身体,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锐利地扫过天花板的每一个角落,扫过书架顶层的缝隙,扫过电视柜上装饰花瓶的内部,扫过壁灯那磨砂玻璃灯罩的边缘……

她的脚步移动了,悄无声息地踱过餐厅,走进厨房。

目光扫过抽油烟机上方,扫过冰箱顶部的灰尘死角。

然后,她退出来,沿着走廊,目光一寸寸地检视着墙壁与吊顶的接缝处。

终于,她的脚步在客厅中央再次停住。她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空调出风口百叶边缘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凸起上——那里,一个针孔大小的红点,正以极其缓慢的频率,微弱地闪烁着。

她的视线平移,落在对面墙壁上一幅抽象装饰画那看似随意的金属边框转角处——另一个同样隐蔽的红点,如同潜伏的毒蛇之眼。

最后,她的目光投向走廊入口处那个复古壁灯的磨砂灯罩内部——第三个红点,在灯罩纹理的掩护下,若隐若现。

三个红点,构成一个无形的三角,将这个家最核心的公共空间,牢牢地钉在了窥视的十字架上。

顾晚秋微微仰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天花板,直视着那个隐藏在空调出风口后的冰冷镜头。

她的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像冰面上裂开的一道细纹。她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穿透空间的冰冷和一丝毫不掩饰的警告,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

“张伟强,希望你不要后悔。”

清源市某连锁快捷酒店的标准间里,空气弥漫着廉价消毒水和泡面调料包的混合气味。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窗外的霓虹光影,只有笔记本电脑屏幕发出的惨白冷光,照亮了张伟强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屏幕上,被分割成四个小窗口的画面无声地播放着家中的实时景象:主卧空荡整洁,床铺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张辰的卫生间门紧闭,磨砂玻璃透出里面晃动的人影和哗哗的水声;厨房空无一人,水槽里还放着两个没洗的碗;而最大的那个窗口,正是客厅——顾晚秋正站在画面中央,微微仰着头,目光仿佛穿透了屏幕,直直地刺入他的眼底。

她红唇开合,那句冰冷的话语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扎进他的耳膜:“张伟强,希望你不要后悔。”

张伟强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

他放在键盘上的手瞬间攥紧,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咔”的一声轻响,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面前桌上,那碗吃了一半的泡面早已凉透,油腻的汤面上凝结着白色的油脂。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妻子那张冰冷、疏离、带着审判意味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揉捏,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剧痛。

他猛地低下头,视线落在泡面碗边缘。

手指不受控制地抬起,死死抠住了那座椅的扶手,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陷进扶手里,发出细微的“吱嘎”声,指节绷得如同要刺破皮肤。

他强迫自己抬起头,再次看向屏幕,目光死死钉在妻子脸上,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过去的温情,哪怕是一丝犹豫。

没有。

只有一片冰冷的决绝。

一个声音在他混乱的脑海中疯狂嘶吼,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快了…快了…只要这次…只要我能好起来…我就能道歉…就能弥补…就能回到从前…一家人好好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个念头带着巨大的酸楚和一种近乎绝望的自我欺骗,支撑着他颤抖的身体没有瘫软下去。

他用力地、反复地在心里默念着,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屏幕上那刺骨的寒意和妻子话语里冰冷的警告。

他知道,从他当初在浴室里看到儿子那骇人的尺寸,从他鬼使神差地向妻子提出那个疯狂念头的那一刻起,他和这个家,就已经被绑上了通往地狱的列车,而他,早已失去了按下停止键的资格。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任由那列车在深渊的边缘呼啸疾驰。

张辰几乎是把自己扔进了淋浴间的热水里。

水流哗哗地冲击着他年轻紧实的身体,蒸腾的热气迅速弥漫开来。

他胡乱地往身上涂抹着沐浴露,泡沫在灯光下泛着五彩的光。

手指用力地搓洗着每一寸皮肤,仿佛要洗掉所有不属于今晚的气息,洗掉那些课本油墨和少年汗水的味道,只留下最洁净的自己,去迎接那份梦寐以求的“特别奖励”。

水流冲掉泡沫,露出泛着健康光泽的皮肤。他草草擦干身体,连头发都只是胡乱地用毛巾揉了几下,湿漉漉的发梢还在往下滴水。

他抓起那条干净的纯棉内裤套上,甚至顾不上穿睡裤,就这么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和两条长腿,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雾气缭绕的卫生间,几步就窜回了自己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反锁的“咔哒”声清脆地响起。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光线昏黄而暧昧。

张辰像一头被关进笼子的困兽,在狭窄的空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

湿漉漉的脚掌踩在微凉的地板上,留下一个个转瞬即逝的水印。他时而扑到床上,把脸埋进带着洗衣液清香的枕头里,用力吸一口气;时而又猛地弹坐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眼神空洞地盯着对面墙壁上某一点,瞳孔深处却燃烧着两簇名为欲望的火焰。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难熬。

卫生间方向传来的、隔着两道门板显得有些沉闷的水流声,成了此刻唯一撩拨他神经的乐章。

那哗啦啦的声音,像羽毛搔刮着他的心尖,每一次水流的冲击都仿佛撞击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他竖起耳朵,捕捉着水声的每一个细微变化——水流变大?变小?还是……停了?

终于!那持续不断的水流声,毫无预兆地戛然而止!

整个世界仿佛瞬间陷入一片真空般的死寂。

张辰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起来,咚咚咚!咚咚咚!

声音大得他自己都能听见,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他像被按下了弹簧开关,猛地从床边弹起,身体绷得笔直,所有的感官都死死地聚焦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

眼睛瞪得溜圆,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黄铜色的门把手,仿佛那是通往天堂或地狱的旋钮。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胸腔的起伏。

下体那条薄薄的棉质内裤,早已被不受控制涌出的前液和极度充血膨胀的阴茎顶起一个无法忽视的、高高耸立的帐篷,布料被绷紧到极限,清晰地勾勒出那骇人的粗壮轮廓和暴胀的青筋脉络,顶端甚至被渗出的粘液浸湿了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门外,传来了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刻意的轻盈,每一步都像踩在张辰紧绷的心弦上。最终,停在了他的房门外。

死寂。

然后,门把手被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握住,缓缓地、无声地向下一压。

门轴发出细微的、几不可闻的摩擦声,被推开一道缝隙。

顾晚秋的身影如同融入月光的魅影,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

她反手轻轻一带,房门在她身后合拢,随即响起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咔哒”——那是门锁被反锁的声音。

这声音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张辰紧绷到极致的心湖里激起巨大的涟漪。

昏黄的床头灯光,如同舞台的追光,瞬间笼罩了她。

她刚刚沐浴完毕,乌黑的长发被一条宽大的白色毛巾包裹着,在头顶堆叠出一个慵懒的弧度。

几缕不听话的湿发挣脱了束缚,黏在她泛着沐浴后红晕的细腻脸颊和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水珠顺着发梢滚落,没入微微敞开的浴袍领口深处。

左眼角下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湿润的肌肤和暖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而妩媚,像一滴凝固的诱惑。

她身上只裹着一件酒店常见的纯白色厚绒浴袍。

腰带在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打着一个随意的活结,领口因为宽松而微微敞开,露出一大片雪白得晃眼的肌肤和一道深邃得足以埋葬所有理智的乳沟。

浴袍的下摆堪堪遮住大腿中部,两条光洁笔直、毫无瑕疵的小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细腻温润的光泽。

赤着的脚踝纤细玲珑,踩在微凉的地板上,脚趾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

一股混合着清新沐浴露香气和成熟女性特有体香的温热气息,随着她的靠近,如同无形的丝线,瞬间缠绕上来,霸道地钻入张辰的鼻腔,直冲大脑。

张辰的眼睛瞬间瞪大到极致,瞳孔剧烈收缩!

呼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喉咙里发出“嗬”的一声短促抽气,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他感觉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疯狂地涌向下体,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在内裤的束缚下猛地一跳,胀痛感瞬间达到顶点,几乎要冲破那层薄薄布料的桎梏!

他下意识地猛地并拢双腿,试图掩饰那无法忽视的、高高顶起的帐篷,但紧绷的轮廓反而更加狰狞醒目。

顾晚秋的嘴角微微向上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那笑意若有若无,像水面漾开的涟漪,转瞬即逝。

她的眼神如同带着钩子的丝线,缠绕在张辰身上,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一种慵懒的、不容抗拒的诱惑:“辰辰,准备好领取你的‘特别奖励’了吗?”

“妈……妈妈…我…我准备好了!”张辰猛地咽下一大口灼热的唾液,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声音干涩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他的目光像被磁石牢牢吸住,根本无法从母亲那敞开的、充满致命诱惑的领口移开半分,里面翻涌着赤裸裸的渴望和少年人无法掩饰的痴迷。

顾晚秋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些许,眼神却依旧平静,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

她没有丝毫犹豫,双手抬起,抓住了浴袍两侧的衣襟。

她的动作缓慢而充满仪式感,仿佛在揭开一件稀世珍宝的幕布。双手向两边轻轻一分,然后,任由那件厚实的白色浴袍顺着她光滑如缎的肌肤,无声地滑落,堆叠在她光洁的脚踝旁。

浴袍之下,再无遮掩。

她的上身完全真空!

饱满、浑圆、沉甸甸如同熟透蜜桃般的双峰,瞬间挣脱了束缚,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灯光下粉红色的乳晕异常宽大,如同两片神秘的花瓣,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而乳晕的中央,并非寻常的凸起,而是害羞地内陷着,只留下一条紧紧闭合的、如同花苞缝隙般的细线。

那缝隙顶端,似乎还带着一丝沐浴后的湿润水光。

她的下身,仅穿着一条布料少得惊人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细如发丝的黑色系带在腰侧打着一个精巧的蝴蝶结,仿佛轻轻一拉就能解开所有的秘密。

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几乎没有任何遮蔽效果,能清晰地看到下方那片被精心修剪过、只剩下短短一层绒茬的乌黑阴毛。

蕾丝边缘之下,饱满隆起的阴阜轮廓和微微闭合的粉嫩唇瓣若隐若现,散发着无声而强烈的原始诱惑。

第二十三章

张辰彻底呆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所有的声音都被眼前这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的、成熟丰腴到极致的女性胴体所占据、所摧毁。

视觉的冲击力如同海啸,瞬间将他吞没。

下体硬得发痛,内裤前端那点被前液打湿的深色痕迹迅速扩大,粘腻的冰凉感清晰地传来。

酒店房间的电脑屏幕前,张伟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在椅子上。

屏幕上,妻子赤裸的、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儿子的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烫穿了他的心脏。

他看着儿子那勃起得惊人、几乎要撑破内裤的尺寸,一股强烈的、如同被凌迟般的自卑和心碎感瞬间将他淹没。

他痛苦地、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残酷的景象。

然而,仅仅一秒之后,他又像被无形的线拉扯着,猛地睁开了双眼,布满血丝的瞳孔死死地、贪婪地钉在屏幕上,无法移开,也无法阻止。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顾晚秋看着儿子那副彻底失神、手足无措、裤子被顶得高高耸立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那笑声带着一丝宠溺,一丝调侃,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款款走到床边,柔软的床垫随着她优雅落座的动作微微下陷,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

随着她的靠近,那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她自身温热体香的、令人迷醉的气息更加浓郁,如同无形的网,将张辰牢牢笼罩。

她轻轻拍了拍身边空出的床铺,柔软的床垫发出细微的声响,眼神示意张辰坐下,语气自然得像在关心他是否着凉:“来,坐妈妈身边。

先把裤子脱了吧,总闷着对身体不好。”那“对身体不好”几个字,带着一种师者特有的、冠冕堂皇的关切。

张辰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站起来。他几乎是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急切,双手抓住睡裤和内裤的松紧带,猛地向下一扯,褪到脚踝,然后胡乱地踢开。

那根尺寸惊人、青筋如同虬结树根般暴凸的紫红色阴茎瞬间失去了束缚,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啪”地一声弹跳出来,直挺挺地怒张着,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硕大的龟头饱满欲裂,马眼处渗出晶莹粘稠的前液,拉出细长的银丝。

顾晚秋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儿子那根充满原始力量的雄性象征,眼神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和一种猎物入彀的满意。

但这情绪被她迅速压下,脸上重新挂起那种属于“顾老师”的、带着学术探究意味的平静。

她的声音刻意放缓,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制造悬念的口吻:“嗯,很好。那么,辰辰,今晚让妈妈给你上一节特别的生物课。”

张辰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屏住了呼吸,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母亲即将开启的“课程”上。屏幕前的张伟强也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顾晚秋的红唇轻启,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知识传授与情色诱惑的魔力,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课程的主题叫做——‘生命的延续’。”

“生命的延续…”张辰的身体明显一颤,如同被微弱的电流击中。

这个词带来的赤裸裸的、关于生殖与交媾的联想,让他下体那根巨物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了一圈,顶端渗出的粘液更多了。

顾晚秋仿佛没有看到儿子的生理反应,或者说,她刻意忽略了。她继续用那种平静无波、如同讲解细胞分裂般的教学口吻说道:“之前的‘课程’,妈妈给你详细讲解过男性的生殖器官结构和功能。

那么这节课,我们重点学习一下女性的生殖器官。”她的声音像带着无数细小的钩子,每一个字都撩拨着张辰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顾晚秋说完,身体向后微微一仰,姿态慵懒地躺倒在张辰的床上。

柔软的床垫承托着她丰腴的身体,形成一个诱人的凹陷。她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光洁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完全呈现在儿子眼前。

她抬起手,纤细的食指指向自己腰侧丁字裤系带的那个精巧蝴蝶结,声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困扰”和不容置疑的指令:“要认识清楚,首先需要良好的观察条件。辰辰,帮妈妈把内裤脱掉吧,不然…没法好好给你‘上课’呢。”

那“上课”二字,被她咬得格外清晰,充满了情色的暗示。

张辰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他看着母亲腰侧那个小小的、黑色的蝴蝶结,感觉它像一个潘多拉魔盒的锁扣。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因为紧张而冰凉。

当他的指腹终于触碰到那柔软的蕾丝边缘和母亲腰侧温热滑腻的肌肤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一下手。

“对,就是这样,”顾晚秋轻声指导,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轻轻捏住绳结的两端。”

张辰依言,用微微颤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捏住了那两根细滑的黑色系带。

他能感觉到母亲肌肤传来的温热和弹性。

“用力,轻轻一抽,结就开了。”顾晚秋的声音带着鼓励。

张辰屏住呼吸,指尖用力一抽!

“唰啦。”绳结应声而散。他紧张地捏住丁字裤那窄得可怜的边缘布料。

顾晚秋配合地、极其自然地微微抬起了臀部,那浑圆饱满的臀肉线条绷紧。那条薄如蝉翼、几乎没有任何遮蔽作用的黑色蕾丝丁字裤,被轻易地从她光滑的肌肤上剥离下来,像一片无用的落叶,被张辰随手扔到了床下的阴影里。

顾晚秋彻底一丝不挂地展现在儿子面前。

失去最后遮掩的私处,那片被修剪过、只剩下短短一层绒茬的乌黑阴毛覆盖着饱满如成熟水蜜桃的阴阜,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几颗细小的水珠还挂在卷曲的毛发尖端和周围细腻的肌肤上,闪烁着晶莹的光。浓密的毛发之下,是两片微微闭合、泛着健康粉嫩色泽的饱满大阴唇,勾勒出一道湿润的、引人无限遐想的深红色缝隙。

顾晚秋大大方方地躺着,没有用手去遮挡任何部位,但脸颊上那抹动人的红晕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那片浓密的毛发上,手指轻轻拂过阴阜上那层短短的绒茬,语气带着一丝“学术探讨”般的困扰:“看,辰辰,这就是女性外生殖器的大致形态。不过…”她话锋一转,指尖在那片黑色绒茬上打着圈,“这些毛发,会遮挡住我们需要重点观察的结构细节,影响教学效果。”

她的目光从自己的下体移开,重新直视张辰,眼神清澈而专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请求”,声音清晰而平静:“所以,为了更清晰、更准确地进行‘教学’,辰辰,能帮妈妈把这些‘障碍’清理掉吗?帮妈妈把这里的毛刮干净。”

“刮…刮掉?”张辰彻底懵了,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微张开,大脑一片空白。

“对啊,不然看不清楚,学不会怎么办呢?辰辰。”

这个“教学准备”的深入程度,完全超出了他最大胆的想象。

酒店房间的电脑屏幕前,张伟强如遭雷击!

这个要求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捅进了他心窝最深处,然后残忍地搅动!

他猛地想起很久以前,自己也曾半是玩笑半是试探地提过类似的要求,结果被顾晚秋毫不留情地斥为“变态”、“下流”、“恶心”!

那冰冷的眼神和嫌恶的语气,至今想起来都让他如坠冰窟。而现在,她竟然主动地、坦然地要求他们的儿子来做这件事!

巨大的心理落差和一种被彻底践踏、被彻底取代的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将他吞没。

他痛苦地、猛地用双手捂住了脸,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指缝间溢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

屏幕上,妻子坦然要求儿子处理她最私密部位的样子,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残存的尊严。

他感觉妻子正以一种他无法理解、也无法阻止的速度,彻底地、决绝地离他远去,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那个男人,还是他的亲生儿子!

张辰像个突然被推到手术台前的学徒,手足无措。

他从巨大的震惊中勉强回过神来,眼神慌乱地扫视着房间:“妈,没…没有工具啊?”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无措。

顾晚秋早已准备妥当,语气自然得像在吩咐他拿支笔:“你爸的剃须刀在床头柜里,他有一套新的,还没用过。里面有刀片和刮胡泡沫。”她平静地说出丈夫的私人物品,仿佛那只是一个随手可用的教学工具。

“哦…好。”张辰又是一震,但此刻,母亲那不容置疑的指令和身体深处汹涌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他转身,走到父亲睡的那一侧,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果然躺着一个崭新的、包装精美的剃须刀礼盒,旁边还有一瓶未开封的刮胡泡沫。

礼盒的品牌标志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张辰认得,那是去年父亲生日时,母亲送的礼物。他迟疑了不到半秒,伸手将礼盒和泡沫瓶都拿了出来。

张伟强透过屏幕,眼睁睁看着儿子拿出那个自己一直舍不得用、珍而重之收藏着的、妻子送的生日礼物剃须刀礼盒。

心酸和苦涩瞬间达到了顶点,像浓硫酸般腐蚀着他的五脏六腑。

第一次使用,竟然是在这种情境下!

竟然是儿子用它来给妻子刮除最私密处的毛发!

这画面充满了对他男性尊严最残酷、最彻底的讽刺和践踏。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令人窒息的现实。

然而,仅仅一瞬,一种病态的、自虐般的冲动又迫使他猛地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一眨不眨地钉在屏幕上,指甲深深掐进大腿的皮肉里,留下深深的月牙形血痕。

“妈…我开始了?”张辰拿着崭新的剃须刀和泡沫瓶,站在床边,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他看着母亲毫无遮掩地躺在自己面前,那片神秘的黑色地带近在咫尺,光滑的肌肤和卷曲的毛发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的掌心全是冷汗。

顾晚秋微微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的身体明显有些紧绷,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微微泛白。“嗯…”她发出一声细微的鼻音,“轻一点。”

张辰拿起那罐沉甸甸的刮胡泡沫,用力摇晃了几下,罐子里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他拔掉盖子,将喷口对准母亲饱满隆起的阴阜。手指用力按下喷嘴。

“嗤——!”

一大团蓬松、雪白的泡沫猛地喷涌而出,带着一股清凉的薄荷气味,精准地覆盖在顾晚秋浓密的阴毛上。

冰凉的触感骤然袭来,让她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嗯~!”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又强迫自己放松,重新分开。

张辰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泡沫喷歪。

他定了定神,伸出微微颤抖的右手,覆盖上那片被白色泡沫覆盖的、温热柔软的隆起。

掌心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肌肤的细腻弹性和泡沫的冰凉滑腻。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揉搓,将冰凉的泡沫均匀地涂抹在母亲整个阴阜和靠近大腿根部的区域。

他的手指笨拙地划过那饱满的弧度,指腹偶尔擦过敏感的肌肤边缘。

“嗯…”顾晚秋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触碰而微微颤抖,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紧闭的眼睫也在轻轻颤动。

当张辰的手指无意中、带着泡沫的滑腻,擦过她阴蒂包皮上方那片最娇嫩的肌肤时。

“啊!”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地一颤,腰肢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颤音的惊喘!

双腿下意识地就想夹紧,又强行控制着分开。

“妈!弄疼你了?”张辰吓得立刻停手,声音都变了调。

顾晚秋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对沉甸甸的乳房也随之晃动,乳晕顶端那条紧闭的缝隙似乎都微微张开了一丝。

她努力平复呼吸,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没…没事…继续…小心点就好…”她感觉自己的乳头在乳晕深处不受控制地硬挺、勃起,顽强地从那条缝隙中完全探出头来,变得坚硬如两颗熟透的小石子,敏感地挺立在空气中。

一股强烈的空虚和渴望从小腹深处涌起,她无意识地抬起一只手,抚上自己一边饱满的乳房,指尖带着一种难耐的焦灼,揉捏着那颗硬挺的乳头,仿佛这样能缓解下体传来的奇异刺激。

张辰的目光瞬间被母亲揉捏自己乳头的动作牢牢吸住,那充满情色意味的自渎画面让他下体的胀痛感飙升到了顶点,顶端又渗出一股粘液。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重新聚焦在母亲的下体。他拿起那把崭新的剃须刀,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小心翼翼地打开保护盖,露出里面寒光闪闪的锋利刀片。

他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将冰凉的刀片轻轻贴在顾晚秋被泡沫覆盖的阴毛边缘——靠近她左大腿根部的位置。

然后,手腕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谨慎,小心翼翼地向下刮动。

“沙…沙…”

锋利的刀片刮过被泡沫润滑的皮肤和毛发,发出细微而清晰的摩擦声。这声音在极度安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节奏感。

顾晚秋的身体随着刀片的移动而微微颤抖。

每一次刮动,都带来一种混合着冰凉、摩擦和轻微拉扯的奇异触感,顺着神经末梢直冲大脑。

当刀片刮过阴阜最饱满的隆起时,她咬住了下唇;当刀片小心翼翼地刮过靠近大阴唇外侧相对平坦的区域时,她的呼吸会稍稍平缓;而当刀片需要处理靠近肛门上方那片最敏感、最需要谨慎的皱褶区域时,她的身体会瞬间绷紧,脚趾在床单上蜷缩起来,喉咙里溢出压抑的、细碎的呻吟。

张辰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

他全神贯注,动作逐渐从最初的笨拙僵硬变得稍微熟练流畅了一些。

白色的泡沫混合着刮下的黑色毛发碎屑,堆积在闪亮的刀片和母亲光滑的肌肤上,形成一种淫靡而怪异的景象。

他仔细地刮过阴阜圆润的隆起,刮过大阴唇外侧相对平坦的区域,最后,是靠近肛门上方那片最敏感也最需要小心的、布满细微皱褶的三角区域。

整个过程缓慢而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张力,每一次刀片的移动都牵动着床上床下两个人的神经。

终于,那片曾经浓密的黑色森林彻底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滑细腻、微微泛着红晕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在昏黄的灯光下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张辰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后背的T恤都被汗水浸湿了。

他额角挂着汗珠,小心翼翼地放下剃须刀,仿佛放下一个危险的凶器。

他抽了几张柔软的湿纸巾,动作极其轻柔地、如同擦拭易碎的艺术品般,一点一点擦拭掉顾晚秋下体残留的白色泡沫和细小的黑色毛发碎屑。

当冰凉的湿巾接触到那片刚刚刮过、异常敏感娇嫩的肌肤时,顾晚秋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喉咙里发出一声悠长的、满足的叹息:“嗯……”

没有了毛发的遮挡,顾晚秋的小穴如同剥开层层花瓣的花蕊,完全暴露在灯光下,呈现出惊心动魄的美丽和诱惑。

那是一片饱满得如同成熟水蜜桃般的隆起,肌肤细腻光滑,泛着健康的粉红色光泽。

两片饱满、肥厚的大阴唇如同初绽的、娇嫩的花瓣,紧紧闭合着,勾勒出一道湿漉漉的、深不见底的粉红色缝隙。

缝隙的顶端,一颗小巧玲珑、如同珍珠般粉润的阴蒂,因为刚才持续的刺激而完全充血勃起,硬挺地凸起在包皮之外,像一颗熟透的、亟待采撷的果实。

晶莹粘稠的爱液正源源不断地从那条诱人的缝隙深处渗出,沾湿了周围光洁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散发出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女性特有气息的、浓郁的荷尔蒙味道。

整个部位呈现出一种毫无瑕疵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粉嫩和湿润,充满了成熟女性最原始的生命力和最赤裸的性诱惑。

张辰看得完全呆住了!

呼吸彻底停滞,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下体那根巨物胀痛到了极致,顶端不断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

他强压下扑上去的冲动,拿起那罐爽肤水,在自己手心喷了几下,双手用力搓了搓,让液体变得温热。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覆盖着爽肤水的温热手掌,轻轻拍打在顾晚秋那片刚刚刮净、异常敏感娇嫩的肌肤上。

“啊~!”当带着清凉和微微刺激性的爽肤水接触到那片毫无防备、又极度敏感的私密肌肤时,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过电般猛地弓起!

一声高亢、绵长、充满了极致舒爽和释放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的双腿猛地夹紧又瞬间无力地张开,脚趾在床单上蜷缩得生疼,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痉挛,小穴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更多的爱液汹涌而出。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妈…妈妈…弄好了…”张辰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看着母亲此刻的模样。

第二十四章

顾晚秋无力地瘫软在蓝色的格子床单上,胸口剧烈起伏,饱满的乳房随着喘息而晃动,顶端挺立的乳头硬如石子。

湿漉漉的头发有几缕黏在汗湿的颈侧和潮红的脸颊上,左眼角的泪痣在汗水的浸润下更加醒目。她的眼神迷离失焦,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浑身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服侍、被精心打理后的慵懒和情欲的余韵,声音更是沙哑得如同裹了蜜糖,带着一种蚀骨的诱惑:

“谢谢辰辰…帮妈妈…整理好了‘教具’…”

这句话如同点燃炸药桶的最后一点火星。

张辰眼中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他低吼一声,像一头被彻底释放的、饥饿已久的野兽,猛地扑了上去!

而几公里外的酒店房间里,张伟强面前的电脑屏幕,忠实地映照着这一切。

他眼睁睁看着儿子扑向妻子赤裸的身体,看着妻子那副任君采撷的媚态,听着那声“整理教具”的致命诱惑…他痛苦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沿着冰冷的椅背缓缓滑下去,蜷缩在更深的阴影里,像一具被彻底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除了隔着屏幕眼睁睁看着这由他亲手导演的地狱剧目上演,他没有任何办法。

张辰重重地将顾晚秋扑倒在身下,两人深陷进柔软的蓝色格子床垫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巨大的冲力让顾晚秋眼前一黑,短促的惊呼被堵在喉咙里,只化作一声破碎的“呃!”。

张辰的头颅不偏不倚地埋进了她敞开的浴袍领口,整张脸瞬间陷入一片温软滑腻的乳肉之中。

鼻尖清晰地蹭过右边那颗早已硬挺如小石子的乳头,带着沐浴后微凉的湿意和浓郁的乳香。

“妈妈…”张辰的声音闷在沉甸甸的乳肉间,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吮吸感,还有少年人特有的、理直气壮的撒娇,“我想喝奶…”他滚烫的呼吸喷在顾晚秋敏感的乳晕上。

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和直白的要求弄得措手不及,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丝被打断的嗔怪脱口而出:“想喝去冰……”话刚出口一半,她猛地意识到儿子所指的“奶”是什么,声音戛然而止,像被无形的剪刀剪断。

她身体瞬间僵硬,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只见儿子正艰难地从她丰腴的乳沟里抬起一点头,那双被情欲烧得通红的眼睛,正死死地、痴迷地钉在她右边那颗被他鼻尖蹭得更加硬挺、粉润的乳头上。

脸颊“唰”地一下红透,如同熟透的番茄,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颜料盘——羞赧、纵容,还有一丝无可奈何的认命。

“…那你来吧。”顾晚秋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纵容,抬手轻轻抚上儿子汗湿的后颈,指尖带着安抚的力度,“课…只能待会再给你上了。”

她微微挺起胸脯,将那饱胀的果实更近地送到儿子唇边。

得到许可的张辰,如同得到指令的士兵,没有丝毫犹豫。

他猛地张开嘴,带着少年人不管不顾的急切,“啊呜”一口,精准无比地将顾晚秋右边那颗硬挺、敏感的乳头,深深地、完全地含进了自己温热的口腔之中!

他模仿着婴儿最原始的本能,用力地吸吮起来,口腔内壁紧紧包裹着那粒硬核,湿滑的舌尖更是带着探索的急切,不停地舔舐、拨弄着敏感的乳尖,发出细微而粘腻的“啧啧”声。

“嗯!”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通了电,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回床垫。强烈的刺激从乳尖直冲大脑,让她瞬间失声。

张辰却变本加厉。

他一边更加用力地吸吮、玩弄着口中那颗可怜的乳头,空闲的右手也毫不客气地攀上了顾晚秋左边同样饱满的乳房。

五指张开,带着少年人不知轻重的蛮力,一把抓住那团丰盈柔软的乳肉,用力地揉捏、抓握,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

他的指尖更是刻意地寻找着目标,精准地捻住左边那颗同样硬立起来的乳头,用指甲边缘刮蹭、揉搓着那娇嫩的顶端。

“嗯…啊…辰辰…轻…轻点…啊~!”顾晚秋再也无法压抑,双眼猛地睁大又紧紧闭上,红唇失控地张开,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在蓝色的格子床单上剧烈地扭动、颤抖,饱满的臀部无意识地抬起又落下,两条光洁的长腿死死绞紧了身下的布料,脚趾在床单上蜷缩得生疼。

双重强烈的刺激如同高压电流,疯狂冲击着她早已敏感不堪的神经。

快感堆积的速度快得惊人,像失控的洪水猛冲堤坝。

仅仅几十秒后,顾晚秋的身体猛地绷紧如拉到极限的弓弦,腰肢不受控制地高高向上挺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啊——!!!”一声拉长的、高亢到近乎凄厉的尖叫撕裂了房间的寂静!

伴随着这声尖叫,她的小穴如同痉挛般剧烈地收缩、抽搐!

一股温热的、量多得惊人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毫无预兆地从她湿漉漉的阴道深处狂暴地喷涌而出!

“噗嗤——哗啦!”粘稠的爱液瞬间冲透了早已泥泞的入口,猛烈地喷射在身下蓝色的格子床单上,发出清晰的水声,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不断扩大的湿痕,边缘甚至溅到了张辰跪着的大腿上,带来一阵冰凉的粘腻感。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席卷着她,让她浑身瘫软如泥,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迷离,仿佛灵魂都被刚才那灭顶的快感抽离了身体。

然而,儿子依旧不知疲倦地吸吮着她右边乳头,揉捏玩弄着左边乳房带来的持续刺激,如同细小的电流,在她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反复跳跃,让她在极致的舒爽中又带着一丝难以承受的酸麻。

“辰辰…别再…别再吃妈妈的奶了…”顾晚秋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脱力后的虚弱,断断续续地哀求,一只手无力地推着儿子的肩膀,“妈妈…妈妈要受不了了…真的…要坏了…”

张辰闻言,虽然眼中满是不舍,但还是依言松开了被吸吮得更加红肿发亮、沾满他口水的右边乳头,也放开了揉捏左边乳房的手。

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唾液丝线,眼神却依旧炽热如火,像两簇永不熄灭的火焰,死死盯着母亲潮红迷离的脸。

下体那根巨物因为刚才目睹母亲高潮的极致媚态和持续的刺激,非但没有软化,反而变得更加粗壮狰狞,青筋如同盘绕的毒蛇般暴凸跳动,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不断渗出粘稠的前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那妈妈…”张辰的声音沙哑急切,带着一种被强行中断后的焦躁,“该给我上课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那个被“知识”包裹的、更深入也更“正当”的领域。

顾晚秋听到“上课”二字,脸上的红晕瞬间加深,眼神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赧,但迅速被她强行压下,被一种刻意维持的、属于“顾老师”的镇定和权威所取代。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依旧急促的呼吸,清了清嗓子,用手臂支撑着酸软的身体,缓缓坐起身。

“咳…”她刻意清了清喉咙,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努力绷出严肃的腔调,“那妈妈现在就给你上课。但是…”

她顿了顿,目光直视着张辰充满渴望的眼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规定,“上课要有上课的样子,你得叫我‘顾老师’。”

张辰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响应,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和一丝心照不宣的戏谑:“顾老师!我们快上课吧!”

这个称呼像一道开关,瞬间将两人拉入了一个充满禁忌诱惑的角色扮演场域。

顾晚秋——此刻的顾老师——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孺子可教”的赞许。

她伸出手,掌心带着沐浴后的微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按在靠坐在床头的张辰赤裸的胸膛上,带着一种引导的力度,将他缓缓推倒,让他平躺在蓝色的格子床单上。

她随即起身,姿态带着一种刻意的优雅,双膝分开,跪趴在张辰敞开的双腿之间。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她光滑的脊背曲线和浑圆的臀部。

她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落在那根怒张着、几乎要顶到她下巴的紫红色巨物上,眼神专注,仿佛在审视一件重要的教学标本。

教学开始了。

顾晚秋伸出纤纤玉手,用修剪圆润的食指指尖,带着一种考问的姿态,极其突然又精准地轻轻捏了一下张辰那紫红色、饱胀欲裂的龟头顶端,指甲边缘甚至刮蹭到了敏感的马眼!

“嘶——!”张辰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一颤,倒吸一口凉气,腰腹瞬间绷紧。

“辰辰同学,复习一下,”顾晚秋的声音平稳,带着教师特有的考问口吻,表情专注,“这是什么?”她的指尖还停留在那微微跳动的龟头上,感受着它的灼热和硬度。

“是…是龟头!”张辰喘息着回答,声音里带着被突袭的刺激感和一种“回答正确”的爽快。

“很好。”顾晚秋赞许地点点头,手掌顺着滚烫的柱身向下滑去,整个温热的掌心包裹住那根粗壮得惊人的阴茎,感受着皮肤下虬结盘绕的青筋和强劲的搏动。

她手腕带着一种评估的力度,不轻不重地、完整地撸动了一下,从根部到龟头。

“那这个呢?”她继续发问,目光从阴茎移向张辰的眼睛。

“阴…阴茎!”张辰的喘息明显加重,享受着母亲手掌带来的、久违的包裹和摩擦,这比他自己动手刺激百倍。

顾晚秋的手没有停下,继续下滑,托起张辰沉甸甸的阴囊。

她的指腹带着一种研究的触感,温柔地、带着揉捏的力度,感受着囊袋里两颗饱满圆润、如同成熟栗子般的睾丸在掌心的滚动。

“这个呢?叫什么?”她的动作不疾不徐,揉捏的力度恰到好处,既带来清晰的触感,又不至于疼痛。

“是…是睾丸!顾老师!”张辰爽得腰腹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动了一下,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满足。

时隔一个多月,再次被母亲的手如此抚慰,那种熟悉的、蚀骨的快感带着加倍的刺激汹涌而来。

“全部回答正确!”顾晚秋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赞许”的、带着成就感的笑容,仿佛学生答对了难题让她无比欣慰。

“辰辰同学学得真扎实,知识点掌握得很牢固。”她顿了顿,眼神瞬间从赞许切换成一种妩媚的、充满诱惑的深潭,声音也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宣布惊喜的语调:“所以,老师要给你奖励…”

话音未落,她已俯下身!

红唇微张,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决绝,毫不犹豫地将张辰那粗大得惊人的、沾满粘液的紫红色龟头,深深地、完全地含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唔!”张辰闷哼一声,双手猛地死死抓住身下蓝色的格子床单,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瞬间泛白。

一股无法形容的、销魂蚀骨的快感如同灭顶的海啸,从被湿热口腔紧密包裹的龟头处轰然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头顶!

他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表情扭曲着,混合着极致的舒爽和一种濒临爆发的、近乎窒息的痛苦。

顾晚秋卖力地吞吐起来。

她的口腔被那根尺寸骇人的巨物塞得满满当当,脸颊被撑得微微变形,每一次深入,她的鼻尖都几乎埋进他浓密卷曲的阴毛里,那股浓烈的、带着少年特有气息的雄性荷尔蒙味道霸道地钻入她的鼻腔,直冲大脑,让她自己也情动不已,小穴深处再次变得泥泞湿润。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节奏感。每一次深喉,都伴随着喉咙深处压抑的呜咽,那滚烫的肉棱刮擦着她娇嫩的上颚和喉壁,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痉挛,这细微的抽搐反而像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让张辰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起来。

灵巧的舌头如同最贪婪的小蛇,疯狂地舔舐、缠绕着敏感的冠状沟,时而用舌尖精准地挑逗着系带,那一点被反复刺激,酸麻感直冲天灵盖;时而又用舌面整个包裹住龟头最敏感的顶端,用力地吮吸着不断渗出粘液的马眼,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啧啧”水声。

她的舌头灵活得不可思议,时而像柔软的刷子扫过敏感的铃口边缘,时而又卷成吸管状,紧紧裹住顶端的小孔,用力嘬吸,仿佛要榨出更多甘美的汁液。

她的双颊因为用力而深深凹陷,每一次吸吮都带着一种要把骨髓都吸出来的贪婪力道,口腔内壁的软肉紧紧箍住柱身,带来无与伦比的包裹感和摩擦感。

她能感觉到那根硬物在她嘴里搏动得越来越剧烈,每一次脉动都顶得她喉咙发紧,却让她更加卖力地收缩口腔,用尽唇舌的每一寸去取悦他。

张辰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那湿热紧致的腔道吸走了。

每一次她头颅的下沉,都让他的龟头更深地顶入一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空间,那狭窄的喉口仿佛有生命般紧紧箍住他最敏感的冠部边缘,带来一种被强力吸盘吸附的极致快感,仿佛要直接捅进她的喉咙;每一次她头颅的上抬,伴随着舌头的刮擦和口腔内壁的挤压,尤其是当她的舌尖快速扫过系带下方那片最娇嫩的皮肤时,又带来一种几乎要将他抽空的强烈快感。

第二十五章

那湿滑温软的口腔像是最顶级的丝绒套子,全方位无死角地裹缠、按摩着他勃发的欲望,每一次吞吐都精准地碾过他神经最密集的区域。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末梢。

他感觉自己像一根被绷到极限的弦,每一次她深喉时喉咙的收缩,每一次她上抬时舌尖的撩拨,都让那根弦发出濒临断裂的嗡鸣。

强烈的刺激下,张辰的临界点来得极快。

“顾老师…我…我要…射了!”他低吼着发出预警,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无法控制的急迫。

双手如同本能般猛地抬起,死死按住了顾晚秋的后脑勺,用尽全身力气向下压去!同时腰胯如同脱缰的野马,用尽全力向上死命一顶!

这一下顶得又深又狠,龟头瞬间突破了喉口的束缚,更深地挤入那狭窄滚烫的通道,顾晚秋清晰地感受到了他阴茎在她口中那剧烈的、如同心脏搏动般的跳动,以及根部肌肉瞬间绷紧的坚硬触感,那是射精无可阻挡的征兆。

非但没有丝毫退缩,她反而喉咙瞬间放松,主动地、顺从地向前一迎,让那根滚烫的巨物更加深入地插进了自己喉咙的最深处!

她的喉咙肌肉本能地剧烈收缩、蠕动,像一张饥渴的小嘴,紧紧裹住那喷射的源头。

龟头几乎顶到了她的喉管入口!

“呃——!”一股滚烫、浓稠、如同熔岩般的乳白色精液,带着积蓄已久的、惊人的力量和数量,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般,从剧烈张合翕动的马眼处狂暴地激射而出!

直接、毫无阻碍地灌入了顾晚秋毫无防备的食道深处!

量大且持续!

一股、两股、三股……滚烫的精液猛烈地、脉冲式地冲击着她的喉管和食道壁,每一次强劲的喷射都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被强行撑开、填满的窒息感。

顾晚秋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洪流冲刷过敏感的粘膜,那粘稠的质感、灼人的温度,以及精液特有的腥膻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感官。

直灌而下。每一次强劲的脉动喷射,都像小锤子重重敲打在她的喉头深处,带来一阵阵窒息般的痉挛,却又混合着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征服的奇异满足。

顾晚秋的喉咙被撑满,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因为剧烈的窒息感和背德的快感而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但她依旧努力地、一下下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喉咙肌肉艰难地蠕动,发出沉闷而粘腻的“咕咚…咕咚…”声,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喉咙深处更强烈的紧缩,仿佛在主动榨取他最后的精华,将那些带着儿子生命气息的浓稠液体强行咽了下去。

这狂暴的喷射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才渐渐变得断断续续,最终停歇。

张辰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精疲力竭地瘫软下去,按住顾晚秋后脑的双手也无力的松开,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刚才那灭顶的快感余韵还在四肢百骸里流窜,让他微微颤抖。

那被彻底吸吮、榨干的感觉,混合着喉咙深处最后几下贪婪吞咽带来的微弱吸力,让他连脚趾尖都酥麻得没了知觉。

顾晚秋这才得以将几乎窒息的嘴从他依旧半硬的阴茎上猛地拔出来!

“咳咳!咳咳咳——!”她立刻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身体蜷缩着,大口大口地喘息,仿佛要将肺里的空气都吸进去。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翻白的眼角溢出,顺着通红的脸颊滑落。

喉咙深处还残留着被粗暴撑开和滚烫液体冲刷的灼热感,以及精液特有的浓烈味道。

一缕混合着透明唾液和乳白色精液的粘稠银丝,从她微微红肿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垂落下来,拉得长长的,滴落在蓝色的床单上。

她的眼神涣散失焦,脸颊因为剧烈的咳嗽、窒息和刚才的吞咽而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

口腔里、喉咙里,甚至鼻腔里,都弥漫着那股属于他的、浓烈到化不开的味道。

喘息稍平,她坐起身,用手背略显粗鲁地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粘液,目光落在张辰依旧半硬、沾满自己口水和精液而显得湿漉漉的阴茎上,又扫过他疲惫却写满巨大满足的脸。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咙的不适和身体的余韵,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镇定,重新挂上那副“顾老师”的威严面具,尽管她的脸颊依旧潮红未退。

“奖励结束。”她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宣布道。“辰辰同学,我们该继续上课了。”

她刻意强调了“上课”二字,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口爆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课间插曲。

靠在床头、喘息渐渐平复的张辰,眼神中的迷离迅速被重新点燃的期待所取代。

他看着母亲努力维持镇定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心领神会的笑意,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毫不掩饰的渴望:“好的,顾老师…我们继续上课。”

他知道,真正的“知识”盛宴,才刚刚开始。

顾晚秋调整了一下姿势,在张辰面前坐正。她上身后仰,双手向后撑在凌乱的蓝色格子床单上,以此支撑住身体。

然后,面对着张辰灼热的目光,她大大地、毫无保留地张开了双腿!

将那片刚刚被他亲手刮净、此刻在灯光下粉嫩湿润、如同初绽花瓣般毫无遮掩的私处,完全地、赤裸裸地展露出来!

每一寸肌肤,每一道褶皱,都清晰可见。

张辰的呼吸瞬间停滞!

再次如此近距离地、毫无阻碍地看到母亲如此清晰暴露的私处,那光滑粉嫩的阴阜,那微微闭合的饱满唇瓣,那湿漉漉的缝隙顶端挺立的珍珠……视觉的冲击力比第一次更加震撼!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痴迷而专注,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凝视着圣物。

下体那根半软的阴茎如同被注入了强心针,以惊人的速度再次充血抬头,青筋暴跳,直挺挺地怒指着那片诱惑的源头。

“现在开始正式上课。”顾晚秋的声音努力保持着平稳,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左手继续撑在身后,稳定身体,右手则伸到了自己大大张开的腿间。

她伸出纤细的食指,指尖带着一种精准的指向性,轻轻地、稳稳地按在了自己那颗已经完全勃起、如同粉润小珍珠般硬挺的阴蒂顶端。

“首先,”她的目光落在张辰痴迷的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口吻,“这是阴蒂。”指尖的触碰让她自己的身体也敏感地微微一颤。

她继续讲解,语速平稳,如同在课堂上背诵教科书:“它是女性最敏感的性器官,富含密集的神经末梢。在受到适当刺激时,能引起非常强烈的性兴奋和快感,是女性达到性高潮的关键。”

她的声音努力平稳,但按在阴蒂上的指尖却因为身体的反应而微微发抖。

讲解完毕,她看向张辰,眼神里带着一种“鼓励学生动手实践”的期许,声音带着循循善诱的引导:“实践才能出真知,加深理解和记忆。辰辰同学,现在,你来摸摸看。”

她微微抬了抬按着阴蒂的手指,示意位置,“亲自感受一下它的结构、硬度和敏感度。”

张辰早已按捺不住,兴奋地伸出右手食指。

他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和一丝面对未知的紧张,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慢慢地、慢慢地靠近母亲那片神秘的区域。

当指尖终于触碰到那颗硬硬的、带着惊人热度的小肉粒时,他清晰地感觉到它在自己指腹下微微跳动了一下。

“啊——!”就在张辰指尖按上阴蒂的瞬间,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狠狠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到变调的惊叫!

她的双腿猛地夹紧又瞬间无力地张开,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脸上瞬间褪去血色又迅速涌上更深的潮红。

“没…没事!”顾晚秋急促地喘息着,连忙解释,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强忍的刺激感,“是…是刺激的!太…太敏感了!”

她看着儿子被吓到而僵住的手指,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语调,给出更具体的“指导”:“辰辰…可以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揉一揉它…对…就像这样…”

她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在离阴蒂几厘米的空中,做了一个轻柔打圈揉捏的动作示范。

张辰依言,小心翼翼地收回食指,伸出拇指和食指,像捏住一颗珍贵的珍珠般,轻轻地、试探性地捏住了母亲那颗硬硬的小肉粒。

然后,他开始模仿母亲刚才示范的动作,用指腹最柔软的部分,极其轻柔地揉捏、打着小圈。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颗小东西在他指尖下微微搏动的生命力。

“嗯…嗯…”顾晚秋紧咬着下唇,身体随着儿子指尖每一次细微的揉动而微微颤抖,喉咙里溢出压抑的、细碎的呻吟。

这被儿子亲手触碰、玩弄最敏感点的刺激,远比她自己揉捏时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百倍,也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感。

片刻后,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再次失控,她强忍着,声音不稳地开口:“可…可以了辰辰…老师…老师要继续讲课了…”她示意他停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张辰虽然恋恋不舍那美妙的触感,但还是顺从地松开了手指。

顾晚秋的手指从自己依旧悸动的阴蒂上滑下,带着一丝粘腻的水光,停在下方一个几乎看不见的、极其微小的孔洞上方。

“看这里,”她的指尖精准地指向那个小孔,声音恢复了讲课的平稳,“有一个非常小的开口。这是尿道口,是尿液排出体外的通道。”

她的表情认真,仿佛在讲解一个重要的生物结构。

张辰好奇地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顾晚秋光滑的阴阜。

在如此近的距离和明亮的光线下,他果然清晰地看到了那个小小的、深色的孔洞。

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驱使着他,他忍不住伸出刚刚玩弄过母亲阴蒂的右手食指,对着那个神秘的小孔,极其快速地、轻轻地戳了一下!

“呀~!”尿道口被异物触碰带来的奇异而强烈的刺激感,让顾晚秋身体猛地一缩,发出一声带着惊诧和情欲的短促浪叫!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又想夹紧。

“不许乱动!”顾晚秋立刻拍开张辰那只“不老实”的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脸颊飞红,眼底却水光潋滟,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娇嗔,“认真听讲!再乱动老师要罚你了!”她努力维持着教师的威严。

她的手指继续下滑,这次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轻轻捏住了自己小穴外那两片肥厚饱满、微微闭合的粉嫩肉瓣的边缘。

饱满的软肉在她指尖微微变形。

“这是大阴唇。”她讲解道,手指轻轻捏了捏那柔软的唇瓣,“它们的主要功能是包围和保护里面更娇嫩的器官,比如尿道口,还有待会儿要讲的阴道口。

就像两扇大门,可以减少外界灰尘、细菌这些病原体的侵入。”她的声音努力保持平稳,像是在描述一项重要的生理功能。

然而,张辰的好奇心显然没有被刚才的“警告”完全压制。

他再次忍不住伸出手指,这次是带着点恶作剧和探索的意味,用指尖在顾晚秋光滑的大阴唇外侧皮肤上,轻轻地戳了戳,又顺着唇瓣的弧度,快速地划了一下。

“呀!”顾晚秋感觉那里传来一阵细微的、混合着痒和奇异刺激的触感,身体又是一缩,再次瞪了张辰一眼。

但这次,她眼神里的无奈明显多于责备,甚至带着一丝被撩拨后的水光,嘴角也几不可察地微微抽动了一下,仿佛在说“你这调皮学生”。

她拍开他的手,却并没有更严厉的斥责。

顾晚秋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讲解一个更重要的章节。

她双手的拇指分别按在自己两侧大阴唇的内侧肌肤上,指腹能感受到那皮肤的细腻和温热。

然后,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展示标本般的力度,用力地向两边掰开!

饱满的肉瓣被向两侧拉开,露出了隐藏在内侧的一对颜色更深、更娇嫩、如同薄薄花瓣般的皮肤皱襞。

它们紧贴着大阴唇的内壁,颜色是更深的粉红,边缘带着细微的褶皱。

“看,”顾晚秋的声音带着一种揭示秘密的郑重,“藏在大阴唇内侧的这对薄薄的皱襞,就是小阴唇。”她的动作稳定,将这片更隐秘的区域完全暴露在灯光和张辰灼热的视线下。

“它们的作用也是保护,保护里面的阴道口和尿道口,形成一个更密闭的环境。”她继续讲解,目光扫过张辰专注的脸,“而且,小阴唇上同样分布着丰富的神经末梢,对性刺激非常敏感,是女性获得快感的重要部位之一。”

说到“敏感”和“快感”时,她的声音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张辰的目光早已被那对娇嫩的薄瓣吸引。

他再次伸出手指,这次带着更明确的目的,直接轻轻地按在了顾晚秋翻开的小阴唇内侧那最娇嫩的皱褶上。

指尖传来一种难以形容的柔软和微湿的触感。

“嗯…”更直接、更深入的刺激传来,顾晚秋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她紧咬着下唇才没有叫出声,脸颊上的红晕如同火烧。

她强忍着那蚀骨的快感,没有立刻拍开儿子的手,只是用眼神示意他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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