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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
魔鬼最伟大的伎俩,就是让你以为他根本不存在。”
——查尔斯·波德莱尔
我深吸一口气,缓慢吐出,试图把脑海中翻滚的混乱压下去。
可胸腔的沉闷没有减弱,反而更像是有一双手,死死掐住我的喉咙。
局势已然明朗。
有人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幕后玩家。”
这个名字,就像淫秽视频里的背景噪音一样,在我耳边回荡不去。他不是罪犯,而是导演。他不是猎手,而是编剧。他熟知人性最隐秘的欲望与恐惧,把它们一根根抽出来,绑缚在舞台中央。
我以为自己在调查,却逐渐意识到,我们只是演员。
每一次挣扎,每一次发泄,甚至我那深夜撸管时射在屏幕上的白浊,都像是提前写在剧本里的“台词”。
——我的羞辱,我的堕落,全都是他的剧情。
可怕的是,这一切没有漏洞。
银行劫案的突然启动。
证物室里“凭空”冒出的十分钟视频。
妻子在舆论攻讦下的仓皇辞职。
我被边缘化、沦为笑柄。
所有线索,像一张巨网,把我们夫妻死死缠住,每一根丝线都通向一个字:
操控。
一个令人战栗的念头浮现——艳丽,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再是“我的妻子”。
她是否早已被渗透、被洗脑?
她的呻吟,她夜里压抑不住的颤抖,她在镜头前胯下淌落的淫液……
这些东西,究竟是羞耻,还是表演?
她是否,把我夜晚自慰时的悸动、我白天调查时的愤怒,统统泄露给了“幕后玩家”?
那本绝版的《龙虎X》,是她无意翻开的?还是诱饵?
那时她眼神中的慌乱……
是本能的恐惧?
还是精湛的演技?
我迟疑了。
因为那一刻,她浑身颤抖,脸上既有崩溃的羞耻,也有似曾相识的欲望。
太真实了。
真实到让我害怕。
若她不是始作俑者,那么,她一定是被推着走的参与者。
我又想到了陈太太。那个看似无害的邻居,爱八卦、笑容温婉。可她每一次“随口”的劝告,每一次“关心”的打探,现在想来,全像是精心布下的诱导。
“魔豆社”——
一个打着素人色情招牌的机构。表面是贩卖欲望,背后却可能是实验人性的牢笼。
他们以“欲望”为刀,以“羞辱”为鞭,以最亲密的关系作为质押物。
他们要的不是肉体,而是灵魂的屈服。
一瞬间,我背脊发冷。
这不只是婚姻的坍塌,不只是一个案件。
这是一次全方位的心理渗透行动。
而我,正被困在迷宫的最深处。
我看不见敌人的面孔,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我身后呼吸。那股阴冷的吐息,带着淫荡的讥笑,仿佛随时能把我和艳丽推入更深的泥沼。
他在等着我落子。
而我,必须先找到他——
在他彻底摧毁我们之前。
陈太太,原名曹敬雯,楼里人都说她是个“命苦的女人”。
她的丈夫,陈赫,是典型的施暴者——酗酒、冷暴力、动手成瘾。
过去几年,她数次报警求助。
我妻子还在警队时,曾亲自为她处理过数起家庭暴力案件。
最后一次求助,是大约一年前。
那时我妻子刚刚因银行劫案事件被迫辞职,心境低落,已经无法再直接参与警务,于是她把这个请求转交给了我。
那是一个凌晨两点的深夜。
我刚沉入睡梦,妻子轻拍我的肩膀,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急迫。
“陈太太出事了,你能去看看吗?”
我并不情愿。
毕竟这种深夜出警的活儿早已不是我的职责。
但看着妻子低声下气的模样,我还是穿上便服,拖着倦意,走向楼上。
我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家暴现场。
但当电梯门打开,走廊尽头的光映入我的视线时,我看到了那个完全陌生的陈太太。
她不再是那个总是微笑、温文有礼的女人。
她的身体被粗绳固定在门前的吊钩上,双手高举,手腕被勒出红痕。黑色布条遮住了她的双眼,一个橡胶口枷紧紧塞住了她的嘴,只能从鼻腔中发出轻微的哼声。
她身上的衣物已被剥离,只剩一套贴身的黑色蕾丝内衣——
不属于日常,也不属于求救。
那是一种设计过的暴露,近乎表演。
她的乳房高耸,在夜风中微微颤抖,轮廓在灯光下如塑像般清晰。黑色蕾丝的边缘紧贴着乳沟,宛如刻意引导目光的线索。
内裤极窄,几乎只是象征性的遮掩,她的下体明显湿润,而更令人震惊的,是一个肉色假阳具插入其中,在她微弱的挣动中缓缓晃动,仿佛在嘲弄我的迟疑。
她的脚裸微微内扣,膝盖发抖,全身的肌肉绷紧又脆弱,如同一件被丢弃的表演道具。
但那不是简单的受害姿态。
我察觉到某种反常。
那种被设计过的“羞耻”太精准了,不像是突发,更像是精心布置。
灯光角度,姿势张力,甚至道具的选用……
这一切都有某种表演性。
而我,作为一个曾经的犯罪行为分析师,第一反应不是救人。
而是……
分析。
那一刻,我意识到,我内心深处有某种东西开始苏醒——
不是怜悯,是兴奋。
一种羞耻又炽热的、由目击他人受辱而唤起的偷窥冲动。
我的呼吸加快,血液倒冲,甚至下体不受控制地勃起。
那不是道德崩塌,而是某种压抑许久的本能。
在目睹羞辱的过程中获得快感。
我看着她,就像之前在视频中看着我的妻子。
一样的蒙眼、一样的拘束、一样的挣扎。
她们不是受害者,是诱饵。
是某种剧场中的角色。
而我,不再是警察。
我变成了观众。
变成了共犯。
我的内心被彻底点燃了。
不是愤怒,不是警觉,而是一种更隐秘、更病态的热毒。它不是火焰,而是灼烧骨髓的熔浆,悄然爬上我的神经,把我的意志一寸寸腐蚀。
道德,在此刻成了笑话。
警察、丈夫、正义,这些曾经的准则全都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原始到无法命名的冲动。
羞耻?当然有。
可那羞耻感没有拉住我,反而成了燃料。它刺激着、催化着快感,让我每一个不该有的念头都变得愈发强烈,愈发真实。
我僵立在走廊尽头,像个偷窥者,像个罪人。
我知道自己该冲上前去,解开绳索,拯救她。理智这样命令我。
可我的身体没有动。双脚仿佛被罪恶的钉子钉死在地板,呼吸急促,手指发颤,裤裆里的肉棒胀得发烫,迫不及待想要挣脱布料。
我像是被某种无形的频率锁住了。眼前的画面,成了唯一的世界。
陈太太吊在门口,双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是一具被祭献的标本,又艳丽得像是献祭女神。
黑色蕾丝内衣残破不堪,遮不住乳峰的饱满。假阳具还插在她湿滑的穴口,随着身体颤动轻轻晃荡,黏腻的淫液顺着大腿根一滴滴滑落。
她的嘴被口枷撑开,唇瓣闪着光泽,流下的不是单纯的口水,而像是某种被调教出的顺从。
这不是单纯的受害姿态。
这是表演。
她是诱饵。
而我,作为一个警察,第一反应不是制止,而是凝视。
凝视她的羞辱,凝视她的屈服,凝视她体内那根晃动的假阳具。
我的心跳得快要爆裂,下体坚硬得血管凸起,几乎撑破裤布。
我不再记得自己是警察。
我不再记得她是求助者。
我只知道,我在看。我在享受。
而且,我在心底更清楚——我不只是观众。
我正在变成导演。
(怎么会这样……)
短暂的清醒闪过脑海,像雨夜里的电光,刹那即灭。还没来得及照亮道德的废墟,便被欲望彻底吞噬。
四下无人。
整层走廊安静得骇人,仿佛被切割出来,专为我布置的秘密舞台。舞台中央,是那个被悬吊着的女人。
没有摄像头,没有目击者。只有她的呻吟、我的心跳。空气被凝固成一种黏稠的质地,带着体液与铁锈的腥味。
这一切,太过巧合。太过精致。
像陷阱,却更像一场献祭。
我确实迟疑过,不到五秒。然后那迟疑就被一股无可抵挡的支配欲击得粉碎。
我走向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肌肤冰凉,却又柔软,像一只被驯服的猎物。
我没有去解开绳索。
我只是牵引她。
她随着我进入屋内,像一具被人操纵的道具。门在身后合拢,“咔哒”一声,沉重得像是某种宣判。
屋子黑暗逼仄,吊灯闪烁不定,映出她半裸的身躯。空气里弥漫着汗水、体液和廉价香水混合的味道,那味道像媚药,钻进我鼻腔,把我的神经烧得通红。
我本能里还有挣扎。恐惧,罪恶,像在尸堆里伸出的手,试图拉住我。
但我一脚踢开了它们。
我选择下沉,主动堕落。
我换了角色。
我不再是警察,不再是丈夫。
我是劫匪。
是那个在视频里肆意摆布我妻子的人。
我不是模仿他,而是成为他。
此刻,她也不是陈太太。
她是“于艳丽”。
是那个被摄像头捕捉、被众人意淫的女警花。
我在这个房间里,制造属于我的版本。
我的剧本,我的舞台。
她是替身。
而我——
是导演,是观众,
更是施虐者。
“你喜欢这样吗?”
我低声发问,嗓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冰冷、漠然,没有一丝怜悯。
那不是我的声音。那是我在视频里听见的,那些劫匪中某个人的语调——
掠食者的冷笑。
陈太太浑身猛地一颤,像刀锋划破皮肤般的反射。她本能地想要后退,可被吊缚的身体已退无可退。
橡胶口枷塞满她的嘴,唇瓣被撑得泛白,只能漏出含糊的哀求声:
“唔……嗯……唔……”
她不知道我是谁,看不见我的脸。
但她知道——
我不是来救她的,而是另一个施虐者。
她的手腕被绳索磨得通红,勒痕像一页页血色日记,写满屈辱。她的双眼被黑布缠紧,泪水被封在里面,哭泣都被剥夺了权利。
然而,她的身体依旧被迫挺立在灯光下,像一件被陈列的展品,既脆弱,又妖艳。
我凑近她耳边,呼吸掠过她的鬓发,再次低声质问:
“你真的不觉得……很刺激吗?”
我的指尖顺着她背部的绳痕缓慢下滑,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那不是抚慰,而是解剖。是对羞耻的勘测。
我模仿视频里的动作,指节轻敲她的乳侧,掌心压在她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小腹上。
我想知道——
他们当初,就是这样让我的妻子屈服的吗?
她是不是也这样,在恐惧和耻辱里,一点点被磨碎抵抗?
我开始分不清——
这是重演,还是对记忆空白的填补。
陈太太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呼吸断断续续,呻吟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火。
她不是认命,而是被耗尽。
而我——
我在这一刻体会到一种病态的全能感。
她的四肢,她的声音,她的喘息,甚至呼吸的节奏,全都被我掌控。
我冷冷地意识到:我不再是人类。
我是模拟器。
我在重建一场暴力。
我在扮演加害者,也在感受受害者。
我在替换记忆,修正伤口,把羞辱重新导演成属于我的版本。
(原来……掌控一个人,是这样的。)
不是爱,不是欲望的发泄,而是纯粹的支配。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对着小丽时,眼神里会闪着那样的光。
那不是兽性,而是一种骄傲。扭曲的、亵渎的骄傲。
他们不是在侵犯,而是在“塑造”。
剥夺人格的同时,把对方打造成他们幻想的形状。
而现在,我也在做同样的事。
我呼吸平稳,像在进行一次训练。
我的手解开腰间皮带。皮革摩擦金属扣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仿佛古老审讯仪式的号角。
我抬手,第一鞭精确地落下。
“啪!”
火辣的皮痕瞬间浮现,她全身猛地一震,乳房颤抖着撞击蕾丝边缘,臀肉迅速浮起一道血红的弧线。
我心跳如鼓,胸腔里像有什么正在裂开。
不是羞耻,而是纯粹的兴奋。
我的下体胀硬到发痛,像一头被锁太久的野兽,被这一鞭彻底放出牢笼。
我看着她颤抖,看着她发出压抑的低鸣。
第二鞭落下。
“啪嗒!”
不是刑罚。
是教学。
是羞耻与痛感混合后的再造。
我一鞭接一鞭,精确打在她最敏感的肉上。
“嗖——啪!”
“啪!”
“啪嗒!”
每一下都像在雕刻我的欲望,每一道红痕都像刻在她身上的咒语。
她的呻吟声逐渐虚弱,像一种脱力的屈服,也像对我行为的暗中迎合。
她失去了抵抗。
她只是一个载体,一个黑暗幻想的布偶。
而我——终于在这一刻,释放了心底积压已久的阴影。
我不再压抑。
我开始沉溺。
“唔……唔……”
陈太太的声音低到几乎消失,鼻腔里断断续续的气息,像风箱里最后的余火。
她的身体依旧颤抖,却已经不是拼死反抗。
那是一种更诡异的节奏——
她的筋肉在疼痛中本能地收缩、舒展,逐渐与我的鞭打形成一种同步,就像舞者在节拍中找寻生存空间。
屈服,不是彻底放弃,而是调整呼吸,适应鞭痕的频率。
这种变化,让我的呼吸更加粗重。
我加重力道,却开始失去精准。她不安分的挣动让每一次落点都偏离理想轨迹。
一股焦躁涌上来。
这不是单纯的技术不满,而是一种“指令未被执行”的恼火。
(要悬空……她必须被悬空。)
念头在脑中闪过,冷冽而锋锐。不是兽性的冲动,而是一次实验的逻辑升级。
我的目光在屋内扫视。
黑暗、杂乱。直到角落,那一抹极不协调的色泽进入视野
——
一捆红绳,整齐得近乎诡异。
质地结实,粗细适宜,鲜红欲滴。
它安静地躺在那里,像是舞台上的圣物,等待着某个演员的手来拾取。
这一切,太合理。太精准。
它不是偶然出现的。
它是在等我。
我不是闯入者。
我是被邀请的表演者。
警觉?是的,我察觉到了陷阱。可这警觉并没有让我停下,反而让我心口的热毒越烧越烈。
我感觉到一股纯粹的力量从身体深处涌出。
这不是性欲,而是仪式的延续。
就像一场暴力实验,顺理成章地进入第二阶段。
我伸手抓住红绳。指尖在接触那粗糙纤维时,汗腺猛地爆开,手掌湿润发烫。
不是恐惧。
而是兴奋的前兆。
裤裆里的肉棒胀得发疼,随着心跳跳动,像是也在等待这场“升级”的开始。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在心里自嘲。明知道这是一场陷阱,却还要往里跳。若不深入虎穴,我又如何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当然,我也清楚,这只是我为沉沦寻找的借口。
欲望吞没了理智,我已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我毫不犹豫地抓起那捆艳红的绳索,走向她。绳子的质地粗糙而坚韧,在我掌心摩擦,像一道烧灼的印记。
陈太太还在挣扎,身体微颤,但在几次鞭打的压制后,她的反抗逐渐弱化,变成一种象征性的抖动。就像她的身体知道,任何动作都是徒劳。
她乖乖地任我摆布,任我操纵四肢,仿佛一具失去意志的偶像。
这一刻,控制感像毒液一样在我体内炸开。
她身上那套黑色蕾丝内衣紧紧勒在曲线之上,胸前的饱满几乎要冲破布料,下体的布片早已湿透,布料贴在穴口,每一次细微挣扎都挑逗着我眼底的欲火。
我不是个业余者。虽然这是我第一次亲手下手,但我作为警探,这些年看过无数案发现场。那些变态杀手的花样,早已烙进我的记忆。
更何况,这几个月,我日日夜夜反复观看妻子的视频。盯着她被捆绑的姿势,一帧帧分析,试图在绳索的细节里找到真凶的影子。
虽然最终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却让我无师自通了这些捆绑的技巧。
如今,这些技巧不再是“查案”的工具。
而是——
淫靡的剧本里,我亲手操演的第一幕。
于是我拿起红绳,手指灵巧地绕过她的大腿根,把粗糙的纤维狠狠勒进嫩肉。再将她的手腕与大腿紧紧绑在一起,让她彻底丧失挣扎的余地,像一只被钉死的玩偶。
剩余的红绳,我从她湿润的下体穿过,精准地勾勒出一个淫靡的倒三角。绳索嵌进蜜穴,摩擦出湿答答的光泽,顺着小腹爬升,绕过两团高耸的乳肉,最后在颈间收紧,形成一条血色项圈。
此时,她像一头被祭祀的牲畜。蒙着眼,口枷撑开嘴巴,唾液从孔洞汩汩流下,顺着下巴、脖颈,滑落到乳沟,把整片胸口浸得一片狼藉。
淫荡至极。
我心中那股阴暗的快感沸腾得快要爆炸。掏出小刀,将红绳割成数股,穿过口枷的孔洞,直直拉扯到她的乳尖。
粗厚的绳索死死勒住她那对肿胀的乳头,把它们拽得高高翘起,血脉突突跳动,颜色深红得近乎发紫。她每一次挣动,都会让乳头被扯得更紧,痛与麻的交织让她的身体抽搐,眉头紧锁,汗水顺着鬓角滚落。
她在痛苦,可她的呻吟却像是低沉的欢愉,嘴角甚至浮现出某种无法抑制的迷乱。
她的乳头肿胀得如同拇指般大小,夸张得让人移不开视线。那一刻,她不再是女人,而是某种被献祭的淫器。
我伸手触碰,指腹轻轻碾压勒紧的乳尖。她立刻猛地一颤,发出带泣音的呜咽。那声音像毒药,瞬间让我下体硬到发疼,龟头涌出粘稠的透明液体,沿着肉棒根部缓缓流下。
我的喘息沉重而急促,胸膛起伏,仿佛一头野兽在铁笼里撞击。
她的每一声呻吟、每一次无力的抖动,都在撕扯我的理智,把我拖向深渊。
眼前的她,不再是那个受尽家暴的陈太太。
她成了标本,成了献祭,成了我幻想里“于艳丽”的替身。
我冷冷俯视她,心口却涌出一种暴君般的快感。
我握紧皮带,猛然挥下。
“啪!”
红痕炸裂在白嫩的臀肉上,她全身颤抖,呜咽声里夹杂着明显的战栗与快感。
我心跳剧烈,鸡巴在裤裆里抖动,像要挣破布料。
这一刻,她彻底成了我的俘虏。
我不只是操纵了她的四肢,而是操纵了她的表情、她的呼吸、甚至她的屈辱。
快感浓烈得让我几乎窒息。
我掌控了她的身体,也掌控了她的灵魂……
此刻我已彻底不再犹豫。
我一把将陈太太抱起,猛地压在地板上。她滑腻的后背在光影里弯成弧线,瞬间点燃我更深的欲望。
红绳在我手里游走,熟练地绕过她的肩背,结实地打结,将她整个身躯紧紧固定。
接着,我又抽出另一股绳索,从房梁垂下,迅速搭成简陋的滑轮。
当我缓缓拉紧,感觉到她的身体逐渐被吊起,四肢僵硬、乳房随着晃动一颤一颤。
短短片刻,她就像一件“陈列品”,以最屈辱的姿势悬挂在半空。
她的蜜穴被假阳具完全撑满,随着身体的轻微摇晃,那根假肉棒来回晃荡,湿光闪烁,正好对准我早已硬到发烫的肉棒。
我的呼吸急促,眼底燃烧着暴戾的火焰。
“呜呜……呜呜……”
她摇着头,身体徒劳地挣扎,可在红绳和口枷的限制下,她就像一个被操控的傀儡。
我扬起皮带。
“啪!”
皮革狠狠砸在她白皙的臀肉上,瞬间浮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她全身抽搐,鼻腔里爆出压抑的呜咽。
可就在那一瞬,她的蜜穴居然喷出一股淫液,顺着假肉棒流淌下来,在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我心头猛然一紧,鸡巴抖动得更加疯狂,龟头不停渗出黏稠的前液。
她的呻吟,她的泪痕,她那双被蒙住的眼睛下的屈辱……全都变成了催化剂。
我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粗暴撸动;另一手不停挥动皮带,连续的鞭打声在狭小房间里回荡:
“啪!”
“啪嗒!”
“啪!”
她的臀肉迅速被抽得通红,密密麻麻的红印叠加在一起,艳丽得像地狱的花纹。
然而,她的蜜穴却湿得一塌糊涂。淫液顺着大腿肆意滴落,几乎在地板上汇成小滩。
我瞳孔收缩,呼吸混乱。
(连我都这样了……那些浑蛋当初,怎么可能放过小丽?)
就在这暴戾的念头灼烧大脑的同时,我猛地走上前,一把抓住那根插在她穴口的假肉棒。
“咔嗒!”
我毫不犹豫地拔出!
“呜呜——!”
陈太太全身剧烈抽搐,淫液在刹那间像破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哗啦——”
透明的液体溅满地板,她吊着的身体疯狂颤抖,仿佛高潮被硬生生从深处拽出。
她哭泣般的呻吟混杂在口枷后,破碎、急促,却像极了最淫靡的媚叫。
那一幕,把我彻底推入疯狂。
我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下体硬得像要裂开。
她赤裸的肌肤在高潮余韵与汗水的冲击下泛着妖娆的粉红,像一朵被撕裂却仍在盛放的玫瑰,艳丽到让人窒息。
我猛地扯掉口枷。
“我……”
她红唇微张,却还没来得及说完,唾液便顺着口角滑落,滴在被汗水打湿的乳沟里,晶莹的痕迹把她整个人衬得更加淫靡。
她疯狂喘息着,像溺水的人终于抢到空气。可她眼中的痛苦,却很快被春潮吞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羞耻到极点的迷乱。
她想说话,舌尖刚吐出音节,却立刻被快感折断,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悠长而破碎的呻吟。
我不给她丝毫喘息。
我抓住她摇晃的腰肢,腰部猛然发力,把我那胀得发紫的肉棒狠狠捅进她早已湿透的穴口。
“噗嗤——!”
炽热的肉壁瞬间把我死死包裹。紧到仿佛要把我的龟头扯裂。
她被吊起的身体猛然一震,像一只失去线的木偶,随着我的冲撞剧烈摇晃。每一次撞击,都带动她雪白的乳房疯狂晃动,乳尖被红绳拉扯得直直翘起,淫液则一股股沿着大腿内侧滴落。
我俯身到她耳边,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廓上,冷冷逼问:
“小骚货,说,你喜欢这样吗?”
她的喉咙溢出压抑的呻吟,声音里全是屈辱、羞耻、不甘——可每一次我的猛攻,都让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收紧,像是主动在迎合。
“我……我……啊……嗯……啊——”
声音越来越破碎,越来越高亢。她的抵抗在持续的抽插中彻底溃散,双腿抽搐着紧紧夹住我,浑身颤抖地配合着我的节奏。
她的神情在黑布条下彻底崩溃,眉宇间那抹挣扎消失无踪,只剩下一张被快感撕裂的脸。
她仰起头,红唇颤抖着张开,带着哭泣般的屈辱与痴媚的呻吟:
“我……喜欢……我……喜欢……啊——”
那句话,如同烈火泼进油池,把我瞬间点燃。
我怒吼着,腰身发狂般猛顶,每一次都像要把她贯穿。
空气里只有鞭打过的肉香、淫液溅落的水声,还有她彻底崩坏的叫声。
我死死抓住她浑圆的臀肉,像要把她捏碎一般,腰部疯狂抽动,每一下都像打桩机般深狠。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与她压抑不住的娇吟交织,仿佛一场失控的狂欢演奏。
陈太太早已被捶打到极限,她悬吊在空中的身体随着节奏左右摇摆,乳房被红绳拉得高高翘起,随着冲撞剧烈晃荡。她的穴口泛滥不止,淫水顺着大腿飞溅在地板上,像是在替我佐证她的彻底沦陷。
我一边狠操,一边扬起皮带,抽打在她的雪肤上——
“啪!啪嗒!啪!”
鞭痕与抽插交织,每一次力道都把她推入更深的耻辱。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却越来越像是主动迎合的媚叫。
我的胸腔里充满暴戾,心底却掺杂一丝愧疚和无尽的怒火——愧疚,因为她曾是邻居;怒火,因为想到妻子被人这样摆布。
这种矛盾把我最后的理智撕碎,我彻底坠落,疯狂地抽插、鞭打,把她当成发泄的祭品。
忽然,我猛地抽出鸡巴,不给她半点喘息。双手一把拽住红绳,让她娇小的身体猛地翻转过来。
她被高高吊起,脸庞涨红,唇角湿亮,整张脸正对着我狰狞怒胀的肉棒。
“小骚货,把它含干净。”
我冷冷下令。
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我已经按住她的头发,狠狠把肉棒塞进她的口腔。
“呜——呜呜!”
她发出模糊的求饶声,喉咙被撑得鼓起,唾液和涎水顺着下巴疯狂滴落,溅在乳房与小腹。
我腰部猛烈挺动,鸡巴在她口中残忍进出,每一次都顶到喉咙深处。湿滑的吮吸声在昏暗的屋子里极度淫荡:
“啧啧……吸溜……咕啾……”
我兴奋得几乎发狂,把鸡巴在她口与骚穴间交替进出,每一次切换都带着强烈的力道。
她被玩弄得浑身颤抖,呻吟声越来越尖锐,像是被撕裂的哭叫,却又带着高潮边缘的颤音。
“啊啊……嗯……啊……!”
她浑身痉挛,高潮迫近,全身的肌肉因快感抽搐不已。
而就在她即将崩溃的瞬间,我残忍地再次抽出鸡巴,打断她的高潮。
“啊——!”
她身体疯狂扭动,嘴里溢出绝望的哭喊,穴口却喷出一股股淫液,仿佛在乞求被填满。
我看着她被吊起的淫态,红痕遍布的娇躯,濒临高潮却被剥夺的哀鸣。
我胸腔剧烈起伏,鸡巴跳动不止,快感积压到顶点——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不仅掌控了她的身体,更把她的“高潮权利”都牢牢攥在手里。
我猛然把她翻转过来,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把鸡巴像野兽的獠牙一样狠狠贯入她早已泛滥的骚穴。
“啪嗒——啪!啪!”
肉体交击声震耳欲聋。
“小骚货,想高潮吗?”
我冷笑着贴在她耳边,声音里满是冷酷的控制与得意。
她浑身无力,只能任由我操弄。悬吊的身体随着我的猛攻上下摆动,乳房被红绳扯得肿胀欲裂,每一次冲击都抖动得乱七八糟。
她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
“我……呜呜……哦……我……我……啊……”
她的穴口完全塌陷,被我一次次撑开,淫液源源不断喷涌,把大腿内侧与地板打得湿透。那呻吟声像乐章,带着彻底的渴求和堕落,把我的兽性煽到极致。
我疯狂抽插,直到她彻底崩溃。
她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
“王八蛋……你……混蛋……你个恶魔……我不行了——啊——!”
“哗啦——!”
刹那间,她整个人痉挛到极点。
我怒吼着把鸡巴顶到最深处,浓烈的精液一股股喷涌,火热地灌满她穴道的每一寸。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像母狗一样彻底失控,穴口翻开,淫液与我灌入的乳白精液一起喷射而出。
但这还不止。
我死死盯着她的下体,只见她尿道赫然撑开,一道金色的尿流伴随着淫液齐齐喷出!
“嘶啦——哗——!”
地板瞬间溅得一片明亮。
她吊在半空,穴口与尿道同时失禁喷射,像被彻底调教成母畜的场景,让我体内的射意再度汹涌。
哪怕刚刚射过,我仍无法遏制。抓着她的屁股,我拔出鸡巴,在她张开的穴口与下腹疯狂喷洒,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溅在她大腿、乳房、脸庞,仿佛在给她盖上属于我的烙印。
我喘息如野兽,眼睛死死盯着她被精液与尿液浸透的淫态。
此刻,她不再是“陈太太”。
她只是一个被我操坏、被我玩成标本的母狗。
射精过后,我的鸡巴依旧狰狞挺立。精液还在龟头溢出,带着淫臭的余热。
我趁着陈太太浑身还在高潮余韵的痉挛中,将她重新捆绑成一个彻底敞开的姿势。
她的双腿被我高高分开,绑在吊绳上,整个下体暴露无遗。骚穴还在不受控制地收缩,混杂精液与淫液的浓浆不断滴落,顺着大腿划出一道道淫秽的痕迹。
这是最彻底的羞辱。她不再是女人,而是一具淫器展示台。
我在屋里翻找,找到了一条黑色蕾丝内裤。精致、性感,显然是她平时最私密的武器。
我把它套在头上,遮住自己的脸,增添一层病态的戏谑感。
又发现两颗小铜铃——
我毫不犹豫地把它们系在她乳尖被绳子勒出的突起上。
叮铃——叮铃——
只要她的身体一颤,铃声就清脆回荡,像是在提醒:她的耻辱被放大成了一场公开演奏。
我扯下她眼上的布条,让她终于看见眼前的景象。
她的目光从迷茫到聚焦,看到我头上那条黑色蕾丝时,眼神骤然一震,羞耻与震惊齐齐涌上。可那羞耻很快被欲望掩盖,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唇瓣颤抖,喉咙深处涌出含糊的呻吟。
“看看我,小骚货。”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声音里带着冷笑与凌厉的支配感。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里既有屈辱,又有深不见底的渴求。
她轻颤着,铜铃随着抖动发出一声声淫荡的脆响,像是在为她的身体伴奏。
我拿出手机,对准她那淫态百出的姿势,咔嚓一声定格下来。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一边拍,一边阴冷地低声嘲弄。
“像条发情的母狗。你老公要是看到你这样,怕是会更舍不得放手吧?哈哈——”
她的呼吸彻底紊乱,眼中泪水与春潮交织,唇间吐出的呻吟断断续续,既是抗议,也是求欢。
叮铃——叮铃——
每一次她的抽搐,铃声都清晰地提醒我:这个女人已经被我彻底玩坏。
“贱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冷冷地用手指划过她湿透的穴口,指尖在嫩肉上轻轻一挑,她立刻猛地一颤,鼻腔里压抑的呻吟更高了一度。
“喜欢被这样玩弄吗?嗯?你就是天生的骚货,被当成玩物,被当成母狗操弄的时候,才最兴奋吧?”
我低声在她耳边嘲笑,每一个字都像刀刃。
她没有回答,只有含混的哭吟和越来越剧烈的颤抖。她的身体比言语更诚实,每一次轻触都让穴口猛然收缩,把淫液一股股挤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真是淫荡到骨子里。”
我冷笑着继续压低嗓音,残忍地挑衅。
“要是你的儿子看到你这副样子,怕是也忍不住会勃起,然后把鸡巴塞进你这张骚逼里,狠狠肏到你哭出来,对吧?”
这句话像尖针一样刺中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的眼睛猛然睁大,黑布下闪过一抹怒火,可仅仅只是一瞬——
下一刻,她整个人又沉沦回去,眼神蒙上水光,呻吟声带着彻底的破碎。
愤怒没能救她,快感却彻底吞没了她。
她的腰在绳索的拉扯下主动弓起,乳尖上的铃铛因颤抖发出急促的“叮铃、叮铃”,每一声都像在宣告她的堕落。
我冷眼看着她这副矛盾的样子:表情中残存的羞耻与眼神中的渴望纠缠在一起,把她整个人衬得淫荡至极。
我举起手机,冷漠地按下快门。
“咔嚓——”
一张又一张,把她最无助、最下贱、最被亵渎的瞬间定格下来。
“看看你,像个破掉的洋娃娃,像个母狗。”
我一边拍一边低声嘲弄。
“这些照片要是传出去,你就一辈子抬不起头。你老公要是看到……恐怕会爱死你这副骚样子。”
陈太太脸涨得通红,泪水与汗水混杂在一起,却依旧在我指尖的逗弄下发出娇吟。
我拍够了,才把手机随手放到一旁。
我重新拿起那根肉色假阳具,毫不留情地再次插入她已经泛滥的穴口。她全身猛然绷紧,喉咙里爆出一声低沉的惨叫。
我拉回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粗暴地把假阳具紧紧压在穴口,用内裤勒住,让它牢牢卡在她体内。
布料死死嵌进她的臀肉,把她勒得更下贱。
她的穴口在假阳具的充塞下不断收缩,淫液汩汩溢出,顺着内裤边缘渗出来。
我后退一步,欣赏着她被吊起、被勒紧、被强行插满的姿态。
铃声随着她的颤抖轻轻响起,那声音清脆,却淫荡得让人心底发麻。
我在那一刻感受到一种冷酷的满足。
“这样就乖了,小骚货——享受吧。”
我低声命令,语气像是在宣布某种判决。
皮带再次扬起。
“啪——!”
这一次,每一鞭都精准落在那根被内裤紧紧固定住的假肉棒上。冲击力直接传进她的骚穴深处。
每一次击打,她的身体都会被迫剧烈一震,整个人像是被电流贯穿,悬吊的双腿猛然抽搐。
“呜……啊——!”
她的呻吟尖锐得近乎哭叫,却在尾音里又带着荡漾的颤音。
我冷冷地俯视,声音像冰刃一样割进她耳朵:
“喜欢吗?说,你喜欢。”
“唔……呜……唔……”
她咬紧牙关,喉咙里只挤出含糊的哭声,眼神闪烁着最后的抗拒。
我冷笑,猛地加重力道。
“啪!”
红痕与震动一同炸开,她的身体猛然痉挛,淫液从穴口冲出,把内裤湿得透亮。
“说出来!”
我厉声逼迫。
“我……啊……我喜欢……喜欢……哦哦——!”
她终于彻底崩溃,哭喊着吐出屈辱的承认。
那一瞬间,她眼中的羞耻和泪水与呻吟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人被打碎重塑。
她不是在撒谎,而是被快感和羞辱合力压垮,真真实实地屈服。
我放下皮带,手掌顺着她火辣的鞭痕慢慢滑过。
她的身体在我的抚摸下微微颤动,像一只彻底驯服的雌兽,嘴里发出低沉却甘美的呻吟。
铜铃随着她乳尖的颤抖发出清脆声响,叮铃、叮铃,如同宣布她彻底堕落的乐曲。
我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穴口在空气中湿亮发烫。我的手指缓缓划过那片淫肉,湿滑的黏液立刻粘在指腹上。
她立刻猛地一颤,吊着的身子像触电般抽动,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淫叫。
“看看你。”我冷笑,语气带着刻意的嘲弄,“这才是真正的你。”
“唔……啊……我是……我是贱货……我是骚货……喜欢……喜欢这样……”
她哭腔混杂着呻吟,完全沉没在快感与耻辱里,忘记了挣扎。
我指尖继续在她穴口进出,每一次都挑逗得她腰肢猛抖,吊绳上的铜铃叮叮作响,像是为她的淫态伴奏。
当她终于尖叫着高潮,身体剧烈颤抖到近乎抽搐,我的欲望彻底被点燃,失控燃烧。
我没有停下。
我俯身在她耳边,冷酷而低沉地吐字:“你就是个贱货,被人操弄的时候才最真实,对不对?”
“唔……是……是……我喜欢……啊……不要停,不要停……”
她的声音破碎得像碎玻璃,彻底沦陷在支配之下。
我猛然抽出那根假阳具,黏稠的淫液随着一起被拉出,穴口被撑得大张。还没等她喘息,我直接把手指插进去,感受她肉壁贪婪地蠕动,死死吸附在我指节上。
她像被再次点燃,全身疯狂颤抖,呻吟声里夹杂着痛苦,却又不可遏制地浪荡。
“既然你这么喜欢……”
我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那就来点更刺激的。”
我径直走进厨房。铁制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在静室里格外清晰。
我找出一根长满凹凸的苦瓜,绿皮布满颗粒,形状狰狞。又翻出一罐黄油,厚重的油脂在指尖融化,散发出粘腻的气息。
当我拎着苦瓜回到她面前时,她的瞳孔猛然一缩,眼中短暂浮现出一丝恐惧。
可下一秒,她的双腿却本能地绷紧,大腿内侧湿得发亮。
铃声叮铃作响。
她的身体,已经替她做出了答案。
我清楚——
接下来,将是一个足以烙印在灵魂里的场景。
我蘸上黄油,一层一层仔细涂抹在苦瓜狰狞的颗粒表面。绿皮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像一件怪诞的刑具。
陈太太依旧吊在中央,身子微微晃动。高潮后的红晕还未褪去,穴口微张,淫液顺着大腿蜿蜒。乳房在重力下摇垂,乳尖因持续的刺激而硬得发紫。
我先把黄油抹在她的菊穴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全身猛然一颤,喉咙里爆出压抑的呜咽。
“呵……”
我冷笑,指尖在她后穴打转,轻轻施压。紧致的肉壁死死咬住我的手指,最终却还是被我一点点顶开。
“噗嗤——”
第一根手指顺利滑入。她身体立刻抖得更厉害,呼吸急促紊乱。
我又抹上更多黄油,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相继插入。她的屁眼被撑开,紧紧包裹着我的手指,挣扎着,却逐渐适应。她的呻吟低沉而断续,眼神在黑布下闪烁,羞耻与期待交织。
当三根手指在她体内灵活进出时,我能感觉到她的括约肌逐渐失去抵抗,开始主动蠕动。
我缓缓抽出手指,提起那根早已涂满黄油的苦瓜。它凹凸不平,粗大沉重。
我把尖端抵在她的屁眼。
“呜……呜……”
她全身骤然僵硬,吊绳绷得发抖。
但很快,她又不可思议地放松下来,像一头认命的牲畜,等待入侵。
我缓缓施压。
“咕——噗嗤……”
苦瓜的颗粒一颗颗撑开她的括约肌,每一寸都像撕裂般艰难。她的身子猛地痉挛,口中爆出破碎的呻吟。
我冷眼注视着,手臂稳稳用力,把苦瓜一点点推进去。
每推进一分,她的身体就像被撕开一层,羞耻与痛苦让她不停摇头,却在下一秒化成高昂的哀吟。
终于,整根苦瓜被我彻底塞进她的屁眼。
她的身体猛然松弛,像坠入深渊,又像得到释放。呼吸急促而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彻底破碎。
“唔啊——好大……好粗……!”
陈太太的尖叫像被撕裂的丝绸,身体吊在半空中剧烈痉挛。
“求你……不行了……我要……要坏掉了……”
我冷笑着,双手稳稳操控着那根苦瓜,在她菊穴中缓慢抽插。颗粒状的表面一寸寸碾压她的括约肌,每一次推进都带来撕裂与摩擦的双重折磨。
“咕嗤——噗啾——”
声音淫秽至极。
她的身体像被电流穿透般扭动,吊绳因她的挣扎而急促晃动,乳尖上的铃铛叮铃作响,仿佛在为她的堕落伴奏。
“喜欢吗?小骚货。”我语调冰冷,像在审讯。
“啊啊啊……喜欢!唔……喜欢……好喜欢——!!!”
她哭喊着承认,声音破碎,满是屈辱,却又带着无法掩饰的亢奋。
我把苦瓜缓缓抽出,带出一串黏腻的声响,穴口被撑得翻开,淫液混着黄油沿着绿皮淌落。
“这可不行吧?”
我阴冷地逼近她耳边,低声嘲弄。
“这是你每天切给老公、给孩子吃的粮食。现在却塞在你屁眼里。你就这么喜欢拿给家人吃的东西来操自己?”
话音如同毒针。
陈太太的眼睛猛地睁大,泪水簌簌落下,可她的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更猛烈地收缩痉挛。
我毫不留情地再次把苦瓜猛插进去。
“噗嗤——!”
她尖叫着抬头,喉咙爆出歇斯底里的哭吟:“求你……别停!用力插!快点操我!操死我——!”
她已经彻底疯了。
淫语从她口中一股股喷涌,像是彻底承认了自己就是个肮脏的母狗。
而我在这一刻,冷冷注视着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她的身体,不只是被我玩弄。
她的尊严、她的家庭、她作为女人的一切,都被我用一根苦瓜彻底亵渎。
我双手紧扣着苦瓜,一下一下用力捣入她的后穴。颗粒狰狞的表面摩擦她的肠壁,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咕嗤——噗啾”的黏腻声。
陈太太吊在半空,身体剧烈颤抖,喉咙里爆出破碎的尖叫。
“啊啊——好深!要……要撑裂了……!”
她的哭喊中混合着快感与屈辱,铃铛随着她乳尖颤抖,发出急促而淫荡的清响。
我冷冷地逼问:
“喜欢吗?小骚货。”
“唔……喜欢……用力……操死我……!”
她的声音已经彻底破碎,泪水横流,嘴角溢着唾液,却像乞求施舍一样不断央求。
我冷笑,猛然加快抽插,把苦瓜死死捅到最深处。
“噗嗤——咕啾——!”
她的身体像被钉在空中,拼命摇晃,穴口与菊穴同时疯狂收缩。
我伸手拉住她体内的假肉棒,缓缓拔出。粘稠的淫液被长长拖出一线,闪着淫秽的光泽。
“咔哒——”
假肉棒彻底抽离的瞬间,她全身猛然抽搐,喉咙里爆出比之前更尖锐的哀鸣。
“啊啊啊啊——要死了——!”
她的肉穴猛地喷射出大量淫液,透明的潮水夹杂着尿液,从她大张的下体喷涌而出,溅落在地板上,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
“哗啦——哗啦——”
她的高潮被苦瓜与空虚双重撕裂,整个人像濒死般痉挛,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啊……不行了……啊啊……要坏掉了……!”
她哭泣般的呻吟在房间回荡,彻底丧失了尊严。
我冷冷凝视,唇角勾起一丝嗜虐的笑。
“看看你。”
我松开苦瓜,任它半插在她的屁眼里晃荡。另一只手扶起自己怒胀的肉棒,龟头抵在她湿滑到极致的穴口,轻轻摩擦。
她刚刚的高潮还没平息,整个人还在发抖。穴口像是活物般,疯狂收缩蠕动,渴求新的填充。
“啊……求你……快点……插进来……操我……!”
她嘶哑的声音已经完全不是人类的语言,而是母畜的哀求。
我低头盯着那张满是泪水与唾液的脸,感受到鸡巴被淫液浸得滑腻无比。
这一次,不再是替代品,不再是假道具。
我要用自己的肉棒,彻底占有这个被玩坏的母狗。
“唔……快……肏我……”
她吊在半空的身子扭动,像一头渴求交配的母畜,穴口不受控制地抽搐,把淫液一股股挤出来。
我只是把龟头在她穴口碾磨,时而顶进去一寸,立刻又拔出来。
“呜……啊啊——别逗我了……求你……求你肏我!”
她疯了一样低声尖叫,眼里溢满泪水和淫欲,像是乞讨施舍。
我冷冷叹息:
“真拿你没办法。你这么骚,你老公要是看到,怕是会哭死。”
话音一落,我猛地一挺腰,整根怒胀的肉棒狠狠捅进她的骚穴!
“啊啊啊啊——!”
她瞬间尖叫,吊着的身体猛地一抖,乳尖上的铃铛剧烈乱响,像是狂乱的祭乐。
我冷声喝令:
“把苦瓜夹稳了。掉出来,我就不肏你了。”
“是……是……!”
她疯狂点头,拼命收缩后穴,把那狰狞的苦瓜死死夹紧。屈辱与耻感让她脸扭曲,但快感却让她泪眼泛光,表情淫荡到极点。
我俯身咬住她的耳朵,冷冷吐字:
“叫我主人。”
“主……主人……”
她哆嗦着开口,声音颤抖,却满是渴望。
“主人肏得你爽吗?”
“爽!爽啊!主人肏得我好爽!”
“要不要谢谢主人?”
“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肏我!”
她彻底哭崩,眼泪与口水一齐流下,表情像被打碎的娃娃,带着变态的感激与狂喜。
我冷眼盯着她的堕落,腰部猛烈抽插,把她的身子操得左右摇荡,铃声乱响,淫液从穴口飞溅。
这一刻,她已经不再是陈太太,不再是女人。
她成了我掌中的母狗,一个被彻底驯服的下贱牲畜。
而我,感受着她在崩溃中迎来的高潮,心底升起前所未有的暴虐满足。
那一夜,我在陈太太体内射精多少次,早已记不清。
直到她彻底昏死过去,身体在余波中依然抽搐,我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安详——
高潮与疲惫混杂出的满足,像一个献祭后的圣徒。
我重新收拾起“警探”的冷静。
戴上手套,抹去所有可能留下的痕迹,散落的道具一一归位。
最后,我替她把衣服穿好,扣上每一颗扣子,甚至帮她理顺凌乱的发丝。
从外表看,她只是一个在自家客厅睡着的女人。
只有我知道,她体内塞着的淫秽物、她被肏到晕厥的呻吟,真实得无法抹去。
临走前,我低声喃喃: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转身离开时,胸口翻涌着怪异的情绪——
满足、愧疚,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寒意。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陈太太依旧温柔大方,依旧是楼里那个笑容可亲的保险从业者。
我在单位碰见她时,她甚至会微笑着点头,眼神清澈得让人怀疑,那一夜只是我臆造的春梦。
真正消失的,却是她那个酗酒的丈夫。
没有人再见过他,也没有人去追问。
仿佛这个人从来不存在。
陈太太没有一丝忧伤。
反而,她的日子渐渐富裕起来——
新车、精致的穿着、更高档的首饰。
生活的轨迹在不动声色中上升,就像有人在背后暗暗推了一把。
一个月过去,风平浪静。
没有警察,没有威胁,没有恐吓。
那一夜的疯狂,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忘。
只有我,心底偶尔还会浮现出那根苦瓜、那声崩溃的呻吟、那双在高潮中翻白的眼睛。
而每次我看见陈太太温柔笑容的时候,心中都会涌起一个更加阴冷的疑问:
她的丈夫,到底是“消失”了,还是被“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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