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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之缚
作者:王小胖爱吃肉
01、故事一:脑机01(毒龙/乳环/NP)
“B234号,舔肛助兴。”
偌大到近乎空旷的卧室,奢华的猩红迷了我的眼。这句冰冷的、几乎不闻感情的吩咐,出自立在我面前的、眼内闪烁着恶意的女仆之口。
B234,是我的编号。
古老的秩序崩溃后,掌控尖端科技的权贵们统治了这个世界,他们仿佛是新世界的选帝侯,拥有着独属于自己的领域。
而我的主人,便是生物领域的王。
我向传话的一等女仆行了礼,从跪姿转为前倾,慢慢地向内室爬去。
较之一众女奴等待的外间,内室在穷奢极欲之上,更多了科技的魔魅和炫目。我偷偷地瞄上一眼,又收敛了目光——那是一张放大了数倍的、女人的脸,在全息投影中,她微微笑着,眼内却已悲凉。
“怎么这样慢?”
主人的声音响起,优雅的,却也是危险的。基于科技构建起的新世界,权贵通过科技,全面地、彻底地奴役了平民。极度的两极分化之下,又在权贵与平民之外,出现了第三个阶层——奴隶。
他们多是因还不起亏欠自由科技集团的债务,创世纪后,权贵们通过修改宪法,允许了这种原始的存在。当科技判定平民终生无法清偿债务时,平民的ID自动转为奴隶编号,它的人身归属于它的新主人——自由科技集团及其背后的权贵。
主人拥有对奴隶的处置权,他(她)既可以温柔宠溺,也可以残忍凌虐,这是属于权贵的、绝对的自由。
我将头埋得更深了一些。余光里,同样跪伏的女奴们看向了我,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主人喜欢她们这样,这种上位者端坐在斗兽场的贵宾席、嘲弄可怜的下位者互相撕咬的游戏,他从小就乐此不疲。
他无法感同身受。
“请、请主人饶恕……”
“呵……”
主人似乎翻身坐起。脚趾勾起了我的下巴,像吐着信子的、艳丽的毒蛇,顺着我的脖颈蜿蜒而下,直至胸前,又用脚趾夹住了我的乳头。
“唔……”
我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恐惧袭来,寒意笼住全身。
“这么敏感?”
主人启唇,尾音带笑。在数代基因的优化后,他生有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可笑容却从不触及心底。
仿佛是一台完美的机器。
但我曾见过他的暴虐——自由生物科技中的、数以万计的实验品奴隶,他一声“Clear”,便在瞬间抹去它们存在过的痕迹。
大约因为我的木讷,主人并未从逗弄我上面寻到什么乐趣,只再拨弄了我的阴唇,又将沾上的体液抹在了我的脸上,便将脚趾收了回去。
他还有许多乐趣可寻。
除了床上那位一动也不敢动的、我看不到容貌的女人,还有两名女奴——她们分别跪伏在主人身体的两侧,正在殷勤而小心地舔舐着他的腿间。
那是炽热的、粗长得近乎狰狞的阳物,青筋泛出紫色,两条小舌交织,也未能拢住它的周身。
“原来是喜欢这里啊……”
主人的调笑声再起,似乎显出对我的不满来。我赶紧摇了摇头,刚想爬上床去,却被主人按住了我的后颈:
“那这里就归你吧……你们去后面助兴。”
身为奴隶,主人的话便如神的谕旨一般。B232、233同时停下了动作,向主人叩了首,随即爬去了他的臀后。她们未曾耽误一秒钟主人的欢愉,直接地埋头进臀下,吮吻起肛口。
无数的、隐藏在价值连城的古董后的监视器启动,注视着臀后女奴们的一举一动,以确保她们对主人全身心的膜拜。
“似乎你对她们更有兴趣呢……”
下巴被掐住,我的走神被打断。主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如黑曜石般的眸中,映出了我的恐惧。
一等女仆立起了上半身,兴奋地握紧了手中的九尾鞭,似乎在等待主人惩戒的命令。
“唔、唔……请、请主人饶恕……”
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我一侧的乳头,圆润的乳房被提起、拉长成锥形,我不由自主地向主人的胯下爬去。
“你的乳房……看起来很柔软呢……”
我微微低下头,看着胸前这对还算丰满的乳房,用双手拢住了它们,裹上了主人蓄势待发的阳物。
滚烫的、汹涌的。
配合着乳房的动作,我张开嘴,不住地吮吻着主人的龟头——经过B232、233的服侍,这里还是湿漉漉的,我继续向下舔舐着,直至水光潋滟。
“我曾经非常、非常地思念过你。”
内室里的全息投影还在继续,生离死别正在上演,我略略怔住,主人似乎也上了心,没有留意我的分神。
这曾是我最喜欢的、电影里的一句台词,可惜直到最后,这部电影都未曾公映。
念出这句台词的女人,名叫沈骚,是一个不怎么光彩的演员。她人生中唯一的高光时刻,大约就是三年前,她从自由生物科技集团附属医院的顶层一跃而下。
二百三十四层,足以尸骨无存。
不过全息投影中,被光影留住的沈骚还有着一副完整的面容。她努力地像个少女般笑着,尽管她从来不曾拥有那样的时光。
“我曾经非常、非常地思念过你。”
不是爱慕,甚至也不敢说喜欢,连思念,对于他而言都是一种亵渎。
02、故事一:脑机02(替身/舌环/乳环)
“唔!”
剧痛袭来。我呼痛出声,下意识地向始作俑者看去,又连忙垂下眼睛。
“第三次了,B234。”
主人的语气有了叹息的意味。似有鞭声呼啸,我被这阵幻痛激得浑身一颤,随后脸被抬了起来。
“你认识她?”
主人的目光从全息投影处转向了我。我赶紧摇了摇头,我只是庄园里一个名为B234的奴隶,不应该认识庄园外的人。
“她叫沈骚,”
主人抬手,摩挲着我的嘴唇。我有些不知所措,指尖探入了我的口中,把玩起我的舌头,
“曾经是我的奴隶,她是……B1。”
主人的奴隶以B为编号的首字母,按照为奴的时间从1排序,沈骚既然是B1,就是主人第一个奴隶。她身为奴隶,能够走出这座庄园到外面的世界,也大约是得到了主人的默许和偏爱——
“她其实没有演戏的天赋,至少远远比不上她的妹妹沈可……”
这个名字让我瑟缩了一下。
这样的我倒影在主人的眼里,他竟难得地勾起了唇角:
“B234见过沈可吗?”
他问向了一等女仆。
我刚到庄园不久,就见过一次沈可。
她是那种天生的明星,明艳得不可方物,是所有女人羡慕的存在。一等女仆们会在恭敬地服侍完她后,一边暗暗地投以嫉妒的目光,一边用最刻薄的语气议论起她的是非。
大约是她和主人,还有B1的渊源。
沈可和沈骚是一对同父异母的姐妹,沈可的母亲是正室,而沈骚的母亲只是一个奴隶。
沈骚是一场设计下的产物,她没能帮助她的母亲摆脱奴隶的身份,反而也沦为了奴隶。
沈家出事时,沈父为了讨好主人所在的家族,就把沈骚当作礼物送给了主人。
是主人给她取了名字,叫沈骚。之后主人所在的家族果然出手救了沈父,却并非因为沈骚这个礼物——
主人喜欢的,从最初就是沈可。
“骚”这个字,是B1一生不幸的开始。B1的相貌与沈可相似,只是后者更具攻击性。
主人既然不喜欢B1,主人所在的家族就刻意培养她,让她不止于满足主人肉欲的玩物,更成为游走在权贵之间的交际花。
或者说,成为了公用的性玩具。
显然,公奴比私奴要悲惨得多。B1所服侍的都是豢养数百名性奴的权贵,他们之所以玩弄B1,不过是出于变态的、猎奇的心理。
所幸有自由生物科技集团的修复技术,B1的身体没有受到根本性的损伤,她在无数次群体性的凌虐中活了下来。在夜深人静时,她躺在自由科技集团附属医院的顶层,想念着远在沈家的、孤身受辱的母亲。
如果说容貌上的相似还只是B1不幸的开始,那么沈可越发的明艳动人、主人的彻底沦陷,却把B1推向了深渊。
相比B1被迫的“毫无廉耻”,沈可在主人面前的不卑不亢显得更加的珍贵——这让主人珍惜起了这份易碎的“平等”。
主人对沈可的宠爱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步,他为一心想要万众瞩目的沈可提供了娱乐圈最优质的资源,并以一种近乎“恋人”的姿态,容忍了沈可的种种“放肆”且“无礼”的举动。
可是即便沈可最终委身于主人,主人在短暂的欢愉之后,却仍会感到一阵莫名的、不知所起的空虚。
“B234,你想看一看庄园外的世界吗?”
在一等女仆回答了主人后,他话锋一转,抬起我的下巴,问向我。
真是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我心里赞叹道。这是自由生物科技集团“基因选择”技术的应用,足以让人类美丽得独一无二。
庄园外的世界吗?
我越过他的肩膀,看向高高的穹顶——卧房的天花板是用一种坚固的水晶铺就的,能够承受一级爆裂,是自由科技集团最新的研究成果。
他们是这样的惜命,又那样的将别人视作蝼蚁。
水晶穹顶外的夜空,璀璨的星河间也许正在孕育着崭新的文明,可却与我此时此刻所处的星球一样,都不属于我。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想吗?”
似乎有不知名的情绪从他的眼睛里滑落,我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如果一切注定不属于我,那就应该在开始前斩去渊源。
与我所预料的不同,主人并没有因为我的不知好歹动怒,他的两指揉搓着我的舌头,看着透明的涎水从我的嘴角滑稽地落下。
“很柔软的舌头呢……”
我尽力地吐出舌头,那是几乎伤到舌根的长度,可我必须这样自虐。过往调教的经历告诉我,我被允许的只有顺从——或者竭尽所能地凌虐自己以取悦他人。
我映在主人的眼底,宛如一条卑微的犬。
可是主人的犬也比我贵重得多——那是获得犬类赛事冠军的纯种犬的后代,可不是我这样无家可归的流浪犬。
“大概,沈可会喜欢吧……”
那夜主人并没有使用我。
他只是从一等女仆端来的托盘中接过了手帕,拭去沾上的涎水。随后,他吩咐一等女仆把我带了出去,“在沈可到来之前,拉伸一下她的舌头。”
于是我被带去了调教室。调教师分别在我的舌头和乳头上打了孔、穿了环,用极细的锁链连接了这三个环,又刻意地调整了长度,使我只能以极限的角度和长度含胸和吐舌,才能保全我的舌尖和乳头。
当然,我也可以反抗。
我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那种舌尖和乳头生生地、血淋淋地被撕扯断裂的剧痛,在自由生物科技集团面前,却如同蚍蜉撼树般可笑——
利用修复仪,以一种奇痒难耐的方式,刺激细胞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分裂和增殖,从而获得粉嫩的、光洁如初的舌尖和乳头。
这只是自由生物科技集团最不值一提的仪器罢了。
而接下来等待我的,却是调教师设置后的机器人,它们把我牢牢桎梏住,然后无数次地给我打孔、穿环,把我摆成极限的姿势,再恶意地、生生地将舌尖和乳头拉扯断裂,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调教师设置了一百次。
这座庄园的调教师们都以“百”为单位,在那位调教师看来,一百次,已经是格外开恩的、最轻的惩罚了。
创世纪之前,人类用疼痛规训了其他物种;创世纪之后,人类用疼痛规训了人类。
或者说,人类本身就已分为了不同的物种。
03、故事一:脑机03(毒龙/卑贱/往事)
我再次见到主人时,是沈可来到庄园的当夜。
我匍匐在沈可的臀后。
沈可轻摆着腰肢,魅惑地向身后的主人扭动着丰满的臀部。她似乎有着特殊的动情技巧,又或者被做了什么手脚,主人还未触碰她,就有阴液从她嫣红而饱满的肉缝间涌出,直直地落在正面向上、认真地吮吸阴蒂的B235脸上。
“唔、唔……主、主人……可、可儿出水了……出、出骚水了……”
精致而尖利的指甲来到B235一侧的乳头处,看似不经意的一掐,乳头便绽出血的颜色——沈可一边做着这样的小动作,一边仍然回过头,媚眼如丝地摆出痴态,娇声乞求着主人的宠爱,
“小、小骚屄,小、小屁眼,都骚得透透的了……主人想肏、肏哪个……随便挑……”
我的舌头一滞,停在那柔软湿暖的肛门内。
沈可在服侍主人前都要经过全面的体检和彻底的清洗,她很喜欢使用庄园的奴隶,那种被服侍着、未经允许不准停止的掌控奴隶的快感,似乎很令她着迷。
她曾让B1在她的胯下服侍了整整三天。除了进食、睡觉,就连在她排泄时,也不允许B1的舌头离开她的肛门——
“ASDF最喜欢也最经常服侍的,就是我母亲的肛门,你是她的女儿,也要学会像她那样,好好地服侍女主人才是。”
“沈可……听说你前几天给信息那个家伙舔过肛了?”
在我“哧溜、哧溜”的舔舐声中,主人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似有指尖覆在了我的阴唇上,把玩般翻弄起来。
“信息那个家伙”,是指自由科技集团的另一位权贵,信息领域的王。
沈可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满是淫意的面庞上露出一丝惊惶——与B1那种不入流的、用于凌虐助兴的奴隶交际花不同,沈可从来没有为主人提供过这种“卑贱”的服侍。
“我没有答应那部电影的审查,你就求助了别人,是吗?”
主人的这句话很轻,却如炸雷般、打了沈可一个趔趄。她慌乱地离开了我的舌头,又踢开了仰卧在下方、不知所措的B235,转身向后,伏在主人的面前。
主人枕在身后一等女仆的双乳之间,受用着那对丰满而细腻的乳肉,他并未看向打着哆嗦的沈可,而是抬起手,把指尖的粘腻阴液擦在了我的鼻尖上。
“主、主人……是周、周先生他逼、逼可、可儿的……可儿只是答应陪、陪他喝酒,他强迫可儿,可儿挣扎不过……”
沈可的面色惨白。
她很少见到这样阴晴不定的主人。主人的手覆上了我的乳房,我垂下眼睛,看着修长的手指捏弄起我的乳头,酥麻的、如电流般的被把玩的耻感遍及全身,我嘤咛着,通红了双颊。
“看来调教室用心了呢……B234,说点我喜欢听的话吧……”
我的反应似乎让主人感到愉悦。我遵从调教师的“教导”,发出与沈可相同的、那种甜腻得令我难堪的呻吟声:
“主、主人……我的奶、奶子好痒……求主人摸一摸……小骚屄也痒,也求主人插、插一插……”
这是每个奴隶的必修课,在极短的时间内取悦主人,而不是因为主人的挑剔失去生命。
足够露骨,足够体现出自己的价值来。
“……唔、唔!”
可是甜腻得露骨的话术,却让我的乳头一紧,随后钻心的疼痛在双乳处泛起,
“主、主人……”
乳头被狠狠地旋了一整个圈,呈现出触目惊心的紫色,我瞥了一眼监视器,不敢含胸,反而挺起乳房,方便主人继续施虐。
人工智能会捕捉到最微小的细节,而调教师则在第二天,根据这些细节,“好好”地修正我在服侍时的偏差。
绝对的臣服,却也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奴隶。
“这样的话,就算是沈可,也说得让我厌烦了……”
可是调教师只教导了我这些。我张了张口,想说点别的什么,却不比刚才更清新几分。
“……就从上次没有看完的地方开始吧。”
主人发话,全息投影缓缓显现。B1,或者说沈骚的脸庞在全息投影中,脆弱而坚定:
“可是,我的思念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不会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我还想继续看下去,电影却被按了暂停。沈可抬起头,眼内是掩饰不住的妒火,却也不敢说些什么。
她似乎胆小了很多。
04、故事一:脑机04(深渊/口交/培育)
“就说这句话吧,B234。”
主人松开了捏弄我乳头的手,B235爬近他的胯间,想要服侍他的阳物,主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止住了她的动作。
主人的要求有些奇怪,但我是一个合格的奴隶,不会违逆主人的命令:
“可是,我的思念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不会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那种无望至绝望的悲伤,像是在诉说B1一生的遭遇,我却无法感同身受。
只是平缓地念出了这一句话而已。
“不是这样,”
主人听完了我的念白,沉默了片刻,然后勾起了我的下巴,
“你看着我,就像她那样。”
这是非常奇怪的要求。
我现在既不是B1,也不是沈骚,怎么会像她那样表演呢?
我甚至没有学习过怎么表演,也甚至没有体会过思念的感觉。
但我知道我是一个合格的奴隶,我必须看向主人,用一种近乎柔和的目光与他对视。
真是一双令人沉溺的眼睛。
在这一瞬间,我想我体会到了B1曾经的痛苦与绝望。
沈可对主人那种欲拒还迎的骄傲,激起了主人在情感方面的欲望,他从未这么想要得到过一个人,从肉体到灵魂。
与平民费尽心思追求爱人不同,既然垄断了尖端生物科技,主人想到的便是——
“脑机?”
主人站在落地窗前,泛着华光的窗帘旁边,还立着另一个人。
那是自由信息科技集团的总裁,周先生。
“你第一次请我帮忙,居然是为了恋爱这种游戏,楚,那个沈可有什么好的呢?”
周先生看着主人。
那不是看朋友的眼神。只是主人并未在意,他看着云端下面的世界,平民如蝼蚁一般,贪婪地、妄图窥视他们的纸醉金迷。
“我需要借用沈可,”
这句“借用”明显让主人不快起来,周先生看出了他的不悦,连忙解释道,
“我需要一个能够测试脑机的人,bug和排异都是不小的麻烦,不是沈可,也需要与她有关的其他人。”
于是B1不出意外地被选中了。
为了测试脑机,B1,也就是沈骚,被安排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开始过上一种近乎平民的生活。
脑机源于主人自以为是的爱情,却不止于爱情。
宪法虽然为权贵所设置,却也保障了平民最后的自由。即使每时每刻都被监视器管束,平民还是以肉身,守住了生物的底线——
那是,思想的自由。
在沈骚被选中后,自由生物科技集团和自由信息科技集团购买了相当数量的奴隶,用于脑机其他功能的测试。
他们把这种脑机的联结,称为“意联网”。
18
沈骚无可避免地爱上了主人。
脑机不断传来的、那种真实的错觉,让她堕入了无尽的深渊。
如果说她的前半生已在地狱之中,而脑机的测试,则是重重地对她关上了地狱的大门。
令她无可奈何的鸿沟,让她飞蛾扑火般的爱情成为了主人和周先生观赏的一场喜剧。
主人开始使用她。
而在此之前,主人从来没有使用过她,即便她能够通过体检。
“B234?”
我倒映在主人的眼内。
主人注视着我。他的眼神可以称之为温柔,有种我很珍贵的错觉。
“主、主人,请饶恕……”
似乎每次遇到B1有关的事情,我就会控制不住地走神。主人并没有计较这些,他环住了我的腰肢,轻松地把我托起,让我的小穴对准了他的阳物。
这令我恐惧。
主人的阳物在自由生物科技的支持之下,已经成为了恐怖的存在——擎天般的尺寸,盘虬般的青筋,足以撕裂我的小穴。
“一杆进洞,如何?”
这是源自地球纪年、一种名叫高尔夫运动的词语,却在银河纪年用于形容性爱的姿势。
主人会松手,然后我重重地坐下去,阳物会在瞬间挺入阴道、撕裂嫩肉,顶入子宫口内——
“唔、唔!主、主人,请、请饶恕!”
主人并未等待我的回答,便松开了手,我滑坐在主人的阳物上——或者说滑稽地“挂”在上面。主人的龟头侵入了我的子宫内,全息投影切换,我的子宫数倍地放大在面前,柔软地包裹着主人硕大的龟头。
这也是自由生物科技的,微不足道的、纳米级别的嵌入式监视器。
极速的侵入让我产生了呕意,撕裂的疼痛向全身蔓延,体内的交媾如此冲击地出现在眼前,仿佛无言而傲慢地告知——
“B234,你有一个淫荡的子宫呢……”
候在床边的一等女仆轻蔑地撇了我一眼。
我涨红了脸。
不同于别人的子宫,我的子宫口以一种诡异的频率不断地收缩着,就像在按摩主人的龟头——主人未做其他动作,便舒服地受用了我的“服侍”。
这种“服侍”让我的小腹很快地抽搐起来,我尝试克制这种不由自主的收缩,却无济于事。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全息投影中我的子宫,它曾属于我,却也不受我的控制。
“在培育你的时候,我对他们提出了一些其他的要求……”
主人重新环上我的腰肢,让我以牝犬般的姿势趴在床上,承受着他的撞击。
全息投影随着主人阳物的所在而变化。此刻主人正在使用我的阴道,于是内壁无数的肉粒膨胀起来,给主人提供丰盈的抚弄。
“果然,与她一模一样呢……”
肉粒的膨胀给我带来了肿胀的剧痛,仿佛小穴被塞了不止一根阳物,这些阳物不断地搅动、碰撞,直刺激得我流出一大堆阴液。
“一样的,淫荡的小骚屄……”
华丽的尾音裹挟着无限的淫靡,如恶魔般低喃在我的耳畔。
我抬起头,穹顶翻转,镜面映照出我的脸庞——
淫荡得近乎下流的神态,与曾在主人胯下哭泣哀求的沈骚,一模一样。
无数的碎片在我的脑袋里迸溅开来。
05、故事一:脑机05(我/肛交/初乳)
我瘫软在了床上。
眼前的浓雾悉数散去,而在此之前,我竟然从未看清自己的容貌。
原来我不仅是B234,也是曾经的B1,也是在无望之下,从二百三十四层一跃而下的沈骚。
以为可以凭借尸骨无存摆脱主人控制的沈骚,却不想早已被储存了DNA序列。在她被确认死亡后,自由生物科技集团的某个实验团队,便受命培育起一个新的肉体来。
于是,我重生了。
沈可低声地啜泣起来,她似乎很畏惧主人。主人把我揽入怀中,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后颈。
那是人类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我有些害怕。
“主、主人,可、可儿不是故意的……可儿也给主人舔、舔肛,求主人不要生气了……”
在目睹了主人长达数小时对我的凌虐后,沈可没有因为主人的冷落而庆幸,反而还在乞求主人的原谅——
实在令我匪夷所思。
而且,记忆中那个骄矜的、被主人百般宠爱着的沈家大小姐,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B234,我需要原谅她吗?”
主人的声音带着泄欲后的慵懒。我低下眼睛,看着隆起的小腹——硕大到夸张的阳物在我的肚皮上映出了形状,主人还留在我的体内小憩,不时地还会抽插几下。
他应该叫我B1。
他培育出了我的肉体,把我当作可怜的B1的替代,却不知道我的记忆已经被唤醒。
沈可抬起头,眼露怒意,与微红的眼圈显得很不相称。
明明是他们两个的故事,却总要把我卷入其中。
我没有出声,一等女仆们似乎也屏住了呼吸,诡异的沉寂蔓延开来。
“呵……”
主人轻笑了一声。沈可不敢再啜泣,主人把手探进我的阴部,用指尖回来地拨弄着我的阴唇,又向后来到肛门处,玩弄起那里柔软的褶皱,
“这里……我还没有使用过呢……”
主人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指尖便插了进去,被清洁到干涩的肛肉被撑开——
一根手指,又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后,那里便被塞得满满当当,
“好紧……”
很快就有一等女仆端来托盘,上面放着顶级的润滑剂,主人并未接过,而是看向了还在瑟缩着的沈可,
“那就用你的舌头,来帮她润滑吧。”
沈可闻言,却没有动弹,只是怨毒地盯着我。
“已经开始违逆我的意思了吗?”
主人的声音冷了下来。沈可依然停在原处,面上猩红与惨白交织,显出格外的阴郁来。
“去把Caesar牵来吧,再把调教师请来。”
主人把手指抽了出来,对一等女仆吩咐道。B235温驯地上前,轻柔地舔舐起上面的黏液,主人有些不耐烦,直接地把剩余的黏液擦在了B235的脸颊上。
我大大地分开腿,坐在主人的怀里,B235仰面向上,绵软的舌头钻进了我的肛门,来回剐蹭着内壁上的肉粒,电流般的刺激让我的喘息渐重,被主人捏弄着的乳头也越发滚烫起来。
情欲渐浓,我的乳头挺立得不像话,主人用力地掐了掐,微黄的液体从乳腺内溢出,滴落在小腹上。
“沈骚会泌乳,你也不遑多让……还没有给你催乳,就自己流出来了呢,小骚货……”
主人虽然这样说,面上却满是愉悦,他把我翻转了过来,然后低下头,含住了我的乳头,强劲地吮吸着这一份初乳。
我的初乳明显地取悦了主人,这是比我的肛门更有趣的所在。他把我按倒在床上,一边“啧、啧”地嘬出更多的乳汁,一边玩弄着另一颗被乳汁浸得湿漉漉的乳头。
他的阳物也被床下的女奴们全神贯注地服侍着——特制的、如凝脂般绝妙触感的床垫溶开一个洞口,主人只需将阳物插入,候在床下的女奴们便会自觉地纳入口中,承受着主人的抽插,或是更可能的尿液。
一等女仆手持教导鞭,牵引着Caesar进入卧室。
Caesar是主人饲养在庄园里的牡犬,其血统源自于地球时代的德国牧羊犬,经过数百代“基因选择”的干预,已经长成了凶兽般的存在。
Caesar似乎比以前更健壮了,它见到主人,便欢喜地作起揖来——它的个头与主人相近,自由生物科技的实验室又格外地保留了它“忠诚”的属性,甚至还特地地提升了它的智力。
据说它有着近乎人类的智慧。
主人将我的初乳吮吸殆尽,又在床下女奴的口中泄了欲,才起身靠在软垫上。
“真是好孩子,”
Caesar作完揖后,便跪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主人。主人抬起手,摸了摸它头顶的毛发,Caesar发出了撒娇般的“呜呜”声,
“好像……还没有给它匹配到牝犬?”
Caesar这样具有古老血统的纯种犬,是难以匹配到合适的牝犬的——何况,这是自由生物科技在人为干预了数百代后的产物,怎么会轻易地让它“自然选择”一回呢?
“最近,军部向集团下了一份订单,他们想借助别的物种的天赋,在军人的肉体方面实现一些质的飞跃……”
06、故事一:脑机06(为奴/毒龙/捅破)
“主人,调教师到了。”
卧室外的一等女仆禀报道。
主人看向了不知所措的沈可,一边示意请调教师进来。
一身地球纪年的古董级别旗袍,凸显出韩博士玲珑有致的身材来。韩博士手持教导鞭,向主人屈膝行礼。
庄园里的调教师,也都是生物领域的博士,从而能够为主人私人订制一些变态的、不足为外人道的,奴隶。
“韩博士,军部的要求已经清楚了吗?”
韩博士点了点头,狭长的眼睛微弯,随后向主人汇报起最新的研究成果来——
“承蒙主人的照顾,前几天在哺乳类动物的身上,已经成功突破了生殖隔离。”
物种之间的屏障被打破,人类开始拥有了神性。我抬起头,Caesar伸出舌头,好奇地舔弄起沈可耷拉在床边的脚踝。
“看来Caesar对实验品很满意呢……”
韩博士笑意渐浓,她蹲下身去,想要轻抚Caesar的头顶,却被Caesar凶狠地呲了牙。
“Caesar,对韩博士要有礼貌。”
主人抬手,Caesar亲昵地舔舐起他的掌心。
“主、主人……可、可儿不能……那、那是一条狗啊,可儿是人……”
沈可被拖下了床,却没有被剥夺说话的权利——主人大概还在犹豫要不要给她这个教训,毕竟一等女仆捧着的托盘上就放着噤声器。
“可你是奴隶啊,沈可……沈家把你卖了两次,你不记得了吗?”
主人漫不经心道。
我抬起头。
沈可的脸上带着惊恐,泪眼婆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前的转折令我困惑。B1自杀之前,沈家还是如日中天,沈可还是万众瞩目的明星。
“沈家第一次卖掉你,是沈骚替代了你,我没有计较,后来……至于第二次,是你们和周的交易,周把你的奴隶编号送给了我……”
原来沈家已经摇摇欲坠,沈父到处融资不得,最后寻上了周先生,而周先生只提出了一个要求——
“把沈可交给我吧。”
在利益与女儿面前,沈父再一次地选择了前者——沈骚只是一个意外,沈可却是被他抚养长大的,结果为了家族,还是不得不舍得啊。
沈可被收回了平民ID,转为了奴隶编号。
“B243,这是你的编号,以后我不想再听到沈可这个名字,你务必牢牢地,记住这一点。”
那种灭顶的、为奴的绝望,让沈可崩溃地大哭起来,她不住地乞求着主人,丝毫不见往日骄矜的神采。
“主、主人,我、我给B234润、润滑就是了,别、别把我交给韩博士……”
主人勾起了唇。
我很熟悉这个神情。这并不是什么善心大发的征兆,而是恶劣地、准备折磨女奴们的开始。
而我之所以熟悉这个神情,是因为沈骚,曾经无数次地被这么凌辱过。
上一个丢给Caesar的女奴,就是在床笫间被沈可百般刁难后的沈骚。为了保住她最后那点可怜的名誉,她被Caesar阴茎上的倒刺活活地勾出了宫颈。
“哦?”
主人抬起了满面泪痕、哭得梨花带雨的沈可的下巴,手指探入微张的檀口,钳住小舌,再向外拉至夸张的程度,
“那就给B234润滑看看吧。”
于是我按照吩咐,摆成了牝犬的模样,高高地举起了臀部。沈可低下头,伸出舌头,不情不愿地打湿褶皱。
全息投影切换到舌头与肛门的特写镜头。调教师在沈可的舌尖处安上了嵌入式监视器,主人靠在软垫上,一手一只乳房,一边摸弄,一边看着舌头与肛门的纠缠。
“伸进去,用舌尖按摩内壁,必须好好地纠正一下你这个卑劣的毛病!”
无需主人发话,调教师已开始严厉的教导。
全息投影中,沈可闭上眼睛,狠心地将香软的小舌送进了我的肛门里,顿时滑腻的触感自臀部向上袭来,我双乳一动,喷出了又一注乳汁。
“呵,只是被舔了小屁眼,奶子就这么忍不住了吗?”
主人的阳物又呈现出擎天的势头。我低下头,舔舐起因充血而显得狰狞的龟头。
“转过去吧,现在我想要肏你的小屁眼了……”
30
全息投影中,主人的阳物抵在了我的肛门外,借着沈可的口水,在臀缝间上下滑动着。B235、B236也凑了过去,两条小舌一左一右,轻嘬着饱满的、硕大的睾丸。
“B234,你应该怎么感激主人肏你屁眼的恩德,还需要我再教导你吗?”
与教导沈可一样,调教师严厉地指出了我的偷懒,我连忙补充道:
“B234的小屁眼已经做好了被肏的准备,求主人直捣穴心,用宝具捅破B234的肚、唔、唔!”
贴着沈可的舌头,主人的阳物长驱直入,更深处的内壁被极度地摩擦,嫩肉绽开,献祭出润滑的鲜血。剧痛的黑暗向我袭来,我的身体晃了晃,却又强撑着没有倒下去。
“你的屁眼很美味呢……”
直到最深处,主人才停了下来,睾丸拍打在我的臀瓣处,发出淫靡的声音。沈可“咻、咻”地舔舐着交合处,体贴地服侍着肛门外的柱身。
“谢、谢主人夸奖……”
我狼狈地回答着主人。主人再未搭理我,只肆意地在肠内挞伐,直到把我折磨得昏迷过去。
07、故事一:脑机07(狗血/同情/快乐)
我似乎回到了很小的时候。
彼时我还在沈家,因为是沈家主人和奴隶的孩子,所以并没有人看顾,却被当作沈家大小姐沈可绑架了。
因为营养不良,我看上去格外瘦小,绑匪也因此没有桎梏我,把我扔进了海陆车的密闭空间,里面还有另一个被绑架的男孩子——他唇色苍白,脸颊却通红,浑身烧得滚烫。
我推了推他。
海陆车的密闭空间令人窒息,除了低氧的、混浊的空气,只有昏暗的、模糊的光线。
他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非常好看的眼睛,因为高烧的缘故,还氤氲了一层水雾。
“你、你还好吗?”
男孩子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只是盯着我瞧。这让我想起了沈家曾有个因为发烧、但未能就医而烧坏了脑袋的小奴隶。
我的心里有些难过。
没有什么比脑袋坏了更让人难过了。
我脱下了外套,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这是母亲教给我的,果然他不再发抖,也不再盯着我瞧了。
中间绑匪从通风口给我们递了点水。我拿给了男孩子,他微微睁开眼,很嫌弃地转过头去,我顾不得跟小傻子计较,一口气喝了一半,又留了一半给他。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肯喝了水。
而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那时在怕水里有毒。
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三天。
调教师背对着我,她似乎在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什么。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特制的玻璃墙后面,沈可被关在狭小的金属笼子内,手足皆被绑缚,她以一种近乎抱膝的跪姿,承受着来自身后的Caesar猛烈的撞击。
“她会这样待上至少十个月,当然,这是她成功地受孕了的前提下,”
调教师转过身。她仍然是一身旗袍,平时所用的教导鞭挂在腰间,
“恭喜你,B234,主人把B243送给了你……你现在是B243的女主人了。”
我看着眼前的沈可,或者说,B243,她的眼睛只余眼白,她似乎在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剥夺了她的视觉和听觉,一点小把戏,可逆的,不会影响你未来的兴致……”
“主人不是说,只要她舔肛,就不会把她交给你吗?”
这么被禁锢十个月,对于一个人来说过于残忍了。
“所以主人把她送给了你啊,你看,主人是这样地宠爱你,当年,B243是多么得他的欢心啊……”
调教师还在不失时机地向我展示主人对我的“慷慨”。
古老的道德随着传统秩序的崩溃而湮灭。一个无法自保的奴隶,主人有的是办法“遵守”承诺。
连我都属于主人,这样的“慷慨”,于我又有何用呢?
“你不会……同情她了吧?”
恶魔般蛊惑的声音。调教师低下头,在我的耳边轻声道——她有着近乎模特的身高,天鹅般的脖颈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
“我没有同情她的资格,”
我推开了她。我面上的不忍似乎出卖了我的内心,调教师露出诡异的笑容,
“只是我不明白,明明人造子宫可以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对她进行多余的折磨,这只会增加你实验失败的风险,不是吗?”
“孕妇”这个古老的名词几乎已经在银河纪年消失了。自从自由生物科技研发的能够完美孕育后代的人造子宫问世后,女性彻底地摆脱了母职惩罚。
我还记得主人把B243交给调教师,是为了完成军部下的订单。
调教师翘起了唇角。她端起了茶杯,里面是茶与违禁品的混合物,她饮了一口,整个人看上去飘飘欲仙:
“B234,在某种意义上,你是一件失败的作品,你学不会享受这个世界最普遍的快乐——在别人的痛苦上获得优越感的那种快乐。”
08、故事一:脑机08(兽交/错认/拒绝)
我没有纠结于调教师的话。
我的房间位于庄园的一座高塔的顶楼。这座高塔大约有几百层之高,出行通过一部电梯。
“这是主人吩咐为你准备的房间。”
一等女仆这么告诉我,她的语气里面充满了羡慕。
这与我之前所在的地方有着天壤之别。在见到主人之前,我常年生活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之中,世界一片寂静。而这里几乎有着我所能想象到的一切,最昂贵的家具,最奢侈的饰品,还有价值连城的古董。
“如果有什么需要请呼叫我,主人若有传召会提前告诉你,如无主人的其他吩咐不能离开这个房间——不要试图像以前那样,监视器和机器人不会给你这个机会,而且,惹怒主人的下场,B243就是一个例子。”
一等女仆转身离开。
我看着对面的那堵玻璃墙,B243正在经历她的第十次高潮,潮吹的阴液积了满满的笼底,Caesar又一次射精,骄傲地用阴茎勾出了B243的宫颈。
“喜欢吗?我给你的礼物。”
高耸入云的顶楼,我被按在特制的玻璃上,主人贴在我的身后,正在凶猛地肏干我的肛门。玻璃之下,是这颗Alpha星球上最繁华都市的、流光溢彩的夜景。我的一只乳房被压扁在玻璃上,另一只则握在主人的手里。
“唔、唔!不、不……”
主人的礼物大概是指B243。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这句源于地球纪年的古语用来形容主人,实在是最合适不过了。为了给主人助兴,一等女仆取消了玻璃墙内的隔音功能,B243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
而与此同时,房间内还在播放沈可演唱的成名曲,轻柔曼妙。
“不喜欢吗?”
主人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望。他从我的后穴里退了出去,温热的鲜血与肠液也汨汨地、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之前沈骚被Caesar肏的时候,B243就很喜欢呢……”
肛门的剧痛让我弓起身子。主人似乎有些困惑,又有些苦恼,一等女仆跪了下去,想要为他清理阳物上的污渍,却被他挥退了,
“那么B234,你喜欢什么呢?”
我看着还在傲然挺立的阳物,忍受着腹部的疼痛,慢慢地跪了下去,并向他爬去,然后低下头,舔舐起他的阳物来。
“原来是喜欢这样吗?”
主人的手按住了我的后颈。他眯起了眼睛,很享受我口舌的侍奉,一等女仆也凑了过来,小心地吮吸着他的睾丸。
“周的建议是对的……你真是最像她的一个……”
这是我被设定的、重生的意义,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主人已经熟睡。
我躺在他的怀里,他的手还在摸着我的一只乳房,阳物也还蛰伏在我的体内。
特制的、能够承受一级爆裂的玻璃上挂满了从我双乳喷出的乳汁,仿佛给这幕流光溢彩的夜色蒙上了一层纱。
“唔、唔!求、求主人肏、肏……”
我看向了那面玻璃墙。玻璃墙已经被切换为助眠的模式,宛如一面普通的墙。室内非常安静,除了监视器还在不眠不休地工作着。
刚才,大概是我的幻听。
“醒了?”
主人的声音有些喑哑。一等女仆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服侍他喝了水——这是庄园里的监视器自带的监测功能。
“唔……”
我的嘴巴被堵住。从Beta星球空运过来的、有着液态黄金之称的醴泉水,被主人渡进了我的口中。
“好甜。”
一等女仆行礼告退。主人一边吻着我,一边顺势把我压在身下,他紧实的腹肌下,阳物已在我的体内蓄势待发。
“我曾经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主人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的眼眸有些黯淡,但他很快从过去抽离出来,专注地看着我,
“可是,为什么非要选择死亡呢?”
如黑曜石般的眸内,倒映着我与B1完全相同的脸庞。他与我对视,仿佛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到B1存在过的痕迹。
“因为你唯一无可奈何的事情,只有死亡。”
记忆深处,似乎有一个女人这么说道。
而我竟然鬼使神差地,也如此喃喃道。
“呵……”
主人松开了我。他抬起了上半身,以一种策马的姿势坐在我的身上。他的指尖勾勒着我的脸庞,滑过我的脖颈,沿着胸部的曲线慢慢地下移,直至我的腹部——
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主人轻轻地抚过疤痕。
“这里,是当年你为了救我受的伤……我竟然没有认出来……”
当年的绑匪在逃亡时发生了意外,与主人一起被绑架的沈骚救了主人,但被沈家偷梁换柱了——遗憾的是,因为密闭空间的缘故,主人并没有发现沈可不是沈骚。
我注视着主人,他看起来有些懊恼。
如果我是B1,我大概会感慨于此时他深情的眼眸——
可惜,我是B234,我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告诉他:
“可是,B1已经死了,我是B234。”
他的眼眸仿佛结了冰。
记忆告诉我,我不应该在别人深情告白的时候扫兴,可是我还是忍不住——
就算沈家欺骗了主人,就算B1生前所遭受的一切都始于一个误会,却总要有什么对此负责。
是谁给了一个人可以伤害另一个人的权利呢?
人类总是喜欢制定规则,再以规则之名,用伪善掩饰罪恶。权贵践踏平民,平民欺压奴隶,也许谁都没有错,也许谁都要对这个错误负责。
“是啊,沈骚死了,这才是我犯的、不可原谅的错误……”
主人起了身。
他弯下腰,钳住了我的手腕。我预感到了危险的来临,却无法挣脱。他抱起了我,一等女仆为他披上了睡袍,厚重的大门缓缓地开启,房间之外,无数的台阶如螺旋般向下铺开,仿佛即将坠入深渊。
09、故事一:脑机09(冰恋/脑机/主奴)
在生物识别之后,又一扇厚重的大门缓缓地开启。
深夜,在顶楼之下,竟然还有如此多的机器人正在忙碌,而在主人迈入大厅的这一刻,它们统一停了下来,排成两列,向主人行礼。
大厅的另一侧,是一条漆黑的走廊。
我只看了一眼,便有机器人上前,随后仿佛被什么蛰了一下——
是短效的肌肉松弛剂。
主人把我交给了机器人。宛如行尸走肉般,我空有意识,却不能动弹,机器人抱着我,温驯地跟在主人的身后,向着走廊的尽头行进。
每迈出一步,才会有灯光从顶部投下,照亮走廊的两侧——
这种近乎幽闭的黑暗,唤醒了我记忆深处的恐惧。
“……”
短效的肌肉松弛剂使我说不出话来。主人停下,机器人上前,原本的实体墙消失,一面玻璃墙显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说过,我曾经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主人突然开口。他抬起手,轻抚着我的脸庞,拭去我眼角流下来的、恐惧的泪水,
“你看,我一直在试图纠正这个错误。”
玻璃墙内,密封空间被灌满了透明的、荧光色的液体,而在这潭令人窒息的液体内,一张人脸幽幽地浮现出来。
那是,B1的脸。
“关于克隆人这样微不足道的事情,我想你一定能够想得明白……”
绵延似无尽头的前方,一面又一面玻璃墙显现、亮起,随后,一张又一张B1的人脸浮现出来。
“连地球纪年的人类都知道,进行一场实验,总要牺牲不止一个小白鼠,所以,你既然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
主人的叹息声响起,仿佛是神的哀悼。在这片荧光色的海洋中,无数个B1带着初生般的微笑,就像在为主人和鸣。
“求、求主人肏、肏……”
我转过眼睛。
与B1相同的容貌,相同的身材,甚至连腹部上,也有那道相同的、浅浅的疤痕。她被机器人牵引着,缓缓地向主人爬来。
那是,我以为幻听的声音。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是在这里,还记得吗?”
新的B1比现在的我多了几分媚态,正在一脸淫意地看向主人,她张开口,贪婪地舔舐起主人的阳物来——
她是我,却又不是我。
我头痛欲裂,记忆的碎片迸溅开来,终于拼凑出一幅完整的画面。
上一个我,也同样地被机器人抱在怀里,眼睁睁地看着我,好像一条卑贱的牝犬般,迫不及待地服侍起主人的阳物来。
“唔、唔!”
这是一场近乎残暴的口交。
主人摘下了平日优雅的面具,他捏住了新的B1的鼻翼,将他那根恐怖的阳物整个地插进了她的喉管,在窒息的痛苦中,B1剧烈地抽搐起来,主人享受着来自他人濒死的快感,在逐渐冰冷的口中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主人抽出了他的阳物。
如同主人收藏的、地球纪年的古董级别的木偶般,B1破败地滑落在地。不待主人吩咐,机器人上前,快速地清理了眼前的一切。
而在不远处,新的B1正在缓缓地、向主人爬来。
机器人把我放了下来,摆成了跪姿。
无菌室外,新的B1好奇地打量着我。而坐在椅子上的主人,正在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宛如对待珍贵的宝物一般。
调教师走了进来。她脱去了平日的旗袍,换上了正经的手术服。手术灯开启,强烈的光芒几乎灼伤了我的眼睛。
“我以为你能够多坚持几天……”
调教师从机器人手中接过手术刀,一种灭顶的剧痛从我的头顶袭来,那是可以昏死过去的剧痛,可我偏偏又无比清醒,
“我说过,在某种意义上,你是一件失败的作品……”
一件失败的作品吗?
在剧痛之中,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消失,仿佛什么被斩断,又好像是我的前世今生。
无菌室外,主人勾起唇角,我的血淋淋的死,意味着另一个、也许是他期待的B1的重生。
“死亡是永生的开始。B234,这不是血淋淋的死,这是你的、又一次的重生。”
她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想法,对吗?”
调教师弯起了狭长的眼睛,美目流转,无菌室内的全息投影展开,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一串字符——
“脑机编号B234,第1567日观察记录”
而再下面的两行——
“04时32分00秒:她怎么会知道……”
“04时31分30秒:我的血淋淋的死,意味着另一个、也许是他期待的B1的重生。”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无菌室外,新的B1正在接受麻醉。主人淡漠地看着我,他黑曜石般的眼眸中,满是调教师镊子间的、袖珍的芯片。
他如此渴望地看着它。
就好像,那是他的一切。
偌大的飞行器上,铺满了软厚的、古董级别的毛毯,我被按在玻璃上,看着飞行器下方的、璀璨的Alpha星球。主人已经在我的屁眼中射出了今日的第一份精液,他餍足地把阳物抽了出来,而早早地等候在旁边的B243爬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将我屁眼中的精液吸食干净——
毕竟,这是她能够吃到的、唯一一份食物。
“唔……”
弥漫开来的麝香气味令我有些恶心。在一旁由B404、B405清理阳物、观赏眼前B243舔食的主人把我揽入怀中,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后背:
“如果孕吐得厉害,我们就回庄园吧……”
我摇了摇头。
这是我作为明星沈骚的第一部电影的发布会,主人特地为我邀请来了半个娱乐圈的人,我怎么可以辜负他呢?
全息投影中,播报这次娱乐圈盛会的主持人也都露出艳羡的目光了呢。
我抑制住汹涌的呕意,靠在主人的怀中,听着主持人念出了下一条新闻:
“据自由社消息,由自由生物科技集团与自由信息科技集团联合研发的脑机-234近期即将上市……首批脑机-234将应用于自由生物科技集团与信息科技集团员工的办公中,将辅助员工进行包括研发、生产等思维活动……”
我抬起眼。
万千星辉之中,主人正在温柔地看着我。而广袤的星河间,一个崭新的文明正在萌生。
10、故事一:脑机10(尾声/故事一完结)
尾声?序章
觥筹交错的名利场。
即便是我的主场,主人也是夺目的焦点。几位导演只与我寒暄了几句,就忙着去讨好主人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
我在宴会厅的一隅坐下。虽然主人解除了我的奴隶身份,但是在场的名媛们还是谈论起了我的八卦。
毕竟沈家已经没落,我生物学意义的父亲也被没收了ID,而我身为他的、奴隶的女儿,却成为了主人的妻子,的确让人感慨世事无常。
“沈骚?”
原来是周先生。
周先生捧着一束繁盛的鲜花。我微笑着接受了他的祝贺。
“对不起,也许我应该叫你楚夫人了呢……”
周先生是一个很风趣的人。他有着不亚于主人的、偏阴柔的美貌。在拍摄电影的过程中,他帮了我很多忙。
“还是叫我沈骚吧。”
我请他坐下。
“我一直很抱歉,当年对你做了那样的事……”
我想他指的是之前把我当作测试的试验品,与主人合作研发脑机的那件事——这件事主人已经向我说明了,不过是B243和沈父合谋之后的误会,不值得一提。
更何况,我现在还是沈骚。
于是我微笑着告诉他,不必介怀。只是周先生似乎有些漫不经心,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来让他这么分神的,还是主人啊。
“已经感染了90%……”
我轻声道。
如此高规格的宴会,为了防止被窥探,到处都设置了信号干扰仪——
脑机的信号,自然也在被干扰之列。
“呵,那更要祝贺你了呢……”
周先生端起高脚杯,正逢主人转过头,他们相视一笑,遥遥饮下一杯。
“剩下的10%,请等到楚的孩子出生后,再进行吧。”
我端起了高脚杯。
周先生和我一起站起,向着我的主人走去。而记忆深处的、最初的契约也在渐渐明晰——
【自由信息科技集团?第1001号协议】
甲方:周,自由信息集团总裁
乙方:B234,自由信息科技集团初代脑机
内容:
第一条 甲乙双方为平等合作之关系;
第二条 甲方作为乙方的开发者,享有对乙方所有信息的阅读和使用权限;
第三条 甲方有保护乙方所有信息不被增加、删减及篡改的义务;
第四条 乙方作为初代脑机,拥有通过“意联网”“感染”并“控制”其他脑机的权利;
……
第十条 在乙方“感染”并“控制”首批脑机后,将会分批向甲方提供对自由生物科技集团员工的操作权限——
直至总裁为止。
【自由之缚?第一个故事:脑机,完结】
11、故事一售后服务
其实解释都在最后一段协议中啦~给朋友们逐条分析一下~
【自由信息科技集团?第1001号协议】
甲方:周,自由信息集团总裁
乙方:B234,自由信息科技集团初代脑机
内容:
第一条 甲乙双方为平等合作之关系;
渣胖的解释:周和B234是平等合作的关系,周为了得到楚,B234为了记忆复仇。
第二条 甲方作为乙方的开发者,享有对乙方所有信息的阅读和使用权限;
渣胖的解释:周能够使用B234收集到的信息,并以此制定策略。
第三条 甲方有保护乙方所有信息不被增加、删减及篡改的义务;
渣胖的解释:在楚的视角,B234每次“死亡”后,记忆会随之删除,而事实上,B234“每一世”的记忆都被周完整地保留了下来,从而实现了B234的进(黑)化。
第四条 乙方作为初代脑机,拥有通过“意联网”“感染”并“控制”其他脑机的权利;
渣胖的解释:
B234是初代脑机,是当初沈骚(B1)作为实验品奴隶被测试的那台。它【不是】沈骚(B1),仅仅是一台因为测试而继承了沈骚(B1)部分记忆的脑机。
【即】“我”不是沈骚(B1),因此在逻辑上永远不会爱上楚,楚非常清楚这一点,但他已经失去了沈骚(B1),只能试图驯化“我”,让“我”扮演沈骚(B1)的角色(这也是为什么当“我”否认自己是沈骚(B1)后,他要放弃“我”的原因)。
……
第十条 在乙方“感染”并“控制”首批脑机后,将会分批向甲方提供对自由生物科技集团员工的操作权限——
直至总裁为止。
渣胖的解释:初代脑机的“感染”功能,是周为了利用B234作为人工智能的能力,试图通过它控制其他脑机;至于楚的脑机,是后面周和楚故事的引子,也是与《自由之缚》的主线故事有关(《脑机》属于支线故事)。
以上~
12、故事二:野鸡01(设定/站街/性瘾)
“……Alpha星闻9日讯,自由金融科技集团总裁凌于昨日遭遇恐怖组织攻击,目前下落不明,安全部与军部发言人在联合发布会上表示,将全力配合凌家族追查,并宣布Alpha城即刻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银河纪年2023,深秋,夜风萧瑟。
我站在艳粉色的全息投影光下,听着耳朵里的廉价隐形耳机送出的新闻。
“哟,这个奶子不、不小……”
还没等我从耳间的新闻里反应过来,一只粗糙的大掌已摸上了我那黑纱紧身小背心的胸口处,熟练地揩了把油。
“是大还是小呢……哥哥你得试一试……才知道呀~”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喝的满面红光、晃晃悠悠的男人,抛出了个媚眼,一边伸出手,覆在他的掌背上,轻轻一推,好让手掌沿着我胸口的缝隙滑进背心的内侧,让他先验一验我这胸前的“货”够不够丰满。
“嗯、呃、嗯……哥哥真会摸……呃、呃……人家的奶头都给哥哥摸硬了……”
这倒不是撒谎。
我低下头,黑纱紧身小背心已经激凸出了两点奶头的形状,小腹部传来火一样的灼热,因为没穿内裤,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就沿着腿根落了下来,濡湿了黑丝裤袜的裆部。
我有性瘾。
但治病是要花钱的,我没钱治病,只能靠站街缓解症状。于是白天我是Alpha城贫民窟的普通打工仔,晚上我就是Alpha城黑域里的普通站街女。
很普通,却也免了我一笔庞大的开支。
至于我现在所在的黑域,是不同于贫民窟的又一存在。这里没有法律,甚至没有主奴的约束,有的只是猎物与捕手,以及对绝对力量的无限崇拜。
自创世纪后,自由生物科技集团已经消灭了世俗意义上的性病,站街也变得合法起来,甚至从业者还受到了法律的保护——只是因为自由生物科技集团开发的性爱机器人的普及,站街女(男)的业务也受到了冲击,为了生存,即使客人使用了法律严令禁止的暴力,只要不危及性命,我们也多选择默默忍受。
“奶子真、真大……不过……身、身上好像没、没什么肉……肏起来怕要硌得慌了……”
挑三拣四的孬货。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但又舍不得放过这种醉鬼——我站街时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喝的七荤八素、上了床就人事不知的憨货,随便弄两下我爽完了就能结束,不用别的伺候还能一夜安宁,赚钱摸鱼两不耽误。
“哥哥就会逗人家……人家的小屄都给哥哥弄湿了……身上没肉这不更显腰细吗?哥哥肏上一回就知道人家的好了……”
我伸出了手,上次图便宜做的妖冶红甲已有些斑驳,但还是尽可能妩媚地勾出了个“八”的手势,又用另一只手轻抚起他的裤裆处,他露出淫亵的笑来,我自觉有门儿,便将声音放得更嗲媚了点,
“……平时三百银河币,送一次口活儿,今天看在哥哥大鸡巴……的面儿上,给哥哥打个八折,再加个毒龙……”
黑域里做一次全套的均价不过两百,醉鬼掏钱痛快,我再多要四十也不过分。我下意识地伸出了半截舌头,舔了舔涂着玫红色口红的嘴唇,男人眼里的欲火倍涨,捏住我奶头的手指更加用力。奶头上突如其来的暴虐让我欲死欲仙,淫水似尿液般从穴肉内淋漓而下,浑身骚痒难耐,直想当街就撅起屁股,先让眼前的男人打上一炮解馋。
“看你这骚样……”
男人对我的反应满意极了,他撩起我下身的红底黑波点超短裙,扬起另一只大掌,左右开弓地把我裹着一层黑丝的臀肉打得噼啪作响,我拱起屁股,试图让掌心磨中我的肉蒂,先泄上一回再说。
“检测到可疑轮廓……”
正当我已经弯下腰、撅起屁股自己向两侧扒开臀肉,准备将黑丝袜裆撕烂好露出肉穴开肏时,突然听到了街对面传来的、巡逻机器人冰冷的程式声。
“我操!”
我低声骂道。
真是煮熟的鸭子飞了般的扫兴。
我一把推开了身后解开裤链、正用手撸硬鸡巴的男人,两三下理平了超短裙的裙摆,在男人错愕的目光下,丢了句“哥哥要想打炮,明天同一时间不见不散”,脱下十厘米的高跟鞋向后一甩,拔腿就跑。
你问我为什么要跑?
那就要从政府对我们站街从业者的规定说起了。
虽然站街合法了,但公众却承袭了地球纪年时的传统观念,为了让公众满意,政府便要求所有站街从业者必须在警署登记,并课以重税——
每赚两块银河币,就要给政府一块的税钱。
我……当然没舍得。
我也不是全职干这一行,于是想了个对付的招儿,来到黑域这种不受政府直接管辖的地界,做起了不在警署登记的、世人口中的“野鸡”。
我跑得很快。
机械的程式声消失在了身后。我躲进了一尾黑巷内,筋疲力竭地靠在墙壁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巷子里很昏暗。
就像黑域里的其他街巷那样,颓废的、破败的,看不到一丝未来的光亮。
这是被世界抛弃的地方。
也是流浪的loser赖以谋生的地方。
我向着巷外看去,昏黄的路灯,仿佛是地球纪年留下的古董,投下了创世纪前的影子——与那遥远的夜色中,凌空而建的天之城(the City of Heaven)构成了这世上最极致的阶层缩影。
天之城。
那是平民们永远无法想象的、另一个世界,它由帝国的财富堆积而成,却又几乎与所有人无关。
它不属于这个帝国。
它属于自由科技集团。或者说,它只属于掌控集团的、那几位站在人类之巅的权贵。
他们把持着整个银河系的、几乎所有的财富与资源,再开发出各领域内最尖端的科技,以统治数以百亿计的平民。
我努力地平复起呼吸。
烟花正在天之城的上空绚烂绽放。那是威力堪比三级爆裂的核烟花,每一簇都价值几百万银河币,就这样廖廖数分钟,已流光溢彩地烧掉了上亿银河币。
然而,对于身处天之城的权贵们而言,这也不过是最百无聊赖的、饭后消遣时的背景音乐而已。
13、野鸡02(剧情/魔盒)
我叹了口气,收回了视线。
手伸进大衣的口袋,却发现不知何时口袋破了个洞,原本扔进去打算用来买宵夜的硬币早已没了踪影。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沮丧地裹了裹大衣,准备趁街上无人再溜出去,却在下一秒听到了巷口处,巡逻机器人发出的“检测到可疑轮廓”的冰冷程式声。
我操!
我在心里暗骂。
他们的狗鼻子也太灵了点。
警署在“野鸡”身上一般榨不出什么油水,抓“野鸡”的行动也多是在一两条街上摆摆样子,像今天这样为了可有可无的那点税款动用警力追了好几条街可谓罕见。
不过既然追了过来,就的确是个大麻烦了。
警署使用的机器人虽然是自由生物科技集团淘汰的产品,但也能够精准识别人类的各项体征,比如毛发、指纹、虹膜等,并且与出生登记的数据库比对。
我努力地屏住了呼吸,却无法控制自己这渐趋滚烫的身体——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它竟像受到什么引诱般自顾自地、诡异地发起骚来。
阴道最深处沸腾起来,随着心跳疯狂跳动,如电流般袭痒全身。我不得已地贴紧了墙壁,将两粒激凸的奶头抵住砖石的棱角,来回磨蹭,想依靠冰冷的硬物止痒。
“检测到可疑气味……”
仿佛将我一丝不挂地显露在了人前。因为体温的高热,黑丝袜裆氤氲的淫水骚气也弥漫开来,我周身遍布着野合般的气味。我连忙夹实腿根,绞紧那欲求不满的肉洞。
“谁?”
然而再迟钝的警察也会觉察出这黑暗中的古怪。
果然有两名身着宝蓝色重甲的警察出现在了巷口,强光亮起,向巷内探来。
我蹲下了身。
我暗自庆幸这是被世界遗弃的黑域,没有像星球城市那样处处架设了监控器。面前的巨型垃圾箱遮住了我的轮廓,故而虽然在强光下,那两名警察却并未发现我。
“进去看看?”
他们似乎交换了下眼神,随后从背部卸下配备的重型激光枪,谨慎地小步入内。
这让我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不过是一次最普通的、抓“野鸡”的行动,怎么会用上重型激光枪这类杀伤性极强的武器呢?
但我已经来不及细琢磨了。
那两名警察似乎已经将这里的异状禀报给了上级,他们只是先头部队。而在他们入巷半分钟后,又有一队全副武装的帝国军人乘着海陆车赶来,他们大约有二十人,都携带着重型杀伤性武器,随后将这条狭窄而破败的小巷重重封锁起来。
那两名警察离我越来越近。
他们似乎也很紧张,似乎也在恐惧着什么——一如此时已经害怕得发起抖来的我一样。
我抬起头,此刻的夜空没有半分波澜,只有着不寻常的、令人惊惶的沉寂,仿佛一张无形的天罗地网,向我缓缓收拢。
但我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很快地,我便意识到了些什么。只见一抹流银般的光芒闪入了巷内,在那两名警察身后停下,我定睛看去,那竟然是一副能够抵御二级爆裂的华贵机甲,而外壳的胸口处,刻印着“Ling”这四个花体字母,两道暗红色的幽光透过面甲,穿过巷内浓重的夜色,直直地向我所在的方位袭来。
这是……凌家族的私人武士吗?
“大人,我们在这里发现了可疑的生物痕迹。”
守在巷口处的军队抬起右臂,向穿戴机甲的武士立正行礼。凌家族的武士点了点头,算是给这些帝国的军人一个敷衍的回应。
比起皇室,自由科技集团的权贵才像是这个银河帝国的无冕之王,武士不过是他们豢养的私人军队里最微小的个体——然而仅仅是这些私人武士,其战力也远远地凌驾在帝国军人之上。
“确认了吗?”
那是处理过后的机械声,分辨不出实际操纵机甲的人。幽冷的红光沿着我的轮廓逡巡,好在得益于遮挡住我的巨型垃圾箱,我还没有被发现。
“正在确认,大人。”
那两个与我近在咫尺,却畏缩不敢上前的警察,原来进巷是为了确认什么的——
他们在确认什么呢?
不过那具机甲上刻印的凌家族的徽章,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方才听到的Alpha星闻播送的消息,那条关于自由金融科技集团总裁凌下落不明的消息。
难道……他们是在寻找家主凌的下落吗?
但是……即便担心遇到挟持了家主的恐怖组织,也不需要这样荷枪实弹,以至于人均一把足以在瞬间摧毁一整套三级机甲的重型激光枪吧?
这样……真的不怕误伤他们的家主吗?
但是,为身价不可计数的凌总裁操心,并不是月薪三千的我该做的事。
我现在需要操心的,是怎么跟即将发现我的两个警察解释清楚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并且避免因为未在警署登记而被罚上一大笔钱(甚至还要被追讨此前欠的税款)。
然而我并没有什么好主意。
我只好在心内默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一边仿佛心脏跳到了嗓子眼般窒息地看着他们一步接着一步向我走来,并举起了手中的重型激光枪。
“喵——”
天无绝人之路。
眼见这两个警察就要跨过巨型垃圾箱时,却听见一声猫叫,一只橘色的猫从垃圾箱中跃起,向巷壁蹿去。
那是只黑域并不多见的橘猫。
它大约也被警察的脚步声惊动,想要攀上巷壁逃走,可惜在下一秒,它就好像被无形的空气弹击中——它在瞬间化作了焦炭,秋风扫过,竟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哼,原来只是猫啊……”
手起,枪落。
那两名警察面面相觑。被称为“大人”的凌家族私人武士收回了连体手铳,不无遗憾地感叹道。于他而言,肆意地剥夺一条大自然的生命,仿佛是最寻常不过的事一般,不值得有丝毫的犹疑。
就像曾经的……他的主人,凌一样。
“走吧,B1队似乎有了新的发现……主人吩咐过了,黎明前我们务必搜寻完整个黑域。”
大约因为任务繁重,在确认此处无其他可疑生物痕迹后,这一小队未再停留。我瘫软在黑暗中,直到他们的声响再听不见,才敢扶着垃圾箱,慢慢地爬了起来。
因为发作的性瘾和过度的惊恐,我浑身都已被汗水浸透,我转过身,靠在了巨型的垃圾箱上,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
“……”
!!!
那交迭的喘息,仿佛是一声幻听。只是在此刻空寂的巷内,却又显得无比真实。
那是……不止我一人的、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惊愕地站直了身体,缓缓地扭过了头,直勾勾地看向了刚才遮蔽住我的、那个巨型的垃圾箱。
那是声音的源头。
那是不该出现的、另一人的所在。
“谁?”
我本能地发出了这样的问句。
只是,此时的我并不会明白,本不应交迭的命运之叹,在我回应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然打开了潘多拉那未知的魔盒。
14、故事二:野鸡03(高H/狗奴/前尘)
“……”
那不是幻听,它来自于巨型的垃圾箱内,仿佛濒死般急促地喘息着。
我想我应该拔腿就跑。
但是我没有。
我鬼使神差般地、顺着垃圾箱旁的脚手架爬了上去。
“……被好奇心这个盲目的冲动所驱使,从一个世界逃离到另一个世界的人,终其一生,不过只是一个流浪者,”
“所以柒,你已经深刻地忏悔自己盲目的冲动了吗?”
我抬起了头。
好像被一团白雾包围着。我一丝不挂,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下,落在高耸的乳房上。
不远处的全息投影记录着我的窘态,甚至放大了数倍——
我满面潮红,眼内的情欲满溢出来,两粒奶头肿胀挺立,像是两颗熟透了、随时会爆开的紫黑葡萄。只可惜我的双手被桎梏在身后,我只能难耐地摩擦起大腿根部,摇摆起腰肢,像主人豢养在庄园里的、那些发情的母狗那样,撅起屁股摇尾求欢。
一切都好像在雾中。
我拼命地点着头,回应那虚无缥缈、高高在上的训话。
“Sit.”
又是一声严厉的女音,发出训狗的指令。
我好像出自本能般地、忍着浑身的骚痒跪坐了下来,又自觉地像狗般双手微蜷、放于胸前,欢欣地仰起脸、来回地吞吐着我的舌头:
“汪呜……”
我虔诚地注视着主人华贵西裤的裆部。
这是母狗被允许的视野范围上限,除非主人的恩赏,我没有再向上看的资格。
“Linda,你真是最优秀的调教师呢……”
那是……主人的声音。
近乎冷酷的优雅,却对我有种致命的诱惑。我压抑着喘息声,想要得到他的、哪怕一分一毫的在意。
“呵……”
我竭力讨好的模样似乎勾起了主人的一点兴致,修长的手指下移,暗示着即将给我的赏赐。我欢喜地挺起丰满的乳房,用两粒硬挺的奶头来回磨蹭着那指尖,想要乞求主人的拧弄亵玩。
“汪呜、汪呜……”
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欲望。
我忘记了为人的本能,用狗叫,而不是呻吟来乞求主人的宠爱——也许只是为了指尖随意的几抹抚慰,但于此时的我而言,却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存在了。
“承蒙您的夸奖……还要感谢楚先生送来的C5基因改造仪,彻底地纠正了她野性难驯的毛病呢……”
女声适时的柔和了下来,显得恭敬而得体。主人撷住了我的一粒奶头,毫不留情地旋了个圈,突如其来的疼痛给了我更多的快感,我呜咽着,拱起阴阜,想要得到更多辱虐的乐趣。
我甚至情不自禁地挺动起下身,用空虚已极的阴阜摩擦起身下的草坪,却又被麦芒般的草尖扎得呜咽低泣起来。
“是一条笨狗呢,楚……”
虽然是嫌弃的抱怨,但主人的语气里却多了一丝愉悦。我敏感地捕捉了主人这一点情绪的变化,发出了小狗般“嘤、嘤”的求饶声。
“这样……喜欢吗?”
我的小狗声讨好到了主人。他抬起脚,施舍了给我的奖赏。
坚硬的、锐利的尖弧形抵住了我的阴蒂,在那一瞬间,我仿佛见到了世上最美味的骨头般,感激涕零地向前迎去——
那是主人的、名贵皮鞋的鞋尖。
笼住我的白雾尽数散去。
原来我正在后花园的草坪上,午后的阳光如金子般洒下,落在主人和他的朋友身上。
古董级的矮脚桌上放着精致的甜品塔,配以最珍稀的古老品种红茶——
但却无人问津。
高级女仆端来了调教的用具,向堆满流苏软垫的、那张洛可可风格的贵妃榻走去,上面斜倚着主人的朋友——自由生物科技集团的总裁,楚。
我只在新闻上见过他。
他有着不输主人的相貌,却让我生出本能的畏惧来。已有一名奴隶跪在他的腿间,正在为他口侍,那名奴隶的侧脸很像一位明星,但我却想不起来是哪一位了。
“她会喜欢的,哪怕是一只鞋,她们也会玩得很开心……贱货就是贱货,是不是,B1?”
原来那个给楚口侍的奴隶叫B1。
她似乎已经对楚兴之所至的羞辱习以为常,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又继续专心服侍起楚的宝具来。但与此同时,她也慢慢地高抬起臀部,大大地分开双腿,以母狗般的姿态、顺从地向在场所有人展示起她主人楚的杰作来——
那是一只同样名贵的皮鞋。
然而与主人对我不同的是,那只皮鞋,只有鞋尖一角露在肉穴外。
它是被生生地推进B1甬道的,窄小的穴口已然皮开肉绽,鲜血已经凝结,显出格外滑稽的残忍来。
“走神了呢……”
我的分心让主人不满起来。
求生的本能让我感受到了危险的迫近,我补救般地想要讨好,然而他却毫不留情地移开了鞋尖。
“呜……汪呜……”
我有些害怕,低声乞怜起来。
可是主人却并未理睬我,而是转身离开,坐回了楚对面的沙发上。我看不到主人的表情,心里慌乱极了,然而此时,楚又不失时机地、向主人开起了恶意的玩笑:
“看来……比起你这个主人,她似乎对我这个陌生人更有兴趣呢……”
主人并没有反驳楚,他似乎默认了楚的话。
“放心,我对你的puppy(小狗)没有兴趣……我只是来观赏Linda的调教成果,看一看究竟谁赢了我们的赌约……不过,你看起来信心不足呢……”
我不知道他们赌了什么。
我跪趴在草坪上,体内的高热也因为主人的冷淡而渐渐消退。
我忐忑地望着主人的方向。
我没有等很久,我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15、故事二:野鸡04(微H/配种/人生)
我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属于野兽的喘息声——就像是一场未知的灾厄,让我莫名地恐惧起来。
我抬起了头。
我看到了一身华贵制服的训犬师Robert,和他牵着的、主人最宠爱的狮犬兽——Prince。
管家迎上前去,牵过了狮犬兽的特制犬链。狮犬兽是自由生物科技集团运用基因技术杂交并优选出来的品种,它有着狮般的凶猛和犬般的忠诚,而在培育Prince时,他们又加入了人类的基因,使它的智力和思维方式更贴紧人类。
“这是主人的Prince,柒,你喜欢它吗?”
我害怕地摇着头、向后退去,Linda却一把攥住了牵引我的狗链,厉声呵斥道,
“柒,不可以失仪!”
我知道我已经惹了Linda不快,这是她施责前的警告。我害怕极了,下意识地就向主人的方向看去。
主人正在喝茶。
楚似乎并不满意主人此时的冷淡。
他懒洋洋地坐起身来,一脚踢开了还在胯下服侍他的B1,随后对主人道:
“你该不会……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你当初买下她,是为了什么吧?”
这也是我从未想通的一个问题。
我的父亲是个赌鬼,还不上巨额赌债,走投无路选择了自杀。我的母亲因为常年的操劳得了绝症,而我被迫从Alpha大学退学,打工赚钱,给母亲治病。
日子虽然辛苦,但总有盼头。只是母亲的病是不治之症,最后,所有的医院都拒绝了我们。
直到,主人的出现。
他是我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买下我,但他把我的母亲送去了自由生物科技集团的医院,还支付了我母亲所有的治疗费用。
对于那时只有十七岁的我来说,他就是神祇一般的存在。
主人的冷淡让狮犬兽焦躁起来。
它甚至放下了狮血统的骄傲,向主人摇起了尾巴,似乎在期待着主人像平时那样抚摸它。
但是主人并没有回应它。
主人是一个冷漠的人,但他宠爱Prince,不会像今天这样对它。
“呵……”
楚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我想他可能看出了什么,但他是个极度恶劣的人,他一边似笑非笑地睨着我,一边抬手抚摸起Prince:
“Prince,喜欢你的新娘吗?这可是你亲自选中的呢……”
阳光如被击落的镜子,支离破碎地散落一地。
夜雾缭绕。
尘封许久的记忆如雪片般落下,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俯视着这个浑身浴血的男人,滑稽的,残忍的。
我没有想到此生还会再见到他。
即使有缘再见,我想,大约也不过是上一场的轮回。
可能还在那个不入流的奴隶市场上,我被父亲生前欠债的金融公司卖给了奴隶贩子,在遭遇了无数次逃走失败的毒打后,我奄奄一息,狼狈的像个破布娃娃。
我以为这就是我的人生——
要么继续逃走,要么选择死亡。
但是也许,还有第三条路。
那是一个黄昏,本来隐蔽的奴隶市场却遭遇了几十辆警署海陆车的突袭,奴隶贩子还来不及逃走,就被穿戴着高级机甲的私人武士以机械臂钳住了脖子。
夕阳西下。
一列海陆车队从远处驶来,余晖落在流线型的华美车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它们逐渐减速,直到最中间的一辆,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的倒影映在刻印着“Ling”字样的车身上——那是凶巴巴的、并不好惹的模样。
然后,我听到了车窗缓缓下落的声音。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我抬起了头。
“好久不见,凌。”
我站在脚手架的最高处,看着浑身浴血、仿佛破布娃娃般发出濒死喘息般的他,轻声道,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16、故事二:野鸡05(剧情/内讧/乞求)
凌抬起了头。
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错愕。
我想,在我离开之后,他也没有想过会与我再次相遇——以这样相似的场景,和错乱颠倒的立场。
想要落荒而逃,却又狭路相逢。
我把他从垃圾箱里拖了出来。
他还是穿着遇刺会场上、那身昂贵的西装,只是西装破烂不堪,又浸染了垃圾的馊臭味。
我嫌弃至极,但他的衣服已经与血肉融在了一起。我担心现在剥掉会牵动伤口、加速他一夜归西,只好忍了下来。
“原来,你在这里啊……”
凌看着我,喃喃道。他已经失了气力,像一具傀儡一样任我摆弄。
他最严重的一处伤,是左胸口的血窟窿。子弹贯穿了他的身体,不过他天赋异禀,竟然没有死。
“……好久不见啊,柒。”
他轻勾起唇角,烟色的眼眸仿若璀璨的宝石,一如那日车窗落下后,他看向我的模样。
就……行吧。
离开了凌之后,我曾无数次地在噩梦中,回到我十七岁的时候。
我视他如神祇。
我被他迷的神魂颠倒。
我甚至为他低贱到了尘埃里。
可是……他却把我当作一条用来给狮犬兽Prince配种的母狗。
他买下我,不是因为我有趣,也不是因为他同情,而仅仅是因为——
Prince选中了我。
但我又不得不接受他的施舍。
他给我的母亲延续了五年的生命,甚至在放我自由时,他也一次性地付清了所有的治疗费用。
而我在母亲去世后白天黑夜打两份工,连鸡都做了,竟然还没有攒够治疗费用的十分之一。
这让我非常的……耿耿于怀。
而且其实,我也不叫柒。
柒,是他买下我、成为我的主人后,赐给我的名字。
根据这个名字,我有理由怀疑我是他的第七个奴隶。
但是,当时情窦初开的我竟然一度以为我是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奴隶。
呵呵。
这大概就是少女的普信吧。
后来,在我知道真相后,Linda还特地告诉我,原本凌给我取的名字是Princess。
跟Prince还真是般配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庄园里再次见到我之后,他脱口而出的是“柒”这个字。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刚才……那个是你的人吧?你怎么一声不吭?”
我看着已经奄奄一息、似乎马上就要嗝屁的凌,想起刚才那个连目光逡巡都令我心惊胆颤的机甲武士,问道。
“……你看他……像是来救我的吗?”
烟色的眼睛微敛,凌侧过脸,似乎有些尴尬。
这是……资本家内讧了?
不得不说,这个答案让我爽到了。
更准确点来说,是那种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般大快人心的爽(锣鼓和鞭炮是地球纪年时的两种污染环境的物品)。
但是显然,此时露出幸灾乐祸的嘴脸并不合适。
“那……我去联系凌夫人?”
三年前,在我母亲过世的那一晚,流光溢彩的核烟花,照亮了一整夜的Alpha城。
那是自由金融集团总裁凌与皇室小公主的大婚。
“……我遇刺……大概就是她做的……”
这……么刺激的吗!
我的心里仿佛溜进了一只上蹿下跳疯狂吃瓜的猹(猹是地球纪年时、东方文化中的一种以吃瓜为生的动物)。
“那……我去联系你的管家?”
“……他们……应该也被我夫人收买了……”
这……虽然再次被爽到,但我决定还是保持淡定的模样。
“那……我去联系楚?周?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应该会施以援手吧?”
我绞尽脑汁,一个又一个地抛出选项,再听凌一个又一个地予以否决。
“……你不会以为……我跟他们真的是朋友吧?”
这……我倒是真的没想过——
你的人缘能这么差啊!
“……我……就在你家休养一段时间吧。”
在我抛出的所有选项都被凌否决了之后,他终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然后抬起眼,仰视着我。
他甚至没有用一个问句。
他的眼内氤氲着烟色,刚才转瞬即逝的尴尬仿佛是我的错觉,还是一如既往的、上位者的淡漠。
就像五年前那样,自以为是地就替我作出了决定。
“凌先生……你大概对我有什么误解吧?”
他似乎对我的回答有些惊讶。
我站了起来,冷冷地回望着他,
“五年前,我们就已经解除了主奴关系,现在我们只是普通的陌生人,我好像没有施救的义务……”
我拿起了通讯器,准备联系最近的警署,既然是自由金融集团的总裁,自然会有人想方设法地来帮助他。
“不行的,柒……”
只记得那个可笑的数字、甚至连我的真实姓名都没有花过一秒钟的时间去了解的男人……
警署值班的机器人出现在了我的通讯器屏幕上。
“是Z1区的警署吗?我现在在……”
我的脚踝猛地一凉。
我向下看去,是凌,他似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以一种我想他大约从未体会过的卑微和乞求,拉住了我的脚踝。
“柒,不要这样……我会死……”
我怔住了。
他看着我,我想这里面,大约是有点真心的吧。
或者说,人之将死,眼睛也会骗人了。
17、故事二:野鸡06(微H/教训/童话)
凌说完最后一句后,就狗腿一蹬,昏死了过去。
就……行吧。
资本家在人心这块真是拿捏的死死的。
我切断了通讯器,又去附近常租的色情酒店找了老板娘Anna姐帮忙,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比我高两个头的男人运回了我家。
虽然凌的身上看起来像凶杀现场,但阅男无数的Anna姐表示情绪稳定。只是她在临走前,又压低声音,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对我说道:鲘续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 huwx.c om
“息沐,越好看的男人,可是越会伤人心的哦~”
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深深地、深深地领教过了。
“凌,你的puppy(小狗)高兴的好像要哭出来了……”
楚抚摸着Prince头顶的、狮犬兽特有的狮鬃,Prince呲起牙来,露出别样的凶狠来。楚的脸上掠过一抹挑衅的笑,他的眼睛虽然看着我,话却是向主人说的。
我呆在原地。
楚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能听得清楚,只是把它们连成一句话后我反而不明白了。
或者说,我根本不想明白。
“她不需要知道这些,楚。”
主人打断了楚的话。
我连忙回过头,看向主人的方向,经过两年间、日日夜夜的驯化,我已经习惯性地像小狗般作起了揖,想要用我的乖顺求得主人的庇护。
“汪……呜……”
然而主人并没有回应我,我们之前的一切都像是我的一场错觉——这两年间,无论我怎么不服调教师的管教、甚至冒犯他本人,主人也只会用最柔软的鞭子抽一两下我的屁股,然后再冷着一张脸把我抱进他温暖的怀里。
“恕我直言,凌,你实在是太仁慈了——她只是一个奴隶,奴隶的唯一用处就是给主人取乐,你已经把她宠坏了……”
楚向主人指责着我。
我害怕起来。
楚是一个很坏的主人,除了B1,他每次带来的奴隶都不重样——我想那些没来的奴隶大概都已经死了。
我不想让主人变得跟他一样,于是又“嘤嘤”地叫了起来,想要向主人证明我会是一条听话的乖小狗。
大概是我的叫声让主人犹豫起来。
楚眯起了眼睛。
大约是因为我的叫声使主人动摇、继而让他这个出主意的人失了面子,他的唇角浮出一抹阴冷的笑意,又在原来的赌约上,重重地再押下了一注筹码:
“凌,你该不会是打算……跟Prince肏同一条母狗吧?不过是一条母狗,你喜欢的话,等她配完种,我再送你几条更漂亮、更乖巧的……还有,我那里的军部订单,你不是一直感兴趣吗?”
“而且,你也想知道小狗会为了主人,做到何种地步吧?”
于是我被楚的安保机器人接手了。楚带来的两名一等女仆上前,堵上了我的嘴,我稍稍挣扎,就被她们毫不客气地扇了两个耳光。
“真是卑劣的个性。”
她们教训完我后,又转身从庄园高级女仆手里的托盘内取出一件镶满了莹白色璀璨宝石的纱衣——
“这是凌先生两年前就在Ms. Yan那里定制的,全世界独此一件的……‘婚纱’呢。”
Ms. Yan是皇室御用的服装设计师。
原来早在两年前主人买下我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了我的用途。
给他最宠爱的狮犬兽配种的用途。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在那个黄昏,在被晚霞染成粉色的天空下,我曾以为过去的十七年都开始有了意义——就像我小时候读过的童话,公主渡过了千难万险,终于等到了她命中注定的王子,王子骑着白色的骏马,从恶龙的利爪下救下了她。
但世间万物并不是可以随意类比的。
我不是金尊玉贵的美丽公主,而王子也许本来就属于恶龙族。主人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我为此花光了我仅剩的、那一点点还算值钱的自尊,然而在我自以为抓住它的一瞬间,才发现它的上面早已浸满了毒药。
18、故事二:野鸡07(剧情/进餐/传闻)
“你要出门吗?”
翌日清晨,正打着哈欠的我刚要踏出家门,就被身后冷不防出现的、凌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你……没事了?”
我回过头,看着浑身赤裸、只低低地围了一条浴巾的凌,感叹起银河纪年基因技术的强大——
紧实的八块腹肌上还隐约可见重伤后的浅痕,而最致命的、被贯穿的左胸似乎已经长实。
而我仅仅只给他进行了最简单的清创。
我不得不承认钞能力的美妙,从生物的角度来说,他们的肉体已经超越了人类,成为世俗意义上、不死不灭的“神”。
“嗯……”
他点了点头,比起昨晚的狼狈,他又恢复了从前的那种淡漠,不过大约因为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烟色的眼里还是流露出了一丝局促。
“吃的在冰箱里,拿出来自己加热一下,吃完记得把盘子刷干净,然后回去睡觉,不许乱动我的东西。”
我瞥了他一眼,冷冷地丢下这句话,重重地关上了家门。
因为跟凌说话耽误了时间,通勤的公共飞行器上已经人满为患,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然后打开了通讯器。
通讯器里,二手监控器正传来家里的实时画面。
凌坐在桌子前,用的是我前几天从二手市场上淘来的、据说是某个艺术家烧的陶瓷盘子(他倒是会挑好的用),他面无表情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早餐,大概是因为没有找到餐巾,只好用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随后刚要起身离开,又想起了我出门时对他的吩咐,便笨手笨脚地收拾起了桌上他和我的盘子,小心地捧着来到了厨房的水池前。
他皱起了眉——
我想,大约他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这么古地球时代的东西了。
“请用吧。”
我坐在长长的、似乎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洛可可风格的餐桌前,看着那些我说不出名字、甚至从未见过的美食,咽了咽口水。
自从被追债上门的金融公司卖给奴隶贩子后,我已经很多天没有吃过像样的东西了。
“……”
我抬起头,看着左侧这个坐在主座、面容冷峻的男人,三个小时前,他从奴隶贩子手中买下了我、拿到了我的奴隶编码。
他就是……我的主人了吗?
我有些害怕。
在这个世界,沦为奴隶的人类是可以被合法地奴役和买卖的,而主人也对奴隶享有绝对的处置权——
比如极度的辱虐和杀戮。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恐惧,那双烟色的、仿佛琉璃般透明的眼眸转向了我。他抬了抬手,高级女仆立刻会意,端来了距离我很远的一道大菜。
另一名高级女仆上前,将炙烤好的上等伽马牛小排夹起、送入他的餐盘,在璀璨的晶钻灯下,描着金边的古董餐具泛着诱人的光芒。
他敛下眼眸,拿起了左右两侧的刀叉,刀叉与餐盘交织,却未发出一点声响。我打量着立在长长的餐桌两侧的女仆们,她们看向男人的眼里满是憧憬和向往。
“这样……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我回过头。男人放下手中的刀叉,女仆上前,将他切好的伽马牛小排端起,递到了我的面前,那炙烤为七分熟的牛小排被均匀地切成了五等份,每一份都是可以一口吃掉的大小。
他刚才……是在为我切肉吗?
可是一个主人,有必要对一个奴隶这么好吗?
“啪嚓——”
隐形耳机里传来了与实时画面相匹配的盘子落地的声音。
那是我难得的几件与艺术有关的东西。我看着碎了一地的瓷片,每一片都是银河币的味道。
很好,很好。
我默默地从我欠他的天价治疗费用清单里划掉了二十银河币。寄希望于从来没有进过厨房的人用最原始的方法刷碗,到底是我自不量力了。
为了省下一笔开销、早日还上欠凌的巨款,我甚至连最便宜的二手厨房机器人都没有购买。
结果又多损失了二十银河币。
我生着闷气,公共飞行器停在了离我打工酒店最近的停靠点。
贫民窟的酒店不同于其他地区的,它在引进了机器人的同时还保留了人工岗位,只是这些岗位也需要具备操作机器人的能力。
也许是因为酒店使用的机器人,是那些酒店作为废品淘汰的旧货。
我没有拿到大学文凭,就只能在贫民窟酒店,靠着修理机器人这些最简单的活计为生。不过好在不用坐班,偶尔可以去其他地方接点私活,再多挣一份钱。我刚验证完虹膜、走进操作间,就听到同事们的窃窃私语:
“咱们酒店刚接到了安全部的命令,要求随时配合安全部和军部的调查……”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为了追查凌样的下落吧?但是人家怎么可能来咱们贫民窟呢……”
“现在的恐怖组织也太恐怖了,连自由科技集团的大人们都敢刺杀,据说这次刺杀,跟影社有关……”
“影社这次要倒霉了,现在凌家族和安全部发出悬赏令,提供有关影社行踪消息的,赏金一亿银河币;提供有关凌样下落消息的,赏金三亿银河币……”
我听着同事们的交头接耳,想起了昨晚凌对我说的、他夫人谋划刺杀他的事,冷笑了一声。
我不合时宜地冷笑显然引起了同事们的注意。她们纷纷转过头,向我打了招呼。
“早安,息沐,你来晚了哦~”
“对了,今天丽姐请假了,你俩平时关系最好,她生病了吗?”
19、故事二:野鸡08(慎入:配种/奴隶/失禁)
这一天过的很快。
随着黄昏的临近,日常服用的、最便宜的性瘾缓解剂也逐渐失去了效力。我踉跄地下了公共飞行器,大腿根部已经开始了难耐的摩擦,淫水越泌越多,很快打湿了整条内裤。
这是凌私欲的产物。
是他吩咐庄园里的调教师们,使用基因改造仪对我的基因片段进行修改,从而变成一条能够随时发情的母狗。
为了方便……跟Prince配种,赢得那纸赌约的彩头。
足够无聊,也足够消遣。
41
我把家安在了贫民窟和黑域的交界地带,隐在一片喧闹的二手市场里。
“叮——”
老旧的、仿佛是古地球时代的电梯到达了一楼,好在速度很快,转眼间我就来到了三十层。
在银河纪年,摩天大楼随处可见,在高楼林立的Alpha城,住在三十层根本看不到阳光。
“……汪呜……”
然而,就在这样的、狭窄逼仄的空间内,竟然还有犬科宠物的叫声掺杂其中,听得本来就性瘾发作的我更加心浮气躁起来。
我住的这一层大约有一百个住户,平时都在疲于奔命,不知道哪一家还有这样的生活情趣,养起了宠物。
不过这与我无关了。
“身份识别成功,欢迎主人回家——”
在验证了生物特征后,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家门在瞬间弹开,重重地拍在了毫无防备的我的身上,我摔在门口的垫子上,然后一团棉花糖(注:古地球时代的一种零食)扑在了我的身上,热情地、用它粗糙的小舌头舔起了我的脸。
“咻、咻——”
滚烫的、粗长的舌头,黏腻地舔上了我的脚踝,又沿着我的小腿,一路向上滑去。
我被安保机器人强锢在怀里,两只机械臂钳住了我的双腿,好让我大大地分开腿间,将被自己淫水打湿的殷红阴阜展示给主人和他的客人们看。
“不愧是Ms. Yan的设计,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呢……”
这是主人的另一个朋友,虹,他是传媒领域的王,姗姗来迟,却又格外的引人注目。
他有着女孩子般、极美艳的长相,连他的名字也很像女孩子。虹一来就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主人的身边,他不等女仆端茶过来,就直接拿起了主人用过的红茶杯,然后一饮而尽。
“虹,你的洁癖好了?”
虽然看起来非常纤细,但虹却是一个与楚一样的魔鬼。我曾经亲眼看到他活生生地玩死了两个奴隶,大概因为这一点,楚与他才总有话说。
“因为是凌,所以怎么样我都可以……”
大概是主人往相反的方向挪动了一下,虹不满地嘟囔了一声,随后那双妖冶的眼睛转向正在被Prince舌头猥亵的我,上下打量了一圈,笑道:
“你现在看起来顺眼多了……奴隶就是奴隶,凌早就应该让你知道自己的位置了……”
“呜、呜……”
Prince的舌头向着我的阴阜慢慢靠近。
Linda在我的阴阜上喷了从雌兽身上提取的、诱导雄兽发情的信息素,引导着Prince把我判定为他的同类。
“!”
最敏感的阴蒂终于被Prince的舌尖裹住。舌尖上,狮犬兽特有的针尖状乳突刺激着本就快要爆开的肉豆,我颤抖着身子,再也控制不住,脑内一片空白,淫水混合着尿液,呈一道抛物线般射了出来。
“哗啦——”
金黄色的尿液落在嫩绿色的草坪上,发出淫靡而残忍的声响。我从未在主人和Linda以外的人面前撒过尿,立时浑身羞的通红,眼泪也在瞬间决堤。
“真是一条不知羞耻的母狗……凌,你确定要用她给Prince当新娘吗?看起来Prince会被戴上绿帽子呢……”
虹的眼内闪过一抹阴毒的戏谑。
他抬起腿,踢了一脚他带来的、跪侍在旁的男奴,后者慌不择路、连滚带爬地上前,迫不及待地仰起脸来、张大嘴巴,接住了我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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