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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超越谁而踏上的旅程 (7-9)作者:FSOGEGL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3 11:06 长篇小说 1880 ℃

作者:FSOGEGL

  第七章:幻梦项链

  由于梅斯几乎每天都得接受高强度训练,除此之外还得跟上文科课程进度,每次回到房间时都已经搞得筋疲力尽。

  即使需要睡眠时间比别人短,清醒过来后也都把时间分配来自学啮术。

  那条锦鲤项链被随便塞在抽屉里,他终于等到地利人和的那一天,已经是整整一个礼拜过后。

  由于接下来可塔奈莉有任务在身,她会下山远行一段时间。

  梅斯很难得有两个月悠闲时光,虽然还是得去找其他教官进行训练,但门派内除了可塔奈莉以外没有人会把他当沙包揍。

  毕竟每个人都知道他是掌门之子,就算只是训练也没有人敢让上司儿子吃苦头,殊不知他们伟大掌门其实不是很在乎儿子被揍得半死这件事。

  “话说回来,希望师姐这次出任务能够平安回来,没有她在的日子还是会有点寂寞……才怪咧!”

  某个人现在已经爽到都要睡不着觉。

  虽然他不讨厌师姐,但师姐不在他比任何人都开心。

  哼着歌,飞快把今天作业搞定后,才从抽屉里拿出那条被冷落了一个礼拜的项链。

  “不知道戴上会怎么样……”

  还记得姗塔说这东西要戴在脖子上睡觉,就在他摸老半天终于戴好,将要平躺下去那一刻,他维持着一个下半身平贴床铺、双手交叠摆在腹部、上半身四十五度撑着的姿势。

  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会不会睡到一半被这项链给勒死?”

  不过事到如今他眼皮已经太过沉重,还没想出答案就已经先忍不住要睡着。

  “不管了,这种困难的问题等我睡醒再来想。”

  他也不想想,会不会这一觉睡下去就再也醒不来了。

  由于梅斯从小到大需要睡眠时间都比别人短,从来就没有被鸡啼声叫醒过,这大概是人生第一次被窗外鸡啼声给吵醒。

  原本睡眼惺忪,嚷嚷着想躺回去赖床,片刻后他却猛然从床上弹起。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居然这么晚了吗?!”

  他气得把那条项链从脖子上拿下来,随手就扔进抽屉里面,一边穿衣服一边手忙脚乱地准备今天上课要用的东西。

  忍不住自言自语抱怨道:“所以说这项链只是能让我睡得更久,大费周章建造神秘机关只为了保护这种东西,到底是哪个智障这么无聊?!”

  也没多想,拿好东西就冲出房间跑往上课地点。

  在路上他渐渐感觉到不太对劲,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门派内格外安静,一路上他都没有看见半个人也没听见任何声音。

  到了上课地点也是一个人都没见到,他忽然有一种不好预感,迅速运行内啮摆出伊文流拳法架式准备作战。

  “梅斯!”

  “啊──!”

  梅斯吓得马上以左脚为轴心,原地一百八十度转身并同时出拳,但这一拳打在对方柔软手心里却完全没了力量,刚才凝聚的力量好像凭空消失一样。

  “梅斯,我找你很久了呢!”

  “希芙蒂阿姨!你知道现在怎么回事吗?刚才一觉醒来就发现门派里的人都不见了,除了你之外我都没有遇到其他人。”

  “那不重要,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要找我吗?”

  她也跟着梅斯一起观察着周遭环境。

  今天希芙蒂没有像平常工作时那样穿着便服和围裙,而是穿着和可塔奈莉同款运动服装。

  紧身运动裤让她下半身傲人曲线一览无遗,走起路来臀部和大腿肉一起左右摇摆上下颤动,所展现杀伤力比平时更强。

  光是这样从后面盯着梅斯就已经顶帐篷,而平时他还有能力勉强从阿姨屁股上移开目光,今天视线就像被绑架了一样根本无法自拔。

  “阿姨你今天有点奇怪……”

  但梅斯也说不出哪里奇怪,眼前这位美女确实是希芙蒂。

  从那形状丰满翘挺且被内裤勒出诱人线条的美臀,他深信自己绝对不会认错人,片刻后才问道:“希芙蒂阿姨你是不是变年轻了?”

  希芙蒂微微低头用那双金色瞳孔盯着梅斯,后者被看得心悸不已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她发出迷人的笑声说道:“我们梅斯也长大了呢!不仅变得那么会说话,而且某个地方也变得很强壮了。”

  “对不起,我没办法控制它!”

  勃起被发现让梅斯羞得面红耳赤,现在只想赶快找个地洞钻下去。

  “以为阿姨会不知道平时你都盯着我的屁股看吗?”

  “我……”

  “老实招来,你有没有把我当作是性幻想的对象?”

  虽然语气还是一样温柔,但她声音听起来有几分颤抖,而俏脸也开始微微泛红,她明明很害羞却故作镇定,让人非常想狠狠欺负一番。

  梅斯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当作是回答。

  “我们梅斯也到了这个年纪了,那……你想不想……跟阿姨做……”

  就在梅斯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希芙蒂马上闭眼摇摇头改口说:“那样不行,我这是怎么了……居然会想要跟好姐妹的儿子发生关系。”

  虽然觉得很失望,但梅斯还是点头道:“没错,我跟阿姨之间不可以发生这种关系,也许我们还是先……”

  “不能只是发生关系。”睁开眼,她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什么?”

  “梅斯,你想不想让阿姨……”

  凑近梅斯耳边,那音量只有两人才能够听见,从那颤抖红唇吐出让人为之疯狂的咒语:“帮你生几个孩子?”

  “呜哇──!不可以!不可以!我会被毕斯弗叔叔杀掉!”

  虽然在听到这话后下半身变得更兴奋,但理智告诉他这事绝对不能发生,如果希芙蒂真怀上他孩子那么他们下场一定会很惨。

  看梅斯慌张到手足无措,希芙蒂忍不住笑了出来,抓起他手放在那让人魂牵梦萦的屁股上,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他脸颊说道:“其实阿姨早就没办法生育,刚刚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啊!”

  再也忍不住,忽然一把紧紧抱住美艳动人的餐馆老板娘,把脸埋进那芬芳柔软之中隔着衣服磨蹭,两只手则抓着性感肉臀不断搓揉。

  感受那硬物精神十足地顶在两腿之间,拍拍这迫不及待要从男孩转变为男人的孩子肩膀。

  看他生怕放手后就再也没机会一样,维持拥抱姿势从胸部间抬起头来,那模样实在非常逗趣。

  “脱掉裤子,我想看看它发育得怎么样了。”

  在轻轻推开对方后,岔开双腿蹲下来,那坚挺帐篷近在眼前。

  “好。”

  把裤子脱下,那肉棒从裤子里迫不及待弹出,而希芙蒂眼明手快地在它打到自己脸颊前用手指捏住。

  “天啊!它好硬。”

  握住那硬挺肉棒开始上下套弄,她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瞪大双眼盯着手中硬物,那模样仿佛这辈子第一次看到阴茎。

  “阿姨我……啊!”

  而希芙蒂没有料到,这样用手按摩不到两分钟他便忍不住射出来,那白浊温热粘稠,一股又一股从肉棒顶端射出,一瞬间便把那俏脸射得一塌糊涂。

  她就好像吓傻了一样愣在那用脸接精。

  “对不起!我一时忍不住就……”

  说着又射了一股出来,只不过接下来都已经是强弩之末,几乎都落在衣服上或着沿着希芙蒂的手缓缓流下。

  “还射!你这道歉很没诚意喔!”

  “真的很对不起!”

  虽然生怕希芙蒂被颜射会生气,但看她脸上满满都是自己精液,一只眼睛还因此而张不开,梅斯心底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兴奋感。

  没有料到希芙蒂忽然张开嘴,把那肉棒连同精液一起含入嘴里,香舌绕着龟头一阵打转,而那吸吮强而有力,肉棒一下子被口腔嫩肉包覆住,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和角度让肉棒能够进入喉咙深处。

  “阿姨……啊……”某人现在大概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

  把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用那软嫩脸颊贴着湿润肉棒,把它当作宝贝一样上下磨蹭,梅斯从未见过希芙蒂露出如此娇媚神情。

  她深情说道:“现在这种时候不要叫我阿姨,直接叫我希芙蒂就可以。”

  “希芙蒂,再这样下去我又要射了。”

  一边抚摸俏脸一边把沾到头发的精液弄掉,感觉就这样单纯在脸颊上摩擦也很舒服。

  “看来你的持久力还有待加强喔!”

  说着,希芙蒂马上就把梅斯脱得一丝不挂,而梅斯也想要帮她把衣服脱掉,但从来没脱过女人衣服的他显得很笨拙。

  “来,我教你,像这里这个扣子要这样解开,这个结呢就这样……”

  在那细心教导下梅斯很快就上手,那丰满胸部挣脱内衣束缚在男孩手中颤抖着,那触感既滑腻又柔嫩让人爱不释手。

  比起姗塔乳房大而挺立显得色气十足,希芙蒂胸部就显得更含蓄而圆润,无论是乳头还是乳晕都显得更加小巧。

  很有意思是她皮肤上明明有一层细小透明到几乎看不见的鳞片,但伸手去摸时也好像根本摸不到,只有更用力抓才能隐约感受到鳞片存在。

  就连那强壮腹肌摸起来也非常柔软!

  “剩下的我来吧!”

  用大拇指勾着内裤边缘往下拉,一条晶莹粘液在她两腿内侧以及内裤湿痕之间不断拉长,直到她随手把内裤放到一旁地上,那爱液丝才终于拉断。

  “梅斯,今天的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弄都可以喔。”

  “希芙蒂阿姨!”

  “你又叫我阿姨……啊嗯!好硬啊……”

  从背后抱着希芙蒂细腰,梅斯再也忍耐不住,用龟头在阴唇上不断磨蹭,好不容易找到洞口才用力插进去。

  “好紧好舒服!”

  也许这就是他每次与希芙蒂独处时最希望能发生的事,把肉棒送进对方体内,从背后扭腰一下又一下打着那肥美性感的屁股,就好像是惩罚她平时都用这美臀诱惑餐馆客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紧闭着双眼享受那年轻又坚硬的肉棒在身体里驰骋,把一切思绪、道德、常识都抛诸脑外,完全沉浸在交配快感当中。

  “希芙蒂……我……我要射了……”

  “又要射了……啊……啊……你不是才……刚……放进来?”

  “对……可是……嘶……我忍不住……太舒服……”

  “那就射吧!全部……全部都射进来……”

  梅斯已经忍耐到汗流浃背,才刚得到希芙蒂允许便闷哼一声,用力顶入最深处,把所有累积至今的繁殖欲望全都射进去。

  “呼……要休息了吗?”把手伸到两腿后方按摩着睾丸,她温柔问道。

  而梅斯也根本舍不得放开希芙蒂肉体。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片刻后,梅斯重新调整状态又开始扭腰,虽然速度没有刚才那么快但每一下都很扎实,准确顶到希芙蒂敏感地带让她呻吟着跪趴在地。

  就像在打桩一样对着那翘起臀部暴力冲撞,掀起阵阵美丽浪花。

  维持一个同样姿势,完全沉浸在希芙蒂身上一切美好之中,在那粗重呼吸以及悦耳呻吟中再次射精,休息片刻后又继续扭腰抽插把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全都挖出来,然后再把新的精液全射进去……

  就算射到已经没东西可射,下体也开始隐隐作痛,他说什么也不愿把肉棒从希芙蒂身体里拔出来。

  抱着希芙蒂躺在一旁草皮上,她浑身泛着潮红娇喘不已。

  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激战所过之处,已满是他们交合时留下的粘液。

  第八章:不堪的意志力

  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一直以来梅斯都没办法克制自己去把希芙蒂当作性幻想对象,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他注意力都离不开那性感身影。

  哪怕是一句简单关心都可以让梅斯开心一整天。

  可以说希芙蒂是初恋,但初恋对象居然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对方大儿子还跟自己同龄……这种事情他根本就没有勇气让任何人知道。

  也只能把它当作秘密默默埋藏在心底。

  或许正是如此,才会让心底悸动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

  即使如此也没有料到自己真有这么一天,抱着希芙蒂那足以令多数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性感肉体,在门派内随便一个草皮上像发情动物一般只顾着交配。

  贪婪地享受酥麻快感,就仿佛随时都会升天。

  那种幸福感非常不真实,就好像在作梦一样。

  躺在床上,看那月光从窗外洒入,静静听着黑夜中传来猫头鹰叫声,他沉浸在不久前发生的一切事情之中,已经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干……真的就是在作梦。”

  即使再不甘愿也只能认清这个事实,居然在一个被刻意引导而制造出来的梦境当中失去自我,至今为止所做的意志力训练都白费了。

  要是让可塔奈莉知道这件事,他绝对会死在加强训练之中。

  如果被茱蒂妃栩知道,不知道又会受到什么恶意惩罚,可以肯定这事情绝对会被她逢年过节拿出来嘲笑。

  意识到这条项链危险性后,再也不敢随便塞在抽屉里,拿布仔细包好收在一个盒子里,把盒子藏在床底下用其它东西遮挡住。

  也许是因为罪恶感,也或许是因为发现一切不过是梦一场,他现在是满满空虚感,这天夜里没有任何心情出去闲晃,只好坐在书桌前继续翻书研究啮术。

  原本是想要借此让自己可以冷静下来。

  但接下来他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很不得了的事。

  “这是不是代表着……只要那条项链还在,我就可以每天晚上都和阿姨……”

  想到每个晚上都可以在梦里和阿姨好好快乐一番,他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唾沫,小兄弟好不容易软下去,现在又开始有反应了。

  不过……为何旧演术场里会藏着这种东西?

  如果这条锦鲤项链可以让人作春梦,还是以希芙蒂为女主角,那其它项链是不是就意味着,戴上它们的人可以跟画上任何一位女性发生关系?

  这项链当中蕴含工艺、啮术、材质所需要技术含量实在难以想象,更不用说还要有办法引导任何配戴者,在梦境里制造出一个跟目标对象非常相似的人物。

  可以说随便一条这种项链在市面上都是天价。

  一想到密道里那一个又一个区域有着各种功能,还有那一间又一间房间看上去跟高级旅馆一样,大量树脂套看起来像是被用过却来不及处理掉。

  梅斯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也许这个门派真有什么秘密不可告人!

  带着各种疑惑,梅斯在结束了一整天课程和训练后偷偷跑下山,再一次来到古代墓地打开隐藏入口,顺着密道再一次来到秘术监牢。

  一打开机关墙壁,便看见那位灰白色长发的妖艳美女。

  她正躺在地面上做各种动作来训练腹肌,依然是除了一件内裤之外什么都没有穿,胸前一对山峰正随着她呼吸和动作不断颤抖、摇晃着。

  “来得正好,过来帮我压一下腿吧!”

  也只有一个人会莫名其妙从墙壁后方冒出来,于是她看也不看就这么说道。

  “一定要吗?”

  “如果有什么问题想请教的话,我想你没得选择。”

  背上六条机械手忽然伸展开来,支撑着地板把她身体向上撑起,用后仰姿势看着依然站在入口处不敢踏进房间的孩子,说道:“还是站那么远……我又不会吃了你。”

  “好吧!好吧!是你赢了。”梅斯毫不避讳地欣赏那美妙肉体,走到另一边蹲下来帮她把脚踝以下给压住。

  这次之所以这么快就放下戒心,除了因为自己有事想请教,最主要原因还是姗塔脚上这组脚镣,脚镣上刻有大量啮术文字。

  关于这种特殊脚镣梅斯已经查过资料,这是秘术监牢专用特制脚镣,作用是能够压制被束缚者的啮,只要被束缚者想使用啮术就会感受到可怕阻力,啮齿轮就仿佛被沉重巨石压在身上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在这种情况下她除了身体结构特殊以外,跟一般人也没有什么不同,随便一个门生有点战斗经验都可以轻易压制她。

  抓住那双美腿,那白嫩肌肤还隐隐带有一种光滑感,有点像是在抚摸某种生物甲壳,但只要稍微用力捏,那种奇怪感觉便像错觉一样消失。

  “我的腿摸起来怎么样?”

  姗塔露出了一个坏笑,她依然不在意自己身体被人给看光这件事。

  “闭……别说话,乖乖做你的运动。”

  那种心底想法都被人看光的感觉让梅斯很没安全感,说话时下意识就表达出那份不耐烦和焦躁。

  姗塔没有多说话,开始专注在健身运动上。

  她每次躺下和撑起身体时那丰满胸部都剧烈跳动,如此近距离那杀伤力可以说是满分,某个孩子昨天晚上才刚做完春梦,他实在没办法把视线移开。

  不断渗出汗水顺着胸部及腹部曲线流下,那单薄内裤渐渐湿透而紧贴在皮肤上,布料略显透明隐约可以看见阴毛,阴蒂和阴唇轮廓也若隐若现。

  虽然外在形象看起来非常色气,但她那伊文流呼吸节奏却非常标准,每次动作时都没有一点误差,连肌肉发力部位也没有任何错误。

  这就造成她即使只是自主健身,那训练效率也比大多数人更高。

  “呼!终于做完了,谢啦!”

  她就像在搓小猫一样揉揉梅斯脸颊,在对方感到不悦以前便飞快起身,一个华丽转身便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边位置示意梅斯可以坐在她身边。

  “感谢你的好意,我坐这里就可以了。”但他选择坐书桌旁的椅子。

  经历过昨晚那一场梦,梅斯深刻意识到自己意志力还是太过薄弱,彻底反省过后,他没办法忍受自己再次被魅惑。

  姗塔眯起那狐狸型媚眼,显然已经知道对方来意,她露出了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问道:“那么……那条项链,你玩得还开心吗?”

  “咳咳!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来是我表达得不够清楚。”

  看着梅斯脸颊逐渐泛红,根本没办法和自己对视,她用更慢更清楚的语气说道:“和希芙蒂‧皮尔法做爱一定很舒服,毕竟她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还是一个幸福得让人羡慕的女人。”

  “那不重要,我只想知道那些项链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门派里会藏有这种东西,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时间宝贵,梅斯知道不能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

  “也没什么,就是‘某些人’的恶趣味,男人嘛!总是会有一些下流低级的幻想,而这不过就是他们用来满足欲望的一种产品。”

  “‘某些人’是谁?”

  “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比较好。”

  眼看没办法在这个问题得到更多有用的线索,梅斯只好换个角度思考,很快便想到一件很奇怪的事:“为什么有希芙蒂阿姨的,却没有你的项链?”

  “你这个说法就好像我是个不输希芙蒂师姐的美女似的,先告诉你,就算这样称赞我也拿不到什么好处的喔!”

  说着她还有意无意地分开双腿,两腿之间可以看见那条内裤因为姿势被勒紧而陷进肉里,那粉色阴唇几乎都快跑出来了。

  既然对方都故意露出来了就没有道理不看,梅斯欣赏了片刻之后说:“单论长相的话,你确实比希芙蒂阿姨还要漂亮。”

  吐出香舌对着嘴唇舔了一圈,用纤细手指玩弄内裤绑带。

  她无比暧昧地说道:“哎呀!嘴巴真甜呢!还是说……其实你是想找到我的项链,在梦里对人家做坏坏的事情?”

  “好啦!对啦!就是你想的那样。”梅斯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

  原本想要借由让对方精虫上脑来回避问题,但对方显然不吃这一套。

  于是她便回答道:“相信你应该有注意到,摆放着那些项链的密室里都有一幅画,那些画里的女人在自己所属的时代都有着一定身份地位,而且都有着相当程度的美貌。”

  “身份地位……”照她这个说法希芙蒂在门派内应该也很有影响力,但梅斯其实并不知道希芙蒂到底有什么地位。

  “而且,画上的那些,都是无论有再多的家产、再多的本事、再下流的手段,或者因为时代不同的关系,没办法睡到的女人。”

  “我不懂,为什么一定要睡到这些女人?”

  “不懂是好事,有些男人把践踏女人的尊严当作是一种乐趣,肆意的把女人当作是发泄的玩具,甚至用来当作是翻身的筹码,征服自尊心越高的女人对他们来说越有成就感呢!”

  听到这梅斯开始意识到,制作出这些项链的人脑子似乎不太正常,他渐渐明白了那些密室被建造出来的用途是什么。

  “等一下,这就代表着你……”

  “现在知道为何没有我的项链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此时明明露出得意笑容,却给人感觉像在强颜欢笑。

  “每个人走在同样名为人生的道路上,所看到每一个风景遇到每一个人都不同,命运齿轮从来就不会为了谁而停止转动。”

  “被当作是发泄的玩具什么的……你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如何呢?”

  姗塔牵起梅斯右手放在自己左胸,让他感受着那份柔软滑嫩之下强力而平稳的心跳,在耳边发出那令人心痒低语:“能像现在这样享受独自一人生活,偶尔跟某个天真的傻孩子独处聊天,这种平淡生活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这位师姐,你不要再诱惑了!我会受不了的喔!”

  在把手抽回来以前,他还不忘在那乳房上抓两下。

  “嘻嘻!你也是很会睁眼说瞎话呢!”

  姗塔对自己外在还是很有自信,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抑制住因她而生的性欲,不过眼前这个孩子已经渐渐适应,今天居然没有任何顶帐篷迹象。

  “姗塔师姐,我想知道你的故事,还有以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前面那个可以,后面那一个无可奉告,还有呀……吃饭时间快到,你差不多该离开了,再见啰!”

  随着眼前石墙关上,再也看不到姗塔那有如小女生一般一边跳一边笑着挥手再见,梅斯揉了揉眼睛,他差点被那对大胸部给晃瞎,在心底无奈自问:“你就这么肯定我一定会再访吗?”

  本来不想跟对方有什么往来,但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梅斯对自己今天表现非常满意,没有因为对方诱惑而被牵着鼻子走,也许自己意志力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堪。

  于是他心情愉悦地离开古代墓地直接前往餐馆去帮忙。

  由于毕斯弗叔叔下山去支援可塔奈莉,所以最近餐馆都只有希芙蒂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他非常珍惜能和阿姨一起工作的时光。

  但是……

  “啊!”

  厨房里希芙蒂忽然惊叫一声,梅斯盘子才收到一半便吓了一大跳,只听见她有些慌张地喊道:“梅斯、梅斯!过来帮我一下!”

  进入厨房,只见希芙蒂不知道为什么把白色粘稠酱料弄得满身满脸都是,她睁不开眼睛却凭着过人感知依然忙着炒菜。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现在有点忙不过来,能拿毛巾帮阿姨擦干净吗?”

  那所谓意志力在希芙蒂面前简直不堪一击,看着阿姨被白色酱料糊一身,梅斯自然而然联想到昨晚所作春梦,他忽然硬到会痛。

  全程弯着腰且手举超高帮希芙蒂擦脸,至于身体上那些根本连碰都不敢碰。

  “梅斯你样子怪怪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视觉恢复正常,用手指挖了一点沾在衣服上的酱料放进嘴里品尝,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个动作有多么令人想入非非。

  “我……我去一下厕所。”

  在顶帐篷被发现以前,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躲到厕所里去,狠狠用手教训那总是不听话的小兄弟,一定打到它疯狂口吐白沫为止。

  第九章:姗塔回忆

  姗塔‧毗蒂出生于洛希领靠近伊文领边界一个偏远小农村。

  她天生丽质又乐观开朗很受长辈们喜爱,从小喜欢冒险也期望着自己总有一天,可以离开这个贫穷村子用双腿到世界各地走走。

  每天除了跟村子里同龄伙伴一起玩,她每天工作就是到果园里跟父母一起忙活,虽然贫穷但一家三口倒也过得和乐融融。

  直到有一天,来自邻国的旅行商人将传染病带入村庄打破平静生活,他们脸色并不好看,自进入村子里开始就不断咳嗽。

  起初没有人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直到他们离去后村子里一些人也渐渐开始出现症状。

  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开始只是轻微咳嗽,随着咳嗽越来越严重身体也开始出现高烧、无力、酸痛症状,有些人在经历了这些后很快就康复,却有一些人在咳血后便回天乏术。

  很不幸的是,姗塔母亲是那没能撑过去的其中一人。

  病逝者被村民们统一集中焚烧,这是为了以防传染病继续蔓延,而姗塔年纪还小只能眼睁睁看着村民把母亲扔进火坑里,再也等不到她清醒过来。

  从那之后姗塔父亲便一蹶不振,每天以酒水度日连果园里工作也不怎么关心,包括家里大小事都是姗塔在做。

  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笑容就不曾出现在她脸上。

  父亲好像变了一个人,只要家里有什么事情没做好便会拳脚相向,而且也不允许她跟村子里人有所往来。

  虽然日子难过,但姗塔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明白只要别做错任何事情父亲就不会责骂她。

  从小就被教导女人必须顺从男人,根本就没有想过这种生活有什么问题更不用说是反抗。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慢慢姗塔也长大了,在母亲去世之后几乎没出门过,她衣服只能穿到穿不下,又或者是拿母亲旧衣服穿。

  “爸,我快要没衣服穿了,能不能让到村子里去买一些……”

  一如既往,父亲总是喝得醉醺醺,姗塔话才刚说一半他手上酒瓶便飞了过来,在她身旁柱子上砸个粉碎。

  父亲怒道:“不是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要跟村子里那些垃圾有所往来!难道想要变得跟你母亲一样?!衣服这种东西我帮你买就可以了!”

  “但是衣服的尺寸……”

  招了招手让自己女儿来到身边,让其背对自己并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在耳边低语道:“不过就是衣服的尺寸,我帮你量一下就好,不要乱动。”

  那双大手开始在姗塔身上游走,丝毫没有顾忌地从大腿一路往上抚摸,摸到胸部上那一刻便再也不走,开始用力地搓揉起来,贪婪闻着少女身上芬芳。

  “真不愧是我女儿,发育得真好,跟你过世的母亲越来越像了。”

  原本姗塔吓得不敢乱动,直到那双手想伸进衣服里,她便惊慌地挣扎。

  “爸!你要做什么?!不要这样……”

  “姗塔,是爸错了,这几年你一定过得很寂寞吧?没关系的,从现在开始你不会寂寞了。”说着他便开始动手脱姗塔衣服。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呜……”

  真正的厄运突然降临了。

  与刚才温柔语气完全相反,父亲一巴掌又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姗塔被打得晕头转向,痛得不敢再反抗,只能任由自己被脱个精光,她被按在床上只能默默流着眼泪忍受这一切。

  “你母亲没能尽到的职责就让身为女儿的你来完成,为人儿女就是要懂得孝顺,如果没有我你也不可能出生,要知恩图报……懂吗?”

  然而只有哽咽声回应他。

  靠近姗塔耳边,语气变得比刚才更阴沉,他再次问道:“懂吗?”

  “懂……”

  “懂就好……”

  满意地拍了拍那白皙屁股,龟头顶着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粉红嫩穴,一点一点把龟头顶入,他赞叹道:“啊!姗塔,你好紧。”

  “好痛!我好痛!快拔出去……不要……为什么……”

  女儿哭着求饶,但男人早已被欲望冲昏头,把阴茎用力插进去,姗塔痛得快要失去意识,就像是忽然被人捅了一刀,那落红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已经好几年没有过性生活,男人兴奋喊着过世妻子名字,把女儿当作替代品粗暴地压在身下抽插,把这对人生不满、命运不公全都发泄出去。

  在那紧得不像话的小穴里狠狠射出来,那一刻他意识到这辈子好像也没这么糟,第一次认为原来生女儿也是有用。

  趴在女儿背上并在她耳边喘着粗气,直到肉棒软下去跟精液一起从小穴里滑出,才拿着毛巾擦干净下体后扔在女儿身上。

  “姗塔,你比你母亲更优秀,爸爸我觉得很满意,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从那之后父亲变得比较少喝酒,取而代之则是不断性侵,他开始教导着各种能够取悦男人的技巧,灌输一些奇怪而扭曲的观念。

  她没办法也不敢反抗,渐渐姗塔已经接受现状。

  直到某天她发现自己会莫名其妙感到反胃,原本一个月一次生理期也已经很久没有来,而这件事情被父亲知道后又遭到了一阵毒打。

  “我准你怀孕了吗?在没有我同意的状况下,你居然敢怀孕?!”

  男人知道,如果女儿足不出户还怀孕,这事情传出去一定会被人怀疑,如果那些官员查下来,只要检测啮光谱就可以知道这孩子父亲是他。

  万一这件事情曝光那下场一定会非常惨。

  几天过后,男人不知道从哪搞来药,逼着女儿把药给吞下去。

  姗塔一段时间上吐下泻,下半身每天都在流血,生不如死数天后流产了。

  药物在她身上留下伤害一辈子也无法抹消,至此后她永远失去了怀孕能力。

  原本以为自己人生也就只能这样了,直到一个男人出现。

  “呦!美丽的姑娘,这么大的田你一个人照料吗?”

  这个男人应该不是村子里的人,至少他说话并没有洛希领口音,比较像是从伊文领来的。

  他看起来只比姗塔年长几岁,而且长得非常憨厚老实,尤其那腼腆笑容给人一种阳光般的温暖。

  “你……你不能出现在这里,快走!离开这里!”

  姗塔因慌张而东张西望,生怕被父亲发现自己跟其他男人说话。

  “我是个冒险者,接到任务后在这一带调查危险生物,没意外的话应该会在这村子打扰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姑娘……如果你看到四足鳄蕨请一定要小心。”

  “四足鳄蕨是什么?”

  从没听过这种生物名称,姗塔感到非常好奇。

  “呃……是一种食肉植物,它有着像鲨鱼一样满是锐利牙齿的嘴巴,还有四条像虫子一样的腿,身上覆盖着一层叶子。”

  看眼前的姑娘听得一头雾水模样,他又搔搔头说:“反正那东西很危险,平时就是不会动的植物,到了繁殖期才会长出腿来四处狩猎,遇到的话一定要马上逃跑。”

  “知道了!很感谢你。”

  “我是赫皮克‧瑞特,如果有发现危险生物,或者有什么其他需要帮忙的事情,可以到村子的旅店找我。”

  “那个……”

  赫皮克听见声音便转过身,耐心等待这个看起来很怕生的女孩,姗塔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才说:“我是姗塔‧毗蒂,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改天见。”

  从那之后几乎每天赫皮克都经过果园和姗塔聊上几句,她在母亲去世之后被限制了行动范围,再也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跟男生聊天。

  所以她常常讲出一些话连自己都没办法理解,笨拙地搞出不少笑话,不过赫皮克却不会因此而不耐烦,也不会将她当作怪人看待。

  两个年轻人对彼此都有好感,在不知不觉间想用越来越多时间了解对方,单独相处时几乎什么话题都能聊,不过大多时候都是赫皮克在分享经历。

  这让从来没离开过村子的姗塔对外面世界充满了向往。

  某天夜里,从家里偷跑出来,姗塔来到家里附近一颗巨石下,而赫皮克借着提灯看书,他早已经等候多时。

  很自然地凑上去一起看,然而她教育程度并不高,书里大多字都看不懂。

  就仿佛会读心一样,赫皮克开始读书里内容给她听,细心教导着关于书中知识还有每一个字的涵义,而这就是他们两个第一次约会。

  姗塔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甜蜜悸动。

  她开始每天期待着能够和赫皮克相处。

  “嘻嘻!这个故事真有趣,不过……‘接吻’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男女主角在告别之前要‘接吻’呢?”

  “那个……姗塔,如果想知道什么是‘接吻’的话就把眼睛闭上。”

  那个夜晚非常特别,她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接吻,先是瞪大双眼感到不知所措,接着便是迷惑于那难以形容的甜蜜滋味。

  闭上双眼仔细品尝、享受对方,他们唇舌相交到根本难分难舍。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他们彼此拉扯并一一脱下对方衣服,赫皮克沉浸在那比预料中更加丰满翘挺的柔软山峰之中。

  而姗塔手指也顺着肌肉曲线抚摸着,意识到这强壮肉体根本不是那颓废父亲能够比拟,那力量感以及体味都让她非常着迷。

  当手指头在那娇嫩花朵上抚摸到湿润感,赫皮克这才离开那美丽山峰,说道:“接下来说不定会痛,但是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你不要骗我喔……嗯?嗯!啊……”

  当那硬挺肉棒整根没入小穴那一刻,姗塔就像触电般浑身颤抖着,闭上双眼发出舒畅呻吟,片刻后她才有些慌张地睁开双眼,意识到自己失态而整张脸红到脖子去。

  看到赫皮克不知道是感觉到什么,露出一种讶异神情愣在那不动,姗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脸颊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真的很美。”

  将那过份白皙,以这个年纪来说也过份性感的肉体紧紧拥在怀中,他渐渐开始加快扭腰速度,插得并不是很深但频率却很高,在湿润小穴中不断进出。

  姗塔必须紧紧捂住嘴巴才不会大叫出声,触电般酥麻快感从两人交合处不断蔓延至全身,很快就已经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几乎是下意识地配合对方扭腰加大了交合幅度。

  她从来就不知道原来性爱可以这么舒服。

  那是父亲只会在她身上粗暴宣泄欲望,两者之间根本没办法比拟,同样一件事跟不同人进行竟会有如此不同感受。

  随着两人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皮肤摩擦声变成拍打声,甚至那拍打声也充斥水分变得泥泞,他们呼吸声渐渐变得沉重而急促。

  “姗塔……我快射了……可以……射在你脸上吗?”

  “啊嗯……我……不知道……不知道啦!啊……”

  “啵”一声,肉棒从小穴当中被拔出来,插进那深不可测的乳沟中快速抽插,那射精冲动在颤动胸部中抵达巅峰,抽出来那一刻便甩动着在女孩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粘稠液体。

  “呜啊……粘糊糊的……你怎么不直接射在里面呢?”

  姗塔用手接着那不断从脸上滑落的精液,像只小猫一样捧在手里舔着,这一动作让半软肉棒再次恢复精神。

  “我又没有带套,直接射在里面你会怀孕啊!傻傻的。”

  说着,他把肉棒里仅剩精液都挤出来抹在姗塔胸部上,在惊呼声当中将她抱起来并再一次插了进去。

  两人开始了新一轮征战,但赫皮克刚才的话却深深烙印在姗塔脑海里,在这个夜晚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原来……会怀孕不是我的错。”

  姗塔一边说着往事一边用枕头模仿着当时姿势,那丰满翘挺的乳房随着她煽情表演上下抖动,整个人都妖艳地令人赏心悦目。

  她说得口沫横飞但那唯一听众却没反应,只是自顾自吃着饼干。

  姗塔气得忍不住一脚踹过去,而梅斯早已经被师姐踢习惯,他眼明手快地抬手挡住,一边咀嚼一边含糊道:“听众没反应就动粗,你这样没办法当说书人喔!”

  “到底在吃什么啦!我也要吃。”

  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张开小嘴就是一副等人喂她的模样,然而梅斯却把椅子往旁边挪了一点,仅把桌上那包饼干推到她面前。

  而姗塔将计就计,梅斯把手伸过来那一刻,直接抓着插进饼干里,把他夹在手指上几片含进嘴里。

  被搞得一手口水,看她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骂道:“干……你是有病喔!”

  看这女人还是等人喂,梅斯无奈地拿起饼干,像在喂鱼一样一片又一片远远扔进她嘴里,接着又问起刚才故事:“然后呢?你和他怎么样了?”

  “想知道吗?”

  “嗯。”

  她露出一个神秘表情,说道:“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抬手伸向密门方向摆出一个送客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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