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64-68)
作者:脑器官GC
2025/11/1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7368
几章没有肉戏了,送上一段小的。
---------------
第六十四章:大宋的喘息之机
十余里外,阿术的中军大营灯火通明,却是一片焦灼的死寂。
夜幕下,大地在微微颤抖。越来越多的败兵残将从黑暗中涌出,如同一道道污浊的溪流,汇入这片临时的避难所。他们盔歪甲斜,有的拄着断刃,有的搀扶着伤垂的同伴,许多人脸上还沾着凝固的血污与黑色的硝烟,眼神空洞,惊魂未定。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汗臭以及一种名为“战败”的屈辱气息。营门口的亲兵起初想整肃队伍,可看着这源源不断、超乎想象的溃败景象,也只能面面相觑,脸色发白。
阿术身着戎装,大步流星地走出帅帐,当他看到营中那黑压压近千名垂头丧气的士卒时,瞳孔骤然收缩。他在阵前搏杀多年,何曾见过如此凄惨的败绩?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史将军呢?史天泽在哪里?”他抓住一名百夫长的衣领,声音因急切而嘶哑。
那百夫长嘴唇哆嗦着,仿佛还未从地狱般的景象中挣脱,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嘶吼道:“元帅!史将军……史将军他……他阵亡了!”
“什么?!”阿术如遭五雷轰顶,一把将那百夫长搡倒在地。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耳边嗡嗡作响。史天泽!跟随蒙哥和忽必烈两任大汗征战四方、身经百战的宿将!就这么……死了?
他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第一反应不是悲痛,而是刺骨的冰冷恐惧——伯颜!那个一直与他明争暗斗、手段狠辣的伯颜,若知道此事,定会抓住这个把柄,将自己置于死地!
“怎么回事!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阿术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厉声喝问。
败兵们七嘴八舌,惊恐地描述着那场噩梦般的战斗:那撕裂夜空、摧枯拉朽的巨响;那无坚不摧、连皮甲都无法抵挡的“妖术”;那狭窄峡谷中如同修罗场的屠杀……他们语无伦次,但每一个词都像重锤,狠狠砸在阿术的心上。
火器!又是火器!
阿术的心猛地一沉。襄阳城的阴霾瞬间笼罩心头。当初在襄阳城下,这东西就让他们吃足了苦头,可后来围困鄂州,却未曾再见过。难道……这又是宋军的新诡计?
他踌躇了,史天泽之死已是大错,若再因轻信溃兵之言而错估形势,恐怕自己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了。他那原本锐意进取的心,此刻被疑虑与恐惧的冰水彻底浇冷。
大军行进的节奏,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翌日清晨,正当阿术心乱如麻,不知是该继续进兵还是后撤之时,一骑快马卷着烟尘狂奔而至。骑士是伯颜帅府的传令官,他翻身下马,不顾喘息,高举着一卷令旗,高声道:“奉大元帅伯颜之命,阿术将军即刻撤军,不得有误!”
阿术的心猛地一沉,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伯颜这是要落井下石,拿自己开刀了!他刚想抗辩,那传令官却不给他机会,继续朗声道:“大汗陛下不日将驾临襄阳,命各路军马即刻回防,恭迎圣驾!”
“大汗驾临?!”阿术大惊失色,此刻他才真正感受到事态的严重性。与伯颜的争执是内部矛盾,但若耽误了迎驾大汗,那可是大不敬!
满心的不甘与愤懑,在这一刻都化为冰冷的恐惧。他不敢再有丝毫犹豫,立刻传令全军,放弃进攻,经由鄂州仓皇撤回襄阳。
襄阳城帅府,昔日宋廷的官署,如今换上了蒙古的旌旗,气氛却比往日更加肃穆。
忽必烈端坐主位,身形瘦削,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不怒自威的皇者之气天然地弥漫开来,压得所有人都有些喘不过气。
阶下,伯颜与阿术分列两侧,皆是盔甲鲜亮,神情却迥然不同。而在他们身后稍远的位置,站着一个身形不高、面容沉静的汉人将领,正是忽必烈身边的红人,叛宋降蒙的刘整。
原来,襄阳城破之后,忽必烈轻车简从,从千里之外的大都风尘仆仆赶来。这座曾让他蒙哥大汗陨落的坚城,既是他的荣耀阶梯,也是一道无法磨灭的伤痕。
他此行,一为缅怀蒙哥,二为亲眼看看这座宋国的屏障。
他扫视众将,目光在人群中找到了刘整,忽然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刘爱卿。”
刘整连忙出列,单膝跪地:“臣在。”
“此番能克襄阳,爱卿当居首功。”忽必烈笑道,“‘欲灭大宋,必先取襄阳’,此策如拨云见日,正是爱卿为我大蒙古指明了方向。若无此策,我大军不知还要在南国泥沼中挣扎多久。朕心甚慰。”
此言一出,阿术与伯颜的眼中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光。刘整则激动得身体微颤,伏地叩首:“全赖大汗天威,臣不敢居功。”他心中却掀起滔天巨浪,一股压抑已久的兴奋与得意油然而生。
他虽献上定国之策,又为蒙古苦心经营水师,却终究身份尴尬,屈居于阿术、伯颜这些蒙古勋贵之下,备受掣肘。
今天,能得到大汗如此直接的赞誉,无疑是最大的肯定。他暗暗握紧了拳头,他知道,自己的价值,远不止于此。
忽必烈满意地点点头,这才转向阿术:“阿术,虽看了你的战报,但细节不明,你且说来,围城之战,是如何打的?”
听完阿术添油加醋的汇报——如何围城,如何英勇无敌,吕文德如何在绝境下被迫投降——忽必烈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频频点头。
阿术说得慷慨激昂,仿佛那场胜利全是他一人之功,连带着将襄阳的攻克也归功于自己的指挥。
就在此时,伯颜冰冷的声音响起:“大汗,阿术将军此言,恐怕有所隐瞒。”
阿术脸色一变,怒视伯颜。
伯颜不卑不亢,上前一步,躬身道:“就在数日前,阿术将军未得帅令,便擅自使史天泽将军为前锋进攻江州。如今史天泽将军战死,所部精锐尽没,而他本人却只带着败兵仓皇而回,这又作何解释?此番大捷之威,恐怕已被他这一场冒进葬送殆尽!”
“什么?!”忽必烈端坐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那双鹰隼般的眼睛中爆发出惊人的寒意。史天泽!那不是普通将领,是跟随他纵横驰骋、威名赫赫的宿将!他竟然死了?!
他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阿术,隐隐透出一股雷霆之怒。他本就对阿术的急功近利有些不满,如今又折了史天泽这员大将,无疑是给他的一记响亮耳光。
阿术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你!”阿术在忽必烈的威压下,气焰却依旧不减,强辩道,“伯颜!你休要血口喷人!史将军乃是为宋军的妖术火器所害,非战之罪!”
“妖术火器?”伯颜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大汗麾下铁骑横扫欧亚,何曾怕过什么妖术?我看是阿术将军骄慢无谋,急于立功,想一口吞下贾似道号称二十万大军驻守的鄱阳湖防线,才弄险至此,折我大将,损我军威!”
两人你来我往,争执不休,言辞愈发激烈,竟将帅府变成了角斗场。忽必烈默然不语,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们。他心中明镜似的。
伯颜骄纵有谋,却功高权重,掌握着南征的核心兵权;阿术勇猛,却锋芒毕露,同样手握重兵。如今两人公然对立,这“二士争功”的局面,既是威胁,更是可资利用的棋局。他忌惮他们,也需要他们相互制衡。
“够了。”
帅府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伯颜与阿术的争执戛然而止,但空气中那股剑拔弩张的意味却愈发浓烈。众将皆垂首屏息,不敢直视御座之上那张沉如寒铁的脸。
忽必烈的目光从伯颜身上收回,最终定格在了阿术的脸上。那目光中再无方才的波澜不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实质般的失望与怒意。他缓缓开口,语调平缓,却字字如千钧之重,砸在阿术的心头。
“史天泽。”忽必烈只是轻轻吐出这三个字,整个帅府的温度仿佛又降了几分。“我朝宿将!他的功勋,刻在大蒙古的石碑上,他的名字,是天下勇士的楷模!”
他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而你,阿术!因你一时骄慢,蛊惑重臣,致使我大蒙古的栋梁之臣,竟丧命于区区江州城外!你可知罪?”
这番话,不似质问,更似审判,全然是将史天泽之死的罪责完全钉在了阿术的头上。
阿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盔甲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巨响,他额头紧贴冰冷的金砖,声音颤抖地辩解道:“臣……臣罪该万死!但宋军火器犀利,实非战之罪,请大汗明察!”
“火器?”忽必烈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朕的铁骑横扫花剌子模,踏破宋朝四川盆地,何曾怕过什么‘火器’?败了,便是败了!与其找借口,不如想想你自己的蠢笨!”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伏在地的阿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朕罚你,俸禄一年,官降三等!自今日起,你所有兵权,暂归伯颜调遣!”
此言一出,阿术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错愕与屈辱,而一旁的伯颜则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官降三等,罚俸一年,这还是其次,归伯颜调遣,无异于将一头猛虎的爪牙尽数拔去,任由另一头猛虎摆布!这对于心高气傲的阿术而言,是比死还难受的羞辱。
阿术正欲开口再辩,忽必烈却再次开口,话语中却透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不过,”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伯颜和阿术二人,“如今已近晚秋,南方天气阴冷,不利于大举攻势。我军又在襄阳连日围城,颇有折损疲乏,传我旨意,全军休整,来年春暖,再行征伐宋国。“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种帝王特有的、冷酷的权衡之术:“史天泽之死,是朕之痛,也是你之过。但朕,给你的罪,是你的罚;来年伐宋,是你的机会。是好是坏,是龙是虫,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你,可明白?”
阿术怔住了。他彻底明白了。大汗这是在打他一巴掌,再给他一颗甜枣。罚他,是暂时的打压,为了安抚人心,尤其为了压制他这股过盛的骄气;再给兵权,则是为了继续利用他这把锋利的刀,去和伯颜这另一把刀相互制衡。这既是羞辱,也是唯一的机会。
一股混杂着屈辱、怨愤和一丝残存野望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重重地将头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用尽了全身力气嘶声道:“臣……遵旨!”
忽必烈看着伏在地下的阿术,又瞥了一眼面露得色却故作平静的伯颜,心中波澜不惊。两头猛虎的争斗,必须由他来掌控节奏。一根鞭子太松,另一根就得勒紧。他需要的,是一对既相互撕咬、又能为他驱使的猎手,而不是一头挣脱锁链的孤狼。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像一把出鞘的利刃:“届时,伯颜、阿术,你们二人各统一军,分进合击。谁先攻入临安,谁,便是我蒙古下一任征宋大元帅!”
此言一出,伯颜与阿术同时一震,眼中都燃起了炽热的火焰。他们明白了大汗的意图——这是将他们彻底推向了竞争的悬崖。谁都再无退路。
“都随朕回大都吧。”忽必烈挥了挥手,结束了这场廷议,也埋下了更深的裂痕。
众人散去,忽必烈却单独叫住了伯颜。
“爱卿对阿术口中的‘火器’,有何看法?”忽必烈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丝探究。
伯颜心中一动,知道机会来了。他躬身道:“大汗,臣以为,火器之威,确有其力,在守城攻垒或许有些奇效。”
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轻蔑:“阿术将军在襄阳城破后,缴获了一批宋军火器,也曾试过。那东西装填烦琐,发射迟缓,一场战事下来,所杀之敌,尚不及我铁骑一个冲锋。蒙古铁骑,来去如风,横扫千军,才是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若因一两次失利,便弃长就短,舍我精锐的骑射之勇,而去追求奇技淫巧,实乃不智之举,恐会动摇国本。”
忽必烈静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的扶手。伯颜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蒙古的强大,就在于那无坚不摧的铁骑和优秀的射手。火器?不过是宋人无力回天时的苟延残喘罢了。
“嗯,爱所言有理。”忽必烈缓缓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骑兵,才是我大蒙古的雷霆之威。此事,便就此议下吧。”
伯颜恭敬地退下,嘴角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他成功地给阿术上足了眼药。
夜晚,襄阳城头,冷风呼啸。忽必烈凭栏远眺,望着脚下这座破碎的雄城,又想到那遥远的临安。
功臣的骄横,战术的争论,在他眼中,都不过是实现最终霸业路上的小小涟漪。至于那在江州掀起惊涛骇浪的“火器”,此刻在他心中,已如风中残烛,微不足道。他将目光投向了更远的北方,那里,才是他整个帝国的根基所在。
----------------
第六十五章:郭靖的故人
秋风掠过汉水,带来了水的寒意与血的腥气。襄阳城头,那面象征了数十年不屈斗志的“宋”字大旗早已被扯下,取而代之的,是大蒙古九脚白旄纛在风中猎猎作响。
忽必烈身披一件玄色大氅,独立于城墙最高处。他的目光越过满目疮痍的街道,投向南方那片依旧属于宋廷的万里江山。攻下襄阳,是他毕生功业的鼎峰一环,然而此刻,他心中并无狂喜,反而涌起一阵复杂的感慨。
他的视线最终落向城西南的钓鱼山方向,那里虽远不可见,却仿佛有一道沉郁的英魂,在无声地注视着他。
“皇兄,”忽必烈低声自语,声音被风吹散,“您看见了么?您未竟的事业,忽必烈……完成了。”
蒙哥大汗,那位如雄鹰般桀骜的蒙古大汗,便是在这襄阳城下,饮恨殒命。他的死,是整个蒙古帝国的巨大伤痛,也成了忽必烈心中一根拔不去的刺。如今,他站在这片蒙哥大汗洒尽热血的土地上,俯瞰着这座终于臣服的坚城,缅怀与霸雄之心交织在一起,让他久久不语。
身后,大将军伯颜如一尊铁塔般静立,不发一言。在他身侧,则是一位身着华贵貂裘的妇人,她静静伫立,面容被风帽的阴影遮去大半,只露出一截光洁的下颌和一双深邃的眼眸。那双眼眸深处,似乎藏着比这草原寒风更刺骨的冷意,又像是隐着某种经年不散的执念。
“吕文德。”忽必烈没有回头,缓缓开口。
“罪臣在。”一个惶恐的声音立刻应答。
前襄阳守将吕文德,正卑躬屈膝地站在数丈之外。他如今虽换上了蒙古人的服饰,却觉得那衣料如同针毡,扎得他浑身不自在。
“你曾在此镇守多年,”忽必烈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便做朕的向导,给朕讲讲,这襄阳城,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是,是,大汗。”吕文德连忙点头哈腰地走上前来,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胸中的屈辱与惶恐压下去,好展露出几分“专业人士”的姿态。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向远方浩渺的汉水与唐白河,声音虽仍有些干涩,却带上了一丝凝重:“回大汗,襄阳之要,非在城高池深,而在其势。此城地处南北要冲,实乃天下之脊梁。北可通中原腹地,抵达汝洛;西可控秦川蜀道,屏蔽关陇;东可护卫江淮门户,庇佑金陵;南可引荆襄之利,坐镇湘楚。”
吕文德的手指在空中缓缓画出一个十字,“汉水与唐白河在此交汇,水路通达,舟楫往来。襄阳扼守此地,进可攻,退可守,北方若得此城,便如同掐住了江南的咽喉,可顺流而下,直捣临安;江南若失此城,则门户洞开,再无险可守。可以说,这天下之锁钥,便悬于襄阳城头啊。”
他说到这里,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既为曾掌握这天下锁钥而自傲,又为亲手交出它而羞耻。
“自古以来,得襄阳者得天下,失襄阳者失江山。”吕文德的声音更低了几分,“罪臣在此镇守近二十年,自认已将此城的每一处砖石,每一条壕沟都刻画在心。从城墙马面的弓弩射角,到护城河底的暗桩设计,从瓮城的陷阱布置,到角楼的瞭望视野,无一不是为了……为了抵挡大汗的神威。”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沉重:“然而,罪臣所能守者,不过是襄阳之形。城防再坚,终究是死物。”
忽必烈听完,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他意有所指地说道:“形可破,唯魂难摧。朕听闻,为这襄阳注入魂魄的,并非宋臣,反而是一位曾为我大蒙古立下不世之功的‘金刀驸马’。吕文德,此事当真?”
“金刀驸马”四字一出,那华贵妇人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她藏在风帽下的双手猛然攥紧,貂裘的袖口被她捏出了深深的褶皱。
忽必烈仿佛未觉,目光依旧锁在吕文德身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一个享受了草原恩养,受封无上荣耀的驸马,最终却用这份荣耀来对抗自己的故主。你倒是告诉朕,这样的人,他的魂,究竟是什么颜色?”
空气仿佛凝固了。吕文德汗如雨下,他哪里敢妄加评判,只是拼命磕头。
就在这时,那妇人终于开口,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压抑到极致的颤抖,仿佛是从冰封的湖面下挤出的一般。
“那不是他的魂。”
她没有看忽必烈,也没有看吕文德,只是死死地盯着脚下冰冷的砖石,仿佛要看穿它,看到那个早已消逝的背影。
“那只是……一个回不去的草原,一个他早已放下的过往。”
她的话音让城头的风都似乎静止了。吕文德吓得魂不附体,偷眼去瞧忽必烈的反应。
忽必烈却只是静静地看了她片刻,随即收回目光,重新落在吕文德身上,语气平淡却不容抗拒:“你听到了。朕要一个名字。”
吕文德浑身一颤,终于明白大汗是要他亲口证实。他颤声道:“回……回大汗……罪臣斗胆……大汗说的……定是……郭靖。”
“郭靖?”忽必烈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正是。”吕文德低着头,声音里却透出几分不由自主的敬畏,“他本是蒙古长大的汉人,曾立下赫赫战功,被成吉思汗大汗封为金刀驸马……但后来,他却离开草原,南下中原,最终选择了襄阳,选择了大宋。”
“他来了之后,才将襄阳军民之心凝成一股。他不分军民,不分贵贱,亲自上城督战,亲自救治伤兵。于百姓,他是守护神;于将士,他是主心骨。可以说,若无郭靖,襄阳恐怕早在蒙哥大汗围城之时,便已不堪一击了。罪臣守的是一座城,而郭靖守的,是天下人心。”
吕文德这番话说完,已是满头大汗,既有对昔日英雄的由衷敬仰,更有对自己今日无地自容的深深羞愧。
那华贵妇人静静地听着,自始至终再未发一言,直到吕文德说完。她缓缓转过身,风帽下的阴影似乎更深了。她的声音很轻,却仿佛每个字都裹着冰渣:“这些陈年旧事,本宫没兴趣听。”
她停顿片刻,目光投向城下那片尸骨未寒的战场,声音忽然变得更冷:“本宫只想知道——那个叫郭靖的人,他的尸体,在哪?”
吕文德被这目光慑得心胆俱裂,他不敢有丝毫隐瞒,连忙答道:“回禀夫人,郭靖……他宁死不降。蒙古大军破城时,他力战而亡。阿术大帅感其忠烈,命人将其厚葬于城外西山的英雄冢中。”
听到“厚葬”二字,妇人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讥诮。她抬起眼,目光越过吕文德,径直望向城头上的忽必烈,那眼神里没有请求,只有淡淡的陈述:“我要去他的坟前。”
吕文德不敢做主,惊恐地将目光投向忽必烈。
忽必烈迎着妇人的视线,那张深沉的帝王面庞上,方才追忆蒙哥的复杂神色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饶有兴味的审视。他看着妇人美艳却冰冷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以及对这激烈性情的欣赏。
他缓缓开口,声音温润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皇姑要去,朕怎能不陪?朕也想亲眼看看,昔日的金刀驸马,今安葬在何处。”
他轻描淡写地吐出“金刀驸马”四字,目光锐利地扫过贵妇人面庞,似乎在观察她最细微的反应。
紧接着,他不再看她,而是转向一旁如铁塔矗立的伯颜,下达了简洁的命令:“伯颜,点一队金帐武士,随行护驾。”
“是,大汗!”伯颜躬身领命,随即转身,对身后传令。
片刻之后,一名中年道士和一队武功高强的金帐武士已静静地集结完毕,铁甲在寒风中反射着幽光,等待着这位心绪难测的大汗,以及他那位身份神秘的“皇姑”,一同前往那片埋葬英雄与仇敌的墓地。
西山之上,秋风更烈,卷起枯草,发出萧萧的悲鸣。
一座新土垒起的孤坟,静静地立在英雄冢的最前方。没有墓碑,只立着一块无字的粗糙木牌,在这满坑满谷的功勋烈士中,显得格外孤独,却又因其位置,彰示着一种无可比拟的尊崇。
贵妇人站在坟前,整个身体都僵住了。方才一路的逼人寒气在这一刻尽数消散,仿佛被这无情的北风吹得干干净净。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终于有什么东西,决堤而出。
一滴,两滴……滚烫的泪水划过她光洁的脸颊,带着漠北的风霜,也带着半生的等待与怨怼。她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字字都砸在众人心上:
“靖哥哥……华筝,来看你了。”
这一声“靖哥哥”,让一旁的吕文德如遭雷击。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妇人的背影。华筝!金刀驸马曾经的未婚妻,大汗的掌上明珠!原来是她!
这么多年,镇守襄阳,他无数次从郭靖那沉默寡言的神情里,窥见过一丝深藏的柔情与遗憾;也曾听他酒后,偶尔提起大漠上有位雕翎箭法极好的小姑娘。原来眼前这位,便是那段故事的女主角。刹那间,滔天的羞愧淹没了他。作为一个亲手献城、苟且偷生的降将,面对着爱慕着侠之大者郭靖的华筝公主,此刻更是大汗的上宾,他只觉得无地自容。
此时,他已顾不得忽必烈在场,心中只剩下对郭靖的无限愧疚与敬仰,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坟前,对着那块无字的木牌,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而站在更高处的忽必烈,他的目光并未落在那座孤坟上。他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华筝,看着她伏跪在坟前,削瘦的肩膀轻轻耸动,那曼妙丰满的曲线在孝服般的素色貂裘下毕露无遗,一头秀发被风吹起几缕,贴在满是泪痕的脸颊,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凄美。
他的眼中,欣赏与占有的光芒更盛,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属于自己的、绝世的艺术品。
但随即,他的视线一转,落在了跪在那里的吕文德身上。一个新附的降将,竟也敢在这凭吊之时,插足于大汗与“皇姑”之间,自居故旧?忽必烈的眸中瞬间掠过一道寒光,那是对逾矩者的极度不满。
华筝拜毕,缓缓站起身,用袖口拭去泪痕,重新恢复了那疏离的平静。她转过身,目光冷冷地钉在吕文德身上,声音不带一丝温度:“郭靖可还有后人留下?”
吕文德心中一凛,不敢隐瞒,连忙禀报:“回禀公主,其妻黄蓉与女儿郭芙,城破之日似乎……似有人在乱军中接应,已突围离去,不知所踪。只是他的徒弟,武敦儒与其妻耶律燕,当时在襄阳水寨被俘,罪臣……罪臣不敢私自处置,至今仍软禁府中。”
这“不敢私自处置”六个字,是他作为降将的唯一护身符,却也藏着他最后的一点良知。
华筝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终究还是转向忽必烈,声音里竟带着一丝请求:“大汗,念在武敦儒终究是他的弟子,可否……留他们一命?”
此言一出,风声似乎都静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忽必烈身上。他看着华筝那双略带期盼却又强自倔强的眼睛,又瞥了一眼跪地不起的吕文德,手指在玄色大氅的袖中缓缓摩挲,沉吟不语。
忽必烈捻须沉吟,心中正权衡着华筝的面子与吕文德作为降将的处置。这片刻的寂静,却被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喝撕得粉碎!
“蒙古狗奴,纳命来!”
话音未落,两道身影已如流星陨坠,从远处的林中扑杀而来!为首的男子约莫三十岁年纪,身形魁梧,面容虽俊朗,却蕴含着一股风霜与悲怆之气。
他右袖空空,显然断了右臂,仅存的左手中,稳稳地提着一柄比寻常长剑宽厚数倍、古朴无光的玄铁重剑!
他身形之快,完全不像一个手持如此重兵之人。眨眼之间,剑锋已直指忽必烈!那雄浑的剑压甚至压得人喘不过气,仿佛要将空气都一并斩开!
眼见这开山裂石的一剑就要劈中忽必烈,忽必烈吓得双目尽赤,身旁一名亲忠卫兵已目眦欲裂,嘶吼一声,不闪不避地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在了大汗身前!
“噗嗤!”
利剑入肉的声音沉闷而恐怖,那名武士连惨叫都未发出,整个身体被巨力撕成两半,鲜血与内脏瞬间喷溅了忽必烈一身!
这壮烈的一幕让忽必烈魂飞魄散,他只觉一股温热的腥腻糊满脸庞,平日里君临天下的威仪荡然无存,求生本能让他手脚并用地就地向上一滚,狼狈不堪地滚出战圈。两名头戴金盔的卫士立刻扑上,一左一右架起他,边战边退,迅速远离这凶险的核心战场。
就在此时,随行的长须道士动了。他一步跨出,宽袍大袖无风自动,双掌一前一后,印向那玄铁重剑的剑身。
“当!”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道士身形一晃,脚下竟踩裂了地上的冻土。他硬生生接下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
与此同时,另一名白衣女子也已杀到。她一身白衫,身姿飘逸,宛若九天玄女下凡,手中一柄晶莹软剑使开,身法灵动之极,与那男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那独臂男子一击不中,目光死死锁定在被架着后退的忽必烈身上,眼中杀意如沸。他一抖手腕,玄铁重剑横扫,剑风呼啸,直取忽必烈中路,意图连护卫与大汗一齐斩断!
“休得猖狂!”长须道士暴喝一声,不退反进,双掌齐出,掌缘竟带着一层幽幽的蓝光,狠狠斩在剑身侧面。独臂男子只觉股阴寒至极的内力顺着剑身传来,半边身子一麻,攻势为之一滞。
就这瞬息的空隙,白衣女子已如鬼魅般掠至。她不看忽必烈,软剑却化作千百道光影,直刺道士周身大穴。她武功路数看似轻柔,实则每招都直指要害,狠辣无比。道士被迫回防,双掌拍出,掌风不再是单纯的劈砍,而是一圈圈阴寒的无形气劲,笼罩向白衣女子。
女子身在剑网之中,只觉寒气侵肌,仿佛从春暖花开的境地一步踏入数九寒冬,连剑招都略显滞涩。她不敢硬接,身形一折,如穿花蝴蝶般绕开。
战局瞬间陷入胶着。数十名金帐武士见状,迅速组成一个紧密的刀阵,将道士护在中央,刀光如轮,密不透风。
独臂男子见状,攻势愈发狂猛。他完全不顾自身安危,每一次出剑的目标,都是透过重重刀围,遥遥指向忽必烈!玄铁重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时而力劈华山,逼得刀阵变形;时而横扫千军,数名武士便筋骨齐断地飞出。
“杀!”
他每一次冲锋,都似乎要将自己的性命也一同豁出去。但每一次,那长须道士都如跗骨之蛆般挡在他的必经之路上。道士武功也实在高绝,他的双掌阴毒无比,每一次与重剑接触,那该死的寒气便如跗骨之蛆,侵蚀着独臂男子的经脉。
同时,他身形飘忽,掌风绵密,既能护住身边武士,又能时不时地抽冷子攻向白衣女子,逼得她不得不回防援护。
场中,只听得叮当兵刃交击声、武士的惨叫声、掌风的呼啸声混杂在一起。忽必烈则在两名金帐卫士的死死护架下,越退越远,他那沾满血污的脸上,恐惧与狠戾交织,死死盯着那个如魔神般的独臂男子。
一名机警的金帐武士眼看大汗暂时安全,立刻从怀中掏出一枚号炮,用火折子点燃。
“咻——!”
一道绚丽的烟火冲天而起,在阴沉的天空炸开,这是召集附近巡逻骑手的最高信号!
山间的林中,又有脚步声急促传来。
那独臂男子抬头望了一眼空中的烟火,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对身旁的白衣女子急促道:“走!”
两人心意相通。下一刻,那白衣女子不再游走,而是贴近独臂男子,两人双剑合并!刹那间,玄铁重剑的刚猛霸道与软剑的阴柔精妙融为一体,爆发出截然不同的磅礴剑气!
那独臂男子左手持重剑,竟是以守代攻,挽出一片密不透风的剑幕。而白衣女子的软剑则从剑幕的缝隙中如毒蛇般刺出。剑幕沉重,挡住了所有攻向他们的兵刃和掌风;毒蛇阴冷,则每次都带走一条性命。一名金帐武士刚拼死冲近,就被重剑的余震震碎五脏,而另一旁的同袍则喉咙上多了一道血线,甚至没看清那软剑是如何刺出的。
他们以这诡异的防御姿态硬是向前踏出三步!每一步,都伴随着死亡的降临,金帐武士们心生寒意,竟被震慑得不敢轻易上前。
长须道士双掌齐出,那阴寒掌力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罩向二人。然而掌力一接触到那合并的剑气,便如同泥牛入海,被那股奇特的阴阳合劲化解于无形。道士脸色一沉,乘着众人被逼退的瞬间,双掌运足十成功力,再次拍来!
而就在此刻,男女二人忽然全身力道一收,那股压制众人的强大剑气瞬间消失!道士全力一击落空,身形一个趔趄,而围攻的金帐武士们更因用力过猛,攻势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就是这一顿!
那独臂男子与白衣女子如苍鹰般拔地而起,高空中一个转折,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苍茫的山林之间,只留下那柄玄铁重剑带来的,尚未完全平息的森然杀意和一群心有余悸、不敢追击的众人。
惊魂甫定的忽必烈在数十名金帐武士的簇拥下,如同一只受惊的孤狼,仓皇向襄阳城的方向转移。他的龙袍沾满了同伴的血与污土,发髻散乱,平日里那份睥睨天下的威严早已被劫后余生的恐惧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不再骑马,而是坐在一辆加装了厚厚盾板的马车内,双手仍在微微颤抖,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玄铁重剑撕裂空气的尖啸,和那名卫兵被腰斩时沉闷的骨骼断裂声。
车队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烟尘大起,一队兵马急驰而来。当先一骑远远望见大汗的仪仗,立刻高声呼喝,正是襄阳守城的精锐。
直到被自己的人马团团围住,感受到那熟悉的护围阵型,忽必烈那悬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才勉强落回胸腔。他撩开车窗帘,看着那些盔甲鲜明、神色恭谨的士兵,脸上血色仍未恢复,眼神却已从惊骇转为一片森然的寒冰。
回到城中临时驻跸的元帅府,忽必烈屏退左右,只留下那长须道人。他走到一盆水前,用布巾狠狠擦拭着脸上的血污,动作之粗暴,仿佛要将那深入骨髓的恐惧也一同洗去。突然,他将布巾猛地摔进盆里,溅起一片水花,转身死死盯住那道人,声音沙哑而尖锐:
“玄冥真人!这两人究竟是谁?!”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怒火与后怕,“你不是号称我漠北第一高手,掌下无生魂吗?区区两个人,竟让你和一队金帐武士如此狼狈?宗庙神器,天下大汗,今日之险你可担待得起?!”
玄冥真人那张原本颇为自负的脸上已无半点血色,他躬身将头深深低下,抱拳道:“大汗息怒,息怒!非是贫道不尽力,实是今日之敌,太过棘手。”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缓缓道:“观其二人架势,男的虽然断了一臂,但雄浑内力世所罕见;女的身法飘忽,剑招精妙无比。贫道斗胆猜测,这两人……恐怕便是江湖上人称‘神雕大侠’的杨过,及其妻子小龙女。”
见到忽必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连忙补充道:“这二人单打独斗,皆非贫道‘玄冥神掌’之敌。玄冥神掌至阴至寒,专伤奇异经脉,寻常高手触之即溃。但杨过与小龙女二人配合多年,心意相通,创出了一套‘双剑合璧’的剑法,一阴一阳,一刚一柔,相生相济。这剑法之妙,在于阴阳合一,浑然天成,贫道的掌力攻过去,便如冰雪投入熔炉,瞬间被化解,根本无法奏效。两人联手,实力何止翻倍,实是天下一等一的难缠人物!”
“神雕大侠……杨过……”忽必烈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突然间,他脑中如有一道闪电劈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又被滔天的怒火所取代。
“你说的是那个……那个在三军阵前,射杀了我兄长蒙哥大汗的杨过?!”
玄冥真人沉重地点了点头:“正是此人。”
“轰!”
忽必烈猛地一掌拍在身旁的桌案上,坚硬的梨花木竟被他生生拍出一道深深的掌印!他双目赤红,状若疯狂的野兽:“好一个杨过!好一个宋人走狗!杀了我兄长还不够,如今竟要取我性命!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胸膛剧烈起伏,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命令:“玄冥真人听令!即刻起,撒下天罗地网,通缉这两人!画影图形,传遍我大蒙古国万里疆土!无论是谁,凡是能提供他们二人踪迹者,赏黄金千两!若能活捉或献上其首级者,封万户侯,赏万金!我倒要看看,这天底下,有没有人敢与我大汗争夺这份天赏!”
玄冥真人躬身领命:“遵旨!”
玄冥真人退下后,大殿内一时恢复了死寂,忽必烈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刺骨的冷酷。他踱步到窗边,望着襄阳城内尚未完全熄灭的狼烟,眼神幽深。
“传伯颜。”他淡淡地说道。
不多时,身材魁梧的伯颜悄然步入,单膝跪地:“大汗。”
忽必烈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可怕:“玄冥真人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回大汗,已经按您的吩咐,初步建成了‘金雕探子’,不过人手尚少,只在中原腹地布置了一些眼线。”
“不够!”忽必烈断然道,“从你的亲兵里,再拨一千人出来,全都交给玄冥真人,让他去找!我不在乎用什么方法,也不在乎花多少银子,我要这两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伯颜一愣,随即应道:“是。”
忽必烈话锋一转:“还有,光有我们自己人还不够。你去江南走一趟,用我的名义,收罗一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隐世高手。告诉他们,只要能忠心为我办事,黄金、美女、官位,我都可以给。我要一支只效忠于我自己的影子卫队,随时能护我左右。”
伯颜心中一动,这道命令等于赋予了他极大的权力和资源,他立刻伏地:“臣,遵大汗谕令!”
伯颜领命正要起身离去,忽必烈却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鹰隼般落在伯颜脸上:“今天在城外,吕文德也看到了吧?”
伯颜心头一凛,不知大汗何意,只得答道:“是,襄阳安抚使吕文德在场。”
忽必烈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看到了宋国的‘神雕大侠’来刺杀我,却跪在郭靖那反贼的坟前,痛哭流涕。你以为他是在哭什么?”
没等伯颜回答,他便自行道来:“他哭的是故国,哭的是旧主!他的心,还是向着大宋的。这种人,心怀故旧,心存侥幸,是绝不能让他掌军的!”
伯颜恍然大悟,心中对大汗的忌惮又深了一层。
忽必烈继续说道:“但是,现在还不能动他。襄阳城刚下,百姓人心未定,江南还有无数宋朝官吏在观望。留着吕文德这个‘降将榜样’,对他们是种安抚,是条活路。你明白吗?”
“臣,明白大汗深意。”
“好。”忽必烈满意地点点头,“襄阳安抚使的虚衔还给他,让他继续做。但你要亲自去安排,给他一个‘后勤总督’的美差,让他去管粮草、修城池这些杂事,兵权,一寸一毫都不能再碰了。”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襄阳城中,兵马总管的位子,就空出来吧。你自己看着办,找个信得过的人填上。”
伯颜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抑制不住狂喜!收兵权,安插自己人!这是何等的信任与重用!他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身影——自己的侄子兀良,勇猛有余,正是求一个升迁的机会的时候……他连忙重重叩首,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臣一定为大汗,安排一个最稳妥的人选!”
“去吧。”忽必烈挥了挥手,再次转向窗外,只留给伯颜一个深不可测的背影。
伯颜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大殿之内,只剩下忽必烈一人。他看着远方,眼中闪烁着枭雄才有的光芒。一次刺杀,不仅没让他却步,反而让他瞬间布下了针对江湖、朝堂、降将三方的棋局。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半分惊魂未定的狼狈,分明是一只刚刚舔舐完伤口,正在寻觅下一个目标的草原苍狼。
山林深处,寒风冽冽。
刚才那神仙般的一男一女一前一后,在崎岖的山道上疾行了近一个时辰,直到回头再也望不见襄阳城的巍峨轮廓,那如魔神般的独臂男子方才缓缓停下脚步。他背靠着一棵合抱粗的古松,粗重地喘息着,玄铁重剑的剑尖拄在地上,在坚硬的冻土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痕。
白衣女子轻盈地落在他身旁,伸手为他拭去额角的汗珠,清冷的眼眸中满是关切:“过儿,今番可颇为冒险。”
那被称作“过儿”的男子闻言,先是仰天发出几声豪迈不羁的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震得积雪簌簌而落。但笑声未歇,却骤然一转,化作了刻骨的恨意,他猛地一拳击在身旁的树干上,嗡然作响。
“龙儿,我杨过平生不怕弄险!十六年前,我在蒙哥大汗的万军从中,尚能取他性命。今日如能再杀一个蒙古大汗,将这蛮人的气焰彻底打下去,岂不快哉!”
原来这身负绝世的独臂豪侠,正是名震江湖的神雕大侠杨过!而这位气质如仙的白衣女子,自然是他心中唯一的挚爱,小龙女。
小龙女没有劝阻,只是顺从地依偎进他宽阔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因激动而剧烈的起伏,轻声问道:“方才一时冲动,可忘却了在此守孝的初衷?”
杨过长叹一声,眼中的狂怒渐渐被一层深沉的落寞所取代,他抬起唯一的手,轻抚着小龙女的秀发,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忘不了。郭伯伯于我恩重如山,这三个月的守孝之期,我绝不负他。只是……方才见那贼酋骄横跋扈,便想起襄阳城中万骨枯,一时没忍住。”他望向襄阳的方向,眼中泪光一闪而逝,“龙儿,让你跟着我在这险恶江湖奔波,是我对不住你。”
原来,二人此次重出江湖,根源却不在恩仇,而在血脉。归隐谷底,情意虽浓,但岁月渐长,小龙女心中却愈发渴望能为杨过留下一儿半女,延续杨家香火。她不盼自己,只盼这个受尽苦难的男人能有一丝天伦之乐。这份执念,成了她心头最重的事。杨过虽也盼能有个孩儿,但他更见不得龙儿为此日日蹙眉,郁郁寡欢,于是便下定决心,陪她重出江湖,遍访名医。
他们求访了无数名医,得到的答复却大同小异:小龙女自幼修炼《玉女心经》,此功法至阴至寒,虽使她容颜不老,身法飘逸,却也让她身子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寒气,极有可能是“宫寒”之症,难以受孕。这个结论,如一块寒冰,沉甸甸地压在小龙女心头。
途中,他们听闻襄阳城破,郭靖黄蓉夫妇殉国。杨过悲愤交加,当即与小龙女赶去,在那黄土新堆之前,默默叩拜。杨过感念郭靖的养育与知遇之恩,便提出要在此守孝三月,以全人子之义。小龙女知他性本逍遥,并非拘泥俗礼之人,此举多半是为郭伯伯,也是为了让自己心中那份悲愤有个寄托,便温言应允。
这三个月里,杨过白日便在四下山林间纵情驰骋,练习剑法,释放着他那不羁的天性,夜里则静静地陪着小龙女,看月升日落。小龙女看着他渐渐舒展的眉头,心中虽不免为求子之事焦急,却也由着他享受这份难得的快活。他们约定,守孝期满,便继续南下寻医。
不料,就在今日,二人收拾行囊,刚要下山,却在山道中恰遇前来巡视战场的忽必烈一行。杨过心中那股为郭伯伯复仇的血性瞬间被点燃,更兼对蒙古首领的天然敌意,根本来不及多想,便与小龙女一同发动了这场刺杀。
此刻,惊险已过,狂热退潮,那深埋心底的忧虑再次浮上心头。杨过紧紧抱着小龙女,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低声道:“龙儿,别怕。守孝期满,我便陪你继续走下去。天底下没有解不了的症,没有治不好的病。为你寻回康健,为我杨家添一后人,比什么都重要。”
小龙女静静地靠着他,感受着这个男人为她付出的一切,心中既是感动,又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楚。她点了点头,将脸埋得更深,轻声“嗯”了一下。山风拂过,吹动着她的衣袂和白纱,也吹乱了这对神眷侣侣刚刚燃起的火焰,只留下一缕为亲人故友而生的哀思,和一条为她心中执念而继续奔波的、未知的前路。
第六十六章:贾似道的大功劳
江州城头,连日来的阴霾终于被一缕阳光刺破。
守将张翼身披铠甲,凭栏远眺,手中紧紧攥着一份刚刚送来的探报。他那因连日守城而布满血丝的双眼,此刻正死死盯着纸上的字迹,脸上的神情从难以置信,到狂喜,最后化为一遍遍的确认。
探报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颤:“史天泽大军退返中遭黑风军伏击,我军及时杀到,前后夹攻!敌将史天泽授首!余众溃败遁走!”
“好!好啊!”张翼猛地一拳砸在城垛上,金石交击之声发出沉闷的回响。他仰天长笑,笑声中带着几分释然,更带着无尽的豪情。他派出的一千精锐,终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他与黄蓉的密谋,在这场关乎江州存亡的豪赌中,赢得了最关键的胜利!
在数日的紧张等待后,更多的探马送回了确切的消息:大帅阿术已经引兵东撤,奔鄂州,回襄阳了。
“天不亡我大宋!天不亡我大宋啊!”张翼猛地将探报举过头顶,对着满城风貌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苍凉和无比的振奋。
他当即下令:“大开仪门,备厚礼,去黑风寨,请黄寨主和刘将军前来赴宴,我要当面谢过二位的救命之恩!”
不过两日,黄蓉与刘真应邀前来。宴席设在前衙,张翼亲自把盏,态度谦恭到了极点。
“若非二位出手,江州这三万军民,早已化为蒙古铁蹄下的枯骨。此恩此德,张某没齿难忘!”张翼举起酒碗,一饮而尽,言语间满是真情实感。
黄蓉莞尔一笑,轻轻端起酒杯:“张将军客气了。鞑子乃我等共同之敌,分内之事,何足挂齿。”
“不!”张翼重重放下酒碗,神情严肃起来,“二位不必过谦。正因如此,我才更想与二位商谈一件大事。”
他压低了声音,目光灼灼地看着二人:“二位皆是当世英雄,却屈身于山寨,实乃屈才。我张某愿为二位上书朝廷,请陛下为黑风寨正名,册封官职。到那时,二位便是朝廷命官,光明正大,为国效力,岂不比啸聚山林更好?”
这便是他思虑再三的招安之策。
刘真闻言,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才慢悠悠地开口:“张将军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如今的朝廷,还是值得效力的大宋朝廷吗?”
这话一出,张翼的脸色当即一沉。
刘真却不看他,继续说道:“襄阳陷落,贾似道却在临安大办生辰,粉饰太平;我等在前线浴血奋战,朝中却尽是些阿谀奉承之辈,猜忌忠良。张将军,你我在江州出生入死,可曾收到过临安一兵一卒的支援?可曾得到过朝廷一石一粟的赏赐?”
他每一句都问得张翼心头一颤,脸色愈发难看。
刘真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凉薄:“天下之势,已如大厦将倾。贾似道之流,只知揽权敛财,何曾把我等军民的性命放在心上?将军乃忠勇之士,何必非要把身家性命,系在这艘千疮百孔的破船上?不如就此自立,与我黑风寨互为犄角,占住这长江天险,南拒昏君,北抗蒙古,自己做这块土地的主,岂不快哉!”
“放肆!”张翼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碗筷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刘真!我敬你是条汉子,你竟敢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言!莫非是想劝我张某,做那叛国背君的不忠之徒吗?!”
黄蓉见状,连忙起身打圆场,柔声道:“张将军息怒,真儿也是性情中人,心直口快,并无恶意。他只是为我等的前途担忧罢了。”
张翼怒火勃发,双目圆瞪,但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竟无法真正驳斥刘真的话。贾似道弄权,朝廷腐朽,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他只是忠君思想根深蒂固,不愿去想,更不敢承认罢了。
此刻被刘真赤裸裸地揭开那层遮羞布,他心中虽有雷霆之怒,深处却涌起一股无力而悲哀的寒意。他的怒火,终究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黄蓉见他神色变幻,知道自己可以开口了。她微微一笑,将话题巧妙地转开:“张将军,朝廷之事暂且不提。我等既然决定在此地驻扎,自然要继续为大宋效力,抵御鞑子。只是我黑风寨久居山中,兵甲匮乏,寻常农具难以打造出精良兵器。所以,我们想向将军讨要一些铁器与铁矿,用以修缮寨防,铸造兵刃,不知将军可否行个方便?”
这才是她今天前来的真正目的。
张翼的怒气被这一下转移,紧绷的脸颊也松弛下来。他沉吟道:“黄寨主,你有所不知。铁器矿石,皆为国家军用之物,尤其是战时,管控极严。非有太师府,也就是贾相公的调令,任何人不得擅动。”
“将军说得是。”黄蓉点头称是,随即话锋一转,目光恳切,“正因如此,我才更要向将军开口。如今蒙古虽退,难保不会卷土重来。黑风寨便是江州的第一道屏障,寨中兵刃利,则屏障就坚;屏障坚,则江州安。我等与蒙古野战,损耗巨大,若是得不到补充,一旦蒙古大军再至,黑风寨恐怕是自身难保,到时候,江州侧翼便会门户大开。到那时,临安没有援军,我黑风寨也无力回天,这后果……不堪设想啊。”
她将黑风寨的存亡与江州的安危紧紧捆绑在一起,这番话敲打在了张翼最关心之处。
张翼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黄蓉的话,句句在理。刘真虽然言语无状,但那番“破船”的比喻,却如同毒蛇般盘踞在他心头。朝廷指望不上,最终还是得靠自己。
良久,他一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也罢!朝廷给不了我的,我张某自己挣!铁器铁矿乃国家重器,我不敢多给,但要我去为难你们这些英雄,也非我张某所为!”
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我不敢给你开铁矿,库里的存铁也不敢多动。但是,城中有前不久为打造城防器械而筹集的一批生铁,大概两千斤,还有一些废旧铠甲兵器,你们可以拿去。除此之外,我再调拨五十副新铸的钢刀,五十领铁甲给你。再多,我便担待不起了!”
黄蓉与刘真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充满了喜悦。两千斤生铁,加上废旧兵器,足够山寨的工坊消化一阵子了!这比他们预想的最好结果还要好!
“多谢张将军!大恩不言谢!”刘真也起身,郑重地向张翼行了一礼。无论立场如何,这份雪中送炭的情谊,是实实在在的。
两千斤生铁,怎么说也能把现在山寨的那个“铁真真” 改造完成了。虽然不知道能够剩下多少生铁,也打造个几十支火铳吧?山寨才有三百火铳,要全员装备的话,尚需一定时日。
“如此,便多谢将军了。”黄蓉盈盈一拜。
张翼摆了摆手,似是有些疲惫:“拿走吧,只希望黑风寨真能成为我江州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接下来的几天,黑风寨的人马在刘真的带领下,用一辆辆大车,悄无声息地将这批宝贵的物资从江州城中运上了黑风寨。山寨深处,那座日夜不息、浓烟滚滚的工坊,即将迎来它最渴食的食粮。
鄱阳湖畔,贾似道的帅帐之内,熏香袅袅,与帐外肃杀的秋意简直是两个世界。
精美华丽的地毯上,锦被凌乱,堆如云霞。后宋的太师、当朝的权相贾似道,正与一绝色女子颠鸾倒凤,昏天黑地。那女子身段玲珑,眉眼含春,正是他手下将军张弘范献上的他的小妾,名为云娘。
贾似道早已没了半分朝廷宰辅的模样,此刻满脸油光,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他华贵的丝绸寝衣。他只觉得这鄱阳湖风高浪急,枯燥无味,唯有这胯下之欢,才是人生至乐。
云娘则娇喘吁吁,眼波流转间,刻意迎合着这位权倾天下的男人,心中却想着远在他那猥琐不堪的夫君。心想这贾似道果然神乎其技,自己已经高潮了若干次,这老家伙居然还一次未射!
贾似道那根粗壮的阳具硬如铁棒,青筋暴起,龟头胀得紫红发亮,像个拳头大小的蘑菇头。
他将云娘压在地毯上那堆凌乱的锦被之中,双腿分开她那雪白修长的玉腿,腰杆一挺,就猛地整根没入她那湿滑紧致的蜜穴里,直捣黄龙,顶得云娘“啊”的一声娇呼,柳眉紧蹙,樱桃小嘴张成O形,吐出缕缕热气。
云娘身段玲珑,肌肤如凝脂般滑腻,此刻被贾似道这肥硕的身躯死死压住,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像两只白兔般上下颠簸,粉红的乳头硬挺起来,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晃荡出诱人的乳浪。
她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满是春意,故意夹紧下身的肉壁,迎合着贾似道的抽送,让那蜜穴里的嫩肉层层裹住他的肉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的纤腰扭动如水蛇,翘臀高高抬起,主动往上迎合,每一次贾似道拔出时,她就用力收缩阴道,吸吮着不让他轻易离开;待他再猛插进来时,又放松开来,让那粗大的龟头直撞花心,撞得她子宫口一阵阵酥麻,淫水四溅,顺着股沟流到地毯上,湿了一大片。
贾似道满脸油光,喘着粗气,像头老牛般拱着云娘的身体。
他的双手掰开她那圆润的臀瓣,十指深陷进软肉里,腰杆发力,一下下狠命地捣弄,那抽插的技巧老辣无比——先是九浅一深,浅时只用龟头在穴口磨蹭,逗得云娘痒痒难耐,娇喘道:“相公……别折磨贱妾了……快深些……”然后猛地一深到底,顶得她尖叫一声,身体弓起,脚趾蜷缩,蜜穴深处喷出一股热流。
他得寸进尺,俯身咬住云娘的耳垂,舌头舔舐着她的颈窝,粗声粗气地挑逗道:“小骚货,你那夫君张弘范把你献给老夫,是想要什么好事情啊?说,是不是想让老夫给他封个大官,升个大将军?哈哈,他戴绿帽戴得爽不爽?”
云娘喘息着,脸颊绯红,媚态横生,她故意用蜜穴夹紧他的肉棒,扭着腰肢迎合,娇滴滴地回应:“相公……贱妾就是想谋个军功给夫君……他在前线厮杀……这么苦……相公怜惜怜惜贱妾吧……啊……好深……顶到花心了……”
贾似道闻言大笑,兴致更浓,他加快节奏,双手托起云娘的翘臀,让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肉棒如打桩机般狂抽猛送,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在内,再狠狠撞入,囊袋“啪啪”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淫靡的响声。
云娘被干得神魂颠倒,肢体反应激烈——小腹抽搐,蜜穴痉挛般收缩,淫水喷涌而出,溅得贾似道下身湿漉漉的;她双手抱紧他的脖子,指甲嵌入肉里,尖叫道:“相公……好粗……好硬……贱妾要死了……”
贾似道感觉高潮将至,他狞笑着加快抽插技巧,先是旋转着肉棒在穴内搅动,磨得云娘花心乱颤,然后突然长驱直入,几十下疾风暴雨般的冲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龟头撞击子宫口,像要捅穿一般。
同时他低头含住她一颗乳头,牙齿轻咬,舌头卷弄,另一手揉捏着另一边乳房,捏得乳肉变形。
“爽不爽?老夫这根大肉棒儿干得你爽不爽?比你那废物夫君强多少倍?说啊!”贾似道喘着粗气挑逗道,腰杆如发动机般狂抖。
云娘已被干得眼神迷离,口水从嘴角流下,肢体完全失控地颤抖,高潮迭起,蜜穴一阵阵收缩,喷出大股阴精,她尖叫着回应:“爽……太爽了……相公的大肉棒……干得贱妾魂儿都没了……比夫君强百倍……啊……要来了……相公射给贱妾吧……射满贱妾的骚穴……”
正当两人进行到最紧要的关头,帐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亲兵压低了嗓门的通报:“相公!相公!江州加急军情!”
“滚!”贾似道被打断了好事,一股邪火直冲头顶,他头也不回地怒吼一声,“什么鸡毛蒜皮的屁事,都敢到老夫这儿来搅扰!
没看到我正忙着吗!”
那亲兵吓得噤若寒蝉,却又不敢退下,隔着帐帘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报,报……是江州大捷!张翼将军的捷报……事关……事关蒙古主帅动向。”
“大捷”二字终于让贾似道动作一顿,他怀中抱着云娘,喘着粗气,不耐烦地骂道:“没用的东西!知道了,让他们在帐外候着!”
又过了许久,他才心满意足地从云娘身上翻身下来,随手披上一件外袍,慵懒地靠在软榻上,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有气无力地喊道:“让他进来!”
一名传令兵连滚带爬地钻进帐来,双手奉上一卷用蜡封好的竹筒,头都不敢抬。
贾似道漫不经心地接过,打开蜡封,展开战报。他本想草草看一眼,只要是江州谎报军情,便把来人拖出去打一顿了事。可看着看着,他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那双三角眼中精光闪烁。
“大破蒙古军?阵斩史天泽?击退阿术?”他喃喃自语,手指摩挲着下巴,嘴角却慢慢咧开一丝冷笑,“什么黑风寨?一群山野毛贼,也配在老夫的战报上留名?还有张翼,不过是个守城的裨将,竟也敢居此大功?”
他心中飞快地盘算起来。自己亲率二十万大军在此防守,准备迎接蒙古铁骑,数月无功,早已引起朝中非议。如今这天大的功劳从天而降,岂能便宜了那些泥腿子?这必须是他的功劳!
他眼中闪过贪婪与独断的光芒,当即走到书案前,舔了舔笔尖,铺开一张崭新的奏折纸,亲笔手书起来。
只听他口中念念有词,笔走龙蛇:“臣贾似道,自督战鄱阳以来,运筹帷幄,深谋远虑。料敌必出奇兵以袭我侧翼,遂设下三路奇计……”他将自己想象成神机妙算的诸葛孔明,笔下生花,将一场他毫不知情的胜仗,描绘成了他精心策划的经典战役。
“……激战三昼夜,臣亲冒矢石,阵前指挥,我军士气大振,终在江州城外,大破蒙古酋首阿术所率主力。此战斩敌三万余级,前锋大将史天泽于阵中被老夫亲兵悍将所杀,阿术重伤遁逃,狼狈东窜……”字里行间,全是“臣”、“老夫”、“指挥若定”,仿佛他亲身参与了每一场厮杀。
写到“江州守将张翼,亦能勉力守城,稍有微劳”时,他手腕一顿,算是给了张翼一个交代。
云娘此时已整理好衣衫,见贾似道写得眉飞色舞,便悄悄凑了过来,娇滴滴地看着战报,柔声说道:“相公真是神人。只是……贱妾的夫君张弘范,此番也吃了不少苦头,在前线颇为尽力,相公可否也……提上一笔?”
贾似道停下笔,转过头来,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云娘玲珑有致的曲线上来回打量,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哦?给张弘范记功?”他伸出手,在云娘的翘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有何不可?”他凑到云娘耳边,用充满暗示的语气低声道,“只不过嘛……这功劳可不是白写的。今晚,看你好不好生伺候我了。”
第六十七章:大宋的活宝君臣们
这一夜,云娘被贾似道操弄的欲仙欲死,几度高潮,离去的时候,居然生出依依不舍之意,恨不得那根大阳具再多操她几次。
她带着一身的风月余韵和满心的盘算,乘着小舟而还,日落西山,才回到了张弘范的营帐。
张弘范正在帐内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住的猛兽,焦躁不安。一见云娘进来,他便急不可耐地迎了上去,压低了嗓门问道:“如何?相爷有什么安排?”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与恐惧,既有对一步登天的渴望,也有对权相喜怒无常的担忧。
云娘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鄙夷。她觉得自己的夫君终究是个武夫,格局太小,只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她慢悠悠地倒了杯水,润了润喉,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相爷说了,不日将亲率大军主力移师江州。”
“移师江州?”张弘范一愣,“前线之敌已退,为何要调动主力?”
“唉,你这人真是不开窍。”云娘嗔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优越感,“相爷的奏折上写的是他指挥若定,大破蒙古,解了江州之围。既然解了围,他这个大功臣,怎能不去江州实地‘装装样子’,彰显圣恩浩荡,收揽军心呢?这叫演戏,懂吗?”
张弘范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想要的不是这个答案:“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他对我,对我张弘范有何调遣?”
见丈夫终于问到点子上了,云娘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口吻道:“相爷念你平日勤勉,特地在江州给你留了个位置——水军统制。”
“水军统制?”
张弘范闻言,神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喜的是,自己虽无尺寸之功,却从一介部将一跃成为了独当一面的水军主官,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升官!但愁的是,江州刚经历过大战,蒙古人虽然退了,谁敢保证他们不会杀个回马枪?把自己放到那个风口浪尖上,跟现在督战鄱阳湖有什么区别?说到底,还是在一线拼命!
他皱紧了眉头,不解地问道:“为何不在相爷身边谋个安稳的差事?去江州,风险太大。”
云娘掩口轻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让张弘范感到一阵刺耳。“你这傻瓜,相爷麾下人才济济,哪轮得到你安插亲信?让你去江州,已是天大的恩典。再说了,江州富庶,水军油水丰厚,去了还不是任你折腾?先到江州站稳了脚跟,日后再图步步高升,这才是正经。”
她的话入情入理,张弘范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也罢,就依你说的办。”
帐内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闷。张弘范看着云娘那张因得意而更显娇媚的脸,以及她身段上残留的、不属于自己气息的慵懒,一股沉甸甸的嫉妒与狂怒猛地从心底升起。
他死死地盯着她,声音嘶哑地问道:“那……那贾老贼,他……他如何玩你了?”
这个问题带着一股子血腥味,让云娘的脸颊瞬间腾起一抹红霞,不知是羞的还是羞愤的。她别过头去,咬着嘴唇,低声道:“还能如何……不过是……男女间那般交合之事罢了……”
这轻描淡写的回答,在张弘范听来却是最恶毒的羞辱。他脑中瞬间浮现出那年过半百的色胚趴在云娘身上的画面,一股邪火直冲头顶,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了。怒火与一种扭曲的占有欲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最原始的冲动。
“你这个贱人!”他低吼一声,猛地扑了上去,不顾一切地撕扯着云娘的罗衫。
锦缎“嘶啦”一声被撕裂,露出云娘雪白丰盈的酥胸,那对被贾似道揉捏得微微红肿的乳房还带着昨夜留下的指痕。
张弘范双眼血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死死盯着那些痕迹,脑子里全是贾似道那肥硕的身躯压在云娘身上、粗黑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画面。
“你这贱人!昨夜被那老贼干得有多爽?是不是被他的大鸡巴捅得魂儿都没了?”
他嘶吼着,一把将云娘推倒在营帐的行军床上,粗暴地分开她双腿,扯下亵裤。云娘的下身还残留着昨夜贾似道射进去的痕迹,蜜穴微微红肿,隐隐泛着晶莹的水光。
云娘心里一阵冷笑,面上却装出惊慌失措的模样,娇躯颤抖着,任由张弘范摆布。她知道丈夫这股子嫉妒的火正旺,只有让他尽情发泄,才能死心塌地听她摆布。
张弘范喘着粗气,解开裤带,掏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比贾似道的细了一圈,却青筋暴起,龟头胀得发亮。
他脑中不断闪现贾似道压着云娘狂抽猛送的画面——那老贼一定是用九浅一深的技巧,把云娘干得浪叫连连;一定是用舌头卷着她的乳头,把她舔得欲仙欲死;一定是一下下顶到花心,把她子宫口撞得酥麻喷水……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双手掰开云娘的臀瓣,腰杆一挺,狠狠插了进去!
“啊——”云娘夸张地叫了一声,身体却条件反射般夹紧了阴道。她昨夜被贾似道那根粗长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此刻张弘范这根细一些的家伙插进来,竟觉得空荡荡的,远不如贾似道填得满实。但她还是配合地扭动腰肢,媚眼如丝,娇喘道:“相公……轻些……妾身疼……”
“疼?昨夜被那老贼干的时候怎么不喊疼?”张弘范咬牙切齿,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狠,像要把云娘的身体捅穿。他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想象着贾似道也是这样掐着,胯部“啪啪啪”撞击着她的翘臀,囊袋拍打出淫靡的声响。
云娘心不在焉地迎合着,脑子里却全是昨夜贾似道那高超的技巧——那老贼先是用龟头在穴口画圈磨蹭,逗得她痒得要命;然后突然长驱直入,旋转着搅动花心;再用几十下疾风暴雨的冲刺,把她干到高潮迭起,子宫口被滚烫精液灌满……
相比之下,张弘范这直来直去的抽插,像个没开窍的毛头小子,撞得她不得要领,花心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但张弘范越插越快,嫉妒的欲火烧得他眼眶发红,额头青筋暴起:“贱人……你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起那老贼了?是不是还想被他干?”他低吼着,动作越来越狂野,肉棒在湿滑的蜜穴里进出如风,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云娘被他这股子狠劲儿撞得终于有点感觉了,花心开始发痒,淫水渐渐多了起来。她故意浪叫着迎合:“相公……好猛……妾身要被你干死了……啊……再快些……”她双腿缠上张弘范的腰,翘臀主动抬起,迎着他的撞击,让肉棒每次都顶到最深处。
张弘范听着她的浪叫,脑中却全是贾似道射精时的狰狞表情——那老贼一定是大吼着把精液射进云娘子宫里,把她肚子都射得鼓起……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腰眼一麻,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灌进云娘体内!
“啊——射给你……都射给你这贱人!”他嘶吼着,身体剧烈抽搐,才插了数十下就缴械投降。
云娘感觉到那股热流,却远不如贾似道射得又多又深,她的小腹只是微微鼓起,高潮的边缘刚被触到就被迫中断。她顺势尖叫一声,身体夸张地抽搐,假装高潮,蜜穴一阵阵收缩,挤压着张弘范迅速软下去的肉棒。
“相公……你好厉害……妾身被你干到……魂儿都没了……”她娇喘着,声音甜腻得发腻,眼角却闪过一丝失望——又没到真正的高潮。
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贾似道那根粗壮的阳具,要是现在被那老贼压着狂干,肯定早就喷得满床都是……
张弘范喘着粗气翻身下来,满心都是报复的快感。他看着云娘那张被干得潮红的脸,想到她已被贾似道玷污得彻底,再也不是自己当初娶回来的纯洁少女,一股邪火又腾地烧起。
“哼,云娘这身子已经被那老贼玩了三天三夜,估计骚逼早就被射的底儿掉……”他冷笑心道,脑中浮现出自己麾下那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刚投入军中那个英气无比的小美人儿。
云娘既然已经被操的底儿掉,自己得再纳一房小妾来伺候伺候自己了。
“等着吧,”他心中暗道,“等老子升了水军统制,第一个就把那小美人弄到手,夜夜干得她下不了床!”
想到这里,他嘴角露出一丝狞笑,眼神阴鸷地盯着帐顶,仿佛已看到自己压着那小美人狂抽猛送的画面……
八百里加急的战报,如同一剂强心针,瞬间注入了临安城那颗早已麻木的心。
皇宫之内,德祐皇帝赵禥高坐龙椅,听着内侍官抑扬顿挫地宣读着贾似道的“大捷”奏折。奏折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飘仙的乐章,让他龙心大悦。
“好!好!好!”赵禥连说三个好字,苍白瘦削的脸上泛起一阵病态的红晕,“国之柱石,朕之臂膀!贾卿家当为第一功臣!”
他当即挥毫,下旨赏赐:黄金千两,白银万两,锦缎千匹,更有珍玩古董不计其数。群臣山呼万岁,颂扬之声不绝于耳,称赞皇帝圣明,相爷神武。
然而,在这满朝的喜庆之中,赵禥的心思却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他漫不经心地批着赏赐的条目,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这贾似道打了这么大的胜仗,怎么还不回来?说好在江州给朕寻的绝色民妇,也不知找好了没有……”
原来,这宋度宗赵禥,早已是个声色犬马的靡靡之君。他本性并非雄才大略,反倒是对房中之术有异乎寻常的痴迷。而贾似道,正是看透了皇帝这一点,才牢牢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口口声声要为君分忧,实际上却是在为君“寻欢”,专门派人从民间甚至朝堂同僚中,精心挑选那些有夫之妇、大家闺秀,甚至是朝中大臣的妻女,送入宫中,与他一同“伺候”圣上。
这君臣二人,实为一丘之貉,都喜欢淫人妻妾、女儿、母亲,一个贪恋美色,一个投其所好,将大宋的宫廷搞得乌烟瘴气。朝堂之中,颇有些正直或不幸的大臣,他们的老婆、女儿,都曾被这狗皇帝偷偷召入宫中,受尽凌辱。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中滴血,含恨度日。
一想到那些正宫娘娘嫔妃的端庄、再想到命妇的羞愧,文臣女儿的娇柔、武将母亲的骚熟被自己一一征服的快感,赵禥就觉得国事军情都索然无味。
他抓起朱笔,在已经写好的圣旨末尾,又添上了一行新的字:“诏贾似道,既鄱阳湖匪势已定,着即速速回京,朕有要事相商。”
此旨一出,满朝文武顿时一片哗然。
宰相参知政事章鉴第一个出班,颤巍巍地跪倒在地:“陛下,万万不可!鄱阳湖乃我大宋抗蒙第一线,贾相爷坐镇于此,方能稳定军心。如今蒙古主力虽退,谁敢保其不会卷土重来?此时将主将召回,无异于自毁长城啊!”
其他几位有识大臣也纷纷附议:“陛下,章大人所言极是!军国大事,岂可儿戏!”
群臣的劝谏如同在赵禥燥热的火焰上浇了一瓢冷水,让他勃然作怒。他此刻早已色迷心窍,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江山社稷、前线安危。
“放肆!”他将手中的朱笔重重地摔在御案上,墨点溅得到处都是。“战报上写得清清楚楚,蒙古主帅阿术大军已全线溃退,狼狈逃窜!哪还有什么危险?等蒙古人真打来了,再让贾似道去不迟!”
他站起身,指着众臣厉声喝道:“朕叫你们回来,是要与你们商议国家大事,不是听你们在这里危言耸听的!朕意已决,谁敢再言,便是与朕作对!”
皇帝的龙威压了下来,冰冷而无情。大殿瞬间鸦雀无声,方才还激昂陈词的大臣们,一个个面如死灰,纷纷噤若寒蝉地垂下了头。
他们却不知道,皇帝不是因为军国大事而发怒,他只是因为自己的“兴致”被打扰了。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片刻之欢,这位大宋的天子,可以毫不犹豫地动摇国之根基。
圣旨即刻发出,快马加鞭,向着烽火刚刚熄灭的鄱阳湖奔去。黑风寨大败阿术前锋大军,斩杀史天泽掀起的小小浪花,被忽必烈和赵禥两人轻轻挥了挥手,就抹的一干二净。
赵禥散朝之后,心火欲火熊熊,迫不及待地召来最信赖的心腹太监李全,压低声音吩咐道:“速去把贾相爷的那位美妾姜翠屏给朕悄悄唤来,就说朕有要事相商,莫要惊动旁人!”
李全乃是宫中老油条,一听这语气,便心领神会,淫笑着躬身退下:“奴婢这就去办,陛下稍待,保管那小浪蹄子洗得香喷喷地来伺候。”
赵禥独坐御书房中,脑海里翻腾着姜翠屏那副妖娆模样,心道:“贾似道啊贾似道,你一天不回京帮朕物色新鲜美人儿,朕就只好先操一操你的心肝宝贝了。当初你献上她时朕还以为你这老东西藏私,谁知朕一试,竟是天生尤物,那紧窄蜜穴裹得朕欲仙欲死……哼,这次定要好好泄泄火!”
傍晚时分,夕阳斜照,皇宫一处偏僻的玉华殿中,姜翠屏早已被李全安置在此。她身着薄如蝉翼的绛纱罗裙,内里未着寸缕,酥胸半露,那一对雪白丰满的玉乳高高耸立,粉嫩乳尖在纱下隐约可见,腰肢纤细得盈盈一握,下摆开衩直至大腿根,行走间春光乍现,露出一双修长玉腿,和那神秘的腿间黑森林影。
赵禥推门而入,一见此景,双眼顿时直了,胯下龙根瞬间硬挺起来,顶起龙袍高高一帐篷。他关上门,三步并作两步扑上前去,双手一把抓住翠屏那对颤巍巍的豪乳,隔着薄纱用力揉捏,淫笑道:“小骚货,上次朕操得你可舒爽?想不想再尝尝朕的龙根?”
翠屏娇媚一笑,秋波流转,红唇微启,嗲声嗲气道:“皇上……奴家日夜都想着您的龙根呢,那粗长火热的东西,一插进来就直顶奴家的花心,操得奴家魂儿都飞了……快给奴家吧,奴家下面早已湿成一片了……”
赵禥闻言,更是欲火焚身,哈哈大笑:“小骚货,让你先尝尝滋味!”
他急不可耐地扯开龙袍下摆,解开裤带,那根早已怒胀的龙根“啪”的一声弹了出来,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青筋暴绽,龟头紫红发亮,如鸭蛋大小,顶端已渗出晶莹前列腺液,散发着浓烈雄性麝香味,直挺挺地指向翠屏的脸庞。
翠屏“哎哟”一声娇呼,媚眼如丝,立刻跪在地上,双手捧起那根狰狞巨物,樱桃小口一张,便将龟头含入,灵活香舌如灵蛇般缠绕舔舐,发出“啧啧啧”的淫靡水声。
她一边吸吮,一边抬头抛媚眼,含糊不清道:“皇上的龙根好大……好硬……奴家爱死了……”
赵禥被她吹得舒爽无比,双手按住她的螓首,用力前后抽送,龙根直捅入喉,顶得翠屏眼泪汪汪,却愈发卖力吮吸。他喘着粗气问道:“贾似道那老东西,什么时候回京?朕等得颇为不耐!”
翠屏吐出龙根,娇喘道:“奴家不知……相爷只说军务繁忙……皇上莫急,先操奴家解解馋吧!”
赵禥想起上次群芳宴,那十几个大臣妻妾女儿被他轮番操弄的场景,翠屏也在其中,被操得浪叫连连,不由淫兴大发:“小浪货,上次朕把你和那些骚妇们一起操,你叫得比窑姐儿还浪,爽不爽?”
翠屏俏脸飞红,却淫荡地点头:“爽死了……那些姐妹们都被皇上的龙根征服了,奴家看着她们被操得汁水横流,自己下面痒得不行……皇上,快给奴家吧!”
赵禥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翠屏推倒在软榻上,掀起她的罗裙,只见那粉嫩蜜穴早已蜜汁泛滥,阴唇肥厚红肿,两片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嫩肉和晶莹淫水,阴蒂如豆蔻般挺立,周围黑亮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骚媚香气。
“撅起屁股!朕要从后面操你这骚穴!”赵禥命令道。
翠屏乖乖转过身,高高翘起那雪白肥美的圆臀,双手掰开臀瓣,露出粉红菊蕾和下面汪汪蜜洞,扭头媚笑道:“皇上,快插进来……奴家的骚穴好痒……要皇上的大龙根狠狠操弄……”
赵禥握着龙根,对准那湿滑穴口,用力一挺,“噗嗤”一声,整根没入,龟头直撞花心。翠屏顿时尖叫一声:“啊!好深……好粗……皇上操死奴家了……”
他双手掐住她纤腰,疯狂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顶入,撞得翠屏肥臀浪颤,乳波荡漾,淫水四溅,发出“啪啪啪”的肉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响。翠屏浪叫不止:“皇上……好猛……操到子宫了……奴家要死了……啊……啊……再快点……”
赵禥一边猛操,一边伸手向前揉捏她垂吊的豪乳,捏得乳肉变形,乳头硬如石子,口中污言秽语:“小贱人,你的骚穴颇为紧致,是不是贾似道那老家伙平时不常使用?夹得朕爽死了!”
翠屏疯狂扭动着臀部摩擦着他的阳具,浪叫着回应:“相爷知皇上喜欢操奴,自然不敢多用!”
赵禥哈哈一笑:“你是他妾室,他偶尔用用也是可以的!”
他突然神色一变,收起淫笑,一边如桩机般猛捣,一边俯下身去,贴在翠屏雪腻的耳廓上,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帝王威严,字字句句都似金口玉言,却又淫秽得令人面红耳赤:
“贱妾,夹紧些!朕的龙根可是天皇贵胄之物,尔等凡妇得此恩泽,合该粉身碎骨以报!……嗯?再浪些,给朕叫得响亮些,让满宫都听见贾似道的美妾是如何被朕操得神魂颠倒!”
翠屏被这半是龙威半是淫辞的嗓音震得浑身酥麻,蜜穴不由自主地一阵剧烈收缩,裹得赵禥舒爽得倒吸凉气。
她娇喘着回首,泪眼婆娑,媚声乞求:“陛下……奴婢……今日蒙圣上天恩,得以侍奉龙根……奴婢愿、愿意做陛下专属的泄欲之器……啊!再深些……陛下操到奴婢最深处了……”
赵禥听得血脉贲张,帝王威福一瞬间化作更狂暴的占有欲,他猛地抽出半根,又狠狠全根捣入,龟头“砰”地撞开宫颈口,直闯进子宫深处,声音带着君临天下的傲慢与淫邪:
“好!朕便封你为‘御前泄欲女官’!……说,你是朕的什么?”
翠屏被操得魂飞魄散,丰乳乱颤,淫水如决堤般喷溅在锦榻上,尖叫着回应:“奴婢是……是陛下专属的皇家肉具……是陛下胯下最下贱的泻精之壶……啊啊啊!陛下射进来……给贾似道戴一顶天大的绿帽!”
赵禥龙颜骤然一沉,帝王之威如雷霆炸响,却偏偏在最淫荡的时刻爆发:“放肆!谁准你直呼贾相之名?朕还要贾相帮我寻那美妇!”
说罢,他双手死死扣住翠屏的柳腰,胯下如狂风暴雨般冲刺数百下,肉棒在紧窄子宫里疯狂膨胀,青筋暴绽,龟头马眼大张,终在一声低沉的龙吟般的闷哼中,滚烫的帝王精液如火山喷发般直射进翠屏子宫最深处,一股股、一浪浪,灌得她小腹微微鼓起。
“接好了!这是朕赏你的龙精!……”赵禥喘息着,声音依旧带着高高在上的帝王傲慢,却又淫靡得令人战栗。
翠屏被滚烫精液烫得又一次高潮失禁,浑身抽搐,瘫软在榻上,口中只剩断断续续的浪吟:“谢……谢陛下……天恩……奴婢……被陛下……彻底征服了……”
赵禥缓缓抽出那根沾满白浊与淫水的龙根,龙袍下那根方才喷射过的龙根已微微软垂,沾满白浊与蜜汁,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他居高临下,冷冷一瞥,声音带着威严:
“贱妾,爬过来。朕的龙精岂容浪费?用你那浪嘴给朕舔净,再吹硬了,朕还要继续临幸你这具贱躯。”
姜翠屏娇躯兀自颤抖,却不敢违旨,乖乖爬下软榻,跪行至赵禥脚下,双手捧起那根半软的巨物,樱桃小口一张,便将整根含入,香舌灵活缠绕,啧啧有声地舔舐着残留的精液与自己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她一边吮吸,一边抬起媚眼,嗲声乞求:“陛下……奴婢下面又痒了……可否容奴婢……自己摸一摸……”
赵禥嘴角勾起一抹帝王般的冷笑,声音低沉却带着睥睨天下的傲慢:“准了。给朕自渎!把你那骚穴掰开,让朕看清楚你是如何发浪的!”
翠屏闻言,娇喘一声,一边卖力吹箫,双手颤抖着撩起罗裙,将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屈膝成M字形,纤纤玉指拨开那肿胀不堪的阴唇,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嫩肉与方才被灌满的子宫口,白浊精液正缓缓流出。
她中指与食指夹住那颗充血挺立的阴蒂,飞快揉搓,另一手两指插入穴中,快速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浪叫道:“啊啊……陛下看……奴婢的骚穴……被陛下操得合不拢了……还流着陛下的龙精……好痒……奴婢要死了……”
赵禥看着这淫荡一幕,胯下龙根在她口中迅速复苏,青筋暴绽,龟头胀得紫红发亮,硬如铁棒。
他提前服了贾似道进贡的春药,药力发作,越操越勇,此刻已是欲火焚身,难以自抑。
“够了!躺好,掰开你的贱穴,朕要再赐你一次天恩!”赵禥低喝一声。
翠屏立刻依旨,将双腿分得更开,几乎成一字马,双手用力掰开肥厚阴唇,露出那红肿狼藉、精液横流的蜜洞,挑逗道:“陛下……快来……奴婢还饿着呢……要陛下的大龙根狠狠填满……来操您的‘御前泄欲女官’吧!”
赵禥冷哼一声,膝盖压上榻沿,双手抓住她膝弯,将她双腿压向胸前,摆成最羞耻的露穴姿势,那根服药后粗长一圈的龙根对准穴口,猛地一挺,“噗嗤”一声,整根没入,直抵子宫深处,撞得翠屏尖叫一声:“啊啊啊!陛下……太深了……要顶穿了……”
他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全根捣入,速度快得如打桩机,撞得翠屏肥臀浪颤,乳波荡漾,榻上淫水四溅,精液白沫被捣得飞溅。翠屏浪叫不止:“陛下……好猛……操死奴婢了……龙根……好烫……啊!啊!再快点……奴婢要被陛下操上天了……”
偏殿之内,烛火摇曳,宁静的夜色中,秋风从窗缝吹入,凉意森森,窗外梧桐叶簌簌落下,带着晚秋的萧瑟与寂寥。
殿内却春意沸腾,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响彻回廊,淫水与汗水交织的腥甜气味弥漫空气,两人交合处水声咕叽,翠屏的浪叫与赵禥的低吼交织成一片,宛如盛夏午后最狂野的暴雨,炽热、急促、毫无保留地将整个秋夜撕裂得粉碎。
窗外秋风瑟瑟,落叶飘零;窗内龙根狂捣,蜜穴吞吐,帝王与贱妾在药力与欲火的驱使下,交缠成一团滚烫的肉欲风暴,燃起大宋江山的余温,焚烧在这一夜的淫乱之中。
第六十八章:大法的副作用
多日双修下来,刘真的功力突飞猛进,内力运转时降龙十八掌挥动已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他清晨在山寨校场上练功,四下无人,挥舞降龙十八掌,掌风呼啸,空气中似有无形热浪翻滚,震得周围草木微微颤动。
刘真心中大喜,暗想:“九阴双修大法如此犀利!操黄美人也能操出如此武功,这也太娘的爽死了!金屄就是金屄!今晚还得好好双修一番!操的越猛,老子的内力涨的越快!”
想到此处,心猿意马,恨不得现在就抱着黄蓉操弄一番,掌力愈发刚猛,每一掌拍出,地面尘土飞扬,隐约有龙吟之声,引得寨中兵士纷纷驻足观看,啧啧称奇。
完颜萍习惯早起,恰好路过,见刘真掌法如此威猛,心中好胜之意顿起。她清秀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倔强,提剑走上前,娇声道:“真哥,武功长进不少啊!来,咱们比试比试!”
她虽与刘真交好,但往日比武,刘真总在数十招内被她打得求饶,今日见他气势不凡,忍不住想试试深浅。
完颜萍身形轻盈,剑在手中嗡嗡作响,她平日习练的剑法乃是武修文所授,融合了全真教的精髓,招式迅捷如风,带着一丝刚柔并济的韵味。
刘真咧嘴一笑,摆开架势:“萍儿,来吧!今儿可不让你欺负我了!”
两人当即在校场上交手。完颜萍率先出招,长剑如灵蛇般刺出,直取刘真肩井穴,剑尖颤动,带起阵阵寒光。
刘真不慌不忙,侧身避开,使出降龙十八掌中的“亢龙有悔”,掌风呼啸而出,带着一股炽热的气息,直逼完颜萍面门。
完颜萍一闪,却挡不住那掌风中隐含的热浪,娇躯微微一颤,退了两步,俏脸微红,心道:“这家伙的掌力怎么这么霸道?比以往强了不止一倍!”
刘真见状,心中得意,哈哈一笑:“萍儿,怎么样?哥哥的掌法可还入眼?”
他内力运转起来,九阴双修得来的真气如潮水般汹涌,每一掌挥出都带着风雷之势,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龙影盘旋。
完颜萍咬牙不服,柳眉倒竖,娇喝道:“少得意!看招!”她足尖一点,身形如燕子抄水般掠起,长剑化作一道银光,剑招连绵不绝,使出全真剑法中的“金雁横空”,剑尖直点刘真胸前大穴,剑身颤动,带起阵阵破空之声。
刘真不闪不避,双掌一合,使出“飞龙在天”,整个人腾空而起,掌力如狂龙出海,从上而下轰然压下。完颜萍只觉得一股炽热的劲风扑面而来,热浪翻滚,逼得她呼吸一滞,匆忙中剑诀一转,剑身竖起,借力卸开掌风,两人身形交错,剑掌相击,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完颜萍虎口发麻,长剑险些脱手,刘真则借力后翻,落地时地面尘土飞扬,脚下青石板竟裂开数道细纹。
两人越战越烈,完颜萍剑法迅捷,招招狠辣,剑光如网,笼罩刘真周身要害;刘真则掌力刚猛,每一掌都似惊涛骇浪,逼得完颜萍左支右绌。
交手数十招后,完颜萍香汗淋漓,衣衫贴体,勾勒出少女苗条的身段,胸前双峰随着呼吸起伏,微微颤动。那挺翘的乳房虽不算丰满,却坚实如玉笋,在剧烈动作中上下抖动,隐隐可见衣料下的轮廓。
刘真双修后内力精纯,阴阳交融,真气运转间,下身阳具早已隐隐发热,此刻目光扫过完颜萍那抖动的胸部和大腿内侧的紧致曲线,欲望如火山般喷发。
九阴双修的内力似带一股催情之效,激荡之下,他只觉得丹田热流涌向胯下,阳具迅速充血挺起,裤裆高高隆起一个帐篷,粗长的一根轮廓清晰可见,顶得裤子紧绷,仿佛随时要破布而出。
完颜萍正斗得兴起,剑法如风,忽觉刘真目光炽热,往下瞥去,正好看到他裤裆那高高顶起的阳具。那根东西粗壮狰狞,隔着裤子也看得出青筋暴起,龟头轮廓隐现,直直指向自己。
完颜萍虽未嫁人,但和武修文定情多时,也尝过男女之事,往日与刘真嬉闹时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此刻见那阳具怒挺,热气腾腾,仿佛带着一股雄性霸道的威势,直冲她心底。
她心神一荡,俏脸瞬间飞起两朵红霞,那东西怎地如此粗大……似乎比修文的还……她下身竟隐隐湿润,剑招一慢,破绽毕露。
刘真何等机敏,见状大喜,抓住机会,一招“见龙在田”拍出,掌风如雷霆般击中剑身。“当”的一声脆响,完颜萍长剑脱手飞出,插入校场边上的泥地中。
她娇呼一声,身形踉跄,刘真上前一步,大手如铁钳般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温香软玉满怀,完颜萍那苗条的身子贴在他炽热的胸膛上,胸前挺翘的双乳紧紧挤压,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弹性与温暖。
刘真欲望如潮水般涌来,九阴双修的内力让他全身发烫,下身阳具硬如铁棍,顶在完颜萍小腹上,热乎乎地隔着衣服摩擦。
“萍儿,你输了!”刘真低声一笑,大手大胆地向上攀去,一把握住她左乳。那乳房虽不大,却挺翘异常,手感如握温玉,弹性十足。他五指张开,轻轻揉捏,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乳头,那小小的樱桃在指间硬起,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它的敏感。
完颜萍“啊”的一声娇呼,身子如触电般颤抖,乳头被捏弄的快感如电流般直冲全身,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羞涩中带着酥麻,热浪从胸口扩散到四肢百骸,让她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住。她俏脸通红,羞愤交加,心道:“这混蛋……竟敢在校场上……摸我这里!”
可那乳头被揉捏时,快感如潮,乳尖竟隐隐发硬,传来阵阵酥痒,她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下身湿意更浓,夹紧双腿,却抵挡不住刘真的力气。
刘真见她娇喘吁吁,欲火焚身,按耐不住,大手下滑,隔着裙裤摸向她下体。手指精准地按在阴户上,那处早已湿润,热乎乎的,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阴唇的柔软。
他轻轻揉了两下,拇指在阴蒂位置来回拨弄,完颜萍身子猛地一软,“嗯……不要……”她娇吟一声,手脚无力地挣扎,却如小猫般无力推拒。那下体被摸的快感如火上浇油,羞涩、刺激交织,让她脑中一片空白,蜜汁不由自主地涌出,湿了裤子。
刘真正欲进一步探查秘境,只听校场边上传来一声轻哼:“哼!大白天的,干什么呢?”
黄蓉身影如燕子般飞来,一掌推开刘真,扶住摇摇欲坠的完颜萍。完颜萍俏脸红得如熟透的苹果,匆忙整理衣衫,低头不敢看人,心底却隐隐回味着那羞人的快感。
刘真尴尬一笑,阳具仍高高挺起,讪讪道:“蓉儿,你来得真不是时候……”
黄蓉俏脸含霜,凤目中寒光闪烁,盯着刘真那仍未完全软下的裤裆,冷哼道:“好你个刘真!好你个刘真!” 她声音虽不高,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刘真讪讪陪笑,双手乱摆:“蓉儿,误会!纯属误会!比武失手,比武失手而已!我这掌法刚猛,一时收不住劲儿……嘿嘿,萍儿妹妹武功高强,我哪敢真欺负她?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瞄黄蓉脸色,见她柳眉倒竖,粉面含煞,知趣地往后退了两步,心道:不好,这黑风老妖吃醋了!
黄蓉想起这些日子刘真与自己交合时,那甜言蜜语如蜜糖般灌进耳里,什么“蓉儿你是我的真命天女”“此生有你,夫复何求”“蓉儿的身子真是美呆了,爱死你了”……
如今却当着她的面,把手伸到别的姑娘怀里!醋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胸口隐隐发酸,暗想:这小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刘真见势不妙,额头冷汗直冒,赶紧找了个由头:“哎呀,不好!我还要准备议事,我得赶紧走!黄寨主,萍儿,你们慢慢聊!”说完脚底抹油,一溜烟功夫便消失在校场尽头,只留下一串尴尬的脚步声。
黄蓉气得跺了跺脚,转身扶住完颜萍,轻声安慰道:“萍儿妹妹,别理那色胚,他就是个没轻没重的家伙。你没事吧?”
完颜萍低着头,耳根红得快要滴血,胸前被揉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那火热的温度,乳尖隐隐发胀,一阵阵酥麻。她咬着唇,半晌才细若蚊蚋地道:“蓉姨……我没事。只是……他掌风好烫,像有一团火在里面……似乎和降龙十八掌的刚猛不是一个路子,有些……有些邪门?”
黄蓉闻言,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打圆场:“傻丫头,比武嘛,总有些意外。这小子练武总是马马虎虎没个正经,兴许练岔了气。走,咱们去喝杯茶,消消气。”
两人携手离开校场,完颜萍虽仍羞涩,却隐隐觉得,那被抚摸时的快感竟有些……回味无穷。
这是她第二次被刘真摸了那里,第一次是在鄂州刘府,摸的颇为轻柔;这一次在校场,却感受到了炙热的男子身体侵入感,虽然隔着衣服,已经让她有些受不住那股热力。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襄阳突围的那一幕又浮上心头:刘真如地狱阎罗神君一般杀红了眼,背着黄蓉,拉着她的手,从尸山血海中杀出一条逃亡的道路……那种极致的血腥、极致的杀戮、极致的阳刚血性,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时时生出一种膜拜感。
修文为了断后,把她托付给了刘真…… 可刘真似乎却和蓉姨有些……暧昧?同为未亡人,她也需要爱,需要关怀,需要抚摸……尤其是刚才那种抚摸、侵入……
她赶紧压下绮念,脸却红的似飞霞一般,长舒一口气:修文,你在下面可好……萍儿想你了……
夜幕降临,刘真贼兮兮地溜进黄蓉房中,手里还提着一壶温好的女儿红,涎着脸凑上前:“蓉姐,夜深了,咱们……继续双修?近日内力又精进不少,正好与你阴阳调和……”
他刚想伸手揽腰,黄蓉“啪”地一掌拍掉他的爪子,俏脸铁青:“滚!白天刚揩了油,晚上就惦记着上床?你当我黄蓉是谁,想来就来?”
刘真被骂得狗血淋头,灰溜溜地被轰出门外,抱头鼠窜,心里直叫苦:这老妖精,醋劲儿真大!
半夜,月光如水,黄蓉睡得迷迷糊糊,九阴真经的双修法门早已在她体内生根发芽,阴阳二气不受控制地缓缓流转。那股热流自丹田升起,沿着任督二脉游走,渐渐汇聚到下身,激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春潮。
她梦见自己赤裸着身子,躺在桃花岛的软榻上,郭靖那伟岸的身躯压上来,粗重的呼吸喷在她颈间:“蓉儿……我好想你……”那熟悉的阳刚之气让她心神荡漾,正要回应,却见刘真不知从何处钻出,坏笑着凑过来:“蓉儿,真命天女可不能厚此薄彼……”
他双手不老实地揉上她的乳峰,五指陷入那柔软如脂的乳肉中,拇指精准地拨弄着早已硬挺的乳珠。
黄蓉在梦中娇喘连连:“靖哥哥……真儿……你们……嗯……”
…………
梦在继续着,桃花岛的海风带着咸湿的温柔拂过赤裸的肌肤。她跪坐在郭靖身前,纤手轻握那根熟悉的巨物——靖哥哥的阳具粗壮沉雄,青筋盘绕,却带着一股敦厚的热力,像他的人一样,厚重而温柔。
她樱唇微启,含住那硕大的龟头,舌尖如灵蛇般绕着冠沟打转,轻吮慢舔,发出“啧啧”的水声。郭靖低喘着,宽厚的大手温柔地抚过她的秀发,眼神满是怜爱:“蓉儿……你真好……”
身后,刘真早已按捺不住,他跪在黄蓉臀后,双手掰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欣赏着花径间早已蜜汁泛滥的粉嫩。刘真的阳具比郭靖稍粗长,更为狰狞,龟头怒张如鸭蛋,棒身布满凸起的筋络。
他腰身一挺,“噗滋”一声,整根没入黄蓉湿滑的蜜穴,猛烈的撞击直顶花心。黄蓉“呜”的一声闷哼,口中含着郭靖的巨物,喉间发出含糊的娇吟。
刘真像一头狂野的猛兽,抽插起来毫无怜惜,每一下都重重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带着强烈的征服欲,仿佛要将她彻底钉在身下。
“蓉儿……你的小穴真紧……夹得我好爽……”刘真喘着粗气,双手扣住她的纤腰,速度越来越快,阳具如铁杵般在花径内搅得汁水四溅。
黄蓉被顶得前后摇晃,口中的阳具也随之深入浅出,郭靖却始终温柔,掌心轻抚她的脸颊,低声道:“蓉儿,莫急……慢慢来……”
片刻后,两人交换位置。刘真抽出湿亮的阳具,站到黄蓉面前,抓住她的发髻,强硬地将那根带着她自己蜜汁的巨物塞进她口中。“乖……给我好好舔……”他低吼着,腰身前后耸动,按着她的头猛烈抽送,龟头直顶喉咙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黄蓉被呛得眼泪汪汪,却又一种被征服的快感,舌头不由自主地卷住棒身,拼命吮吸。刘真越发兴奋,双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脑,像是操弄一个玩物般乱顶乱撞,阳具在口腔里横冲直撞,带出长长的银丝。
与此同时,郭靖从后抱住她,巨物缓缓顶入蜜穴。那抽插厚重而温柔,每一下都深沉有力,却带着无尽的体贴,龟头碾过花径内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像海浪般一波波推着她攀向高潮。
黄蓉前后被两根阳具填满,脑中一片空白,只剩被彻底占据的极乐。
桃花岛的海风吹来,卷起一片片温柔的海浪,在海浪“哗哗”的轰击声中,三条肉虫在不停的随着浪花和海风摇曳耸动,奏响一曲优美的虫儿交配之歌。
仿佛天地间就剩下了三条肉虫,在不停的交合、交配、交媾、性爱、性交,只有不断的交配,才能融入桃花岛这片似人间仙境的风光。
郭靖的抽插温柔体贴,却带着厚重古朴的力道,虽然不快,但每一下都顶到阴道深处,带着浓浓的爱意,这是她熟悉了二十余年的感觉。
全真教的内力结合九阴真经的内力,使得郭靖的抽送如道家吐纳一般,悠长而又缓慢,激发了她阴道的剧烈瘙痒,恨不能让靖哥哥再凶猛些,再快,再快一点抽插。
双修九阴真经的交融结合降龙十八掌的刚猛,使得刘真的抽插如猛虎下山,直捣黄龙,让她的瘙痒迅速平息,却被插的阴道有些痛感,恨不能让真弟弟再温柔点,再慢,再慢一点抽插。
交合之道,一张一弛,黄蓉在两个节奏不一的抽插中乱了阵脚,大声浪叫:
“靖哥哥!操我!用力操我!靖哥哥,你为何不用力?我能承受的住,快点操我!操死蓉儿吧!”
“真儿……爱我……我要死了……真儿……慢些……蓉儿受不了……好好要我……让我飞上天去……“
郭靖的双手环住她的小腹,轻柔地揉着,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蓉儿……我爱你……为夫只会这般节奏抽插……我怕伤了你的花心……”
刘真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吹箫的眼睛,竟是惊艳和痴迷的眼神:“蓉姐,我操的你爽不爽?还要不要再快点?痒不痒?……要不要我换郭大侠来插你?……”
一会儿,三人又换了姿势,郭靖躺在软榻上,黄蓉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撑着他宽阔的胸膛,上下套弄。那巨物在她体内缓缓研磨,每一次坐下都深达子宫,带来沉甸甸的充实感。
她挺起身子,樱唇含住刘真的阳具,卖力地吞吐舔舐,香舌绕着龟头打转,喉咙发出“呜呜”的呜咽。刘真舒服得低吼连连,双手揉捏着她的乳峰,指尖捻着硬挺的乳珠,腰身挺动,享受着那湿热的口腔侍奉。
快感层层叠加,刘真忽然抽出阳具,龟头抵住黄蓉身后那从未被碰触的菊穴,轻蹭着那粉嫩的褶皱:“蓉儿……这里也给了我吧?乖……放松……”
黄蓉羞得满脸通红,连连摇头:“不……不要那里……靖哥哥……救我……”
郭靖却温柔地吻着她的耳垂,声音如春风:“蓉儿……莫怕……真儿会轻轻的……你如此聪明伶俐,难道连这点都放不开?放松……我会一直陪着你……等真儿替你开了菊苞,为夫也要尝尝那处从未尝过的地方……”
他的巨物在花径内轻轻顶撞,分散她的注意力。他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菊花,用手指缓缓拉开菊穴两边的臀肉,让整个菊花暴露在刘真的龟头火力下。
刘真则坏笑着用龟头沾了两人交合处涌出的汁液,混着三人的体液在菊穴周围打圈挑逗,龟头一点点挤进去,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
黄蓉被两人一唱一和,羞耻中渐渐生出奇异的期待,菊穴的紧缩慢慢松开。
郭靖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用力一顶,把黄蓉的菊穴送入一个最佳角度,方便刘真直捣黄龙。
刘真眼中闪过征服的光芒,腰身猛地一挺——
“啊——!”
剧痛如潮水般袭来,黄蓉尖叫一声,猛地从梦中惊醒。月光下,她香汗淋漓,亵裤湿得能拧出水来,下身还在一阵阵抽搐,菊穴处竟隐隐作痛,仿佛真的被那狰狞的巨物捅穿过。
她羞愤欲死,捂着脸将头埋进被中,声音颤抖:“天杀的……连靖哥哥都一起帮着这小混蛋来欺负我……”可那梦中的极乐,却如魔咒般缠绕心头,挥之不去。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锦被上,映得她满脸潮红尚未褪尽。她喘息未定,双手下意识按住胸口,只觉得两团乳肉仍胀得发疼,乳尖硬如石子,隔着薄薄的寝衣摩擦着被褥,竟带来一阵阵余韵般的酥麻。
下身更是狼藉一片,亵裤黏腻得像浸了水,腿根处隐隐作痛,仿佛真被那两根巨物轮番蹂躏过。
她咬着下唇,羞愤交加,脑中却不由自主地将梦境一帧帧回放:靖哥哥那温柔的眼神、厚重的撞击,刘真那霸道的占有、粗暴的抽送……还有自己被两人夹在中间,浪叫着攀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的模样。那种欲仙欲死的极乐,似毒药般渗进骨髓,让她此刻竟生出一种隐秘的渴望——若真能在现实中再尝一次,哪怕只一次……
还有那小小的菊穴,被大大的阳具插入,两根阳具在她身子里面同时抽插……
这念头一闪而过,黄蓉心头大惊,俏脸“刷”地煞白:“不好!这双修之法果然霸道,欲念竟已深入骨髓!”她连忙盘膝坐好,双手掐诀,闭目凝神,默运一灯大师早年传授的清心咒。
“心本无尘尘自扰,意如止水水不波……”咒语在心底缓缓流转,一缕缕清凉真气自眉心百会穴涌入,顺着任督二脉缓缓下行,所过之处,那股从丹田升腾而起的灼热欲火竟如冰雪遇汤,滋滋作响地消融。黄蓉额上渗出细密的香汗,寝衣贴在身上,勾勒出那曼妙的曲线。
她咬紧贝齿,强行将神识沉入虚空,不去想梦中那两根火热的巨物如何将自己填满,只觉体内阴阳二气渐渐归于平衡,原本如烈焰般翻滚的欲念,一点点被压制下去。
起初,那欲火还极顽强,像无数只小手在花径深处抓挠,在乳尖上轻咬,在菊穴处隐隐作痒,勾得她几乎要开口呻吟。
可随着清心咒一层层加深,真气如清泉般洗涤经脉,热浪终于退却,下身那股湿意也慢慢干涸,乳尖软化,呼吸由急促转为绵长。
足足一炷香功夫,她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睁开凤目时,眼底已恢复往日的清明与灵动,只剩一丝淡淡的红晕在脸颊上,似晓妆残妆,越发娇媚。
“好险……”黄蓉低声自语,心有余悸地按住小腹,“九阴双修之法虽妙,进度涨的愈快,内力愈深,欲念似乎也愈烈,幸好有清心咒压制。”
白日里刘真对完颜萍动手动脚的画面又浮上心头:那小子大手握住萍儿挺翘的乳房,指尖捻着乳尖揉捏,萍儿羞得满脸通红却又软倒在他怀里……那时她气得几乎要拔剑,却又隐隐觉得酸涩难当,仿佛自己最珍视的宝物被人觊觎。
可现在,回想梦中自己被刘真和靖哥哥一同占有,竟没有半分抗拒,反而迎合得如同窑子里的荡妇——这欲火焚身的根源,不正是九阴双修的副作用?那小子不过比自己先中招罢了。
想到这里,黄蓉胸口那股酸涩忽然松动了几分。
原来他也不是天生登徒子,不过是双修真气催情太烈,压不住罢了。自己如今不也一样?梦里甚至把靖哥哥都拉来一同亵玩自己……若真论起来,自己比他更无耻。她轻笑一声,笑中带着自嘲,也带着释然。
“罢了,罢了。”她低声喃喃,“这小子得了九阴双修大法的甜头,却也吃了欲火焚身的苦头。白天那一番轻薄,十之八九是真气逆冲,欲念攻心。
他若真是个见一个欺负一个的色胚,又怎会夜夜只缠着我一人?那些甜言蜜语,那些‘真命天女’的誓言……应该是真心的。”
月光下,她侧过身,指尖无意识地在被面上画着圈。嫉妒像一团火,起初烧得她心口发疼,可随着对双修副作用的体悟,那火竟渐渐变成了暖流——原来他并非多情好色,而是被这霸道功法逼得失了分寸。自己既得了武功精进的益处,又怎能独独怪他承受欲念的苦?
“明日……便将一灯大师的清心咒教给他吧。”她心里暗道,已没有了白日的尖刻,只剩柔软的怜惜,“让他也学会压制欲火,莫要再做出今日那般孟浪之事。省得他日后又被欲念驱使,惹出更大麻烦……也省得我再吃这无谓的飞醋。”
想到这里,她胸口最后一点酸涩也化作一缕叹息,散在夜风里。嫉妒的火焰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体恤,甚至隐隐生出几分期待——待他学会清心咒,两人双修时便能更从容,更尽兴,而不必担心失控。
黄蓉闭上眼,嘴角弯起一抹浅笑。月光洒在她脸上,映得那张绝美的脸庞多了几分少女的娇羞,又多了几分妇人的成熟与宽容。
“刘真……你这小混蛋。”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听得见,“明日若再敢胡来,看我饶不饶你……可若你乖乖听话,蓉儿……蓉儿也并非不能多疼你几分。”
夜风吹过,烛火微微一晃,她翻了个身,带着一枕旖旎梦意,重新沉入香甜的眠乡。明日,一切都会不同了。
猜你喜欢
- 2025-04-03 禁忌边缘 (1)作者:Adranne
- 2025-03-17 鸣濑晴作为卑女的代价,就是被分析员狠狠调教! (完)作者:空琉lemon
- 2025-04-03 超级淫乱系统 (149)作者:akmaya007
- 2025-03-15 乱宫闱 (21-30) 作者: 喝橙汁
- 2025-03-15 艾泽邦尼亚传奇第一季:铅色森林 (1) 作者:骨折的海绵体
- 2025-03-15 从遭遇无名女尸开始 (11-14)
- 2025-03-15 灵异复苏草B就变强 (6)作者:fdsk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93-96)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134-138)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246-250)
- 搜索
-
- 11-24美人皮,与青楼妓子的人生互换 (15)作者:邻居人妻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在男科工作的美母:张文涛同人篇 (36-38)作者:狗尾巴草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在男科工作的美母:张文涛同人篇 (39)作者:狗尾巴草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重生之平凡生活 (48)作者:mazakon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重生之平凡生活 (49)作者:mazakon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重生之平凡生活 (50)作者:mazakon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性爱狂想曲:从转生开始…… (5-7) 作者:萌婉星河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如是说(先婚) (91-96 克) 作者:EIGGAM - 长篇色情小说
- 标签列表
-
- 都市激情 (35)
- 家庭乱伦 (42)
- 人妻交换 (18)
- 校园春色 (34)
- 另类小说 (40)
- 学生校园 (10)
- 都市生活 (45)
- 乱伦文学 (35)
- 人妻熟女 (39)
- 人妻文学 (9)
- 动漫改编 (14)
- 另类文学 (39)
- 名人明星 (29)
- 另类其它 (33)
- 强暴虐待 (43)
- 武侠科幻 (37)
- 学园文学 (47)
- 经验故事 (45)
- 短篇文学 (45)
- 变身系列 (9)
- 性知识 (45)
- 烈火凤凰 (12)
- 制服文学 (16)
- 江山云罗 (39)
- 魅魔学院的反逆者 (13)
- 情天性海 (48)
- 赘婿的荣耀 (22)
- 横行天下 (47)
- 挥剑诗篇 (7)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置版) (46)
- 娱乐圈的不正常系统 (10)
- 系统帮我睡女人 (13)
- 女神攻略调教手册 (7)
- 妖刀记 (31)
- 反派:我的母亲是大帝 (26)
- 妻心如刀 (40)
- 超级房东 (17)
- 淫仙路 (22)
- 熟女记 (49)
- 网游之代练传说时停系统(二改GHS版) (25)
- 淫徒修仙传 (7)
- 情花孽 (16)
- 拥有大JJ的豪门公主 (48)
- 魅惑都市 (22)
- 温暖 (50)
- 少年夏风 (44)
- 我这系统不正经 (30)
- 正妹文学 (11)
- 夜天子 (12)
- 梦幻泡影 (17)
- 囚徒归来 (47)
- 琼明神女录 (36)
- 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 (28)
- 艳母的荒唐赌约 (13)
- 重生与系统 (24)
- 我的柔情店长妈妈 (32)
- 那山,那人,那情 (24)
- 那山,那人,那情 (13)
- 超越游戏 (24)
- 纯洁祭殇 (33)
- 不应期——帽子的故事 (28)
- 万法掌控者与13位奴隶 (44)
- 剑破天穹 (46)
- 蹂躏女刑警同人番外之闪点孽缘 (34)
- 逍遥小散仙 (10)
- 玄女经 (8)
-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 (47)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制版) (25)
- 父债子偿 (28)
- 春秋风华录 (40)
- 混小子升仙记 (49)
- 后出轨时代 (46)
- 无限之生化崛起 (48)
- 颖异的大冲 (20)
- 警花娇妻的蜕变 (47)
- 仙漓录 (25)
-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16)
- 超级淫乱系统 (22)
- 妹妹爱人 (30)
- 柔情肆水 (50)
- 性奴训练学园 (27)
- 纹心刻凤 (37)
- 碧蓝航线之牛气冲天 (23)
- 沉舟侧畔 (41)
- 轻青诗语 (21)
- 重生少年猎美 (20)
- 淫魔神 (25)
- 天云孽海 (47)
- 老婆如何从一个单纯女人变成淫欲十足的荡妇 (17)
- 侯爵嫡男好色物语 (43)
- 女友淫情 (30)
- 御仙 (10)
-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40)
- 绿色文学社 (45)
- 欢场 (13)
- 枫言异录 (38)
- 超凡都市2035 (10)
- 未分类文章 (23)
- 欲恋 (34)
- 母爱之殇-亲子的复仇 (18)
- 欲望开发系统 (23)
- 关于转生哥布林在异世界烧杀劫掠 (28)
- 转职调教师后过上纵欲人生 (8)
- 武侠文学 (43)
- 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14)
- 异国文学 (32)
- 属于我的异世界后宫之旅 (40)
- 碧魔录 (41)
- 神女逍遥录 (40)
- 被染绿的幸福 (45)
- 末世之霸艳雄途 (21)
- 约会大作战:关于Bad End线的五河士道重生的那些事 (27)
- 我在异世界疯狂试探 (17)
- 借种换亲 (23)
- 双面淫后初长成 (34)
- 我在三国当混蛋 (16)
- 欲望点数 (24)
- 山海惊变 (13)
- 媚肉守护者 (32)
- 诸天之乡村爱情 (20)
- 碧色仙途 (24)
- 邂逅少女与禁忌欲望 (29)
- 将警花妈妈调教成丝袜孕奴 (20)
-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 (26)
- 恶狼诱妻 (16)
- 烽火逃兵秘史 (21)
- 乱欲之渊 (27)
- 异地夫妻 (50)
- 美女总裁的绿帽兵王 (20)
- 仙子破道曲 (30)
- 纯欲少女养成计划 (19)
- 乱欲 (32)
- 利娴庄 (29)
- 老婆帮我去偷情 (47)
- 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 (46)
- 离夏和公公 (38)
- 迷欲红尘 (40)
- 深渊—母子传说 (21)
- 元嘉烽火 (10)
- 很淫很堕落 (38)
- 仙徒异世绿录 (19)
- 陛下为奴 (33)
- 在古罗马当奴隶主 (7)
- 凐没的光芒 (36)
- 半步深渊 (48)
- 夜色皇后 (38)
- 仙母种情录 (39)
- 国王游戏 (39)
- 仙子的修行·美人篇 (39)
- 妻心如刀二 (17)
- 最渣之男穿越日本(渣男日娱) (14)
- 神女赋同人 (9)
- 用大肉棒在民国横着走 (50)
- 转生成为女仆后的异世界生活 (45)
- 七瞳剑士猎艳旅 (23)
- 绿我所爱 (31)
- 邪月神女 (27)
- 欲之渊 (42)
- 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 (14)
- 虞夏群芳谱 (44)
- 国中理化课 (8)
- 末世大佬一手抓枪一手抓奶(末世1V1高H) (44)
- 仙子拯救大作战 (22)
- 穿越伊始将异母姐姐调教成性奴 (41)
- 父女淫行末日 (50)
- 迷乱光阴录 (18)
- 网游之天下无双绿帽版 (25)
- 碧色江湖 (11)
- 我在电影世界当炮王 (26)
- 修仙少年的艳途(无限之禽兽修仙者) (50)
- 神级幻想系统 (14)
- 爆乳性奴养成记 (23)
- 女公安局长之警界兰心 (47)
- 绿是一首慢歌 (40)
- 穿越到淫魔界的我要怎么逃出去争霸篇 (12)
- 我在魔兽世界当禽兽 (45)
- 红尘寻剑记 (23)
- 皇朝的另一本秘史 (11)
- 性感的美艳妈妈 (46)
- 仙女修真淫堕路 (48)
- 斗破苍穹之始于云岚 (14)
- 降临 (41)
- 虚拟性域:幻影世界 (25)
- 晨曦冒险团 (43)
- 别让妈妈去健身房 (48)
- 青春荒唐俩三事 (40)
- 翡翠灵境 (28)
- 当色批房东得到攻略系统 (10)
- 纪元终结 (9)
- 武道天命卡牌 (35)
- 斗罗之乱欲进化 (24)
- 妻孝 (27)
- 玩转直播圈 (30)
- 无限之用催眠术在动漫世界开后宫 (30)
- 在仙侠世界开妓院 (38)
- 绿帽成人礼 (8)
- 魔神再临 (12)
- 租赁系统:我被女神们哄抢 (30)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36)
- 绚丽人生 (4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