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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春色敬江山】(3-4)
作者:醉梦淫
2025年7月25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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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辱母之梦,村夫窥艳
然而,这梦境,却是比清醒更加残酷的地狱。
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拽回那座金碧辉煌,充斥着血与淫靡的太极宫。
视线变得昏暗,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唯有感官,被放大了千百倍。
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到。
他感觉自己瘫软在地,四肢百骸被无形的枷锁捆缚,动弹不得。
紧接着,一具丰腴柔软,带着熟悉兰香与冷汗的娇躯,重重压在他的背上。
是母妃!
不……不对,这不是他的感觉!这是……父皇的视角?!
苏慕言的意识在梦中,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疯狂地想要挣脱,想要从这具象征着至高皇权,此刻却沦为屈辱温床的身体里逃离。
可他做不到。
他被迫成了父皇,被迫感受着妻子冰凉的肌肤,与绝望的颤抖。
然后,一股山崩海啸般的力量,从身后猛地传来。
“咚!”
那沉重而野蛮的撞击,通过母亲柔软的身体,再透过父皇的脊梁,狠狠地传递到苏慕...不,是苏宏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呃啊.......!”
梦中的苏慕言,与现实中的父皇,发出同样困兽般的嘶吼。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冲撞带来的震动,每一次深入带来的屈辱。
那不仅仅是肉体的撞击,更是李承霄对他苏氏皇族,对他这个九五之尊,最恶毒的践踏!
奇耻大辱!
滔天的怒火席卷他梦中的灵魂,他想咆哮,想怒吼,想翻身而起,用牙齿咬断李承霄的喉咙!
但他动不了,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被迫承受着一切。
紧接着,那个魔鬼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伴随着令人作呕的“啪啪”水声。
“苏宏,看到了吗?”
视线被迫扭转,他“看”到了。
李承霄那个畜生,狞笑着将他的诗音,他的贵妃,用极其羞辱的姿态高高端起。
将本该是帝国最神圣的禁地,那淫靡不堪,水乳交融的交合之处,赤裸裸,毫无遮掩地对准他的眼睛!
“你看她现在的表情,是不是比在你床上时要生动得多?”
“你看清楚这片曾属于你的江山,现在是谁在耕耘?!”
那画面,比世间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
苏慕言看到母亲空洞的眼神,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屈辱的痕迹。
看到她修长的玉腿,被恶贼粗暴地架在臂弯,随着狂野的动作无力晃动。
怒火,烧穿了他的理智。
然而,在这无边怒火与屈辱的烈焰中,一股莫名其妙,诡异到让他感到恶心和恐惧的刺激感,如同阴暗角落里滋生的毒蔓,悄然钻了出来。
那剧烈的晃动,那紧密的结合,那压抑的呻吟……
这地狱般的景象,竟然……让他感到一缕病态的兴奋。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是娘的儿子!我应该感到愤怒!我应该感到痛苦!
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
他哪里知道,其实是他父皇的真是感受,投射到了他的梦境中。
毫不知情的他,在极致的愤怒与刺激中疯狂挣扎,灵魂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在为母亲的受辱而泣血,另一半........却在为这禁忌的画面而战栗。
终于,随着李承霄一道满足的低吼,随着母亲仿佛灵魂都被抽空的尖叫,一股灼热的激流,也在苏慕言的梦中轰然爆发。
他浑身猛地一阵抽搐,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
“叽叽喳喳……”
清脆的鸟鸣声在窗外响起,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纸的缝隙,化作道道金色的光柱,照亮了房间里的尘埃。
山里的空气清新得能洗涤人的肺腑。
苏慕言悠悠转醒,入眼是陌生的房梁。
片刻的迷茫后,昨夜那真实到令人发指的噩梦,便如附骨之疽般,重新缠上他的神魂。
紧接着,他感觉到一丝异样。
一股黏腻湿滑的触感,从他的大腿根部传来,裤裆里一片冰凉。
他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尽褪。
他僵硬地伸出手,探入裤中。
让他羞耻到骨子里的触感,证实他最可怕的猜测。
他……梦遗了。
而且,是在梦到母亲被凌辱的场景时,梦遗了。
轰!!!
苏慕言的脑子仿佛被天雷劈中,嗡嗡作响。
羞耻!
无与伦比的羞耻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他的灵魂上。
“十年寒窗……圣贤之言……”他喃喃自语,嘴角泛起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人当众凌辱,不但没能手刃仇敌,反而……反而还为此感到刺激?!
猪狗不如!我简直猪狗不如啊!
苏慕言死死咬住嘴唇,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恨不得立刻找把刀,将自己肮脏下流的身体一刀刀剐了!
他慌乱地爬起身,也顾不上穿鞋,抓起旁边水盆里冰冷的剩水,手忙脚乱地开始清理腿间的污秽。
他必须在母亲和王嫂发现前,将这罪证彻底销毁!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他蹲在地上,撩起裤腿,用湿布狼狈地擦拭着黏腻时........
“吱呀.......”
房门,被突然推开了。
王嫂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笑盈盈地站在门口:“大兄弟,起来啦?嫂子给你熬了……”
话音,戛然而止。
她的目光,直勾勾落在苏慕言的身上,落在他撩起的裤腿上,落在他手中沾着白浊液体的湿布上。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
王嫂脸上的笑容僵住,她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抹错愕,但很快就变成一种……意味深长的了然。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体贴地,将门重新关上。
“咯吱!”
轻微的关门声,在苏慕言听来,却不亚于一声惊雷。
他瞬间石化,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一动不动。
完了。
被看到了。
他死的心都有了。
俊秀的脸,从脖子一路红到耳尖,烫得能煎熟鸡蛋。
他真想立刻插上翅膀,逃离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山村。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如同行尸走肉般,收拾好一切,走出房门。
简陋的饭桌上,母亲已经端坐在旁,换上一身干净的粗布麻衣。
虽然衣物质地粗糙,却难掩她那高贵清冷的气质。
王嫂表现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热情地给唐诗音夹着菜。
“大妹子,多吃点,看你瘦的,昨晚睡得还好吗?”
“多谢王嫂,睡得很好。”唐诗音轻声应道。
“那就好,那就好。”王嫂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话锋一转,看向母子二人。
“俺看你们娘俩,也没个去处。要不……就在俺们这村子留下吧?”
“等俺家小子回来了,让他喊上村里的后生,在旁边给你们搭间新屋子,也算有个落脚的地方,总比在外面漂泊强啊!”
听到王嫂这番热情到近乎谄媚的话,苏慕言顿时警惕起来。
圣人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总觉得,王嫂那双看似淳朴的眼睛里,藏着某种精明的算计。
她对自己母亲过分的嘘寒问暖,那一口一个“大妹子”的亲热劲儿,让他浑身不自在。
这个女人,居心不良。
这是他的第一直觉。
可……他又能如何?
就像王嫂说的,他们没有去处。
天下之大,如今都已是李承霄的天下。
一旦暴露行踪,被叛军发现,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尤其是母亲……若是再落到李承霄那个畜生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苏慕言的心便是一阵绞痛。
他低下头,默默喝着碗里寡淡的米粥,将所有的怀疑和不安压在心底。
眼下,没有比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村,更安全的地方了。
他必须忍。
忍到外面的风波平息,忍到李承霄的搜捕松懈。
然后,再带着母亲入世。
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不惜一切代价,去寻找能碾碎一切的力量!
他要亲手,将李承霄施加在母亲身上的屈辱,千倍万倍地还回去!
草草吃完饭,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压抑的氛围,便以熟悉村子环境为由,逃也似地走出王嫂家。
他没有在村里闲逛,而是径直朝村旁不算太高的山坡走去。
清晨的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带来丝丝凉意,却无法浇灭他内心的烦躁与屈辱。
寻了一块干净大石头坐下,山风吹拂着他散乱的头发,也让他混乱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小心翼翼,取出那冰凉的令牌。
正是父皇在最后关头,塞进他手中的龙髓令。
令牌通体由不知名的墨玉雕琢而成,入手冰凉,正面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龙目威严,仿佛在俯瞰着整个天下。
背面,则是一个古朴苍劲的“苏”字。
此令,乃大燕皇室最高传承的信物。
持有此令,便可开启苏家先祖,在天下各处秘密设置的宝库。
这些宝库里,藏着足以让王朝东山再起的财富、神兵、功法与丹药。
这是苏氏皇族最后的底牌,是防止有一天江山倾覆,后辈子孙用以光复大燕的希望。
这块沉甸甸的令牌,本该传给太子苏慕辰的。
可现在,它却落在自己的手里。
苏慕言摩挲着令牌上冰冷的纹路,只觉得它重逾千斤,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光复大燕?
他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自嘲。
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吟风弄月的文弱书生,何德何能,去承担这颠覆乾坤的重任?
拿什么去对抗李承霄,那如日中天的百万雄师?
拿什么去对抗那个煞气冲霄,视人命如草芥的魔神?
就凭这块冰冷的令牌吗?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与自我怀疑,再次缠上他的心头。
他想起父皇决绝的背影,想起母亲屈辱的泪水,想起自己可耻的生理反应……
“啊.....!”
他发出一道压抑的低吼,攥着令牌的手因为过度用力,青筋暴起。
导致令牌锋利的龙鳞边缘,深深刺入他的掌心。
“嘶……”
一阵刺痛传来,鲜血,顺着他的指缝缓缓渗出,滴落在墨色的令牌上。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原本冰冷死寂的龙髓令,在接触到苏慕言的血液后,仿佛沉睡万年的饥饿凶兽,猛然苏醒!
令牌上的五爪金龙,龙目陡然亮起一道妖异的红光。
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令牌中传出,将他掌心渗出的精血,一滴不剩地尽数吸入其中。
“嗡!”
令牌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一股玄之又玄的奇异力量,瞬间笼罩苏慕言的全身。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仿佛整个灵魂都被从身体里抽离出去。
当他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奇幻的世界。
这里没有天空,没有大地,四周是一片混沌的虚无。
唯有脚下,是一片由无数金色符文构成的浩瀚星海,每一枚符文,都散发着古老而磅礴的气息。
而在星海的中央,一道顶天立地的虚影,正静静地伫立着。
那道虚影身着古老的龙袍,面容模糊不清,但那股君临天下,睥睨众生的无上威严,让苏慕言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他本能地想要跪下,想要臣服。
“吾乃,大燕开国之君,苏长乐。”
一个宏大而沧桑的声音,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想不到,我苏氏后人,竟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苏慕言浑身剧震,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大燕太祖皇帝?!
“后世子孙苏慕言,拜见太祖!”他没有任何怀疑,当即五体投地,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不必多礼。”那虚影缓缓抬手:“你既能以皇室精血唤醒龙髓令,便是我苏氏最后的希望。”
“你的遭遇,你的恨,你的辱,吾已知晓。”
“圣贤之言,教化万民,可安天下!”
“但当豺狼当道,礼乐崩坏之时,唯有铁与血,方能重铸乾坤!”
太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狠狠敲在苏慕言的心头。
让他被圣贤书禁锢近二十年的道心,轰然裂开巨大的缝隙。
“你天资聪颖,根骨清奇,乃是万中无一的修行奇才,却偏偏沉迷于文道,荒废这一身天赋。”
“今日,吾便拨乱反正,传你苏氏皇族真正的镇国之基!”
话音刚落,那虚影猛地一指点向苏慕言的眉心。
“轰!”
一股磅礴浩瀚的信息洪流,如同决堤的天河,瞬间涌入苏慕言的脑海。
无数玄奥的金色符文,夹杂着龙吟咆哮,在他的识海中疯狂流转,最终凝聚成一篇霸道无匹的功法.......
《血龙经》!
“此功法,乃吾当年偶得一滴太古血龙之精,结合自身感悟所创。”
“它不修真元,不炼法力,只修吾苏氏血脉中,那丝传承自太古的龙性本源!”
“血脉之力,乃天地间最本源,最霸道的力量!”
“此功练至大成,翻手即可覆国,弹指亦可碎星,便是成就那俯瞰万古的绝世圣尊,亦非难事!”
“但切记,此功霸道无比,修炼过程亦是九死一生,需有大毅力,大智慧,方能驾驭。”
“否则,便有血脉暴走,化为只知杀戮的血魔之危!”
“去吧,我苏氏的后人。用敌人的血,洗刷你的耻辱!用无上的力量,夺回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太祖的声音渐渐远去,那顶天立地的虚影也缓缓消散。
苏慕言只觉得眼前光芒一闪,整个人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出那个奇幻的世界。
“呼........!”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坐在山坡的石头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
但低头看去,掌心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而那块龙髓令,则变得温润如玉,仿佛与他血脉相连。
更重要的是,他的脑海中,《血龙经》的玄奥符文,正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每字都清晰无比,深刻地烙印在他灵魂深处。
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慕言先是低声呢喃,随即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仰天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带着压抑许久的释放,更带着一丝……癫狂!
希望!
这才是他想要的希望!
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圣贤教诲,不是什么迂腐可笑的君子之道!
而是实实在在,能够握在手中,能够碾碎一切敌人的力量!
李承霄!
你等着!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到比我父皇,比我母妃,痛苦万倍的滋味!
苏慕言的双眼中,迸射出前所未有的精光,那是混杂着仇恨与希望的火焰。
他的天资本就不弱,如今又得这等逆天功法,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成为绝世高手,不过是迟早的事!
他迫不及待地盘膝而坐,收敛心神,按照脑海中《血龙经》的法门,开始第一次修炼。
血龙经,共分九重。
第一重,血脉初醒。
修炼者需引动自身精血,感应天地间那丝若有若无的龙煞之气,引其入体,与之共鸣,从而在血液中,滋生出第一缕微弱的龙性本源。
一旦觉醒成功,修炼者周身血气会变得无比旺盛,力量、速度暴涨近一倍,肌肤也会呈现出健康的红润光泽。
运转功法时,体表甚至会浮现出淡淡的血色纹路,如同龙鳞雏形,赋予修炼者初步的自愈能力,寻常伤口,皆可缓慢愈合。
这在同阶战斗中,简直就是开挂一般的存在!
苏慕言屏气凝神,心神沉入血脉中。
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奔流,能感受到心脏每一次有力的跳动。
他按照功法所述,试图调动一丝精血,去触碰那虚无缥缈的龙煞之气。
然而,想要血脉觉醒,又谈何容易?
龙煞之气,乃是天地煞气与龙脉地气交汇所生,本就稀少无比,更非寻常人可以感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苏慕言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因为心神消耗过大,而变得有些苍白。
可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感应到,那传说中的龙煞之气。
他的精血,就像投入大海的石子,没有激起半点涟波。
不知不觉,已是半天过去。
太阳渐渐偏西,一阵“咕噜噜”的声响,不合时宜地从腹中传来。
饥饿感,如同潮水般袭来。
他不得不退出修炼状态,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看来,这修炼之道,并非一蹴而就之事。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向山下那座升起袅袅炊烟的小山村,转身走了回去。
当苏慕言带着满心的希冀,与一丝初尝修炼的挫败感,踏回土坯院落时。
一股混杂着汗水,野兽皮毛与浓烈阳刚之气的热浪,便迎面扑来。
他甚至来不及反应,便与从屋内冲出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砰!”
这不是人与人的碰撞,更像他这副文弱的身子骨,撞上由筋骨和血肉砌成的山壁。
巨大的反震力让他气血翻涌,踉跄着向后倒退了两三步,才勉强站稳。
而对方,那魁梧如铁塔的身躯,仅仅是微微一晃,便稳如泰山。
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在山野烈日下晒得黝黑发亮的脸。
来人年纪与他相仿,身型却足足高出一个头,裸露在外的臂膀上,肌肉虬结,如同盘错的老树根,充满野性的力量。
这便是王嫂的儿子,铁牛。
铁牛显然没料到会撞上人,眼睛里闪过被侵犯领地的警惕。
但当他看清苏慕言俊秀苍白,与这山野格格不入的脸时,警惕便迅速被憨厚中带着精明的热情取代。
“哎呀!你肯定就是苏兄弟吧!”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蒲扇般的大手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拍在苏慕言肩上。
“俺娘跟俺说了!昨儿俺回来晚了,没见着你!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快,进屋,准备吃饭了!”
肩胛骨传来一阵几欲碎裂的剧痛,让苏慕言的眉心,不自觉地拧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地侧身,巧妙地挣脱那只过分热情的大手,脸上挤出疏离而客气的笑容,点了点头。
走进那间因窗户太小,而显得格外昏暗的屋子,一股混杂着柴火,油烟和饭菜的复杂气味,瞬间钻入他的鼻腔。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最明亮,也最嘈杂的角落.....厨房。
只一眼,他的心脏,便传来尖锐的刺痛,让他无法呼吸。
他的母亲,唐诗音。
曾被誉为“大燕第一美人”,连行走时裙摆拂过地面的弧度,都经过精心计算,指甲永远修剪得圆润光滑,散发着名贵兰花熏香的唐贵妃……
此刻,却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麻衣,那身段依旧丰腴成熟,曲线动人。
却被这粗糙的布料包裹着,透出令人心碎的违和感。
她挽起袖口,露出欺霜赛雪的皓腕,有些笨拙地帮着王嫂,清洗着沾满泥土的菜叶。
袅袅的炊烟,像是残忍的薄纱,模糊了她不施粉黛,却依旧倾国倾城的侧脸。
本该抚琴作画,令无数王公贵族魂牵梦绕的纤纤玉手,此刻沾染灶台的灰烬和菜叶的污渍。
此情此景,比李承霄的任何一句羞辱,还要深深扎进苏慕言的心里。
他看到,母亲在低头时,一缕散落的青丝滑落颊边,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想用手背去拂,却又在看到手背上的污泥时,动作猛地一僵。
那瞬间的迟疑与无措,和眼底一闪而逝的茫然与凄楚,让苏慕言的眼眶瞬间发热。
然而,即便是身处这般泥淖,做着最粗鄙的活计,娘亲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优雅与高贵,依旧如磐石般,无法被磨灭分毫。
粗布麻衣难掩她惊心动魄的玲珑体态,反而因为这份巨大的反差,平添一种凄美而破碎的风韵。
那是恬静中透着凄婉,优雅中藏着屈辱的独特气质,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哎哟,苏兄弟回来啦!”王嫂那大嗓门打断了苏慕言的思绪,她擦了擦手,满脸堆笑地走过来。
“怎么样,这山里还习惯吧?俺跟你说啊,你这孩子,长得一表人才,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读书人,可有说下亲事了?”
不等苏慕言回答,她便用胳膊肘撞了撞他,挤眉弄眼地说道:“俺跟你说,村东头老刘家的闺女,叫翠儿,今年刚满十六,那屁股,那胸脯,保准能生养!”
“跟你啊,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要不,嫂子豁出这张老脸,帮你去说说媒?”
苏慕言的眉头,顿时拧得更紧,心中那份不悦愈发浓厚。
他不动声色地撇向旁边正在摆放碗筷的铁牛,淡淡地问道:“王嫂,我看牛哥年纪与我相仿,您为何不先替他张罗?”
“嗨,别提这个!”王嫂一拍大腿,脸上露出惋惜和无奈的神色。
“俺倒是想啊!可那老刘家的婆娘,是铁牛他死鬼老爹的亲妹子,是铁牛他亲姑姑!”
“近亲成了婚,生下来的娃,不是傻子就是瘸子,遭天谴的!要不是因为这个,翠儿那丫头,早就是俺家的人了!”
原来如此。
苏慕言心中了然,却也无言以对。
他没有再接话,用一句“国仇家恨未报,何以家为”,便将王嫂的热情都堵了回去。
很快,五个人围着一张缺角的方桌坐下。
王嫂还是那般热情,不断地给唐诗音夹菜,嘘寒问暖,那亲热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失散多年的亲母女。
而那个铁牛,则显得有些沉默寡言。
但他那不算大的眼睛,却总是有意无意地,用余光瞥向身旁的唐诗音。
那不是欣赏,也不是好奇。
那是毫不掩饰,雄性动物审视猎物般的目光。
他的视线,像是粗糙布满老茧的手,贪婪地在唐诗音丰满胸脯上巡视。
在她被粗布麻衣,紧紧包裹出的浑圆臀线上流连。
当唐诗音不小心将米饭掉落在胸前的衣襟上,伸手去拂时,铁牛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这细微的动作,被苏慕言敏锐地捕捉到了。
一股冰冷带着戾气的杀意,顿时从他心底蹿起。
他攥着木筷的手,几乎要将筷子生生捏断!
这个黝黑的乡野村夫!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猎户!这个只配给他提鞋的贱民!
竟然……在用如此肮脏的眼神,觊觎他的母亲!
换做以前,但凡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敢用这种眼神看他母妃。
他甚至不需开口,身后的玄甲卫,便会立刻将那人的眼珠子挖出,再把他剁成肉泥喂狗!
可现在……
他看了一眼铁牛,那比自己大腿还粗的胳膊,感受对方身上那股浓烈的阳刚气息,再想想自己连龙煞之气都感应不到的孱弱身体……
他只能将滔天的杀意与屈辱,死死按回心底,任由它在五脏六腑间翻腾冲撞,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甚至还要在心里,用近乎自虐的方式,为对方开脱。
人之常情罢了.....
像母亲这般风华绝代的尤物,即便落魄至此,也依旧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哪个男人见了,不想多看几眼?
李承霄那等枭雄如此,这乡野村夫,亦是如此。
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这世间的男人,从帝王将相到贩夫走卒,在欲望面前,原来并无不同。
都是被下半身驱使的禽兽罢了。
包括……他自己。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铁牛恶心的脸,只顾着低头,机械地将碗里的饭菜送入口中,味同嚼蜡。
他暗暗发誓,必须尽快!不惜一切代价将《血龙经》修炼成功!
只要血脉初醒,他便有了自保之力。
到那时,他便立刻带着母亲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不要再见到这张作呕的脸。
至于这一家人……
不过是他复仇之路上,不得不暂时栖身的肮脏驿站。
而驿站里的苍蝇,嗡嗡叫几声,也便罢了。
只要不真的叮到他母亲完美的肌肤上,他可以暂时忍耐。
........................
吃完饭后,铁牛哼着不成调的山歌,在院子里劈柴。
王嫂则在厨房里,借着昏黄的油灯,收拾碗筷。
苏慕言抓住难得的空隙,对母亲使了个眼色。
唐诗音心领神会,放下手中事务,随儿子一同走出院子,来到屋后无人打扰的角落。
清冷的月光下,夜风带着山林的凉意,吹拂着母子二人的衣衫。
“娘亲!”苏慕言压低声音说道:“父皇交给我的那块龙髓令,孩儿已经开启了。”
唐诗音闻言,古井无波的美眸中,终于泛起一丝波澜。
她静静看着儿子,等待着他的下文。
“令中有我大燕太祖皇帝留下的神念,”
“太祖他……传了孩儿一部名为《血龙经》的无上功法!”
苏慕言将血龙经的霸道与玄奥,言简意赅地跟母亲描述了一遍。
每说一句,他眼中的光芒便更盛一分,仿佛已经看到手刃仇敌,光复大燕的那一天。
听完儿子的叙述,唐诗音久久没有言语。
白皙的脸上,神情复杂。
有震惊,有欣慰,但更多的,是一种深藏的忧虑。
“此等神功,固然是我苏氏复兴的希望,”
她轻启朱唇,声音清冷如月:“但太祖也说了,此功霸道无比,稍有不慎,便有化身血魔之危。慕言,你……”
“母妃放心!”苏慕言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母亲:“孩儿知道分寸!为了您,为了父皇,为了所有惨死的苏氏族人,孩儿就算万劫不复,也要从这条血路中杀出去!”
他的语气中,透着决绝与狠戾。
听闻此言,唐诗音心中一叹。
她知道,从太极宫那日起,她温润如玉,只知吟诗作对的儿子,就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背负血海深仇的复仇者。
“既如此,我便不再多言。”唐诗音话锋一转,问道:“这血龙经,我可能修行?”
她也渴望力量。
她不想再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不想成为儿子的拖累。
她要亲手将李承霄带给她的屈辱,百倍奉还!
苏慕言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歉意说道:“母妃,太祖言明,此功法乃是为我苏氏皇族血脉量身所创,只有身具龙脉之血的人,方能修炼。”
“您若想修行,恐怕……只能等孩儿血脉觉醒,有了自保之力后,再带您入世,为您寻一个合适的修行宗门。”
唐诗音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但很快便被掩饰过去。
她点了点头,无奈道:“也好。”
母子俩短暂的沉默后。
“那个王嫂……”唐诗音率先打破沉默,秀眉微蹙:“她对我们,似乎热情得有些过头了。”
“母妃也察觉到了?”苏慕言冷哼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看那王嫂,是想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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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幽洞惊魂,村夫弄母乳
他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那后面的话,太过羞辱,他不敢在母亲面前宣之于口。
“她想让我给她儿子当婆娘......”唐诗音却平静地捅破窗户纸,语气中没有羞涩,只有洞察世事的清冷。
“我这二十年,虽身在深宫,但看人的眼光,还算有几分。”
“这王嫂母子,贪心是有的,但应该没有太大的歹意。”
“他们不过是见我颇有几分姿色,想将我这无根的浮萍,留在他们家罢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寄人篱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你。必须尽快觉醒血脉,只有等你拥有了力量,我们才能离开这个穷乡僻壤,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孩儿明白!”苏慕言重重地点了点头。
……...........
之后的几天,在铁牛和村里几个后生的帮助下,苏慕言在王嫂家旁边,盖起一间简陋的茅屋。
虽然四面漏风,但至少,他和母亲有了独立的空间,不必忍受与王嫂母子共处一室的尴尬。
白天,他会帮着村里做些力所能及的杂活,以换取一些食物。
而一有空闲,他便会躲进山里,或是回到茅屋中,废寝忘食地修炼血龙经。
可几天过去了,进展却微乎其微。
他已经能清晰地感应到,天地间那些游离的灵气。
甚至能引动一丝丝灵气入体,滋养孱弱的经脉,证明他的修行天赋,确实远超常人。
但最关键的龙煞之气,却始终如同镜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即。
任凭他如何引动精血,如何凝神感应,都无法捕捉到分毫。
血脉觉醒,遥遥无期。
这让苏慕言的心头,蒙上一层厚厚的阴霾。
他坐在山坡的石头上,望着天边变幻的流云,心中充满郁闷与不解。
到底哪里出错了?
难道是太祖所言的“大毅力,大智慧”,自己还远远不够吗?
就在他心烦意乱之际,一个粗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大兄弟,你又在这儿发呆呢?”
是铁牛。
他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书,正一脸憨笑地朝他走来。
见状,苏慕言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对于这个铁牛,他打心眼里瞧不上。
这几天,这家伙总是有意无意往他家茅屋前凑,嘴上说着是找他聊天,可贼溜溜的眼睛,却总是透过门缝,在母亲身上偷瞄。
那眼神,就像一只苍蝇,嗡嗡地围着美玉打转,让他烦不胜烦。
若非顾忌自己和母亲现在还是弱者,在这深山老林里,还需有个照应,他早就一拳打烂这张让他恶心的脸了。
“有事?”苏慕言的语气冰冷而疏远。
铁牛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不悦,挠了挠头,将手中的书递了过来,嘿嘿笑道:“大兄弟,你是有大学问的人。俺前些天在镇上,淘换了这本书,说是教什么人生哲理。”
“可俺大字不识一个,你……你能不能教教俺,这上面写的都是啥?”
苏慕言本想一口回绝,但转念一想,血脉觉醒遥遥无期。
自己一个文弱书生,母亲也是弱女子,在这大山里,若真遇到野兽或是歹人,恐怕还需要借重这村夫的一身蛮力。
现在翻脸,得不偿失。
“拿来吧。”他耐着性子,接过已经卷角的书册。
铁牛大喜过望,连忙凑了过来,半蹲在他身边。一股浓烈的汗味,瞬间将苏慕言笼罩。
苏慕言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开始一字一句地教他。
可教着教着,他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一丝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龙煞之气?!
这股气息,不是来自天地,不是来自山川,而是……近在咫尺!
苏慕言猛地停下,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死死锁定铁牛的脖子。
只见铁牛黝黑的脖子上,用粗糙的麻绳,挂着一颗拇指大的红色石头。
那石头色泽暗沉,毫不起眼,但他苦寻多日而不得的龙煞之气,正是从这颗石头上散发出来的!
“你这颗石头,是从哪里来的?!”苏慕言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锐,一把抓住铁牛胸前的吊坠。
“哎,你干啥!”铁牛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护住那颗石头,瓮声瓮气地说道:“这是俺前些天在山里小溪中捡的,看着挺好看,就当吊坠戴着玩儿。”
后山的小溪里!
苏慕言的心脏,瞬间狂跳起来!
一颗小小的石头,就能散出如此清晰的龙煞之气。
这说明,那条小溪,或者说小溪的上游,必然存在着……龙血晶!
太祖在传承中提过,龙血晶乃太古血龙的精血滴落大地,历经万年地脉煞气的冲刷,方能形成的至宝,里面蕴含着最精纯的龙煞之气!
只要能找到一块拳头大小的龙血晶,就足以让他瞬间冲破瓶颈,完成血脉的初次觉醒!
希望!
真正的希望,就在眼前!
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冲进后山,循着那条小溪,寻找能改变他命运的至宝。
但理智很快便压下这股冲动。
他撇了一眼身旁的村夫,又想到独自一人在茅屋中的母亲。
不行!
后山山高林密,野兽横行,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贸然闯入,无异于找死。
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将母亲独自留在村子里。
王嫂母子的心思,始终是个隐患。
他必须谋定而后动。
苏慕言松开手,强压下心中狂喜,脸上恢复淡然的表情,若无其事地将书还给铁牛,淡淡道:“这石头确实别致,后山……很危险吗?”
“危险?那可不!”铁牛将吊坠重新塞回怀里,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那林子里,野猪、狼崽子啥都有,俺爹就是被……”
他说到这里,声音低沉了下去。
苏慕言心中一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明日,你可否带我和我母亲,一同去那小溪边转转?”
“我母亲久居深闺,来到这山里,也想见识一下山中的景致。”
“带上婶子?”铁牛一愣,随即眼睛里,顿时迸发出难以掩饰的兴奋,迫不及待道:“成啊!没问题!有俺在,保准你们安安全全的!”
……..............
当晚,茅屋中。
苏慕言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告知母亲。
“此事,可行。”唐诗音听完,清冷的凤眸中,也难得地燃起一丝希望的火焰:“有铁牛带路,安全确实能多几分保障。只是……”
她看了一眼儿子单薄的身体,担忧道:“山路崎岖,你的身体,能撑得住吗?”
“母妃放心,”苏慕言握紧了拳头,自信道:“为了您,为了复仇,孩儿便是爬,也要爬到!”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铁牛便精神抖擞地出现在茅屋前,他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劲装,背着弓箭,腰间别着一柄寒光闪闪的柴刀,看起来英武不凡。
当他看到同样换上利落衣衫,将一头青丝简单束在脑后,更显清丽脱俗的唐诗音时。
眼睛顿时直了,咧着嘴,露出两排大白牙,憨笑着打了声招呼:“婶子,早啊!”
苏慕言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扶着母亲,跟在铁牛身后。
进入山林后,道路变得崎岖难行。
铁牛走在最前面,柴刀上下翻飞,披荆斩棘,为母子二人开辟出一条通路。
那古铜色的脊背上,汗水很快浸湿了粗布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坟起的健硕肌肉。
山林里的空气闷热而潮湿,没过多久,铁牛便嫌上衣碍事,索性将上衣脱了下来,随手搭在肩上。
一身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腱子肉,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隆起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腹肌,以及每一次挥刀时,背部如同活物般耸动收缩的背阔肌,无一不在彰显着,一种强烈的雄性魅力。
换做是以前,在皇城里,苏慕言看到这等粗鄙的景象,定然嗤之以鼻,暗骂一句“有勇无谋的匹夫”。
可现在……
看着铁牛那充满力量的身体,再看看自己孱弱的身躯,心中不禁涌起强烈的羡慕,以及随之而来的......自卑与不甘。
若是我也有这般体魄……
若当初没有对修行嗤之以鼻……
太极宫那日,当李承霄肮脏的手伸向母亲时,自己就不用像条死狗一样,只能躲在窗外,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
这个念头,像毒刺般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三人一路披荆斩棘,终于来到那条清澈的小溪边。
“就是这儿了!”铁牛指着溪水道。
苏慕言心中一喜,连忙拉着母亲,卷起裤腿,走进冰凉的溪水中,开始低头仔细寻找。
铁牛也跟着下水,名义上是帮忙寻找,可他的眼睛,却总是不住往唐诗音身上瞟。
溪水清澈,打湿了唐诗音的裤腿,紧紧贴在圆润的小腿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她弯下腰时,粗布麻衣的领口,便不经意地敞开,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深邃。
尤其是那珠圆玉润,肤若凝脂的莲足,在水波的荡漾下,显得格外诱人。
铁牛看得口干舌燥,喉结不住地滚动。
苏慕言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的杀意,差点就要抑制不住。
但他强迫自己冷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寻找龙血晶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搜寻了几个时辰后,苏慕言终于发现了一块,约莫有婴儿拳头大的血红晶石!
那晶石通体晶莹,内部仿佛有血液在缓缓流动,散发着微弱却精纯无比的龙煞之气!
找到了!
苏慕言心中狂喜,正要伸手去拿........
“吼!!!”
一道惊天动地的咆哮,猛地从旁边密林中传来,震得整个山谷都在颤抖!
三人骇然抬头,只见一头体型如同小山般巨大,浑身长满黑色鬃毛的巨熊,正用血红的眼睛,死盯着他们!
荒熊!是这片山林真正的霸主!
那荒熊显然将他们,当成了侵入领地的猎物,它咆哮一声,迈开粗壮的四肢,如同横冲直撞的战车,朝着他们猛扑过来!
“快跑!”
铁牛脸色大变,也顾不上去拿弓箭,招呼唐诗音往岸上跑。
苏慕言也一把抓起龙血晶,塞进怀里,连滚带爬地跟了上去。
刚开始,苏慕言还能在山林中奔跑,并且还要护着母亲。
凭他这孱弱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剧烈的消耗?
没跑出几步,他便上气不接下气,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速度越来越慢。
眼看着那头荒熊离他们越来越近,那股腥臭的狂风,几乎已经能吹到他们的后颈。
“不行……我跑不动了……”苏慕言面色惨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唐诗音也是花容失色,急得快要哭出来。
“大兄弟!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铁牛急得满头大汗,撇了一眼几乎要瘫倒的苏慕言,于是一咬牙........
“婶子,得罪了!”
他猛然转身,不由分说将唐诗音往背上一甩,然后用粗壮有力的臂膀,紧紧将她固定在背上。
“大兄弟!跟紧了!”
话音未落,他便背着唐诗音,迈开双腿,如同离弦之箭般,在山林中健步如飞!
苏慕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但求生的本能,让他立刻反应过来,拼尽全力跟在后面。
他跟在后面,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前方。
只见铁牛这个混蛋,为了在奔跑中稳住母亲的身体,那双蒲扇般的大手,正死死搂着母亲丰腴饱满的臀部!
由于剧烈的颠簸,母亲弹性惊人的臀肉,被铁牛的大手捏得不断变形,那画面……简直......
轰!!!
苏慕言顿时瞪大眼睛,目眦欲裂!
这个畜生!这个混蛋!
他竟然……竟然趁这种危急关头,明目张胆占母亲的便宜!
其罪当诛!其罪当诛啊!!!
一股强烈的屈辱与愤怒,瞬间冲垮他的理智。
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铁牛的手活活剁下来!
可……他做不到。
他连跟上对方的脚步都异常艰难,更别提去阻止了。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自己的母亲,像货物般趴在一个村夫背上。
看着她的身体,随着村夫的奔跑而剧烈起伏。
看着那双大手,在娘亲的私密部位,肆无忌惮地揉捏占有。
他甚至能想象出,母亲柔软的胸脯,正紧紧贴在那村夫宽阔的脊背上,是何等的屈辱!
每一眼,都像是烧红的刀子,在他的心头反复切割。
怒火,几乎要从他的七窍中喷涌而出!
就在这追逃之间,他们被荒熊逼到一处陡峭的山壁前。
前面,再无退路!
“吼!”荒熊发出一道胜利的咆哮,巨大的阴影,将三人彻底笼罩。
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慕言突然瞥见,山壁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似乎……有个可以容纳一人钻进去的洞口!
那洞口被藤蔓和杂草掩盖,若不是这个角度,根本无法发现!
“这边!快!”
他想也没想,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嘶吼着指向那个洞口。
铁牛也看到了,他立刻改变方向,冲了过去。
“婶子,你先进去!”
“不!言儿,你先!”
“别争了!快!”
苏慕言一把将母亲推向洞口,又狠狠推了一把铁牛。
两人狼狈地钻进了狭窄的山洞。
就在荒熊巨大的熊掌,即将拍到苏慕言身上的瞬间,他也连滚带爬地钻了进去。
“吼!!!”
荒熊的利爪,擦着他的脚后跟划过,在坚硬的岩石上,留下几道深深的爪痕。
它在洞外狂怒咆哮,用巨大的身体疯狂撞击山壁,却因洞口太小,始终无法进来。
山洞内,是纯粹到极致的黑暗。
这黑暗仿佛有了实质,犹如粘稠的液体,将三人包裹住,堵住他们的口鼻,放大他们的感官。
洞外荒熊的咆哮,如同地狱的战鼓,每一次撞击,都让岩壁震颤,也让唐诗音的心,跟着沉入更深的绝望。
洞穴极其狭小,每一次匍匐,肌肤都会与粗糙的岩壁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三人像一串被串起来的虫子,被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唐诗音在前,铁牛居中,苏慕言断后。
这个顺序,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咚!”
唐诗音的额头,不小心撞在凸起的岩石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吃痛地“嘶”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向后一缩。
这微小的动作,却像是发令枪。
紧随其后的铁牛,庞大而充满热度的身躯,顺势向前一顶。
“婶子!你没事吧?”
他那粗重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唐诗音的耳廓响起的,呼出的热气,带着浓烈的汗味与雄性荷尔蒙,吹乱了她鬓角的发丝。
与此同时,一只滚烫而粗糙的大手,以“保护”的姿态,精准无比地落在,她因匍匐而高高翘起的丰腴臀部上。
“俺来帮你看看路!”
这只手,根本不是试探!
而是充满不容拒绝的占有!
他五指张开,将唐诗音浑圆挺翘的左边臀瓣,整个儿握在掌中。
隔着粗布裤子传来的触感,依旧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粗硬的掌心老茧,在按压下去的瞬间,那片柔软的肥肉是如何微微凹陷,又如何充满弹性地抵抗着他的力量。
“!”
唐诗音的身体瞬间石化。
屈辱,像一道冰冷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
这个无耻的村夫!他怎么敢!
“你……”她又气又急,刚想开口呵斥,可身后铁牛那坚硬如铁的胸膛,顿时又顶了上来,充满侵略性的阳刚气息,让她把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不敢。
她更怕彻底撕破脸后,这个掌握着他们母子生杀大权的村夫,会做出比现在……更可怕的事情。
她的沉默,在铁牛看来,就是默许,滚烫的大手,开始“探路”。
他不再满足仅仅握着,而开始用极其下流的方式,缓缓一寸寸揉捏着。
他犹如经验丰富的面点师傅,在揉捏着一块上等的面团,感受它在自己掌中,变换成各种形状。
唐诗音浑身都在颤抖,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抠进泥土里。
她拼命往前爬,想要摆脱那只魔爪。
可她的每一次蠕动,都不可避免让她的臀肉,在铁牛的大手上,产生更深,更淫靡的摩擦。
“呼……呼……呼……”
她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洞穴中,如同催情的鼓点。
那不是累的,而是被气的,被羞辱的!
跟在后面的苏慕言,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母亲那压抑而羞愤的喘息,铁牛那愈发粗重的呼吸,以及料摩擦时,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沙沙”声。
他瞬间便明白了,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正在发生着怎样龌龊的一幕!
“铁牛!”他的声音,如同从九幽之下传来,阴冷而充满杀意:“把你的脏手拿开!否则,老子杀了你!”
“哎呀!大兄弟,你误会了!”黑暗中,传来铁牛故作无辜的声音:“这洞里太黑了,俺不是怕婶子再撞到头嘛!不小心……嘿嘿.....就摸到了……婶子,你这身子……可真软啊。”
最后那句话,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贴着唐诗音的耳朵说的。
他嘴上道着歉,可那只罪恶的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趁着唐诗音,因儿子的呵斥而分神的瞬间,猛地向上,如同一条毒蛇,精准地攀上她胸前饱满到惊人的柔软!
“啊!”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彻底击溃唐诗音的防线。
她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道短促而羞愤的尖叫。
蒲扇般的大手,粗鲁而又精准地抓住她的整个乳房。
隔着粗布衣衫传来的触感,依旧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充满弹性。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顶端的蓓蕾,在自己的掌心下,因为惊吓和刺激,瞬间变得坚硬挺翘。
“畜生!我杀了你!”苏慕言彻底疯了!
母亲那声充满屈辱的尖叫,犹如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他的心头。
他挥起拳头,在黑暗中朝铁牛宽阔的后背,狠狠砸了过去。
“砰!砰!砰!”
然而,他那孱弱的拳头,打在铁牛坚实的肌肉上,如同雨点落在石头上。
“哎哟!大兄弟,你打俺干啥!”铁牛发顿时出夸张的痛呼,身体却不退反进,将唐诗音挤得更紧了。
“俺真是不小心的!这洞太窄了,一不小心就……哎呀,又碰到了!”
他嘴上说着“不小心”,手上的动作却愈发下流无耻。
他开始用粗糙的手掌,肆意揉捏那团绝世的丰盈,感受它在自己掌中,被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他甚至双手其出,从下方托住,一上一下,将唐诗音的酥胸玩弄于股掌之间,享受死了。
他知道,像唐诗音这般天仙似的女人,是他这辈子,甚至下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存在。
如今有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在高高在上的贵公子面前,肆意品尝他的母亲……
这种混杂着欲望和占有的刺激,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唐诗音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摧毁。
她能感觉到,身后儿子的拳头,正一下又一下地,无力地捶打在铁牛坚实的后背上。
她能听到,儿子因愤怒和无力,而变得嘶哑的咆哮。
她更能感觉到,自己丰满的胸脯,正在一双肮脏的大手里,被肆意玩弄。
甚至能感觉到,身后那个村夫的下身,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坚硬如铁,正隔着两层裤子,一下一下,顶撞着她丰满的臀瓣。
羞愤、无助、恶心……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差点昏厥过去。
她放弃了挣扎,任由那双魔爪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将脸深深埋进冰冷的泥土里,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声音。
她怕,怕自己的反应,会进一步刺激到这个,已经丧失理智的村夫。
更怕自己的儿子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傻事,彻底激怒铁牛,让他们母子二人,死在这暗无天日的洞穴里。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羞辱与绝望中,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双粗糙的大手,每一次揉和抚摸,都像是一道道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粗鲁下流的动作,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疼痛,反而……激起一种让她感到恐惧和陌生的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玩弄的乳头,正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硬,挺立着,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瘙痒。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的双腿之间,被李承霄蹂躏过的私密花园里。
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瘙痒,从最深处,缓缓弥漫开来。
一股湿滑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蜜缝中隐隐渗出........
不……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会对这肮脏的村夫……有感觉?
我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这种感觉,既羞耻,又刺激。
理智上,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可身体的本能,却又在渴望着更多。
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她体内疯狂冲撞,撕扯她最后一丝理智。
终于,当铁牛那恶意满满的手指,隔着裤子,有意无意划过她湿润泥泞的蜜缝时……
“嗯啊……哈啊……”
一道压抑不住,带着哭腔和奇异颤音的呻吟,顿时从她的唇齿间,迸发而出。
酥麻蚀骨的娇吟声,在这寂静的洞穴里,被放大无数倍,清晰地传到了身后,苏慕言的耳朵里。
这不是痛苦的呻吟。
那是……动情的呻吟。
洞穴的黑暗,犹如粘稠的墨汁,吞噬了一切光明,只剩感官被无限放大的地狱。
苏慕言匍匐在冰冷的泥土上,耳边回荡着母亲压抑而充满情欲的呻吟,每一声都如利刃般刺穿他的心房,勾起太极宫不堪回首的画面.......
母亲白皙丰腴的胴体,在李承霄身下婉转承欢,雪白的肌肤布满屈辱的青紫,修长丰腴的玉腿,在粗暴的撞击下无力颤抖。
那淫靡的景象,曾让他怒火焚心,恨不得将李承霄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可下一秒,画面诡异地扭曲。
李承霄那狰狞的面孔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铁牛那张黝黑粗鄙的脸!
铁牛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蒲扇般的大手,肆意揉捏着母亲的雪峰,粗壮的身躯如野兽般压迫着她。
而苏慕言的视角,竟变成了父皇苏宏,瘫软在地,眼睁睁看着挚爱的妻子,被这个乡野村夫玷污,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那熟悉的屈辱感,如毒蚁在啃噬着他的灵魂。
“畜生!我杀了你!”苏慕言在心中咆哮,怒火如岩浆喷涌。
他挥起拳头,想要打死这混蛋。
可回想刚才,自己软弱无力的拳头,落在铁牛如铁铸的肌肉上,宛如雨点落在磐石上,毫无卵用。
铁牛甚至连头都没回,只是发出一道低沉的嘲笑,继续用肮脏的大手,在母亲的胴体上肆意游走。
苏慕言恨自己的无能,恨这副文弱的身躯,恨自己只能在这黑暗中,听着母亲被侵犯的娇吟,却连阻止的勇气都没有。
他真想一头撞死在的岩壁上,了结这无尽的折磨。
然而,就在这滔天怒火中,一股诡异而罪恶的兴奋感,如同阴暗角落里的藤蔓,悄然钻入他的心底。
母亲的呻吟,带着哭腔与颤抖,却又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动情。
那声音如魔音,勾动着他体内最原始的本能。
他不由自主地幻想,母亲此刻的姿态,是否正如太极宫那日般,臀部高高翘起,被铁牛雄伟的下体,一下下猛烈顶撞?
铁牛黝黑的大手,是否正握着自己这个儿子,永远无法企及的丰满乳房,肆意揉搓,将雪白的软肉挤压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那肥美的翘臀,是否正被铁牛粗壮的腰身,撞得颤波荡漾,发出“啪啪”的水声?
这些念头越想越离谱,越想越让苏慕言感到羞耻。
他甚至幻想出更具体的画面.......
母亲被迫跪在地上,粗布裤子被褪到膝盖,露出白皙如玉的肥臀,铁牛站在她身后,黝黑的肌肉紧绷,汗水顺着他的胸膛,滴落在母亲的背脊上,泛起淫靡的光泽。
那粗糙的大手,一手握着母亲的腰,一手探入衣襟,肆意揉捏着她饱满的雪峰,指缝间溢出软肉,顶端的蓓蕾在粗暴的玩弄下挺立颤抖。
母亲的青丝散乱,粘在汗湿的脸颊上,空洞的眼神中夹杂着屈辱的泪光,却又带着无法抗拒的动情。
“呃……哈啊……”又一道压抑的呻吟从前方传来,打断了苏慕言的幻想。
那声音娇媚而颤抖,带着哭腔,却又仿佛在黑暗中,点燃了一把火,直烧得他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他感觉下腹一阵灼热,裤裆不争气地鼓起,让他羞耻得恨不得,亲手将自己的灵魂撕碎。
这怎么可能?!他竟然……竟然在母亲被侵犯的画面中,感到如此病态的兴奋!
圣贤书中的教诲,如同鬼魅的尖叫,在他脑海中疯狂回荡。
可那些文字此刻却如浮萍般无力,无法压制体内那股罪恶的悸动。
在黑暗的洞穴中,他停止攻击铁牛的想法,甚至没有再试图阻止。
他只是麻木地匍匐前行,听着母亲若有若无的呻吟,混合着铁牛的大手,在母亲身上摸索时的“沙沙”声。
那声音如毒药,刺激得他浑身颤抖,血液仿佛要冲破皮肤喷涌而出。
他感觉自己像被欲望与道德撕裂的野兽,沉沦在禁忌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铁牛的动作愈发大胆,手掌从母亲的臀部滑到她的腰侧,又顺着曲线向上,隔着粗布衣衫,肆意揉捏她胸前的丰盈。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阵细微的颤抖,母亲的喘息愈发急促,夹杂着压抑的呜咽,仿佛在用尽全力抗拒身体的本能。
“婶子,这洞里太窄,俺怕你摔着,扶紧点!”铁牛的声音低沉而虚伪,带着得逞的狞笑。
他罪恶的大手,假装“扶稳”的名义,缓缓滑到唐诗音的双腿间,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被黏腻浸湿的私密地带。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道短促的惊呼,声音中带着羞愤与绝望,却又夹杂着让她感到恐惧的动情。
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泥土,试图将这屈辱的触感碾碎。
苏慕言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脑海中的画面愈发清晰.......
铁牛那黝黑的大手,正肆意侵犯着母亲的禁地,指尖在湿滑的布料上摩挲,激起她身体最不堪的反应。
他甚至能想象,母亲的双腿间,是否已如太极宫那日般,渗出羞耻的湿痕,混杂着铁牛的汗味,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他的心如刀割,可那股诡异的兴奋感,如烈焰般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无法自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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