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试婚 (92-95) 作者:云清朗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2 09:57 长篇小说 7870 ℃

【试婚】(92-95)

作者:云清朗

-----------------------------------------------

(九十二)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弟弟。

仰春闻言:“……”

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错了,或者是他在和自己开玩笑,所以听到了这么奇怪的言语。

她不由紧张地将视线紧锁在说话之人的面容上。

喻续断的双眸阴沉,他的双唇一张一合吐出淫靡的文字,但他的面容庄重,神色还带着明晃晃的担忧和关怀。

仰春视线微微下移落在他肩膀上,他的白衣上还满是晨间的湿气。

没道理在自己房门前坐那般久,憔悴如斯,只为了开一个低劣的玩笑。

那也就是确有其事了。

仰春不由攥紧了自己的衣领。

脑袋浆糊一般是处理不了问题的。她闭上眼睛,仔细感受自己此时的心情——

惊讶、疑惑、愤怒、无语……还有一点,愧疚?

她顺着她的情绪理了理。

惊讶‘迷奸’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疑惑柳慕冬容貌艳绝,家境优渥,完全可以通过正常的交友获得性安慰,为何会作出这般下作之事;愤怒柳慕冬此举对自己毫无尊重,只为自己泄欲,无语柳府真是大型背德家族。

并且仰春深刻地反思且愧疚,是否自己的行为和观念OOC以致于柳府的这些个男子各个与自己在肉体上踏出亲情的界线。

还是这是大启朝允许的文化色彩?毕竟试婚之举也超出了她对于封建社会的常识。

仰春此时的沉默和纠结落在喻续断的眼中,变成了茫然与无措。

他抬起眼眸看向仰春,“柳二小姐是否需要喻某的帮忙,在下愿为小姐解忧。”

说完,他更加担心地看了仰春一眼。

仰春便委婉地将自己的疑惑问出来:“喻大夫,您常年行走四方治病救人,想来也听闻很多民间之事。我未曾出过远门,并不知道其他地方的民俗。”

“请问,它地是否也有这种事情的发生?父女,兄妹,姐弟之间是否可以行周公之礼?”

‘父女’‘兄妹’‘姐弟’几个字眼一出,喻续断的眼眸又垂下了。

“女子成亲前由父亲教导试婚之礼,若父亲亡故,可由兄长代替。但无姐弟可行敦伦之礼之俗。”

仰春明了了。

她准确迅速地将柳府的叁个男子与自己的关系定义。

柳北渡是有教导之责,但试婚之后的所有行为是不合礼自加上的。

柳望秋是越界,柳慕冬则是僭越。

柳慕冬的相貌美得惊人,魅得十足。单看在脸的份上仰春并没有喻续断设想的那般愤怒和难堪。

但她愤怒。

那是一种没经过她的同意而擅自动了她的东西的愤怒。

用仰春那个时代的表述是:主体性被侵犯。

不是身体,而是主体性。

她可以和心仪的男子行亲密之事,但得她同意,而她不能作为柳慕冬发泄欲望的工具。

所以她已经在思考要如何去找柳慕冬算账了。

喻续断见她似有决断便不再发言,他整理了下衣摆和袖口,起身告别。

仰春唤住他,在他回望的沉静眸光中弯腰行礼。

“感谢喻公子一夜守护。”

喻续断听到这个称呼敛起眼眸,耳尖却轻微地动了动。

这是她第一下称呼他除了‘喻大夫’之外的称呼。

喻续断明白仰春此举是极为真诚而郑重地道谢,他浅笑摆了摆手。

“柳二小姐太客气了,在下形容狼狈,要先去整饬一下,午后会再来为姑娘检查一番。”

喻续断高大的身影在她视线中缓缓消失,仰春面容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重新回到榻上,却怎么也没有睡意。

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柳慕冬那张鬼艳的面容。

要怎么惩罚你呢?

“弟弟。”

-----------------------------------------------

(九十三) 自戕

等到院子里的人陆陆续续起床各司其职后,仰春才把刚刚想好的章程一一安排下去。

“芰荷,一会儿我要去一趟苏小娘的院子里。你叫卫庄头随我一起去。”

这是要暴揍他的。

“另外,你带着几个人守在院子外头,谁也不许靠近,如果有其他人知道了院子里发生了什么,我拿你是问。”

这是为了家丑不可外扬。

仰春几乎从来不和她说这般敲打的话,此番可见她的严肃与愤怒。

不知道苏小娘怎地惹到二小姐了,这阵仗这般大。

芰荷在心里思索着:不过二小姐以前不是和苏小娘的关系最好吗?昨天还送来了饭菜,莫不是饭菜有问题?

她顿时担忧地看向仰春,见她虽然紧蹙眉头,但面色红润,嘴唇不点而朱,气色极佳,才放下心来。

收起揣度的心思,她转身去点安分老实的嬷嬷和家丁。

苏小娘院中。

仰春推开禁闭的院门,而后让卫坤锁门。

她快步走向柳慕冬的房间,大力推了一下,门小幅度动了一下,但是没推开。

里头上锁了。

仰春更气:这是知道自己要来与他算账所以怯了?

她后退两步,抬脚猛地一踹。

动作利落勇猛到卫坤在后头“哎呦”一声。

但是门只“咣当”一下,仍然未开,屋子里丁点声音都没有。

仰春雪姨状拍门:“柳慕冬,你不要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里面,速度出来!”

无人应答。

仰春回头看向卫坤,“把门砸了。”

卫坤是可以用别的更体面的方式进入的。但考虑到二小姐现在生气,如果不是声势浩大的“砸门”可能不足以平息她的怒火。于是他走上前,抽出腰间的长剑,狠厉地劈到门上。

没劈几下,门板破破烂烂,卫坤连砍带掰,一个可以容纳一人行走的大洞出现。

仰春提裙大步迈进,扫了一眼桌前和小榻上,没人,于是直奔床榻。

榻上被褥整齐地迭放,一丝褶皱也无,看来这一夜也没等来它的主人来休息。

仰春疑惑地道:“奇怪,人呢,明明门是反锁着的。”嘀咕着,她向后头盥洗室走去。

甫一踏进盥洗室,一种极为不妙的感觉爬上心头,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陡然遍布全身。

她看见一个玄色衣摆颓败地从屏风后头横出来,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仰春一惊,疾步冲进去,就见柳慕冬斜倒在桶边,手臂垂放在浴桶中,鲜血使得桶内的水变成淡粉色,还有一股股新鲜的血液往外奔涌,在水中变成游动的细丝,上升,而后散开。

柳慕冬本就冷白的皮肤如今变得青白,双唇毫无血色,眼眸紧闭,手腕上是深刻地刀痕。

仰春拍打他的面颊:“柳慕冬?柳慕冬?”

他眼皮不动,面部看不出一丝肌肉反应。

仰春急忙将他的手腕捞出,用掌根狠狠压住刀口为他止血,鲜血几乎是一瞬间染透了她的袖口。

仰春急呼:“卫庄头,快,快去叫大夫来!”

卫坤也看到了眼前这惊骇的一幕。

他当然知道叁公子。虽然叁公子平日里阴沉得很,话也不多,养在苏氏身边,但并没有其他府里那些贵公子的纨绔毛病,也不会捧高踩低。

再加上叁公子极为好看,比很多贵女都貌美,大家也都真心爱护他。

可他今日自戕是为了什么呢?

他一边担忧着,一边加速使用轻功,将药苑里的大夫请来。

仰春苍白着面容继续按压出血口,直到大夫过来,她才脱力地瘫坐在一边,将柳慕冬交给他。

这个大夫还是上次给林衔青治病的那个,他擅长外伤治疗,只扫上一眼就知道怎么办。

施针止血,检查刀刃上是否有锈迹。

没有锈迹,直接包扎伤口即可。

下了补血益气的方子,叮嘱了饮食多吃什么忌口什么后,他回头和仰春道:“二小姐勿忧,叁公子虽然失血过多,但好在救治及时,不会伤及性命,只需多多静养即可。”

他顿了顿,斟酌着说道:“只是观其伤口,叁公子是自戕,还需要二小姐多多开解。”

仰春扯扯嘴角,但是没有一点笑意。

“他什么时候会醒?”

“应该很快,最慢的话是午时过后或者傍晚吧。”

“行,你在这好好照顾着吧,他醒了和我说。”

说完,转身而去。

她带着气离开,脚步没有一丝犹豫。

大夫再迟钝也意识到二小姐和叁公子之间的不对劲。以前二小姐格外关照这个弟弟,他若是有个头疼脑热,二小姐必然关切询问,仔细照料。

如今自戕这么大的事,她也只是问问“什么时候会醒”就离开了。

关于自己的医嘱“多多开解”,是一字不问。

他不知道这两人发生了什么,只得叹息一声,尽好自己的本分,照顾好叁公子。

听到这声叹息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床榻上那个苍白宛如碎玉的男人几不可见地偏头,痛苦地抿紧唇,流下一滴眼泪。

-----------------------------------------------

(九十四) 回答我,我的姐姐在哪

再怎么装睡,也得面对他的姐姐。

于是在两个时辰后,柳慕冬疲惫地睁开双眼。

他双眸通红,面无血色。安安静静地看向床顶时,使他像一个刚刚雕刻好,还没有上色的,又精致又死气沉沉的木偶。

他任由大夫给他检查,沉默不语。

直到仰春闻讯过来时,他才颤抖着眼睫作出反应,但并不去看她。

“叁公子怎么样?”

仰春再次询问柳慕冬的身体状况,大夫也依旧回答:“失血过多,并无大碍,静养即可。”

仰春放下心来,挥挥手道:“您先出去。”

大夫躬身退出,并贴心地将房门关上。

虽然门破了那么个大洞,关了也相当于没关。

仰春拉过板凳坐在床榻边,低头看向那被包裹起来的伤口。

她低声问,“为何这样做?”

柳慕冬轻轻地答,“姐姐是问哪件事?”

“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柳慕冬也看向自己的伤口,他摇头:“姐姐,我疼。”

“疼还拿刀划自己。”

“不是,是疼才拿刀划自己。”

“为什么会疼?”

“因为……我害怕。”

仰春皱眉,因为猥亵姐姐被发现就害怕得想死,柳慕冬已是少年之慧,要这般没有担当,敢做不敢当吗?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做错了事我也不会杀了你,有什么怕的。”

柳慕冬看着仰春的脸,讽刺地一笑,眼睛里却迅速淌出泪来。

“以前姐姐你听说我害怕,不会嫌恶地在那里问‘怕什么’,而会用力地抱住我说‘姐姐在’。”

“我怕的就是这个。”

仰春一愣。

“你好像不是我的姐姐。”柳慕冬撑着起身,带着布条的手腕抬高,触摸仰春的脸颊,仰春不可避免地嗅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他的手掌一寸一寸抚摸过仰春的眉眼口鼻。

“一模一样,但我总觉得,你不是我姐姐。”

他的眼泪簌簌地流,“我的姐姐上哪去了?”

仰春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她抬眼,透过柳慕冬婆娑嫣红的眼,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

“你不要再想假话来骗我了。我一共下过叁次药,第一次,是你试婚的前夕。我那时只想着,你若是试婚成功离开了,我便再也亲近不了姐姐了,只要有一夜,也足够我回味一夜。”

“第二次,是你救了那个什么将军回来后。徐叁公子守孝,不能与你成婚,我以为我们的日子会再回到从前,你看护我,爱护我。结果你每日在外,不归家,不见我,我真的好想你,所以就用饭菜把你迷昏了。”

“第叁次,是昨晚。我其实有很多方法杀了那个多管闲事的大夫的,我打不过他,但父亲不曾因为我是庶子而忽视我,我有和大哥一样多的护卫。”

“但我没有那样做,你知道为什么吗姐姐?”

仰春震惊于柳慕冬的话,半晌才低哑道:“我不知。”

“因为我在等这一刻,我在等你来问我,我就可以知道,一直以来我所猜想的对与不对。”

“那你知道答案了?”

柳慕冬含着眼泪笑了笑,俊秀绮丽的面庞透出蛇影一样的攻击性。

“是的。”

下一刻,他的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径直插向仰春脆弱的脖颈。

刀尖划破仰春的皮肤,血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颗颗滴落,越滴越快。

柳慕冬手中动作加深,一推,仰春就感到极其尖锐的疼痛。

她倒吸一口气,一动不敢动,生怕刀剑无眼,真交代在这。

“回答我,我的姐姐在哪?”

仰春自知再装不下去。她便抬头认真去看柳慕冬的脸。

这是仰春第一次细细去看这个弟弟。

面如桃柳,艳如夜鬼,肤白若玉,唇红若蕊。即使露出最怨恨和凶狠的表情,也因为他眼眸里的脆弱和容色上的娇艳而弱叁分。

明明很怕,怕听到预想中最恶劣的答案而颤抖,却仍然以纤弱的手腕抵住她的脖颈追寻姐姐的下落。

这样的柳慕冬竟是比他故意扮娇装酣而更动人。

仰春定定看向柳慕冬,鼓励他从她的眸色中看到真实的答案。

“你姐姐大概率是死了,所以我才能‘借尸还魂’。至于她的灵魂去了哪里,我并不知。”

“我非主动占据这具身体,也无法主动离开。你今日大可把这刀捅下去,那你姐姐的肉身不出一月便会变成一滩腐肉。”

“若以后她的魂灵回来,怕是没有肉身所载。”

闻言,柳慕冬整个人颤抖如筛糠,他的眼泪扑簌扑簌流下来。

那把刀子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他将自己手腕上包扎的白布快速扯下来,皮肉外翻的伤口瞬间暴露在外,涌出鲜红的血。

他好似没看到似的,将白布往仰春的伤口上去围,意欲给她包扎止血。

“姐姐、姐姐的身体,不能坏了,不能被我弄坏了。”

仰春没躲,任由柳慕冬一圈一圈缠住她脖子上的伤口,而后捂住自己的胸口,哭得肝肠寸断。

这哭声让仰春难受。

他想亲近的不是她,而是他的亲姐姐。

侵犯的也是原主的身体。

她没有什么理由与他算账。

仰春起身离开,唤着在院外等待的大夫去给柳慕冬重新包扎。她自己则是将那带着柳慕冬和她的血的布条甩在一旁,对着大夫道:“处理了。”

动作扯到伤口,她“嘶”地吸了口气。

转身,向西苑走去。

-----------------------------------------------

(九十五) 你更喜欢哪个味道?

仰春站在西苑门口,担心这时候喻续断是不是才睡下没多久,要不然去找别的大夫处理一下伤口。

但她又犹豫,脖子上的伤痕怎样也不能说意外,被人揣测任何情况她都不想,所以还是喻续断处理最妥当。

好在她停在门口没多久,就不需要纠结‘打扰喻续断休息’和‘伤口拖久了会不会感染’这两个议题了。

那个惯常跟在喻续断身边的小童看见仰春后立刻跑进去还大声嚷嚷道:“老师,老师,柳饿小姐来啦!”

仰春听见小童咬字不清的‘柳饿小姐’,不禁莞尔,胸腔中的郁闷也疏散了些。

没过多久,喻续断已经穿戴好衣物阔步迎出来。

他的面孔因为睡眼惺忪而减少几分古板,发丝的凌乱为他平添几分呆萌的可爱。

仰春暗想:“像古井边长出一朵绒绒小红花。”

直到喻续断的目光扫到仰春脖子上的伤口,他才眸光一颤,一扫困倦,大步走进。

大手的主人问也不问,直接抬起女人细腻圆润的下巴,将整截纤白玉颈暴露给他看。

喻续断眸色晦暗,“刀伤,刀口细长,前利后钝,应该是匕首。是他动的手?”

还没等到仰春的回答,他兀自攥住仰春的肩膀,将她往房里带。

“先处理伤口。”

草药的汁水苦涩非常,熏得仰春一脸嫌恶地偏头。

“喻大夫,就没有不这么难闻的草药吗?”

喻续断见她还在嫌弃良药,露出一丝极浅的无奈。

“虽然难闻了些,但这个草药不易留疤,止血袪疠气极为有效。”

仰春知道,疠气就是现代的细菌。

但这草药又苦又腥,她捏住自己的鼻头,用嘴巴一呼一鼓地换气。这个动作惹笑了喻续断,他低低笑了一声,声音像浸满月光的桦树在夜风下发出的声音。

仰春被这笑声笑得起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她抖抖手臂,问道:“你笑什么?”

喻续断的笑容更深了,仰春这才发现他气质古朴,但笑起来眼眸弯弯似尖月。

他没有回头,转头从自己的枕头下抽出一个浅蓝色的荷包,仰春细看才发现那是个绣着枯木的香囊。

“草木要做成香料需要晾晒等工序,一时调配不出新的,你若是不嫌弃可以先用我的香囊。”

仰春接过,放在鼻尖轻嗅。

一股草木的清香混合着淡淡的花香传来。

这香囊温热,似乎还带着喻续断刚刚睡觉时沾染的体温。

仰春用力地嗅了几下,直到鼻腔间再闻不到草药的腥苦才停下。她扬起小脸,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的“啊”声,道:“这个香囊的味道比你平日里身上的味道更甜一些。”

喻续断闻言瞳孔幽深,一言不发静望着她。

仰春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说了什么流氓的话,才慌忙道歉道:“对不住啊喻大夫,我没有轻薄的意思,就是我嗅觉敏感……”

仰春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尴尬地止声。

什么嗅觉敏感都是胡言乱语,是在他怀里被他抚慰解毒时,高潮无助地向他怀里钻时闻到的。

那一幕不控制地往她脑袋里钻,他有力的手臂圈住她将她放在腿上;手掌很大,有些粗糙,能满满地覆盖住她的阴阜;手指极为领活,在她的穴里抽插时像一截粗粝的浮木。

仰春觉得周遭的气温越来越热,蒸得她的脸也热起来。

喻续断见她面容的绯色,克制地垂下眼睫,遮住越来越幽深的眸光。

“你更喜欢哪个?”喻续断问道。

仰春抬头,“什么?”

“味道,你更喜欢哪个味道?”

仰春这才意识到他在问是更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还是香囊的味道。

仰春于是又将脸埋进蓝色香囊里,深深地嗅闻,脑海中不受控地出现喻续断睡觉时嗅闻这香囊时的模样,鼻尖贴着布料,在某一瞬间好像和喻续断鼻尖相触一般。

“我更喜欢香囊的气味,因为我喜欢甜一点的气味。”

喻续断只答了一句:“好。”

仰春把玩着香囊,直到喻续断将她的伤口包扎好。

仰春侧眸看他,问道:“为什么在香囊上绣枯木?是因为医者想讨一个‘枯木逢春’的好意头吗?”

喻续断笑了笑。

“解释的很好,柳二小姐,但这不是枯木,是‘续断’。”

仰春:“……”

谁家好草药长得像枯木一样?!

她尴尬地整理衣摆,目视前方,正色道:“今日谢谢您,那就不打扰您补眠了。晚安。”

喻续断依旧笑:“午安。”

【未完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试婚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