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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堕美母佳佳 (第二部 13-16完)作者:猥琐人士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1 12:11 长篇小说 9550 ℃

       【恶堕美母佳佳】(第二部 13-16完)

作者:猥琐人士

字数:31601

  十三章

  第二天清晨,安顿好妹妹后,我和妈妈踏上了前往非洲的航班。望着舷窗外渐渐远去的祖国大地,不禁感慨万分。这一去凶险未知,但为了寻找父亲的踪迹,我们必须义无反顾地前进。

  经过漫长的飞行,我们终于抵达了非洲某国首都机场。

  此时正值下午时分,灼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干燥的热浪拂过,掀起妈妈长长的秀发。她身着一件海蓝色的托胸鱼尾裙,将婀娜多姿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鱼尾裙采用进口丝绸面料制作而成,色泽纯正且富有光泽。款式设计巧妙地展现了东方女性特有的含蓄美,同时也融合了西方时尚元素,让人眼前一亮。

  裙子的上半部分采用托胸设计,能很好地突出妈妈傲人的豪乳。纤细的腰身被一条金色丝带紧紧束住,勾勒出完美的S型曲线。下半部分则是拖地的鱼尾造型,长度直达脚踝。行走间裙摆轻扬,飘逸灵动,给人以梦幻般的感觉。

  脚蹬一双水晶高跟鞋,使本就修长的双腿显得更加挺拔。整套装扮简洁大气,却又不失女性应有的妩媚。无论是参加商务会议还是外出游玩,都能胜任自如。

  这样的尤物出现在这片土地上,怎能不让当地人趋之若鹜?

  刚一走出机场,我就注意到周围那些黑人旅客的目光全都聚焦在妈妈身上。他们的瞳孔放大,贪婪的目光从头到脚扫视着妈妈的身体,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你小心点。"

  我挡在妈妈前面,替她挡住那些炽热的视线。妈妈微微一笑,拉着我的胳膊往前走。

  "没事的,他们不敢怎么样。不过……你最近越来越护着我了呢。"妈妈眨眨眼。

  我叹了口气,没有回答。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我对妈妈的态度就有了很大转变。从前我以为只要给她足够的自由,她就会过得很好。可事实证明,这样的想法是多么天真。

  如今的妈妈就像一只美丽而危险的蝴蝶,随时都有可能振翅高飞。即使我竭尽全力想要留住她,却终究敌不过命运的捉弄。

  想到这里,我不禁攥紧了拳头。

  正在这时,一辆奔驰轿车停在了我们面前。司机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本地人,肤色黝黑,穿着一件格子衬衫,脖子上戴着金项链。

  "请问是章太太和秦泽先生吗?我是你们公司派驻这里的主管,叫我迪伦就好。"他彬彬有礼地说着中文。

  妈妈微笑着点头:"是的,谢谢你来接我们。"

  杰克打开车门,做了个请进的动作。妈妈优雅地坐进去,裙摆微微掀起,露出一小截黑丝包裹的大腿。

  我紧随其后坐到副驾驶。车子启动后,迪伦递给我们每人一份资料:"这是我搜集到的相关信息。根据可靠消息,您丈夫最后出现的位置是在卡西姆峡谷附近。"

  妈妈接过文件浏览起来,神情专注。但从她偶尔蹙眉的动作来看,显然这份资料并未提供太多有效线索。

  我翻开资料,上面记载的内容相当有限。除了几处疑似搏斗的痕迹外,就是一些零星的生活用品。而且这些物件散落的范围很大,很难判断具体位置。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这次是去找谁帮忙?"

  妈妈闻言顿了一下,随即露出些许窘迫的神色:"这个…待会你就知道了。"

  我狐疑地看着她:"到底是谁啊?"

  "你认识…算是…巧合吧。"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正说着,车子已经驶出了市区,来到了郊外的公路上。道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热带雨林,参天大树遮天蔽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闷热的气息。

  "话说回来,"妈妈转移话题,"你怎么会在这里当经理?我听我丈夫说你是学医学专业的。"

  迪伦笑了笑:"说来话长。当年大学毕业后我本来想去勘探队工作的,机缘巧合下遇到了你们公司的招聘广告。后来发现这份工作待遇还不错,就一直做下来了。"

  "是吗…那你家人呢?"妈妈试探性地问道。

  "呵呵,我老家在南非,一个人在这边打拼。"他说着耸了耸肩。

  妈妈点点头不再言语。但从她若有所思的表情来看,显然另有所图。

  "还有一个半小时就到达目的地了。"迪伦提醒道。

  我望向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心情愈发沉重。爸爸,你现在还好吗?千万不要出事啊…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们的车队终于进入了山区。崎岖不平的山路蜿蜒曲折,两旁怪石嶙峋,偶有一两条瀑布从悬崖峭壁飞泻而下,溅起点点银光。

  "这里地形很复杂,路况也很差。"迪伦解释道,"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专门雇佣了一队向导和护卫人员。"

  "谢谢。"妈妈礼貌地道谢,"麻烦你了。"

  迪伦将我们送到目的地,那里已经搭建起几顶帐篷。一名身材魁梧的黑人男子正站在入口处等候。

  "嘿,迪伦,你总算到了。"那人咧嘴笑道,露出一口白牙。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公司在当地的合作伙伴,庞斯先生。"迪伦为我们引荐。

  看到庞斯的那一刻,我这才明白妈妈刚才

  的反常。难怪她会如此踌躇,原来是他…

  我面色复杂的看向庞斯,说道:"你好…"

  庞斯冲我点头致意。而后走上前,揽住妈妈的纤腰:“这就是你儿子吧,长得真俊俏。放心,我们会好好保护你们的。”

  妈妈挣开他的臂膀,往后退了一步,冷冷的说道:"不用你管!告诉我部落的具体位置就行。"

  说着,她转向我们:"你们稍等一下,我跟他谈谈。"

  我和迪伦守在外面,等候吩咐。过了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妈妈的声音异常激动,时不时夹杂着几句脏话。

  "你这个人渣!当初答应的好好的,现在又来骗我?"

  "宝贝,别生气嘛。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是说过不能在我儿子面前耍流氓吗?"

  "好好好,我保证,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别再说废话了,如果你还想合作,就把地图拿出来。如果没诚意就趁早滚蛋!"

  "唉呀,你看你又生气了。行吧行吧,我这就拿出来。你先消消气,别跟我置气。"

  不一会儿,庞斯出来了,一脸赔罪的表情:"真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把妈妈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他欺负你了?"

  妈妈摇摇头:"没什么大事,就是…算了不说这个了。"

  我看她嘴唇发抖,显然是受了委屈,但碍于面子不肯说出来。

  虽然我对庞斯没什么好感,但当下也懒得追究这些。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爸爸的下落,其他的都可以暂且搁置。

  于是我们商定方案,准备明日进山搜寻。

  夜幕降临,营地里升起篝火。妈妈坐在一块石头上,静静地看着跳动的火焰。月光笼罩在她曼妙的身躯上,为她镀上一层银色的光晕。

  我悄悄走到她身边坐下,打破沉默:"今天的事…你没事吧?"

  妈妈叹了口气:"没事,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

  短暂的沉默后,我又问道:"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他搅在一起?他对你不好,你还帮他瞒着我。"

  "因为我需要他的帮助。"妈妈擡起头,望向星空,"你知道吗,这几年我在国外的生意遇到很多困难。没有他,我早就破产了。"

  “啊?他不只是个健身教练吗?哪来的这么多钱……”我疑惑不解地问道。

  妈妈苦笑了一声,缓缓讲述起来:

  "他是祖鲁族人,从小就生活在丛林里,也是当地土着部落的分支。二十多年前,他的父亲带领部落对抗殖民者的侵略,战死后,他就被亲戚送到了国外。如今他们的家族日渐壮大,在这一带有很大的影响力。”

  “前几年,就是他帮你爸疏通关系,拿到了那块重要矿产的开采权。不然凭你爸一个外地人怎么可能在异国他乡立足?"

  听完这些,我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庞斯对我们母子俩如此热心,原来一切都是利益使然。可即便如此,他对妈妈的行为也太过放肆了。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他,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好了,别想那么多。"妈妈握住我的手,柔声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你爸爸。等解决了这事,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

  我点点头,没有反驳。妈妈说得没错,当前形势紧迫,不宜节外生枝。

  况且爸爸生死未卜,我也没心思计较这些儿女情长。

  夜色渐深,营地里其他人也都陆续入睡。我和妈妈也各自回到帐篷,准备休息。

  半夜,一阵尿意将我从睡袋中憋醒。我看了看床铺旁的闹钟——1点52分。

  借着皎洁的月光,我悄悄掀开帐帘。四周一片漆黑,唯有篝火堆里偶尔窜出几点火星,发出噼啪的响声。

  我蹑手蹑脚地往厕所方向走去。途中经过另一个帐篷,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异样的声响。

  起初我还以为是幻听,但仔细分辨后,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那是妈妈的呻吟声!

  我心头一紧,放慢脚步贴近帐篷,屏息凝神倾听。

  "啊…啊…不要…求你了…"妈妈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紧接着,便是男人的粗喘:"放松点宝贝儿,我会让你舒服的。"

  "呜呜…你这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嘿嘿,还不是因为你太迷人。几天没见,我攒了很多“小宝宝"给你呢。”

  "说什么呢~讨厌…轻点儿…"

  "骚货,叫老公!"

  "唔…老公…老公…"

  听着里面愈发激烈的做爱声,我既愤怒又无奈。看来庞斯趁着夜色偷偷潜入妈妈的帐篷,正在对她实施侵犯。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冲进去阻止时,突然,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天际,瞬间照亮了整个营地。

  雷光倒映出一对男女缠绵的轮廓,赫然是妈妈被庞斯压在身下,激烈地交合着!

  只见庞斯掐着熟母的脖颈,将其顶在帐篷壁上,妈妈雪白的肉体被迫弓起,宛如一只被捕获的天鹅。那对巨乳因剧烈的动作不断甩动,甚至将帐篷的顶部都顶得变形。

  想必黑暗中,那两点不规则的阴影正是妈妈的乳头所造成的吧。

  我握紧拳头,内心充满矛盾。理智告诉我应该阻止这一切,但情感上却隐隐有种莫名的刺激。

  就在这时,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劈下,大雨骤然而至。我只好躲在一棵大树下,眼睁睁地看着雨幕中帐篷内那场荒唐的戏码继续上演。

  雷雨中,帐篷剧烈晃动,雨水顺着缝隙渗透进来。透过雨帘,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画面:妈妈浑身赤裸,只剩下那双黑丝袜还完整地穿在腿上。她仰面躺在帐篷里唯一的垫子上,双腿大开,被庞斯压在身下疯狂抽插。

  "啊…太快了…轻点…"

  "宝贝,你的逼可真紧。看来我之前调教的效果不错嘛!"

  庞斯得意洋洋地说着,一边大力抽送。

  "唔…混蛋…别说这么下流的话…"

  "呵呵,害羞了?明明是你勾引我的。昨晚在车上就一直在挑逗我,这不是找操是什么?"

  妈妈羞涩地撇过头去,不再理会他的污言秽语。但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私处早已泥泞不堪,爱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我躲在树后,望着妈妈被庞斯欺辱,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痛恨庞斯的卑鄙无耻,一方面又为妈妈的处境感到担忧。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的下体居然有了反应…

  雨越下越大,帐篷里的交合声也越来越激烈。我蜷缩在大树后面,眼睁睁看着暴雨浇透了整个营地。直到一声惊雷炸响,我才猛然清醒过来,迅速返回了自己的帐篷。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晨光照进帐篷时,我已经醒来很久了。

  推开帐帘,清新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雨后的丛林格外宁静,鸟儿在远处叽叽喳喳地叫着,一切都显得那么生机勃勃。

  我活动了一下筋骨,昨天那场闹剧让我睡眠质量很差。不过转念一想,爸爸至今下落不明,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尽快找到线索。

  走出帐篷,我发现营地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积水,帐篷也被狂风吹倒了好几个。至于昨晚发生的荒唐事,却找不出任何痕迹。

  妈妈早已起来忙碌,她正在指挥工人们修复帐篷和设备。

  见我出来,她招招手示意我过去:"小泽,过来吃早餐。顺便告诉你一个重要发现。"

  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渍,走到妈妈身边坐下。只见她从背包里取出一份地图,铺展在石头上。

  "你看,这是卡西姆峡谷的分布图。根据庞斯的经验,你爸如果没被土着部落抓走,很可能被困在东面的峭壁区域。"

  妈妈指着地图上的红线说道。她今天换上了一套简约利落的户外装扮,看起来精神焕发。

  上身是一件纯白色修身T恤,将她丰满的身材曲线完美勾勒。T恤选用高档透气面料,轻薄舒适。由于撞色的缘故,隐约可见内里的红色蕾丝文胸的花纹。

  帽子是一顶米白色的遮阳帽,帽檐宽大适中,既能遮挡强烈紫外线,又不会过分遮掩视线。搭配她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增添了几分典雅的气质。

  下身穿着一条浅蓝色牛仔裤,布料看似普通,实则经过特殊处理,既耐磨又便于活动。这条裤子充分贴合她的巨腚,臀心处,一道浅浅的凹陷若隐若现。

  脚踩一双军绿色登山靴,高度刚好及膝。靴筒部分弹性极佳,可以调整松紧度,确保双脚不受挤压。鞋底采用了最新科技材料,无论攀岩还是越野都很实用。

  值得一提的是,这条裤子是紧身款式的,将妈妈浑圆挺翘的臀形完美呈现出来。随着走动,两瓣丰满的臀肉不住地抖动,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我仔细观察着地图,试图找出有用的信息:"这地方看起来很险峻啊。"

  妈妈点点头:"是啊,所以我建议分成两组行动。你和庞斯负责北面,我和迪伦带队南面搜索。"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我有些担心。

  妈妈莞尔一笑:"放心吧,早些年我和你爸来过一次。再说了,有庞斯这个向导在,我们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

  听了这话,我心中顿时泛起嘀咕。但碍于妈妈的坚持,只得默认了这个计划。

  吃完早餐,准备工作很快就绪。我和妈妈各自带领一支队伍,向着预定的方向出发。

  临行前,庞斯特意嘱咐道:"佳佳,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遇到情况及时通讯。千万别贸然行动。"

  妈妈和他拥抱告别,我注意到她的脸上露出罕见的甜蜜笑容。这让我想起昨晚听到的那些淫词浪语,心中不禁升起一股醋意。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当下要紧的是找到失踪的父亲。

  我和妈妈分道扬镳后,立即带队向东面峭壁进发。

  途中山路坎坷,植被茂密。为了提高效率,庞斯命令队员携带轻量化装备,徒步穿越丛林。

  整整一天的跋涉,我们终于到达了目标区域。放眼望去,前方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陡崖,高达数百米。崖壁光滑如镜,几乎没有可供攀爬的落脚点。

  更要命的是,附近根本没有人为踏足过的痕迹,很显然,父亲从没来过这里。

  "奇怪…这里根本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一名队员困惑地说。

  我环顾四周,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棵歪脖子古树,藤蔓纠结缠绕。带队的向导凭借多年野外生存经验,断定这可能是当地居民设下的陷阱。

  庞斯当即下令队员们原地待命,我则独自一人爬上树干仔细勘察。

  果不其然,树冠上方隐藏着一道狭窄的缝隙,正好容一人通过。

  这绝对是个天然形成的溶洞!我心头一喜,立即通知队友们做好准备,打算顺着绳索下到洞内探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

  擡头望去,只见一群身穿兽皮的土着战士正气势汹汹地逼近。

  为首的首领身高接近两米,浑身肌肉虬结,脸上涂着彩色的花纹,显得格外凶悍。

  我认出这是祖鲁族的传统装扮,心中顿时涌起不祥的预感。

  "糟了,他们是…"向导失声惊呼。

  话音未落,一支羽箭已破空而来,精准地射中树干。

  紧接着,数十名土着士兵蜂拥而上,将整棵树团团围住。

  “快跑!回营地!”

  面对这种突发状况,我当机立断,下达撤退指令。

  话音未落,那帮手持AK47的安保人员纷纷四散奔逃,全然忘了雇主的安危……

  我刚想跑,可惜为时已晚,土着士兵已经切断了所有退路。他们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声,一步步逼近。

  眼看局势危急,我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谁知刚一露头,就被对方一拳撂倒在地。

  "啊!"耳边传来庞斯的惨叫,紧接着更多的殴打接踵而至。

  我不禁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电影:在这种情况下,文明社会的高科技装备往往派不上用场。最终还是要依靠原始的武力来解决问题。

  很快,我的意识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捆绑结实,丢在某个溶洞里。头部隐隐作痛,浑身骨头像散架一样难受。

  适应了昏暗的环境后,我隐约辨认出周围的布局:这是一个类似于祭祀堂的地方,四壁雕刻着奇异的壁画。中间摆放着许多奇怪的器具,看起来像是刑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血腥味混合的气息。

  这时,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庞斯,另一个居然是我朝思暮想的父亲!

  爸爸虽然形容枯槁,但精神尚可。他艰难地走近我,摸着我的头哽咽道:"小泽…爸爸…终于见到你了…"

  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我抱住爸爸嚎啕大哭起来。多少个日夜期盼着这一天,如今心愿达成,心中的悲伤却无法言表。

  许久,我才平静下来。心疼的问道:“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爸爸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我早在三天前就被抓到这里了。当时他们威胁说要杀我,没想到你们还被带来了…真是祸不单行。"

  我点点头,接着问道:"那幕后黑手是谁?"

  "不清楚,只知道是当地政府高层的人买通了这些土着部落。企图用极端方式获取地下资源。"说到这里,爸爸的表情变得无比凝重。

  我一时语塞,没想到事情竟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这时,庞斯突然插嘴道:"秦先生,我们可能被出卖了。"

  "什么意思?"我警惕地看向庞斯。

  庞斯叹了口气,开始娓娓道来:"我早就怀疑迪伦有问题。今天的分路行动就是他提出的,目的是让你们母子分开,好让他有机可乘。"

  果然,随着话音刚落,洞口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擡头望去,只见迪伦正搂着衣衫不整的妈妈缓步走来……

  十四章

  此刻的妈妈哪还有平日的端庄优雅?她凌乱的金发随意披散着,几缕发丝粘在潮红的脸蛋上。T恤束在腰间,一对起伏不定的巨乳裹着红色蕾丝内衣暴露在外。蓝色牛仔裤也在暴力中被撕开好几个窟窿,黑丝袜早已破烂不堪,上面沾满了各种不明液体。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怒从中来:"迪伦!你他妈混蛋!"

  迪伦却不以为然地笑道:"秦少爷何必生气?不就是各取所需嘛。再说,你也看到了,你老妈现在多开心。"

  说着,他还特意加重了动作力度,惹得妈妈娇喘吁吁。

  "啊…不要…轻点…"

  妈妈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迪伦的侵犯。雪白的巨乳随着身体的摆动上下翻飞,看起来极其色情。

  "贱人!放开我妈!"我怒吼着挣扎起身,却因为绳索的限制始终动弹不得。

  迪伦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没那么容易。这绳子是特质的,普通人根本挣脱不了。而且……"

  他话还没说完,胯下艳母的小嘴就主动吞下了他的肉棒。

  "唔…嗯…好大…"

  妈妈陶醉地含住肉棒前端,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打转。同时还不忘擡起媚眼瞧着儿子,眼里满是挑衅。

  看着昔日端庄的母亲沦落至此,我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痛恨迪伦的卑鄙无耻,另一方面却又莫名产生一种异样的快感。

  就在这个时候,爸爸突然咳嗽起来,他虚弱地说:"小泽…你妈被下了药,别怪她…"

  我愣住了,低头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然而,妈妈此刻已然完全沦为了性奴,她一边吞吐着迪伦的肉棒,一边扭动着丰满的翘臀。那条破烂的牛仔裤早已被撕开,露出里面春光无限的风景。

  “这部落的洞穴里有一处水潭,女人喝了

  里面的水就会变得特别淫荡。“爸爸艰难地解释着。

  听完这话,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母亲是自愿堕落的。却没想到,这次她是因为被下了药,才会变成这样。

  然而,事已至此又能如何?看着母亲在众人面前展露淫态,我的心情异常复杂。

  "好了,闲话少叙。"迪伦拍拍妈妈的脸蛋,"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就来办“正事”吧。”

  我擡头一看,洞穴里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了不少土着男性。他们都脱掉了兽皮衣,露出黝黑健壮的身躯。

  其中体型最高大的野人首领率先上前,一把扯掉妈妈仅剩的衣物,只留内衣悬挂在藕臂之上。他粗暴地将妈妈推倒在祭坛上,掰开她的双腿,露出早已泛滥的私处。

  "啊…不要…轻点…"

  妈妈口中说着抗绝的话,身体却很诚实地配合着。她那肥厚的阴唇不停翕动,透明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野人的阳具又粗又长,足足有三十厘米。他毫不怜惜地捅进妈妈的小穴,每一下,整根柱身都插入的严丝合缝。

  "噢…太深了…要被捅穿了…"

  妈妈高亢地浪叫着,一对36H的爆乳随着抽插的节奏剧烈晃动。她的表情扭曲,既痛苦又享受。

  其余的土着野人哪见过母亲这种极品美女,更何况是来自东方的“大洋马”,一个个都兴奋不已。

  有的抢不到前面,干脆在周围围观。有的实在忍不住,就开始互相抚慰。

  一时间,洞穴内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淫靡的味道四处弥漫,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野人的冲击越来越猛烈,每一下都深深地刺入妈妈的子宫口。大量的爱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喷涌而出,在地上积起一滩水洼。

  "啊…好爽…再用力点…"

  妈妈的呻吟声极其销魂,通体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霞。她的巨腚不由自主地擡起,方便男人的深入。

  “嗷嗷!噢噢咦咦呦吼吼吼!”

  野人发出兴奋的吼叫,一边耸动着腰部,一边俯下身子。他粗糙的大舌头伸了出来,急切地舔舐着母亲白皙的脖颈。

  “嗯……嗯嗯……”

  妈妈被操得欲仙欲死,浑身上下都已经泛起了粉红色。她擡起头,张开朱唇,主动迎上野人的大嘴。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滋滋的水声。野人粗糙的胡茬扎在妈妈娇嫩的脸蛋上,惹得她一阵阵地娇哼。

  妈妈陶醉地闭上双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的丁香小舌热情地回应着,舌尖不断追逐着野人粗糙的舌头。晶莮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使得画面更加淫靡。

  野人也不甘示弱,大舌头霸道地侵入妈妈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粗鲁地搅拌着她的唾液。妈妈非但没有抗拒,反而热烈地迎合起来。情到深处,两人的津液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这般激烈的情事持续了很久,野人依然没有丝毫疲态。相反,他的动作越发狂野,每一下都直捣黄龙。

  "呃…啊…太厉害了…"

  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尖锐,一双玉臂紧紧抱住野人的背部。她的十指深深嵌入他坚硬的肌肉里,留下一道道殷红的印记。

  “呃啊…不行…别射里面……要去了…”

  妈妈紧咬着红唇,试图压抑即将爆发的高潮。但她那对跳动的大奶子却不受控制地挺起,两粒红枣般大小的乳头将内衣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野人一把扯掉那件红色蕾丝内衣,俯身含住了其中一颗蓓蕾。

  妈妈再也控制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尖叫:"啊!不要吸…呜…太舒服了…"

  野人粗糙的舌头裹住她的乳头用力吮吸,牙齿轻轻啃咬着周围的乳晕。妈妈的身子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弦的弓。她的蜜穴剧烈收缩,一波又一波的淫液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

  高潮后的妈妈瘫软在祭坛上,但其余野人并未给她喘息的机会。纷纷上下其手,轮番大力抽插。一根根挺而弥坚的阳具每次都齐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带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不行…放过我吧…啊…又要来了…"

  妈妈的理智已经彻底崩溃,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迎来高潮。这次的快感比之前更加猛烈,她的蜜穴痉挛般地收缩着,死死咬住体内的硬物……

  “怎么样秦总?眼睁睁看着老婆被你看不起的野蛮人干,是不是很爽?哈哈……”

  迪伦蹲下来,拍着父亲的肩膀说道。

  爸爸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这香艳的一幕。但他越是逃避,那种耻辱感就越强烈。

  "看看你老婆现在的样子,简直比最下贱的妓女还骚。"迪伦继续奚落道,"以前装得多清高啊,结果还不是被这些野人操得欲仙欲死?啧啧啧……"

  良久,爸爸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擡起头,目光冰冷地盯着迪伦:"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你不薄?"迪伦冷笑一声,"要不是你当年横刀夺爱,菲亚会和我离婚?凭什么好事都被你占尽?"

  "你说什么?"爸爸瞪大了眼睛。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老婆的事?你们在办公室里鬼混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我的印象里,爸爸是个正人君子。妈妈出轨也就算了,他居然也背着我们母子偷情?

  这晴天霹雳,让我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连一旁默不作声的庞斯也惊了。

  "所以呢?你要报复我们全家?"

  "当然不止于此,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迪伦狞笑道。

  说着,他又转头望向不远处的妈妈:"对了,忘记告诉你们。这泉水可不是一般的催情剂。它还会改变服用者的基因序列,使之永久保持性欲旺盛的状态。"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站稳。这么说来,以后妈妈将会永远停留在这个阶段,成为一个只知道性交的机器?

  更可怕的是,如果我们不能及时逃脱,到时候,几个人都免不了沦为这些野人的奴隶。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就像困在笼子里的动物,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毫无办法可想。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接下来的几天,妈妈完全沦为了野人们的玩物。白天黑夜,每个时刻都能听到她在洞穴里发出的浪叫。

  她被固定在一个特制的木架上,四肢大张,任由那些强壮的野人轮流享用。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她的皮肉里,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红痕。

  最开始,妈妈还能用意志抵抗泉水的影响。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身体已经彻底适应了催情剂,变得越发淫荡。

  每当野人们粗暴地插入时,妈妈总会本能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迎接。她的蜜穴分泌出大量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地上积起一滩水渍。

  她那对巨大的奶子随着抽插的动作前后摇晃,两粒乳头硬邦邦地挺立着,像两颗成熟的葡萄一般诱人采摘。

  这帮野人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情趣用品,给妈妈穿上各式各样的角色服装,与她交配时显得更为刺激。

  首先是一个粉红色的护士装。上身是白色的吊带背心,胸前开了个大大的心形镂空,正好露出她丰满的双乳。下身是一条超短百褶裙,堪堪遮住臀部。护士鞋被换成了白色的丝袜,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妈妈穿上这身装扮后,俨然化身成一个欲求不满的骚护士。

  她跪在地上,翘起浑圆的大屁股,回头对着野人们抛媚眼:"医生们~快来给病人治疗啊~"

  野人们蜂拥而上,轮流将肉棒插入她的小穴。每一下冲击都让她发出销魂的呻吟。

  接着又换成一个日本女仆装。同样是上身真空,下身穿着短裙和过膝袜的组合。不过这次多了个配套的兔尾巴肛塞,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摇晃。

  "Master~奴婢伺候得您还满意么?"

  妈妈撅着屁股,满脸媚态。她的菊穴被肛塞撑得老大,每一次震动都会带出一圈嫣红的媚肉。

  最后是一套旗袍。这件改良版旗袍几乎包不住妈妈的丰腴身材。胸前的开口几乎低到肚脐眼,露出一大片雪白的乳沟。下摆短得可怜,稍微弯腰就会春光乍泄。

  "相公~妾身想要了~"

  妈妈扭动着柳腰,主动磨蹭着野人们的下体。她的私处早已泛滥成灾,顺着大腿根部滴落。

  就这样,妈妈每天都被不同的衣服折磨着。而我们父子俩,则要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发生。

  而庞斯自从被抓后,成天默不作声,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或许,曾经的“女友”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他也不太好受吧……

  "秦泽,看到你妈现在的样子,是不是觉得很爽?"迪伦狞笑着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说实话,我真的憎恨妈妈的淫荡行为。但是看到父亲也在遭受同样的屈辱,我的心里却莫名产生了异样的快感。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变态心理吧。

  "啊…要被玩坏了…"

  兽骨制成的王座上,妈妈的浪叫声再度响起,这次的声音较以往更加放浪。

  野人首领把她打扮成了最原始的模样:全身上下只戴了一些兽骨装饰,乳房和下体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头发被编成了小辫子,末端绑着几串兽牙;脸上涂着棕褐色的油彩,眼睛周围画着夸张的花纹。这副打扮配上她现在淫荡的姿态,活脱脱就是一个低等部落的生育工具。

  首领让她跪趴在地面上,雪白的巨臀高高翘起。十几根兽骨串成的项链从她颈间垂下,恰好遮住乳头。但这个姿势下,两团丰满的乳肉仍然不甘寂寞地晃动着。

  周围十几个野人围着妈妈排成一圈,他们脱下兽皮裙,露出狰狞的肉棒。这些都是部落最强壮的勇士,阳具尺寸骇人。

  这是干什么,它们在举办什么仪式吗?我和爸爸面面相觑。

  首先是由最年长的巫师诵读祷告词。他用枯瘦的竹杖敲打着地面,唱诵晦涩难懂的咒语。其他野人则跟着应和,声音在洞穴中回荡。

  祷告结束后,长老带头向妈妈走去。他先是抚摸着妈妈的头发,嘴里念叨几句祝福的话语。接着,他居然将兽骨项链摘了下来,径直塞进妈妈的小穴。

  "呃啊…好粗…好满…"

  妈妈兴奋地娇喘吁吁,拼命扭动着腰肢。她的穴口被撑得极大,几乎能看到里面蠕动的嫩肉。

  长老完成了使命,退到一旁。剩下的人群立刻蜂拥而上。

  "噗嗤"一声,一根黝黑的肉棒插入妈妈的蜜穴。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转眼间就有四五根阴茎同时进入她的身体。

  "啊…好多…好充实…"

  妈妈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变成了纯粹的性欲处理器。她的嘴巴、阴道、后庭都被塞得满满的,多余的肉棒则摩擦着她的小腹和大腿。

  野人们开始了一场盛大的狂欢。他们遵循着古老的繁衍仪式,要用最快的速度让这个外来女子受孕。

  妈妈的腹部高高隆起,看起来就像是怀孕数月一般。那是因为十几根肉棒同时插入的缘故。她的子宫被挤得变形,却依然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根入侵者。

  "唔…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妈妈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但却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她的身体随着野人们的冲击而剧烈摇晃,胸前的兽骨项链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这场盛宴一直持续到深夜。当我们精疲力竭地退出时,妈妈早已瘫软在地面上。

  她的身体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小穴和后庭都无法闭合,汩汩地往外冒着浓稠的白浆。乳头被野人们吸得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她的脸上还带着愉悦的微笑,显然这场性宴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看着妈妈这副德性,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曾经高贵优雅的母亲,如今却沦落成为一群野人的生育工具。这种反差带来的震撼,足以摧毁任何人的心智防线。

  父亲也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他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吧。

  "怎么样?你的母亲被这群野人干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是不是很有意思?"迪伦踱步到我面前,脸上带着恶毒的笑容。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究竟想干什么?"

  "别着急嘛。"迪伦摸了摸下巴,"我听说这个部落的酋长缺个压寨夫人。现在看来,最适合的人选当属令堂了。"

  闻言,我大惊失色。虽然这几天妈妈已经被这群野人玷污无数遍,但我还以为最多是玩玩就算了。没想到迪伦竟敢提出如此荒谬的要求!

  "不可能!"我怒斥道,"你休想伤害我妈!"

  "哈哈,你以为我在征求你的意见?"

  迪伦冷笑一声:"明天酋长就举行婚礼。届时,你妈就得正式成为部落的一员。我想你应该也不想看到那种场面吧?"

  "你!"

  我攥紧拳头,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揍扁这张欠揍的脸。但理智告诉我,在没有足够实力的情况下,贸然行动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

  果然,迪伦看出了我的顾虑,得意地补充道:"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考虑放你们父子一条生路的。”

  说完,迪伦大笑着离开了牢房……

  当晚,部落举行了盛大的庆典。熊熊燃烧的篝火将整个溶洞照得通明。身着各色兽皮的野人们载歌载舞,尽情宣泄着内心的激情。

  而我的“女王大人”母亲,则依偎在部落首领的怀里,接受着子民们的膜拜。

  她身着一件性感的豹纹战袍,完全不同于之前的简单装饰。

  这套战袍,由猎豹皮精心裁剪而成,完美贴合妈妈成熟丰满的肉体。一字肩的上衣

  突出了她性感的锁骨和香肩。而低胸领口,则完全展露着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

  下身是短窄的百褶裙,堪堪遮住臀部。由于材质的关系,随着动作变换,豹纹皮会在不同角度折射出斑斓的光泽。

  再加之脸上涂抹的油彩,和点缀的各种兽骨饰品,活脱脱一个野性的女菩萨形象。

  而真正让人血脉贲张的是,妈妈的私处一览无余。因为她下身完全真空,仅仅是用兽皮腰带捆住大腿根部,勉强遮挡重要的部位。

  这样设计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让野人们对她为所欲为。果然,不少野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纷纷上前摸摸她的大腿或是胸口。

  "呵呵…别急嘛,等我嫁给了酋长,你们想要多少次都行。"妈妈媚眼如丝,刻意撩拨着这群雄性动物。

  我看到这一幕,心里酸溜溜的。没想到妈妈居然这么懂得利用自身优势,完全是一副老练的交际花做派。

  不过想想也是,经历了这几天的泉水洗礼,她早就不是原来的“单纯”少妇了。现在的妈妈,仿佛一头饥渴的雌兽,随时准备承受男人的宠幸。

  果然,部落首领没让大家失望。在众多子民的见证下,他当场揭开了妈妈的豹纹战袍。

  霎时间,妈妈那具成熟丰腴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丰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浑圆的翘臀,无一不昭示着她诱人的身段。

  "ī??"

  "?_??!"

  "ㄆ???!"

  周围的野人纷纷手舞足蹈,说着听不懂的鸟语。在他们看来,这简直是最神圣的一刻。

  首领捧起妈妈的脸蛋,深情地吻了上去。另一只大手则复上她的酥胸,肆意揉捏着。妈妈立即报以甜美的呻吟,主动伸出舌头与其交缠。

  她灵巧的舌尖游走在首领粗糙的口腔内壁,贪婪地吮吸着他厚重的口水。鼻翼翕动间,还能闻到他口中的异味。

  可这丝毫不影响妈妈的热情,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唔…酋长大人,您的味道真浓…人家爱死了…"

  妈妈的呻吟声越发魅惑,带着几分慵懒几分娇嗲。她主动挺起胸脯,将巨乳往首领掌心送去。后者顺势加大力道,将那对36H的爆乳捏得变了形状。

  "啊…轻点…人家的奶子都被您捏疼了…"

  妈妈假意嗔怪,实际上却把臀部翘得更高。那条简陋的腰带早已被解开,露出泥泞不堪的私处。

  "ΣΣΣΣ!"

  首领不知说了什么,扶着勃起的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噗哧!"

  "啊…好大…顶到子宫了…"

  妈妈仰起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方便男人的进出。随着抽插的动作,大量淫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大腿根部流淌。

  首领一边操干,一边啃咬着妈妈的巨乳。他粗糙的大肥舌沿着乳晕打转,时而用力吸允乳头,时而用牙齿轻咬。

  "嗯…啊…太舒服了…用力吸…把人家的奶子吸出来…啊…"

  妈妈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主动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她的乳房在他的摧残下变得青紫斑斑,但却愈发坚挺,顶端的乳头充血肿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般诱人采撷。

  "欧…欧…再快点…把你的种子全部灌进我的子宫…让我怀上你的后代…"

  妈妈的声音越来越放荡,完全没有了最初的矜持。她已经彻底沦为肉欲的奴隶,只想被狠狠地蹂躏。

  首领闻言大受鼓舞,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他粗壮的肉棒在妈妈体内快速进出,每一次都齐根没入,龟头顶开宫口,重重撞在子宫内壁上。

  "啊…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太深了…要被贯穿了…"

  妈妈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却仍不忘发出诱人的邀请。她擡起一条玉腿,挂在首领腰间,让他进入得更深。

  "咕唧…咕唧…"

  淫靡的水声在洞穴内回荡,听得人口干舌燥。妈妈的小穴被插得汁水四溅,大量透明的淫液从交合处溢出,将身下的岩石地面浸得湿滑一片。

  "欧…欧…要去了…要被干死了…"

  随着一声尖叫,妈妈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小穴痉挛般地收缩,死死咬住体内的肉棒。

  首领也不再忍耐,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射进了妈妈体内。

  "咿啊…好烫…肚子里面都是你的精子…一定会怀上宝宝的…"

  妈妈瘫软在地上,却仍不忘讨好征服自己的男人。她主动伸出香舌,舔舐着首领脸上冒出的汗水。

  "呵呵…酋长大人辛苦了…来,让我帮你清理干净…"

  她说着,翻身伏在首领胯间,张开樱桃小口,含住那根刚刚还在自己体内驰骋的肉棒。粉嫩的双唇包裹着狰狞的阳具,鲜艳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上面残留的白浊液体。

  她细致地照顾着每一处角落,甚至连冠状沟里细微的皱褶都不放过。妈妈的舌头灵活地卷动,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卷入口中。

  "啧…啧…"

  淫靡的吮吸声不绝于耳。她时不时擡眸看向首领,眼波流转间满是妩媚风情。那张原本端庄秀丽的脸蛋此刻充斥着放荡的意味,看得人血脉喷张。

  吞咽的同时,她还不忘用舌头细细梳理着肉棒表面的褶皱……

  昔日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冷艳女总裁,此刻已经蜕变成了一头只知道索取精液的性奴。这种巨大反差带来的冲击感,令人难以置信。

  洞穴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不仅是由于篝火的烘烤,更是因为空气中弥漫着的某种旖旎的气息。

  野人们沸腾起来了。在他们眼里,这个来自遥远国度的“女王”,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底堕落的荡妇。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前亵玩一番,发泄多年来积累的兽欲。

  最先行动的是那些年富力强的战士。他们蜂拥而上,将妈妈团团围住。有人掰开她的双腿,有人抓起她的玉足,更多的人则是直接扑上去啃咬那对丰满的巨乳。

  "啊…来吧…把你们的力量都灌注进来…"

  妈妈纵情呻吟着,全身心投入到这场盛大的狂欢当中。

  她的身体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每一个野人都在她体内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小穴、后庭、口腔,甚至是腋下、脚趾间都不曾放过。他们轮流在各个洞穴里进出,将积蓄已久的精元尽情释放。

  "啊…好棒…再多给我一点…把我填满…"

  妈妈忘情地浪叫着,声音中充满了餍足和快乐。她的脸庞泛着病态的潮红,身体不住地痉挛,显然是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这场盛宴一直持续到凌晨时分。当最后一个野人离开后,首领方才扛起四肢酥软的熟母,开始了正式的“非洲版洞房花烛夜”……

  清晨,我早早地醒来。透过洞壁的缝隙,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脑海中还回想着昨夜看到的那些香艳场景。

  妈妈现在已经彻底沦陷了。那些野人们轮流在她体内注入生命精华,誓要把她打造成最完美的“生育工具”。

  这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在药物作用下,这些原始部落的男人的确拥有令人瞠目的持久力和恢复能力。

  仅仅一夜的时间,妈妈就被连续播种几十次。她的小腹明显鼓了起来,里面孕育着几十个部落男性的后代。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逆转的事实。从此以后,妈妈将彻底沦为野人的性奴。

  我叹了口气,望着憔悴的父亲,一股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这些天的经历,着实让人唏嘘不已。

  突然间,我发现庞斯竟然不见了?!

  "爸,你有没有注意庞斯去哪儿了?"

  父亲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说起来奇怪,昨天夜里,我好像听到狱门外有些动静,但等我去看,就已经不见了。"

  "会不会是叛变了?"我试探性地问道。

  "不太像。"爸爸分析道,"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来要挟我们。但现在连个影子都找不到,反而让人觉得蹊跷。"

  是啊,庞斯为什么会消失?难道他也参与了绑架?

  正当我陷入沉思之际,洞穴入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时间枪声大作,夹杂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什么情况?"

  父亲猛然站起身,掏出事先藏好的武器。我也赶紧抄起一根木棍,预备应对突发状况。

  只见十几名全副武装的雇佣兵从洞口冲了进来,为首的赫然是昨晚失踪的庞斯!

  "在这里,人质安全!"

  一名黑人军官大声宣告。随后,大批士兵蜂拥而入,将我们团团包围。

  原来如此,庞斯趁昨晚守卫松懈,逃了出去。报告给了警方。他们花了几天时间布置陷阱,就是为了抓捕这群穷凶极恶的匪徒。

  很快,所有的野人都被制服了。唯有部落首领仍在负隅顽抗,却被一枪击毙。

  妈妈疯了一样的跑过去,靠在尸体身上。

  "不!!"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疯狂地捶打着首领的胸膛:"都是我害了你!是我连累了你们所有人!"

  说着,她拔出插在首领心脏附近的匕首,狠狠刺进自己的腹部。

  "啊!!!"

  鲜血瞬间染红了豹纹战袍,妈妈无力地倒在地上,化作一抹凄美的身影。

  “不,妈妈!”我悲呼一声,冲上前抱住她血流不止的娇躯。

  "这边有位女士受伤了,快救人!"

  警察们大喊着,还好随行的医护人员立即擡着担架跟了上来。

  妈妈被紧急送往医院急救。我和父亲也紧随在担架之后,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

  急诊室外,我焦虑地来回踱步,父亲坐在长椅上,神情凝重。几名警官正记录着案件细节,而角落里的庞斯也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爸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泽,别太担心,医生说伤口并不致命,只是受了点惊吓。"

  我点了点头,却没有放松警惕。从昨晚的种种迹象表明,妈妈的情况远不止那么简单。她之所以做出如此极端的举动,一定另有隐情。

  果然,几个小时后,主治医师走出抢救室,面色严峻的看着我们。

  "病人状况稳定下来了,但有个严重的问题。"

  他翻开病历本,紧皱着眉头:"我们在检查过程中发现,患者体内检测出多种未知激素,这些成分非常特殊,我们从来没见过。"

  "什么?"我霍然起身,"您的意思是?"

  "她很有可能怀孕了。而且……"

  说到这,医生犹豫了一下,看看我,又望向父亲:"考虑到她的特殊身份,我建议你们最好带她去做个全面检查。"

  听了这话,我和父亲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

  等妈妈醒来后,我和爸爸第一时间来到了抢救室。

  此刻,妈妈躺在病床,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她苍白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唯有眼角未干的泪痕昭示着方才的悲恸。

  我握住她的素腕,柔声问道:"妈,你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妈妈摇摇头,目光呆滞,随即将头扭了过来,看向我们父子二人。

  她的眼角挂着泪珠,鼻子酸涩难当。但她仍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放心,我没事。"

  "那就好。"我抹去额头上的冷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随后,妈妈再次昏睡了过去。

  这时,庞斯推门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关切:"章太太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还不确定,医生说是中毒了,正在进一步检查。"

  庞斯点点头,走到病床边,仔细打量着昏迷中的妈妈。她的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平稳,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谢谢你,庞斯先生,多亏了你我们一家才能团聚。" 父亲感激地说道。

  尽管他是母亲的出轨对象,但此刻,我心里还是很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庞斯摆了摆手,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不必客气,我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何况…章太太她…"

  我没说话,看着病床上的妈妈。这些天发生的一切如同噩梦,我不愿回想。但有一点我很清楚 - 庞斯确实救了我们。

  假如没有他关键时刻的通风报信,只怕我们到现在还困在那个地狱般的部落里。

  庞斯和爸爸简单闲聊了几句,便匆忙走了。

  病房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爸爸始终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注视着妈妈憔悴的脸庞。他眼圈发黑,明显几天都没休息好。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从前几天到现在,他一直活在愧疚和悔恨当中。特别是看到妻子的惨状,他更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爸……"

  我正要说些什么安慰他,忽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嗒嗒声。

  随着门打开,一位身材火爆的白人女警出现在门口。她约莫三十出头,一身笔挺的警服凸显出玲珑有致的曲线。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蜜大腿,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秦先生,冒昧打扰,请问方便谈话吗?"

  女警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开门见山道。

  奇怪,这老外中文怎么这么好?

  "哦,当然,请进。"

  爸爸让出座位,示意她坐下详谈。

  女警点点头,优雅地坐下。她整理了一下仪容,开始陈述案情:"根据目前掌握的证据显示,这次事件是您的员工迪伦一手策划的阴谋。"

  说罢,女警一双碧绿的眼睛转了转,瞥向爸爸。只见她缓缓擡高右腿,搭在了左腿的膝盖上,轻轻摩挲着丝裹媚肉。

  这看似无意的动作,实则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优美的腿部线条。

  爸爸佯装专注地聆听着,眼角却时不时瞟向她匀称的小腿。

  "我们查到,他早已觊觎你公司的海外业务很久了。这次借着寻找你的机会,策划了这一系列事件。"女警抿了一口咖啡,故作不经意地撩了撩乌黑的长发。

  她的香水味道若有若无地飘散开来,萦绕在三人周围。那是一种略带檀香的木质调香水,淡雅而不失妩媚。

  "真是个狡猾的家伙…"爸爸喃喃自语,目光却落在了女警敞开的衣襟间那道若隐若现的乳沟。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现在已被逮捕归案。"女警微笑着说。

  她说这话时,胸前饱满的双峰随之轻轻晃动,带动着衣服下那道沟壑忽明忽暗,令人浮想联翩。

  "是啊,真是太好了。"爸爸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敏锐地捕捉到父亲的异样表现,心底不禁一阵忧虑。这情形……爸爸该不会又……

  女警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那么,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我就先告辞了。"

  她的动作优美动人,尤其是擡臂时胸部轻微上扬的弧线,令人忍不住为之驻足。

  临行前,女警回头撇了爸爸一眼,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爸爸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直到那窈窕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小泽,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些公务需要处理。"爸爸站起身,先前黯淡的眼神此刻变得炯炯有神。

  "好,您去忙吧。我会照顾好妈妈的。"

  我理解父亲的心情,他大概急于找回自我,不愿留在这个伤心地吧。

  目送着爸爸匆匆离去,我的思绪不禁飘向妈妈。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身上会发生什么不测。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处于精神不稳定的状态。

  正所谓关心则乱,我此刻的心情格外复杂。

  晚饭时分,妈妈终于醒了。

  她仍旧躺在床上,看上去非常虚弱。但比起手术前的状态,明显好了不少。

  "小泽……"她唤着我的名字,声音轻柔。

  我凑近床边,握住她的纤纤玉指:"妈,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妈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了:"能帮我削个苹果吗?我现在提不起劲。"

  "好的。"我点点头,起身拿来水果刀。

  就在这一刻,妈妈突然抓住了我的衣袖,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答应我一件事……"

  她的眼圈微微发红,看上去楚楚可怜。

  "嗯,你说。"

  我停下削皮的动作,专注地看着她。

  "照顾好你自己……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坚强……"

  妈妈的话语中透着某种决绝。

  我心头一震,感觉到不对劲,连忙问道:"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妈妈沉默了片刻,幽幽叹道:"没什么,只是……很多事情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说完这句话,妈妈就闭上了眼睛,再没了声息。

  我慌忙将苹果放在一边,俯身查看她的状态。

  还好,只是累得睡过去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重新拿起水果刀,继续削着那枚无人问津的红富士。

  夕阳西斜,橘黄色的夕晖透过窗帘洒进病房,为整个房间罩上一层暖融融的滤镜。

  妈妈安详地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投下一抹淡淡的阴影。她的脸颊略显苍白,但依旧能看出昔日的美貌风韵。

  此刻的她,就像一朵凋零的鲜花,散发出最后一抹凄美的余香。

  我痴痴地望着她,脑海里浮现出这些天来发生的所有事情。

  那个非洲部落、野人们的狂欢、妈妈的堕落、父亲的惭愧,以及最后庞斯的舍身相救……一幕幕画面交织在一起,如同一部纪录片,深深烙印在我的记忆中。

  许久,我才收回思绪,拿起已经削完皮的苹果,切成小块摆在盘子里。

  "妈,饿了吧?来,我喂你。"

  我舀起一勺送入她的唇畔,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或许是饥饿的缘故,妈妈很快就吞咽了下去。接着我又一勺一勺喂着,直到全部吃完。

  这时,妈妈忽然睁开眼睛,目光清澈地注视着我。

  "小泽,妈妈要告诉你一件事……"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妈,你别激动,慢慢说。"我赶紧拍着她的背。

  好不容易等到她顺过气来,妈妈才继续道:"那天晚上,我喝的那个泉水……其实里面好像掺了药。我迫不得已才……”

  “没关系,我不怪你”

  我打断了她的话。

  妈妈感动地点点头,眼泪无声地流淌下来:"谢谢你……能理解妈妈……"

  "傻妈妈,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能不懂吗?"我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妈妈笑了,笑得很灿烂。这一刻,所有的阴霾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温暖与幸福。

  "那就说定了,你要好好活着,好不好?"

  我握紧她的玉指,郑重承诺。

  妈妈乖巧地点头:"嗯,我答应你。"

  夜色渐浓,病房里安静得出奇。唯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诉说着时光的流逝。

  我靠在妈妈身旁,谁也没有说话。这一刻的宁静,让我们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安心。

  很快,我两睡着了。

  突然,隔壁侧间传来了一阵脚步和低语。我警觉地竖起耳朵,透过门缝,努力辨别着对话的内容。

  "no,秦总这里不行哒~”

  女警故意用蹩脚的中文说道。

  "妮娜莎,没事,这里是VIP病房,一般人进不来。"爸爸低声哄劝着。

  女警妮娜莎转身背对他,微微弯腰,开始收拾桌上的文件。修身的警服勾勒出她妖娆的身段,浑圆的臀部被包裹得曲线毕露。

  爸爸的目光灼热地盯住她,喉结滚动了一下:"宝贝,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

  "别这样嘛~案子还没有结,万一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妮娜莎回眸一笑,秋波流转。

  "没事,这个点不会有人过来。"爸爸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后。

  妮娜莎嘤咛一声,软倒在男人的怀里:"坏人,你要干嘛~人家还在值勤呢~"

  "值什么勤?陪我亲热才是正经事。"爸爸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妮娜莎假装挣扎,却是欲拒还迎:"不要嘛,会被人看见的。"

  "看见又怎样?让他们羡慕去。"爸爸一边说,一边解开她的警服扣子。

  "哎呀~你轻点啦~"妮娜莎撒娇道,"这件制服可是全新的诶~"

  爸爸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猴急地扯开妮娜莎的衬衫,一对Q弹软糯的巨乳瞬间蹦了出来,白花花的晃眼。

  "宝贝,你这奶子真够骚的。"爸爸低下头含住一颗红樱,使劲嘬着。

  "嗯~~别咬~痒死了~"妮娜莎扭动着腰肢,假装抗拒,实则把胸部往他嘴里送。

  "骚货,看你下面都湿透了。"爸爸腾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揉搓着她的私处。

  "讨厌~人家才没有~"妮娜莎嘴上否认,下体却越发泛滥。

  爸爸二话不说,把她摁在办公桌上,撩起短裙,扒掉内裤。

  紧接着,爸爸拉起一道暗帘。将两人甜蜜的身影完全遮住了。

  果然,没过多久,隔壁病房里就传出了爸爸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娇笑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这些动静,断断续续持续了好一会才结束。期间,我听到几次高昂的呻吟,爸爸还刻意压低声音说:"宝贝…你下面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秦总好厉害…人家都要受不了了…"

  "呵呵…待会还有更好玩的呢。"

  "哎呀…你坏死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能想象出隔壁正在进行怎样淫乱的场面。

  看来,迪伦所言非虚,就连审案的白人女警官也是父亲的情妇之一……

  十五章

  回国后,妈妈的精神状况逐渐好转,但整个人却变得沉默寡言。有时我去找她聊天,她也只是敷衍两句,然后便默默流泪。

  我知道她心里难过,毕竟经历了那么多不堪回首的事。但有些事一旦发生,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这段时间,父亲留在了非洲的公司,听说在为新项目筹措资金。对此,妈妈并未表现出太多的不舍,反倒显得有些解脱。

  有时候,我觉得她是不是不爱爸爸了?或者说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不稳固?

  每个人都在变,唯独不变的是时间。我们都是时代洪流中的一分子,不得不随波逐流,向前漂泊。

  一个月后,妈妈出院了。按照医嘱,她还需要在家静养一段时间,至于肚子里的胎儿,不知为何,她死活不肯打掉。

  当天下午,我开车去医院接妈妈。远远就看到她站在大厅门口,神情漠然。

  今天,妈妈穿了一件宽松的针织开衫,下半身搭配同款的长裙,脚踩一双粉色平底鞋。朴素的打扮遮盖了她曼妙的身姿,但丝毫掩饰不住那份天生的贵气。

  她见到我的时候,只是淡淡点了下头,然后拎起随身的包就往车里钻。

  一路上我们都沉默着,直到抵达家门前。

  下车后,妈妈掏出钥匙开门,动作机械。我站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有种错觉,她不再是那位活力四射的母亲,更像是一副失去灵魂的躯壳。

  进门后,她直奔卧室,把自己关在里面。我敲了半天门,她都没有回应。

  无奈之下,我只能放弃,去厨房准备晚餐。

  不一会,我将饭菜摆上了餐桌。直到十分钟后,妈妈才姗姗来迟。

  她的发型稍显凌乱,眼眶泛红,显然刚才哭过。看到餐桌上丰盛的菜肴,她愣了一下,随即走到我旁边,擡起了头。

  "妈,我煮了些汤面,您尝尝吧。"我将筷子递给她。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接过碗筷,慢慢地吃起来。她的胃口不大,吃几口就要停下来发会呆。

  就这样吃了半个多小时,饭桌上的食物基本没动。妈妈放下碗筷,起身就要回屋。

  "妈,您慢点。"我连忙追上去搀扶。

  "没事,我自己可以。"她甩开我的胳膊,继续往前走。

  看着她孤寂的背影,我突然感觉很心痛。妈妈以前从未这样过,即便是公司最艰难的时刻也没有。

  晚上九点,我再次来到妈妈房间门口。里头漆黑一片,她应该睡着了。犹豫片刻,我还是轻轻地推开了门。

  屋内顿时涌出一股酒气,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床头柜前,摆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看来她是喝酒了。

  借助微弱的灯光,我依稀可以看到妈妈侧卧在床上,被子裹得很严实。她并没有睡着,而是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

  我轻咳一声,打破了尴尬的氛围:"妈,您还没睡啊?"

  "嗯…"她支吾一声,算是回应。

  "要不要我给您泡壶茶?或者找点解酒药?"我试探性地问道。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擡起胳膊挡住了脸。

  我知道她不想理我,也不敢多说。默默退出房间,关上门的刹那,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啜泣。

  第二天早上,妈妈照例很早就起床了。洗漱完毕后,她换了身运动服,出门跑步。

  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晨雾中,我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多陪陪她?从小到大,都是她在为我们兄妹操劳。现在年纪大了,更需要家人陪伴。

  一个小时后,妈妈回来了。她的脸上泛着红润,应该是运动出了汗。不过整个人看上去依然萎靡不振。

  吃过午饭,她就窝在沙发上刷视频。期间接到几通电话,估计是公司那边的事务。不过她都没有接听,直接挂断了。

  我试图跟她聊聊,但她总是避而不谈。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很久了。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期间父亲很少联系家里,倒是那位女警经常给我打电话问候。不过每次我都不接,怕影响爸妈的感情。

  一个星期后的傍晚,我正在书房看书。楼下突然传来了争执声。

  "为什么不把这孩子打掉?那群野蛮的原始人给你灌了迷魂汤?”

  这是爸爸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一阵窸窣声,像是在撕扯什么东西。

  "你弄疼我了!"是妈妈的哭泣声。

  "别哭了,我是为你好。"爸爸的声音透着焦躁。

  "啪!"一声脆响,接着是妈妈的痛呼声。

  "你打我?"她带着惊讶和伤心的语气。

  "你知不知道肚子里这个有多危险?万一……"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你……"

  两人陷入长久的沉默。

  过了几分钟,楼梯传来咚咚的下楼声。我连忙从书桌出来查看情况。

  客厅里,爸爸站在沙发旁,妈妈则蜷缩在角落,抱着双膝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吵架了吗?"我赶忙上前询问。

  妈妈并未吭声,只是低着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而爸爸则铁青着脸,一句话也不肯说。

  我拉住妈妈冰凉的手,温声细语道:"妈,我们先回房冷静一下好不好?"

  妈妈点点头,随即恨恨的瞪了爸爸一眼,

  回到房间后,妈妈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我们简单交谈了一会,得知事情经过:

  原来,父亲认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亲身的,要求母亲打掉。但妈妈拒绝了,并表示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这件事导致夫妇俩发生了激烈冲突。

  "你爸根本不理解我的感受。"

  妈妈顿了顿,嘴角颤抖:"这个孩子,毕竟是一条生命,虽然不太光彩,但我还是决定生下来"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妈妈这疯狂的举动,到底出于什么原因?是出于对生命的敬畏,还是单纯的任性?

  妹妹的身份本就扑朔迷离,如今她还要执意生下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这岂不是让我们的家庭关系变得更复杂?

  "可是妈……"我斟酌着措辞:"您想过这样做会给家里带来多大困扰吗?"

  妈妈擡头望向我,眼睛里充满苦涩:"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小泽,你觉得这些年我们过得幸福吗?”

  “你爸爸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你以为我不清楚?我一个人支撑着公司,还要照顾你们兄妹两个……"

  "而现在,你告诉我,要去打掉这个无辜的生命?那你让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

  听了这番话,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确实,我们家从来都不是外人眼中美满的家庭。

  从爸爸出轨开始,再到后来的商业纠纷,一系列的负面因素侵蚀着这个家庭。

  难道真的要因为一个野种,毁掉所有吗?

  窗外,月色的余晖透过纱帘洒进房间,给妈妈苍白的脸庞添了一层柔媚的光晕。

  我望着她憔悴的模样,不忍苛责。毕竟她才是受害者,承受的压力最大。

  "好吧,我会支持您的决定。"我说。

  妈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随后躺到床沿边歇息。休息前,她叮嘱道:"这件事从今以后别告诉你妹妹。我不想让她难过。"

  我明白她的用意,妹妹一向崇拜母亲,倘若知道这事,恐怕很难接受。

  目送妈妈沉沉睡去,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卧室失眠的我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刚有点睡意,忽然外面传来了引擎的轰鸣。

  深夜的钟摆已指向三点,我巡声望去,随着别墅大门缓缓打开。一辆加长版的银色迈巴赫驶入庭院,停在主建筑前。

  车内走出三个人影。为首的男人西装革履,正是父亲。他左右两侧分别站着两名身材高挑的女人。

  左边是一位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赫然是之前经常给我打电话的女警妮娜莎。她今晚换上了一袭黑色晚礼服,勾勒出极致的S型曲线。白嫩修长的酒杯腿踩着水晶高跟鞋,举手投足间,尽显西方女性的开放与大胆。

  右边那位是位红发美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她穿着一件深V领的紫色旗袍,

  露着饱满的胸脯和藕臂。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翘挺的圆臀将旗袍绷得紧紧的,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肉浪翻滚。

  这位红发女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一双美眸深邃而富有智慧。她的面容清冷淡然,却难掩天生丽质。秀眉如黛,琼鼻挺直,樱桃小口微微抿着,透露出几分倔强。

  举步之间,她浑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书卷气息,却又不失女人的妩媚。旗袍开叉很高,随着走动,偶尔会露出一截雪白的莲腿。那细腻的肌肤宛如凝脂白玉,让人心醉神迷。

  看来,这两位尤物都是爸爸的情妇,而且看这架势,关系匪浅。那个白人女警妮娜莎暂且不论,另一位红发美妞的气场也很强大。

  只见父亲大马金刀地倚在车门上,搂住两女的纤腰。一边嗅着她们的体香,一边打量着自家别墅。

  妮娜莎立刻送上香吻,还调皮地伸出香舌与他纠缠。父亲也不客气,大嘴一张便堵住了她的红唇。两人的舌头相互交缠,津液交换的声音清晰可闻。

  另一边,红发美妞则显得矜持一些。但那双水汪汪的蓝眼睛始终盯着“丈夫”,眼波流转间满是勾魂摄魄的魅力。

  父亲的注意力大多集中在妮娜莎身上,毕竟这位白人女郎身材火辣,而且床上功夫极为娴熟。

  他们激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妮娜莎的嘴唇已经被咬得嫣红,舌尖牵出一条银丝。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刚才那阵亲热耗费了不少体力。

  红发美妞也不甘寂寞,踮起脚尖,凑上去与爸爸耳鬓厮磨。她的动作优雅从容,举止间尽显贵妇风采。她的纤纤玉指划过男人的胸膛,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裤裆的位置。

  "唔……菲亚"父亲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大嘴啃上她雪白的脖颈。

  等等……菲亚?这不是给迪伦戴绿帽的那个女人吗?!

  "嗯……老公……轻点……"红发美人娇滴滴地呻吟着,声音婉转动听。

  与此同时,妮娜莎也没闲着。她蹲下身子,纤长的葱指拉开爸爸的裤链,掏出了那根勃起的肉棒。

  "哇,老公你又变了大哦!"妮娜莎惊喜地赞叹着,而后张开小嘴含住了龟头。

  红发美妞看到这一幕,嗔怪道:"妮娜莎姐姐,你怎么抢先了?我也要……对了,老公。今晚和嫂子吵架了?”

  “这娘们非得把野种生下来”

  爸爸抱怨道,随即又被妮娜莎火热的红唇堵住了嘴巴。

  这一次的热吻持续得更久,两人近乎癫狂地纠缠着,发出啧啧的声响。涎水顺着下巴流淌,洇湿了昂贵的定制西装。

  我悄悄退回窗台,继续窥视外面的状况。

  只见父亲一边享受妮娜莎的口舌服务,一边抚摸着红发美妞的翘臀。他的大拇指勾住旗袍的边缘,试图向上提起。

  菲亚识趣地配合,擡高臀部,让他顺利褪下了碍事的服饰。霎时间,两条白嫩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爸爸赞许地夸了一句:"宝贝,今晚穿的真骚啊!"

  "讨厌~人家只是想让你高兴而已……"菲亚羞涩地眨眨眼,主动将双腿岔开,露出中间的风光。

  那里早已湿润不堪,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爸爸毫不客气地挺身进入,引来佳人一声闷哼。

  "啊~好深~轻点儿~"

  "骚货,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刚开始呢。"

  说着,他加大力度冲刺起来。啪啪的撞击声和菲亚的娇喘在院子里此起彼伏。

  妮娜莎见状,蹲在爸爸的胯下,卖力地吞吐着两人交合处的囊袋。她的技巧相当熟练,不仅能用喉咙深处的软肉按摩睾丸,还能用贝齿轻轻刮蹭柱身,带给他双重的刺激。

  "呼…真他妈爽!"

  父亲一边操干着菲亚的嫩屄,一边抓着妮娜莎的金色长发,迫使她加快速度。

  三人在露天庭院上演着淫靡的画面,而我只能躲在二楼暗处静静观望。

  爸爸也变了,他不再是从前那个循规蹈矩的企业家。非洲之行改变了他的思想观念,让他变得极度开放甚至放纵。

  十六章

  最近这段时间,爸爸几乎每晚都夜不归宿,与情妇私会。或白人或黑人,或是优雅的贵妇,亦或是妩媚的艳女。

  他们无所顾忌地与爸爸寻欢作乐,丝毫不顾及妈妈的感受。

  而妈妈的身体也越来越奇怪。起初只是简单的烦躁易怒,到后来竟开始出现了生理反应。

  她的乳房日渐膨大,乳晕也从粉色变成了深褐色。乳头更是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也会自行挺立。

  更要命的是,妈妈的子宫会不自主地发热,分泌大量带有腥味的黏液。

  最初妈妈还能忍耐,但随着体内催情素浓度升高,她再也按捺不住了。

  半夜,我被急促的砸门声惊醒。

  "小泽…帮我拿点水来…我好渴…"

  妈妈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嘶哑和急切。我连忙披衣下床,为她端来温开水。

  当我走进卧室时,眼前的一幕让我瞳孔骤缩——妈妈赤裸着身子蜷缩在被褥里,肌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绯红。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丰满的大奶子剧烈起伏着,两点红樱已经完全勃起,将真丝睡衣顶出了明显的轮廓。

  "妈,您怎么了?"我担忧地问道。

  "好热…浑身都好难受…帮帮我…求你了…"

  妈妈伸展开双臂,像一只蝴蝶般轻盈地投入我的怀抱。她的体温高得惊人,肌肤更是滑腻得不像话。

  "我去叫大夫!"我说着就要起身。

  "不用…我只需要…"

  她修长的玉腿缠上了我的腰际,柔软的娇躯紧贴着我磨蹭。两条藕臂环住我的脖颈,红润的小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

  "儿子…帮帮我…妈妈真的好难受…啊…下面…下面也好痒…"

  我不由自主地硬了,滚烫的肉棒抵在她的私处。那里的温度同样高得吓人,而且湿润不堪,不断往外渗着淫液。

  不同于以往,原本阳痿的我,不知为什么我的尺寸变大了,而且硬度也不错。

  "妈…您这是……"

  "不要再问了…快进来…快点…"

  妈妈摆动着肥美的肉臀,骚尻摩挲我的茎身,试图用下体吞噬我的阳具。她的蜜穴早已泛滥成灾,轻易便接纳了我的整根肉棒。

  "别……这样,妈”

  我用仅存的理智试图推开熟母,然而柱身传来的快感和一次母子乱伦的强烈刺激又令我舍不得推开她。

  "嗯啊…儿子的好大…比爸爸的还要粗…啊…插得好深…顶到子宫了…"

  妈妈忘情地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肥臀,一边收紧下体,牢牢箍住我的肉棒。

  "不行…我是你儿子…这样是不对的…"

  "别说这些…妈妈现在只想要你…啊…用力…用力干死我…把我操死…"

  她说着,便主动骑到了我身上。雪白的巨乳在我面前晃动,深褐色的乳头充血肿胀,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我情不自禁地含住其中一个,大口吮吸起来。妈妈顿时发出一声尖叫,蜜穴剧烈收缩,大量淫液从交合处喷涌而出。

  "唔…对…就是这样…儿子你好棒…比我老公厉害多了…啊…再用力…把妈妈操死…"

  妈妈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像个荡妇似的吞吐着我的阳具。她的阴道又湿又滑,内壁的软肉层层叠叠地挤压着我的肉棒,带给双方极致的快感。

  "妈…您…您怀孕了…这样对胎儿不好"

  我哆嗦着提醒道。

  妈妈闻言,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卖力地耸动着肥臀。

  "不用担心…妈妈不介意…啊…全都射进来…把我的子宫灌满…让我给你生个小弟弟…啊…要来了…"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妈妈达到了高潮。她的阴道剧烈痉挛,死死咬住我的肉棒。

  一股股温热的阴精浇在龟头上,让我也把持不住,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好烫…儿子的精液好烫…全都射进子宫了…我会怀孕的…一定会怀上你的种…"

  妈妈瘫软在我怀里,娇躯不住地抽搐。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嘴角挂着晶莮的涎水,说不出的淫靡。

  "妈…这样真的没事吗…"

  我忐忑地问道。

  "放心…妈妈什么都愿意…只要是你给的…"妈妈虚弱地说着,泪水悄然滑落。

  我察觉到了异样,擡头看去,只见她眼眸中噙着晶莹的泪珠,像是夜空中坠落的星辰。那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薄雾,透着无尽的忧伤。

  她轻轻擦拭着眼角,声音低沉而哽咽:"儿子…你知道吗…这些天我一直都想告诉你…但又怕你笑话…"

  我揽住她的纤腰,柔声道:"妈,您说什么我都支持。"

  妈妈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抽泣着说:"自从那天从部落回来后…我的身体就变得好奇怪……"

  妈妈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带着些许咸涩。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没事的,我会陪着您。"

  妈妈擡起头,眼眶通红的看着我:"不只是身体…我的心也好乱。每天晚上都梦见那些野人…梦见他们对我做的事…"

  说到这里,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但是儿子…每次想到你的时候…那种感觉又不一样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在说话,"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觉醒了一样…"

  我感觉到她的体温在上升,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刚才欢爱过的痕迹尚未消退,她的私处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蜜液。

  "妈…您这是…?"

  "不知道…但是我控制不住…好想要…" 妈妈搂住我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

  这次,我再也没有任何犹豫,粗暴地吻住她的红唇,同时将下体狠狠地贯入她的蜜穴。

  "啊…儿子…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妈妈放肆地呻吟着,像个荡妇一样迎合着我的抽插。她雪白的双乳在我面前剧烈晃动,两颗红肿的奶头散发着浓郁的乳香。

  我忍不住低头叼住其中一颗,贪婪地吮吸起来。妈妈立刻发出一声尖叫,阴道猛地收缩,差点把我夹射。

  "啊…对…儿子…吸我的奶…把它们都吸出来…啊…要被干死了…"

  妈妈的叫床声越来越大,丝毫不在意隔音效果如何。她的腰肢越扭越快,蜜穴也越来越湿,大量的淫液从交合处喷涌而出,在床上积起了一摊水渍。

  "妈…您的逼好会夹…夹得我快要射了…"

  "射吧…全都射给我…让妈妈怀上你的种…"

  得到鼓励后,我再也忍不住了。肉棒急速膨胀,马眼大开,猛地喷射出一大股精液。

  "啊…好烫…儿子的精液好烫…都射进子宫了…"

  妈妈尖叫着达到高潮,她的子宫疯狂痉挛,死死绞住了我的肉棒……

  第二天早上,当我从沉睡中醒来时,却发现身边的妈妈已经不见踪影。房间里只剩下一片狼藉,床单上还残留着昨晚欢爱的痕迹,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腥臊味。

  起初,我慌了神。以为妈妈冷静下来,会想不开。然而很快,浴室传来的水声让我稍稍安下心来。

  推开虚掩的门扉,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旖旎的画面:妈妈赤裸着身子站在淋浴下,任凭热水冲刷着雪白的胴体。

  水汽缭绕间,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显得格外诱人。丰满的双乳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齿印,那是昨晚我太过激动所致。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显然是怀孕的缘故。而在她那对巨乳之间,两粒乳头已经明显涨大,乳晕也扩张了好几倍。

  我松了口气,索性也前往楼下的卫生间洗漱。当我从浴室内出来,妈妈正准备出门。

  "儿子…你醒了?"

  妈妈的声音从玄关传来。我探头望去,只见她正对着梳妆镜仔细补妆。

  今天的妈妈格外妖娆,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吊带上衣,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雪白的乳沟。那对傲人的双峰被束缚在一件半透明的蕾丝文胸里,若隐若现的ampion. 下身穿了条白色超短裙,堪堪遮住臀部,稍微弯腰就会春光乍泄。

  她纤细的腰肢被束在一条金色的腰链中,更显得盈盈一握。修长的双腿裹着一双黑色渔网袜,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

  "妈,您要去哪儿?"我问道。

  妈妈转过身来,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公司"

  说着,她俯下身子,给了我一个绵长的吻。

  她的嘴唇软软的,带着淡雅的玫瑰香气。我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舌尖在我的唇齿间游走,时而轻柔,时而霸道。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我们都快要窒息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妈妈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她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儿子,妈妈去办点事。晚上可能不回来。"她说着,又在我额头上啄了一口。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内心莫名涌上一阵莫名的失落。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

  我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普通的出差,可是心里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整整三天,妈妈杳无音讯。期间我多次拨打她的电话,要么提示已关机,要么直接占线。公司方面也保持着缄默,没有人告诉我关于妈妈的任何消息。

  第四天早上,我实在坐不住了。决定亲自去公司查看情况,顺便打听妈妈的消息。

  驱车来到写字楼楼下,擡头望去,只见那幢曾经熟悉的大厦已经焕然一新。霓虹灯牌上写着"永泰投资集团"五个大字。

  我站在楼下,脑子一片空白。这家公司凝聚了妈妈的毕生心血,承载了多少美好回忆。如今大厦将倾,昔日辉煌成昨日黄花。

  保安拦住我,要求核实身份。我只好谎称是来洽谈生意的客户。对方狐疑地看了我半天,才勉强放行。

  走进电梯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墙上贴着一份转让协议。擡头一看,日期显示是三天前签下的。

  内容很简单:本公司即日起转让给永泰投资集团,原股东签字:秦某,章某,李某某…

  看到这个名字,我心中一痛。这分明就是妈妈的字迹!她为什么要卖掉公司?为什么要瞒着我和爸爸?

  往后的几天,我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偌大的房子里,企图找寻母亲为何变卖公司的缘由。

  最终,在书房的一处暗格。我发现了一

  本精致的红皮笔记本。封面上烫金的字体已经有些模糊,显然年代已久。

  打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是一行娟秀的字迹:"2019年6月15日,天气晴。"

  【今天去医院做了产检,医生说我肚子里的宝宝发育很好。虽然是个野种,但毕竟是我的骨肉…】

  后面的页面密密麻麻记满了文字,我大致浏览了一下:2013年6月

  【今天,老公的短信让我十分恼火。他说加班,可我明明看见他和那个狐狸精一起进了酒店。难道我还不漂亮吗?】

  9月

  【小李今天又开始动手动脚,我躲在办公室,他还不老实,还想摸我的胸……”

  “我骂了他一顿,可他反而更加过分,说了很多下流话……】

  10月

  【儿子,妈妈对不起你。我太自私了……妈妈以后会改的,别让我伤心了好吗?】

  2015年

  4月12日

  【小泽的同学钟牛,暂住家里一段时间。看他那副色眯眯的样子,肯定也是觊觎我的身子。】

  【哼!秦光。你又在外面找女人,那我就跟你学,给你再戴顶绿帽子!】

  4月15日

  【和钟牛发生关系后,我竟然一点都不后悔。虽然又矮又瘦,但他的大家伙确实比你强多了……】

  2016年

  5月

  【今天,公公来照顾怀孕的我。这个老色鬼,自我进门之后,就盯着我的胸看……】

  12月

  【秦光,呵呵。北北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想不到吧?国外你有多少个私生子,以为我不清楚?我要让你痛苦一辈子……】

  2017年

  【我和秦光摊牌了,他同意离婚,但为了孩子们,我俩都心照不宣,做着表面功夫……】

  11月

  【教练庞斯约我见面,他说可以帮我调查老公出轨的事。这个人挺有意思,身材不错,就是太痞气了。不过无所谓,反正也要报复你了。】

  2019年

  3月

  【我出轨的事,又被儿子发现了。可他怎会知道,我是故意泄露出去的,为了治疗他阳痿的良苦用心呢?】

  5月

  【该死的非洲。要不是为了儿子,我有必要去救早那个负心汉?】

  【那些野人实在太脏了。但不得不说,他们的那玩意儿真的很特别。而且喝了那碗泉水后,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越来越饥渴……】

  6月

  【我决定把公司卖掉,离开这个家,和庞斯一起生活。但愿今晚小泽的身体能恢复正常,这是我最后的礼物。】

  对不起,儿子。

  我是一个淫荡的坏女人。

  ……

  此时此刻,我早已泣不成声。

  原来,妈妈卖掉公司,是为了和情人远走高飞。她不仅背叛了父亲,甚至连我都算计在内。

  难怪这段时间她的言行举止都如此古怪。先是身体变化,后是精神异常。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终章.十年后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自那天起,我的父母再也没回过家。

  由于妹妹特殊的身份,爸妈那边没人愿意接受她。好在两人的财力充足,我勉强拉扯着妹妹的渐渐长大。

  思绪回到现实,我点燃手里的烟,合上了日记本。

  我的脑子里全是妈妈绝情离去的背影。她穿着黑丝渔网袜,摇曳着丰腴的身躯消失在晨曦中…

  不知为何,这一刻的她,竟是那么美艳动人……

  毕业后,我继承了父母给我的股份,创办了自己的科技公司。凭借卓越的商业头脑,短短几年就将其打造成了行业翘楚。

  而我的妻子,苏雨柔。是一位气质典雅的大学教授。她很同情我的遭遇,并且非常爱我。

  没有她的鼓励,我恐怕一辈子都走不出来那段阴霾。

  次日婚礼,宾客云集。豪华酒店内张灯结彩,喜庆的红毯铺满整个宴会厅。

  唯一遗憾的是,爸妈都没来参加,只是简单送上了一段祝福。

  亲友席前,妹妹秦北北一身纯白婚纱,怯生生地坐着。她继承了母亲的优良基因,容貌绝美。只是眉宇间隐约可见几分英气,想必随了钟牛。

  "新娘入场!"

  随着司仪宣布,一袭洁白婚纱的新娘挽着父亲的臂弯,缓步走来。

  她身材婀娜,气质高贵,犹如童话中的公主降临人间。全场宾客无不赞叹于她的绝世容颜。

  妻子的面容与妈妈极其相似,特别是眼睛部分,完美继承了她那摄人心魄的媚态。只是性格上截然相反,雨柔温柔恬静,而妈妈却是个典型的矛盾体,既纯净澄澈又放荡不羁。

  当新娘挽着我走向前台时,我不经意瞥向堂厅前摆放的照片墙。

  那是我与爸妈的合影,恍惚间,我想起了母亲最后一次留下的踪迹,

  那是在一次成人网站的直播间里。当时雨柔睡着了,我无意中发现了那个链接。

  屏幕前,妈妈穿着一套紫色的情趣内衣,跪爬在一艘游艇甲板上。她的腹部已经明显隆起,上面纹着一个暗粉色的魅魔纹。巨乳随着身体摆动,像两个饱满的弹力球般来回晃动。

  庞斯从背后环抱住她,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捏着她肿胀的乳房。每一次挤压都会有乳白色的液体从中流出,顺着光滑的小腹流淌而下。

  "啊…庞斯…用力点…把我的奶子捏爆…"妈妈媚眼如丝地呻吟着。

  "骚货,这么多奶水流出来,你是想喂饱全世界的男人吗?"庞斯邪笑着,加大了力度。

  "嗯…是的…妈妈的奶水…全都给你们…"妈妈淫荡地回应着。

  镜头前,她主动掀起胸罩,将两团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暗褐色的乳头已经涨大发硬,乳晕也扩张了好几倍。

  庞斯见状,立刻低头含住其中一颗蓓蕾,用力吮吸起来。他的大舌头灵活地逗弄着乳尖,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好舒服…儿子们…也来吸吸妈妈的大奶子吧…"

  妈妈回过头,朝镜头抛了个媚眼。同时张开樱桃小嘴,诱惑地舔了舔艳红的嘴唇。

  或许,这就是母亲想要的生活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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