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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47-50)作者:脑器官GC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7 长篇小说 4530 ℃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47-49)

作者:脑器官GC 2025/11/05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6683

  过渡章节,写的不太好,凑凑合合看吧。临门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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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枷锁之名,欲望之心

  夜里,刘真提着一壶热酒,悄悄溜到黄蓉房外,鼓起勇气敲门。

  “蓉姐,是我。我错了!白天那事,我不该借郭大侠的名头来压那刘大虎,是我嘴欠,你别生气了,好吗?”

  门“吱呀”一声开了。黄蓉站在昏黄的灯影中,脸色的确很苍白,眼中也带着一丝黯然。她看了他一眼,侧身让他进来,然后关上门。

  “小子,不是为了借名头的事。”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疲惫,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是刘大虎……他提起‘郭夫人’三个字,让我有点……难受罢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伤感。郭靖的死,如一柄始终悬在她头顶的利剑,时时刺痛着她的心。她本是桃花岛上无拘无束的东邪之女,却为了郭靖,为了他忠义的理想,守了襄阳二十余年,成了世人敬仰,也让她自己戴上枷锁的“郭夫人”。

  可如今,襄阳破了,郭靖死了,他那视若生命的忠义,换来的是什么?是一个腐朽不堪的朝廷,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悲剧。那份曾让她自豪的身份,如今回想起来,只剩下讽刺和沉重的悲哀。

  黄蓉缓缓走到窗边,推开木窗。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脸上,映出了她眼中闪烁的泪光。

  “郭夫人……呵,”她低低地自嘲一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我不想再用这个名号了。靖哥哥他……死得太不值。他一生忠义,守护了一个早就烂掉的大宋,最后落得个自刎殉城的下场。我为他守了半辈子规矩,守了半辈子襄阳,结果呢?”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那是一种矛盾的结合体——既有挣脱束缚的解脱感,又有对逝去爱人的无限悲痛。

  “我要……我要做回黄蓉。”她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刘真,字字铿锵,“是那个桃花岛上,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东邪!是那个运筹帷幄,搅动风云的黄帮主!我要用我的方式,为靖哥哥,为死去的无数宋人,讨回这笔血债!”

  刘真心头一酸,上前一步,用力握住她冰凉的手,笨拙地安抚道:“蓉姐,我懂!我都懂!郭大侠的死是天大的损失,可你得活下去!你还记得吗?你说过,要报仇,就要先活下来,要有实力!咱们一起,谁也别落下!”

  他看着她脆弱的样子,心中刺痛,想逗她开心,又憋不出什么好词,只好嘿嘿一笑,拍着胸脯:“蓉姐,你做回女东邪最好!那性子,又调皮又聪明,睥睨天下的样子,我最喜欢了!真的!”

  黄蓉转头看他,眼角泪光未干,却忽然漾开一丝笑意。那笑容极轻,极淡,像投入深潭的一颗石子,泛起一圈难以言喻的涟漪,既有对自己突兀言语的嘲弄,也夹杂着一丝突如其来的、近乎残忍的挑逗。

  “小子,”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鼻音,“你还想看我试那身衣服吗?”

  刘真一怔,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看着黄蓉眼中闪烁的、复杂到让人心颤的光芒,巨大的惊喜和难以置信的狂喜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他喉头滚动,几乎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憋出一句:“蓉姐,你……你说真的?”

  他眼睛瞬间亮如星辰,心跳如擂鼓,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同一个地方。他不懂,为何在这样沉重的悲伤之后,黄蓉会问出这样一句话,但他隐约感觉到,这背后是她内心一场剧烈风暴所卷起的碎片,复杂而又危险。

  黄蓉悠悠地叹了口气,仿佛将一生的重负都呼了出来。她走到窗边,背对着他,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飘渺。

  “小子,一来,是靖哥哥他死得不值。我为他守规矩,守名分,守了半辈子,守来的是什么?是国破家亡,是尸横遍野。那些‘仁义’,那些‘侠义’,在这乱世里,一文不值。”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恨这世道,也恨自己曾经的执着。

  “二来,”她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刘真,“我不想再用‘郭夫人’这个名号,去行这刀头舔血、打家劫舍之事。要做回黄蓉,那个东邪的女儿,那个江湖上的黄帮主,就得把那些沉重的枷锁,一件件地卸下来,踩在脚下。”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自己的过往剖开。

  “那身衣服……”她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抹奇异的红晕,是羞赧,也是决绝,“……很合身。这几日,我试过许多次。穿上它,我才觉得,我还是我自己,那个可以随心所欲,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黄蓉。而不是那个被‘郭夫人’三个字框死了的贤妻良母。”

  她的声音柔软下来,却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与矛盾。那身承载着刘真龌龊心思的衣服,竟成了她挣脱束缚、寻回自我的象征。穿上它,身体的曲线在丝绸下肆意绽放,唤醒了她尘封已久、甚至被她自己遗忘的、作为一个女人的真实欲望。

  刘真似懂非懂地听着,他能听懂她字面意思里的痛苦与挣扎,却无法完全触及她内心深处那汹涌的暗流。但他知道,此刻的回应只有一个。他用力地点着头,眼中的仰慕纯粹而炽热:“蓉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信你,都跟着你。”

  黄蓉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在挣扎与放任之间摇摆了片刻。最终,她缓缓转过身,面对着昏黄的灯光。整个房间,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和窗外漏进的,如泣如诉的风声。

  她的手指,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搭在外袍的系带上。

  “嗤——” 轻微一声,系带解开。那件象征着“郭夫人”身份的青色外袍,如流水般从她肩头滑落,委顿在地,不再有任何束缚。

  灯光之下,她穿的不是普通内衣,正是刘真精心打造的性感内衣。

  那鹅黄色的丝绸,与“郭夫人”的清冷、内敛形成了最鲜明的对立。鹅黄色的文胸与丁字裤,薄如蝉翼,紧紧包裹着她历经岁月却依旧丰腴曼妙的胴体。丝绸柔滑的光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流淌,仿佛覆上了一层流动的火焰。

  刘真的呼吸在一瞬间停滞了。

  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死死地钉在了那具惊心动魄的身体上。那不是少女的青涩,也不是少妇的柔媚,而是一种成熟到极致、却又因压抑多年而爆发出原始野性的美。她的腰肢依旧纤细,却带着母性的丰腴与柔软,平坦的小腹上,肚脐如一颗温润的珍珠,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然而,真正让他灵魂为之战栗的,是她身上那件鹅黄色的亵衣。

  那是一种与黄昏落日余晖融为一体的温柔颜色,却又在此刻,被点燃了最隐秘的火焰。鹅黄色的文胸,像两片待放的花萼,将她那对饱满丰润的乳房完美地包裹、承托。

  丝绸之下,是惊心动魄的浑圆,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微微起伏,那轮廓清晰得令人心慌。顶尖的两点,已经悄然挺立,在薄纱的覆盖下,晕染出两抹深色的、诱人的痕迹,如同花蕊中即将滴落的朝露。

  而她的下半身,则是一目了然的、极致的挑逗。

  一条同样是鹅黄色的丁字裤,窄得不能再窄的布带,深深陷入她腰臀的沟壑之中。前方,一片小小的三角洲,堪堪遮住她腿根间那片神秘的、微微鼓起的丘陵,柔软的丝绸紧贴其上,仿佛已经能感受到那份来自核心的温热与湿润。

  一道细细的红绳,从那片鹅黄色的三角形下方探出,向内延伸,最终在她身体最隐秘的交汇处,打成了一个粗粝而结实的绳结。

  那小小的绳结,像一枚赤红的印章,带着一种不伦的庄重,烙印在她最赤裸、最原始的欲望之上。它成了整个画面最焦灼、最夺目的点,一个无声的宣告,一个危险的邀请。

  红绳的两侧,沿着她圆润的髋骨延伸至身后,勾勒出两瓣丰硕挺翘、完美如蜜桃般的臀部。那臀瓣饱满紧实,在灯光下泛着一层健美的光泽,一丝不挂,毫无遮掩,赤裸地展现在刘真眼前,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抖。

  这身装扮,充满了矛盾的冲击。是鹅黄色的温和与红绳的狂放,是名门正派的体面与山野浪荡的赤裸,一如此刻的黄蓉,一半是贤妻良母的影子,一半是挣脱牢笼的妖女。

  刘真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又被瞬间抽干,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

  他双膝一软,顺势跪在地上,视线从不敢偏离分毫。他的眼神不再仅仅是仰慕,而是化作了最原始、最狂热的占有欲,像一头在荒原上嗅到了发情期母兽气息的孤狼,每一寸目光都带着滚烫的温度,带着要将猎物撕碎、吞噬、彻底占有的凶狠。

  他的目光,化作无形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恣意地抚摸。

  先是那对在鹅黄色丝绸下高耸的雪峰。他的视线沿着她优美的颈项滑下,贪婪地停留在那道深邃的、令人窒息的沟壑上。他能想象出那丝绸包裹着的触感——温软、顺滑,却有着惊人的弹性。

  她的乳头,那两点挺立的痕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尤为清晰,像两颗熟透了的紫樱桃,隔着布料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让他口干舌燥,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接着,他的目光顺着她平坦的小腹,那迷人的肚脐一路向下,最终牢牢锁定在她腿间的那片鹅黄色之上。那薄薄的布料下,是生命的源泉,是男人最渴望征服的圣地。

  他能清晰地看到,因为紧张和某种他不愿去深想的情绪,那布料的中央,已经悄然洇开了一小片更深的水渍。

  那是一小片比鹅黄色更深的印记,随着她身体的细微颤动而微微闪烁,仿佛是那片神秘花园里渗出的蜜露。那水迹不再是汗水,而是女人最本能的、最诚实的反应,是渴望,是羞耻,也是无声的控诉。它暴露了她那表面的平静下,早已波涛汹涌的内心。

  这一眼,彻底将刘真的理智点燃、烧尽。

  “蓉姐……”他终于开口,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今儿心情不好?有点突然.....”

  黄蓉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侧过头,将那张倾城绝世的侧脸暴露在灯光之下。她的脸上没有表情,那双曾经清澈如秋水的凤眼,此刻却幽深如潭,里面翻涌着刘真读不懂的、复杂到极致的情绪。有屈辱,有痛苦,但也有一丝……近乎残忍的快意。

  她享受着这种掌控,享受着将这个高傲的、视她如神祇的男人,踩在脚下,让他为所欲为,又让他不敢越雷池一步的矛盾状态。她缓缓地、几乎用一种懒散的、带着浓浓挑逗意味的姿态,将一条腿微微抬起,脚尖点地。

  这一动作,让那根连接在她身体两侧的红绳绷得更紧了。那赤红色的绳结,也随之被拉扯得向上移动,更深地陷入她双腿的裂口之中,仿佛是在替某种看不见的手指,在那最敏感、最湿润的地方,轻轻碾磨。

  “为何?”黄蓉终于开了口,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因为……在这世上,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唯一能支配的,只剩下我这具被世界玷污过的身体。刘真,你不是想看我吗?一直嘟囔上次看的不够吗?”

  她微微仰起头,露出一抹凄美又邪气的笑容。

  “那就,看个够。”

  她的话语落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和欲望的饱和。刘真的呼吸彻底停滞,双眼血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化身为兽。

  而黄蓉,却像一尊即将破碎的玉雕,静静地站在那里,将自己的一切,赤裸裸地呈献在男人的目光祭坛之上,等待着审判,或者……更深的沉沦。

  像被无形的火焰吞噬殆尽,刘真那双仿佛能燃烧一切的目光不再仅仅是“看”,而是化作了实质性的侵略。他喉结滚动,口中干得像被沙漠吞噬,却无法挪动视线,哪怕一丝一毫。那种极致的美与极致的堕落交织在一起,给了他致命的诱惑,也给了他毁灭的快感。

  “蓉姐……”他再次开口,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那声音已经不属于他自己,更像是欲望本身在低语,“真的.....可以看个够?”

  黄蓉眼波流转,目光幽幽地落在他身上,带着一丝慵懒的嘲讽:“当然。”

  那微微一笑,带着倾国倾城的脆弱和不容置疑的决绝,顿时点燃了刘真最后一根丝线。他几乎是猛地站起身,身体僵硬得像一尊石刻的雕像,在烛光和暗影中闪烁出一种危险的轮廓。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胸膛剧烈起伏,连带着他浑身都在轻微地抽动。

  黄蓉并不躲闪。她的身体依旧松软地靠在窗棂旁,任由那鹅黄色的小三角和那赤红的绳结将她裹挟在一种极致的羞耻和原始的张力之中。她甚至稍稍将腿分开了一些,让那片被洇湿的布料更加明显地暴露在空气里,也暴露在刘真的眼前。

  那一瞬间的空气几乎凝固,只剩下两人之间剧烈的、无声的撕扯。

  终于——刘真再也无法抑制,猛地伸出了手。他的手指粗粝,带着微微的颤抖,在离黄蓉的小腹、那片被红绳紧紧勒住的柔软地域,仅差一寸的距离停住。

  却被一只玉手抓住不得寸进。

  “只能看,不能摸!” 黄蓉颤抖的声音飘了过来。

  “就一下?…….” 刘真还没有死心。

  黄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只是微微阖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在烛火下微微颤抖,像是在等待着某种注定的审判。那一瞬间,仿佛连风都停止了流动,只有烛光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晃动,晃出一片迷离的、令人迷醉的温存。

  窗外的夜更深了,而屋内的情与欲,则已然燃起了一场无人能救的燎原之火。

  刘真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带着极致的虔诚与贪婪,隔着鹅黄色的轻纱,触碰到那根猩红绳索的一瞬,黄蓉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终于发出了一声无法抑制的轻喘。

  “啊......" 那是一声细弱如丝、却仿佛能撕裂灵魂的声音。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温热湿润透过丝绸传递到他的指尖,像一片柔软的沼泽,拖拽着他、吞噬着他,让他彻底沦陷。他的指尖微微用劲,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轻轻按压在那最隐蔽、最敏感的神秘缝隙之间,揉搓她那早已湿润的花瓣儿。

  “嗯……!”

  黄蓉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陡然响起,身体猛地弓起,像是被电流击穿。她的头向后仰着,长发披散,划出一道柔美的弧线。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仿佛在邀请,也仿佛在臣服。那一瞬间,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执念,都被那指尖的触碰,碾成了粉末。

  黄蓉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一根紧绷的弦,终于被拉到极致,然后濒临断裂。她喘息着,鼻息间尽是灼热的气息,眼角甚至泛起了一点晶莹的湿意,像是压抑太久、终于决堤的河流。

  刘真的目光变得更加赤红,他看着自己指下似乎失去抵抗力的身体,心中一阵狂喜,又带着无尽的怜惜。他控制不住自己,手指轻柔却又坚定地隔着那片湿透的布料,缓缓地揉动着,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按在那些最敏感的隐秘之处,他感觉黄蓉那小小的阴蒂已经硬如石子,每一次揉搓都会带动她的一次颤抖。

  “蓉姐……”刘真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你湿透了……好像……很想要我……”

  那句话,带着赤裸裸的挑逗,也带着残忍的试探,仿佛要将黄蓉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击溃。

  黄蓉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她猛地睁眼,凤目中流露出一丝羞愤难当的怒意,却又被随后的快感所取代。她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够了!“ 最终,黄蓉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刘真那早已滚烫的身躯。

  那种滚烫和男子气息早已成为她的终生难忘,就在靖哥哥离去的当天,她险些被淫辱失贞,是这个小贼救了她,然后用这个滚烫的身躯背着她突围,让她在杀戮中高潮泄身。

  她拾起外袍披上,结束了这一幕:“小混蛋,今晚到此为止。出去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脸上红晕未退。

  刘真恋恋不舍还想上前,却被她再次推后。看这架势,今儿似乎就差一点了?哪一点做的不对呢?

  刘真心中颇为不爽地退后,眼中仍是欲火:“蓉姐,我……我明天还来!”

  黄蓉瞪了他一眼:“滚!”

  刘真退出房门,心头如火燎,裤裆顶起帐篷,尖端早就湿了一大片:“黄蓉啊黄蓉,你这无双的御姐身子,老子一辈子忘不了!你是我的天命真女,早晚老子要拿下你!看这架势,快了快了!”

  他的口水忍不住流出,又恢复了他金字招牌般的淫笑。

  第四十八章 黑山寨的新生

  刘真走后,黄蓉独自坐在床边,胸口起伏不定。她的心如乱麻,方才的春色如梦魇般缠绕,让她难以入眠。房间里烛光摇曳,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旖旎气息。她站起身,走到铜镜前,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

  镜中的自己,四十多岁的容颜虽有细微皱纹,却仍旧美艳动人。那双凤眼水润,带着一丝未退的红晕。黄蓉缓缓解开内衣的系带,鹅黄色的丝绸文胸滑落,触感如丝般顺滑,轻柔地拂过她的肌肤,带来一丝凉意。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那两团丰满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乳晕粉嫩,乳头微微挺立。脱掉文胸的瞬间,乳房微微颤动,仿佛解脱了束缚,恢复了自然的弹性。她用手指轻轻触碰,皮肤细腻如缎,温暖而富有弹性,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

  接下来,她的手移到T裤边缘,指尖勾住薄薄的丝绸,慢慢向下拉。下体已湿润,那黏腻的汁水让内裤贴得更紧,拉扯时带来一种拉丝般的触感,丝绸摩擦着大腿内侧,酥麻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内裤滑落到脚踝,她踢开它,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现在镜中。那美妙的酮体,如玉雕般完美:胸部饱满高耸,腰肢纤细却带着成熟的丰腴,小腹平坦,腿间那神秘的蜜穴处,已有晶莹的汁水渗出,美臀圆润紧致,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黄蓉望着镜中的自己,一丝骄傲涌上心头。这具身体,生过三个孩子,历经襄阳征战十余年,却仍如此美妙。胸脯丰盈,乳房如熟果般诱人;下体光洁,蜜穴微微张开,汁水闪烁;美臀翘挺,曲线流畅。她摸摸自己的肌肤,那细腻的触感让她自信觉醒——这肉体,仍能点燃男人的欲望,仍是女东邪的资本。

  可骄傲转瞬即逝,罪恶感如潮水般涌来。不光是背叛郭靖,那忠义的丈夫刚死,她怎能有此春意?更重要的是,她是人母,郭芙、郭襄、郭破虏的母亲,怎能沉沦于欲望?还有侠义,她是丐帮帮主,武林泰斗的妻子,怎能堕落成这副模样?罪恶如刀,切割着她的心。

  与此同时,兴奋和自由的觉醒让她颤抖。刘真的每每调戏和痴迷,今天他那膜拜而有野兽一样的眼光,轻柔而又疯狂的双唇吻触、粗鲁而又富有技巧的手指揉搓,如火种点燃了她压抑多年的春意。

  这具身体慢慢水灵起来,汁水从蜜穴渗出,胸部胀痛,美臀热烫。她害怕刘真像饿狼一样扑上来,占有她,蹂躏她。

  她不难想象,他会粗暴地压住她,双手撕扯她的身体,野蛮地插入她的阴道深处,那硬挺的阳物直捣黄龙,彻底击溃她的理智和防线。疼痛与快感交织,她会尖叫,会乞求,却又沉沦在那野蛮的占有中,身体被征服,心灵被撕裂。这种害怕延展成刺激,让她下体一紧,一股热流涌出。

  几种情绪交织,让黄蓉痛苦不堪。她咬唇,镜中的自己眼睛迷离,手不由自主地滑向蜜穴处,慢慢揉搓起来。手指轻轻按压阴蒂,那触电的感觉如浪潮般涌来,发自骨髓的快乐和刺激让她颤抖。

  一股汁液慢慢渗透出来,浸湿了手指,她加快节奏,想象着刘真的眼神盯着她的下体,那野兽般的饥渴,似乎要吞噬她。

  她的另一只手托起乳房,捏着乳头,胸部胀满的快感如火烧般强烈。美臀扭动,臀肉收缩,像在回应那无形的目光。罪恶感让她想停下,可兴奋的觉醒让她继续——她是自由的黄蓉,不再是郭夫人!

  汁水越来越多,顺着大腿滑落,她闭眼呻吟,身体弓起,达到极致的高潮。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她软倒在地,镜中的自己娇喘连连,酮体水灵,散发着极致的诱惑。

  这一次的自渎高潮,是她第一次以刘真为主的自渎,第一次以刘真为主的高潮。

  是她手指引起的高潮,还是被刘真的阳具抽插引起的高潮,已经相差不大。聪慧如她早已明了,这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自从刘真背着她冲出地狱,她已经为他打开了心扉。

  良久,黄蓉擦拭干净,披上衣袍,躺在床上。自我觉醒的快感,让她下定决心:黑风寨,将是她新生的开始。

  第二天清晨,黄蓉召集众人于山寨大厅。她坐在虎皮椅上,神情坚定。“诸位,从今起,我便是黑风山黄寨主。此地易守难攻,水源充足,我们在此长待,能待多久待多久!”

  郭芙第一个质问:“娘!你又改主意了?我们不是要去临安吗?不是要探查鄱阳湖宋军实力吗?怎么突然要长待?”完颜萍微微皱眉,却没说话。

  山贼头子刘大虎倒是异常兴奋,连连拍手:“郭夫人英明!跟着您办大事,准没错!”

  黄蓉闻言,脸色一沉:“叫我黄寨主,别再提郭夫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刘大虎赶紧改口:“是,是,黄寨主!”

  黄蓉环视众人,解释道:“来日奔波劳累,不如以此为基地。练兵卒,加强火器,打探消息,伺机而动。蒙古鞑子南下在即,我们得有落脚之地,积蓄力量,方能复仇救人。”她的眼神锐利,带着一种新生般的决然。

  刘真倚着门框,嘴里叼着一根草,似笑非笑地看着端坐高台的那个女人。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昨夜旖旎风光,那醉人的眼神,那毫无保留的沉沦……

  他咧嘴一笑,心里暗道:蓉姐这是彻底脱胎换骨了?好,这性子,老子喜欢!他随即抛掉嘴里的草,大大咧咧地站直身体,第一个表态:“蓉姐……咳,黄寨主!你说得太对了!老子这条命,以后就跟你干了!”

  郭芙眼见众人纷纷附和,气鼓鼓地跺了脚,满是不甘地看着母亲:“娘,你难道真要在这山上当一辈子的山贼大王吗?”

  黄蓉瞥了她一眼,眼神柔和了些,但语气依旧坚决:“芙儿,你若不喜这山里的日子,便下山去。以你的身手,正可以继续联络丐帮,为我们建立起一张情报网,探听蒙古与朝廷的动向。”

  郭芙被噎得一窒,撅着嘴,终究没再反驳。完颜萍见状,温婉地走上前一步,柔声道:“蓉姨,既然大局已定,我便听您的安排。”

  决议已下,山寨的运转立刻上了轨道。

  刘真仿佛找到了用武之地,成了山寨的“火器都督”与“外交使臣”。他带着王铁锤没日没夜地鼓捣那些火铳,从准星到握把,一次次地改良,力求让每一发弹丸都精准致命。同时,他多次下山暗中收购硝石、硫磺等原料,甚至还时不时带着精悍手下,化装劫掠为富不仁的蒙商或贪官污吏,为山寨筹措巨额军资。

  操练场上则成了另一番景象。阿牛的沉稳如山,与刘大虎的匪气纵横竟出奇地互补。他们将原先的山贼和新招募的青壮混编成队,摒弃了草莽的野战打法。阿牛亲自示范队列,刘大虎则在一旁用他那破锣嗓子吼叫着火铳的“三点一线”射击要领。操练声、喊杀声、火铳的试射声,日复一日地回荡在山谷,让整个黑风山都充满了肃杀之气。

  山寨的内务,则井井有条地交给了完颜萍。她心思缜密,温柔聪慧,将粮草的清点、伤病医护的安置、各处哨卡的轮值安排得妥妥当当。偌大的山寨,在她手中运转得如同一台精密的仪器,没有一丝混乱。

  而郭芙,虽然心中仍有郁结,却也扛起了情报的重担。她带着机灵的瘦猴,一主力一辅佐,凭借郭芙的飞檐走壁和瘦猴的市井灵光,多次潜入临近的蒙古军营刺探,或是打探义军旧部的下落,为山寨提供了至关重要的情报。

  一个组织严密、分工明确的小型武装力量,就这样在黑风山悄然成型。从昔日的匪窝,变成了如今刺向蒙古铁蹄的一把锋利暗刃。

  黄蓉端坐在寨主之位上,看着大厅内外忙碌而有序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是啊,这才是她,那个智计无双、笑傲江湖的黄蓉。

  那日的觉醒,不仅是一次身体的沉沦,更是一场灵魂的洗礼。它让她甩掉了“郭夫人”的枷锁,找回了自己,也让她背负起了一份更沉重的责任。自信与新生之下,仍有一丝隐秘的罪恶感如涟漪般泛起,复杂而又真实。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流转,恰巧撞上远处刘真那双毫不避讳、热辣如火的眼睛。他正趴在一旁擦拭火铳,目光却黏在自己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与挑逗。

  黄蓉心中一悸,随即却翘起了嘴角,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与势在必得的光芒。

  这小混蛋!已经搅乱我的心,还想得了我的身子?来!放马过来,老娘看你什么时候得手!

  时光荏苒,不过三个多月,黑风山寨已在黄蓉的运筹帷幄之下,脱胎换骨。它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难登大雅之堂的草莽窝点,而是在江西这片层峦叠嶂之中,悄然崛起为一座坚不可摧的义军堡垒。

  昔日简陋的栅栏,如今已换成三丈高的坚固木墙,墙头箭垛林立,旌旗猎猎。山间的雾气仿佛也成了它最好的掩护,让这里显得更加神秘而肃杀。

  黄蓉的智慧与决断,如同最巧妙的催化剂,让这座原本仅有百余山贼的据点,如滚雪球般迅速膨胀壮大。刘大虎这位原山大王,以其对周边地势的熟稔,成了黄蓉最得力的“活地图”。

  每日天色微亮,他便带着一队精锐,如同穿梭林间的猎豹,将附近几座小山寨的虚实、路径、哨卡摸得一清二楚,为黄蓉的决策提供了最详尽的依据。

  黄蓉则坐镇中军大帐,一盏孤灯,一张巨幅地图,便是她的全部世界。她的指尖在地图上划过,每一次停顿都伴随着一次深思熟虑的推演。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这乱世之中,仅凭五百人马不过是螳臂当车。蒙古大军南下的铁蹄声已隐隐可闻,若不尽快扩充实力,复仇救人之说,终究是镜花水月。

  第一个目标,锁定在了东边的虎头寨。那寨子盘踞在险峰之上,据说有百余山贼,首领“铁臂熊”是个天生神力的莽夫,仗着一身横练功夫,横行四方,无恶不作。

  议事厅内,地图铺陈于案,黄蓉的手指重重地点在虎头寨的位置,语气沉稳而有力:“此寨地势极险,唯有一条羊肠小道可通,强攻势必伤亡惨重。但探子回报,他们因连月劫掠不到大宗商队,粮草已捉襟见肘,寨中人心浮动。此乃可乘之机,我们当智取,而非硬拼。”

  刘真凑上前,一双眼睛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明亮,他扫过地图,胸有成竹地献计:“寨主英明。我扮作一支富得流油的商队,推着几车‘货’,大摇大摆地从他地界经过。铁臂熊那莽夫见了,必定按捺不住下山劫掠。届时,我便且战且退,将他们引入咱们预先设好的口袋。刘大虎大哥从侧翼的密林中杀出,断他后路;阿牛大哥则带正面兵力,擂鼓呐喊,制造大军压境之势。最后,火器队在林中听我信号,一轮齐射,定能吓得他们魂飞魄散!”

  黄蓉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点头道:“好计策!但切记,我们的目的是招揽而非屠杀。那些山贼,十之八九都是被逼上梁山的穷苦人,义军以仁义立身,能不伤人命,尽量不伤。”

  行动当夜,一轮皓月当空,清冷的光辉将山林洒满银霜。刘真带着五十名精锐,人人扮作商贾伙计,推着几辆装满柴草、上面覆盖着绸缎的假货车,不紧不慢地晃入了虎头寨的势力范围。

  果不其然,寨墙上的探子发现了这支“肥羊”,火光一起,寨门大开,铁臂熊亲率八十余名凶神恶煞的山贼,咆哮着冲杀下来,喊杀声震彻山谷。

  刘真等人立刻露出“惊慌失措”之态,推着车子四散奔逃,一副不堪一击的模样。铁臂熊得意忘形,指挥手下全力追击,不知不觉便被引入了一片三面环山的狭窄谷地。

  就在此时,埋伏已久的鼓声雷动!阿牛带着五十名壮汉从正面杀出,盾牌如墙,长矛如林,阵法严整,与刚才的“商队”判若两人。铁臂熊刚欲组织反击,侧翼的林中又杀出一支人马,正是刘大虎,他手持一柄开山巨斧,虎入羊群般冲入敌阵,斧刃挥舞处,血肉横飞。

  “不好,中伏了!”铁臂熊又惊又怒,挥舞着铁臂,咆哮着冲向最中央的阿牛。就在这时,谷口两侧的密林中,突然传来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巨响——“砰!砰!砰!”硝烟弥漫,火星四溅,几名冲在最前的亲信惨叫着倒在地上,胸前炸开一个个血洞。这闻所未闻的“雷声”和“妖法”,瞬间击溃了所有山贼的心理防线。

  “此乃何等妖术?”铁臂熊臂上亦被弹丸划过,鲜血淋漓,他惊骇欲绝地看着林中。

  刘真从林中大步走出,朗声喝道:“虎头寨的弟兄们听着!我乃黑风山黄寨主麾下刘真!我们的黄寨主,便是当年威震天下的丐帮前帮主,‘东邪’黄药师之女,黄蓉女侠!她聚义于此,为的是抗蒙古,救百姓!你们若愿弃暗投明,黄寨主仁义无双,保你们衣食无忧,共图大业!若执迷不悟,便是刚刚那几人的下场!”

  “黄蓉”二字,对于在江湖上混饭吃的山贼来说,不啻于惊雷。铁臂熊浑身一震,他听过太多关于这位奇女子的传说。他看着眼前这支训练有素、手持神器的队伍,再看看自己手下已如惊弓之鸟的众兄弟,眼神中的凶狠渐渐被畏惧和叹服取代。

  他重重地将手中铁棒扔在地上,双膝跪地:“黄女侠饶命!小人铁臂熊,愿率所有兄弟,归顺黑风山,为黄女侠效犬马之劳!”

  主帅一降,其余山贼见状,纷纷弃械投降。虎头寨一战,不费吹灰之力,黑风山不仅收编了八十余名壮丁,缴获的粮草、金银更是堆积如山,让山寨的实力瞬间上了一个台阶。

  初战告捷,黄蓉并未就此停歇,而是乘胜追击。次周,南边阴险狡诈的狼牙寨便成了下一个目标。其首领“毒狼”以使毒见长,寨中陷阱遍布,让人防不胜防。黄蓉这次亲率队伍,命王铁匠连夜赶制了一批浸湿的皮甲,以抵御毒箭。刘真则提议用火攻,事先命人悄悄潜入寨外林中,布下长长的火药引线。

  夜袭之时,完颜萍带领一支由山寨妇人组成的精干小队,凭借轻盈的身手悄无声息地从后山潜入,剪断了寨中的暗哨,然后放火点燃了后营。火光一起,山寨大乱,刘真立刻点燃引线,一道火龙沿着林缘迅速蔓延,将狼牙寨的正面视野彻底封锁。毒狼中计,在突围的混乱中被早已守候多时的刘大虎一把生擒活捉。

  黄蓉当场升帐审问,毒狼虽心有不甘,但面对黄蓉滴水不漏的审讯和义军的强大实力,最终心悦诚服地低头投降。狼牙寨的并入,不仅带来了四十名精壮,更附赠了一批五花八门的毒药秘方。

  黄蓉如获至宝,当即命工匠研究,打算将其改良后用于淬制箭头或布置陷阱,让山寨的防御与攻击更加致命。

  短短一个月内,黑风山连克四寨:虎头、狼牙、西边的鹰爪寨和北边的蛇盘寨。每一次行动,都贯彻了黄蓉“智取为主,火器为辅,攻心为上”的方针。

  鹰爪寨的头领是个老江湖,听闻黄蓉的名号和黑风山的崛起,自知不是对手,干脆开寨迎降;唯有北边的蛇盘寨最为顽抗,负隅顽抗。刘真二话不说,亲率火器队一轮齐射,射得寨墙都是窟窿,轰然崩塌,寨中土匪瞬间溃散。

  经此一月,黑风山的势力范围急剧扩张,兵马暴增至一千之众,粮草囤积如山,足以支撑一年有余。作坊日夜不停地扩建,火铳的产量翻了一倍,刘真则亲自监督王铁锤改良火药配比,加大硝石与硫磺的比例,使得火药威力更猛,准头渐稳,炸膛的意外也日益稀少。

  山寨的校场上,每日都热火朝天。阵法演习如火如荼,喊杀声震天动地。阿牛负责训练新兵,将他们锤炼成纪律严明的士兵;刘大虎则带着老兵,演练各种协同作战的战术。新兵老兵混编搭配,老兵的悍勇与新兵的朝气完美融合,整个山寨的士气,如同正午的骄阳,蒸蒸日上。

  第四十九章 郭芙带来的好运

  这一日,校场上阳光明媚,刘真与完颜萍收招歇息,却见郭芙从寨门走来。她这些日子负责情报,联络丐帮弟子,探查蒙古动向,风尘仆仆,脸上却带着一丝愠怒。见刘真与完颜萍有说有笑,她冷哼一声:“哼,整天就知道和女人厮混!”

  刘真一愣,转身笑道:“郭大小姐,何必阴阳怪气?来,陪我练两招,松松筋骨如何?”

  郭芙自小得郭靖黄蓉真传,武功不凡,闻言眼中闪过战意:“好啊,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无赖!”她身形一闪,施展出家传“桃华落英掌”,掌影纷飞,如落英缤纷,直取刘真周身大穴。

  刘真虽得郭靖亲手传授降龙十八掌与九阴真经的根基,然习武时日尚短,内功火候不足,面对郭芙这套变化精妙的掌法,只能将降龙十八掌中“亢龙有悔”与“见龙在田”等守御招式使出来,掌风沉稳,大开大合,勉强拆了十余招。

  但郭芙招式连绵不绝,虚虚实实,终是抓住他一个旧力已尽的空档,一掌印在他肩头。刘真只觉半边身子都麻了,踉跄后退数步。

  郭芙得意地一扬下巴:“爹把降龙十八掌传给你,可没传给你脑子!就这点火候,也敢嚣张?”

  刘真揉着发麻的肩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涌了上来:“再来!”他深吸一口气,九阴真经的内力在体内流转,降龙十八掌的威力陡增,猛然间一招“飞龙在天”,双掌排山倒海般压下,竟逼得郭芙后退了半步。两人一时斗得难解难分,拳掌相交,砰砰作响。

  但郭芙终究是从小练起,招式更为纯熟,她虚晃一招,待刘真全力格挡时,下盘陡然变招,一记迅捷无比的扫堂腿正中小腿。

  刘真站立不稳,扑通一声向前摔倒。他正欲起身,却见郭芙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嘲笑,心头火起,一股混不吝的劲儿涌了上来。他不等对方上前,猛地一个“懒驴打滚”,手脚并用,竟一把死死抱住了郭芙的双腿,用尽全力向后猛拽!

  “啊!”郭芙猝不及防,被这毫无章法的招式拉得重心全失,也跟着重重摔倒在地。两人瞬间滚作一团,尘土飞扬。郭芙武功虽高,但在地上纠缠,一身精妙功夫根本施展不开。刘真则完全是街头斗殴的打法,手脚并用,胡抓乱挠。

  就在这乱作一团的瞬间,他的手无意间扫过郭芙胸前那高耸的乳房,那惊人的弹性让他手下不由得一停,竟鬼使神差地顺势抓了两下,指尖甚至还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捏住了那颗蓓蕾般凸起乳头。

  世界仿佛静止了半秒。

  郭芙脑中“嗡”的一声,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辱和怒火直冲头顶,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啊——!登徒子!无赖!我杀了你!”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用尽全力挣脱开刘真的怀抱,猛地拔出腰间的匕首,眼中杀机毕露,再不顾任何比武规矩,寒光一闪,便直刺刘真心口!

  完颜萍在一旁看得真切,吓得魂飞魄散,长剑“呛啷”一声出鞘,险之又险地挡下这致命一击:“芙妹!住手!这……这比武而已,怎能动真刀?”

  “他……他……”郭芙气得浑身发抖,泪眼婆娑,话都说不利索,“他竟敢……竟敢占我便宜!我今日非杀了他不可!”她状若疯魔,匕首疯狂挥舞,与完颜萍的剑光激烈碰撞,铿锵作响,点点火星溅射,校场上顿时被一股肃杀之气所笼罩。

  “住手!”

  一声清厉的喝止如同平地惊雷。黄蓉身形如电,从寨中疾掠而来。她看也未看,只随意一掌拍出,一股柔中带刚的劲风便将郭芙手中的匕首震脱飞出,“当啷”一声钉在远处的木桩上。她扶起地上的刘真,见他胸口只是被剑风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并无大碍,才稍稍松了口气。

  “比武切磋,难免肢体碰撞,你这丫头怎能动辄拔刀相向?成何体统!”黄蓉的语气冰冷而严肃。

  郭芙的眼泪终于决堤,她指着刘真,又转而指向黄蓉,声音里充满了委屈与被背叛的痛苦:“娘!他……他摸我……摸我那里!你非但不为我做主,反而护着他!爹在的时候,你从来不是这样的!”

  她越说越激动,情绪彻底失控,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的尖刀,狠狠刺向黄蓉:“爹死了才多久?你就变了!你天天和这小贼鬼混,和一群山贼土匪称兄道弟,哪里还有半分郭夫人的样子!爹若在天有灵,看到你这副模样,非被你活活气死不可!”

  “住口!”

  黄蓉的脸色瞬间由阴沉变为铁青。郭芙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戳中了她内心最深处的隐痛和自我质疑。那晚的觉醒,让她决心挣脱束缚,却也让“郭夫人”这个身份成了一个她既想摆脱又背负着愧疚的枷锁。

  如今,这番话从自己亲生女儿口中说出,其杀伤力远胜任何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黄蓉积压的复杂情绪瞬间引爆,她再也抑制不住,扬手“啪”的一声,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扇在了郭芙的脸上。

  整个校场死一般的寂静。

  郭芙捂住火辣辣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泪水汹涌而出,那眼神中有震惊,有愤怒,更有被至亲背叛的绝望。“你……你打我……”

  她喃喃自语,随即发出一声悲鸣,“为了一个无赖,你竟然打我!”她不再多说,转身朝着山下狂奔而去,很快就消失在蜿蜒的林间小道尽头。

  黄蓉怔立在原地,看着女儿消失的方向,心痛如绞,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想立刻追上去,但身为领袖的自尊和刚才爆发后的难堪死死地攥住了她的双脚。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有些沙哑地对完颜萍道:“萍妹,扶他回去,让医官看看。”

  她又扭头对闻讯赶来的阿牛吩咐道:“阿牛,立刻把瘦猴给我叫来,让他动用所有眼线,给我查芙儿的下落!”

  晚饭时分,郭芙依旧未归。山寨大帐内,烛火摇曳,却暖不了黄蓉冰凉的心。她食不知味地放下碗筷,召来刚刚赶回的瘦猴。

  “寨主,山下守卫的兄弟说,郭小姐是午后骑马下山的,气冲冲的,沿着官道朝着江州府方向去了。”瘦猴不敢怠慢,如实禀报。

  黄蓉闭上眼,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长长地叹息一声:“这丫头,性子也太烈了……如今蒙古斥候在江州一带活动频繁,她一个女孩子家孤身在外,实在太危险了。”

  她睁开眼,目光重新变得锐利而决断,“瘦猴,挑几个机灵、武艺好的兄弟,立刻下山,悄悄赶往江州。首要任务是找到她,确保她的安全,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惊动她,更不要惹是生非!”

  夜深人静,黄蓉推门进入刘真房中。他肩上裹布,正靠床闲坐。见她进来,刘真咧嘴:“寨主,大半夜来探病?莫非心疼我了?”

  黄蓉白他一眼,坐床边:“少贫嘴。伤势如何?芙儿那丫头下落不明,我已派人跟上。你莫再招惹她。”

  刘真揉肩苦笑:“寨主,我真冤枉!那丫头下手狠,我乱打之下,哪知摸到……哎,反正不是故意的。”

  黄蓉俏脸微红,啐道:“不是故意的?我不信,你这小贼经常‘不是故意’乱摸,我还不知道?”

  刘真嘿嘿一笑:“乱摸你哪儿了啊?我的大黄寨主?”

  黄蓉脸色通红,心道:摸哪儿了?哪儿都摸了好不好!

  刘真看着她这幅娇羞欲滴、无言以对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他心中的那点忐忑被熊熊的欲念瞬间烧毁,壮着胆子,缓缓地、一寸寸地向她凑近。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滚烫而灼热。他们的眼睛在咫尺之间,互相倒映着对方的瞳孔,刘真的眼中是压抑已久的渴望和志在必得的灼热;而黄蓉那汪清澈的眼眸里,闪动着慌乱、羞赧,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空气仿佛凝固了,紧张的弦被绷紧到极致。

  刘真的目光落在她的双唇上,那唇瓣厚薄适中,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润泽的光,微微张开,吐纳着兰麝般的气息。那是郭靖之外,第一个敢于如此近距离凝视她双唇的男人。

  黄蓉看着那双唇越来越近,带着一种近乎毁灭般的压迫感,她下意识地想躲,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只是睫毛轻颤,最终,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自然而然地闭上了双眼。

  终于,他覆了上来。

  起初的触碰是生涩而试探的,只是唇瓣的轻柔相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像是在试探珍宝的温度。黄蓉浑身一颤,那是一种被电流击中般的奇异感觉,陌生又刺激。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两人心脏“怦怦”的狂跳声。

  刘真感受到了她的僵硬,却没有退缩。他加深了这个吻,柔软的唇瓣开始辗转研磨,温柔地攻城略地。他先是含住她的上唇,轻轻吮吸,又缓缓移至下唇,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黄蓉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这若有似无的呻吟彻底点燃了刘真的火焰。

  在她唇齿微启的瞬间,刘真的舌尖趁虚而入,灵活地探入了她温润的口中。那是一场无声的战争,又是一场久别重逢的缠绵。

  刘真的舌尖如一条灵巧的游鱼,闯入她湿润的口腔,带着年轻男子的灼热气息和不容拒绝的霸道。黄蓉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撞得粉碎。她下意识地想要抗拒,丹田内力本能地运转,却在此刻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化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尽数被他吞噬。

  他寻到了她羞涩躲闪的丁香小舌,便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强势地将它卷住,用力纠缠、吮吸。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碾磨,让黄蓉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一丝丝地从四肢末端流失。她那颗习惯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心,此刻被搅得天翻地覆,一片混乱。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几瞬,或许是一个世纪。黄蓉紧绷的身体忽然软了下来,那僵硬的脊背化作一池春水。那根深埋在她骨子里的、属于“黄蓉”而不仅仅是“郭夫人”的本能,终于苏醒。

  她的舌尖,不再一味地躲闪,而是带着一丝生涩,一丝好奇,怯生生地迎了上去,试探性地触碰着那辗转反侧的侵略者。

  这一丝微弱的回应,对刘真而言不亚于天籁。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吻得更加深入,更加温柔。两人的舌头不再是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而是化作了一对纠缠的藤蔓,在温热的唇齿间你来我往,互相勾引,互相探索。

  黄蓉渐渐从笨拙的迎合,变得熟练起来,她甚至学着刘真的样子,轻轻舔舐着他的上颚,引得他一阵战栗。

  与此同时,他们的身体也越靠越近。刘真那只好手再也按捺不住,环住了她柔软而纤细的腰肢,将她向自己怀里用力一带。

  黄蓉毫无防备,整个娇躯都跌入了他滚烫的怀抱。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宽厚胸膛的起伏,以及他身上强烈的、令人心安的男子气息。几乎是本能地,她也伸出手臂,紧紧地回抱住了他的背脊,指尖甚至因为激动而深深掐入了他的衣料之中。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个吻变得缠绵而悠长,只有他们粗重而交错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

  空气愈发稀薄,黄蓉只觉得自己的肺快要炸开,头晕目眩,脑中一片混沌,只剩下唇舌间那令人沉沦的湿滑触感。

  终于,再强烈的缠绵也需要呼吸。黄蓉猛地意识到自己快要窒息,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情欲的迷醉。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推开刘真的胸膛。

  “啵”的一声轻响,纠缠的舌唇终于分离,一丝晶莹的银线在他们之间相连,随即被拉断。

  黄蓉“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双目失焦,樱唇红肿,脸上是被欲望浸染后的绯红,眼神中却充满了慌乱、震惊与不知所措。她不敢再看刘真那双充满征服欲和笑意的眼睛。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起,甚至连一句责骂的话都说不出,踉跄着冲到门边,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只留下刘真一人在原地,回味着唇齿间那令人魂牵梦绕的香甜。

  这一吻,吻的惊天动地,吻后余韵悠长,刘真的阳具硬挺向上,向那武林第一美妇,致以崇高的敬意。

  这一吻,吻的惊世骇俗,吻后余韵悠长,黄蓉的蜜穴满溢汁液,要洗刷出那被郭靖独享空间里的一片空白,来容纳另一男子。

  ### 第五十章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淫河落九天

  连日的阴霾与战事紧绷,仿佛被这初夏的暖风一扫而空。这一日,两人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携手在黑风寨后的庐山山脉中游逛。黑风寨本就依山而建,深入腹地,便是庐山一隅景致。

  黄蓉的心情也如这天气一般,前所未有的阳光舒畅。她脱下了统帅的披风,换上一身轻便的藕色长衫,发髻也松散地挽着,几缕青丝随风拂过脸颊,昔日紧锁的眉头彻底舒展开来,竟依稀能窥见当年那个古灵精怪、俏皮动人的“东邪”之女的风采。

  她脚下生风,时而指点着路边的奇花异草,时而驻足倾听林间的鸟语花香,整个人都焕发出一种别样的生机。

  刘真跟在她身边,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样子,心中也是一片柔软。行至那道著名的瀑布前,只见水流从百丈悬崖飞泻而下,如银河倒挂,水声轰鸣,激荡起的水雾在阳光下折射出绚烂的彩虹,蔚为壮观。

  刘真深吸一口气,望着那水雾弥漫处,脱口背道:“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黄蓉回头,含笑看他:“哟,我们刘小英雄也懂得吟诗了?”

  刘真嘿嘿一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调侃的暧昧:“我呀,我觉着,这‘日照香炉生紫烟’……远不如‘日赵香炉’,更不如……”他意有所指地瞥了她一眼,“不如日我的黄大寨主来得舒坦。”

  黄蓉俏脸一红,啐了他一口,但心底却没有一丝恼怒。自那夜那长长的、令她窒息又沉醉的亲吻之后,两人之间那层看不见的壁垒便悄然消融了许多。她不再刻意与他保持距离,甚至在他不经意的搀扶、贴近时,会下意识地顺应,仿佛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不知不觉中,两人在水潭边的一块巨岩上坐下,看着飞流直下的壮观景象,刘真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黄蓉也没有拒绝,只是顺势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与瀑布的轰鸣交织成一曲奇妙的乐章。

  潭水清澈见底,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诱人无比。刘真看着那清凉的水面,又看了看身边的美人,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他突然站起身,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在水花飞溅中,“扑通”一声跳入了水潭中。

  “哇!真凉快!寨主,下来一起游啊!”他在水中畅快地游弋,朝黄蓉招手,水珠从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滚落,充满了阳刚的魅力。

  黄蓉捂着嘴笑骂:“登徒子!谁跟你这个野人一样!”她虽嘴上拒绝,但看着他在水中舒爽的样子,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向往。

  刘真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他游到岸边,像一条水中的恶蛟,猛地探出大手,抓住黄蓉的脚踝,哈哈大笑一声,便把她往水中拉。

  “啊!你放开我!”黄蓉惊叫一声,但终究抵不过刘真的力气,只听“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她也被他拖入水中。冰凉的潭水瞬间浸透了她全身的衣衫,薄薄的衣料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曼妙玲珑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尤其是那恰到好处的纤腰和挺翘的丰臀,在湿衣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刘真看得眼都直了,喉结上下滚动,一股强烈的欲望如这潭水般将他淹没。他猛地扑上前,将浑身湿透、犹带惊魂未定的黄蓉紧紧抱在怀里,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这一次的亲吻,没有了那晚的试探与羞涩,充满了水汽的湿润和原始的冲动。黄蓉微微一怔,随即便沉溺其中。

  她仰着头,迎合着他热情如火的长驱直入,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肆意横行、吸吮纠缠。

  飞流直下的轰鸣仿佛成了为他们助威的背景音,水雾如雨般洒落在他们的脸上、身上,冰凉与滚烫交织,让她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与身份,只想尽情享受这狂野而真挚的情爱,将所有的压抑都嘶吼出来。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唇舌交缠间,水雾如细雨般洒落,混杂着瀑布的轰鸣,仿佛整个庐山都在为他们的激情奏响狂野的交响。

  刘真的大手已然不安分地游走在黄蓉那被潭水浸透的曼妙身躯上。湿润的藕色长衫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勾勒出那成熟女体的每一道诱人弧线。

  他从她的纤腰入手,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力揉捏,那柔软却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血脉偾张。手指向上滑去,掠过她平坦的小腹,抵达那对被水汽润湿的丰满乳峰,轻轻一握,便感受到那饱满的重量和隐隐的颤动。

  黄蓉起初还在本能地挣扎,她的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口中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嗯……别……”可那推拒软弱无力,仿佛只是情欲中的娇嗔。

  她知道,这早晚要到来的事情,此时此刻就要发生了,她压抑多年的欲望,丧夫之后的悲痛,和这小贼大半年来的挑逗、调戏、抚摸、接吻,自己的底线已经就剩下最后一处:她的下体!蜜穴和她的子宫!

  那一处为了靖哥哥守护了二十年的底线,今日她突然不想再守了,就像她之前扔掉了“郭夫人”的枷锁,其实已经早早准备了近日的越界,打好了伏笔。

  “郭夫人”的枷锁,不仅让她失去了女东邪的灵动和不羁,更重要的是,也是她隐隐不敢承认的是:这个枷锁也会让她失去之后作为女人,天性需要享受的关怀、爱护、乃至被征服、被插入、被操弄的机会。

  在襄阳多次自渎,让她感觉这种方式缺乏直接肉体交缠,性器交汇的快感,只能作为临时手段,她此刻无比认同刘真在鄂州说的那句话:

  “女人无论年纪多大,都值得关爱。”

  今日,她只想享受一下关爱的感觉,不是那种背负着侠义、家国、沉甸甸的襄阳的关爱,而是一种刘真能给她的那种新奇的“关爱”,她现在还不知道如何定义这种“关爱”,但早已乐在其中。

  潭水的冰凉与刘真掌心的灼热交织,让她全身如遭电击,挣扎渐渐化作无力。她知道,这一刻终于要来了——那层层压抑的情感,那夜不能寐的渴望,那对郭靖的愧疚与对自由的向往,都在这一瞬崩塌。

  这个崩塌随即引燃了她内心的欲望:

  那个欲望,早在被刘真抚摸,乳头硬挺时点燃火花。

  那个欲望,早在被刘真调戏、表白中得到了空气养分。

  那个欲望,早在她穿着那身小小的内衣,被刘真看到身体隐秘的时候,燃烧出了热度。

  那个欲望,早在她在郭靖的身下想着刘真射入阳精的时候,烧的旺盛起来。

  那个欲望,早在她在刘真背着她,让她在各种混杂体验中高潮,变为了熊熊烈火。

  那个欲望,早在她在刘真的深情一吻中,让她的熊熊烈火变成了情欲之火:除了欲望,还有情意。

  郭靖陨地后,这些日子她表面轻松,实际沉浸在丧夫的悲痛中,这种时时袭来的巨大悲痛总会试图淹没她,只有这片烈火才能燃起一片空隙,让她在这个缝隙中挣扎。

  她不再抗拒,任由刘真的手掌如火般在她身上驰骋,呼吸越来越急促,娇躯在水中微微颤抖。

  刘真心情早已激动得难以自抑,手不停的抖着,但还是勉强操控手指笨拙地解开她的衣带,费了半天功夫,才将那湿透的长衫剥离她的身体。布料滑落水面,发出轻微的浮沉声,黄蓉的裸体彻底暴露在潭水中。

  那是一具成熟女子的完美躯壳:肌肤如凝脂般白皙细腻,即便在冰凉的潭水中,也泛着诱人的光泽;纤腰盈盈一握,却又不失丰腴的柔软;挺翘的丰臀在水波中微微晃动,宛如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双乳高耸饱满,乳晕浅粉,乳头在冷水的刺激下已然挺立,如两颗熟透的樱桃,等待着采撷。

  她的双腿修长匀称,大腿内侧的肌肤光滑如丝,隐隐透出成熟女性的丰润曲线,整个身躯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尊活色生香的玉雕女神,融合了少女的娇俏与妇人的风韵,让刘真看得血脉喷涌,欲望如潭水般汹涌澎湃。

  他猛地将她抱起,赤条条的两人紧贴在一起,肌肤相亲的灼热瞬间驱散了潭水的寒意。刘真将她安置在一处光滑的大鹅卵石上,那石头被水流千年冲刷,圆润如玉,凉意从黄蓉的背脊直透心脾,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呼一声:“啊……好凉……”

  可紧接着,刘真的火热躯体覆盖而上,那精壮的胸膛压住她的乳峰,滚烫的阳具贴着她的小腹研磨,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火焰。凉意与热浪交织,黄蓉的娇躯如被熔化,化作一滩春水,彻底软化在他的怀中。

  刘真自然是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他先捧起她的玉足。 脚踝纤细如瓷,在潭水里浸得晶莹剔透。足弓弯出一道优雅的弧,脚背薄得能看见淡青血管。

  刘真低头,舌尖先在足背中央轻轻一点,尝到潭水的清冽与她肌肤的甜。他顺着弧线一路舔舐,卷走水珠,沿着小腿外侧向上。皮肤细腻如新剥荔枝,微微颤动,泛起一层细小疙瘩。 黄蓉的脚趾蜷起又松开,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吻至大腿外侧。 肌肉紧实却柔软,带着习武之人的韧性,又不失妇人的丰润。刘真用牙齿轻咬,留下浅浅红痕,像雪地里点缀的梅。他再用舌尖安抚,绕圈舔过那处红印,激得她大腿内侧一阵战栗,膝盖几乎发软。 她咬着唇,试图压抑喉间的低吟,却已然无力。

  他托住她的丰臀,唇舌移至腰窝。 那处凹陷敏感得像藏着一根细弦。他舌尖探入,轻轻一勾,黄蓉腰肢猛地一弓,臀肉在他掌心收紧,发出低低的抽气声。 “真儿……”她声音发颤,像被风吹散的丝。

  吻继续向上。 手臂内侧的嫩肉白得晃眼,血管在皮下隐现。刘真一路啃噬,留下湿热的痕迹。到指尖时,他将她的纤纤玉指含入口中,舌头缠绕吮吸,每一根都舔得湿润发亮。 黄蓉指尖酥麻,不由自主蜷起手指,插进他发间。

  从手臂外侧到肩膀,再至脖颈。 他用力吸吮那白皙肌肤,激起一串细小吻痕。耳垂被他含住,轻咬慢捻。他在黄蓉耳边低低的喃喃道:“蓉姐,舒服么?”

  黄蓉娇躯一颤,低吟破喉:“嗯……” 也不知道她是被舔舐下的呻吟还是回应刘真的询问。这一刻她体会到了在靖哥哥身下完全没有体验的、被如此吻的、舔舐的一干二净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感觉到了极致的呵护感和精密的保养感,让她感觉四十年来,第一次成为一个“精致”的女体。

  只有精致的女体才能提供精致的交合快感,靖哥哥粗粝的吻和插入,只能提供粗粝的交合快感。她不由得有些暗暗期待他快点吻她的乳房,蜜穴,会阴这种性敏感地带,这个期待让她感到刺激、愧疚而又欲罢不能。

  刘真的唇移至她的眼睛,她顺从地闭上双眸,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接受他温柔的吻;鼻子被他轻啄,嘴唇再度被占据,这次是深吻,舌头如狂风暴雨般搅动她的口腔;下巴、锁骨,一路向下,至胸部时,他终于停驻。

  那对丰满乳峰在水汽中颤巍巍挺立,饱满得像两团熟透的蜜桃,乳肉白得晃眼,极为隐晦的透出淡青血管,在水珠映衬下泛着莹润光泽。

  刘真双手托住,掌心陷入柔软,乳肉从指缝溢出,又弹回原状,弹性惊人。他先轻轻揉捏,像在把玩两团温热的玉脂,感受那沉甸甸的分量与掌心的温度交融。

  黄蓉的呼吸立刻乱了,胸口起伏,乳峰随之轻颤,乳尖在冷水刺激下早已挺立如豆:终于到那里了....

  他低头,舌尖先在乳晕边缘画圈。浅粉色的乳晕被水汽润得晶亮,细小的颗粒在舌尖下微微凸起。他绕着圈舔舐,一圈又一圈,颜色由浅转深,渐渐晕成深红,像雪地里绽开的梅花。黄蓉的喉间溢出细碎的抽气声,乳尖被撩得愈发肿胀,敏感得几乎发痛。

  刘真含住左边乳头,先用唇瓣轻包,舌尖在尖端轻轻拨弄,像逗弄一颗熟透的樱桃。那尖端在他舌下颤动,肿胀得几乎透明,表面泛起一层晶亮的水光。

  黄蓉的腰肢猛地一弓,双手本能地抓住他的肩,指尖掐进肌肉:“啊……” 声音软得像化开的蜜。

  他却不管不顾,张口将整个乳头吞入。

  牙齿轻刮乳晕边缘,舌头在口中狂野卷动,发出啧啧水声。

  乳头被吸得变形,又弹回,表面布满细小水珠,肿胀得几乎疼痛,却又带着无法言喻的愉悦。

  另一边乳峰也不闲着,他用拇指与食指捻住乳头,先轻轻拉扯,再快速旋转,指腹摩擦那敏感的尖端,激起阵阵浪潮般的快感。

  黄蓉的娇躯弓起,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乳峰在他手中如面团般被肆意玩弄,每一寸肌肤都被吻遍、揉遍,乳尖在他口中晶莹发亮,肿胀得像两颗熟透的红珠,在水汽中颤巍巍地挺立。

  在胸部的吻、舔舐和揉搓持续了很久,黄蓉心中一种奇怪的感觉隐隐升起,可惜她此刻没有奶,不然她好像让那乳汁喷出,好好的慰劳一下刘真如此细致而有带着力量的吻、舔舐和揉搓。

  她被这个想法带起了乳头的二次肿胀,乳头顶端出奶的缝隙居然略微张开,如被针眼扎破产生的痛感收缩着,贪婪着呼吸着刘真口中喷出的热气。

  再攻击下去,她就要崩溃,虽然没有奶,但她仍隐隐觉得自己要喷出奶汁,给刘真这个青年男子,而不是嗷嗷待哺的婴儿。

  幸好,刘真完成了对胸部的实地考察,双峰的地理勘探和乳头的土质检测,开始一路南下到达平原地带。

  小腹那片肌肤平滑如缎,带着习武之人的紧实,又因生育而透出熟女特有的柔软。腰侧两条人鱼线隐隐显现,形成一个略有弧度的近似直线,极度诱人。小腹中央微微隆起一道浅浅的弧线,像被岁月温柔打磨过的玉盘,在水珠映衬下泛着温润的光。

  刘真俯身,唇先贴上那弧线的顶端,轻轻一吻,像落下一片羽毛。 黄蓉的腹肌本能收紧,发出极轻的“嘶....”声,肚脐随之微微凹陷。

  他舌尖探向肚脐。 那处小巧的涡旋被水流润得晶亮,边缘细嫩得像一圈粉色的花瓣。刘真先用舌尖绕着涡旋外圈打转,一圈、两圈,速度极慢,像在描摹一枚珍贵的印章。

  水珠被卷走,肚脐深处积着一汪清凉,他低头轻吮,发出细微的啵声。 黄蓉的腰肢猛地一颤,小腹起伏,肚脐被撩得微微发红,像一朵被雨水浸透的小花。

  他再用牙齿轻咬肚脐边缘。 不重,却足够让她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舌尖随即探入涡旋深处,轻轻勾挑,搅动那汪积水,发出咕啾的轻响。

  黄蓉的呼吸彻底乱了,指尖抓紧他的肩,喉间溢出断续的低吟:“别……那里好痒……” 声音软得像化开的蜜。

  刘真却不罢休。 他双手托住她的腰窝,拇指按在那两道浅浅的凹陷里,唇舌继续在小腹游走,从肚脐向两侧扩散,吻过每一寸平滑的肌肤,留下湿热的痕迹。小腹的肌肉在他唇下颤动,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像被风吹皱的湖面。 黄蓉的腿儿发软,娇躯弓成一道优美的弧,肚脐被舔得晶莹发亮,红肿得像一颗未熟透的小小樱桃,在水汽中微微颤动。

  终于,刘真的吻抵达女体最隐秘的三角区域。

  那片棕黑色的阴毛被潭水浸得乌亮,卷曲却齐整,像一丛被雨水压低的墨兰,贴在雪白肌肤上,遮不住下方那道幽谷。毛发稀疏,幽谷几乎一览无余,在正午白花花的日光下暴露无遗。

  刘真跪在水中,呼吸几乎停滞。

  蜜穴儿就在眼前,距离不过一掌。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在白花花的日光下看到了黄蓉的蜜穴,所有阴部细节近在眼前,他甚至能看到伸出毛发的微小毛孔。

  阴阜饱满隆起,像一枚被水磨圆润的白玉丘,肤色由雪白过渡到浅粉,顶端几根顽皮的卷毛蜷着,沾着晶亮水珠。

  两片大阴唇肥厚柔软,由于刚才的一路攻城略地引发了欲望,微微外翻,色泽嫩粉,边缘带着细小的褶皱,像两瓣初绽的牡丹,又像美鲍的两片肉唇,鲍肉以极稳定的节奏细微张合。

  内阴唇薄而娇嫩,半掩半露,色泽更深,已被情欲润得湿红,中间一道细缝微微张开,渗出透明的蜜汁,在日光下闪出淫靡的光。

  会阴处光洁无毛,皮肤紧绷,隐约可见淡青血管,连接着下方紧致的菊蕾。

  整个蜜穴儿在冷水与热欲的交织下轻颤,像一朵含羞带露的玉兰,等待采撷。

  刘真喉结滚动,先低头轻吻阴阜。

  唇瓣贴上那团柔软的肉丘,鼻尖埋进湿润的阴毛,嗅到成熟女体独有的麝香与潭水的清冽。他舌尖探出,梳理那丛卷毛,一根根舔得服帖,毛尖带着水珠,在舌尖弹动。

  黄蓉的腿儿不由自主地夹紧,却被他强行分开:“蓉姐,别忍着……明明你很想要!”

  她听得身子一颤,腿儿不知道是要张开还是并拢,犹豫不决,内心的欲望终于战胜了羞愧感,微微一抖,似乎的向外张开了一些,下体暴露的更为彻底,更方便刘真贴近舔舐。

  黄蓉知道刘真想干什么,这个活儿靖哥哥偶尔干过,但是似乎不太喜好:也许侠之大者,羞于跪舔女子下体。但是她有种感觉,刘真这厮喜欢。而且她一直没对郭靖承认的是,她也喜欢。

  而且对即将到来的吻和舔舐极度渴望,郭靖的舔舐感觉似乎涌了上来,让她忍不住想要体会刘真的舔舐,心里隐隐期待这个舔舐会把她带上新的交合体验。

  “来吧.....真儿......让我尝尝你和靖哥哥有何不同....." 她闭着眼睛,心中冒出一个比较念头,这个念头让她的禁忌感大大增加,汁液从蜜穴中小股渗出,似在迎接刘真的唇舌。

  他拇指按在大腿内侧与阴阜交界处。那里的皮肤薄而敏感,带着细小的汗毛,拇指来回摩挲,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黄蓉的腰肢扭动,发出细碎的抽气声。腿儿猛地一夹,大腿内侧的嫩肉贴上他耳侧,颤得像风中的柳,心念滚动而来:

  “来了.....舔我......好好的舔......每一处都要给我舔舐到......靖哥哥没有舔到的地方,你要给我舔到!”

  羞耻感、背叛感、比较感让她眼眶微微红润,似有泪花闪烁。

  刘真再吻向阴唇——先含住左边大阴唇,唇瓣包裹那团软肉,舌尖沿着外缘舔舐,从根部到顶端,一寸不落。阴唇被吸得微微变形,表面泛起晶亮水光。他换到右边,牙齿轻刮边缘,舌尖钻入唇瓣褶皱,卷走渗出的蜜汁,鲜甜交织,带着熟女特有的浓郁。

  刘真又惊又喜,舌尖卷过那汩汩蜜汁,入口竟是鲜甜中透着一丝微妙幽香——

  那香气并不浓烈,却雅致得像初春桃花岛海风里的一缕暗香:

  先是淡淡的兰花清韵,带着晨露的凉意;

  继而化作熟透蜂蜜的温润甜香,仿佛阳光晒过的桂花蜜;

  再往深处嗅,又隐约浮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麝兰尾调,像是黄蓉多年习武后体香与情欲交融的私密印记。

  这香气不似凡俗脂粉的艳俗,也不似少女的青涩,而是熟女独有的沉静诱惑,闻之令人心神荡漾,魂魄欲醉,仿佛一缕无形的丝线,悄然缠绕鼻尖,直钻入骨。

  “天下第一鲍!”他的心中浮出一个念头,此等肉鲍,舔舐起来又香、又鲜、又甜、色香味俱全,他食指大动,突然想做黄蓉的一辈子舔狗,摇着尾巴天天用大舌头舔着这个鲍鱼。这个念头一起,屁股真的不由摇晃了两下。

  舌头猛的往上一卷:“啊......" 黄蓉被突如其来的一记大舔弄的猝不及防,仿佛平静的海面突然来了一个巨浪,打得她身子一颤。幸好,浪头只有一个,随即海面又恢复了微波小澜。

  黄蓉的内阴唇更薄,他用舌尖挑开,沿着细缝上下描摹。那两片嫩肉像花瓣般颤抖,颜色由粉转红,蜜汁汩汩涌出,顺着会阴滑落。

  刘真舌尖探入缝隙,轻轻勾挑,发出咕啾的水声。

  黄蓉的腿儿彻底软了,双手按住他的头,指尖插入发间,用力向下压:“真儿……别……”

  他却更进一步。食指与中指分开大阴唇,露出内里湿红的嫩肉。舌尖先在会阴处轻点,那块紧绷的皮肤立刻收缩,菊蕾随之微微一缩。再向上,舌尖绕着阴蒂打转,那粒小肉芽已略微肿胀,藏在包皮下,他用舌尖轻轻拨开,含住吮吸。

  黄蓉的臀儿猛地抬起,蜜穴收缩,汁液喷溅在他下巴,发出“啊”的一声长吟。

  刘真双手托住她的臀,舌尖继续在阴唇间游走。从外阴唇到内阴唇,再到会阴,一寸不落,舔得晶莹发亮。

  蜜汁混着潭水,在日光下拉出长长的银丝,淫靡而圣洁。黄蓉的腿儿颤抖,蜜穴一张一合,像在邀请更深的侵入。

  刘真完成了阴部大探险,集中精力开始对付黄蓉的花核——她的小小阴蒂。

  她的阴蒂本来被层层包裹在暗处,露出一个小芽,但此刻充分暴露在那粉红的顶端,已然肿胀如珠。

  刘真用舌尖轻点,继而绕圈舔弄,牙齿轻刮,那敏感的神经末梢被刺激得狂跳,这朵小肉芽蓬勃生长,它得到了有生以来,最长时间的被舌头单独伺候。

  郭靖似乎也不太留意这朵小肉芽,毕竟,那蜜穴更为诱人,他更喜欢直捣黄龙,一力降十会,既然蜜穴才是最诱人的,何苦和边边角角缠斗?

  可今天,所有的常规都被打破,刘真居然舔舐,咀嚼,吸吮这个肉芽长达一刻钟!他似乎想要把这个肉芽培养称为他的专属,极尽仔细的呵护,誓要用汁液、口水、潭水、汗水把它浇灌长大。

  黄蓉忍耐了许久阴蒂传来的一波波快感,终于,呻吟终于破喉而出:“啊……好痒......我想要......别舔了......”

  “我想要....."这三个字飞出口中的时候,她脸红如血,终于,第一次,她从被动的渴望转化成主动的求欢,开始想要刘真那粗大的阳具,插入她、占有她、狠狠的干她!比郭靖更猛烈的干她!

  前戏已经如此快乐,那种插入会带来如何的欲仙欲死?她不敢想、不愿想、但又忍不住想。

  靖哥哥.....你为何不能像刘真这般.....如此细致的舔舐我的蜜穴?是那里不香么?不!看那小贼舔如痴如醉,她突然升起一种巨大的自信:我的蜜穴,一定真香!

  求饶并没有让刘真放弃,反而让他加紧力度,舌头狂野地卷动阴蒂,吮吸得它充血肿大如一颗红珠般晶莹剔透,阴唇在他的舔舐下湿润不堪,蜜汁汩汩流出,混杂着潭水,散发着成熟女子的麝香味。

  直到阴蒂充血如珠,阴唇湿滑如蜜,他终于插入舌头,钻入那紧致的蜜穴中搅拌。舌尖在穴壁上刮弄、旋转,品尝着那甜美的汁液,深入浅出,模拟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黄蓉彻底沉沦,她的手按住他的头,纤指插入他的发间,用力向下压:“深一点……再深……嗯啊……”

  她的臀儿扭动,迎合着他的舔舐,蜜穴收缩着吮吸他的舌头,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终于她忍不住低吟:“真儿……我要你……快给我……”

  她的神思开始飘飞云端,想象着刘真最终狠狠的、不留一点保留的、深深的插入她那瘙痒难当的蜜穴!代替郭靖的阳具,填满她的蜜穴!

  哪怕郭靖没有陨地,她也想要这根阳具狠狠的插入她!

  哪怕郭靖今日在她身侧,她也要这根阳具插入她!狠狠的!

  那怕让他当面看她被刘真操弄,她也要这根阳具插入她!狠狠的干她!

  她要这根阳具!谁也阻止不了!

  这些疯狂的念头,引爆了她内心极其隐秘的一处暗角。她突然发现,原来,在襄阳水寨,第一次见到刘真,看到他那种充满欲望而又膜拜的宿命感的眼神时——

  她已经想要他这根阳具插入,代替郭靖填补她蜜穴的空白!那是一种隐藏在宿命中、灵魂中的最深潜意识——这个隐密的发现让她全身汗毛倒竖,恐惧和兴奋交集,身子红潮片片,呼吸急剧加粗,蜜穴涌出大量汁液。

  刘真的阳具早已硬如铁棒,胀得发紫,青筋暴起。他直起身,将那粗长的肉棒贴上她的阴户,龟头在湿润的阴唇间研磨,上下滑动,沾满她的蜜汁。

  黄蓉的眼泪终于滑落,呜咽着:“靖哥哥……对不起……”

  但蜜穴却极致的张开,穴口一呼一吸间,极致渴望整个龟头赶紧进来,不要再折磨她。

  那是对郭靖的最后的挣扎,最后的自留地——失去这片自留地,意味着将会有另外一名男子彻底洞彻身上所有的秘密,专属于郭靖的秘密宝藏。她愧疚如刀绞,在夫君新丧不到半年时间,她这个未亡人就要失去宝贵的贞操。

  但这份愧疚却已敌不过体内的熊熊欲火,她的身体的欲火已经烧的极为旺盛,本能的想要被人洞彻、贯穿、拿走所有宝藏。

  刘真看黄蓉哭泣,心里微微愧疚,却坚定无比,知道这一刻再不要了她,插她,抽她、操她、干她、肏她,把他的阳具送入那神仙一般的秘洞,来宣示自己的主权,共享和郭靖的占有权利,那他将是天下最大的傻逼。

  就算是插入了她,不射精而入那紧致的花径,冲击她的花心,也会是大宋最大的傻逼。

  他突然浮现一个古怪的念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这大禹是不是个傻逼?他不入,老子穿越那个年代,老子入!

  为了不当傻逼,他必须用自己的阳具、阴茎、肉棒、鸡巴掌握好节奏地插入、抽动、顶撞、搅拌、脉动、射精,每个流程都要做到尽善尽美,不求最好,只求更好。

  操干了不少姑娘,内射过不少小穴的刘真,此刻居然有一些初哥的紧张:这他妈的是我干过最大的良家!是老子的天命真女!

  他必须要好好抽插,这是最重要的环节!他甚至兴起一种要通过抽插把黄蓉记忆中的郭靖,那阴道中郭靖曾经留下的痕迹抹去的丝丝邪念:

  “我刘真,才是系统管理员!郭大侠,你只是高级用‘户’!从今日开始,我要一点一点的擦除你的用——‘户’——‘日’——志!”

  他打起十分精神,低吼一声,缓缓推入龟头。那紧致的蜜穴入口被撑开,黄蓉“啊——”的一声低吟,疼痛与快感交织。

  除了郭靖,这是第二个男子将阳具送入她的阴道。这一刻,她,黄蓉,终于也被第二个男子彻底占有:她已经放开了她最后的隐秘花园权限,任君采摘那熟透的花瓣,花核,花蕊、褶皱,花径,花心,甚至是生养过三名子女的子宫。

  龟头挤入,穴壁紧紧包裹,他继续推进,一寸寸没入那湿热紧窄的阴道,感受着层层褶皱的吮吸。不由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嘶——”

  ”名器!堂而皇之的名器!“

  刘真的心头浮现一个奇怪的念头,什么“九曲十八弯”、“一线天”、“洞庭深”之类的名器虽然各有各的特点,但是黄蓉的蜜穴却是综合体感最强的,看似没有特点,但是把阴户肥厚程度、肉壁鲜嫩度、褶皱层叠数、腔道紧致度、花蕊包裹度都做到了极致均衡!极致的均衡就是完美!

  “此等名器,居然被埋没如此之久?郭大侠啊郭大侠!有此名器在手,还抗击什么鞑子,天天在家抗击妻子不好吗?” 他颇为惋惜而又得意洋洋的想。

  “此等名器,今日我却享用了!老子穿越而来,果然就是为了黄蓉这天命真女!不说别的,这等名器,操得一操,老子不算白活了!”

  黄蓉的泪水更多,却夹杂着欢愉的呻吟:“慢点……”终于,刘真腰身一沉,全根没入,那粗长的阳具彻底填满她的蜜穴,龟头直顶花心,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啊——"

  "嘶——"

  刘真的阳具全根没入的那一刻,黄蓉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从花心直冲脑髓。那粗壮的尺寸、滚烫的温度、青筋盘绕的纹理,与郭靖的温和稳重截然不同,带着青年男子独有的雄壮与侵略性,仿佛一柄烧红的铁杵,硬生生将她的蜜穴撑到极限。

  穴壁被层层撑开,褶皱被碾平又弹回,每一寸嫩肉都紧紧吸附着那闯入的巨物,带来撕裂般的胀痛,却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

  龟头带着一丝不容反抗的霸气,精准的蹭过她阴道内壁的凸起,后世被称为G点的地方,引得她全身酸麻一片,鸡皮疙瘩凸起。当G点卡位在龟头的冠状沟时,她脑海里生出一种命中注定的切合感。

  这个侵入,带着和郭靖完全不同的占有欲和侵略感,似乎要把她的蜜穴全部据为己有:两人性器居然完美的贴合在了一起,宽松一分就会出现缝隙,紧致一分又过于让人窒息,阴道内似乎所有的空气都被阳具排空,发出”啵“的一声。

  她咬着唇,低低呜咽:“好……好涨……真儿,你……”声音却被瀑布的轰鸣吞没大半。

  刘真不由得发自内心的赞叹:“蓉姐,你这蜜穴,真如神仙洞府一般!此洞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黄蓉羞的脸通红,眼角还含着泪花,但却沉醉于他的新奇赞美,看他面露真诚,却不是往日那般淫荡的样子,居然有一丝丝自豪感,但又碍于眼泪,只能掩埋在心里,不由得低啐一声:“坏死了......”

  刘真哈哈一笑,他怎能浪费名器?先是缓慢研磨,让龟头在穴口浅浅进出,感受那层层褶皱的蠕动与吮吸;待黄蓉的呻吟渐高,他才逐步加快节奏,腰身如装了弹簧般起伏,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开始在水潭回荡。

  刘真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腰胯缓缓后撤,又缓缓推进,带出“咕啾”一声湿滑的水响。蜜穴儿在最初的紧绷后迅速分泌出大量汁液,润滑了那粗长的肉棒,让他抽插愈发顺畅。

  刘真玩过的女子不少,但如此这般神奇的蜜穴仍然让他终生难忘,那蜜穴内的褶皱如花蕊般层层叠底啊交错,插入的时候颇为顺畅,抽出却带起一种费力的感觉,龟头的导钩被那些花蕊的吸允力带的酥麻,冠状沟似被无数小嘴一般舔舐,舍不得那蘑菇头离去。

  正午的阳光炽烈,透过水雾洒在两人交叠的躯体上,远看去,两具白花花的肉虫在青黑色的鹅卵石上耸动纠缠,日光在林间漫射、水潭倒映散射、瀑布飞流水帘、水帘形成的彩虹,映照着这对白花花的肉虫,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阳光的热度炙烤着黄蓉的身子,刘真火热的胸膛紧贴她的乳峰,岩石的冰凉却从背后侵入,溅起的阴冷水花不时打在她的肌肤,四种极端的温度交织,令她娇躯如置烈火寒冰之间,欲望如野火般熊熊燃烧。花径深处涌出大量蜜汁,顺着股沟滴落,在石面汇成晶莹的水洼。

  光天化日、野外无遮拦、日光炙热和水温冰凉、瀑布轰鸣......种种大自然的美妙,让黄蓉得到了一种从未有的交合体验,这种体验极大提升了她的快感度和刺激感。她的汁液如涌泉一般不停的分泌,让她干枯的心灵也被似乎滋润了许多。

  今天她突破了很多个第一次:第一次大白天交合、第一次野外交合、第一次在日光下交合、第一次在水潭边交合、第一次被全身舔地一干二净、第一次阴蒂被舔了一刻钟、第一次被郭靖之外的男子插入......

  她再也数不下去了,越数越觉得自己是个淫娃荡妇。但这数个第一次,让她的刺激大大增加,她不是一个敏感型体质,和郭靖肉搏的时候,往往是郭靖先招架不住射出阳精,她才随后顺势高潮,或者顺势假装高潮。

  而今她觉得,自己一定会率先高潮,她不由得瞧瞧睁眼,看着身上的刘真正干的起劲,肌肉紧紧的绷着,臀胯有力的一耸一耸,丝毫没有一丝要射的意思。

  她又偷偷的眼角下移,看着一根又粗又大的阳具,一个极为饱满的囊袋沉甸甸地吊在下首,阳具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进进出出、进进出出,似乎永不停歇,囊袋不停的击打在她的会阴和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不由又略微有点自卑:自己的蜜穴不香?为何刘真可以抽插如此之久?靖哥哥这个光景一般已经缴枪一轮了。不!不!我的蜜穴一定真香!

  她不由得缓缓迎合着他的抽插,臀部微微上挺,将自己的蜜穴主动送上去,用两片鲜嫩的阴唇吸允套弄着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阳具、阴茎、肉棒、鸡巴,让刘真抽插的更为顺畅,更为深入。

  刘真感受到了她的热情,开始用力、加速,随着瀑布的轰鸣抽插,每一次顶入都与水声同步,仿佛天地间最原始的鼓点。龟头重重撞击花心,带起“咕咚”一声闷响;抽出时,穴口被撑成艳红的圆洞,蜜汁被带出,飞溅在两人交合处。

  黄蓉感觉每一次抽插都如瀑布直落般的力量,冲击着她仅存的理智,刘真那粗壮的阳具如攻城锤般摧毁她的防线,将她从智计无双的黄蓉、威风凛凛的黄寨主、端庄贤淑的郭夫人,彻底打回一个沉沦情欲的女人。

  很快,她便享受起来这种沉沦情欲的快感,双腿本能地缠上刘真的腰,脚踝交叉锁紧,双腿用力按着他的臀部,迎合他的撞击。

  刘真见身下美妇终于臣服,两条练武有力大白腿狠狠的夹住了自己,被夹的欲仙欲死,眼中燃起征服的狂喜。

  他双手托住她的丰臀,十指陷入那柔软的臀肉,腰胯如打桩机般猛烈抽送,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脆响亮,与瀑布的轰鸣形成奇妙的谐振,仿佛整个庐山都在为他们的交合鼓噪。

  伴随着瀑布飞流直下冲击声中,黄蓉感觉自己被一头巨兽抽插,巨兽的嘶吼和瀑布的轰鸣渐渐融为一体,那粗长的阳具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碾过敏感的褶皱,带起电流般的快感。

  她的呻吟终于冲破喉咙,与水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交响:“啊……要坏了……”声音却被瀑布吞没,只剩唇形在无声地开合。

  “吱吱吱吱”鼓噪的虫鸣声、

  “轰轰轰轰”巨大的瀑布冲击声、

  “啪啪啪啪”节奏稳定的肉体碰撞声、

  ”噗嗤噗嗤“一抽一插的交合声、

  ”咕叽咕叽“清脆的水花飞溅声、

  ”嗯嗯哦哦“两人的呻吟声,

  在多种声音协奏下,形成一篇宏大的交合交响曲,黄蓉率先攀上乐章的高潮。

  她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作为东海桃花岛岛主之女、大名鼎鼎的女东邪、江湖女诸葛、丐帮黄帮主、侠之大者郭夫人、武林第一美妇、黑风寨山大王,多种光环加身下,她必须吹响高潮的序曲,将这盛大的交响带向一个完美的结局。

  她的蜜穴剧烈收缩,穴壁如无数小嘴般吮吸着入侵的巨物,玉臀小幅度抖动不停,引发了蚁溃效应,花心铸就的堤坝早已不堪重负,数股热流从花心喷涌而出,带着她独有的体香、阴道内的特殊腥甜迸发。

  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习武多年的人鱼线由于受力而凸显出来,形成诱人的两道曲线,极为浑圆紧实的大腿夹住刘真的腰,大腿内侧的筋肉绷紧,形成诱人结实的坡度,十指死死掐进刘真的背肌,“啊.......来...了......."的尖叫声被水声掩盖,只剩颤抖的娇躯泄露她的极乐。

  刘真感受她的高潮,龟头被无数热流冲刷着,温暖的汁液让他的阳具似乎像浸泡了数天的海绵一样再度膨大,他的心情无比激动——真命天女终于被他征服!武林第一美妇!丐帮前帮主!侠之大者郭靖的老婆!江湖人称女诸葛的黄蓉,拥有少女的敏慧,熟女的欲体,御姐般的气场的黄蓉,在他的抽插下高潮了!

  征服的快感似乎很快被肉体的快感淹没,但又带动更大的肉体快感,那颤抖的蜜穴夹得他欲仙欲死,龟头被花径的收缩挤压的有些变形,马眼腰眼同时一紧,阳精再也把持不住,伴随着瀑布轰鸣轰击着黄蓉的花心,阴茎连连脉动,远超他平日的极限,一连射出十余股阳精,滚烫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灌满她的子宫。

  “蓉姐....我射给你!接好了!" 他在低吼中射出积攒了许久的子弹。

  黄蓉被那高温的冲击烫得四肢颤抖,浑身痉挛,尝到了在靖哥哥身上从未尝到的滋味。

  “给我......啊....."

  她本以为高潮就是结束,可这次的高潮被一波波的阳精射入,比郭靖的三四波脉动更为迅猛,足足十来波的脉动,喷出十余股阳精,而且每一波的持续时间比郭靖更为长久,间隔也比郭靖更为长久——这十余波喷发,每一波都叠加起来,层层叠叠,推波助澜,未尽的高潮从而变得更为猛烈,花心被喷的不堪重荷,应激反应滚滚而来——几股清泉从身子深处喷出,穿过交合缝隙,在阳光下划出晶莹的弧线。

  她人生中第一次潮吹了。

  汁液如泉涌般溅在刘真的小腹,混着精液,在岩石上汇成一片淫靡的痕迹。

  黄蓉欲仙欲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的身体,居然可以如此快乐!我的蜜穴,居然也可以如男子射精一般喷出阴水!我的四肢,居然如走火入魔般乱颤!我是死了吗?

  她猛烈的喷着淫水,从狭小的龟头冠状沟后奋力挤出,又通过湿润的阴茎填满的阴道加速,喷出的淫水在空中划出一个美妙的抛物线,洒落在水潭中,像一个小型的瀑布,激起一片小小的水花。

  刘真拔出阳具,再次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了两人交杂在一起的粘稠体液,拉出一条长长的水丝。

  黄蓉潮吹终于可以尽情宣泄而出,喷泉变得更为粗壮,蜜穴像一个高压水枪一般,连连射击。小小的水花变成了大大的水花,激起潭中早已紊乱不堪水纹,形成一道涟漪扩散开来。

  她双眼快要泛白,浑身潮红,四肢不断抽搐,她的肉体欲望也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在欲望吞噬理智的最后一刻,突然产生了愧疚:

  “靖哥哥, 蓉儿.....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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