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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21)
作者:禹yuyu
2025/09/08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4945
写在前面:
什么是贞洁?
什么是情?
每个人有不同的答案。
本章中也有不同的婊子和不同的狗。
笔者也既是婊子又是狗。
希望本书能带来一些哲学思辨。
可惜没人读。
但笔者会慢慢雕琢下去的。
第二十一章-婊子与狗
//面对柳清漪欲拒还迎的嫩穴,诗剑行感到不可理喻。//
我越想越气。
自己和烟儿到底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明明半个月之前,我们二人还紧紧相拥,还在沿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走下去。
可现在,我却被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强迫着去操另外一个,我根本就不爱的女人!
不,是四个!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具冰清玉洁的胴体,正在我每一次的进入与退出之中,不住地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破碎呻吟。
她看起来很爽。
可我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快感。
只有一片冰冷的、来自于“背叛”与“罪恶”的麻木。
操!
我实在是做不到。
我做不到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之下,行那苟且之事!
我决定罢工!
然而,就在我这个念头,刚刚才在我脑海之中升起的瞬间——
【……夫君……】
该死的离恨烟!
灵魂之声又响起来了!
【……你若是,不好好地对待烟儿的这四个好姐妹……】
【……你若是,不用你这根已经不属于你自己的下流肉吊,把我们五个都彻彻底底地征服、喂饱……】
【……那烟儿现在就走……】
【……走到琅琊山之下,走到那充满了肮脏与罪恶的凡俗世界里去。】
【……走到那三教九流、龙蛇混杂的烟花柳巷之中去……】
【……然后,】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自暴自弃般的疯狂,
【……就把我这具,被操熟了的下贱身体,彻底地敞开。让那些肮脏的男人们,一个又一个地,尽情地享用……】
【……把烟儿……彻底地,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真正的婊子……】
【……我的好夫君,你说,在那之后,我再来拖着我的烂穴来看你……你满不满意呀?】
听了这番话之后,我的情绪已经不能称之为“怒”了。
我被她硬生生地气笑了。
我当然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最极端、最无赖的方式,来逼我,来激我。
可我还偏偏就吃这一套。
或者说,没有男人,不吃这一套。
“你这……骚蹄子!”我发出一声“被彻底打败了”的无奈咒骂。
然后,我便向清漪的嫩穴,狠狠地宣泄而去!
本来是烟儿的挑衅,现在却是清漪师妹在代她受苦。
这朵长在温室里的花朵,根本经不起我的狂暴挞伐。
她那双本是好奇“师兄师姐好像在吵架”的清澈眼眸,很快便被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灭顶快感所淹没。
她不像烟儿那般会浪叫,也不像婉妹妹那般敢于求欢。
她只是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阵阵“咿咿呀呀”的、如同小猫般的破碎轻语。
不过短短数十下,她的稚嫩身体便在我每一次都狠狠顶入子宫的狂野冲击之下,剧烈地弓起,喷涌出了此生的又一次潮吹。
姜奴娇已在之前那场“对峙”之中高潮过一次,此刻正像一条死鱼般趴在我们的脚边,俏脸上还带着一丝尚未褪尽的余韵。
而桑琳婉,则斜倚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好戏”,一边用她那白玉般的素手,缓缓地抚摸着自己胸前那对丰腴饱满。
苏媚儿则带着火折子,默默地走出了帐篷,完成她此行本来要完成的任务--将帐外熄灭的篝火,重新点燃。
熊熊的火焰,将我们这顶小小的帐篷,映照得如同白昼。
那跳跃的、昏黄的光影,将我们六具同样是赤裸的身体,拉扯得扭曲、漫长,如同六只挣脱了所有来自地狱枷锁的、正在进行着一场无上狂欢的淫鬼。
而我的烟儿,则依旧在我的识海之中,用那女王般“大度”与“调教”意味的语调,不知疲倦地挑衅着我。
【……夫君……你看……清漪妹妹的身体……是不是,比烟儿的,还要更加紧致……更加……美味呀……?】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夫君……你看……婉妹妹的奶子,是不是也快被你玩熟了呀……?】
烟儿还在我的脑海之中喋喋不休。
够了!
我猛地切断了灵魂链接!
整个世界,总算清净了。
妈的……离恨烟都这么胡闹起来了,凭什么我不行?
道德感,不是在这种时候拿来束缚自己的!
我诗剑行的“侠医之道”,可不是任由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上一顶又一顶绿帽子的“大王八之道”!
一个只是单纯用来报复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之中,轰然成形——
我要找个机会,通过大力猛干苏媚儿,让她依然“魔性”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将她体内的媚气,彻底地释放出来!
这剩下的四个小蹄子,就会全都变成不被我这根“净化棒”狠狠地肏干、灌满,就只能永远地在欲望的苦海之中,沉沦、挣扎的、真正的荡妇!
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既满足我爱人那“大度”与“守护”的荒唐愿望,又不让我属于男人的可悲尊严,彻底地崩塌!
在想法浮现的一刻,我便重新接上了链接。
【……主人……我的好主人……】
我的戏又来了。
【……公狗知错了……求求主人……不要……不要再生奴才的气了……】
我的讨好,似乎终于取悦了这只在我面前已经彻底“疯魔”了的小母猫。
【……咯咯咯……】
【……这才乖嘛……我的……好公狗……】
【……那就……从那个最先忍不住,主动向你这根骚狗屌投怀送抱的……骚蹄子开始吧……】
她已经彻底将我主宰的灵魂之声,落下了第一道“神谕”。
我没有再迟疑。
我像一具提线木偶,从那具还在流水的柳清漪师妹的身上,缓缓地退了出来。
我转过身,对准了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穴水横流的……桑琳婉师妹。
她的脸上没有了丝毫属于“人”的理智。
那双媚眼,此刻只剩下了一种,即将要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当着自己最敬爱师姐的面,彻底地贯穿、占有的狂喜!
她甚至不等我靠近,便主动地将自己那丰腴饱满的胴体,摆成了一个最适合被进入的、“M”形的淫荡姿态。
我缓缓地,将自己,送入了她的身体。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温暖湿滑的秘境,是如何地,将我这孽根,死死地包裹、吸吮!
而她也同样感受到了那份,被自己最心爱、也最强大的男人,彻底地破开、占有、填满的满足感!
【……怎么样?夫君?】
【……婉妹妹的……小骚穴……是不是,也和烟儿的,一样紧……一样会吸呀……?】
【……快……快用力……!】
【……把她……也给我,狠狠地,操烂……!】
那我就依她所言,把桑琳婉操烂咯?
我开始疯狂地律动。
而她则像一株,终于等到了那可以让自己尽情缠绕的参天巨树的痴缠藤蔓般,疯狂地回应着我,迎合着我!
“啊……啊啊啊……!师兄……!诗师兄……!”
“……你的……你的大鸡巴……好厉害……!比……比琳婉……想象中的……还要……还要更粗……更长……!”
“……琳婉……琳婉的……小骚穴……要被……师兄的大肉棒……彻底……撑满了……!”
没过一会,桑琳婉那具丰腴的胴体,就在我不知疲倦的挞伐之下,被彻底地操得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再也无法发出一丝一毫的浪叫。
【……下一个……柳清漪这贱婊子,还没被公狗喂饱呢……快去喂她!】
柳清漪师妹看着我这根,刚刚才在她最亲密的姐妹的身体里,沾满了她姐妹爱液的狰狞巨物。
她那张与初见离恨烟之时一样清冷与孤傲的俏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只剩下了一种,即将要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占有的……
无上的期待。
我再一次将自己送了进去。
【……呜……!】
她的身体,是与桑琳婉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紧致。
那是一种玉矿般的紧致。
操她,就像开矿一般,麻烦得很。
然而,这一切,在我这根连“离恨楼大师姐”都无法抗拒的攻城锤面前,显得那样的不堪一击。
她喷了。
【……我的好公狗……干得不错……】
【……那两个胆敢偷腥的贱货,总算是被你彻底地操服了……】
【……接下来,该轮到那两个,同样是在渴望着夫君你这根无上龙杵,临幸的……魔女蹄子了……】
我没有再说话。
我决定直接去操苏媚儿。
【……夫君……】
【……这个……可是姐姐我,赏你的……】
【……给本宫,用你那根,能把天都捅穿的大肉棒……狠狠地,给她……开宫……!】
我没有再有任何的犹豫。
一插到底!
“啵——!”
“啊——!”
开宫!
她被我这一下,活活地操得精神恍惚,发出破碎的呢喃。
“……枫……我的……枫郎……”
她的头发,又变色了。魔纹也又长了出来。
她又一次,变成了那个让离恨烟变成如今这副贱女模样的元凶之一——魅姬。
“嗡——!”
一股带着极致甜腻的媚气,瞬间便将我们这顶小小的帐篷,彻底地笼罩!
【……不对!】
【……夫君……你……!】
【……你坏死了!连人家都骗!……你明明知道……人家会发情的……哈啊……】
帐篷之内,已是春心荡漾的五个小蹄子,都被媚气彻彻底底地点燃!
那场景,简直是群魔乱舞。
苏媚儿作为这场狂欢的“主谋”,此刻却失去了那“女王”般的从容。
她嘴里不住地叨咕着自己那早已死去的枫郎,素手则不受控制地,探入了自己腿心那片“紫苏蝴蝶”,疯狂地抠挖着,仿佛里面住着个恶鬼,正在不停地追着她。
姜奴娇,则咯咯地娇笑着,在那柔软的床榻之上,不断地翻滚、嬉戏。
她甚至还伸出那双白玉般的小手,将自己的可爱肚兜褪到了腰间,露出了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
桑琳婉,更是彻底地放飞了自我。
她像一条美女蛇,缠绕上了身旁那具胴体,将自己的雪白山峰,在那同样是挺翘玲珑的玉碗之上,缓缓地研磨、蹭弄。
柳清漪,则蜷缩在帐篷的角落里,浑身剧烈地颤抖,试图躲避桑琳婉的亵玩,但毫无作用,只能继续咿咿呀呀地叫。
而我的烟儿,则彻底地崩溃了。
【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给算计,征服……好期待……好想要!】
她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般,重重地趴倒在了床榻之上。
【嘿嘿……嘿嘿……要被我的公狗夫君强奸了诶……】
而我则像一个,终于可以对那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王,进行最后的“审判”的、胜利的奴隶般,缓缓地骑跨在了她的身上。
【……我的好‘主人’……】
我的灵魂,在她的识海之中,发出一声“以下犯上”的、不加掩饰的嘲讽与戏谑,
【……你不是最喜欢,被我‘骑’吗?】
【……你不是亲口册封我为,你的‘烟骑士’吗?】
【……那今日就让本骑士,也来好好地,‘骑’一骑,我这头还在嘴硬的……骚货母马吧!】
我拽着她那被汗水浸透的、柔顺的青丝作马鬃,如同握着最桀骜不驯的烈马的缰绳。
我那只空着的手,则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不轻不重地,掐住了她那天鹅般优美的、脆弱的脖颈。
我的双腿,更是如同一对最坚固的铁钳,将她不断起伏的胸膛,死死地夹住!
而我那双脚,则覆上了天山,用我那粗糙的脚底,揉搓研磨。
“呜……嗯嗯……!”
【……夫君……!主人……!不……不要……!】
【……烟儿……烟儿错了……烟儿再也……不敢了……!别再磨了!】
【……求求你……主人……快……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也正是在这时,那四个早已意乱情迷的好姐妹,也终于找到了她们各自的“归宿”。
苏媚儿与桑琳婉,那两具同样是充满了成熟风韵的、熟透了的火爆胴体,互相抚摸着,亲吻着,用她们的丁香小舌,在彼此的身上,点燃了一簇又一簇足以燎原的火焰。
而姜奴娇与柳清漪,则像两只可怜小鹿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互相依偎,互相取暖。
烈马,终于彻底地被我驯服了。
她缓缓地转过头,亲口认了主。
“……主……主人……”
“……我,我想通了……我不是母马……我是主人胯下的母驴……以后……以后……人家就改名……驴恨烟……天天给您骑……”
我心中得意,从她的身上缓缓地退了出来。然后,我将那根“爱”,再一次狠狠地插进了这头不听话的、骚货母驴的屁穴之中!
“啊……!”
“从今往后,”我在她的耳边,缓缓地命令道,
“……你就叫,‘骚货反差婊子驴恨烟’。”
“……呜……”
“叫!”
“……奴家……奴家是……主人的……骚货反差婊子驴恨烟……”
“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爬过去。”
我指着那早已是在一旁的四个“好姐妹”。
“……一个个地,去舔她们的脚。”
“……让她们也好好地欣赏一下,你这头下贱母驴,是如何地被我调教的。”
她没有再反抗。
她像一头真正的牲畜般,缓缓地爬了过去。
她首先,爬到了苏媚儿的面前。
“……骚货反差婊子驴恨烟……”那条“母驴”,用整个人格都被侮辱过后而破碎的沙哑声音,缓缓地介绍着自己,“……见过……媚儿……主人……”
“……我是……被好多男人操过……人尽可夫的婊子驴恨烟……”
然后,她缓缓地低下头,将自己那圣洁的丁香小舌,印上了那只白玉般的脚丫,嗦嗦起来,留下一脚的垂涎。
紧接着,是桑琳婉。
她的俏脸上,早已是潮红一片。
她甚至不等“驴恨烟”爬到她的面前,便主动地将自己摆成了一个充满“欢迎”意味的姿态。
“……我是……喜欢被自己的师妹偷男人,还把自己的男人送给姐妹们的……绿帽奴母狗婊子驴恨烟……见过琳婉主人……”
“驴恨烟”的舌尖,刚刚才触碰到她温热的足心,她便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浪叫,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竟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就这么被活活地舔喷了!
然后,是姜奴娇。
她看着眼前这场调教游戏,很好奇。她甚至还有样学样地,将自己那只同样是小巧玲珑的脚丫,也同样送到了“驴恨烟”的嘴边。
“……我是……想给夫君生宝宝,却死活也怀不上,被仇人捷足先登的废物子宫婊子驴恨烟……”
最后,是柳清漪。
“……我是……一开始挨操的时候都不敢叫出声,后来被操熟之后,什么贱话都叫的出来的闷骚销魂婊子驴恨烟……
当“驴恨烟”那温热的、似是在为师妹“赎罪”的舌尖,触碰到她那冰凉的、不住颤抖的足底时,她也猛地一颤!
啧……都喷了……
我的心中,那属于雄性的占有欲,彻底地爆棚了。
我对着眼前这一头,不,是五头温顺的母驴,下达了第一个“主人”的命令。
“……都过来。”
“……把本主人的这根龙杵,给舔干净了。”
她们没有丝毫的犹豫,一起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她们缓缓地低下头,一起将樱桃小口,印上了我那根沾满了她们姐妹爱液的狰狞巨物之上。
一场不伦背德的“清洁”仪式,开始了。
“……光舔,还不够。”
“……本主人,要听你们一个个地,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哪条母驴,叫得最骚最欢,玉杵就会先插进谁的驴穴!”
一场我此生都闻所未闻的“争奇斗艳”,居然在我自己的提议下开始了。
她们用最原始、也最坦诚的行动,来向我这个,唯一的“雄性”,唯一的“主人”,展现着她们各自独一无二的“身份”与“价值”。
烟儿,第一个抬起了头,尽是对我最纯粹的崇拜与爱意。
她自己下了一个全新的“人格定义”。
【本姑娘名唤驴恨烟,曾是高高在上的离恨楼大师姐,也曾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月中仙。可如今,人家早已被夫君这根,能把天都捅穿的大肉棒,给彻彻底底地,从里到外,都操熟了,操烂了……】
【本姑娘不要做什么仙子,更不要做什么女侠……此生此世,都只想当夫君胯下这头,只为你一人张开双腿,只为你一人流水喷精的,反差婊子驴,正宫主母驴……】
她像一头将我视作自己专属财产的、最高贵、也最霸道的纯血母驴般,缓缓地从那同样是跪伏在地的“侧妾”们的包围之中,站起了身。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那双同样是被我彻底地征服、占有的修长玉腿,向两侧分开。
她用她自己的手指,缓缓地掰开。
【……我的好公狗……】
她的灵魂,在我的识海之中,发出了慵懒的浪叫,
【……你看……】
【……母驴的……小骚穴……又在……为你流水了……】
【……快……快进来……】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只有我才能听懂的、属于“妻子”对“丈夫”的邀请,
【……把你的……全部……都……再一次地……交给我……我是你的全部……不是么?】
只有对于她,我有话要回应。
【……烟儿……不论你是圣女,还是魔女……不论你是烈女,还是贱女……你永远是我的全部!】
【……谢谢你……夫君……】
紧接着,是苏媚儿。
她对自己的新定义,是一种复杂的解脱。
【奴家苏媚儿,曾是离恨楼的天才师姐,也是那罪孽深重的魔教妖女。若非主人,用您只用来‘净化’的无上龙根,将奴家这具身体与灵魂,一同洗涤、救赎,奴家怕是早已永世沉沦,说不定哪天就会被淫虐至死,全尸都留不下了……】
【奴家此生,不求原谅,只求能像现在这般,永远地跪伏在主人的脚下,用奴家这具不属于我自己的下贱身体,来报答主人的再造之恩。奴家是主人的,性奴寡妇驴,戴罪侍奉驴……】
行动上,她没有像烟儿那般用“霸道”来掩盖内心的无助。
她像一个将“侍奉”二字,刻入了灵魂最深处的、最懂男人心的风尘妖精般,以一个“任君采撷”的卑微姿态,侧躺在了肮脏的床榻之上。
“……主人……”她的声音,酥媚入骨,足以将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的骨头,都彻底叫化,“……奴家……知道主人,刚刚才在那几个不成器的小蹄子的身上,劳累了许久……”
“……想必……也有些乏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主动地将自己那只温暖的素手,探入了自己腿心那片“紫苏蝴蝶”。
“……不若,就让奴家,先用我这双最会伺候人的小手,为主人好好地‘按摩’一番……”
“……待主人龙精虎猛之后,再来……好好地‘享用’我们,也不迟呀……”
我感到欣慰。
她能好好地活下去了。
这是一定的事。
在那之后,再慢慢让她活给自己看吧。
然后是桑琳婉。
她现在简直是个陷入狂喜的疯子,迫切地想把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展示给自己的爱人:
【主人!我的好主人!我桑琳婉,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同门弟子,练武练不明白,修道也总是开小差,就连谈恋爱都被甩……可是,可是,从见您的第一面起,就……就想要了!我每天晚上,都在幻想着,能被主人您这根神乎其技的大肉棒,狠狠地操弄,折磨!】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我不要什么名分,也不要什么地位!我只想当主人您胯下,那最会侍候您的,不知羞耻驴,天生淫浪驴!】
行动上,她更是彻底地放飞了自我。
她真的像一只再也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发情母狗般,把自己的身体又一次摆成了一个“M”字。
“……师兄……!不……!主人……!”
“……快……快来看琳婉的……小骚穴……!”
“……你看……!它……它也在……为您流水……!为您……发骚……!”
“……求求你……主人……!不要……不要再管那两个,只会用嘴皮子功夫勾引您的骚狐狸精了……!”
“……快……快来……用您的……大肉棒……把琳婉这个……最骚、最浪、也最会叫的……小母狗……狠狠地……操烂吧……!”
我感到无言以对。
离恨楼的姑娘们,当真如此敢爱敢恨。
不愧是“有情大道”。
我们这样做,
大概已经是走进了这“道”的某个死胡同吧?
紧接着,是柳清漪。
她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讲述着她那卑微的灵魂。
【……主……主人……人家……柳清漪……只是一个……小透明……只有姐姐们平时能跟人家……聊天……所以……人家好喜欢烟师姐……可是,可是,烟师姐那天叫得那么欢……人家……一开始也不知道为什么……发誓终身不嫁的烟师姐……能被干得那么欢脱……】
【……直到被主人破了处……人家才明白……人家……只是觉得……主人的……大鸡巴……好……好厉害……插得……插得清漪的……小穴……又痛……又爽……都……都快要……坏掉了……呜呜呜……清漪也不要什么名分……清漪只想做……烟姐姐的替代品……若是烟姐姐以后来月事,不能被主人干,那就由清漪来学她……清漪永远是主人的……师姐影子驴……闷骚羞怯驴……】
她远远不像三个姐姐那样骚浪。
她也确实不会。
她那具冰清玉洁的胴体,只是在说这些话的同时,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那是一种无声的、却又比任何言语,都更加致命的……邀请。
不行。
在未来,
我必须告诉她,她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她就是她。
她就是独属于自己的,冰清玉洁的柳清漪。
最后是姜奴娇。
她对我们的感情已经从仇恨到感激,终于发展成了依赖与崇拜。
【……邵哥哥……不……主人……奴家……奴家是娇奴……一开始……是主人的敌人……被主人俘虏之后……就变成……变成了主人一个人的……小宠物……主人把娇奴当做女儿一样……娇奴好开心……】
【……哥哥的……大鸡巴……是……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也最舒服的东西……只有……只有它,才能让娇奴的……小肚子……不痛……只有和哥哥做爱的时候……娇奴才觉得做爱是有意思的事情……娇奴被哥哥操成了妈妈,娇奴也好开心……】
【……哥哥……以后……能不能……天天都把……大鸡巴……插在……娇奴的……小穴里呀……?娇奴想给哥哥……生好多好多的小娇奴……】
【……娇奴……是哥哥的……怀崽妈妈驴,宠物女儿驴……】
她像一个生怕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被其他小朋友抢走了的孩子般,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她伸出那双小巧的藕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大腿,将自己那张小脸,在我的腿上来回地蹭着。
“……邵哥哥……!”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被抛弃般的、孩子气的委屈,“……不要……不要她们……”
“……娇奴……才是……哥哥的……第一个……小宠物……”
“……哥哥的……大鸡巴……是……是娇奴一个人的……!”
“……娇奴的……小穴……和……和肚子里的小宝宝……都……都,好想……好想,哥哥的……大鸡巴呀……!”
可怜的姑娘。
我必须对她和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子都负起责任来。
即使我不爱她。
但那种感情,似乎已经变质,已经逐渐变成了一种叫做“亲情”的东西。
我还没做好当爸爸的准备。
但我必须做好准备。
现在,她们五个都讲完了自己的“雌竞宣言”。
我该决定谁成为“胜利者”呢?
那其他四个姑娘,就都会成为失败者。
想必烟儿也不会喜欢看到这点。
我还是犯了难。
那属于“医者”的、尽是“守护”与“责任”的道心,与那属于“雄性”的、充满了“占有”与“征服”的本能,再一次展开了天人交战。
【……真是不争气……夫君,你的玉杵真是白长了……】
烟儿似乎是立刻便从那灵魂链接之中,得知了我这不合时宜的“心软”。
【……罢了……】
【……既然,夫君你还是,放不下那点可笑的‘脸面’……】
【……那烟儿,便帮你一把……】
她将姜奴娇那件大一号的可爱肚兜,缓缓地解了下来。
然后,她便将那件,还带着她那独有的、如同初生婴儿般淡淡奶香味的温暖肚兜,不由分说地系在了我的脸上。
一阵同时具有“处子”与“母性”矛盾属性的奇异香味,扑面而来。
我的眼前,变成了一片漆黑。
接下来,那五条温顺的“待孕母驴”,全都将自己的身体,如做平板支撑般四肢着地,将她们那同样是在不住地晃动、沁汗的奶子,沉甸甸地向下垂着,又将她们那充满了不同风情的屁股,高高地撅起,等待着被我这个“瞎子”主人,随意地临幸。
【……我的好夫君,我的……好公狗……】
烟儿以前就爱开玩笑。
自从她和我一同解开心结,更是好像已经迷上了恶作剧:
【……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增添一点情趣……】
【……你若是,能猜出来,你现在正在干的,是哪一条,骚母驴……】
【……那烟儿,就奖励你……】
【……可以内射在那个被你猜中了的、可怜的小蹄子的……身体里!】
我的血脉彻底偾张,向着离我最近的那具流水的温软胴体,狠狠地扑了过去!
我先是伸出手肆意地抚摸、探索。
胸部平平。
是她。
是那个肚子里还怀着我的骨肉的、可怜的“怀崽宠物驴”。
然而,也正是在确认了她身份的瞬间,我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丝属于“医者”的“仁慈”。
不能操穴。
以我目前的状态,她会受不了的。
于是,我对准了她早就被我享用过的……
后庭。
“喝诶!娇奴,你这魔头!吃你邵哥哥一吊!”
那滋味,竟丝毫不比烟儿逊色半分!
“……啊……!啊啊啊……!邵……邵哥哥……!主……主人……!”
她天真与稚嫩的灵魂,被我给彻底地操得精神错乱。她的口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乱马七糟、毫无逻辑的浪叫。
“……小……小兔子……在……在哥哥的……大鸡巴里……吃……吃草……!”
“……草……好甜……像……像妈妈的……奶水……!”
“……不……不对……是……是哥哥的……骚尿……!”
我没有理会她那早已被我彻底操傻了的、孩童般纯真与无上淫靡的胡言乱语。
我只是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腿心。
然后,狠狠地揪住了她那颗小巧的阴蒂!
“啊啊啊——!”
我们二人同时,猛猛地高潮了!
我尽数地,内射在了她那不住地痉挛、收缩的、温暖的后庭之中!
而她,则在我那滚烫的龙精,彻底地灌满她身体的瞬间,发出了,此生最荒诞、也最充满了“孝心”的浪叫!
“……啊……!哥哥……!主人……!”
“……娇奴的……屁眼……也要……也要,为主人……怀上……小宝宝……!”
“……这样……娇奴……一次……就可以,给主人……生……生两个……了……!”
叫着,她那双天真的眼眸,猛地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凄美的、因无上极乐而不住颤抖的眼白。
她就这么被我,活活地操晕了过去。
下一个“猎物”。
这个姑娘的穴,紧致得很。
她的奶子,也很大。
甚至比烟儿的,还要更加饱满,更加挺翘。
但,媚儿师姐的穴里有倒刺,不是她。
那到底是那个对我“芳心暗许”的婉师妹;还是那个冰清玉洁、不染尘埃的清漪师妹;又或者说,其实是那个,已将“犯贱”二字,刻入了灵魂最深处的、我的……骚货母狗驴恨烟呢?
我干脆猛地一使劲,将那层温暖的子宫薄膜,狠狠地捅破了!
“啊——!”
身下那具温软胴体果然弓起!
她也同样,在这足以将任何灵魂都彻底撕裂的、灭顶的快感狂潮之中,再也抑制不住,开始精神错乱地,说些胡话。
“……啊……好烫……好大的……剑……!”
“……烟姐姐的……那柄公剑……插进……琳婉的……小骚穴里了……!”
“……不……不对……是……是琳婉的……剑……在……在干……烟姐姐的……骚货公狗……!”
“……咯咯咯……师姐……你看……琳婉的……剑法……是不是……比你的……离恨伞……还要……更厉害呀……?”
原来是桑琳婉……
她的穴,确实是与清漪师妹那如同“玉矿”般的紧致,截然不同的。
自然也与我的烟儿那与我心意相通的、如同“活物”般的紧致,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的、最纯粹的爱慕。
然而,我却无法回应这份爱慕。
相反,我感到……有些……厌恶。
她破坏了我们的爱情——某种程度上。
因此,我要惩罚她!
我将我所有的愤怒与罪恶、所有的挣扎与无奈,都化作了最无情的挞伐。
“你这……下贱的天生淫浪驴!”
“……是不是……是不是早就看上你师姐的男人了?!”
“……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在幻想着,能像现在这般,被我这根,同样下贱的狗屌,狠狠地,肏烂你的小骚穴?!”
“……你和你那下贱的师姐,都是一路货色!都是……都是,只知道用身体,来勾引男人的……贱婊子!”
“……说啊!你是不是?!”
我大声地骂着竟敢觊觎自己师姐男人的、该死的臭婊子!
“……不是……不……是……”
我又狠狠地顶开了她的宫口。
“………到底是不是!?”
“……哦……哦……是,是…我就是……贱婊子一枚……请主人责罚……”
我于是将她也同样彻底地灌昏。
下一个姑娘非常好辨认。
我甚至无需用手去抚摸、去探索。
在那根孽根进入之时,我便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奇异吸力,从她那如同拥有了生命的蝴蝶穴之中,缓缓传来。
倒刺。
是苏媚儿。
但她不像前两位姑娘那样不耐操。
她没有浪叫,也没有求饶。
她只是静静地承受着我每一次的深入,那红瞳丹凤眼,只剩下了一种对我的感激。
“……谢谢你……主人……”
“……谢谢你……愿意用你这根无上龙根……来……来洗涤奴家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主动地,用她那被魔功改造的穴心上,那密密麻麻的倒刺,在我的欲望之上,不轻不重地,缓缓刮弄。
那感觉,竟像是在为我,进行一场“引导”。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阳精,竟在这温柔的引导之下,向着那即将要喷薄而出的、最后的顶点,疯狂地汇集。
看来我也动情了。
当初,在那片该死的雪地上,我到最后也没让魅姬得逞……
“……你……”
我在即将要射出的最后一刻,还是强行地停了下来,试探性地问道,
“……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们之间,没有爱。如果射出去……你也就……失贞了。”
“……没事的……只是,斯人已逝。”
她用一种心灵空虚被填满的幸福回应着我。
“……枫郎走了。可是,我还活着。”
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沙哑与干涩,而是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清亮,
“……烟妹妹这几天也总和我说,我应该向前看,不要回头想。”
“……我想明白了……我必须,背负着他的那份,一起好好地活下去。”
“……枫郎的在天之灵,也一定会为我如今的‘新生’,而感到开心的吧?”
“……毕竟,”
她顿了顿,那双幸福的红瞳,再一次被一种不共戴天的恨意占据,
“……我已经为他报了仇。”
“……射进来吧,媚儿是您和烟妹妹的精盆便器,永远都是……”
我没有再犹豫。
射精之后,我感到要对她负起更多责任来,于是搂住她,抚摸起她的秀发。
我们才只是温存了一会,我便感到我的正宫娘娘又不开心了。
【……我的好公狗……】
【……可不准喜欢上这只,比‘驴恨烟’还下贱一万倍的寡妇哦……】
【……赶紧继续开你的……盒子吧……还有两头驴,等着你的爱护呢……】
下一具肉体羞赧无比。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穴肉,竟在我刚刚进入的瞬间,便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死死地夹住了我!
她被干的时候也只会“咿咿呀呀”地轻语,完全叫唤不出来,也完全看不出一点淫荡。
她的穴也压根没有技巧,只是不断地依靠本能,欲拒还迎。
这绝对是柳清漪!
“清漪,你想师兄射进去吗?要是不想,师兄也不勉强你……”
然而,回答我的,却并非是她的娇嗔。
而是一阵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像是在说“你这个笨蛋,又上当了”的、银铃般清脆悦耳的……
娇笑。
“嘻嘻嘻……”
那声音,不是用灵魂,而是用嘴发出来的!
“……我的好夫君,我的……诗剑行……”烟儿那充满了“恶作剧”得逞般不加掩饰的得意声音响起,“……你猜错啦!”
“……现在正在被你操的,可是你家最下贱的……炉鼎婊子驴恨烟哦……”
我才不信!
她一定是嫉妒我猜得太准!
我一把扒下了脸上那件骚不拉几的肚兜!
然后,我便看到了。
我看到了那张被泪水与爱液彻底模糊、此刻却写着“你奈我何”的、狡黠的俏脸。
我原来真的在干她!
确实……
她为了我……可以是任何样子……
可以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兰月仙;
可以是那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荡妇;
也可以是那个,为了守护我,守护我们一生一世的爱情,而甘愿将自己变成任何一个,我所需要的“她”。
我也应该为了她,能变成任何所需的模样。
虽然这一次,我应该愿赌服输,不能内射。
但我还是将她,将我这只独一无二的、可爱的小母驴,操得神魂颠倒。
我一边不知疲倦地来回操着她的“兰香白馒”,和她的紧致后庭,一边还让她自己不断地讲一些,把那没昏过去的苏媚儿和柳清漪,都逗得笑出了声的“驴恨烟笑话”。
“……从前有只小母驴,她最喜欢吃胡萝卜了……有一天,她看到她的主人,也有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胡萝卜……于是,她就……啊……!夫君……!慢点……!要……要被你……操死了……!”
“……从前有只小母驴,她最喜欢唱歌了……可是,她一唱歌,就会……就会,不受控制地,流水……喷精……啊啊啊……!夫君……!你的……大鸡巴……又……又把烟儿的……子宫口……给……给捅穿了……!”
……
烟儿这下看出来了,自己的夫君这是为了遵守“不内射”的愿赌服输,要把她活活操死才罢休……
她只好用那早已被我彻底地操熟了的、温暖湿滑的骚穴,死死地夹住了我。
【……主人……夫君……】
【……不要再管那些“愿赌服输”了……就奖励,奴家一发吧……】
【……让奴家……也为你……生一头……最可爱、也最会侍候主人的……小母驴……好不好呀?】
于是,她求仁得仁。
我再也无法抑制,将自己那超越了凡人极限的、滚烫坚硬的龙杵,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狠狠地顶进了她子宫最深处!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欲望顶端,甚至将她的子宫内壁,都顶得微微向上凸起!
从她那平坦如镜的小腹之上,甚至都能看到一个属于我的狰狞形状!
“啊……啊啊啊……!”
离恨烟,此刻已经完全地精神错乱。
“……小……小兔子……在……在夫君的……子宫里……吃……吃,我自己的……奶子……!”
“……奶子……好甜……像……像,夫君的……龙精……!”
“……不……不对……是……是烟儿……在……在吃,自己的……骚穴……!”
“……夫君……夫君……烟儿……再……再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呀……?”
“……从前有只小母驴……她……她去考状元……!”她的声音像个孩子一样荒诞,“……然后……然后,她就把主考官的……大鸡巴……也给……吃了……!”
“因为……他的名字叫李邵!邵哥哥说……只要小母驴伺候得好,他就把精液全都奖励给……小母驴!”
噗嗤!
我的肉吊在听到她这充满了“童真”与“淫靡”的、最后的“笑话”的瞬间,彻底地崩盘了,尽数地射入了她温暖的子宫之中,将她的整个子宫,都灌得满满当当,微微凸起!
“齁——哦哦哦——!”
她在我那滚烫的龙精,彻底地灌满她身体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母驴般的啼叫!
紧接着,她那具不堪重负的温软胴体,驱使着混合了我与她二人所有爱与欲望的洪流,从她的腿心,疯狂地喷薄而出!
竟将她那半个子宫的精液,都喷了出来,把她自己,也同样把我淹没在了一片浓精的海洋之中!
我缓缓地,从她那被我彻底地操烂、玩坏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然后,我抬起手,在那张充满了无上满足与绝对臣服的娇媚俏脸之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个耳光。
“……你这,下贱的驴……”
“……身为离恨楼的大师姐,竟被我这只你亲口册封的‘公狗’,给当着这么多姐妹的面,操成这个样子……”
“……你还怎么给她们做榜样?”
“啊——!”
我的话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瞬间便将她那攀上了巅峰之后的脆弱灵魂,再一次推向了,另一座更高的无上云端!
她那本是已经瘫软如泥的身体,再一次剧烈地弓起,将那剩下半个子宫的精液,也同样尽数地喷了出来!
也正是在这时,在一旁看完了整场“好戏”的苏媚儿,摇了摇头走了过来。
这位忠仆开始为离恨烟,仔仔细细地,收拾起了身体。
而我则将目光,落向了那最后一个,因为等待了太久,也同样是做了太久的平板支撑,整个上半身,都已经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将那对精致玉碗,压成了一块“玉饼”,但那充满了少女独有的、紧致的肉臀,却依旧是高高地撅起的……
闷骚小母驴。
今天,我要完全占有这个姑娘——给她的菊穴和口穴,一同破处!
我先是将我的大手探了下去,将她的紧致后庭,缓缓地掰开,然后将那根“爱”,缓缓地送了进去。
紧接着,我才将我那根连战五女的欲望,送入了她那在不住地颤抖、流涎的樱桃小口。
她还是老样子。
被干的时候,也只会“咿咿呀呀”地轻语,完全叫唤不出来,虽然没什么性吸引力,却更加引人爱怜。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柳清漪是如何地,以一种“笨拙”与“讨好”的意味,尽力地想要将我伺候好,像和几个姐姐欢爱时一样爽。
可是,她毕竟没学过。
我没有再折磨她。
我只是往她的嘴里,灌了满满当当的一发。
然后,她便在与其他几个姑娘如出一辙,却又加上了独属于她自己的、不成调的胡话当中,被我也同样彻底地灌昏了过去。
“……司兄……好……好腻害……”
她发出了一声充满了“仙子”般纯真与一丝“为什么会这么爽”的、无辜的悲鸣,
“……清漪的……嘴巴……也要……也要为司兄……僧……僧小包包……”
她那张冰清玉洁的俏脸上,最后的一丝神采,也在那无上极乐的巅峰,彻底地消散。她努力地,用那被我的滚烫龙精彻底填满的、粘滞的喉咙,一下又一下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但那过于浓郁的琼浆,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微微张开的唇角流淌而出。
她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眼眸,猛地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凄美的、因无上极乐而不住颤抖的眼白。
她也同样被我,彻底地灌昏了过去。
也正是在这时,我的烟儿已经被苏媚儿擦得干干净净,生龙活虎地,从那满足的慵懒之中,一跃而起!
她从背后,将我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嘿嘿嘿……”
她的灵魂,在我的识海之中,发出了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像是在说“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的娇笑,
“……我的好夫君……我的……好宝贝……”
“……连战五女,依然金枪不倒……”
“……果然是,驴恨烟的……好炉鼎呀……”
我一听烟儿还在用那“驴恨烟”的贱名称呼自己,便知道,她还没被我这唯一的“主人”,给彻底地喂饱。
那我就喂饱她!
我将她那具温软的身体,拦腰抱起!
然后动用那与她融为一体的浩瀚真气,将我们二人升至半空!
我以一个“把尿”的姿态,用我的双臂,将她那两条流着水的修长玉腿,狠狠地向两侧掰开、支撑!
我又用我的双手,顺着她的玉腹,狠狠地揉住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白兔!
然后,我将自己那根车辙一样粗的欲望,从她的身后,狠狠地送了进去!
“啊……!夫君……!不……主人……!”
“这个姿势……顶到那里……会尿的!会尿的!”
我就是想让她尿出来——把她的那份嘴硬,彻底摧毁!
我将嘴敷在她小巧的耳廓之上,轻轻地吹着气。
“……我的……好烟儿……”我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你看……你这下贱的身体……明明就是,又想尿了……”
“小母驴……赶紧把你的后腿抬起来,把你的仙女玉尿……洒向这茫茫人间吧……”
她哪受的住这般折磨?
起初,是带着哭腔的、最卑微的求饶。
“呜……夫君……主人……不要了……烟儿错了……烟儿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烟儿吧……那……那是尿尿的地方……好脏……不能……不能让夫君看到烟儿尿尿……呜呜呜……”
我狠狠地顶了她的尿道口一下,把她的求饶顶了回去。
见求饶无果,她便换上了另一种试图撒娇与讨好的、更加黏腻的语气。
“好哥哥……我的好夫君……你最疼烟儿了……不是吗……快放我下来吧……然后……然后你想怎么操烟儿都行……你想用‘爱’捅穿烟儿的屁眼也好,想把龙精射在烟儿脸上也好……烟儿……烟儿全都答应你……好不好嘛……”
可当她发现,撒娇也不行,换来的,只有我更狠的操弄,与那更加“亵渎”的滚烫气息时。
她终于,彻底地崩溃了。
“诗剑行!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她娇媚的嗓音被一种“老娘跟你拼了”、泼妇般的痛骂所彻底取代!
“你……你竟敢……竟敢如此折辱我!我……我可是离恨楼的大师姐!我……我一伞劈死你!”
“啊——!你还顶!你还顶!你这头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该死的公狗!”
“操!操!别顶我了!停下来!”
我则更加饶有兴致。
“啧,已经连一点淑女气质都不要了么?”
“被我一下一下地,全都干到子宫里,是不是好舒服?”
她的心神终于摇摇欲坠。
在我从她温暖湿滑的身体里暂时退出的空隙——
她竟真的被我活活地操得失禁了。
一股带着一丝独属于她自己的兰花幽香,和一股荡妇骚味的“仙子尿”,从她的腿心喷薄而出!
然后,这“驴恨烟”的驴尿,将那同样已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四个好姐妹,都彻彻底底地,浇灌了一身!
她脸涨得通红——
自己的形象,这下彻底被我毁了!
我并未就此罢休,心中那属于“主人”的变态征服欲愈发高涨。
我又一次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狠狠地向上抛起,又重重地落下!
“啊——!尿……停不下来……啊……!”
又一股透明清香的“婊子尿”,浇了下来!
紧接着,是第三次!
这次的尿骚味,尤其重,甚至带上了一点焦黄……
这仙子,似乎被我操得都有人性了……
“呜……呜呜……夫君……主人……求求你……饶了烟儿吧……烟儿……烟儿的膀胱……要被你……彻底地……操坏了……”
求饶要是有用,她也不至于尿这么多泡了。
也正是在这时,她被我彻底操傻了的灵魂,终于想到了一个足以将我这头彻底失控的野兽堪堪勒住的、最后的“杀手锏”。
“……诗……诗剑行!”她的灵魂尖叫起来,
“……你……你若是,真的,把我操得,以后,都……都不能,控制撒尿了……”
“……那……那烟儿……就……就每天,都……都尿在你的嘴里!把你……把你当成我专属的……骚尿壶!然后……然后天天去找其他野男人,让他们把我也操得满地喷尿!”
“……看你……还敢不敢……像现在这般……得意!”
不行不行,她不愿意了。
我终于还是在一声“算你狠”的无奈苦笑之中,缓缓地停了下来。
我将一发浓精,狠狠地灌入了她的温暖后庭之中,然后,才将她从空中直接“扔”了下来。
离恨烟被我操得连真气都不知道该怎么调用了,就这么直愣愣地向着那张肮脏床榻,重重地摔了下去。
失重的恐惧,让她继续说着胡话。
“李邵!等老娘好了!一定把你的吊剁下来!!!”
“快接住我啊啊啊啊!”
我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让她受伤呢?
我后发而至,将她稳稳地接在我的怀中,然后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也正是在这从地狱到天堂的、过山车般的刺激之下——
离恨烟,又尿了。
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爽得。
【好爽啊……】
看来是爽得。
那股已经带着浓重骚味的“堕仙尿”,不偏不倚地,尽数喷进了昏迷不醒的柳清漪那微微半张的樱桃小口之中。
“咳……咳咳……”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甘泉”,给活活地呛醒了。
这样,四个同样是被我和我的爱侣彻底地征服、占有的“好姐妹”,都再次醒来。
在魅姬的媚气,和我的精液驱使下,她们像四只已被欲望彻底占据了心神、再也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信徒般,一同围观着我,与她们唯一的“女王”最后的交合。
【……反正……老娘……都被你这死鬼……操得喷尿了……倒也不如……疯上一把!】
她还能疯什么?
我的天啊……
她似乎嫌这不伦与背德的、五女一男的淫乱派对还不够刺激。
她竟对着我们下达了,此生最疯狂最下贱的命令。
“……骂我……”
“……我的好夫君……我的……好姐妹们……”
“……用你们……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来……来狠狠地骂我……!”
“……这样……本姑娘会……更爽……!”
“……要是不骂……我就跟你们……绝交!”
苏媚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率先开了口。
“……离恨烟,你这下贱的婊子……”她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感情,却又有一种“过来人”的怜悯,“……你如今这副一见鸡巴就流水,不被男人操弄就活不下去的骚浪模样,可都是托了奴家的福啊……”
“……若不是奴家麾下那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宠物’,将你这具,本是冰清玉洁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彻彻底底地开垦了一遍……”
“……你又怎能像现在这般将你这天赋异禀的、可爱的小夫君,给伺候得如此服服帖帖呢?嗯?”
“……咯咯咯……姐姐……我的好姐姐……”烟儿发出了,得偿所愿的浪叫,“……你说得对……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婊子!那又如何?你们现在不也都成了本姑娘的所有物么!?”
“……求求你……我的好姐姐……多……多教教我夫君……让他……也学会,你那些……能把任何贞洁烈女都彻底玩坏的、下三滥的……花样……”
“……让他……也把我……狠狠地……折磨……!”
姜奴娇好的不学,净学坏的。她那张本是天真无邪的俏脸上,写满了“孩童”般的纯粹“恶意”。
“……烟姐姐……”她的声音娇滴滴地,不带丝毫的杂质,“……你的身体……好脏呀……”
“……你的小穴……被那么多,不同的男人,都插过了……你的屁眼……也被邵哥哥的‘爱’,给捅穿了……你的嘴巴……更是连自己的尿,都喝过了……”
“……你好骚……你好浪……你好……下贱……”
“……你再也不是那个,干干净净的、只属于邵哥哥一个人的小仙女了……”
“……奴娇鄙视你……娇奴也鄙视你……”
“……咯咯咯……谢谢你……我的好妹妹……”烟儿发出了更加兴奋的叫唤,“……等……等妹妹,把你自己肚子里这个,同样下贱的孽种,生下来之后……”
“……姐姐就把你的子宫,给你一脚踩烂,彻底干坏掉!”
“……让你再也……生不了孩子……!”
“……好不好呀?”
“诶?不要!姐姐,奴娇错了!呜呜……”
她眼见这话,竟真的将姜奴娇吓到了,她那张“魔女”般疯狂的俏脸上,又瞬间,恢复了一丝属于“圣女”的笑意。
“……哎呀呀,姐姐,只是在和你开玩笑呢……”
“……这只是情趣而已啦……”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姐姐在呢……”
然后是桑琳婉。
她看着我,看着我身下这个她最敬爱的“师姐”,发出了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失望与愤怒!
“离恨烟!”
她发出一声嫉妒的尖叫,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绿帽奴反差婊!”
“……你……你忘了,楼主和师母在你身上,寄予了多少的厚望吗?!”
“……你忘了,我们离恨楼这么多年的培养吗?!”
“……你……你竟为了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男人,将自己,将我们,都变成了这副,人尽可夫的、下贱的模样!”
“……你……不配做我的师姐!”
骂这么脏……
不对,这是骂我呢……
还是骂整个离恨楼的同门呢……
烟儿会如何回应?
“……我呸!”
她以牙还牙。
“……桑琳婉!你这只,比我下贱一万倍,比那两个魔头还下贱的,不知羞耻的骚狐狸精!你还有脸说我?!”
“……要不是你带着清漪,三更半夜地,跑到我们帐篷里来偷腥……!”
“……我们又怎会,闹到现在这步田地?!”
“……你说我不配做你的师姐?”她发出一声带着无上威严与一丝“你死定了”的嗤笑,
“……那好啊……”
“……等回了离恨楼,我便将你今日的‘壮举’,一五一十地,全都禀告给师父师母!”
“……我倒要看看,他们会不会把你这只“不守妇道”的骚蹄子,也给赶下琅琊山!”
“……贱货!”
最后,是柳清漪。
她还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只是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在那不住地颤抖。
“……夫君……”烟儿这次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看来,清漪妹妹是个真正的贞洁烈女呢……”
“……既然如此,”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魔鬼般的、不加掩饰的残忍,
“……那夫君,便干脆,把她给活活地操死吧。”
“……我倒要看看,她是真贞洁,还是……假贞洁。”
然而,烟儿这“恶意”的激将法,换来的却并非是柳清漪的求饶。
而是一句,足以将我们所有人击溃的……
反问。
“……烟姐姐……”柳清漪的清澈眼眸中,有一种名为“羡慕”的情绪,“……如果……如果,我也中了那个……你那天……跟我说过的‘销魂蛊’……”
“……是不是……我就能和姐姐一样……变得……这么‘贱’……”
“……是不是……我就能,讨好诗剑行师兄了……?”
这句话,精准地破防了。
烟儿那张俏脸上,所有的伪装瞬间崩塌。
她哭了。
没有任何人,想中一次那该死的东西。
如果没有那最初的变故……
我们的爱情,或许能永远毫无杂质。
或许能真的一生一世。
可现在,它早就已经脏了。
烟儿之所以像现在这般变本加厉地,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上面乱涂乱画,或许也只是希望能以一种更加极端的方式,来掌控自己的爱恨,不再被自己那该死的、期待着每一次做爱的肉体所驱使吧?
但她永远都是不一样的。
她不像苏媚儿那般,心中充满了无尽的仇恨与罪孽,需要我去“救赎”;
她不像姜奴娇那般,心智不全,需要我像个“父亲”般,去“引导”;
她不像桑琳婉那般,只是单纯地,迷恋着我这具充满了力量的肉体;
她更不像柳清漪那般,只是天真地,崇拜着那个戴着“英雄”光环的虚假幻影。
她爱的,是我。
是那个,会和她一起在罪恶中挣扎的、不完美的、会哭会笑,会愤怒会痛苦的,真实的“人”,而非“侠”,非“医”,更非“神”。
我爱的,是她。
不论在未来,我们的爱情会变得有多肮脏,不论离恨烟会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永远,只爱她。
“烟儿,”我用嘴,说出了这句,我本该是在灵魂之中,对她重复过千百遍的,最后的表白,“……不要哭了……我爱你。”
也正是在这一刻!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具上下的几个洞都在流水的温软胴体,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我也……爱你——!”
她那充满了灵性的肉洞,竟真的在这句表白中,将我的欲望,给……活活地夹射了出来!
现在,
我这条狗,总算是软了下来。
五位姑娘,不,五个婊子,也总算是全都被我喂饱了。
事后,花团锦簇。
我像一个,被彻底榨干了所有精力,却又获得了无上满足的帝王般,静静地躺下。
而那五位猫儿,将我紧紧地围在了中央。
她们伸出各自那有着不同风情、温热灵活的丁香小舌,将我身上那早已干涸的汗液、精液,以及那都不知道究竟是来自谁穴内的淫水,都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
五位姑娘,又是五种不同的感觉。
我则缓缓地伸出手,在那五颗温顺的小脑袋瓜上,挨个轻轻地摸了一下。
“……乖……”
【……你,比她们加起来,都要好……】
我的灵魂,在烟儿的识海之中发出了,此生最温柔的“神谕”。
离恨烟虽然卖力地舔着我,但却并不领情。
【……诗剑行,你把我搞得太过分了……小心你的吊!】
……
她应该不会在我某天熟睡之时,真的把我变成太监吧……
天已经亮了一半。
几个姑娘,都穿上了简单的亵衣亵裤。
苏媚儿那成熟的火爆胴体,被她穿来的朴素的灰色细棉布紧紧地包裹着,更显一分洗尽铅华、令人心疼的素雅;
姜奴娇那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与稚嫩的娇小胴体,则被一件明显是大了一号的、带着“姐姐”气息的粉色肚兜,给衬托得我见犹怜;
桑琳婉那热情肉感的丰腴胴体,则大大方方地,套上了一件黑色抹胸,昂首挺胸地,甚至还在上面沾了点我的阳精,似是要带回去做纪念;
柳清漪那冰清玉洁的少女胴体,则依旧是被一件最保守的白色内衫,给死死地遮掩了起来,显得这姑娘更加可爱了;
而我的烟儿只是随意地,将那件我最爱的月白色丝绸睡裙,松松垮垮地,披在了身上。
到底我是“正宫”,还是她?
毕竟,这几个“妾”,可都是她主张纳进来的。
不要胡思乱想了……
太阳升起来了……
我们六人,一同在那顶见证了我们所有罪恶与救赎的、小小的帐篷口并肩坐下,看起了这漠北广袤草原上的日出。
那是一次,磅礴壮观日出。
金色温暖的、不带丝毫杂质的阳光,将我们脚下这片广袤的草原,与我们这六具已经彼此熟悉的身体,都彻彻底底地晕染成了一片象征着“新生”和“希望”的……
金色。
那份温暖,并未持续太久。
桑琳婉拉着恢复了神采的柳清漪,从地上站起了身。
她们回到帐内,三下五除二地套上了衣服。
“烟姐姐,师兄,”她对着我们二人,大大方方地行了一礼,“……我们就先回去了。”
“早饭就不在这里吃了。”她顿了顿,那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独属于“胜利者”的炫耀,“……筱苒姐姐,想必也等急了。”
说罢,她便拉着俏脸绯红的柳清漪,转身就要离去。
然而,在即将走出我们四人视线的最后一刻,她却又突然回过头,对着我露出了一个“你跑不掉了”的得意笑容。
“师兄,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哦……”
“……妹妹我,以后可是每天都要来找你,‘解渴’的呢!”
“师姐,等我把师兄彻底勾引走,你可要认赌服输哦!”
“你这骚蹄子!赶紧滚远点吧!”
烟儿那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喝,从我身旁响起。
紧接着,她便像一只护食的小母猫般,一脚狠狠地踢在了那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骚狐狸精”的、丰腴饱满的翘臀之上。
这一天的白日,在诡异期待的奇妙氛围之中,缓缓度过。
姜奴娇明显更开朗了。
她已经和桑柳两女打好了关系,三个同样是被我“净化”过的、风情各异的少女,正像真正的“姐妹”般,在那勃勃生机的广袤草原之上,互相追逐、嬉戏。
她终于可以有尊严地重新过自己的一生了。
她本该享有那样的人生。
午饭过后,她依偎在我家烟儿那母性圣洁的温暖怀中,轻声地感谢着她的牺牲。
苏媚儿在默默地,将我们做午饭时燃起的火熄灭。
若是引发野火,那就是造孽了。
而我则注视着这片同样是充满了无限可能与一丝未知危险的,广袤草原。
这草原,就像未来的人生一般,
未知。
等入了关,离琅琊山也就不远了。
回离恨楼之后,又有什么,在等待着我们呢?
我只感觉到,祓除魔气的过程,一定不会太好受。
那一晚,自然是又一次狂欢。
在这广袤的、只属于我们六人的天地之间,我们像一群兽,在那柔软草地之上,尽情地野合。
五头温顺的母驴,在我身下依次排开。
而我则像一个天生的牧驴人,在她们的身体之上,恣意地“纵驴奔腾”。
烟儿在没有被我“骑”的空隙,也同样没有闲着。
她将“爱”毫不犹豫地插入了自己那不住地流淌着爱液的嫩穴。
她像一个同样是长了根硕大鸡巴的男人般,将她那“肖想”已久的、同样貌美如花的“后宫”们,一一地拉至身前,“宠幸”了起来。
此刻,桑琳婉正被我以“骑乘”的姿态,压在身下。
她的口中,死死地咬着一根筷子,筷子的两端,则被两根绳索,紧紧地牵在脑后,像一个简易的“驴嚼子”。
她的口中发出一阵阵语无伦次的“呜呜”悲鸣,那双见了我就充满欲望的媚眼,此刻尽是一种“被彻底征服”的、无上的狂喜。
而我的烟儿,则将姜奴娇与柳清漪,一左一右地,拥入了怀中。
苏媚儿……则最先被我“喂饱”了。
她此刻穿戴整齐,像一个“哨兵”,静静地,守在我们的战场之外,为我们这群彻底地沉沦在了欲望的苦海之中,再也无法自拔的淫鬼们,警惕着,那随时都有可能,从无边的黑暗之中,悄然降临的……
未知危险。
我又猛灌了桑琳婉一发,她也又一次翻着白眼昏了过去,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般,四肢大张地趴在地上,此刻不像个母驴,倒像是乌龟。
也正是在这时,烟儿也终于将那两个可怜的妹妹,从那“姐妹”情谊的无上极乐巅峰之上,缓缓地放了下来。
那两个精神错乱的少女,竟如同两个刚刚才发现了新玩具的、天真的孩子般,将那根,刚刚才从她们“姐姐”的身体里,拔出来的“爱”,一左一右地,抢在了手中。
然后,她们将那根沾染过她们五人所有气息的“圣物”的两端,分别对准了彼此的……
后庭。
“噗嗤——!”
“啊……!”
柳清漪和姜奴娇像一对“连体婴”般,屁股对屁股地,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然后,便一前一后地,展开了一场……
“母驴拉力战”。
“清漪姐姐,你不行呀!”姜奴娇的“恃强凌弱”,率先打破了僵局,“你的屁眼,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跟棉花糖一样!”
“你……你胡说!”柳清漪那张冰清玉洁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嘴上虽在反驳,但却不敢有丝毫的回头。
她只能死死地夹紧自己那同样温热、紧致的后庭,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充满了“少女”矜持的抵抗,来挽回一丝可怜的尊严。
“咯咯咯……你看,你看,又被我拉过来了吧?”姜奴娇发出了得意的娇笑。她像一头稳操胜券的小小斗牛犬般,将自己娇小的身体,狠狠地向后一坠!
“啊……!”
柳清漪发出一声“被强行拖拽”的悲鸣。她被那根连接着两匹母驴屁眼的“爱”,给硬生生地向后拖拽了半分!
“嘿——咻——!嘿——咻——!”
姜奴娇学着那些在码头之上,辛苦拉船的纤夫模样,一边有节奏地晃动着自己娇小的屁股,一边为自己加油鼓劲。
“……齁——哦——!”
她甚至还学着,那些在田间地头辛勤劳作的、真正的母驴模样,仰起头,对着夜空,发出了一声驴叫。
柳清漪到底还是刚被破处没多久,看来是要被那六品实力的“雌小鬼”给彻底打败了。
而我的烟儿,则缓缓地爬到了我的面前,将她那张娇媚俏脸,深深地埋入了我的胯下。
她又一次认了主。
然而,我的心中却再也生不出丝毫的快感。
我向来有话就问。
爱情必须依靠及时有效的沟通来维系。
若是开始隐瞒……
我恐怕就要戴上几顶真正的绿帽子了。
幸好,我们的灵魂已经相连。
【……烟儿……】
我的灵魂发出了无声的质问,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我们这样……或许……仍然是在,干着强奸犯的行径……】
【……只不过是,包装了一个,高尚的理由而已……】
【……你和我,或许都是,立着贞节牌坊的婊子……】
她猛地从我的胯下抬起了头。
黛青的瞳孔缩成了一个点,似乎要把我洞穿。
她起身,一脚就将我这个“废物”,狠狠地踢倒在地!
然后,她将那个刚刚才从桑琳婉的口中,取下来的“驴嚼子”,不由分说地,塞到了我这个该死的男人嘴里!
她骑到了四肢着地的我身上。
紧接着,她便像一个正在为自己家里那头久久不产奶的牛挤奶的农妇般,用她那双白玉般的,本不应该干如此粗俗之事的手,疯狂地撸动起了,我这根道心不稳的……
龙根!
“干都干了!还有什么可后悔的?!”
她的声音冰冷决绝,
“我离恨烟,就是个天天都想挨操,却又想立贞洁牌坊的贱狗!”
“我就是个,人前清冷强大,人后为了那点可笑的爽感,什么肮脏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变态反差婊子!”
“而你,诗剑行!也别再给老娘装什么狗屁的圣人!”
“你也不过就是一条,只知道跟在我身后摇尾乞怜的、满足我们这些骚蹄子性欲的……发情公狗!”
“但即便如此……”
她的声音突然又变得无比的温柔。
“……我们一样能天长地久……”
“……一样能完成我们在临淄城定下的,那一生一世的……誓言!”
“……给我!全都给我!”
于是,烟儿又一次求仁得仁。
这一次,她足足被我干了半夜。
我将我们二人在那《玉女忘情录》之中,所学到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尽数地施展在了她那贪婪的身体之上。
我们交缠,我们嘶吼,我们高潮,然后不经任何休息,我们继续下一轮高潮。
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
直到,她这个六品“归真”强者的恢复力与耐力,都无法再将她那肿得发黑的骚穴,和她已经被操得外翻得一半的屁穴恢复过来,她才求我拔出去。
那边,母驴拉力战也同样以那“怀崽宠物驴”——姜奴娇的最终获胜而告终。
她像一只终于战胜了自己最强大的“敌人”的、像是在说“快来奖励我”的小小母兔般,蹦蹦跳跳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她便被我也同样毫不留情地操晕了过去。
苏媚儿默默地将那一片狼藉的“战场”,收拾干净。
她真可怜。
我们都不希望她这样活过余生。
“……媚儿师姐,”我的声音带着一种真诚,“……你也是人。”
“……为何要如此压抑自我?”
“……赎罪,不是这样赎的。”
“……你要赎罪,就要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别把自己的一生,都绑定在我和烟儿的身上。”
“……那样,我们才真的满意。”
我的话将她那座,由“赎罪”与“感恩”所构筑起来的堤坝也冲垮了。
她哭了。
“……我……我知道……”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与一丝最纯粹、也最卑微的爱意,
“……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
“……邵师弟……我……”
“……我,也有些爱上你了……”
“……你……真的很温柔……”
………
这份表白,我接不住。
我将她紧紧地,拥入了我的怀中。
“……对不起。”我的声音,带着我从未有过的决绝,“……你的这份爱,很难有结果。”
苏媚儿,没有再哭。
“……我知道……那又如何……”
“……我给我的枫郎……守寡便是……”
她将自己脸上的滚烫的泪水,擦拭干净。
然后,她缓缓地从我的怀中退了出来,跑去床尾,睡着了。
我又是一夜未眠。
我思考着,我和这五个早已与我密不可分的姑娘,剪不断理还乱的……
关系。
苏媚儿,是我的“战友”,也是我最不知该如何面对的“罪人”。我们曾是不共戴天的仇敌,此刻却又成了,相互有救命之恩的同伴。她爱我,我却无法回应。
我只能用我的“守护”和“医方”,来为她那破碎不堪的灵魂,撑起一片,可以暂时得以喘息的小小屋檐。
姜奴娇,是我的“女儿”,也是我此生,都再也无法逃避的“责任”。我亲手将她,从那个天真残忍的地狱之中,拉回了人间,却又在她那张本该是纯净无瑕的白纸之上,留下了,一道永远也无法抹去的、充满了罪恶的“印记”。
但她,亦有罪孽。我必须负起这份责任,抚养我们未来的孩子,和她一起偿还这份罪孽。
桑琳婉,是我的“崇拜者”,也是我最不知该如何拒绝的“火焰”。她对我的爱,纯粹、热烈,不带丝毫的杂质,却又如同,一团足以将我可怜的“道德感”,给彻底焚烧殆尽的野火。
我希望,她至少不要引火烧身,最后把自己烧干。
柳清漪,是我的“亏欠”,也是我此生,都再也无法偿还的雪莲。她本该是离恨楼的一位不染尘埃的仙子,却因为我而被迫地,在那最污秽的欲望泥潭之中,提前地绽放。
我必须尽量延缓,阻止她的凋零。我必须守住她身体的贞洁,心灵的贞洁,一切的贞洁。
可是,我守得住吗?
烟儿明明因为我……
她是我的一切。是我的“女王”,是我的“母狗”;是我的“爱人”,是我的“软肋”;是我的“罪”,也是我的……“救赎”。
我们现在已经不在意身体的纯洁与否。
它永远无法定义我们的“情”。
我们的“情”,只有通过我们的心,方可证明!
在终于和她一同勘破了这“贞洁”的虚妄之后,我们终于能……
继续向前看了。
我不知道未来,她们四个会不会各自再有,真正彼此相爱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她们是否也能像我与烟儿那样,找到她们自己的幸福。
我只知道我的道德感,我那被这该死的、人吃人的灰色世道,给彻底地撕碎、重塑了的、可悲的道德感,
让我不能在她们,依然还像现在这般扭曲地、却又无比真实地“在一起”的时候,令任何人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那就只能是,
我受伤。
倒也不能称之为“受伤”。
和她们做爱,真的好爽啊!
不行不行!
都是为了“守护”和“爱”!
你这立牌坊的贱狗……真贱啊……
太阳,终于要出来了。
我缓缓地从那张充满了我们六人所有气息的床榻之上,坐起了身。
然后,我伸出手,在那两具昏着的雪白翘臀之上,不轻不重地,各自拍了一下。
“……婉妹妹,清漪妹妹,”我的声音带着一种属于“兄长”的温柔,“……起来吧。”
“……穿好衣服,该回去找筱苒师姐了。”
我们这点破事,要是被大家知道了,非把离恨楼,搅得天翻地覆不可……
到那时,我们该如何自处?
//离恨烟在昨天晚上被诗剑行操得骚穴肿得像熟透的桃子,屁眼也被操得外翻,连嘴唇都肿了。现在的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只好被诗剑行背着赶路。//
我却挺喜欢这样。
我将自己软绵绵的、不带丝毫力气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那给我满满安全感的后背之上。
我甚至还在他的背上,故意不老实地动手动脚,将我那同样是被他彻底地征服、占有的柔软素手,探入他的衣襟之内,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一次次缓缓地画着圈。
这些犯贱引来夫君一次又一次的警告,但他却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姜奴娇!”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向着跟在我们身旁的“小女儿”,下达了命令,
“……去!替我,拍一拍你烟姐姐的屁股!”
“……让她老实一点!”
“嘻嘻……好嘞!邵哥哥!”
姜奴娇笑嘻嘻地照做了。
“啪!”
一声清脆又不带丝毫力道的、充满了“姐妹”情谊的拍击声,落在了我的翘臀之上。
“……你这小蹄子!”我发出一声弘扬“正妻”威严的娇嗔,“……反了你了?看我晚上怎么用‘爱’,好好地收拾你!”
这一日,我们入了关,算是正式重新踏入了中原大地。
守关的官府士兵见我们离恨楼一行尽是修炼者,便一一放行。
官府和武林,总是维持着这种诡异的平衡——互相尊重,却又暗流涌动。
但一个不长眼的士兵,却将我这具疲惫的身体,当成了一个破绽。
他要看看我这路都走不动的姑娘,不会是假冒修炼者,通过出卖色相得以入关吧?
他挠挠头说,因为这样的事时有发生,他们只能依法办事。
我哪听得如此侮辱?
现在,骂我实力弱,简直比骂我是母狗,杀伤力还要大。
前者,我实力可不弱,在这天山之上,已经和剑行一同彻底巩固了“归真”境界,站稳了脚跟;
后者……母狗就母狗!
本姑娘的身子,只能由本姑娘掌控!
本姑娘的“贞洁”,也只能由本姑娘定义!
一个恶作剧的念头浮上我脑海。
我一把就把自己脑袋上那根挽起头发的木簪,拔了下来,朝着那士兵狠狠地扔了过去!
“烟儿!不要!”
夫君发出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呼。
但他害怕我受伤,甚至都不敢把我放下来,只好呼唤苏媚儿赶紧去帮忙!
苏媚儿都在关口另一侧了,哪来得及?
我却在心里,偷偷地笑着。
我才不会滥杀无辜!
但我也早就不是那个,只知清冷与杀伐的、无趣的“侠女”了。
我现在……超级喜欢恶作剧!
那士兵被我这带着无上杀意的致命一击,给彻底地吓傻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足以将他当场钉死在城门之上的、充满了无上真气的木簪,在他的瞳孔之中,不断地放大!
然而,就在即将要触碰到他眉心的最后一刹那——
“铛!”
我那柄离恨伞,竟不知何时已然脱出,如同一面盾牌般,将那致命的一击稳稳地挡了下来!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那一头被媚儿师姐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乌黑秀发,如同挣脱了所有枷锁的黑色瀑布般,在一旁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之下,倾泻而下。
我决定卖个可爱,以此表达一下歉意。
“诶……对不起!小女近日生病,实在虚弱……不小心……就把簪子脱手了!没想到居然险些伤到您!还请担待!”
我看着夫君那张哭笑不得的英俊脸庞,心中尽是“恶作剧”得逞般的无上快意。
他尬笑着,将那落在了地上的离恨伞与木簪捡了回来,对着那个被我吓得魂不附体的可怜士兵,不住地道着歉。
“……不好意思啊,军爷……”他的声音充满了“妻管严”的无可奈何,“……内人她……她发烧了……心情不好……还请……不要见怪……”
我们给他塞了点银子作歉礼,顿时让他喜笑颜开。
是呀,天外横财,谁不爱?
我这窝里横的离恨烟不爱!
我只爱诗剑行的天外横大鸡巴!
这插曲,就此告终。
这天晚上自然又是一场狂欢。
我的身体,却已在那连日的不眠不休的、疯狂的挞伐之下,被彻底地掏空了。
骚穴依旧红肿,后庭也同样不堪重负,现在的我,虽然已经恢复了一些,能够勉强走路,但实在是参加不了今晚的“派对”了,只好让那四个食髓知味的“好姐妹”,代我出征。
我静静地躺在帐篷里,看着那由我亲手缔造的“活春宫”,看得倦了,便穿戴整齐走出帐篷,打算独自一人散散心。
一出门……
诶?
呀!
我看到,那个我最敬爱的、也最畏惧的师母,此刻竟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我们的帐外!
她侧对着我,那件本该是圣洁无瑕的月白色长裙,此刻却衣衫不整;她的圣洁俏脸,也覆盖上一种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动人的潮红;而她那只,本该是用来“悬壶济世”的、白玉般的素手……
刚刚……从那里……
拉着丝地抽出来……
妈呀……
天呀……
我们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这下,不知道要领多少罚了……
我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这足以将任何一个“乖女儿”都彻底吓傻的刺激,给活活地抽了出去!
我的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向着那冰冷的地面,重重地倒了下去。
幸而被冷月师母及时地接住。
但我还是头一歪,吓昏了。
//冷月在第一次淫趴的次日晨就知道自己的养女已经玩得这么花了……简直比她年轻的时候还疯。//
一开始,是温筱苒找上了她。
这个性子最是沉稳、也最让她省心的弟子,脸上却带着一丝罕见的、哭笑不得的为难。
筱苒告诉她,桑琳婉和柳清漪这两个师妹,自从那日被诗剑行“净化”之后,便像是中了邪一般。
白日里还算正常,可一到夜里,便会偷偷摸摸地溜出她们自己的帐篷。
起初,筱苒只当她们是道心不稳,出去散心,并未在意。
直到昨夜她装睡,才终于发现了那两个小妮子不堪入目的秘密——她们竟趁着烟师妹睡熟,偷偷溜进了诗剑行的帐篷!
而回来之时,二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而且那桑琳婉还亲口回味着诗剑行的“味道”!
全被她亲耳听见了!
冷月听完,只是摆了摆手,将此事压了下来。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她得亲自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又缘何而起。
于是,在那第二日,她便亲眼看完了那场“草地骑驴”的全程。
她感到无言以对。
她的养女,那个她一手带大、本该是清冷如仙子的宝贝女儿,竟真的用这种离谱的方式,把本来两对可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强行地粘合在了一起。
甚至,还对着那根假吊,实则是能够转换魔气真气的法器,搞起了那荒诞的“母驴拉力战”!
她有些烦闷,又感到好笑。
但更多的,是欣慰。
烟儿,长大了。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自己羽翼之下,需要被保护的孩子了。
她学会了用自己的方式,去承担,去守护,去将那些破碎的关系,用一种“离恨楼”风格的、荒诞而又温暖的方式,重新粘合。
等回了琅琊山,他们应该就不再需要调整情绪,可以直接迎接“离恨门”的挑战了。
但第三天,冷月更加烦闷。
这一次,是因为她自己的私事。
一入了关,她与鲁聃的灵魂链接,便重新接上了。
身为宗师,他们可以跨越半个天下,交换彼此的想法,甚至不需半息时间。
于是,她就感同身受地看到了:
看到了两个婊子,和一条狗!
她的夫君,那个她爱了一生一世的男人,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胯下压着那个她曾经的“姐妹”之一——神农谷大长老,东方青雁的老婆,七品后期修炼者东方暮鄢!
而在他们的身旁,另一个“姐妹”云碧澜,正通过【千江碧月】构造出来的水分身,一边饶有兴致地“观战”,一边用那“玩味”的、冰凉的素手,在鲁聃古铜色的后背之上,缓缓地画着圈!
她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东方青雁因他自己的领域将胯下生机作为代价,以此从天道处换来了强大的领域性能,从而让神农谷再次振兴,这样的宗门“责任”,她能理解。
他老婆也和她冷月一样,需要满足性欲,为了不被不三不四不干不净的东西夺了去,来找鲁聃这“正直”的老东西解脱,这份“信任”,她也能理解。
但这些该死的狗男女们,不应该一起合起伙来瞒着她!
在她这边,任她怎么叫云碧澜,“云碧澜”的水分身都不出现,她更生气了。
妈的!当初就不该给她那本《玉女忘情录》,就应该让她养着的那小娈童一辈子都没有神智!
【鲁聃!你这该死的老东西!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他却也显得无辜:
【我的好夫人,我的……好瑶瑶……你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呀?】
【当初,不是你这个善妒的小醋坛子,死活不让为夫,光明正大地和你的这些‘好姐妹们’,一同嬉戏的吗?】
【怎么?难道,夫人你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绿帽奴不成?就喜欢看为夫,背着你,和别的姑娘,偷偷摸摸地……寻欢作乐?】
【你……!】
冷月被这番无赖的话语,给彻底气得哑口无言了。
那床榻之上的东方暮鄢显然也通过灵魂的震颤,意识到了正妻的“驾临”。
她那张惊慌失措的俏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钰瑶……姐姐……”她声音颤抖地开口,充满了歉意,“……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明天……明天就赶回神农谷……我……我真的……只是为了……”
然而,她的解释,还未说完——
鲁聃便狠狠一顶!
“啊……嗯……旬梦……!”
那压抑了数年的无尽空虚与一丝病态渴求的浪叫,终于从东方暮鄢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
“……不行……!要……要被你……彻底……填满了……!”
她那温婉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沉的悲哀。
“……暮鄢……好想……好想我的青雁……”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在表达对另一个男人的、最深沉的爱意,
“……要是……要是他能忘了那该死的领域……能重新……把自己的胯下硬起来……像你这般……狠狠地……满足我……那……那该有多好啊……”
冷月气得直接切断了灵魂链接。
接下来,应该就是云碧澜接上了。
这几个死婊子!
有什么事跟老娘说一声就行啊!
等两个孩子都进了离恨门,
她冷月也要去神农谷找东方青雁“挑逗”一番,看那暮狗急不急!
但她终究无可奈何。
“贞洁”,在这个世界,实在太过奢侈。
像她和鲁聃,能够全须全尾地走到今天,也已经是难能可贵……
于是,今晚的她又出现在诗剑行帐外。
本是为了护法,防止其他人发现这脏事。
但她听着帐内颠鸾倒凤,难免思念丈夫,因此才自慰起来,甚至没有注意离恨烟,会偷偷地跑了出来。
她怎么知道……
她只好施展已经炉火纯青的“慈悲天”,将自己这乖闺女被自己的女婿操得红肿不堪的骚穴,与那同样是外翻不已的屁眼,都仔仔细细地治好。
//没一会,离恨烟就在她怀里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她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刚刚才从那无边的黑暗之中挣扎出来的嘶哑,
与一丝被自己最敬爱的长辈当场抓包的、无地自容的羞耻。
她不置可否,
这跟肯定也没区别。
她只是伸出那只温暖的,属于母亲的手,轻轻地将我额前那缕凌乱的青丝,缓缓地拨开。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因在外面闯了弥天大祸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傻女儿。
我再也无法抑制。
即使是剑行,我也要多考虑他的感受,多想一点,再多想一点。
而如今,面对妈妈,我终于可以卸下一切防备了……
我将头颅深深地埋入了她的怀中,像小时候弄丢了最喜欢的发箍那次一样,失声痛哭起来。
“……师母……我……我觉得自己好脏……好下贱……”
“……我……我不仅,让李邵当着我的面,去……去亵渎我的师妹……我……我甚至,还……还在一旁,不知廉耻地,看着,叫着……”
“……我……我是不是……已经和那些同样是只知淫乱的魔教妖女,没什么两样了?”
师母静静地听着。
她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
她只是静静地等着我,将我心中积蓄了太久的、所有的罪恶与挣扎,都倾泻出来之后,才缓缓地开了口。
“……傻孩子,”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温柔,
“……其实,你师母我,也和你是一样的。”
诶?
和我一样?
一样被轮过吗!?
“是,你确实脏了。”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你的手,你的身体,都沾上了再也洗不掉的东西。”
“但正道与魔道的区别,不在于手上是否干净,身体是否纯洁,而在于,你拔伞、或是解开衣带的那一刻,心中所向,究竟是‘守护’,还是‘掠夺’。”
“你之所以,会做出这等离经叛道的‘荒唐’之事,难道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吗?”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你是为了守护。”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属于“宗师”的威严,
“……守护你那几个被那些该杀一万遍也不嫌够的魔教野狗伤害的,可怜的妹妹;”
“……守护你那个同样是为了你,而甘愿将自己装载着‘侠医之道’的高贵灵魂,给一同拖入这无边地狱的、唯一的爱人;”
“……更是为了守护你们刚刚才从那尸山血海之中挣扎出来的爱情……”
“……师母都明白,也都能感同身受。”
“我和你师父,走过的路,比你的还要脏,还要难。我们手上沾过的血,身上留下的痕迹,比你多得多。”
“孩子,不必惧怕黑暗。当你为了守护光明,而不得不走进黑暗时,你要做的,不是让自己,也同样变成黑暗……”
“……而是要成为黑暗中,那唯一不灭的……灯火。”
“……你的身体,永远只有你自己才能掌控;你的‘贞洁’,也只有你,和你的爱人,才能一同定义……”
“……清漪和琳婉也做出了她们的选择,我也不会强求……你与邵儿,必须对她们负责任,否则家法伺候!”
师母的教诲已毕,
我却半懂不懂。
我毕竟不知道,自己这对在这罪恶由肮脏的凡俗世界里,不知翻滚了多少年的师父师母,到底,有着怎样不堪回首的过去。
我很好奇。
但师母不告诉我。
这只让我更加好奇。
我现在可不是她的乖女儿了。
我要做一头快活的小母驴!
我的脑中,竟生出了一个欺师灭祖的、大不敬的念头。
我豁出去了!
我伸出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手,对准了师母胸前那对比我还大一圈,我早就作为女儿垂涎已久,充满了“母性”与“圣洁”的雪白山峰。
然后,在那颗因为我们羞耻的对话,而微微挺立的、熟透了的樱桃之上,不轻不重地一掐!
“唔啊……!”
她竟被我活活地掐喷了!
//冷月本来就已经生了几天闷气,如今又被自己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好女儿”,给来了这么一下,顿时便再也无法忍耐。//
她决定要好好地教育一下自己的姑娘,究竟该怎么“施虐”!
她伸出素手,在离恨烟的翘臀之上,狠狠地拍了起来,甚至带上了真气!
但她小心翼翼,防止一巴掌把离恨烟拍死。
“啪!啪!啪!”
“……你这……不知好歹的……小蹄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被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以下犯上”、哭笑不得的羞恼,“……竟敢……竟敢,对你师母我……动手动脚……”
“……看来是为娘平日里,太……太惯着你了……”
“……今日我便要好好地教教你……”
“……什么,才是,真正的‘离恨楼’家法!”
她的巴掌,不再是之前单纯的拍击。
那变成了一种,充满了“节奏”与“韵律”的“酷刑”!
她的每一次落下,都带着一股恰到好处的、足以让离恨烟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寸止、却又不会,让她彻底地昏死过去的、奇异的真气!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翘臀,在师母充满了“母爱”的巴掌之下,不住地剧烈颤抖,痉挛,却又不能真的喷出来!
【……啊……啊啊啊……!师母……!娘……!】
“啪!”
【……我……我错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啪!”
【……求求你……娘……!快……快停下……!】
“啪!”
【……烟儿的……屁股……要被……要被你……打开花了……!再也不能……侍候烟儿的夫君了!】
“啪!啪!啪啪!"
离恨烟终于再也无法忍受。
她的灵魂找到了她最后的港湾,向着那高高竖立的“灯塔”发出了求救信号:
【……夫君……!】
【……救我……!】
帐内,一声来自姜奴娇的哭喊,戛然而止。
诗剑行连衣服都没穿,就从帐篷里,冲了出来。
他看着衣衫不整的离恨烟,看着她被冷月师母打得红肿不堪的、丰腴饱满的翘臀。
却没有第三个人。
“……烟儿……?”他看着离恨烟,宠溺的眼眸,像是在说“你是不是又在背着我,偷偷玩什么花样”。
//离恨烟将方才那段“母女嬉戏”的始末,和盘托出。//
【……简直,不可理喻……】
诗剑行的灵魂,如此评价。
但是,他也发现了,我那具在前几天被他用得太狠的下贱胴体,已被师母神乎其技的“慈悲天”,给彻彻底底地治好了。
他坏笑一声。
“不要啊!夫君!烟儿真的……真的要被你……彻底地操坏了!”
“今晚温柔点!算我求你了!求你!”
在我不成调的求饶声中,他将我再一次抱回了帐中。
我的浪叫,再次响彻九霄。
我好喜欢这样被强奸……
我好喜欢作为雌性,被自己最爱的雄性,彻彻底底地征服……
其他四个姑娘,也围了上来。
苏媚儿,第一个跪倒在了我的身旁,将我胸前那对雪白山峰,轻轻地托起。
“……妹妹……你又要受苦了……”
“……让媚儿来……好好地,疼爱你这对熟透了的奶子吧……”
紧接着,是姜奴娇,将自己的樱桃小口,印上了我另一颗樱桃之上。
“……烟姐姐的……奶奶……好软软……”她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杂质,
“……比娇奴的……大多了诶……娇奴的奶奶也想变成姐姐的……”
“……不……不对……是……是邵哥哥的……!”
“……都是……邵哥哥的……!”
“……噫……唔……嘿嘿……邵哥哥……”
桑琳婉更是放飞了自我,将自己的俏脸,深深地埋入了我的腿心。
“……师姐……你的骚豆豆……好甜……”
“……比师兄的……龟头……还要好吃……!”
“……快点给师妹喷点花露出来!一定会超级好喝!”
“……尿也行!姐姐的仙子尿也行!只要是喝的东西都行!琳婉好渴!”
最后,是柳清漪。
她缓缓地,爬到了我的面前。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自己的唇,覆上了我的……唇。
这样,我身体几乎所有的敏感点,就都得到了同时的开发。
我翻着白眼,却感到,无比的满足。
我现在,开始感谢这一切了……
要是,在天山上没遭过那么多罪……
怎么可能,能体验到这,把我整个人,都变成一头只知交媾的、下贱母驴的……
爽……
我是……驴恨烟……
魔女……圣女……都无所谓了……
做一头快活的小母驴……
白天干活,晚上挨操……
就够了……
在他面前……
我永远是贞洁的……
//接下来,
五个婊子,一条狗,就这样难忘今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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