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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愫 (民国H) (61-75 完 + 番外) 作者:作者:莞尔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2 09:57 长篇小说 4160 ℃

【锁愫 (民国H)】(61-75 完 + 番外)

作者:作者: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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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情趣内衣(H)

他抬起头,好似很满意她这个反应,他替她拉好睡裙,拍了拍她的脑袋:“今天得空,带你出去。”

她有些惊讶,他难得的愿意带她出门,她起身很快就换好了衣服,天气暖和了,她只穿了一条印花洋裙,外面罩一条针织披肩,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走出来,面前的女子不施粉黛,柳眉如新,明眸似水,赵宥琛顿时眼前一亮,牵起她的手:“走。”

她没有问他去哪,低着头跟着他,两人坐车坐了很久,到了地方,他从车里拿出遮阳草帽给她戴上,约愫坐车坐的有些难受,下了车发现漫山遍野都是绿色,不远处的山朦朦胧胧的,看起来像是缱绻深长的水墨画,约愫四下张望着,像是来到了一个新世界。

“这是哪儿?”

“愫儿没来过这种地方吧,你从小就养在宫廷里,王府里,是不是还从没来过这山野林间?”

约愫红了脸:“你又故意打趣我。”

赵宥琛牵着她的手走进山林里,外面跟来的军官立马很有默契地带领士兵巡散在四周,约愫朝后看了一眼说:“就算我以前在皇宫,在王府,这阵仗也没你这么大,我看你才像是这南方六州的土皇帝。”

“我现在惜命。”他牵着她的手勾勾唇角,“我要好好活着,我想跟你过完一辈子。”

约愫愣了一下,随即回握住他的手,两人牵着手在林间慢慢散步,山林里一个人都没有,走了好久面前出现了一个湖,湖里长满了碧绿的荷叶,有的荷叶上已经冒出了荷花花苞,花苞含娇带露,还没绽放,湖里还摇摇晃晃着一只乌篷船,赵宥琛牵着约愫的手走过去,回头望着她有点可惜地说:“可惜来的不是时候,这荷花还没开呢,你小时候没划过船吧,来这江南水乡怎能不坐船呢。”

他率先走上船,然后牵着她的手将她拉了上去,她有些胆怯地上了船,坐好后看着他打趣道:“你会的东西还真是不少,若有一日当不成少帅了,也能生活的不错吧。”

他罕见的没有吱声,拿起船桨才对她笑了笑:“是啊,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不管我以后干什么去,你都得跟着我。”

她察觉到他情绪有点低落,想着他大概是想到了以前那些伤心事,她缄默不语,看着他将船越行越远,越往里划荷叶越密,新鲜的荷花花苞钻出水面,轻而易举地碰到了她的头,她把头上的遮阳草帽拿下来,想要整理整理自己的头发,他却突然将浆放下,握住了她的手。

约愫吓了一跳:“怎么了?”

“我想要了。”

他带点邪气地一笑,容不得她拒绝,就将她压倒在了船板上,她心里害怕:“别船会翻的”

“不会的。”

他话音刚落,柔软的唇就不容拒绝地压了上来,宽松的裙摆更方便了他的撩起,两腿被他轻而易举地分开,手指隔着内裤揉弄着她小小的花核,他觉得不对,将裙子撩到腰间,只见雪白的肚腹下的内裤说不出的性感,说是内裤其实只是几条细长的带子,黑色的带子带着薄薄的蕾丝勒着粉嫩的私处,被他一揉,带子和蕾丝深深地陷进了花唇里,将粉红的幼核勒的更加凸起,后面的黑色带子也陷进了菊缝里,整个私处都半遮不掩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赵宥琛气血上涌,裆下那物似乎要顶裆而出,他伸手重重地拍打了一下约愫的屁股:“怎么穿成这样就出门!”

约愫一声娇吟,她想到了他带她出来左不齐会要她,本来想给他个惊喜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还是在这种地方,她红着脸说不出话来,男人也不脱下她的内裤,直接掏出裤裆里巨物就着湿润的花穴挺了进去,花唇被撑开,花唇在黑色的带子下更加暴涨,粉色的私处被细带勒的微微红肿,尤其是中间的嫩核,被带子不断摩擦着,最敏感的部位被这样对待,约愫的花穴里溢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水,这更加方便了男人的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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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船震(H)

乌篷船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摇晃,这更加剧了约愫心中的恐惧,她紧紧攥着赵宥琛的胳膊,生怕掉了下去。

赵宥琛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狂野,她整个人都嵌在乌篷船里,私处被灼热的巨物不断捅插着,或许是处于湖中央的缘故,她觉得两个人的呼吸都带着潮湿,随着他们两人剧烈的动作,乌篷船一下一下地摇晃,约愫从最开始的害怕,到渐渐沉浸于这种濒临危险的极乐之中。

他慢慢地解开她后背的暗扣,脱掉她身上的长裙,约愫被这种室外裸露的羞耻攥紧,她按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他却略带强硬地掰开她的手,坚持将她全身衣物褪尽。

乌篷船摇来晃去,她全身已被脱得光裸,只有臀间那性感的叁角内裤还留着,她的衣物被放置在一边,虽然有船棚的遮挡,但她还是由内而外地感到羞耻,赵宥琛如痴如醉地看着她,轻声安抚她说:“别怕,没人能进的来,只有我们两个。”

约愫羞耻地闭上眼睛,船板上有用来拴船的绳子,赵宥琛将她的两手高举,用绳子捆住,这下约愫手脚张得更开,整个人都镶嵌在船板里,下身还被男人的阳物插着,随着船的晃动,两人的交合之处磨出淫水,约愫胸前的两粒乳尖硬挺,他带着凉意的手指擦过乳尖,引得约愫娇躯一阵轻颤。

他随手折下一片碧绿的荷叶盖在她身上,荷叶微凉,绵绵擦过硬挺的乳头,那纯净如翡翠的颜色映着雪白的娇躯,只留下穿着性感内裤的私处任男人蹂躏,巨大的粗紫阳物一下下碾磨着娇柔的花穴,将约愫送上一次又一次汹涌的高潮。

约愫举目四望是蓝澄澄的天和碧绿连天的荷叶,荷叶遮挡住她的上半身,花唇被勒得暴凸鼓起,他的手指不断拨弄着娇柔的小蒂,让她身下蜜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约愫觉得浑身燥热,他那东西一直没从她身体退出去过,在她体内射了很快又能提枪再来。他将荷叶从她身上拿下来,用荷叶柄挑逗着她嫩粉的乳头,两粒乳头早就硬如石子,轻轻一动都能激起她身上千浪万迭的敏感。

乌篷船摇摇晃晃,约愫的双手被锁在船头,这是一种野旷悸狂的欢爱,他每一下都能引得小船乱晃,本来她还能用手抠住船边,可现在双手被锁,她连抓住船边都做不到,他却似乎一点都不怕,无论小船晃得有多厉害他依旧动作剧烈,一次又一次地狠狠贯穿她,似乎要将她生生撕裂。

“船飘到哪里了?”她害怕地闭上眼睛,“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不论到了哪儿,都能带你回去。”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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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边走边做

日暮西沉,夏日的夜总是来的晚些,乌篷船轻轻摇摇地在岸边晃,船里却早已没了人。旁边的芦苇丛里传来旖旎的呻吟声,两对雪白的脚丫紧贴着,男子健壮的身躯压在女子雪白的娇躯上,两人十指紧扣,巨物有节奏地在女子私处进出着,女子眼上蒙了黑色的蕾丝纱巾,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他的那东西在她私处飞快进出,她早上穿的情趣内裤还是没被脱掉,只是此时已经被揉弄的不成了样子。

内裤皱巴巴地蜷缩在私处,黑色的带子更衬了那纯真鲜嫩的粉,雪白的身躯下是铺陈的迭迭的荷叶,女子两腿大张,小蒂被勒在两根黑色的细带中间高高凸起,女子大腿间尽是交合留下的白浊,男子与女子十指紧扣,不知疲倦地肏弄着她。

“宥琛”

约愫做了一下午,明显的感到累了,可他像是不知疲惫似的,一直用力疼爱着她的花穴,花穴明显已经肿了,这种淡淡的肿痛更加加重了刺激,每一下都带着些微的疼爱让约愫高潮不迭,她觉得自己身子极其敏感,以前她也从不知道,从她身体里能喷出这么多的水。

“你不累吗?”

“不累。”他一口咬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愫儿躺着不动都累了?看来平时还要加强锻炼才是。”

约愫吃痛,却感觉男人的手已经攀上了雪白的肉臀,她被蒙着眼什么都没看到,她只觉得身体突然悬空,突然就被男人拖着屁股抱了起来,两人私处还连着,她在害怕之下下意识地用两条玉腿盘住了他的腰,赵宥琛似乎很满意她这个反应,拍了拍她娇俏的臀,竟抱着她走动起来。

约愫顿时吓坏了,两臂紧紧勾住他的脖颈:“你要带我去哪里?”

“愫儿躺着累了,我带愫儿走走。”

“你疯了,”她目不能视,可也觉得男人的举动实在疯狂,“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不回去了,这地方是我好不容易发现的,只属于咱们两个人的桃花源。”他声音低低的,“只想要你,在每一个地方要你。”

他边说边走,赵宥琛身体康健,约愫在他手里就如同娇小玩具一般,被他托着臀边走边肏弄,这个姿势让她被勒的红肿的阴蒂更加肿大,他每走一步暴凸的阴蒂都会碰在他身上,晚间的风带着些凉意让她裸露在外的阴蒂更加敏感,每一下撞击都会弄得她淫水连连,呻吟不止,她的呻吟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兴致,他加快了步伐,每一步都重重地顶她一下,将她撞击的欲生欲死,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在他身上了。

她没有过别的男人,也没有过其他的欢爱经历,她不知道别的男子是否也像赵宥琛一样体力充沛,不知疲倦。

等赵宥琛完全放过她时天已经黑了,他替她简单清洗了一下,替她草草穿上了裙子,约愫的两条腿已经没办法站立了,他体贴地抱着她,替她掩好裙摆,才带着她出去。

等他们回到住处,已经是深夜了,约愫已经累的不能动弹了,她一觉睡到日上竿头,醒来赵宥琛却已经不见了。

她想到昨天那激烈的欢爱,心里一阵怅然若失,她倒了一杯茶,穿着睡裙端着茶推门走了出去,下了楼梯她才惊讶地发现客厅里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她很熟悉,正是赵宥琛的副官,赵愈的女婿——程述安。

程述安见她下来恭恭敬敬地朝她行礼:“少夫人。”

“程副官怎么来了?”

约愫骤然在家中见到别的男人心里别扭,在潭州的日子过得太快活了,使她已经忘记了以前在禹州的日子,现在见到程述安,让她不由得又想起了在禹州的一切。

“少夫人,该回去了。”程述安声音轻轻的,似乎唯恐惊扰到了什么,“少帅去处理事情去了,一会会同您一起回去。”

约愫立马察觉到什么不对来,看着程述安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司令身体不好,需要你们回去一趟。”

程述安低下头,虽然没再说什么,但约愫已经从他的神情语气中读懂了什么,她知道风雨欲来,往后的日子,怕是要不太平了。

“程副官稍等,我去换个衣服。”

约愫没再说什么,沉默地转过身要去换衣裳。

“少夫人!”

“嗯?”约愫转过头,表情平静地看着程述安。

“经此一去注定了不平静,少夫人要多保重。”程述安的声音有点喑哑,“不止司令病重,成州的杨毅突然反水,北方的张思远已经气势汹汹地打来了禹州地处中央,少夫人现在一去,恐怕就再也出不来了。”

“程副官这时候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约愫低头一笑,“宥琛要回去,我自然也是要回去的。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有。”程述安看起来突然和平时不同了,他直视着约愫的眼睛灼灼有力地说,“少夫人,你从来都有选择,就看你去不去选了。”

“这些话是赵宥琛交代给你的吗?”约愫轻轻问,看了一眼跟在程述安身边低着头一言不发的那个军官,“谢二哥哥,你怎么也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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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兵临城下

那个军官终于抬起头来,军帽下的一张脸温文尔雅,眉清目朗,目光中却带着淡淡的忧思:“愫愫。”

“程副官,我不知道今日这是怎么回事,但只有这一次,若下次你再带外人来,不论是我,还是赵宥琛,都不会轻饶了你。”约愫语气微微严厉,“带着别人来见我,没想到你的胆子竟如此的大。”

“少夫人,我和向墨以前是同学,以前我就常听他说起你,你们之间的确可惜。”程述安的情绪竟有点激动,“少夫人,我没不尊重您的意思,只是当年的事情,我前几天才知道,是司令让向墨离开的。”

约愫神色一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年您和向墨情投意合,彼此之间也有着婚约,可向墨突然出走,徒留您一人,后来您嫁给了少帅,可是前几天我才偶尔得知当年破坏您婚约的事,是司令干的,他故意透出消息要对付瑞亲王府,谢家太太怕牵连到谢家,将向墨打晕,连夜将他送上了船。”

“司令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他素不相识。”约愫依旧语气平静,“他为什么要破坏我和谢向墨的婚事?”

“大概是因为少帅”程述安压低声音,“世人皆言司令怕少帅,少帅一直在威胁他,可我觉得不是的”

“这倒也有可能,赵愈怕赵宥琛,所以让他娶我,一个无权无势的落魄格格。”约愫打断程述安,“程副官,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次提及了。”

程述安还想在说什么,谢向墨伸手阻拦了他:“少夫人说的对,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如今禹州危在旦夕,少帅又不是一个专一的人,少夫人值得为他犯险吗?”

“你们有什么办法?”

“我有法子,可以让少夫人现在就离开。”程述安看着约愫,眼神含义未明,“这里的一切不属于少夫人,少夫人知道吗,芮怡她身体也越来越差了。”

约愫看向程述安,突然又想到赵芮怡对自己的为难,她现在心里木木的,已经对以前的这些凡尘过往没了什么感觉,她知道赵芮怡身体一直不好,不少名医都笃定了她活不过二十岁。

约愫不知道赵芮怡对她的敌意从何而来,她也不是傻子,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应该和程述安有关,程述安对她,一直都很有分寸,也许对她偶尔表现出的一点体贴,偏偏刺痛了赵芮怡。

“我和芮怡,也非是你情我愿,我甚至还怨过她,可看着她现在这样,我心里还挺难受的。”程述安无力地笑笑,“我不爱她,可听见她对我说,她死了以后我就不再被什么绑着了,我还是难受。少夫人,你和芮怡都是命运的被选择者,芮怡在这座城里被困了一辈子,她哪里也不能去,可你不一样,你的选择很多,没必要要将自己困死在禹州。”

“禹州的情形真有那么危急吗?”

“有,现在少帅如果接任元帅,也是临危受命,有去无回。”程述安沉痛地闭上眼睛,“少帅太年轻了,司令都做不到的事,他也做不到。”

“我是他的妻子。”约愫看着他,目光却格外的坚定,“只要他不抛下我,我也不会抛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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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对镜戏乳(H)

她说完转身就走,也不再看面面相觑的两个人。

从潭州回禹州的路程不算很远,约愫上船的时候看赵宥琛,没察觉有任何异样,赵宥琛穿着军装,表情很平静,见她上船也只是抱了抱她。

许是因为刚才发生了那些事,让约愫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她对赵宥琛也罕见的热情,赵宥琛在船舱里处理公务她只敲敲门,就走了进去,赵宥琛看见她有些错愕:“你怎么来了?”

她撇撇嘴,不太满意他的反应,走过去揽住了他的脖子:“你不高兴我来吗?”

赵宥琛摇摇头,伸手猛地将她拽进了怀里,约愫吓了一跳,他却已将桌上的东西胡乱一推,将约愫抱上了桌案。

约愫听见明显他的呼吸声急促起来,她大气也不敢动,他却已经开始解她身上的衣服。她还穿着上船时的米色长裙,漆红色的高跟鞋毒她来说有些高了,他隔着衣服揉她的乳,喘气声越来越重。

转眼间,长裙被褪到脚踝,女子下身只剩下了丝袜和内裤,他翻过她的身子,却没脱下她的高跟鞋,他从后面解开她的内衣带子,将乳罩随意扔在地上。

对面恰好有一面镜子,大概是挂起来给他整理仪容用的,从镜子里约愫清楚地看到自己丰盈的雪乳被男人的手用力揉捏,两个乳头比一开始大了很多,但还是娇小怜人的姿态,在男人手里可怜兮兮地红彤彤着。

他今天很沉默寡言,约愫察觉到他心情不好,想来是禹州的那些事烦的,她顺从地任他玩弄,看着镜中的他是怎么玩弄自己的一对乳,他的手指突然拉扯过两个乳头,约愫痛咛了一声,两个乳头在镜中被扯着碰到了一起,她本来还很顺从,因为吃痛猛地推了他一把,他却依旧没松开她的乳头,反而因为她的挣扎乳头又受了拉扯。

“赵宥琛!”

约愫生了气,虽然看不见男子的表情,但她还是在他这样的玩弄之下,不争气地红了眼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染上了哭腔,赵宥琛立马放开了她的奶头,从后面揽住她,犹疑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说哭就哭,这么小性子怎么能行?”

“你别碰我。”约愫生气,一下子挣开他,“你心情不好,照着我犯什么病?”

“你这么爱哭,以后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了,该怎么办啊?”他似乎苦笑了一声,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愫儿,别生我气了。”

“你乱说什么,什么不在我身边了。”约愫推了他一把,“不准胡说。”

赵宥琛却没接话,手轻轻抚到她肚腹上,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怎么一直没有孩子呢?”

约愫一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抿紧了唇,她记起以前医生说过,她天生体寒,不易有孕,她还曾经跟谢向墨说过这事,谢向墨安慰她说没关系,他们两个以后不用有孩子。

有孩子太麻烦了,他们两个在一起分享时光都不够,根本没时间料理孩子。

所以那时赵宥琛说要个孩子,她失态地推开了他,一是因为抗拒他,二是因为不易有孕的事。

她张了张唇,突然没有勇气开口说这件事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他们俩现在的关系脆弱无比,似乎一捅即碎。

好在他也没继续说什么,揉着她的一对乳,让她撅起屁股趴在桌子上,一对雪乳被压在下面,乳肉从他手中溢出,赵宥琛又揉了几下,突然将约愫全身翻转过来,把她抱到桌子上,叉开的大腿正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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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 失禁(H)

她还穿着高跟鞋和丝袜,他的手指隔着丝袜和内裤尽情抚弄着她的私处,她很快就被弄得出水,渴望着他插入进来。

她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情欲里,是他带她走进的情欲的大门,可现在,她却再也离不开他了。

她虽然不知道回到禹州等待着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但是她想跟他一起面对。

她觉得,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

他的身躯沉沉压下来,她感到他灼热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布料蹭弄着她的私处,却迟迟地不肯给她,她觉得他今天反常的厉害,他不只是在折磨她,也是在折磨自己。

“愫儿,我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跟我的每一次。”他突然捏住她的耳垂,重重吻上了她的脖颈,“永远别忘了我。”

她觉得他今天真是不同于以往,她刚想追问丝袜和内裤就被他脱了下来,内裤连着丝袜挂在脚底,也阻碍住了她的行动,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从后面凶猛地进入了她,两人都蓄力已久,她只短短地呻吟了一声就很快地接受了他,这个姿势刚好让她正面朝着镜子,他从后面进入的她,所以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私处是怎么被紫色的凶猛肉棒从背后肏的,两瓣娇俏的小屁股稍稍离桌,在男人的手掌里微微抬起,红色的媚肉随着一下下的抽动甚至被带了出来,一股股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之处溢出来。

这场景是那么地令人羞耻,约愫低头不忍再看,赵宥琛却从背后扳正她的脑袋,声音带着压抑的狂野,喑哑着扣着约愫的心扉:“抬头,仔细瞧着,瞧我是怎么肏你的。”

他往日里对她百依百顺,约愫不习惯这样强势冷漠的他,她突然张口一口咬在他手臂上,他吃痛之下却依旧没放开她,反而肏她肏的越来越用力,他的每一下都带着男人与生俱来的力量,肏的她私处发疼,她嘴下也越来越用力,她甚至尝到了口里腥甜的鲜血味。

她怔怔地松口,突然有点不明白他们为何又闹到了这一步,他不顾胳膊上的疼痛,在这时他突然将她整个人都翻转过来,架着她的两条腿从前面直直进入了她,他从她身子里退出的那一刻肉棒上还残带着她体内的淫丝,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又重新进入了她的身子,从正面进入她让他的动作更加迅疾猛烈。约愫既感到痛快,又有一种被羞辱的难受,她在这种双重刺激下攀上了高潮。

赵宥琛压着她做了足足一个时辰,她上船前多喝了些水,现在肚腹里有些涨得难受,私处已经被肏的发红了,肉棒却还在不知疲倦地在花穴里进出,约愫推了他一把,红着脸说:“放开我,我要去方便一下。”

他的动作依旧没停,压着她低低说了一句:“在这尿。”

约愫疑心自己听错了,伸手一推他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在我面前尿。”

他望下来的半张面庞英俊非常,在昏暗的光线下甚至透着一种令人着迷的邪气,可他说出的话却是那么混账,约愫真动了怒,伸手用力要将他推开,他却死死压着她的身子,用刚才解下来的皮带随手将她双手绑住,约愫在这种羞辱之下更加难受,她扭动着细弱的身子想赶快摆脱他的束缚,这种侮辱让她尿意更涨,女子憋红了脸,两人的下身依旧紧紧连在一起,他身下的动作更加急剧,约愫两条腿无力地从桌子上垂下来,看着不可撼动如磐石一般的男人,她突然感到了一阵深深的绝望。

如此残暴的性爱

或许她还是走不进他的世界,还是无法变成和他一个世界的人。

她的意识仿若已经放空,却无法忽视身下强烈的快感,他猛地狠狠刺激到了她的敏感点,她控制不住的呻吟一声,在她潮吹的同时他的手指突然扣向她的尿道口,约愫没忍住,尿液一下子随着淫水同时喷洒出来。

尿液淅淅沥沥地淋湿了他的桌案,约愫顿时愣住了,眼泪立马不争气地涌上了眼眶,她觉得这是她从小到大最为羞辱的一幕,她出身高贵,一言一行,吃饭穿衣无不处处恪守着规矩,即使长大成人,即使嫁给他,她也没忘了她骨子里的那虚无缥缈的清高气。

可现在,她却在一个男人的羞辱下尿了出来。

她看着那一片狼藉的桌案,像是看到了她自己一片狼藉的脸。

他终于缓缓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他什么也没说,沉默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风平浪静。

他将皮带从她手腕上解了下去,他刚才勒得很用力,她雪白的手腕上甚至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红痕,可是他一句道歉都没有,依旧沉默地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里甚至带着一丝森凉。

约愫再也无法正视他,她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忍着双腿间的疼痛,将衣服穿好后狼狈地逃了出去。

门在海风的吹拂下依旧轻轻张合着,赵宥琛低头望着一片狼藉的桌面,他从地上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军装外套,面无表情地用力擦拭着桌面,整洁的军装迅速被污浊弄脏,赵宥琛的动作突然一顿,一滴水滴突然坠落下来打在那团污浊里。

水滴极缓极缓地晕开了小小的涟漪

*

从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约愫一直没见赵宥琛,她的心情很复杂,一是不知如何面对他,二是不知如何面对那天的自己。

他们两个浓情蜜意了太久,久到她已经忘了,若是有朝一日,他再向以前那样对她怎么办。

人与人的信任有时候坚不可摧,有时候又脆弱无比,现在的她,突然又开始怀疑起了赵宥琛对她的情谊,原本在他口中那个一往情深的少年,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尽管告诉过自己要坚强,可她还是没忍住在船上哭了一次又一次,等到她下船的时候两眼浮肿,头发凌乱,她怕被看出来,往脸上扑了厚厚的粉,反观赵宥琛,一身笔挺的军装,意气风发,面容俊美,似乎根本没受到那天那件事的影响。

是啊,他才十九岁,那么多人围拥着他,众星捧月着他,就算年少时对自己情深,等得到了也很容易厌倦吧。

约愫紧抿着唇,站在甲板上不愿再走,走在前面的赵宥琛突然回过头望向她。

约愫愣住,心突然一下子就软了,她刚想妥协朝他走去,突然见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女子蹦蹦跳跳地朝赵宥琛奔去,女子烫着卷发,脸蛋青春靓丽,她刚一见赵宥琛就一头扎进了赵宥琛怀里。

赵宥琛伸出一只手搂住那女子,顺而拍了拍她的肩膀。

约愫的步子立马顿住了。

那女子。

是周毓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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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杏子青

约愫朝后退了一步,脚下一踉跄,还好程述安及时从后面扶住了她,年轻男子极有分寸,将手快速从她胳膊上放了下来。约愫回头看了他一眼:“程副官,你是不是在笑话我?这是我自己选的。”

程述安摇摇头:“没有,少夫人,我觉得没什么可笑的,有时候选择了,结果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少夫人,不论怎么样,这以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走,我会好好保护您的。”

约愫短暂地一愣,这次她没有回头:“你该好好保护赵芮怡。”

“保护好少夫人,这是卑职应尽的责任。”

程述安的声音很轻。

“将来的日子会很难,少夫人一定要保重自己。”

约愫抖抖肩,将肩上披着的织花边的披肩掩好,海风吹得她有些冷,她看着远房广阔浩渺的大海,没有再朝前看。

她知道,赵宥琛和周毓滢早已走远。

就像这世间所有的事情一样,都会慢慢走远,没有谁会为谁停留。

程述安站在约愫后面看着她,女子的长发未挽,被海风吹得有些微微凌乱,发丝拂乱了她洁白无瑕的面庞,看得程述安心里微微一颤。

她像是从古典画卷里走下来的仙女一样,亭亭而立,不识人间烟火。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以前谢向墨跟他是同学,他时常听谢向墨提起她,慢慢的也对她起了兴趣,他实在想象不到,一个出生在皇家府邸中的格格,真的是否能有那么多俏皮的鬼点子,真的是否像向墨说的那样,骑射样样精通,飒爽英姿不亚于男儿郎。

后来他还真见了她一面,他跟着向墨去他家,少夫人就跟向墨家比邻,他听见隔着一道墙,那个少女将杏子动作利落地扔过墙,然后向墨去开门,她偷偷地溜进来,两人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

他站在窗户旁,看见那少女微微侧过来的侧脸,她吃着还青涩的杏子,明明被酸的脸儿皱成一团,却依旧不肯将杏子放下,她转过来的那半边侧脸洁白如玉,丽质天成,那美并不具有侵略性,却是那么地赏心悦目。

他拿着一卷书站在窗前,有些看的痴了。

这才是他心里一直住着的姑娘,但因为好友谢向墨的缘故,她只能成为他心底深处一个秘而不宣的秘密。

后来他跟随着赵司令,有一次被人灌酒喝的晕了过去,等他头疼欲裂的醒来却在赵芮怡床上,赵芮怡全身赤裸,看着他脸上满是惊恐和委屈。

“述安哥哥...”

那时的他,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就这么被定型了。

没想到她后来嫁给了少帅,成了少帅夫人,他为这样的机缘巧合感到错愕不安。他每天看着她,却永远无法靠近他,他甚至觉得这就是命运给他开的一个玩笑,从他年少之时,到他行将入木,都只能这样远远看着她。

所以他愿意穷极自己之力让她幸福,即使要被赵宥琛处罚,即使送了命,也在所不惜。

若她真的还爱谢向墨,他会拼尽全力成全她。

但他没想到,她现在爱上了赵宥琛。

此时此刻看着她,程述安心里空落落的反而什么也没有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们,只不过都是没法选择命运的可怜人罢了。

赵宥琛跟周毓滢上了车,刚上车他就一脸冷漠地扯开了周毓滢挽着他胳膊的手,周毓滢却不依不饶地又缠上去,身子靠的他极近,当着司机的面用丰满的胸脯蹭着他的身子,眼神极具挑衅地看着赵宥琛。

赵宥琛突然猛地拽过她的手腕,狠狠将她往旁边一摔,周毓滢的头碰到车窗户发出一声痛哼,司机依旧见惯不惊地开着车,周毓滢却不依,坐直身子狠狠地盯着赵宥琛咬牙切齿地说。

“你敢这么对我,我现在是周家的掌舵人,杨毅挥师南下,你连自己都保不住了!惹急了我,我立马撤资,投靠杨毅!商人在什么世代下都能活,不像你们!”

“你以为你是谁?尽管随意。”

赵宥琛勾唇一笑,眼带邪气地看向周毓滢,男子的眼睛漂亮干净的宛若琉璃,只是那脸上的邪气却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既致命又迷人,看的周毓滢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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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无情

“你以为你的今天是怎么来的?没有我帮你镇压着几个哥哥,你这位置能坐稳吗?你觉得我在意你的威胁?”赵宥琛森冷一笑,“你若想做什么尽管去,只是也别怪我翻脸无情。”

“你对我还不够无情吗?赵宥琛你个混账!你心里就只有爱新觉罗.约愫,那个不要脸的老女人,和那么多男人勾叁搭四,给你绿帽子戴了一顶又一顶,你...”

赵宥琛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男子的手劲很大,周毓滢脸涨得通红,干咳着眼看着就要窒息过去,她将讨饶的目光投向赵宥琛,赵宥琛手下却丝毫没有松,周毓滢在他眼里看到了明晃晃的杀意。

她突然意识到,赵宥琛要杀她真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不需花费什么力气。

她眼中的乞怜越来越深,女子一双美目很快就浮出了一层水汪汪的泪意。

“我警告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若你再敢说她一句不好,下次,”赵宥琛慢慢松开手,眼中的狠意却丝毫没有退却,“我直接掐断你脖子。”

周毓滢捂着脖子慢慢坐起来,她大口大口喘息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虚弱无力地靠在车里,身上色彩斑斓的花裙子在刚才的挣扎中已经脱落了大半,露出前胸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肤,她像是浑不在意一样,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气若游丝地看着赵宥琛:“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利用我,让别人以为我才是你爱的女人,这样就算别人要拿女人来威胁你,也是拿我,永远都伤不到她。”

“是,周毓滢,你别忘了你的身份,”赵宥琛勾勾唇角,“大家都知道周家老爷子有多么宠爱她的小女儿,却不知道他名正言顺的小女儿已经在六年前就死了,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若不是我找到了你,若不是我威胁周老爷子,你觉得他能认下你吗?周毓滢,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既然我能给,我也能照封不动地收回来。”

“是,我就是个娼妓生的私生女,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从几年前我就知道这是一场交易,我不配得到你的丝毫怜悯。”周毓滢苍然一笑,“按理说,现在我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一切,应该满足了,可是人,为什么永远都满足不了呢?”

她偏头看向赵宥琛,脖子上的红痕触目惊心:“你呢,你是真想要身居高位,还是因为想娶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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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身世

“这关你什么事。”赵宥琛转头冷冷看了她一眼,“你不需要问那么多。”

“赵司令病了,现在自身难保,南方六州的问题你不是不知道,现在杨毅和沙陇联合要拿下南方六州,你根本没有胜算。”周毓滢嘲讽地一笑,“赵宥琛,人都是自私的,谁也没有比谁高贵,你看,就算你再怎么爱你那个格格,还不是让她陪你回来送死了,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呢?”

“是吗,”赵宥琛低下头来笑了笑,再抬起头时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了,“谁说我让她回来陪我送死了?”

周毓滢脸上的表情慢慢变了,她看向赵宥琛,似乎有些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爱一个人,就是想让她幸福,如果是能跟我在一起幸福,那一定是极好的。但倘若不是,也不会强求,”赵宥琛想起约愫,不由自主地笑了笑,“爱从来都不是自私的,我风光无限的时候,便想让她与我一起风光;但是当我落魄甚至自身难保的时候,绝不能叫她与我一起沦落。”

周毓滢张张口,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她拉了拉自己滑落的肩带,抚着胸口低头未语。

*

赵宥琛沉默地走近元帅府,这个时节,园子里的睡莲都开了。赵愈喜欢将睡莲养在水缸里,睡莲都开的很好,在棕漆色的陶瓷雕花缸里,却总觉得有些压抑。

赵宥琛抬头望着外表浪漫恢弘,却让人感觉暗黑压抑的洋楼,棕色的皮靴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一步,他突然不愿再往前了。

他想到了他自己的家,他和约愫的家。

“宥琛。”

一道带着老迈的雄浑男音在这时响起,赵宥琛抬起头,看向扶着轮椅缓缓朝他而来的赵愈。赵愈穿着法兰绒灰睡袍,像是突然之间老了十岁,原本意气风发的刚毅面容现在说不出的憔悴,两鬓也已经花白了。

赵宥琛看着这样的赵愈,面上依旧面无表情,赵愈张张口,最终有些羞惭地低下头去:“小琛,你长大了。”

“叫我来就是想说这些?”赵宥琛语气淡淡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些新花样。”

“说实话,看到你出现,我松了一口气,我很怕你就此不回来了。”赵愈看着赵宥琛说。

“我确实是这样想的,很想跟她一走了之,但我还是回来了。”赵宥琛自嘲地一笑,“却不是为了你。”

“我知道,我何德何能,让你为了我。”赵愈低下头笑笑,“我给你去的那封信你收到了吗?”

赵宥琛没吭声,赵愈又接着道:“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你早就知道了吧。”

“对,早就知道了,知道的还不止这一点。”赵宥琛森冷一笑,“知道了你是我亲生父亲,知道了我娘是被谁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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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 薄情凉

赵愈低头叹了一口气,赵宥琛盯着他,继续说:“我也知道,你对我,一点都不愧疚,你在外面绝非我这一个私生子。”

“但现在就只有你了,你命很大,当年我娶了芮怡的娘,她对我管的极严,我也知道娶了她,就不能再在外面花天酒地了,”赵愈笑了笑,从那遍布沧桑的眼眸里竟能看到一丝过去的温情,“她身体不好,嫉妒心也重,你娘的事,确实是我对不住你们娘俩,我也没想到她会下这样的毒手”

“闭嘴,”赵宥琛忍无可忍地打断他,“所以现在说这些是想做什么呢,你一句举无轻重的道歉就能将过去一笔盖过了吗,你的感情怎么样我不关心,你费尽心思地让我来到你身边,不就是为了利用我吗?”

“你说的对,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是一个传统观念极强的人,虽然我很爱芮怡的娘,可是她不能怀孕,我一想到日后没有儿子传宗接代就虽然她后来千辛万苦之下有了芮怡,但是…宥琛,你也是男人,你该明白我的感受,我知道你那个妻子也不能生孩子,你不也在外面找了很多女人”

“我不理解,我也无法理解,”赵宥琛冷哼一声,“你现在冠冕堂皇地说着这些话,是要表现你有多深情吗,你这样只会让我越发地觉得你卑鄙又恶心。”

“宥琛,我是你父亲!”赵愈眼里骤然迸发出厉光,“你怎么能跟我这样说话!觉得我恶心,你这些年不也逆来顺受的过来了吗,你知道你当初为何投军,你就是为了那个格格,所以我千方百计地帮你破坏了她的婚事,让你有机会娶到她。我告诉你,那几年不是没人想要她,只是我帮你挡下来了而已,你也没让我失望,你很努力。这些年你应该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论是女人,金钱,势力,只有你站得足够高了,这些东西才会来找你。”

“我知道是你,破坏了她的婚事,”赵宥琛抬起眼来看向他,目光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不过谢向墨那个窝囊废,确实也不配。”

“这几年你拥有了想拥有的一切,女明星对你前赴后继,连年少时一直肖想的女人也只能待在你身边,哪里也不能去,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赵愈看向他,目光中多了点期盼,“宥琛啊,你夫人也跟你回来了,我知道你很爱惜她,我把所有一切都给你,你好好守住禹州,行吗?以后你就取代我,成为赵军的元帅了。”

“呵,你就是怕我走是吧,果然是你的亲生儿子,一辈子都不肯认我,到了现在这个关头,要我回来送死。”赵宥琛看着赵愈眼中的惊恐,突然觉得何其嘲讽,“你以为,我是真的为你回来的吗?”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都不重要了,这些年你已经把我架空了,他们都听你的,你才十九岁,风光无限,前途无量,成败在此一举,”赵愈语气有些急切,“我身体已经不行了,还有芮怡她毕竟是你妹妹,你不能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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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 西风恶

“别跟我提赵芮怡!”赵宥琛忍无可忍地低吼着打断他,看向赵愈的眼神阴沉的可怕,“赵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亲手掐死赵芮怡?”

赵愈被他的眼神吓到,手扶着轮椅不由自主地朝后一滑。

“赵芮怡,她是我杀母仇人的女儿,你以为她真的对我的身份一无所知吗?你知道她以一副柔弱的面孔,背地里做了多少歹毒的事吗?只不过看我后来翻手掌控了你们父女的生死,她才老老实实地不敢妄动。”赵宥琛冷笑着说,“她就是一个无耻的娼妓,你觉得她身体不好,就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知道她是怎么睡到程述安的吗,她这么不要脸,你还把她当宝贝一样捧着,你们父女都一样无耻。”

“赵宥琛,你太过分了!”

本来赵愈的情绪还算平和,可一说到赵芮怡,他立马不平静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芮怡,她再怎么脏也比你干净,这些年你做了多少肮脏阴私的事情?你的手哪里干净了。”赵愈失态地朝赵宥琛大吼,“赵宥琛,你没有退路了,你若现在弃城而去,全天下都会耻笑你,你的女人也会瞧不起你,你没有选择,必须保护我跟芮怡!”

赵愈话音刚落,赵宥琛突然迈开长腿几步就走了过来,赵愈还没反应过来,年轻男子就提着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原本寂静无声的四周突然冲出来很多兵丁,纷纷举起长枪对准赵宥琛,赵宥琛像是没看到他们一样,气定神闲地从腰上抽出来手枪,闲闲地抵在了赵愈额头上。

“老子这辈子就没怕过什么人,凭你还想威胁我?”赵宥琛一手提着赵愈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红耳赤的狼狈模样,“原来还是不相信我,周围埋伏了这么多人呢。”

“宥琛,你别冲动…”赵愈也害怕了,口齿都有些不清楚了,“杀了我,你也出不了这个门…”

“看你这怂样,还是当初那个叱咤风云的赵司令吗。”赵宥琛轻轻一笑,目光突然又冷了下来,“赵愈我告诉你,你和你那个宝贝女儿我一个都不会管,你再怎么威胁我,我也不在乎你们的死活,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赵宥琛吗。”

他说完突然松开手,赵愈顿时又重重跌回轮椅上,他收起手枪,周围的兵士也都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赵宥琛斜睨了赵愈一眼:“城我会守的,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这城中的百姓和追随我多年的兄弟,这段时间你最好老老实实的。”

“我要怎么相信你,你总得给我一个保证吧…”赵愈抚着胸口惊魂甫定,“你让你妻子住到元帅府来,你放心,我会替你好好保护她的。”

赵宥琛脸色立马变了:“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她不能留下。”

赵愈脸色登时变了:“你什么意思?你要让她走?她不能走!”

“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形,这一战几乎必输无疑,我可以死,她不行。”

说到这儿,他的心突然痛了一下,他本以为自己在这种长久的酝酿中已经麻木了,可没想到还是会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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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侵犯(H)

可是她还有美好的将来,她还有心里一直爱的人,就算他不在了,她也能生活的很好。但若她不在了,他就算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他知道这是一场必输的仗,从几年前他踏上这条路开始,他就再不能回头了。

她是他一场一厢情愿的惊天动地,如果他的时间还多,他还想像之前一样,让她慢慢爱上他,可他可能没时间了。

“她是我的底线,我不能让她陪我冒险。”赵宥琛的脸色冷冷的,“你最好也别打这个主意。”

“不行!”

“我也说不行!”赵宥琛没了耐心,直接大吼一声,打断赵愈,“别打她的主意,我警告你,要不然小心你女儿,你也知道,我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赵愈愣了一瞬,才叹了一口气:“宥琛,你甘心吗?”

“我说了我不是你,我甘心。”赵宥琛不再看他,将目光转向院子里的一株梧桐树,“这段时间,你好自为之。”

他说完就迈步而走,不再看赵愈一眼,从一开始,他就没把赵愈当成过自己的父亲,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他心中的耻辱大过于激动。

他不会把约愫留下的,他现在甚至有点庆幸她没那么喜欢他,他们两个,也许真的只能做彼此的过客,风过无痕,云去无声。

这样也好,两个人没有孩子,没有多深的情感,没有错根复杂的联系,等她离开了,就再没有了什么羁绊。

赵宥琛笑着走出了元帅府,盛夏的躁意还未散去,蝉在树上聒噪地鸣叫,他在日光的照射下突然有点眩晕,他站定步子,看向不远处一株枝繁叶茂的银杏树。

黄绿色的叶子在风浪中飘扬,处处都是茂盛繁密的绿,只有这一处的黄,显得无比地孤独

*

约愫是被私处的快感折磨醒的,醒来就看到男人健美的身躯在自己身上律动,青天白日里,她被剥的一丝不挂,两条玉腿也被分开,接受着男人的侵犯。

约愫坐船坐得太累了,本来睡的昏昏沉沉的,现在一看到他顿时什么都想起来了,她记得他和周毓滢一起离开,周毓滢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

她看着他们两个离去之后就回家躺着了,她本来想硬气一点,不回他们两个共同的家,但转念一想瑞亲王府更不是能容下她的地方,还是很没骨气地回来了。

回来后就有些沾凉,身子不太爽利,女佣喊她吃饭她也不愿吃,一觉昏昏沉沉的睡到现在,要不是他压着她做这种事,她怕是还醒不来。

大抵是没好好做润滑的缘故,他在她花穴间进出带着些些微的疼痛,他上身衣物齐整,只有裤子退了下去在她私处磨合着,他见她醒来也沉默地没有说话,两只大掌压住她绵软的乳来回揉搓。

“你做什么?”

约愫恼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不想要么?”赵宥琛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突然问道,“看我跟周毓滢在一起,你心里不舒服了吧?”

“你爱跟谁在一起跟谁在一起,”约愫别开眼,表情冷漠地推了他一把,“你快起来,我现在不想做这些。”

“不想做?那什么时候想做?”他一把摁住她的手腕,“是跟谢向墨一起的时候才想做吧?”

约愫错愕地看向赵宥琛,她没忍住,一巴掌照着他的脸扇了过去,他的俊脸很快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他转而将她另一个手腕也摁住,身下快速地抽动了几下。

她抿着唇不愿吱声,他突然拖着她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手指毫不怜惜地破开她的菊缝插了进去,那柔弱的地方骤然被插,约愫更为难受,左右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束缚,但男子的力气太大了,他蛮横地插着她的菊门边走边肏她,她不知他要干什么,直到他从橱柜里拿出花呢粗绳,她惊恐地看着他,他阴沉着脸将她放在床上,拿绳子将她的双手捆在床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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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 乳夹(H)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才从她身体里退出去,他退出来的时候肉棒带上了几丝黏液,他随手拿出纸巾将自己身下的黏稠擦拭干净,却没有管约愫腿间的白浊。

“赵宥琛,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侮辱我。”约愫手不能动,终于不争气地掉了泪,“如果你后悔了,亦或是变了心思,我不会纠缠你的...但你没必要这样羞辱我。”

“谢向墨乔装打扮去找你,是干什么去了?”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是想叫你跟他走的吧,你还真是我的好妻子,眼看着我要败了,就弃我而去了。”

“我没跟他走,”她定定地看着他,“也不是我叫他来找我的。”

“是啊,幸好你没跟他走,”他勾起唇角,嘲讽地一笑,“你若是跟他走了,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就该是你们俩的尸首。”

“夫妻这么多年,原来你还是不信我。”约愫觉得可笑,“你对我好,也都是建立在我对你绝对忠诚的基础之上,你喜欢我,也是把我当做一件不能染尘的瓷器,一旦你认为我不干净了,就会收回所有你对我的怜悯,任意来羞辱我将我打进地狱。你明明知道,我是一个最好面子的人,你也懂得,怎么折磨我才让我更难受。”

“但你还有哪里可去呢?”

他抬起她的下巴,像是在欣赏一件精巧的工艺品。

“你已经无处可去了,只能留在我身边,我给了你这么多东西,你还没学会怎么恪守妇道吗,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好好地教教你。”

约愫不愿意在面上露怯,他却已转身离开,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个铁盒子,他打开铁盒子,拿出两个铁制的小夹子,他打开夹子,一边一个地夹在约愫的乳头上,夹子里面有小小的齿轮,夹子刚一夹上去,约愫就疼的额角冒汗,但她绝不愿朝他求饶,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唇,咬的嘴唇微微发白。

夹子有些重量,将女子两个娇美小巧的乳头挤成了淫糜的红色小花,夹子拽着雪白的乳坠落朝下,看起来像上了年纪的熟妇的乳。

赵宥琛讥嘲地一笑,轻轻拨动了两下她乳头的夹子,这正好戳到约愫的敏感点,女子娇柔的身子一摆,难以忍受地发出一声细小的低吟,即使声音不大,也被赵宥琛听了去,他又邪气地勾了勾唇角。

“你不也挺舒服的?”

“既然舒服,又跟我装什么清高。”他的表情很冷漠,看着她在他面前赤身裸体,眼里也没有一丝情欲,“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很无趣?”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她,刚开始嫁给他的时候他也说她无趣,约愫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她这副样子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伸手将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她粘稠的腿间,她下意识地夹住腿,却将他的手指留在了里面。

赵宥琛低着头,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这丝不忍很快在他眼睛里错了过去,他用手指搅动着她最柔软的地方,花户上黑乎乎的耻毛已经又长出来了,只是耻毛还没长长,在花户上面短小地蜷缩着,他的手指像是卷起万千风浪,一点都没留给她喘息的余地,他像是在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一般,从她花户里抠弄出很多粘稠,然后用一旁的软巾擦了擦手。

他的表情带着点嫌恶,看着她狼狈地被捆绑在床头,他也没有一点心疼。

“你和他们的烂事我都知道,还有上次在茶楼里让那个男妓给你捏腿,”他嘲讽地勾了下唇角,“你只会在我面前装清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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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 囚禁(H)

约愫埋头不语,他突然又拿了什么东西,不顾约愫反对,强制打开她的两条腿,对准黏湿的花穴塞了进去,约愫感觉自己瞬间被什么东西给填满,那东西凶恶地横亘在她体内,她慌张一看,才知那是一块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男形,男形极大,表面还有凹凸不平的纹理,那东西刚一塞进她花穴里,她就感到那些凸起外面磨弄她柔软的内壁。

“赵宥琛,你不要这样…”

她终于忍不住向他求饶,他却仿佛没听到似的,握住那巨大的男形就在她体内抽动起来,她里面本来就湿透了,这男形又恰好扣住了她的敏感点,她嘴里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呻吟,带动乳上的乳夹来回晃动,拽的她娇乳生疼,她感觉乳头都快要被拽下来了。

男形飞快地在她体内抽送,他就这么不带感情地用器物玩着她,他抽了几下似乎是累了,又拿来一个玉瓷小罐,从里面蘸取了什么东西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蜜唇和中央凸起的花核上,她感觉花户立马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你给我涂了什么!”

她挣扎着,却只能看见男人转身离去的背影,约愫下身越来越痒,心底深处的空虚饥渴奔涌而来,她好想好想要…

她不由自主地磨弄着下身,现在她双手被缚,不能用手帮助自己,但她又实在难受的厉害,她只好上下动着身子,让私处磨弄着里面的男形,来缓解那无法抑制的痒。

她现在甚至已经没什么力气恨他了,她已经完完全全被欲望所攥紧,花唇痒的已经快要裂开了,她只能几近徒劳地蹭弄着身下,让巨大的男形在花穴里闯荡,男形顶着花穴里的软肉,将花穴里的每条皱褶撑开,每一次在她蹭弄着深入的过程中都会带来带着快感的疼痛。她以前都不曾自慰过,没想到第一次自慰就是这么难以忘记的疼痛。

偌大的房间里,只能看到躯体洁白如羔羊般的女子双手被捆在床头,她的乳被乳夹夹着往下坠落,乳头成了两朵色泽淫糜的红色小花,她满颊晕红,看起来神智都有些不清晰了,只知反复蹭弄着身下巨大的假阳,让假阳在体内伸缩着。

每一次假阳在体内进出都会带出很多淫水,不知不觉中将女子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房间里全是旖旎破碎的呻吟,呻吟声如断线的珠子般,在情欲中又透着一种难以磨合的可怜。

她的每一下动作都困难无比,身下的私密之处都蹭弄的艳红,两瓣花唇被完完全全地顶开,甚至朝外翻卷过来,看起来分外凄艳。

约愫在一声不可抑制的呻吟声中终于到达了高潮,这时她才稍微清醒了一点点,随即也悲哀地发现,她居然被一件器物玩到了高潮。

这还是她自己求来的。

一连串珠子似的眼泪坠落下来,她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坚决不让自己在发出一点声音,她继续机械地磨弄着身下的假阳,让雕刻精细的阳物在她体内尽情蹭弄,让上面的纹路一次又一次地磨弄她的敏感点。

这是她自己犯的罪,理应她自己来承受。

...

从那天以后,约愫和赵宥琛的关系真正降到了冰点,他将她的脚踝用银链锁在床头,限制了她的自由,她每天衣不蔽体,等他回来了就接受他的一顿凌迟。

她后来渐渐地都开始不再反抗,反正她也反抗不过他的力气,索性张开腿好好享受,那天自渎的经历让她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和狠心,与其自己花力气还不如摊开两条腿让他使力,她已经慢慢忘了自尊和脸面,有时候他偶尔放她自由,她对着浴室的镜子看自己的脸,镜中的脸瘦的几乎脱了形,人不人鬼不鬼的,她犹疑地摸上自己的脸颊,心想自己怎么活成了这般模样。

平常她在家就穿一条棉质睡裙,睡裙下面什么也不穿,他一回来就直接掀起她的睡裙玩弄她的身子,有时候他也会给她难得的温情,很奇怪地突然紧紧抱住她不撒手,但更多的时候他还是暴戾,喜怒无常的。

她听说他快当上真正的元帅了,他或许真将自己当作了掌握她生死的帝王,将她的身子当成了可以随意戏耍的玩具。有时候她想她与那些妓子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在外人看来她身份高贵,她也许就是被圈养着的最高贵妓子吧。

约愫日复一日地被困在金碧辉煌的别墅里,连丹桂都被赵宥琛赶走了,她举目无亲,瑞亲王府的人又不来看她,她平生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偶尔有一次程述安来看她,她正坐在窗前往外看,程述安在外面敲门,她给他开了门,看着门外程述安脸上微微的青色胡茬,她突然觉得恍如隔世。

他们相对许久,久久地都没人说话,半晌,程述安才开口说:“夫人,司令他...让我来取东西。”

“司令”这两个字她放在心里品了许久,才默默让开身子,让程述安进去,在经过她身边时,程述安没忍住,问了一句:“夫人,还好吗?”

“还好。”她捋了捋头发,冷笑一声,“你不都看到了吗?”

她也终于学会了尖酸刻薄。

现在想起她的年少时光,她都觉得那恍惚遥远的像是一场梦,她都忘了在王府时自己的音容笑貌,也忘了单纯无忧的少女时光,她的人生,已经完完全全被这个男人沾染了,她曾经最为鄙夷的东西,现在牢不可摧地粘在了她骨子里。

“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程述安急急解释,压低了嗓音说,“夫人,不论您什么时候需要我,我都愿意帮助您。”

“不用了,我这样的女人,不配。”

约愫笑笑,嘴唇苍白,看起来衰弱无力,她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回了房间里,再不理会程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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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 大结局

一晃又过了些许时日,已经进入了炎夏,约愫待在房间里都觉得热,她穿着浅绿色的倒大袖旗袍,用手支撑着头躺在风扇旁,旗袍料子极薄,她里面有什么都没穿,透过旗袍影影绰绰地能看到胸前的两颗红梅,她头发草草盘起,几缕乌发顺着脸侧滑落下来,看起来竟带着说不出的媚态风流。

她生了一张巴掌大的杏子小脸,原先脸上有些肉,看起来颇具幼龄感,即使已经二十多岁了看起来仍像十七八岁的少女,可这几天她脸上的肉褪了下去,两片脸颊也变得薄薄的,竟多出了些妖异的媚态来。

老铜风扇哧溜哧溜地转着,每一下都带起巨大的响动,约愫疲乏地睁开眼睛,看见风扇沉闷地转着,隔壁似乎传来了什么动静,之前她睡的昏昏沉沉的,都没注意到赵宥琛回来了。

她站起身来,揉了揉额头,觉得有些头疼,许是对着风扇吹得久了才会这样。她随便套了一双拖鞋拖拖拉拉地往外走,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女子的声音,她意识一下子清醒了,快走两步,有些失态地推开了隔壁的房门。

屋里的两人衣不蔽体,床铺也揉成一团,一看就知刚刚发生了什么,床上的女子立马惊叫一声,用手捂在自己胸前,男人倒是镇定,静静地起身穿上衣服,点了一根烟。

约愫静静看着他们,眼中从错愕渐渐化为平静,她没有进去,而是望向站在窗前的男子,他也朝她望了过来。

“赵宥琛,我以前爱过你,但现在不爱了,你真让我恶心。”

“随便你。”他眼里也尽是讥凉,“年少时的爱慕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禹州危矣,她能帮我,你不能。”

床上的周毓滢定定地看着他们两个人,眼里似乎流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约愫突然走过去,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周毓滢什么也没穿,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赤身裸体地被约愫拽了起来,约愫一耳光狠狠抽在她脸上,周毓滢尖叫着,挣扎着,反应过来之后,不甘示弱地与约愫扭打在一起。

赵宥琛立马快步走过来,提起周毓滢的头发就将她从约愫身上扯了下来,周毓滢痛呼一声,赵宥琛撒开了手,约愫却没有瞧见这一幕,刚才那一耳光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她本来就觉得头疼发热,双腿无力地滑倒在地上,只是她却没摔倒,她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那熟悉的气息让她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只是现在的这个怀抱却没了以前的温情和眷恋,她没抬头看他,明明是炎热的夏天,此时她却感到了一阵寒意。

“我要跟你离婚。”

“好。”

约愫抬头看向他,她的嘴唇苍白却在轻轻发抖:“答应的那么爽快,其实你早就想摆脱我了吧?”

她想打他,浑身却早已没了力气,她垂下头,讥嘲地一笑:“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在一起吗,我也真高兴,终于可以摆脱你了,终于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她推开他,手撑着地板,费力地想站起来:“我看到你就恶心,现在我就要去登报,跟你离婚,让你颜面扫地,从此以后,我终于是自由的了...”

她费力地站起身来,刚站起来却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歪倒,随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了,她一睁眼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埋头坐在她床前,她迷迷糊糊的,小小地喊了一声“宥琛”。

那男子身子轻轻一颤,慢慢抬起头来,一张儒雅的面庞生得修眉俊目,眼底却有淡淡的红血丝,看着她温和地说:“约愫,你醒了。”

“谢二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约愫猛地将一切都回想了起来,她想起身,却被谢向墨按住手腕,谢向墨看着她声音温和:“约愫,你别起来了,你烧刚退,现在身体还虚弱的很,这是去往英国的游轮,本来不该走那么急的,但禹州很快就封城,再晚就真出不来了。”

“英国?”约愫脑海里突然掠过那人俊美的眉眼,“后来发生了什么?”

“司令叫瑞亲王府的人去帅府接你,说是...”谢向墨低了一下头,似乎是怕约愫难受,“说是你们离婚了,但瑞亲王府因为你弟弟的事情又闹得鸡飞狗跳的,你妹妹说不管你,我就擅自去了,你不会生我气吧?”

“哦...”约愫心里已经疼到麻木了,“我生你什么气,我若再生你的气,也显得太不知好歹了。先前是你不肯要我,现在又是他,你看我笑话看的也不少了。”

谢向墨顿时哑口无言,他站起身来:“我去给你找点吃的,你这几天都没能好好进食,不过这船上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你就先将就一下,等我们到了地方,再好好地补一下。”

“我不饿。”约愫抬起头来看向他,“那我们这样算什么,名不正言不顺的?”

“你别误会,我就只是想照顾你,补偿你而已。”谢向墨急急解释,“从小你就把我当成是哥哥,现在也把我当成哥哥不行么?再说...就算你不想吃,也要顾惜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啊。”

约愫本来脸上还尽是讥凉,听到这话突然一愣:“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谢向墨有些奇怪,“孩子已经快两个月了...医生说你体质本来就不好,再加上营养不良,对孩子很不好。”

她这段时间一直不舒服,经常会干呕头晕,反正她一直病病歪歪的,这些事情她也没怎么在意,没想到居然有了孩子。

之前她和赵宥琛那么频繁地做,都没能怀上孩子,她早就笃定了自己怀不上孩子,没想到居然在这时候怀上了。这几天他们在床上那么激烈,孩子都没有事,还真是造化弄人。

“反正这个孩子我不会要的。”她偏过头,不让谢向墨看到她眼中的情绪,“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谢向墨轻轻叹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外面甲板上站着很多乘客,衣香鬓影,满目繁华,只是那些富先生贵妇人脸上,都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幸好赶上了这最后一班船,不然我们就死在禹州了...”

“听说明州已经沦陷了,那赵宥琛真有几分才能,居然能拖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那又如何,张思远这次可是志在必得,到时候赵宥琛也是必死无疑...真是可惜了...”

谢向墨将门掩好,走过去对那两个站在船栏前议论的男女说:“两位能否走远一点,这里面有人养病,怕是听不得惊扰。”

那个烫着卷发的女人乍一看见这么英俊的男人,“啊”地小声惊叫了一声,红着脸跟那个男的走开了。谢向墨点了支烟,站在那对男女刚才站立的地方,静静看着远方湛蓝的海面。

本来禹州早就封城了,前几日不知怎的就多了一班游轮,禹州的有钱人都争先恐后地急着出国,他也不出意料地抢到了船票。

天底下哪会有那么赶巧的事情。

也许,他这辈子也及不上那个人了吧...

不论是年少时的亏欠还是心底一直未曾消散的爱意,他都愿意在以后的日子里好好照料她。

只是,他们的未来,又将在哪里呢...

(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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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赵宥琛 - :云上月

娶到她的那天,是我往生前十七年最快乐的日子。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早些年流浪的岁月已经让我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可那天我却没有拒绝任何人的敬酒,我实在是太开心了。

我牵着她的手走过铺得长长的红毯时,她穿着洁白无瑕的婚纱,透过面纱我能看到她化了妆的精致眉眼,她以前从来不化妆,总是干干净净的一张脸,看起来像是初出茅庐的女学生,今天的她,比平常更多了一分典雅成熟。

我一想到这是为我而准备的,就忍不住一阵激动。

这是我第一次牵她的手,隔着白色的蕾丝手套,我能感到从她手心里传来的温度,我扭头看着她,她却始终没有看我,她面色平静地直视着前方,波澜不惊得宛若美丽的神女。

这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但我脸色依然冷凝,即使喝了再多的酒,我手指都没有丝毫颤抖,后来传言都说我不高兴娶了格格,新婚那天就摆着张冷脸。

其实只是我不敢叫人看出我的快乐,不敢叫人知道,我有多在意她。

赵愈就坐在上首注视着我,我故意和一个舞女靠得很近,我看见赵愈老谋深算的目光从我身上一滑而过,我在他的目光移开之后条件反射似的挺直了身子,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好疲惫。

不过现在,我也有了自己的家。

在夜幕降临,转身离欢乐虚华的宴席之后,我终于敢放任自己嘴角溢出笑容,我脚下的步伐依旧稳健,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

我轻轻推开门,她没有听见,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能故作不在意地给她打个招呼也是好的,外面礼花鞭炮声震耳欲聋,她没听到我走进来了,依旧背对着我安静而坐。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如同擂鼓,在耳边轰鸣的礼花声中依旧震耳欲聋,我一步步走近她,却看到她终于轻轻动了一下身子,我以为她要回头,像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

可她却没有回头。

她的声音细柔和缓,平静的语调中又带着一种淡淡的哀伤。

“英国现在,该天亮了吧?”

我满腹的热情激动登时被泼了满盆的冷水,我努力克制自己,拾回最后一抹镇静,默不作声地转身走了出去。

那也是个暮春,满树绵绵的杏花瓣络绎不绝地落下来,宾客散尽,繁华不在,我静默地走到院子里,倚靠在那株杏花树上,默默点燃了一根雪茄。

透过缭绕的烟雾,我看见楼上的窗户依旧亮着灯光,楼上楼下,两个同样孤寂的灵魂,却在思念着不同的人。

后来纷纷传言,我新婚之夜没有陪自己的新娘,跑去与一群舞女歌星厮混到天明。

她大概也信了,她却不知道,我在窗下抬头望着她的窗直至天亮。

我望着脚边落满的烟灰,看着远方天光破晓,黎明到来。

我动了动冻得僵硬的手指,看着二楼透过窗子的灯光,终于黯淡。

我突然想到,英国现在,应该已经到夜晚了吧。

她如云上月,我是月下客。

我一刻不停歇地仰望着月亮,并不是奢望着拥有她,而是期翼着,月光能施舍到我身上。

哪怕一点点。

一点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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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后的话

不知不觉竟然把上部写完了,这两天感冒了,不停地流鼻涕,现在头脑还有点昏昏沉沉,所以更感到了...不容易!

另外说说这本书。

这本分上下两部,如果不想继续追,这就是结局辣。

如果想继续追,那隆重宣布,明天就无缝开新!因为开新书写简介什么的比较麻烦,晚上的网速不好,明天我就会全部弄好的,大家像往常一样追文来看就好啦!

下部叫《满城风絮》,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脑子里突然就浮现这句话,下部就决定叫《满城风絮》了,其实上下部都可以是一个独立的故事,本来后面想写的快一点写完的,但又一想不能辜负这个故事,所以又开了个下部。下部女主的形象会发生较大的改变,我觉得应该也是一个值得期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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