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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母子系列-042母子相依.. (完)作者:Mikelh 译者:cuckoldyou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20 20:21 长篇小说 5170 ℃

【海外母子系列-042母子相依,情深不渝】(完)

作者:Mikelh

译者:cuckoldyou

2025年8月12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7091

  那是个寻常的周五夜晚,我照例回妈妈家过周末。这个周末却成了我生命中最不寻常的时光。刚进门,妈妈就提起她在报纸上看到联合科技公司正在通过电子邮件接收暑期工申请,将为有计算机经验的学生提供每小时五十的薪资。  这简直是秋季大学开学前完美的暑期安排。我火速提交了申请须知里要求的信息,上面说明若符合条件将通过电子邮件安排面试。和妈妈共进晚餐时,我发现她心神恍惚得厉害,忍不住询问她是否身体不适。

  对申请材料的焦虑让我夜不能寐,凌晨三点又摸黑打开电脑复查邮件。在发件箱里,我的申请邮件下赫然躺着妈妈凌晨三点发送的邮件——标题栏里" 情色" 二字刺痛了我的视网膜。

  亲爱的艾琳:

  感谢你分享与儿子的故事,让我明白自己并不孤单。我对亲生儿子的情欲始终难以启齿。前夫总说我性欲旺盛不正常,婚姻前五年尚能应付,后来他出轨时竟指责我索取无度。我们最终分道扬镳。

  你的文字透露着细腻敏感,不知是否方便倾听我的困境?即便永远无法实现幻想,我也渴望有人倾诉。无论如何,感谢你,我会继续追你的故事。

                此致

                雅琪

  那一瞬间的感受实在难以形容。无数念头在脑海中呼啸而过。我反复读了三次,那些字句才逐渐沉淀进意识里。在读到关于妈妈性生活的种种细节时,混杂的情绪浪潮中突然浮起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当知道妈妈对我怀有那种念头时,我的裤裆处正涌起燥热。

  这几乎是我十八年人生中最刺激的性体验。作为处男,面对女孩时仍会脸红,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记得和交往数月的女孩在床榻间缠绵时,她突然贴着我的耳垂说:" 我想要你。"

  我笨拙地回应" 我也想要你" ,却只是继续接吻,手指僵硬得像是被缝在了床单上。仿佛在等一封镶金边的邀请函。后来她提了分手,跟朋友抱怨我笨手笨脚的青涩模样。那的确是不争的事实。

  我完全被读到的东西点燃了。我盯着" 性欲旺盛" 和" 对亲生儿子的情欲"

这几个字看了上百遍,整夜都在想象那些不可想象的事情。想到要和妈妈做爱让我彻底失眠,这种念头不仅没让我退缩,反而令我神魂颠倒。我知道儿子不该对妈妈产生这种欲望,但从我硬挺的鸡巴顶端到脑海里每个体位中的她,我都在渴求着。这种跨越禁忌的性幻想让我瞬间达到高潮,差点忍不住喊出声来。

  我期待妈妈再次给那位作者写邮件,这样我就能窥探她的想法。第二天早上八点,我和妈妈喝完咖啡后,借口查看科技公司回复,实则溜进了她卧室后面的小书房。经过她房间时,满室都是她的气息——钴蓝色连衣裙还搭在椅背上,粉饼香气氤氲在她丝绸般的肌肤间。我仿佛能闻到从她后颈到腰窝,再沿着臀峰蔓延的薰衣草体香。空荡荡的床铺让我幻想着她张开双腿,湿漉漉的小穴等待儿子进入的画面——自从看了那封邮件,这个意象就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电脑收件箱是空的,但在已发送邮件里发现了妈妈凌晨的新信件。显然那个叫艾琳的作者回复过,但被她删除了。妈妈写道:

  亲爱的艾琳:感谢提醒这种关系的危险性。可每靠近阿信一次,我体内的饥渴就深一分。前夫当年说" 他完全继承了你" ,如今这具年轻身体时刻撩拨着我。

艾琳,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肌肤的温度在灼烧我的理智。更多细节恕我羞于启齿,但这份骨血相融的渴望正在吞噬我。

  周六一整天我都处于癫狂状态:自慰、幻想、反复推翻又重建计划。下午和朋友们打篮球时,连最简单的上篮都频频失误。晚上回家后,妈妈的身影更让我血脉贲张——紧绷的上衣勾勒着胸型,短裙下大腿的弧度,细高跟衬得小腿线条愈发撩人。每个细节都像在向我发出无声的邀请。

  是的,我之前就注意到她有着漂亮的乳房和臀部,但那时这些并没有引发我的欲望。没错,我早就发现她穿长筒袜的双腿很美,但从未幻想过自己的手掌埋在她大腿间的模样。当然,我绝对没想过人生中第一个试图亲密接触的女性会是自己的妈妈。但浸泡在情欲中的大脑催促我尝试,而硬挺了一整天的阴茎也深表赞同。

  晚餐时我几乎食不下咽。收拾完碗盘后,我邀请她去后廊坐坐。六月的夜晚带着暖意,我们并肩窝在双人藤椅上。此刻本该有芬芳的夜风与漫天星斗,实际却只见阴云密布,闷热的空气几乎凝滞。我模仿少年初赴影院约会时的笨拙姿态,将胳膊搭在椅背上,指尖悄悄向她的肩头探去。

  若不是那些电子邮件给我壮胆,这些话永远不可能出口。胸腔里轰鸣着心跳声,我吐出盘旋整日的那句话:" 妈妈,我对你……有些特别的感觉。" 当她追问是哪种感觉时,喉间突然像被冻住般发紧,冷汗顺着脊背滑落。

  " 阿信,你可以和妈妈说任何事的。" 她温软的话语融化了结冰的声带。  " 我觉得你很美。" 天啊,这简直是最懦弱的开场。

  她眼睫微颤:" 谢谢宝贝。" 寂静在夜色里延展,她的眸光催促着后续。  " 和你待在一起时……我会兴奋。我知道不应该,可就是控制不住。" 衬衫下起伏的胸廓攫住我的视线。

  " 感情本就不由人……" 她的呼吸突然变得短促,蕾丝领口随着胸膛起伏绷紧," 继续说,妈妈不会生气。"

  " 我想对你做……儿子不该对妈妈做的事。" 她的双唇翕动着寻找合适的回应,每一声喘息都将那对浑圆乳峰推得更高。

  " 你真的对我有这种想法?" 耳边的呢喃混合着晚香玉气息。

  理智尚未回笼,身体已擅自俯首吻上她战栗的乳尖。这个举动吓坏了我们双方。她怔怔凝视我片刻:" 阿信……你在做什么?"

  此刻任何解释都显多余。当我说出" 妈妈,我想要你" 时,唇瓣正游弋在她天鹅般的颈项。掌中沉甸甸的绵软让我叹息:" 它们太完美了。"

  " 哦,阿信……我的孩子……" 翡翠色眼眸望进我眼底的瞬间,她的双唇覆了上来。这个短暂却炽烈的吻远超过母子之情的界限。她喘息着将衬衫下摆从裙腰抽出,当我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时,亢奋感随着她掀衣至颈项的动作节节攀升——雪白蕾丝胸衣被拇指勾着缓缓下拉,两枚樱果在夜风中挺立颤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对异常硕大的乳头,被蕾丝胸罩托举着几乎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妈妈托起一只雪乳递到我唇边,那乳晕上淡青色的血管纹路更衬得乳尖娇艳欲滴。我含住了她的乳头,她立刻闭紧双眸,十指深深插进我的发丝。"就是这样……宝贝……继续……" 她喘息着,每一声呢喃都随着腰肢的摆动而支离破碎。

  我揉捏着另一只浑圆的乳房,舌尖在乳粒上打着转。感受到口中的乳尖愈发坚挺,我明白这是妈妈动情的征兆。那颗肿胀的莓果在我齿间绽放出细小的颗粒感,周围绵软的乳肉犹如天鹅绒包裹着味蕾。我加重吮吸的力度,仿佛还能尝到幼时哺育的甘甜。妈妈喉间溢出的呻吟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我顿了一下,说道:" 妈妈,我喜欢你的味道和触感。" 她朝我微笑。  她说:" 我也喜欢你带给我的感觉。" 她解开我的衬衫纽扣,手掌抚过我的胸膛,呼吸愈发急促。当她褪去上衣解开胸罩时,那对乳房只是微微垂落,乳尖仍保持上翘的弧度,更像是二十多岁少妇的胸型而非三十多岁女性。

  妈妈掌控着节奏。她解开我的皮带,又褪下自己的短裙。此刻她还穿着高跟鞋、丝袜和内裤,而我仅剩平角裤。我看向她双腿之间,阴阜在蕾丝布料下若隐若现,但内裤质地不足以让我看清小屄的细节。我坐着等待她接下来的指令。她想要接吻。

  我们唇舌交缠时我揉捏着她的乳房——这已是她允许的领域。在得到明确首肯前,我不会贸然触碰她的私处。一切恍如隔世。短短几小时内我们的关系已天翻地覆。当我说" 我们在接吻" 时,你该明白这两个字对我意味着什么——这是我妈妈的舌头在我口腔中游走。她饥渴地吮吸我的唇瓣,我们仿佛要将彼此吞噬。  妈妈的吻既充满情欲又饱含爱意。人生第一次,我感受到拥有情人的滋味。她每一次深吻都在许下承诺。勃起的阴茎胀得发痛,直到许久后我感觉到她纤手抚上肉棒。她中断亲吻问道:" 你真的想要妈妈,对吧,宝贝?" 语气更像是惊叹而非疑问。

  我说:" 当然想要你,面对如此美丽的女人谁能无动于衷?"

  她问:" 你确定我是你妈妈这件事不会困扰你。"

  我反问:"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困扰吗?" 指了指胯下隆起。妈妈拽下裤腰,完全展露出青筋暴起的勃起物。

  " 不像……完全不像,我漂亮的大男孩。" 她褪去我的内裤,握住滚烫的茎身。龟头充血上翘几乎要碰到我的肚脐。当她俯身含住硕大伞状部位时,我感觉到她指尖轻拢阴囊。湿热的唇舌开始工作时,那些前女友们的口交记忆突然涌现——虽然同样舒服,但从未让我像此刻般濒临失控。

  被妈妈含在嘴里是另一番感受。妈妈为我口交的事实固然重要,但更关键的是她的技巧。她的双手、口腔、嘴唇和舌头仿佛在协同运作。若不是她几分钟后停下,我根本无力招架。

  " 你的味道真好," 她喘息着," 为我勃起得这么坚挺呢,宝贝。妈妈会让

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说话时指尖划过湿润的唇瓣。

  我艰涩地唤了声:" 妈……"

  她凝视我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深吸气时指尖抵住下唇。我结巴着解释:"我只想要你,真的。可是……怎么让你舒服……我实在不懂……"

  她蓦然绽开令人安心的笑容:" 别担心,宝贝,一切都会很美妙。" 长腿横跨我腰间时,她忽然停住:" 不,初体验应该由你来主导。" 她平躺张开双腿,潮湿的阴阜泛着水光:" 很高兴能做你第一个女人……" 她轻笑," 你让我变回

少女,等待被心上人破瓜的少女。进来吧,宝贝。"

  我颤抖的手握住胀痛的阴茎抵住她翕动的阴唇。稍一用力就撑开湿滑入口,整根没入时脑中轰然作响。此前所有想象都黯然失色——龟头撑开层层软肉的触感,阴茎被湿热腔道包裹的脉动,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宫口的战栗。妈妈不断呢喃:" 对,阿信……就这样……我的乖宝做得真好……"

  在生身母亲的阴道里抽插,这超现实的狂喜让我近乎晕眩。她双腿时而环住我的腰,时而大张搭在肩头,每变换姿势都带来全新快感。无须指引,肉体本能地寻求着交合的角度与节奏。

  妈妈的引导娴熟隐秘——腰肢款摆的幅度,蜜穴收缩的韵律,指尖在背肌游走的暗示。每当龟头蹭过某处软肉,她喉间溢出的颤音就是最好的奖赏。对处男而言,仅是看着亲生母亲为我张开双腿就足够震撼,更遑论阴茎在她体内进出的实感。每次全根没入时都在想:世间极乐莫过于此。

  不可逆转的时刻比我预期的更早降临,但我为自己能坚持这么久而自豪。当我们共同律动时,妈妈用几乎难以辨认的轻柔嗓音呢喃着。我不断听见她说" 嗯" ,有次仿佛听到她含糊地说了声" 操我" ,至少我衷心希望那是她真实的话语。

  她突然向上迎合的动作使我防线崩溃。" 妈妈,我要射了……哦,妈妈" ,在我将精液注入妈妈小穴的同时,每个字都在抽插间拖长成断续的句子。

  " 射进来,宝贝" ,她喘息着," 全都射进妈妈身体里。" 解脱感、与亲生

母亲交合的震撼、以及令人不安的疑问——我的表现足以让妈妈允许下次吗?当最后一股精液喷薄而出时,妈妈仍未被满足的嗓音提醒着我这场较量尚未结束。  结束后她紧拥着我呢喃:" 就待在里面,我的宝贝儿子。"

  我亲吻她沁汗的颈侧问道:" 舒服吗,妈妈?可你还没高潮,对不对?"  " 没事的,我会的。" 这句话让我立即期待起下一轮交合。五分钟后我的阴茎再次深入她体内,这次她确实先抵达了顶点。记不清那夜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鏖战至凌晨四点。各种体位轮番尝试——后入式、骑乘位、双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配合抽插,每次变换都带来全新体验。这个夜晚颠覆了我对性爱的全部认知,但更深刻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彻夜狂欢后仅睡几小时就因体内躁动的荷尔蒙醒来。望着熟睡中的妈妈,晨勃的阴茎叫嚣着想再次享用她的肉体,但看到她疲惫的睡颜还是忍住了。周日清晨九点的阳光如此美妙,我精力充沛地奔向公园参加球赛——反正回来后有的是时间操她。从未打得如此酣畅淋漓。

  几小时激战后我们享用披萨,接着续战,畅饮啤酒。听说有大学篮球赛和新生派对,我便欣然前往。舞池里与陌生女孩缠绵时,你肯定在想:这小子怎么如此愚蠢?甚至没给妈妈打电话。昨夜与生母交合的经历给了我前所未有的自信,这种陌生女孩主动索吻的艳遇,在我的世界里从未发生过。

  当我傍晚回到妈妈住所时,她脸上异样的神情和涣散的眼瞳说明了一切——她又嗑药了。法官当年将我抚养权判给爸爸的原因之一,正是她无法摆脱的药瘾。童年时我每周见她一次都是奢望,爸爸常以各种理由阻止我们见面长达数月,年幼的我始终不理解其中缘由。

  她现在并没有烂醉,但说话语速之慢让我明白,她迷离的心绪正游离在某处。我开口:" 嘿,妈,你还好吗?"

  " 嗯。" 她应道。晨袍下透出未穿胸衣的轮廓。我的肉棒开始硬挺,伸手握住她的乳肉想要亲吻。她却后退半步:" 你他妈在跟我开玩笑?"

  " 怎么了?" 我追问。

  " 阿信,这都是个错误。" 她揉着太阳穴," 昨晚是错的。虽然我说过很快

乐——"

  " 可那明明很美妙!你自己也说——"

  " 我知道自己说过什么!" 她的指甲掐进掌心," 但我是个蠢货,该死的蠢

货!" 这已是她一年份的脏话量。

  " 是我做错什么吗?因为夜不归宿让你生气了?"

  “不,阿信,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还是个孩子,我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我以为对我来说只关乎性爱。”她停顿片刻继续说道,“听着,这不是你的错,我给你解释清楚,但这太他妈的羞耻了。我曾幻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这种执念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以为那就是我想要的……操……听着,我并不是说那不够好。你很棒,我当时确实渴望和你做爱,但今天枯坐一整天,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正渴望的不只是性。我需要一个能给予我始终缺失的东西的人……你爸爸从未给过我的东西。那是灵肉交融,是超越单纯性交的亲密。老天,你肯定完全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吧?”

  " 但是,妈妈," 我说," 我以为我能满足你?"

  " 问题不在你身上,宝贝," 她说," 是我的问题。我不能再继续这种关系

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年纪太大,而你需要的是同龄人……我们相遇的时间不对。" 她深吸一口气," 你会好好的,之前对你发火是我不对。你这个年纪就该尽情享受人生,忘记那晚的事……原谅你这个烂醉的蠢妈妈吧。" 两行眼泪滑过她的脸颊。

  我说:" 别这样,妈妈。对不起,我该给你打电话的,该早点回来……别生我的气。"

  "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在气我自己。亲爱的,我犯了个可怕的错误……求你原谅我。"

  我说:" 妈妈,我怎么可能原谅你给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夜晚?"

  她勉强扯出微笑:" 小傻瓜……那就把它当作一次特别体验,记住那些美好的部分吧。"

  我轻唤着" 妈妈……" 伸手想要触碰她。

  她摇头后退:" 别这样,宝贝……你该走了。"

  看着她前所未见的脆弱模样,我说:" 今晚我想留下来。"

  " 阿信,我们不会再做爱了。"

  " 我明白,妈妈。我只是想陪着你。换好衣服,我们一起去餐厅吃点东西吧?"

  她长叹道:" 好吧……我去换衣服……好。"

  我们在小餐馆里坐了将近两个半小时。妈妈说:" 阿信,谢谢你今晚陪着我;知道你不恨我,我心里好受些了。"

  " 我怎么可能恨你?你可是我妈妈。" 她露出微笑。我说:" 有件事不知道

该不该说。今天下午我去了个派对,感觉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问怎么个不一样法,我就说起自己突然变得很自信,看待事物的方式也变了。

  " 妈妈真为你高兴。我想昨晚的事没法一笔勾销,但说不定能让我们更了解彼此。" 她握着餐刀的手指微微发白," 经过那件事,以后咱们应该什么都能聊了吧。"

  " 当然呀。"

  " 之前想跟你说的亲密关系,其实就是生活的意义所在。那是一种……完整的分享。"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穿过玻璃落在街边的梧桐树上," 和一个人心意相通,即使分开也像始终连在一起。我这辈子没怎么经历过,但知道那就是我想要的。"

  " 听着真美好。" 我用叉子戳着蛋糕上的奶油," 像我们现在这样聊天算吗?

"

  " 算的,阿信。" 她突然握住我的手," 当你能向某人敞开心扉,完全信任

对方的时候,这就是最重要的部分。"

  我们分食了一份巧克力蛋糕,说了许多从未提及的往事。我听到了关于爸爸的另一个版本故事,她也第一次知道我面对女生时的笨拙和对未来的迷茫。回家路上她挽着我的胳膊说:" 谢谢你,阿信,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快乐了。" 药效已经退去,她眼里恢复了清明。到家后我们在各自的床上入睡。

  第二天一早查邮件,两条坏消息:艾琳那边毫无进展,联合科技说应聘者太多,暂时不安排面试。妈妈咬着吐司沉吟片刻:" 要不试试在公寓楼里贴广告修电脑?咱们这三栋楼几百户人家呢。"

  " 常见故障我倒是能处理。"

  " 那就试试看。"

  我点头答应,犹豫着又说:" 妈,有件事得坦白。昨晚聊完后我一直很内疚……我偷看了你的邮件。"

  " 什么?"

  " 在已发送里看到你给那个写故事的人发的邮件,还点进去看了两篇。对不起,当时看完第一篇就……" 我说不下去,喉咙发紧。

  她捂住嘴好一会儿才放下手:" 难怪你昨天……算了,都过去了。很高兴你能坦白,阿信。" 她伸手抚摸我的脸颊," 从现在开始我们彼此坦诚,这样很好。

"

  我说:" 妈妈,你原谅我了吗?"

  她回答:" 当然,我们已经不是当初那样了,对吧?"

  我点头:" 是的,妈妈,我们改变了。我觉得我们变得更好了。"

  她微笑着回应:" 我也这么认为。"

  妈妈的策略奏效了。自从我在自制的传单上留下可撕式号码后,不到几天就有来电。我预先声明自己并非专业维修工,但胜在价格低廉。只有少数几单需要转介专业人士,大部分都是" 忘记插插座" 这类简单问题。有些客户甚至预约每周固定" 清理服务".收入已超过之前在联合科技公司看到的薪水,每周有三四天都待在妈妈住的小区。我们常一起喝咖啡、共进午餐或单纯聊天。

  我重新认识了妈妈——她是个温柔的人。要真正了解某人,需要的不是刻意营造" 优质时光" ,而是自然而然的相处。数月后我察觉到新变化:" 妈,是我

的错觉吗?你最近药量减少了?"

  她轻笑:" 发现了?其实没有刻意计划,只是不知不觉需要的剂量变少了。" 她停顿后改口:" 不,不能这么说。自从你来往频繁后……我不想让你失望。现在确实感觉好些了,很高兴你能注意到。"

  " 谢谢你告诉我。" 我起身道别:" 得去工作了。" 故意夸张地亲吻她双颊,

她回以拥抱时我提议:" 下周我们休个特别的假期如何?"

  她忍俊不禁:" 疯了吗?我可负担不起假期开销,再说这是我好不容易能坚持的工作。"

  " 不,我是说换个方式度假。整周都和你在一起,反正我每天都要来小区处理工作。"

  " 听起来不错。那我先想几项活动计划,你也想想看?"

  " 遵命。" 我笑着离开。

  那一周奇妙非常。记忆中我们从未连续相处超过一两天。虽然去了电影院、动物园和海滩,但真正珍贵的是相处的每时每刻。我们仿佛永远有说不完的话。这种能够完全坦露心声、相互倾听理解的亲密感令人沉醉。

  但我保留了一个秘密——其实也不算秘密,她应该能感知到。若说我从未对妈妈产生过性方面的遐想,那必然是谎言。那个共同经历的夜晚在我记忆里永不褪色:人生首次亲密体验,极致欢愉,对象竟是自己的妈妈。如今每当我注视她的身体,渴望依然存在,但已不止于此。我享受与她相处的每刻:那些对话,那些眼神交汇。不,这已超越单纯的" 喜欢" ,而是成为某种" 需要".  一天,临近秋天时她说:" 我一直在想,你回学校后不如住这里吧。离得近,你还能在附近找些零工做。你觉得怎样?"

  我说:" 妈,我乐意至极,谢谢你。在见不到你的日子里,我很想你。"  我能看出她被触动了:" 真的吗,宝贝?妈妈也想你。"

  我拥抱她时顺势将她揽进怀里。她依偎着,我轻柔吻上她的唇。双唇相触的瞬间是那样温软,她的唇微微开启。舌尖相碰的刹那妈妈偏头退开,却仍在我臂弯:" 阿信,我们现在算什么?"

  " 我们共同坠入了爱河。"

  " 你不能爱上一个三十七岁的老女人……尤其是她还是你妈妈。"

  " 我能,只要你也愿意爱上十九岁的儿子。你能吗,妈妈?"

  " 现在问这个太迟了。我想我已经深陷其中了。阿信,你真的爱我吗?这和性有关吗?"

  " 是的,妈妈,这关乎性,但不止是性。我当然渴望你,当你身体贴近时我简直要疯掉。但就算你说不能做爱,我仍想陪在你身边,和你聊天,与你共度时光。因为,我真的爱你。"

  " 哦,阿信,这几个月我一直在问自己,我们对彼此的感觉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我又在自欺欺人?"

  " 是真实的呢。我完全理解你最初说的那些话。妈,我想要你的一切。你想要我吗?"

  " 要的,我的小阿信。只要你保证会和我一起守护这份感情,永远不放弃。"

  " 我保证,妈妈。" 也许可以说这就是我们的结婚誓言。那天晚上是我们蜜月期的开端,恰逢周六——就像第一次和她做爱那晚。但这次更美好,因为爱意在流淌。

  漫长而饥渴的拥吻后,她低语:" 抱我去床上吧,宝贝。" 在她卧室里,我克制着立刻进入她小穴的冲动,缓慢褪去她的衣衫。但我想让此刻绵延。自从初尝禁果后我也与其他女孩有过云雨,持久力尚可,只是面对妈妈时不知能否维持。  妈妈另有打算。她喘息着:" 这些天我一直在幻想这样……" 她扯下我的裤子,握住我勃起的肉棒," 果然和记忆中一样……又粗又硬……噢……" 她跪在我面前张开红唇,我配合着她的动作将阴茎送入湿热口腔。

  妈妈用嘴含住我时,我发出" 哦……" 的呻吟。她的唇舌开始吞吐,我抚摸着她的秀发闭上眼睛。她双手同时揉捏我的卵蛋和阴茎,吞吐的节奏告诉我这次不会像初夜那样浅尝辄止。她卖力地吮吸着,仿佛要将这根肉棒彻底榨干。我们都知道结局——她要用这张小嘴喝光我的精液。

  她五指成环套弄着青筋暴起的柱身,另一只温软的手掌托起阴囊轻轻揉捏。当心爱的妈妈这样侍弄时,我根本撑不了多久。看着她殷红的唇瓣吞吐着龟头,粉腮被鸡巴撑得隆起,整根肉棒从她嘴角抽插进出。每当她吐出阳具舔弄时,我就能看见自己紫胀的龟头,像颗熟透的李子。被含住时冠状沟传来被吮吸的酸胀感,整根阴茎硬得发痛。

  她将龟头在口腔内壁磨蹭,突然整根捅进喉管深处。她抬头望来的眼神饱含爱意,这让我濒临崩溃。刹那间精关失守,我攥着她的头发嘶吼:" 妈妈……妈妈……妈妈……".无需提醒,第一股浓精喷射时我全身绷紧,每次脉动都让身体抽搐:" 啊……啊……啊……".不是涓涓细流而是倾盆大雨,无法想象妈妈咽下了多少子孙——那喷射仿佛永无止境。她仍卖力吸吮着,直到我最后一丝精液都被榨干。每次射精带来的痉挛让我浑身战栗,最终瘫软在她怀里,满心是对这个让我欲仙欲死的女人的爱意。

  我们躺在床上,我搂着她。我从未感受过如此满足的瞬间。我知道她爱我;我知道我爱她。我也知道怀中这具美妙躯体将带给我多年欢愉。而我也想取悦她。在诉说满腔爱意后,我吻过她的小腹,抚过她的阴阜。我喜欢她修剪阴毛的方式——在光滑唇瓣上方留着一绺整齐的跑道。当我舔舐她剃光的小穴时,我钟意那滋味,贪婪啜饮着第一缕涌出的蜜液。

  妈妈的阴户是我品尝过的第一口禁果,此刻她发出的呻吟让我确信这不会是一锤子买卖。她不时指点我的动作,但无需多言——我早已熟谙如何侍弄那粒布满敏感末梢的肿胀小肉粒。当阴蒂从包皮褶皱中探出时,我对着它又舔又吮,她开始剧烈扭动。当我用舌尖挑弄那颗小珍珠时,妈妈根本无法保持平静。顷刻之间,她便攀上了高潮。她尖声喊出" 阿信——!" ,在剧烈挺腰之际,我几乎含不住她湿漉漉的骚屄。

  待她稍缓时我用力一吸,她又抽搐起来,仿佛二次高潮。她全身绷紧如触电般战栗。我亲吻阴蒂时她几乎弹跳而起。转而上移含住乳头时,那两颗同样敏感的乳珠让她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我将她搂在怀中问高潮次数,她喘息着:" 天啊……分不清了……只知道这种销魂蚀骨……我半辈子都没尝过……"

  " 我刚刚对妈妈来说还不错吧?" 我问道。

  她轻笑一声:" 何止是不错啊,我的宝贝。"

  等她缓了十来分钟,我又硬了起来。她身上散发的体香直往我脑门钻,我迫不及待想捅进她身子。撑起身子揉捏那对大奶子时,手指顺势滑到湿淋淋的骚屄口。她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第一次插进亲妈的小穴时,我以为世上再没有比这更销魂的滋味。我错了。不知是因为如今对她爱意更浓,还是以为再也得不到她的患得患失,这回肏起来比上次带劲百倍。此刻她摆出任君采撷的姿势,两手扳着膝盖把腿分得大开,粉嫩穴口随着呼吸轻微翕动。当我俯身时,她笑着仰起脖子,这姿势像在无声宣告要把自己全部献给我——不仅是身子,连心都剖开给你看。

  龟头顶着水光淋漓的穴口缓缓推进,整根鸡巴尽根没入时,她发出悠长的呻吟,震得我尾椎发麻。我抵着花心深处感叹:" 这才是我该呆的地方啊,妈。"  她说道:“是的,宝贝儿,妈妈就是要你在这儿,插得这么深。”她把双手从腿上挪开,按在我的屁股上让我顶得更深。我能感觉她脚跟抵着我的后背。她扭动着腰肢呻吟,在我身下尽力摆动着臀部。“天,我有多想你在我里面的滋味。哪怕当我们以为不可能的时候,我还总惦记着那晚你的大鸡巴是怎么把我塞满的。”她绷紧腰胯往上顶了好几下,喘息着说:“对,宝贝儿,我想死你了……快干我……使劲……再使劲……”

  我开始用深长而有力的抽插操弄她,细细品味着她蜜穴嫩壁每一寸的摩擦。每次后撤时,我几乎要把整根肉棒都抽离,只剩下龟头卡在她湿淋淋的穴口。而再次挺进时,我直捣花心顶到最深处,听着她发出被彻底填满的媚叫。我不断将粗硬的阴茎深深埋入她温软的身体,用坚挺捅开柔嫩。很快我们找到了节奏,在欲火中融为一体。

  我把她一条美腿架在肩上,这个角度显然让妈妈欲罢不能。“啊,对……就是这儿……噢,天……噢,天……阿信,妈妈好爱你……太舒服了,宝贝儿……”我感受着她的爱意,这份情欲让交合更添甜蜜。我逐渐加快腰胯摆动的频率,她浪叫的节奏与我的抽插渐渐同步。我握住她一颗浑圆的奶子,粉红乳尖硬挺着从我指缝里探出头。虽然体位限制无法含住,但揉捏挑逗仍让她浑身发颤。  “阿信……你要把妈妈操高潮了……”她呼吸越发急促短促。这正是我要的。我俯视着身下潮红的娇躯,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让我更想彻底征服她。

  “对,妈妈,高潮吧……被你儿子的硬鸡巴肏上高潮……”我在她耳边低吼。  “在……在我的男人大鸡巴上高潮……阿信,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了……说啊……快说你是我的男人……”她语速越来越快,带着哭腔。

  我听着她濒临崩溃的喘息,加重撞击的力道:“没错,妈妈,我是你的男人……这辈子都要肏你,疼你……”

  她高高弓起身子,我撑起身子继续在她的小穴里抽送。她喊道:" 对……天啊……操我,干我,哦哦哦哦……" 她高潮时的叫声很大,我持续挺动着。她的高潮又长又响亮,给我的满足感几乎和她自己一样强烈。当她身体跌回床垫时,颤抖着经历了几次痉挛般的余韵。她说:" 噢,噢,噢……我的天……这感觉……亲爱的,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她用手臂环住我的脖子,把我拉下来接吻。

  当她高潮结束时我已经滑出她体外,接吻时我将仍然坚硬的肉棒重新塞进她温暖湿润的蜜穴。她发出" 嗯……" 的鼻音,我们唇舌交缠时我能感觉到她在微笑。我不断做着长而深的抽送。她说:" 你一直这么强壮,亲爱的,现在你要为我保持这份力量,对吗,宝贝?我能感觉到你在里面时那种力量,你会帮我洗清罪孽让我配得上你,对吗?我就想这样,为你做个好女人。"

  我说:" 嗯啦,妈妈,我们会一起做到的,只有你和我。" 我用有力的挺动深深进入她的小穴,她立即回应。我抓住她修长的双腿握住脚踝,将双腿向后推压,一边挺进一边凝视她完美的臀部。我把其中一条腿架在肩上,感受她紧实臀肉。手指抚上粉嫩的菊蕾轻轻揉搓,她发出鼓励的呻吟,我便将手指探了进去。  她睁开眼睛说:" 从后面进来吧,阿信,我想要。" 她近乎自言自语地说着" 对" ,而后开口:" 我从来没让人碰过那里,但我要给你。" 我愣住了,根本

没想过肛交,光是和妈妈性交这个概念就够我适应了。

  我说:" 妈妈,可能会弄疼你。"

  她说:" 我以前总害怕这个,但我知道你会对我温柔的。我想要……如果你也想要的话。"

  望着她浑圆的臀丘间那诱人的小孔,我说:" 我想要,妈妈。" 她蘸了些唾液抹在菊蕾上,其实没必要——当我把沾满妈妈爱液的阴茎从小穴抽出时,龟头早已湿润淋漓。我将伞状顶端抵上那圈淡粉。

  尽可能轻柔地顶入时,妈妈深吸一口气:" 噢。"

  我问:" 还好吗,妈妈?"

  她喘息道:" 没事的,宝贝。"

  肛环紧紧箍住我插入她体内的阴茎根部,那种紧致与火热超乎想象。当我开始抽动,快感如电流窜过脊椎——就像被滚烫的手掌攥住肉棒,随着每次进出给予全方位挤压。这体验远超预期,对妈妈也是如此。她呻吟着:" 天呐,阿信,你在我里面好大……对,就这样,宝贝……别停,千万别停啊……"

  妈妈的反应令我欣喜,因为这种被温热肠壁包裹的快感实在妙不可言。我稍稍加快节奏试探她的承受力,在她持续的" 继续" 声中逐渐加重加深,直至整根没入。难以想象自己从毫无性经验到此刻完全埋进妈妈菊穴的蜕变。每当睾丸撞击她臀瓣时,她总会发出撩人的颤音。

  在我插入并抽插时,我意识到妈妈给予我的不止是性爱。我告诉她:" 我爱你,妈妈,我从未和任何人如此亲密过,我在你里面,你在我里面。"

  她知道我不仅是指阳具的位置。她说:" 对啊,宝贝,这正是我始终渴望的,我很高兴对象是你。对,亲爱的,你在我心里了。" 我继续加快节奏,尽管她紧致的菊穴传来灼热摩擦感,我仍保持着规律抽送。

  她喘息着:" 就这样,亲爱的,天啊,我从不知道能这么美妙。别停,千万别停。" 我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手掌滑过小腹探向她的骚屄,用拇指刺激阴蒂。几秒钟后她突然高潮让我惊喜,尖叫着" 啊——" 抓住我的后背,腰肢疯狂扭动。

  感受到射精临近,我放纵自己将精液注入她体内。" 妈妈,太爽了,操——" 她紧致的肉环榨取着我鸡巴里的每一滴汁液。在湿润的穴道加速冲刺时,我看到龟头上挂着的珍珠白精液。

  " 阿信……阿信……" 她忘情呼唤着,仿佛我正在用奔涌的爱意填满她。我明白妈妈这般奉献意味着什么,这已成为我们最神圣的爱的仪式。

  高潮后她依然紧夹着不让我退出。当我伏在她身上时,妈妈叹息着搂住我,给我绵长湿润的深吻。我说:" 妈妈,我会永远爱你。"

  " 我知道呢。" 她微笑。

  这看似故事结局,但现实仍在继续。我们幸福生活了多年,如同开启新篇章。我上学打工,妈妈工作。虽经济拮据但彼此扶持。关上门我们就是夫妻,在外则小心谨慎。我们不在乎世俗眼光,只享受这份自然的情感。

  我们在网上认识了阿吉和王艳这对母子情侣。他们比我们年长几岁,同居七年了。两家住得不远,渐渐熟络起来。那时我23岁,妈妈40岁。我对她乳头的痴迷催生了一个念头——我总吸吮得她双乳胀痛整日。她却说:" 我喜欢这种感觉,就像你长时间插入后留下的酸胀。" 说着露出微笑:" 就像第二天工作时你还在陪着我,我感觉得到你的痕迹。"

  这一念头最初萌发于我们做爱六个月后——当我开始从妈妈的大乳头那里尝到一种甜美的液体时。妈妈说这不可能,但查阅资料发现,女性即使未怀孕也能泌乳,持续刺激就能引发。此后她乳头渗出蜜液给了我灵感。我幻想着她怀上我的孩子。于是每当肉棒插入她小穴内无套射精时,让她受孕的冲动便汹涌难抑。  与阿吉和王艳的谈话更是火上浇油。他们说曾尝试要孩子却无法受孕,这直接引发了我们的一次争执。当我首次提及此事,她问:" 开玩笑的,对吗?" 得知我是认真的后,她的焦虑溢于言表:" 再考虑考虑吧,我已经不再年轻了。"  " 妈,你依然活力四射," 我含住她丰润的乳头呢喃," 想象你双乳涨满乳

汁,腹部隆起的样子该有多美。"

  " 宝贝,若再年轻些,我定会为你生育," 她眼中泛起水光," 可现在实在

力不从心。难道我给你的爱还不够吗?床笫之间可曾拒绝过你?"

  我说:“你说的没错,妈妈。”

  她问:“在床上有什么想要而我没给你的东西吗?”

  我回答:“也没有,妈妈。”其实有时欲望会突然涌上心头。当她正在看杂志或做别的事时,我会挺着鼓胀的裤裆靠近,还没反应过来阴茎就已经滑入她的口腔。我补充道:“好吧,当我没说。”

  “那就别破坏现状,”她说,“这太疯狂了。我们都有工作;我应付不来。听我的,放手吧。还有你为什么突然改口叫我' 妈妈' 了?”自从我们以恋人身份同居后,我几乎都喊她雅琪。

  我说道:“或许因为你现在做决定的样子,好像我又变回你的小男孩了。又或许是因为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对我们的关系和所作所为感到羞耻。”

  这番脱口而出的话让妈妈面色铁青。她颤抖着质问:“你怎么敢……说这种话?”愤怒的唾沫星子溅在空中,“你明明知道我的感受,知道我每天怎么用身体表达爱意,到底是什么让你产生这种怀疑?这太伤人了……天啊……”愤怒瞬间转为心碎,泪珠滚落她脸颊,“我只是全心全意爱着你……从不觉得羞耻……从来没有……”

  强烈的愧疚感淹没了我。我上前搂住她:“你说得对,妈妈。这种话太混账了。我知道你不觉得羞耻,是我自己胡思乱想。虽然你回避沟通的态度让我误会,但错还是在我。能原谅我吗,亲爱的?”我的嘴唇轻吻她湿润的眼睑。

  她说:" 哦,亲爱的,我当然原谅你。你知道我为你骄傲,对吗?也为我们骄傲?我不是说不能谈论这件事。但你说我把你当成我的小男孩……你永远都是我的小男孩,不是吗?" 她露出受伤的表情。

  我回答:" 我当然永远是你的小男孩。" 她亲吻我,像每次觉得我在生气时那样抚摸我的阴茎。她通常试图用性爱让我感觉好些,通常都奏效——毕竟,在我妈妈的嘴里或阴道里射精后,我怎么会不感觉好呢?她让我硬起来,诉说身为被我渴望的女人有多么自豪。她握住我的肉棒时在耳边低语:" 我也为你用这个操我的样子骄傲……你让我高潮得那么猛烈,宝贝,你知道的,对不对?"  我说:" 我知道的,雅琪,我为你作为我的爱人、我的妈妈、以及我的妻子感到骄傲。你就是我老婆,对不对,宝贝?"

  她回应:" 是的,我永远是你老婆呢。或许现在我们可以幻想我怀着你的孩子,当你进入我体内时,这会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甜蜜幻想?"

  我轻唤:" 是的,雅琪……我的甜蜜爱妻。"

  我们缠绵时,她在我抽插间喘息:" 总有一天你会射进我体内让我怀孕,妈咪会生下你的孩子,我会为你选择我而无比骄傲。" 妈妈的快感来得迅猛,高潮后她紧紧搂住我。

  然后地狱吞噬了我们。妈妈和王艳从超市返回时,一个该死的酒驾司机闯红灯拦腰撞上她们的车。我希望他在监狱里烂到死。王艳当场死亡,几小时前还鲜活存在的美丽生命永远消逝了。

  妈妈重伤昏迷。尽管安全气囊弹出,她的头部还是侧撞在车窗上。虽然位于撞击面另一侧且只有轻微外伤,颅脑创伤导致脑水肿。这简直是人间惨剧。  我日夜守在医院。两天后阿吉来陪我等待。大部分时间我们只能听到" 已尽力施救" 的敷衍回答。阿吉握着妈妈的手哭泣,仿佛她若苏醒就能带回自己的妈妈。第二天他说妈妈捏了他的手,我狂奔找医生,护士却说只是神经反射。  第五天妈妈苏醒。这既是奇迹也是新的折磨。她神志混乱失忆,终日昏睡。不像电影里苏醒后阖家团圆的场景,次日医生检查时,她指着我说:" 那是我老公吗?"

  医生说:" 不,谢女士,这是你儿子,事故后他一直在这里照顾你。"  她说:" 哦。" 她望着远方喃喃道:" 发生了事故啊。" 从她平静的语气能

听出她对此毫无记忆。接下来两天里,她性格的变化愈发明显——彻底丧失了情感波动。我希望这只是暂时的。妈妈向来是个情感丰沛的人,不论是讨论电影、与人争吵,还是做爱时都充满激情。如今没有任何事物能点燃她。她变得安静温顺,说话时平板单调的声调令我揪心。

  又过了几天,医生表示能做的治疗已到极限。既然她开始记起零碎片段,或许会逐渐好转。但他们也提醒,恢复期拖得越久,完全恢复记忆的几率就越渺茫。  浮肿消退后我接她回家。虽然能下床走动,她大部分时间仍卧床不起。她的状态很矛盾:只要我下达指令就能完成日常事务,但若无人引导,就完全不会主动行动。我留下待办事项清单后不得不重返职场,如今家里只剩一份收入,好在邻居和阿吉会不时帮忙看顾。

  一周过去仍无起色。某夜回家时,发现她正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反复在同一只手臂上涂抹乳液。我说:" 让我来帮你吧,妈妈。" 她侧身躺着,我替她按摩双腿和手臂。宽松的睡裙下,当我把润肤露抹向她的后背时,她发出舒适的轻哼。  记忆中她柔嫩的肌肤触感突然在脑海炸开。她并非完全俯卧,我的手慢慢抚过能够触碰到的乳房。重复这个动作时突然惊醒般停下,不知她会作何反应。她没有惊叫,于是我继续揉按背部。她问:" 阿信,为什么这么做?我是你妈妈呢。"

  我想倾诉对她的渴慕,最终却说:" 抱歉,不小心碰到的。"

  她说:" 哦,好吧。" 次日的余波出乎意料。上班前送早餐时她问:" 阿信,

我昨晚做了奇怪的梦,但记不清内容。你能诚实回答我个问题吗?"

  我答道:" 当然,妈妈。"

  " 你以前趁我睡着时……也这样碰过我吗?"

  我如遭雷击:" 妈妈!我绝不会那么做!"

  她异常平静地继续追问,更多出于好奇而非责难。或许身体仍记得我的触碰,这竟让我暗自庆幸。她问:" 阿信,我们曾经很亲密过吗?"

  真相可能刺激到她,但面对她无波的询问,我只能说:" 是的。"

  她轻哼一声:" 不止一次吗?"

  我回答:" 是的。"

  她说:" 很多次吗?"

  我说:" 很多……很多次。"

  她说:" 是我勾引的你,还是你勾引的我?"

  我说:" 我们互相勾引。"

  她说:" 你觉得这就是车祸后,我认为你是我老公的原因吗?"

  我再也受不了这些问题了。我把头靠在她胸脯上说:" 哦,妈妈……"  她抚摸着我的头发说:" 我猜这就是答案……太奇怪了……我儿子是我的情人。" 她的声音有些恍惚。" 但我好像能理解,你长得英俊,又体贴又温柔。阿信,你知道吗,这对我来说似乎没什么不对,但我记不清了。我们做得好吗,阿信,我们相爱得愉快吗?"

  我说:" 完美极了,妈妈,即使吵架的时候都很完美。"

  她说:" 想摸摸我吗,阿信……你可以的。"

  我内心翻江倒海。她邀请我触碰她,可这不是雅琪。我屈服于诱惑,期盼我们都能从这场噩梦中醒来。我扯下她睡裙的领口,握住一只乳房推向挺立的乳头,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含住它用力吸吮。" 哦,这真好,阿信,感觉真好。" 这不是雅琪在说话,也不是我妈妈。我无法继续了。

  我把睡裙拉回她胸前说:" 我得去上班了,妈妈,很快就回来,好吗?"  她若无其事地说:" 好。" 我知道如果这时候和她做爱,我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那感觉就像在占这个陌生化的妈妈的便宜,像在背叛真正的妈妈。

  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某天回家时她突然说:" 阿信,真高兴你回来了。"这本是寻常话语,但我的心脏却狂跳——她带着车祸后首次出现的生动笑容继续说:" 我想起些事。我们去湖边租了脚踏船,在草坪吃冰淇淋滴到我白裙子上,对不对?"

  我忙说:" 没错,妈妈!医生说记忆会慢慢恢复。" 像往常那样准备亲吻她面颊时,她却吻了我的嘴唇。虽然短暂,但那温暖的笑容如此熟悉。她甩甩头戏谑道:" 你确定没骗我说是情人,就为了上我?"

  我喊道," 妈妈!"

  她轻笑出声," 我开玩笑的。" 我松了口气。这是她第一次开玩笑。她说:" 我知道我们很亲密,我能感觉得到,对不起,阿信。"

  我回应道:"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看到你好转我就很开心了。"

  她用情人的口吻说:" 吻我。" 这次的亲吻绵长湿润,结束后她发出满足的轻叹:" 嗯……真好。"

  次日夜晚她记起了更多相处的点滴和时政要闻,但关于我们的肉体缠绵依旧空白。因此当我准备就寝时,听到她召唤格外惊讶:" 阿信,就算我不记得,也想让你像那晚那样抚摸我。" 她语调中蕴含的渴望溶解了我大半犹豫。

  我含住乳尖开始吮吸,这次持续了很久。忆起她曾说妈妈的乳房生来就是哺育孩子的,此刻揉捏舔舐着这两团丰盈,恍惚觉得这就是造物主为我准备的珍馐。当尝到丝丝甜液,我噙着蜜露渡进她口中。她惊异地睁大眼睛,我安抚道:" 这是因为我经常这么做……我们以前都很喜欢。"

  她漾起笑纹:" 现在我们依然喜欢啊,宝贝。" 久违的爱称让我心头一颤。撩开睡裙,我沿着小腹吻至内裤边缘观察反应。她喘息渐促,显然不愿我停下。褪去最后遮蔽,我熟稔地用舌尖描绘她最爱的轨迹。

  当舌尖轻扫阴蒂时,熟悉的呻吟再度流淌。爱液汨汨,她手指穿过我的发丝,随着快感堆积时而揪紧——这是从前未有过的细节。似乎对她而言这仍是全新体验。当我将整颗阴蒂含入口腔舔舐时,妈妈终于攀上巅峰。目睹她高潮时的媚态令我血脉贲张,那声悠长的" 哦……嗯……啊……" 在房间回荡。

  余韵未消时她呢喃:" 太美妙了,亲爱的……你一定很了解我,知道怎么让我舒服……可我不记得你的喜好啊,阿信。"

  " 没关系,你会记起来的。"

  若是童话或电影,此刻该有记忆如潮水涌现,但现实里我已心满意足——她仍渴望我,事毕后依旧温柔。她说:" 和你在一起很安心,阿信,你让我感到安全。" 正要起身却被她猛然拽回:" 别走!求求你留下,我爱你,留下陪我。"  我搂紧颤动的身躯:" 永远都在,我的爱人。没什么好怕的。" 她在臂弯沉沉睡去。尽管方才情绪波动,我却欣慰于她愈发鲜活的情感表达。

  这成为关键转折。五天后,当她说出" 在医院称你是我老公,是因为我本就是你老婆,对不对?" 时,那些与强烈情感绑定的记忆已悉数归位。

  我承认,听到那句话时自己眼中涌出了泪水。我紧紧搂着她说:" 是的,雅琪,你是我老婆,一直都是。"

  她把手覆上我勃起的阴茎,那正是我渴望她触碰的地方。" 那就像个老公该做的那样来爱我吧。"

  我们站在床边长久地亲吻。她的舌尖缠绕着我,带来熟悉又新鲜的悸动。双手游走在彼此身躯,衣物一件件滑落。妈妈的肌肤格外敏感,当指尖掠过她胸前的蓓蕾时,她在我怀中轻颤不已。我渴求她的小穴,手掌覆上那片柔软揉弄,指节探入缝隙间。湿润的蜜液将我们紧贴的唇瓣浸得晶亮,妈妈伸出舌尖卷走那抹汁水时,我低喃:" 这是你爱我的证明。"

  " 是的,宝贝。" 她喘息着,这个词从她口中说出格外缠绵。我握住她丰润的臀瓣,感受着肌肤下蕴藏的弹性。她的吻从喉结滑向胸膛,最后单膝跪地握住了我昂扬的欲望。" 好硬……" 她惊叹,总是对我身体的反应着迷。根本不需要爱抚,仅仅是凝视她赤裸的肌肤就足以让我渴求深入她体内。

  龟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瞬间,我克制不住挺腰的冲动。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任我抽送,喉间发出模糊的呻吟。濡湿的触感与吞咽声让我险些失控,但此刻更渴望与她肉穴交合的往日欢愉。

  将妈妈引向床榻时,她自发地张开双腿。粗壮的阳具几乎是被吸进那片湿润的花径。" 啊……" 婉转的啼鸣随着初次贯穿响起。每一下挺入都更深,她攀住我的手臂将腿弯折得更高:" 进来,阿信……我要你……"

  我说道:" 我一直想要你,雅琪,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

  妈妈喘息着回应:" 是的,宝贝,是的。"

  当我更深地插入她体内时,滚烫的龟头蹭过宫颈口,我贴着她的耳垂呢喃:" 这才是我该呆的地方,妈妈。"

  她的十指在我后背抓出血痕:" 啊……宝宝,我能感觉到……你的鸡巴就该插在我小屄里……插进来……全插进来……" 高亢的呻吟随着我每记顶胯在房间里回荡。

  我发狠抵住她浑圆的臀瓣冲刺,她潮湿的阴唇裹着阴茎发出黏腻水声。" 对……亲爱的,再用力点……" 她仰头露出脖颈的动脉,双腿蛇一样缠住我的腰。  我们交合处的毛发早被淫水打湿,她两团雪乳随着撞击晃出乳浪。我嗅着她颈窝的汗味,二十三年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知到生命与母体的连接——产道最初的挤压,哺乳期的乳香,此刻在性器交媾中达成闭环。

  她突然弓起身,花心剧烈收缩绞紧我充血的阴茎:" 要……要去了……" 尾音化作绵长颤叫。我掐着她的胯骨发狂般捣弄,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阴道吮吸的水声越发急促。当她的淫水浇上马眼时,内壁绞紧的刹那我也放纵了精关。  我呼唤着她:“雅琪…妈妈…”,同时将我的爱液注入她的小穴深处。滚烫的液体冲刷着结合处,仿佛两个灵魂终于再度融为一体。

  她能感受到我在她体内释放,喘息着说:“对,亲爱的……射进来……填满我……全部灌进来……”

  我确实感觉自己在不断充盈她,高潮仿佛永无止境。当我逐渐放缓抽插时,能看到精液在阴茎表面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顺着她充血的小屄嫩唇流淌。妈妈高潮的余韵让我们的连接处仍在轻轻颤抖。

  妈妈如释重负地轻笑:“哦,亲爱的,回来真好。”

  “永远别再离开了。”我说。

  她紧紧环抱住我:“不会了,宝贝,而你——永远别停止这样渴望妈妈。”  我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颈侧作为回答: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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