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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个月不会堕落的我】(1-5)
作者: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姑且就叫这个吧
标签:#奇幻 #剧情 #强奸 #调教 #凌辱 #制服 #性转
第1章
“艹,又让这逼样的跑了,跟几把兔子一样,cnmd,我下次不抓到她这工作我尼玛不干了”
我一把把警帽摔在方向盘上。
“言哥消消气,下次他绝对跑不掉”一旁的同事劝道“抽颗烟缓缓,消消气,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我接过给我递的烟,点上猛地吸了一口。
“小李,你说,这烟谁研究的呢,抽上就舒服” 李刚给自己也点了一颗。
“不知道,反正抽上是舒服”
一阵沉默过后。
“小李,你想好你如果以后退了干什么去吗”
掐灭手中的烟我转头看向小李。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才刚进来没考虑那方面啊,可能就是找个媳妇,把这一辈子混过去吧”
“我说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就这么躺平了?”我笑骂道。
“嘿嘿嘿,哪有这么说自己徒弟的,跟言哥混,混个再差也能有出息。”
“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这么会夸人了。冲你这句话,晚上大排档”
“雾草,言哥!太大方了”说罢装作流眼泪边往我这靠。 “滚滚滚,打住,先把这趟逻巡完,不然可没这事了” “收到!”我俩对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
……R城某大排档……
“哎小李,你跟你那个小女朋友谈成啥样了?” 我夹了口桌子上的菜,顺便问到。
“啥女朋友啊?”
“大老爷们装啥啊,就上次给你带饺子的那个” 李刚摆了摆手。
“言哥,那不是我女朋友,我俩纯友谊,大学同学罢了,再说我这啥条件,人家能看上我?”
“什么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就叫,我问你人家有男朋友吗?”
“没有”
“家里几口人”
“三口,她跟她爸妈在一起住呢”
“搁哪里上班?”
“就是隔壁那个医院”
“不是我说你,你都对她这么了解了,她喜不喜欢你不知道?为啥人家趁休息的时间还来给你送顿饺子啊?人家闲的啊?挺帅一小伙,脑子咋不灵光呢?”我恨铁不成钢的说到。
“言哥,你给我做笔录呐”李刚哈哈笑道。
“别岔开话题行不”
我给了小李一根,自己也叼嘴里抽了起来。
“哎呀,真是纯友谊,我说言哥,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找一个吗?”
“妈的,一提这个就来气,等我啥时候逮到那个逼样的,我就算撕开她的嘴我也要问个明白”
“你找到线索了?”
“感觉,算了不说这些,走一个”
“走一个”
……
“言哥,我送你回家啊?”
“不用,这才哪里到哪里啊,你打车回去吧”
“那行,言哥,有事打电话”
“行,你走吧”
我目送小李上了出租车后,我也向家的方向走。 午夜的风像浸透冰水的纱布拍在脸上,我踢开脚边的易拉罐环。
香樟果被踩爆的瞬间迸发出刺鼻的药水味,某个相似的秋夜突然从记忆断层里剥落——那年她蹲在巷口往我皮鞋上抹风油精,说是能防野猫撒尿,睫毛在路灯下抖落细碎的金粉。
转过711便利店的拐角,满地梧桐叶正以慢镜头的姿态下坠。霓虹灯牌在视网膜上洇出彩色光晕。
外卖骑手的尾灯在柏油路面拖出猩红残影。
钥匙插进锁孔的第三下才找对角度,楼道声控灯随着金属摩擦声骤然亮起。
在开门的一瞬间,我就察觉到一丝不对。
门缝里飘出的风带着潮气,像是有人开过阳台窗。 我甩上门,鞋跟碾过玄关地毯时差点打滑。
茶几上的啤酒罐还摆成我早上出门时的扇形,烟灰缸里泡着半截发霉的烟头。
但冰箱门把手上凝着颗水珠,摇摇欲坠地反射着月光,像只偷窥的眼睛。
“操…”我骂着扯松领带,酒精让太阳穴突突直跳。浴室门虚掩着,花洒滴水的节奏比我记忆里快了两拍。
推开门的瞬间,白松香混着铁锈味刺进鼻腔。窗帘被夜风掀起一角,月光下可见阳台移门开了十公分缝隙,我他妈昨晚明明锁死了防盗栓。
“滚出来!”我抄起床头铁艺台灯砸向窗帘。
夏栀从窗帘布扑出来时,我闻到她袖口的血腥味。台灯底座擦着她耳朵砸在墙上。
“送上门了哈?!我问你苏晴呢?操你妈的!”我揪住她衣领往衣柜上掼,她却像泥鳅似的缩肩下滑,指甲在我小臂划出三道血沟。
我抱着她撞翻椅子滚到地板,她抓起苏晴的陶瓷马克杯往我脸上砸。
我偏头躲过,瓷片在地板上炸开的脆响让我酒醒三分。 “人呢?!”我掐着她脖子往地板上磕,她屈膝顶我胃部,两人同时痛哼着松开手。
她翻身蹿向阳台,我拽住她脚踝往后拖。
晾衣架上的衬衫扑簌簌掉下来罩住我脑袋,她趁机踹我膝盖旧伤。
我踉跄着撞上防盗网,铁栏杆震得整栋楼都在晃。 “就这?”她喘着粗气冷笑,嘴角挂着血丝。夜风掀起她卫衣下摆,露出腰间别着的针管。
我扑过去锁她喉,她却突然缩骨下沉,整个人从我臂弯里漏出去。后腰撞到花盆架的瞬间。
她抽出皮带缠住我脖子往后勒。
我肘击她肋下,听见骨头裂开的闷响,她却疯狗似的咬住我肩膀。
我们扭打着撞开移门,半个身子探出阳台悬在六楼高空。 “去你妈的…”我掰着她小指往后折,她惨叫一声松劲,我趁机翻身压住她。手铐刚摸出来就被她踢飞,金属圈滚到地板上发出当啷声。
她突然抓起花盆里的鹅卵石塞进我嘴里,我吐着碎石渣揪她头发。两人在瓷砖上蹭得浑身是血,最后她摸到滚落的针管,抖着手扎进我大腿。
“睡吧混蛋…”她瘫在防盗网上大口喘气,右手小指诡异地反折着,“你老婆…你会知道的…”
我意识模糊前最后看到的,是她打了一通电话,至于是谁我就不清楚了。
妈的,脑仁跟被驴踢过似的。
我掀开被子,凉风从阳台灌进来激得我直打摆子。 秋天这鬼天气,昨晚跟李刚在大排档吹了三箱啤酒,现在喉咙像塞了把烧红的煤渣。
昨晚确实喝到断片,李刚那孙子还往我领口倒半瓶二锅头。
就是阳台移门没关严实,银杏叶子飘进来铺了层金黄。 我趿拉着人字拖去关门,铝合金框上沾着点泥印子,八成是野猫顺着水管爬进来撒野。
凉水泼脸时发现右大腿青了块,硬币大小。
“操…”我对着镜子戳了戳淤青,准是昨晚在烧烤摊撞了折叠椅。剃须刀找半天,最后在马桶水箱上找着了——这他妈不像我习惯。
“言队你这酒气都能当酒精检测仪了。”李刚叼着油条钻进巡逻车,制服扣子都没扣全。
我抬腿踹他椅背,大腿淤青正好卡在战术腰带上:“少废话,昨儿不是你个孙子灌我?”
枯叶在警车挡风玻璃前打旋儿,经过城北烂尾楼时,警戒线断了一截在风里飘。
李刚伸手去够对讲机,袖口沾着片银杏叶:“这天儿真邪性,叶子能刮进车里…”
后视镜里瞥见烂尾楼三楼的防盗网闪着银光——那位置本该全是铁锈。
那点银光在锈蚀的防盗网上晃得扎眼,像谁他妈在废铁堆里插了把餐刀。我把警棍甩出来掂了掂:“小李你搁车里盯着监控,我去撒泡尿。”
“又偷懒!”李刚的抱怨混着车载电台杂音飘远。 水泥台阶缝里钻出野草,枯黄的叶尖扫过裤脚。 三楼拐角处有串新鲜脚印,38码运动鞋底纹,旁边散着几片银杏叶——这鬼地方方圆百米可没栽银杏树。
穿堂风卷着沙砾往领口灌,剥落的墙皮下露出钢筋,像具被解剖的骷髅。
尽头那扇铁门虚掩着,门轴吱呀声里混着极轻的金属摩擦音,跟我铐犯人时的动静一个频率。
“操…”我贴着墙根挪过去,警棍在掌心沁出汗。门缝里飘出丝白松香,混着血腥气,跟凶杀现场一个味儿。
踹门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夏栀像只黑寡妇蜘蛛从门框顶倒挂下来,膝盖夹住我脖子的力道能绞死头牛。
我后脑勺磕墙上的闷响里,她腕子一抖,我他妈自己的手铐就咬住了右手。
“又见面了言警官。”她喘气带着血腥味,卫衣兜帽滑落时露出耳后结痂的抓痕,“这次没带跟班?”
我左手肘往后猛击,她侧头躲过的瞬间,我旋身把她往墙上掼。
石膏板轰然塌出个人形,她突然缩骨从压制下滑脱,指甲抠进我手铐链子缝隙:“你们局采购的手铐质量真次。”
我们撞翻废弃建材滚进里间,她大腿绞住我脖子往铁架床上压。生锈的弹簧扎进后腰时,我摸到她腰间别着的针管。
“老实点!”她膝盖顶住我喉结,把左手也铐上床架。 秋风从没了玻璃的窗口灌进来,吹散她刘海时露出额角的淤青。我挣得床架嘎吱响:“你他妈到底…”
她突然把针管扎进我大腿,冰凉的液体涌进血管:“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喽。”
楼下车喇叭突然狂响,李刚在喊什么已经听不清了。最后残存的视野里,她翻出窗台时扬起的衣角有一点像……
消毒水味扎进鼻孔的瞬间,睁开眼就看见小李那张大脸杵在跟前,油乎乎的刘海都快扫到我输液管了。
“师傅你可算醒了!”这小子嗓子哑得像哭过,“医生说您低血糖晕在烂尾楼…”
我抬手想抽他后脑勺,却扯得手背针头回血:“低血糖你大爷!夏栀那疯婆子…”
“醒啦,那就准备缴费撤退吧,夏大哥,你没什么事,可能就是你这段时间太累了”护士掀开帘子插话,她病历本上写着:过度疲劳导致昏厥。
“那就好,那就好”小李听完护士说完的话顺了顺气。 王局带着果篮进来时,我正盯着掌心结痂的咬痕发呆。“老言啊,给你放三个月假。”他削苹果的姿势跟握枪似的,“这是命令。”
我把苹果咬得咔咔响:“队里最近不是要搞扫黑…” “这是命令。”王局把水果刀插进床头柜,刀柄上的警徽晃得人眼晕。
“回家,家里能干啥”我坐在客厅的沙发看电视,虽说是看着电视,但是心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7点钟了吗,怎么这么困啊”
我关掉电视,起身变向卧室走去。
“年纪大了,熬不动喽”躺床上,睡着了。
怎么感觉,这么冷啊。
第2章
好冷,好冷啊。
后脑勺的钝痛像有人拿砂纸打磨脑仁,我挣开眼皮的瞬间,霉味混着汽油味灌进鼻腔。
我这是被绑了?
眼前黑得跟掉进墨缸似的,手腕被扎带得发麻。 腮帮子被胶带封得死紧。
后背硌着备胎螺丝,每颠一下都像被电钻脊梁骨。 这是在后备箱。
我是怎么被绑的?谁会绑架我?
我试图回顾事情的经过,却发现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耳朵紧贴着车底板,能听见后轮碾过减速带的闷响,沥青路面换成了石子路。
艹,怎么还出城了。
我试图镇静下来,来寻找破局的关键。
怎么脑子变得那么迟钝?
找工具,对,找工具,我要先从车里出去在慢慢调查。 试图活动活动身体,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扳手和千斤顶手柄哐当砸在腿骨上。
脚跟蹭到捆扎带边缘的塑料齿。
右肩关节脱臼似的疼。
突然一阵急刹车,我整个人撞上前排座椅背。
朦胧之间听到话语声。
“后备箱那娘们好像醒了”
“停车,我去看看”
完了,大脑完全不能思考什么叫那娘们,只能意识到如果被发现自己醒了的话,会发生不好的事。
装昏迷,对,装昏迷。
车身一阵晃动,车门被甩的震天响。
后备箱被打开的瞬间,烟草味夹杂着汗臭味和青草的芳香传到我的鼻子里。
“你装你妈呢,婊子”
一只手推了推我。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探了探我的鼻息。
确认我的状态后,他又自顾自的嘟囔起来。
“这小娘们长得确实不错,可惜了,这是方老板要的货” “没事她没醒,等我撒泡尿,就走吧”
“懒驴上磨屎尿多,快点,别让老板等着急了” 砰,后备箱的门又被重新关上了。
我艹,这怎么逃啊。
手被绑在背后,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上了,就连嘴也被胶带粘起来了。
话说方老板?这又是何方神圣?还有为什么说这娘们?难道这后备箱还有一个人?火车的后备箱吗?还是说我是娘们?
我的大脑像是水泥一样,上一秒在想苹果,下一秒就在想手枪,然后就在想手表。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过了没一会,关车门的动静砰的一声传到我的耳朵里。 紧接着是发动机启动的震动。
车又重新发动了起来。
我发现好像现在思考不了任何事情,只要心里想了一个1+1就想不了2+2一样。
索性我放弃了逃脱的可能,只能寄希望于李刚去我家找我,然后发现我不在。
呵呵,我是白痴吗。
想着想着,我居然睡着了,这是什么沟槽的剧情,主角被绑起来不想着脱困居然睡着了吗,亏的我还是一名JC。
说实话我也想不出任何脱困的可能,索性就睡着了。 哗啦。
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淋了一身。
我猛然惊醒。
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片刻,便回想起来,我被人绑架了,原本在车里,什么时候被送进来的?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随即便想睁开眼观察周围的环境。
首先看到的不是别的,而是一缕头发贴在自己眼睛旁边。 ???
还没等我更仔细的看清周围。
突然一束灯光打在了我的眼睛上,刺目的灯光使我不得不把刚睁开的眼睛又重新眯起来。
“呦,言大警官,这一觉睡得可真香啊”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咯噔一下,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随即一阵熟悉的白松香传来,她是?
我想起来了!
夏栀!
我老婆失踪跟她脱不开关系。
“是你!你把我抓来是什么目的!”
想到这便本能的朝着声音的源头望过去。
才发现身体被铐在了看守所那种审讯犯人的椅子上。 而且,我的手臂怎么,怎么变得这么细?
声音怎么也?
那刺目的灯光似乎是被她挪开了,我这才有时间去观察周围的环境。
十平米的水泥盒子,墙面绿漆龟裂成旱地。
而隔着铁栏杆面对而坐的,正是我抓了许多年而未曾抓到的夏栀!
她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真欠揍啊!
“我说言警官,目前好像是你被我们抓住了吧,别搞得好像是我被你抓住的好吗?”说着她白了我一眼。
是我太冲动,先从她嘴里套出点信息,对了她刚才说我们,我们是指她还有同伙。
深呼吸,冷静,我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
“你们什么目的”
她好似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的开口道。
“言警官,睡得这一觉感觉怎么样啊?舒不舒服啊” 嗯,这一觉睡得挺舒服的,没有噪音,没有外界干扰,就好像睡在云上,什么都不用想,而且……
等等,我去,我为什么要顺着她的话往下想,就好像是我被她控制住了思想一样。
“你就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一样吗?比如头发长了,手臂细了,皮肤白了,声音变好听了之类的吗”
是啊,我的头发怎么变长了,明明组织规定不允许就长发只可以剪寸头来着,每次剪寸头还是去楼下小区那家老李头剪的呢,每次只要5块钱,他好像今年都60多了,儿子长期在外地打工……
突然,我的头皮传来剧烈的疼痛。
不知何时夏栀从我对面走到了我的身后,并伸手拽住了我的头发。
“你有没有听人家说话啊,一脸白痴的表情真欠干啊” 说话?她说什么了?什么叫欠干?
又是剧烈的疼痛从头皮上传来。
“小骚货?又想什么呢”
“我艹,疼,你先放开”
明明是身经百战的JC,为什么这么痛,明明只是扯头发,好像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不是好像,我的眼泪从眼睛里滴滴答答的掉了出来。 “呀,这就哭了,这要捅进去不得晕过去啊?不哭不哭” 说完夏栀便像哄小孩似的摸了摸我的头。
“谁哭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说话的声音还娘里娘气的。
难道?
结合前者所说的话,我真的变女的了?
这不科学啊?
如果变成女的了,那还是我吗,就像每天都在分裂细胞,但是好歹还有那么几个是原本的,但是要是变成女的,DNA都变了吧,那我还叫言夏吗?
如果真变的话,我长得怎么样,应该挺好看的吧,不然被绑起来的我不会被绑匪夸好看的吧……
咔塔一声。
被困在审讯椅上的手铐打开了。
“你呢,现在跟我走,去见你最想见的人”
回过神来的我木讷的点了点头。
“好”
又是一声锁头解开的声音。
这下脚上的束缚也没有了。
我站起身来,一个趔趄,差点跪倒在地,腿好麻啊。 下半身完全没有知觉了。
“这还没过年呢,不必行如此大礼,快快请起” 夏栀弯下腰笑吟吟的伸手扶我。
“我去你妈的!”突然我伸手抓向她绑在大腿上的刀片,这是我这些年与她交战中知道的。
她怎么长高了?晃掉这没用念头,眼看就要得手,她却是像放任我这么干似的完全没有闪躲。
得手了!我抓住从她腿上拔出的刀片,抬手就是右手肘怼到了她的小腹上,她闷哼了一声倒退了两步。
我迅速切换战术姿态,将左手匕首似的刀片切换到右手与她拉开了个五六米左右的距离。
“不愧是言警官,差点就被你杀了,你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夏栀做出一脸后怕的表情,可语气却是戏谑。
“少废话!”
硬刚肯定不是办法,毕竟刚才腿软不是装的,刚才我就观察到,夏栀的后面,就是一扇门,只有从那里出去才能有点希望能逃出去,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对面有多少人,外面是什么,但是只有这样做了不是吗。
“哈!”
我大叫一声给自己提提士气,左脚猛的踏前,右手抬手就是一刺,夏栀向后退了一步,又由刺改劈,向左下劈去。
有效!杀死她困难,毕竟我全盛才能勉强压她一头,更何况现在不知是什么状态,只需要将她逼离门那里,就成功一半了!
又是一划,从她喉咙前堪堪划过,她又向后退了几步。已经完全的让出了那片区域!
奇怪的是,她好像完全的没有反击,只是在一味地躲闪。 又象征性的比划两下,就是现在!抓准机会,我猛然的冲向门口。
身后并没有追随的脚步声,冲出栅栏门,猛的回头上锁一气呵成。
夏栀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只是表情一脸古怪的看着我。 “虚张声势”我心里暗暗的想。
出了这扇门,我才发现这好像是一座废弃的学校,这是在学校的体育器材室,被他们改造成审讯犯人的审讯室了。
而我就是那个犯人,呵呵,从来都是我审犯人,今天也是体验了一把被关的感觉。
一路提防着可能出现敌人的位置,可是并没有,什么都没有,风声,汽车声,鸟鸣声,任何声音都没有,好像这是个被世界抛弃的空间一样。
“要不要这么恐怖啊”
我不敢停留,继续往前探索。
不知不觉的,我走到了一间教室前。
“心理诊疗室”
我的预感告诉我这里绝对不能进,只要进去绝对会发生类似剧情一样的东西,可是我还是鬼使神差的打开了房门。
第3章 灯下黑
没什么特别的啊。
目光随着推开的房门向屋里望去,一张落满灰的办公桌映入眼帘。
桌子上零零散散的摆着几张白纸,上面写着些什么。 不过那些都和我没什么太大关系了,现在都自身难保,哪有时间去看那些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资料啊。
我走进这个房间,发现就是个普通房间后,反而松了口气。
这学校那么大,找我也需要找一会吧。
反身锁好房门后,又仔仔细细的观察了这个房间。 确认确实没有问题后,我开始寻找一些能擦干自己头发的东西。
被泼水后,那不知怎么变长的头发一直贴在头皮上,身上的衣服也粘在身上,粘腻的感觉真难受,就像夏天一样。
走到办公桌,俯身打开抽屉柜,找到了一卷卫生纸,几支笔,还有一沓A4纸。
总感觉自己的脑子变得不太灵光,好多事情都想不明白。 他们为什么要抓我过来,方老板是谁,还有她口中我想见到的人是谁,难道是苏晴吗?我应该跟她去见一面然后再想办法逃离吗。
擦干头发后,我坐在椅子上把心里的想法写在了A4纸上。
随即我笑了笑,我把跟着她去见面的想法给排除了。 如果真的是她,我完全可以回去摇人,然后再去一起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傻子都知道单枪匹马是不可能的,而且见了那个人后,能不能出来都两说。
余光瞟到桌子上的那几张白纸,上面是小樱花的字体,通票什么都看不懂,只能从和汉字相似的几个个词读出个不明所以来。
“この薬剤は人を女体化させることができ、副作用はしばらく未知である”
这鸟语看半天也看不懂是什么意思,全篇看下来就这行能看懂的汉字多点。
思考使我的脑子变得疼痛,每次在办案子的时候都在思考的时候想抽支烟,这时候也不例外。
习惯性的掏口袋,想摸出一盒香烟来,摸索半天,香烟没摸到,但是发现裤子的口袋里有一层薄薄的凸起。
捏了捏,却发现捏不动。
我心突然感觉被捏了一下,拿起刀片,就把那块布料从裤子上割了下来。
拿起那片被割下来的布料,放在眼前端详了一下。 线与线的交错中,摆放着一个类似纽扣电池般大小,通体乌黑的物体。
别人可能不知道,我却无比清楚,天天都能接触到,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警用的定位器!
我艹!看到这个东西,瞬间!我的脑子嗡的炸了,浑身汗毛战栗。
来不及多想,当即便决定立刻从这个位置离开。 原本想着在这个位置稍作休息,考虑下下步该走哪里,这种情况,完全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
确认身上没有定位器后,我快步向门口走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我顿住了,如果说,我来一招将计就计,让他们以为我在这,然后把定位器故意摆在这,让他们以为我不在这,其实我就在这里,跟他们玩一招灯下黑。
想到这,我感觉这招有很大的风险,但是也有可行的理由,以正常人的想法肯定是,在危险的地方被发现位置肯定要抓紧逃走,而我,一个身经百战的人,就应该这这种时候不按照正常的思路走,所谓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不都是这个意思吗。
我走向门口,把反锁的房门又重新打开。
把定位器放在确定如果进来能一眼看见的地方,在旁边摆了一张A4纸,上面写着“雕虫小技”
做完这一切,找一个能容我躲藏的地方藏了起来。 妈的,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就赌这一次! 我在柜子里,默默的祈祷着这一次孤注一掷能成功。 秒。
我从未感觉到过时间是过得如此缓慢,心里只能默默的数数字。
柜子里的空气并不多,我害怕不是我被抓走,而是一直待在柜子里导致的氧气不足,如果没被抓住,自己却晕倒了,说出去绝对会被笑死的。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呼吸逐渐的粗重起来,要不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我都甚至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
“咚咚”
我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我有点怀疑对方是否有……
咔嗒!咔嗒!咔嗒!
声音瞬间变得清晰、密集。
四、五双战术靴底! 踩踏在铺满厚厚灰尘和碎玻璃的地面上,发出短促、有力、节奏分明的敲击,速度极快,却没有丝毫犹豫或拖沓。
来了!
脚步声在空旷、残破的走廊里被扭曲放大。
这声音不再是杂乱无章,而是在快速的移动中保持着一种压迫性的同步感。
近了!更近了!
声音的源头不再是走廊深处,而是已经抵达门外。 轻微的电子蜂鸣器的“滴”声,极有规律地响起。 死一般的寂静突然降临,比之前的脚步声更令人窒息。 只有那追踪器,持续地发送。
着致命的信号。
“老板,信号显示人就在这里面”
“嗯,开门吧”
“是”
又是一阵寂静。
下一秒——。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是沉重的靴底狠狠踹在木门上!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灰尘簌簌落下。紧接着,是第二脚!第三脚!
“砰——!!!”
一声远比之前任何踹击都更沉重、更爆裂的巨响,仿佛整个腐朽的门框结构都在瞬间被撕裂。
那扇早已不堪重负的旧木门,带着一阵刺耳的木头断裂的呻吟,轰然向内拍倒在地!
巨大的冲击力掀起一股狂暴的气浪,裹挟着地面上经年累月沉积的、厚厚的灰尘和碎屑,猛地向房间内喷涌、翻滚开来。
浓密的尘埃瞬间吞噬了门口的光线,让本就昏暗的房间陷入一片更加浑浊、呛人的灰霾之中。
我的心猛然一缩,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刺鼻的尘土味混合着朽木碎屑,疯狂地钻进我的鼻腔和喉,激起一阵剧烈的、被我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呛咳欲望。
我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用牙齿传来的剧痛压制住任何可能发出声响的冲动。
一只沾满灰土的战术靴尖,冰冷地、稳稳地踏在了倒地的门板上。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
它们没有立刻冲入,而是短暂地、极具压迫感地钉在那里。
灰尘尚未完全沉降,那令人窒息的脚步声便再次响起。 但这次是在室内!
咚!咚!
沉重、清晰的靴底踩踏声,直接落在倒地的门板上,发出空洞而响亮的回音。
随后,脚步声踏上了房间内同样布满灰尘的水磨石地面,发出沉闷的噗噗声。
脚步声不再整齐,而是迅速、分散地移动开来,带着明确的目的性。
一重一轻的脚步快速移向房间左侧的角落。
另一个沉稳的脚步配合着战术手电光柱的快速扫描,径直朝房间中央推进。
而那个伴随着独特“滴…滴…”电子蜂鸣声的脚步,则不紧不慢地、如同死神的丧钟,在门口停顿了一下,随即也踏入了房间。
那蜂鸣声在灰尘弥漫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清晰,每一次“滴”声,都像冰冷的针,精确地扎在我的心脏上。
脚步声在房间内交错、搜索,战术手电的光柱如同探照灯,在翻腾的灰雾中凶狠地犁过每一个角落。
灰尘开始缓缓下沉,房间的轮廓在浑浊中艰难地重新显现。
其中一双靴子,带着那种沉稳而充满力量的步伐,正毫无偏差地、一步一步地,踩踏着满地的碎屑和灰尘,朝着我藏身的这个角落,朝着这个唯一的、破旧的木柜,直逼而来!
那沉重的靴子,距离柜子只有三步之遥,每一步都像踏在我绷断的神经上。
就在这时——。
“滴!滴!滴——!”
那个一直规律作响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电子蜂鸣声,音调突然拔高,变得尖锐而急促,在灰尘尚未完全沉降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刺耳。
沉重的脚步声戛然而止,硬生生停在离柜子仅两步远的地方。
“老板!信号源!” 一个刻意压低但难掩惊愕的声音响起,属于那个步伐细碎急促的队员,他的位置似乎就在房间中央附近。
“不在移动物体上!在…在桌子上!”
一瞬间,所有的脚步声、手电光柱的扫描都凝固了。 那种志在必得的压迫感被一种短暂的、充满困惑的真空所取代。
“什么?”
领头者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难以置信的怒意。 他猛地转身,那道原本即将锁定柜子的强光手电光柱,如同被无形的手粗暴地拽开,猛地扫向房间入口正对的桌子上。
灰尘在光柱中狂舞。
我透过柜子缝隙,心脏几乎停跳,。
我看到几道光柱迅速汇聚,死死钉在门口办公桌的——正是我之前丢下定位器的地方!
那个小小的黑色金属块,在几道强光的聚焦下,在弥漫的灰尘里反射出冰冷、刺目的光斑。
“定位器被摘下来了!目标金蝉脱壳!” 手持追踪终端的人声音冰冷,急促的蜂鸣声“滴!滴!滴!”依旧响着。
他快速操作着设备,“信号强度固定!目标本体…信号消失!他跑了!就在刚才踹门扬尘的时候!”
“妈的!” 被称为老板的人一声低吼,充满了暴躁和挫败感。
“搜过这房间了吗?确定没人?!” 他的声音带着最后一丝不甘。
“老板,灰尘太大,但基本扫了一遍,没热源,没动静!”
细碎脚步声的队员快速回应,他的手电光再次急促地扫过几个角落,包括我藏身的柜子方向,但这次只是机械的、确认式的掠过,失去了之前那种精准的怀疑。
灰尘和废弃杂物提供了绝佳的视觉干扰。
“定位器在这里,人肯定刚跑不远!” 手持终端的人语气斩钉截铁。
“从窗户?还是后门?这破地方通道多!不能让他溜了!”
“找!给我找!” 领头者当机立断,声音里的目标感和压迫感瞬间从房间转移到了未知的逃亡路线上。
“A组堵后巷!B组给我追!她跑不远!”
撤离的脚步声瞬间爆发。
不再是那种压迫性的、步步紧逼的沉重节奏,而是爆发式的、混乱中带着焦躁的疾跑!
领头者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冲向门口,踩过地上的定位器(可能还泄愤似的碾了一脚?),带起一阵更浓的灰尘,脚步声咚咚咚如同擂鼓,迅速远去。
细碎的脚步声紧随其后,步伐更快更密,像受惊的兔子,嗒嗒嗒嗒地消失在门外。
“滴!滴!”伴随着终端操作者同样急促的奔跑脚步,快速移动、减弱。
战术手电的光柱狂乱地晃动着,最后在门口处交织、扫向走廊深处,然后随着脚步声迅速拉远、变暗。
脚步声、人声、电子音,如同退潮般急速地涌向走廊的另一端,越来越快,越来越远。
几秒钟后,门外只剩下一片更加深沉、更加死寂的安静。 只有房间内,灰尘还在光柱消失后的昏暗里,无声地、缓缓地沉降。
柜子里,我僵硬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服,紧贴着冰冷的柜壁。
我依旧死死咬着嘴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但这一次,是为了压制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劫后余生的、带着巨大颤栗的喘息。
我知道,这次我赌赢了!
第4章 被抓住后正义执行了吗?
他们信了。
这个念头刚想起,就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随之而来的、几乎将我溺毙的虚脱。
紧绷到极限的肌肉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我像一袋被抽掉了骨头的烂泥,瘫软地靠着冰冷的柜壁滑下去一点。
汗水早就浸透了里层的衣服,黏腻冰冷地贴在背上,此刻被柜壁的寒气一激,让我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剧烈的寒颤。
走了……真的走了?
我不敢信。耳朵拼命地捕捉着门外的每一丝动静。 死寂。
只有灰尘在光线消失后的昏暗里,无声无息的沉降。 刚才那几道光柱,尤其是那个人……就差那么一点!就差两步!他的靴子,他手电筒的光。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拉开柜门时,脸上那种冰冷的、抓到猎物的表情……
呕——!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痉挛,强烈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 我死死捂住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把那股带着酸水和恐惧的呕吐物硬生生压了回去。
不能出声!绝对不能!
喉咙每一次吞咽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还有那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我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伤口火辣辣的。
这点疼,比起刚才心脏被无形的手攥住、几乎要捏爆的感觉,简直像蚊子叮。
脑子里乱糟糟的碎片开始拼凑。
踹门时那铺天盖地的灰白,像一道浑浊的屏障。 而我,像只被逼到绝境的老鼠,把身上唯一的追踪器,当诱饵一样,扔在了门口最显眼的破地上……赌的就是他们看到信号源固定在那里,会本能地认为我金蝉脱壳跑了!
赌的就是这学校废弃太久,满地狼藉,灰尘漫天,能掩盖住我藏身时细微的动静和……活人的气息。
赌赢了。
这个念头带来的不是喜悦,而是一种更深沉的、冰水般的后怕。
太险了。
差之毫厘。任何一个环节出错——灰尘不够大,他们搜索更仔细一点,或者那个拿终端的人多疑一点……我现在就已经被拖出去了。
外面走廊远处,传来几声零碎的、方向不明的奔跑回音。 追捕还在继续。只是目标换成了空气,换成了一个他们想象中正在疯狂逃窜的“我”
这短暂的喘息,是用命换来的!
他们不是傻子。一旦在附近扑空,意识到上当……随时可能掉头杀回来!
更仔细地,一寸寸地,搜这个已经被他们踹开门的房间!这个柜子,根本经不起第二遍搜查!
冷汗再次从额角、鬓边渗出,沿着冰冷的皮肤滑落。 不能待在这里!
必须动!趁着灰尘还没落定,趁着他们注意力被引开,趁着这用命骗来的、稍纵即逝的时间缝隙!
我强迫自己僵硬的手指松开捂着嘴的手,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在狭窄的柜子里活动着几乎失去知觉的脚趾和手指。
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牵扯着过度紧张后酸痛的肌肉,发出无声的呻吟。
耳朵依旧死死锁定着门外那片死寂的走廊。
动起来……必须动起来!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消失! 忍受着肌肉的酸痛,强撑着慢慢的推开柜子的门,动作很缓慢,生怕暴露出一点声音。
柜子门完全打开,没有人。
地上只有那被踹倒的门和被碾压而漏出里面电子零件的定位器诉说着刚才的故事。
空气中的灰尘并未完全落下。
从柜子中钻出来,顾不得其他,径直地向房门口走去。 已经来不及去收拾自己存在的痕迹了,等到他们发现外面没有“我”的痕迹,返回完全是时间问题。
出了门口,看着地面上踩出的凌乱脚印,心中难免还是一阵后怕。
从刚开始整齐划一的步伐,那不知从哪里来的警用定位器,和发现我不见后那当即立断的反应速度,这完全不是地痞无赖可以比拟的。
这有很大可能是一支雇佣兵!
这可能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这个方老板究竟是何方神圣,直觉告诉我这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等我回到组织一定要汇报!
脑海里思考着这些,脚下也没有停止。
选择一条与他们方向相反的走廊!
寂静的走廊中,咚咚咚的脚步格外的刺耳。
我迈着沉重的脚步,终于是走到了2楼的楼梯口,只要再下一层,就能从这里逃脱了!
想到这,我的脚步不免匆匆,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起来。
但同样的,我并没有放松警惕,毕竟是在陌生的地方,忘记,只会让自己再次陷入虎口之中。
下到1楼,我扫视一圈,发现都是废弃的教室,沿着这条走廊,终于是来到了中央大厅的位置。
我心头一喜,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地方要比其他地方危险的多。
我从来都相信我的直觉,所以我脚步一顿,悄无声息的又退了回去。
随手打开一扇废弃教室的门,一闪身钻了进去。 贴在教室的后门,小心翼翼的探望着外面的情况。 还是一样的布局,并没有任何变化,可萦绕我心头的不安却越来越强了。
空气中除了灰尘的,旧木桌的气味,还隐隐的多了那么一股若隐若无的香气。
我仔细嗅了嗅,这股香气我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突然我想起来了!我绝对忘不掉这个味道!这是白松香!这他妈是夏栀身上的味道!
没等我反应,那慵懒的女声便在我身后响起“言警官,看什么呢?什么东西能有我好看啊?”
我猛的转过身,却看到夏栀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后面,脸上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表情。
看着她那笑嘻嘻的表情,我心里可是凉了一大截,她是什么时候在我身后的?我怎么没有发现,一路上我都是打着12分的精神……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我缓缓站定身体,故作轻松的发问,手却悄悄放进口袋里,握紧了那绑在口袋中的刀片。
“emm,我想想。”说罢她真的摆出了一脸认真思考的样子“啊!可能是在你从柜子里爬出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吧!”
听到她这话,我的冷汗瞬间从我的头顶冒出,怎么会!我明明……
这下我的心是彻底凉了,夏栀发现了我,那么不出1分钟,那些人肯定就会过来,甚至不用一分钟,10秒后就可能会把我按在地上了。
这下怎么办?难道只有拿下夏栀把她当成人质才能逃离这里吗?
我缓缓的把手从号口袋里拿出来,准备好随时出刀,从而做到一击致命,或者是拉大身位。
“没必要那么紧张,听话,我不伤害你,我想和你达成一笔交易”夏栀摊了摊手又说到“你不会要用你手中那柄小刀片反抗我吧。之前你比划几下不会真认为它能对我构成威胁吧”说完她用手指了指我右手,轻蔑的笑了笑。
我心头一震,但随即抓到了她话里的重点,一笔交易,她和我有什么交易的?
不管是什么,现在的主动权都在她手里,但有一点很重要的是,我永远不会在不公平的谈判桌上谈判,至少要争取把我和她放在同一水平的位置。
我放弃了用刀片袭击她的想法,转而心里有了一个打算。 “什么交易?”我漏出一副很感兴趣的表情,慢慢的靠近她。
她没有在意我的靠近,笑眯眯的说道“我可以带你逃出这里,但是出去后,我要你干一件事。”
我站定在与她两三米的位置,开口道“什么事,我先说好,伤害他人我做不到,违反法律我也做不到。”
我望着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比我还高的夏栀,等待着一个绝佳的出手时机。
“完全没有问题,这个要求非常简单,你自己就可以做到,而且我保证绝对不触碰你所说的两点。”
我脸上堆着笑,心里已经想好了故事情节的发展,只要我对她造成威胁,从那时起在可以说是做到真正的谈判。
到那时不管是把她当做人质还是胁迫她,让我逃离,这些都是可以考虑的。
我盯着几步之外的女人,声音刻意放得很轻,努力让它听起来像被说服后的疲惫妥协,“可以。但前提是,信任。” 我缓缓抬起右手,那枚薄如蝉翼的刀片稳稳地捏在食指与拇指之间,锋刃朝外,冰冷的光泽在浑浊的光线下显得异常刺眼。
我将手臂向前平伸,姿态放得极低,如同献上某种虔诚的祭品。
她没有说话,只是极其缓慢地向前迈了一步。
她那只骨节分明、显得异常稳定的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径直伸向刀片,伸向我毫无防备递出的右手——那姿态,仿佛只是去收取一件本就该属于她的东西。
就是现在!
在她指尖即将触碰到刀片的千分之一秒,我全身的肌肉如同被瞬间通上高压电流,骤然爆发!右臂猛地向后一缩,收回那诱饵般的刀片。
与此同时,积蓄了全部力量的左臂如同毒蛇出洞,五指张开如鹰爪,凶狠无比地直插她的咽喉!
指尖的目标是那脆弱的喉结,是气管,是颈动脉——一击必杀!
我甚至能“感觉”到指尖即将刺入那温热血肉、碾碎软骨的触感。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拉长,只剩下我孤注一掷的杀意,和她那只悬停在半空、似乎已来不及收回的手。
然而,那“触感”并未如期而至。
在指尖距离她喉结皮肤仅差分毫的刹那,那只伸向刀片的手,那只我以为已被诱饵牢牢吸引、绝对来不及反应的手,竟以超越我认知极限的速度动了!
它没有试图格挡我致命的左手,而是闪电般下沉、内扣,五指精准地扣住了我攻击手腕的脉门!
一股酸麻尖锐的力道瞬间沿着手臂神经窜上我的大脑,让我的攻势不由自主地一滞。
这短暂的迟滞就是她反击的号角。
她的身体如同没有重量的影子,借着扣住我手腕的支点,向侧面猛地一旋。
力量之大,角度之刁钻,完全超乎我的预料。
我整个人被她凶狠的拧转之力带得失去平衡,踉跄着向前扑跌。
视野天旋地转,耳边是身体撞倒课桌的刺耳刮擦声和木头断裂的闷响。
我重重摔在地上,后背撞上摞在一起的旧书桌。 胸腔被震得发痛,喉咙里泛起一股腥甜。
她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一脚踏在了我的胸腔之上。 居高临下,她的眼神像是冻土中永不融化的冰,随即又诡异的温和起来。
她的脸上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潮红。
“我说了,听话,不伤害你。不听话的话,那就再加10次”
没等我从阵痛中回过神来,她便把踏在身体之上的脚收回,做了个蓄力动作,狠狠地踢向了我的脑袋。
那一脚来得又重又狠,带着风,带着骨头碎裂的闷响,狠狠砸在我左侧太阳穴上。
这声音在我自己脑子里炸开,沉闷得如同擂响了巨鼓。 整个世界瞬间被抽离了所有色彩和形状,只剩下刺眼的白光猛烈地爆炸开来,然后又被无边无际、浓得化不开的墨色迅速吞噬。
意识,就像一捧被风吹散的沙,簌簌地流走了。我感觉自己在下坠,坠向一个没有底部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个世纪。 一丝微弱的知觉如同冬眠的虫子,在我彻底冻结的神经末梢上极其缓慢地蠕动了一下。
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持续不断的、令人心烦意乱的颠簸。
我的身体在摇晃,每一次晃动都牵扯着某个沉重而陌生的痛源,那痛楚深埋在骨头缝里。
冷。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攫住了我,可同时,又有一股黏腻的燥热正从身体深处蒸腾上来,冰火交加。
嘴里全是铁锈的腥咸味,黏稠得发腻。每一次颠簸都像是有人拿着钝器,在我头颅深处那个裂开的伤口上狠狠敲击。
这疼痛再次淹没了那刚刚挣扎着浮出水面的意识。 浓稠的黑暗重新合拢,冰冷而沉重,将我拖回无知无觉的深渊。
再一次被撕扯回这个世界,毫无过渡,只有最原始的、剧烈的撞击。
我的身体似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凌空抛起,像一件被丢弃的沉重包裹,划过一个短促而绝望的抛物线,然后重重地、结结实实地砸落在某个柔软,又带着弹力的平面上。
“咚!”
撞击的闷响震得我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肺里残存的空气被瞬间强行挤压出来,发出一声短促、嘶哑、不成调的抽气。
这猛烈的物理刺激蛮横地贯穿了麻木的神经末梢,将我从那片混沌黏稠的泥沼里硬生生拽了出来。
意识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彻底炸醒。
几乎就在身体落定、痛感炸开的同一刹那,我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就在很近的地方,清晰、干脆、带着一种金属特有的冰冷质感。
“咔哒!”
那是锁舌弹入锁孔的声音。门被锁上了。
我想睁开眼睛打量四周,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不知被谁带上了眼罩。
我想伸手去摘掉眼罩,却发现双手被捆在身后,不知被谁绑上了双手。
下巴发出脱臼般的疼痛,却发现嘴巴里被什么东西卡死了,口水肆意的堆积,滴落。
在脸上,衣服上。
身体的所有能动的地方都被锁死,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罐子里的毛毛虫。
“好了,我帮你逃出来了,我希望你可以遵守你的承诺。”
熟悉的白松香,伴随着她的话语一同传来。
这是夏栀?!
“唔?唔!!!”
想发出声音质问,或是询问她,却只能发出一个个单声节,无意义的声音。
一只手突兀的抚摸上了我的脸,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脸上来回抚摸,那温柔的手法好似在抚摸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一只手顺着脸向下抚摸,掠过嘴唇、下巴、脖子、锁骨,最终停留在了胸口的位置。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抚摸搞得鸡皮疙瘩起来了。
想调动全身的力量向后,却又被绑住的双手,和全身的剧痛挪动不了半步。
“唔!!!呜呜呜??!”
我拼命的摆头试图甩下脸上的那双手。
我完全不清楚她想干什么,难道疯了吗,摸一个大老爷们的脸???
看到我摇头,她好似理解了我的动作,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身上的双手终于挪走了,我松了一口气,总感觉她这么摸我,会变的很奇怪。
随即是拖鞋与地板“啪塔啪塔”的声音响起,然后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她好像离开了这个房间。
这是什么情况,我在心中快速,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任何事情。
我是被绑架了吗?头好痛!好像与什么东西撞到了。 昨天不是还在上课吗,怎么被绑到这里来了?
还有夏栀!她不是去樱花国进修了吗?今天是周几啊,我的论文好像还差1000字才写完呢。下次再也不和那几个孙子拼酒了……
脑海里的画面像是一艘小船,在波澜壮阔的意识海里沉浮。
被绑着的双腿用力一曲,紧接着一蹬,总算是坐了起来。 没等我坐稳,身体便保持不住重心,像一旁跌落下去。“啪”狠狠摔在了地面上。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毛绒绒的触感。这是地毯?
没想太多,我把额头蹭在地毯上,试图用摩擦,取掉我戴在眼前的眼罩。
事实上,我成功了。
我成功的取下了眼罩,并看清了身下确实是一片白色的绒毛地毯,而我正是从旁边的床上摔下来的。
这也动不了啊,保持住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位置,现在真是想翻身都难。
过了好一会。
“咔哒”门反锁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紧跟着的是拖鞋与地板相互碰撞的声音。
“啪塔啪塔”
“你怎么跑到地上来了,是不喜欢待在床上吗” 也不等我回应(其实也是没法回应)一把就拉起我手背后的绳子把我提了起来。
试问,一个正常男性的体重多在70kg,而我更是在80kg,只是1只手就能毫无阻力的提起来这是否有点夸张了。
提起来后,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这时我才能看到面前人。
瓷白透青的肌肤,乌黑流光的长发。深湖眼眸,浓睫如影。
挺鼻,红弓唇,天鹅颈。骨肉匀亭,轮廓精雕如无瑕冷玉。
相比于之前的见面,她似乎比以前成长了许多。 “唔唔!!唔唔唔嗯!!”
没时间与她叙旧,又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不断向下瞄,示意她解开我嘴里的东西,或是先帮我松绑。
“你想说话?”她怔怔的看着我,眼神多了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在怀念,又像是在深思。
她走神了。
“唔唔!!!”我见她理解了我的意思,头点的飞快。 见我点头,她从那种愣愣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吐出了一个字。
她的手伸向我的脑后,随意的解开了我那口中的枷锁。 我想象中被解放的感觉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下颌像生锈的铰链,死沉地坠着,合不拢。
嘴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涎水混着血丝,止不住地往下淌。
每一次试图吞咽都扯得骨头生疼。
喉咙里滚出嗬嗬的漏风声。
混着血沫的呜咽挤出来,不成字,只像野兽垂死的嘶鸣。 她伸手从后面拿出了一把剪刀。
“啊,啊啊!”
忍着疼痛,我又将手臂动了动,示意她解开我手臂的束缚。
她看着我的动作,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我看着她突然发神经,不知道她闹得是哪一出。 像是笑够了,她伸手擦了擦那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分不清主次了?”
“啊?”
我不能理解她在说什么,不是她发现我,然后要救我出去吗?
她走到我的身后,只能感觉到一抹冰凉贴在了我手腕被绑的位置。
“咔嚓咔嚓”
剪刀的碰撞之间,终于束缚在手上的枷锁也被打开了。 绳子解开时,血液涌回指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手腕上留下浅浅的红痕,皮肤微微发烫,试着蜷缩手指,关节还有点发僵,但那股束缚的闷气终于散了。
我把手抽回到身前,活动了一下,怎么手腕变得这么细啊,皮肤还变白了,甚至手上磨的茧子也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
我正在琢磨怎么到这里时。
身前的夏栀突然猛的一把推在我的肩膀上,猝不及防之间,猛然被推到在了床上。
没等我来得及询问,一抹冰凉贴在了我的肚皮上,咔嚓咔嚓,身上的衣服,都不能被称之为衣服,身上的破布被她随意的扯开,漏出一丝不挂的皮肤。
“???”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甚至我还没有反应,身下也变得只剩一条内裤了。
“泥过神魔?!”
看着她,突然发现她的眼神很不对劲,瞳孔深处像是藏匿着永不止息的野火,又或是风暴肆虐的海域,光芒尖锐、跳跃、不安分,视线扫过时带着一种灼人的热度,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灵魂深处。
“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整整3话!3话!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要不是因为狗作者不会写,我早就把你肏的下不来床了!现在又装成一副小白莲花的表情,我受不了了!受到作者的旨意,不需要铺垫了。我今天就把你这婊子干成母狗!”
“我艹,尼别乱动,尼现摘状态很不对劲!我是言夏啊,我是你……”
没等我说完。
她的气息强势压下,冰凉的唇瓣不容分说地封缄了我的抗议。
我想偏转过头,却被她铁钳般的手掌固定住下颌。 那灵巧而霸道的舌撬开齿关,长驱直入,贪婪地汲取我稀薄的空气,搅动着我仅存的意识。
不,不对,这样不行,要想办法反抗,意识消散前,我想到了这些。
狠狠咬下去!
齿关试图合拢,下颌肌肉却酸软地颤抖。
反抗都显得是那么徒劳无功,被她轻易碾碎。
她的吻变得更深,更重,带着一种品尝我无力的、近乎残忍的餍足。
将我肺腑间最后一丝氧气也掠夺殆尽。
雾草,醒来为什么就要发生,这,这种事情,意识要…要…消失了。
在我意识即将沉入黑暗的前一瞬,她猛地抽离。 唇齿间牵扯出一线银丝,断裂在我肿胀的唇上。 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剧烈喘息、狼狈不堪的模样。 勾起一个意犹未尽、充满占有欲的弧度,指尖漫不经心地抹过她湿润的唇角。
“呼,呼”
活下来了,意识恢复后,我不管不顾的大口喘息着。 却感觉身下一凉,抬头一看,却不知道内裤什么时候到了她的手上。
这并不是我最震惊的,震惊的是陪伴我我17年的老弟不见了!我艹,我老弟不见了!
小腹那里空空荡荡的,连带那里的伴生毛,都不翼而飞了!
又是不等我想更多,一股炽热,坚硬的棍子怼到了我小老弟原本待的位置。
她那胯下的肉棒带着暴起的青筋,尺寸吓人,但是颜色却是符合少女的粉嫩。
(狗作者已经为了肉,竟然连铺垫也不铺垫了吗?) “我艹!你先等等夏栀!!!”
情急之下,我已经来不及去在意口腔的疼痛,赶忙的开口。
完全考虑不了为什么夏栀也有那根男性特征,到现在也不是重点了,重点是我他妈要被上了!
处蝻还没毕业的我,要被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学妹上了! “嗯?”夏栀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抬起头,平淡的与我对视,而她的眼神带走些许玩味,似乎是想听听我要说什么。
只要勾起她的兴趣,那么就有戏!
“夏栀,你可能,嗯~?搞错了,我是…啊~?你先别蹭了,等我说完”
虽然她抬着头与我对视,但是手却一直扶着她的那根,在外面上下的晃动。
“嗯,你说”嘴上这么说,她却完全没有停止她的危险动作。
“嗯~?,就是我不知道你,哈~?,记不记得我,我是,哈~?,言夏,就是你的高三学长…啊~?”
“然后呢?”她平淡的开口,语气却带了一丝恶趣味,然而处于“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的我,哪能注意到这些?
“就是你,应该,哈~?,应该知道身为学长的我,的,哈~?是个男的吧,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穿越,嗯~?,穿越到这个女孩身上了,你先把我放开……”
“?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我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她居然用一只手在揉花穴上的豆豆。
“你先放,啊?,放开我啊?~”
“哦,你说你是言夏?”
“对~哈啊?”
“你说你是我的学长,不知道怎么穿越到了这女孩的身上”
“是~哈啊”
“你说我先把你放开,然后在谈谈是怎么回事?嗯?!” 按摩豆豆的手指陡然加重。
“啊哈?你先放开我,你肯定是哈啊?~,搞错人,人了,放开我再想办……”
“我要是不呢?”
没等她说完这句话,她猛然一个挺身。
我只感觉身下突然一股被撕裂的感觉,处蝻还没毕业的我,今天处女毕业了!
“啊!!!好疼啊!!你快出去啊”
下体被撕开的感觉并不好受。未经人事的小穴怎么可能轻松的吞下如此巨物,她的肉棒稍稍拔出,随后奋力向前一顶。
肉棒没入大半,顶破了这身体的纯洁的象征,一路横冲直撞,直达子宫口。
“骚货?!嗯?出这么多水你说你是男的?嗯?!” 没等我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就感觉到原本停留在我身体内的事物重新动了起来。
在疼痛过后,那花穴仿佛与我的心意相通一样,猛然收缩。
只感到夏栀身影一顿,缓缓退了出去,却又不讲道理的猛然加速,再次冲撞进来。
“夹得这么紧,是不是老早就想要了?是不是?!” “我操你妈!夏栀!你快从老子,嗯哈?,从老子体内拔出来!”
身下的花穴又仿佛背叛了我,不知从何开始的疼痛渐渐的转变成了快感。
“哈?还敢还嘴?”
紧接着她的话音刚落,带着风声的巴掌直接扇向了我的小穴。
“啊哈哈啊~?……呜呜呜?”
“操,真是他妈的极品!”
又是一巴掌落下。
受到刺激,小穴又是一阵紧缩。
“不要操了!!等…等一下!!!有什么要!” “快拔出去!!快啊…呜呜呜”
顿时,我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好像是飞上了天空。 “去了!齁哦哦哦哦?~”
回过神来,身下的动作居然还没有停止,感受到肚子那里不断浮现出来的轮廓,不断累积起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我的神经。
“呜呜呜呜,我错了?你拔出去吧?惹啊……不行,又要来了”
“今天,就中出吧”
身下的速度陡然超快,感受到那不断膨胀的巨物,我自然是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快拔出去啊!只有中出不可以!不…不要!” “接好了!臭母狗!”
“不……行…行啊!又要去了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如同岩浆般液体猛的冲入我的体内。 “啊……”
第5章 被电击失禁了(上)
头痛。
像一根烧红的铁钎,从太阳穴狠狠扎进来,搅动着脑髓。 意识回笼的瞬间,第一个感觉是钝痛,第二个就是右腕上冰冷的束缚感。
我动了动手,听到铁链摩擦的轻响。它不长,刚好够我坐起身,但根本站不直。
四周黑得彻底。我眨眨眼,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头疼得厉害,一阵阵恶心反上来。
我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晕眩感,却发现脑子里更深处也是一片空白,像是被浓雾笼罩着。
我怎么到这儿的?
最后记得的是什么?
……想不起来。
只有头痛是真实的,还有这锁链。
身下是光滑坚硬的地面,摸上去冰凉,异常干净,没有预想中的尘土。空气也不浑浊,带着点干冷的、类似空调风的味道。
太安静了。静得能听见自己有点乱的呼吸和心跳。 我靠着墙,墙面包裹着某种柔软材料,吸音,冰冷。 我没急着大喊大叫,也没拼命挣扎链子。
只是徒耗体力罢了。
我坐在那儿,忍着一阵阵抽痛的脑袋,试图在那片空白的记忆里抓住点什么。
我想起来了,我在之前被夏栀打昏来着。
果然还是没有逃离那伙人吗。
我无奈的笑了笑,抬起左手想去捂脑袋缓解一下疼痛,却突然摸到了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一缕长发!
这头发从肩膀处滑落至胸口,拽了拽,头部便能感受到头皮被拉扯的疼痛,毫无疑问,这就是自己的头发。
不信邪的我又向上摸了摸,确认了所有的头发都变这么长了之后,我懵逼了,我艹怎么变成这样了?
难道我昏过去已经4、5年了吗?
怎么变得这么长?
又在不经意之间触碰到了脖子,只感觉摸到了像是塑料薄膜般质感的东西,根本没有质量,导致我并未第一时间察觉出来,这又是什么?
伸手去触碰,试图将这个东西扯下来。
就在我刚发力的时候,这个东西快速闪了两下,顿时冒出一阵柔和的蓝光。
伴随着蓝光的是一阵莫名的发热,猛然之间!一股电流自这个东西窜了出来。不到眨眼便游走至全身!
啊啊啊啊……
没能发出任何像样的词句,只有一声从喉咙最深处、不受控制地迸发出来的本能哀嚎。
控制不住地发出一串又高又颤的哀鸣,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又糯又黏。
终于,脖子上的项圈停止放电,那持续四五秒的、哀鸣戛然而止,耳鸣取代了之前的惨叫,。
一种极致的虚弱和冰冷的汗液瞬间浸透了我。
身体猛地一松像一滩烂泥般彻底倚靠在柔软的墙面上。 意识像一盘散沙,试图重新聚拢却一次又一次被灼痛感和强烈的麻痹感击碎。
让我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每一块肌肉不受控制地细微颤动着,括约肌终究是在电击之下,猛的松动。
我居然在被电击后,失禁了。
急切的水声,不受控制的从我身下响起,随同水声传来的,是已经羞愧而又心死的我,在失禁的那一刻起,不同于往日的感觉从下身传来。
明明在看到头发和听到声音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 但是却不敢往这边想,万一呢?
此刻,却又不得不承认。
我变成女人了。
瘫靠在墙边的我,坐在尿液里的我。
我明明有好好的在工作,明明没有干过任何坏事,为什么我就要遭受这样的苦难!
突然想起来一句,苦难与折磨在等着你呢!
眼泪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为什么?就连眼睛也会失禁吗?
呆坐在水泊之中,心已经犹如死灰,水中传来的阵阵凉意,从屁股传递到全身。
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可爱的言警官处于一个抱膝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
一片死寂中,先是一声极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金属啮合的“咔嗒”声,像是某种精密的锁具被解除,紧接着“嗡——”的一声。
一扇极其厚重、与门框密封极好的门开始被向内被推动。 紧接着一道极细的光线像刀子一样,骤然劈入了这片完整的黑暗之中。
门被彻底推开,暖黄色的光彻底照亮了整个地下室。 本能地朝那光的方向望去,却什么也看不清。我的瞳孔早已在黑暗中放大到了极致,此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光芒刺得一阵剧痛。
那门口只剩下一个巨大、模糊、晃动的惨白色光晕,像一轮腐烂的太阳,吞噬了所有可能存在的细节。
被光芒刺痛眼睛的我,瞬间便合拢了眼睛。
随后,便是啪塔啪塔的声音,像极了拖鞋撞击地板。 脚步声来到我5米范围左右的位置停止。
“看看我们亲爱的狗狗,长这么大了,却还是学不会要在厕所里方便,啧啧,真是贱狗啊”
一开口,我便能分辨出来声音的主人。
我强忍着双目的疼痛,打量着身前站着的人,并未穿着平时的“永寂”,反而换了一身日常的着装,白色体恤衫,牛仔裤,凉鞋,完全不像那个我所追捕的,那个十恶不赦的“鸦羽”
“你……”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选择性的忽视了她后面所说的话,虽然脸上绯红可能暴露了我。
“你不讲诚信,说好放我出去的,而且我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
“哦?恢复过来了?”说完便又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不讲诚信?是谁话讲到一半偷袭,却又技不如人的?这种见到比自己强的生物就摇尾巴,比自己弱的就咬,倒是很符合贱狗你啊”
“你!”
“还有,谁说我不讲诚信的?我不是已经把你从归墟那里救出来了吗?明明你先动手了,但我还是完成了属于我们之间的交易,哎,我可真是大好人啊”
说罢,她又打量了地上的水,脸上又露出鄙夷的神色“真是恶心啊,好歹你之前也算是个人,怎么连禁止随地大小便都忘记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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