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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指挥官的NTRS港区! (26.2)作者:乐园の神秘头纱女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1 12:11 长篇小说 1060 ℃

  白色的、粘稠的液体,覆盖在她粉嫩的脚心、圆润的脚趾和光洁的脚背上,顺着她优美的足弓缓缓流下,滴落在米白色的地毯上。射完之后他便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是极度满足和虚脱的表情。

  逸仙缓缓地收回自己的脚,看着上面沾满的充满生命力的白浊液体,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依旧是那么的平静。她只是从旁边的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仔仔细d细的将自己脚上的精液擦拭干净,动作优雅得就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然后,她抬起头,目光落在了下一个目标——小李的身上。

  小李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口干舌燥。

  他亲眼目睹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是如何在逸仙小姐那只完美的脚下,仅仅坚持了不到两分钟就溃不成军。这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害怕,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更加期待。他的鸡巴早已硬得像一根铁棍,顶端甚至因为过度兴奋而流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

  逸仙擦干净了右脚,这一次,她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双脚。

  是的,是两只脚。

  两只一模一样的、完美无瑕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玉足,就这样展现在了小李的眼前。

  “到你了。”

  逸仙轻声说道,小李激动得浑身发抖,他连忙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将自己那根同样粗大的肉棒,恭敬的呈现在了女神的面前。

  逸仙看着他那根比小张还要粗壮几分的肉棒,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她没有再那么温柔。

  她的左脚,从下方轻轻地托起了小李那沉甸甸的睾丸,那冰凉柔滑的脚心覆盖在上面,让小李舒服得呻吟出声。而她的右脚,则直接踩在了小李的肉棒之上。

  她没有立刻开始滑动,而是用她那只完美的右脚,在他的肉棒上,缓缓的用力地踩了下去。

  “唔!”

  小李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被一整块柔软而又充满韧性的年糕给包裹住了,那股强大的、自上而下的压力太过迷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些许痛苦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然后,逸仙的双脚开始了配合,她的左脚用脚趾轻轻的挑逗般地揉捏着他的两颗睾丸。而右脚则夹紧了他的肉棒,开始进行比刚才对付小张时,更加快速、更加有力的滑动。

  “啊……啊……逸仙小姐……太……太厉害了……”

  小李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天堂。睾丸被一只脚温柔地爱抚着,而鸡巴则被另一只脚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这双重的、来自足下的极致快感,是他做梦都不敢想象的。

  逸仙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娴熟。

  她的两只脚,就像是两只拥有独立生命的、配合默契的精灵。右脚负责主攻,快速地上下套弄,带起一阵阵“咕啾咕啾”的声音,而左脚,则负责骚扰和辅助,时而揉捏他的蛋蛋,甚至偶尔会调皮地用脚尖去轻轻地点一点他那已经张开的、准备迎接高潮的后庭。

  “不行了……要射了……比刚才……比小张快……啊啊!”

  小李在惨叫。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完全被快感融化了,视野中只剩下那两只被自己的淫水弄得晶亮、正在自己下半身疯狂肆虐的、白得耀眼的玉足。

  就在他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逸仙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嗯?”

  小李从极乐的顶峰瞬间跌落,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发狂。

  他睁开眼,看到逸仙正微笑着看着他,而她那两只脚,则一左一右的夹住了他那根因为中断而痛苦地跳动着的肉棒的根部和头部。

  “好像还不够呢?”

  逸仙轻笑着,然后——她的双脚猛地向中间用力一夹!

  “呀啊啊啊啊啊——!”

  小李发出了一声丢人无比的尖叫。自己的整根肉棒似乎都被那两只柔软而又充满力量的玉足给死死地夹住了,那股强大的、从两端同时传来的压力,以及足弓与脚心同时摩擦着他棒身和龟头的极致快感如同山洪暴发一般,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身体猛地一弓,然后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将自己积攒了数日的、滚烫的精关,彻底地宣泄了出来。

  这一次的量比小张要多得多,浓稠的、带着浓郁腥气的白色液体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不仅将逸仙那两只完美的玉足浇灌得一片白浊,甚至还有一些溅到了她那件绿色的薄纱泳衣之上,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了一片淫靡的痕迹。

  精液顺着她的脚踝流淌到地毯上,将米白色的长绒染上一块又一块暧昧的、湿润的斑点。

  逸仙缓缓地收回自己那两只沾满了粘稠液体的、一片狼藉的玉足,她低头看着,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而又带着一丝无奈的、温柔的微笑,小李也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地,客厅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逸仙再次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着自己那两只被弄得一片狼藉的玉足。

  这一次,精液不仅沾满了她的双脚,甚至还溅到了她的小腹和那件薄如蝉翼的泳衣上,留下了一块块白色的、粘稠的印记。

  她擦得很仔细,从脚趾缝到足弓,再到脚踝,每寸肌肤都被她温柔地擦拭干净,恢复了原本的光洁与白皙。仿佛刚才那场淫靡的足交,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然而,她越是表现得如此平静、如此优雅,对剩下那些还在排队的学员们来说,就越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煎熬和刺激。他们亲眼目睹了同伴是如何在女神的脚下溃不成军,亲眼看到了那圣洁的玉足是如何被污秽的精液所玷污,又亲眼看到女神是如何毫不在意地将那些污秽擦去。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们既感到无比的兴奋,又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想要更加深入地去探索、去“玷污”这位女神的冲动。

  轮到第三个学员了。这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内向、戴着眼镜的青年,名叫小王。

  当逸仙那双擦拭干净的、完美的玉足缓缓向他伸来时,他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血。

  就在逸仙的脚即将触碰到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时,小王忽然鼓起了毕生的勇气,用一种近乎蚊呐的声音,提出了一个请求。

  “逸仙小姐……我……我可不可以……请求您一件事?”

  逸仙的动作停了下来,她那双美丽的眼眸带着一丝询问,看着这个满脸通红的青年。

  “说吧。”

  “我……我想……”

  小王的声音在颤抖,他不敢看逸仙的眼睛,只能死死地盯着她那件薄纱泳衣的下摆。

  “我想看……我想看逸仙小姐您……掀起泳衣的下摆……让我看着您的小穴……再……再用脚为我……”

  这个请求比之前小张那句直白的“干炮吗”更直接几分……也,更加变态。

  空气再次凝固了。已经射过精的小张和小李都震惊地看着小王,他们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最老实巴交的家伙,居然会提出如此大胆、如此下流的要求。

  逸仙脸上的笑容也第一次出现了一丝非常明显的凝滞。

  她静静地看着小王,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光芒。

  然而,仅仅是几秒钟后,她脸上的无奈与戏谑之色便再次浮现了出来。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对这些正处于精力最旺盛、想象力也最丰富阶段的年轻雄性们的纵容与包容。

  “你们这些孩子啊……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的嗔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回应。

  她没有拒绝。

  在小王那充满了期待、紧张和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视下,逸仙缓缓的伸出了她那双纤细白皙的手。她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自己小腹处那件绿色薄纱泳衣的下摆边缘。

  然后,她慢慢的一点一点地,将那层薄薄的、早已被些许精液沾湿的绿色纱料,向上掀起。

  首先暴露出来的,是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那优美的、如同柳叶般的肚脐。随着泳衣被继续向上拉,一片被精心修剪过的、浓密而又整齐的黑色森林,便逐渐的完整地,呈现在了小王的眼前——那片黑色的草地,与她白皙得耀眼的肌肤,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强烈的视觉冲击。而在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中央,一道粉嫩的、湿润的、紧紧闭合着的缝隙如同这片森林中最珍贵的宝藏,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因为长时间的端坐和之前被精液溅到,那片区域早已变得湿润不堪。

  晶莹的、透明的爱液,正从那紧闭的缝隙中缓缓渗出,将周围的黑发都打湿成了几缕,黏在了粉嫩的肉唇之上。在明亮的日光灯下,那湿润的缝隙反射着水亮的光泽,仿佛一颗熟透了的、等待采撷的水蜜桃。

  “——!”

  客厅里,响起了一片整齐划一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所有学员,包括已经射过的小张和小李在内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从未有人见过的、属于女神的、最淫乱隐秘的风景。他们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下半身那刚刚还只是坚硬的肉棒,此刻更是如同被火烧了一般,涨得青筋毕露,仿佛要爆炸开来。

  小王更是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嗡”的一声全部涌上了头顶。

  他看到了……他真的看到了!逸仙小姐那传说中的、只存在于他们幻想中的圣地!

  逸仙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难以察觉的红晕。她一只手维持着掀起泳衣的动作,将自己下身湿润的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而她的另一边,那双完美的玉足则再次启动,夹住了小王那根已经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剧烈跳动着的肉棒。

  这一次的足交,变得与之前截然不同。

  逸仙的双脚依旧是那么的娴熟,她的右脚上下滑动,左脚揉捏着他的睾丸。但是,小王的所有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自己的下半身了。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逸仙那片敞开的、湿润的花园。

  他看着那片黑色的森林,看着那道粉嫩的缝隙。他看到,随着自己鸡巴被逸仙的脚玩弄,那道紧闭的缝隙,竟然也开始微微的一张一合地翕动起来,每次翕动,都会有更多的、晶莹的爱液从里面流淌出来,将那片区域变得更加泥泞、更加淫靡。

  “啊……看到了……逸仙小姐……在流……流了好多水……”

  小王口中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灵魂仿佛已经被那片湿润的风景给吸了进去。

  逸仙听到他的话,脸上那抹红晕变得更加明显了些,似乎也因为自己身体的反应而感到了一丝羞耻,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脚上的动作反而变得更加快速、更加用力。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视觉、触觉和心理上的三重刺激。小王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云端,眼前的景象和下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洪流。

  他甚至比小张和小李败退得更快。

  在逸仙的玉足仅仅滑动了十几下之后,他便在一声尖锐的、带着哭腔的嘶吼中,将自己所有的精华,悉数射向了那只正在玩弄着他肉棒的、白皙的玉足之上。

  精液喷射而出,甚至有几滴因为他身体的抽搐,而溅到了那片敞开的、黑色的森林边缘,在那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毛发上,留下了一点点白色的、淫秽的痕迹。

  射完之后小王便像之前两人一样,彻底瘫软了下去。

  逸仙默默地放下泳衣,再次遮住了那片引人遐想的风景。她依旧是用纸巾,先是擦干净了自己脚上的污秽,然后又伸出手,将那几滴溅到自己小腹和阴毛上的精液,也仔细地擦拭干净。

  做完这些,她随手丢掉餐巾纸,低下头看向第四个学员。

  有了小王的成功先例,第四个学员,一个身材魁梧、看起来有些凶悍的青年,立刻提出了一个更加得寸进尺的要求。

  “逸仙小姐!”

  他用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说道,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恳求。

  “我……我想看您……用嫌弃的、看垃圾一样的表情看着我!一边骂我是‘废物’‘变态’,一边用您的脚来狠狠地踩我的鸡巴!”

  这个要求,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逸仙看着这个满脸通红、却又一脸期待的魁梧青年,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无奈之色更浓了。

  自己今天不是在招待学员,而是在开一个奇怪的“愿望实现大会”。

  但她还是答应了。

  “唉……好吧,如果这就是你希望的……”

  她再次叹了口气,然后她脸上那温柔的、宠溺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高高在上的、充满了极致鄙夷和厌恶的表情。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嘴角向下撇着,那双美丽的眼眸,此刻正像是在看一堆路边的、令人作呕的垃圾一样,冷冷地盯着那个魁梧的学员。

  “真恶心。”

  她用一种冰冷刺骨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说道。

  “像你这样的废物,连给我舔鞋都不配。居然还敢让我的脚,去碰你那根肮脏的东西?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的声音和表情与之前的温柔贤惠形成了180度的巨大反差。

  那股强大的、冰冷的女王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客厅。

  那个魁梧的学员,在听到逸仙的骂声和看到她那嫌弃的表情时,非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兴奋得浑身颤抖,他那根巨大的肉棒,更是以前所未有的姿态,高高地昂起,顶端因为过度兴奋而疯狂地流淌着淫水。

  “啊……是的……逸仙小姐……我就是废物……我就是变态……”

  他兴奋地呻吟着,好似一位得到赏赐的忠实信徒。

  “求您了……用您高贵的脚……来狠狠地践踏我这根肮脏的鸡巴吧!”

  逸仙冷哼了一声,脸上嫌弃的表情更浓了。她缓缓地抬起她那只完美的玉足,然后,像是要踩死一只讨厌的蟑螂一样,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了那个学员的肉棒之上!

  “啊啊啊啊——!”

  这不再是温柔的滑动和挑逗,而是纯粹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践踏!

  逸仙用她的脚心,在他的肉棒上用力地碾压、旋转,仿佛要将它彻底踩扁、踩烂。她的脚趾,更是用力地蜷曲起来,死死地抠着他的龟头和马眼。

  “像你这种变态,就只配被我这样踩在脚下!”

  她冰冷地说道,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那个魁梧的学员,在这种充满了羞辱意味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极致刺激下,仅仅坚持了不到三十秒,便在一声凄厉的惨嚎中,将自己所有的精液,都射在了逸仙那只高贵而冰冷的、正在无情践踏着他的玉足之下。

  当轮到第五个学员时,他看着眼前这位既能温柔如水、又能冰冷如霜的女神,他知道,任何花里胡哨的请求,都已经无法满足他此刻那颗躁动的心了。

  他提出了一个最简单,也最直接的请求。

  “逸仙小姐……我……我什么都不要……”

  他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说道。

  “我只想……只想看您……把这件泳衣……完全脱掉。让我看着您完美的裸体……为我服务……可以吗?”

  这个请求,将这场“愿望实现大会”推向了最高潮。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逸仙的身上。

  逸仙看着眼前的第五个学员,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同样用充满了期盼的眼神望着她的其他人。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好。”

  她轻声说道,声音恢复了最初的温柔。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缓缓地站了起来,伸出手先解开了脑后那根古朴的玉簪,一头乌黑亮丽的、瀑布般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披散在她的肩头和背后。

  接着,她的手,抚上了自己泳衣的肩带。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轻轻地,将那两根细细的肩带从自己圆润的香肩上剥落下来。

  那件绿色的、薄如蝉翼的、早已被各种体液沾湿的泳衣,便失去了最后的支撑,如同被剥下的蝶翼一般,顺着她那光滑如玉的肌肤,缓缓的向下滑落。

  首先,是她那两团完美的、挺翘的、从未被如此清晰地暴露过的圣女峰。那两颗因为兴奋和凉气而早已硬如宝石的、粉嫩的乳头,便骄傲的挺立在空气之中。

  泳衣继续滑落,经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落在了她的脚踝边。

  一具完美的、成熟的、充满了东方古典韵味的、毫无瑕疵的女性裸体,就这样,第一次完整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所有学员的面前。

  她就那样赤裸的坦然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从神话中走出的、圣洁而又淫荡的女神。

  她看着眼前的第五个学员,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温柔得能融化一切的微笑。

  “现在,可以了吗?”

  她轻声问道,然后缓缓地,重新在地毯上坐下,向着那个已经看得痴傻了的学员,伸出了自己那双赤裸的、完美的玉足。

  ……

  整个客厅的空气都仿佛被抽空了。

  所有人的呼吸都在那一刻停滞,只剩下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如同擂鼓一般,在耳边轰鸣。

  那是一幅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瞬间丧失理智的画面。

  一具完美的、成熟的、充满了古典韵味与现代美感的女性裸体,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坦然地,展现在他们眼前。她肌肤胜雪,在明亮的日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那两团挺翘饱满的乳房,形状完美得如同经过最精密计算的艺术品,顶端那两颗粉嫩的、因为兴奋和凉气而硬如宝石的乳头,骄傲地向世人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浓密的黑色森林,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而在那片森林之中,那道神秘的、湿润的缝隙,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动,仿佛一张诱人亲吻的、柔软的嘴唇。

  她就那样赤裸地站在那里,神情依旧是那么的坦然、那么的温柔,仿佛脱掉的不是衣服,而是一层无关紧要的束缚。这种将极致的淫荡与极致的圣洁完美融合在一起的姿态,对在场的每个学员来说,都是最猛烈、最致命的毒药。

  她缓缓地重新在地毯上坐下,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划出两道令人目眩的弧线。她向着已经看得痴傻了的第五个学员,伸出了自己那双赤裸的、完美的玉足。

  那个学员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像木偶一样拼命点头,将自己那根早已涨得发紫的肉棒,恭敬地呈上。

  逸仙开始为他进行足交,动作依旧是那么的优雅,那么的娴熟。

  然而,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那双美丽的脚上了。

  他们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贪婪的锁定在逸仙那具赤裸的、完美的身体上。

  他们看着她胸前那对随着足交动作而微微晃动的乳房,看着她平坦小腹上那浅浅的肌肉线条,看着她那片神秘的、若隐若现的黑色森林……

  欲望的火焰,在每个人的体内疯狂地燃烧、膨胀,几乎要将他们的理智彻底焚烧殆尽。

  而就在这时,一个被压抑到了极限的灵魂,终于挣脱了枷锁。

  是小张。

  他是第一个被逸仙用脚射出来的。在那之后,他虽然身体虚脱,但精神上的亢奋却一秒钟都没有停歇。他目睹了之后发生的一切——小王那变态的请求,逸仙那撩开泳衣的、惊心动魄的瞬间,第四个学员那充满羞辱意味的、女王般的践踏,以及现在,这具呈现在眼前的、完美的裸体。

  他体内的兽性,早已在他的第二次高潮之后重新积蓄、发酵,变得比之前更加的汹涌、更加的狂暴。

  他再也忍不住了。

  “逸仙小姐……抱歉了!”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沙哑的低吼,小张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那根刚刚才释放过、此刻却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再次变得坚硬无比的肉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他绕到了正在专心为第五个学员进行足交的逸仙身后,然后,伸出了他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

  他的目标,是那两颗近在咫尺的、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的、粉嫩的圣女果。

  下一秒,他的手指,精准的轻轻地,捏住了逸仙右边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

  “嗯……♥”

  一声轻微的、带着些许惊讶和无法抑制的快感的喘息,从逸仙的口中溢出。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正在为第五个学员进行足交的脚,也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

  这声如同天籁般的、动情的喘息,就像是冲锋的号角,瞬间引爆了整个客厅里那早已紧绷到极限的欲望炸药桶。

  小张见逸仙没有强烈的反抗,胆子立刻就大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覆盖住了逸仙左边的乳房,双手就这么一左一右地将那两团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柔软,完整地握在了掌中。

  好软!好弹!那手感,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一万倍!

  温热的、细腻的肌肤,仿佛上好的丝绸。而那两颗被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的、坚硬的乳头,则像是两颗拥有生命的、活泼的宝石,在他的指尖跳动、颤抖。

  他开始轻轻的试探性地揉捏起来。指腹在那两颗粉嫩的乳头上来回的温柔地画着圈。然后又用指尖轻轻地将它们向外拉扯,再猛地松开,让它们弹回那柔软的乳丘之上。

  “哈啊……♥嗯……♥”

  逸仙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脸颊上那抹淡淡的红晕此刻已经像是染上了最美的胭脂,变得鲜艳欲滴。她的身体微微向后仰着,将自己胸前的丰满更加完整的送到了小张那双作恶的大手之中。

  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口中发出的却只是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

  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这女神被凡人从身后玩弄乳头的画面,对其他学员来说,是比任何春药都更加猛烈的刺激。

  “啊啊啊啊——!”

  正在被足交的第五个学员,在亲眼目睹了这一幕之后再也无法支撑。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咆哮,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喷射在了逸仙那只已经停下动作的玉足之上。

  当第五个学员也心满意足地瘫倒在地时,客厅里只剩下了逸仙那越来越急促的、动情的喘息声,以及小张那同样粗重的呼吸声。

  逸仙的身体,已经被彻底点燃了。

  从一开始她就在压抑着。

  她用一种旁观者般的、温柔的姿态,满足着这些年轻人的变态想法,但是……舰娘的身体同样是诚实的。在一次又一次的视觉和心理刺激下,尤其是在自己的身体被暴露、被观看、甚至被射上精液之后,她体内的情欲,也早已如同暗流一般在汹涌地奔腾。

  而小张从身后袭来的、对她乳头的玩弄,则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点燃了她体内那座沉寂已久的火山……小腹深处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空虚,正在疯狂地向上蔓延。她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花园,早已是洪水泛滥,泥泞不堪。

  她想要……想要被填满,想要被贯穿,想要被更加粗暴地侵犯!

  “……小张。”

  逸仙的声音,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和颤抖,她轻轻地推开了还在自己胸前作恶的大手。

  “先……先退开一下。”

  小张虽然意犹未尽,但还是听话地松开了手。

  逸仙缓缓地转过身,她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眼眸,扫过在场的每个学员。她看着他们那一张张因为欲望而涨红的脸,看着他们那一个个高高耸立、整装待发的“武器”。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妩媚与邀请的、动人心魄的微笑。

  “把客厅收拾好。”

  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却又充满了魅惑的语气命令道。

  “桌子擦干净,地上的……这些东西,也都清理掉。给你们五分钟。”

  说完,她便赤裸着那具沾染了些许男人气息的、完美无瑕的身体,缓缓地站了起来,迈着优雅而又带着一丝虚浮的步伐,独自一人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她那圆润的、随着步伐而左右摇曳的臀部,以及那道深深的、引人遐想的股缝,给所有人留下了一个充满了无限诱惑的背影。

  学员们看着她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先是一愣,随即立刻爆发出了一阵狂喜的、压抑的欢呼。

  正戏终于要开始了!

  他们以前所未有的效率开始疯狂地打扫起战场,用最快的速度将地上的精液擦干,将桌子恢复原样,将一切都整理得井井有条。

  五分钟后,当客厅变得焕然一新时,他们便如同接到了指令的士兵,一个个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冲上了二楼。

  二楼的主卧室房门,虚掩着。

  他们推开门,逸仙正赤身裸体地,侧躺在卧室中央那张巨大的、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上。

  卧室里的空调开得很足,但她的身体却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长发如同黑色的瀑布,铺散在白色的枕头上。

  她看着走进来的学员们,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又妩媚的微笑。

  然后,她缓缓地伸出手将卧室的房门“咔哒”一声从里面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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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致的淫乱狂欢拉开序幕之时,欲望的浪潮,早已席卷了这座岛屿的每个角落。

  第十一天。

  阳光穿透薄雾,洒落在岛屿西侧那片充满了典雅与奢华气息的皇家阵营庄园之上。

  与东煌那边充满东方神韵的独栋别墅不同,皇家阵营的住宅,是一座庞大得如同城堡般的白色豪宅。精美的雕花石柱,宽阔的旋转楼梯,以及延伸到视线尽头的、铺着厚重红色地毯的走廊,无一不彰显着日不落帝国的辉煌与气派。

  这座庄园的规模足以容纳下一个小型的军事基地。庄园的走廊两侧是一扇扇或是紧闭或是虚掩着的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房门,每扇门的背后,都是一位女仆独立的、宽敞的套间。

  然而……就在现在,这座本应在清晨时分充满了宁静与优雅的庄园,却弥漫着一种截然不同的、充满了靡靡之音的奇特氛围。

  贝尔法斯特,这位以完美、优雅、能干而著称的皇家女仆队女仆长,正推着一辆银色的、装满了新鲜水果和冰镇饮料的餐车,缓缓地行走在一楼那条长长的走廊上。

  她有着一头柔顺的银色长发,用一根黑色的发带束在脑后,脸上带着一丝无可挑剔的、职业性的温婉微笑。但她身上穿着的却并非那套标志性的、端庄的女仆装,而是一件鲜红色的、布料少得可怜的比基尼。

  这件红色的比基尼,与她雪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形成了无比鲜明、无比刺激的对比。上半身那两片小小的三角形布料,仅仅能勉强遮住她那对尺寸惊人、形状完美的丰满乳房的乳晕部分。随着她推车前行的动作,那两团沉甸甸的、充满弹性的雪白肉球便在红色布料的束缚下剧烈地晃动、摇曳,仿佛随时都会挣脱那脆弱的束缚彻底地弹跳出来。

  而下半身那条同样鲜红色的三角泳裤,更是被她挺翘的臀部和饱满的阴阜绷得紧紧的,勒出了一道清晰而又诱人的、深邃的骆驼趾形状。她迈着优雅的步伐,光洁的脚踝上戴着一串精致的银色脚链,赤着脚走在柔软的红地毯上,每步都显得那么的从容,那么的仪态万方。

  然而,这优雅的画面,却被走廊两侧房间里传出的、此起彼伏的、毫不掩饰的淫声浪语,彻底地撕碎了。

  “啊……啊!肯特小姐!你的后面……好紧……要被你夹断了!”

  “哼……这才哪到哪啊……就这点本事,还想让我们皇家女仆满意吗?给我用力……对……就是那里!再顶进来一点!”

  贝尔法斯特路过的第一扇门,是虚掩着的。从门缝中,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景象。

  重巡洋舰肯特,这位有着一头漂亮的淡蓝色短发、性格元气满满的女仆,此刻正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跪趴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她的上半身深深地俯下,那对同样尺寸可观的乳房,因为重力的关系而垂坠下来,几乎要贴到地毯上。而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则高高地向后撅起,形成了一个诱人侵犯的、完美的弧度。

  一名年轻的男性学员,正赤裸着下半身站在她的身后。

  他双手扶着肯特那富有弹性的腰肢,将自己那根粗大的、青筋毕露的肉棒,从肯特的身后,狠狠的一下又一下地,撞进她那紧致而又湿滑的后庭之中。

  每次撞击,都让肯特那两瓣雪白的臀肉,泛起一阵阵淫荡的波纹。而她口中发出的,却是与这被侵犯的姿势截然相反的、充满了挑衅和鞭策意味的娇喝。

  房间里还有另外两名学员正在排队。他们赤裸着身体,一边焦急地等待着,一边用手抚慰着自己那早已硬如铁棍的巨根,目光贪婪地盯着肯特那不断被侵犯的、诱人的臀部。

  贝尔法斯特的目光只是在门缝中停留了一瞬便若无其事地移开了。

  她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仿佛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群交图只是一道再普通不过的风景。

  她继续推着餐车前行。

  “嗯……萨福克……你的胸部……好软……好舒服啊……”

  “嘿嘿……是吗……可是……感觉有点痒痒的呢……♥”

  走廊中段,另一扇同样没有关严的房门里,传出了一阵甜美的、带着一丝天然呆的可爱声音。

  萨福克——这位留着一头漂亮的粉色长发、总是带着一丝迷糊气质的可爱女仆,此刻正仰面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她身上那件白色的女仆装,上半身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露出了那对虽然不如肯特那般宏伟、但却同样雪白挺翘的乳房。

  一名学员正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将自己那根已经涂满了润滑液的肉棒夹在了萨福克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之间。萨福克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用力地向中间挤压,为那根粗大的肉棒制造出了一个温暖而又柔软的、完美的乳交通道。

  那名学员一边享受着这极致的乳房摩擦,一边俯下身,亲吻着萨福克那带着天然呆表情的、可爱的脸蛋。而萨福克,则似乎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很有趣,粉色的长发披散在白色的床单上,脸上带着一丝迷茫而又享受的微笑,口中发出了可爱的、如同撒娇般的呻吟。

  贝尔法斯特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

  淫靡的声音如同交响乐一般,从走廊的两侧不断传来,演奏着一曲名为“欲望”的华丽乐章。

  “指挥官……请看好了……天狼星……一定能完美地达成您的期待……啊!”

  轻巡洋舰天狼星,这位对指挥官抱有近乎狂热忠诚的银发女仆,她的房间门虽然紧闭着,但里面传出的声音却是最为激烈、最为卖力的。那不仅仅是淫声浪语,还夹杂着家具被猛烈撞击的“砰砰”声,以及天狼星那充满了决绝与奉献精神的、高亢的尖叫。

  可以想象,为了向远方的指挥官“证明”自己的能力,她此刻正以何等激烈、何等榨汁机般的姿态,在压榨着房间里的学员们。

  而另一位女仆——斯库拉的房间,则显得有些诡异。

  她的房门同样紧锁着,但从里面传出的却不是女性的呻吟,反而……是男性学员们发出的、各种奇奇怪怪的、充满了痛苦与快乐的叫声。

  “啊……是……是的!斯库拉大人!我……我就是您最忠实的狗狗!请……请尽情地踩我吧!”

  “汪!汪汪!”

  “谢谢……谢谢斯库拉大人的赏赐……这根骨头……太好吃了……呜呜……”

  毫无疑问,这位有着一头白发、一双红瞳、总是带着一丝病娇气质的优秀女仆,此刻一定又在房间里,运用她那登峰造极的“训狗”技巧,将那些被分配给她的学员们,彻底地调教成了只会摇尾乞怜的、忠实的宠物。

  不……或许是那些自投罗网的学员,谁知道呢?

  贝尔法斯特对这一切都充耳不闻,视若无睹。她优雅地推着餐车,穿过了这条充满了淫靡之声的、堕落的走廊。她的脸上,始终带着那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微笑,仿佛她不是行走在地狱般的淫乱庄园,而是行走在白金汉宫那高贵的回廊上。

  终于,她来到了走廊尽头,属于她自己的、那间最为宽敞、最为豪华的女仆长套间门前。

  她停下脚步没有立刻进去。

  女仆长转过身,那双如宝石般美丽的眼眸静静地扫过这条长长的走廊。

  她的目光穿透一扇扇或开或闭的房门,看到了肯特那正在被猛烈撞击的、高高撅起的美臀;看到了萨福克那被用来夹住肉棒的、雪白的乳房;听到了天狼星那为了“证明”自己而发出的、声嘶力竭的尖叫;也听到了斯库拉房间里,那些被彻底驯服的学员们发出的、如同真正的犬类般的吠叫。

  她的嘴角,缓缓向上勾起了一抹细微的充满了愉悦和满意的弧度。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这次的“特别实习”是指挥官安排的,而她们皇家女仆队,自然要在这场特殊的“竞赛”中,展现出最为优秀、最为专业的服务水准。

  “看起来大家今天的工作状态都非常不错啊。”

  她用一种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带着一丝欣慰的语气,轻声自语道。

  然后她转过身,用一张金色的房卡轻轻地刷开了自己的房门。

  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淡淡红茶香气和奢华香氛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内的布置比外面看起来更加的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套精致的维多利亚式茶几和沙发。而房间的正中央则是一张足以躺下五六个人的、铺着丝绸床单的圆形大床。

  然而,此刻,这张本应洁白无瑕的大床上,却躺着三名年轻的男性学员。

  他们都赤裸着身体,但却并没有像其他房间的学员那样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

  恰恰相反,他们每个人都像是被榨干了的柠檬,一个个面色苍白,眼神涣散,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

  每个人的身下,都有一片被精液浸湿的、已经半干的痕迹。

  显然,在贝尔法斯特出去准备水果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已经经历了一场,或者说,数场惨烈至极的战斗。

  贝尔法斯特将餐车推进房间,然后反手将门关上,并“咔哒”一声,落下了锁。

  她看着床上那三具已经变成了贤者模式的躯体,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小恶魔般的微笑。

  “主人们。”

  她用一种甜美得能腻死人的、与她女仆长身份截然不符的、撒娇般的语气说道。

  “早餐……哦不,是餐后甜点时间到了哦。你们是想先吃水果,还是……先·吃·我·呢?”

  说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张巨大的圆形大床。随着她的走动,她那对被红色比基尼包裹着的、沉甸甸的巨乳上下剧烈地晃动着,仿佛两颗即将发射的、威力无穷的白色炮弹。

  床上的三名学员,看着款款走来的、如同性感女神般的贝尔法斯特,眼中同时闪过了一丝混杂着极度恐惧和无法抗拒的欲望的、复杂至极的色彩。

  ……

  当皇家女仆队的宿舍楼层,被一片淫靡的、充满了“服务”精神的声浪所淹没时,同一座庄园的另一侧,二楼的“贵族”区却呈现出一番截然不同的、却同样充满了欲望气息的景象。

  这里的走廊更加宽敞,墙壁上挂着的是真正的油画而非印刷品。空气中弥漫的不是女仆们身上那混合着汗水与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更加清冷、更加高贵的、如同冬日雪松般的香气。

  住在这里的,是皇家阵营中,那些并非出身于女仆队却也不是王室成员的舰娘,她们的房间已经不能称之为“套间”,而是一个个自带了露天阳台、私人泳池和小型花园的豪华公寓。

  其中一间公寓的露天阳台上,阳光正好。

  一个巨大的、用白色大理石砌成的圆形泳池里,碧蓝色的池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反射着耀眼的光芒。而在这片碧蓝之中,一道圣洁得仿佛不应存在于凡间的身影,正慵懒地靠在池壁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日光浴。

  她,就是皇家阵营的科研舰之一,普利茅斯。

  她有着一头如同月光般柔顺、流淌着神圣光辉的银白色过肩长发,几缕湿润的发丝,正调皮地贴在她光洁的额头和白皙的脖颈上。她的肌肤比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还要细腻、还要白皙,在清澈池水的映衬下仿佛会发光一般。

  她身上穿着的,是那件标志性的圣洁却又色情到了极点的乳白色连体泳衣。

  这件泳衣的设计,堪称是神来之笔。上半身的设计极为保守,看似把整个硕大的乳房都报过了进去,仅有少部分乳肉泄露出来,泳衣的下半身则是一条高开叉的三角裤,将她修长的双腿和浑圆的臀部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她双腿微分,慵懒地靠在池壁上,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神圣、慈爱、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的、矛盾而又致命的魅力。

  在她的身边,一左一右,坐着两名同样赤裸着上半身、只穿着泳裤的年轻学员。

  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敬畏、痴迷和压抑不住的欲望的、复杂的表情。他们是误入这里的幸运儿,但面对这位如同女神般圣洁的普利茅斯,他们甚至连大声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此刻,他们正一人拿着一条柔软的白色毛巾,小心翼翼的用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姿态,为普利茅斯擦拭着身体。

  “普利茅斯大人……您的皮肤……真是太美了。”

  左边那位名叫简的学员,一边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普利茅斯光洁的后背,一边用一种梦呓般的、充满了赞叹的语气说道。

  “是的……就像是……就像是月光凝结成的宝石。”

  右边那位名叫皮埃尔的学员,则负责擦拭她的手臂和肩膀。

  普利茅斯微微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丝恬静而又慈爱的微笑,享受着他们的服务。

  “呵呵……”

  她发出了一阵如同银铃般悦耳的轻笑。

  “谢谢你们的赞美。能为你们带来愉悦,是我的荣幸。”

  她的声音,空灵而又圣洁,仿佛带着一种能抚慰人心的魔力。

  然而,在这片看似和谐而又神圣的氛围之下,欲望的暗流,却在悄然涌动。

  学员们的手虽然在努力地保持着克制,但他们毕竟是精力旺盛的、被肉欲折磨了许久的年轻男性。他们的毛巾在擦拭的过程中,总会“不经意”的若有若无地,拂过那些不该触碰的敏感区域。

  简的毛巾在擦过普利茅斯光滑的后背时,会故意地向下延伸,轻轻的擦过她那挺翘臀瓣的上缘,感受那惊人的、充满弹性的曲线。

  而皮埃尔的动作则更加的大胆,他的毛巾在擦拭普利茅斯手臂的时候会“不小心”地滑落,擦过她那丰满乳房的外侧。然后,借着重新拿起毛巾的机会,他的手指会像是无意中碰到一般飞快的在普利茅斯那颗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的乳头上,轻轻的拂过一下。

  那一下轻柔的触碰,虽然短暂,却让皮埃尔感觉自己的指尖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普利茅斯的身体微微地颤抖,她那颗被触碰到的乳头,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挺立。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如同晴空色宝石般纯净的眼眸静静地看着皮埃尔。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责备或厌恶,反而带着一丝了然于胸的、淡淡的笑意。

  “呵呵……皮埃尔。你的服务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呢。”

  她轻声说道,皮埃尔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他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以为自己的小动作被女神发现了,即将受到惩罚。

  然而,普利茅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云端。

  “不过……”

  她的话锋一转,脸上那慈爱的微笑变得更加浓郁。

  “这种带着些许顽皮的、充满活力的服务方式,我很喜欢哦。感觉,就像是小猫在用爪子撒娇一样,很可爱。”

  说完,她竟然主动的将自己的身体,向着皮埃尔的方向,又靠近了一些。这一下,她那颗挺立的、粉嫩的乳头,几乎就要触碰到皮埃尔的手臂了。

  这……这是在鼓励我吗?!

  皮埃尔和简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敢置信的狂喜。

  他们的胆子瞬间就大了起来。

  皮埃尔不再满足于那种“不经意”的触碰。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次,当他再次用毛巾擦拭普利茅斯胸前的肌肤时,他的手终于不再掩饰,手指在毛巾的遮掩下,准确的捏住了普利茅斯那颗硬挺的、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乳头。

  然后,他使坏般的轻轻地,用拇指和食指,揉捏了一下。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一丝鼻音的、甜美的呻吟,从普利茅斯那双如同花瓣般娇嫩的嘴唇中,溢了出来。

  这声呻吟,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简也立刻有样学样。他扔掉了手中的毛巾,伸出自己那微微颤抖的手,直接覆盖上了普利茅斯左边那团同样丰满、同样圣洁的乳房之上。

  他的整个手掌都陷进了那片惊人的、充满弹性的乳肉之中,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之下,那颗同样硬挺起来的乳头正在不断地顶着他的掌心,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抚摸。

  于是,一副奇异而又淫靡的画面在这片圣洁的、如同天堂般的私人泳池中上演了。

  神圣的女神普利茅斯,依旧慵懒地靠在池壁上,脸上带着恬静的微笑。而她的左右两边,两位年轻的“信徒”,则正在用他们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玩弄着她那两颗暴露在外的、神圣的乳房。

  他们时而用指腹轻轻地画圈,时而用指尖调皮地拉扯,时而又用整个手掌,将那两团柔软的、雪白的肉球,揉捏成各种各样诱人的形状。

  而普利茅斯,则始终闭着眼睛享受。她的口中不断地发出着轻微的甜美呻吟,白皙的身体,在池水的映衬下,泛起了一层诱人的、动情的粉红色。

  “呵呵……你们的服务……真是越来越周到了……”

  她喘息着,用一种充满了赞许和鼓励的语气说道。

  “我很满意……非常……满意……”

  她的话语,更是让两名学员兴奋得无以复加。

  他们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更加放肆。他们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满足于只是待在水面上,而是悄悄地潜入了水下,冰凉的池水成为了他们最好的掩护。他们的手在水下抚摸着普利茅斯平坦的小腹,滑过她那被泳衣包裹着的、浑圆的臀瓣,甚至试探性地,向着那片最核心的、神秘的三角地带缓缓前进……

  在皇家庄园的两翼,两场截然不同、却又本质相同的奸淫,几乎在同一时刻拉开了帷幕。

  无论是被尊为女仆长的贝尔法斯特,还是那位出身与众不同的普利茅斯,她们的脸上都没有丝毫的被迫或不适。恰恰相反,她们的眼眸深处,都燃烧着同一种火焰——那是掌控、是给予、是享受、是沉沦,是属于她们自己的、对欲望的无上礼赞。

  ……

  贝尔法斯特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红茶的余香、水果的甜香,以及……三名年轻男性身体上散发出的、混杂着汗水与恐惧的雄性气息。

  她那句“先吃水果,还是……先·吃·我·呢?”的问话如同魔咒,让床上那三个本已精疲力竭、进入贤者时间的学员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起了反应。他们那刚刚还软趴趴的肉棒,在极度的恐惧和无法抗拒的色欲双重刺激下,竟然再次颤颤巍巍的重新抬起了头。

  贝尔法斯特看着他们那副既想反抗又无法反抗的、可怜又可笑的样子,没有再给他们选择的机会。

  “看起来,主人们已经替我做出了选择呢。”

  她轻笑着,款款走向大床。

  她没有上床,而是在床边停下,然后缓缓的优雅地跪了下来,这个姿态让她那对被红色比基尼包裹着的、汹涌的巨乳,呈现出一种更加惊心动魄的、仿佛要撑破布料的视觉冲击。她抬起头,用那双美丽的眼眸扫视着床上的三人,像是在挑选今晚最合心意的“主菜”。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最左边那个身材最为壮硕的学员身上。

  “那么,就从这位主人开始,进行今晚的‘特别侍奉’吧。”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抓住了那个学员的脚踝,不容置疑地将他从床上拉到了床边。

  那个学员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自己被拖拽着,最后以一个双腿大开、仰面朝天的姿势,躺在了床沿,而他那根再次因为兴奋而涨得青筋毕露的肉棒,则直挺挺的指向了跪在地上的贝尔法斯特。

  贝尔法斯特满意地看着这根已经完全准备就绪的“餐具”。

  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自己鲜艳的红唇,然后俯下身——她没有立刻吞下那根肉棒,而是先用她那温热的、柔软的舌头,如同小猫舔舐牛奶一般,在那根粗大肉棒的根部、茎身、以及最顶端的冠状沟和马眼上,仔仔细细的来回地舔舐了一遍。

  “呜……贝……贝尔法斯特小姐……”

  那名学员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口舌挑逗刺激得浑身乱颤,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

  “嘘……主人。”

  贝尔法斯特抬起眼,红唇边还挂着一丝晶亮的津液。

  “请安静地……享受我的服务。”

  说完,她张开了她那小巧而又温润的嘴,一口便将那根巨大肉棒的龟头部分完整的深深地,含了进去——她的口腔是与她完美外表相匹配的、极致的天堂。

  温热、湿滑、柔软。她的舌头灵巧地卷动着,牙齿被小心地收敛起来,只用柔软的唇肉和舌头,对那根肉棒进行着全方位的、细致入微的吮吸和挑逗。

  床上的另外两名学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是如何在女仆长那高超的口技之下,舒服得翻起了白眼,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小狗般的呜咽。这种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们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爆炸了,只能疯狂的用手撸动着,以期能分得一丝快感。

  贝尔法斯特的服务,是“专业”且“高效”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口中这根肉棒的每次脉动,能判断出它的主人何时会抵达极限。就在那名学员即将喷射的前一刻,她忽然停下了口中的动作,缓缓地退了出来。

  “嗯?”

  那学员从极乐的云端瞬间跌落,脸上露出了不解和渴求的神情。

  贝尔法斯特只是对他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然后她缓缓地站起身,优雅地褪下了自己下半身那条鲜红色的、早已被蜜穴的淫水打湿的三角泳裤,那片精心修剪过的、整齐的、如同皇家园林般精致的秘密花园便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粉嫩湿润的缝隙早已因为情欲而微微张开,不断地向外渗出晶莹的、粘稠的爱液。

  她扶着那根早已被自己的口水弄得湿滑无比的肉棒,对准自己那泥泞不堪的穴口,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噗嗤——!”

  一声黏腻而又响亮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那根粗大的肉棒没有丝毫阻碍的被那片温暖、紧致、湿滑到了极点的秘穴完整吞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

  那名学员发出了满足的、解脱般的叹息。

  太紧了!太热了!太湿了!

  太爽了!

  “呵呵,主人,满意我的服务吗?”

  贝尔法斯特坐稳之后便开始以一种极具效率的姿态,开始了她的“骑乘服务”。

  她的腰肢柔软而又充满力量,以一种固定的频率,优雅地上下起伏、左右研磨。每次向上抬起,都会将那根肉棒拉出大半,然后又在下一次坐下时,狠狠的毫不留情地,将其重新吞入蜜穴的最深处;而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如同两颗白色的、充满弹性的水球,在空中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淫荡的轨迹。

  “主人……这个频率……您还满意吗?”

  她甚至还有余力一边挺动腰肢一边用那甜美的声音,向身下的男人询问道。

  那学员早已神志不清,只能拼命地点头,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终于,在贝尔法斯特那精准而又高效的、如同工业化生产线一般的骑乘服务下,那名学员仅仅坚持了不到三分钟,便在一声长长的嘶吼中,将自己所有的生命精华都悉数灌溉进了女仆长那深不见底的、贪婪的子宫之中。

  “嗯……哈……”

  一股股滚烫的、粘稠的液体在自己的体内爆发,贝尔法斯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继续坐在那根已经开始变软的肉棒上,用自己体内的嫩肉将残余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榨取了出来。

  然后她才缓缓地起身,一股混杂着她爱液和男人精液的、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淌下来,她看也不看身下那个已经彻底变成一滩烂泥的学员,而是转过身,看向了床上那剩下的、早已饥渴难耐的两人。

  “那么……♥”

  她舔了舔嘴角,脸上露出了一个妖艳的微笑。

  “下一位需要服务的主人,是哪一位呢?”

  ……

  与此同时,庄园另一侧的私人泳池里,一场充满亵渎意味的奸淫也正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

  普利茅斯依旧靠在池壁上,脸上带着慈爱而又恬静的微笑,但她的身体却在两名学员那越来越大胆的、水下的探索中,不受控制地战栗着。

  冰凉的池水成为了欲望最好的温床和遮掩。

  简和皮埃尔的手早已不再满足于玩弄那两颗圣洁的乳房。他们的手如同两条灵巧的、不知餍足的游鱼在普利茅斯那光滑如丝的、赤裸的身体上,肆意地游走、探索。

  他们的手指轻易地就拨开了那件乳白色泳衣的下摆,潜入了那片被圣水浸润的、神秘的三角洲。感受那片柔软的、浓密的、如同水草般的阴毛,感受那两片温润如玉的、柔软的肉唇。

  “啊……普利茅斯大人……这里……好湿啊。”

  皮埃尔的手指率先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肉唇之间的、如同珍珠般小巧而又坚硬的阴蒂。

  他用指腹在上面轻轻的来回地打着圈。

  “嗯……啊……♥”

  普利茅斯也无法维持那份圣洁的平静,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了一声甜腻得能让池水都沸腾起来的呻吟。

  一股股清澈而又粘滑的爱液从她的体内涌出,将两名学员的手都弄得一片滑腻。

  “呵呵……真是……♥虔诚的信徒……♥”

  普利茅斯喘息着,用那双泛着水光的、迷离的蓝色眼眸看着他们。

  “既然……你们如此渴求……那么,我将赐予你们……进入我的资格……♥”

  她的话语,如同神谕,让两名学员瞬间陷入狂喜。

  他们对视一眼,立刻达成了默契。

  简从普利茅斯的身后用双臂环住她的腰肢,同时将自己的双手重新覆盖在了她那对丰满雪白的乳房之上用力地揉捏起来。他稍稍用力,便将普利茅斯那柔软的、仿佛没有骨头般的身体,从池壁边托起,让她以一个双腿大开、后背紧贴着他胸膛的姿势漂浮在了水中;而皮埃尔则迅速地游到了普利茅斯的身前,他褪去了自己的泳裤,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忍耐和极致的兴奋而涨得如同烙铁般的巨大肉棒,在清澈的池水中显得格外的狰狞、格外的醒目。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早已因为他们的爱抚而泥泞不堪的、神圣的穴口。

  “普利茅斯大人……我……我来了!”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他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向前一挺腰。

  那根滚烫的、粗大的肉棒,滑过了湿滑的阴唇,毫不留情地一头撞进了普利茅斯那片温暖、紧致、犹如无数细小的小嘴吮吸着的紧致蜜穴。

  “呀啊——!”

  普利茅斯发出了她今晚第一声真正意义上的浪叫声,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将皮埃尔的腰,死死地盘住。

  那一丝丝微妙的不适感很快就被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陌生的、极致的快感所淹没。

  “呵呵……啊……♥这就是……你们的感情吗……♥”

  她喘息着,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扭曲而又圣洁的表情。

  “真是……真是……强大……♥而又……温暖……♥”

  在她身后的简感受着怀中女神那剧烈的颤抖,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那混合着圣洁体香和淫靡气息的动人味道,他低头看了一眼,只见普利茅斯那浑圆的、雪白的臀部近在咫尺。那道因为身体被贯穿而绷紧的、深邃的股缝之间,那朵同样紧闭着的、从未被开启过的、粉嫩的后庭花,正散发着一种别样的、禁忌的诱惑。

  “普利茅斯大人……请原谅我的贪婪……”

  他沙哑地低吼着,也扶住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的肉棒。说完,他不管普利茅斯是否同意,便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池水的肉棒,狠狠的对准了那朵娇嫩的、紧闭的菊花!

  “不……那里……嗯啊啊啊!”

  普利茅斯的拒绝,被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叫所取代。

  她的身体被强行又野蛮地开拓了,两根滚烫的、坚硬的、属于凡人的巨大肉棒,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了这具身体中,前后两个洞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泳池里,水花四溅,一场二龙戏珠的水上大战就此展开。

  皮埃尔从正面疯狂地挺动着腰肢,每次都深深地撞击在普利茅斯那敏感无比的子宫口上。而简则从后面同样激烈地冲击着她那紧致的、从未被开发过的肠道,普利茅斯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承受着来自前后两个方向的、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她的口中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言语,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如同圣歌变奏曲般的、高亢而又甜腻的呻吟。

  清澈的池水因为三人的激烈动作而变得浑浊。

  她的爱液、她的肠液,以及两个男人因为兴奋而不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将这片小小的私人泳池,变成了一锅充满肉欲味道的、乳白色的浓汤。

  终于,在不知持续了多久的双重冲击之下,简和皮埃尔同时感觉到了那股无法抗拒的冲动。

  “普利茅斯大人——!”

  “我要射了——!”

  伴随着两声整齐划一的、充满了征服感的咆哮,两股滚烫的白色浊流如同两道决堤的洪流,一前一后同时灌进了普利茅斯那早已不堪挞伐的、神圣的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

  在被两股灼热的精液同时灌满前后两个洞穴的瞬间,普利茅斯的身体也达到极致的高潮。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如同触电一般剧烈地痉挛着,一股股清澈的潮水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将本就浑浊的池水,染得更加的白浊、更加的淫靡。

  高潮过后,三人都脱力的漂浮在这片已经彻底变成乳白色的、温暖的“圣水”之中。

  普利茅斯仰面躺在水上,银白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散开,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水,脸上却带着一抹如同获得了最终救赎般的、无比满足而又圣洁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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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如水,无声流淌。

  当欲望的潮水已经席卷了东煌、皇家等多个阵营,将那些高高在上的舰娘们悉数拖入淫靡的深渊之后,十四天的光阴,已悄然逝去。

  岛屿上的狂欢,非但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有丝毫的减弱,反而愈演愈烈,如同燎原的野火,烧遍了每寸土地,点燃了每个灵魂。

  第十四天。

  阳光炽烈,将沙滩炙烤得滚烫。海风中带着咸湿而又燥热的气息。

  距离岛屿中心那座象征着最高权力的指挥官豪宅最近的两个阵营——代表着自由与奔放的白鹰,以及代表着纪律与力量的铁血,她们的领地,此刻也同样被这股席卷一切的欲望风暴所笼罩。

  白鹰的沙滩别墅区,传出的是阵阵充满了青春活力的、毫不掩饰的欢笑声和娇喘声。开放、大胆的白鹰舰娘们,穿着各式各样布料稀少的比基尼与学员们在沙滩上追逐嬉戏,在海浪中翻滚交合,将“自由”与“享乐”的信条,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贯彻到底。

  而与之相邻的铁血生活馆,则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森严而又压抑的氛围。

  这座生活馆,是一栋充满了包豪斯风格的、由钢铁与玻璃构筑而成的巨大建筑。线条冷硬,棱角分明,处处透露着铁血阵营那深入骨髓的纪律性与秩序感。

  然而,在这份冰冷的秩序之下,潜藏的却是如同火山熔岩般炙热、狂暴的欲望。

  生活馆的地下三层,是一个巨大的室内恒温泳池。

  泳池的设计,同样充满了铁血的风格。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标准的五十米长赛道,以及两侧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防滑瓷砖。高大的穹顶上,一排排冷白色的灯光,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也让池水中那碧蓝的、清澈见底的池水,显得有几分不近人情的冰冷。

  但此刻,这片冰冷的池水,却因为一个人的存在,而变得炙热、沸腾。

  俾斯麦。

  铁血阵营的最高领袖,身负传奇荣誉的战列舰。

  她正站在泳池的出发台上做着下水前的最后热身。她那头标志性的、如同融化了的黄金般的淡金色长发,被利落地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随着她拉伸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

  她身上穿着的,并非那些为了取悦男性而设计的、花里胡哨的比基尼,而是一件纯黑色的、专业的连体竞赛泳衣。

  这种泳衣,为了最大限度地减少水流的阻力,设计得极为贴身、紧绷。它就像是俾斯麦的第二层皮肤,将她那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如同猎豹般矫健的身体曲线,毫无保留的淋漓尽致地勾勒了出来。

  宽阔的肩膀,平坦紧致、甚至能看到清晰马甲线的小腹,以及那双修长、笔直、充满了爆发力的大长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被紧身泳衣包裹着的、浑圆而又挺翘的臀部。那完美的、如同满月般的弧度,以及因为肌肉紧绷而显现出的、充满弹性的质感,无一不散发着一种野性的、充满了力量的、让人想要征服的致命诱惑。

  她做完最后一个拉伸动作,然后走上出发台。她微微弯腰,双手向后摆动,身体呈现出一个标准的、充满了爆发力的预备姿势。

  “砰!”

  自动设置的发令枪响,她双腿猛地发力,整个人如同一枚黑色的鱼雷,瞬间弹射而出,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入水声悄无声息的扎进了冰凉的池水之中。

  水下,她的身姿更加矫健、优美。

  她就像是这片水域中,无可争议的女王。

  就在她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驰骋之时,泳池的入口处传来了几声略带犹豫的脚步声。

  是三名主动来到铁血阵营的年轻学员。

  他们同样穿着泳裤,赤裸着上身,露出了年轻而又结实的肌肉。

  他们站在池边,看着在水中如同蛟龙般穿梭的俾斯麦,眼中充满了敬畏和痴迷。

  俾斯麦游完一个来回,从水中探出头,甩了甩马尾上的水珠。她那张总是带着一丝严肃和冷峻的、如同雕塑般完美的脸庞,因为运动而泛起了一层健康的红晕。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那被泳衣包裹着的、饱满的胸膛上。

  她注意到了池边的三人。

  “有什么事吗?”

  她的声音如同她的为人一般,冷淡、简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俾……俾斯麦大人!”

  站在最前面的一名学员鼓起勇气,大声说道。他来自德国,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看起来颇有几分日耳曼人的英武之气。

  “我们……我们也是来训练的!请问……可以和您一起吗?”

  俾斯麦的眼眸静静地审视了他们片刻,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人心。

  三名学员在她的注视下,紧张得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片刻后,俾斯麦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了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

  “可以。”

  她言简意赅地说道,随后又一头扎进水里。

  “不过,我可不会放水。”

  “是!”

  得到允许的三名学员如蒙大赦,立刻兴奋地跳入了水中。

  一场特殊的“游泳竞赛”就在这片巨大的室内泳池里展开。学员们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精英,身体素质远超常人。然而,在俾斯麦这位身经百战的传奇舰娘面前,他们依旧显得像是个蹒跚学步的孩子。

  无论是自由泳的速度,蛙泳的耐力,还是蝶泳的爆发力,俾斯麦都以一种压倒性的、绝对的优势,将他们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宽大的泳池里上演了一次又一次的竞赛。每次都是俾斯麦遥遥领先,率先触壁。而那三名年轻气盛的学员则只能跟在她的身后吃力地追赶着,连她激起的浪花都难以触及。

  然而,这场实力悬殊的竞赛,对学员们来说,却并非是一种折磨,反而是一种极致的、充满了刺激的享受——因为,他们可以肆近距离地欣赏这位铁血女王那充满美感的、被紧身竞赛泳衣包裹着的、完美的身体。

  他们跟在她的身后,目光贪婪地盯着她那随着打腿动作而上下摆动的、浑圆挺翘的臀部。

  那两瓣被黑色泳衣绷得紧紧的、充满弹性的臀肉,每次摆动,都仿佛在敲打着他们的心脏,激起他们体内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征服欲。

  他们看着她划水时,那宽阔的背肌所展现出的、流畅而又充满力量的线条。

  他们看着她转身时,那被泳衣紧紧包裹着的、饱满的胸部侧影。虽然不如那些以巨乳著称的舰娘那般宏伟,但却挺拔、坚实,充满了健康和活力的美感。

  汗水、池水,以及那具在水中不断穿梭的、充满了野性魅力的、完美的女性胴体……这一切,都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画卷。

  他们的身体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追逐中起了最诚实的反应,三根同样充满了力量的肉棒,早已在泳裤的束缚下坚硬地昂起,如同三根随时准备发射的、指向俾斯麦的鱼雷。

  终于,在又一次以惨败告终的竞赛之后,那名来自德国的、名为汉斯的学员再也无法压抑自己体内那股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的淫兽了。

  他游到刚刚触壁、正在调整呼吸的俾斯麦身边。

  “俾斯麦大人……”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

  “嗯?”

  俾斯麦转过头,眼眸中带着一丝询问之色。运动过后的她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那份平日里的冷峻和威严被冲淡了几分,反而增添了一丝别样的、动人的性感。

  汉斯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完美的脸,看着她那因为沾了水而显得更加娇艳的红唇,他鼓起了毕生的勇气,用一种近乎宣誓般的、决绝的语气,提出了那个石破天惊的请求。

  “俾斯麦大人!我……我……我想要你!”

  他没有用“干炮”这种粗俗的词语,而是用了“想要你”这样直白而又充满了占有欲的宣告。

  “请……请和我做爱吧!”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另外两名学员震惊地看着汉斯,他们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最守规矩的同乡竟然敢如此大胆的向这位铁血的女王提出如此直白的、亵渎神明般的要求。

  泳池里霎时间只剩下水波荡漾的声音,以及四人那清晰可闻的心跳声,俾斯麦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依旧是那副冷淡而又威严的样子,眼眸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汉斯。

  就在汉斯以为自己即将被这位铁血女王一拳打进泳池底,甚至是被直接处决的时候,俾斯麦却缓缓地开口了,她没有愤怒,没有斥责,甚至没有丝毫的惊讶。

  “哦?”

  她用一种平淡的、仿佛在讨论天气般的语气说道。

  “想要我?”

  她的目光,从汉斯那张涨红的、充满了渴望的脸上缓缓地向下移动,最终,落在了他那被泳裤顶得高高隆起的、巨大的帐篷之上。

  “用这个吗?”

  她问道,语气中带着一种仿佛是在评估武器性能般的审视意味。

  汉斯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拼命地点头,俾斯麦的目光又扫向了另外两名同样处于震惊和极度亢奋状态的学员,以及他们那同样高高耸立的肉棍。

  “你们呢?也一样吗?”

  那两人也如同被蛊惑了一般,疯狂地点着头。

  俾斯麦沉默了片刻。

  然后她缓缓地从水中站了起来,水流顺着她那矫健的、被黑色泳衣包裹着的身体滑落,在冷白色的灯光下,反射着粼粼的波光。

  她没有拒绝。

  “可以。”

  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下达命令般的口吻说道。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的身体……只会给予胜利者。”

  她的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刃,扫过眼前的三名学员。

  “你们三个就在这里,当着我的面,分出胜负。最后的胜利者将获得与我交配的权力而失败者……将永远失去这个机会。”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微笑。

  “现在,开始吧。”

  俾斯麦那句冷酷而又充满了诱惑的宣言,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激起了滔天的波澜。

  “最后的胜利者将获得与我交配的权力。”

  交配。

  她用的不是“做爱”,不是“结合”,而是这个充满了原始、野性、如同动物世界法则般直白的词语。这个词,精准地击中了三名学员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本能。

  他们的眼中瞬间燃起了熊熊的烈火。那火焰里,有对俾斯麦那完美胴体的无尽渴望,有对“胜利”的极致追求,更有对同伴的、毫不掩饰的敌意与竞争欲。

  原本还算和谐的同伴关系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他们看向彼此的眼神,不再是战友,而是争夺交配权的、不共戴天的敌人。

  “俾斯麦大人……”

  汉斯喘着粗气,率先发问。

  “比……比什么?”

  “很简单,还是游泳。从这里到对岸,两个来回。二百米。规则只有一个——”

  她的声音变得愈发冰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残酷。

  “不择手段。我只看结果,第一个回到这里的人就是胜利者。现在,准备。”

  她的话音刚落,三名学员便立刻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迅速地游到了出发台下,一字排开。他们的肌肉紧绷,眼神锐利,身体里的每颗细胞,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决定他们命运的决战而咆哮……这不再是友好的训练,也不是单纯的竞赛。

  这是一场战争。

  一场为了争夺与铁血女王交配权的、神圣的战争!

  俾斯麦缓缓地走上出发台,她站在高处,如同一个即将检阅角斗士的君主。

  她举起了手。

  “预备——”

  三人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开始!”

  伴随着一声令下,三道身影,如同三支离弦的箭瞬间从水中爆射而出!

  汉斯不愧是第一个敢于表白的勇者,他的爆发力最为惊人,在出发的瞬间便取得了半个身位的领先。然而,另外两人也毫不示弱,紧紧地咬在他的身后。

  第一个来回的赛道转瞬即逝。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触壁转身的时候,“不择手段”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开始显现。

  最右侧的那名学员,在转身的瞬间,忽然伸出脚狠狠踹向了中间那名学员的腰部!

  “唔!”

  中间的学员猝不及防,被这一脚踹得身体一歪,节奏瞬间被打乱,喝了一大口水。

  而踹人的学员,则借着这股反作用力,如同出膛的炮弹般,完成了转身,瞬间反超了汉斯!

  “混蛋!”

  汉斯怒骂一声,也立刻明白了这场竞赛的本质。

  这不是比拼游泳技术,而是比拼谁更卑鄙狠辣!

  在回程的赛道上,一场混乱的、充满了小动作的水下格斗彻底爆发。拉扯、推搡、绊脚、甚至是用手肘去攻击对方的肋骨……一切能够干扰对手的手段,都被他们毫无保留的淋漓尽致地使了出来。

  泳池里不再有优美的泳姿,只剩下三具年轻的、充满了力量的肉体在水中疯狂而野蛮的纠缠、翻滚、搏斗。

  俾斯麦就站在出发台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幅光景。她的眼中没有丝毫的同情或是不忍,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斗兽表演般的、玩味的笑意。

  她要的不仅仅是一个体力上的胜利者,更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征服欲、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真正的“强者”。

  最终,在距离终点线还有不到十米的时候,汉斯抓住了一个机会。他用一个极为隐蔽的动作,将手指插进了身后追赶者的泳裤里,然后狠狠地向下一扯,那名学员的泳裤瞬间被扯到了脚踝,巨大的水流阻力,让他如同被绑上了船锚,速度骤然减慢。

  而汉斯,则借着这个机会,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向着终点发起最后的冲刺。

  “哗啦——!”

  他第一个用手掌狠狠地拍在了出发台下的池壁上。

  胜利属于他。

  汉斯趴在池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肺部如同火烧一般疼痛。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两个因为精疲力竭和失败的屈辱而面色惨白的同伴,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疲惫、却又无比得意的、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他赢了。

  他赢得了与女王交配的权力。

  俾斯麦从出发台上缓缓走下来到了池边。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汉斯,眼眸中终于流露出了一丝赞许。

  “你是胜利者。”

  她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

  然后,她伸出了手。

  “上来。”

  汉斯颤抖着,握住了那只向他伸来的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手。他借着俾斯麦的力量,从水中爬了上来,然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俾斯麦的脚下。

  俾斯麦没有理会他,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池中那两名失败者。

  “至于你们……”

  她的声音再次恢复了冰冷与残酷。

  “离开这里。现在。”

  那两名失败者,眼中充满了不甘和屈辱。他们看了一眼跪在俾斯麦脚下、即将享受无上荣光的汉斯,又看了一眼俾斯麦那冷酷无情的脸,最终只能低下头,如同两条丧家之犬,默默的爬出泳池,捡起自己的衣服,狼狈地离开了。

  现在,这片巨大的、冰冷的室内泳池,只剩下了俾斯麦,和她的“胜利者”——汉斯。

  俾斯麦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依旧在剧烈喘息的汉斯。

  她伸出脚用脚尖,轻轻的挑起了汉斯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你想要我?”

  她再次问道,语气中却多了一丝玩味和挑逗。

  “是……是的……俾斯麦大人……”

  汉斯仰视着这位如同女王般高高在上的舰娘,看着她那被紧身泳衣包裹着的、完美的身体,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充满了压迫感的、强大的气息,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欲望的火焰彻底焚烧殆尽。

  “很好。”

  俾斯麦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汉斯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缓缓转过身背对着汉斯,弯下了腰,双手撑在了身前的地面上,如同动物一般,将自己那浑圆、挺翘、被黑色泳衣绷得紧紧的臀部,高高的撅向了跪在她身后的汉斯。

  这个姿势,将她那完美的如同满月般的臀部曲线,以及那道被泳衣勒出的、深邃诱人的股缝毫无保留的以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充满了原始诱惑的方式,展现在了汉斯的眼前。

  “那么,胜利者,”

  她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带着一丝慵懒和命令的口吻。

  “来享用你的战利品吧。”

  汉斯的呼吸瞬间停滞,他看着眼前这幅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疯狂的画面,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本能。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颤抖着褪下了自己那早已被肉棒撑得快要爆炸的泳裤。那根在刚刚的激战中依旧保持着坚挺的沾满了池水的粗大肉棒弹了出来。

  他走上前,双手扶住了俾斯麦那富有弹性的、结实的腰肢,他将自己那滚烫的、坚硬的鸡巴对准了那片被黑色泳衣包裹着的、神秘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三角地带。

  他没有去撕扯那件泳衣,因为俾斯麦想要的绝不是温柔的爱抚,而是最直接、最狂野、最充满了征服感的、如同野兽般的交配。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发力!

  “噗嗤——!”

  一声沉闷的、布料被强行顶开的声音响起。

  他那根粗大的肉棒竟然直接强行顶开了那片弹性极佳的泳衣布料,滑过了湿润的阴唇,狠狠的毫不留情地,撞进了俾斯麦那片紧致而又火热的蜜穴之中!

  “嗯……”

  俾斯麦的口中,发出了一声压抑却又充满了兴奋的闷哼。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地面。

  好紧!

  汉斯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被一台由肌肉和嫩肉构成的、精密的、拥有无穷吸力的引擎给死死地夹住了。那是一种与之前那些柔软的舰娘截然不同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极致紧致感!

  他开始疯狂、野蛮地在俾斯麦的体内进行着属于胜利者的、肆无忌惮的冲撞!

  “啪!啪!啪!”

  每次撞击都势大力沉,让两人的身体,都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的声响。

  而俾斯麦则始终保持着那个充满了屈辱与顺从的、母狗般的姿势,默默地承受着来自胜利者的、狂风暴雨般的挞伐。她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呻吟。她的身体随着汉斯的每次撞击而剧烈地前后摇晃。她那对被泳衣包裹着的丰满乳房也随之晃动着,在冰冷的瓷砖上,摩擦出一片暧昧的水渍。

  就在两人如同两只正在交配的野兽,在这空旷的泳池边,进行着最原始的、充满渴望与汗水的性爱之时,泳池的入口处,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是美因茨。

  这位有着一头漂亮的银白色长发、总是带着一丝慵懒与从容气质的铁血轻巡洋舰。

  然而,此刻她的样子却与平日里那副干练的秘书舰形象,大相径庭。

  她的脸上带着一抹尚未褪去的、动情的潮红。她的眼神,迷离而又湿润,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极为激烈的“战斗”。而她身上穿着的则是一件色情到了极点的、几乎不能称之为泳衣的黑色布条装——那件“泳衣”,仅仅是由两条细细的、竖向的黑色布条,从她的肩膀垂下,堪堪遮住了她那两颗粉嫩的、早已因为兴奋而硬挺的乳头。而她那两团雪白、丰满的乳房,则几乎是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下半身更是只有一块小得可怜的、三角形的黑色布料,用几根细绳,勉强地系在她的腰间,遮掩着那片神秘的、刚刚被“浇灌”过的蜜穴。

  她就这么面色潮红的踩着虚浮的步伐走了进来。

  她似乎是刚刚从指挥官那里过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浓郁的、属于男人的气息。

  她一进来便看到了泳池边那正在激烈交合的、如同两头野兽般的俾斯麦和汉斯。

  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露出了一丝了然于胸的、玩味的微笑,而就在这时,那两名刚刚被俾斯麦赶走的、失败的学员,竟然也鬼鬼祟祟的跟在美因茨的身后溜了回来。

  他们本已心如死灰,但当他们看到美因茨那副淫荡至极的、刚刚被人干过的样子时,他们那早已熄灭的欲望之火瞬间被重新点燃了。

  他们失去了与女王交配的机会,但是,或许……他们可以从这位同样美丽的、看起来更加“平易近人”的秘书舰身上,找到一些补偿?

  于是,他们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如同看到了救星般的表情,连忙迎了上去。

  “美……美因茨大人!”

  “您……您也来游泳吗?需不需要我们……为您服务?”

  他们一边献着殷勤,一边用那充满了贪婪和欲望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美因茨那具被几根黑色布条勉强遮掩着的、几乎全裸的、丰满的胴体上,来回地扫视着。

  在泳池的这一端,是属于胜利者的、充满了力量与汗水的、野兽般的交配。

  而在泳池的入口处,则是属于失败者的、充满了屈辱与不甘的、绝望的凝视。

  那两名在竞赛中落败的学员如同两只被驱逐出狼群的孤狼,本已心如死灰。他们失去了唯一的机会,失去了染指那位高贵女王的权力。然而,美因茨的出现,却像是一道划破黑暗的、淫靡的闪电,瞬间重新点燃了他们心中那早已被嫉妒和欲望烧得焦黑的引线。

  他们当然知道美因茨是谁。

  铁血的秘书舰,指挥官最信任的副官之一,也是……指挥官后宫中,地位最为稳固、几乎被公认为“正妻”之一的存在。

  那位指挥官的婚姻关系,在整个港区都是一个公开的、却又无人敢于深究的谜团。他的“妻子”遍布各个阵营,数量之多,关系之复杂,早已超出了正常伦理的范畴。

  但……这并不影响学员们馋她的身子。

  恰恰相反,她那“指挥官正妻”的身份,反而像是一层禁忌的光环,让她那本就成熟、丰满、充满了知性魅力的身体,散发出一种更加致命的、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去采摘、去亵渎的诱惑。

  能干到指挥官的女人……那该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瞬间缠绕住了两名失败者的心脏。

  于是,他们毫不犹豫的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迎了上去。

  “美……美因茨大人!”

  其中一名身材稍显瘦削,但眼神格外锐利的学员,抢先一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您……您是刚结束‘公务’吗?真是辛苦您了!”

  他刻意加重了“公务”两个字的发音,眼神则肆无忌惮的在美因茨那两片仅仅遮住乳头的黑色布条,以及下半身那块小得可怜的三角布之间,来回的贪婪地扫视着。

  确实,美因茨刚刚结束了与指挥官长达数小时的“深度交流”,身体还处于一种极度敏感的、余韵未消的状态。她本来只是想来泳池边稍微让自己身上的泳装稍微发挥一点点它该有的价值,顺便给滚烫的身体稍微降降温,却没想到会撞上这幅场景。

  她先是看了一眼不远处那正以母狗姿势承受着胜利者狂暴冲击的俾斯麦,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然后才将目光转向眼前这两个眼神赤裸、欲望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的失败者。

  她脸上依旧带着那份从容不迫的、秘书舰特有的微笑,但那双漂亮的眼瞳中却带着一丝淡淡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慵懒。

  “是啊。”

  她轻启朱唇,声音带着一丝刚刚被“滋润”过的、动人的沙哑。

  “刚刚结束了一项非常重要的‘数据对接’工作。现在,感觉身体有些……发热。”

  她的话语充满了暗示,两名学员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们甚至能闻到从美因茨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了她自身体香、指挥官的雄性气息以及爱液的、无比淫靡的味道。

  另一名失败者——也就是之前被汉斯扯掉泳裤的那位——胆子更大一些。

  他往前一步,几乎要贴到美因茨的身上,用一种近乎请求的、带着哭腔的语气说道:

  “美因茨大人!我们……我们输了……输给了汉斯那个混蛋!我们失去了为俾斯麦大人服务的机会……我们……我们不甘心啊!”

  他说着,眼中竟然真的挤出了几滴屈辱的泪水,将一个因为求而不得而痛苦万分的失败者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所以……美因茨大人。”

  他图穷匕见,终于说出了最终的目的。

  “我们……我们能请求您……也赐予我们一些‘指导’吗?哪怕……哪怕只是一点点……一点点安慰也好!”

  这个请求大胆到了极点,也无耻到了极点。他们就像是两个在国王的餐桌下乞食的乞丐,在失去了品尝主菜的机会后便将目光投向了同样美味的、属于国王的餐后甜点。

  听到这个请求,美因茨先是明显地愣了一下。

  她那双慵懒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真实而短暂的惊讶。她似乎完全没有料到这两个刚刚还如同丧家之犬般的失败者竟然敢在下一秒就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他们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然而那份惊讶很快便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万般无奈的神情。

  那眼神里有对这群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年轻人的好笑,有对这座岛屿上那颠倒错乱的规则的默认,有对自己这具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觊觎的身体的自嘲,甚至……还有一丝丝,因为身体内那尚未平息的渴望,而产生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动摇。

  她刚刚才被指挥官那不知疲倦——也有可能是因为不可抗力被迫挺立起来——的肉棒彻底的从里到外地“清洗”了一遍。她的身体就像一块被反复耕耘过的、无比肥沃的土地,依旧湿润、火热,充满了对新的“播种”的渴求。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那声叹息,轻得仿佛是错觉,却又充满了无尽的、宿命般的无奈。

  “唉……好吧。”

  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不过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她看了一眼不远处那还在发出着“啪啪”撞击声的“战场”。脸上露出了一丝秘书舰式的、无可挑剔的微笑。

  “跟我来吧。”

  说完她便转过身,迈着那双被高跟凉鞋衬托得愈发完美的双腿,向着泳池旁边的休息室走去。走路的姿势还带着一丝虚浮,两腿之间似乎有些难以并拢,显然是刚刚被撑开得太久了。

  那两名失败者,在听到她答应的瞬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他们所有的理智。他们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像两条忠实的、即将得到主人赏赐的猎犬,紧紧地跟在美因茨那摇曳生姿的、被一块小小的三角布勉强遮掩着娇躯之后。

  休息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然后又迅速的从里面关上,并落了锁。

  几乎就在房门落锁的瞬间,压抑了许久的兽性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彻底爆发。

  “美因茨大人!”

  那两名学员再也无法维持任何虚伪的礼貌。他们如同两头饿了三天的野狼,一左一右,同时扑向了美因茨那具充满了成熟风韵的、丰满的身体。那件本就脆弱不堪的、由几根布条组成的黑色泳衣,在他们粗暴的拉扯下瞬间应声而断。两片仅仅遮住乳头的布条以及下半身那块小小的三角布,被毫不留情地撕扯下来,扔在了地上。

  美因茨那具成熟、雪白、充满了惊人肉感的完美胴体,便彻底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两个失败者的眼前。

  “啊……好美……”

  “比……比俾斯麦大人的还要……还要色……”

  他们看着美因茨那对因为刚刚被指挥官玩弄过而显得有些红肿的、尺寸惊人的巨大乳房,看着她那平坦的小腹下,那片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湿漉漉的黑色森林,以及森林中央那道早已因为情欲而微微张开的、不断向外渗出着透明爱液的粉嫩缝隙,他们的眼睛都红了。

  他们一人一边将美因茨夹在中间,推倒在了休息室中央那张宽大的、黑色的皮质沙发上。

  美因茨没有反抗,只是顺从的甚至可以说是配合的躺在了沙发上。

  她双腿微分,双手放在身体的两侧,脸上带着那副无奈而又纵容的微笑,任由这两个饥渴的年轻人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其中一名学员迫不及待地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将头埋了下去,用他那饥渴的、笨拙的舌头,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上疯狂地舔舐了起来;而另一名学员,则俯下身张开嘴一口含住了美因茨那颗早已硬挺如石的、红肿的乳头,如同婴儿吸吮母乳一般,用力的贪婪地吮吸着。

  “嗯……啊……慢……慢一点……”

  休息室里很快便传出了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充满了鼻音的、娇媚入骨的喘息声。

  那是属于美因茨的声音。她的身体在两名学员那毫无章法、却又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粗暴的挑逗下,迅速的再次变得火热、敏感。一股股新的潮水从她的体内不断地涌出,将身下的黑色皮质沙发都浸湿了一大片。

  没过多久那名负责舔舐下体的学员,便再也无法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挑逗。

  他抬起头抹了一把嘴角的淫水,然后便褪下自己的泳裤,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

  “美因茨大人……我……我要进来了!”

  伴随着一声低吼,他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

  美因茨的身体猛地弓起,口中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充满了满足感的尖叫。

  她的身体刚刚才被指挥官的巨根开拓、征伐过,此刻正处于最敏感、最空虚、最渴求填满的状态。这根虽然不如指挥官那般粗大、但却同样充满了年轻活力的肉棒,对她来说,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瞬间便让她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而另一名学员,在看到同伴得手之后也立刻不甘示弱。

  他松开吸吮着乳头的嘴,同样褪下自己的泳裤,然后,他扶着美因茨的头,将自己那根同样巨大的肉棒直接塞进了美因茨那正因为呻吟而微张着的、温润的小嘴之中。

  ……

  外面,是属于胜利者的、充满了力量与征服感的、一下又一下的、沉闷的撞击声。

  而里面,则是属于失败者的、充满了嫉妒与补偿心理的、更加疯狂、更加淫乱的、此起彼伏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娇媚入骨的喘息声。泳池休息室的门,虽然被从里面锁上了,但那薄薄的门板,根本无法隔绝里面那愈发高亢、淫靡的声响。

  那混合着男性粗重喘息、女性娇媚呻吟,以及肉体碰撞和黏腻水声的交响曲,如同最甜美的毒药,顺着门缝,飘散到了外面的泳池区域。

  泳池边,俾斯麦与汉斯的交合仍在继续。

  那是一种充满了力量与征服感的、属于胜利者的仪式。每次沉重的撞击,都像是战锤在敲打着铁砧,发出“啪、啪”的、充满了金属质感的闷响。俾斯麦那矫健的身体在汉斯狂野的冲击下,如同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战舰,却始终没有倾覆,反而以一种更加强韧的姿态,迎接着每次的撞击。

  然而,休息室里正在上演的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充满了堕落与补偿意味的淫乱景象。

  美因茨那具成熟丰满、刚刚被指挥官疼爱过的身体,对于这两个在竞赛中落败、心中充满了嫉妒与不甘的学员来说,无疑是上天赐予的、最甜美的补偿。

  他们的动作虽然因为知道美因茨的“正妻”身份而没有一开始就显得特别粗暴,但那种发泄式的、充满了占有欲的侵犯却比单纯的粗暴更加磨人。

  将美因茨压在黑色皮质沙发上的两人,此刻已经完全化身为贪婪的野兽。

  跪在她腿间的那名学员在用肉棒狠狠地贯穿了她那片泥泞不堪的蜜穴之后便开始了疯狂的抽插,他的技术与指挥官那精准而熟练的房中术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他只懂得一味的用尽全力地向前冲撞,毫无节奏和技巧可言……然而就是这种充满了年轻活力的、横冲直撞的蛮劲,却意外的精准的触动了美因茨体内那些被指挥官刚刚开发过的、最敏感的区域。

  每次笨拙的冲撞都像是用砂纸,反复、粗暴的摩擦着她那早已不堪一击的、敏感的内壁。

  “啊……嗯……♥就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

  美因茨被这股陌生的快感冲击得神志不清,口中发出了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鼓励的呻吟。

  而另一名学员,则用他那根同样巨大的肉棒填满了美因茨的小嘴。

  他同样不懂得任何口交的技巧,只是本能的将自己的肉棒反复的深深地,捅入那温暖、湿滑的口腔深处,用自己的龟头去摩擦、顶撞那柔软的、敏感的喉口。

  美因茨被他捅得不住地干呕,美丽的眼眸中泪水不断地涌出。然而,这种近乎窒息的、充满了屈辱感的口交,却也带来了一种别样的、禁忌的快感。她的身体,在前后两个方向的、截然不同的刺激下,如同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很快便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呀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股清澈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将身下的沙发和那名学员的腰腹,都浇灌得一片湿滑。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砰砰砰”地敲响了。

  “喂!里面是谁?我们听到美因茨大人的声音了!”

  “是你们两个失败者吗?快开门!别想独吞!”

  原来,是另外几名同样被分配到铁血阵营的学员。

  他们本在别处训练,听到消息后赶来泳池,却只看到了俾斯麦与胜利者交合的场景。心有不甘的他们,四处寻找,最终被休息室里传出的淫靡声响所吸引。

  正在美因茨体内冲刺的那名学员听到敲门声动作一滞。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被人打扰的不悦。然而,当他低下头,看到身下美因茨那副高潮过后、浑身瘫软、任君采撷的淫荡模样时,一股邪恶的、想要与人分享、炫耀自己战利品的念头忽然涌上了心头。

  他狞笑着从美因茨的体内抽出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的肉棒,走到门边打开了门锁。

  门外,站着三名同样身材高大、眼中燃烧着欲望之火的学员。

  当他们看到房间内那活色生香的景象时,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他们心目中那高贵、干练的秘书舰美因茨大人,此刻正一丝不挂的如同一个坏掉的玩偶般,瘫软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她的双腿大张着,那片神秘的森林早已被淫水和男人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穴口红肿外翻,还在微微地翕动着。她的嘴边,挂着晶亮的津液,显然刚刚吞食过不属于她的东西。而她的那对巨大的、雪白的乳房,则因为主人的无力而瘫软在胸前,上面还留着几个清晰的、暧昧的红色指印。

  这幅景象,比任何春药都更加有效。

  “妈的……你们两个混蛋……竟然真的……”

  “快!让我们也尝尝指挥官女人的味道!”

  新来的三名学员,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狼群,瞬间一拥而入!

  房间里,瞬间变得拥挤而又混乱。

  “喂!让我先来!”

  “操!你挤到我了!”

  “美因茨大人……您的奶子……好大啊……”

  美因茨,这位铁血的秘书舰,指挥官的“正妻”之一,此刻彻底沦为了这群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年轻人的、公共的、泄欲的玩具……她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被很多个男人同时“服侍”的体验。在指挥官的“调教”下,她的身体和精神,早已被开发到了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淫荡的境界。

  面对这突然增加到五人的、混乱的轮奸,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或恐惧,反而露出了一抹淡淡的、仿佛是在欣赏一场闹剧般的、无奈而又享受的微笑。

  她的身体被学员们从沙发上抬了起来,如同一个战利品被他们传递、玩弄。

  一个学员将她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以一个倒立的姿势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彻底的暴露在众人的眼前,然后扶着自己的肉棒从下方狠狠的贯穿进去;另外两个学员则一左一右,抓住了她那对因为倒立而愈发显得宏伟、不断晃动的巨大乳房,肆意的揉捏、拉扯。他们用手指夹住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像是拧动开关一般,来回的使坏般地转动着。

  “嗯……啊……♥轻、轻一点……♥要被……被你们捏坏了……♥”

  美因茨口中发出着求饶般的呻吟,但她的身体却因为这股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一股股新的爱液顺着那名学员的肉棒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剩下的两人则跪在地上,一个张开嘴用舌头贪婪的舔舐着从她穴口流下的淫水;另一个则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美因茨那因为倒立而显得格外诱人的、红润的小嘴,强行的塞了进去。

  美因茨的感官彻底被淹没。

  她的身体,被五个男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彻底的占有着,玩弄着。

  乳头被揉捏的快感,小穴被贯穿的快感,嘴巴被填满的快感,以及那份被众人当作战利品一般肆意玩弄的、极致的羞耻感……所有的快感全部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她的灵魂都彻底冲垮的、淫乱的洪流。

  她早就放弃了思考。

  她只是作为一个容器,一个玩具,一个承载着这群年轻男人那无处发泄的、旺盛精力的器皿……不知过了多久,第一个扛着她的学员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将自己第一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她那早已被操干得滚烫的子宫深处。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他刚刚退出,立刻便有另一个学员迫不及待地,接替了他的位置,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的肉棒,狠狠的再次捅了进去。

  轮奸在继续,他们甚至开发出了更加过分、更加淫乱的玩法——其中两名学员将美因茨的身体放了下来,让她以一个四肢着地的、母狗般的姿势跪在了地上。然后他们一前一后,同时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她那早已不堪挞伐的前后两个洞穴。

  “美因茨大人……请原谅我们的贪婪……”

  “您的身体……实在是太美妙了……我们……想要全部!”

  伴随着两声压抑的低吼,两根粗大的、滚烫的肉棒,一前一后,同时的野蛮地,插进了美因茨那具成熟的、丰腴的身体之中!

  “呀啊啊啊——!”

  被前后双龙同时贯穿的瞬间,美因茨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又充满了极乐的尖叫。

  她的前后两个洞穴被两根属于不同男人的肉棒同时满满地塞住了。那种被彻底撑开、被完全填满的、极致的、撕裂般的饱胀感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她的身体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承受着来自前后两个方向的、毫无节奏、却又无比猛烈的双重冲击。她的腰肢被迫的随着两根肉棒的抽插而疯狂地前后摇摆。她的口中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剩下了一连串的、如同小狗般“呜呜”的、甜腻的悲鸣。

  其他的学员也没有闲着,他们围在她的身边,如同在享用一场盛大的飨宴。有的人在疯狂地吸吮、揉捏着她那对不断晃动的巨乳;有的人则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她那早已合不上的小嘴里;更有甚者直接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张因为极乐而扭曲的、美丽的脸庞,将滚烫的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

  这场疯狂的、毫无理智可言的轮奸,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最后一名学员也气喘吁吁的将自己最后一点精华,悉数灌溉进美因茨那早已被撑得松弛不堪的后庭之后,这场淫乱的盛宴,才终于暂时的告一段落。

  美因茨,彻底的瘫倒在了休息室冰冷的、满是淫靡液体的地面上。

  她就像是一条被冲上沙滩的、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脸上、头发上、胸前、大腿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粘稠的、属于不同男人的精液。她的前后两个洞穴更是如同两个被注满了的容器,不断的向外溢出着混杂了她爱液和男人们精液的、白浊的液体,将她身下的地面都浸染成了一片白色的、黏糊糊的沼泽。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然而就在这时,其中一名学员——那个最先与她结合的学员——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那根肉棒在经过了短暂的休息后,竟然又一次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上面还挂着一些属于美因茨的、晶莹的爱液。

  她缓缓的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欲望浸润得一片迷蒙的眼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脸上竟然再次浮现出了那抹无奈而又顺从的、属于秘书舰的、完美的微笑。

  她挣扎着用那早已没有一丝力气的手臂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缓缓的如同最忠诚的、最卑微的雌兽,爬到了那名学员的脚下。

  她仰起头,张开了自己那早已红肿不堪的、沾满了别人精液的小嘴,主动的将那根同样沾满了淫靡液体的、属于失败者的肉棒含了进去,用自己那温热的、柔软的舌头,仔仔细细的一丝不苟的为他进行着事后的“口交清洁”。

  那动作,熟练、专业,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就像是在处理一份再也平常不过的、属于秘书舰的日常工作。

  ———————————————————————————————————————

  【第十五天】

  当岛屿上的日历翻到了第十五页时,整个世界已经彻底变了模样。

  秩序这个词已经从所有人的字典里被彻底抹去。

  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永不休止的淫乱。这座曾经风景如画、被誉为海上天堂的岛屿,此刻已经彻底沦为了一座轮奸与淫乱的地狱。

  空气中再也闻不到清新的海风和花香,取而代之的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着汗水、精液、以及女性爱液的、甜腻而又腥臊的味道。

  随便走在任何一条曾经干净整洁的林荫小道上,你都能看到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东煌的凉亭里,逸仙正被三名学员以观音坐莲的姿势按在石桌上,她那身典雅的旗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雪白的大腿高高抬起,承受着来自下方那根粗大肉棒的猛烈撞击,而她的嘴里,还被迫含着另一名学员的鸡巴。

  皇家花园的草坪上,光辉和胜利姐妹,正背对背地跪着,她们那丰满的、雪白的臀部高高撅起,如同两座等待着信徒朝拜的圣山,而她们的前后两个洞穴,都早已被饥渴的学员们用肉棒塞得满满当当。

  甚至,就连那些曾经被认为是最不可能参与这场狂欢的舰娘,如今也早已沉沦。

  不愿意参与的舰娘?或许有,但她们的数量已经少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在这股席卷一切的、名为“欲望”的滔天巨浪面前,任何个人的意志,都显得如此的渺小和无力。要么顺从,要么……被更粗暴的更彻底地拖入这片淫乱的泥沼。

  【第十八天】

  状况还在变本加厉。

  当欲望的阀门被彻底打开,它便再也没有被关上的可能。学员们的胆子也在这场持续了半个多月的、永不落幕的狂欢中,被喂养得越来越大。

  普通的舰娘,已经无法满足他们那日益膨胀的、贪婪的胃口。

  他们的目光,开始投向了那座岛屿的中心——那座如同圣域般、一直以来都无人敢于轻易靠近的、指挥官所居住的白色豪宅。

  那里,是权力的中心,是所有舰娘名义上的归属地。

  那里,居住着最高贵、最强大、也最美丽的舰娘们。

  在最初,学员们对那座豪宅,还抱着敬畏之心。然而,到了第十八天,这种敬畏,已经被一种更加强烈的、充满了NTR快感的征服欲所取代。

  终于,有一些胆子最大、也最疯狂的学员,开始尝试着,去叩响那扇象征着禁忌的大门。

  他们不再满足于在外面“捡”那些被玩剩下的舰娘,他们要去邀请,去挑战,去品尝那些一直待在指挥官身边的、最顶级的“贡品”。

  令人惊奇的是,他们的邀请并没有遭到拒绝。

  豪宅的铁门似乎永远为他们敞开,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只属于指挥官的专属女仆或秘书舰,在面对他们那大胆而又无礼的邀请时,脸上虽然会露出一丝为难,但最终,还是会顺从的跟着他们走出豪宅,去往附近的树林、沙滩,或是学员的宿舍,去履行她们新的“职责”。

  整个岛屿的淫乱气氛,因为这最后的禁忌被打破,而变得更加的疯狂、更加的肆无忌惮。

  【第二十二天·指挥官的豪宅】

  这一天,注定要被载入这座岛屿的史册。

  这一天,指挥官,这位一直以来都如同神明般、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幕后主宰,终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

  他破例地向全岛所有的学员发出了邀请,邀请他们,进入自己的豪宅,与他,以及他所有的“妻子”们,一起,举办一场史无前例的、盛大至极的、无遮大会。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核弹在学员之中瞬间引爆,整座岛屿彻底沸腾。

  无数的学员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向了那座白色的、宏伟的豪宅。当他们怀着朝圣般的心情,走进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所有人都毕生难忘。

  豪宅的巨大客厅里,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悠扬的古典乐在空气中流淌。然而,在这片富丽堂皇的背景之下,上演的,却是地狱最深处才会有的、极致淫乱的景象。

  数十名、甚至上百名平日里只能在画报上看到的、传说中的美丽舰娘,此刻都一丝不挂,或是穿着各种各样充满了情趣意味的、布料稀少的服装,与同样赤身裸体的学员们,纠缠在一起。

  沙发上,地毯上,楼梯上,甚至是从天花板上垂下的吊床上……目之所及,到处都是正在激烈交合的、白花花的肉体。

  而指挥官,就坐在这片淫乱景象的中心,那张如同王座般的、巨大的真皮沙发上。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又满足的微笑,如同一个正在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他的左右两边依偎着同样赤裸的、来自不同阵营的顶级舰娘。

  而他的脚下两腿之间则跪着一个让所有白鹰阵营的学员都为之疯狂的身影。

  企业。

  “灰色幽灵”,“最强航母”,“IJN户口本收集者”,白鹰阵营无可争议的象征与骄傲。

  然而,此刻的她却以一种最卑微、最顺从的姿态,跪在指挥官的胯下。

  她身上穿着的,竟然是和前几天美因茨身上那件一模一样的、色情到了极点的黑色泳衣。

  两条细细的、竖向的黑色布条,从她的香肩垂下,堪堪遮住了她那两颗因为兴奋而硬挺如宝石的、粉嫩的乳头。她那对虽然不如重巡洋舰那般宏伟、但却充满了健康弹性的、完美的C罩杯乳房几乎是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而她的下半身,那片神秘的、属于最强航母的港湾,也仅仅是被一块小得可怜的、三角形的黑色布料用几根细绳勉强地遮掩着。

  她的这身打扮,与她那张总是带着一丝坚毅与严肃的、英气逼人的脸庞形成了一种无比强烈的、充满了反差感的、让人血脉贲张的视觉冲击。

  但这还不是最刺激的。

  最刺激的是,此刻的她正在同时“服侍”着两个人。

  她的头正埋在指挥官的双腿之间,她那头标志性的柔顺的银色长发散落在指挥官的大腿上。她的樱桃小嘴正卖力的一张一合,将指挥官那根尺寸惊人、青筋毕露的巨大肉棒深深的吞入自己的口腔深处。

  她的口技显然经过了长时间的专业“训练”,舌头灵巧的如同小蛇一般,在那根巨大的肉棒上卷动、舔舐。她的喉咙也早已适应了这种尺寸的异物,即使被捅到了最深处也只是发出了几声甜腻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

  而在她的身后,一名幸运的、被指挥官亲自选中的白鹰学员正以一个标准的后入式,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滚烫的肉棒狠狠的深深插入企业那片被黑色三角布料勉强遮掩着的、紧致的蜜穴……那名学员显然是第一次享受到如此顶级的待遇。

  他激动得满脸通红,双手死死地抓着企业那富有弹性的、纤细的腰肢,腰部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的一下又一下地,进行着最原始、最狂野的冲撞。

  “啪!啪!啪!”

  每次撞击,都让企业那娇小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也让她口中的那根属于指挥官的肉棒捅得更深、更狠。

  “呜……嗯……♥指……指挥官……啊……♥”

  企业被这股来自前后两个方向的、强烈的、截然不同的快感,冲击得几乎要失去意识。

  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丝毫的不情愿,或是被迫的屈辱。

  那双曾经如同鹰隼般锐利的、坚毅的眼眸此刻早已被情欲的潮水所淹没,变得一片迷离、一片湿润。她的脸上泛着动人的潮红,嘴角挂着一丝晶亮的津液,那副模样不再是那个令人敬畏的“灰色幽灵”,而是一个彻底沉沦于欲望的、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雌性。

  她似乎也早已习惯了指挥官的这种充满了分享与炫耀意味的性癖。

  对她来说……这或许也是一种“战斗”,一种为了取悦指挥官,为了在这场盛大的、淫乱的狂欢中证明自己依旧是“最强”的、特殊的战斗。

  她的身体就是她的武器,她的顺从就是她的战术,而指挥官的满足,以及他脸上那赞许的微笑,就是她所能获得的最高的“勋章”。

  所以她没有丝毫的抗拒,只是尽心尽力的享受着,服侍着,甚至还有余力去调整自己臀部的角度,好让身后那名学员的每次冲撞都能更加地深入、更加地贴合。

  指挥官满意的靠在沙发上,他伸出手,如同在抚摸一只温顺的、忠诚的猎犬般轻轻的抚摸着企业那柔顺的银色长发。

  “很好,企业,你做得……非常出色。”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赞许。

  “不愧是……‘最强的王牌’。”

  得到夸奖的企业,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爆发出了一阵更加明亮而喜悦的光彩。她口中的动作变得更加的卖力、更加的投入;而她身后的那名学员在听到指挥官的夸奖后,也像是被打了一针兴奋剂,动作变得更加的疯狂、更加的粗暴。

  “哦哦、噢噢噢……!”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手将企业的腰肢狠狠地向后一拉,让自己那根巨大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的一插到底!

  “呀啊——!”

  企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重击,刺激得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她高潮了。

  她的身体猛的剧烈地痉挛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将那名学员的腰死死地盘住,小穴也如同失控的阀门,一缩一紧,将那根还在她体内的肉棒夹得更紧、更深。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那名学员也因为她高潮时那销魂的、极致的紧致包裹而再也无法忍耐。

  “企业小姐——!我要……我要射了——!”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征服感的咆哮,一股充满了年轻活力的白色浊流,如同火山爆发般,狠狠的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了企业那高潮不止的、滚烫的子宫深处。

  “呜呜呜——!”

  被滚烫的精液灌满身体的瞬间,企业的口中也因为这股极致的快感而下意识的用力地一吸。

  “唔唔……!”

  指挥官舒服地闷哼一声,他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根,也终于在企业那温暖、湿滑、不断吮吸的口腔深处,彻底的爆发了。那充满了腥臭气息的浓稠精液,如同最滚烫的熔岩,瞬间灌满了企业的整个口腔,占据了她的味蕾,也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一并灼烧。

  “唔……啊……♥”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地颤抖。

  身后那名白鹰学员的精液还在她的子宫深处温热地搅动着;而口中则被指挥官的精华彻底填满,被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后两个方向彻底占有、灌满的极致淫靡体验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的、无尽的快感。

  她跪在指挥官的脚下,美丽的眼眸中因为缺氧和极致的快感而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迷离而又空洞。晶莹的唾液和白浊的精液顺着她合不拢的嘴角缓缓的拉丝般地滴落,在她雪白的脖颈和那对被黑色布条勉强遮掩的丰满乳房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淫靡的痕迹。

  指挥官靠在王座般的沙发上,脸上带着一丝酒足饭饱后的慵懒和满足。他伸出手用一种近乎慈爱的、如同在安抚一只完成了狩猎任务的忠诚猎犬般的动作,轻轻的摸了摸企业那头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柔顺的银色长发。

  这个动作没有言语,却胜过千言万语,企业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她的任务完成了,她出色的取悦了她的主人。现在是时候去接受下一项“任务”了。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喉头微微耸动,将满口属于指挥官的滚烫精液一滴不剩的悉数咽了下去。这是她作为“最强航母”的忠诚,也是她作为“玩物”的自觉。

  做完这些,她才缓缓的抬起头,用那双依旧水光潋滟的眼眸看向了指挥官,身后那名幸运的白鹰学员也心满意足的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被精液填满的穴口中抽出了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他看着企业那被自己操干得红肿不堪的、不断向外溢出着混合淫水的蜜穴,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成就感和炫耀意味的得意笑容。

  从今天起,他的人生履历上将永远的刻上“干过企业”这四个光辉的大字。

  虽然这种简历一般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他识趣地退到了一旁,将“舞台”让给了下一个即将登场的“演员”。

  而企业则在另一名一直恭敬地等候在旁的学员的搀扶下,缓缓的从地上站起。

  双腿因为连续的高潮和长时间的跪姿而不住地发软、打颤。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自己腿心处那黏糊糊的一片,正不断的有白色的、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的流淌下来。

  那名搀扶着她的学员将她带到了客厅的另一边。

  那里铺着一张更加柔软、更加奢华的波斯地毯,显然是专门为接下来的“余兴节目”所准备的,那里已经有三名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学员,在微笑着等待她了。

  他们就像是三头看到了猎物的、耐心而又自信的雄狮,眼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贪婪火焰。他们的下半身早已被撑起高高的帐篷,三根被紧身泳裤包裹着的肉棒就如同企业在这二十多天来所见到的每个男人一样,大小不一,形态各异。

  其中一个显得格外粗壮,将泳裤顶出了一个近乎球形的、夸张的凸起,充满了蛮横的霸道气息;另一个则修长而又挺拔,轮廓分明,如同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而最后一个虽然尺寸相对普通,但却硬如钢铁,青筋毕露,充满了爆发的能量。

  他们笑呵呵的将刚刚被带过来的企业围在了中间。

  “企业小姐,真是辛苦您了。”

  “能得到指挥官大人的夸奖,您不愧是我们白鹰的骄傲啊。”

  他们口中说着恭维的话语,但手上的动作却充满了侵略性。

  “上下其手”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场景。企业那具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敏感至极的身体瞬间便被六只充满了热度的、属于不同男人的大手所覆盖。

  一名学员半跪在她的身前,粗糙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拨开了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小小的黑色三角布,找到那颗如同红豆般大小的阴蒂,用指腹不轻不重的打着圈地揉捻起来。

  “啊……嗯……♥”

  企业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突如其来的精准刺激,让她那刚刚平息下去没多久的快感,瞬间又被重新点燃。她的腰肢,不受控制的轻轻地扭动起来,一股股新的、清澈的爱液,从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涌出,将那名学员的手指,都染得一片晶亮。

  而另一名学员则站在她的身后,他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两颗敏感的、硬挺的“宝石”,时而轻轻地拉扯,时而又像是弹奏琴弦一般快速地拨弄着。

  “呜……不要……♥那里……好敏感……♥”

  企业的声音似乎想拒绝,但她的身体却诚实的弓了起来,将自己的乳房,更加主动的送到了对方的嘴边。

  第三名学员则将她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用他那充满了汗水和雄性气息的、结实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那光滑的美背,嘴唇在她耳边、脖颈、肩膀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吻痕。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入那片神秘的、湿滑的森林,与另一名学员的手指,在那片狭小的、泥泞的区域共同的探索着,挑逗着。

  企业,彻底的被淹没了。

  她被三个男人以一种近乎崇拜的、却又无比粗暴的方式包围,玩弄。每个敏感点都被他们精准的毫不留情地照顾到……理智早已在这场持续了二十多天的、永不休止的淫乱狂欢中被彻底磨平。身体也早已被开发成了最顶级的、只为承载和享受欲望而存在的、完美的容器。

  她不再去思考,不再去反抗。

  她只是顺从的配合地,甚至可以说是享受着所有人的爱欲和侵犯。

  当她感觉自己体内的快感即将再一次累积到顶点的时候,她主动的跪了下来。以一个无比熟练、无比自然的姿势将自己的上半身趴伏在那张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又将自己那被操干得一片狼藉、此刻正不断向外流淌着混合液体的丰满蜜臀,高高的撅向了眼前的三名学员。

  这是一个无声的、却又无比明确的邀请。

  “哦……企业小姐,真是……太懂事了……”

  “妈的……这屁股……太他妈的翘了……”

  三名学员看着眼前这幅淫荡至极的、充满了顺从与奉献意味的画面,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粗重。

  那个肉棒最为粗壮的学员抢先一步走到企业的身后。毫不客气的将自己那根狰狞的、几乎要将泳裤撑爆的巨物掏了出来,扶着那根滚烫的、沾满了前列腺液的肉棒,对准了企业那早已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穴口。

  “企业小姐……我来了!”

  伴随着一声低吼,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更加沉重、更加有分量的声音响起。

  那根格外粗壮的肉棒以一种近乎撕裂般的、野蛮的姿态,狠狠的强行地,挤开了那片早已被撑得松弛的穴肉,一插到底!

  “呀啊啊啊——!”

  企业发出了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高亢的尖叫。

  太……太大了!

  这根肉棒,比之前那名白鹰学员的,还要粗上一整圈!企业的身体疯狂的剧烈地痉挛着,高潮的浪潮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而那名学员则开始不知疲倦的冲撞,另外两名学员也没有闲着。

  那个肉棒修长的学员走到了企业的面前,他捏着企业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的肉棒塞进了她那正因为高潮而不断呻吟、流着口水的小嘴里;而最后一名学员,则将自己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对准了企业那对因为趴跪姿势而垂下的、不断晃动的巨大乳房,用那两团柔软的、充满弹性的乳肉,夹住自己的龙根进行着同样快活的乳交。

  理所当然的轮奸。

  对现在的企业来说,这已经是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再也正常不过的日常了。

  她配合着每个男人的动作,尽力的去取悦他们。

  她会主动的收缩自己的穴肉去夹紧那根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巨物;她会卖力的吞吐着口中的那根肉棒,用自己的舌头和喉咙去带给对方极致的享受;她甚至还会用自己的双手,去主动的抱住那根正在自己胸前摩擦的肉棒,好让对方的乳交能够更加地深入、更加地舒服。

  她已经彻底的沦为了这座淫乱地狱中,最完美的、最敬业的、公共的娼妓。

  而她的脸上始终带着那抹淡淡的、属于“灰色幽灵”的微笑。

  只是,那微笑的含义早已不再是坚毅与骄傲。

  而是彻底的、沉沦的、享受着所有肉欲的……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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