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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虫世界 (8-9) 作者:休若林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7 长篇小说 9790 ℃

【淫虫世界】(8-9)

作者:休若林

  第8章 苗瑾瑶和“树根主”

  南疆连绵不绝的山脉常年被湿热的雾气笼罩,密林深处,一座在地图上早已被抹去的废弃防空洞,如今成为了截然不同的存在:腐朽冰冷的钢铁与水泥结构被温热、蠕动的粉紫色肉膜彻底覆盖,仿佛一个巨大的活体器官被硬生生塞进了山体腹中。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泥土芬芳、花蜜甜香与腐败腥气的味道,吸入肺中,令人头脑发昏,身体深处却涌起异样的燥热。

  洞穴的深处,粉紫色的荧光从肉壁上垂下的、如同菌丝般的赘生物上散发出来,将这片空间映照得暧昧而诡异。

  这些赘生物不时轻微抽搐,滴下粘稠的半透明液体,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肉质的墙壁上,一个个曼妙的女性身体被半透明的粘液固定着,她们的身体曲线在朦胧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

  这里是淫虫的巢穴,一个捕食与繁殖的淫窟。

  一个高挑的身影在这片光怪陆离的景象中蹒跚前行。

  她全身赤裸,健康的肌肤上糊满了滑腻的淫液,几只形态介于蠕虫与甲壳虫之间的幼虫正贪婪地攀附在她平坦的小腹与挺翘的臀瓣上,细小的口器微微蠕动。

  女子的眼神空洞而迷蒙,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只剩下一具任由摆布的躯壳。

  她唯一的装饰,是盘在乌黑秀发上的那顶苗式银冠。

  银饰精美繁复,在粉紫色的光线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

  随着她踉跄不稳的步伐,银冠上的小银片相互碰撞,发出一连串细碎、杂乱的脆响,在这片只有呻吟与粘液滴落声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

  穿过那些被囚禁的同性,女子毫无反应,径直走向巢穴的最深处。

  那里,一根连接着洞顶与地面的巨大肉柱正有节律地搏动着,如同整座巢穴的心脏。

  肉柱的中央,一只巨大的独眼缓缓睁开,浑浊的眼球转动着,最终聚焦在这位新来的祭品身上。

  独眼中没有瞳孔,只有一圈圈不断收缩扩散的粉色光环,从中流露出近乎人性化的自满与得意。

  在淫虫的认知中,能俘获一个拥有法力根基的苗女,无疑是一项值得炫耀的成就,证明了它的力量已经渗透到了人类最神秘的领域。

  巨眼凝视着苗女,欣赏着她迷失沉沦的模样。她终于走到了肉柱面前,因为体力不支般地跪倒在地,粘稠的液体从她光滑的背脊上滑落。

  然而,就在巨眼中的得意之色达到顶点的瞬间,异变陡生。

  原本眼神迷蒙的苗女,头颅猛地一抬,那双空洞的眼眸里瞬间燃起清冽如寒星的光芒,所有的迷茫与沉沦一扫而空,只剩下冰冷的杀意与绝对的理智。

  她跪在地上的右手闪电般地抬起,掌心银光爆闪,一道凝练如实质的银色光刃脱手而出,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精准地刺向肉柱上的巨眼。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利刃切入软肉的沉闷声音。银光瞬间洞穿了巨眼,粉紫色的浆液混合着黑色的组织碎片从中爆裂开来。

  “——嘶!!!”

  一声不似任何生物能发出的尖锐哀嚎响彻整个巢穴。

  巨大的肉柱剧烈地颤抖、抽搐,表面的肉膜迅速失去光泽,从鲜活的粉紫色变成败坏的灰黑色。

  那些如同菌丝的赘生物瞬间枯萎、断裂,洞穴内的荧光随之熄灭,整个空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墙壁上黏着女性的粘液开始融化,她们的呻吟也变成了如梦初醒的困惑喘息。

  黑暗中,苗女缓缓站直了身体。

  攀附在她身上的幼虫早已在核心被摧毁的一刻就僵死、炭化,化作飞灰从她身上簌簌坠落。

  她那高挑、健美而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沐浴在从洞口透入的微光中,皮肤上残余的粘液反而像一层战利品的光泽。

  头顶的银冠此刻发出了截然不同的声响,清脆、悦耳,富有节奏,如同某种古老仪式中宣告胜利的铃音。她赢了。

  “莫要得意,‘树根主’。”

  清冷的声音在死寂的洞穴中响起,打破了刚刚由尖锐哀嚎和组织崩坏声构成的混乱。

  苗瑾瑶开口,声音平稳,听不出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的紧张。

  随着她的话语,头顶那顶原本发出清脆节律声的银冠瞬间陷入了沉默,仿佛一个被主人喝止的、急于邀功的伶俐造物。

  她叫苗瑾瑶,这个名字在南疆代表着绝对的权威。

  作为现任苗疆的领袖,她同时也是这片广袤土地上对抗淫虫势力的元老级人物。

  她的战斗经验与对淫虫的了解,如同南疆山脉的年轮一样深厚。

  能如此轻易地完成这次堪称完美的刺杀,最大的功臣便是头顶这尊名为“树根主”的银冠。

  它并非凡物,而是苗瑾瑶力量的延伸,也是她最危险的伪装。

  这顶银冠能完美地遮蔽她身为强大法力使用者的所有气息,甚至能模拟出被淫虫深度侵染、精神沉沦的假象。

  正是借助这股伪装,她才能像刚才那样,如入无人之境,径直走到这个巢穴核心面前,在对方最自满、最没有防备的时刻,发动一击毙命的突袭。

  而“树根主”的来历,本身就是一段尘封百年的传奇与杀戮。

  它是一个强大到超乎想象的淫虫的残骸。

  百年之前,一株宛若参天巨树的淫虫本体降临南疆,其根系深入地脉,冠盖遮蔽天日,散播的淫乱孢子几乎将整个地域化为人间淫窟。

  最终,苗族的先辈灵师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以血为祭,以魂为引,撬动天地之力,招引九天神雷,将那巨树淫虫活活焚毁。

  烈火与雷光持续了七天七夜,最终只在原地留下了一截深埋地底、被天雷淬炼得坚不可摧的核心——那便是巨树淫虫的“树根”。

  后来的苗族大灵师以绝强的法力与秘术,将这截蕴含着恐怖淫欲本源与天雷之力的“树根”封印,并耗费数十年的心血,将其雕琢成了如今这顶精美绝伦的银冠。

  其中,那古老淫虫残存的星点灵智与磅礴的淫虫气息,被苗族秘法巧妙地束缚和转化,反过来成了猎杀其同类的最佳利器。

  “树根主”也因此得名。

  苗瑾瑶抬手,轻轻抚摸着银冠上冰凉的纹路。

  巢穴中的腥甜气味正在快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山洞里固有的、混合着湿润泥土与岩石的清新气息。

  黑暗中,那些被黏在墙壁上的女性们已经挣脱了束缚,虽然身体依旧虚弱,但神智已经恢复,正发出劫后余生的低声啜泣与茫然的交谈声。

  “清理战利品,救助幸存者。”苗瑾瑶没有回头,她的命令是下给那些潜伏在洞穴之外,等待着她信号的苗疆战士们的。

  银冠沉默着,不再发声。它能与苗瑾瑶进行精神层面的交流,但此刻,它似乎还在为刚才被打断邀功而闹着别扭。

  苗瑾瑶对此毫不在意。

  她与“树根主”的关系,从来不是单纯的主仆,更像是一种微妙的共生与对抗。

  她利用它的力量,同时也要时刻压制着其中那源自上古淫虫的、永不满足的堕落本能,这需要比猎杀淫虫本身更强大的意志与心智。

  她迈开脚步,从容地走向洞口。

  洞外的月光如同流水般倾泻进来,在她裸露、健美的身体上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银辉。

  刚刚被淫液沾满的皮肤,此刻已经恢复了洁净干爽,只有几缕发丝还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旁,为她增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

  这场狩猎,结束了。但对于苗疆的领袖而言,这只是无数场战斗中,微不足道的一场而已。

  一名苗疆女战士躬身,双手恭敬地呈上一块宽大的红布。

  苗瑾瑶随手接过,将那柔软的织物裹在身上,遮住了战斗后依然洁净的胴体。

  她没有在淫虫巢穴的废墟前多做停留,信步向着山林外的驻地走去。

  就在此时,一滴冰凉的雨水精准地滴落在她英气十足的面颊上,带来一丝凉意。

  苗瑾瑶的脚步顿住,抬起眼眸望向昏暗的天空。

  密林之上,铅灰色的云层厚重地压下,细密如针芒的雨丝正无声地洒落,为这片刚刚经历过一场秘密战争的土地带来洗礼。

  “雷雨季要来了啊……”

  她用一种介于感慨与平淡叙述之间的语气轻声说道。

  话音落下,盘在她发髻上的“树根主”也随之发出一声散碎的轻响。

  那声音很微妙,既像是在回应主人的话语,又像是单纯因为她抬头的动作而引发的被动碰撞,界限模糊不清。

  夜色渐深,雨势也从最初的细密转为瓢泼。豆大的雨点砸在屋檐上,汇成水流,在窗外奏响着狂乱而富有节奏的乐章。

  苗瑾瑶的房内却温暖而安宁。

  屋子中央的铜盆里,炭火正旺,毫无烟气,只有明亮的、跳跃的橘红色火焰,将整个房间映照得暖意融融。

  那顶在白天展现了无上威能的银冠“树根主”,此刻正被安放在她面前一张铺着柔软白狐皮的矮几上,静静地承受着火光的照拂。

  而苗瑾瑶自己,则褪去了一切外物,赤裸着身体盘腿坐在“树根主”的面前。

  一袭乌黑亮丽的长发未加束缚,如同黑色的瀑布般披散在身后,垂落在光洁的背脊与丰腴的臀瓣上。

  她身上唯一蔽体的,是一张宽大的仪式红绸,绸缎上用金银丝线绣满了繁复的苗族秘法图纹。

  红绸只是松松地搭在她的肩头和腿上,随着她绵长而匀称的呼吸轻微起伏,大片健康而充满力量感的肌肤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被火光勾勒出柔和动人的曲线。

  她双目紧闭,心神沉入冥想,正在调理着与“树根主”一同战斗后激荡的法力。她的心境如同深潭,不起一丝波澜。

  突然!

  窗外一道惨白的电光撕裂夜幕,将整片天地映照得如同白昼。屋内的光影在一瞬间被颠覆,跳跃的火焰也黯然失色。

  几乎是同一瞬间,苗瑾瑶猛地睁开了双眼。她的眼眸在短暂的白光中锐利如鹰,倒映着窗外狂乱的景象。

  紧接着——

  “轰隆隆!!”

  滚雷之声从天际的尽头传来,由远及近,声势浩大,仿佛一架远古的战车碾过天空,带着无可匹敌的威势轰鸣而至。

  大地的根基都在这雷声中微微震颤。

  也就在这震耳欲聋的雷鸣声中,摆在矮几上的“树根主”,突然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而混乱的响动!

  “叮叮当当!锵啷啷——!”

  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灵性与节奏的脆响,此刻从银冠上传来的,是充满了惊惶与恐惧的噪音。

  组成冠体的无数银片、银饰、银铃都在疯狂地颤抖、碰撞,发出刺耳的、毫无章法的声音,仿佛一个被吓破了胆的生灵在瑟瑟发抖,用尽全身力气表达着自己的恐惧。

  苗瑾瑶的眼神没有丝毫意外,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它。

  她知道,这是铭刻在“树根主”本源最深处的记忆被唤醒了。

  百年前,它的前身,那株参天巨树般的古老淫虫,就是被这样毁天灭地的雷法活活劈死、焚毁。

  天雷,是它与生俱来的、无法磨灭的恐惧根源。

  每年的雷雨季,只要第一声春雷炸响,这种源自死亡的恐惧烙印就会复苏。

  而作为“树根主”的主人,苗瑾瑶必须在这时对它进行安抚,用自己的身体,抚平那份古老的创伤,重新稳固住它的灵智,让它记起自己如今的身份是一顶银冠,而非那株在雷罚下灰飞烟灭的妖物。

  今天,就是这样的时候到了。

  窗外的雷鸣一声接着一声,每一次都伴随着撕裂夜空的惨白闪电。

  那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无形的重锤,一次次敲打在“树根主”的灵核上,让它的每一次颤抖和乱响都愈发剧烈。

  苗瑾瑶的目光从剧烈震颤的银冠上移开,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窗外的雷暴与面前法器的惊恐,都只是需要处理的例行公事。

  她的表情冷静,但搭在膝上、攥着红绸边缘的指节却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泄露了她内心并非如表面般古井无波。

  这安抚秘法,是百年前创造“树根主”的那位大灵师留下的唯一法门。

  法门本身荒唐、羞耻,却又无比高效。

  它利用了淫虫本源中对“主人”体液最原始的亲近与渴望,通过涂抹主人的淫液,来覆盖、安抚那源自天雷的死亡恐惧。

  这是用最私密的连接,去对抗最深刻的恐惧的仪式。

  若是不做,后果不堪设想。

  轻则,“树根主”中被天雷淬炼过的灵性与淫虫本源相互冲突、激荡,最终在恐惧中彻底崩毁,这件无上利器将化为一堆凡铁。

  重则,与它神魂相连的自己也会遭到反噬,神魂俱伤,修为大跌,再也无法坐稳苗疆领袖的位置。

  所以,她没有选择。

  在一声格外响亮的滚雷声中,“树根主”发出了近乎碎裂的尖锐鸣响。

  苗瑾瑶不再犹豫,她挺直了背,那被火光笼罩的矫健身体曲线优美而充满力量。

  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并拢,动作从容而优雅,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羞耻的仪式,而是在准备某种神圣的祭祀。

  指尖并拢,在温暖的火光下显得白皙而晶莹。

  她将这并拢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探入自己口中,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冰凉的指尖,舌头灵巧地卷动,细致地搅动着,分泌出大量清亮黏滑的津液。

  很快,她的两根手指便被自己的口水彻底浸润,在火光下泛着一层水润的光泽。

  做完这一切,她将沾满了自己津液的手指从口中抽出,一缕来不及断开的透明唾液在指尖与微张的红唇间牵扯出一道晶莹的丝线,随即在半空中断开。

  她的目光向下,落在了自己盘坐的双腿之间。

  那被仪式红绸半遮半掩的区域,是她作为苗疆领袖、作为南疆最强大的对虫师,从未向任何男性展示过的、最私密的所在。

  她用左手轻轻拨开垂下的红绸,将那片神秘的区域完全暴露在跳跃的火光之下。

  这具常年锻炼、奔走于山林间的身体,耻丘上却不见一根杂乱的毛发,洁白光滑得如同上好的暖玉。

  而就在这片洁白之下,她的蜜穴,却呈现出一种与她英武矫健的形象截然相反的、极为淫靡的姿态。

  一对小阴唇生得异常肥大与宽厚,软塌塌的肉唇如同两片熟透了的黑色花瓣,无力地耷拉着,长度已经远远超出了外侧那对Q弹饱满的大阴唇的包裹范围。

  因为常年穿着紧身裤装在山林中奔走、摩擦,这两片肥厚的肉唇边缘呈现出一种诱人的、黑中透红的深沉色泽,表面光滑而布满了细密的褶皱。

  而越靠近根部,颜色又逐渐过渡为娇嫩的粉红,仿佛一件被岁月精心打磨过的色情艺术品。

  两片肥大的肉唇在耻丘下方交汇聚合之处,更是惊人。

  那被微皱包皮半遮半掩的阴蒂,足有常人小指般粗大,同样因为长久的摩擦而显得黑中透红,顶部圆润的顶端在火光的照耀下,沁出点点淫液,闪闪发亮。

  如此淫乱、成熟的蜜穴,却生长在这样一位以坚毅、强大闻名于世的苗族领袖胯下。这种极致的反差,本身就带着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刺激感。

  苗瑾瑶的呼吸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她对自己的身体了若指掌,却很少会这样仔细地审视它。

  窗外的雷鸣再次响起,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她不再分心,将那只沾满了口水、黏滑湿润的右手,坚定地伸向了自己那肥厚而淫靡的私处。

  冰凉湿滑的指尖,最先触碰到的,是那颗在雷声中微微颤抖的、粗大的阴蒂。

  “咕啾……”

  一声湿滑、黏腻的吮吸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清晰地响起。

  这声音并非来自苗瑾瑶的口中,而是源自她双腿之间那片被火光照亮的、肥沃而淫靡的秘境。

  她的神情依然保持着绝对的冷静,但那并拢的双指仅仅是借着口水的滑腻,在那颗雄伟的肉豆下方轻轻搓弄了一下,她的身体就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那紧致的穴口自顾自地收缩、蠕动,贪婪地吮吸着,发出了这声不堪入耳的声响。

  苗瑾瑶的目光低垂,带着一种审视工具般的冷静,注视着自己手指下那颗正在迅速充血、颜色变得更加深沉的阴蒂。

  它的规模确实惊人,被她自己的指尖这么一对比,更显得粗大挺立。

  在跳跃的火光下,那根没有包皮包裹的“小阴茎”顶端,甚至能清晰地看见一圈如同男性龟头一样的细微的冠状沟结构,将圆润的顶端与坚实的根部分隔开来。

  这完全超越了女性应有的范畴,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和雄性特征的淫乱构造。

  仅仅是这样蜻蜓点水般的刺激,一股热流就从她的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涌起。

  那对肥厚多褶的小阴唇被淫液浸润得更加乌黑发亮,而穴口处,清亮黏滑的爱液如同被打开闸口的泉水,争先恐后地涌出,顺着她指根的弧度向下滑落。

  “呵……”

  苗瑾瑶从喉咙深处泄出一股灼热的吐息,双颊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绯红。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轻微的刺激下叫嚣着索求更多。

  但这股欲望的火焰,被她强大的意志强行压制住,转化为了执行仪式的动力。

  她没有丝毫沉溺,搓弄着阴蒂根部的双指果断地向下一滑,指腹精准地接住了那股不断流淌下来的新鲜淫水。

  她的动作快速而熟练,很快,两根手指就被自己身体分泌出的、带着独特腥甜气息的滑腻液体彻底涂满。

  那液体比口水更加黏稠、更加滑润,在火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

  完成了准备工作,苗瑾瑶抬起被淫液浸透的右手,毫不犹豫地伸向矮几上那顶兀自颤抖不已、发出惊恐脆响的银冠。

  当她湿滑的指尖接触到“树根主”冰冷的银质表面时,一种奇妙的连接感瞬间建立。

  她将那黏滑的淫液,仔细地、一寸寸地涂抹在银冠那些因为恐惧而剧烈震动的银饰与铃铛上。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原本因为雷鸣而疯狂乱响的银片,在接触到苗瑾瑶淫液的瞬间,就如同被酷暑中的旅人得到了甘泉,颤抖的频率肉眼可见地减缓下来。

  那刺耳的、充满了惊惶的噪音,也逐渐平息,最终化为一声若有若无的、仿佛带着舒缓意味的轻微嗡鸣。

  空气中,那股源自上古淫虫的躁动气息,被一股更加原始、更加具有支配性的女性体液气息所包裹、所安抚。

  “树根主”在她的抚慰下,暂时安静了下来。

  然而,仪式并未结束。

  轰隆——!

  窗外,又一道狂暴的闪电划破天际,随之而来的雷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仿佛天神在对这片大地发出最后的怒吼。

  刚刚平复下来的“树根主”,在这声巨雷的震慑下,再次剧烈地一颤,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发出乱响,但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感,又一次升腾起来,整个银冠的表面都蒙上了一层不安的晦暗光泽。

  一次涂抹的量,显然不足以支撑它度过整个雷暴之夜。

  苗瑾瑶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她知道,她需要更多浓稠的淫液,才能彻底压制住“树根主”的恐惧,直到这场雷雨完全停歇。

  她收回了手,看着自己指尖上已经所剩无几的黏液,又看了看腿间那片刚刚被挑起欲望的湿润花园,她的眼神变得深沉,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和保留。

  为了完成仪式,她必须让自己进入更兴奋、更沉沦的状态。

  苗瑾瑶深吸一口气,那吸入的空气似乎都带着雷雨的狂躁。

  她将那还带着“树根主”冰冷触感和自己淫靡气息的右手,再一次,更加坚定地,探回到了自己双腿之间,双指分开,精准地拨开了那两片肥厚湿滑的黑色肉唇。

  “咕啾~”

  黏腻又响亮的吮吸声,在房间里突兀地响起。

  苗瑾瑶那并拢的双指刚刚分开她肥厚湿润的肉唇,甚至还未曾真正深入,饥渴的蜜穴便已迫不及待地主动收缩、蠕动,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几乎要将她的手指硬生生扯入温暖湿滑的深处。

  这具身体,远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那是一种混杂了难堪、尴尬与愤怒的复杂情绪。

  光洁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紧紧蹙起的秀眉之下,一双明亮的眼眸里燃烧着隐忍的火焰。

  她身为苗疆领袖的尊严与骄傲,在自己身体这不知羞耻的反应面前,被践踏得体无完肤。

  然而,她无法阻止那股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春潮,热流已经不受控制地爬满了她精致的锁骨,连白皙的耳根都染上了一层动情的粉色。

  胯下那片被她自己开拓出的湿热泥沼中,难耐的欲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但她终究是苗瑾瑶。

  “咕唧!”

  又一声更加响亮的、混合着水声与肉体摩擦声的动静。

  她咬紧牙关,以钢铁般的意志强行压下那股想要将手指彻底插入、搅动寻求更多快感的原始欲望,猛地将手指抽离出来。

  带出的淫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丰沛,黏稠得在她的指尖拉出长长的、亮晶晶的丝线。

  没有片刻迟疑,她以近乎闪电般的速度,将沾满了新鲜淫液的手指狠狠抹在矮几上那再次开始剧烈震颤的“树根主”之上。

  银冠的表面被这饱含着主人气息与生命能量的黏滑液体覆盖,那源自恐惧的震颤再一次被强行抚平,刺耳的乱响也戛然而止。

  暂时的平静,降临了。

  然而,这脆弱的平静甚至没能维持一个呼吸的时间。

  下一刻,一道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惨白到极致的强光瞬间穿透了窗户,将屋内外的一切都映照得如同亡魂的世界!

  紧随其后的,是一声撼天动地的、仿佛天空本身被撕裂的炸响!

  轰——咔嚓!!!

  恐怖的声浪化作实质的冲击波,震得整座竹楼都在剧烈摇晃,屋梁上的尘土簌簌落下。

  窗外,一颗陪伴了这座竹楼不知多少年的参天大树,在白光中被一道蜿蜒如白龙的闪电从树冠到树根、干脆利落地一劈为二!

  燃烧的木片混合着倾盆的暴雨四散飞溅,浓烈的焦糊味与臭氧气息瞬间冲破雨幕,蛮横地灌满了整个房间。

  “锵啷啷啷啷——!!!”

  “树根主”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绝望的哀鸣!

  它不再是颤抖,而是在矮几上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原地跳动起来,如同一个被投入沸油中的活物,每一次跳起落下都发出金铁交击的刺耳噪音。

  更可怕的是,那原本光洁如镜的铮亮银冠表面,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数道蜿蜒的、如同被烙铁烫过的黑色灼烧痕迹!

  天雷的气息,已经透过窗户,直接伤害到了它的本体!

  完了!

  苗瑾瑶的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但随之而来的并非绝望,而是被逼入绝境后燃起的滔天怒火!

  她脸上的羞耻、尴尬、隐忍,在这一瞬间被彻彻底底地粉碎、蒸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到极点的、不惜一切代价的决绝!

  她明白了,这样隔靴搔痒般的安抚,在这真正的天罚面前,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它恐惧的根源是死亡,那就必须用最原始、最深刻的生命连接,将它从那份死亡的记忆中强行拉回来!

  电光石火之间,苗瑾瑶做出了决定。

  她猛地从地上站起,身上那件仪式红绸滑落在地,露出那具在火光与电光交织下,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力量与野性美感的完美胴体。

  她那双因为情欲而略显迷离的眼眸,此刻已经变得清冽如寒潭,里面只剩下纯粹的目的。

  她向前一步,伸出右手,一把抓向矮几上那个正在疯狂跳动、濒临崩溃的“树根主”!

  “滋啦——”

  一阵滚烫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那银冠的表面,因为天雷气息的灼烧和自身的极度恐惧,温度高得惊人,一触之下便在她的手心烙下了烧灼的印记。

  但苗瑾瑶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五指用力收紧,将那顶疯狂挣扎的银冠死死地攥在手中,不顾它传递过来的、那种能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恐惧与哀鸣。

  她抓着它,转身,重新盘腿坐下。

  她没有再用自己的手指。

  在下一道雷光亮起的前一刻,苗瑾瑶眼神一凝,双手攥住那顶滚烫、颤抖、哀鸣不休的银冠,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将它按向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早已被淫水浸泡得泥泞不堪的、最柔软、最敏感的核心!

  坚硬的银饰,混合着灼热的烫意,重重地、精准地压在了那颗因为持续的刺激而肿胀、挺立、硬如宝石的巨大阴蒂之上!

  “——啊!!!”

  那顶被天雷气息激得滚烫的银冠,在苗瑾瑶决绝的意志下,狠狠地碾压在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巨大阴蒂之上。

  金属灼热的温度,混合着坚硬银饰对最敏感血肉的粗暴碾压,两种极致的刺激在同一瞬间爆发。

  那股难以言喻的灼烧剧痛,如同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直冲大脑皮层。

  然而,在这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剧痛洪流之下,一股更加狂暴、更加蛮不讲理的快感,也从她的小腹最深处轰然引爆!

  痛楚化作了燃料,羞耻化作了催化剂,那被她强行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在这一刻与极致的痛感纠缠、融合,化作了无可抵挡的洪峰。

  她的理智,她身为苗疆领袖的坚韧,她对抗淫虫时那钢铁般的意志,在这混合了剧痛与极乐的绝对冲击面前,被彻底冲垮,瞬间土崩瓦解。

  “啊啊啊啊啊——!”

  她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混杂着痛苦与狂喜的尖叫。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道绷紧到极致的优美弧线,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烈地痉挛。

  随即,一股汹涌的、带着滚烫温度的淫水,从她那被银冠死死抵住的蜜穴深处,如同决堤的洪流般喷薄而出!

  “噗嗤——————!”

  一声与之前任何声音都截然不同的、滚烫血肉被烙铁灼烧的声响,在雷鸣的间隙中尖锐地响起。

  这股饱含着她生命精华与高潮能量的洪流,劈头盖脸地浇灌在那顶灼热的银冠之上。

  那上面因为天雷而浮现的黑色灼痕,以及其中蕴含的恐惧气息,在这股代表着最原始生命力量的淫液冲刷下,如同被圣水洗礼的恶魔,瞬间被熄灭、被压制、被彻底净化。

  “树根主”那疯狂的跳动与哀鸣戛然而止,所有的躁动与恐惧都在这股高潮的甘泉中消弭于无形,彻底恢复了平静。

  窗外的雷声依旧在继续,但苗瑾瑶已经没有余力去关注。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碎的电流,在她颤抖的四肢百骸中流窜,而下体那被灼伤的剧痛,又如同跗骨之蛆,顽固地啃噬着她的神经。

  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她浑身都在哆嗦,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早已浸透了她的黑发,将几缕发丝黏在了她惨白的脸颊上。

  她的一只手,仍旧凭借着最后的意志,将那已经冷却下来的银冠死死地按在自己那片狼藉的私处,防止它再次因为雷声而失控。

  另一只手则颤抖着抬起,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与不知何时涌出的泪水。

  她那张平日里英气逼人、俊俏无双的面庞,此刻再也找不到半分血色,甚至连饱满的嘴唇都因为剧痛,透着一股病态的惨白,她感觉自己虚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轰隆隆……

  又一声闷雷在天边滚过。

  那抵在她下体伤口上的“树根主”,随着这声雷鸣,条件反射般地微微震动了一下。

  这轻微的动作,却直接牵动了下方那片被烫得血肉模糊、起了水泡的娇嫩皮肉。

  剧痛,再一次席卷而来。

  苗瑾瑶疼得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这一次,她再也无法控制,大颗大颗晶莹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滚落,滑过她惨白的脸颊,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

  她一边抗衡着这永无止境的剧痛,一边绝望地思考着,该如何才能挨过这漫长的雷雨之夜。

  难道要一直这样,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承受每一次雷鸣带来的二次伤害吗?

  就在她的意识因为剧痛而开始涣散的时刻,异变再生。

  身下那顶一直被她视作危险工具的银冠,忽然散发出了一阵柔和的、如同新芽般的翠绿色光芒。

  这光芒并不刺眼,带着一种温暖而充满生机的气息。

  紧接着,星星点点的、如同夏夜萤火虫一般的细小光点,从“树根主”的银质表面缓缓溢出。

  它们如同拥有生命般,轻柔地、主动地没入了它下方那片被烫伤的、起了水泡、血肉模糊的伤口之中……

  奇迹发生了。

  那些足以让任何硬汉都哀嚎不止的灼烧剧痛,在这些翠绿色光点的融入下,如同被春日暖阳融化的冰雪,迅速地消退了。

  紧接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片伤口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温暖的舒适感。

  那些因为烫伤而鼓起的水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复、消失;那些翻卷的皮肉,也重新变得光滑、完整。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她那片遭受了残酷对待的私处,竟然完好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娇嫩、更加充满了生命力。

  一股暖流从下体升起,流遍全身,驱散了所有的虚弱与寒意。

  苗瑾瑶那惨白的面颊上,也迅速地重新泛起了健康的红润。

  疼痛消失了,虚弱消失了,只剩下高潮后那舒适的余韵,以及……无法言喻的震惊。

  苗瑾瑶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胯下那顶正散发着柔和绿光、安静地贴着自己肌肤的银冠。

  她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不再是掌控、利用或警惕的情绪。

  那是一种纯粹的、混杂了难以置信的诧异与惊讶。

  “你在……”她的嘴唇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声音沙哑而干涩,“……治愈我!?”

  就在苗瑾瑶的疑问脱口而出的瞬间,那股包裹着她私处的温暖绿光,如同被风吹散的萤火,骤然消散。

  身下那顶坚硬的银冠,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如同琉璃碎裂前的哀鸣般的脆响。

  苗瑾瑶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掌心下那冰凉坚硬的金属质感,正在迅速发生着变化。

  银质的棱角与锋锐的雕花纹路在她的掌心中逐渐变得圆滑,那份坚不可摧的硬度也随之软化,触感从一块淬炼过的金属,变成了一块温润而略带弹性的玉石。

  苗瑾瑶的目光陡然一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油尽灯熄?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这顶传承了数代苗疆领袖、寄托着整个苗族对抗淫虫希望的无上法器,难道就要在今晚,在这个无人知晓的雷雨之夜,彻底地消亡吗?

  因为治愈她这个主人,而耗尽了自身全部的本源?

  不!

  她立刻收敛心神,将自己残余的法力凝成一束,小心翼翼地探入那已经软化下来的银冠内部。

  她的感知在其中游走,寻找着那缕代表着“树根主”灵智的核心。

  过程很顺利,她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因为此刻的“树根主”虚弱得像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片刻之后,苗瑾瑶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

  还好……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从“树根主”传递回来的、微弱得几乎要断绝的灵智回馈来看,它只是因为刚才强行压制天雷的恐惧,又透支本源为她进行治愈,导致积蓄百年的力量暂时性地耗尽了。

  它的本源并未受损,只需要时间,就能慢慢恢复过来。

  确认了这一点,苗瑾瑶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此刻,窗外的暴雨已经转小,那撕裂天幕的闪电也不再出现。

  雷暴的中心显然已经飘过了这片山头,只剩下沉闷的、如同远方巨人在打鼓的滚雷声,一阵阵地从天际的尽头传来。

  然而,就是这样已经衰弱下去的闷响,对于此刻力量耗尽、灵智虚弱的“树根主”而言,依旧是无法承受的恐怖。

  它安静地躺在苗瑾瑶的手心,被她死死按在自己那片刚刚被治愈、完好如初的蜜穴上。

  每一次远方传来滚雷声,它都会无法自控地“哆嗦”一下。

  那是一种纯粹的、源自本能的战栗。

  而这一阵阵轻微却持续的抖动,对于苗瑾瑶来说,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折磨。

  那软化后变得圆滑的银冠,正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她最敏感的区域。

  它的每一次“哆嗦”,都带动着那些软化的银饰,在她那肥厚、湿润的黑肉唇上轻轻地、反复地研磨、挑逗。

  这股酥麻的痒意,精准地搔刮在她欲望最集中的地方,让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又一次死灰复燃。

  “咕啾……咕啾……”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穴口在不受控制地蠕动、吮吸着。

  一股股新的热流从下腹升起,让她那片刚刚经历过重创与治愈的花园,再度变得泥泞不堪。

  “呵……唉……”

  苗瑾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混合了无奈、尴尬与自嘲的复杂笑容。

  她低头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又看了看手中那个还在可怜兮兮“哆嗦”着的罪魁祸首,最终发出了一声认命般的长叹。

  逃避不了。

  既然这样隔靴搔痒般的安抚只会让彼此都更加难受,那不如就彻底一点。

  她做出了一个在片刻之前,自己绝对无法想象的决定。

  她干脆利落地从地上站起,修长健美的双腿分开,跨立在那顶被她放在地上的、已经软化了的银冠两侧。

  火光从她的腿间穿过,将她那片淫靡的私处与那顶奇特的银冠都照得一清二楚。

  没有丝毫犹豫,她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缓缓地、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向下坐去。

  这是一个缓慢而精准的过程。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两片因为情欲而愈发肥厚、湿润的大阴唇,最先被分开。

  紧接着,那因为软化而变得格外圆润、钝滑的银冠顶端,精准地抵住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它的大小与弧度,在此刻竟是那样的恰到好处,没有带来任何不适,只是温和地、坚定地将穴口的嫩肉向两侧撑开,停留在了一个将入未入的、最让人心痒难耐的位置。

  随后,是更多、更复杂的触感。

  银冠顶端之下,那一圈原本是锋利雕花的坠饰,因为软化而变成了一圈如同花瓣般柔软的凸起。

  当她坐实之后,这一圈“花瓣”正好完整地贴合、包裹住了她那两片同样肥厚多褶的黑色小阴唇,每一次细微的重心移动,都会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舒适的摩擦感。

  而最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银冠正面的一个突起。

  那原本是苗族图腾中神鸟的鸟喙雕饰,此刻软化成了一个光滑的、带着温和弧度的硬块,当她完全坐下之后,这个突起不偏不倚、完完整整地、将她那颗因为长时间刺激而早已勃起膨胀、硬如珊瑚的大阴蒂,从根部到顶端,全部承托了起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舒适感,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压力、摩擦、支撑……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处,仿佛这顶银冠天生就是为了与她的身体如此契合而存在的。

  “嗯……”

  苗瑾瑶再也无法维持她那身为领袖的坚毅,从喉咙深处泄露出了一声满足而慵懒的叹息。

  她微微后仰,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彻底将自己交给了这份荒唐而又真实的、无与伦比的舒适感。

  哪怕拥有如此淫乱、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承载情欲而生的下体,苗瑾瑶也凭借着强大的意志,维持了多年的贞洁。

  对她而言,这具身体是战斗的武器,是领导族人的象征,欲望则是需要被严酷镇压的敌人。

  可此刻,在南疆自家的竹楼里,在远方雷声的背景音中,她破天荒地开始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自慰。

  而她身下那匪夷所思的用具,竟然是苗族祖辈用鲜血与生命换来,又传承了百年的至高法器——一件源自于“淫虫”的圣物。

  这其中的讽刺与荒诞,已经被她脑海中不断升腾的、真实不虚的快感彻底淹没。

  那舒服酥麻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当她试探性地将重心前移,带动屁股完成一个微小的研磨动作时,一股强烈的电击般的舒爽感便从接触点炸开,瞬间窜上了她的脊椎。

  那两片软塌塌、边缘呈现出深沉黑色的肥厚肉唇,被软化后温润的银冠表面温柔地挤压、摩擦。

  而那根早已不知羞耻地勃起挺立、黑中透红的巨大阴蒂,则被银冠正面那块恰到好处的突起整个覆盖、碾过。

  每一丝细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顶得她后脑阵阵发紧、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与此同时,被那钝圆的冠顶持续刺激着的穴口,更是“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收缩、蠕动,用力吮吸着那根始终停留在门口、将入未入的圆滑顶端。

  “嗯……啊……”

  苗瑾瑶再也无法维持冷静,舒服得控制不住地仰起了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随着她挺腰的动作,那对在火光下显得格外丰满伟岸的胸部也骄傲地挺立着,两颗因为情欲而硬化成深褐色的乳头,如同两颗等待采摘的饱满枣果。

  理智的堤坝正在崩塌,被欲望的洪流冲刷得岌岌可危。她索性放弃了所有抵抗。

  她调整了姿势,双膝分开跪在地上,光滑的脚掌完全竖起,十只白嫩小巧的脚趾因为极度的兴奋与用力,深深地抠抓着冰凉的木质地板,绷出了好看的弧度。

  她将左手的食指横在红唇之间,用牙齿轻轻咬住,以此来抑制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不知羞耻的呻吟。

  右手则完全撑在身侧的地面上,稳固住身体的重心。

  准备就绪后,一场由她自己主导的、对快感的探索与掠夺,正式开始。

  她的身体在银冠的上方,开始了有节奏的、缓慢而坚定的移动。

  先是上下,她控制着腰腹的力量,让自己的身体轻柔地抬起,又缓缓地落下。

  每一次下落,都让那钝圆的冠顶更深地嵌入她湿滑的穴口一分,让那覆盖着阴蒂的突起带来更强烈的压迫感。

  每一次抬起,又会在抽离的瞬间,带动着肥厚的肉唇翻卷,引发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痒。

  然后是前后。

  她用膝盖作为支点,身体带着决然的意味向前、向后地挺动。

  当她向前时,那根粗大的阴蒂被银冠的突起从根部狠狠地摩擦至顶端;当她向后时,那两片柔软的肉唇又被冠体上那些软化的花瓣状坠饰反复碾过。

  她的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变得迷离而湿润,口中那根被咬住的手指早已被津液浸透,嘴角牵出一道亮晶晶的唾液丝线。

  她不再去思考这是什么、自己在做什么,所有的思维都已经被身下那单纯而又猛烈的快感所占据。

  她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日的旅人,终于发现了一片绿洲,于是便不顾一切地、贪婪地汲取着那份甘甜。

  “哈啊……嗯……”

  低沉的、压抑的喘息声从她的喉咙深处泄露出来,混杂着下体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唧”水声,在这间安静的房间里,谱写成了一曲最原始、最动人的情欲乐章。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章法,从最初有意识的控制,逐渐变成了被快感本能所支配的驰骋。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下那根不会疲惫、不会动摇的“树根主”,正忠实地、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欲望的顶峰。

  “噗咻——————!”

  “嗯嗯嗯嗯嗯——————!”

  一连串压抑不住的、混合着体液喷溅与喉咙深处闷哼的声音,在寂静的竹楼内猛然炸响。

  第一声,是滚烫粘稠的淫水从被碾压到极致的穴心深处决堤而出,形成一道乳白色的水箭,势头凶猛地喷射向前,尽数浇灌在身下的银冠之上,瞬间将其淹没。

  第二声,是紧绷到极限的膀胱在剧烈的肌肉痉挛中彻底失守,清亮微黄的尿液从她小巧的尿道口迸溅而出,发出了尖锐的哨声,带着一股温热的腥臊气息,与淫水混合在一起,将她身下的木地板都打湿了一片。

  第三声,则是苗瑾瑶自己。

  她死死咬住口中的食指,指节的皮肤几乎要被她咬破,却依然无法抑制那从胸腔深处、从灵魂深处挤压出来的、一连串代表着彻底溃败与沉沦的淫靡闷叫。

  她那原本就仰头挺腰、蓄势待发的姿势,在这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刺激下,猛地向上一挺,整个身体在半空中僵直、剧烈地哆嗦了好几下。

  随即,所有的力量都仿佛被瞬间抽空,她在淫穴喷水与尿道放尿的余韵中,身体一软,重重地、瘫坐回了那顶罪魁祸首的银冠之上。

  时间,已近午夜。

  窗外,肆虐了半夜的雷云终于彻底消散,连绵的雨声也已停歇。

  经历了暴雨雷击的山林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劫后余生的虫鸣,微弱地从远处传来。

  天地之间,一片清冷与安宁。

  而竹楼内,那盆炭火的火光也已变得微弱,只能勉强照亮房间中央的一小片区域。

  就在这片昏暗温暖的光晕中,一幕与外界的寂静截然相反的景象,正在上演。

  熟女压抑着、却又无法完全压抑的粗重情欲喘息。

  天生淫穴在每一次重心变换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湿滑吮吸声。

  赤裸的身体与被体液打湿的地板之间,因为纵情自慰而产生的、黏腻的摩擦声。

  所有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无情地昭示着一个事实:这位强大的、坚韧的、受人敬仰的苗疆领袖,此刻已经彻底放弃了她引以为傲的一切:廉耻、自律、以及最后的尊严。

  她不再是那个对抗淫虫的元老,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苗瑾瑶。

  她只是一个刚刚品尝到禁果滋味、便义无反顾纵身跃入无边欲海的、纯粹的雌性。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新的欲望就已经卷土重来。

  她甚至没有给自己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时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不知停歇地、再一次用身下的“树根主”疯狂地自慰起来!

  她的动作比之前更加大胆、更加狂野。

  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用自己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带动着胯下的淫穴,在那顶完美贴合她身体的银冠上疯狂地画着圈、前后地耸动、上下地起伏。

  每一次动作,都精准而狠辣,只为了榨取出更多的、更猛烈的快感。

  大股大股新鲜的淫水,伴随着她剧烈的动作,源源不绝地从她那天生肥厚、早已被磨得乌黑发亮的肉唇淫穴中流淌出来。

  而这些饱含着她生命能量与情欲的液体,没有一滴被浪费。

  它们刚刚流出,就被身下的“树-根主”尽数吸收,那原本温润如玉的银冠表面,如同干涸的海绵遇到了水,贪婪地将所有液体吞噬殆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在苗瑾瑶沉浸于自己制造的快感风暴中,没有察觉到的时刻,她身下的“树根主”,正在发生着一种诡异而深刻的变化。

  在吸收了她巨量的、混合了高潮能量的淫水之后,它那原本只是被动承载的形态,开始主动地进行改变。

  最顶端那根被苗瑾瑶用来刺激穴口的钝圆尖顶,其表面开始浮现出如同血管般的、微微搏动的翠绿色纹路。

  它正在……逐步地生长。

  那圆滑的顶端,以一种极其缓慢、但却毫不动摇的速度,向上延伸、变长。

  它的形态不再是单纯的钝圆,而是逐渐变得更加修长、更加挺翘,顶端也凝聚成一个更加饱满、更加酷似男性器官顶端的形状。

  它的质地也从之前的温润柔软,变得更加坚韧、更富有弹性。

  它正在将自己,改造成一件更加称职、更加高效、也更加……危险的自慰工具。

  在持续不断的淫水浇灌之下,那顶作为一切罪魁祸首的银冠,其变化已经无法再被忽视。

  那根原本只是钝圆、温和的顶端,在贪婪地吸收了苗瑾瑶一次又一次高潮的精华后,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野蛮生长。

  它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粗、越来越坚硬,其形态不再是暧昧的凸起,而是毫无廉耻地、彻底地长成了一根由不知名金属构成的狰狞鸡巴。

  顶端那饱满的冠状头部,甚至连下方那模拟着血管的翠绿色纹路,都在微微搏动,散发着一股活物般的妖异气息。

  苗瑾瑶当然注意到了自己淫穴内部那截然不同的触感。

  最开始那温和的、停留在门口的搔刮,早已变成了一种强硬的、带着侵略性的贯穿。

  那根金属鸡巴的顶端,已经顶开了她紧致的穴口,深入到了一个让她既陌生又无比渴望的深度。

  每一次身体的耸动,那坚硬的头部都会狠狠地研磨过她穴道内壁那些最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的强烈快感。

  换作片刻之前,这种来自法器的、堪称背叛的异变,足以让她惊骇万分,立刻翻身弹起,用最强的法力将其镇压。

  可现在,那个理智、强大、坚韧的苗疆领袖早已被欲望的洪水冲到了不知名的角落。

  沉溺在纵欲自慰的无边快乐当中的她,脑海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不是阻止,更不是恐惧。

  而是——还不够!!!

  她不想阻止,也根本无力阻止。

  那从身体最深处涌出的、对更深、更满、更粗暴的插入的渴望,已经彻底吞噬了她最后一丝名为羞耻的情感。

  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被这股变化激发出了更加狂野的兽性。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情欲浸透了的饥渴呜咽,随即开始有意地、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向下压去。

  这个动作,让原本就已经不堪入目的景象变得更加淫靡。

  她那油亮肥厚的、边缘呈现出深沉黑色的肉唇,被巨大的压力从下方挤得向两侧彻底翻开,暴露出内里那片娇嫩湿润的粉色,看上去就如同两瓣被彻底掰开的、熟透了的肥美黑木耳。

  而那根因为持续充血而膨胀到极限的硕大阴蒂,在每一次下压与抬起的间隙中,都像一根有了自己生命的粗短肉棒,兴奋地在湿滑的淫液中一翘一翘。

  淫穴的内部,那“咕唧”、“咕唧”的淫水搅动声和“咕啾”、“咕啾”的饥渴吮吸声,一刻都没有停歇过,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催促着身下的“凶器”能够更加深入。

  下体的快感已经无法满足她,那股淫痒的火焰,已经顺着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那只原本只是用来塞住嘴巴、封印呻吟声的左手食指,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欲望的帮凶。

  她将整根手指都深深地探入自己火热的口唇当中,任由那湿滑灵巧的舌头贪婪地舔舐、卷动,口腔内壁温热的软肉主动地收缩吮吸,发出了与下体如出一辙的、黏腻的水声。

  她的动作是在模仿着下体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东西,仿佛这样就能获得双倍的快乐。

  她的右手也毫不客气。

  那只曾挥舞法力、斩杀无数淫虫的手,此刻正覆盖在她自己那只丰满坚挺的右乳之上。

  五指张开,将那饱满的雪白肉团牢牢抓住,然后毫不留情地、带着几分粗暴的意味用力揉捏。

  柔软的乳肉在她的指缝间被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顶端那颗早已硬如石子的深褐色乳头,更是在她的掌心里被反复地碾过、蹂躏,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又销魂的刺激。

  “嗯……嗯嗯……啊啊……”

  含混不清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声,再也无法被抑制,从她那被手指和口水塞满的嘴里泄露出来。

  她的脸上,是一种任何语言都难以形容的、纯粹到了极致的痴女表情。

  双眼早已完全失神,瞳孔涣散,只有一滴一滴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她的脸颊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涨得通红,嘴角却因为口水的牵引而亮晶晶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淫痒难耐、想要被更加深入、更加粗暴地对待却又不得的、近乎于痛苦的痴迷。

  她彻底变成了一个只为快感而活的、纯粹的雌性生物,一个被自己亲手“喂养”大的法器所俘获的、最淫荡的奴隶。

  然而那根在苗瑾瑶淫水滋养下茁壮成长的银冠鸡巴,其势头却在她最渴望的关头,戛然而止。

  它已经长到了一个极其可观的尺寸,坚硬挺翘,表面那些翠绿的纹路在昏暗的火光下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

  它的顶端,那饱满圆润的龟头,此刻正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力,轻轻地抵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那道最后防线上。

  那层薄薄的、从未被任何事物触碰过的处女膜。

  它不再成长了,就这么蛮横地、精准地停在了那里,不上不下,不进不退。

  苗瑾瑶那愈发疯狂的、痴迷的上下耸动,非但没能让它再深入分毫,反而让这根坚硬的金属造物发出了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叮铃”声。

  那声音来自银冠本体那些软化的坠饰之间的碰撞,节奏与她身体的起伏完美同步,听上去,既像是在为她此刻不知羞耻的淫行热烈伴奏,又像是一种恶意的、充满暗示的嘲弄,在故意诱导她、催促她,去主动突破那个最后的界限。

  “哈……嗯啊~”

  苗瑾瑶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因为极度焦灼而变了调的呻吟。

  她不信邪,不相信自己会被这样一层脆弱的薄膜阻挡。

  她弓起腰,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到自己那丰腴的臀部,然后猛地、重重地向下坐去!

  这是她第三次尝试用力贯穿自己。

  结果依旧是无功而返。

  那根硬挺的银冠鸡巴纹丝不动,而她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反倒被它那钝圆的龟头顶端,磨得又麻又痒。

  那种感觉,比单纯的快感更加折磨人,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啃噬、爬行,让她痒到骨子里,痒到想发疯,却又无论如何都无法抓挠,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哈……哈……哈……”

  她像是被激怒了,又像是彻底屈服了。

  她咬着牙,用力地、快速地上下耸动了好几下身体,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每一次都只换来那层薄膜上传来的、令人发疯的淫痒感和那清脆的、嘲弄般的“叮铃”声。

  终于,她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汗水、淫水、口水、泪水,早已将她整个人浸泡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她瘫坐在那根折磨了她半夜的银冠鸡巴上,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

  仰着头,望着竹楼那朴素的天花板,一双早已被欲望烧灼得失去焦距的眼眸里,此刻却出人意料地凝聚起了焦点。

  那是一种混杂了无边欲火与痴狂爱恋的、无比复杂的情感。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也知道,身下的“树根主”在等待着什么。

  她用左手那根早已被自己口水浸透的食指,在火热的口唇间缓慢而色情地搅动着,发出了黏腻的声响。

  她的呼吸粗重而灼热,最终,用一种被彻底肏服了的、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虔诚的语气,对着空气,也对着自己身下那根有灵性的法器,喃喃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苗疆……苗瑾瑶……”

  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今日……愿以……愿以这具守了多年的……处女之身……献给……献给你,‘树根主’……”

  “求你……进来……”

  “……求你……彻底地……要了我……啊……”

  当最后一个字,那充满了屈服与渴望的呻吟从她唇齿间溢出的瞬间,仿佛某种古老的、神圣的契约,在此刻正式成立。

  她话音刚落!

  身下那根原本纹丝不动的银冠鸡巴,仿佛得到了最高指令的士兵,瞬间有了反应!如同被压抑到极致的火山,轰然爆发!

  只听“嗡”的一声,那根鸡巴的长度与粗度在眨眼之间暴涨了将近一倍!

  那原本还算钝圆的顶端变得更加狰狞、更具侵略性,带着无可匹敌的、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向着那道阻碍了它许久的、早已被摩擦得瘙痒不已的处女膜,猛冲而去!

  “噗——”

  一声极其轻微的、仿佛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应声而破。

  预想中的剧痛并未到来。

  只有一瞬间极其轻微的、如同被针尖刺破皮肤般的刺痛感,紧接着,这微不足道的痛楚,就被一股如同山崩海啸、如同天地崩塌的、狂潮般的破处高潮快感,彻底地、完全地、毫不留情地淹没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苗瑾瑶发出了一声她此生以来最凄厉、最响亮、也最狂喜的尖叫!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雷电直接劈中,猛地从银冠上弹起,又在瞬间因为快感的洪流而彻底瘫软,重重地摔回原位,让那根刚刚破开她身体的狰狞鸡巴,一插到底,彻底贯穿了她湿热子宫的入口!

  她的大脑在一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

  所有的思想、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认知,都在这股毁天灭地的快感面前化为了齑粉。

  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能感觉到那根又粗又硬的、不属于人类的“东西”,正完整地、深深地、霸道地填满了自己的整个身体。

  她被贯穿了,被占有了,被彻底地征服了。

  无穷无尽的淫水混合着破身后的鲜血,从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喷涌而出,将她和身下的银冠彻底染成了一片淫靡的红。

  而她的身体,则在这股从未体验过的、狂潮般的破处高潮中,剧烈地、永无止境地痉挛、抽搐着,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彻底地喷射出来。

  那根由“树根主”所化的狰狞银冠鸡巴,在破开最后防线后,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湿热紧致的产道,顶开了紧闭的宫口,最终深深地、完整地楔入了苗瑾瑶那从未有过的、温暖而柔软的子宫深处。

  这堪称酷刑的强制开宫与破瓜之痛,足以让任何贞洁女子在瞬间疼得昏死过去。

  可这股剧烈的冲击作用在苗瑾瑶身上,却引发了截然不同的、颠覆性的生理反应。

  它像一把钥匙,一把用最粗暴的方式打造的钥匙,捅开了她身体最深处的一把古老的、不为人知的枷锁。

  随着枷锁的崩坏,她那被压抑了数十年的、源自血脉最深处的先天淫娃体质,在这一刻被彻底地、完全地激活了。

  极致的疼痛感只存在了微不足道的一瞬,便被她那异于常人的身体迅速转化、吸收,变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

  她的意识从破处高潮的无边混沌中缓缓凝聚,最先感知到的,并非撕裂的痛楚,而是从下腹最核心处传来的一阵阵强烈的酸胀感。

  那感觉像是被一个温热的、坚硬的物体从内部撑满了每一寸空隙,酸胀里又带着点难以言喻的酥痒,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羽毛在她的子宫内壁上轻轻搔刮。

  然后,在这股酸胀酥痒之上,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久违的、仿佛灵魂回归故里的舒服快感,如同温暖的潮水,将她的身体与意识彻底浸透、包裹。

  “啊~嗯……哈啊————”

  苗瑾瑶的喉咙里,发出了一串婉转啼鸣般的慵懒淫叫。

  那声音里没有半分痛苦,只有被彻底满足后的餍足与舒畅。

  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原本因为高潮而绷紧的肌肉,此刻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无力地、完全地承受着身下那根贯穿着自己的巨物。

  她缓缓地睁开眼,迷离的视线中,是竹楼昏暗的天花板。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冰凉而坚硬的淫虫鸡巴,正安分地、却又带着无可辩驳的存在感,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子宫里。

  而她的身体,她的子宫,她的小穴,正在做出一件让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事情。

  它们在主动地蠕动、收缩、吮吸。

  这不是她意志的命令,而是一种被唤醒的、与生俱来的本能。

  她的小穴内壁正一波波地收紧,紧紧绞缠着那坚硬的根部。

  而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此刻更是像一张有了生命的、贪婪的小嘴,内壁的软肉正主动地、一缩一放地,吮吸着那根侵犯进来的、冰凉的鸡巴头部。

  每一次吮吸,都从接触点传来一股让她浑身酥麻的快感。

  原来……这才是我身体真正的样子。

  她像是认命,又像是狂喜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一股更加强烈的欲望,从被开发出的身体深处涌起。

  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手掌贴上自己光洁的锁骨,然后带着一种充满色情意味的缓慢,一路向下滑去。

  指尖划过胸口平坦的肌肤,最终精准地抵达了那两座因为情欲而愈发挺拔的雪白山峰。

  她没有丝毫犹豫,用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了两枚早已因为长时间刺激而硬化成深褐色、如同饱满枣果的乳头。

  然后,她使出巧劲,将那两颗敏感的顶端向上、向外拉扯,直到乳头被拉长到了一个惊人的、仿佛要被扯掉的长度。

  皮肤上传来的尖锐刺痛感,与乳腺深处传来的酸胀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舒服得再次呻吟出声。

  随即,她突然松手。

  被拉扯到极限的乳头带着弹性狠狠地弹回,抽打在丰满的乳房上,带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而那两座雪白的肉山,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抖出了一波汹涌的、惊心动魄的肉浪。

  就在这波肉浪起伏的同时,她下体的淫穴和子宫,仿佛也受到了感应,以更加剧烈、更加贪婪的频率,疯狂地蠕动、吮吸着那根深深插入自己体内的坚硬淫虫鸡巴。

  上下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再次攀上新的高峰。

  但她忍住了。

  这点程度的快乐,已经无法满足被彻底开发出来的她了。

  接着,她开始动了。

  她的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欢喜与满足,那是一种找到了此生归宿的、虔诚的狂喜。

  她双手撑地,用膝盖调整着身体的重心,然后,她就在那根已经恢复了淫虫本质的“树根主”鸡巴上,开始了她不知廉耻的、主动的侍奉。

  她先是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上抬起身体,感受着那根狰狞的巨物从自己的子宫、从自己的产道中缓慢抽离的、那种空虚而又极致淫痒的过程。

  当那巨大的龟头即将滑出穴口时,她又猛地坐下,任由那根鸡巴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再一次贯穿她、填满她、顶入她最深的子宫。

  她不再仅仅是上下活动。

  她开始扭动自己丰腴的腰肢和臀部,让那根鸡巴在她的体内进行更加复杂的研磨和搅动。

  她用自己天生的淫穴和那刚刚被开苞的淫子宫,用尽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方法,去取悦、去侍奉着身下这位给予了她无上快乐的、真正的主人。

  每一次深入,每一次研磨,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淫虫鸡巴正将一股股冰凉而又精纯的、带着上古淫虫气息的能量,注入她的子宫深处。

  而这些能量,正在进一步地改造着她的身体,让她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淫荡、也更加……离不开它。

  竹楼内,只剩下女人满足而又饥渴的喘息,和那混合了淫水与鲜血的、黏腻的“噗嗤”声,在寂静的午夜里,久久回荡。

  第9章 杀虫佣兵加奈子和阳葵

  高档公寓楼栉比鳞次地刺向城市湛蓝的天穹,阳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窗,将一室简约而素净的家具染上温暖的金色。

  与客厅的静谧不同,公寓最深处的浴室里,正上演着一幕截然相反的活色生香。

  浓郁的蒸汽模糊了墙壁上光洁的瓷砖,将整个空间包裹成一个与世隔绝的白色世界。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倾泻而下,敲打在地面上,发出单调而持续的哗哗声,但这声音完全被另一种更具生命力的、湿润粘稠的撞击声所压制。

  冈崎阳葵古铜色的肌肤在水汽蒸腾下泛着一层健康的光泽,汗水混合着温热的水珠,沿着她轮廓分明的腹肌与背阔肌缓缓滑落。

  她结实的手臂稳稳地托着怀中爱人的双腿,将小樱加奈子那柔软白皙的身体完全固定在自己身前。

  这个姿势让加奈子只能将重心依靠于她,像一只温顺的树袋熊,双臂无助而又充满信赖地环绕着阳葵的脖颈。

  “啊……嗯……阳葵酱……”加奈子的呻吟被撞击碾得破碎不堪,甜美的嗓音带着哭腔,却又藏不住那份正在攀升的愉悦,“慢、慢一点……人家的屁眼……真的要……要被你肏坏掉了啦~”

  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黏在加奈子泛着潮红的脸颊与雪白的后颈上,更衬得那张可爱圆脸楚楚可怜。

  她的身体正承受着远超常人想象的冲击。

  阳葵那根尺寸惊人的扶她肉茎,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她身后的窄小穴口,然后又抽出大半,带出晶亮的肠液,在下一次凶狠的挺进中发出“噗嗤”的淫靡水声。

  “啊啦,那加奈子酱……”阳葵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爱人敏感的耳廓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娇小身体的每一次颤抖。

  她一边维持着身下狂风暴雨般的律动,一边用带着沙哑笑意的声音坏心眼地调戏道,“……哈!哈!……以后就要……穿着尿不湿生活了,哈哈……”

  每一次说话,都伴随着一次更深、更用力的顶入。

  那巨大的柱体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碾过紧致肠道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将一阵阵酥麻的电流直接轰入加奈子的脊髓。

  加奈子被这羞人的话语和毫不减弱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软,只能将脸深深埋进阳葵的肩窝,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她的身体正在诚实地回应着阳葵的侵犯。

  那被强行撑开的穴口,非但没有抗拒,反而用湿热的内壁贪婪地吮吸、包裹着那根带来极致欢愉的凶器。

  每一次抽出,紧绷的肠肉都会下意识地追逐挽留;每一次撞入,又会因为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而痉挛收缩。

  阳葵感受着这细微而勾人的变化,嘴角的笑容愈发得意。

  她喜欢看加奈子在自己身下失控的样子。

  平日里,她是冷静缜密、擅长远攻与暗杀的搭档,是能在百米外用一发精准的念动弹矢贯穿淫虫核心的王牌狙击手。

  而此刻,她只是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被情欲浸透的爱人,连最简单的求饶都说不完整。

  这种反差,比任何春药都能点燃阳葵的占有欲。

  阳葵空出一只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抚上加奈子因承受撞击而不断晃动的臀瓣。

  那里的肌肤细腻如上好的丝绸,却又因为持续的拍打而泛起诱人的粉红色。

  她用指腹在那两团丰腴的软肉上打着圈,感受着身下肌肉的每一次绷紧与放松。

  “你看,这里不是很喜欢吗?”阳葵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蛊惑的磁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这么热情地缠着我……加奈子酱,你好色哦。”

  “才、才没有……嗯啊!”

  加奈子的反驳被一次突如其来的深顶撞得魂飞魄散。

  阳葵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开关,开始改变节奏,时而缓慢地研磨,让扶她鸡巴与肠壁进行最大面积的摩擦,感受那黏腻的吸附感;时而又转为疾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最深处的那一点敏感上。

  多年高强度训练与严酷作战赋予了这对恋人怪物般的体能与耐久力,让她们能够肆无忌惮地沉溺于漫无止境的性爱之中。

  然而,再强大的自制力,在爱人那紧致湿热、令人欲罢不能的菊穴面前,也终究会溃不成军。

  更何况还有那些在耳边不断回响的、甜腻又下流的情话作为催化剂。

  阳葵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下腹,那是即将喷发的征兆。

  她不再保留任何体力,咬紧牙关,将所有力量都灌注在腰胯之间。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她猛地将自己粗大的扶她鸡巴死死抵进加奈子身体的最深处,滚烫、浓稠的精液开始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啊啊啊——!”

  被深处传来的灼热与脉动彻底引爆,加奈子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她的菊穴本能地剧烈收缩、绞紧,仿佛要将这股侵入体内的热流榨干、吞噬。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从被撑满的肠道深处炸开,迅速席卷了整个小腹。

  那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疯狂膨胀、累积,快要把她撑破。

  这股极致的压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化作一道无可抵御的洪流,冲垮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去、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加奈子尖叫着,身体向后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下一秒,一股清澈的淫水从她身前的蜜穴喷涌而出,在蒸汽弥漫的空气中划出一道晶亮的抛物线,溅落在温热的瓷砖上。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起来,双腿痉挛地在阳葵的臂弯里抽搐,意识在激烈的快感中化为一片空白。

  阳葵的喷射还在继续。

  她射出的精液异常丰沛,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生命精华都灌注到爱人的身体里。

  加奈子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被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持续填充,那股酸胀感愈发强烈,让她的下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隆起,形成一个可爱又淫靡的弧度。

  直到最后一滴精髓都射空,阳葵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那根刚刚还坚硬如铁的肉茎开始抽搐着疲软下来,随着她的后退,缓缓地、带着粘腻的“啵”声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中滑出。

  她脱力地向后一仰,高大健壮的身体重重地躺倒在宽敞浴室那温凉的地板砖上,脸上是餍足到极点的慵懒笑容。

  “啊……满足,满足了……”她摊开四肢,像一只晒太阳的大猫,眯着眼睛回味着余韵,“果然还是加奈子的屁眼最棒了,射在里面好舒服,好爽……”

  “呜噗!?”

  她放飞自我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一只白嫩小巧的玉足直接踏在了脸上,柔软的脚心堵住了她的嘴。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加奈子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暂时无法闭合的屁眼正大股大股地涌出爱人的粘稠精液,她一手叉腰,一手颤抖地指着地上的“罪魁祸首”,脸上带着被快感冲刷出的潮红,语气却是半真半假的恼怒,“老娘的屁眼是你的精液马桶吗!?啊!?”

  她一边气呼呼地骂着,一边用自己那只娇嫩白皙的脚丫,在阳葵那张写满无赖相的脸上轻轻地踩来踩去。

  温润的脚底、纤细的脚趾,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和独属于加奈子的体香,就这样肆无忌惮地蹂躏着阳葵的脸颊和嘴唇。

  这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一种更高级的调情。

  “你就不能射在外面……啊唔咿呀~!?”

  加奈子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变了调。

  那只正在作威作福的脚掌,被阳葵闪电般地伸手捏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阳葵便张开大嘴,一口将她半只脚都含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舌头立刻开始作祟,灵巧地舔过她敏感的脚心,又钻入趾缝间细致地扫荡。

  一股酥麻的、混杂着强烈羞耻感的奇异快感,顺着脚底的神经瞬间窜遍全身。

  “变、变态!你你你……放……啊嗯……哈……放开我……啊啊啊。”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加奈子,瞬间就软了下来。

  她的身体失去了所有力气,膝盖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那股刚刚消退下去的情欲,以一种更加迅猛、更加不可理喻的方式,从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重新被点燃了。

  她只能无力地发出破碎的呻吟,任由那个无赖的爱人,仔细地品尝着自己的脚丫。

  被爱人灵活的舌头和温热的口腔仔细品鉴着脚心,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脚底的神经末梢炸开,瞬间窜遍了加奈子的全身。

  这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的大脑被情欲填满,刚刚才凝聚起来的一点点气势瞬间土崩瓦解,身体软得不讲道理。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又要被这个坏心眼的爱人玩弄到站都站不稳。

  加奈子心一横,干脆顺着这股无力感,整个人向后坐倒,柔软丰腴的臀部不偏不倚地坐在了阳葵那结实平坦、整齐排布着八块腹肌的小麦色腹部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躺在地上的阳葵故意装出一个夸张的痛苦表情,半眯着的双眼猛地睁开,嘴巴也“噗”的一声,将那只被她舔了半天,已经沾满滑腻口水的白嫩嫩脚丫吐了出来。

  “阳葵酱你这个笨蛋!扶她笨蛋!射精笨蛋!”

  加奈子坐在爱人紧实的腹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她嘴里骂着不成体统的情话,两只手却已经毫不客气地探向了阳葵那对分量十足的挺拔胸部。

  她的脸颊还泛着未褪尽的潮红,眼神却带着一种得意的、掌控一切的狡黠。

  阳葵的胸部和她的身体一样,因为常年锻炼而充满了惊人的弹性,皮肤也被日光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

  这里是加奈子最喜欢的部位之一,不仅手感绝佳,而且……还可以用来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家伙。

  加奈子心中升起一个坏坏的念头,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她不满足于简单的揉捏,双手开始在这对结实的肉团上为所欲为。

  先是用掌心将它们向中间挤压,感受那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的充实感;接着又将它们向两边拉扯,把浑圆的胸部压扁、拉长,欣赏着它们在自己手中变换成各种羞耻的形状。

  阳葵对爱人这种带着惩罚意味的虐乳行为毫不抵抗,反而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娇喘。

  她的身体微微弓起,似乎是在迎合着加奈子的动作,脸上也浮现出极为享受的陶醉表情。

  玩弄到兴头上,加奈子干脆伸出手指,捏住了那两颗早已挺立的深色乳头。

  她使坏地用力向外拉扯,直到那敏感的顶端被拉伸到了极限,皮肤绷得紧紧的,颜色也变得愈发深红。

  阳葵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

  就在阳葵以为折磨要升级的时候,加奈子却猛地松开了手。

  “啪!”

  失去了束缚的两团美乳,因为惊人的弹性而剧烈地弹了回去,在胸前荡开两道清晰可见的肉浪。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刺激,如同电流般贯穿了阳葵的全身,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

  一股小小的、却无比清晰的快感直冲脑门,让她在高强度的乳头刺激下,竟然小小的泄了一次身。

  “嗯啊……!”

  加奈子看着爱人在自己手中如此轻易就缴械投降,心中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她能感觉到,身下爱人那根刚刚才疲软下去的东西,正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重新充血、苏醒。

  果然,只是虐玩了短短一小会儿,一根粗大而火热的事物就猛地抬起,重重地拍打在了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上。

  那熟悉的尺寸和惊人的热度,宣告着它的主人已经再次进入了战备状态。

  加奈子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坏笑,双手再次伸出,故意在那两颗已经被凌虐到微微红肿的乳头上有力地弹了一下。

  “啊啦,”她凑到阳葵耳边,声音压得又低又媚,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挑衅,“扶她笨蛋阳葵酱,这么快就又想要了吗?嗯!?”

  面对加奈子那带着胜利者姿态的挑衅,躺在地上的阳葵脸上享受的表情瞬间一变。

  她收起了那份慵懒和餍足,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水灵灵、可怜巴巴的神情。

  她的眼睛用力睁大,黑色的瞳孔在浴室温暖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湿润,就那样一眨不眨地望着身上的人。

  紧接着,她仿佛害羞般双手捂住嘴,刻意捏着嗓子,用一种软糯到令人牙酸的语调哀求起来:

  “加奈子大人~,求求你嘛,阳葵的笨蛋鸡巴……它现在又热又硬,好难受……它说……它说它想要和加奈子大人的子宫亲亲~”

  这番姿态,配上她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和高大健壮的身材,形成了一种极其荒诞又强烈的反差。

  这屡试不爽的可爱招数,精准地命中了加奈子的笑点。

  加奈子先是愣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抑制不住的大笑。

  “噗——哈哈哈哈!阳葵……你这个……哈哈哈哈……他妈的……你是要笑死老娘吗!?”

  她笑得浑身发抖,整个身体都趴在了阳葵的胸口上,前仰后合。

  被她压着的阳葵也跟着笑,整个胸腔都在震动。

  加奈子觉得,全世界再也找不到比自己的爱人更有趣的生物了,前一秒还是个在床上把人干得神志不清的暴君,后一秒就能变成摇着尾巴求宠爱的大型犬。

  她笑够了,撑起上半身,捧起阳葵的脸,给了她一个热烈而甜蜜的深吻。

  两人的舌头毫无保留地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津液,品尝着对方口中还未散尽的情欲味道。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才分开。

  当加奈子俯身直起时,一根晶亮的唾液细丝在她们的唇间被拉得老长,最终在重力的作用下断开,滴落在阳葵紧实的腹肌上。

  这个色气满满的画面让浴室里的温度再次升高。

  加奈子重新坐直身体,眼中的笑意转化为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她抬起自己丰腴的屁股,那被蹂躏了一番,此刻微微红肿还流淌着爱液的屁眼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她伸出手,抓住阳葵那根早已重新变得滚烫坚硬的扶她鸡巴,将它温柔地放平,按在阳葵那线条分明的、坚实的小腹上。

  做完这一切,加奈子才缓缓地、带着十足的仪式感,重新坐了下去。

  她没有选择直接吞下那根巨物,而是用自己湿润柔软的蜜穴,准确地压在了长长的扶她鸡巴之上。

  当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仅仅隔着一层皮肤紧密贴合在一起时,一种不同于插入的、大面积的酥麻感同时从两人下腹传来。

  阳葵的腹肌下意识地绷紧,那根肉茎也因为受到压迫而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这个小小的反应取悦了加奈子。

  她开始利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和下方早已泥泞不堪的液体作为天然的润滑剂。

  那些之前被阳葵射在她体内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高潮时喷出的爱液,此刻都成了她们之间最好的催情膏。

  加奈子扶着阳葵的肩膀,开始前后摆动自己的臀部。

  她的动作很慢,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每一次向前,她肥厚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都会在那根粗大的、布满青筋的肉茎上完整地滑过一遍,从根部一直摩擦到顶端的马眼。

  每一次向后,她又会用自己同样湿滑的股缝,去感受那根肉茎在自己两瓣丰臀之间的挤压感。

  滑腻的液体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在安静的浴室里被无限放大。

  阳葵能清晰地感受到,加奈子的花瓣是怎样柔软地包裹着自己的肉茎外部,阴蒂的硬粒又是怎样一遍又一遍地碾过自己腹部的肌肉线条。

  那不是一种直捣黄龙的猛烈快感,而是一种温水煮青蛙般的、持续不断的、让人无可逃避的磨人痒意。

  热度在小腹处不断累积,欲望的火焰被这种缓慢而细致的摩擦撩拨得越来越旺。

  阳葵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瓷砖,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由加奈子用这种最折磨人的方式,一点点将自己的理智消磨殆尽。

  “怎么样?阳葵酱……”加奈子一边摇摆,一边在阳葵的耳边吐气如兰,“只是在外面蹭一蹭……就已经舒服得受不了了吗?”

  那种温水煮青蛙般的、持续不断的磨人体肤之痒,终于彻底烧垮了阳葵引以为傲的意志力。

  她再也无法维持那副装出来的、软糯可怜的表情。

  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忍耐而微微抽动,眼神里的伪装像融化的冰一样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燃烧着烈焰的黑色海洋。

  那里只有最原始、最赤裸的渴求,以及对身上这个女人的、毫无保留的痴迷。

  “加奈子……”

  阳葵的声音不再是刻意捏出来的甜腻嗓音,而是恢复了原本的沙哑与粗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喉咙深处碾磨出来,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双手从身侧抬起,有力地抚上加奈子那跨坐在自己身上、触感滑腻又充满弹性的洁白大腿。

  她的掌心滚烫,隔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缓慢而用力地揉捏着那柔嫩的腿肉,仿佛要将自己的欲望全部揉进爱人的身体里。

  她就那样仰躺着,痴痴地望着身上的人,眼神里不再有任何戏谑或伪装,只有最纯粹的索取和情欲。

  而正是这样的眼神,让加奈子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她爱死了阳葵这一点。

  这个在战场上可以挥舞着巨兵、如狂战士一般撕碎敌人的强悍女人,在床上,却能展现出截然不同的两面。

  她时而可以化身为暴君,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满足自己所有变态的、羞于启齿的欲求;时而又能变成一只软糯可爱的、只会摇着尾巴求抚摸的人形大狗,极大地激发自己的保护欲和那种凌驾于强者之上的、隐秘的掌控欲。

  这种强烈的反差,这种只为自己展现的、毫无防备的脆弱与痴迷,让加奈子对她的爱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而这股过于汹涌的、几乎要将自己淹没的爱意,却又莫名地让她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恼怒感。

  就好像在气恼,这个女人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易地就掌控自己全部的情绪,为什么她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爱到无法自拔、难舍难离。

  加奈子可爱的犬齿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珠玉般粉嫩的下唇,力道之大,甚至在饱满的唇瓣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她俯视着身下这个已经被情欲烧得失去理智的爱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凶狠。

  她要小小地“惩罚”一下她。

  加奈子挺直了腰背,将身体的重量更多地压在下方,然后绷紧了臀腿的肌肉,用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在那根火热坚硬的肉茎上,恶狠狠地、用力地前后摩擦了好几下。

  “嗯……啊!”

  阳葵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研磨刺激得浑身一僵,腹肌猛地绷紧。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茎被加奈子的阴唇和阴蒂组成的柔软刑具反复刮擦,那股磨人的痒意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

  仅仅是这几下,就已经让她的忍耐达到了极限。

  一小股清澈而粘稠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从顶端的马眼中吐出,将两人紧贴的下腹弄得更加滑腻不堪。

  看到阳葵这副失控的样子,加奈子终于志得意满地停下了动作。

  那股因极致爱意而生的“恼怒”似乎得到了宣泄。她脸上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带着一丝娇媚的笑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屁股。

  随着她的起身,那根被短暂解放的、已经坚硬到极限的扶她鸡巴,就那样昂扬地挺立在两人之间。

  它通体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表面青筋贲起,顶端的伞冠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还挂着刚刚被磨出来的晶亮液体,散发着惊人的热气和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加奈子伸出自己的手,有些爱不释手地握住了这根熟悉的“凶器”,将它扶正,对准了自己下方那片早已饥渴难耐的桃源入口。

  然后,她对准那幽深的入口,腰肢一沉,向下一坐。

  没有丝毫的阻碍。

  那根滚烫的巨物,在一声粘腻的水声中,被那紧致、湿热、柔软的蜜穴完整地、一口气地吞了进去,从根部到顶端,严丝合缝。

  “啊——!”

  两声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充满了极致满足感的叹息,在蒸汽氤氲的浴室中同时响起。

  阳葵感觉到自己的肉茎被一处温暖、湿滑、却又紧致得不可思议的所在层层包裹。

  无数柔软的内壁嫩肉争先恐后地挤压上来,吮吸着、包裹着她,那种被彻底吞噬、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她舒服得差点昏过去。

  而加奈子则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从内部撑开、填满。

  那种久违的、被彻底贯穿的充实感,让她因为空虚而躁动不安的子宫都发出了满足的欢鸣。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巨大的柱体顶端,已经隔着薄薄的肉壁,抵在了自己最深处的宫口之上。

  她的身体,早已被开发成了最适合爱人的形状。

  熟悉的巨物被温热紧致的蜜穴完整吞下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但加奈子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身下的爱人,她享受这种完全主导的感觉,喜欢看阳葵在自己的掌控下,从一个强大冷静的战士,变成一滩只知道渴求的烂泥。

  加奈子没有立刻开始上下起伏,而是将身体的重心放低,用一种极为缓慢而磨人的方式,开始轻轻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这个动作,让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粗大肉棒,开始在紧窒的穴肉里打着转。

  每一次旋转,都带动着无数敏感的软肉被一同搅动、碾磨,激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细密电流。

  阳葵躺在冰凉的瓷砖上,身体却像是被投入了熔岩的核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加奈子体内的温度是多么惊人,那些柔软的穴壁是怎样热情地吸附、包裹着自己。

  而加奈子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她几乎要疯掉。

  加奈子控制着自己身体的起伏,让阳葵那巨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精准地刮擦过自己身体最深处的子宫颈。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感,像是被羽毛反复搔刮着灵魂最深处的痒处,却又始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紧接着,她又扭动着腰,让那坚硬的顶端贴着自己的宫颈,画着圈地缓缓研磨。

  那缓慢而持续的刺激,让加奈子的双腿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发软。

  “扶她笨蛋阳葵酱……”加奈子俯下身,滚烫的鼻息喷在阳葵的耳廓上,声音带着得意的、黏腻的尾音,“和老娘的子宫,这样亲亲,满意吗?嗯~?”

  她的声音和她的动作一样,充满了恶意的挑逗。

  阳葵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了。

  那双平日里总是充满了锐利和自信的黑色眼眸,此刻只剩下迷离和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英气十足的小麦色脸颊,被情欲染上了一层无法遮掩的深色红晕。

  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一寸寸地消磨、焚烧,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咆哮着,渴求着更多、更深。

  她张开嘴,急促地喘息着,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央求:

  “加奈子……大人……求、求你了……让……让扶她笨蛋……的扶她……鸡巴……啊啊……进到……进到子宫里面去吧……求求你……”

  这番毫不作假的恳求,这副被欲望折磨到极致的可怜模样,让加奈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喜欢阳葵这样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依赖和渴求。

  这种感觉,比任何胜利都让她沉醉。

  她终于决定“恩准”身下这只人形大狗的请求。

  加奈子挺直了身躯,那双因为常年锻炼而显得修长有力的腿紧紧盘在阳葵的腰侧。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收紧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随着她腹部肌肉的发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子宫正在被一股力量向下推挤,那紧闭的宫口,正一点点地、主动地对准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的凶器前端。

  这是一个充满了仪式感的、缓慢到极致的过程。

  加奈子缓缓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身体向下一坐。

  阳葵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在撑开一个熟悉的、神圣的入口。

  那里的触感无法用言语形容,柔软、紧窒、带着一种奇特的吸力,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欢迎着她的入侵。

  阻力很大,但过程却无比顺畅。

  “哈嗯……啊啊……”

  当那巨大的、伞状的顶端完全挤进去的瞬间,加奈子发出了一声近乎神魂颠倒的呻吟。

  一股极致的饱胀感,从她身体的最深处轰然炸开。

  那不是蜜穴被填满的感觉,而是一种……连灵魂的空隙都被彻底侵占、被完全塞满的、幸福到令人晕眩的充实感。

  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大的扶她鸡巴,正在一寸一寸地、缓慢而坚定地,填满自己那已经被开发成第二性器的子宫。

  阳葵也舒服得几乎要流下眼泪。

  她终于进入了。

  进入了加奈子身体的最深处,那个孕育生命的、最神圣的地方。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肉茎被那温暖的、紧致内壁包裹着,那种被完全接纳、被从根源上占有的感觉,让她体会到了归属感。

  “扶她……笨蛋的……鸡巴……”加奈子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身体随着阳葵肉茎的完全进入而微微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欢愉地痉挛,“哈……哈……好舒服……太舒服了……”

  饱胀而幸福的灭顶快感让她神魂颠倒,连从口中吐出的话语,都带着滚滚的热气。

  她低头看着身下爱人那张同样写满了极乐的脸,用一种既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炫耀的语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子宫……又要被……这个射精笨蛋……用好多的精液……给……给填满了……啊啊啊……”

  加奈子咬紧了牙关,身体在难以抑制的快感中微微哆嗦着收紧平坦的小腹,用核心的力量带动着腰肢,大幅度地、狠狠地左右拧动身体。

  这个动作,让那根深深埋藏在她体内的巨物,被她子宫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进行了数次野蛮而彻底的摩擦。

  壮硕的龟头冠部在那柔软而紧窄的空间内被反复刮擦、碾磨,每一寸敏感的粘膜都像是在被火焰灼烧。

  “哈啊……加奈子……”

  两个人都因为这股过于强烈的快感,同时发出了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变了调的呻吟。

  阳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双手死死地扣住身下的瓷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感觉自己整个灵魂都被钉在了这具名为加奈子的十字架上,承受着最甜蜜的酷刑。

  短暂而极致的研磨过后,加奈子开始了真正的“驾驶”。

  她撑起上半身,双手按在阳葵结实的小腹上作为支撑,随即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上下起落。

  她丰满圆润的臀肉,每一次下落都重重地撞击在阳葵小麦色的胯骨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

  每一次撞击,都让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荡开一圈圈清晰可见的肉浪,也让阳葵那根巨物的顶端,更深地、更凶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捣在她的子宫深处。

  阳葵能清晰地看到,加奈子的小腹,正随着她龟头的每一次进出,而微微地、有节奏地一鼓一鼓。

  那画面充满了生命力,也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色情。

  在这剧烈的颠簸中,加奈子那规模完全不逊色于阳葵的丰满胸部,也随之疯狂地上下甩动着。

  汗珠凝结在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尖上,又在下一次起落中被狠狠甩出,在空气中飞溅。

  温热的汗水混合着沐浴后的水汽,将她的身体渲染得愈发诱人。

  被心爱的伴侣用如此强势的姿态“驾驶”着,阳葵身体里的欲望也被彻底点燃了。

  她主动配合着加奈子的频率,开始不知疲倦地向上挺动腰身。

  每一次向上挺送,都迎接着加奈子的坐落,让那根肉茎能够更加深入。

  她那同样丰满浑圆的胸脯,在这一挺一送之间剧烈地前后摆动,好似两个灌满了水的饱满球体,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重量感。

  整个浴室里,只剩下两种声音:一种是肉体撞击发出的、湿润粘稠的“啪啪”声,另一种,则是两人再也无法压抑的、愈发激烈高亢的呻吟声。

  “啊……啊……阳葵……好深……要被你……顶穿了啊……”

  “哈啊……加奈子……再快点……用你的子宫……把我的精液……全部……全部夹出来……”

  她们的表情因为濒临极限的快感而扭曲,眼神中只剩下彼此的身影和最原始的欲望。

  汗水将她们的身体彻底浸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热气在她们之间蒸腾,时间与空间的概念早已模糊不清。

  终于,在一次加奈子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下、让阳葵的肉茎几乎要贯穿她身体的深顶之后,阳葵全身的肌肉猛地绷成了一块铁板。

  “要——射了——!加奈子——!”

  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近乎咆哮的叫喊。

  伴随着这声嘶吼,一股滚烫的、浓稠到极点的热流,从她扶她鸡巴的最深处,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汹涌地喷射而出,直接灌入了加奈子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之内。

  被那股灼热的激流直接冲击在最敏感的宫腔内壁,加奈子也爆发出了一声穿透墙壁的尖叫。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眼前白光炸裂,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断线。

  一股股热液不断地冲刷、填满着她的子宫,那股强烈的酸胀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全身剧烈地抽搐痉挛,蜜穴也喷出了大量的爱液,迎来了高潮。

  只不过,这一次,她那已经非常熟悉这种感觉的子宫,也和她可怜的屁眼一样,惨遭爱人那超乎常理的大量精液灌注,在那持续不断的脉动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膨胀了起来。

  几天后。

  虫巢的空气粘稠得像是半凝固的液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泥土的腥味和某种生物腐败后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甜香。

  巢穴被紫粉色的荧光照亮,四周的巢壁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表面覆盖着一层半透明的、不断渗出粘液的菌毯。

  这里是城市地下深处,一处被遗忘的防空洞,如今却成了淫虫滋生的温床。

  小樱加奈子被固定在巢穴最深处的一面墙壁上。

  她的四肢被大片厚重的、琥珀色的虫胶牢牢粘住,呈一个大字形展开,动弹不得。

  那胶体极富韧性,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只是徒劳地消耗着体力。

  几天前还在爱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身体,此刻却以一种最屈辱的姿态,暴露在这片污秽之地。

  情报出现了致命的失误。那只被标记为高威胁的目标,远不止是普通的强殖型淫虫,而是一只极为罕见的、拥有高等智慧的精神控制系个体。

  狙击镜的视野里,加奈子眼睁睁地看着阳葵放弃了最有利的防御阵地,眼神空洞地、一步一步走向了虫巢深处,就好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的木偶。

  那一刻,加奈子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攥紧了。

  她用尽力气在通讯频道里咆哮着呼叫了增援,然后不顾一切地抛下狙击点,拔出近战武器跟了上去。

  结果,只是多了一个俘虏。

  此刻,加奈子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从巢穴的阴影中缓缓走出。

  还是那身熟悉的黑色作战紧身衣,还是那头利落的黑色短发,还是那副高大健壮、充满力量感的身躯。

  阳葵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步伐沉稳得像一台精密的机器。

  她的头顶上,趴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一个体积堪比人类头颅的、粉红色的、酷似大脑的淫虫。

  这个淫虫的表面布满了褶皱和跳动的血管,在正中央,一颗巨大、血红的独眼,正冷漠地凝视着墙上的加奈子。

  “不……不要过来……阳葵……快醒醒!”加奈子徒劳地喊着,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阳葵的身体对她的呼唤毫无反应,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在加奈子的注视下,她伸出了手。

  (不!停下!我的手!快停下!不要碰她!)

  阳葵的内心在疯狂地咆哮,她的灵魂像被困在铁笼里的囚徒,绝望地撞击着无形的壁垒。

  她能看见,能听见,能感觉到一切,却唯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那只大脑状的淫虫,就像一个最高明的傀儡师,接管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却残忍地将她的意识保留了下来,强迫她观看自己即将犯下的暴行。

  阳葵的手,抚上了加奈子作战服的拉链。

  “不要……求求你……阳葵……不要这样……”加奈子开始哭泣,泪水混着脸颊上的污渍,划出两道清晰的痕迹。

  “对不起……加奈子……我控制不了……对不起……对不起……”阳葵的嘴唇在动,发出了她自己内心的声音,但她的手却毫不犹豫地向下一拉。

  “嘶啦——!”

  坚韧的作战服布料,在阳葵那远超常人的力量下,如同纸片般被轻易撕开。

  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巢穴污浊的空气中。

  那对在几天前还被加奈子亲手玩弄、蹂躏的丰满胸部,此刻也随着破碎的衣物,不受束缚地弹跳出来。

  (不!不!不!住手啊!混蛋!你在做什么!?加奈子!对不起!对不起!)

  阳葵的意识在尖叫,她感觉自己的精神正在被撕裂。

  眼前的画面,是她最心爱的恋人,因为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的暴行而暴露出的、沾满了汗珠和泪水的洁白躯体。

  那对丰满的乳房上,还残留着几天前激情时留下的淡淡吻痕。

  这本该是她们之间最私密的爱意证明,此刻却成了最残忍的讽刺。

  阳葵的手没有停顿,它像是拥有自己的意志,精准而熟练地抚上了加奈子左边的乳房。

  她的掌心温热,五指张开,将那团柔软的、充满弹性的乳肉完全包裹。

  加奈子的身体猛地一颤。

  这触感太熟悉了。

  这是阳葵的手,是无数次爱抚过她身体每一寸肌肤的手,是能带给她无尽欢愉和安全感的手。

  然而,此刻这只手带来的,只有冰冷的恐惧和彻骨的羞辱。

  但身体的记忆,却是一种无法靠意志抹除的东西。

  在那温热手掌的揉捏下,在拇指精准地擦过乳头时,加奈子屈辱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

  那颗粉色的蓓蕾,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变硬了。

  (住手!放开我的手!不要碰她!不要用我的手去玷污她!杀了我!谁来杀了我!)

  阳葵能感觉到自己掌心下那细微的变化,这让她内心的痛苦和自我厌恶达到了顶点。

  她看着加奈子脸上那混杂着恐惧、屈辱和迷茫的表情,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那只独眼淫虫用最钝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

  “对不起……加奈子……我控制不住……真的……对不起……”

  阳葵口中重复着绝望的道歉,但她的另一只手,却已经顺着加奈子平坦的小腹,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向下滑去。

  穿过破碎的衣物,越过最后的屏障,最终,停留在了那片被金色发丝覆盖的、最湿润、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当阳葵那只熟悉的手掌停留在自己最私密的三角地带时,小樱加奈子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然而,当她的视线穿过爱人那张写满了痛苦的脸,最终聚焦于她头顶上那个蠕动的、粉红色的块状物时,她湛蓝色的眼眸中,最后一丝恐惧被烧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火山喷发般的熊熊怒火。

  “你这个……令人作呕的……黏糊糊的烂肉!”加奈子的声音嘶哑,却充满了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淬毒钢针,直直射向那个罪魁祸首,“……我会把你从阳葵的头上揪下来!把你剁碎了喂狗!你听到了没有!怪物!”

  加奈子疯狂地咒骂着,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反抗。

  而那只大脑状淫虫的反应,却让她血液倒流。

  它那颗巨大的、血红色的独眼,竟然微微眯了起来,布满褶皱的表面一阵抽动,露出了一个清晰可辨的、属于人类的、充满了轻蔑与讥讽的嘲笑表情。

  这无声的嘲弄,比任何语言都更加残忍,它彻底引爆了阳葵内心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啊啊啊啊!你这个混蛋!畜生!我要杀了你!”阳葵疯狂地咆哮,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她看着墙上因为自己不受控制的行为而痛苦挣扎的爱人,心如刀绞,“对不起,加奈子……对不起……我爱你……对不起……”

  她的口中语无伦次地交织着对淫虫的怒骂和对爱人的道歉,但她的双手,却在淫虫那冰冷的意志操控下,精准而残忍地捏住了加奈子那两颗早已因为刺激而挺立的乳头。

  然后,向两侧用力拉扯!

  “呀啊啊啊!”

  尖锐的剧痛让加奈子发出了一声惨叫。

  那两点娇嫩的蓓蕾被拉伸到了一个可怕的长度,皮肤绷得紧紧的,呈现出一种缺血的苍白。

  就在加奈子以为它们要被扯下来的时候,阳葵的手却猛地松开了。

  两团丰满的乳肉因为弹性而剧烈地弹了回去,乳头狠狠地抽打在胸前的肌肤上。

  那一下尖锐的刺痛过后,一股更加强烈的、令人作呕的酥麻快感,如同潮水般从胸口涌向四肢百骸。

  “不……不要……”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阳葵的手再一次捏住了它们,再一次向两侧拉扯到极限,然后再一次松开。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这个残忍的游戏被机械地、不带任何感情地重复着。

  巢穴里回荡着加奈子从惨叫转为压抑呻吟的声音,以及乳肉不断被弹回时发出的、沉闷的拍打声。

  每一次的循环,都像是一次酷刑。

  剧烈的疼痛和随之而来的、被强加的快感,如同两股相悖的洪流,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冲撞,撕扯着她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当这种折磨终于停下时,加奈子已经彻底没了力气。

  她像一滩烂泥般挂在墙壁上,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湿透了她金色的长发,黏在惨白的脸颊上。

  她的胸前一片狼藉,那对乳房红肿不堪,而乳头,则在反复的拉扯下,变得又红又长,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樱桃,正不受控制地、一滴滴地向下滴落着透明的液体。

  更下方,她那湿漉漉的小穴早已泥泞一片,清澈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污秽的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屈服于这种暴虐的刺激。

  但是,当她再次抬起头,望向那只独眼淫虫时,她眼中的怒火,依旧在燃烧,没有丝毫的减弱。

  似乎是对她这不屈的眼神感到了厌烦,又或者是找到了更有趣的玩具,淫虫的独眼缓缓地从加奈子身上移开,转向了它脚下的傀儡。

  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恶意降临了。

  “不要!不要做那种事情!”阳葵忽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充满了惊恐的尖叫。她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想要侵犯她自己的意图。

  然而,尖叫声戛然而止。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行动起来。

  双手熟练地解开自己身上作战服的扣子,粗暴地将上衣和裤子全部扯下、扔到一边。

  很快,一具充满了力量感的、晒成健康小麦色的完美女性躯体,便彻底暴露在巢穴的空气中。

  在她的大腿之间,那根属于扶她的、尺寸惊人的肉茎,早已因为刚才对加奈子的施虐而勃起,此刻正昂扬地挺立着,散发着骇人的热度。

  (不……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用我的身体……)

  阳葵的内心在哀嚎,她的怒目圆睁,眼角几乎要撕裂开来,眼球中布满了血丝。

  她能感觉到,在她的身后,巢穴的阴影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生成。

  一条中空的、如同浑浊玻璃般的半透明触手,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的地面上冒了出来,像一条毒蛇般缓缓升起,顶端圆滑而湿润,正对着她的身后。

  阳葵的身体,却对这即将到来的侵犯,摆出了最顺从的姿态。

  她被控制着,缓缓地躬下身,双手撑在满是粘液的地面上。

  然后,双腿缓缓地、羞耻地向两侧岔开,将自己身后那从未被除了加奈子以外的任何事物触碰过的、紧闭的穴口,毫无防备地、完全地暴露给了那条冰冷的、非人的触手。

  在一声粘腻的、令人牙酸的轻响中,那条触手没有丝毫的犹豫,径直地、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屁眼。

  紧接着,半透明的触手如同泵管,开始将一种粉红色的、散发着微光的粘稠液体,源源不断地顺着中空的管道,注入阳葵的身体深处。

  冰凉的异物感首先从肠道传来,紧接着,奇异的热流开始在她的下腹部弥漫开来。

  阳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紧实的肌肉群像是被通上高压电一般,不断地痉挛、跳动。

  汗水从她的毛孔中大量涌出,顺着古铜色的肌肤滑落,在地面上留下深色的湿痕。

  她的脸上是一种极其矛盾的表情,眉毛因为痛苦而紧紧锁在一起,嘴唇却微微张开,泄露出压抑不住的、带着颤音的喘息。

  那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一种被强加于身的、蛮不讲理的极端快感。

  这种快感正在改造她的身体。

  在加奈子惊恐的注视下,阳葵那本就因为兴奋而坚挺的扶她鸡巴,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膨胀。

  青筋如同活过来的藤蔓般在柱体表面虬结、贲起,尺寸硬生生地又大了一圈,顶端的伞冠呈现出一种充血过度的深紫色,散发着骇人的热气。

  与此同时,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也因为体内被不停注入的液体,正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压力从内部冲顶,一点一点地、无可逆转地鼓胀起来,形成一个饱满而怪异的弧度。

  她的身体正在被塑造成一个……更淫靡的玩具。

  当小腹的膨胀达到一个临界点时,阳葵的身体终于有了新的动作。

  她就这样夹着身后那根仍在持续灌注液体的触手,僵硬地、沉重地,向前迈出了一步。

  这一步,恰好让她与被固定在墙上的加奈子之间,再也没有了任何距离。

  “不……”加奈子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写满了痛苦与极乐的脸,无力地摇着头。

  阳葵的双手撑在了加奈子身体两侧的墙壁上,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她那根被改造得愈发狰狞的扶她鸡巴,正不偏不倚地对准了加奈子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

  然后,没有丝毫的迟滞,向上猛地一顶。

  那根尺寸超乎想象的巨物,携带着非人的热度与硬度,以一种撕裂般的姿态,粗暴地贯穿了加奈子。

  它势如破竹,长驱直入,一贯到底,巨大的龟头顶端重重地撞开了紧闭的宫口,深深地楔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呃啊啊……!”被彻底贯穿的极致饱胀感,让加奈子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虫胶死死地拽回,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悲鸣。

  阳葵头顶上那只大脑状的淫虫,血红色的独眼中,嘲讽的意味变得更加浓郁。

  它似乎很享受这出由它一手导演的、爱人相残的悲剧。

  它控制着阳葵的身体,开始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暴行:阳葵的后穴,正被动地接受着巢穴触手的冰冷灌注;而她的前方,则在用自己的身体,疯狂地肏着自己此生唯一的爱人。

  就这样过了不到两分钟,在这机械而疯狂的、混合着两种侵犯的抽插中,阳葵的声带忽然恢复了功能。

  她像是被噩梦魇住的人,终于能发出一点声音,但神志却仍然被关在混乱的牢笼里。

  “不……不行……射……不能……”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气喘,逻辑完全是颠倒的,“射了……东西……脑子里的……就会出去……加奈子……我……”

  她的身体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每一次撞击都更加深入,顶得加奈子的小腹急剧起伏。

  那双属于阳葵的、充满了爱意的手,此刻却死死地按住加奈子的肩膀,不让她有任何闪躲的余地。

  “哈啊……哈啊……但是……舒服……太舒服了……”她的眼神涣散,瞳孔失去了焦点,脸上是泪水和汗水混合的痕迹,“身体……要去了……忍不住……要射了……加奈子……快……快阻止我……”

  她那颠三倒四的、磕磕巴巴的话语,如同密码般断断续续地传到了加奈子的耳中。

  加奈子停止了挣扎,她仰着头,看着阳葵那张因为极限的快感和精神的痛苦而扭曲的脸,听着她那绝望的、混乱的“求救”。

  墙上的人儿,那双燃烧着怒火的湛蓝色眼眸中,愤怒的火焰渐渐被无尽的心痛和绝望所覆盖。

  阳葵的身体已经无法抗衡那股从内部被强行点燃的欲望狂潮。

  她脑中混乱的抵抗、口中断续的求救,都在那被触手和药物催化到极限的快感面前,被碾得粉碎。

  她的身体猛地、剧烈地耸动起来。

  连续十几次,每一次都用尽全身的力气,每一次都将那根硬度与热度都超乎寻常的肉茎更深地撞入加奈子的子宫。

  那是一种纯粹的、为喷发而积蓄力量的动作。

  “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次深顶之后,阳葵的身体僵住了。

  她大张着嘴,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喉咙里发出了不似人类的、尖锐高亢的叫声。

  紧接着,一股无比庞大的、混合着粉红色泽的果冻状粘稠热流,从她那根紧紧顶在加奈子子宫深处的扶她鸡巴中,狂暴地喷射而出。

  这是一场灵魂本源的倾泻。

  随着那海啸般的、一如既往的大量射精,阳葵身上正在发生着诡异的变化。

  她那原本被粉色粘液冲得高高鼓起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下去,很快就恢复了原状,那些被注入的液体,就好像被她的身体彻底吸收,然后转化成了此刻喷射出的精液。

  更可怕的变化,发生在她的脸上。

  那双原本燃烧着痛苦、绝望和情欲火焰的黑色眼眸,在射精的过程中,光芒正在迅速黯淡。

  高潮带来的极乐表情还凝固在脸上,但眼神却变得越来越空洞、越来越呆滞。

  就像一部正在播放精彩画面的电视机,被人猛地拔掉了电源。

  光影散去,只剩下一片冰冷死寂的屏幕。

  她的灵魂,正在随着精液的流逝而被抽离。

  墙上的加奈子,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切。她看到阳葵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看到她脸上鲜活的表情逐渐变成一张没有灵魂的面具。

  痛苦与伤心凝结成了滚烫的泪水,从她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中决堤而出。

  她不需要任何解释,就已经明白了那只恶心的虫子对自己的爱人做了什么。

  阳葵的人格、她的灵魂、她的一切,都被那种邪恶的粉色粘液,转化成了……转化成了精液一样的东西。

  然后,被她亲手、用最亲密的方式,射进了自己的子宫里。

  她的爱人,变成了种子。

  加奈子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涌入自己子宫内的、属于阳葵的滚烫精液,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有丝毫流出去的迹象。

  恰恰相反,它们正在里面迅速地发生着某种变化。

  那股灼热正在缓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润感。

  液体正在凝结,汇聚成一团,最终变成了一块富有弹性的、沉甸甸的、如同活物般在自己子宫内微微搏动的凝胶状物体。

  那是阳葵。

  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于自己的身体里。

  巨大的悲伤和心痛几乎要将加奈子撕裂,但当她再次抬起头,那双流淌着泪水的蓝色眼眸中,却只剩下足以焚烧整个世界的、最炽烈的怒火。

  她的视线越过那具已经变成空壳的、属于爱人的身体,死死地钉在了那只高高在上的独眼淫虫身上。

  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一句只有她自己和那只怪物能听懂的誓言。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然而,对于加-奈子这赌上了一切的仇恨,那只独眼淫虫却毫不在意。

  对它而言,这只是败犬的哀鸣。

  它已经充分享受了玩弄这两个强大女战士身体与灵魂的乐趣。

  现在,是时候享受甜点了。

  它好整以暇地,从那巨大的独眼正下方,缓缓伸出了一根如同吸管般的、布满了细小倒刺的狰狞口器。

  那口器在空气中晃了晃,然后精准地、不带丝毫犹豫地,对准了阳葵那光洁的额头,用力地顶了上去。

  在享用完盛宴之后,它要开始进食了。

  它的食物,就是冈崎阳葵那具空空如也的、强悍的躯壳里,最后剩下的东西——她的大脑。

  布满了细小倒刺的狰狞口器,散发着消化液的酸腐气息,已经触碰到了阳葵光洁的额头。

  皮肤在压力下微微凹陷,下一秒,那尖端就要刺破头骨,搅碎大脑。

  淫虫那颗巨大的独眼中,流露出的是即将享用美食的、毫不掩饰的贪婪与得意。

  对于它来说,这持续了数小时的玩弄与狩猎,终于要迎来最甜美的终章。

  但是,就在口器即将发力的瞬间,淫虫那大脑般的、粉红色的庞大身躯,毫无征兆地一滞。

  它的身体,就像一块被精准切割的豆腐,沿着中轴线,从上到下,无声地、缓慢地分成了上下两半。

  切口平滑如镜,内部复杂的、如同神经节般的组织清晰可见。

  独眼中的得意与贪婪,瞬间凝固,转为了极致的错愕与不解。它甚至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紧接着,不等那两半身体分离坠落,数道无法捕捉轨迹的银色光芒,在巢穴昏暗的空间内凭空出现,交错闪现。

  那光芒冰冷、锐利,不带一丝烟火气,如同外科医生最精准的手术刀,在刹那间划过了淫虫的每一寸躯体。

  “嗤……嗤嗤……”

  没有任何爆炸,也没有任何声响。那庞大的、还在蠕动的两半身躯,就在那交错的银光中,被无声地、彻底地分解成了最细微的尘埃。

  下一秒,一道包含了临死前纯粹的怒火与恐惧的尖锐哀叫,响彻了整个虫巢的精神网络。

  随着这声精神层面的哀嚎,作为其身体延伸的整个虫巢,开始了快速的、不可逆转的死亡。

  原本湿润、温热、如同活物般搏动的巢壁,颜色迅速褪去,从肉红色变为灰白色,水分被瞬间抽干,变得干枯、脆裂。

  那些不断渗出粘液的菌毯,也迅速枯萎,化为一地灰烬。

  整个世界,在短短十几秒内,从一个活生生的、粘稠的、搏动的地狱,变成了一座死寂的、干枯的、摇摇欲坠的古墓。

  一道高挑而丰满的身影,如同幻觉般,从阳葵背后的阴影中缓缓现身。

  她穿着一身严丝合缝的深色忍者服,将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空着手,刚才那足以秒杀高等淫虫的致命攻击,不知是由何种武器发出,也不知被藏匿于何处。

  她的面庞几乎被面罩完全遮住,只露出一对细长的、宛如上好翡翠般的绿色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冰一般的冷静与漠然,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击,对她而言不过是拂去肩上的一粒灰尘。

  她站在那片死亡与灰烬之中,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已经化为粉末的淫虫,最终,落在了墙上的加奈子身上。

  加奈子也正望着她,那双流淌着泪水、燃烧过怒火的蓝色眼眸中,此刻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愕与茫然。

  忍者对上了她的视线,只是平静地、公事公办地对她微微点了点头,像是在确认一个任务目标的存活状态。

  然后,不做任何停留,也不说任何话语,她的身影再次向后退去,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身后那片已经变得稀薄的阴影之中,彻底消失不见。

  几乎是在她消失的同一时刻,从巢穴唯一的入口方向,传来了一阵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以及人类用扩音器发出的、清晰的命令声。

  “一组搜索左侧通道!二组保持警戒!医疗班随时待命!确认目标生命信号!”

  是增援部队。他们终于赶到了。

  听到那熟悉的人声,确认危机已经彻底解除,加奈子心中那根一直紧绷到极限的弦,终于“啪”的一声,彻底断了。

  她安心地、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

  下一秒,支撑着她全部意志的力量如同潮水般退去。

  巨大的悲伤、身体被凌虐的痛苦、精神上的疲惫、以及子宫内那个沉甸甸的、属于爱人的“遗物”,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爆发,将她彻底淹没。

  她再也支撑不住,浑身失去了所有力气,就像一个被抽掉骨架的娃娃,以一个被虫胶固定在墙上的姿势,无力地瘫软下去,脑袋一歪,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的宁静之中。

  在那一日之后的某一天,冈崎阳葵与小樱加奈子那间位于高档公寓楼里的家,依旧是原本的模样。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简约的家具染上温暖的金色。

  而在公寓的最深处,那间宽敞的浴室里,浓郁的蒸汽再次将整个空间包裹成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属于她们二人的白色世界。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但又带着截然不同的温度。

  “欧啦~欧拉~欧拉~!接招吧,加奈子妈妈!”

  阳葵那高大健壮的、古铜色的身躯将怀中的爱人完全压制在温热的浴室地板砖上。

  她的声音充满了孩子气的、恶作剧般的兴奋,身下的腰胯则以一种狂风暴雨般的频率,在加奈子那被彻底撑开的、紧致湿滑的屁眼里奋力输出着。

  每一次挺进,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混合着沐浴液香气的肠液。

  “啊……嗯……你这个……笨蛋……不要……叫我妈妈……啊啊!”

  加奈子被这羞耻的称呼和毫不留情的凶猛撞击顶得神志不清,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泛着潮红的脸颊上,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句的抗议。

  然而这抗议听起来软弱无力,更像是某种变了调的鼓励。

  阳葵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反而因为她这副模样而愈发兴奋。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热流正在疯狂积蓄,即将到达喷发的临界点。

  “哦哦哦!要出来了!忍不住了!小阳葵酱……要在妈妈的屁眼里……射精了啊!”

  她用一种近乎宣告的语气大喊着,伴随着最后几下凶狠到极致的深顶,一股滚烫的热流终于从她那根尺寸惊人的扶她肉茎中狂涌而出,毫无保留地、尽数灌入了加奈子的身体深处。

  那标志性的、仿佛无穷无尽的超大量精液,再一次将加奈子的肚子冲刷、灌注,让她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鼓起。

  “呀啊啊啊——!”

  被熟悉的、灼热的洪流在体内引爆,加奈子也爆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被阳葵操干的屁眼和身前的蜜穴同时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在极致的快感中迎来了美妙的高潮。

  激情过后,阳葵心满意足地从加奈子那不断收缩、吮吸的穴口中抽出了自己已经开始疲软的肉茎。

  她舒服地向后一躺,摊开四肢,脸上是与记忆中别无二致的、餍足的慵懒笑容。

  只是,现在的阳葵,与以往略有不同。

  她的胯间,那片本该是平坦结实的小腹的区域,此刻却有着一个不甚明显的、小小的突起,像是某种被植入的永久性装置。

  而她身下那女性的特征,本该是蜜穴的地方,此刻却被一个光滑的、与肤色融为一体的金属盖子严丝合缝地塞住了,只在最下方留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尿道口。

  “呼……啊……果然还是加奈子妈妈的屁眼最……”

  “噗哇!”

  她放飞自我的感慨还没说完,历史便再一次重演。

  一只沾染着水珠和情欲痕迹的白嫩玉足,带着十足的“怒气”,重重地踏在了她的身上,只不过,这次踩的不是脸。

  “扶她笨蛋!射精笨蛋!你这个只会把别人肚子搞大的混蛋!”

  加奈子一手叉腰,红着脸,气喘吁吁地骂着那些半真半假的情话。

  她的屁眼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阳葵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滑落,在光洁的瓷砖上汇成一滩白色的、粘稠的痕迹。

  她那只娇嫩的脚丫,正精准地踩在阳葵小腹那个微微突起的地方,用力地向下施压。

  “啊~啊~!加奈子妈妈轻一点!再用力的话,会把人格从子宫里挤出去啦!”

  阳葵夸张地叫唤起来,脸上却带着无赖的、得意的嬉笑。

  原来,在那一日,阳葵的灵魂与人格,确实在那邪恶淫虫的操控下,通过射精的方式被尽数排出体外。

  但那其中蕴含的两人之间牢不可破的羁绊与爱意,却让这份“人格精髓”在加奈子的子宫中奇迹般地重新凝结。

  借助超高技术力,这团承载着阳葵一切的“人格凝胶”,被小心翼翼地取出,并重新安置回了她原本的身体的子宫里面。

  这个小小的、微微隆起的腹部,就是她如今灵魂的居所,让她能够如同常人般思考、行动、以及……做爱。

  她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从爱人的身体里“重生”了。

  “那你也不能把老娘叫‘妈妈’!”

  听到阳葵那理直气壮的解释,加奈子脸上的气恼之色更盛一份。

  这个笨蛋,总是能找到最精准的、让她又羞又气的词语。

  她脚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几分力度。

  “老娘生块叉烧都好过生你这个笨蛋!……艹,我他妈的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都怪你啦!笨蛋阳葵!笨蛋!”

  她被自己的话语弄得愈发混乱,又羞又气,最后只能把所有的原因都归结于身下这个笑得一脸无赖的爱人。

  在阳葵那充满了宠溺和快活的嬉笑声中,加奈子脚下的力度,又不轻不重地,再次增加了一分。

  浴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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