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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第八章-血手阎罗)(本书将在第三卷结束后正式更名)
作者:禹yuyu
2025年8月14日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11817
写在前面:
笔者最近看到不少关于本文的讨论,幸而还有读者愿意费口舌骂我。
但令人发笑的是,有个叼毛说笔者会收受金主贿赂写纯绿文。
笔者再次申明:
笔者不缺米,写小说只是爱好。
另外,本文绝不会滑坡纯绿或者后宫。
本次更新第三战全部内容,还剩四战,作者相信能写得各有特色。
祝读得愉快。
第八章:血手阎罗
“杀………”
阴冷的声音不响,其中蕴含的原始杀意,却让整个宫殿的空气瞬间凝固。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旁的烟儿与苏媚儿,身体都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紧绷,就连我也握紧了手中“临渊”。
这个我们试图智取的敌人,是一个只知毁灭的、行走的“天灾”。
一只冰凉的玉手轻轻覆在了我的手背上。
是苏媚儿。
“按计划行事。”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急促地低语,“我先上,等他射精,就会解除后颈处的血刃铠甲。到时,你一剑杀了他!”
“记住,只有一次机会,否则我们都会死!”
随即,她决然地松开我,又对着烟儿点了点头。烟儿眼中虽有万般不忍,但也明白,没别的办法了。她默默从怀中取出那根洁白如玉的“爱”,郑重地交到苏媚儿手中。
这是一个无声的、重于泰山的托付。
苏媚儿接过“爱”,将那根象征我们所有羁绊的法器,毫不犹豫地送入自己那为赎罪而绽放的穴儿中!
“嗡——!”
她乌黑的秀发从根部开始,被一层流动的紫光迅速浸染,最终化作一头充满了成熟风情的紫色波浪长发,无风自动;
血红的眼眸也被深邃的、如同星空漩涡般的紫色所彻底取代,眼波流转,媚态天成;
她缓缓起身,那具风韵犹存的身体,仿佛在瞬间被注入了最顶级的媚药,腰肢变得更加柔软,胸脯愈发挺翘,连那光洁的后腰与臀部之上,都隐隐浮现出一片由无数根华丽翎羽所组成的、不断开合的孔雀魔纹!
她又变回了那个曾将我们推入无边地狱的魅姬。
但这一次,她的眼神已然清明——她已经蜕变成一个为了守护,而主动戴上魔鬼面具的决绝战士。
“咯咯咯……”
银铃般的娇笑声,在她娇艳的红唇之中缓缓溢出。她扭动着水蛇般的纤腰,莲步轻移,一步步地,向着那个愚钝的“孩童”,缓缓走去。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才有机会环视这座宫殿。
这里与其说是大殿,不如说是一座巨大的囚牢,殿堂两侧,悬挂着数十个由玄铁打造的巨大囚笼,每一个囚笼里,都蜷缩着几名形容枯槁、眼神麻木的武林人士。
他们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痕,四肢被粗大的铁链死死锁住,大部分人只是如同行尸走肉般呆滞地望着地面,但仍有少数几人,眼中还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或许只是因为他们是新来的祭品。
转念一看,血手阎罗那双浑浊的眼眸,此刻已经被眼前这具主动送上门来的、完美的胴体给彻底吸引住了。
“魅姬……美……”
但他那简单的脑子里,似乎又被另一个闯入者所困扰。他的目光,在我们二人和苏媚儿之间,迟钝地来回移动,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吼。
“两……个……”
“她……也美………”
此刻,离恨烟正穿着那件本属于魅姬的黛紫色长裙,站在我的身旁,而那血手阎罗显然是不会对我有性欲的。
那贴身的,充满了妖异与魅惑的裙衫穿在她的身上,非但没有半分属于魔女的浪荡,反而因她自身那清冷的仙家气质,更添了几分神女临凡的圣洁与疏离,形成了一种禁欲般的美感。
这份美,同样吸引了那头野兽的目光。
烟儿面目微红,浮现出一股薄怒,这魔头的夸赞,在她眼中无疑是种羞辱。 苏媚儿见状,那双妖异的紫瞳之中,闪过一丝决断。
她不再踱步,反而加快了速度,在那野兽即将因为“选择困难”而陷入狂暴的前一刻,轻盈地贴近了他。
“大王……闻闻看……奴家香不香呀?”
她的声音酥媚入骨,而在她吐气如兰的瞬间,一股无色无味的、带着极致甜腻的媚毒,如同最温柔的青烟,悄无声息地从她身上弥散开来,钻入了血手阎罗的鼻腔之中!
我心中猛地一凛!这就是前天半夜将我们俘虏的霸道媚毒!
“烟儿,退后!”我的意念在她脑海中炸响,“此毒……你沾不得!它会立刻与销魂蛊余毒共鸣,让你失控!”
烟儿看了一眼那已经彻底被苏媚儿吸引住的血手阎罗,又看了看我,眼中虽有不甘与担忧,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向后退去,将自己隐藏在了更远处的、一根巨大的骸骨立柱的阴影之后。
媚毒,瞬间便起了作用。
血手阎罗那浑浊的瞳孔猛地收缩,所有的痴傻与暴虐,都在瞬间被一种更加纯粹的、针对于“魅姬”一人的、无法抗拒的占有欲所彻底取代,他的世界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女人。
那圣洁如神女的离恨烟,此刻在他眼中,已与周围那些冰冷的白骨囚笼,别无二致。
他巨大的身体一动不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野兽般的粗重喘息,嘴角甚至有涎水不受控制地滴落。
“大……王……”苏媚儿的声音将他叫醒,酥媚入骨,仿佛能将人的骨头,都彻底叫化了,“……奴家……美……吗?”
“美……操……”血手阎罗发出一声充满了原始欲望的低吼,他那蒲扇般巨大的、沾满了血污的手,猛地向苏媚儿抓了过来!
然而,苏媚儿只是一个轻巧的、充满了韵律的侧身,便如同一只最优雅的紫色蝴蝶,轻易地避开了他那势大力沉、却又笨拙无比的擒抱。
但是,她非但没有退开,反而主动地贴了上去。
她将自己那温软的、散发着浓郁体香的娇躯,轻轻地靠在了血手阎罗那如同花岗岩般坚硬的、血色的胸膛之上。她抬起那张妖艳绝伦的俏脸,用那双足以将任何灵魂都彻底吸走的紫色眼眸,痴痴地看着他。
“大王……别急嘛……”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般的嗔怪,“奴家……可是为你……特意打扮的呢……”
“操……”血手阎罗的脑子里,似乎只剩下了这一个字。他低下那颗愚钝的头颅,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向着那近在咫尺的、娇艳欲滴的红唇,狠狠地啃噬下去。
苏媚儿再次轻巧地避开了血手阎罗的“亲吻”,反而是在那具庞大的、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身体上,如同最柔韧的藤蔓般,缓缓地缠绕而上。
最终,在那野兽般的嘶吼声中,她主动地将自己那为复仇而绽放的蝴蝶穴,对准了那根早已狰狞挺立的、充满了毁灭气息的巨物,缓缓地坐了下去。
就在血手阎罗贯穿苏媚儿身体的瞬间——
“轰——!”
一股肉眼可见的、狂暴的血色魔气威压,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如同海啸般,轰然爆发!
悬挂在半空中的数十座囚笼,被这股魔气瞬间冲撞得“哐哐”作响,笼中那些本就虚弱不堪的囚犯们,连一声闷哼都没能发出,便尽数白眼一翻,被硬生生地震晕了过去!
而本想逐个击破四都统的我与烟儿,也在这股狂暴的威压之下,再也无法隐藏身形,被迫从阴影中现身,催动真气,抵挡着这股来自化境强者的冲击。 在那白骨王座之上,战斗也随之拉开了序幕。
血手阎罗的巨物,已经狠狠地贯穿了苏媚儿的身体。
“呃啊——!”
她发出一声尖叫。那不仅仅是肉体被强行撕裂的痛楚,更是她将自己这具早已被玷污过无数次的身体,再一次当做复仇的祭品,献祭给这头毁了她一生的野兽时,那灵魂深处传来的共鸣。
然而,她没有时间沉溺于痛苦。
她强忍着那足以将灵魂都彻底撕裂的贯穿剧痛,开始编织一张由欢愉与毒液所共同构成的天罗地网:在承受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同时,她那对纤长而柔韧的玉腿,如最精妙的枷索,死死地锁住那头野兽粗壮的腰,用自己足心最敏感的嫩肉,在那野兽的后腰之上,不轻不重地、缓缓研磨。
血手阎罗那本是狂暴的耸动,猛地一滞。
他那简单的脑子里,感受到了一种除了贯穿之外的,只有魅姬能带给他的酥麻快感!
苏媚儿的唇,也没有停歇。她仰起那张妖艳绝伦的俏脸,将自己那滚烫的嘴唇,印上了那头野兽充满了血腥与汗臭的胸膛,接着伸出丁香小舌,在他那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珠之上,轻轻地、如同品尝世间最甘甜的美酒般打着旋。 “阎罗……大人……”她的声音,如同最甜腻的毒药,在那头早已被欲望彻底支配的野兽耳边,轻轻地吐气如兰,“……您……您好厉害……媚儿……媚儿的身子……都快要被您……操化了呢……”
“吼——!”
血手阎罗发出一声更加兴奋的咆哮!他那双愚钝的眼眸,也似乎动了几分情。 也正是在这一刻,苏媚儿那早已被魔功改造得如同拥有了生命的蝴蝶穴,开始了真正的“榨取”,每一次收缩,都给她身上之敌带来无尽的快感,让他不断发出兽孩的低吼…
“啊——阎罗大人!”
在这主动的、充满了技巧性的榨取之下,她率先攀上了第一次高潮的巅峰!一股滚烫的、充满了她自身魔气与掠夺而来的精纯能量的淫液,从她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将那冰冷的白骨王座,都打得一片湿滑!
我与离恨烟在这一刻终于感受到威压的减弱,可以行动自如了。
开始清场!
然而,也正是在这一刻,那四名本是镇守在殿外的魔教都统,终于被殿内那不似人声的野兽嘶吼与骇人的能量波动所惊动!
四道身影撞开殿门,疾冲而入,正好看到我们因威压显形的狼狈模样。 “来得好!”
其中一名身材最为魁梧、手持一柄开山巨斧的都统,发出一声充满了暴虐气息的怒吼,直接向我们冲了过来。
然而,他那本是充满了力量的脚步,却被另一只苍老的、布满了褶皱的手,死死地按住了。
“老二,住手。”
为首的那名年纪最长的都统,缓缓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身形枯瘦,手中握着一柄普普通通的铁拐,看起来像一个行将就木的凡俗老者。但那双深陷在眼眶之中的、浑浊的眼眸,却闪烁着足以洞察一切的、属于智者的精光。
“……你忘了少主最讨厌在他‘进食’时,有不相干的声响打扰他吗?” 他那苍老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愤怒与守护之情。他缓缓地转过头,那双本是浑浊的眼眸,瞬间便被一种属于守护者的决绝所彻底占据!
“你们这些外人,竟敢设计伤害少主!老夫等人,便是拼上这条性命,也绝不会让你们再靠近他半步!”
我与烟儿对视一眼,瞬间便明白了眼前的局势。这场战斗,已不再是单纯的“清场”,而是一对爱侣与四个兄弟之间的对决。
抛开任何高尚的、低贱的,我们拿来欺骗自己的理由来看……
只是想活下去,想守护心中重要事物的两群人在死斗罢了。
我拔出长剑。我至少知道自己要守护何物!我们必须在苏媚儿将那头野婴彻底榨干之前,将这四名忠心耿耿的“老奴”,尽数拦下,斩杀!
战斗,瞬间爆发!
那名手持巨斧的老二与手持双刀的老三,同时发出一声怒吼,从左右两侧,向我与烟儿扑了过来!而那名实力最弱的,最年轻的都统,则手持一柄长弓,悄无声息地退入了更远处的黑暗之中,似乎正试图死死地锁定我与烟儿的咽喉。 他们快,烟儿比他们更快!
就在那巨斧与双刀即将及身的瞬间,离恨烟发出一声清脆的娇喝,手中的离恨伞,“唰”地一声彻底张开,在那两名都统之间,如同最优雅的、也最致命的蝴蝶般,一穿而过!
“当!当!”
两声清脆的金铁交击之声!那两名都统只觉得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力从兵刃之上传来,虎口瞬间迸裂!他们那本是充满了力量的前冲之势,竟被烟儿这轻描淡写的一击,给硬生生地逼退了数步!
四兄弟,齐心协力,足可撼动山脉。
但他们并不知道我与那个姑娘一生一世的精神链接。
“剑行!那个最弱的!”
也正是在这短短的、不足一个呼吸的宝贵空隙之中,在她未及指示之前,我已经动了。
我身形一晃,看似闲庭信步,实则快逾鬼魅,直接出现在了那名早已退入黑暗之中的弓手面前。
自晋入六品“归真”之境,万法归一,我的剑,早已不再拘泥于任何固定的招式。
我只需挥剑。
那名手持长弓的老四,显然没有料到我的速度竟会快到如此地步!他那张年轻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属于猎物的惊恐。仓促之间,他只得放弃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致命一击,将手中的长弓横于胸前,试图格挡!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我心中明镜一般——四品与六品之间,隔着的是一道名为“意”的天堑。在他眼中,我或许有数不清的破绽;可在我眼中,他的浑身上下,却只有一个破绽——他还活着。
我只是平平无奇地,向前挥出了一剑。
没有剑光,没有剑气。
那颗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的、年轻的头颅,便已冲天而起。
“……烟儿,我又杀人了。”我的意念,带着一丝无法抹去的疲惫,在她的识海中响起。
“不怪你。他不死,我们就死。”烟儿的回应,冰冷而又直接,“下一个。” 远处那名一直冷静观战的老大,瞳孔猛地一缩,身形才做出行动。他不是不想救,而是我出剑的速度,早已超越了他这位五品后期高手所能反应的极限。 头已落地,他们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四弟?”那名手持双刀的老三,看着地上那具还在抽搐的无头尸体,那双本是充满了杀意的眼眸,瞬间便被一种不敢置信的、如同孩童般的茫然所彻底占据,“四弟?你还好吗?你没事吧?”
他这句充满了悲痛的、不成调的呢喃,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彻底点燃了身旁那名魁梧都统心中那早已压抑不住的、滔天的怒火!
“大哥!四弟他被这两个妖孽害了!如果我们不上,少主也要被他们害了!” “我们从小看着少主长大,从他还是个只知道哭闹的傻孩子起,就跟在他身边了!我们答应过老主人,要用命护他一辈子!老四已经去了……绝不能让少主……绝不能让他有事啊!”那名手持巨斧的老二,双眼赤红,不断发出前后矛盾的说辞,显然已然彻底地陷入了狂暴!
“老二!冷静!”为首的老大发出一声厉喝,强行压下了那即将失控的局势。他那双浑浊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那里面,除了刻骨的恨意,更有一种属于智者的、冰冷的决断。
“老二,你已心乱,正面牵制那个剑客!”他沉声下令,“老三,随我一同,先斩了那个只会躲闪的女娃!别让老四白死!”
那两名都统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领命!狂暴的老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手中的巨斧,如同最狂暴的陨石般,向着我,狠狠地砸了过来!而那老大与老三,则化作两道充满了杀意的流光,从左右两侧,向着烟儿包夹而去!
我没有与那早已状若疯魔的老二硬拼,而是不断地利用我那早已脱胎换骨的精妙身法,来回穿梭,游刃有余,准备寻一良机将其斩杀。
而另一边,烟儿以一敌二,面对两名五品高手的疯狂夹击,却也同样不落下风。
老四温热的鲜血,似乎也为这白骨王座之上的、另一场更加原始的战斗,献上了第一道祭品。
苏媚儿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头本已在极乐之中渐渐沉沦的野兽,身体猛地一僵。他那双迷离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因同伴死去而产生的、孩子般的困惑与暴虐。
不行!不能让他现在就彻底清醒!
苏媚儿心中一凛,那榨取的攻势,变得更加猛烈,也更加……淫靡。
“阎罗大人……您……您怎么了?”她的声音,如同能将钢铁都彻底融化的蜜糖,腻住了阎罗的耳廓,“……是……是奴家……伺候得……不好吗?” 她没有等待回答,而是用行动,给出了自己的“歉意”。她那双本是死死锁住他粗壮腰身的玉腿,缓缓地松了开来,用那如同白玉雕琢般的脚丫,轻轻地勾住了魔头的大腿根,然后用足心最敏感的嫩肉,在那早已因为极致的欲望而青筋盘结的魔丸上,不轻不重地、如同最顽皮的猫儿般,缓缓地打旋。
“吼——!”
血手阎罗发出一声更加痛苦、也更加兴奋的咆哮!他那简单的脑子里,那刚刚才升起的一丝可怜的清明,瞬间便被冲垮了!
也正是在他心神彻底失守的这一刻,苏媚儿那长着倒刺的蝴蝶穴,开始了真正的“反击”!她的小穴清晰地捕捉着他体内魔气运转的每一个节点,她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研磨,都精准无比地落在了他那最脆弱的“气门”之上!
“爽……爽……”血手阎罗那双愚钝的眼眸,彻底地失去了焦距,像一个被彻底掏空了所有思想的木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下这具魔性胴体,带给他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吞噬的极致欢愉。
他体内的魔气,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地流逝!
然而,苏媚儿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的额头,早已渗出了细密的、滚烫的汗珠。这头野兽的体力与魔气,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深不见底,她这种充满了技巧性的“榨取”,对她自身的消耗,同样是巨大的。
我得坚持下去……只要这样下去,他不久就会射……我得为枫儿报仇…… 在这段时间中,离恨烟如同风筝一般上下翻飞,未曾被两个境界低于她的恶鬼损伤分毫。
仅是又过了几招,她就想到一良策。
“邵儿,准备好!”烟儿那清冷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紧接着,我便看到,她在那老大与老三又一次夹击之下,身形猛地一滞,竟像是真气不济一般,露出了一个足以被瞬间斩杀的致命破绽!
那早已被仇恨与狂暴彻底占据了心神的、手持巨斧的老二,在看到这一幕时,哪里还能忍得住?!
“妖女!拿命来!杀了你,再杀那个妖男!”
他发出一声充满了复仇快意的怒吼,竟瞬间放弃了我这个近在咫尺的对手,将他那早已蓄满了全身力道的、狂暴的巨斧,向着烟儿那毫无防备的后心,狠狠地劈了下去!
然而,他忘了。
那个本该被他牵制住的、冰冷的剑客,比他更强,比他更快。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就在他将自己那同样毫无防备的后心,彻底地暴露在我面前的瞬间,我早已等候。
一剑刺出。
比起他们,我更像魔头……
但我必须出此剑,杀此人。
噗嗤——!
“临渊”,毫无阻碍地,贯穿了他的心脏。
“呃……”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那个不断向外喷涌着鲜血的狰狞血洞,又看了看远处那座,依旧在不断地传来他们少主那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嘶吼声的白骨王座。
“……少……主……”
他就这么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息。
转瞬之间,四名强大的都统,便已折损其二!
而核心战场之上,拉锯战正进入白热化阶段。
血手阎罗并非坐以待毙。他那痴傻的脑子或许无法理解战术,但他那具早已被嗜杀与欲望彻底改造过的野兽肉体,却拥有着最恐怖的、纯粹的本能!他那根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巨物,每一次耸动,都并非毫无章法,而是带着一种不讲道理的精准,一次又一次地,狠狠顶在她那早已被无数次开发过的花心之上! “嗯……啊啊……!大人……顶得那里……不行了……”苏媚儿那本是充满了掌控与挑逗的呻吟,带上了一丝不受控制的、纯粹的颤音。
那头野兽的手,也没有停歇。他那蒲扇般巨大的、沾满了血污的手,如同最粗暴的铁钳,紧紧地箍住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将她死死地固定在自己身上;而另一只手,则凭着本能,开始在她那早已因为情动而战栗不已的胴体之上,肆意地探索、玩弄!
与此同时,一段早已被她强行封印在灵魂最深处的、充满了阳光与温暖的记忆,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般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她想起了林枫。
她想起了十八年前,那个会红着脸,用他那同样温暖的、却又充满了无限温柔的欲望,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她身体的少年。
“……媚儿……疼……疼吗?”
“……不疼……枫哥哥……媚儿……喜欢……”
对不起……我又一次在别人身下被操爽了……
他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先是如同烙铁般,重重地按上了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软肉,在那敏感的经络之上。
那股又痒又麻的奇异触感,让苏媚儿浑身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并拢,却被他以更霸道的力量,分得更开,更猛烈地操弄!
紧接着,他的手掌又缓缓上移,那如同砂纸般的掌心,竟在她那平坦如镜、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之上,缓缓地、带着一股灼人的热量,来回摩挲。那每一次的摩擦,都仿佛要将她小腹之下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欲望之火,给彻底地点燃! “不……啊……!大人……!别……别摸那里……!要……要去了……!” 苏媚儿那妖异的紫瞳,开始有些涣散。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意志! 他似乎对她这副即将失控的模样,感到了孩童般的、纯粹的兴奋。他张开那充满了腥臭的血盆大口,竟将那滚烫的、粗糙的舌头,探向了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弓起的、如同最上等白玉雕琢而成的足心!他像一头正在舔舐着最美味猎物的野兽般,仔仔细细地,将她那早已因为羞耻与快感而蜷缩起来的、小巧的脚趾,一根,又一根地,含入口中,用力地吸吮!
“啊啊啊——!”这股从身体末端传来的极致快感,让她简直爽到了天山之巅!
他甚至还嫌不够,竟将她整个人都从自己身上微微抬起,用自己坚硬的肩膀,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不断流淌着爱液的阴蒂之上,不轻不重地、来回地、疯狂地研磨!
苏媚儿已经爽得翻起了白眼……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我会被他彻底操成一具,只知予取予求的、真正的炉鼎母狗!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尖,用那钻心的疼痛,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她将体内所有的魔气,都凝聚于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蝴蝶穴之中,开始了最疯狂的、也是最后的反扑!
她已经能明显感受到血手阎罗的颤抖!只要再坚持一会,只要他射精,后颈处的血铠就会完全解除!诗剑行就能……
老四已经死了。
老二,也死了?
为首的老大看着地上那另一具兄弟的尸体,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几百年前,那个同样叫做“老二”的、流着鼻涕跟在自己身后,吵着要糖吃的傻小子。 他和老三,都停下了那疯狂的攻击,两双同样赤红的眼眸之中,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属于弱者的绝望。
他们知道,常规的打法,已经不可能战胜我们,而他们的少主,在漫长的岁月里,也从来没在“享用”过程中被他们唤醒过。
难道他们真要被奸人暗害了?
就在那名为“绝望”的黑暗即将彻底将他吞噬的瞬间,这老智者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协调的、足以逆转战局的细节。
他发现,那个身法快逾鬼魅的青衣女娃,虽然一直在用“风筝”战术牵制他们,但她的脚步,却始终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以那座白骨王座为中心、方圆二十丈的区域,仿佛那里有一道无形的、充满了致命危险的界限,让她不敢越雷池一步……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
“三弟!”他突然发出一声悲壮的嘶吼,“……原谅我!”
“……为了少主!”
那名手持双刀的老三,瞬间便明白了大哥的意图!他那张充满了绝望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怨无悔的、充满了献祭意味的坦然! “为了少主!大哥,黄泉路上再相见!”
他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不再有任何的防御,竟将自己那破绽百出的、充满了伤痕的身体,向着正在外围游走的烟儿,狠狠地撞了过去!
他要用自己的命,去为大哥创造一个能冲入那个“安全区”的、唯一的机会! 烟儿显然没有料到,对方竟会采用如此疯狂的打法!她仓促之间,只得将手中的离恨伞横于胸前,准备硬吃这致命的一击!
我看到这一幕,心中那属于守护者的本能,瞬间便压倒了作为战术执行者的冷静!
魅姬,还是她?
我几乎要不顾一切地放弃自己所镇守的、通往核心战场的关键路径,闪身去为她挡下这一击!
我的道心,在这一刻显然是乱了!
“呆瓜!”
烟儿那又好气又好笑的、充满了嗔怪与绝对自信的意念,如同最清澈的泉水,瞬间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我一个六品高手,会被区区五品前期活活撞死吗?!守好你的位置!别让那老家伙,钻了空子!”
我猛地惊醒,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愚蠢。
是啊……她从来就不是时刻需要我的保护。她是与我并肩作战的“归真”高手!或者说,这一路走来,其实是她一直在保护我……
也正是在我迟疑的这电光火石之间,那名早已蓄势待发的智将都统,终于抓住了这个由他最后的兄弟用命换来的、唯一的机会!
他的身影,向着那座白骨王座,直冲而去!
然而,境界即天堑。
等待着他的,是我预判到他所有行动的、以逸待劳的冰冷剑锋!
与此同时,在二十丈之外,烟儿一伞穿心,将那老三送去见了地下的兄弟。在他那还温热的尸体旁,烟儿那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无人能懂的复杂情绪,在我的脑海中,无声地响起。
“……对不起。我们也只是,想活下去……”
我们是善人。
我们是恶人。
我们是爱人。
也正是在这一刻,那白骨王座之上,天罚降临了。
“吼——!!!”
血手阎罗发出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暴、都要充满了不甘的咆哮!他似乎,终于从那极致的欢愉之中,完全感受到了被“掠夺”的危险,以及……“家人”死去的愤怒!
一股肉眼可见的、如同实质般的血红色魔气,如同火山喷发般,从他的身体里轰然爆发!
苏媚儿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只觉得一股无可匹敌的、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魔气洪流,竟反过来,顺着他们二人那紧密结合的所在,疯狂地涌入了她的体内!
“不……!”
她发出一声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绝望的悲鸣!她试图挣扎,试图逃离,但她那具早已被对方的魔气彻底锁死的身体,却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头彻底陷入狂暴的野兽,在她温暖的身体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暴、也更加不留余地的挞伐!
他像一个找到了新玩具的、残忍的孩童,开始疯狂地“玩弄”着身下这具,早已无法反抗的、完美的胴体。
他那蒲扇般巨大的、沾满了血污的手,重重地覆上了她胸前那对丰腴饱满的雪白山峰,用一种近乎于撕裂般的力量,疯狂地揉捏、拉扯!他甚至张开那充满了腥臭的血盆大口,将那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的樱桃,狠狠地含入口中,用那足以咬碎金石的牙齿,不轻不重地,缓缓研磨!
“啊……!啊啊……!大人……!不要……好痛……!”
苏媚儿的口中,发出一声声充满了极致的痛苦与一丝不受控制的欢愉的、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早已被魔功彻底改造。这份足以让任何正常女子都痛不欲生的酷刑,此刻,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将她体内那早已无法抑制的快感,催化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烧成灰烬的恐怖境界!
“啊——!”
她再次潮吹了!
那不是高潮,那是身体在无法承受的、矛盾的刺激之下,彻底崩溃的证明! “林枫……对不起……我又……被别的男人……用这种方式……玩得……坏掉了……”
就在这疯狂之中,那头野兽似乎也对这场“游戏”感到了最后的厌倦。 “……乖……孩子……”苏媚儿已经是在用本能呓语。在那任何常人都无法从中存活的,为期一年的“炉鼎”生涯中,她就是这样一次次安抚血手阎罗,让他不要把自己活活操死的。
那头野兽也听到了一个极其温柔的、如同母亲般的、充满了安抚意味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清晰地响起,“……睡吧……”
血手阎罗那简单的脑子里,那刚刚才因同伴之死而升起的、狂暴的“杀意”,与这突如其来的、温暖的“母爱”,形成了最尖锐的矛盾,足以让他那本就脆弱的理智,当场“宕机”一瞬!
“啵——!”
一声黏腻而又响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他竟将那根早已被淫水浸润得滚烫的巨物,从她那不断喷涌着爱液的、温暖的蝴蝶穴之中拔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苏媚儿发出一声充满了失落的、破碎的呜咽。
就在这时,那唯一活着的老奴的叫喊声传来:“少主!不要停!不要停止享用!”
这呜咽便被极致的恐惧所取代。
血手似乎是听了他的“劝告”,有了一丝灵智,那蒲扇般巨大的、沾满了她体液的血手,如同一把最冰冷的铁钳,死死地扼住了她那纤细的、雪白的、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
窒息感,瞬间将她吞噬!
她那双本已涣散的紫瞳,因为缺氧而猛地收缩!她本能地挣扎,双手徒劳地抓挠着那只让她无法呼吸的大手,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蹬踢。
而也正是在她这最无助的、濒临死亡的挣扎之中,那头野兽,将她那早已被玩弄得不堪一击的身体,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般,轻易地翻转了过来,让她以一个最屈辱的、也最毫无防备的姿态,跪趴在了那冰冷的白骨王座之上。
后庭。
“唔……!”
她发出一声充满了极致恐惧的、被掐住了喉咙的、含混不清的悲鸣!
他没有理会。
他将自己,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到底!
“呃啊啊啊——!”
那是一种足以将灵魂都彻底撕裂的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菊花,被一根烧红的、粗大的烙铁,所撕裂、洞穿,带来一丝非人所能体会的诡异酸爽!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就在她即将被这非人的剧痛彻底摧毁的瞬间,他那只空着的手,竟又一次准确无误地,探入了她的腿心,用那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早已因为连番的刺激而红肿不堪、不断流淌着爱液的阴蒂之上,用力地按压,又拉出!
窒息、撕裂般的剧痛、以及那从身体最前端传来的、足以将理智彻底冲垮的酥麻快感——
这三种矛盾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彻底疯了。
它再也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欢愉。它只知道,在这近乎于死亡的极致刺激之下,它要用最本能、也最淫荡的方式,去回应,去绽放!
一股股滚烫的、晶莹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前穴之中,如同山洪暴发般,疯狂地喷涌而出!她的后庭,也在那撕裂般的剧痛之中,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夹紧,试图将那根正在毁灭它的孽根,彻底地吞噬、绞断!
“啊……啊啊……!要……要坏掉了……!身体……要被……玩坏了……!爽……好爽……!又要……又要去了……!不要……!求求你……不要再……再玩了……!”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她的道心,在那股无可匹敌的、充满了毁灭气息的魔气,与这足以让任何仙神都为之堕落的、无休无止的极乐地狱的反复冲刷之下,开始寸寸龟裂。她那双本是充满了清明的紫瞳,渐渐地,被一种更加深沉的、充满了绝望与痛苦的空洞所彻底取代。
完了……
难道,我苏媚儿,终究还是逃不过这该死的宿命吗……
难道,我这充满了罪恶与肮脏的一生,最终的结局,便是要在这具,曾毁了我一切的、肮脏的身体之上,被活活地……玩弄至死吗……
“……枫……”
就在她那即将彻底崩溃的道心,即将被那无边的黑暗与绝望彻底吞噬的最后一刻,一个早已被她刻入了灵魂最深处的、充满了温柔与阳光的名字,如同梦呓般,从她的唇齿之间,无意识地溢出。
对不起……
我……还是……没能……为你报仇……
第三卷 第九章-璃堕仙(本书将在第三卷结束后正式更名)
写在前面:
希望读者们能够体会到笔者想在本章中写出的“破碎感”。
之所以用“璃”是因为有伏笔,与本书更名的计划也有关。
一些伏笔会在第三卷更新完毕后的类似设定集作用的笔者交流环节揭晓。 笔者其实蛮希望能让纯爱战士和纯绿读者都读得不开心,因为,在笔者粗鄙的观念中,这个世界非黑非白,是灰色。
至少笔者乐在其中。
第九章:璃堕仙
//在苏媚儿遭受折磨之际,诗剑行正与老都统对峙。//最后,只剩大哥活着了。
“临渊”直指咽喉。
五招之内,我就能杀他。
就在此刻,他的冲锋之势猛地停了下来。
他没有再看我,也没有去看那座白骨王座。他只是用一种充满了无尽悲哀的、如同慈父般的眼神,看了一眼地上那三具兄弟的尸体。
他笑了?
那是一种在失去了所有之后,所绽放出的、充满了悲壮与解脱的惨笑。 “都走了……”他喃喃自语,那双智慧的浑浊眼眸,一抹疯狂燃烧起来。 “也好……也好……黄泉路上,一个都不能少……”
他这是要放弃抵抗了?
还是说,是让我放松警惕的障眼法?
然而他却没有再多言,手中的铁拐,重重地插在了地上。他张开那双早已布满了老茧的、干枯的手臂,如同一个即将拥抱死亡的信徒,对着那三具兄弟的尸体,遥遥地跪了下去。
“……孩子们,把你们……最后的力量,都借给大哥吧……”
“大哥,马上就来找你们……”
三股肉眼可见的、充满了不甘与怨恨的、精纯的本源魔气,从那三具早已死去的尸体之上,缓缓地升腾而起!
它们如同三条找到了归宿的、疲惫的游龙,不带丝毫排斥地尽数涌入了他那早已干涸的身体之中!
“呃啊啊啊——!”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他那本是枯瘦的身形,竟在那三股魔气的疯狂灌注之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膨胀、虬结!他那本是充满了智慧的浑浊眼眸,此刻也彻底地被一种只知毁灭的狂暴血色,所彻底取代!
那血色,与血手阎罗的身躯一模一样。
这是他们家族的秘法!?
一股远超五品后期,甚至足以与我和烟儿分庭抗礼的、六品中期的恐怖气息,从他的身上轰然爆发!
我心中百感交集——四兄弟终于以这惨烈的方式,彻底地“合为一体”。 弱小者死于弱小,暴躁者死于急躁,重情者死于亲情。
而那个最理智的,最终,却主动放弃了理智。
我看着眼前这个,早已不再是“智将”,而是一个纯粹的、为了复仇而存在的“怪物”,心中一片冰冷。
是我把他们害成这个样子的吗?
还是说,我只是天道手中的一柄剑?
不能再感慨了。
他已经动了。
没有战术,没有试探。
他那双早已失去了所有理智的血红眼眸,越过了我,死死地锁定住了那座白骨王座——那个正在“伤害”他少主的、唯一的“罪魁祸首”。
他发出一声血手阎罗般的咆哮,向着那片被媚毒笼罩的【核心战场】,直冲而去!
我心中大骇!
我不知道他冲过去,会对苏媚儿做什么,但我知道,他身上那股狂暴的、不受控制的魔气,一旦与血手阎罗的魔气相撞,那所产生的爆炸性冲击,足以将那座王座之上的女人,连同她那正在进行的最关键的“榨取”,都彻底地撕成碎片! 我必须拦住他!
“当!”
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力从剑身之上传来!我整个人,如同被一头远古巨兽狠狠地撞中,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了出去,双脚在那由白骨铺就的坚硬地面之上,犁出了两道长达数丈的狰狞划痕。
“噗——!”
一口滚烫的鲜血,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口中喷涌而出。
仅仅只是一击,我便已受了不轻的内伤!
那怪物没有理会我这个被他撞飞的“路障”。他那变得简单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保护少主”这唯一的念头。
他咆哮着,就要绕开我,继续向王座冲去!
我又一次挡住他。
我那属于“医者”的、冷静的道心,就在此时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协调的病灶:这次的攻击强度变弱了!
他这由外力强行催谷而来的力量,并不稳定!他那看似源源不绝的、狂暴的魔气,竟在每一次的攻击之后,都会产生无法逆转的衰减!
我明白了。
死战,确实打不过,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无法牵制!
我只需要……拖住他!
我不再试图反击,而是将体内所有的真气,都凝聚于双腿之上,将我那早已脱胎换骨的精妙身法,全部用来拖延和卸力。
我的每一次闪避,都如同在刀尖之上跳舞,充满了致命的危险。
但我的心中,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时间,站在我这边。
只要再拖一会,只要再多拖一刻……
当他那份由兄弟的生命所换来的、短暂的力量彻底燃尽之时,便是他的家族……被我灭门之刻。
我不急。?但我忘了,离恨烟看到得比我更多。?她不像我,需要将所有的心神都凝聚于眼前这头狂暴的怪物身上。
她早已将那悍不畏死的“献祭者”老三,一伞穿心,彻底了结,此刻的她正孤身一人,站在那片充满了致命危险的媚毒区域边缘。?她进不去。?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座白骨王座之上,那场本该按计划进行的“智取”与“反击”,早沦为了一场单方面的、充满了毁灭与凌辱的野兽狂欢。?她看到,苏媚儿充满了魔性诱惑的、柔韧的胴体,此刻却如同一个被彻底玩坏了的布娃娃般,被那头早已彻底陷入狂暴的野兽,以各种非人的姿态,疯狂地蹂躏、挞伐。?她看到,苏媚儿那双紫色眼眸,此刻已彻底地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了一片空洞的、被无尽的快感与痛苦彻底淹没的涣散。?她甚至看到,苏媚儿那张本是娇艳欲滴的红唇之中,正不受控制地溢出一缕……混合着爱液与胃液的白沫。?她快撑不住了。?”剑行!”?烟儿那充满了焦急与哀求的意念,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脑海!?”……你……你还要多久?!再……再这样下去……苏姐姐……她……她真的会被……会死的!”?她的话,如同最响亮的警钟,瞬间便敲碎了我耐心的“猎手”道心!?是啊……?我在这里,看似游刃有余地等待着猎物自己流干鲜血。?可我忘了,我们那唯一的同伴,正在用她自己的身体,用她自己的灵魂,为我争取这宝贵的、足以决定我们所有人生死的……时间。?我的道心,也同样急了。
可我依然没找到能一剑斩杀此鬼的机会。
//离恨烟正拿着沾血的离恨伞来回踱步。//我进不去!
我看着那个我深爱的男人,那个昨天才与我一同勘破了“归真”之境、本该前途无量的绝世剑客,此刻却在那头六品中期、不畏生死的狂暴魔物面前,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动地闪躲,苦苦支撑,连一次像样的反击都做不到。 而另一边,那座白骨王座之上,苏媚儿……已经撑不住了!
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那片充满了致命危险的媚毒区域边缘来回踱步,却又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恨!
我恨自己的弱小!
我恨自己这具,早已被那该死的“销魂蛊”彻底改造过的、下贱的身体! 若不是因为我沾不得那媚毒,若不是因为我一旦踏入那片区域,便会立刻淫堕失控,沦为一个只会予取予求的、下贱的肉便器,我又何须像现在这般,眼睁睁地看着我的爱人,与我刚刚才决定要守护的同伴,双双陷入这万劫不复的绝境?! 可是……剑行他……他需要一个帮手。
而且苏姐姐她……她马上就要被……活活操死了。
我……
我必须做些什么!
我看着眼前那道,正在为了守护我、守护苏姐姐而苦苦支撑的、早已伤痕累累的背影,我的心中,再无一丝一毫的犹豫。
我猛地停下了那本是充满了焦灼与无助的脚步,将体内那刚刚才晋入了六品之境的、所有的浩瀚真气,毫无保留地,尽数凝聚于我手中的离恨伞之上! “夫君!接着!”
我的意念,如同遗言,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我将那柄早已与我心意相通的、陪伴了我整个人生的离恨伞,如同一杆标枪,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向着那头正在疯狂攻击着他的狂暴魔物,狠狠地投掷了出去! “嗤——!”
离恨伞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带着死寂与终结意味的黛绿色弧线,狠狠地扎入了那头魔物宽厚的后心!
那头魔物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那本充满了毁灭气息的狂暴攻势,猛地一滞! 魔气减弱了不少!
他应该能解决掉那魔物了。
现在,得为他创造斩杀血手的机会!
我主动地将自己与剑行之间一生一世的精神链接偷偷斩断,连一句抱歉都没能说出。
我不能让他再为我分半点心了。
我缓缓地从怀中,取出了那根诞生于我们爱恨之间、此刻正散发着纯净白光的“爱”。
我看着它,缓缓地浮现出一抹惨笑。
这四兄弟有自己的命。
血手阎罗有自己的命。
苏媚儿,诗剑行,都各安天命。
我离恨烟,或许也逃不过这该死的宿命。
我终究还是要主动变成那个,灵魂都憎恶的、下贱的、只知予取予求的……荡妇。
不是为了那恶心的欢愉感。
而是为了守护我所爱的一切。
我将那根充满了我们二人最私密气息的器物,送入了自己那片,昨日才被无尽污秽所浸染,如今却要为救赎爱人而绽放的圣洁秘境之中。
是时候了!
我将体内那股交泰真气,以一种自残般的方式,倒灌成了汹涌魔气!
一股冰冷的、充满了死寂与虚无的灰色雾气,再次从我的身体之上,缓缓地升腾而起。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我的意识,也开始在那股熟悉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吞噬的、无边的欲望狂潮之中,渐渐地变得模糊。
不行,清醒一点!
我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手却摸到了自己的那抹泪痕。
我已经化魔了。
迈出这一步!
我一步一步地,向着那片充满了致命危险的、足以让任何贞洁烈女都为之彻底疯狂的媚毒领域之中,缓缓地走去。
我的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那股无色无味的、充满了极致甜腻的媚毒,如同最饥渴的触手,顺着我周身的每一个毛孔,疯狂地钻入我的体内,将我体内那本就早已因为魔化而蠢蠢欲动的欲望之火点燃!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我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那片最脆弱的所在,正不受控制地疯狂地流淌着爱液,将我身上那件充满了屈辱印记的黛紫色长裙,都彻底地打湿。
终于,就在我即将走到那座白骨王座之旁,即将走到那头早已被欲望彻底支配的野兽面前的最后一刻,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
“啊——!”
我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整个身体软绵化骨般,在那片充满了肮脏与罪恶的、冰冷的地面之上,重重地跪倒!
一股滚烫的洪流,从我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将我面前那片由无数白骨铺就的地面,都打得一片湿滑!
我竟然就这么,当着我那正在与强敌死战的爱人的面,当着那个正在被无尽的痛苦与屈辱所彻底淹没的、可怜的师姐的面,因为那无法抗拒的媚毒,而可耻地、下贱地高潮了!
不行……我不能……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我挣扎着,想要从那片充满了欲望与屈辱的泥潭之中,重新站起。但我的双腿,却早已被那高潮的余韵,给彻底地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软得像一滩烂泥,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你得救苏媚儿!
——苏媚儿!
她……她方才,似乎是用一种如同“母亲”般的、充满了安抚意味的声音,让那头野兽,产生了一瞬间的“宕机”!
我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早已被欲望的潮水彻底淹没的、死寂的灰白色眼眸,第一次不再是看着我的爱人,而是带着属于“圣女”般的慈悲,直视着那头或许从来就不存在理智的婴孩。
我缓缓地张开了那双被汗水与爱液彻底浸透的、不住颤抖的双臂。
“……乖……孩子……”我学着苏媚儿方才那温柔的语调,用那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不成调的、沙哑的声音,轻轻地、清晰地呼唤着。
“……到……妈妈……这里来……”
那头野兽,那个婴孩,在听到我这充满了慈悲与母性的呼唤瞬间,暴虐的耸动,猛地一滞!
他那双早已被欲望彻底占据的眼眸,缓缓地,转了过来。
然后,他便像一个终于找到了母亲的孩子般,从苏媚儿那不堪重负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向着我一步一步地,像一个真正的婴儿一样,爬了过来。?他那根早已超越了凡人范畴的巨物,在昏黄的火光下,蒸腾起一阵阵充满了腥膻与铁锈味的白雾。那血色孽根之上,此刻更是沾满了苏媚儿那晶莹的爱液与肠液,混合在一起,如同最诡异的胭脂,随着他的每一次爬行,都在那冰冷的地面上,拉出黏腻淫靡的丝线,让我这具婊子肉体更不可控地开始情动。?那上面,盘虬卧龙般的狰狞青筋,与那一丝丝肉眼可见的、充满了毁灭气息的血色魔气,交织在一起,不像是一根肉棒,更像是一柄……即将要将我这具残破不堪的“城池”,捣成肉泥的、烧红的“攻城巨锤”。?它在我的眼中,不断地放大,终于来到我面前。 我看着那根,足以让任何女人都为之心甘情愿地、彻底沉沦的孽根,我的心中突然冒出一个自暴自弃的念头。
——如果,被这么大的鸡巴,狠狠地插进去,或许……或许,我就可以,心甘情愿地,做他一辈子的母狗了……就可以……不再被这名为“活下去”的噩梦折磨了吧……
不行……
我要和他们一起活下去……
我还要和剑行一生一世……
血手阎罗的大手已经向我袭来。
苏媚儿正大口喘着粗气,似是劫后余生。
剑行好像已经赢了……
这样就好……
爱人,一切,都交给你了……
//诗剑行看到离恨伞扎入了那魔物的后心。//烟儿的离恨伞,如同一道跨越了生死的黛绿色闪电,为我这边的战局,撕开了一道宝贵的、可以喘息的口子。 我不敢有丝毫的分心,甚至不敢侧目看她一眼。这由我的爱人,用她唯一的兵刃所换来的机会,转瞬即逝。
也正是在这短暂的喘息对峙之中,医者终于捕捉到了他身上致命的病灶。 他那看似坚不可摧的、由三名兄弟的本源魔气所强行催谷而来的狂暴气焰,竟已在我的消耗,以及离恨烟的痛击之下,衰弱了近乎三成!
他的境界已经再次弱于我了!
我不再犹豫。
我看着眼前这头为了愚忠一个连脑子都没有,却拥有毁天灭地力量的武夫,牺牲了自己的所有兄弟,此刻却连自己为何而战都已忘记的、可悲的怪物。 我怜悯他。
我想到了另一个前天才被我和离恨烟合力斩杀的,可悲的武夫。
因此,我要用那天他刚交给我的,最下流的方式,将这魔物彻底地留在这里! 我放弃所有上盘的防御,将自己的左手重重地撑在了地面之上,整个人如同一道贴地滑行的阴影,向着他破绽百出的下盘,狠狠地铲了过去!
那怪物显然没有料到,我这个看似“正道”的剑客,竟会采用如此卑劣的打法!他那早已被狂暴与愤怒彻底占据的、简单的脑子里,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
“咔嚓!”
我手中那早已将“归真”剑意凝聚于锋芒之上的“临渊”,如同镰刀收麦子般,将他那双小腿,齐根斩断!
也正是在这一刻,他失去了平衡的庞大身体顺着向下的惯性,用那只早已被魔气彻底浸染的、漆黑的铁拐,带着他全部的魔气,狠狠地砸在了我那本是用来支撑身体的左臂之上!
“呃啊——!”
妈的!
伤就伤!
我强忍着左臂粉碎的剧痛,将手中那早已蓄满了全身力道的“临渊”,自下而上地,狠狠地,挥了出去!
噗嗤——!
那具魔躯,被我这不带丝毫花巧的一剑,从中间斩成了左右两段!
内脏与鲜血,在我的面前,轰然炸响。
我变成了一个“血人”。
我赢了。
或许那魔头在死前还会觉得,换了我一条胳膊,就能让我死在此处吧…… 绝无可能。
只要苏师姐还活着,我这具残破的身体,便总有被治愈的可能。
苏媚儿!
我那因为剧痛与力竭而变得一片混沌的脑海,在这一刻才终于想起了那还在那座白骨王座之上苦苦支撑的、我们唯一的同伴!
我猛地抬起头,将那充满了担忧与一丝后怕的目光,投向了【核心战场】。 我便看到了。
看到了我此生都再也无法忘怀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道心彻底崩裂的一幕。 离恨烟?
白发,灰瞳。
泪痕,魔纹。
她怎么也魔化了?
她就跪在那头野兽的面前。
而那头野兽像一个找到了新玩具的孩童,伸出那只沾满了苏媚儿体液的,肮脏的手,缓缓地向着她那具因媚毒的侵蚀而不住战栗的、圣洁的胴体,探了过去。 “啊……!”
当他那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指腹,第一次,触碰到她那如最上等的丝绸般细腻的肌肤时,她如同被最猛烈的闪电击中一般,猛地剧烈地弓起,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
她就这么高潮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我,开始向那血手阎罗走去。
离恨烟依旧在尽力地闪躲,尽力地用那种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充满了慈悲与母性的声音,安抚着那头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彻底撕裂的野兽。
直到……
直到他那只滚烫的大手覆上了她胸前那对丰腴饱满的雪白山峰。
“呃啊啊啊——!”
在这浪叫之中,她似乎彻底地“崩解”了。
她不再闪躲。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本是充满了死寂的灰白色眼眸,竟主动地迎上了那头野兽浑浊的目光。
“……血手大人……奴家是新来的……名唤‘璃堕仙’……”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我从未见过,充满了顺从与自暴自弃,如同最下贱的性奴般的、卑微的媚笑。
“……大人……求求您……不要再管那个,又老又丑的骚蹄子了……”她伸出那根丁香小舌,妖媚地,舔了舔自己那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娇艳欲滴的红唇,“……来……来插入堕仙这个……又白又嫩的……新的……白虎馒头穴吧……” 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接着燃起野火。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本该是与我一生一世、密不可分的精神链接,早已被她在不知何时,偷偷地斩断了。
我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堕落了,还是……在用这种,足以将我整个灵魂都彻底撕裂的方式在演,好让那血手阎罗尽早泄精?
我只知道,我的心,像被一万把烧红的、淬毒的刀子,来回地凌迟,那感觉,比我那粉碎的左臂传来的剧痛,更痛万分。
我已经走到那魔头身后,他似乎已经彻底被璃堕仙吸引,视我如无物。 我看到了厚重的血铠如皮肤一般,覆盖在他的头颅和后颈之上,这属于“化境”强者的防御强度,让我望洋兴叹。
如果我在这时挥剑,我们三个人,都会死,我只能呆立在原地,等待那不知会不会到来的喷泄。
就在那头野兽,即将要将自己那根早已再次狰狞挺立的孽根,送入我爱人圣洁的身体里的最后一刻。
“别……烟……他……他已经……油尽灯枯了……用手……”
苏媚儿醒了。
她那充满了虚弱与一丝解脱的声音,如同天使的救赎之声,缓缓响起。 璃堕仙那具本是充满了顺从与献媚的魔性胴体,猛地一颤!
她那双本是被情欲覆盖的灰白色眼眸,恢复了一丝属于“离恨烟”的、冰冷的清明!
她以一个充满了惊人柔韧性的姿态,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足以将她彻底贯穿,让她彻底淫堕的一击!
她檀口微张。
“……对不起……”
她是在对苏媚儿道歉?对我这个无能的废物道歉?还是对那个没有灵智,被魔教当做生物兵器的巨婴道歉?
她只是轻声地说出了,这句我永远也无法理解,甚至可能她自己都无法理解其中真意的三个字。
那头巨婴也似乎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对不起”,给彻底地弄懵了。
“妈……不要……对不起……”他那简单的脑子里,那充满了毁灭与占有欲的兽性,与那刚刚才被唤醒的、充满了依恋与孺慕的“母爱”,又一次让他陷入沉思。
就是这一刻!
璃堕仙那双本是充满了圣洁与疏离的玉手,猛地向前探出,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根,连她一只手都根本握不住的、滚烫粗大的巨物!
然后,她用尽了自己那最后一丝尚未被欲望彻底吞噬的清明,撸动了起来! “吼——!!!妈——不要!!”
璃堕仙仍不罢休,用拇指狠狠地在龟头上一摁!
“妈……妈……好……暖……”
那头野兽,终于发出了最后的咆哮!那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暴虐与不甘,反而带着一丝……孩童般的、最纯粹的、也最脆弱的迷茫。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足以将璃堕仙那娇小的身体都彻底淹没的、滚烫的阳精,如同山洪暴发般,从他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真正地覆盖了她的全身! 他后颈的血色铠甲,也在这极致高潮之中,如同鱼儿用来呼吸的腮一般,缓缓地打开了。
我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看着眼前这充满了屈辱与神圣的、荒诞的一幕,我的眼泪,再次无法抑制,如同决了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左手废了,右手在剧烈颤抖。我用尽我全身那最后一丝,尚未被剧痛与绝望彻底吞噬的力量,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临渊”,灌注了剩余全部的真气。 这一剑……只有这一剑……
如果成功,我们就可以活下去……
活下去!
一生一世!
然而,我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两重天之间那如同银河般浩瀚的实力差距。
“铛——!”
一声充满了无力与不甘的、如同凡铁交击般的闷响。
“临渊”,竟只在他那早已超越了凡人范畴的、坚硬的颈骨之上,留下了一道不过三分深的、可笑的白痕。
“哈哈哈哈哈哈!”
我怒极恨极,反而开始狂笑。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我力不足,此剑不胜,那就以我为祭品,向天地,借这一剑!
我竟将自己那只还在不断地向外流淌着鲜血的左手,重重地按在了我右手那柄,不住悲鸣的“临渊”剑刃之上!
“……我以我血,祭我之剑……立下‘契阔’……”
“……恭请天道……”
“……凡有代价……形神俱灭……助我……斩魔……”
我已经没力气嘶吼了。
嗡——!
“临渊”,发出了自出鞘以来,最响亮的龙吟!
仿佛是回应着我那份超越了生死的、最纯粹的“守护”之念,这片本是对我们不闻不问的、冰冷的天地,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降下了它的“偿赎”! 一股冰冷的、足以将整个天山都彻底冻结的绝对零度,从剑身之上凝结一切!紧接着,一缕金色的、不属于这人间的火焰,也在那冰冷的剑身之上,熊熊燃起! 契阔,真的……有用……
冰与火,生与死,爱与恨,侠与医。
这就是我的命吗?
我可以死……
她必须活……
我再次挥出了“临渊”。
一颗愚钝丑陋的头颅,带着漫天的血光,冲天而起。
这样就好……
剑落于地,紧握于手,随我一起,倒了下去。
//血手阎罗的头颅,在离恨烟眼前缓缓滚落。//他死了……
世界本该在这一刻重归寂静。
那具无头的腔子,忽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那被斩断的喉管之中,竟发出了漫溢孩童般的委屈与不甘的嘶吼!
“妈……骗人……”
“我……死……你……死……”
“你们——都死!!”
随着他的遗言,一股来自血护法的本源魔气,如同血色的火山般,从他那破碎的腔子之中,轰然爆发!
“临渊”上的金色神火仍未燃尽。
向天借力,必有偿赎。
那魔气,化作了无数片锋利如同红水晶般的血之碎片,在那天道的吸引与血手的怨恨下,转瞬之间,就将那柄古剑包裹、侵染!
“夫君!”
也正是在这一刻,殿外那些早已被之前的动静所惊动,却因害怕血手阎罗而不敢擅入的魔教喽啰们,终于鼓起了最后的勇气,如同潮水般,从那殿门,一拥而入!
然后,他们和我便一同看到了那个本该力竭倒地的剑客,缓缓地从那片充满了血腥与肮脏的地面之上,重新站起了身。
他的身躯,已经彻底被血腥染红。
“杀……”
一个冰冷的、不属于他的声音,从这“血人”的喉咙深处,缓缓溢出。 紧接着,便是一场地狱般的屠杀。
他甚至没有再用任何的剑招。
不像诊断伤病的医生,不像一剑封喉的侠客,反倒像个在泄愤的魔头。 他只是,如同一个野蛮的屠夫,挥舞着手中那柄被血色碎片彻底包裹、化作了一柄“血刃”的剑,将那些衷心事主的喽啰们,一个,又一个地,剁成了最细微的、连形状都已无法分辨的肉泥。
而我……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我动不了。
我那具被那山洪暴发般的精液,与我自己那同样不受控制的爱液所彻底淹没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软绵绵地瘫倒在那片海洋中,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那股充满了生殖气息的、浓烈的雄性味道,如同最黏稠的蛛网,糊满了我的口腔与鼻腔,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全新的、令人作呕的玷污;
又如同无耻的媚药,不断地刺激着我那早已被彻底改造过的、下贱的身体; 我甚至能亲口尝到,那属于血手阎罗的、最霸道的味道……
“啊……啊啊……!”
我甚至,还在高潮。
在那片由他的阳精与我的淫水所共同构成的、温暖的、黏腻的海洋里,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抽搐,翻着白眼,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那充满了羞耻与绝望的、无休无止的极乐巅峰,甚至开始试图在这“海洋”中游起泳来。
我无能为力。
我甚至连为他,为我自己流下一滴心疼的泪水都做不到。
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永无止境的快感,听着从我自己的喉咙里发出的母狗般的浪叫声。
那声音像一个住在我身体里的魔鬼,正在用我最熟悉的音色,向这个地狱,高声地宣告着它的胜利——因为,我正在眼睁睁地看着他,在那片血色的地狱之中,越陷越深。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喽啰的最后一片血肉,也被他彻底地剁碎之后,整个大殿,终于再次重归死寂。
我的潮喷也终于结束了,趴在淫靡的地面上,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地喘着气。
诗剑行缓缓地转过身。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提着那柄还在不断地向下滴淌着鲜血与肉糜的魔剑,一步一步地,向我走了过来。
他是要来,杀我了吗?
也好……
不……
我从他那双眼眸之中,看到的,不是“审判”,而是一种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贪婪。
“他”,也想操我。
这个念头攫住了我的灵魂。
能死在他的剑下,或许……或许也算是一种解脱……
可若是……可若是,要被一个早已不再认识我的、陌生的他,当成最后一个泄愤的肉便器……
爱人……我倒宁愿被你一剑封喉。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阖上了眼。
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我又睁开眼。
别在这种时候操我……
我看到他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剑。
我甚至能听到,那锋利的剑刃划破空气时,所发出的如同死神叹息般凄厉的声响。
这样才对……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降临。
我只听到,“噗嗤”一声。
那柄本该是斩在我身上的魔剑,竟狠狠地插在了我身旁那具体型庞大的、早已死得不能再死的、血手阎罗的尸体之上!
紧接着,便是一阵如同雨点般密集而又疯狂的剁肉声。
他竟将那早已死去的仇人,也同样剁成了最细微的、连形状都已无法分辨的肉泥。
然后,他缓缓地将那柄魔剑从那片血色的肉泥之中,抽了出来。
剑尖,缓缓地,指向了我。
总算轮到我了……
让我解脱吧!
就在这时——
“嗡——嗡嗡——!”
那柄本该是作为“凶器”的魔剑,竟如同一个即将被强迫着伤害自己最心爱之人的、忠诚的卫士般,在他的手中,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悲鸣!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临渊”狂震,终于脱手。
然后,他便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的木偶般,重重地在我面前,倒了下去。 是他的肉体终于无法支撑,还是那股充满了毁灭与杀戮气息的狂暴魔气,被他彻底地发泄干净了?
不论如何,那柄由无数血色碎片所凝聚而成的“血刃”,却依旧如同附骨之疽般,死死地附着在“临渊”的剑身之上,贪婪地吸吮着这把剑,在这一夜所犯下的、所有的杀孽。
我的身体终于在那连绵不绝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榨干的极致高潮之中,缓缓地平静了下来。
魔气已经大部分被排出。
我既然还没死,就得和他一起活下去。
我一点一点地,从那片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黏腻的海洋之中,爬了过去。 我爬到了那个,我最深爱的男人身旁。
我将他沾满了血污的身体,紧紧地,拥入了我的怀中。
传输真气的同时,我伸出手将“爱”,再次送入了我自己的……后庭。 “呃啊……”
我的肉体伴随着一声叹息,最后一丝属于“璃堕仙”的魔气,也终于被我彻底地排出了体外。
一会……我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这一次……我守住了身体……
好暖和……
睡吧……
//白骨宫殿之内,三个燃烧殆尽的年轻肉体,如同三件精美的艺术品,在那片由血、泪、精液与爱液所共同构成的泥泞温床之上,再起不能。//那个被称为“诗剑行”的少年,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血人”。
他自己的鲜血,与那分不清敌我的、温热的血浆,将他身上的黑色皮裘,浸染成了充满不详意味的暗红;他粉碎的左臂,以一个诡异的弧度扭曲着,地上不远处,“临渊”古剑之上,则依旧附着无数血色碎片,在血色的海洋中,似是作者的落款。
那个被称为“离恨烟”的女孩,此刻也同样变成了一个“精人”。
那头霜白的长发,与那具不着寸缕的完美胴体,被浓厚的阳精给彻底地覆盖;她的身体还在诗剑行身上,不受控制地、因那连一般修行者都无法扛过去的,绵长的高潮余韵,而微微地如同过电般,痉挛抽搐。
而那个将他们二人,也同样将自己,彻底推入这无边地狱的女人——苏媚儿,则早已在耗尽了所有之后,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她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终于成功走上复仇与赎罪道路的平静。 他们都还活着,却又好像都死在了这场破碎的胜利之中。
一道瘦削的、如同老鼠般猥琐的身影,却从那大殿最深处的、一根巨大的骸骨立柱的阴影之后探出了头。
那是一名不知是因太过胆小还是因太过幸运,而侥幸从方才那场屠杀之中存活下来的小鬼。他身上那件早已洗得发白的黑色教服,表明了他在这等级森严的魔教之中,不过是最底层的喽啰。
他从骸骨立柱后探出头,那对绿豆小眼滴溜溜地转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眼前这片如同修罗场般的、惨烈的景象。
当他确认,那三个本是如同神魔般的强大入侵者,此刻都已彻底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之后,他那张本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一抹极度贪婪的、病态的潮红。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吞咽口水,嘴角甚至挂着一丝黄色的、令人作呕的涎水。 “嘿……嘿嘿嘿……”他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劫后余生与病态兴奋的、猥琐的笑声,“想不到……真想不到……血手阎罗大人……就这么死了……”
他没有去管那个被鲜血彻底覆盖的、手刃“阎罗大人”的男人,也没有去管那个不着寸缕的、不知是死是活的女人。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了那个即便是在这最狼狈的境地之下,也依旧散发着一股神圣与禁忌美感的、白色仙子般的女孩身上。
“啧啧……尤其是这个白毛的小妞儿……”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贪婪地舔了舔自己那干裂的嘴唇,“……刚才看她把大人伺候得……啧……那骚浪的模样,那母狗般的叫声……老子在殿外听得……鸡巴都快炸了……”
“……就让老子也来尝尝……这小姑娘的嫩逼……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淫靡与兴奋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那阴影之中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向着那具曾经他连接近都无法做到,如今却任由他予取予求的、毫无防备的圣洁胴体,狠狠地扑了过去!
“这骚婊子……叫‘璃堕仙’对吧?今天,老子就让你这高贵的仙子,打碎琉璃,堕落凡尘!”
千钧一发之际——
“咕噜咕噜——!”
一声极其诡异的声响,毫无征兆地,在那名魔教小兵的体内,猛然响起! 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本是干瘪的小腹,竟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如同一个被吹满了气的皮球般,疯狂地膨胀、鼓起!
一股来历不明,冰冷纯净的水,在他的体内凭空出现,将他的五脏六腑,他的四肢百骸,都彻底地灌满!
最终,在一声被活活撑爆的悲鸣声中,他那具即将犯下罪孽的身体,化作了一滩充满了血腥与腐臭的、模糊的血肉。
紧接着,那片血腥淫靡的空气之中,竟凝聚出了数道一模一样,不着寸缕的透明水分身。
她们无言,一同伸出由水所构成的冰凉玉手,各自覆在了三人污秽的身体上。 然后,她们便如同被阳光彻底融化的冰雪般,缓缓地消散,化作了最纯粹的、不带丝毫杂质的无根之水,将他们身上那所有的、不该属于他们的精污与血迹,洗涤得干干净净。
【千江碧月】清除了数个水分身,精神力的巨大消耗,让云碧澜颇为头疼。 听潮殿中,她那张本是充满了慵懒与一丝看客般淡然的绝美俏脸之上,浮现出了一抹充满了疲惫与一丝……无奈的叹息。
她喃喃自语。
“【千江碧月】不能杀人,但水能。”
“与形重叠,抹除分身,撑爆邪恶,洗涤良善……”
她缓缓地闭上了那双,仿佛能洞察这世间一切的、充满了智慧与一丝悲悯的、湛蓝色的眼眸。
“为何我要违背我的原则,出手干涉?是因为只有那一名魔徒弱小到可以被撑爆,还是因为……”
“唉……钰瑶……你的孩子们……很强。”
“可惜……你已经来晚了。”
一轮明月,映照着天山之上的这片圣洁土地,埋藏了又一场没有赢家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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