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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ozo5055
19、牵绊
希雅恢复意识时,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更别提思考什么事情。她感到自己被抱着,泡在微烫的水中,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她本就喜欢泡澡,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但很快又蹙紧了眉头。
好痛,浑身上下无处不隐隐作痛,腰腿酸得像是在练武场上跑了几十圈,就算是最开始习武时都没这么难受过。
“吃点东西吗?不然又没体力了。”
她听到布兰克的声音,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张开了嘴,也没精力去思考他后句话的深意。
布兰克将希雅圈在怀中,背靠浴池坐着,他拿过带进来的面包,打开包装后撕下一小块递到女孩嘴边。希雅伸出半截舌尖,卷走他手中的食物,绵绵的软舌碰到布兰克的指尖,留下一丝煽情的湿意。
“呼……”布兰克微微一震,埋在少女体内的阳具更硬了一些。缩小肉棒后进行情事本就不尽兴,就算是射了两次,他也还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焦灼中,没有一点释放了的舒畅感,但继续做下去怕是真要把她肏死在床上,再不愿意也只能暂且停止。
“……领地里没有太多供人类吃的东西,还要再委屈你一段时间,以后会好起来的。”
布兰克哑着嗓子说道,强忍情欲又撕下一块面包。女孩绵软的舌尖再次划过他的指腹,他顺势将两根指头伸进希雅嘴中,捉着她的舌头玩弄,又在口腔内壁刮了两下,勾出了几声含糊的呻吟,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
好不容易喂完一片面包,布兰克半截手指都被少女舔得湿漉漉的。她仍是半梦半醒的,闭着眼睛微张着小嘴,纤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雾气凝成的水珠,稚气未脱的脸庞因此更显无辜可怜。
啊,受不了了,实在太可爱了……
布兰克忘情地搂住希雅,将脑袋埋在她颈间,轻轻啃咬她精致的锁骨,贪婪地吸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体香。渐渐的,气息和触感无法满足他了,长久的禁欲反令他的欲望变得愈加扭曲。他紧紧抱住希雅,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怀里,啃咬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将她细嫩的皮肤咬出了一圈血痕,少女吃痛闷哼了一声,但布兰克没有停下。
还是不够,他想。不知道是不是水温太热,还是浴室里空气流通不畅,他感到头脑发晕发黑,同时又无比的空虚与饥渴,还想要更多更多,想要撕烂她的皮肉,嚼烂她的骨血。
已经忍得够久了,不要再忍了吧,就算真把下面贯穿了,捅烂了,治疗起来也不费事,她曾受过的伤可要比这严重多了。
事后就说自己又被莱斯的意志操控了,卖一卖可怜,再多让她舒服舒服,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
……
就算糊弄不过去又怎样呢,她难道还跑得了吗?
布兰克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肉棒骤然变大,将小穴撑到了极限,也就是因为希雅之前泄了太多次,腔内湿滑得像被淫水泡过一般,穴口也被肏得软塌塌的,才没有被撕裂。
“啊啊……!”
虽然没有撑坏,异样的胀痛还是让希雅猛然惊醒,她本能地想站起来远离痛苦,却被紧紧按着,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她呜呜叫着在水中扑腾了好几下,却只让那根棍子进得更深了,她被刺激得一哆嗦,这才彻底醒了。
真是见鬼了!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仍在被肏时,希雅崩溃得恨不得再晕过去几天。痛骂和求饶都不起作用,到底怎样才能让他停手?还是说……还是说以后都要过这种日子吗,不是正在被肏,就是等待被肏,直到大了肚子?
希雅被自己的想象吓得瑟瑟发抖,她强撑着一口气,四肢并用地想从布兰克的怀里爬出去。
“救……”
但一句话刚冒出个头就被迫噤了声,她的舌尖被手指夹住玩弄,口水从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到脖颈,黏糊糊的好不难受,但很快她就无暇顾及这微不足道的感触了,布兰克托着她的腰狠狠一撞,差点把她的魂儿都撞出体外。
他不动的时候,粗大的肉棒就能将层层叠叠的媚肉抚平,带来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而他一动起来,阳具和肉壁摩擦产生的灭顶快感几乎让希雅直接晕过去。布兰克仅仅抽插了十几下,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少女就蜷缩着脚趾,翻着白眼高潮了。
平心而论,布兰克做得不算粗暴,给予的刺激都在“快乐”的范畴内,充分润滑后,过于粗长的肉棒也没让希雅受伤,最初的胀痛已经转为甘美的快感……但这快乐实在是太多了,多得变成了煎熬,甚至刑罚。
希雅哆哆嗦嗦了好一会儿,肌肉才停止筋挛,正巧布兰克放缓了动作,她抓紧机会拼命扒拉着他的手臂想逃跑,但她被肏得腰软脚也软,腿上刚使了点劲儿,还没从茎身上脱出几寸,就脱力跌坐了回去,反将肉棒吞得更深了。
“唔……!”
她闷哼一声,眼泪流了满脸,却还是不死心地想站起来,布兰克停了下来,看戏一样地看着她挣扎。少女的双腿直打颤,不断地站起又跌坐,就像是一只被钉住翅膀的蝴蝶般被钉死在了他的肉棒上。挣扎中肉壁被反复蹂躏,积累了可观的快感,哪怕布兰克一动不动,她都可能会把自己玩到高潮。
“呼……呼呼……呜……”
再一次失败后,希雅瘫软在布兰克怀里剧烈喘息,没等她好好喘上几口气,布兰克又慢慢地抽动起肉棒,打乱了她的呼吸。他抽插了几回就停下,希雅立刻开始挣扎,很快又挣扎不动了,但她的动作一停止,布兰克就紧跟着挺胯深入,调戏一般的循环往复。
混蛋混蛋混蛋,这该死的混蛋!几次之后,希雅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榨不出来了,她边流泪边虚弱地骂他,但布兰克的手指还堵在她的嘴中,没让她说出一个有意义的音节。
希雅再次绝望地意识到反抗从来都没有用,自始自终摆在眼前的选项就只有一个:接受……然后享受。她刻意地去想这是快乐的事,快乐的事……她被热水泡得神志迷糊,精神一旦松懈,蒸腾的水雾就将快乐和痛苦的界线染得更为暧昧不清,连煎熬本身也成为了快乐的一部分。布兰克的每一次挺进都会将几缕热水带入腔道,陌生的感触激得媚肉不停抽搐,然后流出更多更烫的体液。希雅分不清到底是身体还是浴水更加灼热,她攀着布兰克的手臂,嗯嗯啊啊地娇吟,感到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或是只知道追逐情欲的兽。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敏感的人类。”布兰克咬着她的耳廓轻声说道。
他自己也觉得诧异,虽然给希雅用过几次媚药,效果也不该强到这种地步,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世,他怕是要怀疑少女是被哪家娼馆从小调教好了的。
明明出身尊贵,魔力强大,却生着一副过分敏感的、简直像是天生肉玩具般的身子,神明还真是会开玩笑啊。
“说不定受孕概率也异于常人呢?”
粗大的肉棒完全深入穴内,将少女的小腹顶得微微隆起,布兰克轻轻揉了揉那块凸起,说道:“搞不好真的已经怀上了啊。”
“呜呜……呜呜呜……!”
希雅似乎恢复了些意识,想要说些什么,牙齿咬在布兰克的指关节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但她太过虚弱,没有给他的手指造成任何伤害,也传达不出任何讯息。
布兰克咽了口口水,浴室中湿润高热的空气将他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少女闭着眼睛,绯红色的长发黏在汗津津的小脸上,白皙的脖颈和乳房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一副被蹂躏惨了的狼狈模样,却令他愈加兴奋,施虐的本能越烧越旺。想要更多地欺负她,想要把她吞入腹中,想要她完全地属于自己啊。
“我会一直、一直地肏你。”布兰克轻按少女的小腹,胯下逐渐用力,“肏到你大了肚子,不,即使大了肚子也不会停止。”
他的肉棒又兴奋得膨胀了几分,撑得希雅呜咽不已。
她又泄了几次后,布兰克终于临近射精的边缘,看着气息奄奄的少女,半是出于怜悯,半是出于阴暗的控制欲,布兰克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不想再高潮了,是吗?”
“嗯……唔嗯……”
“那我给你刻上淫纹如何?这样的话……”布兰克伸回堵住少女口腔的手,指尖夹住少女的乳首,又激起她一声短促的尖叫,“只要我不允许,不管接受多少刺激,你都无法高潮。”
“啊……嗯啊啊……嗯……!”
希雅被肏得神志不清,根本理解不了刻上淫纹代表着什么,但只要能从这源源不绝的高潮中逃脱就好,不管做什么都好……她淌着口水接受了布兰克的提议。
只要宿主处于自愿状态,刻印淫纹算不上多么困难的事,布兰克将手掌覆盖在希雅的小腹,一个子宫形状的透明印记很快出现在肌肤上。
接下来是奴隶宣言和通过精液认主。
“说吧,说你愿意成为我的性奴,要清晰地说出你我的名字。”
“……”希雅睁着无神的眼睛,一言不发。
“怎么了?说啊。”
布兰克原以为希雅是被玩得失去了语言能力,他停下一切动作,等待她回过神来。
“不……不要做性奴……”十余秒后,希雅嚅动着嘴唇说道。她的眼神没有焦距,也不知道还留着多少清醒的意识。
布兰克眉头微蹙,他被湿热的小穴绞得脊椎发麻,快要射精了,但一定要在射精前让她说出这句话才行。
“你刚刚同意了不是吗?”布兰克再次捻住少女红肿的乳尖,慢慢施力,希雅一阵颤抖,肉壁又绞紧了几分,夹得两人差点一起攀上高峰。
“唔……”布兰克粗喘了一口气,咬着牙道,“总是在高潮很痛苦吧,这是为你好啊,快说吧。”
“不……不要……不要做性奴……”她摇着脑袋重复。
布兰克有些恼怒,他知道希雅很固执,也喜欢她的固执,但他不喜欢事态一再超脱自己控制。他正准备下点狠手,却蓦然听到了另一句话。
“之前你说……说是……恋人……”
她的声音湿漉漉的,比泛起的水波更轻,却像一记重锤敲在布兰克心头,那些不堪的念头与暴戾的本能,就像是被风吹散的水雾般散去。
他慌忙看向希雅,眼前却突然一白,她的小穴吸得太用力,他终于忍不住射了。他紧紧抱住少女,两人一齐颤抖喘息,在浴池中激起哗啦一片水声。
酣畅淋漓的释放后,布兰克怔怔地看着怀中的少女,她又晕过去了,小腹上未完成的淫纹闪烁了两下,消散在了空气中。
刻印失败,她还是没有成为他的东西。
但布兰克却松了一口气。
希雅难得地做了一个安稳的梦,梦里没有背叛,也没有被谁按着肏得死去活来,她几乎想要永远沉浸于梦中不再醒来了,而当她恢复意识,感到自己仍被环抱在怀中时,吓得浑身一缩,连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布兰克没有立刻对她做什么,他一动不动的,似乎也睡着了。希雅不敢睁眼看他,她极力控制住想要逃离的冲动,放松肌肉放缓呼吸,装作仍在沉睡的样子。
胸脯和下体的道具没有去除,二指粗的淫具仍深陷穴内,不过麻痒感比起之前要轻微许多,勉强还可以忍受。最难熬的是布兰克的吐息,他挨得太近了,每一丝气息都喷在颈项间,希雅要竭尽全力才没有发起抖来。
她煎熬了好一阵,忍得脖颈处肌肤都麻木了,以为自己应该能够蒙混过关时,肚子突然“咕噜”叫了一声。
希雅听到了一声轻笑,布兰克放开了她,拿过剩下的面包递到她嘴边,“吃点东西吗?”
“……”希雅紧闭双眼,努力装着无事发生。
“好了别装了,醒了很久了吧?”
迄今为止,布兰克或假意或真心地对希雅说过好几次他们可以做恋人,却从来没有想过,她主动说出的这两个字是如此甜美动人。他迫切地盼望希雅醒来,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又不忍心将她叫醒,他不断咀嚼希雅昏迷前说的那句话,希雅睡了多久,他就目不转睛地看了她多久。他亲吻她的手指,用鼻尖磨蹭她的脸颊,她的一切都是如此惹人恋爱,而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一旦意识到这点,心中就又泛起难以言喻的饥渴感。
想要做更多更过分的事,想听她的尖叫甚至是惨叫,想看她娇美的面容在情欲和恐惧中扭曲,想将她变为仅属于自己的奴隶……他忍得手臂青筋泛起,又自己用手发泄了两次,才将那些不堪的冲动压住。
世上只有一个希雅,弄坏了就再也没有了。
一定要小心谨慎,不管是对她的身体,还是对她的心。
所以他没有戳穿她的伪装,他知道她被自己吓怕了,要给她留下一点消化的空间。
见希雅执意不肯睁眼,布兰克搔了搔她的下巴,“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也别……别害怕了,是我错了。你肯接受我,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我得意忘形了,所以没能控制住自己,我很抱歉。”
“我很抱歉。”布兰克又重复了一次,固执地将碎面包抵在少女唇边,“吃点东西吧,今天一天都没怎么进食,身体会吃不消的。”
希雅被他烦得够呛,恼怒地叫道:“你除了道歉,说‘吃点东西吧’,和做……做那种事,还会干什么!?”
她忍不住喷涌的怒火了,继续不管不顾地大叫道:“嘴上说了那么多对不起,从来没见你改过什么!要真觉得抱歉的话,就把这……”她指了指自己前胸和下体的金属片,“就把这些拿掉啊!我又不是你的玩具!”
布兰克连眉毛都没抬一下,“但你也喜欢这个,不是吗?”
“你少拿这个借口搪塞我!也许我身……身体上是喜欢这样没错,但我心里不愿意!把这些拿掉,现在!立刻!马上!”
她说得大声,胸膛剧烈起伏,被强迫凸起的乳尖触到乳罩,激得她浑身一激灵。
“……我要你拿掉!”她蹙着眉头,紧闭一只眼睛,强忍着酥麻感说道。
布兰克没有说话,也没有行动,室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沉默持续了许久,久到希雅不仅恢复了冷静,就连不该想起的事也一并想起了。
决定留下的那一天,她曾要求布兰克取消“不许触碰自己身体”的规矩,却被布兰克的一番解释驳了回去,她也曾疑惑为何这么轻易地接受了他的诡辩,而不更加坚持自我一些。
现在她知道了,如果她执意要求,就会暴露出冰冷残酷的现实,而那时候的她急需爱来填补空虚的心,下意识地避过了这条路。
“即使我这么说了,你还是不肯拿掉,是吗?”她缓缓开口,语气茫然又带着些失落,“你的确将我视作玩具,你所谓的喜欢,只是对玩具的喜欢……而我也在自己骗自己……”
希雅悲伤地闭上眼睛,终于意识到这几日违和感的来源。
她以为她是自愿留下,主动接受布兰克的感情,乃至于主动接受性爱的快乐,她几乎要把自己骗过去了,但只要一再坚持自己的某项意愿,就会发现她从来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力。
更让她难过的是,即使如此,她也生不出一点儿逃跑的意愿,相比起冷酷的外界,布兰克的怀抱要温暖得多……她甚至希望自己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这样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和谐。
“不对!”布兰克急切地反驳,“我想要保护你,愿意为你做出改变,我想要你快乐……这怎么可能是对玩具的感情!”
“那就是对宠物的感情,两者并没有多大区别。”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爱?”
“平等的,将我当成一个人看待。”
布兰克陷入了一瞬的迷惑,然后差点笑出来,“虽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这说法可是会引起误解的——如果我真的只把你当作一个人看待,你的境况会比现在惨得多。”
“……”希雅哑然,在魔族面前提人权是有些可笑了。
“我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布兰克趁少女无言之时,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你的身体开发度不够,要是去除那些道具,下次我再进入时辛苦的还是你啊。”
“……那就不要做。”希雅没好气地回道。
“可是我的欲望就是很强啊。”布兰克将脑袋埋在希雅的脖颈处,像只撒娇的大狗狗般蹭来蹭去,“而且我好喜欢你,我只喜欢你,我只想和你做。”
他又拉着少女的手探到身下,感受肉棒的坚硬,“之前我也没做得尽兴,事后还自己用手做了两次,在不受威胁的情况下,没有哪个魔族会这样节制的。而我唯一面对的威胁,就只有你对我的态度——我就是有这么喜欢你啊。”
他一再重复着“我喜欢你”,感情炽热又克制,希雅被他的告白撩得身心都痒痒的,将先前的失落忘却了大半。
或许魔族表达爱的方式就是这样吧,或许这已经是他能表现出的最大程度的尊重了吧?她想。
“关于你刚刚说的平等,如果那是指两方的付出要一致,既然我会一直爱你,为你创造最好的条件,那你也应该付出对等的代价,比如说,尊重我的习性,对吗?”
“……好。”一阵沉默后,希雅闷闷地答道。
她又被说服了。
布兰克开心地在希雅的面颊上亲了好几下,又眼巴巴地问她:“你睡过去之前说了恋人这个词,你是愿意做我的恋人吗?”
希雅微微一怔。她之前被情欲烧得神志不清,哪里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说,她一边绞尽脑汁地回忆,一边吞吞吐吐地说道:“也不是不愿意吧……但就是感觉,唔,太早了?……啊对了!”
她终于想起来此前为何要回答布兰克“太早了”。
“不管是恋人啊,夫妻啊,生孩子啊,那都是要两情相悦才能做的!我知道你喜欢我了,你说得够多了,可我……我虽然不能说对你完全没感情,但还没到那个地步……”希雅越说越慢,目光落到了手腕的镣铐上,锁环漆黑笨重,是只有奴隶才会佩戴的重型刑具。
她心底突然沉甸甸的,语气也低沉了许多,“虽然说,一开始是阴差阳错,后来我也同意留下,也默许了你的一些行为,但你还是做过许多强迫我、侮辱我的事。”
希雅抬头望了望上方,她只能看到天花板,天花板的上方是另一间房间,再有数层楼板和房间后,才是城堡的屋顶。天空和她隔得太远太远,再怎么瞪大双眼也无法看到,她被困在一个用力量和温情打造的密不透风的笼子里,也许终身都飞不出去了。她也不知道该感到安心还是不甘心,思考得不出结论,就算得出了结论也没有用处,所以就暂且这么下去吧。
她垂下视线,倚在布兰克的胸口,慢慢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会和你翻旧帐了,但如果你想要我喜欢你,就要……就要好好培养感情。”
“这样你就会和我做恋人吗?”
“……是的。”
布兰克刚才强忍着没有打断希雅,心情随着她的诉说七上八下,等到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的心头一松,百般柔情涌上心头,“那么你想怎么培养感情?”
“呃……嗯……”希雅眉头微蹙,她没有谈过恋爱,只在书本上读到过年轻男女是如何互相吸引的,“约、约会?”
“约会是指一起出门玩乐吗?现在恐怕有些困难。”
“唔……嗯……那就是……”
一起逛街,一起吃好吃的东西?但这些都办不到。她有些气馁了,踹了布兰克一脚,没好气地说道:“都怪你锁着我,能做的事太有限了!”
她被脚镣限制着使不上力气,一脚踢在身上如调情一般,踢得布兰克心中微痒,忍不住抓住了她的脚掌细细摸索。她的肌肤柔嫩无比,稍稍用一点力就会留下红印,细巧的脚掌比起手心的温度稍低一些,摸在手里似绸缎也似玉器,真想不明白如此娇美的女孩是怎么会被选中送上战场的。
希雅被他摸得浑身不自在,气都喘不匀了,“变态,放手啊!”
布兰克嗯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放下她的脚,在少女的脸颊上又亲了一口,“等局势稳定了,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带回来,也可以去魔族的聚居地约会呀?”
他说着说着,手又不规矩地抚上了少女的腰。
“说话就说话,你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的!我现在可是……可是……”
可是忍耐得超辛苦的!
希雅本来还能努力忽视一下咬在敏感点的道具,布兰克这么一乱摸,微妙的平衡就被打破了,被他摸过的地方都痒痒的,连带着乳尖和阴蒂处的酥麻感也越来越强,她几乎控制不住地要并紧双腿磨蹭起来。
可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做了,虽然正发着情,但她身心都在抗拒性事。
她“可是”了半天,又怕说了什么引人遐思的话,让布兰克立刻将她吃个干净。说又说不听,推也推不开,她气得大叫:“我在说正经事!放手啊!这只会让我讨厌你!”
布兰克摸得兴起,听到“讨厌”两个字才收回了些心思,他见希雅真的发火了,才垂下双手道:“对不起,我……你继续说吧。”
希雅瞪了他一眼,“手放规矩点。”
“……好。”
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希雅继续思考刚才的问题。
人们到底是为何而相爱的?
她冥思苦想一番后,抓到了一丝灵感,“首先我们要互相了解。”
“我们还不够互相了解吗?”
“哪里够啊!”希雅气急叫道,“最多、最多也就是身体上了解吧!?”
话一说完,她自己的脸先红了个彻底。
她尴尬地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总而言之,就是我们要了解对方是什么样的人,知道对方的喜好、经历、理想……其实你之前和我说的过去的游历还挺有意思的。”
“你想继续听吗?”
布兰克比她多活了几十年,虽然有许多痛苦的回忆,但如果忽视那些,只谈及其中惊险刺激的冒险旅途,作为故事而言可谓有趣极了,让她忍不住竖起耳朵听下去。
“是啊,我们现在能做的有意思的事也只剩这个了吧。”她又看向了手脚上的镣铐,语气不自觉地沉重了许多。
但其实,是不是更想要自己去经历呢?
“先吃点东西吧,然后我会慢慢说的。”
布兰克重拿起一片面包递到希雅嘴边,希雅这一整天几乎没吃什么,也不再闹别扭了,埋下脑袋咬住了面包边缘。
此前她的食物大多是白粥,粥还要用勺子喂到嘴里,而现在面包被布兰克捏在手中,希雅等于是直接在他的掌心中进食,温热的鼻息吹在布兰克的虎口上,吹得他浑身都痒痒的。
他看着少女低垂的脖颈与优美的背部线条,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与自己相依为命过的那只猫。虽然体形和外貌天差地别,但她们在他的眼中逐渐重合,同样在一开始对他张牙舞爪,同样在最后放下戒心对他露出肚皮。心中的满足和充实感难以用语言形容,要不是顾及着不能打断希雅进餐,布兰克又要用力抱住少女,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了。
希雅似乎饿坏了,来不及把嘴中的食物咽下去就又啃下另一块,两侧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唇齿和面包摩擦着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小声响,越来越像布兰克印象中的那只猫了。面包很快就被啃得只剩一小部分,她的嘴唇离布兰克的掌心更加近了,张合时吐露的湿润热气都喷在他的手中,布兰克痒得打了个激灵,胳膊忍不住向后缩了一下。
希雅一心只想着吃,身子随着布兰克后缩的手一起前移,嘴唇又贴紧了他手中的食物。布兰克突然起了些戏弄的心思,又故意往后缩了一截,而希雅也立刻跟了上去,像极了被人抢走食物还紧追不舍的小动物。布兰克的心都要化掉了。
但希雅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仰着头问布兰克:“你干什么?”
她一说话,布兰克眼前的幻象顿时破碎。她不是那只猫,猫不会说话,没有纤细敏感的心灵,光彩夺目的灵魂,也不会让他患得患失,又是喜爱,又是因喜爱而感到不安。
所以不能完全用对那只猫的方法对她,而应该是……恋人吗?
其实他都不那么了解“恋人”的含义,但不知为何,他对和希雅建立恋人关系抱有奇妙的渴望,也许是因为那意味着另一种“可能”,比现在更好的“可能”。
他佯装不知地回应道,“你指什么?”
“为什么你手一直往后缩,我吃起来都不方便了。”
“刚刚被你的嘴唇碰到,有点痒,没忍住。”
“……啊,这样。”
这回是希雅不太好意思了,她红着脸道:“对不起啊,我之后注意点。”
“没事。”布兰克将剩下的面包塞入希雅口中,“是我应该注意点才对。”
气氛又变得融洽起来,希雅吃了大半袋面包,肚子微微鼓起了才停下,但这终究是没什么肉味儿的面点,填得饱肚子,却解不了馋虫。她扭捏了好一会儿,问道:“什么时候能有肉吃啊?”
“这两天边境出了点问题,等安定下来了,我就派下属去买。”布兰克擦干净双手,抹净少女唇边的碎屑,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
就这些面包还是他从费利西斯那儿要来的存货。魔王城里就只有大米,除了新鲜的粥就是馊掉的粥,毕竟不管是莱斯还是普通魔族,对人类都没有什么怜悯心,保证奴隶活着就够了,哪儿还管他们营养均不均衡。布兰克也不敢贸然打破这约定俗成的规矩,让下属们怀疑自己心向异族。
他将面包袋折好,按照之前的约定讲起了自己少年时期的故事。虽然魔力微弱,但那时他的身体素质已抵得上两三个人类壮汉了,他不用再在酒馆里洗盘子或是在码头卸货,转而选择了酬金更多但也更危险的工作——佣兵。
“那个我知道!”希雅打断了他的讲述,眼中亮晶晶的,“是那种佣兵协会对吧?能根据自己的等级权限接任务,越升越高然后变成超有名的大英雄,我读过许多这种故事,一直好想去看看的!虽然说有些暴力啦,但真的好有趣,虽然有些暴力啦……”
希雅重复了好几遍“虽然说有些暴力,但是好有趣”,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她难为情地窥视着布兰克的脸庞,“你、你继续说吧……”
布兰克呆呆注视着少女的面容,几乎无法言语。刚才希雅脸上露出了他许久未见的、生机勃勃的表情——不再抗拒他的存在后,希雅渐渐展现出偏活泼的一面,她的话更多了,偶尔也会对他笑,但其中都带着一丝忧郁的底色。上一次见到这光芒还是她将他绑缚起来,将要离开的时候,那时她眼中的神采让他恍惚间以为太阳初升。
“没那么了不起的,大家都只是拿钱办事。”他机械性地张了口,目光却怎么也离不开少女的双眼了,“总之,那时我接了一个护卫的工作……”
布兰克娓娓讲述这个故事:他被某个商人雇为护卫,途中遇到刺杀,千难万险地躲过一劫后发觉商人暗藏阴谋……当然,现实没有这么戏剧性,只有前半部分是他的真实经历,他虚构了一部分情节,好让这个故事更加惊险有趣。
希雅果然听得出了神,心情随着布兰克的讲述起起伏伏,她在他讲完后长舒了一口气,意犹未尽地说道:“听起来你那时已经学过剑术了,最后那一战呀,那黑衣人向上跳起的时候,你只要这么往上一挑……”
她两手虚握,像是握着把剑一般,然后手腕向上一抬!……她蓦地怔住了,手臂缓缓落下,眼中的光亮飞速消逝。她短暂地沉浸在了那个故事里,甚至以为自己身处现场,但当她代入进故事中人行动时,手铐的重量把她拉回了现实。
布兰克一直出神地注视着少女,眼见她表情突然黯淡,不禁慌了神,他急切地想唤回她眼中的光芒,又不知该怎么做才好,他甚至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少女的肩膀慢慢垂下,眼神逐渐无光,当她彻底变回之前的希雅时,布兰克才不安地问道:“你……你怎么了?”
希雅盯着自己的手腕,片刻后,她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没什么。”她说。
布兰克又讲了几个故事,他的声音温厚而有磁性,听着异常有说服力,又极擅长用谎言俘获人心,恐怕最好的说书人也要自愧不如,但希雅兴致缺缺的,脸上再没出现刚刚那让他心驰神往的光彩。
他有些失望,但还是耐着性子讲完了最后一段。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着“4”——此前希雅只睡了两个小时。
“困了吗,要不要再睡会儿?”
“倒也不是很困。”她闷闷地答道,然后抓紧了布兰克的衣襟,“你又要走了?”
“对,怎么了吗?”
“……一个人好无聊。”
不仅无聊,性感带处还时时传来微妙的痒感,和人说着话时还不觉得,但要是一个人呆着,她怕自己要不了多久就会疯了。
“啊……抱歉,最近忙忘了,过会儿我给你调一个女奴过来。”
希雅微怔,她此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都忘了魔王城里还有许多活生生的惨剧,她不禁问道:“城堡里还有多少人类奴隶?”
虽然她现在既无义务也无力量救助他们,但若是布兰克当真重视和她的感情,也许会同意放走他们?举手之劳的事情,能做就做吧。
“数十个吧。”
“那,我们既然是这种关系了,我是不是也有些话语权……?”
布兰克看着她笑了,“等局势稳定了,我会找个理由放走他们的。”
希雅轻轻“啊”了一声,愕然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觉得你是会提这种要求的人。”
希雅仔仔细细地打量布兰克的表情,她想到了什么,微微睁大了双眼,“你认为我是个善良的人,是吗?你觉得我总是会为他人着想,牺牲,甚至说……你是因此而喜欢我的?”
她的语气怪怪的,但布兰克分析不出原因,他迷惑地回问:“不是吗?”
虽然有时希雅愚蠢得让他无话可说,但她确实是他见过的最好的人,好像什么都能够包容,什么都能够原谅,所以他才……
希雅沉默了片刻,突然失控地大叫道:“不是,当然不是!你以为我喜欢牺牲和奉献吗,像那些圣职者一样,一有为他人付出的机会就开心得不得了,赶着要去做个大英雄!?开什么玩笑!我当时只是看不下去,只是不这么做就没法心安理得地离开……”
她攥紧了布兰克的前襟,猛地起身贴近了他的脸,声嘶力竭地喊道:“如果你是因此而喜欢我的,那你大错特错了!!!”
布兰克完全呆住了,希雅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戾色和深切的痛苦,最初她把他当敌人时都没露出过如此凶恶的表情。但她的愤怒来得快去得也快,说完这一句话后,她的态度顿时软了下来,耷拉着眉眼,泫然欲泣地看着他说:“那个只是你的想象……”
她看起来就要哭了,顿了一顿,又说道:“我想……想接吻……”
布兰克知道,希雅每一次主动的索吻都不是出于情欲,而是内心空虚,想要被所谓的爱填满,但他真的不太明白,说一个人类善良,难道不是对那个人的夸赞吗,为什么她像是被踩中了痛脚?
疑惑归疑惑,他还是低下了头,两人的嘴唇刚一相触,希雅就伸着舌尖往他的嘴中挤,而布兰克也任由她来。她的吻技生涩,情绪又不稳定,舌头在他嘴里毫无章法地捣来捣去,简直是发泄仇恨一般,所幸舌头柔软,捣得再用力也不疼,反而搔得他心中酸酸痒痒的。
这次是希雅掌控着节奏,她吻一会儿就停下来喘口气,渐渐地,吸鼻子的声音越来越大,布兰克感到脸上湿湿的,是她又哭了。
他暗叹一口气,按住少女的后脑勺,将主动权抢到了自己手上。他温柔地卷住她的舌头吮吸,知道希雅还掌握不了换气的诀窍,隔一会儿就停下让她休息,这是一个包容的,不含一丝异心的吻,到最后,他们只是舌尖相抵着抱在一起。
等到希雅不再哭了,布兰克才松开了她:“好点了吗?”
“嗯……”希雅含含糊糊地回应,又抽噎着说道,“我不是那么善良的人……也不想做那么善良的人……”
“没关系啊,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我的态度不会改变。”
“也不坚强……”
“是啊,还很爱哭,这种事相处几天就能发现了吧。”
希雅怔怔地望着他,“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你活了很久对吧?遇到过许许多多的人,我有什么特殊的?”
布兰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这点他原本就没搞清楚,在希雅大闹着说自己不善良后更是抓不到仅有的线索。但他必须要安抚希雅,这个问题必须斩钉截铁地回答,他一时想不出合理且能让希雅高兴的答案,索性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内心最先浮现出的话语:“因为你属于我。”
“……啊?”
“你属于我,所以我要对你负责。”
希雅歪了歪脑袋,一脸茫然:“可是……咦……?不对吧,不应该是你先看上我,才想让我属于你吗?”
“事实上就是你先被献给我,我再逐步了解你的,虽然说在那之前我就对你挺有好感。”
“……就只是这种理由吗?那如果当时被献上的是另一个人,你也会同样地喜欢她吗?”
“老实说,我不知道,但我想应该不会。正因为当时被献上的是你,而我又被你展现出来的一些特质吸引,才会变成非你不可,怎么说呢,就像是……命运。”布兰克缓缓说道,他的思绪逐渐明朗,也许这就是他喜欢上希雅的真正原因。命运,玄而又玄的东西,听起来都像是他懒得找借口而随便说出来糊弄人的,但他也想不出其他能够说服自己的答案。
他笑了笑,又补充道,“命运这个词听起来挺玄乎的,理解成牵绊也行吧?不论此前我为之心动的特质是真实还是虚假,你都给了我无比珍贵的体验,现在我们之间有着深刻的牵绊,不管你原先是怎样的人,未来是怎样的人,我的态度都不会改变。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就会对你负责。”
希雅呆呆地看了布兰克一会儿,然后垂下了脑袋,她的耳朵尖都红红的,看得布兰克心动不已。
“可这听起来和恋情不是一回事……”她难为情地揪着布兰克的衣角,小小声地抗议道。
“你想要的一定要是恋情吗?”
“……那到也不是。”希雅思考了一会儿,又仰头问道,“可说什么属于你啊,负责啊什么的,那不还是宠物嘛!”
“我无法否认。啊,你先不要生气。”布兰克摸着少女的侧脸,把她因恼怒而蹙起的眉头抚平,“就像我之前说的,几乎所有魔族都把人类当成资源看待,虽然我接受过人类的教育,但也没办法完全独善其身啊。作为恋人的你和作为宠物的你,两种我都想要,两种我都无法割舍,我们……可以商量着来,找到一个两方都能接受的度,好不好?”
这次希雅沉默的时间长了很多,长得让布兰克有些忐忑,他认为按希雅现在的心态应该会答应他,但她又一直对“宠物”这个词万分抗拒……要是她拒绝了,甚至反抗了,又该用什么话术说服她?
他又等了许久,终于听到希雅不满地嘟囔道:“宠物的比例要低于百分之五,不,百分之一。”
布兰克松了口气,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好,我会努力的。”
他收紧胳膊,又吻上了少女的嘴唇,这次的接吻要激烈得多,没过多久希雅就发出动情的喘息,双腿并拢,不安地磨蹭,指尖紧紧抠住他的手臂。
布兰克一手按着希雅的后脑勺,一手沿着她微颤的背脊向下摸去,他的每一丝动作都会引得她颤抖呻吟,一切一切都是这么的柔软,完美……他整颗心都化在了少女身上。
虽然希雅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善良,不坚强,但在他心里,她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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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雅不是传统圣母,她看起来是利他主义者,实际上她是很自我的,她不会毫无反抗地接受别人强加给她的责任,很多时候她是会抛下责任一走了之的,她只是一个容易心软的普通人,无法见死不救,然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了。
关于她为什么说自己不是善良的人,一则,她只是在说实话,她认为自己这种性格确实不是善良,而只是在某些时刻做出了善良的选择。二则,她就是做出了善良的事才落到这种境地,心中不甘。三则,她本来以为布兰克看到了真正的她,哪知他也只是喜欢想象中的她,她讨厌这种歪曲。还有就是,她不想为他人牺牲,以后也大有可能会做出自私的事,她怕布兰克擅自对她抱有期待,期待落空了又擅自对她失望,结合前几点就崩溃了。
20、疼爱
悠长的一吻结束后,希雅瘫在布兰克怀中不住喘息,稍微缓过来一点后又不安分地蹭来蹭去,布兰克被她蹭得浑身发麻,只觉得自己呼出的气息也变得黏黏糊糊的。他低声问道:“是想做了吗?”
希雅眼神迷离地点了点头,又立刻摇了摇头。她身上越来越烫,腿间湿漉漉的痒得难受,但她对做爱有了阴影,害怕被吊在高峰怎么也下不来,虽然事后回味起来是挺刺激的……但她得做足了心里准备才能接受下一次。
“做不动了。”她轻声埋怨,“接吻就够啦。”
“那过会儿要憋得难受的。”
“还不是你害的!”希雅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她的眼眶红红,声音也又软又绵,比起生气更像是撒娇,“做一次好累,所以接吻就够啦……”
“那要继续吗?”
“嗯……”
两人的双唇再度重叠,他们接吻接累了就抱在一块儿说话,话说不了几句就又吻在一起。莱斯残存的魔力只剩最后一点儿了,布兰克怕夜长梦多,一有空闲就往密室里跑,这一晚和希雅度过的时间已经长得超出预期了,但他还是在房间里又呆了一个小时,直到确保希雅状态好多了才打算离开。
走到房门前时,他忍不住回头看希雅,她的眼眶不那么红了,但整个人还是恹恹的,没什么活力,布兰克的心又软下来了,哪怕只有半天,他也不舍得离开她。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书房?”他快步走回床边问道。
希雅顿时有些慌乱,“什么……?”
布兰克当然知道她忧虑的事,他给希雅披了件外套,把上身到膝盖处都包得严严实实的,“这样可以吗?”
希雅抓紧领口,紧张地望了眼房门。她被关在一个狭小空间内太久了,本能地惧怕空旷,哪怕那只是一个稍微大上一点的牢笼。
“放心,书房离得很近,也不会遇上别人的。可以吗?”
布兰克的目光认真而又温和,他在提供一个选项,而不是强制命令她做出选择。希雅紧盯着他的眼睛,不安的心情渐渐平复,她艰难地点了点头,“嗯。”
她也不舍得离开他。
布兰克弯起嘴角,将希雅抱起。她还是有些慌张,一出房门就把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害羞的举动让布兰克又怜又爱。他生怕颠着少女,走得又稳又慢,刚拐过一个拐角,他就怔住了。
一名风姿招展的魔族女性站在几步远的地方,朝他投来挑逗的眼神。
“陛下——”她还不嫌事大地呼唤他,语气很是哀怨,“为什么都不来看我嘛——”
布兰克皱起眉头,他明明对侍卫说过这段道路禁止入内,这女的怎么进来的?最重要的是希雅受惊了,她在他的臂膀里僵成一团。
“我听温莎说了,陛下昨天宠幸过她了,我们是同一族的姐妹,为什么光找她不找我嘛——”
女子丝毫不顾布兰克冷淡的神色,熟稔地朝他走来,她每走近一步,希雅就会抖一下。她甚至还大胆地伸出手,想要勾住布兰克的手臂,“不要管那个女奴了,我们……”
布兰克后退了一步,黑色的羽翼瞬间从背脊处展开,将希雅包裹在内,也将女子伸出的手隔绝在外。
“我有正事要做,晚上再去看你。”
“……是。”
拒绝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女子讪讪地应了一句,退到了一边。
之后的几段路好歹没出什么问题,但希雅的身子一直很僵硬,进到书房后也一声不吭的,还扭过了脑袋不看他,布兰克担心地询问了她好几次,才传来一句闷闷的质问。
“你昨天宠幸过别人?”
原来是因为这事生气了啊,布兰克连忙说道:“没有,我给那女的用了睡眠术和幻术,让她做了个与我交欢的春梦,她就以为我上了她了。”
“啊?”希雅目瞪口呆,声音都提高了几调,“还能这样?她不会觉得不对劲吗,有没有真的做过还分不出来!?”
“我的幻术可是很厉害的。”布兰克笑了笑,“毕竟以前常拿来保命。”
“就、就算是这样好了,身上没留下什么痕迹,她不会怀疑吗?”
她身上就青青紫紫的好多掐痕和吻印,几天才能消掉,每次做完也都腰酸背痛,小穴肿胀得难受。
“再低等的魔物,自愈能力都比人类强多了,更何况是这种被送到魔王床上来的女子,皮外伤最多只需几个小时就会愈合得看不出痕迹吧。”
好像是这样没错……希雅被这番操作惊得无话可说了。
布兰克误解了她的沉默,贴紧少女的脸颊蹭了蹭,“不相信我吗?我把她丢到床上后就瞬移回卧室了,昨晚我一直和你呆在一起没有出去呀。”
见希雅还是不回话,布兰克愈加不安了,“有些女子是莱斯原本的心腹送来讨好我的,我也不能拂了他们的心意,表面上的功夫总得做一做,你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好吗?”
“……倒也不是不舒服。”希雅略显茫然地开了口,“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地步,你完全可以和她们做的,魔族……根本就没有忠贞概念吧?”
“因为你可能会难过。”布兰克将希雅放到宽大的椅子正中,他半跪在少女面前,握住她的一只手轻吻,“我知道有的人类很在意这个,虽然我不太能理解这种心思,但我不会去做有可能伤你心的事。”
他抬起眼帘,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少女的双眼,又重复了一遍,“以前的事已经无法改变了,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希雅的心顿时狂跳起来,砰咚,砰咚的,好像要从胸口蹦出来。这是心动的感觉吗?她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该作何回应,红着脸小声地“嗯”了一句。
布兰克笑得弯起了眉眼,他极少笑得这么外露,只是实在忍不住这由心而生的笑意。他想要的越来越多了,从她的身体,到她的依赖,她的爱……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不明白所谓的“爱”给他带来的变化是好还是坏,好不容易得到了魔王的位置,也许尽情地享乐和掠夺才是正确的做法,将一颗心吊在一个人类身上,不管在谁看来都是荒诞到可笑吧。希雅的身体被束缚着,而他则是心灵……但他却觉得这“束缚”温暖极了,因为它在另一种层面上意味着牵绊。
在这世上,有另一个存在与他建立了紧密而无法切割的联系,他不会再感到寂寞了。
莱斯的死相越发可怖了,布兰克怕惊扰了希雅,没有将她带去密室。他把密室门打开,将尸体搬到了门扉边上,就回到了书房中,因为距离稍远,吸收魔力的效率差了些,但能贴着希雅温存比什么都好。
他抱着希雅坐到扶手椅中,弯下身子,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他们闭上了眼睛,安静地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两人的鼻息相互交融,时间久了便因缺氧而难受,只要稍稍扭过脑袋就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但谁都不愿意偏过脸颊,这逼仄、高压的方寸之间,有着别处不存在的温暖。
从密室方向传来的魔力一点一点渗入布兰克的身体与识海,在自我中搅起小小的漩涡,随着时间推移,漩涡越来越大,消失得越来越慢。
布兰克不禁蹙紧眉头,在拥有真名和更多的魔力后,莱斯残存的意志理应无法对他造成影响,但最近他却屡屡有着失控的预感,偶尔还会在脑中听到莱斯的声音。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将完全消失在世上,那残存的幽魂奋力做着最后的抗争,即使无法在布兰克的身体中重生,也要给他使些绊子。
——哦?你觉得这是重生吗,难道不是本来就是一体吗?
有声音在脑中嬉笑着响起,时间恰当得像是在挑衅。
布兰克下意识地想要握紧拳头,但在触及到手中的柔软时,心中一紧,顿时收了力。希雅只感觉他将自己搂得更紧了些,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幸好,幸好……布兰克轻舒了口气,按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若是用了全力,恐怕会将少女瘦削的肩膀捏碎。
——又控制住了一次,了不起,了不起!没想到死了还能观赏到这种好戏啊哈哈哈!
那声音逐渐变得癫狂,又带着无上的喜悦。
——很快就会融为一体了吧,还剩一周,两周?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就是结束吗?
——难道不会是个开始吗?
——除了力量外,我们没有任何区别。
迟早会撕碎她的吧,就和撕碎那只猫一样,毕竟你的本性就是如此。
布兰克猛地睁开双眼,差点将怀中人扔出去,他好不容易止住自己的动作,双手却颤抖得停不下来。他和莱斯的声线毫无区别,那最后一句话又平静得听不出情绪,一时之间,他都分不清那是莱斯的诱导,还是自己的心声。
希雅被他惊醒,她茫然地眨了几下眼睛,问道:“怎么了?”
布兰克抬头望向挂钟,居然已经是中午了,不过是听了心魔的几句话,竟过去了几个小时。
“不小心错过早饭了,饿吗?”
“唔,还好,刚刚睡着了。”
“稍等一下,我去给你拿吃的。”
但布兰克刚一起身就感到气血上涌,他强作镇定地将希雅安放在座椅上,咬牙说道:“你再等一下。”
说完,他就冲进了与密室相连的地下室中,对着墙壁一顿狂轰乱炸。光用魔法发泄还嫌不够,他又抽出佩剑对着想象中的敌人拼命劈砍,直到虎口崩裂渗出血来也不停止。
血腥味儿反让他更加兴奋,太阳穴处突突直跳,如果此处存在活物,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将其撕碎,但他冲进来时没忘记把室门关紧,要想出去还得费一番功夫。满溢的施暴欲无处可去,竟有一部分流向了自身,布兰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或是说在思考、在行动的根本不是自己,他将剑身反转,就要朝自己的左臂砍去,肢体断裂,血肉横飞的场景几乎就在眼前了。
剑刃在距离皮肤一寸近的地方生生停下。
不行,还要给希雅喂食,他握着剑呆呆地想,人类很脆弱,要好好照顾才行……
他闭了闭眼睛,心中略微清明了些,是的,希雅需要他照顾,所以他也不能够有事……现在应该去取食物,因为人类进食不规律就会生病,说不定还会影响寿命……
布兰克的意识逐渐清醒,在想到寿命时,心中又是一沉,不出意外的话,魔王种能活近千年,而希雅身为人类……虽然有各种延长寿命的方法,但大部分都是传说,没有人真的试验过。
不,现在思考这些还太早了,做好当下的事吧。
布兰克抹掉额头上的冷汗,将剑收回剑鞘,解开室门上的封印回到了书房。密室的隔音效果好得惊人,他在下面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希雅一点都没有听到,无聊得又蜷缩着睡着了。等到他取来了食物,希雅还无知无觉地睡着。
布兰克将少女放到腿上,轻拍她的脑袋将其唤醒,把面包撕成几块放在掌心喂她吃下。希雅这次吃得矜持了点,没有一直顶着布兰克的手心用力,但麻麻痒痒的触感一点没少,且再怎幺小心,掌心还是沾上了她的一些唾沫。
喂完半袋面包,布兰克怔怔地看着手掌,将它伸到鼻尖处嗅了嗅。
唾液有种似甘非甘的味道,如果这是她的血液……
看着布兰克的动作,希雅的脸顿时红了,“干什么啊!”
布兰克没有回应,他用湿巾擦干净双手和希雅的嘴角后,一只大手按住少女的雪臀,暧昧地揉了揉。他用的力气不小,连带着少女体内的淫具都被推进了少许,她打了个哆嗦,脚趾都蜷紧了。
“我想做了。”他说。
他急需用另一种方式发泄,更何况上一次也没完全尽兴。
“我、我还不想……”
布兰克深深地看了希雅一眼,眼神渐渐晦暗。多想直接把她按到桌子上贯穿啊,甚至说,这幅美丽皮囊下的骨血究竟是何种颜色,只要稍微用一点点力就能够知晓了——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每当手上施加的力气到达一个限度,就会如梦初醒地慌忙松开。
莱斯的残魂还执着地不肯离去,大声嘲笑着希雅的愚蠢和布兰克的虚伪。
——可怜的小东西啊,还真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他人手中,所谓“不会伤害”的承诺,随时能够许下,也随时能够收回。
“……”
布兰克绷紧了肌肉,努力将那声音摒除。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捉住希雅的手伸向自己的股间,粗大的肉棒将外裤顶出了个小帐篷,像根烧红了的铁棍儿似的,摸着都有些烫手。
“可我好难受,那里很胀、很疼……”
希雅是没有拒绝的权利,但两人间的气氛难得这么好,他只想这样的时光能维持得更久些,其他事以后再慢慢试探着做。
“小希也明白这种感觉的吧?”布兰克故意用上了可怜巴巴的口吻和眼神,“帮帮我,好不好?”
希雅看看那顶小帐篷,又看看布兰克的表情,抿了抿嘴唇,不太乐意地说道:“用嘴可以吗?”
布兰克惊讶地挑高了眉毛,“用嘴的话,你会难受的吧?”
他摸了摸贞操带下的小孔,希雅醒来还没半个小时,那里就润湿了一大片。咬住三点的金属小环与薄膜,还有撑开小穴的淫具时时刻刻都在给希雅带去憋闷的快感,不至于强烈得令她立刻失去神智,却也无法忽视,无法逃避。即使没有媚药的作用,也足以让人一直维持在不上不下的发情状态。
布兰克将被打湿的手掌伸到少女面前,“都湿成这样了,还忍得住吗?憋到我下一次想做的时候?”
希雅当然也觉得用下面要舒服得多,但就是太舒服了,让她有些惧怕,她扭过视线,羞恼地嚷道:“反正你不是时时刻刻都想做的嘛!用嘴啦,就用嘴好了!”
“是吗?”布兰克意味深长地问道。
他轻轻摩挲希雅的嘴唇,指尖的力道若有若无,当撩得少女心头发痒,不自觉地抿住唇瓣时,突然毫无预兆地吻了上去。这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他撬开希雅的牙关,舌头在她的口腔内肆意驰骋,揪着她的舌尖,甚至是腔内软肉吮吸。
希雅受惊之下夹紧了小穴,于是原本勉强维持的平衡被打破了,强烈的酥麻感通过尾椎直窜到头皮,爽得她浑身都软了,仰着脖子发出几声娇吟。她原本以为接吻很快就会结束,然后那根东西就会塞进她的嘴里,但不知怎么了,布兰克异常执着地纠缠着她的舌头,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口腔仿佛成了备用的性器官,被布兰克填满的充实感与丝丝痒麻令希雅愈加情动,身子越来越火热,也越来越难熬了。胸前和下体的金属片没有被取下,性感带都无法受到直接刺激,任她怎么在布兰克怀里蹭来蹭去都得不到丝毫安慰,想要求饶也说不出话来,唯有主动夹紧小穴才能获得更多快感,但那快感太过有限,只是让她更加煎熬罢了。快乐和痛苦皆受制于人,除了被动承受再无任何办法……但这种被控制感反而让她爽得大脑发麻。
怎么还不结束啊……还是说不会结束吗……?
希雅被吻得意乱情迷,因无法排解的情欲而不由自主地发颤,每当布兰克用力吮吸,她就会条件反射地缩紧大腿肌肉,接着被淫具挤压蹂躏的媚肉就会忠实地将快感传递到周身。布兰克吻得越深,她就离那高点越近……她渐渐抓到了点窍门,闭上眼睛排除一切杂念,用心体会布兰克舌头的每一丝颤动,将那些都定义为快感汇聚于一点,每当他的动作变得激烈,她就会恰时夹紧小穴。
口腔内壁和甬道越来越肿胀酸麻,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只要再来一点点外力就会破裂,喷洒出大量甘美的液体。希雅开心地预感到自己也许能靠着接吻和夹腿得到高潮,她动情地回吻布兰克,配合着他的时机一次又一次地夹紧,松开,更加拼命地夹紧……但穴内的东西到底是一件死物,也没有粗大到能够顶开最敏感的嫩肉,希雅夹得浑身冒汗,水洗过一般的狼狈,还是没能攀上高峰。
高潮离她太近太近了,就算明知靠自己的力量无法够到,少女还是不甘心地一次次尝试。当她再一次尝试失败,从失落和茫然中回过神时,才发现布兰克已经放开了她的唇瓣。
“为什么……要欺负我……”她好不容易才找回语言能力,满脸委屈地控诉,眼角红红的,声音也如同被水洗过一样的湿润。
“欺负你什么?”
“欺负我……让我想要……”她低下头小小声地埋怨,但身体的渴望太过迫切,她犹豫了几秒,稍微提高了点声调,“我、我想要……”
“现在还要用嘴吗?”布兰克反问道。
“……用下面。”
“下面是哪里?”
“阴、阴道……”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说法。”
“小……小穴……”
少女羞耻得带上了些哭腔,声音和身子一同微微颤抖。
明明在旅馆的那段时间已经能够没多大心理负担地说出这个词,才几天没调教就又青涩得像初经人事一般,布兰克又是怜爱又是无奈,“谁的小穴?”
“希雅的……”
“大声一点,连起来说。”
“用……用希雅的……小……”少女结结巴巴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话说到一半差点哭出来,“不要欺负我啊!你刚刚才说不会伤害我的……”
布兰克大感诧异,“小希认为这是伤害吗?”
希雅有些不知所措。说这是伤害可能言重了些,她只是感到难堪,又正巧想到布兰克说过这句话,但既然已经说出口了……
“对,是伤害。”她嘟囔道。
“小希觉得什么算是伤害?”
“……让我不舒服的事。”她犹犹豫豫地答道。
“可你真的不舒服吗?说出那几句话后,难道不是更有感觉了?你以为能瞒过我吗——小希本来就是受虐狂啊。”
希雅瞪大了眼睛,虽然关于这点两人都是心知肚明,但被毫不留情地指出仍是令她大受打击,她将脑袋埋进布兰克的怀里不去看他,嘴里大叫道:“我不是!不是受虐狂!”
“没有否认更有感觉那句话啊。”
“……”希雅心头一颤,立刻改口,“也没有感觉!没有感觉!没……唔!”
布兰克解开少女的贞操带,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将她剩下的话生生打了回去。
“好吧,就当你是被我调教成受虐狂的好了,总之就结果而言你就是会因为一些过分的对待而兴奋。”
“我……唔!”
希雅又挨了一巴掌,一道五指红印立刻出现在雪白的臀肉上,震动传递到阴核和穴内的淫具,令少女的痛呼在半路变为一声娇喘。布兰克还将她翻了个身放在膝盖上,摆成了个很是方便打屁股的姿势,“乖乖听我说完,还是你想挨更多下?”
“……”希雅恨恨地绞紧了手指。布兰克打得疼归疼,但疼痛并不是迫使她闭嘴的主要原因。之前她也被打过屁股,但那都是性事过程中的一点助兴,不像现在这样……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在接受惩罚,这也太屈辱了!更何况刚才的那一下竟然意外地有感觉,万一……万一被打到高潮,那就真的……
“你那些所谓的不舒服,并不是真的不舒服,而是不习惯。你因为各种原因限制住了自己,我只是在帮你打破界限。”布兰克沉静的话语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我以后还会定下各种规矩,对你作出一些过激的事,也许你会感到屈辱、痛苦,但你要记住,这不是伤害,我不会伤害你。”
一定会忍耐着不伤害你,所以你也要忍耐。
“这是让我们一起享受快乐的必经之路,我会考虑你的承受能力,你只要相信我,将一切都交给我,不要怀疑,不要反抗,记住了吗?”布兰克慢慢抚过希雅红肿的臀肉,又疼又痒的触感令少女打了个哆嗦,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疼痛过后却是一阵难言的酥麻。
细细摩挲少女受伤的部位后,布兰克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那条凸起的指印,“希雅,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相信我,好吗?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好半天后,希雅才小小声地嗯了一声,接着她费力地转过脑袋,指了指自己的嘴。
“嗯,你可以说话了。”
“不要做得太过分,不然我会讨厌你的。”
“当然。”布兰克微笑道。
万幸中的万幸,希雅天生就是这种体质,只要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就能相对轻松地说服,不然就只能动用暴力了吧……
他将书桌上的东西扫到一边,将希雅平放在宽大的桌面上。受伤的臀肉触及到冰冷的桌面,少女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脸红红地看向自己的股间——布兰克的手指探入了一根指节,摸索着要勾住那根淫具。
因为脚镣的限制,双腿间能够分开的距离太过有限,看不清穴内的情况,布兰克将少女的大小腿折叠在一起,按到她的小腹处,“自己抱好。”
希雅乖乖地照着他的话做了,手腕被铐着无法分开,她就用小臂夹住小腿外侧,努力将大腿贴紧腹部,维持住门户大开的姿势,好让布兰克尽快把东西取出来。
这个动作本身就不舒服,手铐脚镣又异常沉重,没几秒她的身体就颤颤巍巍的要倒向一侧,为了保持平衡,少女不得不用力绷紧腹部和大腿肌肉,穴内淫具的存在感愈加强烈,她的眼泪都差点被逼出来。
快点拿出来,快点……她不断祈祷,呼吸越来越沉重,口中溢出痛苦的喘息,但布兰克良久没有行动,只是痴迷地注视着她的腿心。
光洁的阴户完完全全暴露在他面前,娇嫩如刚剥出的蚌肉,大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看上去像一根从未打开过的细线。淫液从线中缓缓流出,将整个阴阜弄得湿漉漉的,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布兰克将手指轻轻抵在细线开端,慢慢向下移动。指下的触感是非言语所能形容的柔软、湿润,仿佛汁液充盈的果实。他稍稍用力顶了顶阴唇,随着少女轻声的呜咽,一股黏液从熟透了的淫肉中溢出。
扒开大阴唇后,依然不见淫穴,只见粉嫩嫩的阴蒂被阴环固定着被迫挺立,阴蒂顶端沾着一滴淫水,像在哭泣一般,可怜又可爱。虽然被侵犯过多次,不被操干时,少女的小阴唇还是合拢成了一条线,任谁都想不到里面还夹着一根粗大的假阴茎。极致的青涩纯美,也是极致的淫靡诱人,布兰克咽了口唾液,再次将食指探入。
一根指节在腔内划了一圈,搅起一阵咕咚水声和少女压抑的呻吟,但没有触及到任何硬物。布兰克继续深入,直到食指探入了一半,才寻到了淫具的踪迹,他不禁轻叹道:“吃得也好深,小希真淫荡。”
“不、不是……唔!”
希雅本能地反驳,“啪”的一声,她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这次是打在了大腿内侧,尖锐的疼痛令少女反射性地并拢双腿,手上也脱了力,眼看着脚就要落到桌面上。
“姿势摆好。”
“呜……”
“姿势摆好,不要让我重复。”
“……”
布兰克的声音冰冷到陌生,希雅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照他说的做,但两个月没有锻炼,她的体力衰退得甚至不如普通的人类少女,努力了好一会儿才将双腿重新抱住。许是知道花费了太长时间,她担忧地望向布兰克。
布兰克正准备将淫具拉出来,看到少女怯怯的眼神,心中突然一动。他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希雅的脑袋,柔声安慰道:“我知道这很辛苦,你做得很好,我很高兴。”
说完后,他又俯下身吻了吻她被汗水打湿的脸颊,“希雅很听话,我也好高兴啊,更加、更加地喜欢你了,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心意……”
少女怔怔地看着他,怯懦的表情冻结在脸上,然后在某一个瞬间,仿佛冰雪消融,春花绽放,她眼中的不安褪去,化为纯粹的依恋,唇边露出浅浅的微笑。
布兰克几乎只看了一眼就无法忍耐地移开了视线,直起身装模作样地盯住了少女的下阴。一鞭子一颗糖,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甚至说过于顺利了……不知为何,心中有股隐隐的疼痛。
只觉得事情似乎不该是现在这样的,那微笑不该在这种情况下展露。
他叹了口气,将脑中混沌的思绪摒除,把精神集中在穴内的手指上。要想抓住淫具拉出来,还得再伸入一根手指,而这会让希雅体会到更深的煎熬和快乐。布兰克思考了几秒,轻轻将手指抽了出来,媚肉蠕动挤压讨好着指尖,很舍不得它的离去似的,但他没有一点犹豫。
抽出手指后,布兰克用魔力的丝线缠绕住淫具,将它缓缓拉出,这是最让她轻松的方式。他原本打算再多多欺负希雅的,借着取东西的机会用手指给她更多刺激,然后推拉着假阳具将她带到高潮边缘,再命令她不能通过自己肉棒以外的方式绝顶,否则就会有惩罚。
光是想象少女委屈的、泫然欲泣的表情,他的下体就硬得发痛,而且这对她来说也一定不是完全的折磨,她本来就喜欢被这么对待……
可在看过那样的微笑后,怎么还欺负得下去啊。
布兰克垂下视线,一心一意地拉着假阳具,虽然是刺激最小的方式,希雅还是左右晃着脑袋,发出苦闷的呻吟,穴口张张合合地溢出充满雌性气息的热气,假阳具离开肉穴时发出了“啵”的一声,穴口处涌出大量淫液,然后迅速地闭拢成一条细线。
布兰克将肉棒抵在穴口,缓缓推进,这次他没有缩小肉棒尺寸,但肉穴被调教得无比柔软湿润,简直是为他而生的套子,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直直挺进了最深处,他不禁发出舒爽的叹息。
而希雅则是煎熬得直抽冷气,虽然小穴对布兰克的侵入毫不抗拒,她还是感觉辛苦极了。下身又涨又痛,又麻又痒,又难受,又快乐,她娇美的面容因痛苦和快感扭曲,而在布兰克完全进入后,一切感官刺激都被彻彻底底的充实感所取代,她夹着魔王的肉棒,不知为何,竟有了一股幸福感。
布兰克停了半分钟,让她好好习惯自己的存在后,才慢慢动了起来,他将希雅被锁住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减轻了少女的负担,而这也使得他进得更深了。
每一次抽插,希雅都会不堪忍耐地眯起眼睛,仰着脖子发出无声的尖叫,她的眼神越来越朦胧迷离,越来越柔软,充满了如水的柔情,然后在再一次的挺进后,她哆哆嗦嗦地高潮了,四溅的淫水打湿了桌边的地毯。
少女被铐着的双足在布兰克的肩膀上微微发着颤,布兰克稍一偏头,就看到莹白如玉的脚趾根根蜷紧,可怜兮兮地缩成了一团。他心中一热,吻住了脚踝外侧凸出的圆骨头,舌尖绕着凸起细细舔舐。那里的肌肤柔嫩单薄,好像再用一点力就会吸破,而这脆弱感又让他更加欲罢不能,舔舐不由自主地变成啃咬,在细巧的外踝上留下了一串牙印。
他握住少女的一只脚,手指缓慢抚过精致的足弓,嘴唇跟随着手指的动作前行,温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足心,让还身处高潮余韵的女孩一阵颤栗。吻到脚趾处时,他张开薄唇,将圆润的拇指含入嘴中。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柔软小巧的脚趾,光是含在嘴里就让人心生怜惜,他轻轻咬着肉乎乎的趾肚,恨不得把它咽下肚去,舌尖在趾缝里穿梭,将每一寸肌肤都彻底疼爱。
“嗯啊……”
希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同时又诚实地弓起纤背,嘴中泄出娇弱的呻吟。脚趾被含弄吮吸的触感太过陌生、古怪,虽然在舒服与难受的区间里无限接近于舒服,令她瞬间就脱了力……
但那是脚啊?
脏的……希雅动了动嘴唇,但半个音节都没说出来,就被布兰克的挺进撞碎了。她急切地扭着腰,想将脚抽出来,但上身平躺,双腿被高高抬起的姿势太不利于挣扎,布兰克只要抓着少女的脚踝向前一压,就能制住她的行动,只要下身向前一顶,她就会浑身一僵,发出好听的叫声。
她不得不放弃抵抗,不知所措地看着布兰克。那里明明是用来走路的,沾满灰尘与汗水的地方,但布兰克的神情却尤为沉醉,好像在品尝什么不得了的珍馐美味……但那是她的脚啊?
希雅又羞又恼,急得都快哭了。
布兰克又含了一会儿才吐她的脚趾,“一点也不脏啊,你洗干净后就没下过地。”
“而且,就算踩过地面,粘了灰尘,也一点都不脏。”他意犹未尽地轻抚希雅的足背,“什么东西粘在小希身上都很香,都很好吃。”
“……”希雅的脸红了个透彻,她真想从桌上滚下去算了,但被布兰克抓着脚,又被肉棒钉着,连翻个身都是妄想。扭了几下后,她用手捂住眼睛,“别、别说了……”
她剧烈地喘着气,皓白的手腕与手腕上的镣铐随之小幅度地颤动,看得布兰克口干舌燥。
不是没想过给她换一副镣铐,现在的这套笨重又朴素,一看就是给低级奴隶戴的刑具。新的束具应当打造得精巧贵气,要凸显她特殊的地位,颜色就是与身上贞操衣相同的银白吧,跟装饰用的首饰一样,她也会喜欢的。
但每次看到她费力地抬手抬脚,浑身肌肉因一个简单的动作绷紧,白皙的肌肤与黑色镣铐形成鲜明的对比时,这个念头就会动摇。
屈辱得如同一个真正的奴隶,只属于他的奴隶。
所以就这样吧,这样就漂亮极了。
“希雅,你真漂亮。”
他俯下身,贴紧少女的胸膛,咬着她的耳朵说道,“真的,好漂亮。”
不是没有被人真心夸赞过,但在情事中一再地被提及,还是让希雅害羞极了。她将脸挡得更彻底了些,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耳朵染着一丝嫣红,“别说了……”
“可是就是很漂亮啊。”布兰克又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直起身,如之前一般,轻啃另一只脚的外踝,摩挲足弓,将拇指含入嘴中,接着是其他脚趾……这次他没有给希雅休息的时间,嘴中舔弄,胯下也不忘施力,在结合处撞出“啪”、“啪”的声音。
“嗯啊……啊啊……”
快感在脚趾和甬道中慢慢发酵,如热水般一层层、一波波地涌现,希雅很快就咬着手指,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吟。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又被布兰克的舌头顶开,每当这时,少女就会颤抖得更加厉害,左右晃着脑袋呜呜乱叫,小穴死命地绞紧肉棒。
舔够了后,布兰克将裸足捏在手中把玩,她身上的一切都精致极了,叫他爱不释手。原先略显苍白的双足被布兰克舔得泛起情欲的红潮,粉粉嫩嫩的好不可爱,脚踝纤细,一手就可圈住,足背单薄,稍用一点力就会破碎似的。
再稍微用一点力,就能听到她痛苦的叫声……
布兰克不自禁地在手上施加力道,手指渐渐陷入足底……等等,最开始的她有这么纤瘦吗?
布兰克抬头望向希雅,这才意识到她整个人都过于瘦弱了。除了在城堡外的那一周,这两个月希雅都是靠米粥面包过活,消瘦也是难免的,而他们一直朝夕相处着,布兰克都没有注意到少女一日日的变化。
从来没养过人类,总是会忘记她是如此脆弱。
布兰克手上的力道渐松,将被自己捏红的那一块肌肤含入嘴中,安抚性地舔舐。
这场性事还是尽快结束吧,不然还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打定主意后,布兰克解开少女的脚镣,将她抱在怀中,站直了身子。在重力的作用下,肉棒深深嵌入少女体内,她被顶得眯起了眼睛,嘴中直抽冷气,双腿不由自主地圈紧了布兰克的腰。
他抱着她在书房中行走,肉棒在湿润的穴中进进出出,走几步还要狠狠颠她一下。希雅第一次被以这种姿势操干,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像只要松一口气就会掉下去。失重感搞得她紧张不已,被铐住的双手无法抱住眼前这仅有的依靠,唯一能做的只有夹紧双腿,连带着小穴也一起缩紧,没几分钟,她眼中就蓄满了泪水,伏在布兰克的胸口,一抖一抖地高潮了。
痉挛中的穴肉将肉棒绞得死紧,布兰克也不再忍耐,不顾少女仍在高潮中,就把她按在桌子上快速抽插,强行将高潮延长。上身被按在桌上,大腿顶着桌沿,不管哪个方向都没有逃跑的余地,希雅只能垫着脚尖,被迫承受布兰克的撞击,浑身肌肉都不自然地震颤,像极了被捞出水面,快要窒息而亡的鱼儿。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将她拍上越来越高的浪尖,几分钟后就是另一次高潮,她两股战战无法站稳,全靠布兰克压着才没有瘫倒在地上。
“小希,舒服吗?”
“啊啊……啊啊啊……!”
希雅翻着白眼,胡乱叫着,她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奇怪为什么冲刺还没有停止,为什么穴内的酸麻感还在提升,似乎没有上限。要疯了,要死了,快停下,她在脑内大叫,嘴里却嗯嗯啊啊的说不出一个字。布兰克坏心眼地捏了捏她湿漉漉的阴蒂后,她小腹一挺,又尿了出来。
“小希,这次是特殊情况,下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
耳边依稀能听到布兰克温柔的话语,接着穴内就被巨量的精液灌满,她被射得又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她抖了好久才恢复平静,疲惫地阖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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