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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武侠大妓院:黄蓉的婊子梦想】(7-10)
作者:雨夜独醉
第7章
黄蓉既已成功产奶,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是在程元凤和江万里的引荐下拜会大宦官董宋臣。
可就在此时,郭破虏却坐不住了。
“娘!”
一声压抑着怒火的低吼从门外传来,郭破虏铁青着脸,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
这些时日,他如同一个无助的幽魂,跟在母亲身后,亲眼看着她周旋于临安的权贵之间。
他看见那些油光满面的男人用贪婪的目光将母亲的身体一寸寸剥光,看见他们在酒宴上借着酒意对母亲动手动脚,让他心如刀绞。
这个尚未完全长成的少年,继承了郭靖的耿直与鲁钝,却远没有父亲的胸襟与定力。
连日来的煎熬,早已让他的心被嫉妒的毒火烧得千疮百孔。
他痛恨那些能肆意玩弄母亲的男人,痛恨他们能将那粗壮的阳具顶入自己日思夜想的秘境,更痛恨自己只能像个懦夫一样袖手旁观……
“娘!您不能去见那个董宋臣!”郭破虏挺直腰板,故作正气凛然状,“父亲在襄阳浴血奋战,为国为民,而您却在这里……这里……有辱门风!玷污了我郭家的清白!”
他努力回想父亲郭靖平日里那种忠义刚正的语气:
“襄阳城危在旦夕,但我们郭家世代忠良,宁可战死沙场,也不能用这种有辱国体的方式求取帮助!娘,您难道忘了父亲的教诲了吗?忘了我们郭家的家训了吗?您怎能如此辱没父亲的忠义,辱没我郭氏一族的清名?您这样做,对得起爹在襄阳城头流的血吗?”
黄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她看着儿子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只是淡然地用丝帕擦拭着指尖,唇角勾起一抹洞悉一切的冷笑。
她那双妩媚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仿佛能穿透郭破虏的皮囊,直视他灵魂深处最肮脏的欲望。
“虏儿,”她柔声开口,声音却像淬了冰的钢针,字字扎心,“你这番大义凛然的话,是真心为你爹着想,还是在气恼那些能肏娘的男人里,没有你一个?”
郭破虏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所有的丑陋心思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我不是……”他结结巴巴地想要辩解,却被黄蓉打断。
黄蓉缓缓站起身,丰腴曼妙的身体曲线在烛光下勾勒出极致诱人的轮廓。
她一步步逼近儿子,那熟韵流溢的气息和浓郁的乳脂香扑面而来,让郭破虏呼吸都为之一窒。
“别以为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黄蓉伸出纤纤玉指,指尖如葱根般白嫩,轻轻点在郭破虏因羞愤而涨红的胸膛上,“这些日子,你见娘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吁吁,心里是不是又痒又恨?”
“你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不过是掩饰你那龌龊心思的遮羞布罢了。若是娘现在脱光了衣服,张开玉腿让你肏,你还会管你那远在襄阳的爹吗?怕只怕,到时候你比谁都肏得欢,恨不得将你那根小东西永远埋在娘的蜜穴里,是不是?”
这番露骨至极的话语,彻底击溃了郭破虏最后的心理防线。他脸上挂不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把抓住黄蓉的手,嘶吼道:
“是!我就是想肏你!我每天做梦都想!娘,你既然能给那些不相干的男人肏,为什么不能给我?我也是男人!我也能让你快活!”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黄蓉反手就给了他一下,力道虽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她眼中的媚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侠女的冷艳和属于一代豪杰黄药师之女的专属傲气。
“你?”黄蓉轻蔑地上下打量着他,“你凭什么?”
郭破虏被问得一愣:“什么凭什么?”
“杜浒将军,答应出兵三千,助守襄阳;杨栋制置使,许诺了十万石军粮;张世杰大人,答应将来为我襄阳出力。”黄蓉的声音平静而清晰,像是在报菜名,“就连娘与文及翁、留梦炎和程元凤大人交合,也换来了面见官家的助力。”
“更别提江、马两位大人,品行高洁,肯为襄阳之事奔走呼号,娘是心甘情愿用乳汁慰劳他们的辛苦。”
她说这些话时,语气平淡如在谈论今日的天气,仿佛那些交易中的肉体行为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买卖。
她甚至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那对因催乳秘方胀大了一圈的丰硕乳房,上面还沾着几滴未干的乳汁。
“看到了吗?这对奶子,现在每天能产三大碗奶。董宋臣那个阉人,据说最喜欢喝人乳。娘这一对奶子,至少能换来面圣的机会,若是运气好,还能换来皇帝的旨意,调拨大军援救襄阳。”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挤压着自己的乳头,一滴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溢出,“这样算来,这一滴奶,就价值百两白银。”
黄蓉顿了顿,目光如刀,再次落在郭破虏身上,反问道:“那你呢?破虏,你有什么资格肏娘?你能给娘兵马钱粮,还是能给娘面圣的通路?你不过是个空有蛮力的毛头小子,除了那点不值钱的精水,你还能给娘什么?”
黄蓉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砸在郭破虏的心上。他张口结舌,哑口无言,那点卑微的欲望在母亲冰冷的质问下,显得如此可笑和廉价。
“所以,”黄蓉凑到他耳边,吐气含芳,声音却冷得像冰,“你不配。”
这三个字,彻底引爆了郭破虏心中积压的所有屈辱和愤怒。他心态彻底崩了,猛地推开黄蓉,指着她怒骂道:
“婊子!你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满脑子都是婊子的念头!谁给的好处多,你就让谁肏!你跟青楼里的娼妓有什么区别!”
听到从儿子嘴里冒出的“婊子”、“娼妓”这样的词汇,黄蓉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羞耻,反而绽放出一个妖冶柔媚的笑容,眼波勾魂,媚眼噬魂。
“婊子?”黄蓉轻笑出声,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你说得没错,娘就是婊子。”
她挺了挺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乳汁从挺立的乳头上渗出,沿着雪白的乳肉缓缓流下,画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普通的婊子,最多只能用身体换几两银子。而我,黄蓉,丐帮的帮主,却能用这具身体换来千军万马,换来朝廷的旨意,换来襄阳城的生机。这难道不正证明了我的价值吗?”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自豪,“虏儿,你知道吗?娘发现自己天生就适合做婊子,比当什么大侠夫人、帮主夫人有用得多。我的每一个洞,每一寸肌肤,都是价值连城的筹码。”
她一边说,一边缓缓解开腰带,露出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和深邃的肚脐,“你爹在襄阳苦苦支撑,用尽全力也不过守住一城。而我,只需张开这双玉腿,就能为襄阳赢得喘息的机会。你说,娘就算淫荡下贱,那不也是值得的?”
黄蓉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传统道德的蔑视和对自己新身份的病态认同。她开始解开亵裤的系带,露出那被无数男人品尝过的神秘三角地带:
“娘甚至在想,若是在襄阳开一座妓院,让天下英雄都来品尝‘女侠’的滋味,收取的银两和情报,怕是比你爹那些江湖朋友的支援有用得多。”
郭破虏被她这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彻底激怒,兽性大发,嘶吼一声便猛地扑了上来:“娘,既然你决意要当婊子,那老子今天就先干为敬!”
他使出郭家武学中的擒拿手法,双手成爪,直取黄蓉那微露的香肩。这一扑势大力沉,带着少年人全部的怒火与欲念。
然而,他面对的是黄蓉。
只见黄蓉身形如风中杨柳般轻轻一晃,便鬼魅般地避开了郭破虏的猛扑。
她甚至没有转身,只是手腕轻翻,一招桃花岛的绝学“兰花拂穴手”便已使出。
她的纤纤玉手看似柔弱无骨,却在电光火石间,精准无比地点在了郭破虏腋下的“渊腋穴”和手肘的“曲池穴”上。
郭破虏只觉得半边身子瞬间酥麻,手臂一软,再也使不出力气。
他尚未来得及反应,黄蓉已然转过身来,欺身而上。
她并未用什么刚猛的掌法,只是并起食中二指,如春葱点水,轻飘飘地在他胸前的“膻中穴”上一按。
“唔!”郭破虏闷哼一声,只感觉一股阴柔的内力透体而入,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让他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软软地瘫倒在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黄蓉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的儿子,眼中最后一丝母性的温情也消散殆尽,只剩下冰冷的失望和身为强者的漠然。
她蹲下身,玉手轻轻抚过郭破虏的脸颊,声音轻柔却满含讥讽:
“就凭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强奸你娘?”她用鞋尖轻轻踢了踢郭破虏的脸颊,语气充满了嘲弄,“学武不精,头脑愚笨,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虏儿,你真是……太让娘失望了。”
她站起身,突然想到了什么,嫣然一笑,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彻底露出那对硕大的乳房。
她俯下身,将丰满的乳房悬在郭破虏面前,只要他稍稍抬头,就能含住那滴着奶汁的乳头。
“你不是想尝尝娘的奶吗?来,尝一口吧。”她的声音魅惑至极,却满含嘲弄,“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连那些朝廷重臣都要排队品尝呢。”
郭破虏拼尽全力想要抬头,却因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对丰满白腻的乳房在自己面前晃动,那乳香浓郁得几乎让他窒息,却无法品尝半分。
黄蓉看着儿子这副痛苦而渴望的模样,满意地笑了。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衫,遮住那对价值连城的玉乳,对着铜镜重新梳理了一下云鬓,描画了一下眉峰,又在唇上涂抹了一层鲜红的胭脂,让那双丰润诱人的红唇更加妖冶动人。
“娘去见董宋臣了,”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儿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残忍的愉悦,“等娘回来,再告诉你,娘用这对奶子和这张嘴,又为襄阳换来了什么好处。”
说完,她不再看地上的儿子一眼,理了理云鬓,整了整衣衫,恢复了那副艳光四射、贵气撩人的贵妇模样,转身款款向门外走去。
她的步态妖娆至极,臀部的曲线在薄纱长裙下若隐若现,每一步都像是在勾引着什么人物。
门外,马车已经备好,大宦官董宋臣的府邸,正等着她这位携带着香浓乳汁和无边媚色的“襄阳特使”大驾光临。
而瘫在地上的郭破虏,只能屈辱地感受着身体的麻痹和内心的绝望,眼睁睁看着母亲那高耸起伏、白浪荡漾的肥臀消失在门外,空气中,只留下那让他疯狂又让他绝望的的乳香。
董府的奢华是内敛而病态的。
没有金碧辉煌的张扬,只有沉香木的梁柱、和田玉的地砖和一尊尊冰冷的白瓷雕塑,处处透着一股阴冷而富贵的气息。
大宦官董宋臣,这位权倾朝野的阉人,正歪在一张铺着整张白虎皮的紫檀木榻上,半阖着眼,脸上满是岁月和纵欲留下的褶皱,对黄蓉的到来,他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眼皮,眼神浑浊,毫无波澜。
黄蓉的美是毋庸置疑的特意换上了一袭贴身的湖蓝色丝绸长裙,将那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面若晚霞,丹脂染就的媚态娇容上,一双凤目含情,眉梢微挑,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此等艳色夺魄的尤物,早已是心神摇曳,欲火焚身。
然而,董宋臣却不是正常的男人。他看过太多美人,玩过太多花样,这具没有了阳根的身体,早已对寻常的声色犬马感到麻木。
“郭夫人,”他的声音尖细而沙哑,像砂纸摩擦着朽木,“咱家听江、程两位大人说,你有天大的事要求见官家?”他眼皮都懒得再抬一下,“襄阳的事,咱家也知道。郭大侠忠肝义胆,咱家佩服。可这军国大事,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掺和的。回去吧,别在这儿抛头露面了。”
言语间,满是轻蔑与不耐。
黄蓉心中冷笑,面上却丝毫不显。
“董公公说的是。”她柔声应道,声音酥软入骨,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敬与委屈,“妾身一介妇人,确实不懂什么军国大事。只是……妾身此次南下,除了为襄阳奔走,还带来了一样……特殊的贡品,希望能得公公青眼,为妾身在官家面前美言几句。”
“贡品?”董宋臣终于睁开了眼,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趣,“什么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咱家都见得多了。你一个江湖女侠,能有什么稀罕东西?”
黄蓉但笑不语。
她走到董宋臣面前,缓缓屈膝跪下,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惊人的丰腴更加巍然隆起。
她没有拿什么宝盒,也没有呈上什么礼单,只是伸出那双柔弱无骨的芊玉手,轻轻地、带着一丝神圣而庄严的意味,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盘扣。
丝绸长裙的领口被一寸寸剥开,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丝质亵衣。
那薄如蝉翼的布料,根本无法完全遮掩内里的春光,两团饱满的轮廓若隐若现,高耸的峰尖将衣料顶出两个诱人的凸点。
董宋臣的眼中依旧是兴致缺缺,甚至带上了一丝嘲弄。他以为这又是一个企图用美色来打动他的蠢女人。
但下一刻,黄蓉将亵衣的系带也解开了。
没有任何预兆,两座巨大肥白的极品爆乳,就这么从束缚中弹跳而出,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里。
那不是寻常妇人的乳房,而是经过秘药催发,胀大到近乎夸张的程度,每一寸肌肤都莹白光润,仿佛上等的羊脂白玉。
更惊人的是,在那两颗乳头顶端,正微微颤动着,挂着几滴晶莹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一股温润的、带着丝丝甜腥的乳香,瞬间弥漫开来。
“这……”董宋臣那死水般的眼神,在看到那两团滴着奶水的肥腻肉团时,瞬间被点燃了!
他像是饿了三天的野狗看到了肉骨头,整个人从榻上弹了起来,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贪婪而狂热的光芒。
他那干瘪的身体里,仿佛有什么原始的、被阉割的本能被彻底唤醒。
“奶……是人奶!”他尖叫一声,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刺耳。
黄蓉挺直了腰背,将那对盛开牡丹般的丰乳更加骄傲地展示出来,朱砂乳珠般的奶尖因为空气的刺激而愈发坚挺,又有几滴醇厚的乳汁缓缓渗出,顺着那白腻的乳肉滑落,画出淫靡至极的痕迹。
“嗷——”
董宋臣再也按捺不住,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
他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头扎进了黄蓉的怀里,张开那没有胡须的嘴,一口就含住了左边的乳头。
“唔……咕嘟……咕嘟……”
他贪婪地、疯狂地吮吸起来,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黄蓉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乳头上传来,连带着整个乳房都一阵阵酥麻,那被催发出的香浓奶水,如同开闸的洪水,争先恐后地涌入董宋臣的口中。
他吃得又急又快,奶水从他的嘴角溢出,流得满下巴都是,但他毫不在意,只是更加用力地吮吸着,仿佛要将黄蓉的整个乳房都吞下去。
黄蓉被他这粗暴的动作弄得身子一颤,一股异样的快感从乳根深处升起,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她看着这个在朝堂之上翻云覆雨的大宦官,此刻却像个痴儿一样埋在自己胸前,只为了那一口奶水而丑态百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权力感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她的身体,她的乳汁,竟能让这样的权贵俯首帖耳,这比任何武功、任何智计都来得更直接、更有效。
董宋臣吃空了左边,又迫不及待地转向右边,继续埋头苦干。浓郁的乳脂香混合着他口中的津液,散发出一种淫靡而怪异的气味。
许久,董宋臣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满脸都是亮晶晶的奶渍,神情却是一片痴迷与陶醉。
他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着黄蓉那对被吸得红肿、依旧挺立的丰乳,眼中满是占有的欲望。
“好……好奶!”他喘着粗气,声音恢复了一丝冷静,却依旧带着颤抖,“郭夫人,你……你这对奶子,是天底下最美的宝贝!”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像捧着绝世珍宝一样,轻轻托住那对温润绵软的乳房,感受着那惊人的重量和膏腴的触感。
“咱家答应你!”董宋臣终于松口,“咱家会亲自在官家面前为你引荐。江、程两位大人的奏折,咱家也会帮你递上去,保管让官家看到!”
黄蓉闻言,心中一喜,正要道谢。
“但是,”董宋臣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与贪婪,“咱家有个条件。”
他凑到黄蓉耳边,用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道:“以后,每个月,你都必须来府里,让咱家吃上一次奶。一次都不能少!”
黄蓉的心猛地一沉。
每个月一次?她远在襄阳,如何能做到?难道真的要为了这个阉人,每月奔波于襄阳与临安之间?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便迅速权衡了利弊。眼下,面见皇帝是第一要务。至于日后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或许,陈知玄会有办法。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掩去了眼中所有的算计。
“妾身……遵命。”她娇喘吁吁地应道,仿佛刚才那番吮吸让她至今未能平复,“只要公公能助妾身救襄阳于水火,莫说一月一次,便是日日来伺候公公,妾身也心甘情愿。”
这番话,说得董宋臣心花怒放,又忍不住低头在那色泽深沉的熟妇乳晕上亲了一口。
皇城深宫。
年轻的皇帝宋度宗赵禥,正烦躁地批阅着奏折。案头上,摆着江万里和程元凤联名上奏的折子,言辞恳切,向皇帝引荐襄阳的黄蓉女侠。
“襄阳,襄阳,又是襄阳!”赵禥将朱笔一扔,“国库空虚,哪还有钱粮去填那个无底洞!”
这时,董宋臣端着一碗参汤,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官家息怒,龙体为重。”他将参汤奉上,尖着嗓子道,“江、程两位大人也是一片忠心。不过,奴才倒是听说了一件奇事。”
“哦?说来听听。”赵禥来了兴趣。
“奴才听说,那郭靖的夫人黄蓉不仅有倾国倾城之貌,更有惊世骇俗之才,短短数日,竟说动了杜浒、杨栋等多位大人,自愿出钱出粮,支援襄阳。”董宋臣一边为皇帝捏着肩膀,一边添油加醋地吹风。
“奴才斗胆见过此女一面,当真是风华绝代,世所罕见。更难得的是,她心系家国,言谈举止间,无不透露着对大宋的忠诚。官家,此等奇女子,若能见上一面,听听她对襄阳局势的看法,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宋度宗本就是个贪花好色之徒,听闻黄蓉如此美艳绝伦,又得董宋臣这般吹捧,心中早已是春心荡漾。他沉吟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嗯……你说得有理。”他故作深沉地捻了捻并不存在的胡须,“传朕旨意,今夜子时,在清心殿,秘密召见郭夫人黄蓉。此事,不得外传。”
夜色渐深,一顶不起眼的青呢小轿,悄然从偏门驶入了戒备森严的皇城。
第8章
子时,清心殿。
这座偏殿并不以宏伟见长,反倒处处透着一股雅致的奢靡。殿内燃着龙涎香,轻烟袅袅,将黄金与白玉雕琢的陈设笼罩在一片暧昧的薄雾中。
黄蓉来之前,特意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袭更加华贵的石榴红撒花长裙,裙摆曳地,如流动的晚霞。
她并未佩戴过多首饰,只在如云的秀发间斜插了一支流苏摇曳的银簪,耳垂上挂着一对奢华的碎钻耳坠,皓腕凝霜,唯一的点缀是一串温润的珍珠手链。
然而,正是这恰到好处的点缀,将她那熟媚入髓的风韵推向了极致。
她本就生得艳色夺魄,此刻更是贵气撩人,那张倾世容颜,在宫灯的映照下,仿佛能焕发出莹润的光泽。
她静立殿中,便如一株盛放到极致的牡丹,熟艳欲滴,香风扑面。
年轻的皇帝赵禥早已等候多时。当黄蓉款款走入他视线的那一刻,这位见惯了后宫粉黛的帝王,竟看得呆住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的女人,既有少女的娇媚,又有妇人的丰腴;既有江湖女侠的英气,又有贵妇的端庄;而那眼波流转间,却又藏着一丝能将人魂魄都勾走的妖冶。
她就像一个矛盾的集合体,完美地将清纯与淫荡、高贵与风骚融于一身。
“你…你便是郭夫人?”赵禥的声音竟有些干涩,眼神直勾勾地黏在黄蓉那被衣料绷得紧紧的丰乳肥臀上,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黄蓉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娇怯模样。她盈盈下拜,声线软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
“民妇黄蓉,参见官家。官家圣安。”
她这一拜,身子前倾,胸前那两团雪峦便随着动作微微颤动,裙袍下的臀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赵禥哪里还坐得住,几步上前将她扶起,温热的手掌顺势就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
“爱…夫人不必多礼。”赵禥只觉得那小手滑腻如脂,心中已是欲火如焚,“夫人为国奔走,朕心甚慰。来,坐下说话。”
黄蓉顺势起身,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指尖却若有若无地在他掌心轻轻一划。这一下,如同电流窜过,赵禥浑身一颤,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官家过誉了,妾身所为,皆是分内之事。”黄蓉媚眼如丝,秋水含情的眸子凝视着皇帝,“只是官家日夜为国事操劳,太过辛苦,妾身真的很想好好为官家分忧……”
这番话语媚音袅袅,直接点燃了赵禥最后的理智。他哪里还管什么军国大事,一把将黄蓉揽入怀中,猴急地吻向她那丰润诱人的红唇。
黄蓉半推半就,口中发出娇吟,丁香妙舌却主动迎了上去,与皇帝的舌头纠缠嬉戏。一番唇齿交缠,殿内的温度骤然升高。
“美人…朕的绝世美人…”赵禥喘着粗气,双手已经不老实地在她那丰腴有致的身体上游走,尤其是在那对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惊人弹性的巨乳上反复揉捏,“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向朕禀告?”
黄蓉仰起那张美艳骚嫩的脸,眼波勾魂,轻声道:“官家乃是真龙天子,龙体矜贵。妾身愿先为官家…舒解一番,再慢慢禀报襄阳军情。”
“这…这如何使得?”赵禥口中推辞,眼中却满是期待,“夫人乃是郭大侠之妻,岂能…”
“官家,”黄蓉打断了他,丹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虽是郭靖之妻,但更是大宋臣民。侍奉天子,乃是臣民本分。更何况…”她故意顿了顿,声音低了八度,带着诱惑,“妾身一路南下,心心念念的就是能亲眼见到官家的龙颜,亲身感受官家的龙威。”
赵禥被她这番似是而非的言辞撩得心痒难耐,喉结滚动,声音嘶哑:
“既然爱卿如此有心,朕…朕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他便伸手去解自己的龙袍,却被黄蓉制止。
“官家莫急,”她媚眼如丝,“让妾身来服侍您。”
说着,她便伸出芊玉手,大胆地探入皇帝的龙袍,解开了他的裤带。
一根早已按捺不住的龙根啪地一声弹了出来,昂扬挺拔,顶端那赤红滚圆的龟头,正微微颤动着,分泌出透明粘稠的液体。
这已不是黄蓉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阳具,但皇帝的龙根,却让她生出一种别样的征服欲。
她知道,只要伺候好了这根东西,襄阳的危局便有化解的希望。
黄蓉的媚眼噬魂,直勾勾地看着那根代表着无上皇权的肉棒。
她伸出丁香妙舌,轻轻舔舐了一下自己嫣红似血的朱唇,动作性感撩拨到了极点。
她缓缓低下头,温热的鼻息拂过那滚烫跳颤的大屌,引得赵禥一阵战栗。
“官家…好威武…”她呢喃着,声音酥麻入骨,“妾身从未见过如此雄伟的…龙根。”
赵禥被她这番话说得心花怒放,胸膛挺得更高了:“哦?夫人见过不少男子的那话儿?”
黄蓉抬眸一笑,那双桃花眼中的春情几乎要溢出来:“官家说笑了。妾身虽为人妇,却也是闺中女儿,哪里见过旁的男子身子?只是听闺中姐妹私下议论过,说男子那物事大小不一,有些如婴儿手指般细小,有些如马儿般雄壮。今日一见官家的,才知道什么叫真龙天子。”
这番话半真半假,倒把赵禥哄得飘飘然,只觉得胯下那物事又胀大了几分。
“那夫人可要好好感受感受朕的龙威了。”
黄蓉没有立刻含住,而是用指尖轻轻摩擦着赵禥的下唇,将那龙根顶端分泌出的透明液体附着在上面。
她微微退开,一条晶莹发亮的细线便连在赵禥的下唇和她的指尖之间,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官家的龙液,可真是香甜。”黄蓉轻笑,“妾身先尝尝味道。”
下一刻,黄蓉张开檀口,伸出那滑腻灵巧的红舌,如同对待一件绝世珍宝,小心翼翼地开始舔舐。
她的舌尖极其灵活,先是围绕着那微微张开的马口打着圈,将那一丝丝的淫液尽数卷入口中。
赵禥舒服得“嗯”了一声,身子都软了半边。
“啊…夫人的舌头…好灵活…”
黄蓉抬眼一笑:“官家且慢,这才哪到哪?妾身还有更多花样没使出来呢。”
紧接着,她的舌头开始向下探索,沿着那青筋虬结的肉柱,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
最后,她才将那硕大的龟头整个含入口中,温暖湿润的口腔瞬间将那怒张狰狞的龙头包裹。
“嗯…太棒了…”赵禥看着身下这个艳光逼人的贵妇,正用她那曾叱咤江湖的樱唇,虔诚地含着自己的龙根,一股变态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夫人,你可比那些青楼女子会伺候多了。”
黄蓉听了这话,口中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吐出肉棒,嗔道:“官家这是拿妾身与那些烟花女子相比?”
赵禥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朕不是那个意思!朕是说…说夫人天生尤物,即便少经人事,也比那些刻意学来的技巧高明百倍!”
黄蓉这才破涕为笑:“官家真会说话。那妾身就继续伺候官家了。”
说完,她再次低头,将那硕大无朋的龙根含入口中,这一次,她吃得极为认真,比伺候之前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卖力。
她的香腮微微鼓动,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舌头在口腔内蠕动起来,缠绕着那根巨屌。
赵禥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忍不住屁股往前一挺,将那根硬杵深深地刺进她的喉咙深处,抵在内壁上。
“嗯…嗯…”黄蓉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用喉间的软肉卖力地吸吮着,仿佛要将那龙根的精华都榨取出来。
她时而用贝齿轻咬柱身,时而用舌面缓缓刮搔,节奏时快时慢,时而深喉吞吐,时而浅尝辄止,将口技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朕的蓉儿…你这张小嘴…简直要了朕的命…”赵禥已经语无伦次,双手按在黄蓉的头上,配合着她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挺动着腰身。
黄蓉被他唤作“蓉儿”,心中微微一动,明明她的年纪可以做赵禥的母亲……想到这里,她反而更兴奋了,愈发卖力地吞吐起来。
她甚至伸手轻轻揉捏着皇帝的两个肉丸,引得赵禥一阵阵战栗。
赵禥哪里经得住这等销魂蚀骨的伺候,不过片刻,便大喝一声,身体猛地一弓,精关失守。
“喝下去!”
他兴奋地大叫起来。股股浓稠的精液,如同飞箭一样从肉棒里直射而出,尽数灌满了黄蓉的口腔。
那腥膻勃发的龙精充满了黄蓉的嘴,甚至有些顺着嘴角溢出,画出一道白色的痕迹。
黄蓉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喉头滚动,将那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尽数吞咽了下去。
随后,她还抬起头,伸出舌头,将赵禥那已经有些疲软的龙根舔得干干净净。
“怎么样,味道好么?”赵禥喘着气问道,脸上满是满足的潮红。
“嗯,”黄蓉抬起那张沾着些许精液的俏脸,淫荡地看着他说:“味道好极了,是妾身尝过最棒的。”
“你骗朕!”赵禥忽然笑道,“你方才还说从未尝过别的男人,如何知道朕的最好?”
黄蓉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掩嘴轻笑:“官家真会逗妾身。妾身的意思是,官家的龙精,比妾身想象中的还要美味。”
赵禥被她这副模样彻底征服了,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快感。他看着黄蓉,忽然有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美人,”他拉起黄蓉,将她抱到龙榻之上,“朕…朕也想让你快活快活。”
“官家这是何意?”黄蓉故作不解,眼中却满是期待。
“朕想…”赵禥有些难以启齿,“朕想尝尝你下面的味道。”
黄蓉佯装震惊:“官家!这如何使得!您乃九五之尊,怎能…怎能做这等有辱龙颜的事?”
“蓉儿,”赵禥急切地说,“在这清心殿中,朕不是皇帝,只是一个被你美色征服的男人。朕求你了,让朕尝尝…”
黄蓉故作犹豫片刻,终于勉为其难地点头:“既然官家如此盛情,妾身…妾身只好却之不恭了。”
说着,他不等黄蓉反应,便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自己则埋下头,将脸凑到了她那神秘的幽谷之间。
黄蓉顿时受宠若惊。她没想到,这位九五之尊,竟然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她顺从地张开双腿,那片被无数男人开垦过的秘境,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皇帝面前。
那是一片蔓草丛生的黑森林,乌黑细长而浓密的耻毛旺盛地覆盖着整个玉阜,显示出主人旺盛的生命力。
拨开茂密的丛林,那因生育而色素沉淀、显得有些暗沉的肥厚阴唇便显露出来,两片丰腴柔软的蜜唇紧紧闭合,中间的缝隙里,早已是春水花蜜渗透,湿漉漉地闪着光。
“好美…”赵禥喃喃道,“蓉儿的这里,比朕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美。”
“官家又在取笑妾身了,”黄蓉娇嗔道,“妾身已为人母,这里早已不如少女那般紧致干净了。”
“不,”赵禥坚定地说,“正因为你生过孩子,这里才更有韵味。朕见过的那些宫女,虽然紧致,却没有你这般…熟透了的美感。”
黄蓉心中暗喜,脸上却故作羞涩:“官家莫要再说了,妾身都要羞死了。”
赵禥没有丝毫嫌弃,反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地伸出舌头,在那湿润靡艳的蜜缝上舔舐起来。
“啊…官家…”
黄蓉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一颤,娇吟出声。
皇帝的舌头笨拙却卖力,在那米粒般的阴核上反复打转,又时不时探入那温暖湿润的蜜穴甬道中搅动。
黄蓉哪里受过这等待遇,只觉得一股股热流从花心深处涌出,潺潺流蜜,很快便将身下的锦被都濡湿了一大片。
“官家…您…您不嫌弃妾身这里脏吗?”黄蓉喘息着问道。
赵禥抬起头,满脸都是黄蓉的蜜液,眼中却满是迷醉:“蓉儿,你这里一点都不脏,反而比蜜还甜。朕恨不得永远埋在你这温柔乡里。”
黄蓉被他这番话说得心花怒放,媚态横生:“那妾身也要好好伺候官家。”
说着,她一个翻身,调整姿势,摆成了“六九”式。
赵禥只觉得眼前一花,黄蓉那湿漉漉的蜜穴又回到了自己面前,而自己那根刚刚疲软下去的龙根,则被黄蓉再次含入口中。
“啊…蓉儿…你这是…”
“官家不知这叫‘鸳鸯戏水’吗?”黄蓉吐出肉棒,笑着说,“这样,咱们可以同时取乐。”
说完,她又低头含住了那根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同时扭动着丰腴的臀部,将自己的蜜穴主动送到皇帝嘴边。
两人就这样互相取悦着对方,殿内很快回荡起啧啧的水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忽然一个翻身,将皇帝压在了身下。
她扶着那根再次变得硬如铁铸的龙枪,对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嫩穴,缓缓坐了下去。
“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蓉儿,你好紧…”赵禥惊讶地说,“你明明生过孩子,怎么还这么紧?”
黄蓉媚眼如丝,得意地一笑:“这是江南女子的秘方,妾身每日都用药浴滋养,所以才能保持如此紧致。官家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赵禥激动地说,“蓉儿,你真是朕的宝贝!”
黄蓉开始在皇帝身上款摆酥腰,那对因催乳而变得更加肥硕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荡,掀起阵阵乳波。
赵禥躺在下面,痴迷地仰望着这张绝美的脸庞,双手则贪婪地握住那两团沉甸甸、弹性十足的白面团,肆意揉捏。
“蓉儿…我的蓉妃…”他迷恋地呼唤着。
“官家唤妾身什么?”黄蓉忽然停下动作,俯身问道。
“蓉妃,”赵禥重复道,眼中满是痴迷,“朕要封你为蓉妃,做朕最宠爱的女人。”
黄蓉听到“蓉妃”二字,心中一荡,胯下的动作更加激烈。情到浓时,她忽然挺直腰背,双手捧住自己的一只大奶子,用力一挤。
“噗——”
一股乳白色的香浓奶水,如同水枪般激射而出,精准地射在了赵禥的脸上。
温热的乳汁瞬间模糊了皇帝的视线,他只闻到一股浓郁的、带着甜腥味的乳香。
“啊!蓉妃!”赵禥被这意外的“攻击”刺激得更加兴奋,胯下的龙根又胀大了一圈,“你…你竟然有奶!”
“是啊,”黄蓉妩媚地笑道,“妾身特意用秘方催出的奶水,就是为了伺候官家。这可是宝贝,连那些大臣都排队想尝呢。”
“他们也尝过?”赵禥忽然醋意大发。
黄蓉连忙摇头:“官家误会了,妾身只是说他们想尝,可不是真给他们尝过。这奶水,妾身可是留着专门给官家的。”
赵禥这才释然,眼中满是占有欲:“好蓉妃,好蓉妃!朕的蓉妃最懂事了!”
黄蓉见状,更是浪态尽显,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肥臀,一边用双手轮流挤压自己的乳房,将奶水尽数射在皇帝的脸上、嘴里。
“官家,这奶水滋补身子,您多喝些。”
“蓉妃,朕要死在你身上了!”赵禥被这双重刺激弄得欲仙欲死,“朕…朕要射了!”
“官家,射在妾身脸上!”黄蓉忽然提议,“妾身想看着官家的龙精喷薄而出的样子。”
赵禥哪里还有理智思考,只是本能地点头。黄蓉迅速从他身上爬下来,跪在床边,仰起脸,张开那张涂着鲜红口红的小嘴,等待着皇帝的浇灌。
赵禥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积蓄已久的龙精尽数喷射在黄蓉的脸上和胸前。
黄蓉感受着那滚烫的精液,也达到了高潮,媚肉绞紧,花径濡蜜,整个人软软地趴在了皇帝的身上。
一番云雨过后,清心殿内一片狼藉。
赵禥像个疲惫的孩子,心满意足地躺在龙榻上,头则枕在黄蓉那温热绵厚的大腿上。
黄蓉身上还沾着两人的体液,她却毫不在意,只是温柔地抚摸着皇帝的头发,然后解开衣襟,将那依旧饱满的乳房凑到皇帝嘴边。
“官家,累了吧?喝口奶,补一补。”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充满了母性的光辉。从年纪上说,她确实足足可以当赵禥的母亲了。
“蓉妃…”赵禥喃喃道,眼中满是依恋,“你真好…比朕的母后还要好…”
“官家这是说的哪里话,”黄蓉轻声道,“太后娘娘乃是一国之母,妾身怎敢与之相比?”
“不,”赵禥摇头,声音带着几分委屈,“母后从不这样疼朕,她只关心朝政,从不关心朕的感受。只有蓉妃你,才真正把朕当成一个人,而不是一个皇帝。”
黄蓉听出了他话中的孤独,心中微微一动,却更加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官家别难过,从今以后,妾身会一直陪着您,疼您。”
赵禥毫不犹豫地含住那熟山楂色的乳首,像婴儿一样吮吸起来,脸上满是依恋与幸福:“蓉妃,你永远别离开朕…”
“妾身不会的,”黄蓉柔声道,“只要官家需要,妾身随时都会回到您身边。”
“那襄阳…”
“嘘,”黄蓉轻轻按住他的嘴唇,“别说那些俗事,现在,官家只管享受。”
这一夜,仅仅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三天,赵禥竟是夜夜宿在清心殿,与黄蓉日夜颠鸾倒凤,彻底沉浸在这位“蓉妃”的温柔乡里。
他秘密下旨,虽未昭告天下,却在内宫之中,正式册封黄蓉为“蓉妃”。
黄蓉跪在榻上,听着皇帝的册封,心中五味杂陈。她想到了远在襄阳城头浴血奋战的丈夫郭靖,一股浓浓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平心而论,郭靖除了在床上那事上冷落了她以外,在其他方面都做的尽职尽责,反倒是她早在襄阳时就被大小武搞上了,如今到了临安更是沦为人尽可夫的荡妇……
但旋即,这种愧疚又被一种异样的兴奋和刺激所取代。
她,黄蓉,不再仅仅是郭靖的夫人,丐帮的帮主。她现在是皇帝的女人,是正式册封过的“蓉妃”。
一个大胆而淫荡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炸开,如同最绚烂的烟火,将那点微不足道的愧疚感烧得一干二净。
因为这个名头,将她那刚刚萌芽的“婊子梦”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令她兴奋到浑身颤抖的巅峰!
“郭靖的夫人…皇帝的妃子…”
这两个身份,就像是为她这具淫荡的身体镀上了两层最华丽、最尊贵的外衣。一层是江湖道义的楷模,一层是九五之尊的专属。
而她,黄蓉,就要穿着这两层外衣,去做全天下最下贱、最淫荡的娼妓!
一想到这里,她的小腹深处就涌起一股热流,蜜穴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绞紧,比刚才被皇帝肏弄时还要来得猛烈。
“太刺激了…这简直是太刺激了!”
她想象着未来的场景:假如她在襄阳成立建起一座妓院,而她自己,就是那当之无愧的头牌。
无论是富可敌国的权贵商贾,还是拥兵自重的将相藩王;无论是忠烈报国的名臣良将,还是巧言令色的奸佞小人,在这里,都一律平等地露出男人的本性。
每一次抽插,每一次呻吟,都将是对郭靖那顶绿帽子的极致羞辱,都是对赵禥这位天子的无情背叛!
他们会一边在她这具丰熟肥美的身体里驰骋,一边想象着郭靖在城头浴血奋战的忠义模样,想象着皇帝在深宫中对她朝思暮想的痴迷神情。
这种感觉,这种将两个强大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共享自己这具骚浪身体的快感,让黄蓉兴奋得几乎要尖叫出声。
“我这小穴,怕是全天下最金贵的骚穴了!”她暗自想道,“靖哥哥用他的命守城,我用我的逼守城,我们夫妻俩,也算是各尽其职了!而且,我这逼,现在可比他的命值钱多了!”
这念头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羞耻,反而让她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她低头看着怀中像婴儿一样熟睡的皇帝,眼中闪烁着怜悯和轻蔑。
“可怜的官家,你以为你得到了我,封我为妃,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她伸出手指,轻轻划过赵禥的脸颊,“你不过是我用来换取权力和资源的第一个高级恩客罢了。以后会有更多男人来品尝你这‘蓉妃’的滋味。到时候,你这顶绿帽子,怕是要比你的皇冠还高呢!”
这病态的、疯狂的念头,让她再次情欲勃发。她轻轻推了推怀里的赵禥。
“官家…官家醒醒…”
赵禥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到黄蓉那张泛着情欲红潮的娇靥,不由得心神一荡:“蓉妃,怎么了?是不是朕弄疼你了?”
黄蓉摇了摇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声音腻得能拉出丝来:“不是…是妾身…妾身还想要…”
“还想要?”赵禥惊讶地看着她,“蓉妃,我们才刚刚…你这身子,怎么…”
“官家封了妾身做妃子,妾身高兴嘛。”黄蓉一边说,一边主动跨坐到皇帝身上,将那根刚刚有些疲软的龙根再次握住,用自己那肥白丰腴的臀瓣缓缓摩擦,“一高兴,下面就痒得厉害,好像有几百只蚂蚁在爬,非要官家您的龙根进来,才能止得住痒。”
她这番露骨至极的话语,让赵禥的龙根瞬间再次变得坚硬如铁。
“我的好蓉妃,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赵禥喘着粗气,双手再次攀上那对硕大肥美的乳房,“朕的后宫佳丽三千,没一个像你这般…这般骚得坦荡,骚得可爱!”
“那当然,”黄蓉得意地挺了挺胸,扶着那根巨屌,缓缓地、一寸寸地吞入自己那湿滑紧致的蜜穴之中,“妾身现在是官家的妃子,也是官家的婊子,只要能让官家快活,妾身什么都肯做。”
“婊子?”赵禥被这个词刺激得浑身一颤,“蓉妃,不许这么说自己!”
“为什么不许?”黄蓉一边缓缓起伏,感受着龙根在自己体内的充实感,一边在皇帝耳边吐气如兰,“官家,您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您现在干的,可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妃子,而是一个只为您一人服务的、最下贱也最高贵的婊子。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让妾身用嘴,妾身就用嘴,想让妾身用逼,妾身就用逼,想让妾身用奶子…妾身就用奶子夹着给您干…”
她的话还没说完,赵禥已经彻底疯狂了。他一个翻身,将黄蓉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蓉妃!我的骚蓉妃!朕要干死你!”
“啊…好…官家…用力…把妾身干穿…让妾身这辈子都忘不了您的龙根…啊…”
清心殿内,淫声浪语再次响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放浪,都要疯狂。
黄蓉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和伪装,将自己骨子里最淫荡、最骚媚的一面完全展现在皇帝面前。
她享受着这种堕落,享受着自己全新的身份——一个顶着大侠夫人和皇帝妃子名号的,彻头彻尾的婊子。
第9章
一连数日的云雨缠绵后,黄蓉终于要离开宫中了。
这日黎明,清心殿内,宋度宗赵禥抱着黄蓉,像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眼中满是不舍与依恋。
他的手指不断在黄蓉那丰腴的身体上游走,仿佛要将这具令他痴迷的肉体牢牢记在心里。
“蓉妃,你真的非走不可吗?”赵禥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朕可以下旨,让郭靖来京城任职,这样你就能永远留在朕身边了。”
黄蓉轻笑着摇了摇头,纤纤玉指抚过皇帝的脸颊,声音柔媚如水:“官家,妾身何尝不想日日伺候您?只是襄阳危在旦夕,靖哥哥一个人支撑不了多久。妾身此番来京,本就是为了襄阳求援。如今援军未定,妾身若贪恋一时欢愉,岂不是辜负了靖哥哥和襄阳百姓的期望?”
她故意提到靖哥哥三字,看到赵禥眼中闪过一丝妒火,心中暗笑。
她凑到皇帝耳边,吐气如兰:“再说,妾身若长留宫中,岂不是要让官家背上‘夺人妻子’的骂名?官家乃九五之尊,怎能为妾身一人坏了名声?”
赵禥听她这么一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黄蓉见状,趁热打铁:“不如这样,妾身先回襄阳,助靖哥哥守城。待局势稳定,妾身再寻机会回京,继续伺候官家。如此,岂不两全其美?”
她一边说,一边解开亵衣,露出那对因催乳而变得更加丰硕的玉乳,乳尖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奶汁。
她轻轻挤压着乳房,一股股香浓的乳汁喷射而出,洒在赵禥的胸膛上。
“官家,您看,妾身的奶水还这么充足。若是官家想念了,妾身可以每月送些奶膏进宫。这奶膏可是大补之物,能让官家龙精虎猛,应付后宫佳丽都绰绰有余。”
赵禥被她这番动作和话语撩拨得再次情动,伸手握住那对滴着奶汁的丰乳,贪婪地吮吸起来。一番云雨过后,他终于勉强答应了黄蓉的请求。
“朕答应你,会尽快召开朝会,商议援助襄阳之事。”他拍着胸脯保证,“朕亲自出面,定能说服那些大臣们。”
“官家英明!”黄蓉奉承道,“妾身相信,有官家亲自过问,襄阳之事定能妥善解决。”
就这样,赵禥终于下定决心,亲自召开朝会,商议援助襄阳之事。
赵禥一身明黄龙袍,高坐龙椅之上,目光扫过下方文武百官。往日里对朝政漠不关心的他,今日却难得地精神抖擞,眼中满是威严与决断。
“诸位爱卿,”他开门见山,声音洪亮,“襄阳乃我大宋北方重镇,如今蒙古大军压境,情势危急。郭靖将军夫妇忠勇可嘉,朕甚为感动。今日召集诸位,就是要商议如何援助襄阳,解襄阳之危。”
殿内群臣面面相觑,不少人暗自猜测,皇帝为何突然对襄阳如此关心?要知道,这些年来,襄阳已经多次告急,可皇帝从未如此上心过。
“众卿家,襄阳危急,此乃国之大事。朕意,当举全国之力以援之。其一,自国库拨白银百万两,粮草五十万石,即刻发往襄阳。其二,为增援兵力,朕意自京畿殿前司、侍卫亲军马步军司中,各抽调五万精锐,合兵十万,由一员干将统领,即刻驰援襄阳。其三,再传朕旨意,命两淮、京湖、四川各路制置使,务必各遣一将,率本部最善战之兵两万,克期会师襄阳,统一听凭郭卿家与吕将军调遣。众卿,以为如何?”
赵禥一口气说完,颇有些得意地扫视着阶下百官,期待着他们的山呼万岁。
然而,殿内却是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百官之首,那个身穿紫色官袍,须发微白,闭目养神,仿佛已经睡着了的老者。
当朝太师,平章军国重事,贾似道。
贾似道微微一笑,那笑容不达眼底:“官家仁心可嘉,然襄阳之事,非同小可,不可轻率决断。老臣斗胆进言,此援军方案,恐有三难。”
“哦?哪三难?”宋度宗问道。
“一难,国库空虚。”贾似道语气沉稳,“自金国灭亡,蒙古崛起,我朝连年征战,国库早已不堪重负。官家所言白银百万两,粮草五十万石,国库实在拿不出来。”
“二难,兵力不足。”他继续道,“京营精兵,乃是保卫临安的核心力量。若调往襄阳,临安防务如何保障?”
“三难,路途遥远。”贾似道最后总结,“从各地方军镇到襄阳,千里迢迢,山高水远。即便立刻出发,等援军抵达,恐怕也未必能派上用场。”
说完,他微微一躬身,退回原位,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微笑。
贾似道所言,虽说是为了自己的政治目的而编织的理由,但也并非空穴来风,都是客观存在的困难。
而赵禥哪懂的这些政务之事,被他这三条理由说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满朝文武,皆是贾似道门生故旧,此刻纷纷出列,众口一词。
“太师老成谋国,臣等附议!”
“请陛下三思,切不可因一时意气,动摇国本啊!”
这时,站在左侧的一位身穿青袍的老臣站了出来:“老臣有本奏上。”
正是左丞相江万里。
“江爱卿请讲。”赵禥知道江万里素与贾似道不和,满怀希冀地看着他。
江万里拱手道:“老臣以为,襄阳乃我大宋北方重镇,关乎国家存亡。郭靖将军夫妇忠勇可嘉,我朝理应全力支援。贾相所言三难,确有道理,但并非无法克服。”
贾似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却没有打断。
江万里继续道:“一,关于国库空虚。可动用盐铁茶酒等专卖收入,暂时调拨一部分用于襄阳。二,关于临安兵力不足,若襄阳城破,蒙古大军兵锋南下,纵有百万雄兵死守临安又能如何?必定要边关安定,京城方可无忧,此乃守御之道。三,关于路途遥远。可令各地兵马分批前往,先遣轻骑快马,后续大军徐徐跟进。”
他这番话也说得有理有据,赢得了不少大臣的点头赞同。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身材微胖、面容圆润的中年官员站了出来,拱手道:“臣签书枢密院事文及翁,有本奏上。”
宋度宗点头示意:“文爱卿请讲。”
文及翁先是向贾似道投去一个恭敬的眼神,然后才开口道:“江相所言,虽有道理,但却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当前我朝面临的威胁,并非只有来自北方的蒙古,也有来自东南沿海的倭寇骚扰。”
他声音洪亮,字字铿锵:“近年来,倭寇不断袭扰我沿海地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若我朝将兵力调往遥远的襄阳,沿海防务必然空虚,后果不堪设想。”
这番话一出,朝堂上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贾似道满意地点了点头,显然这是他事先安排好的。
江万里正要反驳,又有一位身着绯袍的官员站了出来:“臣中书舍人留梦炎,有本奏上。”
赵禥已经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点头示意他说话。
留梦炎一脸严肃:“臣以为,郭靖虽然忠勇可嘉,但他毕竟只是一介武夫,并非朝廷正规将领。若朝廷为一个江湖人士大动干戈,配置调动大量兵力和资源,若他拥兵自重,犯上作乱,恐难制约。”
他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却明显是在贬低郭靖的地位和价值。
赵禥叹了口气,看了看朝堂上的情况,支持援助襄阳的只有江万里、马廷鸾等少数几位正直大臣;而贾似道一派则人多势众,文及翁、留梦炎、陈元靓等人纷纷站出来,各种理由层出不穷,将援助方案一再驳回。
就在朝堂争论不休之际,一位身着绿袍、面容沉静的官员站了出来:“臣户部侍郎程元凤,有本奏上。”
“程爱卿请讲。”
程元凤拱手道:“臣以为,襄阳确实重要,但当前国库空虚是不争的事实。若要援助襄阳,必须量力而行。”
他沉吟片刻,继续道:“臣建议,可调拨精兵一万,粮草三万石,金帛十万贯,分三批送往襄阳。这样既能表达朝廷对襄阳的支持,又不至于过度消耗国力。”
这个折中的方案,立刻得到了贾似道的支持:“程大人所言极是,既顾全大局,又不失对襄阳的支持。老臣赞同。”
见贾似道表态支持,朝堂上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就连江万里和马廷鸾,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这个大幅缩水的方案。
宋度宗看着这一幕,心中又气又恼,却也无可奈何。他知道,在贾似道的强势压制下,这已经是能够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既然诸位爱卿都赞同程爱卿的建议,那就按此方案执行吧。”宋度宗强忍着怒气,宣布了最终决定。
贾似道见目的达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补充道:“为避免引起蒙古方面的警觉,这些援助需要分三批送往襄阳,每批间隔一个月。第一批可立即启程,其余两批依次跟进。”
这样一来,实际上第一批援助到达襄阳时,可能只有三千兵马和一万石粮草,几乎可以说是杯水车薪。
黄蓉一直等在皇宫门口,听闻这最终的结果后,一颗心,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她还是输了。输给了这个早已烂到根子里的朝廷,输给了贾似道这个权倾朝野的怪物。
她不甘心。
回到驿馆,黄蓉见到了一直等候在那里的陈知玄。
“如何?”陈知玄问道,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黄蓉叹了口气,将朝堂上的情况和最终的援助方案告诉了他。
“果然如此。”陈知玄并不意外,“这贾似道权倾朝野,连皇帝都奈何不了他,更何况他还有文及翁、留梦炎、陈元靓等一众奸臣为其爪牙。夫人想要从朝廷获得更多援助,恐怕难上加难。”
“那依你看,我该如何是好?”黄蓉问道,“若我亲自去见贾似道如何,是否有可能说动他?”
“只是听说这贾似道为人刻薄寡恩,又极为贪财,恐怕不好对付。”
“确实如此。”陈知玄沉吟片刻,“贾似道虽然贪财,但却不好色。夫人若想用美色打动他,恐怕难以奏效。”
黄蓉闻言,不由得有些失望。
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用自己的美色和身体来解决问题,如今面对一个不好色的对手,反而有些无所适从了。
“那依你看,我该如何应对?”
陈知玄思索片刻,忽然眼前一亮:“夫人,我倒是有个主意。”
“说来听听。”
“夫人可知道,近日临安城中,有一位来自泉州的大商人,名叫蒲寿庚?”
黄蓉摇了摇头:“不知道,此人是谁?”
“此人乃波斯后裔,其家族百年前就定居广州,后迁至泉州。他们世代经营海外贸易,积累了惊人的财富。”
黄蓉闻言,秀眉微蹙:“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此人?”
陈知玄微笑道:“夫人久居襄阳,不知也属正常。这蒲寿庚可不是普通商人,他担任泉州提举市舶司已近三十年,亦官亦商,实质上垄断了泉州港的海外贸易。”
“你是说,他很有钱?”黄蓉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何止是有钱,”陈知玄摇头轻笑,“夫人可知,蒲家拥有庞大的远洋船队和遍布南洋的贸易网络,单是他的商船队,价值就难以估量。据我所知,蒲家的总资产可能高达千万两白银。”
黄蓉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富可敌国!”
黄蓉闻言,美眸亮起。
“若能从他那里借得几十万两白银,我便可购置些古董字画、稀世珍宝,去博取贾似道欢心。听说那老贼最爱搜罗奇珍异宝,说不定能换得他的支持。”
陈知玄听了,不置可否,没有再发表意见。
黄蓉心下已定,翌日便命人递上拜帖,前往蒲寿庚下榻的豪宅“锦绣园”。
第10章
锦绣园坐落于临安城南,占地数亩,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处处透着富贵气息。黄蓉站在园门前,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然后上前叩门。
不多时,一位身着波斯风格长袍的仆人开门,见是一位贵妇人模样的美丽女子,不由得一愣。
“请问阁下是?”那仆人用略带口音的汉语问道。
“在下黄蓉,郭靖之妻,特来拜访蒲大人。”黄蓉温婉一笑,声音柔美如水。
仆人闻言,连忙躬身行礼:“原来是郭夫人,我家主人正好在府上,请随我来。”
跟随仆人穿过几进院落,黄蓉不由得暗暗惊叹。
这锦绣园虽不及皇宫富丽堂皇,却处处透着一种异域风情与精致奢华。
庭院中种植着不少南洋奇花异草,廊柱上挂着精美的波斯挂毯,就连地砖都是从遥远的西域运来的彩釉瓷砖,流光溢彩。
终于,仆人将黄蓉引入一间宽敞的厅堂。
厅内陈设简约却不失豪华,一张乌木大案上摆放着精美的茶具和点心,墙上挂着几幅波斯细密画和宋代名家字画,显示出主人的不凡品味。
“郭夫人,我家主人请您稍候片刻,他马上就来。”
仆人恭敬地说道,为黄蓉倒了一杯香茗,然后退了出去。
黄蓉轻啜一口茶,惊讶地发现这茶香气独特,与寻常茶叶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奇特的花香和果香,令人回味无穷。
“这是大食国产的玫瑰花茶,加入了一些稀有香料,夫人觉得如何?”
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突然响起,黄蓉抬头,只见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门口,正含笑看着她。
黄蓉抬头,只见这位阿拉伯裔巨贾年纪约四十出头,他的五官深邃立体,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丰厚,一双漆黑的眼睛炯炯有神,透着精明与睿智。
他身着一袭华贵的深蓝色锦袍,腰间系着玉带,举手投足间尽显富商的气度与从容。
让黄蓉惊讶的是,他的肤色黝黑如炭,仿佛刚从墨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从未见过这般异族男子,那黑亮的肌肤仿佛蕴藏着野性的力量,让她不由自主地生出崇拜与好奇。
相比大宋那些白净文弱的官员,这蒲寿庚像一头雄壮的黑豹,散发着富有魅力的气息。
“蒲大人?”黄蓉站起身来,微微欠身。
“正是在下,”蒲寿庚微笑着走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没想到今日能有幸接待郭夫人,实在是蒲某的荣幸。”
他的汉语说得极为流利,只有些许口音,反而增添了几分异域风情。
“蒲大人客气了,”黄蓉重新落座,心中却暗暗吃惊。她没想到这位富可敌国的商人,竟气度不凡,丝毫没有商人的市侩之气。
蒲寿庚在黄蓉对面坐下,亲自为她添了茶:“听闻郭夫人与郭将军在襄阳抗击蒙古大军,蒲某早已仰慕多时。不知夫人此次来临安,所为何事?”
“蒲大人直言不讳,我也就开门见山了,”黄蓉深吸一口气,“襄阳如今危在旦夕,我此次来临安,正是为了向朝廷求援。”
“进展如何?”蒲寿庚问道,眼中闪过一丝兴趣。
黄蓉苦笑一声,将朝堂上的情况简略说了一遍。
蒲寿庚闻言,摇头叹息:“贾似道把持朝政,只顾自己享乐,对国家大事漠不关心,这结果并不意外。”
“正因如此,”黄蓉直视蒲寿庚的眼睛,“我今日特来拜访蒲大人,是想请蒲大人援手相助。”
“哦?夫人请说。”
“我听闻蒲大人富甲天下,家财万贯,”黄蓉斟酌着词句,“我想向蒲大人借二十万两白银,用来购买一些珍奇古玩,去讨好贾似道,争取他对襄阳的支持。”
蒲寿庚听完,笑了笑:“夫人应该知道,商人最讲究的就是等价交换,夫人有什么可以与我交换的呢?”
黄蓉早已料到他会这么问,却也不慌不忙,轻轻站起身来,向蒲寿庚走去。
她的步态婀娜多姿,腰肢轻摆,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勾勒出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
走到蒲寿庚面前,黄蓉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蒲大人,我知道男人都喜欢什么。如果蒲大人愿意借我这笔钱,我愿意……用我的身体作为交换。”
她说这话时,刻意将胸前的饱满双峰靠近蒲寿庚的脸庞,一股幽兰体香随之扑鼻而来。
蒲寿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打量着黄蓉,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夫人的提议很有趣,”他缓缓道,“不过,在我答应之前,我需要先评估一下夫人的……价值。”
“蒲大人请便。”
蒲寿庚站起身来,身材比黄蓉高出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么,请夫人脱去衣物,让我好好品鉴。”
黄蓉深吸一口气,缓缓解开云锦长裙的盘扣。
随着一件件衣物的落下,她那雪白如玉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很快,她便一丝不挂地站在蒲寿庚面前:
雪肤如凝脂般莹润,蜂腰猿背,巨乳如两座巍峨雪山,翘臀圆润如满月,大腿修长紧致,玉足妖娆细嫩。
她站得笔直,任由蒲寿庚的目光如火炙般扫视。
“首先,”蒲寿庚伸手捧起黄蓉的脸,细细端详,“夫人这张脸,端庄中透着淫靡,媚眼如丝,樱唇微启,单是这张脸,就价值万两白银。”
黄蓉娇躯微颤,闻言竟有些得意。
“其次,”蒲寿庚的目光下移,双手复上黄蓉那对硕大的乳房,“夫人的胸部……啧啧,真是极品。”
蒲寿庚的大手一把握住黄蓉肥嫩无比的酥胸,揉捏起来,那乳肉如膏腴般绵软,弹性十足,沉甸甸如吊钟。
他黑色的手指陷入雪白的乳肉中,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黄蓉不由得轻轻呻吟一声,双颊泛起红晕。
男人淫笑道:
“夫人这对宝贝,肥硕饱胀,雪白如釉瓷,入手如羊脂玉般滑腻。寻常妇人胸脯若荷包,值十两;若瓷碗,值百两;若绣球,值千两;若哈密瓜,值万两。可夫人这对大如白玉香瓜的爆乳,乳浪荡漾,颤巍巍如云朵般绵弹,乳晕如桑葚,奶尖嫣红似血,简直是人间极品!单单这一对巨奶,便值三万两白银!”
说着,他俯下身,张口含住黄蓉的一侧乳头,开始用力吮吸。
那舌头粗糙而炙热,卷着她的乳晕狂吮,吸出缕缕香浓奶汁。
黄蓉娇喘吁吁,那奶水如甘美酥香的乳脂,喷溅在他黑亮的脸上。
蒲寿庚先是一愣,随即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仿佛要将她的乳汁全部吸干。
“哦?夫人竟然还会出奶?”蒲寿庚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乳白色的液体,眼中满是惊喜,“这可是意外之喜啊。”
他再次低头,这次换到另一侧乳房,同样用力吮吸起来。黄蓉只觉胸前又痛又麻,一股股热流不断从乳头喷出,被蒲寿庚尽数吞下。
他大口大口吞咽着黄蓉的奶水,赞叹道:“妙极!夫人这奶水醇厚多汁,带着熟蜜幽芬,甜腻如琼浆玉液!光这香喷喷的乳香,便值白银万两!夫人,你这对乳瓜,蒲某爱不释手!”
黄蓉被舔得粉躯乱颤,蜜穴已隐隐湿润。她崇拜地看着这黑肤异族,心想:这洋人黑汉的舌头如此霸道,比朝廷里那些白面书生强百倍!
吮吸够了,蒲寿庚的手继续下移,抚摸她的蛮腰和雪股:
“夫人这腰肢婉约纤细,柔美如水蛇,却配以丰盈曼妙的肉感,值白银万两。臀瓣肥厚如脂玉磨盘,紧致弹翘,绵波起伏,入手如裹蜜脂般糯软,值二万两。玉腿颀长匀婷,莹白光润如绸缎,值万两。”
最后,蒲寿庚的手抚过黄蓉平坦的小腹,来到她那片乌黑浓密的阴毛处。他的手指轻轻拨开阴毛,露出下面粉嫩的阴唇。
“夫人的阴毛又黑又密,像上好的貂皮一般顺滑,”蒲寿庚的手指在黄蓉的阴部轻轻抚弄,“而这两片阴唇,粉嫩多汁,已经湿透了,看来夫人也很享受啊。”
黄蓉羞得满脸通红,却也不否认。确实,蒲寿庚的抚摸和吮吸,已经让她情动不已,下体湿润一片。
蒲寿庚的手指轻轻分开黄蓉的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肉壁和微微凸起的阴蒂。他的拇指按在阴蒂上轻轻揉搓,同时中指插入阴道内,轻轻抽送。
“夫人的小穴紧致湿润,肉壁有力,会吸会夹,”蒲寿庚的手指在黄蓉体内探索,“这样的名器,在我见过的女子中也属罕见,值得五万两白银。”
黄蓉被他的手指插得双腿发软,不由得扶住他的肩膀才能站稳。
蒲寿庚趁机将她抱起,放在一旁的软榻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俯身仔细观察她的私处。
“夫人的阴道口呈樱桃红色,阴唇饱满如贝,阴蒂如豆,”蒲寿庚的脸几乎贴在黄蓉的私处,“从里面流出的蜜液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说着,他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黄蓉的阴部。
他的舌头又长又灵活,从阴蒂一直舔到阴道口,再深入阴道内部,搅动出啧啧水声。
黄蓉被他舔得浑身发抖,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更紧地按在自己的私处。
“啊……啊……蒲大人……好舒服……”黄蓉忍不住呻吟出声,双腿夹紧蒲寿庚的头,腰肢不住扭动。
蒲寿庚的舌头在她体内肆意翻搅,时而快速拨弄她的阴蒂,时而深入阴道内壁,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不一会儿,黄蓉就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潮,一股热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浇在蒲寿庚的脸上。
“夫人的反应很敏感啊,”蒲寿庚抬起头,脸上沾满了黄蓉的爱液,却不以为意,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味道不错,比我喝过的任何美酒都要甜美。”
黄蓉喘息着,看着蒲寿庚那张黝黑的脸上沾满自己的淫液,不知为何,心中竟涌起一股异样的兴奋。
蒲寿庚终于给出了最后的总估值:“夫人这具熟媚蚀骨的玉体,总值十三万两。可惜,还不值二十万两之数。夫人若想多得,需加些筹码。”
黄蓉媚眼如丝,娇声道:“小女子床上功夫不凡,请蒲大人试试。”
说罢,她主动扑入蒲寿庚怀中,雪白肉体贴上那黑黝黝的壮躯。
那黑肤如炙热铁铸,散发着男人雄壮的汗味,让她迷醉。
她崇拜地抚摸他的黑胸膛,心道:这黑洋人的身躯多雄伟,竟比常年习武的靖哥哥还要强壮!
蒲寿庚狞笑脱衣,很快,他那健硕的身躯就赤裸地展现在黄蓉面前。
他的皮肤黝黑发亮,肌肉结实有力,胸膛宽阔,腹部紧实,一看就知道经常锻炼。
而最让黄蓉震惊的,是他双腿之间那根巨大的阳具。
那东西又粗又长,黑紫色的龟头如同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柱身上青筋暴起,看起来狰狞可怖。
“天啊……”黄蓉不由得惊呼出声,“这……这也太大了吧……”
蒲寿庚得意地笑了笑:“夫人见多识广,难道没见过这么大的?”
黄蓉诚实地摇了摇头。她虽然这些日子见过不少男人的阳具,但像蒲寿庚这样的巨物,确实是第一次见到。
“那夫人今天可有口福了,”蒲寿庚抓住自己的巨物,怼向黄蓉的樱桃小嘴,“来,先用嘴巴伺候一下它。”
黄蓉双眼放光,迷恋地跪下,纤纤玉手握住那大黑屌,檀口张开,却发现自己的嘴巴根本容纳不下那硕大的龟头。
她只能勉强含住前端,用舌头在马眼处打转,同时双手握住柱身,上下套弄。
那肉棒上的腥膻味如熔岩般炽热,黄蓉却甘之如饴,吮得津津有味,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
“蒲大人这宝枪,狰狞可怖,油亮肿胀,黏液淋漓,小女子爱死了!”
蒲寿庚舒服地呻吟一声,双手抓住黄蓉的头发,开始缓缓抽送。他的龟头在黄蓉的口腔内进进出出,每次都顶到她的喉咙,让她几乎窒息。
“夫人的口技不错,”蒲寿庚赞许道,“不过,还是你下面那张嘴更让我期待。”
说着,他从黄蓉嘴里抽出自己的巨物,将黄蓉翻过身,让她趴在软榻上,高高翘起臀部。
蒲寿庚站在她身后,用龟头在她的阴唇上轻轻摩擦,沾满了她的爱液,然后缓缓插入。
“啊!”黄蓉忍不住尖叫一声,只觉得下体被撑开到极限,又痛又爽。蒲寿庚的阳具实在太大了,即使她已经很湿了,也只能勉强容纳。
蒲寿庚并不急着全部插入,而是一寸一寸地缓慢推进,让黄蓉的身体逐渐适应他的尺寸。
终于,在一阵紧密的收缩后,他的整根巨物都埋入了黄蓉体内。
“啊……好满……好涨……”黄蓉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得凸起,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她既痛苦又欣喜。
蒲寿庚开始缓缓抽送,每一次都几乎全部抽出,再重重插入,黄蓉的阴道被他的巨物撑得严丝合缝,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淫液,顺着大腿流下。
“夫人的小穴真是极品,”蒲寿庚一边抽插一边赞叹,“又紧又湿,夹得我很舒服。”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黄蓉被他操得前后摇晃,双乳随着他的节奏剧烈晃动,不时有乳汁从乳头喷出,洒在软榻上。
“啊……啊……好棒……好深……”黄蓉浪叫连连,双手紧紧抓住榻沿,承受着蒲寿庚猛烈的撞击。
“夫人好浪,蒲某要干烂你的骚穴!”
蒲寿庚掰开黄蓉丰腴白嫩的玉腿,大黑屌如利刃出鞘般更加快速地在那腻缝中进出。
黄蓉媚叫一声,媚肉绞紧,阴唇外翻,蜜液濡湿如潮水拍岸。她腰肢轻颤,雪乳摇曳,粉胯款送:
“啊……蒲大人……你的黑蟒好粗……顶到花心了……比那些白面官儿猛多了……小女子崇拜你这黑洋汉……干死我吧!”
“蒲大人……你的黑肤好热……小女子爱你身上的臭味……连靖哥哥都比不上你!”她高潮迭起,浪叫娇吟,酥声颤喘。
蒲寿庚的双手抓住黄蓉的丰臀,用力揉捏,留下一道道红印。他的阳具在黄蓉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夫人,我要射了,”蒲寿庚的动作越来越快,“我要射在你里面!”
“啊……射进来……全部射给我……”黄蓉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完全沉浸在快感中。
终于,蒲寿庚一声低吼,将自己的巨物深深埋入黄蓉体内,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射入她的子宫。
黄蓉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全身痉挛,阴道紧紧吸附着蒲寿庚的阳具,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精液。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连,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良久,蒲寿庚才缓缓抽出自己的阳具,大量白浊的精液从黄蓉的阴道口流出,顺着大腿滴落。
“蒲大人……好厉害……”黄蓉喘息着,翻过身来,躺在软榻上,双腿大开,私处一片狼藉,“从未……从未有过……这么舒服……”
事后,两人深情接吻,黄蓉的朱唇缠上他的黑舌,吐气含芳:“蒲大人,这是小女子来临安后,被干得最爽的一次……你的黑屌如天棍,让小女子如入云端!”
蒲寿庚爽朗地笑了,黑珍珠般的眼睛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夫人的床上功夫确实一流,这样算来,二十万两白银……勉强可以接受。”
黄蓉眼前一亮:“真的?蒲大人愿意借我这笔钱?”
“不仅如此,”蒲寿庚支起身子,一只大手抚上黄蓉的脸颊,“今日与夫人云雨一场,蒲某心中甚是欢喜。这二十万两白银,就当是送给夫人的礼物。”
黄蓉大喜过望,连忙坐起身来,丰满的双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几滴乳汁从乳尖溢出:“蒲大人如此慷慨,妾身感激不尽。”
她在蒲寿庚唇上轻轻一吻,然后问道:“不知蒲大人何时能将这笔钱交予妾身?妾身急于用它去购置一些珍玩古董,以求见贾太师,为襄阳争取更多支援。”
“夫人既得钱财,何不直接购置军马军械粮草?”
“大人有所不知,若未得贾太师,就算拿着钱也买不到一马一槊。对襄阳的支援非得他点头不可。”
蒲寿庚闻言,眉头微蹙:“可是夫人,恕我直言,你的想法恐怕难以实现。”
“此话怎讲?”黄蓉疑惑地问
“贾似道奢靡无比。他在葛岭建的后乐园,穷奢极欲,规模宏大,亭台楼阁层出不穷。园中半闲堂供他与姬妾嬉戏,多宝阁藏满名人字画、古董玉器,价值数百万贯。建造耗费数十万贯,土地黄金地段,奇花异石如太湖石堆砌,总值超五百万贯!”
“更别说他侵占兼并百姓的土地——仅台州路周边,就超百万亩,上田每亩二十五贯,总值两千五百万贯!他的金银财宝、古董字画,更是天文数字。夫人这区区二十万两,如何动摇他主和的决心吗?”
黄蓉听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那……那我该怎么办?襄阳危在旦夕,若无朝廷大力支援,恐怕难以坚守。”,半晌,黄蓉才自嘲地说道,“原来我在京城当了这么多天娼妇,却还是于事无补啊。”
看着她沮丧的模样,蒲寿庚却微笑着说道:“夫人之念,虽未必尽合时宜,然在下甚敬其思路之奇巧。你我性情识见,恐怕原本便是一类人”
“哦?”黄蓉不解地看着他。
“我们都是商人。”蒲寿庚的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夫人既然自称娼妇,就该知道所谓娼妇其实就是用商人的思维在贩卖自己的肉体。你们评估自己的价值,寻找合适的买家,用最有效的方式达成交易。这与我做生意,并无本质区别。”
“你卖肉,我卖货,皆为利字。”
他顿了顿,抛出了一个让黄蓉震惊的提议。
“白银五十万两,我愿为夫人奉上。但此银非为借与你,而是投于你身上,盼夫人成事有日,我亦可共襄其利。”
“蒲大人莫非在说笑?如今这情形,小女子有何利可与大人共襄?”
蒲寿庚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案几前,倒了两杯酒,递给黄蓉一杯,自己举杯轻啜一口,才缓缓道来:
“夫人适才所言,想拿银子打动贾似道,这个法子未必不好,只是使得不巧了些。”
“哦?请蒲大人明示。”黄蓉接过酒杯,小口啜饮,等待他的下文。
“贾太师富可敌国,直接用钱财收买他确实难度太大。”蒲寿庚踱步道,他赤裸的黝黑身躯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健硕有力,“但是,其党羽众多,这些人中不乏好色之徒。文及翁、留梦炎、陈元靓之流更是色中饿鬼。”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倘夫人在襄阳设一处极尽风月之所,以名花佳人招徕权贵,便可聚财于一身。届时银钱之利,既可奉之于贾太师及其党羽,得其荫庇;又可接济军中所需,解襄阳之燃眉。此上策也,而在下,不过为此局略出些银两,坐等回利罢了。”
蒲寿庚的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在黄蓉的脑海中炸响。
她惊呆了。
蒲寿庚倒也没有急于求成,只是说黄蓉可以回去以后慢慢考虑这事。
而黄蓉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陷入了混乱的思绪中,以至于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锦绣园,又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居所。
之前,她虽然也曾有过“当婊子”、“开妓院”的零星念头,但那都只是出于一种背德的、淫荡的幻想。
而现在,蒲寿庚却将这个幻想,变成了一个清晰、可行、甚至可以说是宏伟的商业蓝图。
高手!这才是真正的高手!怪不得他能成为富可敌国的大宋巨富!
她想到了自己答应董宋臣每月供乳的承诺,想到了赵官家对她肉体的痴迷。
这些事情,凭她一人之力,确实分身乏术。
但如果,她能开一家妓院,有一群姐妹帮忙,有一个固定的场所,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这个计划,太完美了!
然而,就在这个念头升起的同时,另一股强大的力量,却在拉扯着她。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郭靖那张憨厚、正直的脸。
她回想起与郭靖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从初遇时的青涩懵懂,到成婚后的恩爱甜蜜,再到为人父母的责任担当。
那个忠厚老实、一根筋的郭靖,曾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是她最坚实的依靠。
然后她想到了襄阳城外的蒙古大军,想到了郭靖日夜操劳、疲惫不堪的身影,想到了襄阳百姓期盼的眼神。
正是为了他们,她才不远千里来到临安,寻求朝廷支援。
可是,当她真正踏入这座繁华的都城,接触到这些权贵时,她才发现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有多大。
那些高官显贵,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却贪婪无度,只关心自己的利益。
为了得到他们的支持,她不得不一次次出卖自己的身体,一步步堕落为一个高级妓女。
最讽刺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乐在其中。
与郭靖那种单调的性爱不同,这些日子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刺激。
尤其是今天与蒲寿庚的欢好,那根巨大的黑色阳具带给她的满足感,是郭靖从未给过的。
“靖哥哥,对不起……”黄蓉轻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一种异样的兴奋所取代。
她忽然意识到,或许她骨子里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一个天生的婊子。
只是多年来,她一直被“侠女”、“贤妻”的身份所束缚,不敢释放自己的天性。而今,在这个远离家乡的地方,她终于可以做真实的自己。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的堕落,竟然与更崇高的目标——守卫襄阳、保卫大宋——联系在了一起。
她用身体换取的不仅是快感,还有可能拯救无数生命的资源和支持。
“蒲寿庚说得对,”黄蓉自言自语,“婊子和商人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在做交易。我现在所做的,不过是用最有效的方式,为襄阳争取生机。”
想到这里,黄蓉心中的愧疚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使命感和决心。
“靖哥哥、破虏,对不起,但我别无选择……”黄蓉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为了襄阳,为了大宋,我必须这么做。而且……”
她停顿了一下,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而又带着几分期待的微笑,“而且,我发现我喜欢这样的自己。”
此时已是子时,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黄蓉的脸上,照亮了她眼中复杂的情绪——愧疚、决心、兴奋、期待,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解脱感。
在这一刻,她终于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也接受了即将开启的新篇章。
明日,她将去见蒲寿庚,接受他的提议,开始她的妓院事业。那将是一条没有回头的路,但也可能是拯救襄阳的唯一希望。
黄蓉深吸一口气,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也随之消散。她已经做出了选择,接下来,就是付诸行动的时候了。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仿佛在见证着一个伟大而又堕落的事业的诞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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