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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NTR】(7下)
作者:叶茗
第7章(下)
人类的感官本会有一个阙值,持续强烈的快感只会叫人逐渐适应并且逐渐自我麻痹,但眼下,那原本因为过激快感而触发的自我麻痹保护机制瞬间便被小信浓的那句妈妈攻破,简单的话语就如同一击重拳抽打在她那隔着肉壁都被肠道内捣弄的肉根搞到瘙痒不堪的娇嫩子宫之上,激活起那麻痹感官的同时,再一联想到自己先前的淫乱宣言可能对女儿听取,又将信浓那出轨的背德刺激一下便拉到了一个新的顶点。
当沉沦的理智又一次被强行激活去直面身体中那不断攀升的快感电流,她重新恢复敏锐的感官哪里承受得了那还在从后庭中不断上涌的酥麻感觉?
霎时间,那好似在天堂与地狱中反复横跳的绝顶快感就霎时间夺去了信浓所有的意识,双眼一时之间便完全失去了焦距,整具身体就如同崩溃决堤一般狂乱地发热抽搐,带动着身后肥厚美尻左摇右蹭,就好似按摩一般擦拭起了男人的小腹,紧接着似是到达了极限,又如同坏掉的机器人一样突然宕机,本来因为快感而抽动不止的四肢也一时间如同失去动力的玩偶般垂落下来。
而后,一股,两股,三股……远超先前的温热淫水自从信浓那如同把尿般被岔开的双腿之间好似喷溅的水枪一般激射而出——信浓居然在眼前这个情况之下,抵达了远超先前的绝顶高潮,细细打量,那淫亮水线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不少被那孕床子宫死死锁住的些许浑浊浓精,与此同时,又想到鬼点子的迪克眼睛咕溜一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猝不及防间居然也随之松开钳制住信浓腰肢的大手,任由怀中这个在快感潮流之中迷失自我的狐媚美人直勾勾地倒插栽倒下去。
而面对如此险境,已经被快感搅碎大脑的信浓又如何反应得过来呢?
饶是她余光之间已然瞥见自己的下落位置几乎与那僵躺在原地,瞳孔收缩看着自己的小信浓的脸蛋重合,但已经完全被快感俘获的狐媚美人除了口中发出更加高亢的淫叫以外,已然什么都做不到了。
上半身失去约束的她就只得在重力的作用下做自由落体,整个丰满淫熟的上半身便如同一个大摆锤一般,在空气中滑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曲线之后,精准便砸落在了那刚刚被吵醒的幼女面容旁边,虽勉强避免了这场母女相残的发生,但依旧给这无知幼女吓了个激灵,整个人差点应激地从床铺上跳了起来。
“…啊!?…妈、妈妈…怎么…怎么了❤!”
但还不等幼女从惊恐中松一口气,好好分辨出眼前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诡谲情况的时候。
下一秒,信浓菊穴那被男人肉根肆意撑胀的括约肌也终于到达了极限,随着高潮迭起,信浓整个柔韧肠道霎时间也猛然收缩,一大股原用作润滑作用,粘稠温湿的肠液就如同喷泉一般从自男人那还未停歇的狂暴捣弄中,失去控制地喷溅而出,在男人的刻意对准之下,与先前从淫穴喷射的淫水一前一后以极高的准头直接给这对狐狸母女来了个起床的洗面服务。
纯洁无知的幼女完全不知道眼前自己母亲古怪到有些骇人的动作到底是些什么,亦不知道那泼洒在自己脸上的黏糊液体到底意味什么,萝莉只从那恰好顺着她未抿紧的粉嫩唇瓣间渗到舌尖上的液体体会到它的滋味似乎不太美妙,格外熟悉之中又带着一丝陌生的腥臭,恶心之余又似乎有一种叫人欲罢不能的魔力,驱使着这茫然萝莉下意识地探出舌尖,想要舔舐自己唇瓣上更多的蜜水滴露来分辨这味道的正体。
而同时还没有忘记一个更加直接的方法——直接向信浓发问。
“…呜……这、这是什么啊…呜好臭呜?妈…妈妈你怎么了!”
“……”
只是同样被自己喷了一脸的信浓面对女儿的问答却没有半点的动静。
再一细看,原来在刚刚一连串高亢的淫叫声中,被肉棒彻底塞满后庭的信浓已经彻底昏死在了男人的雌杀肉棒之下,那张小信浓记忆中的温柔绝美面容此刻已经被下流淫贱的母猪阿黑颜所取代,口水丢人地从唇角滴落,整个人似乎都已经如同燃尽的蜡烛一般瘫软下来,哪里还能对幼女的问题做出半点回应啊。
要不是那腾浮在半空中的两条白皙肉腿还在时不时地痉挛着,半开合的小嘴之中还有些许谄媚兰息无声泄出,恐怕第一眼看去还会以为这个狐媚美人已经被这超越阈值的过激刺激给活活爽死过去了。
“不准备说些什么吗…居然给潮吹到自己女儿脸上哈哈哈哈哈……你个骚蹄子作为母亲也太不称职了吧?算了,算了,现在我好歹也算这家伙的野爹,就让我来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小家伙吧,小信浓好好看,好好学哦……这就是你等下要做的事情呢。”
而听着身下幼女被浇了一脸水而明显有些慌乱的奶气声音,虽被信浓的身体挡住了视线,迪克依旧可以在脑海中大概勾勒出对方那张脸蛋上的可爱表情了。
想到这儿,男人的嘴角不由得向上勾动,狠狠地抓上了一把怀中人那圆润弹滑的蜜尻,就如他口中说的一样像是要给眼前这个一脸茫然的可爱萝莉做些什么奇怪演示似的,又是挺起自己腰身蓄力一番之后狠狠地向前一撞,在噗嗤一声将那安产型的圆润美尻激撞出阵阵糜烂的雪腻肉浪之后,又一次将那因为信浓摔落而滑出小半的粗壮肉根又一次全部撞入那菊蕾的深处,这一次甚至从小信浓的角度看去,都能从信浓那光滑无痕的小腹之上隆起的恐怖凸起。
这恐怖攻势毫无意外地又一次将昏死过去的信浓给活活肏醒了过来,叫本来有些害怕的幼女不由得心头一喜吗,但很快便有大失所望,因为但看那尚且还会对焦的双眸,便可以知道此刻的信浓哪怕醒来,她的脑海中依旧是一团稀烂的浆糊,所思所想之间全是顺从迪克肏干的谄媚淫行,甚至面对女儿的问话,她只会本能地从那被肏到长大为O形的小嘴之中吐露出一些指挥官都未曾听过的下流淫语。
“哦嘻……嘻嘻…是、是的噢噢噢?…妾、妾身是个没用的母猪齁哦吼…被噢噢噢噢噢噢❤——!!”
“嗯——没错,就该这样就该这样,小信浓,你看看~~你妈妈现在多幸福啊~~刚刚洒在你脸上那就叫淫水,是你妈妈幸福到了极点的象征呢哈哈哈哈”
感受着从自己肉棒上又一次传来的肠道肉壁紧缩感,再一想到小信浓那几乎对性一无所知的纯洁反应,迪克的嘴角就止不住地猥琐上扬,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因为男人深知,相比于哪怕是催眠之后都必须一步步操作才能让其完全堕落的成年人信浓,让这种天真无知的幼女堕落的难度可以说得上是几乎没有,更不用说作为她母亲的信浓已经完全沦为任由自己摆弄的人肉飞机杯,那接下来的事情,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
“……淫…淫水……?是幸福的象征吗…但妈妈的表情…确实…确实好像有些痛苦的样子啊……”
“痛苦?不不不……这可是非常幸福的表现啊,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做喜极而泣啊~~这就是一模一样的啊~~你妈妈信浓只是太幸福了,所以有点像痛苦了而已。你说对吧,信浓?”
“……呜…呜是…是幸福呜齁❤❤……”
听着萝莉跟随着自己的话语复现出她根本不知道意思的淫乱词汇,男人的心底就不禁涌现出一丝玷污纯洁的禁忌快感,对着一无所知的女儿爆肏母亲的女目前犯更是叫他如同吸了兴奋剂一般血脉喷张,兴奋之余连带着他那还插在信浓屁穴中的肉棒都随着胀大了一圈,使得那本就紧致的肠道肉壁显得更加窄小,那肠壁蠕动的吮吸侍奉就越发强劲,就好似要将迪克的灵魂都一同吸走一般,又像勾引着男人继续向着这淫乱屁穴之中宣泄更多的暴力。
“回答的不错,母猪,这是赏你的!!!”
“哦哦噢噢噢哦哦❤———”
而迪克自然不会拒绝这份淫乱的邀约,于是在幼女那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惊愕的目光注视之下,他又是狠狠抽插了几下信浓那紧致屁穴之后,而后便顺应着那不断上升的快感释放而出,那射了好几次却依旧充盈鼓胀的卵蛋抽动着便如同水泵一样,将一股股浓稠粘精从肉根之中泵出射进了信浓的屁穴深处,猛烈的精液轰炸瞬间便让信浓再度浑身颤抖,白眼更是翻到了极限,双腿如同触电般疯狂地打着摆子,但渐渐地又没有了声息,就好似彻底变成男人鸡巴上的一块破抹布一般。
“呼~~~爽~~”
在持续不知多久的漫长射精终于结束之后,如同泄压阀放气般舒爽地长吁了一口气的迪克这才将那几乎揉入自己怀中的信浓一把丢下,缓缓地将两团满是粘液的雪润臀峰之间将自己那根粗大的凶悍肉棒给一点一点地往后拔出来,而在那乌紫龟头离开信浓仍然紧吸的穴口时,更是能听见一声啵的好似开瓶一般的骚媚淫响,就仿佛其对于肉根恋恋不舍的挽留,一条浊白的淫亮黏丝也跟着被拉了出来,直至信浓噗通一声完全摔落在地板之上,那拉长到极限的银丝才怦然断裂,只徒留那高高撅起的圆润蜜尻上,那已经被完全撑成黑洞,满溢着白灼精液的菊穴依然无声地向着空气中散发着蒸腾的淫靡雄臭。
“呼…这就不行了吗…哎,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信浓居然是个屁眼杂鱼啊——原本还准备多做两个示范,谁知道你这么不经用啊……算了,反正小信浓也看得七七八八了吧~~怎么样?学会了吗?”
看着面前已经被男人丢在一旁不断抽搐痉挛,但还是本能地撅起自己那布满鲜红手印的圆润臀尻,像一条母狗一般卑微谄媚地跪伏在地面上,任由对方脚掌踩踏的信浓,目睹一切的小信浓眼底除了对于信浓那个温柔慵懒的形象的幻灭之外,还闪过一丝莫名的躁动。
虽然对于性尚且一无所知,但看到那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信浓被当做玩具一般使用的淫乱画面的小信浓,依旧不受控制地夹紧磨蹭其了自己白幼大腿的根部,躁动瘙痒于其中悄然滋生,某种她说不上名的悸动更是于小腹之中涌动,叫她那奶声奶气的稚嫩童音之中都莫名带上了几分绝不应该出现在她这个年龄的娇媚淫调。
“嗯……嗯……妈、妈妈被叔叔用…不知道什么东西插了好几下……然后就变得很幸福了……”
“嗯~~看样子学的很不错啊,那个叫大肉棒哦……也接下来让你变得幸福的工具呢…嗯~~看样子学的很不错了嘛……那现在该给你来点实操教学了,准备好了吗…不要让叔叔和你妈妈失望哦”
“…大、大肉棒…❤…虽、虽然不会…但、但我会努力的……”
虽被保护良好的幼女依旧不明白这个词语的含义,但仅仅只是在口中复述一遍,便足以叫其身体中那潜藏的某些东西开始发热躁动,小腹深处的某物的温度也随之越发升高,香汗渐渐沁出肌肤,一股与信浓酷似却又明显更为沁雅一些的雌性媚香也随之慢慢在房间之内弥散,短短几秒钟居然已然有了要与信浓身上散发的淫媚雌香分庭抗礼的势头,就好似迪克的话语真的起到了什么奇妙作用一般。
但并非如此,大抵是因为信浓与小信浓出自同一原型舰的缘故,这几天信浓身上所承受过的种种亵玩早就以种种梦境的形式影响到了到了这个无知幼女,虽因为相关知识匮乏,故而尚且没有如同其母亲一般备受折磨,但还是如同一颗种子一般种入了萝莉的心灵之中,而迪克那女目前犯的狂暴交媾行为之下,便恰恰好为这可种子提供了完美的养料,让其一瞬间便破土发芽,使得这本应该还处于发育期的女孩一下便激活了那本应该在发情期才有可能出现的对于强大雄性的追求与臣服本能,让其本能地听从着眼前这个能将自己母亲打倒在地,肆意作为性玩具的男人命令。
不过这些对于迪克而言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面前这个幼女出乎意料地在淫乱一途有得天独厚的天赋,邪念大涨的他一脚将那匍匐于自己脚下的信浓身位压得更低,又是看了眼周围的环境,似是在想些什么,最后将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那摆在了榻榻米旁被折得整整齐齐的幼女日常衣物上,其中一件长条布料瞬间便让他心底有了计较,而后扭头给面前正在等待进一步指导的幼女下达了下一个命令。
“好,那叔叔就先教你一些简单的吧…那现在把丝袜穿上,然后爬到你妈妈身上,坐到我面前来吧”
“好、好……”
听着这话,小信浓虽然不知道接下来男人的用意,不过头脑已然有些晕晕乎乎的她还是顺从着面前男人的命令穿上了因为睡觉而脱放在一旁的雪白冰袜,而后又是看了看那被迪克丢在自己面前,尚未从刚刚的高潮崩坏脸中回复的信浓,确定她真的毫无意见,这才在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的表情下,一点点笨拙地爬到了信浓那屈倒在地板的雪白酮体之上,正坐在了男人的正前方,而后如同好奇的小猫,跟着男人的引导一点点向着对方探出了自己那奶香嫩滑的萝莉小足。
“很好,很听话……小信浓以前做过这样类似的事情吗…感觉你有些熟练呢?”
看到白丝幼女那异常听话的动作,迪克内心那本来被信浓熄灭不少的欲火又是旺盛了几分。
因为从他的位置去看,幼女那怯生生探过的妙足上延伸的一切可以说得上是一览无余——
夏日的房间本就有些燥热,薄薄香汗早于男人进入房间之前便点缀在幼女的纤细小腿之上,更不用说还看到如此淫乱不堪,汁液横飞的交尾场面,使得幼女香足上那临时套上的纯洁白丝野不可避免地细腻小腿上泛起的处子香汗所浸透濡湿,为那本圣洁纯净的皎洁乳白之中又添上了一丝如同脱壳鸡蛋一般的粉白肉色的同时,却又不显得有任何的违和,反倒让幼女的整个小脚都呈现出一层近乎半透明的晶莹质感,让那本就娇嫩纤美的弯月足弓被衬托得更为可口诱人,让人不禁想要上前仔细抚摸去体会肉眼便可只估量到的丝滑触感。
目光沿着这细滑幼足向上爬升,自便到达了那处于萝莉胯间那饱满肥嫩的禁忌蜜地,虽那棉质内裤的存在将其暂时遮蔽,但大抵是因为被眼前场景刺激的雌性本能悄悄发挥作用,不知是香汗还是蜜汁已然将那纯白布料濡湿出点点逐渐扩大的深色水团,使得其遮掩作用越来越小的同时,还逐渐将那纯净光滑的肥美耻丘一点点勾勒显现,让人得以逐渐看清那尚且还未任何男性玷污过的粉嫩肉缝形状之余,还平添上了一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叫人根本控制不住那想要剥去那无用外壳,直接去尽情享受那那独属于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萝莉翕颤蜜缝的甜美滋味。
越是细看,迪克的目光便越是灼热,心中的喜爱之情甚至叫他嘴角渗出的口水都没能发现,而这越发淫邪的目光,自不可能逃过感官敏锐的幼女。
面对那仿佛横不得将自己全身头舔舐一遍的视线,小信浓虽不太清楚其中含义,但也不由感到得面上一热,娇躯下意识地有些害臊地绷紧,引得那本因被压扁而有些不太显眼的萝莉蜜臀反倒如同揉面师傅掌中面团般与其身下坐垫相互挤蹭变形,形变为了一个个下流的煽情形状的同时,亦展现出其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人儿身上的诱人弹软,再一想到那坐垫的正体,更是让迪克内心想要将其压在身下侵犯的欲望越发高涨。
视线再往上瞥去,便可窥见那幼女胸脯也随着她逐渐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越发激烈,那如同小笼包一般小巧可人,初初拔丝的娇小椒乳虽无法如同其母一般让人感觉到乳肉从指缝间中满溢而出的惊人触感,但其那独属于青春年华的青涩弹韧亦有她独特的风味,小小的花蕾只需轻轻一握便可轻而易举地被完全收入掌心把玩,看得男人那叫一个口舌生燥,灼热的呼吸仿佛连同呼吸道都要一同烧起来了一样。
而再看幼女的天真稚容,在迪克那越发火热的持续视奸之下,虽仍不知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空气中那先前与信浓交媾弥漫扩散的腥燥气息已然让她身体深处的某些东西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小小的秀眉微微蹙起,那应该是继承自信浓的钴蓝美眸之中也渐渐泛起了一层迷离的氤氲水雾,诱人红晕爬上白皙无暇的两侧颊肉。
为其那天真无邪的面容之上平白多加上了几分绝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的妖艳妩媚,形成了仅限于这个年龄段的绝妙反差。
此刻,不安的幼女正想要避开那灼灼目光,却又忽地想起先前男人的命令而只得僵在原地不好动弹,但那透过雪腻白丝析出一丝粉嫩肉色的可爱足趾还是依旧不听使唤地不安晃动,将这狐耳萝莉心中那一丝淡淡的害羞展现的淋漓尽致之余,又在好似刻意挑逗着男人内心那触犯禁忌的邪念,勾引着对方将她变为其身下信浓一般的泡芙下场。
“没…没有,这、这是我第一次做…可、可能做的不太好…”
“没事……我会一步一步教你的……来跟着我的动作来”
口头上说着慢慢来,但男人的迅猛动作将其内心那迫不及待的心绪暴露无余,等不及的他下一秒便直接一把擒住幼女在空中高悬,迟迟不敢踩下的香嫩小脚,如同三明治一般一左一右将自己挺立的肉棒包裹。
霎时间,胀红肉棒上滚烫的温度便通过那导热性极好的细腻白丝,好似电流般直击幼女那感知最为灵敏的足心。
那比预料之中还要滚烫的温度让幼女不由得发出一阵如黄莺般的悦耳娇呼,下意识地想要摇晃那被炽热温度所炙烤的娇柔妙足收缩躲闪,但又如何能逃出男人铁钳一般的肥厚大手呢?
故而终究只能如同网中之鱼,只得在方寸之间来回徒劳地来回挪动,小巧足趾慌乱无措地踩踏着那黏糊肉棒上,好似在烧红铁板上起舞的舞者一般,其手法虽杂乱无章到了极点,但怎奈何那雪白冰丝与幼女糯足的组合太过完美,还是给男人带来了绝无仅有的奇妙享受。
“嘤~~”
肉棒上本就残留的杂糅粘液一下便将幼女妙足上包裹的白丝打湿的同时,也让其更加贴上了幼女脚底的敏感嫩肉,黏糊灼热的感觉就几乎让小信浓那本就敏锐的感官又是提高了数倍之多,就让本应该只是用来行路的脚掌都仿佛化为了某种性器官一般,每一次的抽插就好似并非发生在足穴之中,而是直接摩擦过小信浓的大脑皮层之上,不然又该如何解释那几乎是她脑海中浮现出的自己足下肉棒的每一个细节呢?
每一处高低起伏的青筋沟壑,每一次暴起血管的兴奋蠕动,幼女几乎可以在自己脑海中复现出那在自己足底不断剐蹭的凶悍肉根形体。
渐渐得就好似小信浓大脑都被那肉棒上的炽热温度也一同煮沸,原先的不安与疑惑统统揉搓成某种兴奋感觉,驱使着幼女越发顺从地跟随男人的动作一点点摆动着自己小脚,那摆动的弧度甚至隐隐有了几分轻车路熟的意味。
“对…对,就是这样呜~~小信浓越来越熟练呢……那现在没有我的引导,你自己来试试吧……”
感觉着手中的嫩足愈发娴熟,迪克的心底窜出一丝玷污幼女的禁忌成就感的同时,又是在妙足轻踏的美妙触感中肯定了一番自己对于眼前这个淫乱萝莉的判断,在确认对方不会因为自己松开手而逃脱之后,男人便松开了用于钳制小信浓缩回去的大手,转而任由对方自己活动。
刚刚他也想明白了,毕竟他再怎么操作着幼女香足给自己足交,也完全比不上幼女自己一两下的胡乱踢蹬,既然这个色情萝莉已经完全落入自己的诱骗,那让对方自己动弹,自己坐享其成不就好了吗?
“……嗯、嗯…”
又是好一阵儿,终于稍微适应一些足下温度的幼女这才有些如梦初醒,连忙应答了两句,便转而将全部注意力放在自己那贴合在男人肉根上的秒足之上。
虽然她的脑袋依旧有些昏昏沉沉,但木已成舟,萝莉只得绞尽她平生经历过的所有知识,试着去复现出大手一开始带着自己的操作。
先是左边雪糕香足一点点抬起,以如同珍珠般晶莹剔透的小巧贝趾踩在了迪克那几乎足以将她整个粉嫩足底填满的尖顶龟头上,足趾微微曲起围绕着那已然满是粘液的冠状肉沟扣动挑弄。
在幼女轻而缓地专注搓弄之下,将由上等布料所制作的冰滑白丝的发挥到了极致的同时,也没有忘记以另一只香足作为另一头的支撑起到扶起棒身的固定作用,也几乎是以同样的力道细细研磨揉搓,以那足底白丝的细腻质感划过肉棒上的每一处肌肤,搭配上先前信浓留在棒身上的粘液,就使得这幼女的足肉摩擦丝滑程度就好似吃了德芙一样,这对母女居然在这种地方达成了莫名其妙的热血组合技。
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在经过最开始的一连串生涩尝试之后,心中有数了的小信浓现在的动作明显变得流畅了许多,灵活足趾微微张合,向着肉棒上的敏感点同时发起了进攻,就好似众星捧月一般将那已经被搓揉得不断冒出黏糊汁液马眼捧在中心后,如同十根触手般不断抓挠刺激着那龟冠伞面,被细腻白丝包裹的趾尖不光有那独属于萝莉的香软弹韧,还有那独属于丝袜上网格的烙印触感,哪怕只是最为简单的直上直下撸动,都能为男人的肉棒带来最为紧致也是最为柔软的,两种几乎截然不同的极致体验。
而这动作的同时,那被压在肉棒根部的圆润足踝也随之一同舞动,一点点将下方沉甸甸地睾丸一并抚平按压,真正实现了没有一处放过,使得原本只是打算静静观望幼女狼狈淫戏的迪克都不由得被勾动了浴火,主动挺起身来随着对方的节奏摆动抽插。
“呼……呼~~干的很好啊~哈~~哈~”
而这来自当事人的鼓励无疑给本来有些担心自己做的不好的幼女打上了一记有力的强心针,脸上的可爱表情都有了些飘飘欲仙的意味,原还有些收敛的动作也随之逐渐放开,变得更为主动积极。
只是这一小会自主活动的功夫,明明从未接触过淫秽知识的萝莉便已经有了几分老手的风范,短短几下便已经从迪克胯下肉根对于擦拭部位的反应总结出了一套合适自己的脚法,并且灵活运用于了实战之中——
细长双腿合并伸直,可爱足尖于那已经冒出不少先行汁液的马眼上交汇于一处,就如同套入迪克肉棒的足穴飞机杯一般开始了灵活地漩涡转动。
此番做法既能运用起她小巧足趾的灵巧优势,又能使得那脚掌中心的足肉凹陷起到最大的包容作用,使得肉棒与这白丝美足肉壁之间的包裹更加紧密贴合,迸发出强烈的榨精快感更是叫迪克这种身经百战的老手都忍耐不住地倒吸了几口凉气,难耐快感的舒爽呻吟更是不住地从他那口中泄出。
“噢噢~~舒服舒服,小信浓你可比你妈妈有天赋多了,再加把劲,叔叔我啊,可马上要射了哦。”
又是一声那舒爽的称赞,备受鼓舞的幼女脸上不由得也泛起了一丝自满的红晕,脑袋上的一对大白狐耳也随着主人心情的波动而微微摇曳扇动。
虽足心的灼烧热感已经转移至她的小腹之中,难以言说的酥麻快感也在不断向上翻涌,但小信浓还是咬紧着牙关,想要为眼前的大人带来更多的快感。
很快她便如愿以偿,在白丝妙足旋流的努力榨精之下,迪克的精关也终于被其成功撬开——
伴随着男人身体的一阵颤抖,那粘稠灼精就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幼女的雪糕足穴之中喷发而出,那睾丸急速收缩所迸发出的强劲力道甚至连早作准备的小信浓都没能完全把握,差一点点让其完全挣脱而出。
不过好在幼女的反应及时,察觉到那精流的强劲后立马便切换姿态,转而以足底去迎接那激射而来的炽热,这才勉强将那一大泡精液给拦截下来,成功让其失去动力顺着那优美足弓滴落而下,鬼使身材地落在了那作为人肉沙发的信浓光滑脊背之上,就如同滴蜡般烫得那还在晕厥的狐耳媚娘都无意识地发出了一阵放浪喘息,让她在这场女儿第一次让为男人榨精的淫乱戏码之中多上几分毫无意义的参与感。
“嘤❤❤~~好……好烫啊呜呜?…叔、叔叔是尿尿了吗呜呜呜❤…”
而直接与那激射而出的灼热精流接触的小信浓呢?
自是更加不堪,毕竟那足心软肉娇弱到连雄性体温的炙烤都承受不住,更何况是相较前者更为炽热与更具有雄性气息的黏糊臭精呢?
于是乎,当有力的浑浊精流与脚心接触的瞬间,小信浓只觉有那液体的温度就好似刹那间便穿透了皮肉,顺着自己的小腿一路向上,直击自己小腹偏下的某处其叫不上名字的地儿,让那光滑小腹一阵难以控制地抽搐痉挛。
而后便是一阵好似被蚂蚁啃咬的酥麻酸胀的奇妙感觉便从那儿一下扩散至全身,叫她忍耐不住地从口中轻啼出了一声相比于作为成年人的信浓,更加轻柔娇媚的稚嫩娇吟,一直隐藏的洁白狐尾如同其母亲一般失去控制地从尾椎中释放而出,在其身后绽放出了一朵纯洁的狐尾花,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也不受控制地从幼女那被可爱内裤包裹的光滑骆驼趾潮喷而出,使得那作为最后防线的内裤也彻底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
“这可不是尿尿哦,这叫精液,是很宝贵的东西啊”
“…那…小信浓下面…好热…这…是尿尿了吗…呜呜❤……”
已被淫乱热气所占满的房间内炽热而潮湿,浓郁至极的雄性腥臭与淫水媚香混杂在空气之中,狐耳幼女感受着脚下黏糊的触感还有那尚未退去的灼热,粉嫩樱唇有些不适地微微咬合,刚刚经历初次高潮的她明显有些不知所措,浅薄的知识储备让她根本无法理解自己双腿之间那股强烈湿热所代表的意义,只得摆动自己那骨肋分明的幼嫩腰肢,本能想要还在她身下充当坐垫的信浓寻求帮助,果不其然地没能得到任何回应,幼女只得再度将脸转向了眼前那刚刚经历完一轮幼萝足交而舒爽放松的男人身上。
“…这可不是漏尿哦…这是高潮的快乐啊…只是足交就湿成这样了,看样子小信浓你真的很有天赋啊……来让叔叔继续教你怎么变得更加快乐吧。”
感受着面前传来的那求助目光,迪克又是嘿嘿一笑,继续用简单的言语引诱着面前越发走入深渊的幼女那未成熟的心神,也不管自己肉棒上黏糊着不少粘液直接滴在地板上,就这样蹲在幼女那有些茫然无措的小小身体前面,向着那被精液已然渲染成色渐变色泽的丝袜小腿探出他罪恶的大手,滑过那被丝织品包裹的白嫩肌肤,而后其中一只手挽住了那小巧挺翘的软糯幼臀,而另一只手则对着那胯间最后的净土蠢蠢欲动,隔着那已经湿润到不成样子的可爱内裤,以幼女哼呲不止的娇吟作为冲锋号,向着其下那已被勾勒出肥美形状,娇幼可人的粉嫩花穴发起了自己的冲锋。
先是肥短指尖微微向前刺探,带着那些许内裤布料便撑开挤入了那濡湿的粉嫩阴唇之中,不消多少功夫便已然侵入了狭窄温湿的花径内,幼女甬道的长度极为窄短复杂,只是这一小会,迪克的手指便已经频频碰壁,指尖上不断传来的粉嫩穴肉的柔韧触感就叫他越发欲罢不能,又是将一只中指也探入了其中,在温热幼穴的浅浅穴口就如同搅拌一般轻轻搅动扣挖起来,不断挑逗刺激着幼女那尚未成熟的性器上每一处敏感肉芽。
这一番动作下来,奶香肌肤之上已经渐渐泛起一层淫靡粉底的小信浓不由得有些头脑发昏,陌生手指与萝莉肉穴内的娇嫩蜜肉的零距离接触中,那隐隐传入大脑的灼烧感就使得纯洁萝莉的理智判断也渐渐偏转,绯红着小脸的她紧紧抿住了自己漂亮唇瓣,用力的程度甚至可以在那下唇处看见贝齿所留下发白咬痕,但这样也无法阻止她本能地从喉间发出低声娇哼,胸前嫩胸随着越发急促的喘息而不停起伏,单薄睡袍早已经被汗液浸透,死死地吸附在酮体之上,毫无保留地显露出那发情凸起的幼笋乳尖所具备诱人形状与浅粉媚色的同时,亦能看见那随着呼吸起伏而调皮晃荡的挺翘乳脂,就仿佛两团一蹦一跳的雪白乳兔一般诱人。
“嗯~~嗯~~~呼不要挠呜❤~~~”
如此可爱的场面不由得令男人那本因为多次射精而有些疲软下来的肉棒又一次恢复了强而有力的姿态,就如同一柄长枪,直直地对准面前这个发情的色情淫萝。
听着对方口中伴随着娇哼而一同泄出的某些媚音,男人大脑发热的程度甚至直赶其下体,手间玩弄幼女稚穴的动作也在淫水与内裤布料所摩擦的靡靡淫音中越来加快。
很快,幼女再也压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目光在快感冲刷下逐渐呆滞,小嘴忽地张大,一股热气喷腾而出,甚至连呻吟都还没来得及发出,整具娇躯就如同抽掉骨头一般噗嗤一声便软趴趴地瘫倒在了信浓的身上,只有那似哭似笑的微弱娇喘似乎还残留在空气之中,还有那对妩媚到几乎可以拉丝的桃心双眸,引人生出无尽怜悯的同时,又将想要摧毁这对娇花的野蛮念头催涨到难以抑制的高度。
面对几乎不应该出现在幼女身上的媚态,迪克脑海中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瞬间便被抛之脑后,现在他满脑子只剩下想要顶入眼前这个淫乱色萝莉的宫巢深处,将其狠狠灌注白浆的念头,将那已经完全被幼女蜜汁打湿的手指抽回,化指为掌又是对着萝莉那颇有肉感的小屁股揉搓了两下,以动作示意对方躺下,好让他接下来的动作更加方便。
“呼……看来小信浓你也等不及了呀……那就好好让我好好疼爱你一下吧…来~~躺在你妈妈身上吧,现在叔叔就把你变成和你妈妈信浓一样快乐的幸福样子吧~~”
尽管纤弱的娇躯依旧在微微颤抖,但已然被那快感迷昏了心智的小信浓还是依照男人的话做出了反应——将上半身俯躺在身下母亲的背脊之上,纤腰下沉,将下半身完全悬浮于身后,让那小巧雪臀学着其母亲不久前的模样,以色气下流的煽情姿势高高翘起,玉润小手从双腿之间穿行而出,芊芊葱指探进自己那刚刚才被男人玩弄过稚嫩幼屄的紧窄蜜缝之间,哪怕她本能地已经隐隐感觉到一些不妥,但还是出于对先前一闪而过的极乐快感的好奇贪求,满脸涨红地对着身后这个到现在还不知道的叔叔主动掰开自己那稚幼娇小的粉嫩穴口,令自己那瘙痒难耐的蜜肉幼腔毫无防备地暴露在那刚刚才将信浓雌杀成为一个只知道渴求精液的白痴母畜的狰狞肉屌面前。
此刻的她内心除了那七上八下的不安之外,隐隐还有一丝莫名期待。
见到幼女如此顺从姿态,迪克也不多做忍耐,一对肥手无声地环上了幼女那敏感侧腹的光滑雪肌,就好似一个大大的布包一般将整个人覆在幼女背上,与此同时那挺拔龟头也刚好没入对方以手指掰开的幼嫩密缝,取代了那原先手指的位置,将整个粉嫩蜜唇都化作了套在他龟头上的粉色肉环。
然后他便压低身位,肥壮小腹几乎没有给与小信浓任何反应时间地瞬间发力,下半身没有任何犹豫便迅猛落了下去。
而后便只听见幼女口中一声痛苦意味居多的凄厉惨叫,那肉根便已然毫不留情地将幼女那两瓣娇嫩花唇拨弄到了两边,以一往无前的气势一口气捣入那处子花穴之内,转瞬间,那几乎可以说比幼女小臂还长的粗壮肉根便消失在了那已然变成O形的幼女粉糜蜜裂之中,刹那间,挺翘龟头轻而易举地破开了那代表着纯洁的处女薄膜,撑裂撞开了每一处胆敢阻拦它的粘稠软肉,一根根小巧肉芽也一同被碾平钻倒,
其上起伏的虬结青筋蛮横地刮磨扯拽过那每一寸幼韧温稠的软糯穴壁,直至那顶端形状猥淫的硬实龟头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撞在幼女小巧肥厚的子宫肉颈之上,那前进的势头才勉强止住,转而向后撤出,以几乎可以挥舞出残影的速度开始了如同打桩机一般的活塞运动。
先前积蓄已久的淫水此刻就如同决堤的大坝,裹挟这那鲜红夺目的处子落红一同飞溅而出,化为那那继续向着幼女花径的深处不断一寸一寸地向前挺进的完美润滑,搭配上那独属于幼女蜜穴,幼狭腔肉所不断夹裹缠弄所营造的紧致绞覆感,就诞生出几乎兼具丝滑抽插与强劲吮吸感两者的极致享受,就让连作为花丛老手的迪克面对如此淫穴,都差点变成了一开始他所嘲笑的阳痿男一般早泄射出,不过好在经验丰富的他很快便稳住了阵脚,但饶是这样他的下半身依旧爽到一阵难耐哆嗦,就男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在心底感慨其了这幼女那与生俱来的榨精天赋之高。
“呜!呜!❤!好、好痛噗喔噢噢?…拔出去……求求拔出去呜呜呜呜…!!”
但相比于男人那几乎要脚软的舒爽体验,幼女的感觉就截然相反。
在那象征着处子纯洁的粉嫩肉膜被男人灼人龟头烫软撕裂的下一秒钟,强烈的痛苦随着那硕大龟头对于蜜腔的强行扩张瞬间席卷了幼女全身,叫小信浓那本因为先前亵玩而如同喝了蜜糖一般而放松下来的面容瞬间绷紧崩溃,染上两团红霞的小脸蛋一下变为了煞白一片。
小信浓就感觉自己双腿之间就好似被一把刀强行劈裂了一样,下半身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她的意识就仿佛位于风雨中飘摇的烛光,随时都将熄灭于这痛苦之海中。
不过好在这痛苦来得快,去得也快。
男人先前的那些亵玩也并非无用功,有了充分的润滑,待到那破处的血沫在一次次的捣弄中逐渐随蜜汁彻底流尽,那飞溅而出的粘稠淫水也已经尽数被男人那疯狂地顶撞捣弄成浑浊白浆,幼女下体的刺痛感觉也渐渐褪去,随着对于下体的感知也逐渐恢复,那让小信浓浑身哆嗦颤抖的激赞快感便叫幼女不由得发出一阵的如同小猫发情一般诱人娇喘的同时,又再度无意识地猛然收紧了本就已经无比紧窄的温热肉腔,使得那幼女颇具婴儿肥感觉的软糯小腹上本就突出的肉棒山峦变成更为显眼,被压迫到极限的子宫肉颈更是痉挛反击,用那暖湿温热的糜腻宫口反向亲吻吮吸上了顶撞而来的坚硬龟头,就让男人几乎想要闭上眼睛尽情享受那蟒蛇缠绕般的极致快感。
“嘶~~~刚刚开苞就已经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吗…哇~~真是受不了,小信浓你和你妈妈一样都是那种表面看上去纯洁,实际上身体却是淫乱得一塌糊涂的类型呢。你看,甚至不需要我动,小信浓你的雌穴就已经吸上来了,真是太棒了!!”
说着那绝不应该对幼女述说的淫秽夸耀,男人那几乎黏满淫丝的小腹再度发力,那因为享受快感而不由得慢下来的胯部又一次开始了提速耸动起来,在这个本就是为了让雄性可以更加深入雌性身体而开发的后入位之下,每一次的活塞运动都会使得男人那肥壮胯下重重的砸在萝莉那小巧圆润的雪腻蜜臀之上,将其挤压成淫靡扁平的蜜尻臀饼的同时,又让其迫使不可避免地带着那惯性撞在作为肉垫的信浓的柔韧娇躯之上,而后又会因母亲丰满至极的身体回弹而起,不管愿不愿意,稚嫩淫穴都会再一次地正面迎上那又完成了一轮蓄力的肉根。
如此,三具叠加一起的肉体就如同三个摆锤踢球一般,完成了一个完美的省力循环,使得男人哪怕用多少力气,也能轻而易举地在回弹的作用下每一次都精准凿击在幼女那肥厚软韧的淫穴深处。
一时半会醒不过来的信浓大抵怎么都不会想到,无意识中的她居然也会成为自己女儿初体验的帮凶吧。
时间回到现在,早已经被交媾快乐弄到晕头转向的幼女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自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母亲无形之中成为了帮凶了这一残酷事实,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小腹上的圆柱形凸起周而复始出现的次数,但那一旦拔出便无比强烈的空虚感觉就让幼女有了一种莫名的错觉——就好似那侵入自己身体的异物本就是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才对……
“呜~~好奇怪……小信浓的身体~~好像烧起来了呜呜呜❤❤~想要……想要更多咕呜❤❤~~”
而在男人那明显已然完全被幼女淫腔诱惑的一番疯狂打桩之下,花心被那硬硕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碾瓜亲吻所迸发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很快连这点思想都不打算留给小信浓了,一番乱捣之下,幼女不出意外地就被肏得白眼直翻,嘟起的双唇之中绝不应该被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发出的雌息娇吟更是毫不收敛地尽情吐出,两条本来搁在信浓背上的藕臂胡乱伸张,难以控制地在那光滑背部剐蹭一条条鲜红印记,饶是还未醒来的信浓都不由得无意识从口中发出了几声吃痛的悲鸣,与幼女口中淫乱骚叫汇集在一起,与房间之内回荡,就仿佛编织出一曲淫乱无比的交响乐章。
这此起彼伏的娇媚声音落入男人的耳中,更是让他转眼间抵达了今夜兴奋值的最高点,这无疑提醒着他——不管怎么样,他已然成功征服了那平日里自己高不可攀的重樱神女,借着催眠与奸淫将其轻而易举地播种肏成了自己胯下只知道呜哼淫叫的骚贱母猪的同时,又是将其当成肉垫,将那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可爱幼萝拐骗诱奸,甚至要是操作得当,他都已经在脑内幻想以后这个幼女彻底堕落为他肉棒上的一个淫乱飞机杯的美好未来。
想到这里,男人也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自己内心的快感,与那幼女紧窄肉腔中层层肉褶收缩裹覆所带来的身体快感一瞬之间达成了统一,精关也随之摇摇欲坠。
“呼哈呼哈……你个小淫娃!!!叔叔要射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啾哈❤呜噢噢噢咕~~~~~”
最后一轮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肏干之后,伴随着迪克那已经完全酷似野兽的嘶吼喊叫,即将射精的男人最后一次地将自己那肥壮腰胯把几乎是他双腿可以支撑道德最高位置,只有留下还有一小截依旧被蜜腔媚肉所缠绕的龟头还留在幼女那已然洞开的淫乱穴口之中,而后男人那支撑的双腿以平生绝无仅有的速度快速折叠,让自己那肥厚下体带着强劲的重力势能狠狠砸在幼女盆骨之上——
霎时间,先是一阵极为刺耳的呼啸破风声,而后便是男人那硕大睾丸狠狠甩打在幼女臀尻上所发出的一声“啪”的浑厚肉响,在那只有小信浓可以听见的一声如同开瓶盖一般噗的一声中,那挺翘龟头不出意料便凿开萝莉幼宫的门扉,虽只有一个口子,但也已经足够了那龟头马眼的一小部分窜入其中,今夜最后一泡的滚烫浓精终于在那已经被完全捶打成他的烂熟模样的萝莉幼宫之中尽情喷发出来,宣布着这场将幼女纯洁彻底玷污仪式的完美收官。
“唔咕噗呜哦哦噢噢噢哦哦❤……!!!!”
大量的稠密精液一瞬间便将幼女那小的可怜的子宫孕房完全填满,哪怕是小腹都被填充成怀孕三月的孕肚都没办法完全吞纳,过多的精液只得顺着那肉根与蜜腔之间那几乎小到不存在的缝隙,化作细薄片状从淫穴蜜腔之中飞溅而出,变为洋洋洒洒地飞扬在空气中的点点淫光与完全看不清的淫乱精雾,而更多没有如此强劲动力的精液则只能如同煮沸融化的拉丝芝士,在一波一波还在不断注入其中的稠密精液推动下从幼女蜜穴中滑落流出,最后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在正下方信浓那挤压成雪白乳饼的弹软乳房之上,为其镀上了堪称母慈女孝的泛光水膜。
而随着于那宫腔之内的彻底爆发,幼女娇躯对于快感的忍耐似乎也一同来到了极限,那要命的快感瞬间如同电流般洞穿了小信浓的大脑,幼女的檀口中再也吐露不出一句有意义的完整话语,那已经似乎被肉棒撑裂到有几分血丝的光滑小腹的一阵痉挛,一大股宛如蜂蜜般黏糊拉丝的淫糜蜜汁在男人精液灌入子宫的一瞬间也一同飞溅而出,仔细打量,其中似乎还有一条明显更为有序的银亮水线,那是幼女因绝顶高潮而不受控制射出的骚气尿水,小信浓在这第一次真正的交媾高潮之中便同时达成了绝顶潮吹与漏尿的成就。
“呼~~~爽!!!”
过了好几秒,终于结束射精的迪克舒爽得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如此高强度的射精哪怕是他这种天赋异禀的男人也渐渐有些吃力了,但一看那翻着白眼舌头耷拉摆出一副合格母猪面容,一如其母亲信浓一般依然没了动静的小信浓,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疯狂上扬,便在两声如同弹珠汽水开盖一般啵的清脆响声中,将自己那今晚射了个爽的肉棒从幼女淫穴之中抽了出来,只留下那已然被强行改变形状,不知道还能不能复原的洞开淫穴不住地向外淌出浊白汁液,若是向内细看,似乎还能透过那被精液与淫水混杂的淫亮拉丝所填满的幼女肉腔,看见那被撬开的子宫肉环缓缓复原,将那让幼女变为三月孕肚的恐怖精液量完美闭锁于子宫内的淫靡奇观。
又是欣赏一番了自己的杰作,这才心满意足的迪克看了一下窗外的月亮,估了下时间也差不多是时候离开了。
这样想着的,临走前的男人又是操着自己的肥厚双唇毫无保留地贴上了自己怀中因为绝顶高潮而意识迷糊的幼女粉唇,然后带着腐臭的粗大肉舌就这样伸进了小信浓温热稠湿的嘴腔里和那软绵绵的粉嫩小舌交织在了一起,以这绝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段幼女身上的淫乱舌吻作为了今夜淫戏的收尾。
“今晚表现不错哦,……说起来过几天你们好像过几天是不是要再搞一次婚礼来着嘿嘿……好像有点搞头啊”
说完,男人便将那与其母亲一般已经精疲力尽的幼女轻轻从自己的怀中放下,重新将其放在了那尚还跪伏在地面的信浓背上,便顺手将一旁柜台上已经被淫水完全打湿,被用来给小信浓充当伴娘参考的某本婚礼策划案一同顺走,男人就带着来日方长的淫笑,转身离开了这个满是甜腻淫香的小房间。
当他走后,这房子内便再度重归宁静,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有那时不时还从幼女那难以恢复的洞开淫腔之中淌出的夹杂着幼女淫水的浑浊臭精还在顺着红肿臀峰的黏糊淫缝一点点往下滑落,而后落下那仍然作为肉垫的信浓脊背,漫过那明显是被手指抓挠的痕迹一点点继续往下,最后就好似一道小型的精液瀑布一般,尽数汇入了地板上由信浓淫腔中流出的液体所构成的淫乱水洼之中……
与此同时,同样为月光照耀的另一头,刚刚忙完一份文件的指挥官终于得以偷闲地长长缓一口气。
但又是看了一眼自己身旁那依旧堆积如山,根本没有半点减少迹象的文件堆,只感一阵头痛的指挥官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按理说,港区每日的工作量虽然繁重,但也不至于让他工作到这么晚的地步,但为了接下来能腾出一段不被打扰的时间,指挥官还是决定咬咬牙提前将这批工作处理完成。
“呼……今天晚上搞完这最后几个的文件就差不多了吧……再这样工作几天,应该就能腾出一个不错的时间了……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地补偿她们……”
这样想着,指挥官又是一阵长长的舒气,放松一些的他看了看窗外的月色,今夜的月色依旧皎洁,只是不知为何让他脑海中不禁闪过了一丝自己未婚妻信浓与女儿那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精致绝美的面容,内心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愧意——由于工作实在太忙,指挥官与妻女的相处都少了不少,这对如胶似漆的夫妻之间甚至连一场像样的婚礼都还没来得及举办,虽然作为女方的信浓一再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但她表现的越是通情达理,指挥官内心的愧疚便越是强烈。
不过好在,很快他就能抽出时间给对方全部弥补上了。
想到这里,指挥官精神上的疲劳都为之都缓解了许多,又是休息了一小会,恢复了不少精神的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从那像小山一样的文件中又是抽出了一份开始新一轮的奋斗。
“信浓…再等等,我一定补一个最好的婚礼给你……”
几天后……
“……您好…?你的目的地到了?”
“……啊——啊❤!哦……好谢谢”
司机那粗犷的嗓音在出租车内响起,将那指挥官从那沉沉的睡梦中中唤醒,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仍然有些昏昏沉沉的指挥官谢过司机之后便下了车。
他不知道这是哪儿,但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觉,记忆之中的他大抵曾经来过这里,但他为什么又会再度回到这里呢?
指挥官有点记不起来了。
而正当指挥官苦思冥想却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阵短促但悠扬的乐声自他脚下这条单行道的尽头一端悠扬传来,这旋律似曾相识,似是婚礼上才会使用的喜乐。
这乐声似乎有股奇妙的魔力,勾动着那原本呆立在远处的指挥官内心的好奇,他索性暂时放弃这得不出答案的思考,转而闲庭信步向着这单行道尽头走去。
道路的尽头是一座极为宏伟壮观的教堂,看到它的一瞬间,指挥官这才忽的想起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参加一个婚礼而来,一时不由得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记呢了?
八成是在车上睡迷糊了,若是错过了时间那就可就糟了。
想到这里,指挥官不由得加紧了步伐,快步走进教堂里面。
阳光透过教堂那美轮美奂的玫瑰花窗洒落在那从大门直通祭坛的小道上,如圣洁的赐福为迷茫的来者指明了前进的方向,寻光一路行去,彩窗映出的斑驳光影映照着教堂内部的每一处角落,十字架旁燃烧的香烛将渐渐气息弥漫于空气之中,就将整个教堂烘托出了一种宛若童话的梦幻,而一个绝美的倩丽身影于那道路尽头亭亭而立,自那透入光芒的照耀下就宛若圣母玛利亚一般圣洁梦幻,她便是今日的主人公之一——等待着与指挥官缔结誓约的信浓。
今天的她依旧是那般的光彩照人,雪白纯净的蕾丝头纱于其那如丝绸般顺滑的银亮发鬓上如怒放的鲜花般缭乱,将其那美艳清纯的绝美面容衬得如圣女般的纯洁柔美的同时,又不失独属于狐媚美人的娇俏妩媚,一对宛若大海蔚蓝的钴蓝双眸镶嵌在她如玉般的脸庞上,眉梢轻挑,眼波流转,似晨曦初现,仿若在述说着与爱人喜结联谊的无尽欢喜,而那微微抿紧的娇艳嘴唇上隐约可见的淡白咬痕又透出一丝丝新婚的羞涩怯然,自双颊下雪白长发如丝般顺滑,接续那头纱披落在信浓那圆润香肩之上,与她那情思绵绵的如水目光形成了一幅绝美的仕女画卷。
这由明石特制的婚纱上半身以修身礼服为基底,吊带款式婚纱抹胸虽成功托举起了胸前那对雪腻玉润的饱满乳果,将那丰硕美乳的傲人挺拔彰显得淋漓尽致的同时,亦不可避免地让那仿佛荡漾着乳白丝缎般的雪润嫩乳北半球从那大开的襟扣中满溢而出,白里透粉的健康肉色叫人光是看着便不由得在脑内幻想其那丰腴脂肉的绝妙质感,让人不禁想要滑入那巍峨乳峰之间的幽深蜜谷去一探其中玄妙。
顺着那对丰盈到夸张的雪润乳峦一路向下,雪发美人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未着片缕的纤细蛮腰便依次落入了指挥官的眼中,这包裹着美人那柔韧纤腰的衣物所使用的设计理念却十分的大胆前卫,几乎都是蕾丝镂空来展示信浓柳腰侧腹那宛若牛乳的白皙肌肤,而最为中心的脐穴更是直接采用了裸露的棱角腹窗,使得任何人都可以透过这腹窗欣赏到那毫无赘肉的小腹上那象征着健康的优美马甲线的同时,又不会显得窈窕细枝过于骨感。
顺着那优美至极的人鱼线一路滑下,便来到那玉胯下那只被一层裙摆薄纱遮掩,为蕾丝镂空所包裹勾勒,若隐若现的肥美耻丘。
但又因裙摆大多都为半透明的白纱材质,故而实际上没有起到半点遮挡作用。
使得那底下的肥腴耻丘的纹路几乎清晰可见,就仿佛一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少女,让人不禁想要解开那蒙面的薄纱。
而在其下,两条凝脂赛雪的玉柱美腿套着信浓一贯喜好的纯洁薄透的吊带白丝于那半透明的裙摆之下若隐若现的同时,若是细细打量,似乎还能看清那被袜口勾勒所压出的煽情环痕,将其色气凭空拔高了一个档次的同时,又为其平添上了一份圣洁与妩媚混杂在一起朦胧之美。
那一向踏着木屐的秀气美足今日也应景地换上了更加贴合婚礼气氛的水晶高跟,将其中优雅完美的足弓形状显露无疑的同时,那水晶鞋面又折射其了那来自彩色玻璃的七彩炫光,就为那收纳在其中的雪糕香足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色泽。
“好……好美……”
饶是已经见识过港区中如此之多莺莺燕燕,各种绝色的指挥官,在第一眼看到此刻信浓的打扮之后,却依旧叫他几乎是一瞬间便被摄住了心神,久久未能回过神来之余,直到这时,指挥官这才彻底想起,今天的婚礼似乎就是自己的啊。
惊讶过头的他甚至没有注意到面前人身后那团团紧簇的狐尾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地不协调,原本应该灵动的狐尾此刻就好似粘连在了一起一样,做出众星捧月一般的姿态似乎想要掩盖什么,其数量似乎也与平时有些不一样,而那本应该早就说好作为伴娘的某人,似乎也不见了踪影。
“哦~~指挥官先生到了啊,您的新娘等您好久了……我是本次负责为你们征婚的神父,那么人都到齐了,就让我们准备开始吧。”
男人粗犷的声音这才将指挥官从信浓那如梦似幻的惊艳打扮中拉了回来,而循着声音,如梦初醒的指挥官才注意到那站在信浓旁边的那个拿着圣经的男人——那是一个身材臃肿到有些变形的男人,大腹便便的肚腩就好似怀胎十月的孕妇,硬生生地将那原本庄严肃穆的神父装撑大成了孕妇装一般。
而不知是不是指挥官的错觉,对方那大到惊人的似乎在自己的注释下还有微微颤抖的迹象,就更显这古怪身材越发恶心,放在这如同仙境般绮丽的教堂内部,远比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更叫人恶心,只是一眼便叫刚刚才欣赏了美人美景的指挥官都不由得皱了皱眉,简单应了两声便略了过去,目光也重新挪到了信浓的身上。
察觉到这明显有些避让的嫌弃目光,神父也不介意,只是笑呵呵地又是挺动了自己的肚腩,好似刻意展示自己的度量如自己大肚一般宽容。
这个神父不是迪克又是谁呢?
事实上,指挥官不知道的是,在那被他瞥过一眼便略过的臃肿肚腩中其实一个狭窄的空洞。
此刻,原本应该站立于自己母亲身旁充当小小伴娘的小信浓正被死死地拘束在其中。
现在的她就仿佛真的是存在于孕肚之中的婴儿,被那颇为紧身的神父服装死死地勒在迪克的怀抱之中,肩胛明晰的纤瘦后背几乎与身后的被男人小腹亲密无间,整个人都是半悬浮地停留在半空之中,浑身上下那唯一可以称得上是支点的东西便是她下体与男人肉棒始终链接在一起的淫乱肉穴,或者说她现在完全就是男人绑在鸡巴上的一个简易肉套罢了。
而刚刚所谓宽容的挺肚,无非就是男人借着撑大的肚子奸淫幼女动作。
在对方父母婚礼上爆奸幼女的激烈快感,就让暂代神父的迪克的雄壮肉棒一时坚挺到无以复加,那挺入对方身体的坚硬异物就随着男人隐晦的上下耸腰在这可爱的小小伴娘的娇躯体内横冲直撞,上下起落的男人肉棒就如炒菜颠勺一般将那早已被撞到红肿不堪的阴道口抽插到几乎是翻卷起了外圈的那层粉嫩阴唇,两片已然有些充血的粉嫩阴唇间随着越发激烈的抽插而渗出更多兴奋的蜜液。
兴奋至极的肥壮腰肢更是撞得那被淫水打到湿漉漉的幼女丝臀发出阵阵清脆的啪啪肉声,连带着小信浓那被肏到瘫软的娇小身体也随着男人身体的上下抛动而扭动摇曳,红肿水润的小穴一上一下吞吐着青筋暴起的雄壮肉棒,四面八方的腔腟蜜肉就疯狂吞吐包裹着男人不断插入的坚硬龟头。
也难怪乎面对指挥官那有些嫌弃的眼神,迪克毫无反应甚至还想笑了,毕竟已经都在他女儿身上找回来了。
而被强行拘束在这小小的衣服空间内,小信浓的状态又如何呢?
恐怕这个答案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了吧,不过看她那一直崩溃的高潮痴态与那时不时抽搐一番的娇小酮体,恐怕迪克怀里的这个小小伴娘早就沉浸在过激的性爱中失去了一切感知外界的感官了吧,仅仅只是将那骚媚浪叫死死锁在自己的喉间就大抵已经耗尽了这幼女本就所剩无几的自制力了吧。
那仿佛连大脑神经都要为之溶解的交媾快感于其脑内翻江倒海,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就好似不要钱一般地喷涌飞溅,好在男人提前将对方尾巴垫在了下面,不然此刻迪克的裤子估计就早已经已经被打湿到不成样子了。
所谓伴娘,不就是用来帮大家在肏新娘之前暖鸡的人吗?你看看,你爸爸这样对我,我还免费给你灌精,我可真是个大好人啊哈哈哈哈。
被萝莉幼穴榨到舒爽至极的迪克不无恶意地这般想到,喉间甚至哼起了愉悦的小曲,伴随着粗硕肉棒剧烈抽搐颤抖,就将一大泡繁衍后代的粘糊汁液在其父母的面前,尽情灌送入了幼女的嫩稚子宫之中。
这几天于睾丸之内的疯狂产出的精液全部注入了幼女的精壶子宫之中,那雄壮肉根却没有半点拔出去的迹象,享受着那萝莉肉穴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蠕动吮吸的同时,好似一个木塞一般就将滚烫浊精死死锁在了幼女体内。
而这就发生在眼前的一场淫乱苟合,偏头刻意不去看迪克的指挥官自然是毫无所察,他最多只是忽地听见一声呜呀的娇淫媚音,那声音似乎与信浓极为相似却又略有不同,似乎更加年轻。
被吸引的他有些疑惑的扭头看去,却只瞥见刚刚似乎还仪容端庄的信浓此刻却不知道娇躯一阵没由来的轻颤,那精致打扮过的妩媚面庞上殷红更甚,犹如盛夏的蔷薇一般,那本来抿紧的朱唇不知何时微微张开,胸前襟口露出的幽深乳沟都黏糊上了点点媚汗,似是刚刚那声媚音的起源,看得指挥官那叫一个心里莫名一颤,他可从未见过信浓的如此媚态,但当他准备上前询问妻子是否有哪里不舒服的时候,一旁似乎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的神父却是一把将其拦下,不知是不是指挥官的错觉,对方那绷紧的面容与其说是等不及了,倒不如说是快要憋不住的愉悦笑容。
“新郎先生,时间差不多了,婚礼该开始了,不要让新娘等太久。”
听到对方这样说,指挥官又看了一眼那除了几乎红到耳朵尖尖之外,看不出多少异样的信浓,再次确认了对方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之后,本就只是感觉上不对,也说不上个所以然的指挥官也只好作罢,为了不打乱婚礼的安排,只得老老实实地听从了面前这个古怪神父的安排,开始了今日婚礼的流程。
“新郎先生,你是否愿意勇敢地担负起一位丈夫的责任,在今后的岁月中,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富有还是贫穷,你都会永远爱着你面前的这位美丽新郎,保护她,珍惜她呢?”
“我愿意”
“这位新娘,你是否愿意勇敢地担负起一位妻子的责任,在今后的岁月中,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富有还是贫穷,你都会永远爱着你面前的这位新郎,关心他,扶助他呢?”
“呜……吾愿意?……”
不知为何,明明是极其正常的婚礼祷言,指挥官就莫名从那古怪神父的话语中意思憋笑与讥讽的意味,而那信浓一段慵懒的声线中今日似乎有了几分少见的媚意,空气中那浓郁至极的熏香之中似乎还掺杂着某些将他眼皮直跳的恶心味道,但当指挥官在一回头去想,却又感觉不到哪里有问题,最终只能归咎于是自己错觉。
“好的,那我们恭喜这对新人喜结联谊,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那美丽的新娘了~~”
最后还是想不明白的指挥官只得摇了摇头,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最多不过是对方对于自己有这样一位美娇娘的嫉妒羡慕恨罢了,便神父那催促的目光下将注意力重新拉回了眼前这场重要的婚礼之上,听从这神父的安排将面前那似乎还有些害羞而低下螓首的信浓拥入怀中,看着对方那满面通红娇羞动人的样子,饱含爱意的四目微微对上,而后深深地吻了上去。
而信浓此刻也似乎是害羞到了极限,连带着身后本来垂下的毛茸狐尾都一时如同炸毛般蓬松开来,正好身后的风景挡了个严严实实。
然而,已经完全陷入与妻子的热情深吻的指挥官却根本没有注意到,那本应该站在自己身旁的神父不知何时已经消失,而信浓那本来紧缩成一团的狐尾也在此刻极度不合时宜地蓬松开来,将其身后的风景遮蔽了个严严实实。
原来,那本应该站在旁侧观望的迪克也趁着这个指挥官视野收窄的机会,以完全不符合其臃肿身材的灵敏动作,悄然间趁着这个机会溜到了信浓的身后。
在指挥官的视野盲区中,有了信浓那蓬松狐尾的刻意掩护,迪克终于不用再强装正经了,他淫笑着撩开了覆在信浓那圆润蜜尻上的薄纱裙摆。
那空着的那一只手得以暗地里探入了信浓的裙摆之中,放肆地揉捏着那宛如棉花一般绵柔润嫩的蜜尻美肉,陷入臀肉的粗短手指好像几条触手一样,就好似生怕眼前的指挥官察觉不到异常一样,时而从后挤进信浓的幽深股间去指奸那被开发完备却依旧紧致的菊蕾屁穴,时而又撩拨开了那蕾丝内裤去挑逗起了那娇嫩穴口的敏感美肉。
而在这对于任何女性都无比神圣的誓约之吻中被人各种亵玩的信浓虽内心有百般不愿,但又无可奈何,同时也觉得打心眼里觉得这夫目前犯的淫行无比刺激,精神上的快感就远比她身体上受到的更为强烈,就让她根本无法抗拒这种超乎想象的快感,加之不想被指挥官发现,这才下意识地为对方打起了掩护,却没有想到对方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大胆,超乎预料的快感就叫信浓那本注视着指挥官的双眸渐渐在男人的指奸下迷离失神,面腮桃红的娇艳程度甚至隐隐有盖过妆容的势头,檀口翕合间更是无意识地吐出若有若无的娇吟,好在都被那接吻的吧咋水声给全部盖过,这才没有让指挥官发现什么端倪。
“嘿嘿……信浓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你正在和你心爱的指挥官结婚哦……如果反对的话,就要说出来,我也不是什么恶魔,会好好听你的意见的哦”
而那正与指挥官热吻的信浓只顿觉屁股一凉,迪克的声音以只有信浓与他本人才能听见的音量,就好似恶魔的低语一样从她的身后传来,刚刚还衣冠楚楚的神父迪克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裤子脱下,用着自己刚刚才在幼女蜜学中完全暖机,此刻依旧精神无比的肉棒抵在了起了那饱满娇嫩的淫穴洞口,就如同断头台上的闸刀一般,等待着那出自人妻口中话语来做出最后的判决。
“呜~呜~”
感受着那抵在蜜穴口外的火热形状,那本沉浸于与爱人拥吻的信浓不由得心头一惊,本能地拒绝男人这几乎可以说得上夫目前犯的动作,只可惜正在激情热吻的她正与指挥官十指相扣,一句含糊不清的抗拒呓语都没办法从口齿中泄出,甚至就连身后的蓬松狐尾都不能摇晃一下,不然就有可能将男人的身形暴露在指挥官面前,又有什么办法能阻止身后人那一点点放肆起来的动作呢?
“嗯~~指挥官先生,看来你的妻子没有意见啊~~那作为神父的我就不客气了地将这个淫乱雌畜的肉穴收下了呢哦……”
而这自然正中男人的下怀——他一边淫笑轻嗅着信浓那娇躯上扑鼻而来的雌香芬芳,一边继续用着圣洁的宣誓话语诉说着淫乱事实的男人那胯下抵在流着蜜汁的娇嫩穴口的肉棒便随着话音落下而猛然往前一挺。
那滚烫龟头便瞬间挤开了已经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人妻的信浓那紧窄娇嫩的美蚌肉缝,没费多少力就顺着似小蛇般缠绕一般对着棒身吸吮舔舐的柔媚淫腔滑入这花径的最深处之中。
转瞬间这大半根肉茎便完全消失在幽糜软腻的臀峰雪丘之间,甚至差点顶开信浓那那已然被开发到有些松软的肥厚宫颈,直接与那本应该献给那正在与信浓热吻指挥官的子宫孕床来了个亲密拥吻。
“咕咿❤!嗯、嗯啊……咕啾咕啾……呜呜❤❤……”
强烈的快感就令信浓几乎是无法忍耐地从喉间腰发出一声声娇美淫啼,好在她与指挥官的激吻仍在继续,就令那本应响彻这圣洁教堂,跌宕起伏的骚浪淫叫统统只是转化为喉间的几缕雌香兰息,在两人舌尖的缠绵中化去,这才不至于为那同样沉溺于与这深吻的指挥官发现面前信浓那尽管尽全力维系,却也依旧有了一丝扭曲的端庄神情,也让信浓丰腴娇乳下砰砰直跳的心脏终于平静了一些,也得以抽出些许空隙,在指挥官不会察觉的情况下以那已经满是淫水的脚踝去剐蹭身后男人的肥壮小腿,以期换得对方的一点点怜悯。
“哎呦~~~看来我们的新娘好像有些害羞,还请和你的丈夫贴的更近哈”
但很明显,正在她身后一脸戏谑的迪克根本没有放过信浓的想法,信浓刚刚竭尽全力所作出的求饶举动,所换来的无非是男人内心邪火的更加高涨,就一边说着只有两人才能听懂的话语,一边身下肥壮腰胯又是猛地往前重重一顶,雄壮淫猥的壮硕肉棒就如同打桩机一般接连不断地凿击在那以信浓淫穴为深井的蜜尻工地之上,似是不让其中暗藏的淫香蜜汁井喷而出誓不罢休,撞到信浓那叫一个心慌意乱,头晕眼花,整个娇躯都猛地往指挥官的怀里一窜,将两人那本就不大的空隙拉短到零。
“嘤~~~”
一声惊呼的娇喘在两人影子交叠的过程中,自那泄出一小条空隙的贴合唇瓣中流淌而出,而与此同时,信浓胸前圆润饱满的雪乳也随着两人身体缝隙消失而在指挥官的胸膛上被挤压成了淫乱的扁平形状,指挥官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丰盈乳果上的两点挺翘凸起,霎时间,他那因为工作而好几天没能释放的肉根也不由得猛然挺立起来,直接顶在了信浓那软糯光滑的小腹软肉之上,那美妙触感一瞬间便叫他的心脏加速到极限,脑海中的旖旎遐想更是一个又一个地蹦出来之余,他心中也又不由得对那似乎是将信浓推向自己的神父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情。
‘…这次找他真的是找对啊……’
不过信浓大概不会和指挥官一样感谢对方吧。
毕竟在迪克巨屌一次又一次的摧残捣弄之下,那淫水就如同失去阀门的水龙头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喷洒而出,将信浓大腿上那本来皎白无暇的雪腻白丝给彻底濡湿出了团团深色,将其强行变为了渐变的色泽,为了不让指挥官发现端倪,饶是快要被身后男人肏弄快感的逼疯,信浓也只能竭尽全力,在尽可能保持不动的情况下努力地大腿夹紧,经可能将那受灾最为严重的区域给掩盖过去,但哪怕是这样,那些顺着那修长美腿一路滑下的淫水,还是不可避免地尽数汇入了信浓足下所踩着的水晶高跟之中,就让其变得好似小朋友穿的叫叫鞋一般,甚至连小巧脚趾的一小点蜷缩都能奏起一丝细微的咕叽淫响。
…在…在指挥官的怀里被肏…呜这……这种感觉…呜太……太犯规了呜❤~~~
一边被神父的肉棒从后背不断出轨侵犯,一边自己居然还在指挥官进行神圣的誓约之吻,就好似位于两极,强烈到极致的反差体验就几乎让信浓脸上本就是强行维系的表情崩溃,她只能拼命操着自己那正在与指挥官缠绵的粉嫩香舌,竭尽全力去吸引面前的注意力,尽可能让对方不要睁开眼睛,不要察觉到自己现在这副被肏成雌畜的淫贱模样。
但迪克显然没有这些担心,信浓那如同溺水人儿的拼命挣扎的滑稽姿态反倒激发他那满是恶趣味的玩心,使得他揪住信浓那纤细狐尾的双手又一次发力,助力自己的肉棒又一次将这于婚礼上出轨的狐媚人妻的给怼撞了个一塌糊涂,也让信浓那本就快要抑制不住的娇媚淫叫,化作一连串的淫贱呻吟从喉间宣泄而出。
这下,信浓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这娇媚呻吟自然不可能不被指挥官察觉,听到这个声音的他不禁狐疑地睁开了眼睛,第一眼所看见的便是眼前那近在咫尺的信浓那对有些澄澈水灵的钴蓝瞳眸,此刻那对一向与慵懒倦怠相伴的眼眸此刻已然含上了带着绵绵情丝的氤氲水汽,犹似一泓春水,只消一眼便足以勾魂摄魄,雪白无暇的细滑肌肤之上为那旖旎绯色所浸染,那自秀气眼角滑落的两滴清澈透亮的泪珠更为为其添上一股我见犹怜的病弱娇美。
这与平日里信浓那慵懒华贵截然不同的倾城美艳一时之间让那本来被淫叫所惊扰的指挥官都不由得忘记了自己睁眼的目的,一时之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信浓而一阵出神。
但很快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诱人雌香便在将他的魂魄给勾了回来,再看着信浓那微微张合,似有一股又一股炽热兰息从中喷涂而出的粉嫩小嘴,指挥官便再也控制不住地自己又一次吻了上去,却全然没有注意到信浓那骤然扩散与收缩的瞳孔。
太、太刺激了……
这一切的一切发生得都太过突然,明明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作为当事人的信浓却感觉就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般漫长。
从指挥官一开始睁眼的瞬间,信浓内心的绝望几乎将整个人淹没,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丈夫勃然大怒的准备,到她都准备放弃抵抗,去享受身后男人肉棒在自己肉腔内肆虐带的最后快感的时候,实打实也不会超过五秒,但就在她闭目等死的时候,指挥官却又像没事人一般突然间又吻了上来,甚至还将她原本都打算破罐子破摔叫喊出的骚浪淫叫给塞了回去,整个过程就如同天堂与地狱之间的过山车一般刺激,就是刺激有点过头了,信浓就感觉自己差点心脏都要骤停了一样。
但反应过来之后,她心底便是如饮蜜糖般甜蜜——毫无疑问,信浓对于指挥官的爱绝无虚假,哪怕是被催眠彻底改变了思维逻辑,私下彻底变成沉沦于迪克的大肉棒之下的淫乱母狗,但在指挥官面前,她依旧不希望被对方看见自己高潮绝顶的淫贱滑稽丑态。
所以现在,指挥官的反应毫无疑问地证明对方同样深爱着自己,与那对于自己的充分信任,就叫信浓无比感动的同时,又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了巨大的罪恶感。
但她根本没办法拒绝来自迪克的命令,也更没办法拒绝那自己身体已经完全离不开的巨硕肉棒,故而内心有愧的信浓也只得在继续默默承受那身后肉棒对着自己宫颈猛烈进攻的同时,又以自己从前绝不会做出的主动姿态,运用起这几天与男人肥舌纠缠的经验,竭尽所能与指挥官的舌尖缠绵在一起,纵使于那阵阵吧砸吧砸的淫糜水声于这圣洁的教堂之内久久回荡,也没有半点停下来迹象。
与此同时,指挥官自然也感觉到那原本一向对于这种事情表现倦怠的信浓今天似乎一反常态的主动,那香舌娴熟至极的动作甚至差点让他以为对面是什么身经百战的老手,还有那软糯口腟之中还隐隐透出了一股强劲的吸力,就仿佛恨不得将指挥官的舌头都一同吸进去一般,种种不寻常无一不让他心潮澎湃,以为是信浓在回应自己而感到一阵难耐的兴奋,又从那眼皮微微眯起的缝隙中窥探妻子那妩媚发情,双颊染红的醉人模样,就叫指挥官不由想起了一句东煌的古话——最美不过出嫁时,于是那本像继续偷看的双眼也再度闭上,又一次全身心的投入与爱人的极致缠绵中去。
悠扬的教堂钟声业也恰逢其时地响起,就仿佛他们的爱情在这一刻得到了见证和祝福,就如同他们在此刻那绵延不断的拥吻变为了永恒……吗?
如果现场只有这对新人的话,那确实是这样的。
只可惜并非如此,起码从站在台下充当伴娘的小信浓的视角来看,那隐藏与新娘身后的第三人将这一切的旖旎氛围破坏殆尽,令这场让人感动的温馨画面变为了淫贱不堪的下流戏码。
而对于眼前的幸福场面,迪克是没有意见的,或者说,他的心情几乎是与信浓同步,信浓内心那每一次激烈的情绪起伏都会完美地反应到她的淫穴肉腔之中,而后那淫穴蜜肉又会忠实地反映在男人肉棒之上,故而使得迪克几乎可以比指挥官还要更早地察觉到信浓状态的变化,而时紧时松的淫腔转变就男人爽到几乎差点射精,那因大起大落而蠕动肉壁的活动频率远超平常,那花心宫口更是变成了一张灵活的小嘴,对着迪克撞入其中的肉棒那叫一个又咬又吸,以至于甚至男人根本不需要抽插,只要将肉棒泡在这淫穴之中就便轻易享受到这绝美滋味。
“呼~~~看来你很喜欢这种刺激的场面啊……”
又是短暂地享受了一小会淫穴自主蠕动的快乐,迪克那歇够了的腰肢再度活动了起来,毕竟比起只需要考虑享受被肏快感的信浓,负责爆肏她的迪克要考虑的东西就有很多了,他一把便抓上了信浓众多尾巴中的一把,身下肏干的动作愈发用力,就好似要将自己的睾丸都一起塞进信浓的肉腔中一样,撞得信浓那乳波臀浪此起彼伏,娇躯不断地向前拱动,却又被信浓当做向自己撒娇的指挥官用力推回。
反而误打误撞地让迪克的每一次肏干都能完全撞击在信浓淫穴的最生出,带动着那已经满是淫液的雪润臀丘掀起一波又一波诱人涟漪,令那本就被夫目前犯的强烈背德刺激搞到濒临崩溃的信浓更是逐渐失神,活生生被这两个男人的热血组合技肏成了一幅淫乱煽情的痴魅摸样。
在如此完美的配合之下,胯下与臀尻的激烈交撞就合力演奏出一声声不堪入耳的淫荡肉响,响亮而色情,就仿佛连带着这个圣洁的教堂都弥散上了一股粉糜的下流气息。
终于在如此紧张刺激的氛围之下,男人的射精欲望也是再难忍耐,他最后又是狠狠地向前顶撞,那粘稠不已的骚臭浓精便从那抽动不止的输精管中泵压而出,全部灌入了这个在婚礼上与神父出轨的新婚人妻子宫之内,烫得信浓那本就不时哆嗦的双腿一下就软了下去,根本无法完全夹住的粘稠精浆更是如同瀑布般从两人的交合处中向下滑落,一如她已经完全无力与指挥官的唇角边缘那不断流出的一连串晶莹香津。
不过好在,此刻的指挥官注意力早就被信浓那如同毛笔一样在自己胸前来回笔画的两颗挺翘蓓蕾所夺去,饶是有两层衣物隔开,圆润乳球顶端那挺拔乳豆的美妙触感却依旧格外清晰,就如同隔靴搔痒般叫指挥官心痒难耐,而面前那仍在与自己热吻的爱人似乎已然到达极限,信浓那原本全力与指挥官交缠的小舌逐渐失了力气,连带着身体都一点点瘫软了下来,好在指挥官及时将其搂住,这才不至于让信浓直接跪坐在地面上。
“好的,看来我们这对新人的接吻结束了呢,真是令人羡慕的感情啊…那么接下里,请这对新人交换戒指吧。”
听到这话,那本还在观察信浓状态的指挥官忽地脸色也一变,因为他猛然想起自己带着的誓约之戒似乎忘在了办公室的桌面之上,连忙在自己身上西装的口袋翻找起来。
但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记错,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与懊悔迅速爬上了他的背脊,连带着教堂内微熏的燥热空气都变得有些冷却下来。
尽管婚礼还在继续,但指挥官的心情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激动与喜悦,满脑子想的都是无地自容的自愧,但随之神父的目光转到他的身上,似是在疑惑为何他迟迟没有动静。
实在想不解出决办法的指挥官只能神色黯然地将实情全盘托出,
“……我……我忘了拿戒指了……”
“那还不快去拿呀……没事,现在去还来得及,新郎你就动作快点吧,不要让新娘等急了哦”
听到指挥官如此尴尬的说辞,神父并没有勃然大怒,而是面上先是一愣,而后露出一个宽容的笑容。
没有苛责指挥官,反倒给了他一个机会去弥补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错误。
一时间本来就有些羞愧到无地自容的指挥官有了下台的台阶,他再一看身旁的信浓似乎也隐晦地微微颔首,似乎对于神父的话也没什么意见。
已经有些满头大汗的指挥官这才连忙匆匆转身,连忙向着教堂外跑去,当跑出教堂之后,已经紧张到几乎胃痛的指挥官这才感觉空气重新流动的同时,又不由得对那帮自己解场的神父抱有了一丝感激之情。
随着指挥官那匆匆脚步的一点点远去,信浓自结束接吻后一直低着的面容终于第一次地抬了起来。
此刻,那张绝美俏脸更是转变为无法意志的淫贱骚浪母猪脸,满是春水的如丝媚眼完全失控地向着两边吊起,精神绷紧到崩溃的泪水更是于那氤氲朦胧的瞳孔中满溢而出,还拉着光亮银丝的香舌根本无法收回口中,只得如母狗一般胡乱地耷拉在唇瓣放置,失去了男人肉棒的帮助,人妻下体那积蓄已久的淫水与精液再也无法仅凭双腿夹住,此刻如同决堤般疯狂喷洒流出,其中一些汇入了信浓脚底踩着的水晶高跟之下,与先前已经积累的液体混杂糅合,似乎誓要将那白丝美足浸透入味,而更多的则直接落在地上,不一小会就在教堂的地板上铺开了一层骚腻的淫乱水潭。
而另一头迪克也解开自己那绑紧的衣带,拘焖在其中已久的幼女飞机杯也终于重获了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全身涂满香汗与淫水,已然肏到不省人事的涩情萝莉此刻就好似一块用烂的抹布,随着作为支撑的衣服松开而直接从男人的怀中面部朝下摔到地上,那被肏成变为粉嫩洞窟的淫穴中先前勉强被尾巴塞住的黏糊汁液就如同打开的水龙头一般直接洒了一地,很快便与地板上那已经积攒了不少的水洼合流。
要不是迪克眼疾手快地将她捞了一把,恐怕这个已经被肏到脑袋快要融化的幼女真的有可能直接溺死在她和她母亲产出的这片小小水洼之中。
“刚刚……刚刚太刺激了……呜~~~”
看着男人手上那被肏到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只能偶尔吐露出一两个娇媚音节的女儿,背德到极致的禁忌快感让信浓那一向慵懒的声线中都带上了一丝异常清晰的娇媚颤音,本来如同两条平行线的玉柱大腿不禁颤抖着向内收拢,夹紧的同时而那细腻小腿则呈现出完全不同于大腿的外八张合,其下粉嫩裸足的小巧足趾就好似还害臊般蜷缩弯曲,在淫水与精液糅杂在一处的水晶高跟中搅动出一声声噗叽噗叽淫贱水声。
“刺激吗?哈哈哈哈,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呢…等下就让你丈夫好好看看他这个新婚妻子的淫贱模样嗷”
看着指挥官离开后,信浓不再收敛的这幅媚态全开的色情模样,迪克的内心更是兽性大发。
夫目前犯的隐奸固然刺激,但是还是太过收敛了,不太符合他的胃口。
不再收敛的他直接一把将手中那还没恢复过来的幼女塞到了她母亲的怀中,而后在信浓一阵惊愕尖叫中,将这个站都有些站不稳的新婚人妻直接压在身后的祭台上 。
信浓哪里想到在这种场合迪克都能和牲口一样发情,根本来不及反应被被对方按在了祭台之上,她只得在惊呼中一边保证着怀中的小信浓不至于脱手而出,一边连忙看了看门的方向,确保指挥官确实离开与走的时候将门关好了之后,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身下的白丝美腿就已经在男人双手吧玩下被迫向上抬起,强行被做出一个淫乱的M字开腿姿态,使得那裙摆下拥有下流弧线的蜜桃肉尻瞬间暴露无遗,也终于印证了先前指挥官的感觉并没有错——其中一根极为不合群的狐尾确实与其他不同,其根部是直接从那丰盈臀瓣之中延伸出来。
从那撩起的裙摆下那刚刚才被男人射精的淫乱雌穴也随着显露而出,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媚汁的淫光,股股雌香白雾袅袅回旋上升,就仿佛在刻意勾引着男人一般。
“嘿嘿……明明自己玩的比谁都大,还好意思在这里说太刺激了吗?要不要我说一说你的戒指又去了哪里了呢?你这个新婚的骚蹄子”
虽然男人口上这样说着,但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半点征求信浓意见的样子,迪克的手一下便抓住了那根与众不同的尾巴,往外重重-+一拽,一颗几乎有男人半个拳头大小的U字型钢球肛塞便在噗的一声中从信浓那肥美饱满的娇蜜尻肉中才显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尾巴。
而这个毫无预兆的动作,自然叫那刚刚才对男人问题反应过来的信浓霎时间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淫乱嘶吼,整张小嘴都被刺激得直接撅成了O形的淫乱模样,粉嫩香舌都忘了收回一般的甩在外面,被男人抬起的小腿也不受控制地下压绷直,想要阻止男人的进一步行动,却又被迪克无情地强行撑住。
“咕呜!不……不要拔了呜噢噢噢噢!?”
只可惜信浓的这句求饶半点都没被男人听进去,迪克的手掌依旧还在持续的用力,因为虽然黏糊湿滑的肠液已经将那肛塞表面镀上了一层油亮的薄膜,但想要将其完全拔出还是要花了不小的功夫的。
终于随着力气施加最大,在那宛如放屁一般的淫响中,那一整颗肛塞就成功地被男人一鼓作气地从那紧致湿滑的菊穴之中给生掰硬拽了出来,直到这时,整颗肛塞的正体才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而这肛塞这么难拔的原因也是一目了然了——在已经完全被淫乱肠液打湿的U型肛塞上,环套着一枚哪怕已经被黏糊液体包裹到不成样子,却依旧在闪耀着莫名光彩的誓约之戒,想必刚刚信浓浑身颤抖的缘故便是那紧致肠壁被这坚硬异物剐蹭所致。
而再看那已经安静下来的信浓,其丰盈臀丘上那原本好不容易才回复原形的娇嫩菊穴又一次地被扩张到了一个难以恢复的大小,这一次连带着外环那一圈泛着晶莹油彩的可爱菊纹也被悉数撑平。
这强烈的刺激更是本来还有些挣扎的信浓直接僵在了原地,甚至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了,直到那男人呼吸的微风扑打在那嫩菊扩张的菊穴洞口,一丝凉意将她不禁打了个寒战的同时,这位狐媚美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大口喘息了起来,没有成为第一个忘记呼吸而窒息的舰娘。
“你丈夫忘记带戒指,你把这戒指直接当做玩具塞进屁眼里面…哈哈哈哈哈,说真的,你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咕……呜……明明……明明是你塞进去了呜唔❤!……”
啪啪啪!!
“不准顶嘴!!”
迪克的巴掌重重地扇在了信浓的雪润蜜臀上,将她还没说完的辩解又一次地打了回去之后,又是将手中那根假尾巴肛塞上套着的黏糊戒指拔下,也不避讳上面尚且温热的黏糊肠液,直接用手指顶着塞入了对方那毫无防备的蜜肉淫腔之中。
这象征着指挥官与信浓爱情的誓约之戒,此刻却成为了男人奸淫信浓的帮凶,帮助其推开这淫乱雌穴之中包裹上来的肉褶蜜粒,一路平推嵌入了那最深处的花心之上,叫那本就还未从刚刚肛塞拔出快感中回复过来的信浓又是发出了阵阵微弱的低沉娇喘。
“既然你自己都不珍惜这玩意,那就让我来好好利用一下它吧哈哈哈哈”
母女死死贴合的雪润蜜尻上幼下媚,男人的腰胯就一下又一下的凶狠的撞击着下方信浓那丰满雌臀,发出着无比浑厚的肉撞声音,啪叽啪叽的水声接连不止随着肉棒在那紧致肥穴内消失不见而传出,雌性肥臀被撞击的出现了层层迷人的臀浪,不停的晃荡着,两条雪糕妙足伴随着那肉根在淫腔花径内部的冲刺,时而爽到四脚朝天,时而脱力地微微弯曲不断晃荡着,数不清的淫液从蜜穴之中飞溅而出,将那嵌在最深处的誓约之戒就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好似上面篆刻着的夫妻姓名都要被洗刷掉刘易阳,这仿佛信浓此刻心中对于指挥官的爱情一般,在迪克的大屌征伐下完全不值一提。
但首先做出反应的却并非是那已经被坚实壮硕的龟头捣弄着粉软的花心而完全无法思考其他的信浓,而是在她身上刚刚才作为男人鸡巴肉套而取下的小信浓,她那对可爱水灵的钴蓝美眸不知何时悄然张开,大抵是因为先前的焗焖肏干太过刺激,那残存的高潮余韵叫本就身体素质不如成年人的幼女尚且还不能正常说话,但身体已然也学着自己身下挨肏得母亲一般,将自己小巧翘臀高高抬起,就本能地跟随着那于教堂内回荡的淫荡交合声,情不自禁地摇晃起了自己的娇嫩美尻仿若正在勾引着男人使用她的淫乱幼穴一般。
“来尝尝你妈妈这个骚狐狸的味道吧,小信浓”
而注意这色情幼女行为,男人自然不会顾此失彼,他也压根就没有打算放过那被信浓抱在怀中的昏厥幼女。
迪克看着小信浓那因为羞耻而微微泛红的小脸,便手指抹过了一些自己与信浓下体交合处所飞溅而出黏糊蜜汁,强行伸入了尚且头脑还不太清醒的小信浓的小嘴中。
还没反应过来的小信浓就下意识地含上了那侵入自己口腔的手指,如同初生的婴儿般如饥似渴地贪婪吮吸起来上面的液体,又或者换个角度来说,对于现在已经完全变成淫乱母畜的她而言,这味道或许真的如同母亲的乳汁一般了吧。
而迪克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有了这几天开发的经验,他轻车熟路地便找寻到了那位于幼女娇嫩肉唇顶端的殷红肉豆,将其捏在食指与拇指之间揉搓按压,加紧刺激着这幼女蜜腔之内最为脆弱的地方。
蜜核被挑逗的快感就小信浓不由自主地从正在舔舐男人手指的小嘴中发出好似信浓一般的娇淫媚叫,反复高潮淫穴更是剧烈收缩,被拔高到极短的敏感就叫她眼看又一次地要抵达了绝顶高潮,男人却似乎想到了什么,手指恰恰好在高潮的前一刻停下动作,只徒留好似在那仿佛在电影最高潮前卡壳一般的小信浓顿在了那儿,不上不下几乎抓狂。
“小信浓……想不想要高潮啊?”
“呜……呜嗯?……”
“嗯~~想要的话就和你妈妈亲一下吧~~叔叔不喜欢不劳而获的孩子哦”
虽然还是不明白对方的用意,但是已然被花径那瘙痒空虚要快逼疯的幼女还是选择乖巧地听从男人的命令。
搂住了面前目前的修长玉颈与之紧紧相拥,就如同新婚夫妇一般复刻了先前指挥官与信浓所作出的事情——于这圣洁教堂之中复上了信浓那正因为男人疯狂抽插而不住娇喘的微张樱唇。
向着对方激情索吻,小巧手掌也学着先前迪克所作出的那样,抚摸上了那对压在自己胸前,柔软弹韧的浑圆乳球。
“呜~不……小信浓……不要呜……”
连娇喘都被堵住的人妻悲鸣地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音,却根本无法唤醒已经完全痴迷于快感的女儿,而她那早已经被刺激弄到一塌糊涂的酥麻身躯又能如何抵挡对方的进攻呢?
只得在软弱地抗拒了几下之后,半推半就地放任面前已然迷离的女儿钻入自己的怀中,更在体内同样被男人激发到极限的雌性本能地驱使下与对方淫乱地舌吻在了一起。
这并蒂花开的场景美不胜收,更别提这正在激情舌吻的两人还是母女关系,更是为这本就粉糜的色情场面又平添上了一份伦理上的禁忌感觉。
而信浓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迪克就感觉那正被自己仿佛碾过的淫腔蜜穴就在这激吻之中紧得就如同被一双大手捏住开了一般,这新奇的体验就叫迪克不由得啧啧称奇,兴奋到极致的同时捣撞的速度都快上了几分,硕大肉根就将信浓又是肏地一阵花枝乱颤,甚至连怀中的幼女都快要丢了出去,上下叠加在一起,一大一小的两团白丝美臀更是因为随着这激烈运动而不断晃动,当下交叠激撞荡漾出一阵又一阵的淫乱肉浪。
信浓那被肏到沁出性爱潮红的酮体在男人的奸淫与幼女的亲吻中剧烈的颤抖着,一大股晶莹的淫液如同山洪爆发般从宫颈深处被肉棒抽拔而出,新婚人妻被年幼伴娘吻住的口中自喉咙深处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但很快,她的声音又一次就被身上那找到空隙的女童再次堵回了性感的红唇之中,只有还在胡乱飞舞的秀丽银亮的美丽长发还能稍微证明一点信浓此刻身体中汹涌激荡的快感潮流。
“嘿……这就样还嫁给什么指挥官,不如直接嫁给老子的肉棒算了!!!”
面前这荒诞而又淫乱的一幕就让迪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上扬。
哪里还能忍得住自己的射精欲望呢,一声低吼从他口中迸发,男人便将还沾着幼女口水的手抓上了信浓那肥美硕大的白丝美臀,猛然用力地向前一顶,坚挺龟冠再度凿开了信浓子宫的宫门深入其中,从马眼中激射而出的稠密浊精就推送着那几乎是撞到嵌入子宫肉颈的誓约之戒,将其直接送入了对方的精壶孕床之中,提前完成了这原本应该属于是作为指挥官应尽的播种责任,又与似乎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用肉棒为对方戴上了这象征着婚姻的誓约之戒。
大概三十分钟后,在路上冷静一番之后,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指挥官这才带着誓约之戒,气喘吁吁地回到了教堂附近。
他的脑袋其实并不迟钝,没有了教堂各种的古怪干扰之下,先前的种种异样于此刻指挥官的脑海中开始堆加在一起,之前因为过于在意信浓而忽视掉的信息也开始逐渐地复苏了过来,俗话说得好,排除了一切可能,那身下的那个再怎么不可能,那也一定便是最后答案了,那么其中的真相呼之欲出,那道路镜头所飘来的黏糊臭气与那隐约可闻的淫乱水声,无一不向着指挥官揭示着那个最坏的结局。
思绪万千之间,教堂的大门近在咫尺,脸色大变的指挥官将手搭在那教堂的大门门把手之上,只能内心反复祈祷着那最坏的情况不要发生之后,便带着似乎要将牙齿咬碎的力气将眼前的大门拉开。
而或是指挥官的心神真的到了几尽崩溃的地步,又或者是不知哪来的神明真的听见了他内心的祈祷,就在几乎绝望的指挥官将那隐约传来一下下那几乎是交缠在一起,与男女交媾淫叫极为相似的淫乱音声的教堂大门拉开,准备面对一切的瞬间,门扉中的一切皆被一阵耀眼的白光所瞬间吞噬,他视野里的一切也逐渐变得模糊恍惚,最后甚至连一脸茫然的指挥官都消失在了白光之中……
“啊!❤!”
再度睁开眼睛,指挥官便已然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他惊讶地骤然坐起,这才发现自己妻子信浓与女儿小信浓此刻正一左一右安然睡于他的身旁,两簇毛茸狐尾随着母女呼吸的节奏轻轻摇摆,时不时俏皮地指挥官的鼻尖拂过,那实质的瘙痒感觉就叫指挥官这时才惊觉刚刚的似乎都只是一场梦罢了,不对,也不算是梦吧……毕竟记忆中,前几天自己确实与信浓补办了一场极为华丽的婚礼,只是故事的过程与其结尾和自己梦中完全不同罢了。
而似是被指挥官的尖叫所吵醒,睡眼惺忪的大狐狸耷拉着自己的耳朵,以颇为疑惑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猛然坐起的丈夫,饶是没有开口,指挥官都能从对方的眼底看见那强烈的疑惑。
所幸…都只是一场梦……
伸手摸了摸身旁的狐狸脑袋,宽抚了对方一番,指挥官悬着的心暂且放下,脑袋里绷紧的弦一点点放松下来的他缓缓地再度躺了下来,睡意再度袭上他那困倦的心神,叫他不禁意识有些模糊,但鬼使神差间他的脑海中还是不由得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
但真的只是梦吗……?
迷迷糊糊之间,那梦中的幻影渐渐与现实重叠,再一看现实中躺在自己身旁的妻女,指挥官脑海中浮现的却都是两人如同雌犬一般跪伏那个神父脚下摇尾祈怜的淫贱表情,指挥官也说不出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那逐渐上涌的磅礴睡意如潮水般将他的意识彻底淹没前一刻,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看见了自己手上的戒指似乎散发着某些哪怕反复清洗却根本清晰不掉的模糊污渍,熟悉的声音也于房间之中悄然回荡……
“主人……都说了不能一起太激烈……你看我和小信浓好不容易造出来梦境直接就崩溃了……差、差一点点就被发现了啊……”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指挥官早就睡过去了,只有那与梦中一样激荡的淫乱水声又一次在这房间内回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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