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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舟、江陵与万重山:一场真实的绿帽绿奴沉沦录 (2) 作者:3675308458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9:42 长篇小说 7850 ℃

【轻舟、江陵与万重山:一场真实的绿帽绿奴沉沦录】(2)

作者:3675308458

2025 年 08 月 27日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2) 轻舟已过万重山:江陵的永恒囚笼

时间,并未能治愈江陵和轻舟,它只是将那些尖锐的痛苦磨成了迟钝而持久的麻木,像背景噪音一样弥漫在他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江陵依旧住在那所公寓里。每个角落都残留着过去的幽灵。他按时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他尝试过约会,朋友介绍的,一个温柔普通的女孩。

晚餐时,女孩被他心不在焉的沉默弄得尴尬无比。送她回家的路上,女孩鼓起勇气想牵他的手,他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脑海中闪回的却是另一双更强硬的手是如何钳制住他的手腕。

那天晚上,他独自在卫生间里,对着马桶干呕了许久,不知是因为厌恶那个女孩,还是厌恶他自己。

他开始在深夜匿名访问那些熟悉的论坛。

他看着别人的故事,手指颤抖。他注册了一个新账号,隐去姓名地点,写下支离破碎的句子: “她走后,世界是灰色的。” “有时会恨她,更恨自己。” “……但记得那种感觉,像毒瘾。”

他并不期待回应,这只是一种病态的自虐。然而,一条私信悄然弹出。对方的ID很陌生,语气却带着一种穿透屏幕的洞察力。

“被剥夺后的空虚,比剥夺本身更可怕,不是吗?那不是平静,是死亡。”

江陵的心脏猛地一跳。恐惧和一种被看穿的奇异兴奋攫住了他。

与此同时,在另一座城市。 轻舟剪短了头发,换了一份需要频繁出差的工作,试图用忙碌杀死时间。

她和一个客户约会,对方事业有成,风度翩翩。

烛光晚餐时,对方侃侃而谈,她却只注意到他修剪过于整齐的指甲,缺乏那种能随时撕碎一切的侵略性。

当对方彬彬有礼地征求是否可以吻她时,她礼貌地偏开了头。

那晚她独自在酒店房间,喝得烂醉。鬼使神差地,她在搜索引擎里输入了那个她以为早已遗忘的网名。什么都没有。她松了口气,却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社交平台推送了一条可能认识的人的消息——头像是模糊的,但简介里的某句话,像针一样刺中了她:“鉴赏破碎的美,并予以重塑。”

那个匿名联系江陵的人,自称“陈墨”。他不像万重山那样充满外放的攻击性,他的文字冷静、精准,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一层层剥开江陵的伪装。

“你不是怀念她,你是怀念那个能让你跪下的人。” “你的痛苦不在于失去,而在于失去了‘被统治’的资格。” “承认吧,自由的空气让你窒息,你渴望的是牢笼。”

每一句话都让江陵冷汗淋漓,却又像吗啡一样,暂时缓解了那无休止的空虚。

陈墨从不提过分的要求,只是引导,引导江陵自己说出那些深藏的、肮脏的渴望。他甚至会“责备”江陵的软弱,而这种责备,却奇异地给了江陵一种被“关注”的快感。

同样,轻舟也收到了陈墨发来的好友申请。附言很简单:“你看起来迷路了,需要一位领航员吗?尤其是在你熟悉的领域。”

轻舟想拒绝,手指却点了通过。

陈墨对她的态度截然不同,他语气强势,甚至带着命令的口吻点评她的朋友圈照片:“这件衣服不适合你,它掩盖了你的光芒。”“出差?注意安全,别喝陌生人给的酒,除非经过我允许。”

这种越界的、不容置疑的关心,让她感到被冒犯,却又……心跳加速。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他的下一次信息。

陈墨,像一个高明的心理导演,开始分别对两人进行“角色召回”。 他对江陵说:“你需要一次彻底的忏悔,向她,向你内心真正的欲望。我可以为你创造一个机会。” 他对轻舟说:“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你需要一次面对,一次彻底的决断,或者……彻底的释放。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个安全的‘场地’。”

一家隐秘的私人俱乐部包厢。 江陵先到,坐立不安。门开了,轻舟站在门口,同样一脸惊愕和局促。他们几乎同时明白,他们都被陈墨“安排”了。 陈墨最后出现,他本人和他的文字一样,冷静,斯文,眼神却锐利得让人无所遁形。他没有多余寒暄,只是倒了三杯酒。

“旧相识了,不必我介绍。”他淡淡地说,“今天没什么目的,就是聊聊天。说说分开后的日子?听说,都不太好过。”

在他的引导下,气氛从尴尬变得诡异。酒精 loosened their tongues。

江陵开始语无伦次地道歉,诉说自己行尸走肉的生活。轻舟则冷笑着反驳,说出她新的感情多么乏味,眼神却不自觉地流露出痛苦。

陈墨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一句,精准地挑破他们努力维持的平静。 “所以,江先生是后悔开始了,还是后悔结束了?” “轻舟小姐是厌恶他,还是厌恶那个在他面前沉沦的自己?”

话题越来越深入,越来越黑暗。过去的细节被一一提起,那些羞辱的、快乐的、痛苦的记忆交织在一起。

江陵的情绪崩溃了,他跪倒在地,哭泣着请求轻舟的原谅,却又说不清原谅什么。

轻舟看着他卑微的样子,心中涌起强烈的厌恶,但身体却回忆起这种场景带来的熟悉战栗。她骂他“废物”,声音却带着颤抖。

陈墨看着这一切,知道火候到了。 他走到江陵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那副江陵以为早已被丢弃的、冰冷的贞操锁。 “你说你痛苦,你说你后悔。”陈墨的声音冰冷,“那现在给你一个选择。重新戴上它,承认这才是你唯一配拥有的状态。或者,现在站起来,走出这个门,继续你那‘自由’而悲惨的生活。” 他又看向轻舟:“而你,女士。是继续站在这里,欣赏你这件破碎的艺术品,并成为它的一部分?还是转身离开,回到你那索然无味的正常世界去?”

空气凝固了。

江陵看着那副锁具,眼中充满了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饥渴的渴望。他仿佛看到了结束痛苦的唯一答案。

轻舟看着跪地的江陵,又看看冷静残酷的陈墨。她痛恨这个选择,但身体里的某种本能正在尖叫,盖过了理智。

漫长的沉默。

终于,江陵颤抖着,伸出了手。 轻舟闭上了眼睛,没有离开。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但她的嘴角,却扯出一个扭曲的、近乎解脱的弧度。

陈墨亲手为江陵戴上了锁具。“咔哒”一声,清脆而决绝。 他然后将一把小小的钥匙,放在了轻舟的手心。 “现在,他是你的了。或者说,”他顿了顿,补充道,“你们,都是我的了。”

这一次,没有愤怒,没有挣扎。只有无尽的疲惫和一种堕落的平静。江陵匍匐在轻舟脚下,身体不再颤抖,仿佛终于回到了他应有的位置。轻舟握紧那把冰冷的钥匙,感觉它像烙铁一样烫手,却又奇异地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充实”。

门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和一段更加黑暗、再无回头路的轮回。旧的伤痕未曾愈合,新的枷锁已然扣紧。

【本篇完 待续】

陈墨的“统治”与万重山截然不同。万重山是炽热的火焰,霸道而直接,追求即时的征服与快感。而陈墨,则是冰冷的深水,缓慢而窒息,追求的是对灵魂的绝对支配。

他没有急于安排疯狂的性爱派对,而是先制定了细致的“规则”。

一套加密的通讯软件成了他们唯一的联系渠道。陈墨的消息会在任何时间响起,不容忽视。

对江陵,规则是:

1. 每日忏悔: 每晚睡前,必须用文字或语音,详细记录当天“思想不端”的时刻(例如:对女同事产生遐想、试图隐瞒任何小事),并发送给陈墨。

2. 身体报告: 每日晨勃情况、洗澡时触碰自己的时长和想法,都必须如实上报。

3. 绝对服从: 对陈墨和轻舟的任何指令,必须立即回应“是,主人”或“是,夫人”,不得有丝毫迟疑。

对轻舟,规则是:

1. 钥匙的象征: 必须时刻随身携带那把贞操锁钥匙,并定期发送钥匙在手的照片,以确认她未将其丢弃。

2. 观察与汇报: 负责“监督”江陵的日常汇报,并附加自己的评语(“可信”、“撒谎”、“仍需调教”)。

3. 仪态管理: 陈墨会突然要求她发送自拍,评价她的衣着、妆容乃至神态,不符合他“冷艳、疏离”要求时,会命令她立刻调整。

起初,这些规则显得繁琐甚至可笑。江陵的“每日忏悔”常常言之无物,轻舟的监督评语也充满敷衍。

直到第一次“测试”来临。

陈墨命令江陵,在周五下班高峰期,乘坐地铁穿越整个城市,前往一个指定的便利店,购买一支特定品牌的冰淇淋,然后原路返回,全程必须用手机前置摄像头录制视频。

命令来得突然,毫无意义,且极度耗费时间。江陵的第一反应是抗拒和羞耻。 他回复:“主人……这……明天再去可以吗?今天很累……” 陈墨只回了一句:“规则第一条。你还有疑问?” 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江陵。他想起那副锁具,想起自己跪下的选择。他咬了咬牙,回复:“是,主人。没有疑问。”

那趟旅程如同噩梦。拥挤的车厢里,他必须高举着手机,屏幕里是自己尴尬、惶恐的脸。周围乘客投来怪异的目光。他感觉自己像个被展览的怪物。完成任务回到家,已是深夜,精疲力尽。

他将视频和冰淇淋照片发过去。 陈墨的回复很快:“效率低下,表情管理失败。但勉强合格。冰淇淋自己吃掉,感受一下为你无意义奔波换来的‘奖励’是什么滋味。” 江陵看着那支快化掉的冰淇淋,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但这种屈辱,却伴随着一种奇异的“被需要感”——看,主人还在为我费心,还在调教我。

同样,轻舟也接到了任务。陈墨命令她,在下次与那位温和的追求者共进晚餐时,偷偷拍下对方的照片发给他,并在对方试图进行任何亲密举动时,立刻找借口离开,并向陈墨汇报细节。

轻舟照做了。看着照片里一无所知、笑容温和的男人,再看着陈墨回复的“平庸,配不上你”的评语,她感到一阵恶心,但一种扭曲的优越感和对陈墨“眼光”的认同感,也悄然滋生。当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开餐厅时,对方关切的眼神让她无地自容,但向陈墨发出“任务完成”的信息后,竟获得了一种堕落的轻松感。

陈墨正在用这种看似无意义、实则极具破坏性的服从性测试,系统地摧毁他们残存的日常社交人格,将他们牢牢绑定在自己构建的这个扭曲世界里。

规则执行数周后,某种可怕的变化发生了。

江陵发现自己开始期待陈墨的消息。哪怕是指令和责备,也好过那死寂的沉默。那意味着他还“存在”于主人的视线里。他甚至开始在忏悔中添油加醋,夸大自己的“邪念”,只为了换取陈墨更多一点的“关注”和“训诫”。他开始研究如何拍出更符合要求的忏悔视频,角度、光线、语气……他沉迷于如何更好地扮演一个“奴”的角色,这成了他生活的全部意义。

轻舟也是如此。她开始不自觉地在化妆时考虑“陈墨会喜欢这个颜色吗?”,会在收到追求者信息时,下意识地先截屏准备汇报。那把冰冷的钥匙,她从不离身,甚至睡觉都握在手里。它不再是耻辱的象征,而成了她与这个强大控制者之间的唯一连接,是她特殊身份的证明。她恐惧失去这种连接。

一天晚上,陈墨毫无征兆地切断了所有联系,整整48小时。 这两天,对江陵和轻舟而言,如同末日。他们坐立不安,疯狂刷新着手机,内心充满了被抛弃的巨大恐惧。江陵甚至出现了生理上的戒断反应,失眠、盗汗、食欲不振。 当陈墨的消息终于再次响起,只是一个简单的“?”。 两人几乎是在瞬间回复,语气充满了卑微的乞求和失而复得的狂喜。

他们都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对这份“毒药”产生了最深度的依赖。渴望被支配,恐惧被抛弃——陈墨精准地握住了他们最脆弱的命门。

感觉到火候已到,陈墨决定进行一次最终的“仪式”,为这段新关系烙下印记。

他命令两人来到那间私人俱乐部。房间布置得如同一个冷峻的审判庭。 陈墨坐在唯一的椅子上,面前放着一个银色的托盘,里面是那副贞操锁的钥匙,以及……一枚小巧的银色颈环,带着一个极小的锁扣。

“今晚,做一个了断。”陈墨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江陵,你的忏悔我已听完,但缺乏核心。你至今仍认为自己是被迫的,是受害者。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承认你本性如此,承认你渴望这一切,包括现在的痛苦。否则,门在那边,你可以离开,永远消失。”

江陵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他知道这是最后的通牒。承认,意味着将最后一点自我认知彻底粉碎。离开?他想象了一下没有陈墨指令、没有轻舟监督、没有这副枷锁的生活,那比深渊更可怕。

他重重地将头磕在地板上,声音嘶哑:“我承认……主人……我本性卑贱……我渴望被统治……渴望痛苦……这是我应得的……”

“很好。”陈墨拿起那枚颈环,看向轻舟,“而你。选择权在你。拿起这把钥匙,永远解开他,也解开你自己。或者,拿起这个,给他戴上,也给你自己戴上。选择做他的看守者,还是做我的同谋。”

轻舟看着托盘里的两样东西,钥匙象征着自由的诱惑,颈环则象征着彻底的沉沦。她的手颤抖着。她看向跪在地上、如同烂泥般的江陵,眼中闪过怜悯、厌恶,以及一种扭曲的亲密感——他们是共犯,是唯一能理解对方痛苦和堕落的人。

最终,她的手越过了钥匙,拿起了那枚冰冷的颈环。她走到江陵面前,在他的呜咽声中,将颈环扣在了他的脖子上。“咔哒”一声,轻微却清晰。

陈墨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微笑的表情。“现在,你们都属于我了。”

他没有碰轻舟,只是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像一个主人奖励一只做出了正确选择的宠物。“做得很好。现在,带你的狗回家吧。”

轻舟牵着连接在颈环上的一条细链,拉着麻木的江陵,离开了俱乐部。走在空旷的午夜街道上,她看着身前这个戴着颈环、佝偻着背的男人,再想想自己手中的链子,一种巨大而荒谬的虚无感包裹了她。

她没有获得快乐,也没有获得解脱。 只是从一个深渊,跳入了另一个更精密、更无法逃脱的深渊。 轮回,完成了。

陈墨构建的系统,如同一个精密而残酷的永动机,无需他时刻关注,便能自行运转,并不断自我加固。

他将轻舟正式任命为江陵的“首席监督者”与“执行官”。那枚颈环的钥匙,并未由陈墨保管,而是经过一次小小的“仪式”后,由轻舟亲手熔毁在一个小银碗里。熔化的金属冷却后,成了一块不起眼的、无法复原的银疙瘩。陈墨将其放入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递给轻舟。

“现在,物理的钥匙消失了。”陈墨的声音平静无波,“唯一的‘钥匙’,是我的意志。而你,是这意志的延伸。看住他,就是你的存在价值。”

这个举动,彻底将轻舟绑死在这个系统中。她失去了“释放”江陵的能力,甚至失去了“选择释放”这个选项。她唯一的任务,也是她唯一能确认自身价值的方式,就是确保江陵永远处于被禁锢的状态,并执行陈墨下达的一切指令。

她变得异常“尽责”。她会突然检查江陵的手机,核对他的消费记录,审视他每一句忏悔的真实性。她会根据陈墨偶尔发来的、看似随意的“培训要点”(例如:“今日重点:训练他对视时的眼神”),对江陵进行长时间的、重复性的“矫正”。

江陵起初还有过微弱的反抗念头,但很快便消失了。轻舟的监督,比陈墨的远程指令更具压迫感。她是活生生的、来自他过去生活的审判者。她的冷漠、她偶尔流露出的、因执行命令而产生的快感,都让他感到彻底的绝望和一种病态的归属感——看,我们本该如此。

他甚至开始从轻舟的严厉中寻找“爱”的证据。她会因为他完成了一个屈辱的任务后,递给他一杯水;会在他忏悔得特别“深刻”时,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这些微不足道的、扭曲的“奖赏”,成了他活下去的全部养分。他渴望她的关注,哪怕是负面的关注。

陈墨则退居幕后,更像一个俯瞰棋局的神。他只会在关键时刻出现,微调规则,或者下达一个极其刁钻的新指令,看着这对曾经的夫妻如何完美地执行。他享受的不是肉欲,而是这种绝对的、对他人灵魂和关系的掌控感。

他们的世界变得越来越小,最终彻底与外界隔绝。

朋友的联系渐渐断了——他们总是推脱,言行也变得古怪。家人的关心被他们用各种谎言挡在外面。轻舟辞去了工作,理由是“身体原因”。江陵则申请调到了一个无需与人打交道的后勤岗位。

他们的世界,只剩下那所公寓,以及网络另一端那个无处不在的“主人”。

偶尔,轻舟会被陈墨命令独自外出,去高级餐厅吃一顿饭,或者去看一场电影。任务要求是:拍照,记录细节,并观察周围是否有“潜在的有趣对象”(向陈墨描述)。这些外出,不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向陈墨证明,她依然具有吸引力,依然是他的 valuable asset,同时也在反复提醒她,“正常”的世界已与她无关。

江陵则几乎没有单独外出的资格。他的外出,必须是经过批准的、有明确目的的,且通常有轻舟“陪同”(监视)。他像一件被收藏的物品,只有在需要被展示或使用时,才会被取出。

他们成为了彼此的地狱,也是彼此唯一的共犯和慰藉。他们在无尽的服从与监督中,形成了一种畸形的情感纽带——仇恨、依赖、轻视、怜悯、以及一种共享巨大秘密的亲密感,全部扭曲地缠绕在一起。

一年后的某个夜晚。 公寓里很安静。轻舟刚向陈墨发送完今日的监督报告。江陵跪在角落,完成着每日的冥想任务——思考自己的“罪性”与“归属”。

陈墨的消息提示音同时在他们两人的设备上响起。内容很简单: “表现稳定。维持现状。” 后面附了一个加密文件的传输密钥。

轻舟接收文件,打开。里面是一份格式严谨的“长期管理规划”,详细列出了未来半年他们的日常规范、学习内容(包括如何更好地服务)、健康管理计划,甚至还有投资建议(以确保他们经济上能持续这种封闭生活)。规划的结尾写道:“目标:实现系统的自我维持与优化,减少外部干预频率。”

没有问候,没有情感,只有冰冷的、永恒的规划。

轻舟看着这份文件,没有感到失望,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安心”。这意味着,这种生活将被无限期地延续下去。她不需要再思考“为什么”、“怎么办”,只需要执行。

她走到江陵面前,将平板电脑上的规划展示给他看。 “主人的新指令。”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从明天起,你的冥想时间增加半小时,重点反思‘感恩’。” 江陵抬起头,看着屏幕上那些冰冷的文字,眼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即是驯服的顺从。他俯下身,额头触地。 “是,夫人。感谢主人和夫人的指导。”

轻舟收起平板,转身走向卧室。在关门之前,她习惯性地摸了摸胸前那个小玻璃瓶,里面是那块凝固的、毫无用处的银疙瘩。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车流如织,人们过着各自忙碌、痛苦、却也自由的生活。

而这间公寓,时间仿佛凝固了。它成了一个精致的活棺材,里面埋葬着两个曾经名为“轻舟”和“江陵”的灵魂。他们一个扮演着冷酷的执行者,一个扮演着卑微的囚徒,共同守护着这座名为“服从”的坟墓。

门轻轻关上,锁舌扣合的声音,清脆,而永恒。

【本篇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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