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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仙阙(川清) (156-160)作者:裤裆有刀伞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4 10:51 长篇小说 5080 ℃

        【清仙阙(川清)】(156-160)

作者:裤裆有刀伞

字数:21239

  第一百五十六:红小鱼记仇

  川紫风抱起宫谨妗,目露柔情看着怀中的师尊娘子,无名指的姻缘线形成一个同心结,紧缠不休,似是许下了海盟誓约。

  宫谨妗眸含羞赧,双臂搂着川紫风的脖颈后,脉脉含情看着心爱的夫君,此刻仿佛胜似千言万语。

  两人沉㓎在浓情蜜意中,正想飞离仙台时。

  一声蕴含道韵声语宛若飓风席卷而来,川紫风和宫谨妗心头皆是一震,灵台舜然恢复了清明。

  宫谨妗见到清妙澹后,身子猛地一颤,脸色倏然似火般烧的滚烫起来,急忙从川紫风怀里挣脱开来。

  “仙尊,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是这根姻缘线迷惑了我们的心神。”

  刚才和川紫风接吻的一幕,定然是被清妙澹见到了,宫谨妗脸颊的羞红还没退下,现在变得火辣辣的臊红。

  宫谨妗硬生生压下紊乱噗通的心跳,一瞬间稳住了道心,神色恢复了平静淡若,还动了动无名指的红线,意在所指。

  活了几百年,平生第一次心有局促和尴尬,宫谨妗暗咬银牙,目光瞥向川紫风,都是这小混蛋害的。

  川紫风则是很淡定,他喜欢师尊,又怎会害怕,很自然忽略她似嗔非怒的眼神,注意力落在眼前的红线上,心头旋即诧异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无名指的红线已然浮现在眼前,还和师尊的红线连接一起,缠了同心结。

  这诡异的一幕,让两人仿佛进入了长生道侣画卷中。

  “娘亲,师尊所话的不假,的确是如此。”

  川紫风点了点头解释,刚才和师尊接吻时,两人无名指的红线竟然自动浮现出来,平时都是隐藏起来的。

  不过,现在不是探究是何原因,娘亲灵身眸子微凝,正用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和宫谨妗。

  清妙澹目光不离川紫风与宫谨妗无名指连接的红线,淡声道:

  “你俩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川紫风眉头微跳,下意识朝侧边看去,迎上宫谨妗的目光,被她传音提醒不要说话。

  既然师尊出口了,川紫风也只好点头回应,只是隐隐觉察到宫谨妗定会隐瞒一些事实。

  宫谨妗考虑到在长生道侣画卷里发生的事情,绝对不能被清妙澹发现。

  川紫风是仙尊清妙凝的儿子,也是她的徒弟,师徒交媾的行为,世俗不伦之事,又怎可说得出口。

  “仙尊,是这样,这是在葬仙之地发生......”宫谨妗沉吟数息,隐瞒了和川紫风在长生道侣画卷里成亲以及洞房的事情,其余的一五一十详细诉说出口。

  说话间,宫谨妗一边尝试用意念将红线收回五名指,发现同心结不受控制,只好用手将缠结解开。

  红线在宫谨妗娇嫩的无名指上隐藏不见,川紫风站在一旁沉默着,果然是如此,师尊并没向娘亲说出两人长生道侣画卷里大婚之事,心头不免有些失落

  清妙澹微怔,来回走了两步,有些感兴趣道:“姻缘线,这长生道侣画卷何样?”

  宫谨妗看向川紫风,道:“紫风,你画卷呢?”

  川紫风大手一晃,眼前灰色光芒一闪,一幅双卷着的灰色画卷出现在手心。

  “娘亲,这就是长生道侣画卷。”

  川紫风上前两步,将画卷递到娘亲灵身面前。

  清妙澹白色袖臂伸出,淡墨边的白袖袍内,嫩白的玉手从川紫风手里拿过长生道侣画卷时,轰地传来一股磅礴古朴的气息。

  “这画卷存在几十万年不坏,还真是仙王境的仙者所留。”

  本体清妙凝也是仙王境,身为灵身的清妙澹,接触到长生道侣画卷,就察觉到不凡之处。

  清妙澹玉手一挥,长生道侣画卷飘在半空,缓缓朝两边打开,足有两米长,散出似晚霞般淡淡柔和金色的光芒。

  山河树木,川溪流水,杂草小道,落日晚霞,荒漠妖兽等等,一笔一墨无一不蕴含着无上道韵。

  清妙澹嘴角轻抿,说道:“这画里的一切,你们都知晓了吗?”

  宫谨妗心头不由一跳,神色平静道:

  “我察觉到画卷里面隐藏着大道法则和仙道法则,只是我已经创出了属于自己的法则,所以给紫风日后参悟。”

  宫谨妗这话,她自己也深谙其中原因,是在撒谎和逃避,画卷将她与川紫风的姻缘强行连结一起,对此,抗拒画卷带来的束缚,心生不满。

  所以之前一直不想参悟罢了。

  不过现在....

  “这两大法则一旦参悟后,就会从画卷里消失,尤为珍贵和罕见,相信这世间再也找不出第二幅这样画卷。”

  清妙澹将画卷收起来,还给川紫风,柔声笑道:“风儿,画卷里面的法则,两人同时参悟,领悟比较快。”

  川紫风收好长生道侣画卷,疑惑问:“何解?”

  “你笨啊,这画卷上面不是明说是长生道侣了吗?”

  清妙澹看了旁边宫谨妗一眼,露出饶有意味的笑意,道:“风儿,其中之意,还得你自己慢慢去体会。”

  宫谨妗闻言,听出清妙澹语有所指,双颊霎时一臊,又瞪了川紫风一眼,都是这小混蛋让第一次她出大糗,羞赧于窘迫交织于心。

  这仙台没法待了,宫谨妗化作一道紫色流芒消失在云雾里。

  川紫风捏着下巴,不由看向天空,看着师尊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一脸恍然大悟。

  “娘亲,要不,我和你参悟画卷里的仙道法则。”

  川紫风忽然笑着抱上娘亲灵身的娇躯,荷花清香柔盈而渗,宛若灵丹妙药之香,萦绕在心头。

  清妙澹哼了一声,玉指轻点了爱儿的额头,似笑非笑道:“怎么,不找你师尊?”

  川紫风轻搂着娘亲灵身的腰肢,看着娘亲灵身绝代风华清冷绝色的双颊,故作诧异道:

  “娘亲,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明白。”

  “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清楚。”清妙澹推开爱儿,眸子逐渐邃冷,散出一股寒意,道:

  “娘亲早已察觉谨妗失去了处子之身,最近一段时间,她经常看着云雾出神,神色恍惚,娘亲也疑惑到底是谁能让一个修炼无情大道的人失神落魄,也问过她发生了何事,都巧妙的避开,今天我总算明白了,原来一切的祸根,是来自你个不肖子,连你自己的师尊都上手了。”

  言罢,清妙澹眯着双眸,双颊如六月天下起的寒霜,随之脸色一冷,背过身去。

  仙子娘亲灵身白玄色的背影,似玉碧寒,纤腰白纱带拂絮,螓首玉簪挽青丝,宛若流瀑纷飞,白玄裙包裹硕润的玉臀,仿佛云端里躲藏的圆月。

  川紫风见状,娘亲灵身这是生他的气了?

  “娘亲,你听我解释。”

  川紫风从后面搂着娘亲灵身的身子,双臂绕缠在平坦均匀的小腹上,胯间贴着丰满臀部柔软的缝隙。

  清妙澹双颊微微松缓,感受到爱儿胸膛传来灼热的温度,倒是没有推开他,却未转过身,绛唇轻轻抿了抿,再次哼了一声,声言依然冷邃:

  “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川紫风从后面抱着娘亲灵身不动, 姿势旖旎,深呼吸一口气,为了多能享受娘亲灵身柔软的娇躯以及臀部传来娇嫩的肉乎乎感,不快不慢阐述起来。

  清妙澹觉察到爱儿不安分的举止,白玄衣裳裹住娇嫩的玉臀缝被一根杵物顶着,冷哼了一声,道:

  “你说归说,别乱摸,这两天你不许碰娘亲。”

  “娘亲,我错了。”

  “错哪了?”

  “不是,你先听我说完,我话还没说一半呢。”

  “说,你错哪了?”

  “娘亲.....”

  夜幕降临,月光洒下的银辉垂在竹林内。

  川紫风盘坐着不动,本来想修炼五行道术,却是静不下心来。

  白天去月仙宫将蓝娴雅的尸身安放在乾坤碗内,用聚灵阵聚集碗内的灵气,蕴养着尸身。

  蓝娴雅的尸身虽有红色弯月符文锁魂的灵韵,蕴养魂魄,不过没有万年寒玉造成玉棺,安置尸身,始终放不长久。

  娘亲灵身也说虚灵界人族并没有此等宝玉,除非去外域寻找,然而星空之外有些地域,倒是不缺万年寒玉。

  只是星空之外的地域,太过遥远,潜伏着无数危机,即便是娘亲灵身也无能为力,仙人境的修为,横渡虚空去星空之外,有去无回。

  如果是本体清妙凝,熟悉星空之路,那些危机在她眼里,如同一颗渺小的尘埃一般。

  虽然横渡不了星空,只是去外域方便多了,等过两天加固封印仙兽的法阵,娘亲灵身就和川紫风前去外域。

  ......

  翌日中午,女帝宫的庭院里。

  银杏树下,川紫风推着秋千,红小鱼坐在上面,身子在半空忽然忽下,不时发出悦耳的银铃声,一身红裙白襟,红锦鞋,嫩白的脸蛋露出一阵惬意。

  小女孩在女帝宫这些天,愈发开朗活泼大胆,声语不绝,整个女帝宫的人对红小鱼宠爱不已,灵丹和灵米糕每天都像小山堆似的堆在她面前。

  连远古凶兽的金凤凰都甘愿整天驮着红小鱼在虚灵界飞行千里之外玩耍,可想而知她有多么讨人喜了。

  澹台烟一身白色玄裙,静静坐在不远处的玉凳上,眸子呆呆的看着川紫风和红小鱼。

  收敛了仙机气息的澹台烟,如果不是修为强大的修士,只看到是一个姿色不俗的艳美女子。

  “紫风哥哥,小鱼要飞上天咯。”红小鱼小手紧攥白色布纱,身子在半空荡起,仿佛魂儿在飞一样,小脸洋溢着笑容。

  川紫风等红小鱼的身子荡下,眉头忽然轻蹙,双手固定着秋千,笑道:

  “小鱼,我去殿外一趟,你和澹台烟姐姐一起玩。”

  红小鱼乖巧的点了点脑袋,道:“行,你去吧,澹台仙子听不懂我话,我还是自己一个人玩。”

  川紫风用意念传音叮嘱澹台烟留庭院里,大手揉了揉红小鱼的脑袋,祭出了青莲法器,只是衣襟脚被红小鱼抓住了。

  红小鱼从秋千上跳下来,拍了拍嫩白的小手掌心,露出两个可爱小虎牙,笑眯眯道:

  “紫风哥哥,我觉察到殿外有两股很讨厌的气息,如果可以,你帮小鱼揍一顿他们,最好揍得脸青鼻肿,我明天给你留好吃的桂花糕。”

  川紫风微怔了一下,笑着问:“小鱼,你怎么知道殿外来人了?”

  “知道啊,我能感知出来。”红小鱼大眼珠碌碌转动,仰起小脑袋,神情厌恹恹道:

  “我见过那两个人,就在昨天徬晚的时候,他们来见女帝,向女帝要什么东西来着,最近吃丹药吃多了,记性有些不好了,只是女帝不想给他们,连女帝宫都不让他们进,然后打发他们走了,现在又来了,我昨天就想叫大凤凰吐金火焰烧那两人一顿,可是女帝不让。”

  红小鱼越说越气,最后还叉着腰,鼓起了嫩乎乎的脸腮,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

  川紫风有些惊讶,红小鱼竟然能觉察到殿外来人,可知她修为尽失了,而且还见过面了。

  可能红小鱼是妖族,还是一条几百年的鱼妖,即便是失去了记忆,还是对于一些曾经伤害她自己的道门和修士,特别的敏感,还很记仇。

  川紫风点头道:“行,如果我能打过他们,再看他们表现如何,如果是坏人,我再出手揍人,怎么样?”

  “一言为定。”红小鱼露出天真的笑容,道:“说好了,我们先拉手指勾。”

  川紫风莞尔一笑,蹲下来和红小鱼拉勾后,看了澹台烟一眼,御着青莲法器飞出了庭院。

  第一百五十七章:捣鼓凤裳内玉足

  川紫风落在殿外的门口,目光朝着青石大道看去,眼眸倏然半眯起来。

  姑姑金凤裳轻柔垂在淡金色的高跟鞋后,纱裳披肩,挺娉玉立,宛如融于天地间。

  这竟然是姑姑一道投身映影,并非是她的真身,却和真人无疑。

  前方三丈之远,站着一个身穿灰色儒衫的青年,身后是一个青衫中年儒士。

  川紫风暗忖,红小鱼所说讨厌的人,正是儒教的弟子。

  当初张公逍取红小鱼的精血来延续寿元,还被抹去了记忆和一身修为,也正因为如此,红小鱼虽然是失去了记忆,但对于儒教中人散出的儒气,还是觉得无比熟悉,厌恶感冥冥中已经烙进了脑海。

  让人惊讶的是,灰色儒衫青年修为竟然是通神境第七境,川紫风看出对方气息内敛,和他自己一样,隐藏了修为,而通神境第八小境,是故意展露出来的。

  而那位青衫中年儒士,修为已经到了返虚境第五小境,却甘愿站在后方,眼帘微垂,眸敛沉稳,袖袍贴腹,表现出一脸恭敬,让灰色儒衫青年和姑姑交谈。

  灰色儒衫青年,名为宋长谈,是外域宝泽州儒教祖地学院派来的嫡传大弟子,也是文圣的血脉嫡子,修炼天赋极佳,有成为圣人的资质。

  宋长谈先后两次来女帝宫,想索回儒教留在虚灵界瀚风学院的圣人至宝,却都被拒在殿外。

  第一次是女帝差人出殿外打发两人,第二次女帝终于出来见他们一面,但还是殿外的门口。

  照理说,来者是客,请于屋内,才是展礼之道,但女帝两次都把儒教两人拒于门外,而且还是在烈日之下,这般待客之道,对儒教来说,是奇耻大辱之举。

  但宋长谈没有丝毫觉得屈辱,也一眼看出女帝不是现真身见他们,一脸文彬礼,拱手作辑,道:

  “晚辈万里里迢迢而来,是想恳请女帝归还圣人墨砚,它是儒教气运之物,圣人墨砚总共五块,它们分别是天,地,人,和,礼,分散在各大州域,关乎到儒教他五大学院的聚合离散,圣人传下来的五块圣物,缺一不可,所以晚辈再次恳请将礼字圣砚归还,宋长谈和身后的师叔感激不尽。”

  站在宋长谈后方的青衫中年儒士,眸子微凝着殿墙下那个身穿墨灰色道衫俊气的少年,瞳孔亮起一丝墨泽色的淡光,随之一闪而逝,身子倏地轻晃了一下,缓缓收回目光。

  “虚灵界人族和妖族之战,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此时外域儒教才来人取回圣人墨砚,这时机来的有点意思。”川紫风站在殿墙门口侧边处,只是停留了一会,御着青莲法器,飞回到女帝宫。

  川紫风没有回去大庭院帮红小鱼推秋千,这小姑娘可以乐此不疲的玩一整天,而是向姑姑寝宫的方向飞去。

  此时,女帝宫内一处面向小湖,后栽郁翠青竹的苑廊阁中。

  徐徐微风拂过,周边黄梁上挂垂下的青色屏帘,轻曳而动,正对着湖边扬起的屏帘,恰好见到一道金色人影静坐在白色的缎蒲上,后方不远处的褐木阶上,整齐的放着一双淡金色凤图高跟鞋。

  女帝身后的金色凤裳散铺而垂叠,一对硕乳撑鼓胸前裳襟,裳下处露出一双嫩白无瑕似玉般晶莹的玉足,眼前檀色的矮案上,放着一块拳头大的黑色墨砚。

  “你们儒教如此重要的东西,为何不保管好?”

  女帝川琬筠绛唇轻启,不谈虚灵界和妖族大战过去的事情,所谓谋事藏祸,剥骨蚕食。

  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外域宝泽州的三教祖地,又或是聚在圣仙山那群强大的众修,虚灵界遭遇妖族入侵,外域不闻不问,是何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两天缕地气运不错,本宫收下了。’

  女帝金色袖袍里伸出青笋般嫩白的玉手,正放在黑色的墨砚上,白皙柔软的掌心朝下,墨砚在矮木案上剧烈震动几下,缓缓涌出两缕一紫一白似雾气的霞光,逐渐的聚成两拇指大的龙形体状。

  这正是圣人墨砚里剩下的地和人两缕气运,如今被女帝的天道气运压制,强行抽离出来。

  女帝宫殿外。

  宋长谈顶着头上的烈日万丈光线,早已想好了怎么回答,看着不远处女帝的宛若真人的投影,微笑道:

  “这一切是门第下师叔张公逍的错,我替他向你道歉和说一声谢谢,这一声谢谢是我感谢女帝帮我们保管好了圣人至宝。”

  长廊阁内。

  “本宫可没义务帮你们保管物品,不过墨砚既然是你们儒教之物,你们来本宫这里索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女帝眼前悬浮着一块三指大晶莹剔透的凤凰玉佩,正在吸取一紫一白两条由气运聚成的小龙。

  ‘我身为紫风的姑姑,好像没有送过礼物给他,这玉佩戴在他身上,刚好合趁。’

  女帝绛唇轻抿,凤眸柔意尽显,凤凰玉佩顺利的吸收着两缕紫白色气运小龙,毕竟她身怀天道气运,是所有气运之首,力压这方天地间任何气运,抽离圣人凝聚在墨砚的气运,轻易而举。

  川紫风顺着姑姑的气息寻找过来,飞落在小湖边上的长廊阁下,不快不慢走上两个小木台阶。

  看了一眼摆放的淡金色凤图高跟鞋,高贵而华丽,如此的精致让人心生遐想,它们的主人正是姑姑那一对嫩白光滑的玉足所穿过的。

  川紫风呼吸蓦然的微变得急促,有种想将姑姑的淡金色凤图高跟鞋拿起来把玩狂吻的冲动。

  压下这突生的涟漪,川紫风也脱掉墨黑色的锦鞋,想到姑姑有洁癖的性子,干脆也将白襟袜除下,撩开长廊转弯口的青帘,姑姑纤美的凤背落在眼内。

  川紫风光着脚,轻轻走到的姑姑身边坐下。

  女帝见玉牌紫白色色光晕伏于藏内,轻轻放在矮木案上,侧头看了看川紫风,轻柔一笑,道:

  “你怎么有空来长廊湖亭,不和小鱼荡秋千了,姑姑最近看到她特别黏你。”

  “我刚去殿外见那儒教两人了,我听小鱼说他们来取什么东西,所以有些好奇。”川紫风无奈一笑,红小鱼最近的确是很亲近他,左一句紫风哥哥右一句大哥哥喊得甜腻。

  估计这鱼妖小姑娘无非是看上他储物宝戒里的丹药,身上的丹药几乎都被她吃精光了。

  把丹药当饭吃也只有红小鱼了,上品和下品丹药一瓶几十粒,一把倒出放在小嘴里就是嘎嘣的嚼吞,无论是哪个修士像她这种吃法,早就被磅礴的灵气冲得灵海暴毙。

  女帝坐在白缎蒲上,玉指轻轻敲了下矮木案,道:

  “他们从外域过来取回圣人墨砚,意在此,却又另有其意,墨砚搁置放我这里,至今已有一个多月,偏偏在虚灵界封印仙兽的阵法松动时来,若是没其它用心,那就是怪事了。”

  “姑姑是说他们还有他谋,打着仙兽主意?”

  川紫风看了一眼木案上的墨砚,这正是儒教圣人至宝,只是墨砚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像是一块表面雕刻着一株毛笔的普通石头,而旁边有一块凤凰玉佩则是通亮润泽,隐隐察觉到有股不凡的气息。

  他顿时清楚姑姑把墨砚里的气运给抽取殆尽,移转在玉佩上面。

  “是,又或者不是。”

  女帝点了点螓首,拿起木案上的玉佩,吟然笑道:

  “不谈这些了,这块玉佩你收起来,至于有何用处,你也看出来了,就不用姑姑点明了吧。”

  “行,谢谢姑姑。”川紫风笑声收下,这块凤凰玉佩可是宝物来着,关键是能保两次命,比什么法器法宝来得有用。

  未了,川紫风看着木案上没了气运的普通墨砚,身子向姑姑软香的天道凤体靠过去,两人隔着衣裳紧贴着身子,嘻声笑道:

  “姑姑,这块东西如果归还他们,不要点好处太浪费了,而且张公逍是他们文圣一脉开教立派的人,却心怀不轨,和妖族勾结,整个虚灵界都拂知,这是大逆不道的死罪,我们向那两人索要一点东西作为补偿不过分吧,再一个外面两人从外域十几万里过来,这块墨砚对他们很重要,要点东西,他们不可能不给。”

  “姑姑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滑头。”

  女帝用肩膀轻轻的推了一下川紫风的身子,故作正色道:“那你想要什么东西?”

  “我想想,法宝之类的我不缺,就算索几件上品法宝,也是放在储物袋里挨灰尘,要不就要几十瓶中品或者下瓶丹药吧,最近我非常缺丹药。”川紫风亲昵的搂着姑姑的香肩,觉得坐姿不舒适,双腿向前伸去,双脚顿时碰到了两只嫩白的玉足。

  川紫风眼帘下意识向下低垂,姑姑金凤裳襟边,露出大半交搭一起的嫩白玉足,白皙得像是躲藏在云里的月牙儿,十根粉嫩的足趾,令人心神躁乱。

  这时,他的双脚正和姑姑晶莹嫩白的玉足贴在一起,一阵柔滑感传来。

  女帝身子轻颤了一下,两只嫩白的玉足往凤裳内缩回去,双颊和平时无一丝异样,玉指点了点川紫风的额头,嗔笑道:

  “看来你早有勒索他们的念头了,姑姑准了,不过一般人不会带那么多丹药身上,至于你能拿多少,姑姑就说不准了。”

  “肯定有,毕竟十几万里的路程,路途怕发生意外,要用到不少丹药,两人身上肯定备得足足的。”

  川紫风手臂搂着姑姑软香的香肩,倏地心猿意乱起来,在木案下的一只脚不着痕迹钻入了姑姑的凤裳内,又贴上了两只嫩滑的玉足,脚掌好像是和两个叠在一起的软糯嫩足心触贴在一起。

  女帝瞥了搂着她香膀的川紫风一眼,心知他在作妖,却没有踢开凤裳内那只暖乎乎的大脚。

  只是碰一下她的足心而已,反正是自己的侄子,觉得无伤大雅,所以由着川紫风,如果自己把脚挪开,肯定又会贴过来,只要是不做出其它出格的行为,干脆就让他靠着。

  第一百五十八章:足上糕

  女帝宫殿外。

  宋长谈听着女帝说取回圣人墨砚也不是不可这句话时,倏地松了一口气,女帝的口气是要用东西作为交换条件,这倒是省了不少事情。

  他和师叔梁衡平还是第一次来虚灵界,一路风尘仆仆,祖父圣人温飒春特别交代向女帝讨要圣砚。

  只是并没见过女帝的姿容,今天一见,虽然见的是投影,但这位女帝着实像所传那样惊艳绝世,与他们的宝泽州仙子排行榜名列第一的道姑仙子清挽柔,平分秋色,不相伯仲。

  宋长谈双眸闪烁不定,希望女帝开出的条件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拱手道:“请问女帝想要儒教用什么交换回圣人墨砚?”

  小湖波粼闪,风拂青屏帘,苑廊静抚人。

  川紫风嗅着姑姑软柔的凤躯传来的芳香,难平心头静。

  姑姑散开在木案下的金色凤裳内,隐藏着独特的美景。

  川紫风用脚轻轻磨蹭姑姑两只柔嫩的足心,软滑的足心传来丝丝温凉,见姑姑并没异色和动静,变得大胆起来,干脆将另一条腿又向凤裳内探入,双脚一上一下夹着一对嫩滑的玉足,铺在木案下光洁无尘褐色木板上的凤裳,不由隆起凸形来。

  “五十瓶丹药,中品下品各半即可。”

  女帝动用意念投影与站在殿外的宋长谈交涉,目光落在矮木案上的圣人墨砚,凤裳下嫩白的玉足传来异样感,嘴角柔抿。

  她身为天道庇护之躯,不是谁都能如此靠近她,只要心念一动,可以说对方即死那种,川紫风却不知晓这一点。

  此时的殿外。

  宋长谈微愣了一下,脸色沉凝起来,以为女帝要其法宝之类的东西,万万没想到要的是丹药,出乎他意料。

  思忖了几息,宋长谈随后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师叔,眼神交汇询问,而梁衡平没有迟疑,爽快的点了点头。

  梁衡平袖袍一挥,一个黄色的储物袋悬浮在宋长谈面前。

  宋长谈眸子闪烁着肉疼的神色,随之也拿出了一个蓝色储物袋,大手在半空轻挥,一蓝一黄两个储物袋飞向女帝投影的面前。

  宋长谈脸上恢复平静,抱手作揖恭敬道:

  “女帝,这是我与师叔的全部丹药,上品,中品和下品丹药,共有五十五瓶。”

  女帝的投影伸出一只玉手,将两个储物袋抓在手里,随后投影金芒化作零星,消散在上空。

  随后,一道黑色光芒从半空坠落,悬停在宋长谈面前。

  半空传来女帝声音:“圣人墨砚已归还。”

  宋长谈看着漆黑无光仅有三指大的圣人墨砚,又是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急忙拿在手里,一舜然察觉到里面的气运早已消耗殆尽,或是被抽离出来,要不巴掌大的墨砚也不会缩成到三指大小。

  圣人墨砚的气运不管消耗还是被抽离干净,还可以重新凝聚,只不过要从其它地方抽取气运凝入其内,此举损耗一方天地气运极大。

  “谢女帝,晚辈和师叔先告辞了。”

  宋长谈也不琢磨圣人墨砚的气运如何消耗殆尽,总之取了回来,转身将它交给了师叔梁衡平,两人相视一眼,就要飞身离开。

  “本宫还有话说。”

  宋长谈和梁衡平又站住了身子。

  两人耳边响起了女帝的话:

  “请你们代我向宝泽州和升仙山传几句话,虚灵界之事,莫要手长,若是涉及到本宫的底线,我不介意去一趟宝泽州问道,虽然清妙凝不在这虚灵界,但本宫还是能和那几个老不死过上几招,还有,少打那小家伙的主意。”

  这是意念传音,只有宋长谈与梁衡平两人听见。

  宋长谈神色微沉,抱手朝天空拱手作揖,道:

  “晚辈在虚灵界处理瀚风书院一些琐事,过几日才回宝泽州,到时一定把前辈的话带到。”

  言下之意,宋长谈和师叔还要在虚灵界停留一小段时日,只是再没传来女帝的回应。

  梁衡平也朝天拱手作揖,和宋长谈飞身而去,飞速远离了女帝宫。

  两人御着黑色毛笔法器去瀚风书院。

  宋长谈蹙着眉头,道:“师叔,你能感知到张院长的踪迹吗?”

  梁衡平摇了摇头,甩手抛出一张黄色纸张,燃烧化作灰烬,凝成几个大字。

  “张公逍已经屏蔽了天机。”

  “看来是这样了。”宋长谈脸色有所缓和,那就说明张公逍目前还活着,并没被女帝抓住。

  只是在虚灵界里,这么长时间过去,能悄无声息在女帝眼皮底下的隐藏蛰伏起来,凭张公逍一人无法做到,定有人出手相助。

  这个人是谁,不得而知。

  长廊阁内。

  木案上多了两个一蓝一黄干瘪的储物袋,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小瓶子排放的整整整齐齐。

  川紫风松开姑姑的香肩,竖起大拇指,笑声道:

  “姑姑,你比我还滑头,本来我只想要三十瓶丹药即可,没想到他们给了五十五瓶,其中十瓶还是上品丹药,二十瓶是中品丹药,单单这三十瓶可值不少灵石,儒教真是是财大气粗啊,这下可以满足小鱼了,省的我再去炼丹。”

  说话归说话,川紫风装作无事一样,双脚依然在姑姑一对软嫩的玉足揩油,脚趾轻佻的拨弄着十根粉嫩的玉趾。

  女帝揉抚下膝盖上的凤裳,神色一正,没好气道:

  “姑姑帮你要丹药,你倒是笑话起姑姑来了,可知女帝宫从不缺这些,若是传出去,整个修仙界都笑话姑姑,说那谁谁身为一方坐阵者,竟然做挟要丹药的勾当,我这脸往哪搁。”

  川紫风则是笑道:“他们可不敢传出去,文圣弟子张公逍和妖族勾结,还有姬元明也是妖族中人,师徒两人做的龌龊事,估计是八方皆知,何况张公逍故意弄丢圣人墨砚,他们可没脸再将丹药的事情说出去。”

  女帝点了点螓首,笑道:“的确是如此,你这小滑头分析挺心细的。”

  “谢姑姑夸赞。”

  川紫风灵光忽然一闪,嘻笑道:“为了感谢姑姑帮我要到这么多丹药,我给你捏捏腿揉揉脚。”

  言罢,川紫风双腿缩回来,女帝侧头看向川紫风,却见他脸不红心不跳,双手极快伸向木案下,探进了凤裳内,抓住了两个娇嫩白皙的玉足就往他腿上搁,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女帝哪里不知川紫风的心思,魔姬给他种下淫念,早知晓清妙澹已经帮他炼化过了。

  虽然清妙澹是清妙凝的灵身,却如同本体一辙,更是母子血缘关系,交媾炼化淫念,有违人伦,却不得不如此。

  女帝暗忖想看他到底想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婉拒道:“姑姑坐着不累,真不用捏。”

  说罢,女帝将一对似雪般白皙的玉足抽回,谁知这个小滑头眼疾手快,凤裳内两条纤长的玉腿才刚动了动 ,两个足踝被温厚的大手攥住了。

  女帝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川紫风两只大手抓着她两个圆润的足踝往他腿上拽去。

  “姑姑,你就别客气了,今日就让我服侍你吧,你宫内什么都有,我也拿不出入你法眼的东西,唯有能做的,就是帮忙按脚,缓解一下疲劳。”

  “你这小鬼头,都说姑姑不累,修仙人坐着累个什么劲。”

  “姑姑,别推脱啦。”

  川紫风将姑姑的玉足放在了腿上,今天这姑姑两条光滑嫩白的玉腿没穿丝袜,凤裳下露出两截嫩笋藕般的小腿,近距离看着腿上搭着一对白嫩嫩的玉足,也是平生第一次触碰到姑姑的这双仙足。

  而且还摸了姑姑的白的像凝脂无瑕的嫩足,平时见姑姑穿着淡金色凤图高跟鞋,凤裳配金色高跟,衬托出女帝姑姑独一无二的高贵凤体,川紫风早已蠢蠢欲动了。

  女帝看着川紫风执意的表情,只好提醒道:

  “你这小滑头,你几斤几两,姑姑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你捏脚归捏脚,但不准有坏心思。”

  川紫风眼帘低垂,眸光微闪烁着得逞的光芒,抬头故作惊讶道:“你是我姑姑,我哪敢有什么坏念头。”

  “最好是说的那样,否则别怪姑姑出手了。”女帝伸出一伸葱嫩的玉指,点了一下川紫风的额头。

  言罢,女帝身子朝川紫风这边调整了舒适姿势,凤袖玉臂搭在木案上,眸子不由朝小湖看去,波粼交织的湖面映出一道细小斑斓的身影。

  一只七彩斑斓的小鸟叼着比它体积大几十倍的竹篮飞过湖面,落在矮木案边上。

  七彩斑斓小鸟身上的羽毛十分凌乱,像是鸡窝一般,放下竹篮后,朝女帝吱吱喳喳叫了一通。

  川紫风看了小鸟一眼,听不明白它在说什么,看着很气愤的样子,两只大手正捏揉着姑姑柔嫩的玉足,应该说在做着心头狂跳刺激的事情。

  姑姑的一对嫩白的玉足摆在他大腿上,几乎都把注意力都集中享受嫩滑的足肌上了。

  女帝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

  小鸟委屈的叫了一声,然后斑斓灿烂翅膀扑嗤的飞走了。

  川紫风大手抓着姑姑一只近乎晶莹的玉足,向上轻抬少许,在阳光斜渗进廊阁内,映得姑姑的玉足更加通泽剔透,淡杏色的足趾甲看着心旷神怡,下意识吞了吞口沫,抬头找着话题道:

  “姑姑,这小鸟刚才在说什么?”

  女帝看了一眼被川紫风抓在手里的纤足,缓缓移开目光,拿过竹篮,轻轻掀白色盖布,拿出两碟透明的灵米糕,放在木案上。

  白瓷碟装着的灵米糕散着淡炊热气,空气透出一股扑鼻而来香糯的味道。

  女帝盈柔一笑:“刚才它在膳房拿糕点的时候,刚好红小鱼也在,她就把它抓住揉了一顿才松手,向我诉苦来了。”

  “看来小鱼这丫头不少祸害宫里的灵宠,没人震得住她。”川紫风点而笑,双手将姑姑的玉指贴在腿上,大拇指在姑姑雪白的足背轻捏着,另有手指抵在粉润透红的足心缓缓揉动。

  “先别按了,趁热吃糕点,等会凉了口感就不香糯了。”女帝凤案云祥凤裳像圈形散开,玉足搭在川紫风的大腿上,这姿势让凤裳掩盖着两条修长的纤腿倾上,被映衬出纤美双条形。

  女帝怕川紫风捏她脚的时候,一会激起体内的淫念,不可收拾,所以不得不出言制止。

  她被川紫风捏足,也是有宠溺的心思,所以让他揉一下无所谓,前提是不出格的范围之内。

  如果是别的男性想碰一下她,早就魂飞魄散。

  川紫风目光盯着双手娇嫩的玉足,根根柔美的足趾像是精心雕琢的羊脂玉,略许温凉,手感柔软,胜如柔荑,捏起来异常的舒爽。

  “姑姑,我腾不出手来,你喂我。”

  川紫风干脆两手将姑姑软嫩雪白无瑕的双足合在手中,轻轻的揉按着,下巴还特意所指双手正在忙着,把脑袋向前一伸,张开了嘴巴。

  女帝凤眸下意识看向被川紫风揉按的一对玉足,双颊罕见的出现一丝微红,侄子的手按她的脚,的确是不合适拿糕点入口。

  “姑姑还是第一次喂人。”

  女帝一脸轻风云淡,语气有几分嗔斥,用拇指和食指拿一块灵米糕伸到川紫风嘴里。

  川紫风目光闪着狡黠的光芒,到嘴里的糕点忽然一松,装作咬不住。

  糕点如同透明的光影似的刚好掉在川紫风手心,而后滚落在姑姑嫩白的足背上。

  女帝感觉玉足传来一阵暖热,凤裳内的玉腿不由颤抖了下,眼睁睁看着足背上软弹的灵米糕,嫌弃道:

  “你看,喂你吃都含不住,糕点浪费了,丢了吧。”

  说着女帝身子微微前倾,凤裳后勒出玉背优美的弧度,玉手伸向玉足上的灵米糕。

  川紫风大手急忙抓着姑姑伸来柔嫩的玉手,笑着道:“不碍事,还能吃啊。”

  女帝神色微愣,须臾间恍然大悟,川紫风是故意的,似乎想到了什么,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川紫风早已迅速捧起手里柔嫩光洁的玉足,张嘴将两指大的灵米糕咬在嘴里,传出轻微的嚼声,还一脸若无其事的看着姑姑。

  然而下一刻,女帝脸色惊愕起来。

  川紫风张嘴含着姑姑魂牵梦绕柔嫩的足趾,口腔嚼烂还没吞下的灵米糕与笋嫩般玉指一同吸嗦着。

  早已对手里的嫩足觊觎已久的川紫风,眼下有这么好机会,错过太可惜了。

  所以,川紫风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姑姑的嫩白的玉足品尝起来,下一次可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你果然在整幺蛾子,别含了。”女帝玉手倏地向前一伸,捏着川紫风的鼻子,凤眉斥然而颤,双颊冷凝起来,有气懑和羞耻的成分。

  女帝原本以为川紫风只是捏她的脚而已,由此才让他这般,没曾想大大超出了意料,竟然含住了她的足趾。

  对于川紫风含她玉足这种措不及防的举动,女帝也是懵然。

  川紫风含着姑姑五根粉嫩的玉趾,足香和灵米糕的香糯在口腔里萦绕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吸溜声。

  第一百五十九章:祭拜

  女帝松开川紫风的鼻子,金凤裳内玉腿一颤,却缩不回被含在嘴里的足趾。

  “你这小滑头,装聋作哑不说话是吧。”

  女帝头一次感到气结和羞耻,五根柔嫩的玉趾在川紫风口腔被火热的舌头恣意缠卷,只是怕伤到川紫风,并没舒展体内的仙元,就这么看着川紫风含着她娇嫩粉润的玉趾。

  令女帝咬牙切齿的是,川紫风吮吸她的足趾时,还露出一脸陶醉的神态。

  早知刚才就不应该让他捏脚,女帝暗自后悔起来。

  川紫风吐出姑姑五根湿漉漉的玉趾,将玉足放在腿上,用墨灰色的袖袍轻拭着足趾的口沫。

  刚才他也看出姑姑有生气的成分,只是并没舒展仙秘将他禁锢,从种种迹象看出姑姑非常宠溺他。

  川紫风迎上了姑姑嗔怒的目光,笑道:“姑姑,刚才含你足趾的时候,是我冲动了。”

  “什么叫冲动,你分明是早有蓄谋。”女帝凤眸微撇,道:

  “不准有下次了,否则姑姑生气。”

  女帝将腿缩回到凤裳内,两条纤长白皙的玉腿向侧边弯曲,川紫风够不着,免得又被他找借口做出不伦之事。

  川紫风微笑不答,循环渐进这个道理谁都懂,不能盲目着急。

  “姑姑,我有些乏了,躺一下。”

  川紫风伸了伸腰,缓缓而躺,脑袋刚好枕在姑姑被凤裳掩盖软嫩丰腴的双腿上。

  姑姑凤躯传来的馥香,和熙的光线从随风而拂动的青色屏帘缕缕渗进,柔和而朦胧,川紫风感觉惬意无比,缓缓闭上了双眼。

  女帝眼帘低垂,眸光轻微的闪烁,仙容凤颜宛若幽幽月色柔和起来,少年俊美的脸庞犹如和熙的春风,轮毂坚毅,不算浓密的眉毛似剑,变得安静的脸孔怎么看都不腻。

  “今日之事,不许和他人道说。”

  女帝玉指轻点了一下川紫风的额头。

  “嗯.....”川紫风闭目不睁,双手放在小腹上,枕在姑姑腿上的脑袋动了一下。

  女帝抬起螓首,拿着一块灵米糕放在绛唇轻咬了一口,又轻放下来,朝湖面看去,道:

  “祺溪,外域来的那两个儒教弟子,其中一个是文圣一脉的嫡子,有着极为精纯的儒道文气,你暗中监视两人的一举一动以及去向,直到他们离开虚灵界为止。”

  “是,女帝。”

  湖面正中的湖水涌起,凝成一道透明身影,看不清其脸容,凌空向女帝宫外飞去。

  川紫风眸子忽然微睁,见乳峰横叠,浑圆的弧线起伏,又缓缓的闭上眼睛,舒适的在姑姑腿上睡着了。

  醒来之时,已然接近了傍晚,川紫风这才依依不舍从姑姑腿上挺起身子。

  离开女帝宫后,川紫风本想飞回截仙门,后来一想,向百里外一处山峰飞去。

  川紫风站在峰顶,从储物宝戒拿出了莲花传送大阵,直接传送到魔妖界魔姬的寝宫里。

  却没有发现魔姬在寝宫,川紫风站在院子里五丈高的花树花树下,释放灵识探查,寝宫内只有几个侍女的身影。

  然而,在川紫风释放灵识时,就被一道强大的气息盯上了,散出无形气机如一条毒蛇般将他身子舜然锁定。

  半空似惊雷电般掠来一道青色身影,一个花旬老妇站在川紫风面前,眸子在他身上审视着。

  川紫风心头不由讶然,这个老妇起码在返虚境第三小境之间,拱手道:“前辈,晚辈来见大宫主,可知她去了哪里?”

  对方觉察到他并没恶意,否则早就出手擒住他了。

  只是老妇无形的气机依然笼罩在他身上,用传送阵进入百魔宫魔姬的寝宫,青衣老妇觉得十分意外,大宫主的寝宫里竟然有一个传送阵方位。

  大宫主是何许人也,寝宫里布有传送阵方位岂会察觉不出的道理,还放任留着。

  这个小道士定是大宫主熟悉之人,有意留着传送方位,方便他出入。

  一瞬间,老妇思量许多,看着川紫风数息,收起散出无形的气机,颔首笑道:

  “小友,大宫主出去不久,如果你要找她,移步至西边方向三百里。”

  老妇深思熟虑,还是觉得不要生事端为好,免得魔姬责罪于她。

  为此至今,从未有男性进入过寝宫,除了大宫主收留的养子李玉纵有要事禀告,才不得不进入寝宫,平时都是严禁涉足。

  现在寝宫留了一个传送阵方位,还是为一个少年道士而留,免不得让人心生异想。

  看来,这个少年和大宫主关系,非比寻常。

  川紫风拱手道:“谢过老前辈。”

  并未多言,川紫风御着青莲法器飞身而起。

  青衣老妇凌空而飞,未借助飞行法器,跟在川紫风身边,道:

  “小友,百魔宫戒备森严,禁止生面孔出入,还是由老身带你出去。”

  川紫风再次道谢,让青衣老妇带路,免得遭到百魔宫围杀。

  一路畅通无阻出了百魔宫后,川紫风再次向青衣老妇拱手,御着青莲法器向西边飞去。

  三百里飞行的路程,仅是一小会即到。

  半空上,悬浮五艘巨大的仙船,川紫风躲在其中一艘仙船侧边,以免被发现,一边观察着下方的情况。

  地面上,有两座陵墓并列一起,周围栽种着不少柳树,柳枝轻晃,沙沙而泣。

  陵墓前,铺满了青石,两边站着数十个修为高深的魔道修士。

  令人瞩目的是,一个身材高挺仙肌玉骨,让日月山河失色的女子,螓首一朱木簪挽长发,绸亮的发丝倾垂在背后,一袭黑裳裙散地,裙脚似云尾摆至身后丈许。

  川紫风有些惊愕,不忘屏蔽身上的气息,魔姬竟然一改往常的红凤裳,着起了黑裳裙,一对嫩白玉手执九根点燃的朱香并到额前,神色肃穆站在两座陵墓前。

  魔姬身边站着一身白衣的李玉纵,手里也拿着朱香,脸色俨然。

  川紫风暗忖,魔姬和李玉纵祭拜的是何人?

  半空离地面有些距离,看不到立在陵墓前墓碑的碑文刻着是谁。

  川紫风目光掠过下方数十人,发现寥风阳也在其中。

  “小家伙,下来,和本宫一起拜祭。”

  这时,天空响起魔姬清冷的声语。

  魔姬转过螓首,正看着探出脑袋的川紫风。

  川紫风头皮一阵发麻,即便是屏蔽了气息,在魔姬这种强的离谱人物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而且,数十个魔修的目光齐齐向他的方向看来。

  川紫风被发现了,深谙是躲不掉,只好硬着头皮出来,御着青莲法器落在青石道上。

  魔道修士们大为惊讶,个个脸色剧变,看到一个道气凛然的少年道士,出现在魔妖界,还是在大宫主祭拜父母忌日的陵墓前,心态岂会平静。

  只是,刚才大宫主的话,让他们硬生生收起了宰人的念头。

  有魔道修士如是想着,待会再宰这少年道士,剥皮抽筋,做成羊蝎子。

  李玉纵脸色有些萎靡,像是纵欲过度,表情为之一愣,瞳孔猛地收缩,精光乍露,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上前一步,横起手指,喝声道:

  “川紫风,你这个小王八蛋,你竟敢出现在魔妖界,今日你算是入了地狱门,本少主杀你了。”

  李玉纵一手拿香,一手执着灵剑,顿时向川紫风刺来。

  川紫风心头忽然一动,身影快速一晃,错位轻易躲过李玉纵的攻击,站在魔姬面前,拱手恭敬道:“大宫主,我来了。”

  这话当然是让周围魔道修士感觉是魔姬叫他过来的,毕竟数十个魔道虎视眈眈盯着他,那种想活剐人的眼神,看着让人发寒。

  不这么说,真被他们生吞了也说不定。

  魔姬绛唇轻抿,那里不明白川紫风的话,淡淡道:“上香。”

  李玉纵脸色大变,急忙道:“大宫主.....”

  “上香。”魔姬言吐两字,打断李玉纵的话,脸色逐渐发冷起来。

  李玉纵暗暗咬牙,几乎将压根咬地崩碎,压抑着满腔的怒意和憋屈,退回原位,盯着川紫风不再说话。

  “香来了。”一个滚圆的身影跑了过来。

  寥风阳拿着九根香跑到川紫风面前,递了上去。

  “谢了。”川紫风心思缜密,神色平静接过香火,并没有和寥风阳表现出太过友好,免得他被其他魔修惦记。

  寥风阳不着痕迹点了点头,高抬着脸,鼻孔朝天,一脸傲然鄙藐站回魔道们的人影中,虽然身材矮小圆胖,却有一种谁也不服的气势。

  川紫风心头疑惑,魔姬叫他一起上香,意思不明,不过看着两座陵墓碑上的碑文,竟是刻着魔姬父母的姓氏名讳。

  碑文落名还是魔姬亲手刻的。

  此时,川紫风才恍然大悟。

  魔姬在父母墓碑前插好香,跪拜叩头,川紫风也照着做,李玉纵也一样。

  烧完纸钱,再次叩头,才算完毕。

  魔姬站在陵墓前,挥了挥手,道:“你们都回去吧。”

  数十名魔道深深看了川紫风一眼,飞身而起之时,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

  这群杀人不眨眼的魔道,落在仙船上离开了,李玉纵看着川紫风没离去,脸上的杀气涌现,本想停留,却被魔姬叫走了。

  寥风阳抚摸着八字须,看着川紫风,欲言又止,脸色憋得通红。

  魔姬转身看了寥风阳一眼,淡声道:“你也走。”

  “是,宫主。”寥风阳讪讪一笑,看了看川紫风,御着黑色葫芦法器飞身而去。

  唉,今晚这顿酒又和川老弟喝不成了。

  陵墓里,只剩下魔姬和川紫风。

  “你可知,本宫为何叫你一起上香拜祭我父母,又可知,为何单独叫你留下。”魔姬螓首不转,看着父母的墓碑。

  一袭黑裙长尾裳的魔姬,显得有种独特傲视这方天地的气息,只是今日多了一分孤寂与伤感,少了平时几许的冷冽。

  川紫风目光落在灰烟徐徐蓦升的朱香上,左思右想,思考了片刻,终究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侧头看着魔姬,疑惑问:

  “为什么?”

  此时,落日将蛰伏起来,金灿的霞光万丈,映在魔姬修长的仙躯。以及旁边身着墨灰色道衣少年身上。

  第一百六十章:和魔姬朦胧的关系

  魔姬娇躯一转,面向川紫风,玉手负背,黑裙裳下红色牡丹高跟缓缓上前一步,双颊变得有些微冷,道:

  “你刚才都拜祭过我父母了,你说为什么?”

  川紫风觉得魔姬这话另有歧义,忽然心头一动,扫了一眼面前的两座陵墓,小心翼翼试探道:“莫不是你要做我的道侣?”

  拜祭魔姬父母的陵墓,就相当于见过她父母,刚才那些魔道中人站在两侧,只有魔姬与李玉纵上香,算上川紫风自己,唯有三人。

  李玉纵是魔姬的养子,跟着她拜祭,是理所当然。

  而川紫风和魔姬的关系,目前为止,两人之间存在几分朦胧感,可以用不清不楚的关系来形容。

  他只有一个理由,认为魔姬就是要他做她的道侣。

  其实,川紫风来魔妖界是找寥风阳,但是不知太阴宗在哪里,只有去百魔宫向魔姬询问。

  却遇上今天是魔姬父母的忌日,纯属巧合。

  魔姬脸色微微缓和下来,绛唇角轻柔的一翘,美眸半眯半合,没有出声。

  “莫非我所想不假,魔姬看上了我?”川紫风心头剧烈一颤,魔姬不否认也不承认,看着好像是默认了。

  难道魔姬真的钟情于他?

  川紫风自然不会自作多情,魔姬给他种下了淫念,又怎会喜欢上他?

  而且也看不出魔姬那一点喜欢他。

  虽然中秋那晚,魔姬终于让他进入了她的蜜穴,交媾了一次,要说魔姬钟情他,川紫风才觉得邪乎了。

  川紫风不再纠结这件事,一脸信誓誓道:

  “至于你单独留我下来,是怕我一旦离开,那些魔道便会围杀我。”

  “你只说对了一半。”

  魔姬并没说下去,边向陵墓口走去,岔开话题道:

  “你来妖魔界找我何事?”

  川紫风脸上露出一丝诧异,魔姬一向以本宫自称,现下却不用这个尊称了。

  不对劲,太不对头了。

  川紫风抬头看了一眼天上唯独悬浮的仙船,收回目光后,两步跟上前,同魔姬肩平肩走着,笑道:

  “上次寥长老好像找我有事,所以我来见见他,却找不着他的宗门在哪里,所以去了一趟你的寝宫,你宫里的人告知我,你在这里。”

  魔姬似画般的远山黛微蹙,想起那天托寥风阳将红色玉简密谏交给川紫风的事情,却没有交出。

  如今玉简密谏在她手上,打算亲手给川紫风。

  “原来如此,还以为你来找本宫....”

  魔姬忽然言止,站住了脚步,缓缓抬起螓首,一道青芒从天空飞来,一块通体散着流芒青色玉简落在嫩白的手上。

  川紫风暗忖,魔姬又自称本宫了,猜测他的话惹了她不愉快。

  他见魔姬手里拿着一块青色玉简,一眼看出是意念传音玉简。

  魔姬玉指捏着青色玉简,眸光似冰般冷冽,仅是一瞬,又恢复了平静,手里的青色玉简噗哧的变成了齑粉。

  川紫风捕捉到魔姬的异色,道:“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觉察到魔姬散出一股凌厉的怒意,也是第一次见她这般动怒。

  “无事。”

  魔姬红色牡丹高跟跨出了一步,又停了下来,道:

  “你要找寥长老,太阴宗在北面三百里。”

  未等川紫风说话,魔姬随手丢给他一块紫色玉牌,透着几分警告的语气:

  “拿着这块玉牌在妖魔界和其他宗门随意出入,记得在戌时前,回到本宫的寝宫,本宫有样东西给你。”

  戌时去魔姬的寝宫,有东西为什么现下不能给的?

  川紫风狐疑看了一眼手里的紫色玉牌,小孔有一条红绳子缠绑着,玉牌入手圆润,刻有一个姬字。

  他抬起头刚想开口,魔姬不知何时站在悬停半空的仙船上。

  魔姬眸帘依低,黑裙轻曳,两条犹如玉雕成的修长凝脂玉腿,像极了笔直的白笋藕。

  即便是黄昏落日穷尽在将被黑夜淹没,魔姬玉腿的肌肤依然可见透着胜如瓷牙的白璨,半空长长的裙裳尾宛若黑色流云,仙船破风而去。

  “记得,戌时回来,不准去那些风月之地喝花酒,否则本宫对你不客气。”

  上空传来魔姬微冷的提醒声。

  川紫风露出错愕的神色,魔姬这莫名警告,实属是啼笑皆非。

  喝花酒找歌姬,也没去过啊。

  只是去过一两次勾栏听曲而已。

  川紫风嘴角不由一抽,魔姬未免也管得太宽了吧。

  不做多想,川紫风御着青莲法器向北边飞去,现下已经是晚上了,见了寥风阳,尽量在戌时之前,赶回百魔宫。

  ............

  这时,飞出百里外的一艘仙船上。

  李玉纵站在船甲头,目光厉戾阴恻,双手紧紧攥着船围杆,手背青筋凸出起。

  “寥长老,你可知我娘亲何时和那小子扯上了关系,竟然叫他一起祭拜娘亲的父母陵墓。”

  李玉纵转头盯着寥风阳,语气带着质问。

  想起这段时间,魔姬就不准让他喊她为娘亲,无论何时与地点,见她都要和其他人一样,喊大宫主。

  他也苦苦想过诸多原因,也不知到底哪里犯了错,碍于魔姬的威严,不敢多问与忤逆。

  今日却见到魔姬和川紫风的关系,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李玉纵一想到这点,心里就憋着一股滔天怒火。

  自从被川紫风断了一臂,仙船还被夺走,李玉纵心头的怨恨就从没退消过。

  现下不单只没有报仇成功,李玉纵反而看到娘亲和川紫风的关系变得不同寻常,他心头自然是愤怒了。

  李玉纵觉得自己虽然是魔姬捡来收为做养子,却见不得她和别人走得近,特别是川紫风。

  寥风阳不作多想,立刻摇头道:

  “这个实属不知,大宫主的去向,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大宫主见谁或者谁有关系,老夫的确不清楚。”

  关乎到魔妖界坐阵者,魔姬的事情,但凡牵扯到这位手眼通天的种种,寥风阳定然不敢妄论,也不想多谈。

  何况真不知晓川紫风和魔姬是何种关系,胡说八道会死人的。

  而且,寥风阳对李玉纵这个满眼只有色欲的家伙,其实一直甚为不喜,要不是魔姬叫看着她这位养子,一刻都不想待在他身边。

  李玉纵脸色有些冷沉,对寥风阳这个回答,显然有些不满。

  他也不想在这个问题多探究,最怕就是和心里想得那样,用力猛地一拍围杆,船杆嚓的一声,一把碎木横飞出去,咬牙冷声道:

  “寥长老,我想让川紫风那小子死,你得要帮我。”

  寥风阳心头咯噔一跳,李玉纵真是想将脑袋往刀子上贴啊,摇头道:

  “李少主,你这个忙老夫有心无力,我只听命于大宫主和太阴宗,恕难从命。”

  李玉纵斜睨了寥风阳一眼,移开目光,眼神愈发冷邃。

  “废物,那我自己想办法,总之,他必死。”

  李玉纵冷声丢下一句,转身进入仙船内,又说了一句:

  “寥长老,从现在起,你就不必跟着我了,娘亲那边,我今晚和她说一声。”

  寥风阳半眯着目光,深知李玉纵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性子,他即便是被骂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如果李玉纵不是魔姬的养子,无论是在虚灵界的魔妖界还是人族界,不知死了多少回。

  李玉纵去杀川紫风,只会是送命。

  寥风阳神色忽闪不定,思忖半倾,手掌多了一块两指大的青色玉简,灌入意念后,玉简化作一道青芒朝西边飞去。

  看着青芒消失在眼前,寥风阳御着黑色葫芦,飞离这艘仙船。

  李玉纵站在纱窗前,目光愈发阴骜,似乎胸有怒火熊烧,每次见到川紫风后,都有这种憋闷的感觉。

  “该死,这小道士该去死。”

  李玉纵一身无处发泄的怒气,大手猛地拍着窗的横木上。

  “李少宫主,何事这般动怒,小心气大伤身。”

  此时,一个身着黄缎衫青年从门口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银折扇子,明明是个男的,却浑身透着一股阴柔气息。

  李玉纵顺了顺气息,笑道:“段兄,休息的可好?”

  “还不错。”黄缎衫青年手指轻柔摩挲着手里的银扇,站在李玉纵身边,道:

  “寥长老多次和那姓川的少年见面,如今还是走得那么近,你怎么不杀了他,或者你是怕大宫主,不敢出手?”

  黄缎衫青年软声细气,听着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李玉纵神色一正,道:“段兄,你有所不知,寥长老是我娘亲看重的人,目前还动不得,不过,有个人可以动。”

  “嗯!”黄缎纱青年眉头一展阴柔的眉头,笑道:“是那个姓川的少年?”

  忽然,一只拇指大的红蜂从天空飞落在黄缎纱青年肩膀上。

  红蜂的眼珠散着瘆人的红芒,长着嗅角须,尾部一根黑色锋利的针刺在伸缩着。

  黄缎纱青年用手指拨弄着黑蜂的角胡,笑意越发浓烈。

  李玉纵瞳孔一紧,这种红蜂竟然是恐怖的妖虫,红蚀蜂,嘴牙和尾刺都含有剧毒,如果是大量的红蚀峰聚在一起,吐出似雨般的毒液,能蚀化中品灵器,即便是通神境第五小境的修士也避之若浼。

  更重要的是,红蚀峰追踪人的气味,相比起狗鼻子还要灵通。

  李玉纵目光顿时一亮,露出真诚的笑意,道:

  “段兄,你猜对了,你一身修为已经到了通神境,麻烦你帮这个忙,请你出手试探一下那姓川的小子,我修为远不及他,好几次败在他手里。”

  黄缎衫青年露出饶有意味的神色,笑道:

  “行啊,不过我段飞羽要的酬劳一向是很高的,高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只要你出得起价码,杀了他也无所谓。”

  李玉纵脸色微凝,道:“报酬方面,好说。”

  “那李少宫主,你要姓川的双腿还是要他的命?”

  “死。”

  “那等我杀了人,再和你谈报酬。”

  段飞羽身影飞出了仙船,竟然是踩着一群密密麻麻的红蚀蜂驮着他飞行,漆黑黑宛若一条黑龙,向北边的方向飞去。

  .........

  太阴宗,宗主峰。

  寥风阳正和宗主厉景天谈着不再保护李玉纵的事情。

  厉景天脸孔微凹,身形却是魁梧,翘眉大目,下颚留有一束黑胡须,修为在返虚境第七小境,担任太阴宗第四代宗主。

  “大宫主怎么说,她同意了?”厉景天站在峰悬处,双手负背,神色稳泰。

  寥凤阳点头,腰间挂着黑色葫芦,站在后方五步,道:“属下用大宫主送的传音玉和她说明了一切。”

  厉景天缓缓转身,目光如锋刃般瘆人,手指一横,沉声道:

  “寥长老,那意思说大宫主还没答应你离开,你私自跑回来,大宫主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万一她怪罪下来,我们整个太阴宗都要和你一起陪葬。”

  寥风阳低着脑袋,急忙道:

  “如果大宫主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

  厉景天想到魔姬难以捉摸的性子,浑身气息似血般席卷周围,音如雷鼓道:“你承担得起吗?”

  几个月前,魔姬向厉景天要一个精明信任的人,留在李玉纵身边,所以就派出了为人处世圆滑的寥风阳,而且修为也不低。

  百魔宫强者众多,魔姬却不找她身边的人保护李玉纵,这一点厉景天有些不明白。

  寥风阳脑袋低得更卑微了,袖袍内的肥手紧攥着,默不做声,任凭宗主数落。

  “担得起。”

  这时,一道声音由远而近,悠悠响起。

  厉景天听到陌生的声音,抬头看去,见到一个身着墨灰道衣少年御着似莲叶的法器,冷声道:

  “你谁,给我滚过来。”

  厉景天感觉威严被挑衅了,勃然大怒,抬手第一时间朝天空抓出,周围的红色气息凝成一头血红猛虎。

  血红猛虎凌空而踏,呼啸冲天,张开血盘大口朝川紫风咬去。

  寥风阳心头大急,道:“宗主,不可,此少年是大宫主....”

  不过,寥风阳的话还没说完,厉景天已经杀心起,叫他闭上嘴吧。

  厉景天也没有给寥风阳说话的机会,更忽略了他的话。

  寥风阳嘴角动了动,心头大为着急,却看到川紫风神色淡定的朝他一笑。

  厉景天很生气,原因是有人竟然闯进了太阴宗,守门的弟子都没发现。

  川紫风已经迸发出通神境的威压,极念一动,半空诡异的出现一条百丈火龙,缠着血红猛虎搏斗起来。

  火龙毕竟身形庞大,很快缠住了血红猛虎,龙虎相斗,虎啸与龙吟响彻了整个太阴宗。

  “小道士,你一身道气正凛,且年纪轻轻就到了通神境,怪不得能悄无声息闯入我太阴宗。”厉景天露出微许的惊讶神色,但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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