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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愫 (民国H) 【满城风絮(民国)】(21-40) 作者:莞尔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2 09:57 长篇小说 4120 ℃

【满城风絮(民国)】(21-40)

作者: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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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珠玉廊(二)

梁齐瑞愣了一下,默默地低下头:“当年的事情,不像您想的那么简单,有些事情我无法全然告诉您,您可以去问司令。”

“我不想知道了。”约愫又点燃了一支烟,眼睛里一片冰冷,“他当年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了什么,都跟我没关系了,我对他,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梁齐瑞看着女子那冷漠的侧脸,心里突然痛了一下,也许这就是司令当年所求吧,求她忘了他,求他在她生命里了无痕迹。这,难道真的就是他们的结局了么?

“我回来,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我自己,”约愫笑了笑,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裳,“只有年轻的时候,才会纠结这些全无意义的爱恨情仇,只有年轻的时候才会愚蠢的想为他人而活,我现在,只想为自己活。”

她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笑意盈盈地递给梁齐瑞:“梁管家,谢谢了。”

梁齐瑞也站了起来,他接过外套,看着女子那历经世事已经云淡风轻的双眸,此时此刻,他觉得很沉痛,不知是为现在的场景还是为了司令。

“但您既然来了,能不能请您对司令好一点,您应该也看出来了,他身体状况不太好。”梁齐瑞低下头,“其实我很庆幸您能回来,若是司令再接着这样下去,恐怕也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你是在吓唬我吗?他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约愫看着梁齐瑞笑了笑,“他有那么容易死吗,那么多大苦大难他都走过来了,现在怎么舍得死。”

这时候,梁齐瑞突然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约愫被他那眼神看的一怔。

印象中,梁齐瑞不论何时都是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可他刚才看她的那一眼中,却带着一种明显的不满。

“我很早就跟着司令了,但他经历过的,比我知道的这些还多的多。”梁齐瑞语气稍稍有些急,“他确实在生死线上走过无数次,您可以不喜欢他,恨他,但请别以这样的语气来谈论他的生死。”

“梁管家还真是忠诚,”约愫也有些恼了,“但只是对你而言,你没权力要求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你是希望他好,但这个世上也有无数人希望他死。”

“是,但我不希望这里面有夫人您,别人的看法司令不会在意,但你不行。”梁齐瑞看着她,语气轻了下来,“您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对他有多重要,若是他听到您这话,心里一定非常非常伤心。”

“我说了,不要叫我夫人。”

约愫觉得梁齐瑞今天反常的厉害,她也生了气,心里还多了种无法言说的滋味。

“您在我心里,是永远的夫人。”

梁齐瑞朝她鞠了个躬,转身离去。

约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重,她想转身就走,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赵宥琛脆弱又依恋的眼神。

反正笃定了主意不会原谅他,无论谁说什么,她都不会原谅他。

可她还是说谎了,她说她对他已经全无感觉了,其实心底还是恨着他的。

梁齐瑞说的对,也许真的不在意了,她就不会回来了,她之所以又靠近他,来到他身边,或许就是为了追寻一个叁年前没得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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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挑逗(H)

赵宥琛第二天醒来的很迟,窗外的阳光灿烂,照在脸上暖洋洋的,他已经很久没睡这么沉过了。

他睁开眼睛,见她穿着薄薄的睡裙坐在他身旁,睡裙是极其稀薄的料子,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她胸前的凸起,她随意坐在床上梳头发,短短的裙子堪堪遮住屁股,叉开的大腿间能看到粉色的密缝。

他恍然意识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刚一醒来就看见这么活色生香的景象让他顿时红了脸,约愫听见他醒来,偏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醒了?”

她的语气熟稔自然,仿佛他们是一同生活了许多年的夫妻,她乌黑浓密的长发卷曲散漫地垂落下来,脸上干干净净的未施粉黛,自从她回来之后,他还没见过她脂粉未施的样子,她还和叁年前一样,脸蛋小巧精致,不化妆的时候看起来像是清纯可人的女学生。

她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好看。

“怎么?这么看着我,”约愫笑了笑,“我变老了吧?”

“没有,”赵宥琛慌忙摇摇头,“你还是跟之前一样...不,比之前更美了。”

约愫笑了笑,突然迈开腿跨坐在了他身上,赵宥琛骤然一惊,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她正好跨坐在他裤裆处,微微濡湿的蜜处就在他眼前张开,他看着这艳丽的图景,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

约愫自然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她微微一笑,隔着衣物摸住他的那东西,她的手带着灼热的热感,即使隔着衣物他仍然感到宛若一股电流快速袭过身体,她看着他高高支起的小帐篷,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

“我知道你还病着,”她嘴上这么说,手指却依旧不住挑逗着,“你先好好休息,回头我再来看你。”

她说罢缩回手,拉了拉裙子就要走下去,还没待她下去她就被他拦腰搂住,他将她压在下面,短短的裙子自然而然地缩至腰间,下面的风光在男人的视线里一览无余,他的手指慢慢插进她嫩粉色的私处,大拇指抚弄着上面覆盖的稀疏耻毛。

私处已经微微湿润了,他的手指刚一进去就感到了柔软润泽的包裹,她张开两条腿,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双秋水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不是说,不能这样吗?”

“昨天已经难受过一次了,”他声音低低的,抬起头来看向她,“老是忍着对身体不好。”

她嗤笑一声:“你大可多找几个身世清白服侍的你舒服的女人,反正以前又不是没这么干过。”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重重一搅,她呻吟一声,有些恼怒地望向他,他一双眸子深幽见不到底。

“愫愫,别开这种玩笑。”

她合上腿,冷笑着将他的手拽出来,她要去下床穿鞋,他却紧紧攥着她的藕臂不肯撒手,她有些烦躁,狠狠甩着他的手瞪向他:“司令要强人所难?强暴一个有夫之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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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舔穴(H)

“和他离婚吧。”他揽着她的腰,靠在她颈窝撒娇,“我知道你也不是真心喜欢他,若你真的喜欢他...又怎么会和别的男人这样?”

“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就算我没那么喜欢他,那也比你强。”她没有回头,“我和他都有孩子了,咱们之间有什么?就算咱们之间真发生点什么,我也只是把你当成我情人中的一个...”

她回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愿意吗?堂堂六州元帅,愿意跟别的小倌男妓一样,奴颜婢膝地伺候我吗?”

他看着她,久久地没说话,约愫心里燃起一股浓浓的恶意,她话说的极其难听,而他又一向是个自尊心强烈的人,她有点看笑话似的等着他气急败坏,等着他发怒,甚至等着他将她赶出去。

她就是要他承认,他并没有那么爱她。

若真的爱她,叁年前就不会这么对她。所有人都在说他多么爱她,所有人都等着她原谅她,她觉得,他自己可能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自己都沉醉在他对她那虚无缥缈的爱意中,迟迟不肯清醒。

她就是要他知道,他自以为是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笑话,他既不爱她,也不在意她,更不肯为她低下那高傲的头颅。

她静静地等着,已经做好了他勃然大怒的准备,过了好一会儿,他睫毛颤了颤,语气平和地看着她说。

“好,你要我怎么伺候你?”

她有些讶异,脸上却丝毫不显,她对着他张开腿,有些戏谑地看着他:“你行吗现在?”

“行。”他居然笑了笑,低下头带着些少年感的羞涩,“我身体很好的。”

“那你跪下来给我舔。”

她趾高气昂地看着他,神色之间就像那种蛮不讲理的大小姐,她故意带着点嘲弄看着赵宥琛,她倒要看看,他到底能坚持到哪步。

他点了点头,神色之中没有一丝不满,他下了床,单膝跪在床前,轻轻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地上有些凉,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跪下去她有点于心不忍,但还是没出声说什么,他打开她的腿,轻轻低下头去,温热的唇舌包裹住娇嫩的花蕊,约愫下意识地缩了缩脚,低头看到的是他修长低伏的脖颈。

他身上的每一寸都生得那么完美,她从未见过比他还好看的男人,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她才食髓知味,舍不得真正放开他。

她的两条腿自然垂落,盛开的腿心正对着他的脸庞,他抚摸着她的玉腿,唇舌灵活地在她私处穿梭,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他的舌头每动一下都能令她轻轻战栗,她的脚趾不由自主地收紧,半垂在床榻的娇躯升起了微微的粉红。

她有太久没尝过情爱的滋味了,很长时间以来,她忙于奔波,忙于事业,都忘了以前与他行乐时灭顶的快感,她不是接受不了其他的男人,可总觉得心里还有芥蒂,也许是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东西,也许是属于她的爱情还没有到来。

现在他伏在她身上舔弄,曾经那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忍不住发出媚人的呻吟,他的唇舌不断深入,却无法带给她真正的满足,她也没有了之前在性事上的拘谨,忘情地呻吟浪叫着,她那里一片潮湿,分不清楚到底是他舔的还是她体内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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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交合(H)

她扶住他的脑袋,他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她,她的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散漫和清冷,她用脚趾勾起他的下巴,他乖顺地顺从着她的动作,柔软的黑发垂落下来遮挡住眼睛,樱花般的唇微微抿着,透着一种病弱柔美的粉红,她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中渐渐松动,她凝视着他,微微弯了一下唇角。

“站起来。”

他听话地站了起来,她看了看他高高支起的裤裆,再次勾了勾唇角。

“把裤子脱了。”

他这次稍稍犹豫了一下才将裤子脱掉,约愫看着那熟悉的粗大性器,伸手将他拉了过来坐在自己旁边。赵宥琛罕见的耳根发红,两人的私处此时都裸露着,尤其是她,私处一片被他舔弄出的靡丽艳红,他根本不敢直视那艳丽的颜色,他现在浑身发热,难受的要命,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又会惹了她不高兴。

约愫倒也不急,伸出脚趾来轻轻戏弄着他的阳物,玉白的脚丫映衬着紫黑的阳物,女子像是玩闹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对那东西肆意玩弄,她每蹭弄一下,赵宥琛的身子都要紧绷上一分,终于她像是失去了兴趣,眼尾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想要吗?”

他艰难地点了点头,她就势仰倒,艳红的腿心正对着他张开。

“来吧。”

他不可置信她就这么轻易地给了他,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只手撑住脑袋有些不耐地望着他:“你还磨蹭做什么?”

他愣愣地点点头,扶着粗大的阳物慢慢捅进了濡湿的蜜穴,她舒服地长叹一声,这声音更加鼓舞了他,他借着甬道的湿润一捅到底,她那熟悉的紧致立马将他重重包裹,尽管她里面已经湿润了,但他的进入还是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在他一捅到底的瞬间,他也听到她发出了一声疼痛的闷哼。

“疼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

“不疼,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约愫生怕他看出自己的心虚。

“你要不行,就赶紧滚。”

赵宥琛依旧没反驳她什么,他乖顺地低下头,扶着她的两条玉腿开始抽动起来,起初他动的还比较小心,随着两人的磨合越发的顺利,他的动作也渐渐趋向狂野,约愫躺着动也没动,却感觉快感如海浪般一重又一重地将她淹没。

她身上仅存的一层布料也被他褪去,他揉弄着她两团肿胀的玉乳,身下一秒也不停歇地律动着,顶端的红樱硬如石子,被他小心翼翼疼惜着含在口中,他舔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每一次的温热都能激起她的敏感,带她攀上又一重极乐的高峰。

他早已没了昨晚的病痛和虚弱,高大的身躯覆着她娇小的身躯,两只大掌虔诚地捧起她浑圆挺翘的臀,两人在床上颠龙倒凤,床板仿佛都跟着颤动起来,他感觉极乐冲上了巅峰,就在他忍不住要喷射而出时,她突然按住了他的脑袋。

“出去,别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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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龛中香(一)

他愣了一下,默默地退出她的身体,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床单上,她神色淡然地看着他,眉梢眼角间又带上了刚才的冷漠。

“别引起什么没必要的麻烦,”她裸着身子站起来,“你自己收拾一下,我去洗洗。”

她全身宛若玉雕琢而成的一般,不堪一握的细腰连绵起伏的秀峦,满头漆黑的乌发垂落而下,泼墨素染,媚骨天成,她捋了一把长发,转过白玉一般的雪颈看向他。

“既然要我留在这里,就要好好听我的话,按时吃饭,按时吃药,听到了吗?”

赵宥琛点点头,看着她随意裹了一条丝绸毯子进了浴室,床铺上似乎还残有她的体温,他捧起她刚才褪下的薄薄睡裙,放在鼻端用力嗅了嗅。

是她的味道,她真的回来了。

约愫其实也腰酸背痛,男人的精力还跟叁年前一样充沛,虽然只做了一次,但仍令她浑身酸痛不已,只不过她不愿在他面前显露出来而已。她今天穿了套湖水绿色的洋装裙,配着精致花边的白色小皮鞋,她提着镶嵌珍珠的白色小方包,让司机将她带到了地方,司机率先下去扣门,约愫在一旁站着等候,窈窕的背影看起来像是深巷里的一幅剪影画。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口哨声,约愫回过头,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西装外套,纨绔公子哥模样的人骑在洋车上,正偏头看着她,满眼调戏。

约愫笑了笑,朝那人抬起头来,那人的表情立马僵在了脸上,有些尴尬地笑笑说:“大姐,怎么是你啊?”

“昱宁,上次回来你也不在,我们得有几年没见了吧。”约愫笑笑,“个子也长高了。”

昱宁将车子随便一靠,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手插口袋看着约愫:“大姐变这么漂亮了,往这一站,把这一块地都照亮了。”

约愫笑笑没出声,昱宁又看了她一眼:“上回大姐送我的手表我很喜欢,看起来是很贵的西洋货…大姐,现在是不是很有钱啊?”

昱宁脸上流露出显而易见的贪念,约愫心里一阵恶心,其实昱宁长得也不算难看,只是在脂粉堆里待的久了,小小年纪浑身上下流露着一种黏稠的油腻感,约愫不由得朝后退了一步,就在这时,大门打开了,瑞亲王福晋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她看到昱宁也在那笑容立马散开了,亲切地对昱宁招招手说。

“昱宁,你这一大早去了哪里了,你姐姐回来了,快将她迎进来吧。”

“可不,我与大姐说了一会子话了。”昱宁脸上笑嘻嘻的,虽然他年纪也不小了,但在瑞亲王福晋面前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样子,“几年未见,大姐可真漂亮,我都不敢认了。”

“你瞧瞧你,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也不怕你大姐姐笑话。”瑞亲王福晋笑着拍拍昱宁,将约愫迎了进去,“约愫,你这几年没回来,芷瑶和昱宁可想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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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龛中香(二)

“是吗?”

约愫漫不经心地答道,四下看了看,对着瑞亲王福晋一笑:“府里倒还是老样子。”

瑞亲王福晋面色一僵,随即点了点头,约愫像是在浏览风景一样随意逛着,瑞亲王福晋脸上有些尴尬,跟在约愫后面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问。

“约愫,你现在过的怎么样,还是自己一个人吗?”

“嗯?”约愫扭过头,看了一眼瑞亲王福晋,“姆妈这话什么意思?”

“你和谢少爷在一起了吧。”瑞亲王福晋低下头,“怎么没见他跟你一起回来?”

约愫转过身去看向瑞亲王福晋,脸上笑意依旧未变:“姆妈有话不妨直说吧。”

“我听芷瑶说,你跟司令还有着联系呢...”瑞亲王福晋犹豫了一下,“约愫,你知道芷瑶嫁的也不幸福,那个高轲就是个畜生...”

瑞亲王福晋说到这里气的浑身发抖:“上次是司令帮了我们才让你妹妹逃脱了那个畜生的魔爪,司令这个人虽然表面上冷情,其实人也是顶好的,若是你能帮你妹妹说说,让他帮她离婚...”

“离婚之后呢?让赵宥琛娶她么?”约愫微笑着看向瑞亲王福晋,她的表情依旧未变,只是眼睛里却多了一种淡淡的嘲弄,“离婚是芷瑶自己的事,怎么我还能帮到她呢?难不成是高轲缠着她不放?是因为没找好下家,所以才舍不得离婚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妹妹!”瑞亲王福晋来了气,“芷瑶她从小各方面就是顶顶好的,当初司令来府里求亲,我和你阿玛也不过看着你年纪大了才让你嫁给他的,你不能因为自己过得好了就把家里人忘了吧...”

“姆妈,”约愫听不下去,打断了瑞亲王福晋,“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吧,我那几年过得好吗?满城的人都在嘲笑我,你们那时候做过什么了?”

“嘲笑你什么了,她们那是在嫉妒你!就算司令外面有别的女人,你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男人有个叁妻四妾都很正常。”瑞亲王福晋喋喋道,“他对你已经算不错的了,你得懂得知足才是,是你心里一直想着谢向墨,现在你得偿所愿了,可不要为你妹妹考虑考虑吗。”

“嫁了姐姐嫁妹妹,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约愫嘲讽地勾了勾唇角,“既然他们郎情妾意,我这做姐姐的也不好拂了你们的意,我答应你,去问问赵宥琛。”

“当真?”瑞亲王福晋都没想到她那么快就能答应,激动之下握住了她的手,“约愫,姆妈就知道你最通情达理了,这事儿也就你能说得上话了,听说你昨天还和司令同进同出,关系紧密,说实在的这事确实不太好,但芷瑶她心里有了司令,芷瑶从小就优秀,自然也是谁都能配得上的,若是司令不太愿意,我让芷瑶多迁就着点就是,只要他们有机会相处,芷瑶就不愁没有机会。”

约愫脸上笑意依旧未改:“这是他们的事,我会帮芷瑶好好说道说道的。不过我今日来,却是为的另一桩事。”

瑞亲王福晋太过高兴,拉着约愫的手眉开眼笑地说:“什么事,你尽管说便是。”

约愫却松开了瑞亲王福晋拉着她的手,两手随意揉搓了两下,笑容淡淡地看向她:“我听说昱宁前些日子与人赌,把瑞亲王府的宅子都输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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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龛中香(三)

瑞亲王福晋面色一变,脸上的笑意立马消失了。昱宁也是一副心虚的样子,左右瞅着像是要找个机会溜掉。

“这孩子没轻没重,”瑞亲王福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可也奇怪,那人一直没来收宅子,我还道是他们看在司令的面子上不与我们计较了呢。”

“哪有这般好事,”约愫笑了笑,“恰逢我知道了此事,花大价钱将宅子买了下来。”

瑞亲王福晋面上一喜,不可置信地看向约愫:“真的吗...约愫,果然还是你最贴心了。”

“姆妈也不好奇我哪来这么多钱吗。”约愫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姆妈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偏心呢,您心里从来就只有昱宁和芷瑶,没有我。”

“你这是哪里话,”瑞亲王福晋有些心虚,“我都是将你们一般看待的...”

约愫转过身,抚摸着院里的一株古松:“阿玛去年染病去世,我也没能见上他最后一面,现在想来仍觉得遗憾,阿玛一辈子都醉心于养鸟弄花,倒也真是一个随心自在人。”

“你当时在国外,我们也没法通知你。当时有司令作主,这丧事办的倒还算体面。”瑞亲王福晋流露出伤心的神情,“当时高轲打芷瑶,你阿玛又去世了,若是没有司令,还指不定会成什么样子。”

“不见得吧,若是您真的通知了我,就算路途遥远,往途不易我也会回来的,怕是您心里根本就没想过要通知我吧。”约愫转过身来,“小时候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儿女,您总是更疼爱芷瑶和昱宁,直到去年我才明白了。”

瑞亲王福晋一愣,约愫没待她说什么,接着说道:“阿玛在娶您之前还曾有过一位福晋,那位福晋也出身名门世家,只是因为她阿玛主张新法而得罪了老牌世家,下场凄惨,那时阿玛和那位福晋已经成婚两年,那女子虽然因为是亲王福晋得以活命,但那女子却不愿委身皇家,坚决要与阿玛离婚。若是我没猜错,那位福晋才是我的亲生母亲吧。”

瑞亲王福晋没有出声,约愫自顾自地又说道:“原先我也没想到这一回事,当时这事闹的轰轰烈烈,那女子可是第一个敢与皇室决裂的奇女子,尽管这事情以失败而告终,那女子从此不为所终,之后姆妈您就进门了,谁也不知道前任福晋还留下了一个孩子。因为此事是皇家的污点,所以谁也不知道我竟然是前任福晋所出。”

“是,没想到你居然知道了,当时这事闹的轰轰烈烈,再之后就没了消息,你额娘真与王爷决裂了,谁知这个时候她怀了孕,那个时候我刚进门,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商量的,但后来你额娘因为难产去世了。”瑞亲王福晋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其实王爷挺看重她的,当年她性子烈,实在是可惜了。”

约愫笑了笑:“其实我挺感激您的,不是您的亲生女儿还把我养了这么大,就算平常偏心昱宁和芷瑶一点也是人之常情。”

“我自然都是一般对待的,”瑞亲王福晋脸上洋溢起笑容,语气颇为客套,“你也是个争气的孩子,好好待你弟弟妹妹就算是报答我了。”

约愫笑笑,抬起头来看向瑞亲王福晋:“自然,作为回报,我特意为姆妈和昱宁准备了一套宅子,总不能让你们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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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龛中香(四)

瑞亲王福晋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约愫笑容温和,“这座宅子已经被昱宁败光了,出于情分,我又给你们买了一座宅子,怎么,这还不够吗?”

“你要把我们赶出去?”瑞亲王福晋不可置信,“约愫,你这也太没良心了,你不怕别人说你丧尽天良,罔顾人伦吗?”

“福晋这是什么道理。”

约愫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连对瑞亲王福晋的称呼都变了。

“我看在往常的情分上,不让你们无家可归,这座宅子是昱宁输给旁人的,关我什么事,据我所知,瑞亲王府现在一切都被昱宁败光了吧,若我不给你们提供住处,你们现在就要被要债的人赶出去,无家可归了。时代变了,你觉得自己还是个王妃皇亲吗?”

“大姐你怎么能这样!”昱宁叫了一声,“二姐若是知道,也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的”

“我为什么要管她跟我罢不罢休。”约愫冷冷一笑,“她都要嫁进元帅府了,到时候有的是办法惩治我,福晋就不用担心这些了吧。”

约愫说完转身就走,也不顾身后几人的反应,司机也紧跟着跟了出去,瑞亲王福晋却神色大变,几欲晕倒。

“你不能这样子啊,别人都会笑话我们的,我们做了半辈子的人上人,现在被人赶出去,你要旁人怎么想!”瑞亲王福晋歇斯底里地叫道,“约愫,你不能这样,你这样和畜生什么区别!”

“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当初我在外面艰难万分,一个人在街头孤零零地啃面包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些话。”约愫扭过头,嘴角轻轻勾了勾,“这座宅子我另有用处,明日就会有人催你们搬家,若是不愿意去我为你们找的住处我也不管。”

瑞亲王福晋直接晕了过去,昱宁及时扶住瑞亲王福晋尖声大叫:“姆妈,姆妈你怎么了!”

约愫面无表情,脚下的步子也没有一丝迟疑,她本就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人,叁年前他们这一帮人更是伤透了她的心,她觉得他们也不需要她的怜悯。

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不是瑞亲王福晋的亲生女儿,几年前当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还觉得不真实,虽然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瑞亲王福晋这些年的行为也能解释得通了。

因为这些年来她一直就将瑞亲王福晋当作母亲看待,即使瑞亲王福晋肆无忌惮地偏心,她也觉得只是自己不讨人喜欢,但她一直都知道,她没有后盾,她嫁出去之后就没了家。

瑞亲王福晋不疼爱她,瑞亲王又沉迷书画对一切坐视不管,所以几年前离开了赵宥琛,她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后来她离开了他,果真从此就没了家。

她曾经害怕过,孤单过一段时间,但现在她觉得自己不怕了。

那种感觉太可怕了,她也再不想去重温。只有自己内心真正强大起来,才能不再惧怕任何抛弃和别离。

她成了自己的家,以后不论离开谁,她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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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龛中香(五)

约愫回来的时候赵宥琛正在书房处理公务,听见她回来的动静他高兴地出来相迎,他难得的穿了白色的衬衫,较为宽松的黑色绸裤,即使这样随意的打扮,仍能衬出他双腿修长,身若朗竹,他看见约愫进门就开心地迎了上去,可约愫却看都未看她,冷着一张脸就推门走了进去。

赵宥琛不明所以,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愫愫,怎么了?”

约愫在沙发中央坐下,将手中的包随意一丢,云淡风轻地说:“今天回了趟瑞亲王府。”

“嗯。”

赵宥琛替她倒了一杯茶,端到她面前的茶几上,他本来也想坐下,瞥见她的神色,还是局促不安地站着了。

“你不问些什么吗?”

约愫笑了笑,那眼神看的赵宥琛有些害怕。

“我...该问些什么?”他斟酌了好一会语言,才小心地开口。

“你前些日子做过什么自己都忘了吗?你英雄救美,芷瑶正等着你去娶她呢。”

赵宥琛吓了一跳,慌忙解释说:“不是,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不要多想...”

“看在我的面子?我需要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了吗?”约愫讥冷地笑笑,直接出声打断他,“你还真是会找托词,你们之间怎样我也不关心,我只是通知你一声罢了。若是你们之间没事她又怎会这么想,她等着你去给她作主,等着你去娶她,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说罢起身就走,她本来就心情不好,说出的话也带着气,赵宥琛愣了几秒,慌忙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这样的...”

约愫站立不动,声音冷冷的:“松手。”

赵宥琛迟疑了一下,还是听话地松开了手,约愫直接上了楼,刚才下人已经把她的东西都搬过来了。她没多久就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孔雀蓝的西式礼服裙,裙子腰间有一圈精致的绣花和珍珠,她踩着黑色高跟鞋,看起来冷艳又高贵。

赵宥琛还在原地站着,看到她这副打扮愣了一下:“你要去干什么?”

“跟朋友吃饭。”她神情依旧冷冷的,扶着楼梯扶手下楼,“不用等我,你早些休息。”

她经过他身边,他下意识地伸手要拉她的手,她躲了过去,扭头看向他,他咬了一下嘴唇,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能不能不去?”

她没理他,扭过头就走了出去。

他听见汽车的轰鸣声,站在原地握了握拳头,过了一会儿,他坐到沙发上,望着面前那杯她没喝的茶,颓然地捂住了脸。

“司令...”

梁齐瑞从后面走过来,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梁齐瑞手里拿着药,本来想趁着约愫回来叫他吃了的,谁知约愫又走了。

赵宥琛抬起头,面容很平静地看了看梁齐瑞。

梁齐瑞进退两难,硬着头皮说:“该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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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龛中香(六)

赵宥琛站起来,接过梁齐瑞手里的水和药,不发一言地吃了下去。

梁齐瑞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次那么顺利,往常司令从来不肯吃药的。

赵宥琛又回了书房,看着面前的文字,却心乱如麻地怎么都看不进去。

他答应了她乖乖吃药的,他听她的话,不知道她能不能多看他一眼。

即使是只把他当成情人,甚至床伴,他也想让她多看他一眼。

就像刚开始他遇见她,爱上她时一样,哪怕多看一眼,都能令他满心欢喜,充满希望。

约愫就这样在赵宥琛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两个人平常都没什么交流,她每天早出晚归,他也一样,如果他回来的早,就每天都在客厅里等着她,只是她不会理他,他也不在意,即使碰一鼻子灰第二天依旧会等着她。

两人的房间离得很近,却再也没发生过什么,他们日复一日地这么过着,似乎彼此间都已习以为常。这天约愫回来的早,换上了一身家居服让女佣做了些点心吃,她在外奔波了一上午,脚踝都被高跟鞋磨出了红印子,她脱下高跟鞋随意丢在一边,她揉揉酸痛的脚踝,将脚伸进竹麻拖鞋里。

夏天的气温还是太热,她洗了个澡,湿着头发半躺到沙发上吃点心,这时候有电话打了进来,过了一会,梁齐瑞走过来对她说:“夫人,是找您的。”

她有些诧异,梁齐瑞将电话拨回去递给约愫,电话另一端传来的是谢向墨的声音,约愫与他说了几句,见梁齐瑞垂手站在一旁,便有些不耐地挂了电话。

“你在这站着做什么?”约愫看了梁齐瑞一眼,“我讲电话你还要听着吗?”

“是谢先生打来的吧。”梁齐瑞笑了笑,“刚才谢先生叫的您‘约愫小姐’,你们两个不是夫妻吗?”

“梁管家的话可真多,”约愫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我们的家事,也不是你该关心的。”

梁齐瑞又谦和地笑了笑,这才垂手退了出去,约愫生怕他跟赵宥琛又胡说八道什么,弄得她点心都没心情吃了。

她脑子里一时很乱,支使着女佣去沏了壶茶,她刚坐下,梁齐瑞又走了过来,约愫对他颇没有好感,见他又过来有些警惕地问了一句:“你又来做什么?”

“夫人,您妹妹来找您了。”梁齐瑞神色恭敬,“要她进来吗?”

芷瑶来了?

约愫早就料到芷瑶会来找她,说实在的,芷瑶过了这么久才来还挺出乎她的意料。

“叫她进来吧。”

梁齐瑞点点头:“夫人,要不要搜一下芷瑶小姐的身,我瞧着她神色不对,恐怕来者不善。”

“嗯。”约愫这次对梁齐瑞很是称赞,这个人不愧是跟随了赵宥琛许多年,足够心细。

“搜一下她的身吧,别让她带什么不该带的来。”

梁齐瑞应下就走了出去,过了许久芷瑶才走进来,她穿着一条黑色的鱼尾裙,本来是凸显身材的衣裳,但因为她身材干瘪,那裙子看起来空荡荡的很不好看,芷瑶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再也不复以前珠圆玉润的美人模样,倒像是一个被生活折磨的黯淡憔悴的怨妇。

她眼睛通红,满怀恨意地盯着约愫,约愫像是没看到一般,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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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云中客(一)

“姐姐好大的架子,如今我来找你都要被搜身了。”

“搜出来什么没有?”约愫笑了笑,看向梁齐瑞。

梁齐瑞摇了摇头,却始终站在芷瑶身后,颇具警惕地看着她。

“既然如此不相信我,干嘛还要我进来。”芷瑶被约愫的态度彻底激怒,“你真当自己还是司令夫人吗?”

“不是我,难道是你?”约愫慢悠悠地站起来,她未施粉黛,穿着也很随意,却显得比身姿高挑的芷瑶还年轻许多,“这是帅府的规矩,又不只是针对你。说吧,这次来找我做什么?”

“我来找你说些姊妹间的私心话,你让他先退下。”芷瑶看了梁齐瑞一眼。

“我觉得我们之间早就没什么私心话可说了,”约愫无所谓地耸耸肩,“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吧,直说就是,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芷瑶颇具恨意地看了约愫一眼,慢慢走近约愫,眼睛通红地盯着她:“姆妈叫你气病了,原来你不是她亲生的,她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却狼心狗肺,不识抬举,像你这么恶毒心肠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活着,有什么资格让司令对你念念不忘?”

“真是可笑,你姆妈这些年是怎么对我的你不知道吗?”约愫嘲讽地一笑,“我已经仁至义尽了,还为他们提供了住处,但这只是我今天之前的想法,今天你来这一闹,我连现在给他们的房子都要收回去。既然芷瑶小姐这么厉害,嫁的也是这禹州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想必养活你姆妈和弟弟也不成问题,免得我在这里自作主张,还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竟敢骂我,你这个贱人!”

芷瑶突然冲上去作势要扭打约愫,约愫敏捷地一躲避,这时芷瑶突然拔下了自己头上的钗子,那钗子银光闪闪,头端居然是伤人的利器,约愫大惊,连忙后退,梁齐瑞也发现不对赶紧跑了过来。

可她们两个离得实在是太近了,芷瑶举起钗子就往约愫胸口插,约愫眼疾手快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可芷瑶今天像疯了一样,力气大的出奇,梁齐瑞跑过来拽芷瑶的胳膊也怎么都撼动不了,短短几秒间,约愫已经体力不支,那钗子的尖端离她胸口越来也近,约愫猛地发力一推芷瑶,那钗子错开,从她胳膊上划过,约愫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就在这时,“嘭”地一声巨响响起,芷瑶瞬间倒地,赵宥琛身穿军装,急切地从后面跑过来抱住约愫,看着她胳膊上的血痕瞳孔巨颤:“愫愫,你没事吧! ”

约愫胳膊上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疼痛之下她已经忘却了和赵宥琛的那些恩怨,她捂着胳膊靠进他怀里,虚弱地嘤咛一声。

“疼。”

赵宥琛心都碎了,他搂紧约愫,用手帕紧紧捂住她的伤处,转头朝梁齐瑞吼道:“还不快去找医生!”

梁齐瑞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地跑走,约愫有些虚弱地看向芷瑶,芷瑶身下蔓延出一大滩血迹,她疼得面容扭曲,捂着腿像毛毛虫一样,满脸恐惧地一点点艰难远离赵宥琛。

刚才那一枪打在了她腿上。云中客(二)一千一百珠加更

满城风絮(民国) 作者:莞尔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赵宥琛这才想起来还有芷瑶,他刚才太着急,唯恐误伤了约愫,就冲着芷瑶的腿开了一枪,现在看着她这模样他回过神来,刚要有所动作,就听见约愫小声地说。

“别杀她。”

赵宥琛转头看向约愫,约愫嘴唇有点发白,声音颤颤轻轻的。

“她是满清格格,杀了她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别杀她。”

“嗯。”

赵宥琛没有辩驳,抱着约愫上了楼,他本来就没打算杀芷瑶,这个女人若是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她了,他得留着慢慢折磨才行。

医生没多久就来了,其实约愫身上的伤口并不深,只是利器锋利,划在她皮肤的那一瞬间实在是太疼了,医生很快就替约愫包扎好了。

梁齐瑞站在一旁,低着头。

“对不起司令,是我的疏忽。”

“没关系,这谁也没想到,”约愫率先开口了,“梁管家不必自责。”

梁齐瑞的头埋的更低了,赵宥琛阴沉着一张脸没说话,约愫叹了口气,朝梁齐瑞摆了摆手:“梁管家,你先下去吧。我和司令有话要说。”

梁齐瑞应了一声就退下了,赵宥琛立马换了副脸色,坐直身子看向约愫:“愫愫,你要跟我说什么?”

“方才...”约愫想起方才和他的亲密,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不疼的,你也别再想了。”

赵宥琛却没说话,约愫看着他一副沉重的脸色,心里也跟着忐忑起来,便存了逗逗他的心思,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抬起他的下巴,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的脸颊:“怎么了?”

他顺势抓住她的手,神色认真地看着她。

她微微有些情动,虽然知道现在这样不合时宜,但浸在骨子里的欲望突然升腾而起,她反握住他的手,神色定定地看着他,也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炙热,他反而被她盯得脸红了,他咬了咬薄薄的嘴唇,轻声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她笑了笑,手指慢慢抚上他的胸口,“我有。”

“你刚受了伤...现在不合适...”

赵宥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约愫推倒在了床榻上,女子的手指带着薄薄的热意,透过衣料传到他的皮肤上,他像被烫到了一般,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她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只有一只胳膊能动,她靠近他,贴着他的耳朵轻轻耳语:“我说合适就合适。”

“我...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他从未像这一刻这样茫然失措过,手撑着床往后退了退,“愫愫,我只是很自责很歉疚,不是那个意思...”

“把我的衣服脱掉,”她像是没听到他的解释一样,语气柔柔地盯着他,“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做我的情人,若是不能满足我,我立马就离开你。”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犹豫着伸出手,慢慢脱去她身上的衣服,黑色的内衣从她身上被拽落下来,两团玉白的乳弹跳出来,他慢慢握住那两团玉乳,眼睛却始终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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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云中客(二)

赵宥琛这才想起来还有芷瑶,他刚才太着急,唯恐误伤了约愫,就冲着芷瑶的腿开了一枪,现在看着她这模样他回过神来,刚要有所动作,就听见约愫小声地说。

“别杀她。”

赵宥琛转头看向约愫,约愫嘴唇有点发白,声音颤颤轻轻的。

“她是满清格格,杀了她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别杀她。”

“嗯。”

赵宥琛没有辩驳,抱着约愫上了楼,他本来就没打算杀芷瑶,这个女人若是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她了,他得留着慢慢折磨才行。

医生没多久就来了,其实约愫身上的伤口并不深,只是利器锋利,划在她皮肤的那一瞬间实在是太疼了,医生很快就替约愫包扎好了。

梁齐瑞站在一旁,低着头。

“对不起司令,是我的疏忽。”

“没关系,这谁也没想到,”约愫率先开口了,“梁管家不必自责。”

梁齐瑞的头埋的更低了,赵宥琛阴沉着一张脸没说话,约愫叹了口气,朝梁齐瑞摆了摆手:“梁管家,你先下去吧。我和司令有话要说。”

梁齐瑞应了一声就退下了,赵宥琛立马换了副脸色,坐直身子看向约愫:“愫愫,你要跟我说什么?”

“方才...”约愫想起方才和他的亲密,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不疼的,你也别再想了。”

赵宥琛却没说话,约愫看着他一副沉重的脸色,心里也跟着忐忑起来,便存了逗逗他的心思,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抬起他的下巴,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的脸颊:“怎么了?”

他顺势抓住她的手,神色认真地看着她。

她微微有些情动,虽然知道现在这样不合时宜,但浸在骨子里的欲望突然升腾而起,她反握住他的手,神色定定地看着他,也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炙热,他反而被她盯得脸红了,他咬了咬薄薄的嘴唇,轻声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她笑了笑,手指慢慢抚上他的胸口,“我有。”

“你刚受了伤...现在不合适...”

赵宥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约愫推倒在了床榻上,女子的手指带着薄薄的热意,透过衣料传到他的皮肤上,他像被烫到了一般,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她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只有一只胳膊能动,她靠近他,贴着他的耳朵轻轻耳语:“我说合适就合适。”

“我...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他从未像这一刻这样茫然失措过,手撑着床往后退了退,“愫愫,我只是很自责很歉疚,不是那个意思...”

“把我的衣服脱掉,”她像是没听到他的解释一样,语气柔柔地盯着他,“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做我的情人,若是不能满足我,我立马就离开你。”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犹豫着伸出手,慢慢脱去她身上的衣服,黑色的内衣从她身上被拽落下来,两团玉白的乳弹跳出来,他慢慢握住那两团玉乳,眼睛却始终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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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边走边入(H)

“还有下面。”

黑色的内裤从她身上剥落,黑色稀疏的耻毛蔓延在粉色的花丘之上,他痴迷地看着这副美丽的景象,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声音绵软旖旎:“我手不方便,你自己来。”

她的尾音自然而然地透着一股酥到骨子里的娇媚,赵宥琛揽过她的细腰,托起她的翘臀,手指一下下抠弄着幼小的花蒂,小小的蒂珠藏在花唇里,他用手指拨弄着蒂珠,使力将她抱了起来,她不明所以,却已经被他抱到了旁边的紫檀木桌子上。

他从后面用手指钻弄着乳头和花蒂,她听见皮带解开的声音,裤子从他腿间褪下去,炙热的龟头已经抵住了娇嫩的唇瓣。

“为什么要在这里?”

“你的胳膊上有伤,怕压到你。”

他声音低低的,掰开她的两条腿,从后面缓慢地进入她,她的穴口已濡湿了,就等着他进来与她水乳交融,他进入的动作很缓慢,一只手扶着她的身子,一只手揉动着她的椒乳。因为她坐在桌子上,他进入的动作并不顺利,约愫正犹豫着要不要先站起来让他进去,就在这时,他猛地抬起她的屁股,就势将她凌空抱了起来,昂扬的巨物瞬间冲破所有阻碍捅到了甬道最深处,他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来及脱,裤子还皱巴巴地挂在脚上,他随意将裤子踢掉,拖着她的屁股,抱着她走动起来。

约愫惊叫一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这样太累了。”

“没事,”他笑得带点傻气,“你喜欢就好。”

因为这个姿势,她低头就能看到两人交合的私处,粗紫的肉棒在粉嫩的私处肆意进出着,虽说是她主动引诱的赵宥琛,可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她仍然忍不住害羞了,随着他走动的动作,巨物在她体内一下下撞击着,她轻而易举地出了水,随着两人的走动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

“这儿太小了,”赵宥琛有些不满意,凑近她耳边,“若是找个开阔的地方,肯定能让你更舒服。”

“技术这么娴熟,这几年没少操女人吧。”

约愫冷凝地笑了笑,她刚要继续说他突然在她体内狠狠一捅,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一脸无辜,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

“我没有。”

“你有也不要紧,若是经验多了还能伺候的我舒服些,”约愫习惯性地想点根烟,可现在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也没法去拿烟,她有些不习惯这样受制于人的姿势,“还是去床上吧。”

他答应了一声,听话地抱着她去了床上,她背对着他坐在他身上,两人像连体婴一样身体连在一起,他没多加犹豫,搂着她的腰就开始在她身后卖力抽动起来,约愫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波涛迅猛的冲势给打败了,他只有这时候,才能展现出他身上有些莽撞的少年气,约愫被他顶的又酸又爽,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若是有时间真要好好调教一下他,他这么鲁莽可不行...

她顿时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在她眼里,又有了以后呢?

不行,她绝不能再次对他心软,不能给他再一次伤害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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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后入(H)一千二百珠加更

转眼从盛夏到了初秋,空气中也抖出了一丝丝凉气,庭院里梧桐树上的叶子渐渐不若夏日那么苍翠茂盛,二楼的落地窗紧掩,深紫色的窗幔将里面的风景遮挡的严严实实。

一帘之隔的房间内传出交迭在一起的喘息声,若是仔细去看,能看到如海洋般的紫色窗幔上不时浮聚起一两点凝固。房间内,女子散着一头乌黑的卷发被男子从后面进入,两团雪白的奶子不时撞击到窗子上搅起紫色的波纹,干到激烈时,她的两团娇俏的乳都紧紧贴在了窗上,女子剧烈喘息着,两条细白的腿儿被从后面掰开,她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粗大的性器从后面在她柔嫩的粉穴内汹涌地进出,两人的交合之处泛起白色的浊沫,像鱼儿喷吐泡泡一样随着抽插荡起波纹。

约愫有些累了,在体力上她永远要差他一大截,但体内浓炙的欲望她却一点都不比他少,他们已经连连交合了一个多小时,她的身体相较于她的心已经率先倒下,若不是有他从后面揽着她的腰肢,她怕是早就已经倒下了。

但她下面却始终没有得到满足,每当他退出她的身体一股饥渴总是由内而外地滋生而起,他听话地不射在她身体里面,没多久昂扬的巨物再次勃起插入到她体内,下面的蜜洞完完全全地被他捅开,两片肥沃的花唇黏附着吸食着滚烫的阳物,他察觉到了她双腿的疲软,将她抱起,让她两条腿挂在他的胳膊上。

她媚眼如丝地望向他,神情之中已有几丝乏意:“你不累吗?”

他摇摇头:“你若累了就告诉我,我们停下来。”

她冷漠地气哼一声,撇过头不再理会他,他身体强壮的不像话,可她也不愿在他面前示弱,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胳膊上留下的那道浅浅的伤疤,雪白的藕臂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摇晃,那道伤疤也在她眼前不断摇晃。

他望着她,似乎了然到了什么,又是一阵颠龙倒凤之后,他喘息着退出她的身体,她漠然地看着射在毯子上的白浊,拍了拍他的胳膊让他将她放下来。

“我待会还要出去,”她娇喘着还没缓过来气,“帮我洗一洗。”

“还要出去啊?”他有些失望,“今天我们在家不行吗?”

她不轻不重地横了他一眼,他不敢再吱声,将她抱去盥洗室拧开了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很快就溢满了浴缸,他试了一下水温,才动作小心地将她抱了进去,她舒服地喟叹一声,他随即也跨进去,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肢,手指慢慢地揉搓上娇嫩的花唇。

她腿间尽是黏稠的浊液,那些都是从她身体里流出去的春露,他手指刮弄着她腿间的黏液,不知不觉骨节修长的手指又探进了湿漉漉的蜜穴。

约愫嘤咛一声,低头就见窄小的穴口被他再次撑开,幼嫩的花核被手指轻轻拨弄着,顶端通红地荡漾在温水的波涛里,她转头斜睨了他一眼:“怎么跟你说的,我还要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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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水中交欢(H)

“别出去了不行吗,我是怕你太累了,”他蹭在她肩膀上撒娇,“明天再出去,好不好?”

“不好,”她又起了报复捉弄的心思,转头望着他斜了斜唇角,“你知道我是去见谁吗?”

他在她这样的语气里突地紧张起来,他不知不觉攥紧手心,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谁?”

“我要去见谢向墨,”她语气悠悠的,“他也回来了。”

赵宥琛的手心不知不觉攥的更紧了,语气中有了一种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紧张。

“那...你们的儿子也回来了吗?”

“嗯。”

听到这个约愫就有些烦躁,习惯性地想抽烟,她在浴缸里踹了赵宥琛一脚:“去,帮我拿来烟。”

“不行,不能再抽了。”赵宥琛低下头,“对身体不好。”

“你是在管我吗?”约愫不怒反笑,又踢了他一下,“让你去你就去。”

或许是她踢错了地方,他闷哼了一声,却依旧没有动作,她有些着恼,不发一语地站起来就要走,晶莹的水珠顺着她肤若凝脂的肌肤滚落下去,他这时候突然扯了她的手一下,她偏过头来,他手上一使劲,她猛地倒在了他身上,炙热的昂扬顶在了白嫩的双腿间,她短促地尖叫一声,两腿夹着他那东西,手指不自觉间抠到了他胸前的茱萸。

他的黑发微微湿了,湿湿嗒嗒地黏在俊脸上,那双好看的眼睛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他按住她的手,紧贴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他看起来就像西方油画里走出来的天神,健美又漂亮。

“你…”

她还没来得及张口,他就吻住了她的唇,他的牙齿慢慢啃噬着柔软芳香的唇,捧着她的脸颊来回回转地亲吻,他一只手握住她柔软的乳,用手抠弄着小巧的红樱,两根手指夹弄着那嫣红的乳尖,小小的红豆很快就变得硬若石子,夹在两根修长的手指间,看起来格外活色生香。

她不甘示弱,用手摸住他昂扬的巨物,她眼不能视,檀口被她封着,他俩的唇舌不断交缠,他抬起她的身子,将湿润的穴口对准挺立的阴茎稳稳坐了下去,两人的身体顿时结合在一起,黏湿的穴口吞吐着粗大的阴茎,约愫呻吟一声,身子绷成一条柔滑的直线,两团玉乳跳脱而起,他在手中攥住她的两条腿,掰开她的两腿快速地操弄着,她里面一直湿着,那温热湿软顿时将他紧紧包裹,他剧烈地喘息着,一下深过一下地捣弄着,她被撞击得猝不及防,仰着脖子发出一连串淫叫。

自从他们两个住在一起之后,他鲜少有这样对她不够温柔的时刻,他一下快过一下地在她私处搅弄着,她根本来不及说话,要出口的话全被止不住的呻吟打断,她低头就能看到在水流中两人结合着的私处,啪啪啪的肉体交合之声不住响起,他一言不发,从上往下吻着她的身子,她身子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已经浮现了出来,被温水一冲,红紫的更加明显。

因为她身子易留痕迹,他平常从不敢在她外露的地方留痕,今天却反常地吸吮着她的脖颈,雪白的颈子像天鹅一样在他的软红朱唇下软软垂下,他们的呼吸都凌乱了,他被紧致的甬道吸得无比酥爽,她也神智昏沉,小脸被热气熏得微微发红,他揽着她的脖颈,手指暧昧地抚弄着她的耳垂。

她闭上眼睛,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迎来了高潮,约愫呼吸加快,玉白的脚踝轻颤,甬道急剧收缩,赵宥琛在这极致的吸附中屏住了呼吸,她夹的他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他扣住她玉白的脊背,她舒爽过后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

她索性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他伏在她身上勤耕不缀地干穴,穴口的媚肉翻卷出来,花唇可爱地肥嘟嘟包裹着阳物,她扯着他的大手盖住自己酥软的胸脯,让他替自己揉弄娇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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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揉弄玉体(H)

两人在水中纠缠一番,他边干穴,边用香波揉满她全身,她舒服地享受着,等他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时,她全身都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他把她放在床上,俯下身在她身上闻嗅,他将脸埋在她肚腹处,舌头舔舐着她雪白滑腻的皮肤,他埋头深深吸食着她身上的香味,伸出舌头灵活地搅弄着她小巧的肚脐。

她呻吟着,两条白腿伸长,脚趾动情地抠弄着他的大腿,他拿过桂花香乳,均匀地涂抹到她身上,看着她身体泛粉的模样笑了笑:“愫愫,还勾引我,你还受得住么?”

约愫慵懒地坐起身子,用手拖着下巴看着他:“现在才到哪一步,你不要小瞧我。”

“那我们继续?”

他伸手摸上她腿间的粉核,修长的手指撑开肉粉的花瓣,从里面勾出细长的黏丝来,这色情的一幕极大地刺激了约愫的感官,明明是清寒的初秋,她却感觉一股热流从心脏深处流向了四肢百骸,她犹豫了一下,伸手打开了赵宥琛的手。

“我有些饿了,你去端饭来。”

“嗯。”

他细心地替她捻好被角,盖住玉白赤裸的娇躯,薄被下的娇躯凹凸有致,宛若连绵起伏的山丘,等赵宥琛再回来,她已经坐起来了,藕粉色的羊绒被半遮住身下的私密之地,一对玉乳却在外面裸露着,在窗前透出的天光里被渡上色情暧昧的轮廓,她对着窗户抽烟,乌黑的长发随意别在一边,转过的半边侧脸竟带着一点苍凉。

他把饭菜放下,方才的欢愉也突然散去,像是一盆冷水猛地浇在了他炙热的心头,他瞬间感觉到了他们之间那层无形的壁墙。

“怎么又抽起烟了?”

她回过头来,将手中的香烟在窗台碾碎,她站起身,身上的羊绒毯子从玉白的躯体上脱落,她就这么赤身裸体地朝他走来,他却将她摁在床上,替她穿上毛茸茸的拖鞋。

“地板凉,别伤到自己。”

他抬起头,她正冲着他歪着头笑,他心里一暖,刚要说什么她就率先开口了:“你喂我吃吧。”

他点点头,将她揽在怀里替她又披了一条毯子,他拿起勺子,像给小孩喂饭一样喂给她东西吃,她拉着他另一只手摸向自己胸脯,柔软的丰满将他的手掌充盈,她在他身前蹭了一下,檀口吞咽下一小块鸡块,杏眼微抬看向他:“我的胸是不是变大了?”

“嗯。”

他不想多说,她胸前的红樱已经硬若石子,他一手喂着她饭一手揉着酥胸,她很快又有了感觉,玉白的手指缓慢地插进自己的花穴里轻轻搅弄,他看这一幕看的血脉喷张,恨不得立马就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

他强忍住欲望,看着她在他面前自渎,她吃完饭,让他将碗筷收了下去,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她却已经披着羊绒毯子坐到了梳妆台前,她细细地勾勒着脸上的妆容,他被她专注认真的神情弄得心里有些不舒服,没忍住问了一句:“你还要出去啊?”

“嗯。”她别了一朵珍珠花在头上,歪着头巧笑嫣然地看着她,“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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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剃毛

他被那笑容刺痛, 但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但她还是将那朵珠花拔下来,转而拿起另一个水晶发卡别在了头上,她转身又走进了浴室,他等了好一会儿她都没出来,他终于没忍住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她全身赤裸,低头正专注地剃着自己私处的毛发,她拿着剃刀小心地剃着,稀疏的毛发已经差不多剃的干净了,私处一片粉红,因为刚刚被男人疼爱过颜色嫣红,小小的花核也饱胀地硬着,看起来格外漂亮。她听见他进来抬起头对他一笑,那神情看起来带点娇憨的意味。

“过来,你有经验,帮我把这里剃干净。”

他应了一声,拿过剃刀蹲在她身前,她私处只剩下了稀疏的几根耻毛,他几下将耻毛剃光,她抚摸着自己光滑的私处,看起来很满意。

“怎么想起来剃毛了?”

约愫笑了笑,却没有说话,她走出去,开始在柜子里挑衣服,她选了一条黑色的洋裙,裙下摆是重重迭迭的蕾丝,透过裙摆能看到玉白的小腿,像白色的琼玉一样掩盖在黑纱之下,让禁欲系的诱惑中平添了一道纯情。

“天这么冷了,还是多穿点吧。”他走过去,扶住她的肩,突然想起了什么,“愫愫,你…没穿内衣?”

她朝他笑了笑,从橱柜里拿出一条布料极少的内裤,她掀起裙子,慢慢将内裤穿在身上,内裤是蓝灰色的,两条极细的珍珠带子紧紧勒着肥厚的花唇,将中间的一点小蒂勒得红肿地凸了出来,除此之外,内裤上几乎没有了东西,整个私处都在外面裸露着,尤其是穴口在有点冷的空气里光裸着,因为刚刚被男人肏干着,那里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红色,刚刚剃干净毛发的私处干干净净,娇嫩的肉蒂渗透出潺潺春露,这场景看的男人心头一紧,差点没喘过气来。

她放下裙子,朝他妩媚一笑,拿起挎包就要出去,他慌忙间拉住她,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扣住她的腰肢:“你就穿这出去?”

她扭了扭腰,好像一点都没看到他眼中的火焰,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怎么?”

“这内裤…”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什么也遮不住…”

“我知道啊。”她眼带挑衅地对他笑笑,慢慢靠近他,眼尾妩媚,“这样对男人才更有诱惑,不是吗?”

她撩起裙子,冲他展露着几乎没有布料遮挡的私处,那旖旎的景象实在太过刺眼,单是看看,他就感觉身下那东西硬了起来,她修长的手指当着他的面伸进花穴,玉葱似的手指翻搅几下,带着春露似的淫液,她忘情地呻吟几声,穿着高跟鞋的腿脚酸软,身子像融化了似的歪倒在他身上。

他扶住她,她艳色流水的私处整个展现在他眼前,这里一会就要属于别人了…他心情复杂,情不自禁地也伸出手指去揉弄那里,她退出自己的手指,舒服地瘫倒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你帮我揉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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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情趣内裤(H)

他两根手指连刺蜜穴,嫣红的穴口饥渴地吞吐着他的手指,她轻喘着斜看向他,手捧住他的脸蛋轻声细语地说:“你想要了吗,再来一次吧。”

他默不作声地脱掉裤子,炙热的巨物从后面顶住她的花穴,她却推了推他的脸,有些不愿地哼了一声:“从前面,别弄乱了我的衣服。”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抱到了太师椅上,内裤的珠带已完完全全地勒进了花穴里,两条腿被他挂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滚烫的阴茎没有一丝阻碍地冲进了花穴里,她想起身,屁股却往椅子里凹去,他往她身下垫了一个软垫,将她屁股垫高,不发一语地在她体内冲刺起来。

她两条腿都软绵绵地挂在椅子扶手上,男人在她体内搅起万千风浪,性感的内裤紧紧地被吸附在屁股缝里,两条珠带把花唇分开,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出,但每一下的磨弄都能蹭动带子上的珍珠,顺带着磨搓娇嫩的花唇,这使得她的身体更加敏感,每一次进出都能搅起淫水喷溅,花汁乱颤。

他好像是生了气,但却不敢在她面前说出来,她欣赏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涌出报复的快感。

“再快一点,快一点…”她肩头乱颤,阴道紧缩,呻吟着扣住椅子扶手,“宥琛,宥琛…”

他剧烈抽动着,忍受着她甬道骤然的紧缩,在巨大的快感汹涌而来之时,他俩同时攀上了高潮,滚烫的白浊在他抽身退出的那一刻喷洒而出,溅在了地板上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白线,约愫脸颊泛红喘息着,赵宥琛低头给自己简单擦拭了一下就起身用温热的帕子替她清理下体,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浸在那一滩软红烂肉里,被吸附成了两条幼弱的条片。

“内裤都已经湿了,换一条吧。”

他声音喑哑,盯着那被水浸透的内裤,她懒懒动了动身子,站起身来,将湿哒哒的内裤脱下随手一扔,拿起包就要出门。

赵宥琛拦住她,紧盯着她被裙子掩住的下体:“穿好衣服再去。”

“你管我。”她嗤笑一声,咄咄逼人地朝他走近一步,“我是去见我丈夫,穿成什么样子关你什么事。”

他沉默地拦在她面前,一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

约愫瞧着他这副样子,只觉得嘲讽,她用手戳了戳他的肩头,暧昧地靠近他:“让开。”

“你把衣服穿好我就让你去,”他想起方才那软红淫糜的下体,身子都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你这样…不行。”

“不行什么不行,你不知道我要和他做什么吗?”她使劲一推他,满眼尽是嘲讽的笑意,“你算是什么东西,你就是个插足我们婚姻,见不得光的人,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你不觉得丢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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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醉秋酿(一)

他一向自尊心很强,她故意在他面前说这种话,就是想狠狠地气他,他果然身子轻颤起来,约愫趾高气昂地打量着他,心里那股报复的快意愈演愈烈,她重重推开他,不理他就夺门而出。

赵宥琛久久地都没有动,这确实是他心中最深的隐伤,她确实懂得怎么才能最狠地刺痛他。是啊,他现在名不正言不顺,只是她的一个无关痛痒的床伴,他有什么资格管她。

他和她交欢只是在偷情,她和谢向墨才是登双成对。

约愫没有停歇,踩着高跟鞋就下了楼,她本来心里俱是报复的快意,可渐渐地这快意消散,她想到他刚才痛心的眼神,心里竟也跟着难受起来。

不行…她怎能如此懦弱,现在她给他的算什么,他曾经那样伤害过她。

她紧了紧手中握着的手包,脚下依旧没有迟疑,她推开大门,却见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汽车。

身穿卡其呢子大衣的男人站在车前,高举着一个小小的孩子,正在逗孩子玩儿。

约愫看见之后,一股怒火从心里升腾而起,她快步走过去,重重一扯男人的胳膊,压低声音质问道:“谁让你们来这里的?”

谢向墨一惊,转过头来有些无措地看着约愫:“你一直不来,小襄想见你,我们就来找你了,对不起,你生气了?”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约愫回头看了看帅府,声音不由压得更低了,“快上车!若是被他看见了怎么办?”

在一旁等着的小男孩脸团粉粉的,长得非常精致好看,看起来也就两叁岁的样子,他穿着黑色衬衣和背带裤,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黑色的眼球滴溜溜地瞅着约愫。

“妈妈,我和谢叔叔...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约愫转头看向小男孩,本来满肚子的气突然消散了几分,看着那张小脸,她愣了一下,世襄其实长得和赵宥琛有几分相似,都是那种精巧漂亮的长相,只是世襄年纪还太小,脸上肉嘟嘟的,没有赵宥琛那么俊美妖邪。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摸了摸世襄的小脸,声音也不由自主地轻柔起来:“没有,我没生你的气...咱们先上车吧。”

世襄乖巧地点点头,谢向墨也不敢多说什么,上了车瞥了一眼在后排搂住世襄的约愫:“约愫,我...跟赵司令说一声吧?”

约愫沉下脸,方才骨血中的情欲还没褪去,没有穿内裤的小穴有些凉飕飕的风意。

“跟他说什么?”

“别让他误会什么,”谢向墨垂下头,“你怎么跟他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开车吧。”约愫摸了摸世襄的脸,也没看谢向墨,“以后我跟他的事情,你不要多问。

谢向墨叹了口气,开始开车,世襄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约愫:“妈妈,司令是谁,是你的男朋友吗?”

约愫轻轻拧了一把世襄的小脸:“怎么问题这么多,这是你小小年纪该关心的吗,也不知道你谢叔叔平常都教给你什么了,你怎么懂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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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醉秋酿(二)

“我不小了,都快叁岁了!”世襄挺直胸膛,“妈妈,谢叔叔说你现在跟男朋友在一起,我们不能去打扰你,我很早就开始想妈妈了,一直想来找你。”

约愫有些心酸,揽住儿子的头将他抱进怀里,她突然不想再跟赵宥琛纠缠下去了,就这样和儿子一起过日子也挺好的,她脑海中又闪现出她临行时他悲怆的眼神,她闭了闭眼睛,将那眼神从脑海中驱散出去。

“妈妈今晚陪着你,”她摸了摸世襄的脑袋,“好不好?”

世襄有些不可置信,下意识地搂住约愫的胳膊:“真的吗?”

“嗯。”约愫笑着点点头,“晚上想吃什么?”

“只要跟妈妈在一起,吃什么都好。”世襄乖巧地笑笑,“妈妈,谢叔叔最近做饭越来越好吃,让谢叔叔给你做吧。”

“嗯”约愫抬头看向谢向墨沉默的背影,“刚才,对不起,不该朝你发脾气。”

“没关系。”谢向墨笑笑,“你这样我倒觉得挺好的。”

“这些年你帮我照顾世襄,辛苦了,世襄毕竟是我的孩子,等稳定下来,那边的房子收拾好,我就把他接过去住。”约愫摸了摸世襄的脸,“真是麻烦你了。”

谢向墨眸子里流过一丝黯然,不过因为背对着约愫,她也不知道。

“我也挺舍不得世襄的怎么,你要搬回哪里去,瑞亲王府旧宅吗,我听说你把哪里买下来了。”

“不,那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又买了一栋小别墅,瑞亲王府那里地段不错,我打算开酒庄的,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还有瑶池皇宫,我又装修了一下,打算重新开业,以前的那一套已经不流行了,我打算把那里当成个歌剧院,不论是地段,还是装潢,都挺不错的。”

谢向墨有些惊讶:“酒庄?那毕竟是你曾经住过的地方啊。”

“若是没勇气跟过去割裂,那我今天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约愫微微昂起下巴,“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跟我全无干系了。”

“但即使如此,有些东西还是你割舍不下的吧。”谢向墨意味深长地微微回头看了约愫一眼,“约愫,有时候不要急于否认,放过自己,也放过别人。”

约愫没再说话,搂着世襄的脑袋仰在车后座上,像是已经睡着了。

约愫陪了世襄一晚,她很少跟世襄这么亲密,今天却搂着世襄睡了,半夜叁更,她却怎么都睡不着,她看着睡在自己怀中世襄安闲乖巧的小脸,在心里有些恍惚地叹了口气。

外面月明星稀,几颗星星孤零零地在天空半明不暗地闪烁着,约愫换了个姿势,摸了摸世襄的小脸,轻轻闭上了眼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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