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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第八章 偶遇】里萧容鱼赌气时坐的客车,这里改写一下赌气时坐上了高家的轿车。
港城和建邺之间差不多350公里,2002年的客车需要5个小时左右,陈汉升实际上很想睡一觉,但是第一次上大学的王梓博却兴奋不已。
车刚开动以后,他的嘴巴就没停下来。
“小陈,听说大学女生比高中女生漂亮很多。”
“上了大学,见了世面,气质自然就上去了。”
“小陈,大学功课是不是很轻松,要比高中学习压力小吧。”
“大学提倡主动学习,高中有高考任务,学习模式不一样。”
“小陈,那我们还多久到建邺?”
陈汉升无奈的睁开眼:“都他妈没上高速,你就不能闭嘴睡一觉吗?”
“我也想,但睡不着啊。”
王梓博一脸委屈:“早知道就让我妈跟来了,还是你劝我别让家长陪着。”
陈汉升转过头不想搭理王梓博,没想到他刚消停一会又来劲了:“小陈,你往外看。”
“又怎么了?”
“我看到萧容鱼了。”
陈汉升愣了一下:“她在哪里?”
“狗几巴的,说起萧容鱼你就有精神了。”王梓博愤愤说道。
收费站旁边停着一辆抛锚的桑塔纳,身材高挑的女孩就是萧容鱼,另一个就是那天早上包子铺见到的中年警察。
“看来是她们家车坏了。”王梓博说道。
“嗯。”
陈汉升点点头,萧容鱼估计要等9月2号才能去报道了。
萧容鱼在太阳底下有些无助,陈汉升也只能耸耸肩膀,表示没啥办法。
再说他内心并不想打招呼,那天调戏萧容鱼差点被抓个现行,两家父母应该认识,见面还是挺尴尬的。
不过千算万算,没想到客车司机居然是个舔狗,他主动在旁边停车,笑容满面的问道:“萧队,怎么回事?”
萧容鱼她爸看了一眼,擦擦汗水说道:“他妈的车坏了,正要送孩子去大学。”
陈汉升心里一边骂司机,一边想把身子藏起来,没想到坐在窗边的王梓博居然主动喊道:“早上好啊,萧叔。”
“擦,又是一条舔狗。”
陈汉升实在隐藏不住,也只能堆起笑容跟着说道:“萧叔叔,小萧,早上好。”
萧爸对王梓博没什么印象,但对陈汉升却记得清楚,毕竟前两天还在县政府碰见过他爸陈兆军。“小陈是吧,前两天我在县政府碰到你爸了。”他随口应道。
萧容鱼那双漂亮的杏眼狠狠剜了陈汉升一眼,带着明显的不满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委屈。陈汉升现在只盼着这该死的客车赶紧开走,别再节外生枝。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客车司机显然对这位萧队长很熟悉,甚至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又热情地发出邀请:“萧队,要不让您女儿搭我的车吧?反正都是去建邺,顺路的事儿。”
萧爸皱了皱眉。他主要还是想亲自送女儿去学校,毕竟是第一次出远门,行李也不少,坐大客车总归有些不方便,也担心女儿照顾不好自己。
就在这时,路边又缓缓停下一辆擦得锃亮,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黑色丰田皇冠。车窗降下,一个梳着油亮大背头,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的胖男人探出头来,嗓门洪亮地吆喝道:“哟,老萧,怎么回事?车坏路上了?”
副驾驶的车门也打开了,走下来的正是高嘉良。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名牌运动服,脚下的耐克鞋白得晃眼,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笑容。
今天是大学新生报到的高峰期,建邺作为苏东省高校最集中的城市,路上遇到熟人,尤其是同样去建邺上学的学生,倒也算正常。
高嘉良先是装模作样地绕着抛锚的桑塔纳看了一圈,然后抬眼望向客车里探头探脑的陈汉升和王梓博,语气带着一种优越感十足的责备:“哎呀,陈汉升,王梓博,你们俩也真是的。大家都是老同学,又都在建邺上学,怎么不早说呢?坐我们家车一起走多好。”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客车里拥挤的环境,继续说道:“这大客车又挤,人多空气又不好。以后你们来回建邺,记得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啊,我爸的车随时方便。”
表演了一番同学情深和自家实力后,高嘉良终于图穷匕见,转向萧爸,脸上堆起更热情的笑容:“萧叔叔,我和容鱼是高中同学,关系一直挺好的。我今年考上了建邺航空航天大学,就在她们学校隔壁。不如让容鱼跟我一起走吧,我保证把她安安全全送到宿舍楼下!”
萧容鱼的爸爸认识高嘉良的父亲,那个油头胖子高老板,港城就这么大,场面上的人物低头不见抬头见。但也正因为如此,萧爸反而更加犹豫。他是警察,高老板是搞房地产的,这些年关于地产商人的风言风语可不怎么正面,他本能地不想让女儿和这种家庭牵扯过深。
相比之下,陈汉升的父亲陈兆军在体制内,人品风评都相当不错,家底清白。虽然陈汉升这小子看着有点吊儿郎当、痞里痞气的,但家庭背景是知根知底的,让人放心些。
“你自己决定吧,”萧爸看向女儿,把选择权交给了她,“你想坐大巴,还是坐高老板的小轿车?”
“容鱼……”高嘉良往前凑了一步,语气里充满了期待,甚至带上了一丝恳求。
陈汉升则恰恰相反,他几乎是立刻就把头扭向了车窗里面,一副“这事与我无关,千万别选我这边”的架势,那避之不及的态度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正是陈汉升这幅样子,彻底点燃了萧容鱼心中的那点不甘和赌气。想起以前这家伙总是嬉皮笑脸地凑在自己身边,开朗又主动,再看看现在这恨不得立刻撇清关系的模样,一股倔强涌上心头。她抬起下巴,清脆地说道:“爸,我要坐小轿车!”
决定做出,事情便迅速安排妥当。萧爸帮着把女儿的行李从桑塔纳搬到了皇冠宽敞的后备箱里,又叮嘱了高家父子几句路上注意安全,这才目送着黑色的皇冠汇入车流,向着建邺的方向驶去。客车也重新发动,带着满车厢的乘客和王梓博的喋喋不休,继续它的旅程。
皇冠车内,冷气开得很足,将夏日的炎热隔绝在外。高老板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偶尔从后视镜里瞥一眼后座。萧容鱼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高嘉良则紧挨着她坐着,中间几乎没留什么缝隙。
起初,萧容鱼还有些拘谨,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但车内安静平稳的环境,加上昨晚可能因为兴奋和紧张没睡好,以及早起赶车的疲惫,没过多久,浓浓的困意便袭来。她的眼皮越来越沉,脑袋一点一点的,最终靠在柔软的座椅靠背上,沉沉睡去。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棉质连衣裙,裙摆堪堪遮到膝盖上方一点,随着呼吸,胸口微微起伏,恬静的睡颜纯美得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
高嘉良一直偷偷观察着身边的女孩。当确认萧容鱼是真的睡熟了,不再有任何反应后,他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和阴暗的光芒。他先是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更靠近萧容鱼一些,几乎能闻到她发间散发出的淡淡洗发水清香。
车内只有引擎平稳的嗡鸣声和空调的送风声。高嘉良的心跳开始加速,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某个部位。他咽了口唾沫,目光贪婪地扫过萧容鱼因为熟睡而微微张开的粉嫩唇瓣,滑过她纤细白皙的脖颈,最终停留在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连衣裙的布料并不厚,隐约勾勒出少女初具规模的曲线。
他的手,一开始只是装作无意地搭在两人之间的座位上,指尖偶尔“不经意”地触碰到萧容鱼连衣裙的布料。女孩没有任何反应,呼吸依旧平稳。
这无声的默许(在他看来)像是一种鼓励。高嘉良的胆子大了起来,手指开始试探性地、极其缓慢地滑向萧容鱼裸露在外的大腿。夏日的连衣裙下,她的小腿光滑细腻,触感温润。他的指尖带着微颤,轻轻划过她的小腿肚,感受着那份青春的柔软与弹性。
萧容鱼只是在睡梦中轻轻蹙了下眉,翻了个身,脸朝向了另一边,似乎对这轻微的骚扰毫无所觉。
高嘉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看到她依旧熟睡,刚才那点紧张瞬间转化为了更大的刺激感。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他的手不再满足于小腿的试探,而是顺着裙摆的边缘,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向上移动。
他的指尖触碰到了她的大腿肌肤,比小腿更加柔软、更加温热。他的动作很轻,像羽毛拂过,生怕惊醒了她。他的手掌覆了上去,隔着薄薄的棉质布料,感受着她大腿浑圆的曲线。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手心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渗出的细微汗意。
前排开车的高老板似乎毫无察觉,或许是察觉了但毫不在意,依旧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车厢内只有单调的行驶噪音。这种环境,更助长了高嘉良的邪念。
他的手,如同拥有了自我意识的毒蛇,悄悄地、一点点地钻入了连衣裙宽松的下摆。指尖终于直接触碰到了温热滑腻的肌肤,那感觉让他浑身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罪恶感同时涌上心头。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流连,感受着那份不设防的柔软。
萧容鱼依旧沉睡着,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似乎正沉浸在某个美好的梦境中,对身边正在发生的龌龊事情一无所知。高嘉良看着她纯洁无瑕的睡颜,心中的黑暗欲望却愈发膨胀。他的手指更大胆地向上探索,指尖已经触碰到了她内裤边缘蕾丝的粗糙质感……
指尖隔着薄薄的棉布触碰到蕾丝花边,那略显粗糙的触感和底下肌肤的极致滑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一道电流窜过高嘉良的脊柱,让他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萧容鱼恬静的睡颜近在咫尺,那毫无防备的姿态,如同最诱人的毒药,不断侵蚀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不够,还不够。仅仅是这样隔靴搔痒般的触碰,已经无法满足他心中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高嘉良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他的目光胶着在萧容鱼微微起伏的胸口和连衣裙下摆那片神秘的阴影区域。
他的另一只手也悄悄地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慢慢地、试探性地向上移动。隔着淡蓝色的连衣裙布料,他能感受到少女胸脯柔软的轮廓。他的手掌轻轻覆了上去,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生怕惊醒了身下的猎物。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让他口干舌燥,下腹一阵阵地发紧。
与此同时,那只已经探入裙底的手,变得更加不安分起来。手指不再满足于大腿内侧的抚摸,而是顺着内裤的边缘,极其缓慢地向上摸索。他的指尖尝试着勾住那细细的蕾丝边,试图找到一个可以深入的缝隙。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伴随着心跳的剧烈搏动,既兴奋又恐惧。
他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驾驶座上的父亲。那个油头胖子依旧目视前方,似乎对后座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抑或是早已默认。这种无声的纵容,让高嘉良的胆子愈发大了。
他的手指终于找到了内裤侧面连接处稍微宽松一点的地方,指尖微微用力,试探着向里挤压。布料与皮肤之间那狭小的空间,此刻仿佛成了世界上最诱人的秘境。他能感觉到指尖传来的、更加惊人的温热与潮意,那是少女身体最私密的证明。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要突破那最后一道防线,触碰到那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神秘花园时,他的动作又转向了裙摆。他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萧容鱼的连衣裙下摆向上撩起。裙子是棉质的,很轻,随着他的动作,被慢慢地卷起、堆叠。
先是露出了她穿着白色棉袜和帆布鞋的脚踝,接着是光滑的小腿,然后是圆润的膝盖…裙摆被撩到了大腿中部,露出了她穿着的纯白色棉质内裤,上面印着几个模糊的粉色小草莓图案,显得稚嫩又可爱。这纯洁的象征与此刻正在发生的猥亵行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更激起了高嘉良内心的施虐欲。
他贪婪地欣赏着这幅景象,呼吸越发粗重。他的手再次向下,这次不再有任何阻碍,直接覆在了那被白色棉布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神秘地带。隔着内裤,他用指腹轻轻按压、摩挲,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形状和惊人的热度。
萧容鱼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些微的不适,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身体也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
高嘉良的动作瞬间僵住,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几秒钟后,见萧容鱼只是翻了个身,将脸埋进了座椅靠背里,呼吸重新变得均匀绵长,似乎再次陷入了沉睡,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刚才的惊吓感迅速被更强烈的刺激所取代。
他差一点就…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看着因为翻身而更显曲线玲珑的少女背影,以及那被撩起一半的裙摆下暴露出的风光,心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他的手,再次蠢蠢欲动,这一次,目标是那湿热的缝隙……
隔着那层薄薄的、印着幼稚草莓图案的棉质内裤,感受到的柔软和温热已经让高嘉良浑身燥热难耐。他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覆在那片神秘三角区的手掌。仅仅是这样的间接接触,已经让他兴奋得快要爆炸,但他内心深处那更加黑暗、更加贪婪的欲望还在不断叫嚣着,唆使他去探索更深处的隐秘。
他的手指,如同拥有独立意志一般,开始沿着内裤边缘那细细的松紧带逡巡。指腹感受着弹性纤维的纹理,以及底下皮肤的惊人热度。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一点点地试探着,寻找着可以突破的缝隙。松紧带勒得并不算紧,少女的身体又因为熟睡而完全放松,这给了他可乘之机。
终于,他的食指指尖,在一个极其缓慢而带有微颤的动作中,成功地、悄无声息地滑入了内裤的边缘,挤进了那温热紧致的缝隙之中。
指尖传来的触感,瞬间让高嘉良的呼吸都停滞了。
不是预想中可能存在的粗糙或阻碍,而是……一片极致的光滑细腻,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带着惊人的温热与柔嫩。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触感,细腻得不可思议,仿佛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天然的油脂,滑腻得让他的指尖几乎要打滑。
他愣了一下,随即一股更加狂暴的兴奋感如同火山爆发般席卷了他的全身!光滑?难道……
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更大胆地向内探索了一小段距离。没有丝毫毛发的阻碍,只有一片平坦而柔嫩的肌肤,微微隆起,形成一个饱满而优雅的弧度。指尖所及之处,尽是难以言喻的滑腻与温软。
这发现让高嘉良的心脏疯狂地擂动起来,几乎要撞破他的胸膛!他不敢置信,却又无比确定,身下这个纯洁如同白莲般的女孩,竟然拥有着如此罕见而诱人的特质!这意外的发现,如同最强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感官,将他的欲望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
他的手指不再犹豫,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和无法抑制的亵渎欲,开始在那片光滑的、微微隆起的神秘丘陵上轻轻抚摸。指腹感受着那里的饱满与弹性,细腻的肌肤纹理在他的触摸下仿佛活了过来,传递着惊人的热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片区域的轮廓,像一个倒置的小巧盾牌,完美地覆盖在下方更深的隐秘之上。
顺着那饱满的弧度向下,他的指尖触碰到了更加柔软、更加湿润的地方。那是两片娇嫩的、紧紧闭合在一起的柔软褶皱,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守护着最核心的秘密。他的手指轻轻地在那闭合的缝隙处来回滑动,感受着那里的湿润与温热。尽管女孩仍在熟睡,但身体最本能的反应似乎已经被这持续的、带着侵略性的抚摸所挑动,分泌出了些许晶莹的液体,使得他的指尖滑动起来更加顺畅,也更加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他用指尖轻轻地、试探性地分开了那两片柔软的“花瓣”,指尖立刻陷入了更加湿软、更加泥泞的温热之中。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细微的、如同蚌肉般的吸附感。在那缝隙顶端,他触碰到了一个极其敏感的小小凸起,如同珍珠般圆润坚硬。他知道那是什么,指尖在那上面轻轻打着圈,每一次触碰都似乎能想象到这会给清醒时的女孩带来怎样的战栗。
高嘉良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下身更是早已硬得发疼。他看着萧容鱼依旧沉静的睡颜,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和征服欲。他正在亵渎着这份纯洁,而对方却一无所知,这种掌控感和禁忌感让他几乎要沉溺其中。他的手指在那湿滑温暖的缝隙中轻拢慢捻,时而深入,时而浅出,感受着那里的每一寸细腻与紧致,想象着更进一步的侵占。
车辆依旧平稳地行驶着,后座的阴影中,高嘉良的手指仍在不知疲倦地探索、爱抚着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光滑而湿润的处女之地。
指尖在那湿滑、温热的缝隙中反复流连,感受着那从未被探索过的柔软与细腻,高嘉良的理智早已被汹涌的欲望彻底淹没。仅仅是这样隔着内裤的抚摸,以及指尖探入外围的浅尝辄止,已经完全无法平息他下腹那股几乎要爆炸的肿胀与燥热。他需要更多,需要更深入地占有这份只属于他的发现。
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死死盯着那片被自己手指亵玩得越发泥泞的神秘区域。萧容鱼依旧沉睡着,对正在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那纯洁无瑕的睡颜与身下正遭受的侵犯形成了极致的对比,像最猛烈的催化剂,将高嘉良的邪念催发到了顶点。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一下狂跳的心脏,但吸入的空气似乎都带着萧容鱼身上淡淡的、混杂着少女体香与生理性湿润的诱人气息,让他更加头晕目眩。他的食指,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缓缓地、坚定地,顺着那湿滑的甬道入口,尝试着向更深处探去。
指尖感受到的不再是之前抚摸阴阜或阴唇时的那种柔软,而是一种更加紧致、更加富有弹性的包裹感。那入口极其狭窄,湿热的嫩肉紧紧地吸附着他的指尖,仿佛有生命般地蠕动着,试图将这外来的入侵者吞噬或排斥。那份湿滑和温热达到了惊人的程度,几乎要将他的手指融化在里面。
他用指尖缓慢地向前推进,每深入一分,那紧致的包裹感就增强一分。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极致的紧涩感让他几乎怀疑自己的手指是否太过粗大。就在他以为可以更进一步,完全探入那温暖的秘境时,指尖却顶在了一层薄薄的、但又带着明显韧性的阻碍上。
那是一层柔软的薄膜,带着一种近乎脆弱的弹性,顽强地守护着少女最后的纯洁。他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层膜的存在,它就在甬道的入口稍内侧一点,像一道天然的屏障,阻止着他的入侵。尽管湿滑的液体已经浸润了那里,但那层膜依旧坚韧地存在着,明确地昭示着——此处,从未有人抵达。
处女膜!
这个认知如同电流般击中了高嘉良!强烈的震撼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随即而来的是一种更加狂暴、更加难以抑制的兴奋和占有欲!他竟然是第一个触碰到这里的人!这个发现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沸腾了起来,一股强烈的、想要立刻将其撕裂、彻底占有的冲动席卷了他!
他的指尖在那层薄膜上轻轻按压、打转,感受着那份独一无二的、象征着纯洁与完整的脆弱抵抗。这抵抗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施虐与征服欲。
与此同时,似乎是身体的本能察觉到了这更加深入、更具侵略性的刺激,萧容鱼的反应变得明显起来。她不再只是轻微地蹙眉或翻身,而是发出了一声更加清晰的、带着鼻音的嘤咛,像是在梦中遇到了什么让她不安或不适的事情。“嗯…不…”细微的、含糊不清的梦呓从她微微张开的唇间溢出。
她的身体也随之有了更大幅度的扭动,腰肢无意识地轻轻弓起,又落下,仿佛想要摆脱什么。原本侧躺的姿势也变得有些散乱,双腿不再是安静地并拢着,而是无意识地摩擦了一下,膝盖微微分开,随即又像是受惊般地猛地并拢,夹紧,然后又缓缓放松,呈现出一种完全不设防的、微微分开的姿态。这无意识的动作,在高嘉良眼中,却像是某种懵懂的回应或邀请,让他本就硬得发紫的下体又胀大了几分。
他看着萧容鱼因为身体反应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脖颈,听着她无意识的、带着哭腔的梦呓,感受着指尖下那层顽强的、象征着极致诱惑的薄膜,心中的恶念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用更大的力气去捅破那层阻碍……
前排的高老板依旧稳稳地开着车,车内只有空调的嘶嘶声和轮胎压过路面的单调噪音,以及后座高嘉良粗重的喘息和萧容鱼无意识的、细微的嘤咛声交织在一起。
就在高嘉良被那极致的诱惑和即将突破禁忌的兴奋感冲昏头脑,指尖微微用力,几乎要将那层薄薄的、象征着完整的处女膜强行顶破的瞬间——
“咳。”
一声刻意的、略显沙哑的咳嗽声从前排驾驶座传来。
高嘉良浑身一僵,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所有动作瞬间定格。他猛地抬起头,透过后视镜看向自己的父亲。
高老板并没有回头,依旧看着前方的路况,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后座:
“前面有个服务区,要不要下去歇歇脚,让你同学也缓缓?”
这话像是一把锤子,重重敲在高嘉良的心上。父亲知道了!他连忙抽出还在萧容鱼内裤里作祟的手指,指尖上甚至还沾染着少女私处湿滑的蜜液和那无法言说的气息。他胡乱地在自己裤子上蹭了蹭,心脏因为刚才的刺激和父亲的话语而疯狂跳动。
他看向身边依旧熟睡,但眉头紧锁、身体不安扭动的萧容鱼,又看了看前排父亲那宽厚的、似乎能容纳一切阴暗的背影,一个更加大胆、更加龌龊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型。服务区……休息……
……
“小陈,你怎么了?”王梓博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地凑过来问道。他看着陈汉升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烦躁地抓头发,明显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陈汉升被王梓博的声音拉回现实,他刚才满脑子都是萧容鱼坐在高嘉良车里的画面,以及可能发生的不好的事情。他烦躁地摆摆手,语气不耐烦:“没什么,吵死了,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会儿?”
“哦……”王梓博被怼了一句,委屈地缩了回去,不敢再多话,只是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陈汉升靠回椅背,闭上眼睛,试图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但根本做不到。萧容鱼那张带着倔强和委屈的脸,高嘉良那副虚伪做作的样子,还有那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油头胖子……他越想越心烦。
他猛地睁开眼,从口袋里掏出了那部刚买不久的诺基亚直板手机。屏幕在昏暗的车厢里亮起微弱的光芒。他下意识地就想翻找萧容鱼的号码。虽然他知道,萧容鱼现在大概率在睡觉,就算醒着,在高嘉良父子面前,也未必方便接电话,更何况,以她现在赌气的状态,接了也可能直接挂掉。
但他还是忍不住,手指在键盘上犹豫着,那个号码他记得很清楚,前世今生都记得。要不要打一个试试?哪怕只是响一声,确认一下……不,不行,打了又能怎么样?他现在在几百公里外的大巴上,就算知道那边真发生了什么,他也无能为力,反而只会让自己更加焦虑。而且,万一被高嘉良看到来电显示,说不定还会刺激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陈汉升烦躁地将手机屏幕按灭,重新塞回口袋里。他用力捏了捏眉心,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萧容鱼的父亲是警察,高家就算再不是东西,应该也不敢做得太过火……吧?但这种安慰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第一次对自己的重生优势产生了怀疑,他能预知很多事,能赚钱,能布局,但在这种突发的、无法掌控的变量面前,他似乎也和普通人一样无助。
他只能将目光投向窗外,看着不断倒退的风景,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赶紧到达建邺。至少到了同一个城市,他能做的事情就多了。
没过多久,高速公路旁出现了服务区的指示牌。高老板熟练地打了转向灯,平稳地将黑色的丰田皇冠驶离主路,沿着匝道进入了服务区。
服务区里人来车往,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空气中弥漫着汽油、食物和尘土混合的气味。引擎的轰鸣声、旅客的喧哗声、广播的通知声交织在一起,与刚才车内那诡异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皇冠车在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停稳。高老板熄了火,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走了下去。他先是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因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身体,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目光在高嘉良和仍在熟睡的萧容鱼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儿子身上,语气平常地说道:“我去抽根烟,上个厕所,你也下来透透气。让你同学……多睡会儿吧,看样子是累坏了。”
说完,他便自顾自地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高嘉良的心脏因为父亲最后那句话而猛地一跳。“让你同学多睡会儿吧”——这句话在他听来,无异于一种默许,甚至是一种暗示。他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他也推开车门下了车,夏日午后的热浪夹杂着服务区嘈杂的气息扑面而来,但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炎热,反而因为内心的激动和某种阴暗的期待而浑身发烫。他没有立刻跟上父亲的脚步,而是站在车门边,目光贪婪地、一眨不眨地盯着车后座的萧容鱼。
女孩依旧沉沉地睡着,或许是因为刚才高嘉良手指的侵犯和车辆减速停靠的动静,她的睡姿更加散乱了些。淡蓝色的连衣裙下摆依然被撩起,堆在大腿中部,露出那截印着粉色草莓的白色内裤和底下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因为刚才的刺激,她的脸颊还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眉头微蹙,嘴唇微微张着,无意识地吐纳着温热的气息。那副毫无防备、任人宰割的模样,在高嘉良眼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叫醒她?
这个念头在高嘉良脑中一闪而过,但立刻就被他否定了。为什么要叫醒她?父亲已经给了他“暗示”,这服务区虽然人多,但他们停的位置相对偏僻,车窗玻璃也贴了深色的膜,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具体情况。而且,萧容鱼睡得这么沉……
刚才在车上,他只是用手指浅尝辄止,就已经感受到了那极致的销魂滋味,尤其是那光滑无毛的发现和指尖触碰到处女膜的瞬间,更是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现在,一个更好的机会摆在了面前——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车内),一段无人打扰的时间(父亲去休息了),以及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沉睡中的猎物。
高嘉良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下腹那股邪火再次熊熊燃烧。他看了一眼父亲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周围偶尔经过、但并未留意这边的人群,最后将目光重新锁定在车内熟睡的萧容鱼身上。
他做出了决定。
他没有去叫醒萧容鱼,他要趁着这个机会,在她熟睡时,完成刚才未尽的“探索”,甚至做得更多、更过分。
高嘉良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轻轻拉开了车门。他屏住呼吸,动作放到了最轻,生怕惊醒了少女。车门被无声地拉开一条缝,他如同狸猫般灵巧地钻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车门带上,直到“咔哒”一声轻响,车门完全闭合。
车内的空间瞬间变得更加密闭和安静,只剩下空调系统运转的微弱嘶嘶声,以及萧容鱼均匀而略带急促的呼吸声。外面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高嘉良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肾上腺素急剧飙升。他扭头看了一眼依旧沉睡的萧容鱼,那张泛着红晕的纯美脸庞近在咫尺,撩起的裙摆下,那片神秘地带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伸出手,按下了车门上的中控锁按钮。
“咔哒”——四扇车门同时落锁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某种仪式完成的信号,也像是彻底断绝了外界干预的可能。
做完这一切,高嘉良的呼吸更加粗重了。他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一部在当时算是相当新款、带有初步摄像功能的翻盖手机。他手指有些笨拙地操作着,打开了录像功能。屏幕上出现了取景框,他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斜靠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之间的扶手箱侧面,用一个不知从哪摸出来的钱包抵住手机底部,确保镜头能够稳定地对准后座,特别是对准萧容鱼下半身那片被撩起的区域。
屏幕上,少女白皙的大腿、被撩起的淡蓝色裙摆、印着草莓的白色内裤,以及那片被内裤包裹着的神秘地带,都清晰地呈现在取景框内。红色的录制指示灯无声地闪烁着,像一只窥视的魔眼。
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画面,又看了看身边真实的、毫无知觉的少女,高嘉良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变态快感和掌控欲席卷了全身。他不仅要亵渎这份纯洁,还要将其记录下来,变成只属于他的、可以反复回味的秘密影像。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萧容鱼身上,眼神变得更加炽热和具有侵略性。仅仅是隔着内裤的抚摸和试探,已经无法满足他被手机镜头进一步放大的欲望了。他要做更大胆的事情,要更直接地接触、占有。
他的手,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和急切,再次伸向了萧容鱼的裙底。但这一次,他的目标不再是隔着布料抚摸,也不是试探缝隙。他的手指直接捏住了那条印着草莓图案的白色棉质内裤的边缘,微微用力,尝试着将它褪下去。
棉质的布料很有弹性,但因为萧容鱼身体的蜷缩和无意识的并拢,加上内裤吸收了之前的湿润而有些紧贴肌肤,这动作并不容易。高嘉良的手指有些笨拙地拉扯着,内裤的边缘被一点点向下褪去。先是露出了更多平坦光滑的小腹肌肤,然后,那片刚刚被他手指探索过的、光滑无毛的神秘丘陵,以及那道紧闭的、湿润的缝隙,毫无遮挡地、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了手机的镜头下。
极致的粉嫩与光滑,带着处子独有的青涩与诱惑,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高嘉良眼前。那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景象,让他的呼吸瞬间停滞,大脑一片空白,随即被更加狂暴的欲望所吞噬。他的手悬停在那片禁忌之地的上方,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看着那片毫无遮挡、粉嫩诱人的禁忌之地,高嘉良感觉自己的血液几乎要沸腾了。手机镜头忠实地记录着这惊心动魄的画面,而这份窥视与记录的行为本身,更是将他的兴奋推向了新的高峰。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干涩得厉害。
他强行压下心中更疯狂、更具侵略性的念头——比如立刻掏出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器官——决定先用手指,更深入、更仔细地探索一下这片刚刚被他剥开的、属于处女的神秘花园。
他的食指,带着微颤,再次轻轻地探向了那湿润的缝隙。没有了内裤的阻隔,指尖直接接触到了那温热滑腻的嫩肉。他小心翼翼地分开那两片紧闭的小巧“花瓣”,指尖顺着之前的记忆,再次找到了那个狭窄而紧致的入口。
这一次,他比刚才更加大胆,也更加专注。指尖缓慢而坚定地向内顶去。极致的紧涩感瞬间包裹了他的手指,仿佛被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软肉层层吸附、包裹。那甬道内部的嫩壁似乎带着细微的褶皱,随着他手指的探入而微微蠕动,传递着难以言喻的销魂触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湿热和惊人的紧致度,几乎难以容纳他一根手指的侵入。
他继续向内探索,指尖再次顶在了那层薄薄的、带着韧性的处女膜上。他用指腹在那层膜上轻轻按压、摩挲,感受着那份象征完整的、脆弱的抵抗。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心中的占有欲和破坏欲疯狂滋长。他甚至尝试着用指尖稍微用力顶了一下,那层膜微微凹陷,传递出一种即将被撕裂的紧绷感,但终究还是顽强地守在那里。
仅仅是这样的探索,已经让高嘉良浑身燥热,呼吸急促如同风箱。指尖传来的极致触感,视觉上那毫无遮掩的粉嫩景象,以及手机录像带来的变态满足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几乎要让他失控的洪流。
然而,手指的触感似乎已经无法满足他此刻膨胀到极点的欲望了。他看着那片被自己手指蹂躏得更加湿润、泛着水光的粉嫩秘境,一个更加大胆、更加原始的念头占据了他的脑海。
他缓缓撤回了自己的手指,指尖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带着少女独特气息的爱液。他看着那黏腻的液体,眼神迷离而疯狂。下一秒,他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心惊肉跳的决定。
高嘉良俯下身,将脸凑近了萧容鱼的双腿之间。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情动时特有腥膻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气味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像最烈的春药,让他头晕目眩,欲望勃发。
他的目光近距离地、贪婪地扫视着那片完美的、光滑无毛的区域——微微隆起的饱满丘陵,紧闭的粉嫩缝隙,以及缝隙顶端那颗如同小珍珠般若隐若现的、极其敏感的蓓蕾。
他伸出舌头,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和亵渎般的兴奋,轻轻舔舐了一下那道紧闭的缝隙。
舌尖传来的触感比手指更加直接、更加细腻——柔软、湿滑、温热,带着一丝淡淡的、无法言喻的腥甜味道。这滋味瞬间引爆了他所有的感官!
他的舌头不再犹豫,开始在那片粉嫩光滑的禁地上肆意游走。他用舌尖仔细地描摹着每一道细微的褶皱,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弹性。他重点照顾着那颗敏感的小小蓓蕾,用舌尖轻轻打着圈,时而轻舔,时而用舌面覆盖住微微吮吸。
“嗯……”
即使在沉睡中,萧容鱼的身体也无法完全忽视这种直接而强烈的刺激。她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清晰的、带着痛苦和迷茫的嘤咛。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腰肢挺动,双腿无意识地想要并拢,却因为高嘉良的姿势而被阻碍,反而呈现出一种更加敞开、更加任人施为的姿态。更多的蜜液从那被舔舐刺激的缝隙中涌出,将那片区域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高嘉良感受着身下少女无意识的反应,听着她迷茫的嘤咛,品尝着那世间独一无二的处子滋味,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这极致的背德快感之中。他的舌头更加灵活地探入那浅浅的缝隙,试图撬开那紧闭的入口,追逐着更深处的甘甜。手机的录像功能依旧在运行着,将这幅惊世骇俗的、少年舔舐沉睡少女私处的画面,一帧不漏地记录了下来。
高嘉良的舌头不知疲倦地在那片粉嫩的禁地上肆虐着,时而轻柔舔舐,时而用力吮吸,舌尖灵巧地反复刺激着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敏感蓓蕾。他完全沉浸在这种背德的、单方面的掠夺之中,享受着少女身体无意识的颤抖和迷茫的嘤咛。
突然,身下的萧容鱼身体猛地一弓!
那是一种极其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她的腰肢高高挺起,几乎要离开座位,双腿绷得笔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近乎呜咽的尖锐呻吟:“呜嗯——!”
紧接着,一股远超之前的、带着些微温度的清澈液体,猛地从那被高嘉良舌头蹂躏的缝隙深处喷涌而出!这股液体量不少,瞬间打湿了他的脸颊和下巴,甚至溅到了前排座椅的靠背上,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更加浓郁、奇异的腥甜气息。
潮吹!
即使是在睡梦中,从未经历过人事的萧容鱼,在如此直接、持续而强烈的刺激下,身体的本能反应竟然达到了顶点,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完全无意识的生理性高潮!
高嘉良被这突如其来的喷射惊得微微一愣,脸上、嘴里都沾满了那温热的液体。但他没有丝毫的嫌恶,反而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和更加病态的兴奋!他甚至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将嘴唇边、脸颊上沾染的那些“潮吹水”舔舐干净,全部吞咽了下去!那味道奇异,带着少女独特的体息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甘甜,如同最猛烈的燃料,彻底点燃了他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
太美妙了!太刺激了!
感受着口中残留的余味,看着身下少女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潮红遍布全身的迷人景象,以及那片被自己“开发”得一片泥泞、水光淋漓的禁地,高嘉良再也无法忍耐了!
手指和舌头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他了!他需要更直接、更彻底的接触!
他猛地直起身,急促地喘息着,双眼因充血而变得赤红。他不再犹豫,伸手“刺啦”一声,粗暴地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随着拉链的敞开,他那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硬得如同钢铁、肿胀得几乎要爆炸的阴茎,猛地弹了出来!那器官尺寸不小,因为极度兴奋而呈现出一种狰狞的紫红色,顶端的马眼处甚至已经溢出了几滴晶莹剔透的、黏稠的前列腺液,在昏暗的车厢内微微反着光。它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着,充满了原始的、急于宣泄的侵略性。
高嘉良一手握住自己滚烫的硬物,另一只手再次抚上萧容鱼赤裸的、湿滑的大腿内侧,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依旧微微翕动、水光潋滟的粉嫩缝隙。他准备将自己灼热的欲望,直接摩擦在那片极致诱人的、象征着纯洁与禁忌的处女地上。手机的镜头,依旧忠实地记录着这即将发生的、更加突破底线的一幕。
高嘉良握着自己那根因为欲望而滚烫、坚硬如铁的阴茎,再也无法忍受任何间接的接触。他喘着粗气,双眼赤红,带着一种近乎野兽般的冲动,将自己那硕大、狰狞的龟头,直接按在了萧容鱼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一片湿滑泥泞的粉嫩秘境之上!
“嘶——!”
极致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了他的全身!
龟头敏感的顶端,直接感受到了少女私处惊人的柔软、湿热和滑腻。那刚刚喷涌出的爱液如同最顶级的润滑剂,将那片区域变得泥泞不堪,也让他的器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包裹感和温软触感。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坚硬的柱身压在那柔软的阴阜上,以及龟头顶端抵触着那紧闭缝隙的微妙阻力。
他再也克制不住,握着自己的阴茎,开始在那片光滑无毛、水光淋漓的禁地上,猛烈地上下摩擦起来!
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惊人的快感。他坚硬灼热的器官在那柔软湿滑的嫩肉上滑动,龟头反复刮蹭过那道紧闭的缝隙和顶端那颗敏感的蓓蕾。大量的爱液被他带动着,在他和少女的身体间拉出黏腻的、半透明的丝线。手机镜头将这淫靡不堪的画面清晰地记录下来:少年粗大的、紫红色的性器,正覆盖在少女赤裸的、粉嫩的私处上,进行着粗暴而直接的亵渎。
摩擦带来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高嘉良的神经,让他感觉自己几乎要爆炸了!仅仅是这样的外部摩擦,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他膨胀到极点的占有欲。他渴望更深、更彻底的结合,渴望将自己完全楔入那片紧致、湿热的处女秘境!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呼吸急促得如同濒死的鱼。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用空着的手稍微分开了萧容鱼无力瘫软的双腿,让那片区域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然后,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将那因为摩擦而沾满了少女爱液、显得更加狰狞湿滑的龟头,精准地对准了那道依旧紧闭的、从未被开启过的穴口。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的顶端已经顶在了那层薄薄的、象征着完整的处女膜之上!那是一种带着韧性的、顽强的抵抗感,仿佛一道脆弱却神圣的屏障,阻挡着他的入侵。
只要再用力一点!只要再向前挺进!他就能彻底贯穿这层阻碍,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埋入这具纯洁的身体!他甚至已经能想象到那层膜被顶破时的撕裂感,以及少女可能发出的痛苦呻吟……
然而,就在他积蓄力量,准备不顾一切地强行插入,彻底占有这份纯洁的最后一刻,一个更加疯狂、更加变态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猛地钻进了他的脑海!
为什么要让她在无知无觉中被夺走第一次?
那样……太便宜她了!也太缺乏“仪式感”了!
高嘉良的动作猛地停滞了。他看着萧容鱼那张依旧沉睡、带着高潮余韵潮红的脸庞,一个更大胆、更恶毒的想法在他心中成型——他要让她醒过来!他要让她在清醒的状态下,亲眼看着、亲身感受着,自己是如何被他侵犯,如何被他夺走最宝贵的贞洁!他要看到她惊恐、羞耻、痛苦、绝望的表情!那样的征服,才更加彻底,更加令人兴奋!
这个念头让他因为即将插入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瞬间被另一种更加阴暗、更加扭曲的期待所取代。他决定,暂时停止插入的动作,先将她弄醒。
高嘉良压抑着体内汹涌的欲望,将那根抵在湿热穴口的硬挺阴茎暂时稳住。他阴冷的目光落在萧容鱼那张因高潮余韵而泛着诱人潮红的睡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期待的笑容。他决定先用言语来污染这片纯洁。
他缓缓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几乎要喷洒在萧容鱼敏感的耳廓上。他用一种极其下流、充满暗示性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
“小鱼儿……睡得真香啊……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你的裙子被撩起来了哦,内裤……也被我脱掉了……看看你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刚才舒服吗?嗯?被我的舌头舔得叫出来了呢……”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睡梦中少女因为这些污言秽语而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潜意识里感受到了某种侵犯和不安。
“不过……那只是开胃菜……”高嘉良的声音更加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看看这是什么?”他用空着的手指了指自己那根依旧坚挺、顶在女孩私处的器官,“我的大肉棒……已经等不及要插进你那紧紧的小逼里了……你还是处女吧?真好……我要亲手把你变成女人……就在这里,就在这车里……”
他的话语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不堪入耳,充满了对少女身体和贞洁的亵渎。他描述着自己即将进行的动作,描述着她可能会有的反应,试图用这种语言上的凌辱,将沉睡中的意识搅动起来。
然而,萧容鱼或许是因为高潮后的极度疲惫,或许是潜意识的自我保护,虽然眉头皱得更紧,身体也微微颤抖了一下,但眼睫毛依旧紧闭,并没有如高嘉良所愿地立刻惊醒。
“啧……还挺能睡……”高嘉良的耐心迅速被消耗殆尽。言语刺激的效果不如预期,这让他有些恼怒,也让他那变态的期待感更加强烈。他决定采取更直接的方式。
他不再低语,而是伸出手,先是有些粗暴地摇晃了几下萧容鱼的肩膀。“喂!萧容鱼!醒醒!”
女孩的身体随着他的摇晃而晃动,口中发出一两声迷茫的嘤咛,但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高嘉良的眼神变得更加阴狠。他抬起手,用不算太重但也绝不轻柔的力道,“啪啪”几下,拍打在萧容鱼那娇嫩、泛着红晕的脸颊上。
“醒过来!看着我!”他低吼道,动作也变得更加粗鲁。
就在这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再次露出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兴奋笑容。他停止了拍打,小心翼翼地拿起之前放在扶手箱旁、一直进行录制的手机。
他调整了一下握持手机的姿势和角度,将镜头对准了下方。他刻意地将画面构图调整好——镜头里,既能清晰地看到萧容鱼那张因为被拍打而眉头紧锁、即将醒来的脸庞,也能拍到下方,他自己那根硕大狰狞的、紫红色的阴茎,正死死地、带着黏腻爱液顶在少女赤裸的、一片泥泞的粉嫩穴口上的惊悚画面!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亲手录下,萧容鱼睁开眼睛,看到这幅景象时的惊恐与绝望!他要录下她从茫然到恐惧,再到被强行破处时的痛苦表情!这整个过程,都将被这小小的镜头完整地记录下来,成为他最私密、最变态的收藏!
他一手拿着手机,调整着最佳的拍摄角度,另一只手再次按在萧容鱼的肩膀上,准备用更粗暴的方式,彻底将她从沉睡中唤醒,让她直面这即将到来的、残忍的“成人礼”。
尝试了言语刺激和轻微的拍打摇晃都无法将萧容鱼从高潮后的深度疲惫中彻底唤醒,高嘉良眼中的耐心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虐待狂的兴奋和残忍。他要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撕开她沉睡的屏障,让她坠入清醒的地狱!
他握着手机的手更加稳定,确保镜头能够完美捕捉接下来的每一个瞬间。另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猛地伸向萧容鱼那因为无力分开而暴露出来的、光滑白皙的大腿内侧!
那里的肌肤最为娇嫩,最为敏感!
高嘉良毫不犹豫,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掐住了那块软肉,并且用力旋转、拧动!
“啊——!!!”
一股尖锐到极致的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烫在神经上,瞬间穿透了萧容鱼疲惫的睡意!这疼痛是如此猝不及防,如此强烈,远超之前任何模糊的不适感!
萧容鱼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弹起,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开!
刚醒来的瞬间,她的眼神还带着一丝迷茫和因为剧痛而生理性涌出的泪水。她甚至没搞清楚疼痛的来源,只是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躲避那痛苦的源头。
但下一秒,映入她眼帘的景象,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随即被无边的恐惧和羞耻所淹没!
她看到了什么?!
高嘉良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带着狞笑的脸,近在咫尺!
他手里拿着一个手机,黑洞洞的镜头正对着自己!
然后,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她看到了自己被撩到大腿根部的裙摆,看到了自己光溜溜的、毫无遮掩的下半身,看到了那片本该是最私密的地方此刻却一片狼藉、湿滑不堪……
最后,最让她魂飞魄散的是——一根丑陋、狰狞、紫红色的男性器官,正硬邦邦地、带着黏腻的液体,死死地顶在自己那片最羞耻、最私密的地方!那根东西的形状和散发出的气息,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
而握着那根东西,并且用另一只手掐着自己大腿的人,正是高嘉良!
“呃……啊……你……你干什么?!!”
短暂的失神后,萧容鱼终于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带着哭腔和极度恐惧的尖叫!她终于明白了自己身处的境况!羞耻、恐惧、恶心、愤怒……种种情绪如同海啸般将她吞噬!
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推开高嘉良,想要遮住自己不堪入目的身体!但她的身体在高潮和惊吓后异常虚软,高嘉良的力量又远大于她。她的挣扎显得如此微弱,反而因为双腿的动作,让那根顶在她穴口的硬物摩擦得更厉害,传来一阵阵令她恶心欲呕的异样触感!
“醒了?”高嘉良看着萧容鱼那张写满了惊恐、羞耻和泪水的漂亮脸蛋,脸上的笑容更加变态和得意。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确保镜头将她此刻最狼狈、最绝望的表情清晰地录下来。“终于醒了?小鱼儿,看看我们现在在干什么?感觉怎么样?”
他故意用那根硬物又在她湿滑的穴口上顶了顶,感受着身下少女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他成功了!他让她在最清醒、最屈辱的状态下,直面即将到来的侵犯!
手机的红色录制指示灯依旧闪烁着,像一只冷酷无情的魔眼,记录着这发生在密闭车厢内、令人发指的一幕——少女惊恐绝望的脸庞,和少年那即将实施强暴的狰狞器官。
萧容鱼的尖叫和哭喊如同最刺激的战鼓,彻底点燃了高嘉良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他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写满恐惧的脸,听着她绝望的哭喊“放开我”、“不要碰我”,心中的暴虐和征服欲膨胀到了极点。他不再有任何废话,眼中只剩下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兽欲!
“吵死了!”他低吼一声,用空着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地按住萧容鱼试图推拒的手臂,同时整个上半身猛地向前压去,利用体重的优势将她纤弱的身体死死地压在柔软的后座靠背上,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他握紧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顶在湿滑穴口的狰狞肉棒,对准那道象征着纯洁与完整的最后屏障,腰部肌肉猛然发力——狠狠地向前一挺!
噗嗤——!
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类似薄膜被强行撕裂的声音响起!
高嘉良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先是遭遇了一股极有韧性的、强烈的阻碍,仿佛顶在了一层紧绷的、湿滑的薄膜上。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层膜在他的冲击下微微凹陷、变形。但他的力量是如此蛮横,那层脆弱的抵抗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钟,就被他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硬生生地顶破、撕裂!
一股难以言喻的、撕裂阻碍后的突破感瞬间传来!
紧接着,是更加销魂蚀骨的极致体验!
龟头冲破那层障碍后,立刻被一个无比紧致、温热、湿滑的甬道死死地包裹住!那感觉……就像是整个器官被温暖的、富有弹性的嫩肉从四面八方紧紧地吸附、包裹、挤压!甬道内壁似乎布满了细密的褶皱,随着他破入的动作而剧烈蠕动、收缩,带来一阵阵酥麻到极点的摩擦感!
太紧了!紧得几乎让他窒息!仿佛整个阴茎都被这处女的甬道死死咬住,每一寸血肉都在感受着那惊人的、从未体验过的包裹和压力!温热的内壁不断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混合着刚刚被他撕裂处女膜而渗出的点点鲜血,将他的器官包裹得更加湿滑,也让那摩擦感更加淋漓尽致!
“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身下的萧容鱼爆发出了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绝望的惨叫!那声音已经完全变调,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剧痛和被彻底侵犯的崩溃!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眼泪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漂亮的脸蛋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双手疯狂地捶打着高嘉良的后背和肩膀,双腿也在徒劳地蹬踹着。
这剧烈的疼痛和被强行贯穿的屈辱感,让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反抗力量!她像一条濒死的鱼,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试图摆脱这噩梦般的侵犯!
“放开!你滚开!好痛!好痛啊!畜生!我要杀了你!!”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声音嘶哑,充满了无助的愤怒和刻骨的恨意。
然而,她的激烈反抗在高嘉良眼中,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的施虐欲。他享受着这具身体因为他的侵入而产生的剧烈反应,享受着她痛苦的哭喊和徒劳的挣扎。
但是,萧容鱼的反抗确实给他造成了一些麻烦,让他无法立刻开始更进一步的挞伐。高嘉良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猛地抬起那只一直进行录制的手机,将屏幕凑到萧容鱼泪眼模糊的眼前,故意让她看清楚屏幕上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她自己赤裸着下体,被他压在身下,而他那根沾着血丝和淫液的器官正深深地埋在她身体里的情景!
“看清楚了吗?萧容鱼?”高嘉良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你再动一下试试?再叫一声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段视频,还有刚才拍的照片,全部发到学校论坛上?发给你爸妈?让所有人都看看我们清纯的校花,是怎么在车里浪叫、被人肏的?”
他的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像冰锥般狠狠刺入萧容鱼的心脏!
看到手机屏幕上那屈辱的画面,听到高嘉良那恶魔般的威胁,萧容鱼的反抗动作猛地僵住了!她的身体还在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剧烈颤抖,但捶打的双手却无力地垂了下来,蹬踹的双腿也停止了动作。
她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彻底的绝望。她知道高嘉良说得出做得到!如果这些东西真的被散播出去了,她这辈子就彻底毁了!她无法想象自己将如何面对父母、老师、同学,如何面对这个世界!
那种恐惧,甚至暂时压倒了身体被贯穿的剧痛和被强暴的屈辱!她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灵魂,只剩下空洞的眼神和不断滑落的泪水,以及下体被异物强行撑开、撕裂的持续痛楚。
威胁的效果立竿见影。身下少女那激烈的挣扎骤然停止,只剩下绝望的泪水和因为恐惧、疼痛而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萧容鱼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屈辱。
看到自己最恶毒的威胁如此轻易地摧毁了她的反抗意志,高嘉良心中的暴虐快感达到了顶峰。他狞笑着,俯视着身下这个如同破碎娃娃般任由他摆布的少女,感受着自己那根硬挺的器官依旧被她紧致、湿热的甬道死死包裹着。
“这就对了嘛……早这样不就好了?”他用一种极其恶劣的语气低语,仿佛在表扬一个听话的宠物,“省得我还要费力气……”
他不再犹豫,腰部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动了起来。
仅仅是这轻微的抽动,就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快感反馈!
那处女的甬道实在是太紧了!紧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极其缓慢的抽出和再次顶入,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粗大的阴茎在那狭窄湿热的甬道内壁上被全方位地、紧密地摩擦、挤压!那内壁的嫩肉富有惊人的弹性,仿佛有生命般,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地收缩、蠕动,死死地吸附着他的柱身,带来一阵阵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甬道内湿滑无比,那是她之前高潮时喷出的爱液,混合着此刻因为破处而渗出的温热鲜血,形成了一种黏稠、滑腻的液体,将他的器官完全包裹浸润。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这些混合的液体,发出“咕啾”、“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在这狭小而死寂的车厢内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听听这声音……多好听……”高嘉良一边缓缓抽动,一边将嘴唇凑近萧容鱼的耳朵,用充满恶意的声音继续羞辱她,“这就是你被我肏的声音……小鱼儿……你的小逼可真紧啊……夹得我好爽……里面又湿又热……是不是也很舒服?”
他的动作开始逐渐加快,幅度也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小心试探,变成了更加用力、更加深入的撞击!
每一次狠狠地顶入,龟头都能深深地楔进那紧致甬道的最深处,甚至能感觉到顶端撞击到某种柔软的阻碍——那是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颈口。而每一次抽出,又几乎将整根阴茎都拉出来,只留下一个头部在里面,然后再次毫不留情地、狠狠地贯入!
“啪!啪!啪!”
随着他越来越用力的撞击,两人身体结合处甚至发出了清脆的肉体拍击声。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少女因为每一次深入的撞击而痛苦地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泪水流得更凶,但却因为之前的威胁,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再发出大的哭喊声,只是将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化作了无声的泪水和绝望的眼神。
那甬道内的嫩肉被他粗大的器官反复蹂躏、贯穿、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痛楚,但也因为这种持续的、强烈的刺激,身体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让他的抽插变得更加顺滑,也让那紧致的包裹感和吸附感更加强烈。高嘉良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操弄一块最顶级的、温热湿滑的嫩肉,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征服感和生理快感,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看着萧容鱼那张因为痛苦、羞耻和绝望而扭曲的脸,感受着她体内那极致的紧致和湿热,听着耳边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心中的暴虐和兴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完全沉浸在这场单方面的、充满暴力和凌辱的性事之中。手机依旧被他摆在一旁,镜头继续记录着这残忍而淫靡的一切。
高嘉良完全沉浸在强暴带来的原始快感和征服欲之中,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身下的少女彻底贯穿、捣碎。他粗大的阴茎在那紧致、湿热、混合着处女血和爱液的甬道内疯狂地进出,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惊人的摩擦力和包裹感。那甬道壁的嫩肉被他反复挞伐,紧得像是要将他的器官生生勒断,却又因为持续的刺激而不断分泌出滑腻的液体,让他每一次的深入都畅通无阻,直抵最深处。
“啪嗒…啪嗒…”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伴随着萧容鱼压抑不住的、细碎的痛苦呻吟和因为剧烈撞击而带起的身体晃动。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之中,萧容鱼惊恐地发现了一件让她更加崩溃的事情——她的身体,她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背叛她!
在高嘉良越来越快的、越来越深入的撞击下,尤其是在龟头反复碾过甬道内某些极其敏感的点时,她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奇怪的悸动和痉挛!那紧致的甬道内壁,竟然在她完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开始本能地收缩、蠕动,仿佛……仿佛在下意识地迎合着那根侵入她体内的、粗暴的异物!
不!不是这样的!
这个发现让萧容鱼瞬间如遭雷击,比刚才被破处还要让她感到恐惧和恶心!怎么会这样?她明明这么痛,这么恨,这么屈辱,为什么身体会有这种……这种可耻的反应?!
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淹没了她的心脏。她感觉自己肮脏到了极点,不仅是被这个男人玷污,更是被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所背叛!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用疼痛来压制住身体那可耻的反应,眼泪流得更凶,混合着嘴唇被咬破而渗出的血丝,滑过苍白的脸颊。
但她身体的细微变化,又怎么可能逃过正全神贯注感受着她体内每一寸反应的高嘉良?
他立刻就感觉到了!那原本就已经极致紧致的甬道,此刻竟然开始一阵阵地、更加有力地收缩、绞紧!那感觉……就像是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在疯狂地吮吸、包裹着他的器官!甚至,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少女,腰肢在他撞击的瞬间,会有极其轻微的、近乎本能的向上挺动的趋势!
“哦?”高嘉良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脸上露出了更加兴奋和残忍的笑容。他低下头,看着萧容鱼那张充满泪水、痛苦和此刻新增的极度羞耻的脸,用一种发现了天大秘密般的、戏谑而下流的语气说道:
“怎么了?小鱼儿……身体开始有感觉了?”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用龟头在那敏感的内壁上缓缓碾磨,清晰地感受着那阵阵传来的、销魂的绞紧感。“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挺诚实的嘛……看看你这小逼,把我夹得多紧……是不是开始爽了?嗯?被我操得很舒服,对不对?”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粗暴地捏住萧容鱼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别装了!我都感觉到了!你下面这骚逼,已经开始主动吸我的鸡巴了!刚才是不是差点就叫出来了?啧啧啧……原来我们的冰清玉洁的校花,骨子里也是个骚货啊!这么快就被操出感觉来了!”
这些恶毒至极的羞辱,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萧容鱼的心上!她身体的背叛,加上高嘉良这毫不留情的揭露和歪曲,让她彻底崩溃了!她猛地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高嘉良那张魔鬼般的脸,也无法面对自己这具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身体。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她感觉自己已经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高嘉良,则因为这意外的“发现”而更加兴奋,胯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更加肆无忌惮,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彻底碾碎她最后一丝尊严。
高嘉良的动作愈发凶狠,身下的少女却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仿佛试图通过隔绝视线来逃避这残酷的现实。这副认命般的姿态,却让高嘉良心中升起一股新的、更加扭曲的施虐欲。他的目光,从她那因痛苦和屈辱而苍白的脸颊,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了她那此刻紧抿着的、微微颤抖的嘴唇上。
那是一双形状姣好的菱唇,唇峰精致,唇珠小巧,即使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看出原本的饱满和诱人色泽。但此刻,这双唇却承受着难以言喻的摧残——下唇已经被她自己死死咬住,留下了一排深深的、泛白的齿痕,甚至有几处细小的伤口已经渗出了殷红的血珠,与苍白的唇色形成了刺目的对比。泪水和汗水打湿了唇周,让那细微的绒毛都紧贴着皮肤。它们微微颤抖着,泄露着主人此刻正承受的巨大痛苦和恐惧。
这副凄惨又脆弱的模样,在高嘉良眼中却异样地刺激了他的神经。他看着那沾染着血迹和泪水的、微微开启的唇瓣,一个更加邪恶的念头涌上心头——他不仅要占有她的身体,还要夺走她的初吻,用他沾满了她体液和罪恶的嘴,去玷污她最后的纯洁象征!
他狞笑着,猛地低下头,几乎是粗暴地,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压在了萧容鱼那冰凉、颤抖、带着血腥味的唇瓣上!
唔——!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接触,让原本紧闭双眼的萧容鱼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瞬间被放大的恶心感!
初吻!她的初吻!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这个正在强暴她的恶魔夺走了!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和愤怒瞬间冲垮了她刚刚因为威胁而被迫维持的死寂!她像是被注入了最后一丝力量,猛地扭动起身体,双手再次用力推向高嘉良的胸膛,头颅也拼命地左右摇摆,试图躲开这令人作呕的亲吻!
“滚开!别碰我!呜……”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抗拒从被堵住的唇间溢出。
然而,她的反抗在高嘉良看来,不过是濒死前的最后挣扎。他不仅没有松开,反而用一只手更加用力地固定住她的后脑勺,舌头蛮横地试图撬开她的齿关,同时,身下的动作骤然加速!
原本就已经极其快速和深入的抽插,此刻变得更加狂野、更加猛烈!那根粗大的、沾满了血与液的肉棒,如同失控的打桩机一般,在她紧致、早已不堪重负的甬道内疯狂地挞伐、冲撞!每一次都狠狠地捣入最深处,碾过那敏感的宫颈口,带来一阵阵让萧容鱼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剧痛和酸胀感!而每一次极速抽出,又带出更多的淫靡水声和黏腻的液体!
“噗嗤!噗嗤!啪!啪!”
更加急促、更加响亮的撞击声和水声充斥着车厢!
这种下半身传来的、如同要将她整个人撕裂捣碎般的、海啸般的剧烈刺激,瞬间摧毁了萧容鱼刚刚鼓起的那点反抗力量!她的身体在高强度的冲击下剧烈地颤抖、痉挛,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疼痛和一种奇怪的、让她羞耻到想要死去的麻痒感!那感觉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从被反复撞击的甬道深处窜起,不受控制地蔓延至全身!
在这极致的、矛盾的感官冲击下,她的身体本能再次背叛了她。她反抗的力气迅速流失,推拒的手臂变得绵软无力,摇摆的头颅也渐渐停了下来。甚至……甚至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那原本因为痛苦和抗拒而紧咬的牙关,竟然在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刺激下,微微松开了一条缝隙……
而她那因为被咬破而渗血的、冰凉的嘴唇,在高嘉良那同样湿热、带着侵略性气息的唇舌反复碾磨下,竟然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甚至……传递出一种近乎于迎合的、极其细微的柔软和温热……
这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变化,却被正全神贯注品尝着她唇瓣的高嘉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得意地闷哼一声,更加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充满凌辱意味的吻,同时胯下的速度再次提升,将这场灵与肉的双重强暴推向了更加疯狂的高潮!
连续不断、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即使是体力远超常人的高嘉良也感到了一丝疲惫。他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身下那具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娇躯仍在微微颤抖。看着萧容鱼紧闭双眼、泪痕遍布、嘴唇红肿带血的凄惨模样,以及感受着她体内那依旧紧致湿滑、甚至还在本能痉挛收缩的甬道,高嘉良心中的暴虐快感并未消退,反而又滋生出了一个更加邪恶、更具玩弄意味的念头。
他猛地停下了腰部的动作,然后,在萧容鱼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伴随着一声清晰的“啵!”——那是湿滑的肉体骤然分离时,空气被吸入狭窄甬道所发出的、极其淫靡的声音——他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淋漓血迹和浑浊液体的、狰狞粗大的肉棒,从她饱受蹂躏的私处完全抽了出来!
骤然失去那根一直强硬地、粗暴地填满、贯穿自己身体的异物,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瞬间席卷了萧容鱼的下体!那感觉是如此强烈,仿佛身体最深处的一部分被硬生生挖走了。在这种突如其来的空虚和先前剧烈刺激的残余影响下,她的身体再次做出了不受控制的本能反应——小腹猛地一抽,腰肢下意识地、极其轻微地向上挺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
她那早已红肿不堪、敏感至极的阴蒂,恰好不偏不倚地、轻轻擦过了高嘉良刚刚抽出、还停留在她腿间、沾满了粘液的滚烫龟头!
“呃!”
一股极其强烈的、混杂着羞耻和异样酥麻的电击感瞬间传遍全身!这个意外的接触,比之前任何一次被动的刺激都更加清晰、更加直接!这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不!我怎么会……
无边的羞愤如同火山爆发般涌上心头,萧容鱼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世界上最下贱、最无耻的女人!在高嘉良停下来之后,她竟然……竟然还下意识地去“挽留”他?!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羞愤之中,高嘉良的突然退出,也让她的心底极其矛盾地、极其微弱地闪过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念头——他是不是……终于要停下来了?是不是终于良心发现了?甚至,在那空虚感袭来的瞬间,还有一丝极其隐秘的、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失落?
当然,高嘉良绝非良心发现。他抽出肉棒,只是为了实施他新的、更加恶劣的计划。而萧容鱼刚才那下意识的挺腰和阴蒂的接触,自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看着萧容鱼脸上那副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死去的表情,心中乐开了花。他甚至能猜到她此刻内心的挣扎和自我厌恶。
“哟?怎么了?小鱼儿?”高嘉良的脸上露出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他故意晃了晃自己那根依旧硬挺着、顶端还滴落着混合液体的丑陋肉棒,用下流的语气调笑道,“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我这才刚出来,你就主动蹭上来了?看来是真的被我操爽了啊,小骚货!”
说着,他慢条斯理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从压在她身上的状态,变成了侧身坐在了她的旁边。他的身体不再紧贴着她,但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肆虐的、紫红色的狰狞巨物,却依旧毫无遮掩地、硬邦邦地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着,散发着浓烈的腥膻气息。
萧容鱼因为他的突然离开而得到了一丝喘息的空间,但听到他更加恶毒的调笑,羞愤的泪水再次涌出。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体,遮住自己不堪入目的下体,却因为浑身酸痛无力而难以动弹。她带着无尽的恨意和一丝残留的、不切实际的期望(他是不是真的要停了?),疑惑地看向高嘉良。
然而,她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几乎是本能地,被他腿间那根一挺一挺的、沾着她鲜血和体液的丑陋器官所吸引……那东西刚刚还在她的身体里……这个认知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高嘉良注意到了她那混合着恐惧、厌恶和一丝诡异好奇的目光,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和残忍。他伸手指了指自己那根挺立的肉棒,然后又指了指萧容鱼,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式的口吻说道:
“别躺着了,自己坐上来。”
萧容鱼闻言一愣,随即明白了高嘉良的意思,脸上瞬间血色尽失!让她自己……主动坐上去?!
“不……我不要!”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嘶哑,充满了抗拒和恐惧。让她主动去做那种事情,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不要?”高嘉良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阴狠。他再次拿起了旁边座位上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将屏幕再次对准萧容鱼,上面赫然播放着刚才他强暴她、亲吻她的高清录像片段!“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个发出去?让你爸,让你妈,让你所有同学都看看你这副浪样?”
又是这个威胁!如同最精准的毒针,再次狠狠刺中了萧容鱼的软肋!
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那副屈辱不堪的模样,听着里面传来的自己压抑的哭泣声和高嘉良粗重的喘息声,萧容鱼所有的反抗意志再次被彻底击溃。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反抗,只会迎来更彻底的身败名裂。
无尽的绝望和冰冷的麻木感笼罩了她。她缓缓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滑落。然后,在极度的屈辱和自我厌弃中,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支起了自己酸痛无力的上半身。
接着,她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屈辱地分开自己还在微微渗血、红肿不堪的双腿,调整着姿势,强忍着内心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和羞耻,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身体移动到高嘉良的上方,最终……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的动作是如此僵硬,如此充满了抗拒,每移动一寸都像是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此刻,她就以这样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跨坐在强暴者的身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片饱受蹂躏、依旧湿滑泥泞的私处,正悬空停留在高嘉良那根硬挺滚烫的肉棒顶端上方,仅仅相隔着一丝微小的距离。那根东西散发出的灼热气息和腥膻气味,让她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都在抗拒。
高嘉良看着萧容鱼那副屈辱地悬停在自己肉棒上方、浑身颤抖的模样,心中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他还嫌不够,他要彻底摧毁她,让她在灵与肉的双重折磨下彻底沉沦。他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伸出双手,没有直接按下去,而是精准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抓住了萧容鱼纤细的腰肢。
他控制着力道,缓缓地、带着戏弄的意味,将萧容鱼的身体向下压低了那么几分。
仅仅是这几分!
萧容鱼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依旧湿滑泥泞的私处,便被迫地、缓慢地接触到了下方那根硬挺滚烫、顶端还残留着她血迹和体液的狰狞龟头!
“!”
极其敏感的部位被骤然接触,萧容鱼浑身猛地一颤!那感觉……就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龟头的灼热、坚硬,以及上面残留液体的粘腻感,混合着她自己私处破损处的刺痛,形成了一种极其强烈、极其诡异的刺激!
高嘉良并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控制着她的腰肢,让她光裸的、极其敏感的阴阜和阴蒂,在那粗糙、布满褶皱和血管的龟头上,极其缓慢地、带着巨大压迫感地来回摩擦!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有粗糙的砂纸碾过最娇嫩的皮肤!那红肿的阴蒂被反复碾压、刺激,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几乎要让她尖叫出声的酸麻和刺痛!而那湿润的穴口,则被龟头的顶端不断地试探、挤压、画圈……
然而,比这外部的、尖锐的刺激更让她崩溃的,是那股再次汹涌袭来的、令人绝望的空虚感!
就在刚才,这根丑陋的东西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填满了她每一寸的空虚,带来了毁灭性的疼痛,但也……但也带来了某种无法言喻的、被强行撑开、被完全占据的“充实感”。那是一种极其矛盾的感觉,她的身体,在经历了长时间的、从未有过的剧烈刺激后,似乎已经可耻地“习惯”了那种被填满的状态。
此刻,这根东西就在入口处徘徊、摩擦,却迟迟不肯再次进入,那先前被强行撑开、此刻正空荡荡的甬道深处,竟然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抽搐般的渴望!仿佛身体最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尖叫,在乞求,乞求着被再次填满,被再次贯穿,被那种粗暴的、毁灭性的力量彻底占据!
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羞耻,却又如此真实!它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和子宫,让她浑身发软,呼吸急促。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在那反复的摩擦和内心的渴望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粘稠的爱液,将那根正在戏弄她的龟头包裹得更加湿滑……
太可怕了!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怎么会渴望被这个强暴了她的恶魔再次侵犯?!
羞耻、恐惧、自我厌恶……以及那该死的、不受控制的身体欲望,如同无数条毒蛇,疯狂地撕咬着她的理智和尊严。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大脑一片混乱,只剩下下体被反复摩擦带来的尖锐刺激,和内心深处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想要被彻底填满的空虚和渴望!
就在她的精神防线即将彻底崩溃,就在那句“求求你……进来……”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瞬间——
咚!咚咚!
清晰的、带着些许试探意味的敲击车窗的声音,骤然响起!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让车内纠缠的两人都是浑身一震!
萧容鱼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起头,透过那层深色的车窗贴膜,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轮廓——是陈汉升!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瞬间,求救的本能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脑海!是陈汉升!他来救她了吗?!她张了张嘴,几乎就要发出声音!
但下一秒,身下那根依旧在不紧不慢地、带着灼热温度摩擦着她最私密之处的硬物,以及自己此刻这副跨坐在男人身上、衣不蔽体、下身光裸的屈辱姿态,如同冰水般将她瞬间浇醒!
不!绝对不能让他看到!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如果被陈汉升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那种后果,比被高嘉良继续侵犯还要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
强烈的恐惧和羞耻感瞬间压倒了求救的本能,她猛地闭紧了嘴巴,甚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身体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连带着她跨坐着的高嘉良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而高嘉良,在最初的惊愕之后,也透过贴膜看到了外面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随即就被浓浓的、恶劣的趣味所取代。他看了一眼外面不明所以、只是好奇敲窗的陈汉升,又看了一眼身下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的萧容鱼,嘴角勾起了一抹更加残忍和兴奋的笑容。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他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恶劣地、故意地用龟头在那湿润敏感的穴口反复画圈、摩擦,甚至用那硕大的头部,一次又一次地、极其缓慢地顶开那紧闭的穴口,浅浅地探入那么一丁点,刚好能让萧容鱼清晰地感受到那被微微撑开的、带着强烈存在感的入侵,却又在她身体本能地收缩、渴望更多的时候,猛地抽出来,只留下更深的空虚和更磨人的外部摩擦!
“嗯……”
这种恶劣至极的、在崩溃边缘反复试探的折磨,混合着窗外“救星”近在咫尺却无法求救的巨大恐惧和压力,终于让萧容鱼再也无法完全压抑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一声极其细微的、混合着痛苦和奇异快感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糟了!
她猛地瞪大眼睛,瞬间反应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抬起颤抖的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惊恐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她甚至不敢去看车窗外陈汉升的反应,生怕他听到了刚才那声该死的呻吟!
而这一切,都被高嘉良饶有兴致地看在眼里。他太享受这种感觉了——身下的美人因为他的玩弄而痛苦呻吟,却因为门外的“观众”而死死压抑;她的身体明明渴望着他的进入,却因为羞耻和恐惧而抗拒;她的救星近在咫尺,却对车内的活色生香一无所知……这种极致的掌控感和玩弄感,让他兴奋得几乎要立刻射出来!
窗外,陈汉升确实什么也看不见。客车进服务区休息,他正好看到高嘉良家的车,就过来看看,想确认一下萧容鱼是不是还在车上,或者高嘉良在不在。但车窗贴了深色膜,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敲了几下也没反应,他皱了皱眉,以为车里没人,或者人睡着了,自然不知道车内正在上演着怎样惊心动魄的一幕。
萧容鱼那副惊恐万分、死死捂住自己嘴巴、生怕发出一丝声音被窗外之人听见的模样,在高嘉良眼中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刺激的春药!那份极致的恐惧、羞耻,以及在绝境中拼命压抑本能的脆弱感,让他体内的暴虐因子彻底沸腾!他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兴奋过,掌控着一个纯洁少女的身体和灵魂,并且是在她潜在的“救星”眼皮底下进行亵渎,这种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他低下头,将嘴唇凑近萧容鱼那因为紧张而冰凉、微微颤抖的耳朵,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充满了恶意和淫靡的低语,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恶毒的精神凌迟:
“嘘……小声点,我的小鱼儿……”他的气息灼热,带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引得她一阵战栗。“外面可是陈汉升啊……你也不想被他听到你被我操得时候发出的骚浪叫声吧?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极其恶劣地、带着强迫意味地捏住了萧容鱼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扭向了车窗的方向!
“看着他!给我好好看着他!”高嘉良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眼神冰冷而残忍,“看看你以前可能有点意思的男人,现在就站在外面……而你呢?你现在正光着屁股,坐在我的鸡巴上!你的小骚穴正被我的龟头玩弄着……你说,要是他现在知道车里发生了什么,会怎么想你?嗯?会不会觉得你其实就是个天生的荡妇?”
被迫看向窗外那个熟悉的身影轮廓,萧容鱼的瞳孔骤然收缩!陈汉升就站在那里,离得那么近!虽然他看不见里面,但只要她发出一丁点大的声音,或者车门被打开……后果不堪设想!巨大的恐惧和无边的羞耻感如同两只巨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而就在她被迫看着窗外、精神高度紧张之际,高嘉良下身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刁钻、更加磨人!
他依旧控制着她的腰肢,用那根硬挺的、沾满了她体液的肉棒顶端,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红肿敏感的穴口反复研磨、打转。龟头的冠状沟壑每一次刮过那娇嫩的阴蒂,都带来一阵阵尖锐到让她几乎要抽搐的刺激!他甚至更加恶劣地,用龟头一次次地、缓慢地顶开那湿滑紧致的穴口,浅浅地、试探性地滑入一小段距离,刚好填补了那令人抓狂的空虚感,让她身体本能地想要收缩、绞紧、渴望更多的时候,却又猛地、带着恶意的停顿,然后再次缓缓抽出,重新回到那令人发疯的外部摩擦状态!
进一点……再出来……再摩擦……再进一点……
这种折磨简直比直接贯穿到底还要让人难以忍受!每一次浅尝辄止的进入,都像是在她内心那片渴望被填满的干涸土地上点燃了一把火,让她身体深处那股羞耻的欲望愈发汹涌;而每一次的抽出和外部摩擦,又像是在那火焰上浇了一勺滚油,让她在极致的刺激和空虚中反复煎熬!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甬道内壁因为强烈的刺激和渴望而在疯狂地收缩、蠕动,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高嘉良那根正在作恶的肉棒前端彻底浸泡、包裹,发出细微的“咕叽”水声,在这死寂的车厢内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听听……听听这水声……”高嘉良的低语如同魔鬼的诅咒,再次在她耳边响起,“你的小逼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它在求我进去呢……是不是很想要?想要我的大鸡巴把你狠狠地操穿?嗯?对着外面的陈汉升说出来啊……说你想要被我操……”
不!不要!住口!
萧容鱼在心中疯狂地呐喊,但嘴巴被自己死死捂住,只能发出绝望的、意义不明的呜咽声。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打湿了她的脸颊和捂住嘴巴的手背。她被迫看着窗外那个对一切毫不知情的身影,感受着身下那根硬物带来的、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折磨和身体可耻的反应,她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被撕裂,精神防线已经摇摇欲坠。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悬挂在悬崖边缘的人,下面是万丈深渊,而唯一的绳索正被魔鬼玩弄于股掌之间,随时可能断裂。
窗外的陈汉升,似乎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回应,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稍微直起身,似乎在犹豫是该离开,还是再等等。他的目光依旧在车窗上逡巡,完全没有意识到,一门之隔的内部,正在上演着怎样一场毁灭人性的凌辱。
高嘉良看着萧容鱼被迫望着窗外、泪水汹涌、浑身剧颤、濒临崩溃的模样,一股残忍的满足感和极致的兴奋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厌倦了这种猫捉老鼠般的挑逗,或者说,她此刻的绝望和脆弱,以及那份在恐惧中拼命压抑的、几乎要溢出的欲望,成为了点燃他最终爆发的导火索!
他不再低语,不再戏弄。
猛地!
高嘉良粗暴地、用尽全力地抓紧了萧容鱼不堪一握的纤腰,然后狠狠地、没有任何预兆地向下一按!
“噗嗤——!!!”
一声沉闷而响亮的、带着粘腻水声的贯穿声响起!
那根在他腿间硬挺了许久、仅仅在穴口徘徊作恶的、粗大滚烫的肉棒,在这一瞬间,如同烧红的铁杵,以无可匹敌的蛮横力道,凶猛地、毫无阻碍地、一贯到底!深深地、狠狠地楔入了萧容鱼那早已泥泞不堪、却又在渴望中不断收缩的甬道最深处!
“呜——!!!”
萧容鱼的眼睛瞬间瞪到了最大!瞳孔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灵魂般的冲击而急剧收缩!她捂住嘴巴的双手猛地用力,指节捏得发白,却依旧无法阻止一声被硬生生撕裂、混合着极致痛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击感的呜咽从喉咙深处冲出!
太深了!太满了!太……
先前那令人抓狂的空虚感,在这一刻被彻底、粗暴地填满!那根狰狞的巨物,携带着惊人的热度和硬度,蛮横地撑开了她甬道的每一寸褶皱,碾过那些敏感至极的软肉,最终狠狠地、重重地撞击在她那早已酸胀不堪的子宫颈口上!
撞击!摩擦!填满!
剧烈的疼痛依旧存在,被再次贯穿的撕裂感也清晰无比。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上,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猛烈、完全不受她控制的浪潮,轰然席卷了她的全身!
那是……快感?!
不!不是的!
但她的身体却在疯狂地背叛她的意志!那长时间被挑逗、被吊着胃口、在空虚和渴望中反复煎熬的身体,在终于得到这毁灭性满足的瞬间,爆发出了极其强烈的、近乎痉挛的生理反应!
一股难以形容的、极其强烈的酥麻电流,如同火山爆发般,从被狠狠撞击的子宫颈口和被彻底填满的甬道深处猛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小腹、脊椎、乃至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感官冲击所吞噬!
那紧致的甬道内壁,在她完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开始疯狂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吮吸着那根深深插入的、带来痛苦也带来这该死快感的异物!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难以抑制的悸动和抽搐!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发软、颤抖!
这股快感是如此陌生,如此强烈,如此霸道!它混合着被强暴的屈辱、对陈汉升的恐惧、以及身体被彻底侵占的绝望,形成了一种极其扭曲、极其黑暗的漩涡,将她的灵魂和肉体一同拖入了无底的深渊!她想要尖叫,想要反抗,想要死去,但身体却在这该死的快感中战栗、融化……
而就在车内萧容鱼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和随之而来的、不受控制的剧烈生理反应冲击得几乎失去意识的同时——
窗外的陈汉升,眉头锁得更紧了。
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虽然很轻微,隔着车窗几乎听不见,但他似乎捕捉到了一声极其压抑的、像是被人捂住嘴巴的呜咽?还是因为刚才那一下轻微的车身晃动?(高嘉良用力将萧容鱼按下去的瞬间,车身不可避免地晃动了一下)。
不对劲!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高嘉良那小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萧容鱼一个女孩子单独和他在这偏僻角落的车里……
陈汉升不再犹豫了。他脸上的疑惑瞬间转为警惕和焦急,他不再只是敲窗,而是猛地加大了力道,“砰!砰!砰!”地用力拍打着车窗玻璃!
“高嘉良!萧容鱼!你们在里面吗?!开门!”他甚至开始尝试用力去拉那紧锁的车门把手!虽然知道多半是锁着的,但他此刻内心的不安和疑虑已经压倒了一切!他必须要确认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窗外陈汉升那焦急而用力的拍门声和呼喊声,非但没有让高嘉良感到惊慌,反而像是一剂猛烈的催情药,让他本就高涨的兴奋感瞬间冲破了顶峰!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抓住萧容鱼腰肢的双手更加用力,身下的动作骤然加速,变得更加狂野、更加凶狠!
“咚!咚!咚!”
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仿佛要将萧容鱼整个人钉死在座位上!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挞伐、碾磨、冲撞!每一次都深深地楔入,狠狠碾过那早已不堪重负、却又在剧烈快感中疯狂收缩痉挛的宫颈口!又快又狠的抽送带起大片粘腻的水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撞击声!
“呜……嗯……啊……”
窗外是“救星”的激烈行动,体内是恶魔更加疯狂的侵犯!这种极致的矛盾和刺激,彻底冲垮了萧容鱼的理智!那股先前被强行贯穿时爆发出的、如同海啸般的生理快感,在高嘉良此刻更加疯狂的抽插下,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令人恐惧的高峰!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限,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小腹深处那股酥麻的电流疯狂窜动,汇聚成一股无法抑制的洪流,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她想要尖叫,想要放纵地哭喊出来,想要将体内积蓄的、这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压力彻底宣泄出去!
然而——陈汉升就在外面!
那个声音!那个拍门声!就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死死地束缚着她即将爆发的本能!她不能叫!绝对不能叫出来!被他听到,比杀了她还难受!
这份强行压抑,让那本应酣畅淋漓宣泄的快感变得无比扭曲!它在她体内疯狂冲撞,却找不到出口,只能更加猛烈地灼烧着她的神经,让她在极乐和极恐的边缘疯狂摇摆!
为什么?!为什么他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一股极其强烈的、不合时宜的怨恨,猛地从心底滋生!是对陈汉升的怨恨!如果不是他,她或许……或许可以……她不敢深想下去,但那份被打断、被压抑的怨念却无比真实!
再加上之前在收费站被他无视、被他冷漠对待的委屈和不满,此刻如同找到了宣泄口,轰然爆发!
在高嘉良略带惊讶和玩味的眼神注视下,萧容鱼颤抖着伸出一只手,猛地按下了车窗控制按钮!
“咔哒”一声轻响,厚重的车窗玻璃极其缓慢地、无声地下降了那么一丝丝!仅仅是一道极其狭窄的缝隙!
这道缝隙是如此之小,从外面看,根本无法窥视到车内任何景象,甚至不仔细看都难以发现。但是,对于声音来说,这已经足够了!车内那压抑的喘息、淫靡的水声、以及即将爆发的言语,都可以通过这道缝隙传递出去!
就在车窗下降的瞬间,高嘉良下意识地停下了身下疯狂的挺动!他有些愕然地看着萧容鱼这出人意料的举动,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然而,他这一停,却让萧容鱼瞬间体验到了地狱般的煎熬!
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疯狂肆虐、带来毁天灭地般快感的巨物,此刻虽然依旧深深地、滚烫地、硬挺地埋在她的身体最深处,却……一动不动了!
动啊!你动啊!
刚才那汹涌的快感浪潮,如同被瞬间斩断!只留下无边无际的、更加令人抓狂的空虚和渴望!那根硬物依旧填满了她,它的尺寸、它的热度、它的存在感是如此清晰,但……没有了摩擦!没有了撞击!没有了那种能将她送上云端的推进力!
那敏感至极、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甬道内壁,此刻正疯狂地痉挛、收缩,徒劳地、一次次地绞紧那根静止的肉棒,却得不到任何回应!那种明明被填满、却又像是什么都得不到的、深入骨髓的瘙痒和空虚感,简直比刚才的疼痛和快感交织还要折磨人!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窗外的陈汉升!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打扰!她就不会承受这种不上不下的、该死的折磨!
积压的不满、被压抑的欲望、被打断的“好事”、以及此刻这令人发疯的空虚感,瞬间化作了滔天的怒火,一股脑地、全部倾泻向了那个对此毫不知情的罪魁祸首!
萧容鱼猛地抬起头,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对着窗外还在用力拍打车窗的陈汉升,用一种尖锐的、充满了起床气和无理取闹的、歇斯底里的声音,破口大骂:
“陈汉升!你有病吧?!你他妈的在这里鬼叫什么?!拍什么拍?!车拍坏了你赔啊?!”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和体内强忍的欲望而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一种豁出去般的尖利刻薄。
窗外的陈汉升被这突如其来的、劈头盖脸的辱骂给骂懵了!他下意识地停下了拍窗的动作,愣愣地看着那道只开了一条缝的车窗。
“萧容鱼?你……你在里面?我刚才好像听到……”
“听到什么听到?!我他妈在睡觉!被你吵醒了不行啊?!”萧容鱼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语气更加恶劣,她一边骂着,一边感受着体内那根硬物因为她的激动而带来的极其细微的、若有若无的晃动,那感觉更是火上浇油,让她对陈汉升的怒火更盛!“你是不是有毛病?怀疑我什么?!跑过来对着别人的车又拍又打,你想干嘛?!啊?!是不是看我一个人在车上好欺负?!”
她一边骂,一边强忍着体内那因为肉棒静止不动而越发强烈的空虚和瘙痒。那东西硬邦邦地杵在那里,存在感是如此强烈,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身体因为激动而产生的微颤,都会让敏感的内壁和那静止的柱身产生极其细微的、却又无比撩人的摩擦,但这远远不够!远远无法满足那被点燃的、汹涌的渴望!她需要的是刚才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撞击!而不是现在这种该死的、不上不下的折磨!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陈汉升!
“我告诉你陈汉升!车上就我一个人!高嘉良他爸找他有事,他早就下车了!我累了在睡觉!刚被你吵醒了,车晃了一下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用得着你在这里疑神疑鬼、大惊小怪吗?!滚!赶紧给我滚!”
萧容鱼的声音又急又快,带着浓浓的、不容置疑的厌恶和驱赶意味。
陈汉升彻底被骂傻了。他看着那道缝隙,听着里面传来的、熟悉却又异常尖锐刻薄的声音,再联想到自己之前在车站对她的冷淡态度,以及现在确实打扰了她睡觉……一种愧疚感和被打扰后的尴尬感涌上心头。他之前的疑虑,在萧容鱼这番理直气壮(?)的辱骂下,似乎也变得有些站不住脚了。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她只是起床气特别大?
“呃……对不起,萧容鱼,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车停在这,想看看……”陈汉升有些语无伦次地试图解释。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赶紧滚!别在这里烦我!”萧容鱼根本不听,直接打断了他。
“……好,好,对不起,你继续睡吧。”陈汉升碰了一鼻子灰,加上心里那点愧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带着一丝残留的疑惑和更多的尴尬,转身离开了。
看着陈汉升终于离开的背影,萧容鱼心中那股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因为欲望无法得到满足而产生的空虚和焦躁。
看着陈汉升那略显狼狈、灰溜溜离开的背影,高嘉良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大了。刚才萧容鱼那番如同泼妇骂街般的彪悍表现,不仅没有让他觉得厌烦,反而让他觉得……刺激!太刺激了!
这个平时看起来清纯倔强的乖乖女,在被逼到绝境,尤其是在被情欲和恐惧双重折磨的时候,竟然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带着野性的力量!这简直比单纯的哭泣求饶要有趣一百倍!他喜欢这种反差!喜欢这种堕落的美感!
萧容鱼在确认陈汉升走远后,才颤抖着手,再次按下了按钮,将那道狭窄的车窗缝隙缓缓关上。密闭的空间再次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只剩下她和身下这个恶魔,以及……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却如同死物般一动不动的、带来无尽折磨的滚烫硬物。
车窗彻底关闭的“咔哒”声,仿佛一个信号,将她从刚才那短暂的、爆发式的愤怒中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陈汉升走了,那个让她恐惧暴露的威胁暂时消失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焦躁!
那根东西……还在里面!
它硬邦邦地、滚烫地、蛮横地占据着她的身体最深处,存在感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强烈!它填满了她,撑开了她,让她无时无刻不感受到被侵犯、被占据的屈辱。然而……它不动!
就像一把钥匙插进了锁孔,却迟迟不肯转动!
刚才那短暂而狂暴的抽插所带来的、毁天灭地般的极乐余韵,还残留在她的四肢百骸,她的神经末梢还在因为那极致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她的身体,已经被这个恶魔用最粗暴的方式打开了某个从未触及过的开关,此刻正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鸟般,疯狂地、本能地渴望着更多!渴望着再次被那种狂野的力量冲击!渴望着再次攀上那令人晕眩、失去自我的快乐巅峰!
可是,他停了!
在她刚刚体验到那滋味,在她身体最需要的时候,他停了!
那湿滑紧致的甬道内壁,此刻正不受控制地、一阵紧似一阵地痉挛、收缩、蠕动,徒劳地包裹、吮吸着那根纹丝不动的肉棒,试图从中汲取一丝一毫的刺激,却只感受到更加令人发疯的空虚和瘙痒!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子宫深处、在她的甬道内壁上疯狂爬行、啃噬,让她坐立难安,让她恨不得自己动起来!
但她不能……或者说,不敢。
羞耻心和对高嘉良的恨意,如同冰冷的锁链,束缚着她身体最原始的冲动。让她主动去迎合这个强暴了她的男人?让她像个真正的荡妇一样,扭动腰肢去乞求他的操弄?不!她做不到!
可是……身体的渴望是如此诚实,如此强烈,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因为泪水、情欲和屈辱而变得水汽氤氲,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她沉默地看着眼前这个正饶有兴致盯着她的男人,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眼神里,有恨,有怨,有屈辱,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赤裸裸的渴望!是一种无声的、卑微的乞求!
求求你……动一动……
给我……
她没有说出口,但那双湿漉漉的、充满了祈求和欲望的眼睛,已经将她内心的挣扎和渴望暴露无遗。
高嘉良自然看懂了她眼神中的含义。事实上,在萧容鱼刚才那番彪悍骂街的时候,他体内的欲望就已经被撩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此刻感受到她甬道内那紧致、湿滑、不断收缩绞紧的触感,感受着那份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进去的包裹,他自己的肉棒也早已胀硬到了极致,青筋贲起,顶端甚至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渴望着再次在她体内纵情驰骋!
但是,他忍住了。
比起单纯的肉体发泄,他更享受此刻这种精神上的掌控感。看着这个高傲的白天鹅,在自己的玩弄下,身体已经彻底臣服,甚至开始主动渴望他的侵犯,却又因为最后的尊严而死死压抑,无法开口……这种将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看着她在欲望和羞耻中痛苦挣扎的模样,带给他的快感,甚至比直接操她还要强烈!
他就是要等!等她彻底放下那可笑的自尊!等她亲口说出来!或者……等她自己主动送上来!
于是,高嘉良脸上露出了更加玩味的、带着一丝恶劣的笑容。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欣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他甚至故意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因为角度的改变而极其轻微地、却又无比清晰地在她敏感的内壁上刮擦了一下!
“呜……”
仅仅是这一下微乎其微的摩擦,就让萧容鱼浑身一颤,喉咙里再次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感觉就像是久旱逢甘霖,却只有一滴!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所有的干柴,让她更加渴望后续的狂风暴雨!
然而,高嘉良只是笑了笑,然后……再次恢复了静止。
他依旧一动不动,眼神戏谑地看着她,仿佛在说:想要吗?求我啊。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而煎熬。车厢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萧容鱼体内那因为空虚和渴望而越发明显的、湿滑蠕动的水声……
每一秒的静止,都像是对萧容鱼意志的凌迟。体内那根硬挺滚烫的异物,如同烧红的烙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被侵犯的事实,却又吝啬地不给予任何能够缓解那蚀骨瘙痒的动作。空虚感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波高过一波,淹没了她的理智,冲垮了她最后的堤防。
终于,那根名为“羞耻”和“尊严”的弦,在无休止的欲望折磨下,彻底崩断了。
萧容鱼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屈辱和身体的颤抖而剧烈抖动。然后,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极其缓慢地、带着无尽的羞耻和绝望,试探性地、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仅仅是这极其微小的动作,就让她感觉像是赤身裸体地站在了全世界面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湿滑泥泞的甬道内壁,因为这主动的迎合,而更加紧密地包裹、摩擦着那根静止的肉棒。
那感觉……就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舔到了一滴露水!
虽然微弱,虽然短暂,但那因为主动摩擦而产生的、极其细微的快感,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所有的干柴!一股更加强烈的、近乎疯狂的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不够!远远不够!
她需要更多!需要更深的摩擦!更猛烈的撞击!
被这初尝禁果般的刺激所驱使,萧容鱼的动作开始变得急切起来。她不再只是试探,而是开始更加明显地、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急切,在高嘉良的身上扭动、研磨着自己的腰肢和臀部。她试图通过自己的动作,让那根该死的、硬邦邦的东西在她体内动起来,哪怕只是一点点!
然而,就在她刚刚开始这羞耻的主动迎合时——
一双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抓住了她正在扭动的腰肢!
高嘉良的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得逞的笑容!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指尖带着薄茧,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连衣裙布料,紧紧地、牢牢地箍住了萧容鱼纤细的腰身。
那腰肢……触感惊人。纤细得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却又带着少女特有的、惊人的柔韧和弹性。皮肤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其光滑细腻,腰窝的曲线优美而诱人。因为紧张和情欲,她的腰腹肌肉正微微绷紧,随着她的呼吸而轻微起伏,散发着一种脆弱而诱人的美感。
高嘉良感受着掌心下那美好的触感,心中的施虐欲和占有欲如同火山般爆发!
他抓住了她!就像抓住了在蛛网上挣扎的蝴蝶!
萧容鱼浑身一僵!腰肢被牢牢控制住,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继续刚才那羞耻却又无比渴望的扭动。
但高嘉良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他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固定住她的腰!任凭她如何扭动、如何挣扎,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依旧如同定海神针般,纹丝不动!
“放开……嗯……”萧容鱼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呜咽。
她想要动!她快要被逼疯了!
那根东西就在里面!硬得像铁!烫得像火!它填满了她身体最深处的空虚,却又吝啬地不给予任何抚慰!每一次她试图主动摩擦,都会被他强行制止!
这种感觉,比单纯的静止更加折磨!
就像是已经看到了绿洲,却被告知永远无法靠近!就像是已经尝到了甘泉的滋味,却被瞬间夺走!
那蚀骨的瘙痒,那深入骨髓的空虚感,在她徒劳的挣扎和被强行制止下,变得更加难以忍受!她的甬道内壁在疯狂地痉挛、收缩,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那根静止的肉棒包裹得更加泥泞不堪。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都在因为强烈的渴望而抽搐!小腹深处那股酥麻的电流,如同被堵住的洪水,在她体内疯狂冲撞,无处宣泄,几乎要将她逼疯!
她全身都在发烫,意识也开始模糊,只剩下下体那无休止的、得不到满足的折磨!
她明白了!她终于彻底明白了!
高嘉良这个恶魔!他就是要这样折磨她!他就是要看到她彻底抛弃尊严、彻底臣服的样子!他就是要听到她亲口说出来!用最卑微、最下贱的姿态,乞求他的操弄!
可恶!混蛋!
她在心中疯狂地咒骂着,但身体却在无声地哭泣、乞求。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再次看向高嘉良,这一次,里面只剩下了纯粹的、绝望的、近乎崩溃的祈求……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萧容鱼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却又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动弹不得。下体那根硬物带来的折磨,已经超越了肉体的范畴,化作了精神上的酷刑,一点点碾碎她的意志,瓦解她的灵魂。
空虚……无止境的空虚……还有那该死的、深入骨髓的瘙痒……
她快要疯了!真的快要疯了!
尊严?骄傲?那是什么?在身体最原始、最疯狂的渴望面前,那些东西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现在只想要……只想要那根东西动起来!狠狠地动起来!填满她!撞击她!让她从这该死的地狱中解脱出来!哪怕是沉沦到更深的深渊!
终于,最后一道名为“底线”的堤坝,在欲望洪水的反复冲击下,轰然坍塌。
“呜……求……求你……”
如同蚊蚋般的、破碎的声音,从萧容鱼那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苍白颤抖的唇瓣间溢出。她的声音嘶哑、颤抖,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绝望,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求求你……动一动……好不好……我……我受不了了……”
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汹涌地滑落,滴落在高嘉良箍住她腰肢的手背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这声卑微的、带着哭腔的乞求,终于让高嘉良脸上那玩味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更加得意!
他等到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个一直倔强反抗的猎物,终于在他面前彻底放下了所有伪装,像条母狗一样摇尾乞怜!
然而,他会这么轻易满足她吗?
怎么可能!
好戏才刚刚开始!
高嘉良非但没有动,反而将箍住她腰肢的手收得更紧,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完全掌控的无力感。他低下头,将嘴唇凑近她那因为羞耻和欲望而变得绯红的耳廓,用一种充满了恶意和淫靡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声音,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恶毒的精神凌迟:
“哦?受不了了?刚才骂陈汉升的时候,不是还挺厉害的吗?嗯?”他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故意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引得她一阵剧烈的战栗。“这才多久?就忍不住求我了?看来我的小鱼儿,身体比嘴巴要诚实得多嘛……”
他的手指,甚至恶劣地、带着侮辱意味地,在她光滑细腻的腰侧皮肤上轻轻刮擦着,激起她一阵阵不受控制的轻颤。
“求我动?你想让我怎么动?嗯?”高嘉良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嘲弄,“是像刚才那样,狠狠地把你操到哭出来?还是……更慢一点,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大鸡巴在你小骚穴里进出的滋味?”
他的话语是如此的露骨,如此的下流!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扎在萧容鱼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不……不是的……呜……”萧容鱼绝望地摇着头,泪水流得更凶了。她想反驳,想否认,但身体那无法抑制的渴望,却在无声地印证着他的话语。
“不是什么?嗯?”高嘉良步步紧逼,语气更加恶劣,“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脸蛋红得像要滴血,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连我的鸡巴都被你夹得这么紧……”他故意挺了挺依旧静止的下身,让那根硬物在她体内更加清晰地彰显着存在感,“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个需要男人操的贱货?嗯?”
贱货?!
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了萧容鱼的灵魂深处!她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身体因为极致的屈辱而剧烈颤抖起来!
“怎么?我说错了?”高嘉良看着她那副被侮辱到极致的模样,心中的快感更加汹涌,“如果不是贱货,怎么会一边哭着,一边求着强奸你的人继续操你呢?”
“光是求我动可不够哦……”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邪恶,“想要我动,可以啊……”
他顿了顿,欣赏着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微弱的希望之光,然后残忍地将那光芒彻底掐灭:
“先叫声‘好哥哥’来听听……然后,告诉我,你的小逼现在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又空又痒,想要我的大鸡巴狠狠地填满你?嗯?大声说出来!说‘好哥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小骚穴’!说出来,我就动……怎么样?”
这简直是……恶魔的要求!
萧容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让她说出那种话?!那种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的、羞耻到极点的话语?!
不!她做不到!绝对做不到!
可是……体内那根依旧静止的、带来无尽折磨的肉棒,却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如果不照做,她将继续承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
屈辱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身体的渴望和精神的底线在疯狂地拉扯,她感觉自己的人格正在被一点点撕裂、粉碎……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的流逝都伴随着萧容鱼灵魂被撕裂的剧痛。高嘉良那恶魔般的低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她耳边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化作尖锐的冰锥,狠狠刺穿她最后的防线。
体内的那根硬物,依旧如同烧红的铁杵,纹丝不动,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和无尽的折磨。那蚀骨的空虚和瘙痒,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生理感受,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酷刑,逼迫她走向彻底的毁灭。
放弃吧……就这样放弃吧……
一个绝望的声音在她心底响起。尊严?骄傲?清白?在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结束这一切……只要能让那该死的东西动起来……付出什么代价,似乎都可以……
萧容鱼猛地闭上了眼睛,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她精致的脸庞冲刷得一片狼藉。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极致的羞耻、恐惧,以及那无法抗拒的、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的欲望。
然后,从她那惨白、颤抖的唇瓣间,终于挤出了如同梦呓般、破碎而卑微的声音:
“呜……好……好哥哥……”
仅仅是这三个字,就仿佛抽干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寸寸剥离,赤裸裸地暴露在恶魔的目光下。
但她知道,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为了结束这地狱般的煎熬,为了得到那渴望已久的解脱,她必须……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践踏到泥土里!
恐惧着高嘉良会因为她的犹豫而继续折磨她,恐惧着自己说的可能还不够让他满意,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绝望涌上心头。萧容鱼不再犹豫,任由那些最羞耻、最卑贱的词语,如同溃烂的脓水般,从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带着浓重哭腔地流淌出来:
“求……求求你……好哥哥……用……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操我的……小骚穴……呜呜……”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人格彻底崩塌了,碎成了一片片,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她要让他满意!她要让他立刻动起来!
强烈的求生欲(或者说是求“爽”欲)驱使着她,让她彻底抛弃了所有底线,开始变本加厉地、用更加卑微、更加下贱的语调,进行着毁灭性的自我贬低和对高嘉良的谄媚:
“我……我是个……贱货……呜……哥哥……你说得对……我就是个……天生犯贱的……婊子……”
“我的小穴……好痒……好空……呜呜……它……它就想要哥哥……你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来狠狠地……狠狠地肏……”
“哥哥……你……你好厉害……你好棒……呜……只有哥哥你……才能让我这么……这么舒服……”
“求求你了……好哥哥……就当我是条母狗……可怜可怜我……给我……给我你的鸡巴……让我尝尝……呜呜……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只要你肯动……肯肏我……”
她语无伦次,颠三倒四,声音破碎不堪,混合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喘息。那些曾经她想都不敢想的、污秽不堪的词语,此刻却如同本能一般从她口中涌出。她将高嘉良捧到了天上,形容他是主宰,是恩赐者,而将自己贬低到了尘埃里,形容自己是低贱的妓女,是摇尾乞怜的母狗,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承欢他的身下,乞求他的临幸。
她彻底放弃了,将自己仅存的那一点点尊严和人格,亲手撕碎,碾成了粉末,卑微地呈现在了这个刚刚强暴了她的恶魔面前。
萧容鱼那彻底崩溃、甚至超乎想象的卑贱乞求和自我贬低,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高嘉良体内积蓄已久的、狂暴的欲望!
极致的满足感!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这个高傲的、纯洁的白天鹅,终于被他彻底驯服、彻底玷污!她现在就是一条彻头彻尾的、只懂得乞求他鸡巴的母狗!
“哈哈哈!好!好!我的小骚鱼儿!哥哥这就好好疼爱你!”
高嘉良发出一阵兴奋而残忍的大笑,那双紧紧箍住萧容鱼腰肢的大手猛地一松,不再是固定,而是变成了掌控她迎合的力量!下一秒,他腰部肌肉骤然发力,那根在她体内隐忍已久、早已胀硬如铁、滚烫欲滴的巨物,终于如同挣脱了枷锁的猛兽,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毁灭性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静止被打破的瞬间,是更加狂野、更加凶猛的挞伐!
那根粗大的肉棒,带着积攒了许久的怒火和欲望,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毫无保留地、直捣黄龙般地、深深楔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此刻正疯狂痉挛收缩的甬道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几乎要将整根带出,只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头部在穴口流连,然后又在下一瞬间,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再次贯穿到底!
“咚!咚!咚!”
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在狭小的车厢内疯狂回荡!每一次撞击,都让萧容鱼娇小的身躯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般剧烈摇晃、起伏!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使得每一次向上顶弄都更加深入,更加精准地碾磨过她那早已不堪重负、却又在灭顶快感中疯狂渴求的宫颈口!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狂暴到极致的快感冲击,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萧容鱼最后的理智!那根刚刚还让她备受折磨的静止硬物,此刻化作了带来无上极乐的源泉!
之前那因为静止而积累的、无处宣泄的空虚和瘙痒,在这一刻被狂暴的摩擦和撞击彻底点燃、引爆!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火山喷发般,从她的子宫深处炸裂开来,化作亿万道灼热的电流,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彻底沦为了快感的奴隶!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不断叠加、不断攀升的、令人疯狂的极乐!
而就在这极致的快感中,一种更加黑暗、更加扭曲的情绪,悄然滋生。
她刚刚说了什么?她把自己贬低成了什么?妓女?母狗?
羞耻吗?屈辱吗?
是的……但……为什么……为什么在这种极致的羞耻和屈辱之后,迎来的快感,会如此的……强烈?!如此的……令人沉醉?!
仿佛……仿佛只有彻底抛弃尊严,彻底地臣服,才能换来这样极致的快乐!
这个念头如同毒藤般,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疯狂蔓延、滋长!
之前的反抗、挣扎、哭泣……似乎都只是徒劳。而当她放下一切,卑微地乞求,甚至用最下贱的语言来取悦这个男人的时候……他才终于给了她想要的!给了她这让她欲仙欲死的、无与伦比的快乐!
难道……这才是她应该做的?难道……她天生就该这样?就该像现在这样,敞开身体,承受男人的蹂躏,用卑贱的姿态换取快感?
一个可怕的、黑暗的想法在她心中成型:就这样吧……就这样臣服于他……臣服于这根能带给她如此快乐的、强大的肉棒……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甚至……感觉……很兴奋?!
这个黑暗而扭曲的想法,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彻底释放了她内心深处被压抑的、最原始的、阴暗的欲望!
羞耻感被一种病态的兴奋感所取代!她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疯狂地迎合起来!
她扭动着腰肢,不再是之前的试探,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淫荡的主动,紧紧地、贪婪地绞缠着那根在她体内疯狂进出的巨物!她挺起胸膛,将自己胸前那两团早已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柔软,送到高嘉良的嘴边!她的双手不再是无力地垂落,而是紧紧地抓住了高嘉良的肩膀,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深深陷入他的皮肉!
“啊……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呜……”
破碎的呻吟变成了高亢的、毫不掩饰的浪叫!那些刚刚还让她羞耻到想要死去的词语,此刻却如同打开了话匣子般,连绵不绝地从她口中涌出,充满了病态的兴奋和赤裸裸的淫荡!
“啊……就是那里……哥哥……你的大鸡巴……好烫……好硬……肏得……肏得我的小穴……好舒服……啊啊啊……”
“再……再快一点……哥哥……用力……用你那根大肉棒……狠狠地……狠狠地肏烂我……把我……把我彻底变成你的……母狗……啊……”
“呜……不行了……要……要去了……哥哥……你的鸡巴太厉害了……肏得……肏得人家……又要……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哭喊浪叫,萧容鱼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汹涌的热流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那根依旧在疯狂挞伐的肉棒上!剧烈的痉挛如同电流般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在高嘉良的怀中剧烈地抽搐、颤抖!
第一次因为彻底放开、甚至主动迎合而达到的高潮,是如此的猛烈,如此的毁天灭地!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抽离!
然而,高嘉良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他仿佛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依旧在疯狂地、一次次地、狠狠地冲击着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泥泞不堪的甬道!
而萧容鱼,在短暂的失神后,再次被卷入了更加汹涌的快感浪潮!甚至,因为刚才那黑暗想法的刺激,和彻底堕落带来的扭曲快感,让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再次爆发出了更加疯狂的浪叫和淫语!
“还要……哥哥……我还要……呜……用你的大鸡巴……继续肏我……肏死我……啊……小穴……小穴好喜欢……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离不开了……呜呜……”
“哥哥……你好棒……全世界……只有哥哥的鸡巴……最厉害……能把我……肏得这么爽……啊……我是哥哥的……专属小母狗……小骚货……随便哥哥……怎么肏……啊啊……”
她彻底疯了!沉沦了!在这狭小的、密闭的车厢内,在这充满汗水、精液和淫靡气味的空气中,她将自己所有的羞耻、过往、未来……全都抛诸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疯狂的欲望宣泄!她的哭喊、浪叫、淫语,如同最靡乱的乐章,伴随着那狂野的撞击声,奏响了一曲堕落的极乐之歌!
疯狂的撞击仍在继续,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萧容鱼的灵魂都捣碎在极致的快感之中。高嘉良感受着身下少女那紧致、湿热、不断痉挛收缩的甬道,如同最贪婪的巨口,疯狂吮吸、绞缠着他的巨物。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每一根神经都在战栗,一股无法抑制的、毁天灭地的洪流正在他的下腹疯狂积聚、奔腾!
他能感觉到萧容鱼那嫩滑的内壁在疯狂地摩擦着他的柱身,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那深处被反复碾磨的宫颈口,更是如同一个敏感的开关,不断引爆他体内积蓄的能量。他粗重地喘息着,双目赤红,搂住萧容鱼腰肢的手臂青筋贲起,下身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更加迅猛,如同失控的打桩机!
“啊……小骚货……要被你……夹爆了……”高嘉良嘶吼着,猛地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
“噗嗤噗嗤噗嗤——!!!”
更加密集、更加深入、更加狂暴的撞击!
萧容鱼在高嘉良这最后的疯狂冲刺下,再次被抛上了快感的巅峰!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根巨大的、滚烫的肉棒彻底贯穿、撕裂!大脑中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弓起,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濒临失声的尖叫!
就在这极致的高潮降临的瞬间,高嘉良也终于抵达了顶点!
“呃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满足而狂野的低吼,一股滚烫、粘稠、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洪流,如同火山喷发般,从他那根因为极致兴奋而贲张跳动的肉棒顶端,猛烈地、持续不断地、狠狠地喷射进了萧容鱼身体的最深处!
高嘉良感觉自己的龟头被那紧致、痉挛的穴肉包裹、吮吸着,每一次脉动都将大量的精髓送入她的子宫深处。那种将自己的精华毫无保留地灌满这个刚刚被自己彻底征服的少女身体的感觉,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充满了占有欲和支配感的极致快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射精带来的、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的酥麻和满足。
与此同时,萧容鱼也感受到了那股灼热的、带着强烈冲击力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狠狠地、持续地冲击、灌满了她的子宫!
“啊啊啊……!!!”
被内射的瞬间,她再次爆发出了一声更加凄厉、更加高亢的尖叫!高潮的快感和被滚烫精液充满身体的异样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复杂、更加强烈的刺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那粘稠的液体一点点撑满、涨大,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甸甸的、被彻底占有的充实感!
这感觉……好满……好烫……好……舒服……
她的身体在高潮和被内射的双重刺激下剧烈地抽搐、痉挛,大量的爱液混合着高嘉良刚刚射入的精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溢出,将身下的座椅都染上了一片暧昧的水渍。
然而,高嘉良的喷射还在继续,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还在她的子宫口一下下地脉动着,将更多的精华送入她已经感觉快要被撑爆的子宫里。
就在这时,萧容鱼那涣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感受到子宫那前所未有的满涨感,一种更加卑微、更加想要讨好“主人”的念头涌了上来。
她不能浪费……不能浪费“哥哥”的……精华……
“呜……哥哥……等……等一下……先……先别射了……好不好……”她用一种近乎谄媚的、带着哭腔和喘息的声音,讨好地对高嘉良说道。
高嘉良正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弄得一愣。但他看到萧容鱼那副既痛苦又带着异样兴奋和讨好意味的表情,一种恶劣的好奇心涌了上来。他想看看,这个已经被他彻底玩坏的小骚货,又想玩什么花样。于是,他强行用意志力控制住肌肉,暂时止住了那汹涌的喷射。
得到许可,萧容鱼立刻行动起来。她忍着身体被操干后的酸软和高潮的余韵,颤抖着、慢慢地从高嘉良身上抬起身体。随着她的动作,那根依旧硬挺、顶端还沾染着她淫水和精液的肉棒,“啵”的一声,带着粘腻的水声,从她那红肿泥泞的穴口中滑了出来。
一股温热的液体立刻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萧容鱼看也不看,急忙抓起被扔在一旁的、她自己的白色棉质内裤,胡乱地、紧紧地塞进了自己的穴口,试图阻止里面那些宝贵的“精华”流出来。
做完这一切,她甚至来不及喘口气,便迅速地低下头,张开那因为浪叫而微微红肿的嘴唇,将高嘉良那根刚刚拔出、还残留着余温和腥膻气息的、硕大的龟头,连带着柱身的一部分,深深地含了进去!
“唔——!”
龟头被温热、湿滑、柔软的口腔包裹住的瞬间,高嘉良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感觉和被紧致的甬道包裹是截然不同的体验!灵活的舌头笨拙却又努力地舔舐着他的马眼和冠状沟,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激!
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口舌服侍,彻底引爆了他刚刚强行压下去的射精欲望!
“小骚货……你……!”高嘉良只来得及骂出一句,便再也无法抑制!
“噗——!!”
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粘稠的精液,带着最后的冲刺力量,狠狠地、直接喷射进了萧容鱼的口腔深处!狠狠地冲击着她的喉咙!
“呜!咳咳……”
萧容鱼猝不及防,被这股猛烈的、带着强烈腥膻味的粘稠液体呛得一阵咳嗽!那灼热的、浓稠的液体直接灌满了她的喉咙,甚至有一部分顺着食道滑了下去!
那味道……很奇怪……带着一股浓烈的、类似于消毒水和海鲜混合的腥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这个男人的、独特的雄性气息。口感粘稠、温热,甚至……还有点咸?
但此刻的萧容鱼,早已没有了正常的味觉和判断力。在她那扭曲的认知中,这来自“主人”身体的精华,就是无上的恩赐!
她强忍着呛咳的不适,闭上眼睛,喉头滚动,努力地、将那些冲击着她喉咙和口腔的、最后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咽了下去!
咕嘟。
随着最后一点精液滑入食道,落入胃中,一种奇妙的、混合着屈辱和满足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吞下去了……她把“哥哥”的……精华……全都吃下去了……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般缓缓褪去,残留在身体深处的酥麻和虚脱感却依旧清晰。萧容鱼那因为极致快感而涣散的眼神,逐渐重新聚焦。她长长地、带着一丝疲惫地喘了口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激烈的梦魇,又或者是一场让她彻底沉沦的极乐盛宴。
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先将那条塞在自己穴口、早已被体液浸透的白色棉质内裤往里又塞了塞,确保它能尽可能地堵住那些还在不断从子宫深处渗出的、属于高嘉良的滚烫精华。做完这个动作,她才动作有些僵硬,但却异常平静地挪动身体,从高嘉良的身上下来,坐回了旁边的座位上。
车厢内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味、淫靡的腥膻味,以及各种液体混合的复杂气味。座椅上、地上,到处都是暧昧的水渍和凌乱的衣物。
萧容鱼看了一眼这混乱的景象,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既没有惊慌,也没有羞耻,更没有愤怒。她只是默默地从自己滑落的小包里翻找出纸巾,开始仔细地、有条不紊地清理自己腿上、身上残留的液体痕迹。她擦拭着大腿内侧那些已经半干的、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污渍,又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件早已湿透、皱巴巴的淡蓝色连衣裙,试图让它看起来不那么凌乱。
做完这一切,她又伸手按下了车窗按钮,让清新的空气流淌进来,冲淡车内那过于浓郁的淫靡气息。整个过程中,她的动作显得异常冷静,甚至可以说是……麻木?不,不是麻木,而是一种经历过毁灭性冲击后,所产生的、诡异的平静和接受。仿佛刚才那个在高嘉良身下疯狂浪叫、卑微乞求、主动吞食精液的荡妇,并不是她自己。
高嘉良靠在座椅上,射精后的疲惫感让他有些昏昏欲睡,但萧容鱼这过于平静的反应,却让他皱起了眉头,心中的疑惑渐渐升起。她……就这么没事了?刚才那副彻底崩溃、彻底沉沦的样子,难道是装出来的?还是说……
就在高嘉良疑惑不解的时候,萧容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停下了整理衣服的动作,转过头,看向高嘉良。她的眼神很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难以言喻的疲惫,但深处却隐藏着一种幽暗的、如同深潭般的光芒。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高嘉良始料未及的动作。
她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熟稔的姿态,握住了高嘉良那根刚刚肆虐过她身体、此刻已经半软下来、但依旧残留着余温和粘腻液体的肉棒。
高嘉良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要缩回。
但萧容鱼却握得很紧。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中的情绪,然后,伸出粉嫩的、刚刚吞咽过他精华的舌尖,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在那根半软的肉茎顶端的马眼处,舔了一下。
动作轻柔,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和一种诡异的臣服意味。
高嘉良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下腹窜起,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舔完之后,萧容鱼抬起头,看着高嘉良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睁大的眼睛,用一种平静到近乎诡异的语气,缓缓开口说道:
“高嘉良……”她第一次用如此平静的语气叫他的全名,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也听不出之前的卑微和浪荡,“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不用怀疑……”她顿了顿,眼神落在那根被她握住的、象征着她刚刚沉沦的肉棒上,语气带着一种自嘲,又或者是一种彻底认命的平静,“刚才的一切,都不是假的。”
“我已经……离不开它了。”她轻轻晃了晃握着他肉棒的手,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你的这根东西……它让我知道了……我从来不知道的快乐……也让我明白了……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复杂、难以形容的笑容,既像是解脱,又像是彻底的堕落,“以后……只要你想……只要你把它掏出来……”她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那根肉棒的顶端,“我就会像刚才那样……不,甚至比刚才更下贱、更主动地……张开腿,跪在你面前,求着你操我,求着你把你所有的东西都给我……我会是你最听话、最淫荡的母狗……”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眼神重新变得清澈,甚至带上了一丝属于“萧容鱼”这个身份的、淡淡的疏离和高傲:
“但是……”
“只有在这种时候。”
“其他时候,我还是萧容鱼。是那个成绩优秀、家境良好、被所有人喜欢的萧容鱼。”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我会像以前一样生活,学习,和同学交往……没有人会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也没有人会知道,在你面前,我是什么样子。”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抬起眼,平静地直视着高嘉良,眼神深处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我们之间,只有性和臣服。除此之外,一切照旧。”
这番话,如同惊雷般在高嘉良的脑海中炸响!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孩,看着她平静的表情,听着她条理清晰、甚至带着一丝冷酷的宣言,再联想到刚才她那彻底崩溃、卑贱乞求的模样……一种巨大的、荒谬的、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全身。
她疯了……但也……更诱人了!
高嘉良的父亲处理完一些生意上的电话,又去买了些水和零食,这才不紧不慢地踱回了自家的黑色丰田皇冠旁。
他拉开车门,一股淡淡的、清新的花果香气混合着皮革的味道扑面而来,取代了之前可能存在的、年轻人特有的汗味或其他什么味道。车厢内部看起来整洁如常,后座上,儿子高嘉良靠在椅背上,似乎在闭目养神,只是脸色微微有些潮红。而旁边的萧容鱼,那个漂亮得让他这个中年男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女孩,正安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摊开的书,似乎刚刚在阅读。
她的那件淡蓝色连衣裙看起来也算整齐,只是略微有些褶皱,长发披散在肩头,遮住了小半张脸,但露出的那部分脸颊白皙干净,眼神清澈,只是似乎有些疲惫,眼角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像是刚刚睡醒不久。
看到高嘉良的父亲回来,萧容鱼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书,脸上露出了一个礼貌而乖巧的笑容,主动打招呼:“叔叔好。”声音清脆,听起来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高父精明的眼睛快速扫过车厢,又在萧容鱼和儿子脸上停留了片刻。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没事。
他可是清楚记得之前在车上,自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眼神有多么火热地盯着旁边熟睡的萧容鱼,手甚至已经不规矩地放到了女孩的私处。高父当时心里也是一动,想着年轻人嘛,有点冲动也正常,而且萧容鱼这丫头确实漂亮得过分。他故意找了个借口离开,就是想给儿子一点“空间”,让他占点小便宜,满足一下年轻人的心思。
当然,他也知道分寸。萧容鱼的父亲萧宏伟可是市刑警队的队长,那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人物。所以他只希望儿子顶多就是偷偷摸摸亲一下,或者摸几把,只要不被萧容鱼当场发现,或者发现了但女孩脸皮薄不好意思说,那就没什么大问题。
现在看萧容鱼这副若无其事、甚至还主动打招呼的样子,高父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看来是没被发现,或者发现了也没当回事。小年轻之间偷偷摸摸搞点小动作,只要没闹大就好。他可不想因为儿子一时的冲动,给自己惹上天大的麻烦。
“诶,容鱼醒啦?睡得好不好?”高父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一边将买来的水递给后座的两人,一边随口问道,语气自然,仿佛什么都没察觉。
“嗯,睡得挺好的,谢谢叔叔。”萧容鱼接过水,笑容依旧甜美,只是在高父看不见的角度,她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身体也因为下面塞着东西而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高嘉良也睁开了眼睛,接过水,对父亲点了点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看着萧容鱼那完美无瑕的表演,看着她用那张清纯无辜的脸,对着自己的父亲巧笑嫣然,而就在几分钟前,这张小嘴还在吞咽着他滚烫的精液,说着最下贱淫荡的话语……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和掌控感,如同电流般窜遍了他的全身。
这个女人……真是个天生的演员!一个只属于他的、隐藏在纯洁外表下的、最完美的性奴!
高父自然不知道后座两人之间那汹涌的暗流,更不会知道就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车厢内发生了怎样惊天动地、足以毁灭一切的事情。他只当是儿子占了点小便宜没被发现,心里庆幸着,发动了汽车,准备继续前往建邺。
黑色皇冠平稳地驶出服务区,汇入了高速公路的车流。车厢内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只有淡淡的香水味,还在试图掩盖某些无法磨灭的痕迹。而萧容鱼,微微侧着头,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塞在裙摆之下、紧紧堵住她身体深处的、湿热的内裤,以及那里面满载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华,是多么滚烫而真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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