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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代价】(21-30)
作者:choyoo77
字数:26833
第二十一章
裴芙起床,她放月假,而裴闵工作日不在家。桌上还有他做好的早餐,有一丝余温。
她拐进裴闵的卧室,床上平平整整,没有睡过的痕迹;而书房的烟灰缸里,堆了几个烟头。
她爽完就困,没心没肺地睡得很香,而裴闵显然就没那么好过,看样子是枯坐了一个通宵。
他没去自慰吗?
她甚至恶劣地揣度他,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坏得过头。
昨天晚上是蓄谋已久也是一时兴起,她没想过之后要怎么处理,如今吃着盘子里的松饼发呆,脑子里还在想爸爸昨天晚上的表现。
像个小心翼翼的处男,哈。
她被勾出食髓知味的感受,身下流出昨晚残存分泌的液体,于是吃完以后去冲了澡,然后坐在桌前开始刷题。
她还得好好读书呢,万一保送申请没有通过,还是得高考。
她得去北京、之后还打算考个国外的研什么的。
如果真的到分离的那一天,谁会更痛呢?现在看来,或许不是她。
裴芙脑子里打着算盘,手里刷刷写着文综,居然丝毫不影响速度。
中午的时候裴闵罕见地发了一条信息过来,说冰箱里有菜,她微波炉热一下可以吃。
他中午有聚餐,不会回来。
他平时是不发文字信息的,顶多发语音,一般都是直接打个电话过来,属于会让年轻人觉得很恐怖的那种类型。
她若有所思,直接回了一个电话过去。裴闵很快接起,轻声喂了一声。他那头确实很热闹,应该是下属们的声音。
真在聚餐啊,不是躲她。
“我看到菜了。”
“嗯……中午你自己热一下吃了,我晚上回去。”
“你昨天晚上睡了吗?”
裴闵握着手机的手紧了一下。
“……不用你操心。”他生硬地说。
“有关系。”
两个人沉默了几秒,裴闵服软了,他似乎是走到了安静的地方,轻声问她:“……你感觉…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裴芙笑了一下:“我挺舒服的。”
裴闵窘迫极了,立刻挂断了电话,把那烫手如炸弹一般的手机塞进了西裤的口袋里,耳根都在发烫。
裴闵坐回席中,心不在焉地吃了点饭,面上尽量没有显现什么异常。
他魂不守舍整整一天,到了下班还留在办公室里,可是他不走,底下的员工也不敢下班,他只能去车库里,坐在车里发呆。
好像觉得过了很久,一看手机其实只不过五分钟而已。
他长叹一声,去超市里买了点小排和冰糖,打算晚上回家煮糖醋排骨,想了想,又捎上一些红枣姜茶。
到家时,裴闵放了手里的东西去看了一眼裴芙,她戴着耳塞在写卷子,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化,他轻手轻脚地去厨房里料理排骨,焯水,下锅加葱姜料酒炖。
他收汁炒糖色的时候裴芙从房间里走出来了,她从身后抱住他,问:“是糖醋排骨吧?好香。”
裴闵任她抱着,身体软软地贴着他。他装盘出来,递给她:“端桌上去吃吧。”
“嗯。”她手指拈了一块吹了吹就开始咬,一边吃一边被烫得龇牙咧嘴。裴闵下意识帮她抹掉脸上蹭到的糖汁,却又缩了回来。
裴芙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有一点莫名的受伤。他有些分不清这样的脆弱感是否是她的陷阱,却还是忍不住抚慰她,伸手替她擦脸。
他嘴唇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又放弃了,背过身洗锅,还要炒下一个菜。
裴芙却没有动,她站在那儿吃完了一整块排骨,声音都带着糖浆的甜:“爸爸。”
她的身体再一次贴住了裴闵的后背,胸部压在上面挪了两下。
她把脸轻轻靠在他心脏那一侧,像是人形的心脏监听器,测试他的心率波动,“怎么不敢看我?”
“不要闹了,裴芙。”他语气很硬:“出去。”
她轻轻松开了,低着头端着盘子走出了厨房,那个背影看得裴闵心痛却不能说。
昨夜,他们那么亲密又那么遥远,一对父女做着爱人的事,他无数次控制不住自己快要射在她的身上,最后还是被压制住。
还要再怎么弄脏她,有些事情已经回不去了。
裴闵把炒好的菜端上桌,却没有动筷子。他曾经最痛恨自己的父亲爱在餐桌上训话,搞得人食不下咽,现在他也成为了那个样子。
“裴芙。”他叫她,连名带姓。“我有话想和你说。”
“昨天晚上的事情,要当做没有发生过很难。但是……我不能让这件事就这样发展下去。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我,但有一件事情不会变,我是你的亲生父亲,这样……是在乱伦。”
他说:“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关系。我以后会严格约束自己,也希望你不要再做出这种出格的举动,你还没有成年,没有形成正确的三观,是我没有引导好……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要去北京还是去国外,和我也没有关系,我不会阻止你。”
“所以——”
裴芙一颗眼泪大大地滚下来,滴在饭碗里那块排骨上。
她定定地盯着裴闵,要把他的心都看碎。
裴闵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紧随其后的,是裴芙的话语。
“出格。”她说:“我出格,是因为我爱你。你觉得这不要胆量,是吗?你觉得我只是一时冲动,还是我的三观出现了问题?”
“难道我不知道,我不该爱上自己的爸爸吗?我不知道我是在乱伦吗?”
“如果我能够控制我自己的感情,你以为我会出格吗?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爸爸。你以为我的爱是什么垃圾,随随便便给出去、随随便便就能收回来?”
“你不能接受,那好,我可以滚得远远的你再也看不到我,这辈子你就当没养过我这个女儿。”
裴闵想要反驳却被她打断:“可是你,裴闵,你敢说,你没有感觉吗,你把我压在床上的时候,快要把我的皮都磨破了。”
“你说,你没有一点点感觉?”
她的话几乎要扼住裴闵的喉咙,是,昨天晚上鸡巴翘得老高的是他,压着女儿的人是他,和公狗一样操腿缝、顶阴蒂、吸奶的也是他。
现在他拍拍屁股,就说要翻篇,要回到正轨。
裴闵自己都觉得荒唐。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怎么样?”
“和以前一样。”裴芙看着他:“不要拒绝我,不要疏远。”
“……还有,每个星期一次。”
“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睡你。”
疯了。
睡我。裴闵在她的目光里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说的那些狗屁的乱伦、亲生父亲,在裴芙那儿左耳进右耳出,她根本无法被说服。
要么做,要么她走。
他下意识想要摸根烟出来点上,却想起半包已经在昨晚全部抽完。
“……这不可能,我不会答应你。”
“我要。”她的脚在桌下恣意妄为,踩在他的腿上,脚尖压着他的那一包。
“不用进去,就像昨晚那样就可以。”她说,“爸爸,别拒绝我。”
她要什么东西一定会搞到手,对着裴闵——她的父亲,他的纵容之下,她就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要把他挖得干干净净,像吃雪糕一样咽下去。
裴闵几乎要让她逼疯了,他站起来躲回自己的卧室里找烟,关着房门,把自己和裴芙分隔开来。
他狠狠吸一口,压制住某些暴虐的念头。
这么不乖,或许她的提议是对的,就应该把她操得服服帖帖哭着求饶,让她知道苦楚和厉害,吃饱了可能就会听话了。
或许还应该狠狠地拍几巴掌她的小屁股——
他又萎靡下去,坐在床边耷拉着,把自己的头发揉得稀乱。他也渴,他也想做。可是他不能。
对于裴芙来说,这件事已经是好几年的情根深种,而对他来说,则是一次又一次的爆炸性冲击。
一夜之间他接受了自己对女儿有性欲,他和她可谓是激烈地做了一次爱,没有插入也足够惊心动魄;而现在他却被逼迫着接受,要把女儿当成自己的女人来看待,甚至每周还要向这位小情人上缴一次公粮。
何其荒唐!
他是个正常人,这样禁忌的肉欲足以摧毁他头三十几年的人生,而前路坎坷未知。
他不可能把这样的裴芙给扔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眼不见为净,当然,也舍不得。
那现在要怎么办。这两天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和她做爱吗。
他浑身发起烧来,昨夜未纾解的欲望再一次被勾起,更加来势汹汹地渴望高潮。
他躲进卧室的卫生间解开皮带和裤链,妈的,我怎么就这么烂。
他骂着自己,闭上眼睛开始完成任务似的撸管。
可是突然,他听见了响动,紧接着一只手抚摸着他的性器,谁含住……
含住了它。
是裴芙。
她弯着腰,吞吃着他的阴茎。
她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裴闵的呻吟几乎要压抑不住,这种快感根本无法抗拒。
他最脆弱的地方被女儿含在嘴里吮吸,毫无疑问地秒射,溅了她一脸一嘴。
“你这是要干什么。”他喘息未定,眼里水光盈盈几乎要坠出泪来,低头看着裴芙乱七八糟的脸。
“我来爱你。”裴芙抹掉了嘴角的精液,她眼里也有泪,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真的要哭了,“别拒绝我,这里比你的嘴要诚实很多。”
第二十二章
他不知道那天是怎么收的尾。
他把裴芙从地上提溜起来,押着她到了洗漱池前,那间小卫生间里只有他的牙刷,被裴芙含进嘴里,洗刷他的味道和体液。
镜子里映出同样混乱不堪的两个人,谁也不敢看谁。
与此同时他重新穿上裤子,湿漉漉的、乱七八糟的,拉上裤链被闷在里面并不好受,但即使如此,他也希望恢复表面上的体面。
裴芙一边刷牙一边在默默掉眼泪,沉默横亘在两个人之间,比以往任何一次距离都要来得更远。
回不去了。裴闵靠在门边上,一双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事到如今说爱说恨都太肤浅,有什么更重的东西压下来,是责任。他身为父亲、身为男人的责任。
裴芙刷完了牙,低着头走到他面前,却不敢看他的眼睛,抱着他的腰脑袋扎进他怀里。
“……我错了。”
“你怎么会有错?”他说,“全他妈是我的错。”
“我真的小瞧了你,裴芙。”
他却没有推开女儿,因为裴芙已经在哭了。他也想哭,对,他就是这样脆弱软弱懦弱的人。尤其是在裴芙面前,一切的情绪都被放大了。
裴闵在外人面前风流倜傥也好、雷厉风行也罢,在女儿面前总是像条笨狗,总是落泪。
她学会说话、咿呀叫爸爸的时候;她走路的时候;她陪着他送走双亲的时候;她睡他的时候。
他都在哭。
可是现在他哭不出来了。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乱搞就不会有这个小妮子——不,他不能没有裴芙。
操……
“你知道吗。”他轻轻说,“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后悔……有了你。”
裴芙抬起哭得通红的一双眼睛看着他,她觉得不安了,玩脱了,他这么平淡的语气,不喜也不怒,好像真的是要放弃她。
不,他不会,但是从此以后他只会是因为责任拖着女儿,再也不敢爱了。
是她幼稚的占有欲和妒忌毁掉了裴闵,毁掉了这一切。
还要怎么相互凌迟。
她松开了裴闵,说,我知道了。
然后一个人走出去,帮裴闵合上了房门,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间,没再学习,破天荒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凌晨三四点。
她是被饿醒的,头昏脑涨走出房门,看见黑暗里有一点橘色的火光,是裴闵颓在沙发里抽烟。
他看着裴芙一点一点靠近,把他嘴边的烟摘下来,放在烟灰缸里摁掉。
唯一的光源没有了。
黑暗里,她的手抚摸着父亲的脸,他的眉骨和眼尾浅浅的细纹,他的脸颊和骨感的下颌。
她的手心很烫,熨着裴闵,捧着他的脸。
“睡觉,好不好?你不能这样……一直都不睡觉。”
她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这样易碎的裴闵。
“我对你的爱,比你想象的还要多……我已经变得不像我自己了。”她绝望地说:“是我鬼迷心窍。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求你。”
她一遍又一遍吻他,吻他下巴上的痣,那里冒出了一点点胡茬,有一点刺挠。于是又吻他的鼻尖和唇角,毫无章法,慌乱不堪。
裴芙的额头抵着裴闵的额头,鼻尖都碰在一起,这下她感觉到了,两个人的眼泪原来都那么烫。他在哭,爸爸在哭啊。
她紧紧贴着他,因为流泪而更加炽热的吐息拂在裴闵的脸庞上,她不断地重复“对不起”。
裴闵任由她亲吻、道歉、流泪,他好像被抽去了灵魂,一言不发。
直到裴芙哭着叫他爸爸。
他好像终于被叫醒:“……你也知道,我是你爸爸?”
“我们,先分开一阵子。”他转过头去,再也不看裴芙,只是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
“……这样对我们都好。”
分开。两个字就轻而易举地让裴芙从头凉到了脚。
她怔了很久。他要赶她走了。
“……好,我都听你的,我去住宿。”裴芙的声音低下去,手里仍然紧紧揪着他胸口的衬衫。
此刻她终于得把手松开了,“那你能答应我,一个人好好地在家里,好不好。”
“不准抽烟,不准喝酒,不准不吃饭……”她越说就哭得越凶,抖得再也说不下去。
“不准……不、不睡觉……”
裴闵的手僵了很久,还是抬起来,给她擦眼泪,却被她一口咬在手腕上,湿润地疼痛,只一瞬间就松开。
她舍不得裴闵痛,但是自己太痛了,根本不知要如何发泄。
裴芙一无所知的是,此刻的裴闵,比任何一刻都更想吻她。
他感受着腕骨传来的刺痛,脑子里却是想要暴虐地侵犯她。
他想要掐着她的脖子、按在沙发里,压在身下,恨不得让她窒息、让两个人黏稠地融为一体。
他的心鲜血淋漓,极致的痛蔓延出极致的欲望,却还在逞强,要把她推出去。
这是为了她的人生,为了她的安全。
昨夜尝过的蚀骨的快感,让他从脊柱到头皮都在发麻。那么嫩那么甜,只碰一点点就会无可救药地上瘾。
他怕再这样下去,他会强奸她——严格来说,算不上强奸,但在他就是如此认为。
在他的心里,哪怕裴芙长到二十岁,她也永远只是一个小女孩,性交这桩事离她那么远,即使她已经在向他索取每周一次的小打小闹。
而这在成年男性眼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真的上了头,谁知道男人会干出什么事?
他不敢保证自己能有绝对的定力,不插她操她、甚至是,内射她。
裴芙还是太天真,她以为裴闵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擦边,殊不知,他的胃口比她想象中还要可怕。
他本就重欲,那样摧毁般的性交会把她这种小处女搞到坏得奄奄一息。
他在心里怒吼。
你不知道。
不正常的不是你,芙芙。
是我。
我是畜生。
我现在只要一看到你,我的脑子里就是你的身体,你被我搞到哭着痉挛着高潮,那么嫩的花,要折在我的手里,沾上我的脏污。
裴闵把她推开了。他看着她哭肿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
“你睡不着了就去收拾行李吧,我明天会和你班主任沟通的。你去寄宿吧。”
我亲爱的芙芙。
他心里的小狗,尾巴垂了下去,发出轻轻的、压抑的呜咽。
……逃吧。
第二十三章
裴芙去住宿了,这家里只有裴闵一个人了。
正如裴芙所担心的那样,他这一阵子缺少工作,甚至放弃了去公司,在家里昼夜颠倒,饮食更是不规律。
空荡荡的房子,只是少了一个她而已,怎么就变得这么灰暗。
这家里是不是太安静,没有她走来走去的声音,没有她背书的声音,没有她笑眯眯叫爸爸的声音。
他开了音响放摇滚乐,站在冰箱前喝酒。
冰冷的、辛辣的液体下肚,他却沉迷于这种作践身体的感受。
在迷乱中他走进了裴芙的房间,在她的空间里踉踉跄跄地盘旋。
她的衣柜被他打开,他伸手抚摸那些衣裙,手指的拂动搅乱了安静的空气,衣服上有一种特殊的气息,是洗衣液和她用的香包、留香珠的味道。
鬼使神差,他取下了一条睡裙,搭在自己的怀里。随后,他看见了衣柜里的抽屉,拉开,里面是她的内衣和内裤。
裴闵的血液好像在倒流,他听见自己的心跳震耳欲聋,几乎是做贼一般,明明知道家里只有他,还是看了看周围。
他的手指悬在半空里,许久,垂下去,抚摸那些贴身的小衣。
裴芙的内衣都是简单的款式,几种饱和度为零的颜色,也没有任何蕾丝、蝴蝶结的装饰。
可是他觉得好极了。只是这样,也足够惑人了。他整个人都在发烫,然后做了一件很坏的事情。
他偷走了她的睡裙和内裤。
还有更坏的。
他躺进了裴芙的被窝里,随后解开了裤子。
他的手里握着女儿的内裤,幻想这是她刚刚换下的,上面或许还沾有她的体液。
他知道,她的水很多,如果是穿着内裤被他摸起反应的话,这小小的薄薄的裆恐怕兜不住她的水。
裴芙那时候骑在他身上,用水汁充盈的嫩逼骑他磨他,讽刺他不要立牌坊,现在看来她说得一点也没错。
他是什么贞洁烈夫吗,现在用女儿的内裤自慰,还变态地露出这样沉醉的表情。
他一喝酒就容易上脸,又染红得非常好看,整个人醺醺地,看上去柔软可欺。
他的眉眼都软下来,少了点英气逼人的凌厉,透着四月芳菲的春色,眼角似乎都挂着露水将坠未坠。
就像是春日里发情的公狗,他揉着自己的胸,指尖拨着乳头——裴芙喜欢这里,要吃他的,舔到肿才会善罢甘休。
小坏蛋。
他喘着,手还在裹着阴茎撸动,那内裤柔软的棉布给他顶得变形,沾了他的腺液,渐渐地变得潮湿起来,更像是从女孩子屁股上剥下来的东西。
他隔着那布,用手指轻轻地扣那出精水的孔,逼着它多出些水,好把女儿的内裤搞得更一塌糊涂。
这是她的床。
他把睡裙盖在自己的脸上,鼻子疯狂的嗅她的味道。
芙芙,想芙芙想得快要发疯了,一个月音信全无,她在做什么,就这样把他扔下,扔在没有她的家。
他好像忘记了是自己把她推出去,在酒精的催化里变成一个哀怨的留守老父,骂她没有良心。
想你,想得我都发疯,我都疯成了这个样子,不怪你怪谁。
如果不是你这么坏,如果不是你睡了我——
裴闵流下眼泪,手里的速度还在加快,顶得那内裤都要开线。
——我怎么会发疯?
哈、哈啊……啊……他的泪没入鬓角和发际,在朦胧里,他狠狠往上一顶,就像是挺入了那水穴里,撑开她一样,他如此幻想着、低吼着射了。
爱你。好爱你。
余韵漫长,他的腰腹由于射精和喘息而不停起伏,看上去有种失控错乱的性感。
长久失神。
他掀开被子,那条内裤上已经沉甸甸地积攒一大摊精液,黏在裆上。
这块布料,曾经紧密地贴合她的阴户,甚至陷进去,夹在那潮湿的肉缝里。她穿着它湿过吗,自慰过吗,还是,穿着它蹭过他?
裴闵用手指将那自己的精液慢慢抹进了那裆上的每一丝纹路,他近乎痴迷地亵渎着它,好像它此时此刻是裴芙的物化,他也在将自己的精液涂抹在她花园里的每一寸土地上,用他畸形的爱欲,滋养着那朵娇嫩的花。
他脸上露出极致的矛盾与拉扯,嘴唇像是在笑,眼里却流出咸涩的泪水。
他亲吻着那只枕头,或许他根本就没有醉,他只是清醒地发了一场疯。如今痴热随着情欲的纾解而冷却,他复又寂寞地疼痛起来。
第二十四章
“你最近状态不对。”宁为青把一整包大白兔都递给了同桌,“怎么回事。”
“啊……谢谢。”她接过来,撕开包装,只拿了一颗,又递还给宁为青。
裴芙觉得没什么好瞒的,宁为青没那么好糊弄,刻意说谎反而会让解释变得更麻烦。
只是她省去了所有主要信息:“和我爸闹了点矛盾,我住校了。”
“我知道你住校了。”宁为青又把那袋糖放在了她的桌上,示意:全是她的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我知道,但是……有些时候,很难嘛。”裴芙指着讲台旁边的小白板,那儿每天都会更新一段书摘,供他们积累摘抄用。
这个工作是由宁为青这个学习委员负担的,他的板书很漂亮,每天一到教室就先上去更新文段。
今天是木心的一段话:人不都是这样吗,安慰别人的时候头头是道,自己遇上点过不去的坎立马无法自拔,道理都懂,只是情绪作祟,故事太撩人。
“就是这个道理。”她塞了一颗奶糖在腮帮子里嚼,宁为青觉得她这样子很可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你自己调节好就行,名次不要掉。”他说:“要不然影响考核。”
“知道啦,要一起去北京嘛。”她把没写完的卷子翻了翻:“……好想快点读大学啊。”
天气已经开始冷起来,降温不过是两天的事情,此刻她被窗外吹进来的冷风惹得一激灵,宁为青看她身上还是单薄的薄长袖,也没有带秋季的外套,就把自己的从抽屉里拿出来递给了裴芙:“穿着吧。”
“谢谢哥。”她赶紧接过来套上了。
这一趟来的时候带的还是夏季的校服,也是当时哭傻了才忘记带外套。
裴闵大概是把她秋季的校服收在更高的柜子里,当时在衣柜里没看到,居然也没想起来这回事。
她一边套着宁为青的校服,一边纠结要如何和裴闵联络,或者,干脆在学校超市里再买一套?出校门去买点厚衣服?
宁为青看着她穿了半天也没穿整齐,干脆自己伸手给她扯了两下,把领子从脖子里抽出来。
他的手指就碰到了裴芙的后颈,有点凉,惊了她一下。
“吓我一跳。”她埋怨似的看他一眼,马上又舒展了眉头,笑着甩了甩手,“你这校服什么码子的啊,这么大,好长的袖子……”
“忘了几个加了。”
前桌反过头来,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两个,贱兮兮地开口:“哟,宁哥怎么还把自己的校服借给小嫂子了啊。”
“什么……”裴芙还没来得及反驳,班主任已经走到后门了,一班人迅速安静下来,她也只能莫名其妙地看了宁为青一眼,而后者毫不在意。
……怎么看起来他已经习惯了。裴芙纳闷。
下课的时候她已经忘了刚刚那一茬,鬼鬼祟祟地问同桌:“宁哥你带了手机吗?”
“怎么你也跟着他们叫?”宁为青偏了偏头,“带了,怎么?”
“借我打个电话,我去厕所那边偷偷打,让我爸送点衣服过来。”
宁为青从书包夹层里摸出手机,在课桌下递给她:“去。”
“谢谢哥。”
宁为青翘翘唇角……还挺顺耳的。如果是叫个迭字,听起来估计还会更可爱一些。
前桌递卷子下来,转头看着宁为青一脸如沐春风的表情,感觉有点复杂。
因为大家其实都觉得宁为青这个人是有点……也不能说是傲气,就只是,离大家有点距离,平时给人的感觉也很淡,加上成绩也出类拔萃,怎么想都是会保送而非高考的学神,是和他们走不一样的路的那种人,同学也和他不算熟络。
但是他对裴芙好不一样哦。
大家都挺喜欢裴芙的,她性格没什么棱角,人又聪明漂亮,高中生还有点小幼稚,会给好看的人排名,私底下都会说她是级花之类的。
但是她是不是,不太清楚啊?
前桌小贱摇了摇头,感慨真是一物降一物。
裴芙偷偷跑到厕所走廊一个死角,摸出宁为青的手机。他居然都没有密码。于是她顺顺利利地默了裴闵的电话号码出来,拨了过去。
等了三声,接通。
“哪位。”
“爸爸,是我。”她讲得极快:“芙芙。”
“……什么事?”
“那个,降温了,我没带秋季校服,你收在哪里呀?你有空帮我送几件秋天的衣服来……没空我就自己回去一趟……”
“我给你送过来。”他说:“你手机借的谁的?自己的交给班主任了吧。”
“我同桌。”她说:“就,宁为青的。”
“……好,我今天给你送过来,到时候发消息给这个电话,可以吗?”
“可以。”她说:“要上课了不说了,我先挂了……谢谢爸爸。”
裴闵站在会议室外,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他却没动。
没良心的。这个月第一个电话,是为了让他送衣服。
这么冷的天,那个笨蛋不会还在穿短袖吧……?他一惊,又镇定下来,稳了稳心神重返会议室,里边一屋子人等他讲完电话,才敢继续做汇报。
此刻大家神色各异,老板是女儿奴这件事是早有耳闻,可是刚刚电话响起、到他面色猛然放晴只需要三秒,接着就好像凭空长出了尾巴的大狗似的——
他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打电话去了。
不过几十秒,这一个多月里笼罩在裴总脸上的阴云就散去了,今日甚至还提前下了班。这一切,都是托那位小裴天使的福气。
裴闵一下班立刻开车回了家,翻箱倒柜给她整理了一箱子衣服,还有内衣也得多带几件去换洗——他的手猛地碰到了那一件。
他事后将它干干净净搓洗,在醉意完全消散的早晨,怔忡着。
给她这个,让她穿上它。
沾满了、她最爱的爸爸的精液的内裤。
裴闵拿起了它。把它放进了行李箱。
他心里甚至是轻松的。
他给宁为青的手机发了短信,然后开着车去了裴芙的学校,在门卫处拎着箱子等她,顺便在仪容仪表镜里检查自己的穿戴。
衬衫西裤皮鞋被他穿得并不严肃,而是量身定做似的,衬得他肩宽腿长,无比自如。
他不想弄得太刻意,却认认真真刮了胡子洗了脸擦了皮鞋,来见她。
裴芙从远处跑过来,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把头低下去,看着那个行李箱,把它接过来。
裴闵却发现了那件对她来说过大的校服。
谁都没有想到两个人再次遇见会是这样的开场,他问:“谁的衣服?”
裴芙显然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借的同桌的,披一下。”
“你……”他顿住了。
为什么要穿别的男生的衣服,不就是因为被他赶出来了,没有衣服穿吗,人家借给她穿了让她不受寒,你有什么资格逼问。
趁虚而入,也要有条虚缝吧。
“冷不冷?”
“……有一点吧。”裴芙想他,却不想再多留。事实上是她连看都没敢多看裴闵,生怕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又卷土重来。
“你……你打算住多久?什么时候回家?”
“不是你叫我……?”她觉得不能理解,“寒假回家啊。”
“中间……月假呢,回家吗?”
“看情况吧。”她模糊地回答,看了一眼表:“不说了,我要去吃饭了,要不然赶不上晚自习。”
“等等,”裴闵叫住她,“食堂的菜吃得习惯吗,要不要爸爸给你送……”
裴芙冷硬地打断他:“不用了。你不用管我。谢谢你给我送衣服。”说完拉着箱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裴闵心都疼得缩成一团。保安拦着他不能再走进去了,于是只能站在那儿看着裴芙一点点走远了。
……她怎么走那么快,一次也没有回头。
自讨苦吃。他走回停车场,坐回车里,趴在方向盘上。
还有两个月……才能放寒假。两个月可能都看不见她,不如让他去死。
不是爱我吗,怎么这么狠心。他咽了一口唾沫,好像这样就能把委屈全都咽下去似的。
早知道,就不分开了。
反正他现在也不能自拔了,又何必。
第二十五章
裴芙拎着行李箱回了寝室,太沉了,即使是到电梯口前的那几节台阶也让她难以招架,还是身边的女生帮了她一把,一块儿抬了上去。
她是后来才寄宿的,已经没有寝室有床位,老师只能单独给她开了一件空寝室,四人间被她住成单人寝,奢侈而寂寞的空荡。
她把那大箱子在宿舍中间摊开,一点点把东西掏出来,除了校服以外,还严严实实塞了很多厚实的卫衣,以及一个大纸袋。
什么东西?裴芙拿出来打开一看,愣住了。是她平时喜欢吃的那些零食,还有坚果。
她蹲在地上,撕了一包黄油杏仁,嚼着嚼着又忍不住掉下眼泪。
他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如果他今天来,还像那天晚上赶走她一样冷冰冰的,她反而还会好受一点。
可是裴闵问,冷不冷,要不要给她送饭,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他分明心软动摇,分明也思念她。
爸爸,无论如何,他都是她的爸爸。他是以什么姿态在问呢?只是父亲吗?她久久积压的思念变成抽噎,混着眼泪和杏仁又被咽下。
裴芙用了一个月时间缩回壳里,又被这一点甜头勾得蠢蠢欲动。
她夜里在床上总是回想他那夜如何折磨她,那种疯狂的汹涌的快感让她分泌出那么多液体,他的手指,他的性器全部都被弄得又黏又湿,却更加顺畅地嵌入柔软的肉缝里,欺凌未经人事的娇嫩阴户,将她逼迫到泣不成声,只能颤抖着哀啼,一声又一声,叫他爸爸。
那种快感被人一手支配的感觉太恐怖,和自慰的感觉天差地别,她无法预料他的动势如何变化,只能被他压制住,抬着腰臀去迎合他,最后,甚至被他两手掐着骨盆,端起来似的驾到了他的胯上,尾椎离床二十厘米的高度,被他箍着,阴茎插在她并起来的腿缝里,却还能看见那个圆润可怖的肉冠,呼吸一般微微阖张着马眼,吐出晶莹的体液。
那大龟头顶着她的阴蒂,拍打,压迫,顶弄,再慢慢地碾过去,紧接着是粗而长的茎身,那大阴茎的底下一条微突的棱,大概是男人的尿道、海绵体,她曾经查过资料。
而在混乱的情潮里,她被那儿磨得浑身乱扭。
在这个屈辱姿势里,爸爸跪立、而她躺着,腿却被他箍着举起来,他可以一览无余糜艳的景色,欣赏女儿被他操得发骚发浪,而裴芙只能捂住自己乱摇的小奶子,雪白的双足踢他的脸和肩膀、胸膛。
尝过那样的滋味以后,自己用手就总是不得要领,自慰到昏昏欲睡也无法再高潮。她的爱和性欲已经混杂了,一点也不干净纯粹。
她已经扭曲到这样的、非爸爸不可的地步,从此不敢见观音。她甚至不敢正眼看裴闵,生怕自己的感情会从眼睛里跑出来,难堪地打扰到他。
可是怎么可能不爱他。盘根错节的爱已经扎入血肉里,剔也剔不开,除非她死。
裴芙不想再看见他因为自己的爱而痛苦,于是只能自己和血咽下。
她把眼泪擦干净,饭也没吃,揣着那一袋杏仁去了教室,眼皮子还有点红肿,撑在那儿写题。
宁为青吃完饭回来看见她孤零零坐在那儿,又折下去,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个肉包子带上来,放在她面前的卷子上。
裴芙抬着一双兔子眼睛看他,而宁为青只是简短地说:“吃了。”
裴芙展开塑料袋,一口一口咬肉包子。这会儿还算早,教室里就他们两个人,宁为青也不看书,就盯着她吃包子。
“……盯着我看干什么?”她有点不自在。
“看你吃完。”宁为青眉头轻轻皱起来:“真是让人操心的命。”
她在心里顶嘴,那也是你乐意操心。
却还是乖乖把那个大肉包子吃完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对他说过太多次谢谢,再说会显得太生分,他脸上冷,心里倒是真的很温柔。
如果他不喜欢我就好了。
裴芙想。
如果他不喜欢我,只是本性使然地对我好,那我可以坦坦荡荡地接受,坦坦荡荡地回礼。
但是这样的待遇是独我一份,我除了喜欢他,还有什么能够担得起这样的重量呢?
裴芙开始后悔在北京和宁为青同游,倘若那时他们保持距离,他也许就不会更深地喜欢她,而她也不必觉得歉疚。
可是那段回忆那么好,他们那么默契,一起看日出时国旗升起,一起骑车到夕阳西下,吃过同一碟烤鸭和牛肉,饮过同一壶冰镇梅子汤。
裴芙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宁为青还在看着她,目光平静得像湖水,可是湖面分明有柔波荡漾。
你看,他是冰做的壳,山做的骨,原来也会在年少的心动里变成陌生的姿态。
他和她都是太早慧的人,于是裴芙一说,他就明白。
“你不要对我太好了。”
宁为青目光不曾挪动分毫。他原本就是这样认真又专注的人。
他说,“那是我的事。”
“……你这样会吃亏的。”
“人一辈子总要吃点苦头。”他笑了一下,“要不然,怎么知道什么是甜的呢?”
好吧。随他去吧,他心甘情愿的。傻瓜!
她走去教室后面把塑料袋扔掉,脑子里回想起之前和庄辛仪聊天时她说的话。人这一辈子,为什么就不能在正确的时间爱上正确的人呢。
她的目光随着心神摇晃,看向宁为青的背影。他……他是那个正确的人吗。裴芙觉得舌根都泛起苦来。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自己走在一条错路上,却总觉得只要自己喜欢,错的也可以变成对的。
她不是完美的人,虽然没有母亲的疼爱和教育,却从小到大都生活在爱和善意里,于是也有一点小小娇气,觉得什么事情,她想要就可以办到。
但活生生的人哪里能任她操纵,她无法让宁为青对待她如同普通朋友,也没有办法让裴闵对她以男女之情相待。
她和每一个人的关系好像都是这样不清不楚的灰色,她感到精疲力尽。
可能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傻瓜。
她慢吞吞地走回座位,摊开习题册刷题。没过多久,就听见宁为青的声音。
“你爸爸发了消息过来,说你想家了就回去。”
裴芙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他:“……真的?”
他把手机递给她:“自己看。”
——“想家了就回来,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第二十六章
裴芙夜里回到寝室,洗澡前从柜子里拿出今天裴闵送来的睡衣。
她动作稍稍停滞了一下,然后捧着那件衣服,靠近鼻尖嗅了嗅,像小猫一样,又用脸蹭了蹭。
这套睡衣是裴闵给她选的,灰色的纯棉面料,已经有点旧了,被洗得很软、磨出了毛,渗着洗衣液的香味。
裴闵爱用一种薰衣草香型的洗衣液,家里很多年都没有换过。
熟悉的香味充盈在呼吸里,她留恋,却很快又把柜门合上,不舍得让香气消散。
或许接下来的两个月她也不会回家……最近的一次月假是在半周之后。
她入睡前从衣柜里又拿了一件衣服,压在枕头下,时不时抽出来闻闻,一直窸窸窣窣地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到凌晨一点才睡着。
究竟要不要回去?
她一直没有想好,就也没有用宁为青的手机回复裴闵的那条信息。
那一行字被她在心里翻来覆去千百次,早就倒背如流,她在心里的对话框里把字删了又打,两天了也没排练出什么结果来。
就这样,一直倔到了放月假那天上午,老师把寄宿生的手机都发下来了,她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回家。
……但是裴闵的电话猝不及防地来了。他掐准了第三节课的下课时间,拨通了裴芙的手机。
“喂?等下放了学出来,我在你校门口等你。”
他似乎一边小声念叨了一句校门口停车真的很难之类的抱怨,裴芙没有听清。
因为她的心脏快跳出来了。
“……你来接我了?”
“是啊,你不用回寝室拿东西,衣服家里也有,直接出来……我已经买了菜了,回去就炒……”
“你不是……让我走吗,分开一段时间?”
裴闵在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后声音很轻地说:“别说傻话了……芙芙。”
“一个月,已经很长了。”
该死,他一句话怎么就让她又想哭又想笑的。裴芙愣愣地挂断电话,最后一节历史课上得魂不守舍。
再怎么变扭也只是口嫌体正直,一下课就立刻背着书包跑了出去,她在校门口远远就看见裴闵站在对面的路边上,车也停在那儿。
裴芙飞快地穿过了地下通道,却在往上爬楼梯的时候放慢了脚步强装镇定。
她有点近乡情怯了。
她其实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裴闵,要用什么样的面具,捏造什么样的表情,夹出什么样的强调,才不会让气氛变得僵硬?
而裴闵站在那儿看着她一步一步慢慢挪到自己跟前,一伸手把她的书包摘下来,扔到后座,自己上了车。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裴芙老老实实坐上副驾,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才好。
半天了,裴闵还没听到她叫一声爸爸。
“……哑巴了?”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一边启动车子,眼睛在看后视镜,并不看女儿。
“爸爸。”声如蚊呐。
裴闵心里想她想得发疯,面上倒是冷静,除了在等红灯的时候把刚刚在水果店买的果盒递给她以外,几乎是一言不发地把车开回家。
裴芙就坐在副驾上吃草莓,一口半个地细嚼慢咽。
从她小时候裴闵就是这样,接她放学的时候,习惯性买个果盒,草莓甜瓜之类的,让她坐在车上嘴巴也不闲着。
可她现在却觉得惶然、受之有愧。
草莓吃在嘴里好像只有酸性带来的尖锐刺激,甜都唤不起她的神经感知。
她拿不准裴闵的态度,于是也不主动没话找话。
一直到了停车场里,裴闵熟练地倒车,停进车位。
他这时候是很好看的,裴芙还是没忍住,和以前一样盯着他打方向盘的手多看了两眼,又瞥了一眼他侧向窗外的下颌线。
裴闵余光里捕获到她的偷瞧,心里总算稍稍好受些,停了车,把裴芙的书包拎着下去了。
从车库里走到电梯口的那一段路里,裴芙隔着三米远,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还生气吗?”
裴闵停下脚步,转身低着头看着裴芙。
她都不像她了,在他面前,这么怯生生的,不亲热,也不会说话了。
他心里酸酸的,说:“我没生气过。”
真的?骗人。
“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凶,要我去寄宿?”她终于敢凑近一点,轻轻揪住了裴闵的袖口,却被他反手,把拳头包进了宽大的手掌里握着。
“那是你自己说的要去寄宿。”
狡辩……“是因为你说要分开。”
“我说的分开,是我去老宅那边呆一阵子……谁知道你自己就要去寄宿,你要去我还拦着你吗?”
裴芙呆呆地看着他,什么?怎么是这个意思。
“那你……原谅我了吗。”
“没什么原不原谅……算了,看你表现吧。”
裴闵牵着她走进电梯里,这一牵就牵到了家门前,裴芙想挣脱却被他握得更紧,只能够耳朵发烫地随他去了。
直到裴闵松开手按指纹锁,她的手终于重获自由,只觉得手心都是潮的。
紧张成这样,未免太没出息!也不知道之前是哪里来的胆子去猥亵爸爸。
裴芙觉得家里好像变了又没变,这种离家一个月带来的生疏感很微妙,于是先在家里巡视了一圈。她的东西少了,家里看起来就很空。
看起来有点冷清呢。
她忍不住凑到厨房去,裴闵早上就已经把汤放在锅里炖着了,现在直接就能盛出来喝,海带排骨汤,切了几节玉米一起炖煮。
“去坐着,烫,你端不起。”
裴芙哦了一声,拿了两个人的筷子和饭碗,坐在餐桌边等着裴闵端碗过来。
可是饭桌上也不说话,她觉得难挨,讨厌这样凝滞的气氛,百爪挠心似的,又痒又疼。
裴闵顺手给她盛了一碗汤,裴芙心里在想别的事,端起来直接就对着碗沿喝了一口,果不其然被烫到。
裴闵被她的痛呼吓了一跳,一手撑着桌面,弯下腰低头察看:“烫到了?伤了没?”右手把她的脸抬起来,大拇指把她的上唇翻了一点儿起来,仔仔细细看了看。
还好没有烫伤。
其实他这一串动作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只是单纯以为裴芙被烫伤。可是突然气氛就有点变味,微妙的、瞬间变幻,而这来源于裴芙的眼睛。
她的眼睛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原因,蒙了一层水光,眼眶有一点泛红;而嘴唇也红红的,被他按住。
裴闵几乎是昏了头了,裴芙永远能够在无意间戳到他发情的开关,她自己却浑然不觉。或许她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天真的诱惑、甜蜜的折磨。
她的眼神,她的嘴唇。
情动不过是一刹那的事情,或者说气氛已经水到渠成。
他的背越压越低,直到嘴唇快要贴在一处,裴芙突然清醒过来,用手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上半身一直往后仰,试图逃过莫名其妙的、即将降落的亲密。
可是裴闵的手按住了她的背,重新把她拉了回来。以不可抗拒的力气,他凶狠地吻了下去。
她发出轻轻的呜咽,不安分地在凳子上挣扎扭动。
谁来告诉她,究竟要怎么办。
第二十七章
一切都乱了套了。
她被吻得喘不上气无法呼吸,被裴闵掐着腰托着屁股抱起来,两条腿环着他的腰胯,紧紧攀住了裴闵。
他把她的背抵在墙上,压着她继续这罪恶的胁迫,舌尖不够,要更加紧密交缠直至发出水声,要被他吻到唾液都从嘴角难堪地溢出。
裴闵心想,好了,毁掉了。
都完他妈的蛋,毁灭。
如果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别人指指点点,他会如何?
他无数次问自己。
他会屈服于天性、枉顾人伦,把自己的女儿变成自己的女人。
那这就是答案。
裴芙说过去他妈的伦理道德,那好,他也不要牌坊了。
小没良心的白眼狼,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怎么可以说了爱又离开?
裴闵看着她酡红的脸,美得摄人心魄。
当处子受到性欲感召要一脚掉入深渊之前,脸上是不是都会是这样的表情?
给她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会乖了,他们是不是就能回到过去了?
或许还会更密不可分,更加浓郁、黏稠。
他是她的爸爸也是她的情人,她是他的骨血,也是他的代价。
裴闵的手探入了衣服下摆,去到她的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搭扣,又伸到身前,揉她的胸部。
裴芙此刻真的被弄成一滩浆糊,无法清楚思考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直到裴闵放过她的嘴唇,才能开口问:“你在干什么?”
“干你对我干过的事。”裴闵声音也有点哑了:“腿,分开。”
和她做爱,何尝不是饮鸩止渴。他像在沙漠里求水的旅人,心甘情愿地饮尽她。
“爸爸……”她的腿根紧紧夹住了男人的手,却无法阻止他侵犯的步调,那手指舒展伸开,插在她的腿肉之间一点点入进去,最终指尖戳到了凸起的软肉,是她的阴蒂。
他隔着布,轻轻在上面划了一下,裴芙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腿反射性地松开,让他的手得到释放,终于可以用掌心把那又湿又嫩的逼裹了个全乎,用掌心按着揉。
“别摸了,”她把头埋在裴闵的颈窝:“……求你不要……”
“那你说的话,都不算话?”他把内裤拨到一侧,中指陷入了又烫又湿的嫩肉中间,那是她最甜的地方,如今在往外流着水,急不可耐地裹缠着他的手指,含住他,轻轻地收缩蠕动。
他的手指浅浅的插进去了一节,在穴口浅处转了一圈,坏心眼摸里面的肉壁。
裴闵还没有插进去都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吻裴芙的脖子,下头的手往上猛地一抬,几乎是整根手指都插进去了,把裴芙往上顶高了些,发出始料未及的、脆弱的呻吟。
因为被抬高,她的胸脯送到了他的眼前。
裴闵一边用手指奸她,一边粗暴地扯下裴芙的衣服,只留一件t恤和内衣被掀到锁骨,他埋在她胸前吃她的乳,含着她的乳头,用舌尖挑动。
裴芙推他的脸,上下都被他弄,真的已经浑身发软发抖。
为什么他的态度转变会这么大,什么事情脱离了她的控制,朝着令人不安的方向蔓延。
裴闵的心路历程她无从得知,只觉得莫名其妙。
做爱真的是好恐怖的事情,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又这么折磨。
她被他一根手指搅在未经人事的嫩逼里,吸着他的手都能高潮。
裴闵总算把她从怀里放下来。
他坐在凳子上,裴芙坐在他大腿上,内裤被扒下来扔地上了,于是湿乎乎的、刚刚高潮完的阴户就赤裸地贴在裴闵的西裤上,把裤子都弄湿。
高潮的余韵里,她是懵懂困倦的,裴闵轻轻吻她的额头,等她缓过神来。谁都没有料到她一个眼神酿出这样的祸患,卷出滔天的情欲。
裴闵哄她:“舒服吗。”
裴芙躲避他的吻,她的胸和屁股现在都还裸着,理智和羞耻心回炉,她想要穿衣服,却被裴闵抱着。
“我在问你。”
“你要怎么样?”她颤着嗓子问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裴闵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接近于凶了:“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这也不行吗?你为什么又不愿意了?”
“我要的不只是……”她的声音低下去:“做爱。”
她靠在他的怀里,一身雪白的皮肉,被他亵渎得泛起红痕,可是什么红都比不上她的耳朵。
她说,“爸爸,我想要你的爱。”
裴闵几乎要发疯了。
他是什么混账,才会听到一个爱字就下身发硬到快要爆炸,爱她?
还要怎么爱,他整个人都掏给她了,每天背着罪恶感度日,却还要清醒地沉沦下去。
他把裴芙扛起来走到卧室,反脚把门一踢发出巨大一声嘭响,随后把她扔到了床上,自己解开皮带,压了上去。
滚烫的、炽热的性器按在了还在吐汁的蜜缝里,狠狠地拍打了几下。
他看着身下的女儿,她好像完全放空了,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逃跑。
“裴芙,”他握着性器,龟头已经顶在了穴口,却突然出声,“愿意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怎么还在纠结这个。
“那要是我说不呢?”他挺进去了一点点,那穴口像是一张紧致的肉膜被撑开,箍着他寸步难行,却已经能感受到里面的销魂滋味。
“如果说我对你只有亲情、只有父爱呢?”
“那就不可以!”裴芙大声吼了出来,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身下爬走,下面的穴也把他挤了出去,却被爸爸箍着大腿拉回了身下。
“可我就是要操你。”裴闵摸了摸她的脸:“我硬了。”
他混蛋起来是真的十成十的混蛋,怎么不算本色出演。裴芙真的很自私,她可以让他来磨她的逼,现在正儿八经要上了她,怎么就不乐意?
“……你是在强奸!”
“对我就是在强奸。强奸你。怎么了?”
裴闵轻轻掐住她的脖子,其实他正在把自己摔碎给她看,鲜血淋漓地。
“难道你当初不是在强奸我吗,裴芙。”
他笑了一下。
看吧,只有父爱就不行,亲情也不行。
这些宝贵的东西都留不住她。
她要的爱是带着独占欲望的、绝对的第一名,是无理由无条件置顶的偏爱。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被他真正满足过。她渴望的完整,居然要用性交来补完。
可是她才十七岁。她不应该被这样折下。
“爸爸……”她害怕这样的裴闵,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我还没有成年,这样是、是不对的……”
“你也知道不对吗。”裴闵用阴茎蹂躏她的阴蒂,看着它一点点肿起来,被顶得发红。
“可是十七岁、二十七岁,都是我的女儿。既然都是我的,那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
裴闵伏在她身上吻她,吻她的眼睛和眉心。裴芙却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进了她的发丝。
你怎么这么自私,裴芙。
他说:“你的爱,我现在想要了,你要拒绝我吗。”
你明明知道,除了爱你,我别无选择。
第二十八章
和裴芙这种纯真的少女不同,裴闵是一个把性和爱分得很开的人。性欲对他来说,只是生理性的需要,就像吃饭一样,需要了,就吃。
如果性里有爱,会变得很麻烦。
因为他是个单身父亲,并且没有再娶的打算。
裴芙是他的亲人,他不舍得让她受委屈,如果再娶一个老婆,或许这个家里的两个女人都会觉得自己是外人,而他会里外不是人。
这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裴芙曾经有一次抱着他哭,怕他爱上别的女人,生小孩,然后不要她。
他当时说得很绝对,绝无可能。
情感的原因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他早已结扎。
就在裴芙周岁的时候,他下定决心要杜绝后患,绝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孩子有一个就够了。
所以裴芙求他不要插进来的时候,他突然很庆幸。甚至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在担心什么,没有套?”
裴芙不敢说话,可是眼睛里全都明明白白说出来了。
“那我怎么办,家里的套你都让我扔了,没得用了呀。”他还有心思逗弄她,看她真的急哭了的时候才告诉裴芙:“……我结扎了,别怕。”
“那也别进去!”裴芙推他:“等、等我高考完好不好,我暑假就十八岁了……”
她急起来真的很可爱,裴闵装作思考了一下,说那好吧,我不进去了,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裴芙被他难得的温柔哄得七荤八素,说那好吧。
时间倒带回十分钟之前,他反悔说想要她的爱,问她“你还给不给。”
她怎么会不给!
本来她的爱就从来没有收回来过。
倘若裴闵是个别的男人,也许她还会矫情一下拿一下乔;可是裴闵是她的父亲,这样的变扭实在是没有意义。
就像是每一次小小的摩擦以后他来叫她吃饭一样,她别别扭扭地又重新投入他的怀抱。
她说:“爱是相互的。有来才有往。”
裴闵玩了个文字游戏:“那你一定一定很爱我。”
又用脸来蹭她:“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爱你?”
又小声补充“全世界最爱你。”
一句话把裴芙拉回四年前,该死。
她情动的根源,歧路的开端,一切都尚可追溯。
于她而言,真正对他怀有男女之情并不是目睹了他自慰的场景,而是在那个夏天,裴闵和她身在他乡,他抱着她躺在床上,说了两次全世界最爱你。
那一刻,好像全世界都静音消失了。
就是因为这几个字,她猛然觉醒了独占欲。最爱。寻常人这一辈子有什么机会可以笃定地说出这个词,又有几分真心呢?
纵使他那时是因为血缘亲情,裴芙也一点一点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如今他再说一次,意味就大不一样。
“我爱你”三个字,与其说是情话不如说是证言,她迫切地一次又一次追问,你爱我吗,是我想要的那种爱吗,你是认真的吗。
爱并不需要用嘴说出来。但是可以用嘴做出来。
裴闵说完那句,我会让你舒服的,之后就跪着退了几步,趴下去,脸凑近了她的腿心。
裴芙被吓得要命,立刻反射性把腿合拢,可这样一来反而把裴闵夹紧了。
他眼睛抬起来看她:“让我还给你一次,宝宝,你相信我,真的会舒服。”
其实他没有经验,只是在网上看片子的时候感觉女的被舔就会很爽。
他乐意伺候自己的孩子,况且在他眼里裴芙就是全天下最干净的,让他吃一吃又怎么样呢?
只不过片刻前裴闵才用鸡巴蹭过她,思及此,脸色还是忍不住变幻了一瞬间。
他的鼻梁蹭了几下那条肉嘟嘟热烘烘的缝,接下来才开始舔。裴芙几乎是立刻开始哭叫,太超过了,他的舌尖……
“爸爸……爸爸!”
她一张小脸上都是眼泪和汗,身上只真空穿着一件短袖打底,这色态让裴闵更加心热,嘬了几口她的小蒂,就开始用舌尖顶那绿豆大的穴口。
之前用手指扩张、又用屌浅浅顶了顶,此刻进得还算顺利,那窄窄的口子箍着他的舌根,舌尖在里头浅浅扫动、抽插了几下。
这样弄其实会让嘴很酸,但是裴芙在上头叫得太好听了,他忍不住想要折腾更多一些,于是手口并用,吸着阴蒂又用中指插进水穴里极快地抽插,把裴芙刺激得整个人都在痉挛颤抖,呻吟都破碎不成句。
她只觉得这次和以往的高潮似乎都不一样,每当他再动一下,她又会再被抛上去一次,几分钟时间里似乎一直都飘在空中,因为快感而意识模糊。
直到裴闵抱着她,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把鸡巴插进了她的腿缝开始泄火。
“芙芙,腿夹紧,对……”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爸爸很快弄完。”
他的很快就是指把裴芙磨得又高潮了两次,还意犹未尽地想要继续,直到裴芙不堪其扰,挣脱他,趴下去用嘴含住那生龙活虎的大家伙,舌面刮蹭马眼,才让裴闵精关失守射在了她的嘴里。
她一边吐一边用脚把凑上来的裴闵踢开,烦的要命,又羞得要死。
“宝宝辛……”
“滚。”裴芙扯过被子蒙住头,一方面是害羞、无法面对爸爸,另外一方面也是真的困了。
裴闵被踹下了床,就只能拍拍屁股灰溜溜地出去,顺带合上了房门。
桌上的汤早就凉了,又被他倒回锅保温。一回想,最近几次在一起都没有好好吃过饭,实在是他的错,也不知道……裴芙胃会不会不舒服。
她吃了什么啊,就吃了一点儿他的……操。
裴闵低下头去,耳朵根子都红了。
裴芙一觉睡到晚上才醒来,迷迷糊糊地指挥裴闵去给她拿衣服,穿好了又被裴闵哄到餐桌边上吃饭。
这回的汤已经被裴闵放凉了,她喝了几口又用汤泡了饭,勺子一勺一勺舀进嘴里。
……等等。她好像记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结扎的?”
“你还不会走路的时候。”
“为什么啊?”
“我已经搞出一个孩子了,就不想要有下一次了啊。”
“……那你之后为什么要买……避孕套啊。”
“用了比较安全啊。”裴闵不愿意多聊这个话题,夹了一块玉米放她碗里:“吃你的饭。一天没吃,不饿?”
裴芙安静了两分钟,看了看饭碗又看了看他,又低头,又看他,似乎是很纠结,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
“那……那我们要不要,买一点?”
裴闵的筷子停了:“……你要是不想吃饭我现在就可以下去买。”
第二十九章
月假第二天晚上裴芙又不知死活地爬到裴闵床上去了,她洗得香香的,钻进被窝里。
裴闵一般都睡得晚,现在还在拿手机联络工作上的事情,看见她来了挑了挑眉毛,把手臂张开了,示意到他怀里来。
“香死了。”他吸了一口她刚刚洗完的头发,“香崽崽。”
“用了护发精油呀。”裴芙说:“你是买给自己用的还是买给我用的?”
裴闵用手指拢了几下女儿长长的头发:“一起用呗,扯那么清楚做什么……是业务往来,帮人家设计了一个玻璃瓶子,送了一箱过来给我们用。一开始还是女的抹一点,后来男的也开始搞……就你杨叔叔,每天在我旁边香死了。”
“可能就不会那么粗糙吧。”裴芙坐在他怀里也扒拉他头发:“你头发好硬,发质也很好。男的不太要吹、染什么的,就不会受损。”
突然她翻到几根白头发。怎么就有白头发了?他还没有四十岁啊。
裴闵感觉到她的动作和目光停住了:“怎么了?看见白头发了?”
“嗯,要不要帮你拔掉?”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头发开始白了。裴芙心里不是滋味,轻轻摸了两下他的脑袋,试图用别的头发遮住那几根。
“不要,放那儿吧。”裴闵把她的手拿下来:“不秃不就行了。爸爸要老咯。”
“不老。”她抱着他:“看起来和刚刚三十岁一样。好看。”
“少油嘴滑舌,赶紧睡觉,在家里好好休息,上课了就没时间睡了。”裴闵其实是被她夸得有点害羞了,又不想表现出来,只能够拉下脸来教育她,父女两个人一脉相承的变扭。
他伸手把灯熄了,自己也躺下去盖好被子,把女儿裹在自己怀里。
裴芙和条小泥鳅精似的扭了几下,又蹿上来了一点,仰着脖子吻了一下他下巴。
“我好爱你呀。”裴芙小声说。
她的脸在黑暗里,看不清楚,但是裴闵能够想象到她是什么表情,笑眯眯的,又甜又狡黠。
心跳加速。裴闵的手搭在她腰上,把她圈紧了些,严丝合缝地贴着自己。他压低了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知道了。”
“你也要说啊……”裴芙不愿意他糊弄过去:“你好善变。”
“我一直都爱你。”他顺了两下怀里小猫咪的背:“没有善变。”
“……哦。”裴芙缩下去,继续亲他的脖子和喉结,蜻蜓点水一下下的,弄得他很痒,终于忍不住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老实点。别闹腾了,安安分分睡一觉。”
“乖乖。”裴闵又哄她:“不急这一下就吃成大胖子,听话。”
“谁急了!”裴芙让他说得不好意思,好像她很急色似的,恼羞成怒地锤他:“明明是你比较急——”
“你再蹭我就硬了。”裴闵的胯轻轻碰了碰她。
裴芙缩在他怀里一张脸通红,他现在倒是还没禽兽起来,但是再闹下去就保不准了,毕竟那儿敏感的阈值早就被她摸清楚。
她乖乖不闹,却仍然忍不住去吻他。
爸爸,我好爱你。她一颗心都泡在蜜里,连吻都是甜的,痒得裴闵心肝颤。
她的身体热乎乎的,呼吸也是。“你硬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也会湿啊。”这句话讲得很小声很小声,还是被裴闵听到。
日。
裴闵招架不住她,贪吃得要命,简直要把他的精水榨得一滴不剩,他一边感到虚弱、却还是放纵她解开了他睡裤腰上的结,轻轻掏出里头的肉棒,只是被女儿摸了摸,他的鸡巴就开始不争气地飞快变硬,直挺挺一根,微翘,啪地往上一扬,又弹了弹。
“痒了是不是?”他咬她的耳朵:“……爸爸三十七了,不是十七,歇一天行不行?小坏蛋。”
裴芙才不依他,她刚刚开窍,正是馋他的时候。
娇娇地哼了两声,攀着爸爸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下去捏着那圆乎乎的肉冠往穴口戳了戳,沾她的水。
裴闵听见她在自己耳边轻轻喘了两声,“爸爸,进去一点点好不好,就像你之前那样,轻轻插一点点……我想要。”
爸爸在她的诱惑里失守,扶着肉棒在肉缝里头刮了两下,按着她的屁股,轻轻肏进去了一个大龟头。
他不敢贪心,只浅尝辄止地在穴口挺了挺,感觉那张骚软的小嘴嘬着自己的龟头和马眼,口子又紧紧卡着他肉冠的边儿,就连拔出来都要下很大的决心。
“宝宝,”他难以自持地呻吟:“宝宝……你好紧……别咬,放松……”
继而发出混沌不清的呜咽,压着裴芙小幅度挺着腰臀。
太折磨,好想全捅进去塞满她的……裴闵心里天人交战,捧着裴芙的脸吻她。
他咬她的嘴唇和舌尖,吻技出色得让裴芙感到愤怒,但又很快目眩神迷地眩晕下去。
“芙芙,芙芙……”敏感的龟头在女儿的处女逼里被绞吸,他的生理眼泪因为快感而控制不住地溢出,“骑着爸爸的……鸡巴。”他把头偏开了,似乎是因为过于羞惭而不能直视女儿的面孔。
裴芙于是撑在了他的胯上,顺便伸手把床头灯打开了。光线让两个人都反射性地闭眼适应,连带着底下的穴都忍不住夹了一下裴闵的命根子。
她在光里看见爸爸酡红的脸,脆弱的眼角挂着泪痕,才明白今天晚上真是把他刺激到位了。
而底下那一根已经涨到紫红,饱满、勃到极致,看起来有些可怜了。
“爸爸……你刚刚说,谁比较急来着?”她隔着睡衣刮揉裴闵的乳头,男人的小小乳尖也硬成肿肿的一颗,顶着衣服变成一个凸起的小尖。
她想隔着衣服咬他的奶,却被裴闵拦住了。
“芙芙……我、我真的忍不住了……”他软下腔调,摇着尾巴乞怜,又狠着心把阴茎抽了出来,顶着她的腿根猛操了几下她的阴蒂就射了。
精液厚厚的一层糊在女儿的缝里,甚至穴口都被蒙住,阴蒂更是肿大地得惨不忍睹。
裴芙给他操得浑身都在颤抖,在高潮余韵里猛然感觉到他张口含住了自己的奶头。
高潮之后本来就敏感,她觉得想上厕所所以一直在夹着腿。
可如今被这样一惊,又是他埋在自己胸前一串吸吮揉捏,脑袋一空,下身居然失禁似的淌起了尿。
裴闵也被吓了一跳,感觉有什么热热的水浇在了自己还没彻底软下去的鸡巴上,舒服得很诡异;往下一看居然是裴芙哭着痉挛失禁了。
卧槽。
他心里大叫一声,惊叹自己居然有这样的神通,把裴芙搞得尿了出来,这是天大的本事。
裴芙的羞耻心不重要,他反正是开心又得意,抱着她吸吸奶子又舔舔嘴巴。
裴芙根本不愿理他,底下的小逼还在可怜地抽搐阖张。
“宝宝好棒,”裴闵狗似的拱她的脖子,舔她,“舒服成这样了。”
裴芙都呆了,过了几秒羞愤到要流眼泪,咬他的脸和脖子,用爪子挠他,骂他是混账王八蛋。
裴闵说什么都不会再让她踹下床了,紧紧地抱着被操尿的小宝宝去洗屁股,用花洒对着下头冲,他把她压在浴室的墙角,两个人在淋浴的热水下头,热气蒸腾得看不清身体。
裴闵抵着她的背,手从后面环到前面,抓着她的小乳儿,另外一只手抠她的阴蒂,摁在自己怀里。
底下再度勃起的驴货在她夹紧的腿缝里横冲直撞,两个人都毫不掩饰地呻吟大叫,疯狂到像没有明天。
“我他妈真想操死你。”裴闵在后面低下头来咬裴芙的耳朵:“裴芙你给我等着。”他说着狠狠挺了一下腰,马眼正好撞在女儿肿起的阴蒂上,两个人都不由得喘了一声。
裴闵又一次射在裴芙的腿缝里,一大滩白的黏稠精液很快滴坠、或是被花洒的水流裹挟,冲入下水道。
他看着那些东西突然感到怅然若失,他的精液本来有更好的归处:比如她的口腔、食道和胃;比如她那还没有准许他插入的、紧致销魂的嫩逼。
无名的空虚让他轻轻扣住了裴芙的脖子。
她还在用嘴喘息,高潮的快感让她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向爸爸青筋都凸起的强壮而性感的小臂,他的手扣着自己的脖子,他在掌控她的身体,所有摧毁般的快感由他一手调配施加,用以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
裴闵用花洒再一次对准了她的阴蒂和穴口,残酷地不准她逃开,用手撑开那肥厚鲜嫩的两层阴唇,细小而强劲的水流冲刷每一毫厘敏感脆弱的外阴,甚至破开岌岌可危的小口,冲进了她的阴道和尿道。
她在裴闵怀里挣扎,求他不要再继续。
可那水流却左右横向扫动起她的逼来,洗刷她流淌的爱液,如同洗刷她淫荡、发情、乱伦勾引生父的罪名。
划动的水流将她的阴蒂挤压,翻动她脆弱的阴唇,直到她的嫩穴被冲刷得麻木,快感却可怕地积累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最高阈值。
她居然被一只花洒给奸淫到了高潮,脑子里一片空白,短暂地目不能视、耳不能闻,抖着腿靠在裴闵怀里又一次被逼弄到了顶端。
如果不是靠在裴闵怀里,她绝对会倒在地上。
“我们有的是时间,先把你该做的事情做好。”裴闵看着已经神智溃散的女儿,“等你成年了,爸爸有一万种方法,好好收拾你——”
裴闵意有所指地按了按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他已经迫不及待看见这上面,被顶出自己的形状。
“到时候,那些东西,一滴都不会流出来。”
第三十章
裴闵开着车把裴芙送回了学校,趴在窗沿上问她:“那你周末放一晚自习的假,回来睡吗?”
“不回。”裴芙想歪了,这光天化日的——于是脸都透着桃红色,“你别指望了。”
“你想什么呢你。”裴闵提高了点音量,他原本毫无歧义,这样倒反而显得自己心虚了起来:“我就是想你一周也吃一顿家里的饭,调整一下心态!”
“再说吧,我走了。”裴芙跑进校门,她还得上早自习,在家里吃早餐就已经耗掉了很多时间。
裴闵看着她走远了,心里有点空落落的,自己也得开车去上班了。
对他而言时间还很早,于是到了公司、在停车场里头停好车,也没急着上楼,坐在车里开了窗子抽烟。
他妈的。
身体真的走下坡路了,连着搞了两天,怎么这么不支。
他隔着裤子揉了一把自己的大棒儿,心想要是现在就痿了,裴芙还年轻着呢,她更如饥似渴的年岁,他已经半截入土了,那玩意儿也支棱不起来,难不成天天嗑药?
妈的。
他脑子里乱得狠,又想起裴芙在床上的那股劲儿,又甜又勾人,被弄懵了就很可爱,搞哭了也可爱,怎么都可爱。
他心里暖烘烘的……再等等她吧,应该也不会这么早就废了的。
要是条件允许他真想在车里撸一次,幻想一下和她车震什么的。但是他实在是冲不动了,还得上班,有好几个会和方案在等着他。
真是神奇,他居然转换得这么顺利,放肆地亲吻她、抚摸她,好像他已经这样爱了她很久似的。
或许在爱裴芙这件事情上他有点天赋。
裴闵抽着烟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自己乱自己的,裴芙怎么会知道。她只要被爱就行了。或许这就是报应,前头裴芙痛苦,现在轮到他裴闵了。
裴闵和裴芙都是很混乱的人,一方面他们道德感很高,这是来自于从小健康的正向人格教育;可另一方面他们又在干最惊世骇俗的事儿。
裴闵之前说十七岁和二十七岁有什么区别,真的有。
他们两个都在背着见不得光的感情,却虚伪地希望自己犯下的罪不要太多,层层迭加下来,可能真的会疯。
等到十八岁,成年了,好像就能减轻一点儿罪恶感似的。
可是她十七岁半的时候,他的两个人厮磨纠缠得昼夜难分,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融为一体,这样的边缘性行为和真正的做爱不过是他有没有捅破所谓的“处女膜”、完完全全插入她的阴道。
裴芙把完整的初次性爱看得如同一场神秘的祭祀,她并不是把自己献给父亲,因为他们作为爱人是平等的;她其实是把自己的灵魂献祭给了撒旦,她的所谓纯洁、道德,全部都要交给魔鬼,从此以后她成为一个各方面成年的人,真正对自己负起责任来,就可以拉着裴闵毫无保留地堕落下去。
这样,她与父亲从某种角度上就是“无罪的”、“两厢情愿”。
裴闵不是在以父亲的身份诱奸未成年女儿,她也不是勾引父亲的幼女。
至少,如果哪一天这些事暴露在日光下,他们不会那样丑恶不堪——她的想法,到底还是带着美好与天真。
可是我们相爱就是最大的罪。
我的父亲,我的爱人。
我要如何走在你的身边,而不是你的身后?
我要如何和你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下,而不是囿于黑暗房间?
这样的问题,只要一想就会绵延出无尽的苦痛,将她与他一同绞杀。
裴芙到了教室坐下了,宁为青侧身给她递来刚发下来的资料和试卷:“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嗯哼。”她笑了一下:“没事咯,重归于好。”
“那你搬回去住吗?”宁为青跟着问了一句。他现在已经不会再掩饰自己对她的好奇,但他的问题也不算刨根究底,不会让裴芙觉得被冒犯。
“不会啊,起码这个学期。到了下个学期看申请的结果吧,过了之后我就回家。”
宁为青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他心里为她高兴,却怎么也不会料到裴芙家里的那位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他从校服口袋里随便掏了粒太妃糖扔到裴芙桌子上,然后看着她撕开塑料糖纸,把糖挤出来用牙齿咬住,舌尖一卷,含在腮帮子里。
不得不承认,他拥有某种爹系的特征,喜爱喂养自己心仪的女孩,他送出去的每一颗糖或者每一份食物都会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养料,这样的感觉很好。
观察、研究裴芙成为了他的最大兴趣爱好。
他无声地喜爱她,却并不渴望她有什么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不够喜欢的缘故,总之现在这份感情还只是他一个人的事,他喜欢这样的状态,和喜欢上裴芙,从而变得越来越柔和的自己。
芙芙。宁为青在心里悄悄小声叫了她一声又一声。喜欢你。喜欢你,所以想要看着你,想要你开心。这样的我也不坏,对不对?
裴芙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却终于忍不住在“三八线”的边缘堆满糖珠的时候转头抗议:“不要再给我吃糖了!”
“你不是喜欢吗?”宁为青被她说得一愣,那个无辜的神态让裴芙觉得自己很过分,于是好声好气,软了嗓子和他好好说话:“可是太多了,我吃不完还会蛀牙。”
“你收起来,一天吃一粒……”
“太多了!你要是每天都给我一堆,我一粒一粒要吃到大学毕业!”
“那就吃到大学毕业啊。”宁为青淡淡地说,“大学我也会接着给你送,你可以吃一辈子。”
“才不要——”
“你少装傻。”宁为青凑近了一点,两个人的手在课桌下碰了一下。
这时候在下课,教室里闹哄哄的,只有他们两个之间暗潮汹涌得像与世隔绝自带空气墙。
宁为青把那些糖用手掌拢起来塞进裴芙的校服口袋:“给你的就是给你的。”
这个时候上课铃响了,她花了很大力气才从对视里挣脱开来。
好险,差点被他钓了。
可是他的手好冰。裴芙想。不像爸爸的手,有一点茧子,摸起来有点儿糙,但是又大又暖和,被他握着手的时候,会很幸福。
她脑子里想了一会儿裴闵,忍不住笑了一点点。宁为青却不明白她的表情。是因为什么?他吗?总感觉不像。
他也变得贪心了起来。除了叫芙芙还不够,还想要她多和他说话,告诉他她在想什么。
他想,这下不得了。他得开始痛苦了。因为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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