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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剑行离恨楼 (第三卷 21)作者:禹yuyu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9 11:35 长篇小说 7350 ℃

         【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21)

作者:禹yuyu

2025/09/08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4945

  写在前面:

  什么是贞洁?

  什么是情?

  每个人有不同的答案。

  本章中也有不同的婊子和不同的狗。

  笔者也既是婊子又是狗。

  希望本书能带来一些哲学思辨。

  可惜没人读。

  但笔者会慢慢雕琢下去的。

  第二十一章-婊子与狗

  //面对柳清漪欲拒还迎的嫩穴,诗剑行感到不可理喻。//

  我越想越气。

  自己和烟儿到底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明明半个月之前,我们二人还紧紧相拥,还在沿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走下去。

  可现在,我却被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强迫着去操另外一个,我根本就不爱的女人!

  不,是四个!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具冰清玉洁的胴体,正在我每一次的进入与退出之中,不住地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破碎呻吟。

  她看起来很爽。

  可我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快感。

  只有一片冰冷的、来自于“背叛”与“罪恶”的麻木。

  操!

  我实在是做不到。

  我做不到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之下,行那苟且之事!

  我决定罢工!

  然而,就在我这个念头,刚刚才在我脑海之中升起的瞬间——

  【……夫君……】

  该死的离恨烟!

  灵魂之声又响起来了!

  【……你若是,不好好地对待烟儿的这四个好姐妹……】

  【……你若是,不用你这根已经不属于你自己的下流肉吊,把我们五个都彻彻底底地征服、喂饱……】

  【……那烟儿现在就走……】

  【……走到琅琊山之下,走到那充满了肮脏与罪恶的凡俗世界里去。】

  【……走到那三教九流、龙蛇混杂的烟花柳巷之中去……】

  【……然后,】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自暴自弃般的疯狂,

  【……就把我这具,被操熟了的下贱身体,彻底地敞开。让那些肮脏的男人们,一个又一个地,尽情地享用……】

  【……把烟儿……彻底地,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真正的婊子……】

  【……我的好夫君,你说,在那之后,我再来拖着我的烂穴来看你……你满不满意呀?】

  听了这番话之后,我的情绪已经不能称之为“怒”了。

  我被她硬生生地气笑了。

  我当然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最极端、最无赖的方式,来逼我,来激我。

  可我还偏偏就吃这一套。

  或者说,没有男人,不吃这一套。

  “你这……骚蹄子!”我发出一声“被彻底打败了”的无奈咒骂。

  然后,我便向清漪的嫩穴,狠狠地宣泄而去!

  本来是烟儿的挑衅,现在却是清漪师妹在代她受苦。

  这朵长在温室里的花朵,根本经不起我的狂暴挞伐。

  她那双本是好奇“师兄师姐好像在吵架”的清澈眼眸,很快便被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灭顶快感所淹没。

  她不像烟儿那般会浪叫,也不像婉妹妹那般敢于求欢。

  她只是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阵阵“咿咿呀呀”的、如同小猫般的破碎轻语。

  不过短短数十下,她的稚嫩身体便在我每一次都狠狠顶入子宫的狂野冲击之下,剧烈地弓起,喷涌出了此生的又一次潮吹。

  姜奴娇已在之前那场“对峙”之中高潮过一次,此刻正像一条死鱼般趴在我们的脚边,俏脸上还带着一丝尚未褪尽的余韵。

  而桑琳婉,则斜倚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好戏”,一边用她那白玉般的素手,缓缓地抚摸着自己胸前那对丰腴饱满。

  苏媚儿则带着火折子,默默地走出了帐篷,完成她此行本来要完成的任务--将帐外熄灭的篝火,重新点燃。

  熊熊的火焰,将我们这顶小小的帐篷,映照得如同白昼。

  那跳跃的、昏黄的光影,将我们六具同样是赤裸的身体,拉扯得扭曲、漫长,如同六只挣脱了所有来自地狱枷锁的、正在进行着一场无上狂欢的淫鬼。

  而我的烟儿,则依旧在我的识海之中,用那女王般“大度”与“调教”意味的语调,不知疲倦地挑衅着我。

  【……夫君……你看……清漪妹妹的身体……是不是,比烟儿的,还要更加紧致……更加……美味呀……?】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夫君……你看……婉妹妹的奶子,是不是也快被你玩熟了呀……?】

  烟儿还在我的脑海之中喋喋不休。

  够了!

  我猛地切断了灵魂链接!

  整个世界,总算清净了。

  妈的……离恨烟都这么胡闹起来了,凭什么我不行?

  道德感,不是在这种时候拿来束缚自己的!

  我诗剑行的“侠医之道”,可不是任由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上一顶又一顶绿帽子的“大王八之道”!

  一个只是单纯用来报复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之中,轰然成形——

  我要找个机会,通过大力猛干苏媚儿,让她依然“魔性”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将她体内的媚气,彻底地释放出来!

  这剩下的四个小蹄子,就会全都变成不被我这根“净化棒”狠狠地肏干、灌满,就只能永远地在欲望的苦海之中,沉沦、挣扎的、真正的荡妇!

  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既满足我爱人那“大度”与“守护”的荒唐愿望,又不让我属于男人的可悲尊严,彻底地崩塌!

  在想法浮现的一刻,我便重新接上了链接。

  【……主人……我的好主人……】

  我的戏又来了。

  【……公狗知错了……求求主人……不要……不要再生奴才的气了……】

  我的讨好,似乎终于取悦了这只在我面前已经彻底“疯魔”了的小母猫。

  【……咯咯咯……】

  【……这才乖嘛……我的……好公狗……】

  【……那就……从那个最先忍不住,主动向你这根骚狗屌投怀送抱的……骚蹄子开始吧……】

  她已经彻底将我主宰的灵魂之声,落下了第一道“神谕”。

  我没有再迟疑。

  我像一具提线木偶,从那具还在流水的柳清漪师妹的身上,缓缓地退了出来。

  我转过身,对准了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穴水横流的……桑琳婉师妹。

  她的脸上没有了丝毫属于“人”的理智。

  那双媚眼,此刻只剩下了一种,即将要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当着自己最敬爱师姐的面,彻底地贯穿、占有的狂喜!

  她甚至不等我靠近,便主动地将自己那丰腴饱满的胴体,摆成了一个最适合被进入的、“M”形的淫荡姿态。

  我缓缓地,将自己,送入了她的身体。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温暖湿滑的秘境,是如何地,将我这孽根,死死地包裹、吸吮!

  而她也同样感受到了那份,被自己最心爱、也最强大的男人,彻底地破开、占有、填满的满足感!

  【……怎么样?夫君?】

  【……婉妹妹的……小骚穴……是不是,也和烟儿的,一样紧……一样会吸呀……?】

  【……快……快用力……!】

  【……把她……也给我,狠狠地,操烂……!】

  那我就依她所言,把桑琳婉操烂咯?

  我开始疯狂地律动。

  而她则像一株,终于等到了那可以让自己尽情缠绕的参天巨树的痴缠藤蔓般,疯狂地回应着我,迎合着我!

  “啊……啊啊啊……!师兄……!诗师兄……!”

  “……你的……你的大鸡巴……好厉害……!比……比琳婉……想象中的……还要……还要更粗……更长……!”

  “……琳婉……琳婉的……小骚穴……要被……师兄的大肉棒……彻底……撑满了……!”

  没过一会,桑琳婉那具丰腴的胴体,就在我不知疲倦的挞伐之下,被彻底地操得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再也无法发出一丝一毫的浪叫。

  【……下一个……柳清漪这贱婊子,还没被公狗喂饱呢……快去喂她!】

  柳清漪师妹看着我这根,刚刚才在她最亲密的姐妹的身体里,沾满了她姐妹爱液的狰狞巨物。

  她那张与初见离恨烟之时一样清冷与孤傲的俏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只剩下了一种,即将要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占有的……

  无上的期待。

  我再一次将自己送了进去。

  【……呜……!】

  她的身体,是与桑琳婉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紧致。

  那是一种玉矿般的紧致。

  操她,就像开矿一般,麻烦得很。

  然而,这一切,在我这根连“离恨楼大师姐”都无法抗拒的攻城锤面前,显得那样的不堪一击。

  她喷了。

  【……我的好公狗……干得不错……】

  【……那两个胆敢偷腥的贱货,总算是被你彻底地操服了……】

  【……接下来,该轮到那两个,同样是在渴望着夫君你这根无上龙杵,临幸的……魔女蹄子了……】

  我没有再说话。

  我决定直接去操苏媚儿。

  【……夫君……】

  【……这个……可是姐姐我,赏你的……】

  【……给本宫,用你那根,能把天都捅穿的大肉棒……狠狠地,给她……开宫……!】

  我没有再有任何的犹豫。

  一插到底!

  “啵——!”

  “啊——!”

  开宫!

  她被我这一下,活活地操得精神恍惚,发出破碎的呢喃。

  “……枫……我的……枫郎……”

  她的头发,又变色了。魔纹也又长了出来。

  她又一次,变成了那个让离恨烟变成如今这副贱女模样的元凶之一——魅姬。

  “嗡——!”

  一股带着极致甜腻的媚气,瞬间便将我们这顶小小的帐篷,彻底地笼罩!

  【……不对!】

  【……夫君……你……!】

  【……你坏死了!连人家都骗!……你明明知道……人家会发情的……哈啊……】

  帐篷之内,已是春心荡漾的五个小蹄子,都被媚气彻彻底底地点燃!

  那场景,简直是群魔乱舞。

  苏媚儿作为这场狂欢的“主谋”,此刻却失去了那“女王”般的从容。

  她嘴里不住地叨咕着自己那早已死去的枫郎,素手则不受控制地,探入了自己腿心那片“紫苏蝴蝶”,疯狂地抠挖着,仿佛里面住着个恶鬼,正在不停地追着她。

  姜奴娇,则咯咯地娇笑着,在那柔软的床榻之上,不断地翻滚、嬉戏。

  她甚至还伸出那双白玉般的小手,将自己的可爱肚兜褪到了腰间,露出了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

  桑琳婉,更是彻底地放飞了自我。

  她像一条美女蛇,缠绕上了身旁那具胴体,将自己的雪白山峰,在那同样是挺翘玲珑的玉碗之上,缓缓地研磨、蹭弄。

  柳清漪,则蜷缩在帐篷的角落里,浑身剧烈地颤抖,试图躲避桑琳婉的亵玩,但毫无作用,只能继续咿咿呀呀地叫。

  而我的烟儿,则彻底地崩溃了。

  【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给算计,征服……好期待……好想要!】

  她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般,重重地趴倒在了床榻之上。

  【嘿嘿……嘿嘿……要被我的公狗夫君强奸了诶……】

  而我则像一个,终于可以对那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王,进行最后的“审判”的、胜利的奴隶般,缓缓地骑跨在了她的身上。

  【……我的好‘主人’……】

  我的灵魂,在她的识海之中,发出一声“以下犯上”的、不加掩饰的嘲讽与戏谑,

  【……你不是最喜欢,被我‘骑’吗?】

  【……你不是亲口册封我为,你的‘烟骑士’吗?】

  【……那今日就让本骑士,也来好好地,‘骑’一骑,我这头还在嘴硬的……骚货母马吧!】

  我拽着她那被汗水浸透的、柔顺的青丝作马鬃,如同握着最桀骜不驯的烈马的缰绳。

  我那只空着的手,则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不轻不重地,掐住了她那天鹅般优美的、脆弱的脖颈。

  我的双腿,更是如同一对最坚固的铁钳,将她不断起伏的胸膛,死死地夹住!

  而我那双脚,则覆上了天山,用我那粗糙的脚底,揉搓研磨。

  “呜……嗯嗯……!”

  【……夫君……!主人……!不……不要……!】

  【……烟儿……烟儿错了……烟儿再也……不敢了……!别再磨了!】

  【……求求你……主人……快……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也正是在这时,那四个早已意乱情迷的好姐妹,也终于找到了她们各自的“归宿”。

  苏媚儿与桑琳婉,那两具同样是充满了成熟风韵的、熟透了的火爆胴体,互相抚摸着,亲吻着,用她们的丁香小舌,在彼此的身上,点燃了一簇又一簇足以燎原的火焰。

  而姜奴娇与柳清漪,则像两只可怜小鹿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互相依偎,互相取暖。

  烈马,终于彻底地被我驯服了。

  她缓缓地转过头,亲口认了主。

  “……主……主人……”

  “……我,我想通了……我不是母马……我是主人胯下的母驴……以后……以后……人家就改名……驴恨烟……天天给您骑……”

  我心中得意,从她的身上缓缓地退了出来。然后,我将那根“爱”,再一次狠狠地插进了这头不听话的、骚货母驴的屁穴之中!

  “啊……!”

  “从今往后,”我在她的耳边,缓缓地命令道,

  “……你就叫,‘骚货反差婊子驴恨烟’。”

  “……呜……”

  “叫!”

  “……奴家……奴家是……主人的……骚货反差婊子驴恨烟……”

  “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爬过去。”

  我指着那早已是在一旁的四个“好姐妹”。

  “……一个个地,去舔她们的脚。”

  “……让她们也好好地欣赏一下,你这头下贱母驴,是如何地被我调教的。”

  她没有再反抗。

  她像一头真正的牲畜般,缓缓地爬了过去。

  她首先,爬到了苏媚儿的面前。

  “……骚货反差婊子驴恨烟……”那条“母驴”,用整个人格都被侮辱过后而破碎的沙哑声音,缓缓地介绍着自己,“……见过……媚儿……主人……”

  “……我是……被好多男人操过……人尽可夫的婊子驴恨烟……”

  然后,她缓缓地低下头,将自己那圣洁的丁香小舌,印上了那只白玉般的脚丫,嗦嗦起来,留下一脚的垂涎。

  紧接着,是桑琳婉。

  她的俏脸上,早已是潮红一片。

  她甚至不等“驴恨烟”爬到她的面前,便主动地将自己摆成了一个充满“欢迎”意味的姿态。

  “……我是……喜欢被自己的师妹偷男人,还把自己的男人送给姐妹们的……绿帽奴母狗婊子驴恨烟……见过琳婉主人……”

  “驴恨烟”的舌尖,刚刚才触碰到她温热的足心,她便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浪叫,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竟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就这么被活活地舔喷了!

  然后,是姜奴娇。

  她看着眼前这场调教游戏,很好奇。她甚至还有样学样地,将自己那只同样是小巧玲珑的脚丫,也同样送到了“驴恨烟”的嘴边。

  “……我是……想给夫君生宝宝,却死活也怀不上,被仇人捷足先登的废物子宫婊子驴恨烟……”

  最后,是柳清漪。

  “……我是……一开始挨操的时候都不敢叫出声,后来被操熟之后,什么贱话都叫的出来的闷骚销魂婊子驴恨烟……

  当“驴恨烟”那温热的、似是在为师妹“赎罪”的舌尖,触碰到她那冰凉的、不住颤抖的足底时,她也猛地一颤!

  啧……都喷了……

  我的心中,那属于雄性的占有欲,彻底地爆棚了。

  我对着眼前这一头,不,是五头温顺的母驴,下达了第一个“主人”的命令。

  “……都过来。”

  “……把本主人的这根龙杵,给舔干净了。”

  她们没有丝毫的犹豫,一起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她们缓缓地低下头,一起将樱桃小口,印上了我那根沾满了她们姐妹爱液的狰狞巨物之上。

  一场不伦背德的“清洁”仪式,开始了。

  “……光舔,还不够。”

  “……本主人,要听你们一个个地,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哪条母驴,叫得最骚最欢,玉杵就会先插进谁的驴穴!”

  一场我此生都闻所未闻的“争奇斗艳”,居然在我自己的提议下开始了。

  她们用最原始、也最坦诚的行动,来向我这个,唯一的“雄性”,唯一的“主人”,展现着她们各自独一无二的“身份”与“价值”。

  烟儿,第一个抬起了头,尽是对我最纯粹的崇拜与爱意。

  她自己下了一个全新的“人格定义”。

  【本姑娘名唤驴恨烟,曾是高高在上的离恨楼大师姐,也曾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月中仙。可如今,人家早已被夫君这根,能把天都捅穿的大肉棒,给彻彻底底地,从里到外,都操熟了,操烂了……】

  【本姑娘不要做什么仙子,更不要做什么女侠……此生此世,都只想当夫君胯下这头,只为你一人张开双腿,只为你一人流水喷精的,反差婊子驴,正宫主母驴……】

  她像一头将我视作自己专属财产的、最高贵、也最霸道的纯血母驴般,缓缓地从那同样是跪伏在地的“侧妾”们的包围之中,站起了身。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那双同样是被我彻底地征服、占有的修长玉腿,向两侧分开。

  她用她自己的手指,缓缓地掰开。

  【……我的好公狗……】

  她的灵魂,在我的识海之中,发出了慵懒的浪叫,

  【……你看……】

  【……母驴的……小骚穴……又在……为你流水了……】

  【……快……快进来……】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只有我才能听懂的、属于“妻子”对“丈夫”的邀请,

  【……把你的……全部……都……再一次地……交给我……我是你的全部……不是么?】

  只有对于她,我有话要回应。

  【……烟儿……不论你是圣女,还是魔女……不论你是烈女,还是贱女……你永远是我的全部!】

  【……谢谢你……夫君……】

  紧接着,是苏媚儿。

  她对自己的新定义,是一种复杂的解脱。

  【奴家苏媚儿,曾是离恨楼的天才师姐,也是那罪孽深重的魔教妖女。若非主人,用您只用来‘净化’的无上龙根,将奴家这具身体与灵魂,一同洗涤、救赎,奴家怕是早已永世沉沦,说不定哪天就会被淫虐至死,全尸都留不下了……】

  【奴家此生,不求原谅,只求能像现在这般,永远地跪伏在主人的脚下,用奴家这具不属于我自己的下贱身体,来报答主人的再造之恩。奴家是主人的,性奴寡妇驴,戴罪侍奉驴……】

  行动上,她没有像烟儿那般用“霸道”来掩盖内心的无助。

  她像一个将“侍奉”二字,刻入了灵魂最深处的、最懂男人心的风尘妖精般,以一个“任君采撷”的卑微姿态,侧躺在了肮脏的床榻之上。

  “……主人……”她的声音,酥媚入骨,足以将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的骨头,都彻底叫化,“……奴家……知道主人,刚刚才在那几个不成器的小蹄子的身上,劳累了许久……”

  “……想必……也有些乏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主动地将自己那只温暖的素手,探入了自己腿心那片“紫苏蝴蝶”。

  “……不若,就让奴家,先用我这双最会伺候人的小手,为主人好好地‘按摩’一番……”

  “……待主人龙精虎猛之后,再来……好好地‘享用’我们,也不迟呀……”

  我感到欣慰。

  她能好好地活下去了。

  这是一定的事。

  在那之后,再慢慢让她活给自己看吧。

  然后是桑琳婉。

  她现在简直是个陷入狂喜的疯子,迫切地想把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展示给自己的爱人:

  【主人!我的好主人!我桑琳婉,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同门弟子,练武练不明白,修道也总是开小差,就连谈恋爱都被甩……可是,可是,从见您的第一面起,就……就想要了!我每天晚上,都在幻想着,能被主人您这根神乎其技的大肉棒,狠狠地操弄,折磨!】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我不要什么名分,也不要什么地位!我只想当主人您胯下,那最会侍候您的,不知羞耻驴,天生淫浪驴!】

  行动上,她更是彻底地放飞了自我。

  她真的像一只再也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发情母狗般,把自己的身体又一次摆成了一个“M”字。

  “……师兄……!不……!主人……!”

  “……快……快来看琳婉的……小骚穴……!”

  “……你看……!它……它也在……为您流水……!为您……发骚……!”

  “……求求你……主人……!不要……不要再管那两个,只会用嘴皮子功夫勾引您的骚狐狸精了……!”

  “……快……快来……用您的……大肉棒……把琳婉这个……最骚、最浪、也最会叫的……小母狗……狠狠地……操烂吧……!”

  我感到无言以对。

  离恨楼的姑娘们,当真如此敢爱敢恨。

  不愧是“有情大道”。

  我们这样做,

  大概已经是走进了这“道”的某个死胡同吧?

  紧接着,是柳清漪。

  她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讲述着她那卑微的灵魂。

  【……主……主人……人家……柳清漪……只是一个……小透明……只有姐姐们平时能跟人家……聊天……所以……人家好喜欢烟师姐……可是,可是,烟师姐那天叫得那么欢……人家……一开始也不知道为什么……发誓终身不嫁的烟师姐……能被干得那么欢脱……】

  【……直到被主人破了处……人家才明白……人家……只是觉得……主人的……大鸡巴……好……好厉害……插得……插得清漪的……小穴……又痛……又爽……都……都快要……坏掉了……呜呜呜……清漪也不要什么名分……清漪只想做……烟姐姐的替代品……若是烟姐姐以后来月事,不能被主人干,那就由清漪来学她……清漪永远是主人的……师姐影子驴……闷骚羞怯驴……】

  她远远不像三个姐姐那样骚浪。

  她也确实不会。

  她那具冰清玉洁的胴体,只是在说这些话的同时,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那是一种无声的、却又比任何言语,都更加致命的……邀请。

  不行。

  在未来,

  我必须告诉她,她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她就是她。

  她就是独属于自己的,冰清玉洁的柳清漪。

  最后是姜奴娇。

  她对我们的感情已经从仇恨到感激,终于发展成了依赖与崇拜。

  【……邵哥哥……不……主人……奴家……奴家是娇奴……一开始……是主人的敌人……被主人俘虏之后……就变成……变成了主人一个人的……小宠物……主人把娇奴当做女儿一样……娇奴好开心……】

  【……哥哥的……大鸡巴……是……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也最舒服的东西……只有……只有它,才能让娇奴的……小肚子……不痛……只有和哥哥做爱的时候……娇奴才觉得做爱是有意思的事情……娇奴被哥哥操成了妈妈,娇奴也好开心……】

  【……哥哥……以后……能不能……天天都把……大鸡巴……插在……娇奴的……小穴里呀……?娇奴想给哥哥……生好多好多的小娇奴……】

  【……娇奴……是哥哥的……怀崽妈妈驴,宠物女儿驴……】

  她像一个生怕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被其他小朋友抢走了的孩子般,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她伸出那双小巧的藕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大腿,将自己那张小脸,在我的腿上来回地蹭着。

  “……邵哥哥……!”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被抛弃般的、孩子气的委屈,“……不要……不要她们……”

  “……娇奴……才是……哥哥的……第一个……小宠物……”

  “……哥哥的……大鸡巴……是……是娇奴一个人的……!”

  “……娇奴的……小穴……和……和肚子里的小宝宝……都……都,好想……好想,哥哥的……大鸡巴呀……!”

  可怜的姑娘。

  我必须对她和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子都负起责任来。

  即使我不爱她。

  但那种感情,似乎已经变质,已经逐渐变成了一种叫做“亲情”的东西。

  我还没做好当爸爸的准备。

  但我必须做好准备。

  现在,她们五个都讲完了自己的“雌竞宣言”。

  我该决定谁成为“胜利者”呢?

  那其他四个姑娘,就都会成为失败者。

  想必烟儿也不会喜欢看到这点。

  我还是犯了难。

  那属于“医者”的、尽是“守护”与“责任”的道心,与那属于“雄性”的、充满了“占有”与“征服”的本能,再一次展开了天人交战。

  【……真是不争气……夫君,你的玉杵真是白长了……】

  烟儿似乎是立刻便从那灵魂链接之中,得知了我这不合时宜的“心软”。

  【……罢了……】

  【……既然,夫君你还是,放不下那点可笑的‘脸面’……】

  【……那烟儿,便帮你一把……】

  她将姜奴娇那件大一号的可爱肚兜,缓缓地解了下来。

  然后,她便将那件,还带着她那独有的、如同初生婴儿般淡淡奶香味的温暖肚兜,不由分说地系在了我的脸上。

  一阵同时具有“处子”与“母性”矛盾属性的奇异香味,扑面而来。

  我的眼前,变成了一片漆黑。

  接下来,那五条温顺的“待孕母驴”,全都将自己的身体,如做平板支撑般四肢着地,将她们那同样是在不住地晃动、沁汗的奶子,沉甸甸地向下垂着,又将她们那充满了不同风情的屁股,高高地撅起,等待着被我这个“瞎子”主人,随意地临幸。

  【……我的好夫君,我的……好公狗……】

  烟儿以前就爱开玩笑。

  自从她和我一同解开心结,更是好像已经迷上了恶作剧:

  【……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增添一点情趣……】

  【……你若是,能猜出来,你现在正在干的,是哪一条,骚母驴……】

  【……那烟儿,就奖励你……】

  【……可以内射在那个被你猜中了的、可怜的小蹄子的……身体里!】

  我的血脉彻底偾张,向着离我最近的那具流水的温软胴体,狠狠地扑了过去!

  我先是伸出手肆意地抚摸、探索。

  胸部平平。

  是她。

  是那个肚子里还怀着我的骨肉的、可怜的“怀崽宠物驴”。

  然而,也正是在确认了她身份的瞬间,我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丝属于“医者”的“仁慈”。

  不能操穴。

  以我目前的状态,她会受不了的。

  于是,我对准了她早就被我享用过的……

  后庭。

  “喝诶!娇奴,你这魔头!吃你邵哥哥一吊!”

  那滋味,竟丝毫不比烟儿逊色半分!

  “……啊……!啊啊啊……!邵……邵哥哥……!主……主人……!”

  她天真与稚嫩的灵魂,被我给彻底地操得精神错乱。她的口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乱马七糟、毫无逻辑的浪叫。

  “……小……小兔子……在……在哥哥的……大鸡巴里……吃……吃草……!”

  “……草……好甜……像……像妈妈的……奶水……!”

  “……不……不对……是……是哥哥的……骚尿……!”

  我没有理会她那早已被我彻底操傻了的、孩童般纯真与无上淫靡的胡言乱语。

  我只是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腿心。

  然后,狠狠地揪住了她那颗小巧的阴蒂!

  “啊啊啊——!”

  我们二人同时,猛猛地高潮了!

  我尽数地,内射在了她那不住地痉挛、收缩的、温暖的后庭之中!

  而她,则在我那滚烫的龙精,彻底地灌满她身体的瞬间,发出了,此生最荒诞、也最充满了“孝心”的浪叫!

  “……啊……!哥哥……!主人……!”

  “……娇奴的……屁眼……也要……也要,为主人……怀上……小宝宝……!”

  “……这样……娇奴……一次……就可以,给主人……生……生两个……了……!”

  叫着,她那双天真的眼眸,猛地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凄美的、因无上极乐而不住颤抖的眼白。

  她就这么被我,活活地操晕了过去。

  下一个“猎物”。

  这个姑娘的穴,紧致得很。

  她的奶子,也很大。

  甚至比烟儿的,还要更加饱满,更加挺翘。

  但,媚儿师姐的穴里有倒刺,不是她。

  那到底是那个对我“芳心暗许”的婉师妹;还是那个冰清玉洁、不染尘埃的清漪师妹;又或者说,其实是那个,已将“犯贱”二字,刻入了灵魂最深处的、我的……骚货母狗驴恨烟呢?

  我干脆猛地一使劲,将那层温暖的子宫薄膜,狠狠地捅破了!

  “啊——!”

  身下那具温软胴体果然弓起!

  ​她也同样,在这足以将任何灵魂都彻底撕裂的、灭顶的快感狂潮之中,再也抑制不住,开始精神错乱地,说些胡话。

  ​“……啊……好烫……好大的……剑……!”

  “……烟姐姐的……那柄公剑……插进……琳婉的……小骚穴里了……!”

  ​“……不……不对……是……是琳婉的……剑……在……在干……烟姐姐的……骚货公狗……!”

  ​“……咯咯咯……师姐……你看……琳婉的……剑法……是不是……比你的……离恨伞……还要……更厉害呀……?”

  原来是桑琳婉……

  她的穴,确实是与清漪师妹那如同“玉矿”般的紧致,截然不同的。

  自然也与我的烟儿那与我心意相通的、如同“活物”般的紧致,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的、最纯粹的爱慕。

  然而,我却无法回应这份爱慕。

  相反,我感到……有些……厌恶。

  她破坏了我们的爱情——某种程度上。

  因此,我要惩罚她!

  我将我所有的愤怒与罪恶、所有的挣扎与无奈,都化作了最无情的挞伐。

  “你这……下贱的天生淫浪驴!”

  “……是不是……是不是早就看上你师姐的男人了?!”

  “……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在幻想着,能像现在这般,被我这根,同样下贱的狗屌,狠狠地,肏烂你的小骚穴?!”

  “……你和你那下贱的师姐,都是一路货色!都是……都是,只知道用身体,来勾引男人的……贱婊子!”

  “……说啊!你是不是?!”

  我大声地骂着竟敢觊觎自己师姐男人的、该死的臭婊子!

  “……不是……不……是……”

  我又狠狠地顶开了她的宫口。

  “………到底是不是!?”

  “……哦……哦……是,是…我就是……贱婊子一枚……请主人责罚……”

  我于是将她也同样彻底地灌昏。

  下一个姑娘非常好辨认。

  我甚至无需用手去抚摸、去探索。

  在那根孽根进入之时,我便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奇异吸力,从她那如同拥有了生命的蝴蝶穴之中,缓缓传来。

  倒刺。

  是苏媚儿。

  但她不像前两位姑娘那样不耐操。

  她没有浪叫,也没有求饶。

  她只是静静地承受着我每一次的深入,那红瞳丹凤眼,只剩下了一种对我的感激。

  “……谢谢你……主人……”

  “……谢谢你……愿意用你这根无上龙根……来……来洗涤奴家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主动地,用她那被魔功改造的穴心上,那密密麻麻的倒刺,在我的欲望之上,不轻不重地,缓缓刮弄。

  那感觉,竟像是在为我,进行一场“引导”。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阳精,竟在这温柔的引导之下,向着那即将要喷薄而出的、最后的顶点,疯狂地汇集。

  看来我也动情了。

  当初,在那片该死的雪地上,我到最后也没让魅姬得逞……

  “……你……”

  我在即将要射出的最后一刻,还是强行地停了下来,试探性地问道,

  “……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们之间,没有爱。如果射出去……你也就……失贞了。”

  “……没事的……只是,斯人已逝。”

  她用一种心灵空虚被填满的幸福回应着我。

  “……枫郎走了。可是,我还活着。”

  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沙哑与干涩,而是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清亮,

  “……烟妹妹这几天也总和我说,我应该向前看,不要回头想。”

  “……我想明白了……我必须,背负着他的那份,一起好好地活下去。”

  “……枫郎的在天之灵,也一定会为我如今的‘新生’,而感到开心的吧?”

  “……毕竟,”

  她顿了顿,那双幸福的红瞳,再一次被一种不共戴天的恨意占据,

  “……我已经为他报了仇。”

  “……射进来吧,媚儿是您和烟妹妹的精盆便器,永远都是……”

  我没有再犹豫。

  射精之后,我感到要对她负起更多责任来,于是搂住她,抚摸起她的秀发。

  我们才只是温存了一会,我便感到我的正宫娘娘又不开心了。

  【……我的好公狗……】

  【……可不准喜欢上这只,比‘驴恨烟’还下贱一万倍的寡妇哦……】

  【……赶紧继续开你的……盒子吧……还有两头驴,等着你的爱护呢……】

  下一具肉体羞赧无比。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穴肉,竟在我刚刚进入的瞬间,便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死死地夹住了我!

  她被干的时候也只会“咿咿呀呀”地轻语,完全叫唤不出来,也完全看不出一点淫荡。

  她的穴也压根没有技巧,只是不断地依靠本能,欲拒还迎。

  这绝对是柳清漪!

  “清漪,你想师兄射进去吗?要是不想,师兄也不勉强你……”

  然而,回答我的,却并非是她的娇嗔。

  而是一阵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像是在说“你这个笨蛋,又上当了”的、银铃般清脆悦耳的……

  娇笑。

  “嘻嘻嘻……”

  那声音,不是用灵魂,而是用嘴发出来的!

  “……我的好夫君,我的……诗剑行……”烟儿那充满了“恶作剧”得逞般不加掩饰的得意声音响起,“……你猜错啦!”

  “……现在正在被你操的,可是你家最下贱的……炉鼎婊子驴恨烟哦……”

  我才不信!

  她一定是嫉妒我猜得太准!

  我一把扒下了脸上那件骚不拉几的肚兜!

  然后,我便看到了。

  我看到了那张被泪水与爱液彻底模糊、此刻却写着“你奈我何”的、狡黠的俏脸。

  我原来真的在干她!

  确实……

  她为了我……可以是任何样子……

  可以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兰月仙;

  可以是那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荡妇;

  也可以是那个,为了守护我,守护我们一生一世的爱情,而甘愿将自己变成任何一个,我所需要的“她”。

  我也应该为了她,能变成任何所需的模样。

  虽然这一次,我应该愿赌服输,不能内射。

  但我还是将她,将我这只独一无二的、可爱的小母驴,操得神魂颠倒。

  我一边不知疲倦地来回操着她的“兰香白馒”,和她的紧致后庭,一边还让她自己不断地讲一些,把那没昏过去的苏媚儿和柳清漪,都逗得笑出了声的“驴恨烟笑话”。

  “……从前有只小母驴,她最喜欢吃胡萝卜了……有一天,她看到她的主人,也有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胡萝卜……于是,她就……啊……!夫君……!慢点……!要……要被你……操死了……!”

  “……从前有只小母驴,她最喜欢唱歌了……可是,她一唱歌,就会……就会,不受控制地,流水……喷精……啊啊啊……!夫君……!你的……大鸡巴……又……又把烟儿的……子宫口……给……给捅穿了……!”

  ……

  烟儿这下看出来了,自己的夫君这是为了遵守“不内射”的愿赌服输,要把她活活操死才罢休……

  她只好用那早已被我彻底地操熟了的、温暖湿滑的骚穴,死死地夹住了我。

  【……主人……夫君……】

  【……不要再管那些“愿赌服输”了……就奖励,奴家一发吧……】

  【……让奴家……也为你……生一头……最可爱、也最会侍候主人的……小母驴……好不好呀?】

  于是,她求仁得仁。

  我再也无法抑制,将自己那超越了凡人极限的、滚烫坚硬的龙杵,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狠狠地顶进了她子宫最深处!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欲望顶端,甚至将她的子宫内壁,都顶得微微向上凸起!

  从她那平坦如镜的小腹之上,甚至都能看到一个属于我的狰狞形状!

  “啊……啊啊啊……!”

  离恨烟,此刻已经完全地精神错乱。

  “……小……小兔子……在……在夫君的……子宫里……吃……吃,我自己的……奶子……!”

  “……奶子……好甜……像……像,夫君的……龙精……!”

  “……不……不对……是……是烟儿……在……在吃,自己的……骚穴……!”

  “……夫君……夫君……烟儿……再……再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呀……?”

  “……从前有只小母驴……她……她去考状元……!”她的声音像个孩子一样荒诞,“……然后……然后,她就把主考官的……大鸡巴……也给……吃了……!”

  “因为……他的名字叫李邵!邵哥哥说……只要小母驴伺候得好,他就把精液全都奖励给……小母驴!”

  噗嗤!

  我的肉吊在听到她这充满了“童真”与“淫靡”的、最后的“笑话”的瞬间,彻底地崩盘了,尽数地射入了她温暖的子宫之中,将她的整个子宫,都灌得满满当当,微微凸起!

  “齁——哦哦哦——!”

  她在我那滚烫的龙精,彻底地灌满她身体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母驴般的啼叫!

  紧接着,她那具不堪重负的温软胴体,驱使着混合了我与她二人所有爱与欲望的洪流,从她的腿心,疯狂地喷薄而出!

  竟将她那半个子宫的精液,都喷了出来,把她自己,也同样把我淹没在了一片浓精的海洋之中!

  我缓缓地,从她那被我彻底地操烂、玩坏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然后,我抬起手,在那张充满了无上满足与绝对臣服的娇媚俏脸之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个耳光。

  “……你这,下贱的驴……”

  “……身为离恨楼的大师姐,竟被我这只你亲口册封的‘公狗’,给当着这么多姐妹的面,操成这个样子……”

  “……你还怎么给她们做榜样?”

  “啊——!”

  我的话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瞬间便将她那攀上了巅峰之后的脆弱灵魂,再一次推向了,另一座更高的无上云端!

  她那本是已经瘫软如泥的身体,再一次剧烈地弓起,将那剩下半个子宫的精液,也同样尽数地喷了出来!

  也正是在这时,在一旁看完了整场“好戏”的苏媚儿,摇了摇头走了过来。

  这位忠仆开始为离恨烟,仔仔细细地,收拾起了身体。

  而我则将目光,落向了那最后一个,因为等待了太久,也同样是做了太久的平板支撑,整个上半身,都已经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将那对精致玉碗,压成了一块“玉饼”,但那充满了少女独有的、紧致的肉臀,却依旧是高高地撅起的……

  闷骚小母驴。

  今天,我要完全占有这个姑娘——给她的菊穴和口穴,一同破处!

  我先是将我的大手探了下去,将她的紧致后庭,缓缓地掰开,然后将那根“爱”,缓缓地送了进去。

  紧接着,我才将我那根连战五女的欲望,送入了她那在不住地颤抖、流涎的樱桃小口。

  她还是老样子。

  被干的时候,也只会“咿咿呀呀”地轻语,完全叫唤不出来,虽然没什么性吸引力,却更加引人爱怜。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柳清漪是如何地,以一种“笨拙”与“讨好”的意味,尽力地想要将我伺候好,像和几个姐姐欢爱时一样爽。

  可是,她毕竟没学过。

  我没有再折磨她。

  我只是往她的嘴里,灌了满满当当的一发。

  ​然后,她便在与其他几个姑娘如出一辙,却又加上了独属于她自己的、不成调的胡话当中,被我也同样彻底地灌昏了过去。

  ​“……司兄……好……好腻害……”

  她发出了一声充满了“仙子”般纯真与一丝“为什么会这么爽”的、无辜的悲鸣,

  “……清漪的……嘴巴……也要……也要为司兄……僧……僧小包包……”

  ​她那张冰清玉洁的俏脸上,最后的一丝神采,也在那无上极乐的巅峰,彻底地消散。她努力地,用那被我的滚烫龙精彻底填满的、粘滞的喉咙,一下又一下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但那过于浓郁的琼浆,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微微张开的唇角流淌而出。

  ​她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眼眸,猛地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凄美的、因无上极乐而不住颤抖的眼白。

  ​她也同样被我,彻底地灌昏了过去。

  也正是在这时,我的烟儿已经被苏媚儿擦得干干净净,生龙活虎地,从那满足的慵懒之中,一跃而起!

  她从背后,将我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嘿嘿嘿……”

  她的灵魂,在我的识海之中,发出了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像是在说“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的娇笑,

  “……我的好夫君……我的……好宝贝……”

  “……连战五女,依然金枪不倒……”

  “……果然是,驴恨烟的……好炉鼎呀……”

  我一听烟儿还在用那“驴恨烟”的贱名称呼自己,便知道,她还没被我这唯一的“主人”,给彻底地喂饱。

  那我就喂饱她!

  我将她那具温软的身体,拦腰抱起!

  然后动用那与她融为一体的浩瀚真气,将我们二人升至半空!

  我以一个“把尿”的姿态,用我的双臂,将她那两条流着水的修长玉腿,狠狠地向两侧掰开、支撑!

  我又用我的双手,顺着她的玉腹,狠狠地揉住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白兔!

  然后,我将自己那根车辙一样粗的欲望,从她的身后,狠狠地送了进去!

  “啊……!夫君……!不……主人……!”

  “这个姿势……顶到那里……会尿的!会尿的!”

  我就是想让她尿出来——把她的那份嘴硬,彻底摧毁!

  我将嘴敷在她小巧的耳廓之上,轻轻地吹着气。

  “……我的……好烟儿……”我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你看……你这下贱的身体……明明就是,又想尿了……”

  “小母驴……赶紧把你的后腿抬起来,把你的仙女玉尿……洒向这茫茫人间吧……”

  她哪受的住这般折磨?

  起初,是带着哭腔的、最卑微的求饶。

  “呜……夫君……主人……不要了……烟儿错了……烟儿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烟儿吧……那……那是尿尿的地方……好脏……不能……不能让夫君看到烟儿尿尿……呜呜呜……”

  我狠狠地顶了她的尿道口一下,把她的求饶顶了回去。

  见求饶无果,她便换上了另一种试图撒娇与讨好的、更加黏腻的语气。

  “好哥哥……我的好夫君……你最疼烟儿了……不是吗……快放我下来吧……然后……然后你想怎么操烟儿都行……你想用‘爱’捅穿烟儿的屁眼也好,想把龙精射在烟儿脸上也好……烟儿……烟儿全都答应你……好不好嘛……”

  可当她发现,撒娇也不行,换来的,只有我更狠的操弄,与那更加“亵渎”的滚烫气息时。

  她终于,彻底地崩溃了。

  “诗剑行!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她娇媚的嗓音被一种“老娘跟你拼了”、泼妇般的痛骂所彻底取代!

  “你……你竟敢……竟敢如此折辱我!我……我可是离恨楼的大师姐!我……我一伞劈死你!”

  “啊——!你还顶!你还顶!你这头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该死的公狗!”

  “操!操!别顶我了!停下来!”

  我则更加饶有兴致。

  “啧,已经连一点淑女气质都不要了么?”

  “被我一下一下地,全都干到子宫里,是不是好舒服?”

  她的心神终于摇摇欲坠。

  在我从她温暖湿滑的身体里暂时退出的空隙——

  她竟真的被我活活地操得失禁了。

  一股带着一丝独属于她自己的兰花幽香,和一股荡妇骚味的“仙子尿”,从她的腿心喷薄而出!

  然后,这“驴恨烟”的驴尿,将那同样已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四个好姐妹,都彻彻底底地,浇灌了一身!

  她脸涨得通红——

  自己的形象,这下彻底被我毁了!

  我并未就此罢休,心中那属于“主人”的变态征服欲愈发高涨。

  我又一次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狠狠地向上抛起,又重重地落下!

  “啊——!尿……停不下来……啊……!”

  又一股透明清香的“婊子尿”,浇了下来!

  紧接着,是第三次!

  这次的尿骚味,尤其重,甚至带上了一点焦黄……

  这仙子,似乎被我操得都有人性了……

  “呜……呜呜……夫君……主人……求求你……饶了烟儿吧……烟儿……烟儿的膀胱……要被你……彻底地……操坏了……”

  求饶要是有用,她也不至于尿这么多泡了。

  也正是在这时,她被我彻底操傻了的灵魂,终于想到了一个足以将我这头彻底失控的野兽堪堪勒住的、最后的“杀手锏”。

  “……诗……诗剑行!”她的灵魂尖叫起来,

  “……你……你若是,真的,把我操得,以后,都……都不能,控制撒尿了……”

  “……那……那烟儿……就……就每天,都……都尿在你的嘴里!把你……把你当成我专属的……骚尿壶!然后……然后天天去找其他野男人,让他们把我也操得满地喷尿!”

  “……看你……还敢不敢……像现在这般……得意!”

  不行不行,她不愿意了。

  我终于还是在一声“算你狠”的无奈苦笑之中,缓缓地停了下来。

  我将一发浓精,狠狠地灌入了她的温暖后庭之中,然后,才将她从空中直接“扔”了下来。

  离恨烟被我操得连真气都不知道该怎么调用了,就这么直愣愣地向着那张肮脏床榻,重重地摔了下去。

  失重的恐惧,让她继续说着胡话。

  “李邵!等老娘好了!一定把你的吊剁下来!!!”

  “快接住我啊啊啊啊!”

  我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让她受伤呢?

  我后发而至,将她稳稳地接在我的怀中,然后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也正是在这从地狱到天堂的、过山车般的刺激之下——

  离恨烟,又尿了。

  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爽得。

  【好爽啊……】

  看来是爽得。

  那股已经带着浓重骚味的“堕仙尿”,不偏不倚地,尽数喷进了昏迷不醒的柳清漪那微微半张的樱桃小口之中。

  “咳……咳咳……”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甘泉”,给活活地呛醒了。

  这样,四个同样是被我和我的爱侣彻底地征服、占有的“好姐妹”,都再次醒来。

  在魅姬的媚气,和我的精液驱使下,她们像四只已被欲望彻底占据了心神、再也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信徒般,一同围观着我,与她们唯一的“女王”最后的交合。

  【……反正……老娘……都被你这死鬼……操得喷尿了……倒也不如……疯上一把!】

  她还能疯什么?

  我的天啊……

  她似乎嫌这不伦与背德的、五女一男的淫乱派对还不够刺激。

  她竟对着我们下达了,此生最疯狂最下贱的命令。

  “……骂我……”

  “……我的好夫君……我的……好姐妹们……”

  “……用你们……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来……来狠狠地骂我……!”

  “……这样……本姑娘会……更爽……!”

  “……要是不骂……我就跟你们……绝交!”

  苏媚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率先开了口。

  “……离恨烟,你这下贱的婊子……”她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感情,却又有一种“过来人”的怜悯,“……你如今这副一见鸡巴就流水,不被男人操弄就活不下去的骚浪模样,可都是托了奴家的福啊……”

  “……若不是奴家麾下那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宠物’,将你这具,本是冰清玉洁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彻彻底底地开垦了一遍……”

  “……你又怎能像现在这般将你这天赋异禀的、可爱的小夫君,给伺候得如此服服帖帖呢?嗯?”

  “……咯咯咯……姐姐……我的好姐姐……”烟儿发出了,得偿所愿的浪叫,“……你说得对……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婊子!那又如何?你们现在不也都成了本姑娘的所有物么!?”

  “……求求你……我的好姐姐……多……多教教我夫君……让他……也学会,你那些……能把任何贞洁烈女都彻底玩坏的、下三滥的……花样……”

  “……让他……也把我……狠狠地……折磨……!”

  姜奴娇好的不学,净学坏的。她那张本是天真无邪的俏脸上,写满了“孩童”般的纯粹“恶意”。

  “……烟姐姐……”她的声音娇滴滴地,不带丝毫的杂质,“……你的身体……好脏呀……”

  “……你的小穴……被那么多,不同的男人,都插过了……你的屁眼……也被邵哥哥的‘爱’,给捅穿了……你的嘴巴……更是连自己的尿,都喝过了……”

  “……你好骚……你好浪……你好……下贱……”

  “……你再也不是那个,干干净净的、只属于邵哥哥一个人的小仙女了……”

  “……奴娇鄙视你……娇奴也鄙视你……”

  “……咯咯咯……谢谢你……我的好妹妹……”烟儿发出了更加兴奋的叫唤,“……等……等妹妹,把你自己肚子里这个,同样下贱的孽种,生下来之后……”

  “……姐姐就把你的子宫,给你一脚踩烂,彻底干坏掉!”

  “……让你再也……生不了孩子……!”

  “……好不好呀?”

  “诶?不要!姐姐,奴娇错了!呜呜……”

  她眼见这话,竟真的将姜奴娇吓到了,她那张“魔女”般疯狂的俏脸上,又瞬间,恢复了一丝属于“圣女”的笑意。

  “……哎呀呀,姐姐,只是在和你开玩笑呢……”

  “……这只是情趣而已啦……”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姐姐在呢……”

  然后是桑琳婉。

  她看着我,看着我身下这个她最敬爱的“师姐”,发出了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失望与愤怒!

  “离恨烟!”

  她发出一声嫉妒的尖叫,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绿帽奴反差婊!”

  “……你……你忘了,楼主和师母在你身上,寄予了多少的厚望吗?!”

  “……你忘了,我们离恨楼这么多年的培养吗?!”

  “……你……你竟为了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男人,将自己,将我们,都变成了这副,人尽可夫的、下贱的模样!”

  “……你……不配做我的师姐!”

  骂这么脏……

  不对,这是骂我呢……

  还是骂整个离恨楼的同门呢……

  烟儿会如何回应?

  “……我呸!”

  她以牙还牙。

  “……桑琳婉!你这只,比我下贱一万倍,比那两个魔头还下贱的,不知羞耻的骚狐狸精!你还有脸说我?!”

  “……要不是你带着清漪,三更半夜地,跑到我们帐篷里来偷腥……!”

  “……我们又怎会,闹到现在这步田地?!”

  “……你说我不配做你的师姐?”她发出一声带着无上威严与一丝“你死定了”的嗤笑,

  “……那好啊……”

  “……等回了离恨楼,我便将你今日的‘壮举’,一五一十地,全都禀告给师父师母!”

  “……我倒要看看,他们会不会把你这只“不守妇道”的骚蹄子,也给赶下琅琊山!”

  “……贱货!”

  最后,是柳清漪。

  她还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只是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在那不住地颤抖。

  “……夫君……”烟儿这次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看来,清漪妹妹是个真正的贞洁烈女呢……”

  “……既然如此,”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魔鬼般的、不加掩饰的残忍,

  “……那夫君,便干脆,把她给活活地操死吧。”

  “……我倒要看看,她是真贞洁,还是……假贞洁。”

  然而,烟儿这“恶意”的激将法,换来的却并非是柳清漪的求饶。

  而是一句,足以将我们所有人击溃的……

  反问。

  “……烟姐姐……”柳清漪的清澈眼眸中,有一种名为“羡慕”的情绪,“……如果……如果,我也中了那个……你那天……跟我说过的‘销魂蛊’……”

  “……是不是……我就能和姐姐一样……变得……这么‘贱’……”

  “……是不是……我就能,讨好诗剑行师兄了……?”

  这句话,精准地破防了。

  烟儿那张俏脸上,所有的伪装瞬间崩塌。

  她哭了。

  没有任何人,想中一次那该死的东西。

  如果没有那最初的变故……

  我们的爱情,或许能永远毫无杂质。

  或许能真的一生一世。

  可现在,它早就已经脏了。

  烟儿之所以像现在这般变本加厉地,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上面乱涂乱画,或许也只是希望能以一种更加极端的方式,来掌控自己的爱恨,不再被自己那该死的、期待着每一次做爱的肉体所驱使吧?

  但她永远都是不一样的。

  她不像苏媚儿那般,心中充满了无尽的仇恨与罪孽,需要我去“救赎”;

  她不像姜奴娇那般,心智不全,需要我像个“父亲”般,去“引导”;

  她不像桑琳婉那般,只是单纯地,迷恋着我这具充满了力量的肉体;

  她更不像柳清漪那般,只是天真地,崇拜着那个戴着“英雄”光环的虚假幻影。

  她爱的,是我。

  是那个,会和她一起在罪恶中挣扎的、不完美的、会哭会笑,会愤怒会痛苦的,真实的“人”,而非“侠”,非“医”,更非“神”。

  我爱的,是她。

  不论在未来,我们的爱情会变得有多肮脏,不论离恨烟会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永远,只爱她。

  “烟儿,”我用嘴,说出了这句,我本该是在灵魂之中,对她重复过千百遍的,最后的表白,“……不要哭了……我爱你。”

  也正是在这一刻!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具上下的几个洞都在流水的温软胴体,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我也……爱你——!”

  她那充满了灵性的肉洞,竟真的在这句表白中,将我的欲望,给……活活地夹射了出来!

  现在,

  我这条狗,总算是软了下来。

  五位姑娘,不,五个婊子,也总算是全都被我喂饱了。

  事后,花团锦簇。

  我像一个,被彻底榨干了所有精力,却又获得了无上满足的帝王般,静静地躺下。

  而那五位猫儿,将我紧紧地围在了中央。

  她们伸出各自那有着不同风情、温热灵活的丁香小舌,将我身上那早已干涸的汗液、精液,以及那都不知道究竟是来自谁穴内的淫水,都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

  五位姑娘,又是五种不同的感觉。

  我则缓缓地伸出手,在那五颗温顺的小脑袋瓜上,挨个轻轻地摸了一下。

  “……乖……”

  【……你,比她们加起来,都要好……】

  我的灵魂,在烟儿的识海之中发出了,此生最温柔的“神谕”。

  离恨烟虽然卖力地舔着我,但却并不领情。

  【……诗剑行,你把我搞得太过分了……小心你的吊!】

  ……

  她应该不会在我某天熟睡之时,真的把我变成太监吧……

  天已经亮了一半。

  几个姑娘,都穿上了简单的亵衣亵裤。

  苏媚儿那成熟的火爆胴体,被她穿来的朴素的灰色细棉布紧紧地包裹着,更显一分洗尽铅华、令人心疼的素雅;

  姜奴娇那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与稚嫩的娇小胴体,则被一件明显是大了一号的、带着“姐姐”气息的粉色肚兜,给衬托得我见犹怜;

  桑琳婉那热情肉感的丰腴胴体,则大大方方地,套上了一件黑色抹胸,昂首挺胸地,甚至还在上面沾了点我的阳精,似是要带回去做纪念;

  柳清漪那冰清玉洁的少女胴体,则依旧是被一件最保守的白色内衫,给死死地遮掩了起来,显得这姑娘更加可爱了;

  而我的烟儿只是随意地,将那件我最爱的月白色丝绸睡裙,松松垮垮地,披在了身上。

  到底我是“正宫”,还是她?

  毕竟,这几个“妾”,可都是她主张纳进来的。

  不要胡思乱想了……

  太阳升起来了……

  我们六人,一同在那顶见证了我们所有罪恶与救赎的、小小的帐篷口并肩坐下,看起了这漠北广袤草原上的日出。

  那是一次,磅礴壮观日出。

  金色温暖的、不带丝毫杂质的阳光,将我们脚下这片广袤的草原,与我们这六具已经彼此熟悉的身体,都彻彻底底地晕染成了一片象征着“新生”和“希望”的……

  金色。

  那份温暖,并未持续太久。

  桑琳婉拉着恢复了神采的柳清漪,从地上站起了身。

  她们回到帐内,三下五除二地套上了衣服。

  “烟姐姐,师兄,”她对着我们二人,大大方方地行了一礼,“……我们就先回去了。”

  “早饭就不在这里吃了。”她顿了顿,那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独属于“胜利者”的炫耀,“……筱苒姐姐,想必也等急了。”

  说罢,她便拉着俏脸绯红的柳清漪,转身就要离去。

  然而,在即将走出我们四人视线的最后一刻,她却又突然回过头,对着我露出了一个“你跑不掉了”的得意笑容。

  “师兄,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哦……”

  “……妹妹我,以后可是每天都要来找你,‘解渴’的呢!”

  “师姐,等我把师兄彻底勾引走,你可要认赌服输哦!”

  “你这骚蹄子!赶紧滚远点吧!”

  烟儿那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喝,从我身旁响起。

  紧接着,她便像一只护食的小母猫般,一脚狠狠地踢在了那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骚狐狸精”的、丰腴饱满的翘臀之上。

  这一天的白日,在诡异期待的奇妙氛围之中,缓缓度过。

  姜奴娇明显更开朗了。

  她已经和桑柳两女打好了关系,三个同样是被我“净化”过的、风情各异的少女,正像真正的“姐妹”般,在那勃勃生机的广袤草原之上,互相追逐、嬉戏。

  她终于可以有尊严地重新过自己的一生了。

  她本该享有那样的人生。

  午饭过后,她依偎在我家烟儿那母性圣洁的温暖怀中,轻声地感谢着她的牺牲。

  苏媚儿在默默地,将我们做午饭时燃起的火熄灭。

  若是引发野火,那就是造孽了。

  而我则注视着这片同样是充满了无限可能与一丝未知危险的,广袤草原。

  这草原,就像未来的人生一般,

  未知。

  等入了关,离琅琊山也就不远了。

  回离恨楼之后,又有什么,在等待着我们呢?

  我只感觉到,祓除魔气的过程,一定不会太好受。

  那一晚,自然是又一次狂欢。

  在这广袤的、只属于我们六人的天地之间,我们像一群兽,在那柔软草地之上,尽情地野合。

  五头温顺的母驴,在我身下依次排开。

  而我则像一个天生的牧驴人,在她们的身体之上,恣意地“纵驴奔腾”。

  烟儿在没有被我“骑”的空隙,也同样没有闲着。

  她将“爱”毫不犹豫地插入了自己那不住地流淌着爱液的嫩穴。

  她像一个同样是长了根硕大鸡巴的男人般,将她那“肖想”已久的、同样貌美如花的“后宫”们,一一地拉至身前,“宠幸”了起来。

  此刻,桑琳婉正被我以“骑乘”的姿态,压在身下。

  她的口中,死死地咬着一根筷子,筷子的两端,则被两根绳索,紧紧地牵在脑后,像一个简易的“驴嚼子”。

  她的口中发出一阵阵语无伦次的“呜呜”悲鸣,那双见了我就充满欲望的媚眼,此刻尽是一种“被彻底征服”的、无上的狂喜。

  而我的烟儿,则将姜奴娇与柳清漪,一左一右地,拥入了怀中。

  苏媚儿……则最先被我“喂饱”了。

  她此刻穿戴整齐,像一个“哨兵”,静静地,守在我们的战场之外,为我们这群彻底地沉沦在了欲望的苦海之中,再也无法自拔的淫鬼们,警惕着,那随时都有可能,从无边的黑暗之中,悄然降临的……

  未知危险。

  我又猛灌了桑琳婉一发,她也又一次翻着白眼昏了过去,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般,四肢大张地趴在地上,此刻不像个母驴,倒像是乌龟。

  也正是在这时,烟儿也终于将那两个可怜的妹妹,从那“姐妹”情谊的无上极乐巅峰之上,缓缓地放了下来。

  那两个精神错乱的少女,竟如同两个刚刚才发现了新玩具的、天真的孩子般,将那根,刚刚才从她们“姐姐”的身体里,拔出来的“爱”,一左一右地,抢在了手中。

  然后,她们将那根沾染过她们五人所有气息的“圣物”的两端,分别对准了彼此的……

  后庭。

  “噗嗤——!”

  “啊……!”

  柳清漪和姜奴娇像一对“连体婴”般,屁股对屁股地,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然后,便一前一后地,展开了一场……

  “母驴拉力战”。

  “清漪姐姐,你不行呀!”姜奴娇的“恃强凌弱”,率先打破了僵局,“你的屁眼,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跟棉花糖一样!”

  “你……你胡说!”柳清漪那张冰清玉洁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嘴上虽在反驳,但却不敢有丝毫的回头。

  她只能死死地夹紧自己那同样温热、紧致的后庭,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充满了“少女”矜持的抵抗,来挽回一丝可怜的尊严。

  “咯咯咯……你看,你看,又被我拉过来了吧?”姜奴娇发出了得意的娇笑。她像一头稳操胜券的小小斗牛犬般,将自己娇小的身体,狠狠地向后一坠!

  “啊……!”

  柳清漪发出一声“被强行拖拽”的悲鸣。她被那根连接着两匹母驴屁眼的“爱”,给硬生生地向后拖拽了半分!

  “嘿——咻——!嘿——咻——!”

  姜奴娇学着那些在码头之上,辛苦拉船的纤夫模样,一边有节奏地晃动着自己娇小的屁股,一边为自己加油鼓劲。

  “……齁——哦——!”

  她甚至还学着,那些在田间地头辛勤劳作的、真正的母驴模样,仰起头,对着夜空,发出了一声驴叫。

  柳清漪到底还是刚被破处没多久,看来是要被那六品实力的“雌小鬼”给彻底打败了。

  而我的烟儿,则缓缓地爬到了我的面前,将她那张娇媚俏脸,深深地埋入了我的胯下。

  她又一次认了主。

  然而,我的心中却再也生不出丝毫的快感。

  我向来有话就问。

  爱情必须依靠及时有效的沟通来维系。

  若是开始隐瞒……

  我恐怕就要戴上几顶真正的绿帽子了。

  幸好,我们的灵魂已经相连。

  【……烟儿……】

  我的灵魂发出了无声的质问,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我们这样……或许……仍然是在,干着强奸犯的行径……】

  【……只不过是,包装了一个,高尚的理由而已……】

  【……你和我,或许都是,立着贞节牌坊的婊子……】

  她猛地从我的胯下抬起了头。

  黛青的瞳孔缩成了一个点,似乎要把我洞穿。

  她起身,一脚就将我这个“废物”,狠狠地踢倒在地!

  然后,她将那个刚刚才从桑琳婉的口中,取下来的“驴嚼子”,不由分说地,塞到了我这个该死的男人嘴里!

  她骑到了四肢着地的我身上。

  紧接着,她便像一个正在为自己家里那头久久不产奶的牛挤奶的农妇般,用她那双白玉般的,本不应该干如此粗俗之事的手,疯狂地撸动起了,我这根道心不稳的……

  龙根!

  “干都干了!还有什么可后悔的?!”

  她的声音冰冷决绝,

  “我离恨烟,就是个天天都想挨操,却又想立贞洁牌坊的贱狗!”

  “我就是个,人前清冷强大,人后为了那点可笑的爽感,什么肮脏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变态反差婊子!”

  “而你,诗剑行!也别再给老娘装什么狗屁的圣人!”

  “你也不过就是一条,只知道跟在我身后摇尾乞怜的、满足我们这些骚蹄子性欲的……发情公狗!”

  “但即便如此……”

  她的声音突然又变得无比的温柔。

  “……我们一样能天长地久……”

  “……一样能完成我们在临淄城定下的,那一生一世的……誓言!”

  “……给我!全都给我!”

  于是,烟儿又一次求仁得仁。

  这一次,她足足被我干了半夜。

  我将我们二人在那《玉女忘情录》之中,所学到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尽数地施展在了她那贪婪的身体之上。

  我们交缠,我们嘶吼,我们高潮,然后不经任何休息,我们继续下一轮高潮。

  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

  直到,她这个六品“归真”强者的恢复力与耐力,都无法再将她那肿得发黑的骚穴,和她已经被操得外翻得一半的屁穴恢复过来,她才求我拔出去。

  那边,母驴拉力战也同样以那“怀崽宠物驴”——姜奴娇的最终获胜而告终。

  她像一只终于战胜了自己最强大的“敌人”的、像是在说“快来奖励我”的小小母兔般,蹦蹦跳跳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她便被我也同样毫不留情地操晕了过去。

  苏媚儿默默地将那一片狼藉的“战场”,收拾干净。

  她真可怜。

  我们都不希望她这样活过余生。

  “……媚儿师姐,”我的声音带着一种真诚,“……你也是人。”

  “……为何要如此压抑自我?”

  “……赎罪,不是这样赎的。”

  “……你要赎罪,就要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别把自己的一生,都绑定在我和烟儿的身上。”

  “……那样,我们才真的满意。”

  我的话将她那座,由“赎罪”与“感恩”所构筑起来的堤坝也冲垮了。

  她哭了。

  “……我……我知道……”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与一丝最纯粹、也最卑微的爱意,

  “……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

  “……邵师弟……我……”

  “……我,也有些爱上你了……”

  “……你……真的很温柔……”

  ………

  这份表白,我接不住。

  我将她紧紧地,拥入了我的怀中。

  “……对不起。”我的声音,带着我从未有过的决绝,“……你的这份爱,很难有结果。”

  苏媚儿,没有再哭。

  “……我知道……那又如何……”

  “……我给我的枫郎……守寡便是……”

  她将自己脸上的滚烫的泪水,擦拭干净。

  然后,她缓缓地从我的怀中退了出来,跑去床尾,睡着了。

  我又是一夜未眠。

  我思考着,我和这五个早已与我密不可分的姑娘,剪不断理还乱的……

  关系。

  苏媚儿,是我的“战友”,也是我最不知该如何面对的“罪人”。我们曾是不共戴天的仇敌,此刻却又成了,相互有救命之恩的同伴。她爱我,我却无法回应。

  我只能用我的“守护”和“医方”,来为她那破碎不堪的灵魂,撑起一片,可以暂时得以喘息的小小屋檐。

  姜奴娇,是我的“女儿”,也是我此生,都再也无法逃避的“责任”。我亲手将她,从那个天真残忍的地狱之中,拉回了人间,却又在她那张本该是纯净无瑕的白纸之上,留下了,一道永远也无法抹去的、充满了罪恶的“印记”。

  但她,亦有罪孽。我必须负起这份责任,抚养我们未来的孩子,和她一起偿还这份罪孽。

  桑琳婉,是我的“崇拜者”,也是我最不知该如何拒绝的“火焰”。她对我的爱,纯粹、热烈,不带丝毫的杂质,却又如同,一团足以将我可怜的“道德感”,给彻底焚烧殆尽的野火。

  我希望,她至少不要引火烧身,最后把自己烧干。

  柳清漪,是我的“亏欠”,也是我此生,都再也无法偿还的雪莲。她本该是离恨楼的一位不染尘埃的仙子,却因为我而被迫地,在那最污秽的欲望泥潭之中,提前地绽放。

  我必须尽量延缓,阻止她的凋零。我必须守住她身体的贞洁,心灵的贞洁,一切的贞洁。

  可是,我守得住吗?

  烟儿明明因为我……

  她是我的一切。是我的“女王”,是我的“母狗”;是我的“爱人”,是我的“软肋”;是我的“罪”,也是我的……“救赎”。

  我们现在已经不在意身体的纯洁与否。

  它永远无法定义我们的“情”。

  我们的“情”,只有通过我们的心,方可证明!

  在终于和她一同勘破了这“贞洁”的虚妄之后,我们终于能……

  继续向前看了。

  我不知道未来,她们四个会不会各自再有,真正彼此相爱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她们是否也能像我与烟儿那样,找到她们自己的幸福。

  我只知道我的道德感,我那被这该死的、人吃人的灰色世道,给彻底地撕碎、重塑了的、可悲的道德感,

  让我不能在她们,依然还像现在这般扭曲地、却又无比真实地“在一起”的时候,令任何人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那就只能是,

  我受伤。

  倒也不能称之为“受伤”。

  和她们做爱,真的好爽啊!

  不行不行!

  都是为了“守护”和“爱”!

  你这立牌坊的贱狗……真贱啊……

  太阳,终于要出来了。

  我缓缓地从那张充满了我们六人所有气息的床榻之上,坐起了身。

  然后,我伸出手,在那两具昏着的雪白翘臀之上,不轻不重地,各自拍了一下。

  “……婉妹妹,清漪妹妹,”我的声音带着一种属于“兄长”的温柔,“……起来吧。”

  “……穿好衣服,该回去找筱苒师姐了。”

  我们这点破事,要是被大家知道了,非把离恨楼,搅得天翻地覆不可……

  到那时,我们该如何自处?

  //离恨烟在昨天晚上被诗剑行操得骚穴肿得像熟透的桃子,屁眼也被操得外翻,连嘴唇都肿了。现在的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只好被诗剑行背着赶路。//

  我却挺喜欢这样。

  我将自己软绵绵的、不带丝毫力气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那给我满满安全感的后背之上。

  我甚至还在他的背上,故意不老实地动手动脚,将我那同样是被他彻底地征服、占有的柔软素手,探入他的衣襟之内,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一次次缓缓地画着圈。

  这些犯贱引来夫君一次又一次的警告,但他却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姜奴娇!”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向着跟在我们身旁的“小女儿”,下达了命令,

  “……去!替我,拍一拍你烟姐姐的屁股!”

  “……让她老实一点!”

  “嘻嘻……好嘞!邵哥哥!”

  姜奴娇笑嘻嘻地照做了。

  “啪!”

  一声清脆又不带丝毫力道的、充满了“姐妹”情谊的拍击声,落在了我的翘臀之上。

  “……你这小蹄子!”我发出一声弘扬“正妻”威严的娇嗔,“……反了你了?看我晚上怎么用‘爱’,好好地收拾你!”

  这一日,我们入了关,算是正式重新踏入了中原大地。

  守关的官府士兵见我们离恨楼一行尽是修炼者,便一一放行。

  官府和武林,总是维持着这种诡异的平衡——互相尊重,却又暗流涌动。

  但一个不长眼的士兵,却将我这具疲惫的身体,当成了一个破绽。

  他要看看我这路都走不动的姑娘,不会是假冒修炼者,通过出卖色相得以入关吧?

  他挠挠头说,因为这样的事时有发生,他们只能依法办事。

  我哪听得如此侮辱?

  现在,骂我实力弱,简直比骂我是母狗,杀伤力还要大。

  前者,我实力可不弱,在这天山之上,已经和剑行一同彻底巩固了“归真”境界,站稳了脚跟;

  后者……母狗就母狗!

  本姑娘的身子,只能由本姑娘掌控!

  本姑娘的“贞洁”,也只能由本姑娘定义!

  一个恶作剧的念头浮上我脑海。

  我一把就把自己脑袋上那根挽起头发的木簪,拔了下来,朝着那士兵狠狠地扔了过去!

  “烟儿!不要!”

  夫君发出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呼。

  但他害怕我受伤,甚至都不敢把我放下来,只好呼唤苏媚儿赶紧去帮忙!

  苏媚儿都在关口另一侧了,哪来得及?

  我却在心里,偷偷地笑着。

  我才不会滥杀无辜!

  但我也早就不是那个,只知清冷与杀伐的、无趣的“侠女”了。

  我现在……超级喜欢恶作剧!

  那士兵被我这带着无上杀意的致命一击,给彻底地吓傻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足以将他当场钉死在城门之上的、充满了无上真气的木簪,在他的瞳孔之中,不断地放大!

  然而,就在即将要触碰到他眉心的最后一刹那——

  “铛!”

  我那柄离恨伞,竟不知何时已然脱出,如同一面盾牌般,将那致命的一击稳稳地挡了下来!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那一头被媚儿师姐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乌黑秀发,如同挣脱了所有枷锁的黑色瀑布般,在一旁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之下,倾泻而下。

  我决定卖个可爱,以此表达一下歉意。

  “诶……对不起!小女近日生病,实在虚弱……不小心……就把簪子脱手了!没想到居然险些伤到您!还请担待!”

  我看着夫君那张哭笑不得的英俊脸庞,心中尽是“恶作剧”得逞般的无上快意。

  他尬笑着,将那落在了地上的离恨伞与木簪捡了回来,对着那个被我吓得魂不附体的可怜士兵,不住地道着歉。

  “……不好意思啊,军爷……”他的声音充满了“妻管严”的无可奈何,“……内人她……她发烧了……心情不好……还请……不要见怪……”

  我们给他塞了点银子作歉礼,顿时让他喜笑颜开。

  是呀,天外横财,谁不爱?

  我这窝里横的离恨烟不爱!

  我只爱诗剑行的天外横大鸡巴!

  这插曲,就此告终。

  这天晚上自然又是一场狂欢。

  我的身体,却已在那连日的不眠不休的、疯狂的挞伐之下,被彻底地掏空了。

  骚穴依旧红肿,后庭也同样不堪重负,现在的我,虽然已经恢复了一些,能够勉强走路,但实在是参加不了今晚的“派对”了,只好让那四个食髓知味的“好姐妹”,代我出征。

  我静静地躺在帐篷里,看着那由我亲手缔造的“活春宫”,看得倦了,便穿戴整齐走出帐篷,打算独自一人散散心。

  一出门……

  诶?

  呀!

  我看到,那个我最敬爱的、也最畏惧的师母,此刻竟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我们的帐外!

  她侧对着我,那件本该是圣洁无瑕的月白色长裙,此刻却衣衫不整;她的圣洁俏脸,也覆盖上一种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动人的潮红;而她那只,本该是用来“悬壶济世”的、白玉般的素手……

  刚刚……从那里……

  拉着丝地抽出来……

  妈呀……

  天呀……

  我们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这下,不知道要领多少罚了……

  我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这足以将任何一个“乖女儿”都彻底吓傻的刺激,给活活地抽了出去!

  我的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向着那冰冷的地面,重重地倒了下去。

  幸而被冷月师母及时地接住。

  但我还是头一歪,吓昏了。

  //冷月在第一次淫趴的次日晨就知道自己的养女已经玩得这么花了……简直比她年轻的时候还疯。//

  一开始,是温筱苒找上了她。

  这个性子最是沉稳、也最让她省心的弟子,脸上却带着一丝罕见的、哭笑不得的为难。

  筱苒告诉她,桑琳婉和柳清漪这两个师妹,自从那日被诗剑行“净化”之后,便像是中了邪一般。

  白日里还算正常,可一到夜里,便会偷偷摸摸地溜出她们自己的帐篷。

  起初,筱苒只当她们是道心不稳,出去散心,并未在意。

  直到昨夜她装睡,才终于发现了那两个小妮子不堪入目的秘密——她们竟趁着烟师妹睡熟,偷偷溜进了诗剑行的帐篷!

  而回来之时,二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而且那桑琳婉还亲口回味着诗剑行的“味道”!

  全被她亲耳听见了!

  冷月听完,只是摆了摆手,将此事压了下来。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她得亲自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又缘何而起。

  于是,在那第二日,她便亲眼看完了那场“草地骑驴”的全程。

  她感到无言以对。

  她的养女,那个她一手带大、本该是清冷如仙子的宝贝女儿,竟真的用这种离谱的方式,把本来两对可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强行地粘合在了一起。

  甚至,还对着那根假吊,实则是能够转换魔气真气的法器,搞起了那荒诞的“母驴拉力战”!

  她有些烦闷,又感到好笑。

  但更多的,是欣慰。

  烟儿,长大了。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自己羽翼之下,需要被保护的孩子了。

  她学会了用自己的方式,去承担,去守护,去将那些破碎的关系,用一种“离恨楼”风格的、荒诞而又温暖的方式,重新粘合。

  等回了琅琊山,他们应该就不再需要调整情绪,可以直接迎接“离恨门”的挑战了。

  但第三天,冷月更加烦闷。

  这一次,是因为她自己的私事。

  一入了关,她与鲁聃的灵魂链接,便重新接上了。

  身为宗师,他们可以跨越半个天下,交换彼此的想法,甚至不需半息时间。

  于是,她就感同身受地看到了:

  看到了两个婊子,和一条狗!

  她的夫君,那个她爱了一生一世的男人,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胯下压着那个她曾经的“姐妹”之一——神农谷大长老,东方青雁的老婆,七品后期修炼者东方暮鄢!

  而在他们的身旁,另一个“姐妹”云碧澜,正通过【千江碧月】构造出来的水分身,一边饶有兴致地“观战”,一边用那“玩味”的、冰凉的素手,在鲁聃古铜色的后背之上,缓缓地画着圈!

  她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东方青雁因他自己的领域将胯下生机作为代价,以此从天道处换来了强大的领域性能,从而让神农谷再次振兴,这样的宗门“责任”,她能理解。

  他老婆也和她冷月一样,需要满足性欲,为了不被不三不四不干不净的东西夺了去,来找鲁聃这“正直”的老东西解脱,这份“信任”,她也能理解。

  但这些该死的狗男女们,不应该一起合起伙来瞒着她!

  在她这边,任她怎么叫云碧澜,“云碧澜”的水分身都不出现,她更生气了。

  妈的!当初就不该给她那本《玉女忘情录》,就应该让她养着的那小娈童一辈子都没有神智!

  ​【鲁聃!你这该死的老东西!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他却也显得无辜:

  【我的好夫人,我的……好瑶瑶……你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呀?】

  【当初,不是你这个善妒的小醋坛子,死活不让为夫,光明正大地和你的这些‘好姐妹们’,一同嬉戏的吗?】

  【怎么?难道,夫人你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绿帽奴不成?就喜欢看为夫,背着你,和别的姑娘,偷偷摸摸地……寻欢作乐?】

  ​【你……!】

  冷月被这番无赖的话语,给彻底气得哑口无言了。

  ​那床榻之上的东方暮鄢显然也通过灵魂的震颤,意识到了正妻的“驾临”。

  她那张惊慌失措的俏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钰瑶……姐姐……”她声音颤抖地开口,充满了歉意,“……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明天……明天就赶回神农谷……我……我真的……只是为了……”

  ​然而,她的解释,还未说完——

  ​鲁聃便狠狠一顶!

  “啊……嗯……旬梦……!”

  那压抑了数年的无尽空虚与一丝病态渴求的浪叫,终于从东方暮鄢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

  “……不行……!要……要被你……彻底……填满了……!”

  她那温婉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沉的悲哀。

  “……暮鄢……好想……好想我的青雁……”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在表达对另一个男人的、最深沉的爱意,

  “……要是……要是他能忘了那该死的领域……能重新……把自己的胯下硬起来……像你这般……狠狠地……满足我……那……那该有多好啊……”

  冷月气得直接切断了灵魂链接。

  接下来,应该就是云碧澜接上了。

  这几个死婊子!

  有什么事跟老娘说一声就行啊!

  等两个孩子都进了离恨门,

  她冷月也要去神农谷找东方青雁“挑逗”一番,看那暮狗急不急!

  但她终究无可奈何。

  “贞洁”,在这个世界,实在太过奢侈。

  像她和鲁聃,能够全须全尾地走到今天,也已经是难能可贵……

  于是,今晚的她又出现在诗剑行帐外。

  本是为了护法,防止其他人发现这脏事。

  但她听着帐内颠鸾倒凤,难免思念丈夫,因此才自慰起来,甚至没有注意离恨烟,会偷偷地跑了出来。

  她怎么知道……

  她只好施展已经炉火纯青的“慈悲天”,将自己这乖闺女被自己的女婿操得红肿不堪的骚穴,与那同样是外翻不已的屁眼,都仔仔细细地治好。

  //没一会,离恨烟就在她怀里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她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刚刚才从那无边的黑暗之中挣扎出来的嘶哑,

  与一丝被自己最敬爱的长辈当场抓包的、无地自容的羞耻。

  她不置可否,

  这跟肯定也没区别。

  她只是伸出那只温暖的,属于母亲的手,轻轻地将我额前那缕凌乱的青丝,缓缓地拨开。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因在外面闯了弥天大祸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傻女儿。

  我再也无法抑制。

  即使是剑行,我也要多考虑他的感受,多想一点,再多想一点。

  而如今,面对妈妈,我终于可以卸下一切防备了……

  我将头颅深深地埋入了她的怀中,像小时候弄丢了最喜欢的发箍那次一样,失声痛哭起来。

  “……师母……我……我觉得自己好脏……好下贱……”

  “……我……我不仅,让李邵当着我的面,去……去亵渎我的师妹……我……我甚至,还……还在一旁,不知廉耻地,看着,叫着……”

  “……我……我是不是……已经和那些同样是只知淫乱的魔教妖女,没什么两样了?”

  师母静静地听着。

  她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

  她只是静静地等着我,将我心中积蓄了太久的、所有的罪恶与挣扎,都倾泻出来之后,才缓缓地开了口。

  “……傻孩子,”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温柔,

  “……其实,你师母我,也和你是一样的。”

  诶?

  和我一样?

  一样被轮过吗!?

  “是,你确实脏了。”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你的手,你的身体,都沾上了再也洗不掉的东西。”

  “但正道与魔道的区别,不在于手上是否干净,身体是否纯洁,而在于,你拔伞、或是解开衣带的那一刻,心中所向,究竟是‘守护’,还是‘掠夺’。”

  “你之所以,会做出这等离经叛道的‘荒唐’之事,难道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吗?”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你是为了守护。”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属于“宗师”的威严,

  “……守护你那几个被那些该杀一万遍也不嫌够的魔教野狗伤害的,可怜的妹妹;”

  “……守护你那个同样是为了你,而甘愿将自己装载着‘侠医之道’的高贵灵魂,给一同拖入这无边地狱的、唯一的爱人;”

  “……更是为了守护你们刚刚才从那尸山血海之中挣扎出来的爱情……”

  “……师母都明白,也都能感同身受。”

  “我和你师父,走过的路,比你的还要脏,还要难。我们手上沾过的血,身上留下的痕迹,比你多得多。”

  “孩子,不必惧怕黑暗。当你为了守护光明,而不得不走进黑暗时,你要做的,不是让自己,也同样变成黑暗……”

  “……而是要成为黑暗中,那唯一不灭的……灯火。”

  “……你的身体,永远只有你自己才能掌控;你的‘贞洁’,也只有你,和你的爱人,才能一同定义……”

  “……清漪和琳婉也做出了她们的选择,我也不会强求……你与邵儿,必须对她们负责任,否则家法伺候!”

  师母的教诲已毕,

  我却半懂不懂。

  我毕竟不知道,自己这对在这罪恶由肮脏的凡俗世界里,不知翻滚了多少年的师父师母,到底,有着怎样不堪回首的过去。

  我很好奇。

  但师母不告诉我。

  这只让我更加好奇。

  我现在可不是她的乖女儿了。

  我要做一头快活的小母驴!

  我的脑中,竟生出了一个欺师灭祖的、大不敬的念头。

  我豁出去了!

  我伸出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手,对准了师母胸前那对比我还大一圈,我早就作为女儿垂涎已久,充满了“母性”与“圣洁”的雪白山峰。

  然后,在那颗因为我们羞耻的对话,而微微挺立的、熟透了的樱桃之上,不轻不重地一掐!

  “唔啊……!”

  她竟被我活活地掐喷了!

  //冷月本来就已经生了几天闷气,如今又被自己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好女儿”,给来了这么一下,顿时便再也无法忍耐。//

  她决定要好好地教育一下自己的姑娘,究竟该怎么“施虐”!

  她伸出素手,在离恨烟的翘臀之上,狠狠地拍了起来,甚至带上了真气!

  但她小心翼翼,防止一巴掌把离恨烟拍死。

  “啪!啪!啪!”

  “……你这……不知好歹的……小蹄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被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以下犯上”、哭笑不得的羞恼,“……竟敢……竟敢,对你师母我……动手动脚……”

  “……看来是为娘平日里,太……太惯着你了……”

  “……今日我便要好好地教教你……”

  “……什么,才是,真正的‘离恨楼’家法!”

  她的巴掌,不再是之前单纯的拍击。

  那变成了一种,充满了“节奏”与“韵律”的“酷刑”!

  她的每一次落下,都带着一股恰到好处的、足以让离恨烟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寸止、却又不会,让她彻底地昏死过去的、奇异的真气!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翘臀,在师母充满了“母爱”的巴掌之下,不住地剧烈颤抖,痉挛,却又不能真的喷出来!

  【……啊……啊啊啊……!师母……!娘……!】

  “啪!”

  【……我……我错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啪!”

  【……求求你……娘……!快……快停下……!】

  “啪!”

  【……烟儿的……屁股……要被……要被你……打开花了……!再也不能……侍候烟儿的夫君了!】

  “啪!啪!啪啪!"

  离恨烟终于再也无法忍受。

  她的灵魂找到了她最后的港湾,向着那高高竖立的“灯塔”发出了求救信号:

  【……夫君……!】

  【……救我……!】

  帐内,一声来自姜奴娇的哭喊,戛然而止。

  诗剑行连衣服都没穿,就从帐篷里,冲了出来。

  他看着衣衫不整的离恨烟,看着她被冷月师母打得红肿不堪的、丰腴饱满的翘臀。

  却没有第三个人。

  “……烟儿……?”他看着离恨烟,宠溺的眼眸,像是在说“你是不是又在背着我,偷偷玩什么花样”。

  //离恨烟将方才那段“母女嬉戏”的始末,和盘托出。//

  【……简直,不可理喻……】

  诗剑行的灵魂,如此评价。

  但是,他也发现了,我那具在前几天被他用得太狠的下贱胴体,已被师母神乎其技的“慈悲天”,给彻彻底底地治好了。

  他坏笑一声。

  “不要啊!夫君!烟儿真的……真的要被你……彻底地操坏了!”

  “今晚温柔点!算我求你了!求你!”

  在我不成调的求饶声中,他将我再一次抱回了帐中。

  我的浪叫,再次响彻九霄。

  我好喜欢这样被强奸……

  我好喜欢作为雌性,被自己最爱的雄性,彻彻底底地征服……

  其他四个姑娘,也围了上来。

  ​苏媚儿,第一个跪倒在了我的身旁,将我胸前那对雪白山峰,轻轻地托起。

  ​“……妹妹……你又要受苦了……”

  “……让媚儿来……好好地,疼爱你这对熟透了的奶子吧……”

  ​紧接着,是姜奴娇,将自己的樱桃小口,印上了我另一颗樱桃之上。

  ​“……烟姐姐的……奶奶……好软软……”她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杂质,

  “……比娇奴的……大多了诶……娇奴的奶奶也想变成姐姐的……”

  “……不……不对……是……是邵哥哥的……!”

  “……都是……邵哥哥的……!”

  “……噫……唔……嘿嘿……邵哥哥……”

  ​桑琳婉更是放飞了自我,将自己的俏脸,深深地埋入了我的腿心。

  ​“……师姐……你的骚豆豆……好甜……”

  “……比师兄的……龟头……还要好吃……!”

  “……快点给师妹喷点花露出来!一定会超级好喝!”

  “……尿也行!姐姐的仙子尿也行!只要是喝的东西都行!琳婉好渴!”

  ​最后,是柳清漪。

  ​她缓缓地,爬到了我的面前。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自己的唇,覆上了我的……唇。

  这样,我身体几乎所有的敏感点,就都得到了同时的开发。

  我翻着白眼,却感到,无比的满足。

  我现在,开始感谢这一切了……

  要是,在天山上没遭过那么多罪……

  怎么可能,能体验到这,把我整个人,都变成一头只知交媾的、下贱母驴的……

  爽……

  我是……驴恨烟……

  魔女……圣女……都无所谓了……

  做一头快活的小母驴……

  白天干活,晚上挨操……

  就够了……

  在他面前……

  我永远是贞洁的……

  //接下来,

  五个婊子,一条狗,就这样难忘今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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