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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成蝶 (24-43)作者:sufia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2 10:52 长篇小说 5240 ℃

Chapter24 奔赴

姜俞在自己公寓的床上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月光透过窗,在地板上切出明暗交错的光带,灰尘在光柱中无声飞舞。她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昏昏沉沉,像是宿醉未醒,却又比那更糟。这一周,她过得浑浑噩噩。

楚瑞泽给的那个“选择”,像一道悬在头顶的铡刀,迟迟不落,反而成了最煎熬的折磨。

她发现自己可耻地怀念着他指尖的温度,怀念那种被绝对掌控、无需思考的沉沦,甚至怀念疼痛过后他温暖的怀抱与温柔的抚慰。

这种渴望让她感到害怕。她像是一个初次沾染毒瘾的人,正在经历着剧烈而痛苦的戒断反应。理智告诉她那危险,那不正常,那是对自我的彻底放弃,可身体和情感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想要再次靠近那危险的源头。

Leon的话和Lisa的分析像复读机一样在她脑子里循环播放。

“人家为你都挥鞭当Dom了…”

“问问你自己的内心…”

她的内心?她的内心早已乱成一锅粥。但在一片混乱中,有一个念头却越来越清晰——她不想选那个“离开”的选项。

光是想到从此再也见不到他,心脏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发慌。

周日之约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遥远。她等不了,一刻也等不了。

赔罪需要诚意。她翻箱倒柜,从尘封的旧物箱最底层,找出一个略微褪色的硬纸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条领带。

那是她大学时设计的第一件成品。藏青底色,上面是手绘感的、不规则分布的白色小几何图形,既不过分跳脱,又带着点学院气的活泼,是当年老师都夸赞的“百搭又别致”的花色。

冲动一旦形成,就像野火燎原。

她几乎是脑子一热,手指已经飞快地在手机上订了一张凌晨飞往X市的机票。

直到飞机轰鸣着冲入夜空,看着脚下城市的灯火逐渐缩成模糊的光网,姜俞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荒谬和恐慌。

她到底在干什么?

凌晨时分,像一个疯狂的跟踪狂,飞往一个陌生的城市,只为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她甚至连他具体住在哪个酒店都不知道。

凌晨四点,飞机降落在X市机场。这个南方的城市即便在夏末的凌晨,空气也带着一股湿黏的热意,和她在的干燥北方截然不同。

姜俞孤零零一个人,站在机场到达口,看着稀稀拉拉的人群和等待的出租车,一瞬间茫然无措。

太早了。早到这座城市都还在沉睡。

她无处可去,漫无目的地沿着机场附近的街道走着。路灯昏黄,拉长她孤单的身影。24小时便利店的白光刺眼地亮着,她进去买了一瓶冰水和一包烟——她需要一点东西来镇定自己。

沿着空旷的街道走了不知道多久,天色渐渐由墨黑转为灰蓝。她的冲动和勇气,也随着体力的消耗和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漏光。

后悔开始啃噬她。

她是不是太冲动了?他会不会觉得被冒犯?他或许根本不想在出差工作时见到她?甚至,他可能根本不在X市了?或者,他和别人在一起?

一个个可怕的念头钻进脑子,让她进退两难。她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就像个傻子一样闯来了。现在怎么办?买最早一班飞机灰溜溜地回去吗?

她蹲在路边,吸完第二支烟,喉咙被冰凉的爆珠呛得发干。她拿出手机,点开那个熟悉的、几乎没有任何日常聊天的对话框。上面的最后一条记录,还停留在一周多以前,他公事公办地让她“下楼时带杯美式上来”。

她指尖冰凉,犹豫了很久,打字,删除,再打字。

最终,她斟酌着,没有用“主人”,而是打出了那个几乎被她遗忘在记忆深处的名字。

“Richard,你出差了嘛?”

她屏住呼吸,像是等待审判。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屏幕漆黑,毫无反应。

看,姜俞,你果然又做了一件蠢事。

她自嘲地想,把手机塞回口袋,站起身,决定去吃点东西,然后就买机票,把这次冲动的出行定义为“特种兵式犯傻一日游”,烂在肚子里。

就在她几乎要彻底放弃的时候,手机突然在手心里震动了一下。

她的心跳骤停了一拍,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解锁屏幕。

竟然真的是他回复了!

“嗯。在X市出差。”

“你住在哪?”

“正佳路万豪。怎么了?”

言简意赅,符合他一贯的风格,没有多余的情绪,甚至没有问她为什么这个点发消息。

姜俞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血液冲上头顶。她手指颤抖着,飞快地打字,生怕慢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

“我有个很重要的东西,必须当面交给你本人。叫个快送方便吗?”

她撒了谎,心跳如擂鼓。

这次对方回得稍慢了一些,似乎是在思考。短短的几十秒,对姜俞来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可以。我晚上九点之后在酒店。”

他甚至没有多问一句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姜俞看着屏幕,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惊出了一层薄汗,此刻才感觉到凉意。第一步,成功了。

剩下的时间,突然变得难熬起来。

她强迫自己像个正常游客一样,去了X市最有名的永庆坊,看了那些颇具特色的骑楼和灯笼,在游客打卡的陶陶居吃了早茶。虾饺晶莹剔透,凤爪软糯入味,但她吃得食不知味,味同嚼蜡。

脑子里反复排练着见到他该说什么,做什么表情。每一种设想最后都指向未知的、让她心悸的可能。

晚上六点,她干脆提前去了正佳路,在那家豪华的万豪酒店对面,找了一张树荫下的长凳坐下。远远看着那金色的旋转门,她更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像个躲在暗处窥探的小丑。

她抽着烟,一根接一根,仰头数着酒店楼层的灯光,猜测着他会在哪一层,在做什么。是开会?见客户?还是独自一人?

勇气随着夕阳一起西沉。晚上七点,天光彻底湮灭,城市华灯初上。她依旧坐在那张长凳上,被犹豫和恐惧包裹。上去?还是不上去?

她苦笑自嘲,姜俞啊姜俞,你无所畏惧,什么都不在乎的勇气呢?

“很重要的东西”这个借口,能支撑她敲开他的门吗?他会是什么反应?

九点整,手机上的时间数字跳变。

姜俞猛地掐灭了最后一支烟,像是终于被这个数字推了一把。她站起身,深吸了一口南方夜晚湿热的空气,只装着那个领带盒子的背包,走向那扇金碧辉煌的旋转门。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出来。

酒店大堂的光线明亮而柔和,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氛的味道。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映出她风尘仆仆、略显苍白的脸。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走向前台,登记,拿到一张临时的电梯卡。整个过程,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发颤。

电梯无声地上升,数字不断跳动。她的心跳也跟着那个数字一起攀升。

站在那扇厚重的酒店房门前,她最后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房门。

“谁?”里面传来他低沉的声音,隔着一道门,有些模糊。

她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试图伪装:“快递。有您的快送件。”

房间里沉默了一瞬。

随即,门锁“咔哒”一声轻响,房门猛地从里面被拉开。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一只大手猛地从门内伸出,精准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猛地将她一把薅了进去。

天旋地转间,她撞进一个坚硬而熟悉的胸膛,房门在身后“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Chapter25 吻

房门在身后合拢的沉重声响,如同幕布落下,骤然将整个世界隔绝在外。

姜俞甚至来不及惊呼,便被一股强悍而不容置疑的力量猛地拽入黑暗。天旋地转的失重感袭来,她的后背轻轻撞上冰凉坚硬的门板,微凉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料渗入肌肤。

下一秒,她便被楚瑞泽滚烫的体温彻底笼罩。他坚实的身躯严密地贴合上来,带着熟悉的气息,混合着一丝淡淡的酒意,形成一张无形却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在其间。

视觉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暂时失灵,其他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耳畔是他压抑却粗重得不寻常的呼吸声,灼热地拂过她的额发。掌心下,是他胸膛内心脏剧烈而有力的搏动,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她的,震得她心口发麻,几乎分不清那狂野的节奏究竟源于谁。

没有质问,没有迟疑,甚至连一秒的停顿都是奢侈。

他滚烫的掌心近乎虔诚地捧住她的脸颊,指尖甚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颤,仿佛在触碰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又像是在确认她的真实存在。

他温热的唇便带着一种近乎急切的、甚至有些慌乱的力道,重重地覆压下来。

这个吻不同于记忆中的任何一次。没有惩罚性的撕咬,没有充满戾气的侵占,温柔得近乎虔诚,却又带着失而复得的、不容置疑的强势,仿佛要通过这个吻确认她的真实存在,将她每一寸呼吸都贪婪地攫取、吞没。

姜俞的大脑瞬间空白,所有准备好的说辞、所有的不安和犹豫,在这个吻里轰然溃散。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依附在他怀里,只能仰起头生涩而笨拙地回应,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衬衫衣料。

唇齿交缠间,气息交融。她口中残留的薄荷烟草的清冽微涩,与他呼吸间淡淡的、醇厚的酒香奇异混合,编织成一种格外催情的气息,弥漫在两人鼻息之间,加剧了心跳的失序和温度的攀升。

这个绵长到窒息的吻结束时,两人都剧烈地喘息着,额头相抵,鼻尖轻蹭,呼出的灼热气息暧昧地交织在一起。

黑暗中,彼此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像蛰伏的兽,紧紧锁着对方,试图从对方眼中读取同样的渴望与混乱。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一触即发的张力。

楚瑞泽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湿润的下唇,喉结滚动,声音低沉沙哑得不像话,裹挟着未散的酒意和浓得化不开的情绪:

“现在…”他的气息拂过她的唇角,带着灼人的温度,“…可以告诉我,那份‘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了吗?”

他的话仿佛是一个开关,瞬间将弥漫的温情暧昧拉扯向另一个更危险、更炽热的方向。那眼神分明已经知道了答案,却偏要她亲口说出来,将她彻底拉入这漩涡的中心。

姜俞在他深邃的注视下浑身发软,心跳快得几乎要挣脱胸腔。她知道自己无处可逃,也不想再逃。

他滚烫的唇再次压下,吻得更带掠夺意味,仿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连同那恼人的烟味一同攫取殆尽。舌尖撬开齿关,深入她口中每一个角落,那力道强势得不容拒绝,却又在纠缠间奇异地流连缱绻,带来一阵阵酥麻。

他的手掌牢牢固定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则沿着她脊背的曲线缓缓下滑,所过之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仿佛点燃了一串无形的火苗。最终,那只大手停在她的腰窝处,不轻不重地按压揉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让她浑身发软,几乎站不稳,只能更紧地依附在他身上。

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肌肉的紧绷,以及某处不容忽视的、灼热的硬度正抵着她的小腹。

紧密的接触和清晰的生理反应,比任何语言都更直白地诉说着他的渴望,也让姜俞自己的体内涌起一股陌生的、汹涌的潮热。

就在她几乎要融化在这个吻里时,他却再次微微撤离,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两人灼热的呼吸疯狂交缠。他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她迷离的双眼,声音低沉沙哑得如同最醇厚的酒,醺人欲醉:

“抽了多少?”他问,拇指爱怜地摩挲着的脸颊,动作温柔,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审问。

姜俞眼神涣散,大脑因缺氧和情动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含糊应答:“没…没几根…”

“撒谎。”他话音未落,揽在她腰后的手忽然下滑,在她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算不上多疼,却像一道电流猝然窜过,让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脸颊瞬间红透。

“这么大的烟味,”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低语,温热的气息灌入耳中,带来一阵痒意和战栗,“你是把自己当熏肉给腌入味了?以后戒了。”

姜俞在他怀里已经化成了水,那点微弱的反抗意识在情潮的裹挟下冒出头来,像小猫撒娇般地顶了一句:“…你也抽…凭什么只管我…”

楚瑞泽闻言,眼底暗光汹涌,非但没生气,反而低低地笑出声。

他再次低头,用高挺的鼻梁暧昧地蹭着她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汲取她的气息。

“说得对,”他从善如流,舌尖却坏心地舔过她敏感的耳垂,感受到她猛地一哆嗦,“我也该戒。”

“但是,”他话锋猛地一转,原本流连在她耳际的唇忽然含住了她的耳垂,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研磨了一下,同时揽着她的手臂骤然发力,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让她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身体的变化和热度,“你是不是忘了…该叫我什么?”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锁住她,里面翻滚着浓得化不开的欲念和一丝危险的压迫感,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

Chapter26 前戏

话音未落,楚瑞泽已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几步便跨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入柔软的被褥之中。高大的身躯随之欺压而下,将她牢牢困于方寸之间,阴影彻底将她笼罩。

他并未急于索取,而是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的指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衣服扣子,三两下便把她剥开,微凉的指尖激得她肌肤一阵轻颤。

他细细打量着她丰盈的双乳,那里因为羞涩微微泛红,乳尖慢慢地在他视线下挺了起来。

随即,他手掌不轻不重地覆上她左侧胸口,带着惩戒意味地拍了两下。

“啪。啪。”

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一种带着羞耻感的轻微震麻,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脸颊烧得厉害。

她双手忍不住想挡住胸口,被抓住手腕,动弹不得。温热的巴掌一下下扇在胸前,乳肉随着他节奏微颤,很快就染上红艳。

“该叫我什么?”他俯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间。

“主人……”

“回答正确,鱼鱼真棒。”

他沉重的呼吸烫着她的耳廓,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将她两只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继续着甜蜜的折磨。指尖或轻或重地掠过她敏感的腰侧,感受到她抑制不住的轻颤,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轻笑。

“躲什么?”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湿热的舌尖舔过那细嫩的软肉,感到她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刚才顶嘴的时候,不是很有能耐?”

姜俞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所有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却不知这更像是无声的邀请。

他褪下衣服,膝盖强势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彻底消除那微不足道的距离。

姜俞如痴如醉地盯着他的身体,这是她第一次细看他的裸体,宽平的肩膀,顺着紧实饱满的胸肌线条蜿蜒而下,在腹肌间投下深邃阴影。每一寸肌理都如同精心雕琢过,贲张着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再往下看,他那里已经完全立了起来,剑拔弩张的尺寸惊人。她咽了咽口水:“真的能进来吗?”

他轻笑:“又不是没进过。”

细密的吻沿着她的下颌线一路向下,留下湿润的痕迹,最终停留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他并不急切,反而用高挺的鼻梁暖昧地蹭着那柔软的边缘,深深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仿佛沉醉其中。

当他终于低头含住顶端那抹战栗的嫣红时,姜俞抑制不住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他的吮吸时而温柔如羽拂,时而又带着些许惩罚性的力道,用齿尖轻轻研磨,逼得她脚背绷直,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指甲无意识地掐入他坚实的手臂肌肉。

这漫长而细致的前戏几乎要让她疯狂,

“告诉我,”他抬起头,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她迷离的双眼,额角沁出隐忍的汗珠,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还要不要?”

姜俞早已溃不成军,只能凭着本能胡乱地点头,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珠。

Chapter27 你是我的

他低声笑笑:“求我。”

姜俞眼睫轻颤,声音细若蚊呐:“求你……”

“求我干嘛?”他故意追问,指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阴蒂花心。

“求主人操我……”

“求人的态度呢?”他俯身,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唇瓣。

姜俞心脏狂跳,仿佛要挣脱胸腔。她鼓起勇气,微微仰起脸,试探般地、轻轻地伸出舌尖,像一只怯生生又渴望亲近的小狗,一下下舔他微凉的唇缝。

这个动作大胆又生涩,带着孤注一掷的讨好,瞬间点燃了空气中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以缓慢到近乎折磨的节奏抚过她微颤的穴口,所过之处皆点燃细小的战栗。

而后,他沉腰,以缓慢却不容抗拒的力道,彻底占有了她。

突如其来的、完全被填满的充盈感让姜俞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脚背瞬间绷得笔直,纤细的脚趾无助地蜷缩起来。

“主人,疼……”他那里狠狠劈开她紧致的穴道,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酸胀痛感丝丝缕缕地散开。

他悬停其上,深深埋入最深处,给予她片刻适应时间。

两人皆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每一丝细微的、无法自控的悸动与收缩,那般温热紧致地包裹着他,几乎令他疯狂。

短暂的静止比动作本身更令人难耐。姜俞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发出模糊的呻吟,像是哀求,又像是催促。

无疑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他不再忍耐,开始了节奏强劲而深入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带着一种要将她彻底凿穿、融为一体的决绝力道,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分离,只留下令人心慌意乱的空虚和湿漉漉的声响,仿佛只为下一次更彻底、更凶猛的占有做准备。

那股的痛意很快退去,化为酸胀而又发麻的快感,丝丝缕缕的奇异舒爽在其中悄然蔓延,让她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她的双腿被他有力地架在宽厚的肩膀上,彻底无所遁形,柔软腰肢折出诱人的弧度,仿佛一只被钉在浪尖上的鱼。

每一次顶弄,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成了被他掌控的节奏。细微的呜咽被她自己咬碎在唇齿间,化作更加撩人的破碎喘息。

他像是故意捉弄她,每次进出顶弄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带起一阵酥麻爽快。

姜俞的思维早已涣散,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沉浮,像惊涛骇浪中唯一能抓住浮木的溺水者,而那浮木正是他滚烫有力的手臂。

细密的汗珠从两人紧贴的肌肤间渗出,空气中弥漫着情动时特有的暖腻味道。

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被更用力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化作短促而撩人的气音。

楚瑞泽俯身,吮去她眼尾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动作带着罕见的温柔,身下的进攻却愈发凶狠霸道,仿佛要将她彻底拆解入腹。他滚烫的唇贴着她耳廓,喘息粗重:小骚狗,叫出来.”

这命令般的低语如同解开最后一道枷锁。姜俞终于放弃所有抵抗,任由破碎的呻吟和他的名字溢出唇角,每一个音节都染着颤巍巍的哭腔,却又无比诚实地反应着身体最极致的欢愉。

感官的浪潮层层堆迭,最终将她推至眩目的顶峰。她甬道绞紧,清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小口汩汩泄了出来。腰肢无力地塌了下去,两腿也欲从他肩膀撤下,被他一把抓住脚腕。

“小骚狗,自己爽够了就想跑?”

他不满地拍打她臀肉,令人羞臊的啪啪声不停回响。她被他重新拽到怀里,双腿盘着他结实的腰,穴口不停地被他顶弄。

他不满地掌掴的她的屁股,清脆的拍击声伴随着她细碎的呜咽在房间里回响。臀肉迅速泛起诱人的绯红,热辣辣的刺痛感让她不住地扭动,却反而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掌控之中。

滚烫的大掌骤然箍住她的腰肢,猛地将她拽回怀里。她下意识地用双腿紧紧盘住他劲瘦的腰身,如同藤蔓缠绕乔木。这个姿势让结合处变得更深更密,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点,带出黏腻的水声和抑制不住的娇吟。

姜俞脑袋都空白了,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浪潮抛上岸的鱼,在灼热的沙滩上失神地挣扎翻滚。

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战栗,每一次起伏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只能随着那强势的节奏载沉载浮,坠入眩晕的漩涡。

终于,他扣住她腰肢的指节猛然收紧,节奏变得又快又重,如同最后冲锋的号角,每一记都深得发狠,撞得她魂飞魄散。

在抵达顶峰的刹那,他利落地退出自己,带出的湿黏触感让她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失神地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像一朵被骤雨彻底打湿的花。

世界一片空白,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喘息和失控的心跳,如同最原始也最亲密的共鸣。

朦胧间她好听见他在呢喃:“宝贝,你跟定我了……”

Chapter28 共浴温存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过后的温热,只有彼此尚未平复的喘息声交织。姜俞瘫软在凌乱的床褥间,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只剩下酥麻的余韵。

楚瑞泽侧身看着她失神望着天花板的模样,他俯身,在她汗湿的额角亲了一下,然后长臂一伸,将她打横抱起。

“欸…”姜俞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浑身软得没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走向浴室。

他将浴缸里放好温水,蒸汽氤氲。浸入温热的水中,姜俞才稍稍回神。浴缸不小,但楚瑞泽也坐了进来,空间顿时显得有些遍仄。热水包裹着酸软的肌肉,舒适得让她想叹息,但意识到两人赤诚相对地泡在水里,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

楚瑞泽挤了沐浴露,手法说不上多么温柔,甚至带着点事后懒洋洋的随意,开始给她清洗。指尖滑过两腿间敏感地带,那里被他肏得酥软湿嫩,穴口很轻易就插进两指,姜俞忍不住缩了一下。

他轻笑:“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上次帮你洗可不是这个样。”

他故意凑近她耳边,“骚水流我一手的,可是你。”

姜俞脸颊爆红,羞得差点滑进水里,嘴硬道:“你…你胡说!

视线不由自主地在他沾了水珠的胸膛和腹肌上流连。氤氲水汽里,他宽肩窄腰的身材显得愈发诱人。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紧实的腹肌。

“啧,真硬啊…”她小声嘟囔,像是在评价什么艺术品。

指尖又不安分地上移,碰了碰他饱满的胸肌。

“咳..真大啊…”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感慨出声。

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吸气声。楚瑞泽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瞬间沉哑了下去,带着危险的警告:“姜俞,你再摸下去….又硬又大的可就不止是这儿了。”

他握着她的手腕,暗示性地往下带了带:“自己点的火,得自己灭。姜俞瞬间僵住,感受到水下某处明显的变化,立刻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姜俞瞬间老实了,飞快地抽回手,鸵鸟似的把自己缩进水里,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心虚的眼睛。

楚瑞泽低笑一声,加快了清洗的速度,草草给两人冲干净,用宽大的浴巾把她一裹,抱出了浴室。

他把她放在客厅沙发上,插上吹风机,耐心地帮她吹着湿发。暖风嗡嗡作响,姜俞舒服得放空自己,像只被顺毛的猫。

头发吹到半干,她终于缓过点劲儿,蹭地一下溜下沙发,跑去摸手机,假装忙碌地翻看起来,掩饰内心还在翻涌的羞赧。

楚瑞泽任由她去,目光落在她带来的那个小盒子上。他走过去打开,里面是那条藏青底白色几何纹的领带。他指尖抚过细腻的布料,

姜俞假装不经意地飘来一句:“哦那个…是我大学时设计的第一条领带,百搭款…”

他拿起领带,仔细看着那略显青涩的设计,嘴角无法抑制地扬起。

走到床边坐下,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姜俞磨蹭了一会儿,还是放下手机爬了过去,在他身边躺下,肩并肩,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温度和气息。。

姜俞放下手机,侧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点小得意:“怎么样?意不意外?惊不惊喜?没想过我会真的杀过来吧?”

楚瑞泽侧过头看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看到你消息我有猜测,但没想到你真会来。”

“鱼鱼,我很开心。”

姜俞心里一甜,嘴上却哼了一声:“开心?亏你上周能憋住一个消息不发。真不怕我就那么跑了,再也不回来了?”

楚瑞泽手臂收紧,沉默了片刻,才坦诚道:“怕。怕得很。”

“你走那天下午,我就后悔了。”他声音闷闷的,“我就是…坏。就想逼你,想听你一个确切的答案。想知道你到底…”

到底心里有没有我。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姜俞听懂了。她心里那点小怨气忽然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涩的柔软。她回抱住他精壮的腰身,把脸埋进他还带着沐浴露清香的胸膛。

“幸好,”他吻了吻她的头发,像是拥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你回来了。”

Chater29 色欲误事

翌日,阳光早已铺满房间,姜俞才从酣沉的睡眠中悠悠转醒。

第一反应是靠,怎么两腿之间这么酸胀,她是被打桩机打了吗?

第二反应是靠,怎么腰间死沉死沉的,啥玩意挂她身上了。

她微微一动,发现楚瑞泽从身后紧密地拥着她。

她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在晨光中细细打量他的睡颜。褪去了清醒时的锐利与冷峻,他眉眼舒展,长睫垂落,竟有几分难得的柔和与无害。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真是帅啊。”姜俞擦了擦口水。直到现在,她都有点飘飘然,这么一个大帅哥就归自己啦?

不同于四年前的懵懂无知,这次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就是不要离开他。

被抱久了,身上还感觉有点酸,姜俞想换个姿势,却立刻惊动了他。

楚瑞泽眉头无意识蹙起,将她更深地按进自己怀里,不满地威胁:“别动,不然揍你。”

姜俞嘴角抽了抽,立刻乖乖不动了。

她回忆了一下昨晚,好像明明自己都快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就感觉到某人的爪子摸上了自己的胸,三两下便挑逗得她水流不止,她困得不行,迷迷糊糊说不要了。奈何某人还好心表示“你不用动我自己来。”

他是这么说,也这么干了。大手勾起她的腿弯,露出她藏在腿间的花穴,然后长驱直入。他尽量放轻动作,可姜俞依旧觉得自己像是被抛进了深夜的海浪里。每一波涌动都让她如同小舟般颠簸起伏,舒爽得像做梦。

今天两人本来打算当一回普通游客,结果由于楚某人这几年压制太狠,昨晚狼性大发,导致他俩都睡不起来了。

姜俞撇嘴,啧啧啧,色欲误事啊色欲误事。

干脆继续就这么继续窝在他怀里睡了。

等楚瑞泽醒来,倒也没急着起,支着脑袋侧躺着,就着窗帘缝里漏进来的光,盯着姜俞的睡脸看了好一会儿。

姜俞醒来的时候就看着他这么笑眯眯地盯着她,一阵恶寒。她摸了摸他脑袋,喃喃自语:“没傻了吧……”

他疑惑:“傻什么?”

“没傻跟痴汉一样盯着我干嘛……”

楚瑞泽彻底黑线:“姜俞,你就是破坏气氛第一人。”

他恶狠狠地扑上去,两根指头无情地戳中她腰间痒痒肉:“敢说自己主人傻了,我看你是疯了。”

姜俞被他戳的笑的打滚,裹着被子连连求饶:“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又在床上闹了半天,差点又擦枪走火,最后是姜俞肚子饿得咕咕叫才消停。楚瑞泽把人拎进浴室,挤牙膏时从后面环着她,下巴搁她肩上,看着镜子里满嘴泡沫的两个人,突然嗤笑一声:“像不像两只炸毛的猫?”

等俩人磨蹭着收拾得人模狗样出门时,太阳都晒到屁股尖了——时针堪堪指到下午一点。

午后阳光正好,两人混在人潮里当游客。在陈家祠看了会儿精巧的屋脊陶塑,姜俞仰头看得认真,楚瑞泽举着手机,镜头却总悄悄歪向她发光的侧脸。

沙面岛老榕树下闲逛,尝了颗路边阿婆卖的鸡公榄,酸得姜俞整张脸皱起来,被楚瑞泽笑着拍下糗照。最后溜达到广州塔下,趁着夜色与霓虹,拉着路人情侣帮拍合影——照片里她笑得见牙不见眼,他难得配合地弯起嘴角,背后是流光溢彩的小蛮腰。

晚风里飘着奶茶和炒牛河的香气,他们牵着手轧马路,指尖沾着糖霜和薄汗,就像一对最普通不过的小情侣。

Chapter30 抽烟被抓

回到B市,姜俞又变回了无情打工人。她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对着电脑屏幕发了半天呆,指尖无意识地在鼠标上敲敲打打,电脑上画稿却一笔未动。X市那两天的阳光和温度好像还黏在皮肤上,带着一种不真切的暖意。她掐了自己手背一下,嘶——疼。不是梦。

唯一把她拉回现实的,是微信提示音。楚瑞泽的聊天对话框,这两天活跃得很。

R:“吃午饭了?”

不吃鱼(暴富版):“还没。”

R:“楼下新开了家日料,去试试?”

姜俞盯着屏幕,嘴角抽了抽,啪啪打字回复:“楚总,您是不是兼职开饭店的?天天搁这儿拉客呢?”

对面几乎秒回:“只拉你这一位VIP客户。”

姜俞耳根一热,把手机扣在桌上,心里嘀咕:这人表面风轻云淡,背地里骚话真是一套一套的。

这两天,两人各忙各的,没见上面。这倒正好给了姜俞一点缓冲的时间,让她能把飘在半空的心稍微往下按一按。

正想着,手机又震了,还是“R”。

R:“有份急用文件好像落我俩办公室了,方便帮我送过来一趟?地址发你。”

姜俞黑线,直接一个电话拨过去,压低声:“我说楚总,您是没有秘书还是没有特助?这种跑腿的活儿也轮得到我?”

电话那头,楚瑞泽的声音带着点懒洋洋的笑意,透过听筒搔刮她的耳膜:“小门小户,用不起那么多人。有你不就够了?”

姜俞简直想翻白眼:“……您这小老板当得可真够抠门的,资本家看了都落泪,楚扒皮名不虚传。”

她顿了顿,“再说了,我都上半天班了,现在请假不就白干一上午。”

“五千。”对面轻飘飘地甩过来两个字。

姜俞瞬间坐直:“……什么?”

“跑腿费,五千。现金现结。”楚瑞泽的声音里笑意更浓。

叮。微信提示音响起,五千转账说来就来。

姜俞乐的嘴都合不拢,还跟他拿乔:“哎呀,楚总这您就见外了。”

手上却诚实地把五千秒收了,还给他回了个消息。

不吃鱼(暴富版):“诶,好嘞老板!地址发来皇上,奴才立刻给您送到!”

(表情包:磕头.gif)

手机那头,楚瑞泽看着屏幕,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按照地址开车过去,姜俞站在一栋看起来相当气派的玻璃幕墙小写字楼前,有点愣神。她原本以为楚瑞泽口中的“公司”顶多是个租了几间办公室的皮包公司,没想到还挺像模像样。

她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走进大厅,前台是一位妆容精致的小姐姐。姜俞正想打电话给楚瑞泽问他具体在几楼,却发现他没接。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前台:“您好,我找楚瑞泽先生。”

前台小姐姐露出职业微笑:“是姜小姐吧?楚总吩咐过了,请您直接到四楼会议室旁的接待室稍等,他会议快结束了。”

姜俞道了谢,迷迷糊糊地上了楼。接待室装修得是那种老派但显贵的商务风,深色木质家具,皮沙发,墙上还挂着些公司与合作企业的合影照片。

姜俞心里默默吐槽,这审美,果然很中年企业家。

等得有点无聊,她摸出路上买的爱喜葡萄爆珠,叼了一支在嘴里。一边低头点烟,一边随意地踱到墙边看那些照片。

几乎每张合影里,楚瑞泽都站在中心或显眼位置,穿着笔挺西装,但无一例外地绷着张脸,嘴角抿得死死的,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相纸。

“啧,”姜俞对着照片吐了个烟圈,小声嘀咕,“拍个照而已,又不是欠你二百万…”

正吐槽得欢,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美女,借个火。”

姜俞正看得入神,从善如流应道:“好嘞。”下意识地摸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看也没看就往后递。

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

姜俞心里“咯噔”一下:好啊,在这里还能遇见登徒子?她火气“噌”就上来了,正准备反手给对方爱的巴掌,猛地回头——

却撞进楚瑞泽那双含笑的深邃眼眸里。他正微微挑眉看着她,手指还牢牢圈着她的手腕。

“你……”姜俞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烟呛到。

楚瑞泽慢条斯理地开口:“姜小姐忙着看什么呢。”

Chapter31 小狗是怎么喝水的

姜俞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把拿着烟的手藏到身后,嘴硬道:“没看啥!也没抽烟!就…就闻闻味道”

楚瑞泽挑眉,伸手捏了捏住她的鼻子:“没抽?那你鼻子冒的什么?”

姜俞耳根通红,梗着脖子强辩:“我在生气!”

“……”

楚瑞泽直接给气笑了,懒得跟她废话,伸手轻易就从她背后夺过那半支烟,叼在自己嘴里,就着她的口红印吸了一口。

下一秒,低头就堵住了她还在嘀嘀咕咕的嘴。

辛辣冰凉的烟雾混着他灼热的气息猛地渡进她口腔,姜俞猝不及防,被呛得眼泪直流,小手对他推推搡搡。

楚瑞泽松开她,拇指揩掉她眼角的泪花:“抽够没?抽够了,陪我去吃饭。”

姜俞含泪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

楼下日料店新店开业,正值饭点,堂食区人声鼎沸,坐满了附近写字楼里出来觅食的打工人。

楚瑞泽目不斜视,领着她径直穿过喧闹的大堂,推开一扇雅致的障子门,将她带入一个静谧的包厢。

包厢是传统的和风设计,私密性极好,需要脱鞋跪坐在榻榻米上。楚瑞泽动作流畅地弯腰,利落地蹬掉了脚上那双质感极佳的薄底商务皮鞋,袜子是深黑色,被他规整地置于门廊一角。

姜俞跟在他身后,目光落在自己脚上那双挂满闪闪发光库洛米挂件的洞洞鞋上,动作瞬间变得磨蹭起来。她脱下鞋子,露出里面印着傻气熊猫头的船袜。

两双鞋并排放在一起,活像是严肃的家长不小心拎来了邻居家的小孩。

她小心翼翼地跪坐在楚瑞泽对面,低眉顺眼,心里却疯狂刷起弹幕:完了玩了,他到底会不会算账……

她能感觉到楚瑞泽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包厢里安静得只剩下煮水壶轻微的沸腾声,以及堂食区隐约传来的模糊喧闹。

过分的安静,更像风雨欲来的前兆。

姜俞屏住呼吸,决定贯彻“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坚决不先开口。

“过来。”

姜俞一愣,慢吞吞跪到了他身边

就见楚瑞泽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

“手。”他言简意赅。

姜俞不明所以,迟疑地伸出双手。楚瑞泽却一把将她两只手腕并拢拉到身后,用领带灵活地缠绕几圈,打了个结实的结。

“?!”姜俞懵了,试图挣扎,“楚总……”

楚瑞泽睨她一眼:“该叫什么?”

姜俞瞬间蔫了,小声嗫嚅:“…主人。”

“乖。”

话音刚落,障子门外就传来侍者的脚步声。姜俞吓得立刻挺直背脊,努力把被绑在身后的手藏好,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假装只是背着手坐姿乖巧。

侍者布菜的过程中,楚瑞泽的手臂一直亲昵地揽着她的腰,仿佛一对恩爱情侣。

侍者一离开,他的“惩罚”便开始了。

他夹起一块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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