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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嫁给表哥 (11-12)作者:wshenm000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7 长篇小说 4250 ℃

          【青梅嫁给表哥】(11-12)

作者:wshenm000

2025/11/12 发布于 sis001

字数:7217

  第十一章

  晚饭后,晚晚收拾完碗筷,没像往常一样起身告辞,反而在沙发边坐下,双手攥着围裙角,指节都泛了白。志强妈正择着明天的青菜,志强爸靠在藤椅上看新闻,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声响,衬得她的心跳格外响。

  “叔叔,阿姨,”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有件事,我想跟你们说很久了,一直没敢开口。”

  老两口停下手里的动作,对视一眼,看向她。志强妈放下菜篮,语气温和:“晚晚,有话慢慢说,是不是志强欺负你了?”

  “不是的阿姨,”晚晚摇摇头,眼眶先红了,“是志强他……他喝酒的事。”她抬眼,撞见老两口瞬间沉下来的脸色,赶紧补充,“我知道你们疼他,他压力大,你们总想着让他喝点解解乏。可他现在喝得越来越多了,前天晚上醉得摔在楼梯口,额角磕破了,我喊他都没反应;昨天跟客户吃饭,喝到胃出血,被同事送去医院,他怕你们担心,还让我瞒着……”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委屈和心疼:“叔叔阿姨,我不是要抱怨他,我是怕。他才三十出头,身体不能这么熬。我劝过他好多次,他也想戒,可一碰到酒局就忍不住。我一个人劝不动他,想求求你们,能不能帮着一起说说他?以后家里别让他碰酒了,外面的局,你们也帮着拦拦……”

  志强妈捂住嘴,眼圈瞬间红了,志强爸关掉电视,眉头拧成一个疙瘩,闷声叹了口气:“这混小子……我们还以为他就是偶尔喝多,没想到这么严重。”他看向晚晚,语气沉重又愧疚,“晚晚,委屈你了。这事我们管,明天就跟他说,必须戒!”

  志强是被父母一个电话叫回家的,进门就撞见客厅里凝重的气氛,晚晚站在一旁,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爸,妈,怎么了?”他心里犯嘀咕,还没等站稳,志强爸就把一个空酒瓶摔在地上,玻璃碎片溅了一地。

  “怎么了?你自己说怎么了!”志强爸气得声音发抖,“喝到胃出血,摔得头破血流,你把自己身体当什么了?要不是晚晚告诉我们,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们一辈子?”

  志强脸色一白,下意识看向晚晚,眼神里带着点埋怨:“你怎么跟我爸妈说了?”

  “我不说难道看着你一直糟践自己?”晚晚终于抬起头,眼眶通红,“志强,我怕!我怕哪天你喝出个三长两短,你让我们怎么办?”

  志强妈拉着晚晚的手,抹着眼泪:“志强啊,晚晚是真心对你好。你小时候总说长大了要照顾我们,要让媳妇享福,现在你这样,不是让我们跟着操心吗?酒有什么好的?能比命重要?”

  志强看着母亲花白的鬓角,看着父亲气得涨红的脸,再看看晚晚眼里强忍的泪水,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一直以为自己喝酒是为了应酬,为了给这个家多挣点钱,却从没想想,他的身体,才是这个家最该珍惜的东西。

  “我……”他张了张嘴,喉咙发紧,“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时候身不由己……”

  “什么身不由己?”志强爸打断他,“真正为你好的客户,不会逼着你喝坏身体;真正的朋友,不会看着你往火坑里跳。你就是自己没骨气!”

  志强低下头,双手插进头发里,沉默了很久。晚晚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志强,我知道戒酒很难,我也不逼你一下子戒掉,我们慢慢来。但你得答应我,别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好不好?”

  他抬起头,眼里满是愧疚,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戒。妈,爸,晚晚,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戒酒的第一个星期,志强像丢了魂。每天晚上回到家,就下意识地想去冰箱里翻酒,手伸到半空才想起自己的承诺。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浑身难受,骨头缝里都像是有虫子在爬。

  有天晚上,他实在熬不住,偷偷给酒友发消息,想约着出去喝一杯。消息刚发出去,就被晚晚撞见了。晚晚没吵没闹,只是把手机递给他,轻声说:“你要是真想去,我不拦你。但你想想,那天在医院,医生说你再喝下去,胃就保不住了;想想叔叔阿姨半夜起来给你煮醒酒汤的样子……”

  志强看着手机屏幕,那条还没得到回复的消息,突然变得刺眼。他删掉消息,把手机扔在一边,抱住晚晚:“我不喝了,我真的不喝了。”晚晚拍着他的背,把提前准备好的酸枣仁茶递给他:“喝点这个,能睡得踏实点。

  戒酒一个月,家里的氛围刚缓和些。志强不再半夜翻冰箱找酒,饭桌上也能安安稳稳陪父母聊天,晚晚心里刚攒起的暖意,却被一张手机截图炸得粉碎。

  那天志强洗澡,手机落在沙发上,屏幕突然亮起,是客户张总的微信消息弹了出来:“陈经理,老地方‘夜色会所’,我订了包厢,带两个‘懂事’的,今晚不醉不归,也算弥补上次合作黄了的遗憾。” 紧接着又是一条:“放心,这里隐蔽,你媳妇查不到,就当放松放松。”

  晚晚的手指冰凉,点开聊天记录往上翻,才发现这半个月里,张总已经找了志强三次,前两次志强都以“戒酒”推脱,可这次的回复是:“好,七点见,我打车过去。”

  她浑身发抖,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那些刺眼的字眼。她想起志强这些天的“乖巧”,想起他说“以后多陪你”的承诺,原来都是假象。他没再碰酒,心思却偏到了这种地方。

  晚晚攥着手机,胸口闷得喘不过气。她不敢直接跟志强对峙,更怕让年迈的公婆伤心,思来想去,只能拨通了李默的电话。

  电话接通,晚晚的声音带着哭腔:“默,志强他……他要去那种地方,跟客户约好了……”

  李默一听就炸了:“晚晚你别慌,哭解决不了问题,这事必须给他个教训!”

  李默心想,就以这个事为契机!

  她让晚晚把聊天记录截图保存,又问清了“夜色会所”的地址和约定时间,当即拍板:“你先稳住他,别让他起疑心。我现在就过去踩点,摸清包厢位置和会所出口,等我消息,你再给叔叔阿姨打电话,咱们今晚就捉奸在床,让他没法抵赖!”

  挂了电话,李默立刻打车赶往会所。她装作找人的客人,跟前台套近乎,又借着上洗手间的功夫,摸清了二楼的包厢分布,甚至偷偷拍了张楼层示意图发给晚晚。确认表哥和张总订的是208包厢后,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等着,随时跟晚晚同步消息。

  另一边,晚晚强压着心慌,等志强洗完澡出来,装作若无其事地递上水:“刚看你手机响了,好像是张总找你?”

  志强眼神闪烁了一下,接过手机随口应道:“嗯,谈点工作上的事,晚上要出去一趟。”

  晚晚攥紧了衣角,声音尽量平静:“那你早点回来,别太累了。” 看着志强换衣服出门的背影,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拿起手机给公婆发了条消息:“叔叔阿姨,志强可能出事了,你们现在来‘夜色会所’二楼,我在门口等你们,具体情况见面说。”

  晚上七点半,夜色会所门口灯火暧昧。晚晚陪着脸色铁青的公婆站在角落,扫了一眼李默短信(陌生号)“他们已经进208了,里面有动静,你们现在进去,别让他们反应过来。”

  志强妈气得浑身发抖,攥着拳头:“这个孽障!戒酒就为了干这种丢人事!” 志强爸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带头往会所里走。

  志强爸一脚踹开208包厢的门,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僵住了:志强坐在沙发上,身边靠着两个打扮妖娆的女人,手里端着一杯洋酒,张总正笑着往他杯子里倒酒。烟雾缭绕中,暧昧的音乐刺耳至极。

  “志强!你在干什么!” 志强爸的怒吼打破了包厢的淫靡。

  志强猛地抬头,看到门口的家人,脸色瞬间惨白,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他身边的女人吓得赶紧起身,张总也慌了神,尴尬地站在原地:“叔叔,阿姨,这是误会,就是朋友聚会……”

  “误会?” 志强妈冲过去,指着志强的鼻子哭骂,“聚会要到这种地方来?要找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对得起晚晚吗?对得起我们对你的期望吗?”

  晚晚站在门口,眼泪无声地流着,声音沙哑:“志强,你说你去谈工作,你说你好好戒酒,原来都是骗我的……”

  志强想解释,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看着晚晚失望的眼神,看着父母痛心疾首的模样,再看看包厢里狼藉的景象,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趁着混乱偷偷溜了出去。

  志强爸气得发抖,扬手就要打志强,被志强妈拦住了:“打他有什么用!他自己不争气!” 他转头看向晚晚,满眼愧疚,“晚晚,是我们没教好儿子,让你受委屈了……”

  晚晚摇了摇头,看着志强,眼神里满是疲惫和失望:“志强,我不是不能接受你犯错,可我不能接受你一次次欺骗”

  志强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他知道,这一次,他不仅毁了自己的承诺,更伤透了身边所有人的心。

  第十二章

  郊外的柏油路两旁是成片的杨树林,风一吹,叶子簌簌作响,卷着秋末的凉意扑在两人身上。李默倚在车旁,目光落在远处灰蒙蒙的天际线,声音被风揉得有些散:“晚晚,总这么偷偷摸摸不是长久之计,得想个法子,既能守住我们,也不人尽皆知。”

  林晚晚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脚尖无意识地蹭着路边的碎石,声音低哑:“我懂你的意思……可我做不到。当年我爸......是志强哥家帮我们填窟窿,我爸妈到现在逢年过节都要去道谢。我要是提分开,不光对不起他们家的恩,我爸妈也得被我气病。”

  李默转过身,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喉结动了动:“我不是逼你立刻做决定,只是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躲在郊外、躲在没人的地方。志强对你什么样,你到底开心多还是为难多?”

  林晚晚摇了摇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他虽然待我一直那样,但这么多年早就成了依赖,也成了枷锁。那份恩情像块石头压在我心上,我挪不开,也不敢挪。”

  风卷着落叶掠过两人之间,沉默像周围的田野一样蔓延开来。李默想去擦她的眼泪,手伸到半空又停住——他想把她从这份两难里拉出来,却又不敢轻易触碰那沉甸甸的恩情,就像这郊外的路,看着开阔,实则处处是看不见的牵绊。

  城市边缘的废弃高架桥下,车流声隔着护栏隐约传来,路灯的光晕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李默靠着冰冷的水泥柱,指尖夹着的烟燃到了尽头,烫得他猛地回神:“晚晚,半年期越来越近,我要去北漂。那城市太神奇了,容得下追梦的人,也容得下想藏起来的人,没人认识我们,不用再偷偷摸摸。”

  林晚晚缩在宽大的外套里,目光落在桥下杂乱的碎石上,声音带着颤音:“我真的不能……当年我家能熬过难关,全靠志强哥家撑着,我爸妈把他当半个儿子,我走了,他们怎么面对志强哥?怎么面对那份情分?”

  李默掐灭烟蒂,眼底翻涌着不甘与决绝,上前一步攥住她的手腕:“留在这儿,我们永远只能这样见不得光!我耗不下去了,也不想再耗了。”他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重量,“我已经订了下周的票,今天来不是求你,是告诉你——要么,我带你一起走;要么,我一个人走。”

  晚风卷着城市的喧嚣掠过,两人之间的沉默像凝固的冰。林晚晚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手腕被攥得生疼,心里却更疼——一边是逃不开的恩情枷锁,一边是舍不得的爱情退路,而李默的话,把她逼到了没有缓冲的悬崖边。

  林晚晚的眼泪终于决堤,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李默攥着她手腕的手背上,烫得人发麻。她摇着头,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对不起……李默,我真的没办法。我这条命,早就被当年的恩情绑死了,我没得选,我的人生已经定了。”

  李默的手猛地松开,指尖的力道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凉。他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模样,眼底的决绝慢慢沉下去,化作一片荒芜的平静。沉默了许久,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沙哑得厉害:“嫂子,那我只能祝你跟我哥幸福了。”

  “我走了。”他转身,背影在路灯下拉得又细又长,带着说不出的孤绝,“我本来就不是个重亲情的人,除非将来我爸妈......不然,我应该不会再踏回这座城市。”

  他顿了顿,没有回头,声音被晚风裹着飘过来,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将来要是有缘分,也许我们还能再见面。就跟现在一样,哪怕你已经成了我嫂子,我们……也真的在一起过。”

  李默的脚步刚踏出两步,后背就突然贴上一片温热的柔软——林晚晚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双臂圈得又紧又急,脸颊埋在他的后背上,泪水浸透了他的衣角。“李默,再让我抱一会儿,”她的声音哽咽得不成调,“就一会儿,我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李默浑身一僵,随即猛地转身,一把将她拥进怀里。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滚烫的唇瓣急切地贴合在一起,带着压抑已久的思念与绝望,吻得又深又狠,仿佛要将彼此的气息刻进骨血里。唇齿间的咸涩是眼泪的味道,吻到最后,两人都脱力般地相拥着瘫软,额头抵着额头,肩膀剧烈地颤抖,痛哭流涕。

  “晚晚,”李默攥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掌心,声音嘶哑却带着承诺,“那个私密号码,我会一直开通着,永远不换。”他的眼泪砸在她的手背上,“不管多少年,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想找我,随时都能打通。”

  林晚晚用力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死死抱着他的腰,仿佛要把这最后的温暖攥进生命里。城市边缘的晚风依旧凛冽,却吹不散两人相拥的身影,只有压抑的哭声,在空旷的高架桥下,一遍遍回荡,诉说着这场无疾而终的爱恋。

  地球上 两个人 能相遇不容易~

  作不成你的情人我仍感激~

  很爱很爱你 所以愿意~

  舍得让你 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

  很爱很爱你 只有让你 拥有爱情~

  我才安心~

  北京的霓虹晃得人眼晕,李默靠在CBD高级公寓的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支雪茄。这两年他从底层销售拼到区域总监,西装革履下藏着一身摸爬滚打的狠劲,身边从不缺主动示好的美女。

  香槟杯的冰珠顺着杯壁滑落,滴在酒店套房的丝绒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美女指尖划过李默的领带,红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李总,今晚不回去了?”

  李默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扫过她精心打理的卷发和涂着亮面唇釉的唇,喉结动了动,却没什么波澜。他俯身吻下去,唇瓣触到的是过于甜腻的香气,不像记忆里林晚晚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那年夏天,她坐在他家院子里的槐树下择菜,风一吹,香气就缠上了他的衣角。

  美女主动勾住他的脖颈,身体贴得更近,指尖不安分地探进他的衬衫领口。李默闭上眼,任由她的吻落在脸颊、颈侧,可脑海里骤然浮现的,是临别那晚林晚晚的眼泪。她抱着他哭,肩膀抖得像风中的柳叶,吻得又急又慌,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泪水混着唇齿的温度,烫得他心口发疼。

  “嗯……”美女的轻吟拉回他的神思,她已经褪去外衣,肌肤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李默伸手揽住她的腰,触感柔软却陌生。他想起林晚晚的腰肢,当年在郊外的草地上,他从身后抱住她,能清晰摸到她纤细的腰线,她会羞得往他怀里缩,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动作间,美女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后背,带着刻意的撩拨。李默的动作顿了顿,眼前闪过的却是林晚晚攥着他衣角的模样——她总是那样,紧张的时候就会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衣服,指节泛白,眼神里满是依赖与为难。那时他总笑话她胆小,如今才懂,那是她藏在心底最真的牵挂。

  翻覆间,美女在他耳边低语情话,声音娇媚婉转。可李默听不真切,脑海里反复回响的,是林晚晚临别时那句破碎的“再让我抱一会儿”,是她吻他时压抑的哭声,是两人相拥时,她心脏贴着他胸口的跳动声。他用力抱紧怀里的人,仿佛这样就能填补心底的空缺,可鼻尖萦绕的甜腻香气,始终抵不过记忆里那缕干净的栀子花香。

  结束后,美女枕着他的手臂睡去,呼吸均匀。李默睁着眼望着天花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林晚晚掌心的温度,带着她常年做家务留下的薄茧,真实得让人心慌。他拿起手机,点开那个从未更换过的私密号码,指尖悬在拨号键上,最终还是轻轻放下。

  窗外的北京依旧灯火通明,繁华得没有尽头。他身边躺着陌生的人,心里却装着那个远在故乡、已是他嫂子的女人。那些温柔乡里的沉沦,不过是他麻痹自己的假象,每一次肌肤相亲,都只是让他更清晰地记得,林晚晚的温度、气息、眼泪,早已刻进他的骨血,再也抹不去。

  每次在陌生的温柔乡里沉沦,闭上眼,脑海里翻涌的全是林晚晚的模样。是她当年在郊外荒坡上泛红的眼眶,是临别时抱着他不肯撒手的温度,是唇齿间混着泪水的咸涩触感。那些女人的呢喃再娇媚,也抵不过记忆里她一句破碎的“李默”。

  他知道这样荒唐,可只有借着旁人的体温,才能稍稍缓解心底的空缺。那个私密号码他一直留着,却从不敢拨通,就像他把对林晚晚的执念,深深埋在北漂的光鲜之下,不敢碰,也忘不掉。

  他忍不住想,两年了,晚晚该怀孕了吧。或许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穿着宽松的棉裙,被志强哥小心翼翼地扶着散步,阳光洒在她脸上,是藏不住的温柔笑意——就像当年她坐在槐树下择菜时那样,眉眼弯弯,干净又温暖。

  他又想,孩子该已经生下来了吧?是个像她一样眉眼清秀的女儿,还是像志强哥那样结实的儿子?晚晚肯定会温柔地抱着孩子,低头哼着摇篮曲,指尖轻轻拂过孩子柔软的胎发,眼神里满是母性的光辉。志强哥会守在旁边,笨拙地递上温水,看着她们母女(子),笑得一脸满足。

  他甚至能幻想出那样的画面:周末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客厅,晚晚坐在沙发上织毛衣,孩子在旁边的爬行垫上咿呀学语,志强哥在厨房忙碌着午饭,空气中飘着饭菜的香气和孩子的笑声。他们会像所有普通夫妻一样,讨论孩子的奶粉、学区房,会为了琐碎的小事拌嘴,然后很快和好,日子过得平淡又踏实。

  一定很幸福吧,李默在心里默念。志强哥那么疼她,又有了孩子,这份沉甸甸的恩情和安稳的生活,本该就是她的归宿。他这样告诉自己,试图压下心底翻涌的酸涩,可脑海里晚晚抱着孩子的笑脸,却突然和临别时她痛哭流涕的模样重叠——那时候她的眼泪那么烫,抱着他的力道那么紧,真的会甘心这样幸福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他闭上眼,逼着自己专注于眼前的人,可心底的空缺却越来越大。他宁愿相信,晚晚已经过上了他幻想中的幸福生活,有丈夫疼,有孩子绕,再也不用为当年的选择为难,这样,他的放手,他的沉沦,才算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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