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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12-13)
作者:禹yuyu
2025/08/19 发布于 第一会所
字数:35911
写在前面:
最近两天看比赛看得太多,一直没审稿。
所以今天先发两章。
本文为爱发电,不出意外会更到完结。
还是希望和读者互动的,这样笔者能简单描摹自己的读者人群画像。
祝读得愉快。
第十二章-有罪男人(本章写了坏结局)
天山的风雪,似乎能冻结光。
“临渊”在掌心悲鸣,那股源自剑灵的战栗,比渗入骨髓的严寒更让我心惊。
我对面,那个看似无害的女孩,那个本该是我与烟儿此行要寻找的另一个“苏媚儿”,成了这片雪原上,比血手阎罗更深邃的恐惧之源。
【……都怪我……】
烟儿的意念如冰锥般刺入我的识海。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六品高手的镇定,只剩下将家人拖入地狱的,如小女孩般的脆弱。
【……我……竟忘了将此事告知花长老他们……】
【不……怪我。】
我的回应斩钉截铁,压下心中翻江倒海的自责,通过灵魂链接向她传去镇定。
【是我耽于情爱,忘了天山之巅步步杀机。烟儿,守住心神,今日之错由我来偿!】
灵魂交流不过一瞬,
就再已没有时间。
就在意念交汇的瞬间,隘口另一端那个脸上还挂着纯净笑容的女孩——姜奴娇,她动了。她没有攻击的姿态,只是抬起头笑了。
那笑容依旧纯净无害,如同沾染晨露的春日花蕾。
“大哥哥,大姐姐们……既然不跑……那就陪娇奴一起,玩玩吧……”
在这笑容绽放的瞬间——
“嗡……”
一阵诡异的乐声,在这片只剩风雪悲鸣的雪原上毫无征兆地响起。
那不是箫声,也不是琴音,那是一种充满魅惑与淫靡的魔音。
它化作无形触手,绕过我们的护体罡气与戒备,钻入每个人的识海,撩拨着最原始的欲望。
“是‘魅音控魂术’!守住心神!封闭六识!”
我的怒吼如钟,试图唤醒同道。
然而,晚了。
我看到,身旁同门们警惕的神情正在瓦解。他们的眼神纷纷开始迷离,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就连濮师兄刚毅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挣扎。
我和烟儿也不好受。
魔音仿佛有生命,在我脑中化作烟儿的模样,用最露骨的言语发出邀请;烟儿的识海里,想必也上演着由“我”主导的春宫。
我们只能凭借道心苦苦支撑。
可有一个人撑不住。
“……烟……姐姐……”
一声痴迷的呓语从乱成一团的队列中响起。是顾云辞。
我猛地回头,只见他俊秀的脸上只剩下病态的狂热,如同信徒看见了神祇。
他扔掉手中的剑,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木偶,痴痴地向着那个对他展露致命笑容的“烟姐姐”走去。
“阿辞!回来!”
烟儿发出一声惊怒的娇呼,便要闪身拦他!
“顾云辞!滚回来!”
花长老的怒吼也随之响起。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顾云辞脸上依旧挂着那种笑,脚步没有丝毫停滞。
我看着他,看着那张被欲望占据的脸。“医者”的冰冷道心,压倒了“同门”的情感。
我知道,寻常手段救不了他。要想将他从这病痛之中拉回,只有一个办法。
——用比魔音的“欢愉”更强烈的剧痛,为他作药引!
【烟儿,准备救人!】
我的意念如刀锋,瞬间刺入她的识海。
她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看向我,黛青色的眼眸里写满了“你疯了吗”的惊恐。
但她没有多问一个字,只是重重点头。
也正在此刻,我松开了“临渊”。
我将体内浩瀚的“交泰真气”,凝聚于右手食指与中指。然后,并指如剑,对着顾云辞的左膝,凌空一指!
我没有用剑。我怕剑上杀孽太重,会废了他。我用的是一缕只为“治病救人”的剑气!
“嗤——!”
一道无形剑气快逾闪电,穿透魔音,精准地斩在顾云辞的左膝!
那并非斩断,那更像一场外科手术。我能感觉到,那道剑气如何小心地避开了他腿上所有经脉要穴,只将那根走向深渊的腿骨与腐烂的肌腱彻底斩断!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取代了痴迷的呓语。
顾云辞痴迷的脸庞瞬间凝固。他被欲望占据的眼眸,也在剧痛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喷涌着鲜血的左腿。然后,他前冲的身体如同软倒的木桩,重重地向雪地栽倒!
在他倒下的瞬间,烟儿动了。她娇小的身影如流光般出现在他身旁,将他虚弱的身体拥入怀中。
那声惨叫如一盆冰水,浇醒了所有因“魅音”而心神失守的离恨楼弟子。
他们看着地上的血,看着顾云辞扭曲的断腿,再看着我这个亲手斩断同门肢体的“罪人”,脸上的神情从惊骇褪为后怕。
花长老的脸色一沉。
她没有问我为何下此重手,那双看透风雨的眼眸只死死盯着隘口另一端的女孩。
“不对劲,”她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力感,“这妖女的‘魅音’并非精神攻击,它在同化我们的道心,将‘情’扭曲成‘欲’!”
她的话如惊雷在我们脑中炸响。也正在此时,她下达了唯一正确的指令。
“保护伤员!全员撤退!”
花长老的声音斩断了所有混乱。她与濮墨尘师兄对视一眼,瞬间化作两道屏障,护在众师弟师妹身前。
“墨尘,清漪!”花长老厉声喝道,“你们带上阿辞,立刻撤退!离恨烟,诗剑行,随我断后!”
然而,在我们即将开始这悲壮的撤退时,阵阵轻脆的脚步声,从隘口两侧的峭壁阴影中响起。
数十道娇美的身影走了出来。
他们是些看起来和娇奴一边大的童男童女,身着白丝长袍,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眼神却空洞麻木。
他们像一群精巧的提线木偶,悄无声息地将我们三面合围。
“咯咯咯……”
娇奴的娇笑声再次响起。
“大哥哥,大姐姐们要去哪儿呀?娇奴的‘游戏’才刚开始呢。”
花长老与濮墨尘师兄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们知道,即便自己能杀出去,身后的师弟师妹们也绝无可能在这些悍不畏死的“玩偶”围攻下生还。
就在这进退维谷的绝境之中,一道沙哑却又镇定的声音,从我与烟儿身后响起。
“这位长老。”
是苏媚儿。她主动地站了出来,走到了花长老的身前,与我和烟儿并肩而立。
“请恕我这‘散修’多言。”她看着花长老,那双本是悲苦的红瞳,此刻却燃烧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此地断后,只需我三人足矣。”
“胡闹!”花长老厉声喝道,“老身既为此次领队,岂有让你们这些孩子断后,自己贪生怕死之理?!况且,那妖女的‘魅音’……”
“长老放心。”苏媚儿打断了她,那声音里,充满了一种令人信服的自信,“我实力虽不济,但也曾机缘巧合之下,修习过一门克制此类精神攻击的邪法。”
她顿了顿,那双妖异的红瞳,直视着花长老的怀疑。
“那妖女的‘魅音’,对我……无用。”
花长老与濮墨尘师兄都愣住了。他们看着眼前这个神秘的“散修”,眼中闪过了一丝犹豫。
他们当然知道,苏媚儿隐瞒了身份。
可他们也知道,她说的,是眼下唯一一个,能将伤亡降到最低的解法。他们的首要职责,是保护宗门的大部分弟子。
眼前这三名六品高手,心志之坚韧远非其他弟子可比,或许……真的可以自保。
“……保重!”
最终,花长老与濮墨尘,只是对着我们三人,重重地点了点头。他们不再有丝毫的犹豫,护着那早已心神大乱的众弟子,向着那唯一的退路,开始了突围。
敌人可不会等你做出决定再进攻。
“杀了他们!”
娇奴娇喝一声。
那些木偶般的童男童女瞬间化作野兽,扑向撤退的众人。
“结阵!守心!”
离恨楼的弟子们,终究是训练有素的精英。他们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与慌乱之后,迅速地反应了过来。他们三人一组,背靠着背,结成了离恨楼最基础的“三才守心阵”,将各自的后背,都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了自己最信任的同门。
他们的各式武器,不再有丝毫的犹豫。
那些童男童女的身体,脆弱得不堪一击,在离恨楼精英弟子们那足以开碑裂石的凌厉真气之下,他们如同瓷娃娃般被轻易地摔碎!
然而,他们却悍不畏死。
他们的脸上,不论生死,始终挂着那充满天真与邪魅的微笑。
即使他们的身体被锋利的剑刃划出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痕;
即使他们的胸膛早已被那充满杀伐之气的浩瀚真气彻底地贯穿;
他们依旧不顾一切地,向着我们冲了上来。
他们的攻击方式,更是淫靡与禁忌!
他们不会用刀,不会用剑。
他们唯一的武器,便是他们那狰狞挺立的阳具,和那散发异香的秘穴!
他们不断地试图扑倒同门,开启一场淫乱的性斗,又不断地被踢开,清理。
在这一期间,终有弟子无法守住心神!
桑琳婉的呼吸陡然急促,眼神已然失焦。
一股湿热的痕迹,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滑下,很快便浸透了她那天青色的及膝裙摆。
“铛啷”一声,她扔掉了手中的剑,痴痴地望向了我。
“……剑行……师兄……”她口中发出梦呓般的、不成调的情话,“……你的味道……好香……抱我……喜欢你……”
“琳婉!醒醒!”
柳清漪一声娇喝,在那童男即将扑上前的瞬间,一剑斩下他的头颅,又反手一记耳光狠狠将她抽醒!
桑琳婉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随即,无尽的屈辱让她泪流满面。
柳清漪不再多言,死死拽着她,向着花长老撤离的方向逃了回去。
弟子们总算安全退下。
这一期间,娇奴之所以没有追击,是因为她游戏般的眼眸,正第一次变得凝重。
她面前的苏媚儿,身上发生着恐怖的异变。
“嗡——!”
苏媚儿将那根洁白的“爱”,送入了自己为复仇而绽放的穴中!冰冷妖异的紫色魔气从她体内爆发,她又变回了那个曾将我们推入地狱的——魅姬。
“咯咯咯……我的好妹妹……”
魅姬沙哑疯狂的娇笑声响起,她那化作深邃紫瞳的眼眸,死死盯着娇奴。
“姐姐我,可是想你想得好苦啊……”
姜奴娇看着与她同源,却走了另一条路的“姐姐”,脸上也浮现出病态的笑容,其中混杂着鄙夷与兴奋。
“我的好姐姐,你这具被无数男人玩坏的破烂身体,也配与我这无瑕之躯相提并论吗?”
“妹妹我……也很想把你收作我身下的母狗坐骑呢……”
同门们已经撤下,视线被包围我们的童男童女所阻碍,无人看见魅姬化魔,也无人发现她们的斗嘴。
至少他们安全了……
也在这两位“姐妹”精神对抗的瞬间,我和烟儿开始了清场。失去精准操控的童男童女们,如同追逐气息的野兽,本能地被我们三人所吸引。
几个被魅姬的骚浪所惑,几个被烟儿的仙气所引,而更多的,则如同飞蛾扑火,冲向我这片雪原上唯一的纯阳气息。
战斗在我们三人之间,以一种默契而荒诞的方式爆发。
烟儿的伞势变了,不再夺命,只以巧劲将那些被仙气吸引的“玩偶”击晕;
而我的剑却毫不留情,“临渊”化作一道银色流光,将那些被魔气侵蚀的“傀儡”尽数超度,剑光过处,人头滚落。
我们三人,第一次作为真正的同盟,共同面对强敌。
我的“弥补”,烟儿的“守护”,苏媚儿的“赎罪”,三种动机汇于一处。
——活下去。
然后,将眼前这个无瑕的女孩,彻底净化!
苏媚儿当即盘膝坐下,闭合紫瞳,心神沉入那无形的战场。我与烟儿一左一右,背靠着背,将她护在中间,结成一个稳固的三角阵型。
“开始吧!”苏媚儿的意念在我们脑海中响起。
刹那间,那淫靡的“魅音”陡然一变,其中混入了一缕深紫色的、充满了成熟与掠夺意味的音符。两种“欲望”在空中无声撕咬,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因此而扭曲。
娇奴似遭雷击,捂着头颅蹲坐在雪地上,顺势也开始运起魔气,与魅姬展开了一场无声的对抗。
我顿感脑中那个比现实还要骚浪的“离恨烟”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真正的爱人。
“魅音”暂时失效了!
苏媚儿的额角渗出细汗,显然这场精神对抗对她消耗极大,绝不能被打扰。
我看看离恨烟。
“你的身体……没事吧?”我压低声音,仍不免担忧。
“放心,”烟儿的声音清冷又带着一丝狡黠,“这媚术只攻心,不像苏姐姐的媚毒那般直接作用于肉体。我好得很。”
她顿了顿,那双水汪汪的黛青眼眸,如同最贪婪的猎手,在我身上不加掩饰地扫了一圈,用灵魂链接传来了只有我能听到的、充满了欲望的低语:
【……就是看着夫君你这副浴血奋战的英武模样……又有些忍不住了……好想……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狠狠地吃干抹净……不过,我每时每刻,都这么想……】
噗嗤!
我手起剑落,斩下一个刚爬起的童女头颅,温热的血溅了我一身。我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减我心中负罪。
【……好。】
【等打完了这一仗,我便在这片洁白的雪地之上,让你好好地‘吃’个够……】
然而,战局的残酷远超想象。那些被离恨烟留了一命,只是击倒的“玩偶”,竟又摇晃着爬了起来,不畏疼痛,不惧死亡,眼神依然空洞。
烟儿那张本是带着一丝戏谑的俏脸,瞬间沉下。
她知道,留手已无可能。
“唰!”
离恨伞在她手中,张开了杀伐的伞锋。
风雪呜咽,为这场净化之战献上悲鸣。
烟儿的伞锋冷酷,每一次旋舞都带起一片断肢;我的“临渊”则化作一道不知疲倦的死亡流光。
我们二人围绕着闭目凝神的苏媚儿,组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钢铁防线。
战局正向我们预想的方向倾斜。
那些被操控的“玩偶”,战力本就与我们天差地别,失去精准指挥后,不过是一群扑火的飞蛾。
尤其是那些童女,身体脆弱,我的剑锋甚至无需灌注真气,轻轻一划,便能将她们单薄的丝袍与温热的身体一同撕开,露出其下与天真笑容形成荒诞对比的、早已成熟的性器。
她们感觉不到疼痛。即便心脏被贯穿,头颅被斩下,那被欲望占据的身体仍在痉挛中喷涌着爱液,将身下的雪地,染成一片混合着血与淫靡的泥泞。
很快,那些童女尽数凋零。
【剑不要慢!她们和那些魅姬手下的男人一样,都早就死了!】
【你不是在杀人,你是在给她们解脱!】
离恨烟……
我的灵魂本源重重点头,自言自语道……
【侠者护人,医者救人,绝非软弱!】
那些皮糙肉厚的童男,也在我们剑伞合璧之下,人数锐减,只剩下十多人。
只要再有半柱香,便能清场。
届时,三名六品高手,将对阵唯一的敌人——娇奴。
我们会赢!
然而,也正是在我心中升起这份自信的瞬间,异变突生!
“呃啊——!”
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
一股冰冷、不详的血色魔气,毫无征兆地从“临渊”剑身之上轰然爆发!那是我以为已经被我发泄完全的、属于血手阎罗的本源魔气!
我错了。
它没有被净化,只是如同最耐心的猎手般潜伏着,等待一个完美的时机。
今日,这满场的杀孽与血气,终于成了点燃它的引信。那股狂暴的魔气如决堤的血河,顺着我的右臂,疯狂地涌入了我的体内!
“……人……杀……”
血手阎罗那愚钝而又充满了原始杀意的嘶吼,再次归来。
我眼前的世界,瞬间被一层血色的滤镜所覆盖——烟儿焦急的呼唤,苏媚儿惊骇的眼神,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我能看到的,只有跳动的血肉;我能闻到的,只有甘美的血腥;我能听到的,只有那不断在我灵魂深处咆哮的、唯一的指令。
“……杀……!”
“嗡——!”
“临渊”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那本是如同秋水般清澈的剑身,竟被那血色魔气彻底侵染!一层肉眼可见的、如同红水晶般的狰狞血色碎片,从剑格处开始疯狂蔓延,将整把剑都包裹成了一柄充满了不详与毁灭气息的“血刃”!
【剑行!守住道心!那是心魔!】
烟儿那充满了惊恐与爱意的意念,如同最后一缕微弱的阳光,试图刺破我心中那无边的血色黑暗。
然而,毫无作用。
【杀光……全都杀光……】血手阎罗的意志,在吞噬了我方才所有的杀孽之后,竟变得前所未有的“聪慧”与“恶毒”。
【……你看那个叫姜奴娇的妖女……她在笑……她在笑你无能……杀了她!】
【……再看那个叫苏媚儿的浪货……她刚刚还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如今又来假惺惺地帮你……她不干净了……杀了她!】
【……还有……还有你最爱的那个……那个在你面前是圣洁仙子,在我身下却是反差婊子的离恨烟……不……在我的阳精里洗澡的璃堕仙……】
【……也杀了她!杀了她,你就能永远地占有她!】
【……这世间,皆是虚伪!皆是肮脏!杀光他们!你便是唯一的主宰!】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我那双本是充满了“侠医之道”的眼眸,此刻也彻底被一种不分敌我、只知毁灭的狂暴血色所彻底占据。
那股魔念,源自于血手阎罗。
源自于他死后,那充满无尽怨毒与不甘的、本源魔气所化的、附着在我的“临渊”剑上的血之碎片。
那股魔念,更源自于我自己的内心。
源自于我那不愿让烟儿,再次付出那般惨痛的、充满屈辱的牺牲的,无尽的愤怒;
源自于我那不愿让任何一个离恨楼的弟子,因我而死的,极致的自责;
愤怒与自责,被我亲手杀死的一个又一个敌人的血,熊熊点燃。
爱与恨。
守护与毁灭。
这两种本是截然相反的、充满矛盾的复杂感情,在这一刻,竟以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彻底地纠缠、融合在了一起,然后化作了一股不加掩饰的杀意!
我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疯狂的念头。
杀了她。
杀了那个正在用最残忍的、也最优雅的方式,玩弄着他人命运的娇奴。
然后……
杀了他们。
杀了那些被欲望彻底占据的、肮脏的童男童女。
杀了那些吓破了胆的、如同一群待宰羔羊般的离恨楼弟子。
杀了那个正在守护着自己那早已视若生命的“家人”的,可悲的苏媚儿。
杀了在场的所有人!
除了烟儿。
只要杀了所有人。
只要将这里变成一个只属于我们二人的、无瑕的世界,
那她就再也不用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一切的罪恶,都由我来背负!
我能感觉到,手中“血刃”之上的血色晶体,正随着我心中的杀意而光芒大盛,发出一阵阵兴奋的嗡鸣。
对。“临渊”也同意……
就是这样。
这才是最完美的解决方法。
不,把她也杀了!
她只要死了,就没有人能够再玷污她!她永远是我的!
这个念头浮现的瞬间,“血刃”的嗡鸣声达到了顶峰,那血光几乎要将我的眼眸都彻底刺瞎!它在渴望!它在催促!
也正是在这即将彻底堕入深渊的最后一刻——
【不——!剑行,不要!】
烟儿那充满了心碎与不敢置信的意念,如同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识海!
不行!
不行……
我不能……
我不能伤害她……
这一霎那,一丝源自于我灵魂最深处的、属于“侠医”李邵的“守护”与“爱”,又一次把我强行地拉了回来!
那样的我,与魔教又有何异?!
我猛地咬破舌尖。
一股充满铁锈味的腥甜鲜血,瞬间便充满了我的整个口腔。
那剧烈的刺痛,让我那本是充满暴戾与毁灭的血红色眼眸,恢复了一丝宝贵的清明。
我赶紧调动体内所有尚未被侵蚀的交泰真气,化作了最坚固的牢笼,放弃所有外部的战斗,将全部心神都沉入丹田,与那股试图彻底吞噬我的狂暴魔念,展开了一场不死不休的“道心之战”!
也正是因此,我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般,僵在了原地,陷入了“自我禁锢”的状态。
【……剑行!】
烟儿焦急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我被血手阎罗的魔气反噬,暂时只能自保!你撑住!保护苏媚儿!】
【好!你专心压抑杀意!】
离恨烟手起伞落,又是一颗人头。
【……对不起……】
在我主动斩断与烟儿那一生一世的精神链接之前,我将我最后的歉意,传入了她的脑海。
在这一刻,正与姜奴娇在精神大战中僵持不下的苏媚儿,心神猛地一颤。
她能清晰地“看”到我这边发生的异变,那双妖异的紫瞳之中,浮现出了一丝不属于“魅姬”、只属于“苏媚儿”的惊慌。
她下意识地,便分出了一缕心神,想要探查我的状况。
就是这一缕心神的动摇,这片刻的失神,也正因为这份我们刚刚培养起来的羁绊,给了那个一直好整以暇、等待着机会的“无瑕女孩”,可乘之机!
“咯咯咯……魅姐姐,分心了哦?”
“那个男人……好像已经失神了呢……”
那粉红色的“魅音”瞬间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将那本是与之分庭抗礼的紫色魔气,彻底地压制、击溃!
而我的脑海,也在这双重的精神攻击之下,开始四处漏风。
那属于血手阎罗的、充满了杀戮与毁灭的狂暴魔念,与那属于娇奴的、充满了淫靡与堕落的魅惑魔音,如同两条最贪婪的毒蛇,在我那早已失去了所有防备的识海之中,疯狂地撕咬、交缠。
两股魔念并未直接攻击我的神识,而是撬开了我心中最深、最不愿面对的恐惧——那份作为守护者的,对“失败”的恐惧。
一幅在昨天的欢爱之中才刚被我与烟儿抛之脑后,彻底遗忘、带着无尽屈辱的地狱绘图,在我的眼前,轰然展开!
【……看到了吗?废物!】
血手阎罗那充满了无尽恶意与嘲讽的嘶吼,在我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你以为你赢了?你以为你用那可笑的、自残般的代价,向天地借来的那一剑,就真的能斩断宿命?】
【错了!】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地看着!这才是那一剑之后发生的,真正的‘结局’!】
话音未落,我识海中的景象,猛然倒转!
时间回到了我以身祭剑,挥出那冰火交融、石破天惊的最后一剑的瞬间!
“临渊”的剑锋,裹挟着天道的力量,狠狠地,斩在了血手阎罗那被璃堕仙创造出的破绽,狰狞的后颈之上!
那颗愚钝丑陋的头颅冲天而起的画面,并未发生。
“铛——!”
我那赌上了身家性命、甚至不惜形神俱灭的至强一剑,砍下的瞬间,被那骤然合上的血铠所轻松挡住。
我……失败了。
那头本该身首异处的野兽,缓缓地转过了身。
他那双本是充满了孩童般迷茫的浑浊眼眸,此刻,已被一种被蝼蚁挑衅了神明威严的暴怒占据!
“你……该死……”
他甚至没有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那只比我的头颅还要巨大的、如同小山般的巨掌,带着足以拍碎山峦的恐怖力量,狠狠地,印在了我的胸膛之上!
“噗——!”
我眼前的世界,瞬间化作了一片血红。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前的骨骼,在一瞬间,被尽数震成了齑粉;我体内的五脏六腑,也被那股不容抗拒的霸道魔气,彻底搅成了肉泥;而我那,本是如同江河般奔流不息的交泰真气,更是如同被投入了烈火的冰雪,被瞬间蒸发、焚毁,连同我周身的每一寸经脉,都彻底地碎裂!
我的身体,如同一片被狂风撕碎的落叶,向后倒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那冰冷的、由无数白骨铺就的墙壁之上,软绵绵地滑落。
而这股筋脉尽碎的剧痛,竟也无比真实地,穿透了幻象,狠狠地刺入了我此刻正在天山雪原之上,与魔念苦苦对抗的,现实的识海!
“呃啊——!”
我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现实中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颤抖!
一阵刺骨的寒风卷过,我能闻到烟儿身上真实的兰花幽香,正辗转腾挪;
可那大殿之中的血腥与淫水味,也无比真实!
到底哪里才是真的!?
【对……就是这种感觉……】血手阎罗的魔念,如同最残忍的毒蛇,享受着我的痛苦。
也正是在此刻,幻象之中,那片惨烈的战场,陷入了一瞬间的、绝对的死寂。
那头野兽没有立刻去享用他的战利品。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胜利的君王,欣赏着眼前这幅由他亲手缔造的、充满了绝望的画卷。
在我的视野尽头,在那片黏腻的海洋之中,璃堕仙,我那早已魔化的爱人,她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我,如同一滩被彻底碾碎的烂泥般,倒在血泊之中,生机断绝。
她那双还留存最后一丝希望与抗争的灰白色眼眸,彻底熄灭了。
所有的光,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绝望。
她一动不动,仿佛成了一尊与这白骨宫殿融为一体的,凄美的雕塑。
【……好好地,看着吧……】魔鬼的低语再次响起,【看着你的无能,是如何将你最爱的女人,彻底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尊雕塑,终于动了。
她像一条,终于找到了新主人的、摇尾乞怜的母狗般,主动地从那片淫靡的海洋之中,向着那头,刚刚才将她的世界彻底摧毁的野兽,一点一点地,爬了过去。
【主人……】
她发出了不带丝毫抗拒的、卑微的浪叫。
【……您……您才是……真正的男人……那个废物……他救不了我……他甚至……连让您受一点伤的资格……都没有……】
她爬到了他的脚边,伸出那根丁香小舌,虔诚地,舔舐着他那沾染了我的鲜血的,肮脏的脚趾。
【主人……求求您……】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圣洁的、魔性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最纯粹的,淫荡与乞求,【……用您那根……能把天都捅穿的大肉棒……狠狠地……征服我吧……】
【……把那个废物的痕迹……都从奴家的身体里……彻底地……抹掉……!】
【……让烟儿的……骚穴……让烟儿的……屁眼……让烟儿的……小嘴……都……都彻彻底底地……变成……只属于主人您一个人的形状……!】
【……求求您……主人……!把烟儿……当成您最下贱的……战利品……狠狠地……操吧……!】
那头野兽,发出了胜利者的咆哮。
他一把,抓住了璃堕仙那头霜白色的长发,将她那张,充满了乞求与顺从的俏脸,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一场我再也无法,也再也不愿看下去的狂欢,开始了。
然而,我的意愿,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毫无意义。
血手阎罗的魔念,如同一双铁钳般的大手,强行掰开了我那试图紧闭的、属于神识的“眼皮”,逼迫着我去一帧一帧地品味,我亲手造就的屈辱与绝望。
我被迫“听”着,璃堕仙那破碎的灵魂,发出的第一声充满了痛苦与羞耻的嘤咛。
我被迫“看”着,她那双高贵的手,是如何被那头野兽,强行地握住了他那根狰狞的孽根,被强迫着去“学习”,她新主人的形状与味道。
【听到了吗?医者。】血手阎罗的“解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直刺我的道心,【这就是她灵魂深处最渴望的药方。你那点可笑的真气,能治愈她吗?不,只有本座的阳精,才能将她彻底地、从里到外地,‘喂饱’,‘治好’!】
果不其然。
在最初的抗拒之后,璃堕仙那具被欲望彻底改造过的身体,背叛了她最后一丝骄傲。
我能“看”到,她那被强行按住的腰肢,不再是僵硬的抵抗,而是开始轻轻地扭动。
我能“听”到,她那本是充满了屈辱的悲鸣,渐渐地带上了一丝母狗般的呻吟。
【……嗯……好……好大……】
【……主人的……肉棒……好厉害……把……把烟儿的……小嘴……和喉咙……都……都彻底……塞满了……】
【……要……要被主人……用鸡巴……操射在……嘴里了……!】
“臣服”的开始。
“背叛”的序曲。
那头野兽,似乎对这开胃菜,感到了满意。
他将她,从自己的胯下粗暴地提了起来,然后,像扔一件垃圾般,将她狠狠地扔在了那座白骨王座之上,让她发出一声惨叫。
然后,他那山峦般巨大的身体,便覆了上去。
他见,他至,他“征服”。
他开始用自己的“攻城锤”,调教自己新宠物的穴儿。
我被迫听着,璃堕仙那再也不带丝毫挣扎,只剩下最纯粹、也最下贱的浪叫,是如何地变得高亢,最终变成了一曲只为胜利者而奏响的,堕落赞歌。
【啊……啊啊啊……!进……进来了……!主人的……大鸡巴……好烫……好硬……!】
【烟儿的……小穴……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彻底……撑满了……!】
【操我……!主人……!狠狠地操我……!把烟儿……当成你最下贱的……母狗……狠狠地……干……!】
那头野兽,似乎嫌这样的征服还不够彻底。
他竟真的,将璃堕仙那具如同烂泥般的身体,拖拽到了我的“尸体”旁。
他让她面对着我。
面对着我那早已失去了所有生机的、圆睁着双眼的头颅。
然后,他从她的身后,以一种宣示主权的姿态,再一次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主人……!你看……!你看那个废物……!】
她的浪叫带上了一丝,近乎于献媚的、残忍尖啸!
【……他就在那里看着呢……!让他好好看看……他的女人……是怎么……心甘情愿地……被真正的强者……当成母狗一样操的……!】
【……让他听听……烟儿的骚穴……是多么喜欢……主人的大肉棒……!让他知道……他那根牙签一样的废物……连给主人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最彻底的“背叛”……
她在我那冰冷的“尸体”面前主动地将自己那浑圆挺翘的蜜桃臀,高高地撅起。
她主动地用她自己的手指,将那充满了禁忌的、紧致的后庭,缓缓地掰开。
她在用这种方式,向她的新主人献上,她本该,也已经献给我的忠诚。
【主人……还有……还有这里……烟儿的屁眼……也是……主人的……求求你……把烟儿的……屁股……也……也当成母狗一样……彻底地……操坏掉吧……!】
璃堕仙,我那曾高高在上的爱人,在经历了无可挽回的绝望之后,她那属于“离恨烟”的、最后的骄傲,也终于被碾成了粉末。
她已经完全被征服了。
此刻的她,正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狂热与虔诚的姿态,用尽自己所有的、从我这里学去,如今却要用来侍奉另一个男人的技巧,疯狂地讨好着,那头将我们二人一同打入地狱的野兽。
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化作了主动的、最贪婪的索求者。
她的浪叫,不再是单纯的淫浪,而是带上了一种,近乎于“业务汇报”般的、令人不寒而栗的谄媚。
【主人……主人……你看……烟儿的小穴……是不是比那个叫苏媚儿的骚蹄子,更会吸您的肉棒呀……】
【唔呀……主人大人……您的龙根……比那废物的牙签强多了……每次都能顶到奴家的花心……哈啊……奴家的白虎馒头穴……已经彻底爱上主人的味道了……】
【还有烟儿的屁眼……主人……求求您……也用您的大鸡巴,把它也彻底地操熟……它一定会比烟儿的小穴,更会侍奉您的……】
她甚至,在某一次交合的间隙,主动地从自己的神识之中,唤出了那根本该是我们二人爱情结晶的、纯白色的“爱”。
她当着我的面,当着她新主人的面,用那双曾被我无数次亲吻、爱抚的玉手,毫不犹豫地将那根象征着我们之间所有羁绊的信物,狠狠地捏成了碎片!
白光如同垂死的萤火,在她的指缝间,黯然消散。
【主人……】她将那沾染了“爱”之残骸的、自己的手指,虔诚地送入了血手阎罗的口中,让他品尝,【……那个废物的味道……已经彻底消失了……】
【……从今往后……烟儿的身体……烟儿的灵魂……都只属于主人您一个人……】
【……求求您……主人……将烟儿的子宫……也……也彻底地……用您的龙精……灌满吧……!】
【……烟儿会主动……为您解除所有的防御……烟儿会……在此刻……为您排出一颗……最新鲜的卵子……】
【……求您……让烟儿……为您怀上……这世上最强大的子嗣……!】
【你看,侠客。】血手阎罗的魔念,落下了最后的审判,【你的‘守护’一文不值。你的‘爱’也脆弱不堪。到头来,还是本座这根最诚实的肉棒,才能给她真正的归宿。】
那头野兽,发出了,最为得意的咆哮。
他将自己那积蓄了毕生精华的、滚烫的阳精,尽数射入了璃堕仙那,早已为他彻底敞开的神圣子宫之中。
那股洪流是如此的汹涌,如此的庞大,甚至将她那平坦如镜的小腹,都撑得像孕肚。
【大人……奴家的子宫要被撑爆了……好难受……求您用屁眼继续……奴家还不能死……好想给您生孩子……】
他见璃堕仙如此诚恳,便缓缓抽出,又对准了她那同样在为他哭泣、为他颤抖的、娇嫩的后庭。
一股更加庞大的精液洪流,被他狠狠地,注入了她那紧致的、却又无比贪婪的后庭之中。
那精液量之大,甚至出现了一幕,足以让任何生灵都为之道心彻底崩裂的、恐怖景象——
那些无处可去的、滚烫的精粹,竟顺着她那被彻底填满的肠道,一路向上,倒灌逆流!最终,竟化作了一缕带着腥膻与甜腻的、白色的浊液,从她那被彻底拥有的快感,冲刷得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之中,如喷泉一般喷了出来!
璃堕仙,就这样在我那早已死去的“尸体”的面前,被她新的主人,从身体的、所有可能的入口,彻底地用他的精华,灌满了。
我的神识,已经几乎崩溃。
我无法接受。
原来这才是结局……
原来我已经疯了……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我这个废物……保护不了我的爱人……
而离恨烟……我的烟儿……她,完完全全地,彻彻底底地,背叛了我……
不。
不不不。
错了。
错的,不是我。
错的,也不是她。
错的……是这个世界!是这个充满了肮脏与罪恶的,虚伪的世界!
【对……】
血手阎罗的魔念,娇奴的魔音,在我的耳边循循善诱。
【……杀了他们……杀光他们……】
【……只要将这所有的一切,都彻底地毁灭……】
【……你就再也不会,感到痛苦了……】
一股不带丝毫杂质的杀念,如同破土而出的黑色藤蔓,将我破碎不堪的神识占据。
我的身体,在天山那冰冷的雪地之上,缓缓地站了起来。
我的眼眸里,所有的情绪都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如同血琉璃般的冰冷。
我缓缓地握紧了手中那柄,同样在渴望着鲜血的魔剑。
杀。
这个念头,如同一颗黑色的太阳,彻底占据了我的整个世界。
什么?
我的识海之中,突然渗入了一股我从未感受过的奇异气息。
那是一股,纯白色的魔气。
纯白的魔气!?
它不似血手阎罗那般充满了杀戮与毁灭,也不似娇奴那般充满了淫靡与堕落。它,是纯粹的,是温暖的,是……我再也熟悉不过的,独属于我爱人的味道。
紧接着,一个无比真实,足以将我从任何噩梦中唤醒的触感,从我神识的最深处,轰然爆发!
那不是幻觉。
那是我最熟悉的圣地——离恨烟的小穴,正在用那种充满了爱意与思念的韵律,轻轻地吸吮着我的欲望。
我那被血色占据的意识,猛地一颤!
烟儿?
她……她怎么会……在这时候……与我做爱?
难道是她们已经打败了娇奴?不对,那令人作呕的魅音,依旧如同跗骨之蛆般,在我的脑中,阴魂不散地响着。
我不再去想那毫无头绪的缘由。
这股纯白的、属于我爱人的魔气,正带来转瞬即逝的战局转机!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刚刚才掌控了我全部心神、如同一个胜利的君王般在我脑海中耀武扬威的本源魔气,在这股纯白魔气的搅动之下,瞬间便失去了所有的“智慧”!
它那充满了恶毒与嘲讽的“解说”,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毫无意义的、充满了原始杀意与不甘的野兽咆哮!
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
刚刚眼前的,那个在我“尸体”面前,主动向仇敌献媚、求欢、乃至献上后庭的离恨烟,绝不是真的!
那是假的!
那全都是这头早已被我亲手斩下了头颅的、可悲的野狗,在死后所发出的狂吠!
是那娇奴的靡靡魔音!
我的神识冷笑一声。
【野狗,】我的意念,化作足以斩断一切心魔的利剑,狠狠地刺向了那团依旧在疯狂咆哮的血色魔气,
【你之所以只能像现在这样,在我的脑子里用这种下三滥的可悲幻象,来展现你那从未实现过的“征服”——】
【正是因为在“现实”之中,在你那肮脏的大殿之中,是我诗剑行,亲手斩下了你的头颅,将你那具本就不该降生于世的尸体,切开,剁碎!】
【你的身体,你的土地,你的四个老奴,也全都是我杀的!你的一切罪恶,全都是我亲手终结!】
我不是废物!
我是能够跨境界杀死一名七品高手的剑客,是她的英雄!
我能感受到,那股来自现实之中的,我爱人的温暖,正在通过那不可思议的、跨越了空间的灵魂交合,源源不断地,传入我的识海,治愈着我那早已濒临破碎的道心!
她也是我的英雄!
而她,我的烟儿,即使在我死去的情况下,也绝不会,像这幻象中一般,背叛我!绝不会!
这野狗的狂吠,只会让我们二人的爱情,变得,更加坚硬不可摧!
【临渊!】
我的神识之中,那柄本已被血色碎片所彻底污染的古剑,随着我这一声,充满了无上意志的咆哮,轰然一震!所有的血色碎片,尽数被震得粉碎!
“临渊”,再次化作了一道只为守护而存在的精神光源!
然而,那个“坏结局”,仍然在我眼前如同最顽固的诅咒般,继续上演着——
幻象之中,那个早已不属于我的“璃堕仙”,在那头野兽的胯下,被彻底地操回了“离恨烟”的形象。
她的魔气尽数散去,霜白的长发,也重新变回了如瀑的青丝。她不再是那个充满了死寂与毁灭气息的魔女,而是变回了那个我所熟悉的、一颦一笑都带着圣洁仙气,却又对我百依百顺的,我的烟儿。
她甚至开始用那种,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充满了爱意与崇拜的眼神,仰望着那头刚刚才将她彻底征服的野兽。
她开始用那些曾只对我一人施展的、最细致入微的温柔,来侍奉她的新主人。
她高兴地,抚摸着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向那头早已心满意足地斜倚在白骨王座之上的野兽,柔声地汇报着:
【主人……】
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淫浪与破碎,而是带着一种,我最熟悉的、妻子对丈夫般的甜蜜与娇羞。
【……奴家刚刚,已经探查过卵巢了……】
【……您的龙精……真的好厉害……只……只是一次……就……就在奴家的子宫里……种下了您的神种……奴家……已经,怀上您的孩子了……】
紧接着,她的声音,便带上了一丝对我那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的、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嘲讽。
【……不像那个废物……】
【他那根软趴趴的、没用的东西,在奴家身上耕耘了整整一年,连一滴能让奴家受孕的精水都挤不出来……还是主人的擎天玉柱,才是一发入魂,让奴家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开花结果’……】
这还不是结束。
那头野兽,似乎对她这充满了背叛与谄媚的汇报,感到了极大的满意。他懒洋洋地用下巴,指了指那具“尸体”。
她心领神会。
她像一条得到了主人奖赏的母狗般,从那白骨王座之上,爬了下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张死不瞑目的、圆睁着双眼的脸。
她的脸上没有了丝毫的悲伤,只剩下对一个失败者的,最纯粹的蔑视。
她当着我的面,缓缓地,缓缓地撅起了一条美丽的大腿,向后伸长,紧接着将自己那片,刚刚才被新的主人彻底开垦、浇灌过的浪穴,对准了我失去了所有生机的脸。
【废物……】
她的诅咒,在我耳边轻轻响起。
【……你也只配……尝尝被主人的龙精,彻底灌溉过的骚屄,流出来的尿了……】
一股温热的、带着无尽羞辱与蔑视意味的液体,从她的体内缓缓流出,将我那张本该是她此生最爱的脸,彻底地淹没。
做完这一切,她甚至没有再看我那具“尸体”一眼。
她那张因极致的背叛与臣服而显得愈发妖异、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温柔得足以让冰雪都为之融化的、属于“新婚妻子”般的微笑。
她缓缓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地,重新走回了那座属于她新主人的白骨王座之前。
她没有再爬。
她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站着,走着。
仿佛,刚刚那个爬到我的尸体旁,用自己的尿液,来宣示自己新归属的下贱母狗婊子,根本就不是她。
她走到了他的面前,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抬起头,用那双早已被泪水与爱液彻底模糊,此刻却又盛满了无尽爱意与崇拜的,水光潋滟的眼眸,痴痴地仰望着他。
【主人……夫君……】
【您……辛苦了……】
【让烟儿……用这对,只为您一个人,成长、饱满起来的奶子……好好地……伺候您……好不好?】
她甚至,不等那头野兽做出任何的回应。
就捧起了他那根刚刚才品尝过自己最深处、依旧坚挺如初的狰狞巨物。
她缓缓地,将它夹入了自己胸前那对丰腴饱满的雪白山峰之间。
真是一幅“家庭温馨”的画面。
她像一个,正在用自己的身体哺育自己丈夫的、最温柔的妻子。
她的脸上,带着圣洁的、满足的微笑。
她的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技巧。
她用她那对,堪称世间最完美的“奶罐儿”,将她那早已在之前的战斗中略显疲惫的新主人,一点一点地,重新推向了另一座欲望的巅峰。
【嗯……夫君……喜欢吗……?】
【烟儿的奶子……是不是……比世上任何一张床,都要更软……更暖……?】
【……以后……烟儿……每天……每天都用它们……来伺候夫君……好不好……?】
那头野兽似乎对这份充满了“新婚燕尔”般甜蜜的、崭新的侍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意。
他一把抓住了她那头柔顺的青丝,将她那张充满了“妻子”般温柔的俏脸,再一次狠狠地按了下来!
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般充满了“淫虐”意味的惩罚。
这一次,是充满了“恩赐”意味的赏赐。
【呜……嗯嗯……!】
离恨烟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充满了无上荣光的臣服浪叫!
她主动地,用自己那温暖湿滑、早已被他彻底征服的喉咙,去迎接,去吞咽那即将到来的洗礼!
【啊……!啊啊啊……!夫君的……龙精……!】
【好烫……好满……!全都……都给烟儿……!】
【把烟儿的肚子……也用主人的味道……彻底地……填满吧……!】
最终,在那片由他亲手缔造的忠诚之中,他将自己滚烫的欲望,最后一次尽数倾泻在了她湿滑的食道最深处,将她那温暖的胃都彻底地灌满!
【好饱……主人……小母狗会爱您一辈子……】
她抚摸着自己被完全撑大的肚皮,依偎在她新主人的怀里,像一只小猫般昏睡过去。
…………
可怜的女人。
或许真有那么一个世界,诗剑行死了。
但至少这个世界的我还没死……
是时候清除这巨婴留在世间的最后印记了……
这本该是足以将我最后一丝理智都彻底摧毁的、悲剧终幕。
此刻的我却已将它彻底地无视,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平静。
别死。
别给离恨烟拖后腿了!
现在,
我要在这片,依旧在疯狂地扰乱着我心神的虚假记忆之中,
迷茫也好,魔气也好,自我厌恶也好……
将它们,
尽数祓除!
写在前面:
希望能用这两章将二人的人物弧光拉到顶峰。
但好像本书对大部分读者的吸引力不强。
祝能坚持至此的诸君读得愉快,十分感谢各位支持。
第十三章-无瑕女孩
//离恨烟刚发觉诗剑行解除了精神链接。//
不好!
苏师姐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她那外放的淫靡魔气,在失去控制的瞬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向着四周轰然爆发!
我刚刚才将两名扑上来的童男用伞锋串了个透心凉,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紫色浪潮,便已扑面而来。
我的身体比我的道心,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一股被我刻入骨髓的燥热,从我小腹深处轰然喷发!滚烫的岩浆顺着我的经脉,瞬间流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的肌肤开始发烫,呼吸变得急促,腿心那片最脆弱的所在,更是又一次背叛了我的意志,不受控制地开始湿润、流淌。
又是这种感觉。
又是这种身体被欲望彻底占据,沦为一具只会发情的、下贱母狗的感觉。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在那无边的地狱之中挣扎过来的我,早已不再是那个会被欲望轻易吞噬的、无助的少女。
一股比欲望更加冰冷、也更加纯粹的滔天恨意,从我那被玩弄到破碎,又被剑行的爱意重新粘合的道心最深处,悍然觉醒!
我的身体可以发情,可以流水,可以因这肮脏的媚气而战栗,甚至可以跪倒在地上无比舒爽地潮喷。
但我的灵魂,我的意志,我那属于“离恨烟”的骄傲,绝不会,也绝不允许再向这可悲的欲望,屈服半分!
可是,抵抗的代价是巨大的。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本是圆融如意的真气,正在被这突如其来的内乱消耗着。
我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我的伞锋也开始变得无力。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所有人,都得死在这里!
我看着眼前那些依旧在悍不畏死地向我扑来的“玩偶”,又看了看远处那个脸上挂着胜利者般、天真笑容的娇奴。
没办法了!
既然,我的身体渴望着堕落,那我便给它,最彻底的堕落!
我祭出了“爱”,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它又一次送入!
“嗡——!”
熟悉的灰色雾气,从我的身体之上,缓缓地升腾而起。
我的青丝,寸寸霜白;我的眼眸,化作死灰。
“咯咯咯……”
娇奴看着我这副模样,看着我主动地堕入魔道,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讽的娇笑。
“……哎呀呀,这位清冷的姐姐,你这是……玩不起了吗?”
“这就把你最深处、最下贱的模样,亮出来了呀?”
我无视了她。
此刻的我,是璃堕仙,是一个为了胜利,可以不择手段,连自己的淫浪身体都可以用来作战的兵器!
我的意识前所未有的清晰,我能感觉到,“离恨烟”的灵魂正蜷缩在我的识海深处,冷眼旁观着我接管这具身体。
我不再理会体内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欲望,将所有的心神都凝聚于那充满了杀伐与毁灭的战斗本能之上。
“噗嗤!”
又一个童男的胸膛,被我那早已化作了魔兵的离恨伞,毫不留情地贯穿。
他临死前,那因“魅音”而勃发的阳精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溅了我一身。
这股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雄性气息,成了压垮我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完了。
我那属于“璃堕仙”的、冰冷的战斗意志,竟在这具被“销魂蛊”彻底改造过的、下贱的肉体本能面前,不堪一击!
我的身体,在我那即将挥出下一击的瞬间,猛地一僵!
那股被我强行压抑在心底的欲望狂潮,如同最汹涌的、决了堤的洪水般,轰然爆发!
“哈啊……好香的气味……好想要……哈啊!”
双腿一软,我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在那片血腥肮脏的冰冷雪地之上,重重地跪倒!
一股滚烫的、晶莹的洪流,从我的腿心再次失守的嫩穴之中,疯狂地喷薄而出!
我竟然又一次,在战场之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可耻地潮喷了……
那残存的最后五个童男,在看到我这副“任人采撷”的淫荡模样时,便知应做何事了。
他们狞笑着,向着我这具瘫软的身体,狠狠地扑了过来!
“嘶啦——!”
我身上那件本该是象征着离恨楼无上荣耀的青白色弟子服,如同最脆弱的纸片般,被他们的一双双小手,撕成了破烂的布条。
大片的、不着寸缕的雪白肌肤,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这冰冷的、充满了绝望气息的空气之中。
“哈啊……哈啊……”
我真贱!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在娇羞地扭动和娇喘!
好大的肉棒!足足有五个!
“想要………”
那荡妇的口中又开始求欢。
不行……
完了……又要……又要被……
也正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却发现一道决绝的紫色身影。
苏师姐……
她清晰地看到我即将重蹈覆辙,她知道这一幕将如何发展,更知道这将如何彻底摧毁我的道心。
她直接放弃了与娇奴的精神对抗,用一招阴爪魔功,向着那早已胜券在握的“无瑕女孩”,发动了一次佯攻!
“咯咯咯……姐姐,你急了哦?”
娇奴轻易地便避开了她那充满了破绽的攻击。
然而,苏媚儿真正的目的,却并非是伤敌。她只是为了争取那短短的、不足一息的宝贵空隙!
她将体内所有尚未被彻底压制的淫靡魔气,都凝聚于眼眸之中,向着那五个即将要将我彻底玷污的童男,狠狠地瞪了过去!
在与她那双充满了“成熟之魅”的紫瞳对视的瞬间,他们便如同被注入了全新的、更加诱人的“指令”般,扔下了我这个唾手可得的猎物。
他们像一群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女王”的忠诚工蜂般,飞了过去。
苏师姐的身体被那五具年轻而又强壮的肉体,彻底地淹没。
她被扑倒在地,被他们用最粗暴的方式,开启了一场奸淫。
现在,这片惨烈的战场之上,便只剩下了我这个衣衫不整、依旧在不受控制地流淌着爱液的璃堕仙,与那个早已胜券在握的姜奴娇。
她缓缓地走到场中,像一个欣赏着自己完美作品的艺术家,她踢了踢苏师姐被童男们抬起的、不住颤抖的大腿,又看了看瘫软在地上、神情恍惚的我。
“哎呀呀,真是感人呢。”她娇笑着,声音里充满了玩味的残忍,“为了保护你这只小骚蹄子,自己主动跳进了粪坑里。姐姐,你说,你们这份‘姐妹情深’,是不是比我这‘合欢十法’,还要更加淫靡,更加动人呀?”
她不再理会那边的闹剧,而是将目光锁定在了我的身上,如同在看一件即将被她亲自“调教”的、崭新的玩具。
我们二人一对一。
我是璃堕仙。
我的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流淌着那可耻的、黏糊糊的爱液;每一次心跳,都仿佛在催促着我的肉体去迎接一场不存在的欢爱。
但我更是离恨烟。
我的道心,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冰冷,也都要坚定。
我不能拖剑行和师姐的后腿!
我强撑着那几乎要软倒的身体,手中的魔伞划出一道道灰色的弧线,拼尽全力与眼前这个无瑕的恶魔周旋,试图为那正在与心魔苦苦搏斗的爱人,也为那早已陷入绝境的同伴,拖延那怕是只有一息的、宝贵的时间。
然而,这一切在姜奴娇的眼中,不过是一场猫戏老鼠的游戏。
她甚至没有出招,只是迈着那天真烂漫的、如同孩童般的轻快步伐,便轻易地躲开了我所有的攻击。
“哎呀呀,姐姐,你这身子都软成这样了,还这么有精神呀?”
她歪着头看着我,那双本该是纯净的眼眸,带着一种欣赏着猎物最后挣扎的、残忍的笑意。
“真是的,”她有些不满地,撅起了那粉嫩的樱桃小口,指了指周围那些早已被我们二人斩杀殆尽的“玩偶”尸骸,“把我那么多可爱的玩具都弄坏了,我很不高兴呢。”
“不过呢……”
“……看你这副又清高又淫荡的模样,实力又不弱,做成我最好玩的那个玩具,倒是正合适!”
她顿了顿,又将那充满了玩味的目光,投向了不远处,那片早已化作了淫靡地狱的战场。
“至于魅姬姐姐嘛……嗯……用来当坐骑,骑一骑,倒也很好。”
我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便将目光也同样投了过去。
都怪我!
一个本该被我斩杀的童男,此刻正赤裸着,兴奋地骑跨在苏师姐那同样不着寸缕的、丰腴的后背之上。
他像一个真正的骑手般,用双腿紧紧地夹着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双手抓着她那头紫色的、早已被汗水与浊液浸透的波浪长发,口中发出一阵阵充满了征服快感的嘶吼。
“驾!驾!我的好马儿!快跑啊!”
他一边嘶吼着,一边还用他的欲望,在她温暖的臀缝之间,疯狂地如同捣蒜般,来回地研磨撞击!
而苏师姐,才与我一同立下了复仇血誓的、唯一的同盟,她那张本是充满了决绝与恨意的妖艳脸上,此刻,却只剩下了被无尽的快感与屈辱彻底淹没的麻木。
她的四肢,如同真正的牲畜般,在那冰冷的、肮脏的雪地之上,无意识地刨动着;她的身体,在那永无止境的摩擦与撞击之下,剧烈地颤抖,痉挛。
就在这时,她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注视,竟缓缓地,恢复了一丝属于“苏媚儿”的神采。
她的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带着一丝“我已经尽力了”意味的惨笑。
【……活下去……替我……】
是这样么……
替你活下去么……
然后,她那双刚刚才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紫瞳,便被无边的欲望狂潮洗劫。
她的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弦,在我的眼前弓起!
潮喷……
紧接着,她那本是充满了人类情感的、凄厉的尖叫,竟在极致的高潮之中,彻底地变了调。
“齁……哦哦……哦哦哦——!”
那不再是人的声音。
那是一头被彻底征服的、只知予取予求的母猪,在被主人彻底地喂饱之后,所发出的满足嘶鸣。
苏师姐……她……没能坚持住……
而我的身体,也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
那股早已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许久的欲望狂潮,终于彻底地冲垮了我最后一丝名为“抵抗”的堤坝。
我的双腿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那片冰冷的、充满了罪恶的雪地之上。
“铛啷。”
离恨伞从我那早已失去了所有力气的手中滑落,发出一声清脆而又绝望的悲鸣。
紧接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之上,那朵本是与我血脉相连的兰花魔纹,竟在这不受控制的极致情动之下,缓缓地浮现,并散发出了一阵阵妖异的、不属于我的灰色微光。
“咯咯咯……原来姐姐你……也和我一样呀。”
姜奴娇那充满了“发现新玩具”般、天真而又残忍的娇笑声,从不远处传来。
“你看,你的身体,不也是在渴望着被‘玩弄’吗?也和我一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竟当着我的面,缓缓地伸出那双白玉般的小手,将自己那件洁白无瑕的留仙裙背后的系带,轻轻地解了开来。
衣衫滑落。
她那具本该是充满了无限可能的、属于花季少女的稚嫩胴体,就那样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一对,小巧的、甚至还未完全发育的、惹人怜爱的乳房。
而在她本该是承载着一颗纯净少女之心的心口之上,一道粉红色的、充满了爱意与一丝不详气息的心形魔纹,正缓缓地如同拥有生命般,轻轻地搏动。
也正是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我的道心,竟又被一种,充满了无尽悲悯的、如同圣女般的情绪,所彻底占据。
我看着她那张本来天真无邪、如今却残忍嗜血的脸,看着她那具,本该是在父母的呵护之下幸福地成长,如今却早已被魔气与仇恨彻底扭曲的身体。
我并非不恨她。
但我怜悯她。
像怜悯在天山上遇到的每一个与我有血海深仇的敌人一样。
这圣女般的柔情,仅仅只持续了一瞬,便被一种绝对理智的思考,所彻底取代。
如果不能赢下来,就没有怜悯的权利。
此外,我更没有替其他受苦的人原谅他们的理由。
我必须战胜!
怎么赢?
诗剑行已经指望不上了。苏媚儿也自身难保。
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正面战斗?绝无可能。
既打不过,也打不了。
诈败!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幅画面。那是仅仅才几天之前,诗剑行在净化魅姬时,石破天惊的一幕。
——将“爱”,强行插进她的屁穴!
她的实力,便会倒退!
如果……如果,我能做到……如果,我能将她的实力,也同样打回到五品之境,那我离恨烟,便是拼上这条早已不干净的性命,也定要将她,彻底地留在这里!
可是……她如此敏捷……
我必须让她彻底地放松警惕,利用她对我这具“新玩具”的、充满了玩味与轻视的“信息差”,来为我创造翻盘的机会!
但那也同样意味着……
我又将要在这片早已见证了我所有屈辱的天山之上,留下一段更加不堪的、足以让我永生永世都无法忘怀的回忆。
【……剑行……】
我的灵魂,在识海的最深处,发出了一声自言自语的悲鸣。
【……对不起……原谅我……】
【……我们……早就已经,不再干净了……】
【……为了守护你,守护她……我豁出去了……!】
可惜他听不见……
希望我们都能守住自己……
我看着那个,正向我缓缓走来的“无瑕女孩”。
我的嘴巴,吐出了那些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下贱的浪话。
“……姐姐……我的好姐姐……”
“……不要……不要再戏耍奴家了……奴家的身体……好热……好难受……”
“……求求你……我的好姐姐……快……快来……带给奴家……那无上的……极乐吧……”
计划,开始了。
那天真无邪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了姜奴娇的脸上。
她没有立刻对我做什么。她只是像一个好奇的孩子,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瓷娃娃般,缓缓地蹲下了身子。
她伸出那双白玉般的小手,并没有像那些魅姬手下的畜生般,直接探向我腿心那片最致命的所在,而是带着一丝“鉴赏家”般的挑剔意味,覆上了我胸前那对早已因为连番的刺激而红肿不堪的雪白山峰。
……我的身体,我这具曾与剑行抵死缠绵、每一寸都烙印着他爱意的身体,此刻竟成了一件被她拿在手中、仔细评鉴的瓷器。
在她眼里,我不是一个人,我只是一件……等待着被定价,然后被摔碎的物品……
“……真美……”
她由衷地赞叹着,那双本是充满了残忍的眼眸,此刻竟真的浮现出了一丝孩童般的、最纯粹的羡慕。
“……姐姐的奶子……简直是上天最完美的造物……”
她像一个最虔诚的鉴赏家,从多个角度欣赏着这对我生来就有的艺术品。
“你看这形状,”她的指尖轻轻地从我乳房的根部,向上缓缓划过,勾勒出那道圆润挺拔、却又带着一丝熟透了的水蜜桃般、充满慈悲的垂感弧线,“多圆润,多饱满,既有少女的挺翘,又有慈母的丰腴。这哪里是奶子,分明是两座,由最纯净的天山之雪,堆砌而成的神圣雪峰……”
“还有这颜色与质感……”她将整个手掌,轻轻地覆了上来。那沉甸甸的、充满母性的分量,让她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她感受着那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与自己冰凉的掌心接触时,所带来的弹性。
“……雪白的肌肤之下,甚至能看到淡青色的脉络,如同雪地下的冰河,充满了生命的气息。触之微凉,内里却又蕴着一团温暖的火……”
她忍不住,将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贴了上来,像一只猫儿般,在我丰腴的乳肉上,缓缓地蹭着。
“……姐姐的奶子,闻起来都有一股干净的雪莲香呢……”她的声音,天真而又残忍,“……不像那些脏男人,只有一股让人作呕的骚味……咯咯咯……只有这样干净的东西,才配让奴娇……亲口尝一尝呢……”
话音未落,一截温热灵活的、属于少女的丁香小舌,便如同最无耻的毒蛇,轻轻地,舔上了我那颗,早已因羞耻与刺激而红肿不堪的乳尖。
妖女……
……再过一会,我会将你今日施加于我身上的所有屈辱,连本带利地,尽数奉还!
然而,我的乳尖,却在那温热舌尖的挑逗之下,轻轻颤抖了起来。
这剧烈的、身心分离的刺激,让我那紧闭的双眸之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滴滚烫的泪珠。
姜奴娇看到了。
她那双充满玩味的眼眸,闪过一丝发现了新玩具般的喜悦。
她竟伸出白玉般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将我那滴泪,从我的眼角,接了下来。
然后,她像一个找到了新颜料的画师,将这滴,充满了我的痛苦与绝望的“珍珠”,缓缓地滴在了我另一边,那颗尚未被她临幸的、粉红色的樱桃之上。
她用指尖将这滴泪,缓缓地在我的乳晕上涂抹开来,仿佛在为这件完美的艺术品进行着“抛光”。
“……最美的,还是这里……”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被我的泪水浸润得愈发晶莹剔透的雪峰顶端。
她用指尖,轻轻地在我那因寒冷而微微收缩的乳晕上画着圈,“……你看这乳晕,是桃花般的浅粉,上面还有着细密的、如同珍珠粉末般的小小凸起……而这奶头,却像是用最顶级的红宝石雕琢而成,小小的,粉粉的,像沾染了晨露的樱桃……”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她那小巧的、充满了掌控意味的手,在我那早已挺立如宝石的乳尖之上,不轻不重地,缓缓揉捏。
“……真希望……奴娇也能有这么一对……两只刚刚才蒸出来的、热气腾腾的白玉馒头……”
下一秒,她那双本是充满了“羡慕”的眼眸,便瞬间被一种带着“既然我得不到,那便将它彻底毁掉”意味的病态扭曲所彻底取代!
她似乎觉得这片极致的雪白,还缺点什么——缺一点能证明曾被她染指过的,绮丽的颜色。
“啪——!”
一声清脆如玉石相击的响声。
她并非为了施虐,更像一个苛刻的画师,想看看这片完美的雪白,在自己的手下会晕染开怎样绮丽的绯红。
乳波剧烈荡漾。
一股火辣辣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剧痛,可是,为什么很爽!
“啊……!”
一阵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受虐般的快感!
不……我是离恨楼的大师姐……我怎能……
“咯咯咯……姐姐,你看那片雪峰之上,由我亲手印上的、娇艳的绯红……你的奶子……它在哭呢。”
她找到了比单纯的毁灭,更有趣的玩法。
她将我那早已瘫软如泥的身体,强行地摆成了一个——如一头,四肢站立的、等待着被主人尽情享用的,温顺乳牛。
我那不堪重负的腰肢,被强行压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从挺翘的臀尖到修长的颈项,如同一张被拉至满月的、最优美的弓;
我的屁股,被她高高地撅起;我那对早已被打得微微红肿的奶子,则因为重力的作用,便成了这张弓上,最颤巍巍的、唯一的果实,沉甸甸地向下垂着,在那冰冷的雪地之上,随着我那因为羞耻与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微微地晃动。
然后,一场由她担任唯一指挥的“身体交响乐”,开始了。
她先是退后两步,像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般,仔细地端详着我这副不堪的姿态。
然后,她迈开步子,绕到了我的身后。
“啪!”
清脆的第一响,是开场。
她的小手,不轻不重地,拍在了我那因高高撅起而显得愈发浑圆挺翘的蜜桃臀之上。一股奇异的酥麻快感,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雪白的臀肉,如同被投入了石子的湖面般,荡起了一圈圈充满了肉欲的、淫靡的浪花。
那浪花,从我的臀,传到我的腰,再传到我的小腹,最终,竟让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心,也随之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缩,仿佛在为她的演奏无声地喝彩。
“啪!啪!啪!”
她似乎对这“臀浪”的景象,感到了极大的满意。她开始用一种充满了节奏感的、如同一个顽皮的鼓手,在我那对因高高撅起而紧绷的臀鼓上,奏响了带有原始风情的乐章般的韵律,轮换着,拍打着我那两瓣早已不堪重负的雪白翘臀。
紧接着,她又绕到了我的身前,蹲下身子,用那双充满了“玩味”的眼眸,仰视着我那两颗,因为身体的晃动而不断摇曳的雪白奶子。
这一次,她不再是拍打,而是像一个技艺精湛的、充满了恶劣趣味的乐师,要开始对自己最钟爱的“琴弦”,进行最细致的“调音”。
她伸出那双白玉般的小手,并没有立刻粗暴地抓住。她反而像个好奇的孩子,先用一根纤细的食指,轻轻地,在我那因寒冷与刺激而微微收缩的乳晕上,缓缓画着圈。那触感,如同羽毛,却又带着一丝冰凉的恶意,让我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剧烈战栗。
“咯咯咯……”她似乎对这反应极为满意,“姐姐你看,你的奶头,比你的嘴巴,可要诚实多了呢。”
然后,她才终于用她那小巧的、充满了掌控意味的拇指与食指,准确无误地将我那颗早已被她挑逗得红肿挺立、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乳尖,轻轻地捏住。
她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研磨”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捻动。紧接着便是向外,向上的拉扯!
啊……啊啊……!夫君……!
我的灵魂,发出了一声,不属于此情此景的、错位的悲鸣!
为什么我会想到夫君!?
或许是那股,尖锐酸爽的、仿佛要将整个乳房的根茎都从我身体里扯断的奇异快感,是温柔的剑行从来都没有给过我的!
原来我这下贱的身体,不止喜欢挨操,还喜欢虐待么!
等赢了这娇奴……我也要让剑行这样狠狠地要我!
姜奴娇那病态的兴奋,随着我的情动被彻底点燃。她不再满足于这般细致的“调音”,而是开始了,一场狂风骤雨般的,最终的“演奏”!
她的双手,化作了两道白色的幻影,在我身前那对早已红肿不堪的雪白山峰,与我身后那对同样不堪重负的浑圆翘臀之间,疯狂地轮转换位!
“啪!啪!啪!啪!”
清脆的、充满了淫靡节奏的拍击声,如同最急促的鼓点,在这片寂静的雪原之上,疯狂地回响!
我感觉不到疼痛了。
我的整个身体,都仿佛被她当成了一面巨大的、可以任意敲打的皮鼓。她每一次的拍击,无论是落在我的奶子,还是我的屁股上,都会在我的体内激起一股,更加狂暴的欲望的浪潮!
要去了……要去了……!
这便是“身体交响乐”的高潮章节么……!
我的神识被这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即将决堤的滚烫洪流,正在我的小腹深处疯狂地积蓄着!
然而,也正是在我即将攀上那极乐巅峰,即将要彻底喷涌而出的最后一刹那——
一切戛然而止。
所有的拍打,所有的揉捏,所有的声音,都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世界,只剩下不远处苏师姐那浪如母猪的淫贱叫声,和那些童男们的粗暴喘息。
我被娇奴硬生生地悬挂在了高潮的悬崖边缘……
不……我要高潮……好想高潮……
我那早已被欲望彻底占据的身体,在雪地上,不住地抽搐痉挛。那股积蓄到了极限的、无处宣泄的快感,如同最恶毒的岩浆,在我的经脉之中,疯狂地灼烧奔涌。
……高潮……让我高潮……高潮……就能……冷静下来……
我的灵魂,第一次如此地渴望着一场彻底的沉沦。
只有那足以让神识都为之粉碎的高潮,才能将我从这生不如死的、被欲望凌迟的折磨之中,暂时地解脱出来。
只有在那之后,我才能重新获得一丝一毫的,属于“离恨烟”的冷静……
娇奴显然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她开心地蹦跳着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我这副模样。
然后,她缓缓地抬起了她那只,香香的、洁白的、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般的,少女的小脚,踩在了我的灰白长发之上。
那是一只,精致小巧的玉足,脚踝纤细,脚背的弧线如同最柔和的月牙,每一根脚趾都圆润饱满,像是精心雕琢的珍珠。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在雪地映照下,泛着淡淡的、近乎透明的光泽。仔细看去,还能发现几条细细的、如同蓝色丝线般的血管,在肌肤下若隐若现,更添一份楚楚动人之感。
而那股香气,并非浓郁的脂粉气,而是一种清冷的、如同雪山之巅的寒风中,傲然绽放的雪莲花一般的幽香,纯净而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少女特有的甜腻。
“你这反差母狗,舔我,我就让你高潮!”
舔她……我是母狗……我想高潮……
在这命令之下,我乖巧地伸出了舌头。
我的舌尖,触碰到她那细腻的、带着一丝雪莲幽香的、温软的足底时,最先感受到的是一种细腻丝滑的触感,如同最上等的绸缎。紧接着,那股清冷的幽香,便在我的口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丝微凉的湿意。
味道并不甜腻,反而带着一种意想不到的、如同清晨露珠般的干净和清新,细细品味,又能捕捉到一丝极淡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的青涩。
那是一种,与她看似天真烂漫的外表截然不同的、带着一丝圣洁意味的纯粹。
“姐姐好乖……那娇奴,就赏你高潮吧……”
她蹲下身,捏住了我的阴蒂,接着向外一拉。
我已经无法描述那种感觉了。
我只想……快点喷出来……
“啊啊啊——!”
我终于得到了我想要的“解脱”。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滚烫洪流,从我的身体最深处疯狂地喷薄而出!
我的四肢也随之彻底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如同一滩被彻底玩坏了的烂泥般,重重地趴倒在了地上。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依旧在我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里流窜。我的神识一片混沌,只剩下被极致的快感与羞耻反复冲刷后的疲惫。
意料之中的冷静也随之回归。一丝属于“医者”的、冰冷的绝对理智,如同手术刀般,划破了这片混沌!
不对……这不对劲!这并非单纯的施虐,这是一种精准的、以撩拨欲望为表,以摧毁道心为里的“术”!是一种“法门”!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苏师姐那充满了无尽痛苦的、破碎的讲述——
【……她的身体和灵魂……就这样被淫糜所玷污……所控制……掌握了父母灵魂本源之中……那扭曲的‘合欢十法’……】
原来如此……这,便是那合欢十法的应用!
战胜她……或许就需要学习她!
除了将“爱”插入她的屁穴,我的任务,又多了一条。
要想让她心甘情愿地当一次我的师傅……
只能如此了!
我学着苏媚儿那早已被彻底征服的、充满了母性与卑微的模样,从我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阵,母猪般的、充满了绝对臣服意味的“齁哦哦”的嘶鸣。
我甚至还竭力地扭动着我那早已瘫软的腰肢,将自己那不断流淌着爱液的骚穴,对着她高高地撅起,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她那并不存在的、最粗大的“阳具”的临幸。
然后,我缓缓地抬起头,灰白色眼眸中,印染一种“学徒”对“老师”的崇拜!
我要向她偷师!
我要将她扭曲的“合欢十法”,尽数地学到我自己的身体里!
然后再用她教给我的一切,将她,将这个毁了我们所有人的恶魔,彻底地反噬!
我扭动着如同水蛇般的纤腰,用我自己的手指,将那片馒头骚穴,缓缓地掰开。
“……主人……姐姐……”
“……奴家……还不够骚……求求主人姐姐……教教奴家……”
“……如何……才能变得……比现在……还要更骚……更浪……更能……取悦您呢?“
姜奴娇又上当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被她亲手调教出来的“新玩具”,天真无邪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孺子可教”的得意笑容。
看来这心智不全的小姑娘,能着了我的道!
她缓缓地抬起了她那洁白如玉、小巧玲珑、仿佛是这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一般的脚丫,将它,重重地踩上了我那早已因为极致欲望与快感而红肿、挺立的嫣红豆豆之上。
然后,开始缓缓地研磨。
“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脆弱核心,正在她那如同电流般赏赐给我酥麻快感的脚底之下,被反复地蹂躏、玩弄、撕裂。
“咯咯咯……”她发出一阵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真没想到姐姐原来是个看似清冷,实则浪得没边了的,反差婊呀!”
“好啊……”她的声音,如同最恶毒的、也最诱人的魔咒,在我耳边响起,“……既然,我的好姐姐,这么有上进心……”
“……那姐姐,今日便将我这压箱底的‘合欢十法’,尽数教给你……”
她像一个顽童,抓住了一个刚刚还在苏媚儿身上驰骋的童男。
“咯咯咯……美丽的婊子姐姐……”她将那童男如同拎一只小鸡般,毫不费力地拖到了我的面前,“这么美的身体,怎么能让那些肮脏的下人碰呢?你是我的……是娇奴最完美的、独一无二的琉璃……只有我,才有资格,亲手将你……打磨成,我最喜欢的形状……”
“在此之前,”她缓缓地蹲下身,“……就先让姐姐跪好,仔细看,用心记。看看娇奴,是如何……调教这些不听话的宠物的吧。”
而我就这样跪倒在地,开始了一场“性爱速成班”的学习。
第一法:浪潮吞噬
“……看好了,我的好姐姐。”
“……真正的榨取,绝非一味地被动承受,而是要主动地去吞噬!”她的话音刚落,便将自己那洁白如玉的小巧脚丫踩上了那童男的欲望,然后开始缓缓地研磨。
童男发出一声满意的叫声。
接着,“噗嗤”一声,她便坐了下去!
“……现在,用心去感受。”娇奴的声音,如同魔鬼般的蛊惑,“……将你体内所有的真气,都凝聚于你的穴肉之上,然后像那无边无际的汹涌潮水般,一层接着一层地,去收缩,去挤压!”
那童男的身体,竟真的开始剧烈痉挛!一股滚烫的洪流,从他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
(原来如此!是以足底‘涌泉穴’的至阴之气,引动对方的阳精……再用穴肉的层叠劲力,将其强行榨出!霸道!却也……让男方损失极大……)
第二法:旋涡吸魂
“……光是榨取精元,还不够。”娇奴看着那童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真正的‘合欢’,是灵与肉的双重征服!”她又一次,将那疲软的孽根,用她那充满了魔力的脚丫,重新挑逗得挺立起来。
“……这一次,要在收缩的同时,再带上一丝旋转的吸力。”她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去感受他那被你征服的、脆弱灵魂,是如何在你的身体里颤抖、哀鸣……”
那童男如同一个被抽去了所有灵魂的可悲傀儡般,在那极致的快感之中又一次缴械。
(逆转经脉!在高潮的瞬间,逆转第三经脉的真气流向,在穴心造成灵力真空……手法粗暴,却……有效得可怕。这是掠夺之术,而非双修之道。)
第三法:欲海困龙
“……有时候,猎物会挣扎。”娇奴亮晶晶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充满“过来人”经验的冰冷残忍,“……所以,你必须要学会,如何将他彻底地困死在你为他精心准备的欲望之海中。”
“……就在他即将攀上那极乐巅峰的最后一刹那……将你所有的快感,都凝聚于你的穴道深处。然后猛烈地收缩!死死地夹住他!让他喷涌,却无法撤出!”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童男充满绝望与徒劳的挣扎,就像一条被无形蛛网彻底困住的虫子。
(……好狠的法门……这已经不是合欢,而是……最恶毒的诅咒……)
三法演示完毕,姜奴娇将那具几乎被她吸干了所有精、气、神的童男,如同丢弃一个破烂的麻袋般,随意地扔到了我身旁。
她转过头,用那双充满了期待与玩味的眼眸看着我。
“该你了,姐姐。”她的声音,天真而又残忍,“让娇奴看看,你的资质如何,可以吗?”
我心中一凛。
我不想让那些童男碰我,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狂热而又崇拜的表情。
一个充满了风险,却又或许是我们唯一生机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滋长出来。
【主人……姐姐……】
【……那种……那种下贱的玩物……奴家的身体……怎么配,用在他们身上呢……?】
【……奴家……奴家斗胆……想……想用一个,更好的‘教具’,来向您……展示我的学习成果……】
“哦?”娇奴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真正的好奇。
【……我的郎君……】我一边说着,一边炫耀着,爬到了那个依旧在雪地之上,“自我禁锢”着,与心魔苦苦对抗的男人身旁。
【……他,虽是个不识时务的废物,但这具六品高手的肉身,却是上好的精罐……尤其是他那根孽根,奴家可以保证,即便是姐姐您,也……前所未见……】
【……奴家亲眼所见……它比那血手阎罗的,还要更加粗长……!】
【……姐姐若是不信,奴家……愿意亲手将他,也调教成姐姐您的‘新玩具’……等奴家将他调教好了,再让他用那根巨物,去插入姐姐您的凤穴……您……您也一定会,爽到云霄的……】
娇奴愣住了。
她死死地盯住了,那个对我所有的动作,都毫无反应的男人。
然后,她笑了。
那是一种发现了比“毁灭”,更有趣的“新游戏”的喜悦。
“好!就依姐姐你!”她拍手笑道,“那你便用他来‘实践’,而我则用这马上玩坏的玩具,来为你演示更高深的法门!”
说罢,她竟真的像一个最敬业的老师般,将那可怜的童男重新拖到了她的胯下。
背德与荒诞。
教学与偷师。
这场诡异的“平行操演”,就此拉开了帷幕。
我缓缓地爬上了我那依旧在与心魔苦战的爱人身上。
【……夫君……对不起……】
我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歉意与决绝。
【……请……再忍耐一下……】
【……如果最后我……没能守住你……让你被那娇奴榨干……】
【……不,我一定行!】
然后,我便当着娇奴的面,开始缓缓地“调教”起了我身下这个身不由己的男人。
“为人师表”的娇奴,开始为我演示起了那些更加进阶、更加邪恶的后续法门……
第四法:媚骨锁阴
“……光靠穴肉的力量,还不够。”娇奴似乎对我这堪称“天才”的学习能力,感到愈发满意,“……真正的‘妖精’,是要学会用你身体的每一寸骨骼,去锁住你的猎物。”
她缓缓地扭动着她那如同无骨灵蛇般的纤腰,那看似柔弱不堪的身体里,每一块骨骼,每一条筋脉,都像是活了过来一般,以一种我完全无法想象的韵律,轻轻地晃动着。
然后,她缓缓地骑跨在了那早已被她的舞姿彻底迷惑的童男身上。“……去感受那足以让任何男人都蚀骨销魂的酥麻……”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的心中,轰然一震!
这……这以腰胯带动全身骨骼,形成“锁”之势的法门,分明就是我《玉女忘情录》中的“老树爬藤”!只是,我所学的法门,其“道”在于“生”,在于“守护”;而她的“道”,却在于“死”,在于“囚禁”!
第五法:吸精吐雾
“……榨取来的精元,不能浪费。”娇奴说,“……将它们吸入你的丹田,化作你自己的力量。”
她的话音刚落,猛地把身体都收缩成了紧窄的一条!一股肉眼可见的粉红色烟雾,从她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之中,缓缓地吐了出来。
那烟雾,在空中化作了一个个栩栩如生的赤裸男女交合的形状,再缓缓地消散。
(……是‘阴阳转换’!她……她竟将合欢宗本是用来双修,一同提升功力的心法,魔改成了一种只知掠夺、不知回馈的‘采阳补阴’之术!)
第六法:阴穴缚魂
“……有时候,猎物的身体死了,可他的灵魂却还在。”娇奴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这才是真正的折磨”的冰冷残忍,“……所以,你必须要学会如何将他那不甘的灵魂,也彻底地占有。”
她又一次将身下那早已被她榨干了的童男推开。“……在极致的欢愉之中,你的阴穴,会打开一道缝隙……去将被交合者的灵魂碎片吸入……”
(……《玉女忘情录》也有这样滋补灵魂的方法“三位一体,九转阴阳”……这恋人间私密的方法……竟……竟被她,用作了,吞噬他人魂魄的邪法……)
第七法:欲毒蚀骨
“……有时候猎物太多了,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娇奴似乎也有些累了。
她缓缓地从那被她彻底抽去了所有灵魂的可悲傀儡身上站起身。
她那张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抹“真麻烦”的孩子气的不耐烦。“……所以你必须要学会,如何将你的淫液化作最致命的毒药。”
她的话音刚落,身体剧烈地弓起!
一股带着一丝诡异紫黑色气息的洪流,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精准地落在了那童男尸体的脸上,他便如同一尊被瞬间抽去了所有骨头的蜡像般,悄无声息地瘫倒在地。
(……原来……如此……)
在这中间四法的“教学”之中,我终于彻底地恍然大悟!
姜奴娇这套所谓《合欢十法》,与我所修行的、圣洁的《玉女忘情录》,其“术”,并无本质区别!万变不离其宗,都是对女性身体与精神力量的运用!
无论是那如同海浪般层层递进的“浪潮吞噬”,还是那充满致命诱惑的“旋涡吸魂”,亦或是那足以将任何男人灵魂都彻底困死在欲望之海中的“欲海困龙”……
其本质,都是通过对自身穴肉的极致掌控,来达到灵与肉的双重高潮。
但是它们的“道”,却截然不同。
我们是将自己最纯粹的、也最不容置疑的爱意,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彼此,然后再从彼此的身体里,汲取那同样充满爱意的滋养,从而顺通真气,获得功力的提升。
而那邪恶的功法,则是单方面地榨取另一方的功力以加强自身。
那与其说是性爱。
倒不如说是虐待!
既然已经勘破这功法的本质,我学得自然飞快。
我一边用愈发娴熟的、融合了她“魔”之技巧的身体,在我夫君那因魔气反噬与魅音入侵而同样不由自主地狰狞挺立的欲望之上,上演着一幕足以让姜奴娇都为之侧目的、充满了“学习热情”的淫荡戏码;
一边,我的神识却早已沉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我发现我已经有能力将二者结合起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诗剑行的魔气,正顺着我们二人最紧密的结合处,源源不断地涌入我的体内。
若是依照娇奴的“魔道”,我本该将这股力量尽数吞噬,化为己用。
但我走的是我的“道”!
我偷偷地将这股漆黑的魔气引入丹田,然后用我那带着“守护”与“爱”的、至纯的真气,将其一遍又一遍地,洗涤、净化、重炼!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本是漆黑的魔气,在我这“爱”的熔炉之中,渐渐地褪去了所有的狂暴与淫邪,倒转成了一种既拥有着魔气那“随心所欲”之本质,又蕴含着我真气那“守护治愈”之特性的、我见所未见的乳白色魔气!
我又在娇奴丝毫未觉察的情况下,将这股由我们二人的爱与恨、正与邪、灵与肉所共同炼化而成的、崭新的乳白色魔气,悄无声息地顺着我们二人那依旧紧密相连的所在,偷偷地渡回了那正天人交战,面目狰狞的诗剑行体中。
这股力量或许不足以,将他从那血手阎罗的魔念深渊中彻底地拉回。
但我已经尽力。
我也应该相信,他可以!
娇奴在此期间,已经将那“用完的”玩具随手一扔,又从魅姬身上揪来一个倒霉蛋。
他满面惊恐,想要逃跑。
教学就在这种情况下继续……
第八法:缠丝缠魂
“……有时候,猎物会逃跑。”娇奴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你逃不掉的”冰冷自信,“……所以你必须要学会,如何将你的肉体化作那最坚固的、也最致命的枷锁。”
她的话音刚落,那温软的魔气,竟以一种我完全无法想象的方式,化作了无数条柔韧的、近乎于透明的粉红色丝线!
那些丝线,在空中交织、飞舞,最终化作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巨大蛛网,将那本是想转身逃跑的童男,死死地缠绕、包裹!
我看得心神剧震,却也有样学样。
我将体内的真气与魔气融合,同样化作了无数条,却是带着圣洁光辉的乳白色丝线,将身下那早已神志不清的夫君,以一种充满了爱意的、守护的姿态,包裹了起来,让他哼哼唧唧地叫起来。
看来真的有用……
娇奴看着这乳白色魔气,只觉得是我天赋异禀。她开心地拍着手,居然为我加油鼓劲起来。
第九法:无形魅音
“……有时候,猎物的心比他的身体还要更加坚硬。”娇奴感到愈发满意,缓缓地收回了那粉红色蛛网,将那童男重新压在胯下。
“……所以你必须要学会,如何将你的‘魅音’,融入到你的每一次喘息与高潮的淫叫之中。”
她的话音刚落,那本是清脆悦耳的声音,瞬间,便化作了一道淫靡的音波,直接侵入了那童男的心智!
那童男的身体,竟以一种肉眼可见的、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地膨胀了起来,最终肌肉虬结,皮肤变得如同那烧红的烙铁般赤红,疯狂地将那娇奴压在身下驰骋。
我也同样,将那份独属于我的、凄婉的、充满了守护之念的哀鸣,融入到了我的每一次为夫君而发出的浪叫之中,自然也让他的胯下烙铁更烫更硬了。
“咯咯咯……好姐姐,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妖精!”娇奴发出了由衷的称赞,“比我教过的任何一个废物,都要强上一万倍!”
第十法:精元反哺
“……最后,”娇奴似是不满意那个童男的伺候般,把他轻轻推开。她那张脸上,露出了一个“该吃正餐了”的满意微笑,“……将榨干的他人的精元,通过自身的穴道,进行转化和提纯,反向哺育自身。这就是‘合欢’之道的最终奥义。”
她的话音刚落,便像一只最高贵、也最优雅的白色妖狐,缓缓地爬上了那早已放弃所有抵抗的可悲猎物的身上。
她将他彻底地吞噬。
又死了一个……
这最后一法,才是她所有邪术的根基——那是一种以交合为名,行吞噬之实的、最彻底的、最恶毒的掠夺!
要我……亲手将我的男人,彻底地吞噬吗?
不……
我绝无法做到!
迂回!
我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对“无上大道”,充满了狂热与期待的表情。
我骑跨在了我夫君的身上。
我将他那早已在我一次又一次的“学习”与“滋养”之下,变得愈发坚挺、滚烫的欲望,最后一次吞入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疯狂地耸动了起来。
我在表演,像是在他身上跳着我最爱的古典舞蹈。
表演着一场即将要将我的爱人彻底榨干的,最后的疯狂。
就在那舞蹈即将终幕,就在我即将要将他,也同样将我自己一同推上那极乐的巅峰,即将要“施展”那吞噬的法门的瞬间——
我的身体突然猛地一软。
“啊……!”
我发出一声“体力不支”的尖叫,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从我夫君的身上滑落了下来。
我重重地趴在了那冰冷的雪地之上,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
一股股滚烫的洪流,从我的腿心喷涌而出,将身下的雪地都融化开来。
【……主人……姐姐……】
【……奴家……奴家好笨……这……这最后一法……太……太深奥了……】
【……奴家……学不会……】
【……求……求主人姐姐……亲自……教教奴家……】
娇奴看着我这副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的狼狈模样,她先是一愣。
随即,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上,便浮现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
“罢了,”她缓缓地站起身,向我走了过来,“谁让你,是我最完美的琉璃呢……就让姐姐我,亲手把这最后的‘道’,刻进你的身体里吧。”
她同意了。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滩,早已被欲望彻底融化的烂泥。
她抬起了她那对小脚。
一只,轻轻地踩在了我那对依旧在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的雪白双乳之上。
另一只,则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地,踩在了秘谷顶端,那颗最敏感的花蕊之上。
“啊啊啊——!”
我的身体,彻底地软烂酥麻,小腿不时向后蹬踢,手指弯了又弯。
“咯咯咯……”,她看着我的模样,发出了满足的娇笑,这才在我身上,缓缓地压了下来。
她的身体轻得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
然而当她那具,看似稚嫩的、属于花季幼女的胴体,与我这具早已被情欲彻底浸润的少女之躯,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的瞬间,我却感到了一种仿佛被整座天山都彻底镇压的、窒息般的恐怖。
她缓缓地低下头,吻上了我。
她的舌尖灵巧而又霸道,轻易地便撬开了我的齿关,长驱直入。
一股我从未品尝过的、充满了矛盾与诱惑的奇异香味,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
那香味既有她身上,那如同初生婴儿般的、纯净的奶香;又混合着她那洁白无瑕的雪莲幽香;更有一种……邪魅的异香。
纯洁与淫靡,天真与残忍,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在我们的唇齿之间,被唾液完美地融合发酵,最终化作了一杯,足以让任何贞洁烈女,都心甘情愿地化作荡妇的,最毒的,也最甜美的催情圣酒。
她那对甚至还未完全发育的乳房,紧紧地贴着我胸前那对,早已红肿不堪的饱满雪峰。两对大小、形态、乃至温度都截然不同的乳头,在那充满了情欲的、黏腻的汗水润滑之下,互相研磨,挺立着。
而她那片光洁的,还带着一丝少女青涩气息的神秘幽谷,也同样紧紧地压在了我那片阴唇之上。
她似乎想要,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将我彻底地同化?
吻毕,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上,带着一丝即将要品尝到最美味点心般的、纯粹的喜悦。
她将自己那片光洁的、娇嫩的阴唇对准了我那同样湿滑的所在,缓缓地坐了下去。
她要用她自己的身体,来为我上这最后一课。
就是现在!
就在她贴上我,进行那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的最后一刹那!
我那早已将她所有法门,尽数看穿,并融会贯通的道心,轰然爆发!
第十法·精元反哺!
一股比她那“掠夺之道”,要精纯、霸道一万倍的、充满了“守护”与“爱”的、独属于我离恨烟的至高吸力,从我那片早已严阵以待的秘谷之中,轰然爆发!
“——?!”
娇奴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惊骇!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魔气,正从我与她紧密相贴的穴心之处,反向地涌入我的体内!
她被她自己的法门反噬了!
“啊——!”
她那娇小的身体,在这始料未及的高潮之中,短暂地失神了。
这便是我最后的机会。
不能犹豫!
我那只握紧了“爱”的玉手,如同最迅捷的闪电,猛地向前探出,将那根诞生于爱与守护的“圣物”,狠狠地插入了她那无暇的后庭!
能赢……
我再也不会给诗剑行拖后腿了!
现在,
我要在这片,充斥着罪恶与淫靡血腥的,圣洁的天山之上,
迷茫也好,魔气也好,自我厌恶也好……
将它们,
尽数祓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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