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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回归 (34-35)作者:卯木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7 08:44 长篇小说 4860 ℃

#纯爱 #合欢 #同人

作者:卯木

  第三十四章

  港区里的大食堂刚刚建立的时候,姑娘们没有一天不因为吃饭打架的。

  每周食堂的菜单小黑板只要那么往外一挂,再往群里拍照一发。您就看吧。群里无论是这御姐萝莉、奶牛平板、食量大小、吨位深浅、各国各系、主力护卫、炮序长短。还是那修舰装的、当旗舰的、背弓的、挂箭的、骑车的、玩夜战的、飞飞机的、耍炮弹的、深投糊脸的、鱼雷拉线的,什么拿太刀的、拿长剑的、打拳练武的、钓鱼用航弹的。呼啦一下群里就刷了屏。

  

  我很头疼。

  逸仙也很头疼。

  作为大饭庄子的少东家,仙儿在家上到重要顶级宴会下到劳动人民家常饭无一不精。当了舰娘之后就更省事了。哪怕是从来没听过的菜,只要上图灵那查一下,大概知道个配方手法往素体意识里一输。那对于仙儿这种家传手艺来说复刻就是手到擒来。作为同样喜好做饭的人,我甚至有些嫉妒我自己的老婆。

  “娘子,你做饭到底有什么诀窍?我完全是按照你教我的做的啊,为啥味道会差这么远….”

  在第五十次失败以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们俩口子为了研究出一个适合港区所有人的大众菜谱,已经在厨房泡了好几天。

  我看仙儿犯难便自告奋勇的要露一手。结果做出来的东西虽然不至于到伦敦那个水平,但比起仙儿所做的那叫一个云泥之别。我都感觉我生前几十年烹饪手艺白学了。

  仙儿望着愁眉不展的我微微一笑,整个人向后一躺倒在我的胸前,扬起头风情万种的看着我。纤纤素手攀上我的脸颊,拨弄着我的耳垂。脸上玩味的表情妩媚俏皮。我整个脸埋入那青丝,贪婪地嗅着仙儿的发香。感觉心旷神怡。

  “夫君,想知道么?”

  “嗯。娘子请赐教。我诚心想学。”

  “可仙儿不太想教,怎么办?”

  “这...这是为何?”

  “那当然是夫君太愚钝了。明明这么简单的东西,能失败五十次。”

  “那,我就这水平啊。娘子要不想些办法?”

  “没办法。”

  “好你个小娘子,你肯定把那精华要诀藏在身上了。快快交出来。免得皮肉受苦。”

  “嘻嘻,不交。就是没有。你要有本事便自己来寻。寻得到算你本事。”

  “好,小娘子,得罪了。”

  我直接攀上了那圆润玉峰。

  “呀!夫君你要作甚。不是寻精华要诀么?怎么,怎么可…”

  “还想瞒我,小娘子这胸前鼓鼓囊囊,定是那精华要诀藏于此处。待我找出看你还嘴硬否。” 我说着把仙儿的小褂一解,一口包住那雪峰上两点嫣红软枣,吮的滋滋有声。仙儿的精华被我硬生生的吸出,流入我的身体。惹的小娘子不住的呻吟。

  “冤家,死鬼。慢些轻些。没人和你抢,莫要吃的这么…啊~~~~~”

  “还贪嘴不?” 仙儿托着我两个肿如西瓜的睾丸一脸坏笑。

  “娘子,帮帮忙…”

  “咋?不牛逼啦?”

  “我错了…我哪知道你今天这么大产奶量…”

  “真的是,叫你慢点轻点喝。每次都和饿死鬼投胎一样非要撑着才行。” 仙儿长叹一声,分开自己的花瓣把我鸡巴整根吞了进去:“你射慢些,我核心转化率没有那些姐妹们那么快。你射太急满出来了回头我再喷你一脸。”

  听了这话我也不敢全弹发射,只得慢慢控制自己以滑精的流量射速往老婆体内注射排精。那涓涓细流让我想起了生前单位的破饮水机。

  我躺在竹躺椅上,仙儿躺在我身上。俩人连接之处小溪潺潺。我缓缓的抚摸着娘子的美背。若有所思。

  “老婆,我问你正经的。到底做菜应该怎么把控。为什么我看你做菜的时候都是有条不紊的。我自己一上手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到底该如何把握这个度?”

  “其实很简单。夫君可曾听过一句话,治大国者若烹小鲜。”

  “那当然知道。”

  “那夫君我问你,为何若烹小鲜?”

  “这...” 这真把我问住了。

  仙儿一笑,把身子往下送了送。让我龟头顶的更严实些。这才开口说道:“烹鱼烦则碎,治民烦则散。意思是说煎鱼的时候不能老翻动,否则鱼就全弄碎了。做菜如此,当家管事拿主意更是如此。一个人如果管理的时候上蹿下跳碰上点啥事都坐不住。拍脑袋决策,凭感觉折腾。万事突出一个俺寻思。那你能做好事么?大家在一起,各自有各自的分工。各自有自己的章法。你作为决策拿主意的要让大家在合适的时间发挥合适的作用。而不是碰到啥事先质疑再质疑。那别说做好事,别坏事就不错了。”

  “我懂了,娘子。就像你当年掌柜掌勺一般。”

  “正是如此,夫君。我当年在家中料理生意之时。无论是柜上还是灶上。两者说到底就是这火候二字。火候火候,这火指的是出力大小深浅,这候便是时间长短时机。说到底哪有什么精华要诀。万事万物无非也就是这火候二字。锅里油烧到了哪一步,什么时候该大火,什么时候该小火。葱姜蒜炝锅到什么程度,炸花椒炸蒜变成了什么颜色。肉是嫩是老,菜是青是熟,酱是浓是淡。一急一慢那味道都是千差万别,只有全心体察锅中情势,用观用闻用听,连手指尖儿都要用上。这样用心做出来的菜,焉能不好吃?”

  “说到底还是一个势。”

  “夫君大智慧,一点就透。”

  “你刚不还说我愚钝么?”

  “诶,夫君此言差矣。大智若愚。两者本就是一体两面。不然如何有这顿悟一说?”

  “顺势而为。做菜如是,打仗如是,做爱也如是。” 我喃喃自语。

  仙儿脸一红,笑着拍了拍我:“是啊,交欢交欢。若是只交无欢。那有何滋味。相互之间看着神情,感受着对方细微之处,阴阳相合互补。于那大和谐至极之处到那绝顶。这才是夫妻之间交好之道。夫妻之间倘若做爱都流于表面,那就如同打仗只为杀戮,吃饭只为果腹一般。若是要活到如此境地,那便不如不活。人吃饭都不香了的话,早走可能对他来说是个解脱。”

  “吃饭…不香….有了,娘子。食堂的事我有主意了。我想到了一个东西,所有人都爱。”

  “夫君,你写给我,我写给你,看看你我想的是否相同。”

  我俩相互在对方背上写写画画。俩人对视一眼,哄堂大笑。

  我顺手拿过一颗失败作,含在口中吻上了仙儿的朱唇,渡了过去。仙儿银牙轻启咬下一半。俩人同时吞咽入腹。下身一阵酸麻,最后的白浊喷入娘子体内。夫妻二人就此到达了绝顶。躺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虽然我不喜欢那人的为人处世,但他有些话还确实挺贴切。

  寻常的周一。

  姑娘们都在群里等着本周菜单的发布。而逸仙并未和往常一样出现并@所有人,代替大师傅出现的人,是我。

  “亲爱的?这周你来做饭么?”

  “啥?提督做饭。那我要吃。”

  “好了好了各位,让我先说。我和仙儿折腾了好几天关于菜单的问题。我也知道大家毕竟生于五湖四海,刻在基因里的口味一时半会没那么容易改变。但吃饭一定要一起吃。这个不能改。我也说过原因。”

  “老公,我们知道你的用意。大家也不是说挑食什么的。仙儿妹妹做的东西也确实是好吃。但吃的久了总会想一些家里的菜。到时候吃多了不来吃饭变成了私自开小灶,吃少了对大家心情又有损。这事你看...”

  “是,我也是这么考虑的。所以我决定,食堂以后不做菜了。”

  “啊?”

  众人傻了,群里瞬间开了锅:“亲爱的你也太极端了,哪有你这么解决问题的。你这想一出是一出天上一脚地下一脚。食堂不做饭那叫什么食堂。你拿我们当什么人了?我们提出问题是为了解决问题。怎么搞的我们是为了解决有问题的人一样。”

  “没没没,老婆你别急,我没有那个意思,没有任何那个意思。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的意思是说不再采用这种做饭打饭的方法。因为这样就把味道规定死了。大家吃着也单调。所以我打算采取自助的形式。这样大家选择就多了。也省了很多麻烦。”

  “等下,老公。这样还是不得行。自助菜式选择是多了,但备菜做饭那些工作量更大了啊。这样一弄大家一天别干别的光做饭了。其他的事还要不要得做了。”

  “对啊,郎君。我们倒是不怕辛苦。但长此以往工作量这方面...”

  “我考虑过这个。圻儿。我怎么舍得累着你们。而且做饭打饭的话量也不好把握不是。所以我说的自助,不是自助餐吃饭,而是自助带菜。”

  “带菜?”

  “圻儿你年长些。几个妮子不知道你应该知道。你听说过灶温么?”

  海圻恍然大悟。众人不明所以。应瑞肇和也只是听过没见过。离得远的姑娘们就更是一头雾水:“司令官,那是啥?和灶姐有啥关系么?”

  “诶小黄毛。你别说,这还真和灶姐的舰装名有点关系。确实指的是那个灶。”

  “....诶不是吧,我随口说说的,真的有啊。”

  “对。你们听我给你们说。他是这么回事。茶馆你们知道吧,就那种喝茶谈天的社交场所。”

  “啊,指挥官。是不是类似咖啡馆?”

  “对对对。就那种。一般来说去这种茶馆的都是只为了喝茶或者有别的什么事的。类似你们去咖啡馆大部分时间都是喝东西谈事情。顺带来一点小甜点。但茶客有时候他会自带些东西,像是什么蔬菜啊,鱼啊,肉啊,面条大饼什么的。因为有些人是租的房子嘛,没有灶不好开火。家里也没油烟机做饭不方便。以前就更麻烦了,以前那种土灶生火烧柴。你们也知道生火多费事。一个人做顿饭不值当的。所以这种茶馆就代炒代蒸代煮代炸。你借他的灶火温你的吃食。这么个灶温。”

  “提督,我听着怎么有点当年我和铃谷姐去便利店热便当那个意思?”

  “对啊我的kuma,现在便利店代客热便当就是从那来的。”

  “所以说长官你的意思是,让逸仙姐姐做好各种东西,到时候加热一下?”

  “不,做都不用做好。”

  “姐夫,不做怎么...”

  “大拿,最新鲜可口的沙拉怎么做?”

  “那肯定是早上起来去地里弄来的黄瓜生菜西红柿然后....啊。亲爱的,我明白了。”

  “就是这个意思。大家每天想吃的菜不一样,东西也不一样。口味更是不一样。但是唯有一个东西是一样的。”

  “啥?”

  “主食。”

  众人+1。

  “米饭简单。米饭熟的快。你们现吃现蒸都没问题。主要就是面食。食堂以后黑板上轮班来帮忙。做什么做多少听仙儿指挥。白案我不懂我不瞎掺和。但就我印象里馒头方包花卷吐司无非就是面和水和酵母的比例。剩下就是流程和加热方法的区别。饼的区别就更小了。仙儿你们就把弄好的生面做好分类放在时锁柜里存着,吃饭的时候一蒸一烤一烙,快得很。”

  “主食好说,提督。那配菜呢?”

  “配菜就更好说了。大家的终端直连仓库,仓库里每天有啥菜终端里都有数。看好自己要吃啥以后自己去仓库拿。每个人拿够自己吃的,如果要带饭的话和图灵说一声。可千万记住,谁都不准浪费,拿好了统一下单。图灵会把所有的菜归类。快菜凉拌菜一起,煮的一起,下炒锅的一起,煎炸烧烤啥的一起。仓库里那么多舰载机侦察机无人机装备用不上的,都拿出来做物流调配。这样仙儿你们每天弄几个大锅就行了。也不用去想每天吃什么。如果有倒班的或者说回来晚的,比如牛牛你们夜潜啊,天龙龙田你俩远征啊。夜战突袭凌晨回港吃早饭的啊。锅里的油啊汤底啊都是恒温的摆在那。你们自己拿菜往里一过就好。还有什么问题么?”

  “有。长官。”

  “怎么了?”

  “甜点呢?”

  得,我忘了这茬。

  “咖啡和甜点是我的燃料,作为利托里奥级的大姐。我在您的餐食分配里没有听到甜点的布置。可否请您解释一下用意?”

  “利托里奥,不要总因为你的小孩子脾气给亲爱的添麻烦。还有,记住一点,没有什么利托里奥级,永远只有维内托级。”

  “维内托,你想决斗么?”

  “好啊,扔下你的白手套。”

  “来啊?谁怕你。”

  “....你俩给我消停会。不就是甜点么你俩至于...”

  “长官,您说什么?这我可不能假装没听到。什么叫不就是甜点?可否解释一下?”

  “行,利托里奥。这样。甜点副食相关的一切事务由你和维内托俩人负责。但你俩都得听逸仙的。这没意见吧。”

  “我...”

  “我没意见。”

  “哼,你没有我就没有。”

  嘿,这是不服。可以。

  “仙儿,这俩交给你了。”

  “放心,夫君。保证完成任务。”

  食堂重新回归了和谐和欢声笑语。吃完饭后的大家去拿茶点咖啡的时候,总是能看到VV慢条斯理的冲泡着各类饮品,利托里奥小跟班一样的跟在逸仙后面,一脸谦虚。

  帝国和罗马一脸诧异,纷纷问VV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利托里奥刚到食堂就耍小聪明,不知道托谁买了个Sfogliatella(夹心奶酪千层酥)说是自己做的。让逸仙尝尝,看看能不能还原一下。我还不知道她,她那三脚猫的甜点水平拍照发发社群网站还行,打个Gelato(手工冰淇淋)都能打的油水分离了还做千层酥。她就没想过人逸仙当舰娘前是干什么的。第二天逸仙还了个礼。做了个天鹅酥给她,说是礼物。喏,吃完就老实了,现在跟着逸仙学做饭呢。”

  “主食可以是甜点,肉可以是甜点,海产可以是甜点,蔬菜也可以是甜点....” 穿着围裙的小跟班喃喃自语。

  “姐,你确定她这样没事?”

  “没事,一会开饭就好了。”

  经过了逸仙手底下严苛而漫长的修炼,小跟班利托里奥从甜点兴趣爱好者正式成为了科班出身的白案师傅。从逸仙那里正式出师的她此刻正在紧张的完成蛋糕最后的收尾工作:雕刻翻糖人像。我知道这时候的她禁不起任何打扰。小心翼翼的绕过了她,走到了油锅旁。

  

  油脂,热量。两个词包含了人类对食物的一切向往。美拉德反应在油锅里翻腾,不断地被推向极致的临界点。

  旁边的小馋猫们已经吃不动了。终于能有存项入盘的五十铃和老妈子聚精会神的盯着油锅,生怕把那金黄色的美味炸糊了一点。

  我一左一右的环抱住两位美人,从俩人衣服的襟口伸手进去,一边握住一颗饱满的果实揉捏着。俩人知道是我,侧过脸一左一右的亲了我一下。我看着地上蹲着的兔女郎玩心大起,伸出脚趾在近江的胸前一夹。

  蹲着拿筷子给炸货分类的大奶兔子一哆嗦,差点一股鲜奶喷进碗里。回过头怨念的瞪了我一眼。

  “喂,你来就来嘛。干嘛这么夹我。”

  “这么可口的大肉丸子,哪有不来一下的道理。”

  近江回过头白了我一眼,蹲着转过身子一口把我鸡巴包进嘴里。牙齿在我龟头上咬着。但很轻柔。

  “喂喂,老婆你干嘛,这是油锅。这回头我射锅里再崩...”

  “我饿了,我要吃香肠。”

  “不是,你吃就吃你别咬...嘶...”

  “近江!别过分,怎么能用牙咬。”

  “切,不咬就不咬。老妈子你就知道护着他。”

  “我,我哪有...”

  “没事没事,凤翔。开玩笑的,近江没用力,闹着玩而已。”

  “提督,您坐。” 身后递过来一把藤椅。

  “啊,吹雪。谢谢老婆。” 我笑着搂过小丫头亲了一口,吹雪笑着抓了个炸虾走了。身下的近江瞟了一眼,嘴里越发用力。舌头也开始上下翻飞。

  “萝莉控...”

  “诶诶诶老婆没有这么吃着饭就骂厨子的,我在你嘴里硬的和铁棍一样就亲了一口吹雪我就萝莉控了?再说我亲自己老婆我控啥了我。”

  “好好好,都是你老婆都是你老婆。真的是。”

  “这就对了。来来老婆你起来下,把这个枕头垫着,这地上太硬,你这么跪着吃算怎么回事。一会膝盖磨坏了。”

  “哪那么容易磨坏,再说男人不都喜欢这样被裹鸡巴,跪着显示都是你的,有征服欲还能体现你多...”

  “近江。” 我板下了脸。

  “.......好嘛好嘛,说两句就发火...我坐下就是了。”

  大奶兔子知道说错了话,把两颗大乳瓜放了出来夹着我的鸡巴上下搓弄。整个人盘腿坐着,口舌侍奉的更加卖力。

  “近江你这孩子...真是不会说话到了一定境界。”

  “说话太麻烦了。还是以前在林子里打架有意思。碰上啥事砍就完了。”

  “你啊...”

  对于这个大直肠子异色眼,不光是我,连老妈子和赤城都拿她都没有一点办法。单纯,善良,豪爽,飒立,集于一身的她有一种奇怪的特性。你要说她有什么优点,那可谓是要颜值有颜值,要战斗力有战斗力,要身材有身材。可问题是除此之外的她,那可以说是要智商有颜值,要女人味有战斗力,要情商有身材。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位有脑子,但不多。

  “亲爱的,我们这边快好了,啥时候开饭?”

  “开饭?开啥饭?不都已经吃上了么?这几个吃的已经都走不动道了还开饭?” 我指了指旁边躺的横七竖八的驱逐舰和鱼鱼们,她们冲我摆摆手,一脸毫不在意。

  “不,不是。亲爱的。这不是庆功宴么?庆功宴那不得你这个当家的致辞祝酒大家上桌坐一起举个杯再开席么?这怎么...”

  “哦,要宣布开席啊,那好办。图灵。”

  “我在。”

  “接广播站大喇叭。”

  “好的,已为您接通。”

  

  “咳咳,列位老婆大人,准老婆大人,将要成为老婆大人的请注意。菜肴已基本备齐。大家可以直接开吃了。本次庆功宴时间无限制,酒水无限量供应,除了逸仙那坛女儿红最后喝以外,剩下的随便。甜品除了利托里奥的大蛋糕留着最后大家一块吃以外,剩下的随便。所以请各位稍微留一点肚子给最后的黄酒以及蛋糕。如果有需要看灶工作的老婆们请自行轮班,别亏着自己。需要我帮忙的让图灵喊我,随传随到。大门口有燃料桶和真空泵。谁要是吃涨奶了自己往里挤。我也可以适当帮忙喝点,但喝不了太多。因为我也得吃饭。需要洗澡的去赤城那里拿手牌排队。门口浴池一次最多五十人,各位轮换着入浴即可。最里面一间大集装箱已经铺好了大家的床,恒温装置已经开好,记得洗完澡再进去。老妈子说庆功宴要祝词,我也不会。我就知道大家都回来了,一个不少。我们又能重新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说话,一起干活,一起战斗,一起做爱,一起生活。所以我以指挥官,提督,长官,司令官,老公身份在此宣布...”

  我停顿了一下。

  “开饭!”

  “哦!!!!!!!!!!!!!!”

  集装箱里的宴会气氛达到了最高点,大家纷纷启动轮机拉响汽笛。航系太太们操控着舰载机眼花缭乱的开始送餐。美味佳肴在空中飞来飞去。近江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刺激的我龟头一动。

  “喂,老公。你快点射出来。我要吃饭去。”

  “不是,你饿了你吃去呗。干嘛非得让我...”

  “让你射你就射,哪那么多废话。我老公挺个鸡巴不上不下的搁这晾着我跑一边吃饭去?我吃的下去么?”

  “那行,老婆你说咋整。”

  “你插我喉咙里。”

  “....咱一定要玩这么大?”

  “诶你插桑提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多话,快着点。老妈子五十铃你俩搭把手。弄下他那蛋和前列腺。”

  “近江,这...这行么...”

  “哎呀老妈子你快点吧,再不去肉给她们抢光了。”

  “那,提督。我来了。” 说着凤翔也蹲下了身子,张大嘴把我两个蛋包裹进去。用那温柔的舌头和上颚轻轻的压着,生怕弄疼了我。身后的五十铃也擦了擦手,从我背部伸进去摸寻着我的敏感点。

  “提督,是..是这么?”

  “对对,老婆。”

  “这,怎么捏?”

  “和捏大福一样按压就可以...嘶...好老婆学的真快...近江你吸紧点,我要出来了。” 说着我按着近江的头往里一捅。异色瞳大兔子瞪了我一眼,伴随着反刍一般的声音疯狂蠕动着喉头。前后下三点夹击的我鸡巴开始膨胀。龟头抖动了几下,我肛门猛的一夹。

  近江感受到一股热流直接喷进了自己的肚子。

  咕噜~咕噜~咕噜。

  吞咽了三十秒后,近江不干了。

  “诶诶诶你还射多少?再射我吃不吃饭了。我肚子都涨起来了。老妈子老妈子,换人。” 说着近江把我的龟头含在口腔里,用舌头强行塞住马眼不让我射。凤翔直起身子,从近江嘴里把还在喷发的龟头含了过来。

  “我天,这射的我都快饱了。行了行了我吃饭去了。老妈子你喝着吧。诶赤城,你那烤肉给我留点!”

  近江拍了拍小肚子,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这孩子真的是...”

  “抱歉,凤翔。我每次都射这么多...”

  “亲爱的你个傻瓜,哪有老婆会嫌...会嫌老公射的多的。”

  “就是啊老公。老妈子你分我一半,我也要。”

  “好,五十铃你坐下吧。你吃那半边。”

  美妇人和少女一左一右的吻在一处,交互含着我喷射中的马眼。两张红唇紧紧地贴在一处,脸上的表情痴迷而沉醉。

  又是漫长的一分钟。

  感受到我终于射不出什么了,凤翔和五十铃对视了一下,接着帮我做起了清扫口交。把我的鸡巴彻底清理干净以后,凤翔深情的亲了一下我的龟头,五十铃笑着拍拍涨涨的小肚子。

  “老公,很好吃。感谢款待。”

  “感谢款待,老婆。你们快吃饭去吧。”

  “嗯,你也去吧。”

  “我得先喝点东西,口干。”

  “那确实,射了这么多确实得喝点东西。那我们先去了。”

  “好。” 我目送他们二人站起身。

  “哦对了凤翔。”

  “怎么了?”

  “你的那件兔女郎没被炸坏。大和刚收拾出来了。在你床上。记得穿啊。”

  “....坏蛋。” 老妈子笑骂了一句,牵着五十铃走了。

  我随便拿了一碗炸货一双筷子,边吃边逛街。

  

  逛夜市的乐趣是什么?别人我不敢说,对我个人而言,有且仅有一点,那就是吃东西。

  尤其是当你路过夜市上每个摊位都能被摊主免费投喂的时候,那这夜市就可谓是天下第一的夜市。

  而且最妙的是,每个摊主我都能合法的亲热。

  端着炸货大碗走了一路,我碗里的东西越吃越多。要不是有些我怕串味不让她们往里放,几位老婆大人可是真的敢把蛋糕冰淇淋都扔我碗里。我再三承诺我尽快把这些东西吃掉再回来拿,几位甜点公主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我。我这才能端着炸货的碗往外走去。往那木柴和炭的香味源头走去。

  垫底的炸桶子鸡已经吃完了。所谓桶子鸡是指半大不小的鸡。整只的在酱油里略浸一下就下油锅炸,炸到皮黄而脆。同时另锅用鸡杂(鸡肝鸡胗鸡心)做一小碗卤垫在底下。炸好的鸡是不用刀切的。五十铃细细的用手撕成一条一条往上一盖。最后一定要配上一点醋。瞬间就能把这整盘的油腻化为油香。

  完美至极。

  鸡上面是一层干炸丸子。

  葱姜酒水,猪肉鸡蛋。

  就这最普通,最便宜,最稀松平常的炸货。五十铃当初找逸仙为了学这菜,在食堂帮厨了半年。学的这位天妇罗仙人差点对油锅PTSD。我笑了五十铃好久。

  “诶,老婆你好歹也是干油锅的出身。不是就炸个丸子你至于学半年么...”

  “你这人说话就是阉完了尿尿纯靠掰,你不服你试试去,我看你炸成什么样。”

  “嘿你个毒舌小娘们,我去就去。你敢打赌么,我要炸不好我回来你说什么是什么。”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炸了五十盘失败作之后,我回到五十铃的床前一言不发的鞠了一躬。少女连续榨了我五天方才消气。撑的自己的每天和快生了差不多。

  我也不知道这是惩罚谁。

  后来和仙儿晚上睡觉说起这事,仙儿笑了我好久。这才告诉我诀窍。

  肉不是啥部位都行,最好得是要猪前腿。肉老筋多的前腿过油一炸。筋瞬间就变成了香脆的网,把整个丸子支撑的卜卜楞楞。否则怎么炸都是一团泥,没有丝毫咬头。

  肉怎么摆弄也有讲究,讲究的是一个粗斩细砸,绝对不能把筋切断了。切好的肉馅要摔但不能上劲,否则炸出来丸子鲜活不了,还是一整个的死坨子。炸的时候更要注意,下锅头遍炸的时候要一面炸一面颠一面晾,然后复炸的时候油温要高,炸好的丸子在高温油里过三十秒后快速捞起。一定要炸干丸子里的含油才算成功。否则腻的不行。

  仙儿第二天亲自下厨做了一遍,我大开眼界。深刻明白了成功只在细节之中的道理。

  娘子见我吃的开心,笑眯眯的夹着一个稍大的丸子塞进我嘴里。

  我一咬,汤汁飞溅,飙了仙儿一脸。

  仙儿哈哈大笑,我赶忙拿起手巾给老婆擦脸。

  “娘子,你这也是,被喷一脸你还乐...”

  “这有啥,你那坏家伙喷的比这多得多,这才哪到哪。干灶上的哪有不被油溅着的。再说也不是那肉身子。”

  “我心疼。”

  “好好好,夫君心疼。仙儿开心。”

  “不过仙儿,你这是怎么做到的。这怎么炸丸子里还能有汤...”

  “很简单,夫君。和汤包一个原理。只不过这是下油锅所以不能用汤冻,那样水见着滚油会炸开。所以丸子里要包猪油丁。这样高温把猪油炸化了,里头不就空心了嘛,就剩一点猪油渣。”

  巧思绝技。

  “难怪娘子你每次做那些魔术一样的面点的时候,你都说那些不算难...”

  “本来就是,夫君。你老是缠着说学那些。那学了除了骗小姑娘真的没啥用。我自己都不乐意做。完全就是肌肉记忆熟能生巧。你练他几年你做的比我还好。这个我要不告诉你诀窍,你看我做一辈子你都做不来。为啥以前大饭庄子后厨根本不怕你看,我在你面前炒你都学不会的。”

  “这我真信。因为我试过。”

  我夹起一颗,丸子香脆的表面上是我熟悉的花椒盐。我一口咬开那脆香的外壳。

  熟悉的油汁瞬间充满了我的口腔。

  有禽有兽,自然也少不了鱼虾鳞介。

  水晶虾饼和一般的炸虾球不同。用的是白虾。七分虾肉混上三分猪板油剁碎但不可成泥,少许芡粉葱姜汁捏成的圆球,按成厚厚的小圆饼下油锅炸出来。荤油温油炸出来的虾饼白如凝脂温如软玉,配上椒盐吃松而香脆,咽下去唇齿留香。

  

  最顶上是一块清炸大竹荚鱼。这做法说来简单,实则极其考验使油的手艺。

  鱼剖为两面,在表面上斜着纵横细切而不切断。入热油炸。按照五十铃老家的做法是需要裹糊的,但由于形势所迫,面粉比鱼难得,大家翻遍了各类料理书才找到这种不需裹面糊的炸法。吸干水分把鱼炸到微黄,鱼肉一块块的裂开即可出锅。轻轻一咬,香酥松脆不柴不涩。嚼了几下,熟悉的香味麻香巧妙地把那略微的鱼腥化解为无形。我三口两口的吃了个干净。夹起鱼尾细细的端详。

  “厉害啊,厉害。”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近江把这四样炸货摞在一起了。

  这四样炸货都是配花椒盐的炸货。看似毫不相关,却能用那一撮巧妙之物贯穿始终。

  “感谢款待,老婆们,娘子,亲爱的。”

  我打着饱嗝走向了烤炉边那头熟悉的银发。从背后抱了上去。

  银发美女感觉到肩上的重量和热度。没有回头。

  “你吃饱了?”

  “没,但有些吃累了,想歇一会。”

  “呵,听听这话。原来我的长官只有累了才会想起我这孤苦伶仃的西西里岛少女。”

  “哪里的话,我的,额,VV那个咋说来着....你老家话喊我怎么喊来着?”

  “这都记不住。我教你,记住了。那念testa di rapa。”

  “哦,记住了。我的testa di rapa。”

  “.......”

  VV满脸黑线,旁边波尔扎诺笑的差点把意大利千层面扔卡约脸上,乌戈里尼和小恶魔抱着捶地。就连一向天然呆的帝国都捂着嘴忍不住偷笑。一旁烤肉的几个美系里懂意大利语的也不少。纷纷转过身子去偷乐。不懂的几个问了下原委,跟着一块乐了起来。

  看着蒸笼的肇和跟航海家级的几个熊孩子玩得好,看着大家都乐一头雾水,忍不住捅咕自己的好姐妹。

  “诶诶诶,大摩托大萝莉北京风,乐啥呢。刚维内托那词啥意思?”

  “那个...那个啊...” 乌戈里尼笑着擦了擦眼泪:“长官本来想问亲爱的咋说,大姐头犯坏。rapa在我们老家话的意思是萝卜。那个词字面意思是萝卜脑袋。所以就...”

  这下不止I系了,连应瑞肇和都乐出了声。

  VV脸上实在挂不住了。而我满脸无辜。

  “不是,老婆。她们几个乐什么?我刚才读音念错了念成了什么别的词么?”

  “没...没有...” VV几乎是咬着牙从装置里硬挤出这么几个字。

  “哦,那就好。” 我顺手拿起了咖啡壶。给我自己的圣餐杯里倒了一杯,给VV也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对了,老婆。”

  “干嘛?”

  “Amore mio(我的亲爱的)vuoi il caffè(要来杯咖啡吗)?”

  “算你有点良心。”

  VV接过来喝了一口,越喝越琢磨着哪不对。

  “等下,你刚才说啥?”

  “Amore mio(我的亲爱的)vuoi il caffè(要来杯咖啡吗)?咋了老婆,我觉得我念的还挺标准的啊。”

  旁边看热闹的愣了一下,爆发出炸雷一般的哄堂大笑,伴随着起哄尖叫口哨声无数。

  VV脸红的快赶上烤窑里的木炭。冷笑了几声气的说不出话,端起咖啡杯一饮而尽,赌气往海边快步走去。

  “诶诶,老婆这怎么还急眼了。你等我喝....”

  我端着圣餐杯喝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连忙把餐杯放下。

  “这怎么是....诶诶诶老婆你等等我。你们几个看着点炉子,别烤焦了。”

  “好啦好啦长官,快去追你的爱人吧。不用担心我们。”

  我挥了挥手,转身奔向那银发的身影。

  月亮出现了,月光洒在夜晚的海浪之上,被涌动的潮汐击个粉碎,再散落在沙滩。

  VV在沙滩前面快步行走着,我在沙滩后头努力奔跑着。终于,我追上了美丽的人儿。紧紧的把住了那大理石一般的玉臂。

  生气的娇躯努力挣了几下纹丝不动。回过身的她看到的是一幅坚定的脸庞。

  美人叹了口气。

  我一用力,爱人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小小的脑袋靠在我的胸膛,认命一般的搂住了我。

  夫妻二人在这月光下相拥,任凭那散碎的月光搅动这浪花,拍在我们的腿上。

  “长官。”

  “嗯?”

  “吻我。”

  “乐意效劳,Amore mio(我的亲爱的)”

  我深深的吻上了维内托。俩人在这月光下闭上了眼睛,就此定格。

  这场景让我想起了那些黑白胶片时代的老电影。

  当然,如果女主角脑后没有端着一个散发着花椒盐味的不锈钢碗的话,那会更像一些。

  第三十五章

  生前玩游戏的时候,维内托是舰R里的名人。哦不对,名舰娘。

  她有名就有名在所有人提到她的时候,基本离不开各种身材包袱曲线哏和战列舰笑话。

  自然,我这个长官老公也不例外。

  但当我真的回到家,看到自己老婆本人的时候,那些奚落调侃就变成了真正的笑话。

  维内托的身形确实没什么优势。小小的胸部算不得多出众,前后也没什么曲线。

  有什么缺憾?

  哦,喝咖啡喝的多了一点。

  还有么?

  没了。

  是的,这就是维内托本人。无论是作为妻子,作为战士,作为大姐,还是作为女性。

  她很完美,非常完美。

  我追着空想喊妈妈更多的是出于一种开玩笑和调侃,但如果港区真的有一位萝莉妈妈的话,维内托当仁不让。无论是我还是姐妹们,提起维内托用到最多的词,那只有“贤惠”。

  对,贤惠。

  这不是我封的,这是列克星敦和逸仙封的。原因就是之前那次帮厨。

  我吃饭其实很不挑。少年加上成年后四海为家,加上我本身自己也喜欢烹饪,导致我吃饭的口味可以说是海纳百川。但无论再怎么包容,人总归还是想念思绪里的那一点本味。

  爱人们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大家去食堂帮厨的时候都顺带想找逸仙学个一两手,以当做夫妻之间的小情趣来给我一个惊喜。仙儿也不藏着掖着,无论谁来都是倾囊相授。但只要啥事一牵扯到上课,那总归是要分一个悟性高低八仙过海。像是伦敦这类古神料理人和休斯敦这种随心所欲流大师傅,在厨房里属于胎教不满六个月就得开除的那一批。

  逸仙教到这俩人教到最后核心差点气炸了,但毕竟做饭不是作战这种原则性问题,俩位自己学的又很认真。仙儿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而且要命的是我们俩口子做饭手法极其相像,都属于是那种少许适量的意识流选手。导致仙儿教这俩尊两眼一抹黑的大神突出一个狗咬刺猬无处下嘴。跟太太和女仆长她们开了几次会之后,仙儿找夕张可畏她们做了一张精确到克的食谱菜单,又把各种量杯天平仪器弄到厨房,强制要求俩人对着数据一点不差的练了三个月。

  自然,两位美女是不乐意的。

  “伦敦,你又走神了,做饭绝对不能忽视自己的料理!注意力集中!”

  “休斯顿,注意火候,火候!你自己说过,料理是充满爱意的东西。你连做给爱人吃的东西都这么急躁,那做出来能好的了么?按食谱来!”

  “伦敦!盐的量!酱油要顺着锅边溜边倒进去!醋最后搁。你搁那么早醋味早跑了!”

  “休斯敦,灶上的火!火!鸡汤不能开大火!听到没?把盐放下!哪有这时候加盐的,那肉不全完犊子了!”

  操作间里回荡着逸仙的咆哮声。那叫一个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期间在食堂听着这动静下饭的各位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把什么叫三月不知肉味。99和肇和这俩妮子那段时候吃饭都是错开时间去,生怕哪句话说错了惹着逸仙。干厨房的脾气不好我是知道的,毕竟厨房如战场。又吵又热又闷又挤的小空间里高速工作还不能出一点错,人在如此紧绷的环境下很容易暴躁。仙儿这种家传手艺的大师傅做起菜来就更是如此。只是从旁观者眼中看来这场景属实是有些电闪雷鸣。赶上不明所以的从食堂外面路过,能把人吓一哆嗦。

  “我说...亲爱的...这么练行不行?我瞅着怎么感觉伦敦都快哭出来了。”

  “怎么不行?我和你说亲爱的,这都是你惯得。就该这么治她。”

  “诶诶诶什么玩意一口锅就扣我脑袋上,怎么是我惯的?我干嘛了我。”

  “怎么不是你惯的?你看看她俩之前做菜做的那都是什么玩意。声望教了一个礼拜气的躺床上三天没起来。伦敦还振振有词的说你明明都已经焦了却依旧吃下去,真的是太温柔了。所以自己一定要加油。然后就加油成这样了。休斯敦就更离谱了,做个巧克力开大火爆炒。你居然还说因为有爱所以觉得好吃。你是不知道给我们那次气的,胸口都给奶喷湿了老大一块。”

  “不是,生气上火不应该是流汗么...喷奶这是什么原理?”

  “哎呀反正都是那股子水,从哪出来不是出来。”

  “老婆我发现你个当姐的有时候比加加还没溜...”

  “咚。”

  我脑门又挨了一下。

  “来吧,大家试试。看看俩位的学习成果。” 在连续吃了七十多天同样的东西之后,伦敦和休斯敦俩人终于端出了三份看得过去的食物。

  好吧,至少从外观上看确实是食物。

  姑娘们大眼瞪小眼,我倒是很淡定。

  当然,谁连续吃两个半月一样的菜他也没法儿不淡定。

  

  几位评审纷纷端起碗,端详着面前的食物。

  “仙儿妹妹,我能问个问题么?”

  “太太您说。”

  “为什么教她们这几道?应该是有什么用意吧。”

  “我来解释吧,仙儿。毕竟你是正经科班出身。我这种外门自学的解释起来列克星敦好懂。”

  “有劳夫君了。”

  “没事,娘子才是辛苦。这点小事我来就好。是这样,亲爱的。包括在座的大家也是,大家都学过一些基础的烹饪原理的。如果让各位教伦敦和休斯敦的话,大家会挑什么菜来教她俩这种初学者?”

  “砂锅炖菜(Cassoulet),意面,沙拉和玉米浓汤吧。”

  “不错的选择,声望。我能听听理由么?”

  “因为这四种囊括了基础的...哦,主人。我明白了。”

  “对的。老婆你们娘家菜里,这四道菜所囊括的烹饪技法是作为最基底的技法而存在的。这一点上所有的食物都不例外。一份食物如果他历史悠久又好吃。那他只有两种形态。”

  “哪两种?”

  “烧烤和乱炖。”

  众人点点头。海伦娜想了想,凑过来小声问我:“诶,老公。炒菜算是烧烤么?”

  “老婆,你觉得铁板上刷油煎出来的烧肉烧蔬菜算烧烤么?”

  “我是觉得算,但这话可别被那几个原教旨肉食女听见。”

  “那肯定的,给她们听到了回头又得嚷嚷着说什么没有木炭和火的烧烤是亵渎。”

  我直起了身子,接着给大家解释道:“仙儿之所以挑了这几道,也是因为考虑到最基础的技术问题。休斯敦和伦敦她俩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她们脑子里没有一个最基础的烹饪架构逻辑。这样做菜那就属于盖楼不打地基先盖二楼,出来的东西不抽象那就见鬼了。因此仙儿挑的这几样菜都是让她们练习最基础的技法。换句话来说,就是打地基。不过打地基打了快三个月也算是天赋异禀。”

  俩位古神料理人脸上很不好看。 我假装没看见,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很家常的味道,没有什么惊喜,但也没有什么毛病。

  一旁的声望吃了一口,随即泪流满面,把伦敦吓坏了。

  “声望姐...我是不是...”

  “伦敦,你说老实话,这真的是你做的么?”

  “声望姐这你放心,我在一旁全程看着的。”

  女仆长想想也对。逸仙全程盯着她俩,确实没法耍什幺小聪明。

  列克星敦吃了一勺,大为感慨:“休斯敦你居然能做出这么普通家常的食物...简直是奇迹。仙儿妹妹你真的是名师。我决定让那几个黑暗料理人都来你这学学,好好改造她们,让她们重新做人。仙儿妹妹你是不知道那几个,那做出来的东西简直是人神共愤。亲爱的还每次都好好好行行行,惯得她们不像样子。你可一定得帮姐姐这个忙。算我拜托了。”

  “我尽量吧,太太。也谈不上什么改造,说到底大家学这些还不是为了家里这个死鬼。”

  “可不是么...唉。”

  无视一旁有意无意瞟着我的两位太太,我细细的品尝着俩位“大厨”的手艺。

  仙儿这几道考题挑的确实有水平。

  试厨子手艺其实很简单。而且越是懂行的越简单。仙儿之前教我的时候就是如此。把家里那套掌勺大师傅的考试在我身上全过了一边堂。首先是煨鸡汤,讲究的是对火候把握,放盐时机,以及肉类的基础处理手法。鸡入锅之前要泡水,把血水泡出来。冷水焯水到快开了关火。有些讲究长味的师傅的习惯是把整鸡直接下锅煨。我们两口子探讨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切开。因为直接煨的味道不够香。切开后先炒后煨能激发肉的香味,皮下的鸡油炒出来能增加鸡汤的鲜香,汤的颜色也比直接煨好看许多。煨汤的时候火不能大。火一大汤就浑浊,腴而不爽。这汤就算废了。

  接着炒青椒肉丝。肉丝要能嫩而入味。青椒要脆不泛生。调味要带出青椒的甜味同时去除青椒的苦味。最关键是出锅前要来一点糖提鲜。少了这一点糖,成菜的味道可谓是天差地别。

  最后也是最难的试炼就是蛋炒饭。这玩意可谓是大道至简。 炒饭不需要重油。可是饭要炒得透, 要把饭粒炒得乒乓的响,米粒在锅里跳动,这才算大功告成。熟练老道的大师傅还得要先瞧瞧冷饭的状态如何。然后再炒。炒好了要润而不腻,透不浮油,鸡蛋老嫩适中。葱花一定要煽去生葱气味,爆出香气。最重要的是酱油。一定要锅边淋入,这样才能激发酱油的焦香。至于鸡蛋要先另外炒好然后再混在一起。还是把鸡蛋黄白打匀,往热饭上一浇再炒。那都属于个人喜好问题。但无论是哪种炒法,对于饭本身的处理还是最关键之所在。这一汤一菜一炒饭看上去没什么,你稍微基本功差一点就能闹个四脚朝天。

  我是深刻体会过仙儿的严格。娘子教我的时候更是高标准严要求,以至于那段时间我做梦都在颠勺。

  把最后一点炒饭扒拉干净,我正想去拿餐巾纸擦嘴。

  一双玉臂从后面环过了我的脖子,把我搂在了怀里。拿过热手巾来给我擦了擦。我勾过朱唇来香了一口。

  “娘子。”

  “嗯?”

  “我有个想法,以后你把这仨道菜的教学视频放在图灵那。如果想学的先自己练。练会了当场入学考试。考过了再入门。要不然你这么一个个教过去太辛苦了。再来几个伦敦这样的我晚上夜宵都没了。”

  我一脸肉疼的捏了捏仙儿奶头,仙儿笑着坐我膝盖上,解开衣襟把红彤彤的软枣塞进我嘴里。

  “夫君,好主意。就依你所说。如果能当场考过的我就收了她。要是这三道都练不好的那说明基本功还要多练。不可得真传。”

  “对的,你要觉得谁有这个天赋的,就拿炮管冲她脑袋上来三下。”

  “然后我教人做菜都三更半夜教是吧。你这都什么主意。再说了,让我三更半夜去教人做菜,你好跑去其他姐妹那里偷吃夜奶是吧。”

  “什么叫偷吃,我都光明正大的。你看我吃什么时候背着人。再说了,你要担心这个,你把我喂饱了再走不就是了。”

  仙儿看着我,我看着她,我满脸理直气壮。

  “你个死鬼真的是...”

  我一个公主抱搂住了仙儿,起身回了屋。

  

  下午时分,大群出现了一份考题。对烹饪感兴趣的姑娘们纷纷卯着劲开始自己练习。一时间港区到处是颠勺之声,大家在潜心钻研的时候也不忘暗暗较劲,看谁学的最快最先能入门。

  三天后,赢家出现了。

  第一个完成考题的,是维内托。是去厨房考试结果因为身高不够摸不着灶,不得不站在自己舰装上炒菜的维内托。

  所有人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胡德出击回来听说这个消息后大跌眼镜。47给她下海捞了半天没找着,不得不找夕张重新弄一副新的。

  虽然我也不知道舰娘要眼镜干嘛使。

  机灵靠这个赢了斯大林格勒一瓶上好的伏特加,后来由于她的酒品太差,姐妹们一致要求维内托没收。最后大家决定拿去好姐姐的棋牌游艺室调酒用。

  那之后维内托成为了仙儿的左膀右臂。俩人秉烛夜谈东西融合融会贯通,集各家姐妹之所长,创造出了港区食堂新的菜系。

  我一开始打算叫如菜,仙儿极力反对。

  “夫君你可别介,这像菜又不是菜。别到时候传出去以为是什么双氧水凝胶彩虹拔丝。”

  后来大家一致决定把这食堂菜系称作小世界菜。

  而创造这菜系的主厨之一,现在就躺在我的脚边。

  

  维内托平躺在沙滩上。双臂枕在脑后,静静地享受着月光浴。白色的潮汐拍打着她那乳白色的娇躯,月光打在她的身上,反衬着她整个人如同一尊完美的石膏像。

  感受到我的到来,银发美人转过了身子。我们俩夫妻四目相对,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默默的在她身旁躺了下去,抱过VV。把她整个人放在我的身上。老婆就这么在我胸口趴着。我帮她拍了拍身上的沙子,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海水一下一下的冲刷着我俩的身体。

  “老婆,冷么。”

  “没事,海水很暖和。”

  “那就好。话说你泳衣泳裤呢?”

  “没带头绳,拿来绑头发了。” VV撩起自己的单马尾,我这才发现银发上的头绳是那套熟悉的吊绳比基尼。

  “不是,老婆。那套不是挺贵的么?”

  “我乐意。”

  “....老婆,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有意要给你难堪...”

  “我知道。”

  “你看你又,我都说了我...等会,老婆你刚才说啥?”

  “我说,我知道。”

  这下轮到我愣住了。

  “老婆,你知道为啥你还生气?”

  “我不是生气,我只是突然想不明白一些事。一下没转过来。”

  “和我说说?我来帮你分析下?”

  “那分析不了,因为就是我想不明白的事就是你。”

  “我?”

  “对。”

  “我有什么可想不明白的?我这睡醒了吃饭吃饱了做爱射完了肚子饿觅食的。完全就是人型欲望机器啊。”

  “老公。你觉得你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人,我们会这么不顾一切的救你么?我们看上去是什么欲求不满缺鸡巴的痴女么?”

  老婆红色的双眸严肃而认真。我也不敢再插科打诨。拍了拍手上的沙子,捧上了那绝美的脸庞,大拇指轻轻抚摸着维内托的双颊。

  “不是。”

  “那,老公。我问你些问题。你要认真回答我。”

  “好。”

  “别犹豫。”

  “那肯定。”

  “你爱我么?”

  “爱。”

  “爱我什么?”

  “全部。”

  “哪怕我没有身材?”

  “米饭和披萨都是美食。没有高低。”

  “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第一眼。”

  “什么时候决定和我结婚?”

  “拍婚纱照的那次,和你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

  

  这下轮到VV愣住了。

  但我的确说的是实话。

  我很讨厌拍照。尤其讨厌留档的照片。如果是那种艺术创作类的我能理解,毕竟创作是需要一些设计元素在里面的。不得不去面对的那些闪光灯我也能理解,那是工作生活的一部分。人这一辈子总归是需要一些照片来证明自己是自己。

  我就是很难理解那些把拍照当做生活的人。

  

  吃饭要用镜头记录,游玩要用镜头记录,心情要用镜头记录,感情要用镜头记录,人生要用镜头记录,最后人装在盒子里了,大屏幕上留下的照片是他最后的镜头记录。而若干年后他的照片,他的生活,他的人生都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翻出来,挂在别人的墙上。那时候的他终于实现了他的愿望,成为了活在镜头里的影像。

  因为这个原因,我对于镜头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导致绫波和塔什干能给我拍的照片只有两种。

  一种是正襟危坐穿着提督服的宣传照。另一种是大家的各种合影。

  但无论我再怎么抗拒,有一类照片我是怎么也不可能躲掉的。

  那就是婚照。

  

  当然,不是所有姑娘们都乐意出去走一大堆流程拍这玩意。毕竟整个婚照流程巨长,加上还得预约还得看天气。更别说拍一半深渊或者叛徒们打过来了,很多姑娘们穿着婚纱就出海干人去了。我在海边穿着一整套礼服打开终端就得开始指挥。所有的摄影团队也不得不去防空洞避难。有时候一套婚照得拍好几个月,流程长短视深海心情而定。

  之前和声望补的那次婚礼就是这样,我这边刚把戒指带声望手上准备亲吻女仆长,声望的舰装被应急警报强制开启,炮管子如同台球杆一般硬生生把我捅飞了出去。我趴在地上打开终端就开始布置应战接敌。加加更倒霉。加加那次补办的仪式正好赶上日落火烧云。小姨子为了浪漫决定拍夕阳晚霞,抱着我就往海面走。列克星敦天上侦察机航拍,海面塔什干补拍,随行的摄影团队坐着游艇在一旁。刚把焦距对好要抓拍最后一个镜头。一架离群失散的深海舰载机耗尽了最后一点燃料,从远方呼啸而下带着火砸入了海里,激起滔天水花。

  

  等水花散去,我和加加俩人一人顶着一头海带面面相觑。一旁的塔什干在这个时候恰好按下了快门。

  这张照片至今还挂在我的提督室里,直到被那杂碎把我提督室炸塌了之后整个提督室彻底烧没了。加加很是开心,塔什干看她开心的样子也不好告诉她自己有备份,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

  因为这个原因,大部分姑娘都是选择弄一套婚纱,穿着让塔什干和绫波拍上几张也就罢了,仪式也都是在家里举行。当然说是仪式,其实就是变着法的各种聚餐开心。比起这个,姑娘们更在意的是和我出去新婚旅行度蜜月。即便到最后所谓的蜜月都会变成各种名胜古迹的性爱之旅,哪怕每天都挺着我一肚子精液到处乱窜,看着和孕妇度假一样,姑娘们照样很开心。毕竟这是为数不多能和我度过二人世界的机会。当然,金刚那种和我蜜月旅行碰上罢工潮的属于小概率事件,虽然最后金刚挺着个精液孕肚上公车被人让座,但她还是一脸美滋滋的。

  所以姑娘们真正愿意出去拍婚照的极少。

  而VV就是其中之一。

  “亲爱的,到时候陪我出去拍一套婚纱。”

  “拍那玩意干嘛?”

  “老家有些事要用。”

  “怎么了,老婆?那帮货干嘛了?”

  “没什么,几只臭虫而已。”

  “需要叫姐妹们过去么?”

  “长官,别总是动枪开炮的。这种都是小孩子才会喜欢的玩具。你是我的丈夫。心狠手辣那种小喽啰才会用的人设把戏早就不流行了,也不适合你。灵活且善于应对的人才能在残酷的社会中活下来。”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对么?”

  “很好,这才是我的爱人。江湖,这个词好,我很喜欢。”

  “所以老婆,你打算怎么办?”

  “没什么怎么办的,我俩过去拍一套婚纱。谣言自然就没了。”

  “看来所谓的黑帮,在哪都是差不多的德行。”

  “要不我怎么从那里抽身了呢。”

  “那老婆你不会想家么?”

  “家?我现在就在家里。我想家干什么?哦对,咱俩马上要出远门了。那倒确实会有点想家。”

  “老婆,就冲你这句话。我去准备。保证让你满意。对了,你婚纱要什么样式的?”

  维内托递过来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套堪称华丽的黑色婚纱。红色的蔷薇格外的显眼。 我确实听阿方索她们说过,她老家那边有穿黑色婚纱的习俗。但第一次看到实物图的我还是略微有一点震撼。

  VV看我半天没说话,捅咕了我几下。

  “老公,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到时候怎么抱你。”

  “贫嘴,快去准备吧。”

  “这就去。” 我拿着照片往外走去。

  “至死不渝的爱么?倒确实是VV的风格。”

  “天后,这一件多久?”

  “好办,裙子妾身这有现成的。打上色一绣花就成。”

  “...婚纱这玩意还能预制菜的?”

  “指挥官,请注意您的措辞,这可不是什么预制菜,妾身这叫流水线。”

  “行,您这流水线尽快吧。”

  “好的。那么,您打算用什么来支付妾身所做的这件婚纱呢?”

  “...不是免费的么?”

  “婚纱那是给姐妹们做的,而礼服是给您做的。妾身想要报酬。” 天后说着缓缓的靠了过来,脸上的神情妩媚而玩味,让我想起了一种动物。

  “天后,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像络新妇...唔...”

  “敢说妾身像一只蜘蛛…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指挥官。你要知道,蜘蛛,可不会放过猎物的哦~”

  在被母蜘蛛活活榨了一个小时之后,我整个人身轻如燕的走出了裁缝间。

  什么?为什么身轻如燕?你要知道人的体内70%是水。现在我的那点水都在那母蜘蛛肚子里。

  回VV出生地的旅行漫长而无聊。

  虽然传送可以让我们到达海岸线附近,但是根据规定我们不能直接传送进居民区,怕引起混乱。因此只能传送到很远的海上再慢慢开过去。我坐在VV的舰装上,VV坐在我怀里。我俩就这么相互依偎着打着盹。罗马,帝国和利托里奥在前面引路。机灵和乌戈利尼警戒着水下的动静。波尔扎诺和加里波第开启雷达搜索着。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罗马。”

  “怎么了长官?”

  “来一下。”

  “哦。”

  “趁着维内托睡着,和我讲讲你们过去的事吧。有些东西维内托不肯说。”

  “哦好,但是长官你得保证不说是我说的。”

  “废话,我闲的没事卖你干什么。”

  “那就行。其实也挺无聊的...”

  罗马絮絮叨叨的开始讲那些成年旧事。她说的一点没错,确实很无聊。

  和其他的同级别姐妹舰不同。绝大多数姐妹舰都是因为舰装改造后被分配到了同级别舰装,自然而然的由于共鸣记忆产生的共振而熟络了起来。比如列克星敦三姐妹,比如赤城加贺,比如铃谷那四个妮子。类似自然女性同时居住后月经也会越来越同步一样,舰娘也不例外。

  而罗马她们不同,她们四个是真的亲姐妹。其中维内托和利托里奥是同卵双胞胎。只是利托里奥接受舰娘改造后为了区分和维内托的不同,把发色和瞳孔颜色都换了。帝国别看她前凸后翘的,她是小妹。而夹在中间的罗马自然就变成了受气包。每次都被自己两个姐姐捏来捏去。

  出生在黑手党家族的女孩子,自然没什么自己的生活可言。

  罗马天天偷跑去家族的酒吧,在那里和一帮足球流氓学会了踢球看球赌球。利托里奥的性子封闭古怪。把自己关在家族古堡的房间里当看守。帝国每天在门卫室里睡觉。而VV作为长女自然接起了一堆所谓的家族期望。生活对于她来说,只有血腥粗俗和无聊。

  10岁的她学会了如何用咖啡让自己保持清醒,而茶叶可以让自己保持冷静。银发少女就这样把自己变成了一具处理终端。拜她的血统所赐她不用去一线拼杀。只是作为代价,她不得不只在家族势力活动范围内活动,每天出门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时间一长,VV甚至开始主动申请去到一线的队伍,只为了能早日进监狱。因为监狱里那每天半个小时的放风对于她来说是一种遥不可及的憧憬。

  正当VV觉得自己可能就会在这个牢笼里变成银发老太婆,最终郁郁而终的时候。

  战争爆发了。

  任何地方一旦进入了战争状态。那就意味着昔日不可一世的黑手党将面对的不再是什幺小打小闹的帮派斗争,而是绝对力量的专制机器。

  归顺,还是毁灭。

  这成为了一个根本性问题。

  而对VV来说,这根本不是问题。

  带着自己的三个亲人。VV敲响了那扇代表着绝对权力的大门。

  “小姑娘,抱歉,这里没有冰淇淋,也没有提拉米苏。这可不是你们这些少女应该来的地方。” 桌子后坐着的金发高官傲慢而无理的嘲弄着四姐妹。

  VV从来不在乎。

  “是么,那看来是我们走错了。我们听说这里有人在找西西里的银狼。抱歉。”

  高官猛的一抬头,对上了银发少女冷峻而赤红的双眸。

  身经百战的高官绰号是屠夫。在军中有这种称号的他自然也不是浪得虚名。但此刻的屠夫从这个少女的眼中感受到了一丝寒冷。

  “小丫头,你刚才说什么?”

  “哦,看来我没走错。”

  “你知道西西里银狼?”

  “当然知道。”

  “他在哪?”

  “在你眼前。”

  屠夫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豪爽的大笑。凌乱的金发被笑声震的乱颤,看上去像一头坐在按摩椅上的雄狮。

  “你?你是西西里的银狼?你这小母狼还没我养的杜宾犬站起来高。你能是...”

  银色的身影高速一闪,在战场上养成的本能直觉让屠夫瞬间感受到了危险,抬手一个战术动作想要截住那道闪电。维内托小巧的身躯弯下身子随意一扭动。屠夫看到一颗尖锐的银狼牙抵在了他的颈动脉上。而他的手不过才刚刚抬起。

  屠夫认得那颗狼牙。

  他知道这个女孩说的是真的。她就是西西里银狼。

  “我为我的粗俗道歉,头狼。请坐。” 屠夫站起了身子,恭恭敬敬的把四姐妹迎到了沙发上。维内托也不在意,拉着自己的姐妹坐下。帝国站了老半天困得半死,躺在沙发里蜷着睡着了。罗马百无聊赖的吹起了泡泡糖。利托里奥抱着自己的玩偶。四姐妹看着对面的金发男人,一言不发。

  要不是那颗狼牙,屠夫怎么都不会把那个在西西里岛只手遮天的组织和这四个小女孩联系起来。

  “头狼,您喝点什么?”

  “浓缩(espresso)。”

  “一口(shot)么?”

  “一大杯(cup)。”

  屠夫手一抖,勺子差点掉壶里。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还没沙发靠背高的少女眼都不眨的喝光了一大杯浓缩咖啡后,屠夫终于相信了,这就是自己要找的银狼。

  “那么,头狼。我就不绕弯子了。现在是战争年代。想必首领很清楚。你们这样的组织是不允许存在的。生存还是毁灭,头狼您麻烦给句话。”

  “那我也不瞒着了。我这个头狼就是个空架子。我管不了他们。”

  “这可不好办啊,头狼。你们既不肯合作又不肯去死。这让我们很为难啊。”

  “我们愿意,所以今天我们来到这。我们愿意和你们合作。”

  “你们?头狼的意思是?”

  “我除了这个狼牙没有任何用。但是这个狼牙也代表了一切。我们四姐妹愿意加入你们那个什么,海军那个女孩子的组织...”

  “头狼说的是舰装改造计划?你加入那个?那可是要上一线打仗的。”

  “那不就是我的日常生活么?都是死,没有什么分别。”

  “好,头狼果然爽快。既然您如此有诚意,那么必有要求。尽管提。我能做到的一切照办。”

  “我只有一个要求。”

  “请讲。”

  “把我手底下的狼崽子们消灭干净,一个不留。”

  金发高官此刻汗都下来了,他觉得自己这外号受之有愧。

  自己在战场上对待敌人就已经够残酷的了。和这个银发小母狼一脸平静的说出的话语一比,他的心狠手辣变的如同孩童踩蚂蚁一般幼稚。

  “头狼为何如此...我们是上命所差身不由己,和您的组织并无深仇大恨。只要能让他们合作,大家还是一样可以做生意生活。何必要做到如此之绝?”

  “第一,他们每个人血债累累。杀了他们,能稳定民心。第二,我们四姐妹的人生早就被他们毁了。你们和他们没有血海深仇,我们有。”

  屠夫生生咽了五口唾沫才说出来话。

  “好,好。既然如此的话那我这就去安排几位的改造相关事宜。少陪了。”

  “没事,您忙您的。我这个小妹觉多,且得睡上一会。哦对了,你咖啡放在哪?”

  “啊,在下方橱柜中。您请自便。不用和我客气。我很快就回来。回见。”

  VV摆了摆手,开始冲新的咖啡。屠夫擦着汗开开门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屠夫拿着四张身份卡走了进来。VV看都不看,随手塞进帝国的胸罩里。接着把狼牙往后一丢,径直走出了大门。

  “它是你的了,大家各办各的事去吧。”

  “好的,您保重。”

  “哦对了,咖啡不错。你眼光可以。不过别忘了,下次尽量用矿泉水。自来水发苦。”

  “多谢指教。”

  罗马讲到这的时候,维内托醒了。她赶忙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走远。我摸了摸VV的银发,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快到码头了。咱们准备走楼梯上去。我的西西里银狼。”

  “嗯....嗯?”

  VV的脸从疑惑到不解到冷笑,只花了三秒钟。

  “罗马~~~~你来一下~~~~”

  “姐!姐夫你这个叛徒,你又卖我!啊~~~~~”

  乌戈利尼做着鬼脸在一旁幸灾乐祸,波尔扎诺鄙夷的看了一眼罗马,默默的走上了码头。

  又是宁静而祥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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