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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村落 (23-25)作者:吸什么狗屁奶嘴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28 长篇小说 8010 ℃

第二十三章

东东依旧给陈铃补着课,大多时候他依旧住在何梅家里,只偶尔回家住上一晚。那次打架的事已过去一个星期,在这一星期里,何梅与东东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虽然对东东已动了情,但何梅毕竟胆子小,那次风波虽没有做实她与东东的事,每次想起她还是心有余悸,不由又变得谨慎起来,与东东的亲密举动自然也少了很多。

东东也不是傻子,他明白何梅的心思,除了给陈铃讲课外,举动都十分规矩,但一想到自己和妗子又拉开了距离,他内心深处还是有隐隐的失落之感。

有了心事,东东在那事上也没了往常的冲动,马文英十分诧异,心里想:“这孩子虽然嘴上说不怕,看来那次打架还是对他影响不小,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早缠着自己要那事了。”

这天何梅刚准备睡,听见外面有人喊春丽家失火了,何梅娘俩和东东忙跟过去看,到地方时,那里已围了一大堆人,东东见娘也在。这时火已被大伙合力扑灭,春丽满脸是灰,窦彪拎着钢叉站在街上大骂:“他妈的,有胆给老子站出来,别坐那偷鸡摸狗的事儿。”春丽也站在那里骂,青杰姐弟俩躲在柱子下面不停的哭。

何梅嘱咐陈铃道:“铃儿,你去跟青杰她俩玩儿去。”何梅、马文英都上前去安慰春丽。众人有站着看的,也有上前帮着收拾的,还有上前跟着安慰的,闹腾了好大一会儿,这才都散去。

马文英、何梅两人将春丽劝进屋里问道:“知道是谁干的不?是不是孬彬?”春丽哭着道:“没看到是谁?还好柴火垛离屋子远,不然这得出多大事儿,你说,这不是害人的吗?”窦彪在院子里骂道:“不是李彬那狗娘养的还能是谁?我这就去捅了这狗东西去。”说完又要提着钢叉出门。马文英道:“兄弟你回来,你没抓到人,他死活不承认你能咋办?说不定还要报公安说你找事儿呢。”

窦彪听不进去,仍嚷着要去李彬家里,春丽呵住道:“你回来!嫂子说的在理。”窦彪骨子里惧怕春丽,依言走回堂屋门口,蹲在那里生闷气。这时东东道:“也许是飞翔也不一定。”几人又觉得东东说的更对,但苦于没有证据,又只被点了柴火垛,没造成多大损失,春丽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回去路上,何梅对马文英道:“英姐,要真是李彬他们干的,我还真有些害怕,你说窦彪在家他都敢这样,你兄弟不在,要真出个什么事,我可咋办呢?”马文英道:“小人难防,虽说丰哥他们在,李彬倒不敢对我们做什么出格的事,但就怕万一,要不你让我兄弟回来待一段时间吧,听刘红说明天陈勇要去城里卖玉米,你让他给我兄弟捎个信。”何梅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何梅去陈勇家说了捎信的事,上午王军带着村干部去窦彪家了解了情况,又私下找李彬问了,李彬呸了一口道:“干啥怀疑是我,老子才不做这下阴招的事儿。”王军等村干部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又只能回去劝慰窦彪道:“别多想,天干地燥的,可能就是不小心失了火。”王军走后,李彬问飞翔:“是不是你干的?”飞翔只想报复一下春丽,没想到惹出这么大的动静,吓得不敢承认:“不是,我没有。”李彬骂道:“要是被我知道是你干的,看我不打断你腿,要有仇去明面上报,别使这下三滥的阴招。”

下午三四点,陈伟到了家,陈铃看见陈伟回来,丢下书本跑出屋来:“爹,你回来了!”东东也走出屋叫了声舅。陈伟应了一声问陈铃道:“你娘呢?”陈铃道:“去地里了”陈伟疑惑道:“咱地里还有很多活吗?”陈铃道:“我娘去地里摘几个茄子,一会儿就回来了。”

陈勇只捎信让陈伟回来,并没有多说什么话,等陈铃叽叽咋咋把发生的事讲述一遍后,陈伟变得怒不可遏,也要立马打将上门,陈铃、东东死活拉住陈伟,陈铃道:“不管怎样,你等我娘回来再说。”

何梅回到家,看陈伟表情,知道他已知晓所有事情,何梅说道:“你别去闹了,这次咱大哥他们站了出来,咱没吃什么亏。”

陈伟被稳住脚,喝了碗水,跟何梅道:“我去看看窦彪。”何梅不放心,还是嘱咐了一句:“别闹事!”

陈伟找到窦彪,两人合在一处,越说越气愤,拎着钢叉、木棍向李彬家杀了过去,有人早通知了王军他们,到了李彬家门口,陈伟一脚将门踹开:“李彬你出来!”李彬不在家,朱金枝跟飞翔二人吓得不轻,朱金枝道:“你们想干啥?他爹不在家。”

窦彪拎着钢叉在院子里一通乱砸:“干啥,你说想干啥,让李彬滚出来。”

朱金枝上前拉住窦彪胳膊,又哭又闹:“快来人呐,要杀人了!”这时王军几人来到现场,王军呵道:“窦彪、陈伟,你们别犯浑,事情都过去了!”正闹间,李朋闻讯提着菜刀跑了过来:“别趁着我哥不在家在这里耍横,有本事冲我来。”

王军几人将双方拉开,门口聚的人越来越多,眼看又要重演那天发生的事。王军大声呵道:“你们要再这样闹,我可不管了,让公安去管吧,你们随便打,到时候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何梅赶来将陈伟拉回家里,窦彪也被春丽拉走。没办法,傍晚时分王军等村干部及陈丰、张胜利等村里有威望的几人,将李彬、陈伟他们几家都叫到村委,最后在共同协调下,几家都同意此事就此翻篇,并写了一份保证书,各方分别摁了手印。王军拿着保证书道:“今天把事情已经说开了,以后不管哪方再找事儿,我就拿着保证书交到镇派出所,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等尘埃落定,陈伟回到家里已是八点多,陈伟向何梅大致讲了一下协调的结果,何梅舒了一口气道:“这样最好!”陈伟见陈铃书桌后面铺了一张床,问道:“你在这屋睡了?”陈铃道:“不是,我哥给我辅导作业,晚上就住这。”陈伟哦了一声道:“他人呢?”陈铃道:“看见你回来,我哥就回家睡去了。”

何梅端出饭,陈伟简单吃了,何梅说了想请大哥他们吃饭的事,陈伟愣了一下,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何梅问道:“咋了,咋是这个表情?”陈伟道:“我还以为你不让跟他们几家来往呢?”何梅柔声道:“我咋会管你们来不来往,你们兄弟间的事,我又不好插口,是你们自己不来往的,这次要不是大哥他们,咱们咋能压的过李彬哥俩儿。”

陈伟兄弟几个本就没有大怨,全因妯娌间不对付,他们男的之间才交往少了,听何梅这般说,陈伟特别高兴,何梅道:“一会儿我去趟英姐那里,跟她商量一下怎么办这席面。”

陈伟以为只他们兄弟几个聚聚,不解问道:“这事还要去问英姐?”何梅道:“当然了,英姐一家也被无端的牵扯了进来。”这时陈铃插话道:“对啊,要不是我哥,我娘都被飞翔欺负了。”

何梅呵了一声陈铃道:“铃儿,别瞎说。”陈铃吐吐舌头道:“可不是这样吗?”陈伟已了解事情的经过,对东东的所作所为也十分称赞:“行,你这就去吧。”与马文英商量妥当,回到家里,陈伟抱着何梅在床上难免一番温存。

第二天上午何梅负责买菜、收拾器具,马文英负责去挨家请人。快中午时马文英拎了一大块肉和一只鸡过来,东东搬箱酒跟在后面,何梅赶紧接过道:“英姐你这是干啥,不是说好的我来置办酒席的吗?”马文英坐在走廊下的凳子上,用手扇着风道:“不值多少钱,又不是你一家的事儿。”

何梅也不再撕让,问道:“都通知到了吧?”马文英道:“都通知了,除了咱至哥和王军有事来不了,陈勇、窦彪、张胜利,丰哥他们都能来,我还叫了咱嫂子、春丽她们,咱们娘们儿们也跟着热闹热闹。”何梅笑了笑道:“行,咱女的也整一桌。”

马文英左右看了看,见陈伟不在家,问道:“我兄弟呢?他咋不在家?”何梅答道:“刚窦彪过来,跟他前脚刚走,说啥土改叔家的肉不新鲜,非要去镇上买。”马文英指着何梅接在手里的肉道:“咋不新鲜了,这不我刚去割的……”何梅道:“让他们去吧,说不定是想买点别的啥的。”

马文英歇了一会儿,站起身道:“中午饭我们就在你这吃了,赶紧吃完饭好帮着收拾。”何梅笑道:“行,就在这吃,是晚上的事,也不用那么赶张。”马文英瞅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东东道:“还愣着干嘛,快去帮你妗子烧水,咱先把鸡杀了。”

东东“哦”了一声,就要动手,何梅拦住道:“大热天的,你去跟陈铃看电视吧,这用不着你。”东东道:“没事妗子,我也没啥想看的电视。”何梅笑了笑,东东接了一大盆水,倒进锅里开始烧水。

马文英与何梅在外面一边忙活,一边有说有笑,正烧着水,听见娘在外面问道:“咋还要炸丸子?这么热的天,搞这么麻烦干啥。”妗子道:“咱好不容易大请一回,炸点丸子炸点肉,做几个扣碗,难得请丰哥他们一次。”

听到炸丸子,正在烧锅的东东立刻心猿意马起来,上次在这烧锅炸丸子,还和妗子尻了屄。东东忍不住去瞧何梅,见何梅紧致的腰身上系着一条黑色的围裙,又去瞧娘,她的身段也不差,东东眼神不觉就呆了。

中午几人简单吃了顿面条,两点多陈伟与窦彪回来,又拎了一大块肉和一箱酒,以及很多熟食、青菜。何梅也没多说什么,接在手里,继续忙活。到四五点,张胜利、陈勇、陈功先到了,都拎着两瓶酒,随后丰嫂、功嫂、至嫂、春丽也一起走了过来,女人们帮着整治饭菜,男人们在一起抽烟打牌,眼看就要开席,李大海、刘红才姗姗而来。

酒席开场,男人们在堂屋坐定,女人们向厨屋走去,这时丰嫂道:“咱们又不喝酒,吃得快,要不把桌子搬出来,咱在院里吃吧,院里多凉快。”大家都说这样最好,几人将一桌饭菜抬了出来,见东东跟着,马文英道:“你去堂屋,一个大老爷们跟着我们凑什么热闹。”陈铃“噗嗤”笑了一声。

东东很是尴尬,何梅帮着解围道:“就在这吧,他们一群喝酒的人,别再一会儿喝多了再灌东东酒。”马文英还是将东东推到堂屋去了,何梅这时才发觉不见文朋,问刘红道:“嫂子,文朋咋没来?”春丽不由的抬头看了刘红一眼,刘红笑道:“他不乐意来,就别管他了。”

席桌上几个女人有说有笑,丰嫂几人也笑脸渐多,何梅与马文英一个对视,二人都想:“早该整桌酒席缓缓关系了!”女人吃完饭,在院里聊天,听见张胜利在屋里带着几分醉意道:“大海,说句不好听的,别看你是老子,你不如东东,他那天可真让我开了眼,那股猛劲,不一般呐……”马文英眉头一皱,心道:“这张胜利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李大海在屋里“是是是”的应着,直听到张胜利说:“你有东东这个儿子,以后谁都不敢小瞧你,你信不信,来大海,我敬你一个!”马文英才放下心来,刘红笑道:“你看,屋里面都喝的差不多了。”听着张胜利夸东东的话,何梅也微微一笑。

屋里男人们又喝了一会儿,屋外的女人开始陆续散去,春丽走的时候想拉走窦彪,何梅拦着道:“大家伙一块热闹呢,今天醉酒醉了,让他们喝吧。”马文英也道:“让他们喝吧。”随后对何梅道:“弟妹,我也先走了,忙活了一天,瞌睡,一会儿你海哥要是喝醉的话,你让东东把他扶回去。”等女人们都散去,陈铃也回屋去睡了。

何梅提着茶瓶放到堂屋,看见东东脸颊微红,何梅自是一惊:“你们咋让东东喝酒了?”陈伟晃悠悠的站起来说道:“东东做的事……让大家……刮目相看,男子汉……喝点酒算什么……来,舅跟你……再喝一个……”窦彪、张胜利跟着起哄,何梅一把夺过陈伟手里的酒杯道:“喝点酒净说些屁话。”

说罢,何梅就去拉东东:“你说你也是,你一个学生,学着喝什么酒!”陈伟重新拿起酒杯对着李大海道:“海哥,你说……我这当舅的……能不能跟……东东喝个酒……”李大海也已有几分醉意:“该……东东,跟你舅喝个……”窦彪、陈勇将何梅推了出去:“你去睡你的,别管我们……爷们儿的事……”

何梅没办法,嘱咐了东东一句,去了西屋,一看表,已经十点钟了,何梅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睡裙躺在床上,她不大放心并没有睡,躺了一会儿,隐约听见又有人劝东东喝酒,何梅再也忍不住,站起身,走进堂屋将东东拉了出来。

东东脚步不稳,差点摔倒,依靠在何梅柔软的身上出了堂屋门:“娘,我没事……”再一瞧,见是何梅,东东又道:“妗子,我没多喝……”何梅道:“都喝成这个样子了,还没多喝,你傻不傻,让你喝你就喝啊!?”何梅还想继续教育东东几句,这时东东急忙推开何梅,踉跄的跑到厕所旁吐了起来。何梅上前给东东拍着背,陈功瞧见,站在堂屋门口问道:“咋样,有事没事!”

何梅道:“二哥你们喝去吧,我看着他,你们咋想起灌东东酒了,他才多大的人啊。”陈功笑道:“早晚都要学会,那行,你看着东东吧。”说完又回到酒桌上,李大海问道:“东东没事吧?”陈功道:“没事,他没喝多少。”张胜利拍着李大海肩膀道:“大海,甭担心……东东不会……有事的……”

吐完之后,东东感觉舒服不少,东东道:“妗子,你去睡吧,我没事了。”何梅搀着东东道:“都吐了还说没事,走,去屋里睡会儿。”东东还坚持说没事,何梅将东东搀到他睡的那张床上,坐在床边守着。

东东突然抓住何梅的胳膊道:“妗子,你别不理我。”东东有很多话想说,却大脑不受控制,什么也说不出来。

何梅安慰了东东几句,起身走了出去,再回来时已拿了一条温水烫过的毛巾,给东东擦拭额头和嘴角。东东突然又道:“妗子,这几天你不理我,我很难受。”东东抓着何梅的胳膊,想坐起身来,身子刚离开床又倒了下来。何梅道:“别乱动,你睡吧,妗子没有不理你。”

何梅正准备起身,东东伸手揽住她的腰身,何梅身子一颤:“东东,你干啥呢,那屋里可都是人。”东东央求着道:“妗子……你别走……”

何梅轻声道:“妗子没走,你睡吧,我去把灯给你关掉。”何梅关了灯,想回西屋去,但她不知道陈伟几人还要喝到什么时候,又怕东东从床上掉下来,几番犹豫,最后回到床沿坐下。

何梅思绪万千,听着张胜利几人对东东的称赞,她心里很是温暖,她知道东东心里装着自己,但飞翔当众说她与东东搞破鞋又让她感到很害怕,她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跟东东保持这种关系,又很是矛盾。

没过多时,东东的手又伸到了何梅腰间,被她紧紧抓住,东东稍一停顿,脸跟着贴了过来,他出过酒,精神已恢复几分,但也没平常时冷静,他似乎忘记了隔壁屋里还有一群喝酒的人,只想问何梅为什么又不理他。

何梅想制止,却不敢发出太大声响,东东抱着何梅的背将其带倒在床上。何梅越是挣扎,东东抱的越紧,生怕何梅从他怀里跑掉,东东另一只手在何梅身上游走,每次挪移都能感到何梅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何梅的睡裙像一层薄纱盖在她丰腴的肉体上,最后他的手停留在何梅丰满硕大的奶子上。

何梅又赶紧将其抓住,声音颤抖着问道:“东东,你又不听妗子话了吗?”东东明显愣了一下,何梅随即挣脱开,站到到书桌旁,东东问道:“妗子,你真……不理我了?”何梅缓缓闭上了双眼,默不作声,东东又道:“妗子,我已离不开你……”

两人隔得远,何梅怕东东抬高声音,不知一会儿会说出什么话来,只能又来到床沿坐了下来。何梅道:“东东,你喝醉了,这可不是你耍混的时候。”

东东喉头咕哝了一下,像是要出酒,随后又忍了下去,东东道:“妗子……我不乱来,我想抱会儿你……”何梅轻声道:“只抱着,不许乱动。”说完背对着东东躺下,东东再次搂在何梅腰上,何梅身子轻轻晃动了一下。

东东抱着何梅,她身子依然紧致又圆润,嗅着何梅身上成熟的气息,东东鸡巴不由的顶在了她滚圆的屁股上。

何梅道:“东东,你别惹妗子生气。”随后向外挪了一下身子,东东又随之贴了过来,又抓住她的奶子,何梅生气道:“你再乱动,妗子就走了。”东东停下动作,鸡巴依旧隔着睡裙贴着她的屁股。

身后老实没多久,何梅感觉屁股上顶的东西突然变硬,探手一摸发现东东已不知何时将那东西露在外面,何梅胆颤心惊,还没呵斥出声,东东又将自己睡裙向腰间撩去。

何梅在东东手上狠狠拍了一下道:“那屋都是人,还知不知道个轻重?!”忙伸手拽住裙摆,不想东东另一只手没了束缚,从领口探将进来,在自己奶子上不断揉捏,何梅被东东紧紧抱着起不了身,慢慢的也不再反抗,黑暗之中,东东察觉到何梅的呼吸声开始急促而沉重,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奶头也开始肿胀变硬,每次揉捏都能感到何梅的奶头在轻轻的摩擦自己的手心。

东东醉意尚存,在何梅体香和柔软身子的刺激下,毫无一点理智可言,整个心神充斥着欲望,鸡巴也在欲望的催动下变得坚硬无比。

见何梅不再反抗,东东的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内,隔着内裤在她饱满的阴阜上抚摸,何梅的身子一阵抽动,随后双腿微曲,紧紧夹住了他的手。东东挣脱开手,又顺着内裤边缘摸在她那旺盛的毛发上。

何梅叹了一口气,心想,事已至此,随他动吧,只求他在那屋众人起身之前赶紧了事,何梅彻底不再反抗。见何梅夹着自己手的腿缓慢松开,东东很是激动,在那丛毛发上肆意摸索,又在毛发深处摸到一个湿淋淋的所在之地。

何梅身子变得僵硬,轻声催促道:“你要要的话,就赶紧的。”东东听言又向上掀了一下何梅的睡裙,随后将她的内裤扒至腿弯处,鸡巴顶在她柔软而又有弹性的屁股上,在她臀沟处来回滑动,何梅身子紧绷,喘着粗气。

东东抱着何梅的小腹,使她的屁股向后稍稍撅起,然后将她的一只丰满的大腿抬高几分,腰间一用力,鸡巴整根插进了她的屁股蛋里。一下东东感觉再次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肉洞里,何梅忍不住一声低吟,屄内也随之紧缩,在何梅肥屄的收缩几下之后,东东开始慢慢蠕动鸡巴。

何梅一声不吭,闭着双眼,默默忍受着东东的每一次撞击,以及享受着每次撞击所带来的连绵不断的舒坦,东东动作逐渐变大,每次抽插都是大开大合,鸡巴即将脱离屄口,又再次整根挺进,每次挺进都清脆的响起“啪”的一声,何梅将手搁在鸡巴和半边屁股之间,小声说道:“不要发出声响。”

黑暗中东东看不清何梅面容,但能感觉到鸡巴上越发润滑,像是裹了一层黄油,鸡巴捅的越发顺畅,在自己不断的抽插下,何梅的身子跟着抖个不停。

这时,听见隔壁陈伟喊道:“何梅,倒点水……”何梅吓了一跳,二人停下动作,又听窦彪道:“嫂子……不早就把……热水提过来了……呢……茶瓶在这……”等那屋安静下来,东东鸡巴又开始慢慢蠕动。

何梅不敢出声,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鸡巴与何梅屁股之间没了手的隔档,东东加快了腰间挺进的力度,熟练而又勇猛的抽插着何梅熟透的屄。何梅终于忍不住,“啊”出声来,“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在黑暗中不断响起,床也摇晃的更加剧烈。

尚存的理智下,何梅想要阻止东东的动作,见东东不停,何梅急道:“东东,再不听话,妗子就不给你了。”东东放慢了速度,何梅道:“快点搞出来吧。”

东东抽出鸡巴,何梅舒了一口气,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没等她缓过神来,东东却早已跪起身,何梅惊道:“东东,还要干嘛?”东东不言,将何梅身子放平,一下扒掉了她腿弯处的内裤,将她双腿打开,又随即趴在她的身上再次捅了进去,几个动作像是在一瞬间完成似的。

鸡巴入巷,东东张口吻在何梅嘴上,一股酒气传入口腔,何梅“呜呜”不止,任由东东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不断搅动,屄内那根坚硬的东西还在不停地进出,不断地快感袭来,何梅身子抖动的越发厉害,双臂不由自主的抱紧了东东的背。

何梅双腿盘在东东腰间,东东感觉何梅的屄在不断的吸吮自己的鸡巴,鸡巴被吸的酥麻,在最后关头东东用仅剩的余威抽插着何梅丰腴的身体。终于,他感觉一股股东西从鸡巴口涌出,不断地射进何梅肥屄深处,何梅早已泄了身,在东东滚烫东西的冲击下,身子不住的抽搐,同时双臂死死抱着东东发出一声沉重悠扬的低吼声。

不等两人平静下来,何梅已赶紧推开东东,随后坐起身伸手接住屄内流出的东西,足足接了一大滩。何梅来不及穿拖鞋,光着脚来到书桌前用给东东擦额头的毛巾擦了手,然后迅速床上了内裤。

何梅想责备东东几声,却见他又已瘫卧在床上,何梅知他是因喝酒而失去了理智,也不再追究,走上前将东东的内裤短裤穿好,又伸手在床上摸了一遍,见湿的并不明显,低声骂了一句:“都是一样的臭男人,喝醉酒还有力气干这事儿。”

何梅平复了气息,又整理了几下头发,重新坐在东东身旁,约莫过了一二十分钟,听见那屋的男人已经起身,忙镇定心神走进堂屋,陈勇问:“弟妹……几点了……”窦彪道:“管它几点……走……一块回家去……”张胜利搂着李大海的肩:“大海,咱……一块走……”陈丰踉跄的从厕所回来:“起身了吗……走吧……”

何梅劝几人喝碗热水再走,都说不喝,几人东倒西歪的来到院门口,陈丰搂着陈伟道:“兄弟……以后有啥事……就跟大哥说……大哥很高兴今天……以后咱弟兄们……别整那么多事……”何梅道:“大哥你放心吧,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打虎还得亲兄弟不是。”陈丰道:“对,就是……这个理儿……”

这时马文英照着手电筒走了过来,何梅问道:“英姐,你咋又来了?”马文英道:“睡了一会儿,一看都十二点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两人说话间,陈丰、张胜利几人已经离去,李大海也踉踉跄跄的先回家去了。

来到走廊灯下,马文英问道:“东东呢?他没事吧。”何梅脸颊飞红,说了一句:“没事,出了酒,在那屋睡了。”马文英吓了一跳:“都出酒了啊?”看见何梅脸色微红,头发,裙子都浸了汗,又道:“看把你累的,出一身汗,东东在哪屋,我去看看。”何梅羞得不行,说到:“已经睡下了,让他睡吧。”转头对歪在椅子上的陈伟说道:“你喝水吗?不喝回屋睡去。”

马文英摆手道:“你都折腾一天了,咋能让你再照顾东东,我去把他叫醒,回去我看着他……”何梅说不用,奈何拗不过马文英,来到屋里何梅将灯打开,马文英上前轻轻晃动着东东道:“东东,东东,走跟娘回家睡……”

半醒间,东东坐在床边出神,他恍惚做了一个梦,梦见刚才跟妗子在这床上激战了一回,一抬头,惺忪的眼光中看见妗子穿着一个薄薄的睡裙,东东明白过来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见妗子看着自己并有多余的表情,心想:“糟了,又惹妗子生气了。”

何梅知道东东刚才不是完全清醒的状态,并没有生气,只是想起刚刚的事心有余悸又觉得难为情,马文英道:“东东,跟娘回家睡吧,你妗子累了一天,让她早点休息。”东东“唔”了一声,站起身跟娘往外走,走到何梅身旁东东道:“妗子,那我走了。”何梅“嗯”了一声道:“走吧,回去好好歇着。”

回到家,看见李大海已堂屋昏睡在床上,马文英将李大海身子摆正,又给他盖好床单,东东走了一路,凉风一吹,酒醒了大半。马文英问道:“还难受吗?要不要喝点热水?”

东东也感觉口干热噪,点了点头,马文英默默看着东东慢慢喝了大半碗热水,马文英问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都谁劝你喝的啊?”东东道:“就喝了两杯,先是窦彪叔起哄,后面玉琴她爸也要跟我喝……”

马文英先是责备了东东几句,说他不该喝酒,等东东讲述了几人称赞她的话,又说到张胜利跟爹聊得很欢,马文英又很是高兴,她知道这些都是东东给他爹挣来的面子。

说了一会儿话,马文英跟着来到东东屋里,东东问道:“娘,你要在这屋睡吗?”马文英道:“嗯,你爹四仰八叉的躺着,也没我睡的地儿。”两人睡下后,睡到大概凌晨三四点,东东坐起身,马文英睁开眼问道:“怎么,要出酒吗?”东东道:“没有,我口渴,想喝点水。”

听言马文英也坐起身道:“你躺着吧,我去给你倒。”东东躺了下来,马文英下床打开电灯,等东东喝完水,又将碗送到堂屋,两人又重新躺下,这一折腾两人却都没了困意。马文英索性枕着胳膊跟东东聊起天来。

灯光下看着东东日渐成熟的脸庞,想到东东说张胜利几人对他称赞的话,越想越是高兴,越想越是满意,马文英忽然问道:“东东,想要娘吗?”东东没想到娘会这么主动,他刚在妗子身上舒坦过,大脑和下面都没有一点准备,不觉的“啊”了一声,马文英笑道:“咋了,不信啊,好几天没见你缠着娘,不稀罕娘了?”

伸手往东东裤裆里一抓,见那东西软瘫瘫的,马文英很是奇怪:“真的不想娘了?”前几天刚被娘怀疑过,东东不敢露出马脚:“当然想。”马文英手在东东鸡巴上不住抚摸:“想娘,这东西咋不硬呢?”东东托词道:“可能是第一次喝酒,没有状态。”

马文英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喝酒就没有状态了?你爹可不这样,你爹喝完酒更猛呢!”马文英这句无关痛痒的话加上她手心不断的刺激,东东的鸡巴瞬间硬了几分。感到手里的东西慢慢变硬,马文英骂道:“一说你爹,你就来劲了是吧,鳖孙玩意儿……”

说完马文英起身掩了门,又关掉灯,将自己衣服脱个干净,后平躺在床上道:“来,娘让你舒坦。”东东气力已缓的差不多,见娘这么主动,当然不会拒绝,连忙也脱的一丝不挂,趴在了娘软软的身子上。

凌晨四点时分,空气已变得十分凉爽,两人裸抱在一起,都说不出来的舒服,东东啃着娘的奶子问道:“娘,你今天咋这么主动。”马文英道:“咋,不喜欢吗?”“喜欢!”马文英在东东耳边轻声道:“这是娘奖励你的,喜欢就使劲尻娘,把你娘尻死。”

听着娘的淫声浪语,东东一阵悸动,鸡巴也恢复了九分力度,东东拱起娘的双腿,将鸡巴送进了娘的屄内。马文英“哦”了一声笑道:“还以为你不想娘了呢!”

东东道:“怎么会呢。”鸡巴在娘屄里耍的虎虎生威,东东梅开二度,鸡巴虽不是十分硬朗,却战力持久,两人变换了很多姿势,直战得马文英欲水横流,足足泄了三次身。

等东东将东西弄进马文英身体深处,天已微亮,东东道:“娘,快五点了吧,你看天都亮了。”马文英一脸满足道:“真厉害,尻了娘一夜。”东东笑道:“个把小时都不到,真有一夜,娘那里不得肿了。”马文英这时感到下面隐隐作痛,怨道:“这不也肿了。”

东东伸头过去,趁着窗户透来的微弱亮光,看见娘屄口果然已经肿起,屄口下凉席上还有滴落的少许精液。

东东又躺下搂着娘道:“对不起娘,我只顾了自己舒坦。”马文英觉得身子像散了架一般,对东东道:“你别晃悠娘,娘骨头都要散架了。”东东松开搂着娘的手嘿嘿笑道:“娘,你舒坦吗?”马文英道:“舒坦,你现在越来越会尻娘了,将来谁嫁给你,不得被你折腾死,快穿上衣服吧……”

不大会儿,东东已然睡着,马文英坐起身用内裤擦拭着自己屄口和凉席,正擦拭间听见堂屋有动静,马文英赶紧将内裤塞在凉席下面,蹬上衣裤走了出去,看见李大海正打井水喝,马文英道:“喝井水干啥,茶瓶里有热水。”李大海道:“想喝点凉的。”说完将碗里的井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吃完早饭,马文英来到何梅家里,看用不用帮着收拾昨晚的残局,到地方见何梅已将器具洗刷干净,屋子、院子也都已经打扫过了,马文英道:“还说早点吃完饭过来帮忙呢,结果还是没赶上。”何梅笑道:“哪有那么多活,我一个人就行。”马文英小声问道:“咋,我兄弟还没起来?”何梅向西屋努努嘴道:“呢,这不还在睡呢,一夜吐了好几回,折腾的我也没睡好觉。”马文英跟着笑道:“让他睡吧,我们家东东也没起床呢!”此话一出,两人都不约红了脸颊。

第二十四章

屋里、屋外均十分安静,风扇犹自不停的摇动着脑袋,屋外时不时的传来“布谷、布谷”的鸟叫声,东东双眼呆滞的盯着天花板,尚未清醒的大脑在努力拼凑着昨晚发生的一个又一个的画面,等那脉络逐渐明了,东东明白过来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心里也就不由多了一丝担忧,自己醉酒侵犯妗子的举动是否又会惹她不高兴?

感到喉头干涩,东东便坐起身,这时察觉凉席那头微微凸起,于是探手一摸,掏出的竟是娘的内裤,看着上面已经干了的精渍,娘昨晚动情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东东的眼神又瞬间呆住了。

喝完井水,东东来到堂屋,此时钟表的时针已堪堪逼到“10”的位置,东东打开桌子上的罩笼,下面摆着一碗面汤、一个馒头和两个咸鸭蛋。由于昨晚出酒,东东肚内早已空了,也不管饭菜是否可口,几下便将馒头塞入腹中,又将那碗已经糗了的面汤喝了个底朝天。

饭后,东东无所事事,想去地里帮忙,但已到这个点,爹娘也该回来了。想去给陈铃补课,但表舅在家,另外他又有点心虚,不知妗子是否正在生着他的气。堪堪干坐了好大一会儿,才见爹娘拉着架子车从外面回来,随之听到娘吆喝道:“东东,快出来搭把手。”东东忙闪到屋外,见爹紧紧压着车把,娘在后面扶着车帮,两人都已衣衫尽湿。

“娘,给那弄的猪?”东东看到架子车子捆绑着一只百十斤重的猪,不解的问道。那只猪或许挣扎的累了,正歪着头喘着粗气。

“给那弄的?买的呗,要不然谁会好心给你啊!”马文英一边搭着话,一边招呼东东上前。

等三人将猪从那架子车上抬下来放在树下,马文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哎呀妈呀,热的够呛。”东东转身去厨屋拿出一个瓷碗,给娘抽了一碗冰凉的井水,等娘喝完,东东又给爹抽了一碗。马文英向东东道:“再抽几碗凉水,往猪身上泼泼,别热出毛病来。”又向李大海道:“他爹,猪圈围在哪地方?”

李大海左右瞧了一圈,指着厕所不远处的空地道:“挨着鸡棚吧,先简单搭个棚子,钉个桩把它拴住,等不忙了我再找人垒猪圈。”马文英点点头道:“也行!”东东这时才插上话道:“娘,买猪干啥?在哪买的啊?我说你们这个点了还没回来。”

“你说干啥,眼瞅着再有两年你就要上大学,先买个猪苗养起来,等下了崽卖了给你筹学费。”马文英没有多余的话,一手扯着领口,一手给自己扇着风。

东东帮着爹钉好木桩,又将猪抬过去拴了,那猪此刻已缓过劲来,四蹄乱蹬,被李大海重重抽了几棍才逐渐消停。李大海问道:“中午咋吃?”马文英不想动弹,懒懒的应道:“随便吃点吧,我得先冲个凉,这身衣服又脏又臭。”李大海“唔”了一声,也在树下蹲了下来,在裤兜里掏出被汗浸的半干的烟盒,却翻寻不到打火机,李大海喃喃道:“打火机咋掏丢了?”

东东机灵,忙去厨房拿来火柴递给李大海,又给他搬了个凳子:“爹,你裤子上沾了不少猪粪呐。”李大海点着烟,伸腿瞅了一眼裤子,又深深吸了一口烟道:“没事,一会儿让你娘洗。”

马文英立马便不乐意了:“我是该你们的还是咋的?伺候小的,还得伺候老的,就你知道累,我不知道累是吧。”听到娘说“伺候小的,还得伺候老的”这句话,东东羞得低下了头,李大海只顾抽烟,不曾察觉东东这微妙的表情变化,马文英却看在眼里,她又不笨,立马就猜到东东神情突然扭捏的缘由。马文英心里骂道:“这兔崽子,又想到那事上去了吧。”

“一会儿你做饭吧,我得先冲个凉去。”说着马文英站起身去拿大盆,东东忙道:“娘,我给你接水。”李大海这时抬起头缓缓说道:“费那事干啥,院门一关,穿个短裤直接在水井旁充就是了,就咱一家人……”话没说完,李大海便停了下来,他看到东东和马文英齐高的身躯,才反应过来东东已不再是小孩子,被东东看到确实不妥。

马文英虽和东东有了那事,在李大海面前却还是羞得不行,骂道:“狗屁,说话不经一点脑子。”东东帮娘将一大盆凉水抬进厨屋,就回屋去了,马文英去堂屋拿了待换的衣服,又回到厨屋关好屋门,然后褪去衣衫,独自擦拭着身体,经李大海刚才说的那话,她不由去想昨晚凌晨和东东尻屄的场面,马文英脸上微热,心道:“那事究竟有什么好的,竟让人这么着迷,还好东东知道些分寸,不然以昨晚自己那浪荡样子,该怎么给他继续当这个娘啊。”

冲完身子,马文英拿着换下的衣衫走到院里,见李大海的衣服丢在树下,人已躺在堂屋床上,马文英眉头微皱,欲要发作却又忍了下来,只是向东东屋门方向喊道:“东东,帮娘把盆抬出来。”

马文英向前,东东后退,二人抬着大盆向院子空地处挪动,途径水井旁时,东东脚下一滑,一屁股蹲在地上,一盆洗澡水近乎全倾倒在他的身上,马文英惊呼出声,忙丢下大盆,伸手去拉东东,哪知被东东一带,整个人也跟着摔倒,二人几乎同时“啊”了一声,李大海听到动静,赶忙下床:“咋了?”

走出屋外一看,见母子二人摔抱在一起,不由笑道:“看你娘俩的出息,这都能摔倒。”没等李大海上前搀扶,马文英已率先爬起身:“笑笑笑,笑你娘的腿儿。”低头一看,东东被洗澡水浇个通透,仍在四仰八叉的躺着,也禁不住,捂着嘴“噗嗤”笑了起来。

李大海拉起东东,东东拧着短袖道:“娘,你还笑。”转头去拍打屁股上的泥水,马文英从他侧身看去,背后宛如泥人一样,笑的更开了。李大海也跟着笑,东东差点急了:“还笑,不是帮你倒水,我咋会摔倒。”

马文英笑岔了气,一手捂着肚子弯着腰身,一手不住摆动着道:“不笑了不笑了,哎呀,笑的肚子疼。”等几人安静下来,马文英对东东道:“还不去屋里把衣服换了,娘给你洗洗。”方才只顾笑,这时也发现自己新换的衣服也沾了不少泥,又道:“哎,娘刚换的这一身也得再洗洗了。”

东东向屋内走去,李大海插嘴道:“我刚换下来的那身衣服也给洗一下。”马文英“呸”了一声:“美得你,你自己洗去,换衣服也不先冲个澡,一身臭汗。”李大海没接话头,只问道:“中午咋吃?”

“我没胃口,看东东想吃啥。”马文英向东东屋里喊道:“东东,想吃啥?”

“不饿,我刚吃完早饭。”

马文英听东东如是说,对李大海道:“那就随便整点凉面条吧,一会儿你去做。”李大海拖着脚步又回屋去了。

“听见没?!”马文英看不惯他那懒散的样子。

“知道了!”李大海应了一声,重新歪倒在床上。

马文英换好衣服出来时,东东已正往洗衣盆里抽着水,马文英道:“东东,放那吧,娘来洗。”

“我来洗吧,娘,你把你的衣服放这里就行。”二人推让了几下,东东依旧坚持。

马文英欣慰的叹道:“就是比你老子强。”话音刚落,东东忙扭头瞄了一眼堂屋的动静,马文英会意,难为情的低声骂道:“你这脑袋瓜里净装些啥,娘说啥话都能让你瞎想吗?”

这时没了刚才摔倒时的惊慌,回想着娘摔倒在她身上时那软软的感觉,又听娘语气里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东东小声道:“娘,你身子真软。”马文英顿时又变成了那个小心翼翼的人,也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低声道:“你爹在呢,说啥胡话呢?”

东东咂咂舌,又轻声道:“娘,你看这是啥?”

马文英一看,只见东东从待洗的衣服下面抽出一截布料,不是自己的内裤是啥?

“你……”马文英一时没反应过来,正要开口训斥,旋即想到是昨晚和东东做完那事,自己塞在凉席下面的,马文英脸上微红,还是小声骂道:“瘪犊子玩意儿,洗了就是,还让我看干啥?”

东东一脸坏笑:“娘,你要不要看看上面沾的是啥?”马文英上前给了他一巴掌:“让你啥都说,赶紧洗你的,把你爹的也给洗一下。”

一家三口吃完午饭已近下午两点,收拾完碗筷,见李大海又欲躺下,马文英道:“你别躺了,去把猪苗钱给土改叔家送过去。”李大海漫不经心道:“急个啥,中午头这么热,等凉快了下地干活时去那拐一趟。”

马文英不依:“你这就去吧,等凉快了你下地干活他们都不用去?”李大海见推脱不开,慢悠悠站起身道:“好,我这就去,非急这一会儿吗?晚上也能去啊。”

“晚上还有晚上的事。”马文英向屋里面走了两步,停了下来,竟想不起来自己想要干何事,大脑极速飞转的同时又下意识的转身踱了几步,这才想起来是要去柜子里取钱,马文英从底层被子里翻出包钱的手帕问道:“多少钱来着?”

“215块。”

“没错吧?”马文英再次确认了一下。

“错不了,猪苗93.6斤,两块三一斤,过称算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呢。”

马文英“哦”了一声,查对好数目递在李大海手里:“他爹,你说这不会是个病猪吧?别再下不了崽。”李大海显得有点不耐烦:“都问了多少遍了,都是一个村住着的,人家就独坑你?再说土改叔不是说了嘛,要是真有啥事,就当肉猪卖给他,他高价收了。”

马文英道:“坑你的人还少吗?你别抽烟了,赶紧去吧。”说着伸手将李大海刚叼在嘴里的烟夺了过来,然后往他身上一丢。李大海捡起掉在地上的烟,慢悠悠的去了。

听见娘的脚步声,东东坐起身,见娘已跨进屋内,东东问道:“娘,你咋不午睡一会儿?”马文英上前又将东东的风扇调成转动模式:“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一直对着头吹。”

“娘,下午你们干啥活?我在家没事跟着去吧。”见娘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东东问道。

“咋的了?不去给陈铃补课了?”马文英不解的问道。

表舅在家,妗子昨天忙的不可开交,也没跟他说补课照旧的话,加上他明白自己昨晚虽是醉酒,但对妗子所做的事确实有些过分,他不清楚是否要去,听娘问起,东东不知如何回答。

“傻了?娘问你话呢?”马文英看东东那愣出神的样子,笑了起来。

“我舅回来了,我妗子没说让接着给陈铃补课啊,可能也是快开学了,想让陈铃歇歇。”马文英不知道东东内心所想,只是想着与何梅处的极好,又是亲戚,人家几乎麻烦他们什么事,给陈铃补课这事上总不能让人家一请再请,因说道:“你妗子可能一时忙的忘了,等凉快些你过去问问,陈铃是你亲妹子一样,她学习上的事你得主动点,咱也就这点能帮得上他们了。”

东东点点头,“嗯”了一声,但却说道:“明天再去吧,今天上午都没去,剩个半天,也补不了多少,就当给陈铃放个假。”

“也好,那你睡会儿吧,晚点跟娘下地干会儿活。”马文英说着站起身。

“娘,你不睡会儿吗?”

“娘身子乏的狠,也去睡会儿,你可别一直照个头吹风啊。”马文英又叮嘱了东东一句。

东东答应着,说道:“在这屋睡吧。”马文英回头看了东东一眼,又在他额头点了一下道:“我去那屋睡,省的你动坏心思来刺挠娘。”东东忙道:“还说我瞎胡想呢,我又没说要那事儿。”马文英笑道:“没动那心思正好,动了也不会给你,昨晚那一通折腾,娘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呢。”

第二天一早马文英先做好早饭,与李大海二人吃了,临下地前到东东屋里道:“别只顾着睡,一会儿起来吃完饭后,就去你妗子家问问。”东东迷糊中“嗯”了一声,爹娘走后,东东脑中一直在猜想何梅会是什么脸色,干躺了些时也没了困意,便爬起身洗了把脸。

吃完饭,东东几番犹豫,还是带上院门来到了何梅家里。陈伟、何梅正给人打面,何梅瞅了东东一眼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忙活着,陈伟招手示意东东先进院里,东东来到院里,他不知陈铃还未起床,叫了一声陈铃。

陈铃穿着睡裙睡眼朦胧的走出屋外:“哥,你咋这么早来了?还要补课吗?”

“我来问问你还想不想补。”东东看着真在伸懒腰的陈铃,她虽然没有妗子那样丰腴的身材,薄薄的睡裙下竟也构略着凹凸有致的身躯,东东心头不由一震:“这小妮子的身段啥时候也出落成大人的样子了。”

“不知道,一会儿我问问我娘。”陈铃玩心较重,想休息几天,但她怕何梅不依,于是这样说道。

东东没有再问,他知道陈铃这样说自然是不想补了,也只能等何梅打面结束问问她的意思。

那边机器声渐息,何梅率先从打面屋来到院里:“咋不给你哥搬个凳子?”

陈铃笑道:“我哥又不是外人,他想坐自己会去搬,他不搬那就是不想坐。”

何梅愣了陈铃一眼,边解围裙边问东东道:“吃饭了吗?一块跟着吃吧。”东东看何梅神色并无异常,这才放下心来,马上答道:“我吃过了,我来看看陈铃要不要补课。”

陈伟送走打面的人,也走了过来:“吃了吗东东?”东东重复了刚才的话,陈铃已去屋里换好了衣服。何梅将饭菜端到屋里,东东也被拉到桌前坐下,东东几次想起身都被何梅摁了下来:“不吃也坐着,难不成让你干瞪眼看着我们吃?”说着拿起一个鸡腿塞进东东手里:“吃了,菜剩的多,再不吃就要坏掉了。”

东东默默啃着鸡腿,看妗子虽神色依旧,却也没有更多的话,也许是表舅和陈铃都在的缘故。这时陈伟问道:“东东你刚中考完,这里面你更清楚,你觉得你妹妹的成绩能考得上县一中吗?”

还没等东东搭话,陈铃就开始撒起娇来:“爹,还让不让人开心吃饭了?非得这个时候问。”陈伟故意叹了叹气道:“得了,你这样说,爹就知道你没戏了。”

陈伟虽不大关心陈铃的成绩,但也知道考进县一中的难度,要不然整个村怎会只有东东一人考了进去?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想从东东那里确认有没有进去的希望,哪怕是像文朋一样走高价生呢。

“陈铃的成绩不差,再加把劲,进一中希望还是很大的。”东东回答着陈伟的话,眼睛余光却瞄向了何梅,见何梅扔不动声色的吃着饭。

“你看你看,我哥都说我成绩不差,放心吧爹,我会给你争气的。”陈铃夹起一筷子菜塞进陈伟口中,以防他再在这话题上唠叨个没完。这时何梅才答了一句:“你哥那是不想打击你,你以为是在表扬你呢?”

陈铃被说的羞了,朝何梅吐着舌,何梅正色道:“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哥问你呢,你是想补还是不想补呢?”陈铃很少见娘这么认真,也立马收起的笑脸,支吾起来。

何梅道:“我知道你也想多玩玩,这么的吧,反正离开学也没多少天了,你再跟你哥好好学三天习,到时候给你放几天假。”陈铃听言,瞬时喜笑颜开,抱着何梅胳膊道:“谢谢娘,娘真好。”

何梅脸上这时才露出笑容:“天天整的跟是给我学习的一样。”东东一看静静的啃着鸡腿,默默的看着她们说话,见何梅脸上出现笑容,东东也不由跟着会心一笑。

“别啃了,剩个骨头还给这啃个不停。”东东一时出神,丝毫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把整个鸡腿塞进了肚子里,何梅将东东手里的骨头夺下。正尴尬间,见妗子又夹了一块鸡肉递了过来,东东连连摆手:“不要了妗子,不要了,我真的吃过饭了。”

吃完饭,何梅让陈伟去地里薅草,陈伟道:“眼看天热了,也干不了多大会儿,不如下午去吧。”何梅哄劝道:“去吧,干一点是一点,咱统共就种那么点地,别管理的不成样子,净让人家笑话。”

东东给陈铃补课,何梅在院子里洗衣服,约莫补了个把小时,陈铃说肚子疼要上厕所,东东也觉口渴,想打碗水喝,东东拿着碗来到何梅跟前,何梅始终没有抬头,东东小声叫道:“妗子!”

何梅抬起头,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怎么?”

“没事,我想喝碗水。”东东想问何梅有没有生自己的气,却不敢问,伸手去拉水井。

“屋里茶瓶里有热水,别喝生水,容易闹肚子。”何梅立马劝道。

“没事,我喝习惯了。”东东抽了一碗井水,咕咚咕咚喝完,抹抹嘴嘿嘿笑了笑。

“生瓜蛋子,啥都不怕。”何梅继续低头洗着衣服。

“妗子……”东东又小声叫了一声。

“嗯?”

“你又生我气了吗?”

“生你什么气?”

“生我前天晚上……”东东的声音越来越低,何梅回头看了一下,看陈铃还没从厕所出来,低声教训东东道:“你还知道前天晚上的事啊,我还以为你是喝醉了,原来你啥的知道,你说妗子该不该生你的气?”

“该!我错了妗子。”东东又连忙解释道:“妗子,我真喝醉了,我是第二天酒醒了才回想起来的,跟做梦一样。”何梅原知道他因醉酒而失去了理智,还是继续小声训斥道:“你不知道隔壁那满屋子都是人吗,真是啥场合都敢要那事,我看你的胆子被惯的越来越大……”

东东低着头,听着何梅的训斥,何梅接着道:“那天飞翔当着全村人的面一顿吆喝,把我吓的够呛,先不管他是不是乱猜的,咱们毕竟真的……”留意到陈铃出了厕所,何梅赶紧转移话题道:“铃儿,你是吃坏肚子了吗?上个厕所这么长时间!”

“没有,就是想上厕所。”来到水井旁,陈铃洗了手。何梅道:“没有就好,跟你哥学习去吧,认真点,别毛手毛脚的!”

“知道啦!”陈铃擦过手,跑进屋里,东东将碗送进厨屋,他清楚后面那句话是何梅说给他听的。

中午吃饭时,东东不声不响的回家去了,下午回来被何梅一通埋怨:“你爹娘累得不行,你中午还去叨扰他们干啥,在哪吃不是吃?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陈伟笑道:“你妗子说的是,你给陈铃补课,算是给她请的老师,吃个饭有啥难为情的。”东东偶尔也在他们家里吃饭,只是这回看陈伟在家,怕影响他们午休,被他们这样一说,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下午近五点,何梅与陈伟一块下地去了,出门前何梅道:“晚饭在这吃,别再不声不响的跑回家去。”,等二人走后,东东继续帮陈铃辅导数学和物理,也许是天热鸡腿不新鲜,正辅导间,东东觉得肚子咕咕作响,忙道:“陈铃,你等一下。”说着捂着肚子冲向厕所。

陈铃本来没事,见东东闹肚子,自己的肚子竟也好似翻江倒海一般,她透着窗户向厕所方向瞧去,看东东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在那急的直跺脚。

东东果然是拉肚子了,他在厕所排了一通,刚舒服些,就听见厕所门帘外面陈铃的声音道:“哥,你快些出来,我忍不住了。”东东忙着出恭,虽不知怎么回事,紧要关头忙安抚着她道:“你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快点快点。”陈铃又轻轻跺着脚,声音欲噎。

“等下,我出来了。”东东几下擦了屁股,刚把裤子提起,又觉得腹内一阵闷雷声响,忙脱掉裤子重新蹲下,随着“杜拉”一声,东东长长舒了一口气。

“你闭上眼!”陈铃等不及,冲进厕所里,急的真要哭出来了。

没等东东反应过来,陈铃已背对着东东蹲在前面。等他回过神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圆滚滚、白里微微泛红的屁股,那屁股水嫩水嫩的,宛如浸过露水的水蜜桃,他赶紧闭上了双眼。

“你闭上眼了吗?”陈铃肚子刚舒服一点,就急忙问道。

“闭了!”

“一眼没看?”

“一眼没看!”

陈铃回过头,看见东东确实是闭着双眼,她心里稍安,对东东道:“不许跟任何人说!”东东“嗯”了一声,陈铃见他只是简单的“嗯”了一下,并不满意:“你发誓,不能跟任何人说。”

“我发誓,不对任何人说。”东东闭着眼,满头是汗,生怕一个不小心掉进茅坑里。听到陈铃“窸窸窣窣”擦屁股的声音,又听到她奔出厕所,东东像是在水里憋了很长时间气,这时才得以放松。

等东东来到屋里,见陈铃满脸通红的坐在书桌前扣着笔帽,东东道:“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陈铃急道:“哥,你还说!”

何梅二人回来时,透过窗户看见二人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桌前学习,一丝不苟,何梅露出满意的笑容。晚饭后,何梅对东东、陈铃道:“晚上凉快,你们再学会儿习。”在二人学习时,何梅默默帮东东铺着床。

这时陈伟正好过来问何梅事,看见何梅在铺床,问道:“东东晚上要住这吗?”东东闻言,回头看了一眼,忙道:“妗子,你别铺了,我一会儿回家睡。”何梅道:“住了那么多天了,也不差这几天,别再回去折腾你爹娘了。”

陈伟心里不乐意东东住下,怕影响他的好事,却又不能说些什么,也只能跟着道:“你妗子都铺好床了,你就住下吧。”

东东欲言又止,何梅猜到了他的心思,跟着道:“你们安心学习吧,一会儿我去跟你娘说下。”东东也就不再说什么。

何梅问陈伟道:“你要说什么?”

“我是问你,我什么时候回城里?”

何梅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再过些日子吧,等铃儿开学了再说,额……过了她姥姥的生日再走吧。”说话间瞥见陈铃皱了下眉头,何梅知道她是嫌打扰她学习了,就推着陈伟道:“走,出去吧,别打扰他俩学习。”出了门,何梅心想:“铃儿今天咋了,换作平常,以她的性子,早就嚷嚷起来了。”

晚上估摸着东东、陈铃已睡,陈伟抱着何梅求欢,何梅道:“别要了吧,你回来那天刚要过,才隔了几天?”陈伟隔着衣服揉搓着何梅的奶子道:“我在工地上饿了那么久,天天都想要。”何梅身子乏,又怕惊动东东,不想给他,劝慰道:“他爹,别要了吧,东东在那屋呢?”陈伟央求了很久,何梅就是不允,陈伟撂下一句:“明天就赶东东走。”然后气呼呼的睡了。

第二天补课照旧,陈伟到底没赶东东走,晚上等俩学生睡后,陈伟又来求欢,何梅还是一样的说辞,这次陈伟不乐意了:“东东在咋了,我跟自己的婆娘尻个屄都不成?”陈伟不管何梅愿不愿意,只管去扒她的衣服。

“你别动!”何梅陡然一声,吓了陈伟一跳,也吓自己一跳,何梅怕闹的动静太大,随之放低声音道:“不是不给你,等明天东东走了再给你行不?”

陈伟不听何梅说辞,把何梅翻转在床上,扒了几下睡裤见仅扒掉她半个屁股,也不再用强,跪起身将下身脱个干净,随之趴在她身上,陈伟压在何梅屁股蛋上,伸手将她的睡裤又拉下来一点,鸡巴这才顺利的顶在何梅睡裤下的屁股沟里。

“陈伟,你个混蛋。”何梅嘴上骂着,却也无力反抗。陈伟的鸡巴在何梅屁股沟里莽撞了几下后才寻到入口,跟着呲溜一下闯进了何梅身体。

“你轻点啊,疼……”被硬生生的挤进去,那刮痛感让何梅直皱眉头,何梅回手在身后不住锤打着陈伟。

陈伟闻言缓下动作,毕竟他还是不敢真惹何梅生气的,鸡巴在何梅屁股蛋里卡了一会儿,见何梅不再挣扎,陈伟也就不再死死压着她,陈伟直起腰身,跪坐在何梅屁股上,何梅也没有反抗,陈伟于是就壮起胆子,将鸡巴慢慢抽出,双手掰开何梅屁股,将鸡巴重新顶在她的桃园洞口,缓缓插了进去,鸡巴挤开层层褶皱最后整根被一团软肉紧紧包裹。

整个过程,何梅都皱着眉头,身子却在逐渐放松,陈伟动作几番重复,感觉身下何梅胸口起伏不停,屄里也开始不断地收缩起来。陈伟舒服的难以自已,“哦”的一声低吟道:“真鸡巴舒坦。”

陈伟被何梅屄里的嫩肉夹得一个机灵,差点喷射而出,他忙停止动作,深吸一口气,等将那股欲火压了下来,又趴在何梅身上,然后慢慢扭动着屁股用鸡巴研磨着她的肉洞。随着他不断的研磨,何梅终于忍不住,败下阵来,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舒坦吗?”陈伟不失时机的问道,何梅呜呜了几声。陈伟接着道:“舒坦还不让尻你?”想到此处,陈伟像是赌气,重重的在何梅屄里捅了几下。

“你轻点,你不知道你有多沉啊?”何梅脸上的汗水不断增多,后结成水滴,流过脸颊,滴落在凉席上。何梅感到凉席上黏滑难受,便用胳膊肘撑起上身。

陈伟见何梅这个姿势下,胸撑顶的更为饱满,掀起她的短衫盖过头顶,双手在那对奶子上揉搓起来:“你这两个东西真是宝贝,又白又大。”何梅头被短衫盖着,呼吸不畅,说道:“你要脱就给我脱掉,别给我盖着头!”

“咋了,你想看我咋尻你吗?”陈伟显然忘了自己刚才低三下四求她的样子。

陈伟将何梅的短衫扒下,在他的不断抽插下,何梅的屁股也开始跟着不住扭动,但因姿势不对,何梅扭了几下就觉得胳膊肘撑的生疼,陈伟道:“媳妇儿,裤子脱了吧,这样尻久了也没意思。”

陈伟抽出鸡巴,何梅不做声,默默的躺了下来,陈伟脱掉短袖,擦过脸上的汗后扔在床角,趴在何梅身上,鸡巴再次进入时明显顺畅多了,两人都出了很多汗,像是两条鲶鱼搂抱在一起,何梅虽不吭声,越来越润滑的屄口和不断紧缩的屄腔却隐瞒不住她生理上的快感。

“舒坦就喊出来,装什么装。” 陈伟感到何梅的壁腔在有节奏的吸吮着他的鸡巴,明白她已有了感觉,与春丽不同,春丽可以随意施展这种技能,而何梅只有在十分舒坦的时候才会不自觉的收缩屄肉。

或许何梅也会,但她守着她的矜持,陈伟想,尻屄呢,怎么舒坦怎么来,正经个什么劲呢?陈伟抱着何梅,屁股不断抬起、落下、抬起、落下,冲刺几十下后又跪在床上抽插。

何梅壁腔收缩的节奏更快,突然何梅弓起身,陈伟的鸡巴被她紧紧夹住,一下把陈伟夹得就要歇火,陈伟停了下来,尽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何梅挺着一颤一颤的身子,断断续续的说道:“动啊……她爹……”

陈伟还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敢搭话,何梅道:“咋不……动了……”

“你别说话!”陈伟急了,何梅的几声催促让他更加难以控制。

“要不换个姿势?”与东东交合次数多了,只知道东东每次都生猛异常,何梅似乎忘了陈伟的中气不足。

陈伟眼看控制不住,双手扳住何梅的屁股,使劲冲撞了五六回合,然后“嗬嗬”两声,鸡巴死死顶着何梅的屄口在她身子里面弄了出来,弄完趴在她的身上喘起粗气。

何梅知道他泄了,心里略有失望,但那念头也就一闪而过,何梅明白,不管怎么,陈伟也是自己的男人,又在外面挣钱养着家,自己与东东勾搭在一起本就十分对不起他了,怎么还能在这事上埋怨他呢?

“起来吧,他爹。”何梅轻轻抚着他被汗浸湿的头发。

“哎呀,你要不说话就好了,还能再干会儿。”陈伟还在郁闷自己刚才结束的太早。

“起来吧,我胸口压的闷了。”

陈伟从何梅身上翻下,平躺在床上,鸡巴兀自耷拉在胯间,像是吃了败仗的将士,无精打采的低着脑袋。

“这事讲究什么时间长短,舒坦了就行。”何梅一边用纸巾擦着屄口,一边抚慰着陈伟。何梅已穿好衣服,陈伟仍光溜着身子在床上仰躺着。

何梅将他的衣服扔过去道:“还不赶紧穿上,光着身子成什么样子。”陈伟平复好气息问道:“媳妇儿,你没生气吧?”

何梅以为他指的还是刚才太快的事,轻声道:“没生气,我已经舒坦了。”陈伟道:“我不是说这,我是说刚才我非得要你,你没生气吧。”一句话让何梅回过神来,想着刚才他用强的样子,何梅依旧有些不悦:“你说呢!?只顾你那东西舒坦,以后你再这样……”

没等何梅说完,陈伟连忙哄道:“好啦好啦,刚才你也很舒坦……”

“你……”何梅正欲多说几句,听见外面陈铃道:“咦,哥,你在这里干啥?”一句话使东东三人都心惊肉跳,何梅慌忙间去拉身后的夏凉被,随即想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又忙蹬了陈伟一脚,小声道:“赶紧穿上衣服……”陈伟被她一蹬,忙手忙脚乱的将衣服套在身上。

只听外面东东颤抖着声音道:“我……我闹肚子,出来上个厕所。”说到闹肚子,陈铃想到昨天自己窘迫的场面,羞得半捂着脸跑到厕所撒完尿,又跑回了自己的屋里。

何梅出了一身汗,黑暗中也不知自己身上是否有刚才折腾的痕迹,她不敢出去,隔着堂屋问道:“东东吗?你咋没睡?”东东这时已从刚才陈铃那突然一声的惊吓中稳住了心神,忙道:“妗子,我拉肚子,想上个厕所。”

“哦,不让你喝生水就是不听,闹肚子了吧。”何梅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东东,心想他难不成又在偷听?何梅心口怦怦乱跳,等听到东东的脚步声跑向厕所,何梅又踢了陈伟一脚道:“让你非得要,差点被撞见了吧!”

陈伟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在东东在他眼中一直是个害羞、乖巧的孩子,也没多想:“他咋这时候拉肚子,还好结束的早。”这时他又庆幸自己刚才早早缴枪了。

算上东东上次,接连两回干这事都搞的惊心动魄的,何梅有点心烦,冷冷道:“睡觉吧,下回你再敢用强,看我怎么治你。”陈伟咂了咂舌,兀自睡了,何梅却睡不着,她不确定东东是否真的在偷听,又没法询问过多,万一真是凑巧上厕所,岂不是让他难堪?何梅在床上翻来覆去,良久才睡着。

东东小便之后,在厕所又待了片刻,才装着上完大号的样子跑回屋里。躺在床上,东东胸口也难以平静。东东倒不是故意去偷听表舅他们做事,只是晚饭吃的干了,觉得口渴。

东东摸索着去厨屋拿碗时,听见妗子吼了一句“你干啥”,东东先是吓了一跳,后屏住呼吸听了几句才知道表舅他俩在做那事,东东也无心思喝水,放下碗,轻声来到堂屋门口贴墙站住,里面妗子在骂表舅混蛋,东东明白原来是表舅强迫她要的。

东东不由心猿意马起来,表舅是她男人,妗子为什么不想给她,难道是因为自己吗?东东秉着呼吸继续听着,听到后面见妗子渐入状态,最后还一个劲的催促表舅动弹,东东心情沉了下来,没了刚才的亢奋劲,心想到底他们还是两口子,自己并不是妗子的唯一。

东东沉浸在失落的心境中,后面表舅两人的话他也没听个清楚,只是隐约感觉妗子对表舅用强的行为依旧不满,直到陈铃起夜上厕所时的突然一声,东东被吓的一个哆嗦,这才回过神来。

东东躺在床上,难掩失落,他知道表舅才是妗子正儿八经的男人,他们做那事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他就是心里不大痛快。

以前东东每次听说表舅从外面回来,心里都会想,晚上他和妗子难免会一番温存吧,好在事情没发生在眼前,他还不至于难过,这回他亲眼撞见这事,好似妗子被别人抢走了一般。

东东心里一会儿失落,一会儿不住安慰自己:“他们是两口子,他俩才是一家……”内心如此挣扎,也是良久才睡下。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一早,陈伟下地去了,何梅做好早饭,见东东、陈铃还没起床,于是来到东东屋里,轻轻叫了声:“东东!”东东挣开睡眼,看见何梅,忙坐起身。

“怎么样?肚子还疼吗?”何梅柔声问道。

“没事了妗子,已经好了。”东东往旁边挪了挪身子。

“那就好,起来吃饭吧……”何梅欲言又止,上前摸着东东的头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东东不说话,何梅这时已确定他昨晚一定是听到了动静。

“我跟你说……”何梅叹了一口气,抱着东东的头道:“你别多想,他毕竟是你舅。”东东在何梅怀里点着头:“妗子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何梅又抱了片刻,说道:“好了,别又整的跟大姑娘一样,去洗把脸,我去叫你妹起床。”

一整天,除了打面和收拾家务,何梅往东东屋里跑了好几趟,直到东东逐渐露出笑脸,陈铃也在嘟囔:“娘,你烦不烦,一趟又一趟的跑。”她才放下心来。

何梅坐在堂屋风扇下面想:“东东小孩心性,还这么爱吃醋,我到底喜欢他哪了?我是不是太宠他了?”又想到东东保护她时的那股狠劲,还颇有男子气概,又不由的咧嘴一笑。

下午两人学习到天黑,陈铃将笔往桌子上一扔,开心的拍着手:“结束喽,终于结束喽。”东东收拾完自己的课本,就要回家,何梅拦住道:“吃完饭再走吧。”东东道:“晚上都不在这里住了,趁天不是很黑我还是回去吧。”何梅一想也是,就没有多让。

陈伟回来,看见何梅正在抽水,却不见东东,问道:“东东呢?回家去了吗?”何梅道:“课补完了,人家不得回家啊?”

“早知道……”陈伟见陈铃在屋里埋头吃着饭,小声道:“早知道就今天尻屄了,昨晚吓我一跳。”

何梅伸手将盆里的水往陈伟身上一撩,压着声音骂道:“你早知道个屁,昨天跟你说啥都不听。”陈伟“嘿嘿”一笑,跳到了一旁。

吃饭时,陈铃问道:“娘,我这回开学早,我姥姥生日我去不了咋办?”

“去不了就不去呗。”

“不行,你让我爹把我送过去,马上就要开学了,我要在姥姥家玩几天。”陈铃立马抗议道。

何梅不想让陈铃去,想着她马上就要进入毕业班,这几天让她在家待着好好收收心,可耐不住陈铃的一再央求,也只能答应了:“你想什么时候去?”

“明天一早,哦不,要是可以,现在把我送过去也行。” 陈伟猛的一抬头:“你拉倒吧,累死你爹算了。”

东东回到家里,见爹娘正在吃饭,马文英问道:“吃饭了吗?”东东摇摇头,李大海打趣道:“咋的,补完课饭都不让吃了?”

“别瞎胡说。”知道李大海在开玩笑,马文英还是说了他一句。

“娘,你们今天咋下班这么早?”东东在桌前坐了下来,发现没自己的筷子,又站起身去厨屋拿了一双。

“今天把花生地里的草薅完了,后面就剩些小活儿。”马文英递给东东一个馒头:“赶紧吃吧,幸亏今晚馏的馒头多。”

饭后,马文英道:“一会儿我烧锅水,你们都洗洗澡。”东东抬起头问道:“我也要洗吗?”马文英道:“你说呢,你在你妗子家住了几日,难不成在那洗过了?”

“没有。”东东回答道。

“那就是了,这么热的天,一天不洗都臭的要死。”看见李大海默不作声,马文英用筷子点着餐桌道:“诶,听见没,你也要洗。”

马文英干农活急性子,想尽快把地里的草薅完,趁着东东不在家这几日,马文英拉着李大海早出晚归,有时吃饭也是简单的一凑合,几日下来可把李大海给累坏了,李大海不想动,只想早早歇了,于是讨价还价道:“明天再洗行不。”

“不行,趁着今天回来的早,明天还不定干什么活呢。”

“那也不用忙活了,烧的水你俩用就行了,我去用凉水冲冲。” 李大海站起身就往外走,马文英不想管那么多,随他去了,还是忍不住又加了一句:“把脚好好泡泡。”

不到十分钟,李大海就已经冲洗结束,进屋一看,才刚八点半,也不管时间还早,趴在床上呼呼就睡。

不大会儿,马文英烧好水,在厨屋喊道:“东东,你过来舀盆水,你先去洗。”走出厨屋们看见李大海已关掉堂屋的灯,问道:“你爹就睡了吗?”

“睡了吧,你没听见打着呼噜呢。”

“你爹洗完澡换衣服没?”

“不知道,他冲澡时我回屋去了。”

马文英想要去堂屋拉开灯看看李大海是否换了衣服,刚准备去就又停下脚步,心想确实累了几天,让他睡吧。

东东问道:“娘,我在哪洗?”马文英不解,说道:“当然在厨屋洗了,还能去哪?”

东东看爹都累的不行,想着娘也很累,就想让她也早点洗洗去睡,就道:“要不我再找个盆,你在厨屋洗,我去院里洗?或者你先洗吧,我最后洗就行。”马文英明白东东的意思,知道他是在体贴自己,欣慰的说道:“你先洗吧,院里洗容易着凉,娘吃的撑了,先缓缓再说。”说完,向东东屋里走去。

东东洗完后换好衣服,用小盆将大盆里的水舀干净泼到院里,又将大盆里倒了热水,用井水调的温度适中,才把娘叫了出来,马文英道:“你要累你先睡吧。”

马文英擦洗着身子,想起下午去地里时碰见刘红,听她说道:“怪不得别人都说你家的日子有盼头呢,小孩在学校争气,你们种地也争气,天还这么热,你俩就早早下地了。”马文英开心的哼起歌,憧憬着家里日子红红火火的那一刻。

东东一躺在床上,就又想起昨晚上表舅两人合欢的场面,一整日下来,东东已想明白,表舅只是在做他们夫妻间该做的事,他没有生气的理由,心里早就舒畅多了。

这时再回想起那事,东东想的却是:“妗子开始明明不想做,怎么后面还那么激动呢?难不成那鸡巴真有这么大的魔力?”东东又想:“不对,那次在厕所,自己同样是强迫妗子,为什么她那么生气?以娘的脾气,爹应该不敢用强吧?”胡思乱想间,东东感到小腹内的热火不断升腾。

东东想,如果这时自己跑到厨屋,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娘摁在灶台上狂尻一通,她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像妗子一样转身给自己一巴掌?东东心里想着,却不敢行动,虽然娘也曾经主动过,他还是不敢轻易触犯天威。

奈何腹内欲火愈胜,东东又不断想象着昨晚妗子在表舅鸡巴下的陶醉样子,东东下了床,蹑手蹑脚穿过堂屋门口,等确认爹还在熟睡,轻声闪进厨屋内:“娘!”

马文英正哼着歌,被东东的轻声一呼吓了一跳,忙一手掩胸,一手护着下面那黑黑的丛林。

“你干啥?你可不要胡来。”马文英警惕的小声说道。

“我不干啥,我想问问娘今晚在哪屋睡。”东东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马文英纵是傻子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在确定东东不会在厨屋胡来后,马文英问道:“想了?”

东东“嗯”了一声:“想了!”马文英道:“你先回屋去,让娘想想。”

东东不走,想要得到娘的允诺,马文英急道:“你还不赶紧走,一会儿你爹看见咋办,你先回屋去,娘先洗完澡再说。”

“你洗呗,我爹睡的正香呢!”

“你不走,我咋洗。”马文英仍在紧紧的掩着自己的隐私部位。

“我又不是没见过……”东东还在想,要是现在扑上去,娘会生气吗?

“李东东,别忘了我是你娘!”马文英几乎就要生气了。东东见好就收,笑着小声道:“跟你开玩笑呢娘,我先回屋去了。”

马文英洗漱干净,她换好衣服擦着头发来到堂屋,一拉开电灯,见李大海果然没换衣服,气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身上:“往里挪挪,衣服也不知道换。”李大海迷迷糊糊的问道:“几点了?”又很快打起呼噜来。

马文英也有点累,她不想去东东屋里折腾,但又想用台扇吹干头发,思索片刻,她站起身道:“我一会儿去东东屋里睡。”李大海睡的正鼾,似乎没有听见。

来到东东屋里,见里面灯亮着却不见他的人,马文英正疑惑间,只听“啪”的一声,屋里瞬间黑洞洞的一片,随后自己被人从身后抱住,马文英惊吓之余想到定是东东:“你干啥,想吓死娘吗?”

东东紧紧抱着娘的身子,深嗅着她刚洗完澡泛出的诱人的体香:“娘,谢谢你。”

“东东,今晚能不能不要?”马文英知道商量成功的概率很低,还是问了一句。

“娘……”东东不说话,就推着娘往床边走去,他特别想知道直接把娘摁在床上,扯下她的裤子,狠狠捅进她屁股蛋里会是什么样子。推到床边,东东就要去扯马文英的裤子。

“东东,你听娘说。”马文英拉着裤腰,见东东还在用力,又道:“你先放手,听娘说。”此时马文英明显加重了语气。东东动作轻缓了许多,双手却还是在马文英屁股蛋上不断摸索。

马文英回过头道:“娘今天很累,你要想要,娘会给你,等娘吹干头发再等你爹睡熟行吗?”马文英知道李大海已经睡熟,她就想让那事尽量晚点做,总觉得在深夜更为安全。

马文英推开东东,将他摁在床上,又在他裤裆里抓了一下,东东条件反射般的去捂要害,马文英笑道:“这么硬了,先忍一会儿吧,娘这么累了还愿意给你,你就知足吧,别给我找不痛快。”

此时马文英已经适应了屋里的黑暗,隐约能辨认里面的各种摆件,马文英趟着脚来到门口拉开电灯,见东东裤裆处的帐篷已经塌了下来,马文英“噗嗤”一声笑道:“急的时候那么急,老实起来也这么快。”东东被说的不好意思:“娘!你……”

马文英走到台扇前蹲下,将风向固定,撩着头发吹着,东东盯着娘蹲下时的屁股,又圆又大,腰身也丰腴有味,看着看着,东东的下体又渐渐支棱起来,他干咽着吐沫道:“娘,吹好了吗?”

“才刚开始吹,你急什么急。”

刚过一两分钟,东东又问:“好了吗娘?”马文英不知道,东东已在身后偷偷褪掉了裤子。

马文英不耐烦的道:“再催,娘就回那屋去了。”好不容易等娘吹干头发,马文英打趣道:“好了,你再等娘……”腰身还没有完全直起,马文英就已经又被东东从后面抱个结实。

“等下,灯还没关……”马文英正说着,东东已将她的屁股扒了出来,随后一手压着她的腰身,一手扶着鸡巴往那肥硕的屁股中间顶去。

“东东,你等一下……”马文英越是挣扎,东东越是兴奋,好像自己真是在强迫娘一样,终于那东西捅进了洞里,马文英突然感觉体内插进来一根火热的东西,也不再挣扎,反手在东东腿上拧了一下:“都是给哪学的,一肚子坏水。”

“娘,别拧,疼。”东东吃痛,小声惊呼道。

“你还知道疼,灯也不知道关。”马文英小声责备着东东。

“这就去关。”东东一边挺动着鸡巴,一边顶着马文英往前挪动,马文英抹不开脸面,开始不配合,却顶不住东东再后面的力道,东东每重重顶一下,马文英随之双腿颤抖一下,颤抖的间隙,东东又在推着她往前走,马文英不配合也没办法。

快到门口,马文英赶紧捂住嘴巴,怕被李大海听见动静,东东也减缓了挺动的力道,关了灯,东东又以同样的姿势推着马文英返回到床边。

马文英从没经历过这般场面,紧张刺激的同时, 双腿挪动又带动着屄口的研磨,使她顷刻升至云端,来到床边,东东将娘往床上一推,猛地抽出鸡巴,马文英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还好她上身趴在床上,马文英双腿合成一个“八”字,不住的抖动,一股尿液哗啦从尿道口喷涌而出。

东东也不承想到娘会这么快进入状态,抱着娘的屁股将她扶起问道:“娘,你没事吧?”

几下被东东尻的失态,马文英很是难为情:“你……在哪学的这么坏……”见娘没事,也没因自己刚才的举动而生气,东东“嘿嘿嘿”笑着:“我没在哪学,我无师自通。”

马文英不知道无师自通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腿上挂着的裤子貌似被尿湿了,便道:“你先等下,让娘将裤子脱了。”

“我来给你脱。”东东弯下身,摸索着将马文英的裤子脱掉,这才发觉原来她没有穿内裤:“娘,你内裤咋都没穿?”

“你不是要尻屄吗?”马文英上身依旧趴在床上,缓着气力。东东扶着鸡巴,掰开她肥硕的屁股蛋,又捅将了进去。马文英身子发热,屄里极其滑润又极其温暖,二人不多时便已汗流浃背,由于汗水的缘故,黑暗中那“啪啪”声尤其显眼。

马文英享受之余不忘提醒东东:“小点声音,你爹就在隔壁。”东东也谨慎起来,鸡巴缓缓的在身下的屁股蛋里进出。

“娘,你屄里越来越滑了。”

马文英“嗯”了一声,忍不住想喊,却知道不能叫出声来,趴在床上,用双手捂着嘴巴。

“娘,我爹这几天没要?”

“要了,前天……晚上要的。”

东东想,前天晚上,那岂不是自己刚回妗子家住的那一天,东东道:“我刚去妗子家住,爹就要了?”

“咋了?你能要……你爹不能要?”马文英不想跟东东尻屄时说这么多废话,催促道:“赶紧……弄你的……别整……这么多废话。”

自从与娘的关系变得更为融洽,东东也不像以前那么怵她,虽然在平日里他对娘的敬畏之心依然还在,但在这种时刻他就明显放肆的多了。不管是与妗子还是和娘,东东都清楚他做的是天打雷劈的事,可作为男人一旦与女人深入交流,这点占有欲怎会少得了呢?

东东管不了表舅、也管不了爹,与自己缠绵的两个女人仍旧不时的被他俩压在身下,对这,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人家才是原配,自己充其量只是一个偷食的人,他爱妗子,也爱娘,但他不可能把她们占为己有。

既然这样,近几次在做这事时,东东总有一种想与爹和表舅较劲的念头,他压着娘的屁股,十分卖力的向娘的身子深处捅去,几乎每次都是尽根而入,他仍觉不够,又将娘的屁股向两边掰开,恨不得将卵蛋也要塞进她的屄内。

“东东,你捅的好深。”马文英感到自己的身子快要被他刺穿,心里道:“这家伙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鸡巴变的长了吗?”

“舒坦吗?”东东问道。

“舒坦!”

“鸡巴长吗?”前面娘说过自己的鸡巴没有爹的长,东东还记在心里。

马文英不想说话,她被捅的身子瘫软,捂着嘴巴趴在床上,双腿不受控制的往下弯曲,东东感到娘的屁股在逐渐下沉,抽出鸡巴道:“娘,你抬起些屁股,我使不上力气。”

马文英勉强抬动了一下屁股,东东站在她身后,一手扶着她丰满的屁股,一手扶着滑津津的鸡巴,往前一顶,鸡巴就又淹没在她的肥屄中。

这回东东不再一味地往里面死顶,而是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下体撞击在娘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撞的啪啪的响,马文英回手推着东东,以图减小撞击的声音,同时努力压制着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呻吟声。

东东见娘被自己尻的不停抖动,她整个人像是软掉了一样,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任凭他的鸡巴在她屁股蛋里进进出出,无论他捅的多快,捅的多深,娘都没有发出大的呻吟声。

“娘,不舒坦吗?”东东想得到娘的肯定,马文英不答,忘情的摇了摇头,汗湿的头发跟着胡乱摆动着。

“娘,你要舒坦,你就叫吧。”见娘依旧不搭话,东东重重向前一顶,只见娘闷哼一声,接着身子一绷,屄里猛地夹了一下他的鸡巴。东东兴奋的道:“娘,舒坦吧?舒坦你就叫吧。”

“你还,知道……不知道……我是你娘!”马文英回手在东东腿上又拧又打,因她没有气力,打的也软绵无力。

东东仰着脖子,闭着双眼,有节奏的继续摆动着屁股,马文英双腿颤抖更深,屄也在不自觉的紧缩,这时东东感到他的鸡巴每次进去,都会立刻被娘的屄紧紧吸住,紧固的快感让东东十分受用,也让他十分慌张,他不想就这么的草草了事。

快感不断地侵袭东东的大脑,鸡巴端口也越发酥麻,东东没把持住,“啊”的一声将精华尽数洒在娘的身体深处,随之趴在了她的背上,马文英也跟着来到了高潮。

“出来了吗?”良久,马文英才缓过气力问道,她明显感觉到屄内灌进一股又一股滚烫的东西,但屄内的东西却没有明显变软,马文英很是不解。

“嗯。”东东同样很是疑惑,自己明明射了出来,鸡巴怎么还有七八分硬度。

“出来吧。”马文英浑身无力,又被东东压着,更加觉得呼吸困难。

“娘,我还能继续干。”东东直起身,舍不得离开这么温暖的肉痛。

“起来吧,你让娘缓缓,你今天咋这么猛!?”

东东抽出鸡巴,马文英身子跟着向下滑落,粘液不断地向屄外涌出。东东忙伸手拖住娘,等将娘扶躺在床上,自己挺着鸡巴站在风扇前吹着风。

马文英缓了片刻道:“东东,刚出了汗,你这样吹,会感冒的。”东东在娘身边躺下,二人仰躺着平复气力。

马文英侧过身,抓住东东的鸡巴道:“够了吗?”这时东东的鸡巴已软瘫下来,马文英抓在手里不停把玩:“你现在越来越猛了。”东东也缓过力气,问道:“娘,我抱你一会儿吧?”马文英道:“一身汗,抱着难受。”

两人吹了一会儿风,身上的汗渐消,东东才将上衣脱掉,又将娘扒个精光,二人搂抱在一起,马文英拉过床单盖在他们身上。

抱了一会儿,东东突然说道:“娘,你舒坦了吗?我还想要。”

“我够了,你爷俩轮番折腾,娘就是再浪,也早都够了。”感到手心握着的鸡巴又在慢慢变硬,马文英知道东东没有吃够。

“我爹也见天要你?”

“你可拉倒吧,你爹哪像你这样闲,他十天半个月才要一次,要都像你这样,还有娘的活路不?”

“我爹不如我吧?”东东像是占了风头,立马又兴奋起来,翻身就要再战。马文英忙用双手握住屄口,双腿也收拢在一起:“你干啥?你不累啊?”

“我不累,娘,我还想要。”东东伸手去掰马文英的双腿,没两下,她就放弃了抵抗:“你要来,就动作轻些,娘的身子骨可比不得你。”

东东“嗯嗯”应个不停,马文英将双腿打开,东东趴了上去,东东在她奶子上啃个不停,虽然娘刚洗完澡,但刚才出了那么多汗,那股奶香味里又多了丝丝咸味。东东没有急着入巷,毕竟刚吃了一餐,没有那么急迫。

东东叼这一个奶子,同时不断揉捏着另一个,马文英道:“吃就吃,不要咬。”

马文英环抱着东东赤裸的背问道:“要进来吗?”东东道:“等一会儿,我想先吃会儿奶子。”马文英笑道:“小时候没吃够吗?”东东啃的兴起,仍不忘说道:“我爹那么大了,不也还吃?”

马文英拧了一下他的耳朵道:“啥事都跟你爹比。”

东东吃了一会儿奶子,又去亲娘的嘴,马文英等东东将嘴巴凑来,立马张嘴和他啃在一起,两人舌头在对方口里不断深情搅动,双手也在对方身上摸个不停。

“娘,你跟我爹也亲嘴吗?”东东想知道更多的细节。

“亲,但娘不想……跟他亲,他嘴里……有烟味……”

“那你想跟谁亲?”

“跟你。”

“没有了?”

马文英使劲在东东屁股上掐了一下:“你当娘是啥人了?到处偷人吗?”

东东“哎呦”一声,松开了嘴巴,马文英道:“别墨迹了,来吧,娘还要睡觉呢!”

东东没有起身,仍旧趴在马文英身上,他喜欢趴在娘身上那种软软的感觉,东东用膝盖分开娘的双腿,没用手扶,鸡巴就已贯入她的体内。由于刚才弄进去的缘故,这里进入,里面明显比先前黏滑。

东东不停的抬动着屁股,马文英抱着他的背,随着东东屁股的不断起伏,马文英不时的发出一些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足够刺激东东,东东屁股起伏的更加激烈。

不多时,马文英开始跟着向上挺动身体,她的配合让东东更加难以控制自己激烈的动作,东东直起上身,动作愈加放肆,双手也在娘的奶子上不断增加揉搓的力度。马文英抓着东东的双臂,头部向上微抬:“你咋比……牲口还猛?”

东东放开娘的奶子,让娘侧过身子,然后抱着她的一条大腿继续抽插,马文英发出断续的呻吟声,屄肉一下又一下的咬合着东东的鸡巴。

不知过了多久,东东感到一股热流浇在他的鸡巴上,娘刚才还在扭动的身子突然绷直:“东东啊!”随后又瘫在床上颤抖个不停,东东知道娘被自己尻上了顶峰,但因他刚出了一回精元,这时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看娘还在不停的抽搐,东东抽出鸡巴。鸡巴抽出的瞬间,马文英尿液又喷了出来。

“娘,又把你尻尿了。”东东嘿嘿笑道,难掩得意的神情。

马文英双眼微张,问道:“还不……结束吗?”

东东也累不不轻,又怕娘经不住,不再给他,忙试探的回道:“快了娘,娘,你坐我上面吧,这样我出的快。”

马文英哪里知道其实是他累了想歇一歇,马文英撑着胳膊,软绵绵的跨在东东身上,手扶着他的鸡巴坐了下去,马文英坐着不动,东东道:“娘,你咋不动?”

“娘累了,不想动了。”马文英懒懒的答道。

“不动咋尻屄?”上次何梅跨在他身上忘情摆动的样子,东东仍记忆尤深。

马文英缓缓的摆动了几下屁股,东东觉得不够刺激,伸出双手板着她的屁股帮着摆动,屄口研磨的感觉渐强,东东才找到点感觉。又做了一会儿,马文英实在不想动了,东东坐起身,抱着她不断晃动。

东东将脸埋在马文英胸口,深吸着她身上的肉香味,马文英不停的夹着双腿,想最大限度的刺激东东出来,这招确实有效,东东坐抱着尻了不大会儿,鸡巴上就有了感觉。

东东不想就这个姿势射了,忙跟马文英道:“娘,你躺在床沿儿,我想那样尻你。”

“别动!”马文英抱着东东不撒手,双腿又夹了几下,东东只感到娘屄内有无数层褶皱的肉在紧紧吸吮着他的鸡巴,在这一连贯的侵袭下,东东突然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高昂的呼声:“来了!”

马文英忙一手捂住东东的嘴,只感觉东东身子抖了又抖,然后将脸重新贴在她汗津津的胸间,半天也不见动弹。

马文英道:“这回够了吧。”她心里十分得意:“兔崽子,我还治不了你?”

二人分开时,一股粘液又从屄口涌了出来,马文英道:“又弄进去这么多,这能不耗你精气吗?”东东有些不满:“娘,你咋不让我多尻会儿?”

马文英擦着屄口小声道:“还要尻到什么时候?也不看看都几点了。”

“可是……”东东还欲争辩,马文英接着道:“这事又不是时间越长越好,娘舒坦了,你舒坦了,这不就够了?”

等收拾妥当,二人重新穿好衣服,马文英想睡,东东却又问道:“娘,尻屄啥感觉?”马文英眯着眼,口里含糊的答道:“酥酥麻麻的……”

“只有这些吗?”马文英没有回答,东东想:“只是酥酥麻麻的吗,为什么妗子嘴上说不要,表舅一捅进去,她就屈服了呢?”

“娘,要是你不想给,我爹非得要,你会生气吗?”许久没听见娘的回答,东东凑过头去一看,原来她已经睡着了。

凌晨四点多,李大海醒了过来,发现马文英没有睡在身边,这才迷迷糊糊的想起她说去东东屋里睡了,李大海站在院子里撒了泡尿,鬼使神差的来到东东屋里,“啪嗒”一声,李大海拉开电灯,马文英仿佛刚睡着一样,以为被李大海抓了现行,蹭的一下坐起身,将床单盖住胸口:“谁?”

东东也没吓得做起身来,李大海笑道:“我,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咋了,看见鬼了?”马文英想起睡前已收拾好战场,瞬间冷静下来,看外面天还没亮,恼道:“大半夜不睡觉,跑过来吓我。”

东东始终没敢说话,眼神躲闪的看着李大海,李大海又将灯拉灭道:“你们接着睡吧,我睡不着了,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在这屋。”马文英重新躺下,心有余悸:“再跟东东这样,迟早又被发现的一天。”

东东一会儿又进入了梦乡,马文英躺在那里,却没了困意,她想到跟东东断了这层关系,又怕东东再犯迷症,迟迟下不了决心,想到东东在那事上生龙活虎的样子,内心深处又还舍不得,乱糟糟的想了很久,最后想道:“以后管着他点,他爹在家的时候坚决不能给他。”

刚想清楚,窗外已经蒙蒙亮了,马文英索性也不睡了,下床来到堂屋。借着微光看见李大海坐在床沿抽着烟,马文英道:“发啥癔症呢,大早上坐那抽烟。”李大海道:“你咋不睡了?天才刚刚亮。”

“不睡了,睡不着了。”马文英想着此刻做饭还早,心里寻摸着做点何事。李大海问道:“草薅完了,今天干啥活?”说到薅草,马文英找到了要做的事情。

“浇下辣椒吧。”马文英向院里走去,从架子车上抱下昨天薅的草,又去厨屋拿了菜刀,在一块木板上剁起草来,李大海跟了出来,说道:“辣椒该浇了吗?又不是很旱。”

“那去玉米地里薅草吧。”马文英将手里的草一把一把的剁碎。

“哎呀,你真是没活找活,玉米地里的草又不多,再说也不影响玉米生长,费这劲干啥?”李大海觉得她就是在瞎折腾。

“那你说干啥,总不能在家歇着吧?”马文英反问道。

“歇着咋了,咱是地里的活干的快,又不是没干,谁来笑话咱?”

马文英见他说的是,自己被东东折腾半夜,身子骨仍有些乏力,就道:“那行,歇着就歇着。”

吃完早饭,马文英推着车子就要出门,李大海问道:“你这是去哪?”马文英道:“我去边庄一趟,看看咱兄弟家要不要帮忙。”李大海难以理解的说道:“真是操劳的命,你要不累你就去吧。”

“东东,去你姥姥家你去吗?”马文英问道。东东一晚耗了两回精元,也没精力,说道:“我不去了,在家看看书。”

“那行,你跟你爹在家吧。”快出家门时,马文英又对李大海喊道:“他爹,一会儿把我剁好的草拌在麸子里把猪给喂了。”

不多时,马文英已来到娘家,进去看见柳叶正往堂屋端饭,柳叶很是诧异:“姐,你咋这个时候来了?”东东姥姥闻声也从厨屋出来:“咦,英子,你来了?”

“我过来看看,我爹和文才还没回来吗?”马文英将车子停好,忙帮着往堂屋端饭。

“地里活多,他们天天回来的都晚。”柳叶答道。

“那你们早饭咋不晚做一会儿,省得再做两顿了。”

“不行了,你兄弟媳妇儿肚子里有人了,不能饿着她。”东东姥姥难掩兴奋之情,小声对马文英说道。

“真的?”马文英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喜事。

“嗯!”柳叶害羞的点点头。

“几个月了?”

“三个多月了!”

“啊,瞒的怪紧啊,我一直都不知道。”马文英很是高兴。

“没敢说,怕头三个月坐不稳根,让姐跟着空欢喜。”柳叶解释了一下,然后让马文英进屋吃饭,马文英道:“你们吃吧,我吃过饭来的,我爹在哪块地里?我过去看看。”东东姥姥忙道:“你去干啥,他俩一会儿就回来了……”

马文英问清地块,说道:“我就是过来帮忙的。”说完匆匆下地去了。

来到地里,东东姥爷率先看见了马文英,也是惊奇的问道:“英子咋这个点来了,有啥事吗?”

“没事,家里活忙完了,过来给你们帮忙。”东东姥爷笑着“哦”了一声,用拳头锤着后背。马文才也已站起身,马文英笑着道:“恭喜啊文才,马上就要当爹了。”

想着兄弟许多年没要上孩子,此刻应该十分兴奋,没想到马文才只是略微笑了一下,深情略显冷漠,马文英轻推了他一下,不解问道:“咋的,要当爹了不高兴啊?”

马文才这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高兴。”东东姥爷接话道:“你别搭理他,也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神经,这段时间都是这个臭脸。”马文英心里嘀咕道:“跟柳叶生气了这是?”

三人回到家里,柳叶在床上歪着,马文英要去给爹和兄弟热饭,东东姥姥道:“别热了,他俩吃凉的习惯了。”东东姥爷也说:“天热,凉的更好下肚。”马文英只能作罢。

想着东东已经长大,不需要她回去照顾,马文英索性在娘家多待了一天,等第二天将娘家地里的活赶完,才赶在天黑前回到家里,李大海还没做饭,见马文英回来说道:“我以为你今天还不回来呢?”

“今天去地里了吗?”马文英下车后问道。

“去了。”

“干的啥活?”

“我去地里把棉花拾掇了拾掇。”李大海不想被马文英接着盘问,扯开话题道:“吃饭了吗?想吃啥?”

马文英为了在天黑之前赶回来,没有留在娘家吃饭,又在地里忙了一下午,这时觉得肚子里空的难受:“都行,你去做吧。”李大海回头道:“东东,过来给我烧锅。”

马文英已停好车子,正在洗脸,停下来道:“做个饭还拉着他干嘛?”东东应声走了出来,叫了声“娘”,跟着进了厨屋,李大海笑道:“男子汉,得多历练,不然咋长本事。”马文英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开学前,东东往何梅家跑了一趟,正巧陈伟不在家,东东上前抱住了何梅,何梅道:“不行东东,你舅一会儿就回来。”东东松开抱着何梅的胳膊,说道:“妗子,陈铃还没有回来吗?我来跟她说一声,三年级的物理更难,她别掉以轻心。”

要说两个孩子在自己心中的分量,陈铃还得排第一,东东只能排在其后,毕竟陈铃是自己的亲生闺女,见东东如此将陈铃的学业放在心上,何梅很是欣慰,她微笑道:“行,等她从姥姥家回来,我跟她说下。”

东东又向前抱住何梅,何梅低声道:“抱一会儿就行,不能干那事。”东东贴在她的胸口“嗯”了一声,抱了片刻,东东道:“那妗子,我先回家去了。”

何梅“咦”了一声,东东问怎么了,何梅笑道:“没事,只是难得见你这么老实。”

东东作势要抓她的奶子开玩笑道:“不老实怎么的,妗子不想给,难道我也跟我舅一样用强吗?”何梅伸手虚打一下道:“你那天果然又偷听了!”

东东确实不想用强,他不想再因这事惹妗子生气进而失去她,但更多的是在几天前他刚在娘那里发泄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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