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成为深渊】（3-4）

作者：过来看看233

　　第三章：异地的思念

　　消息来得很突然。

　　那是一个周三的下午，我正在公司开会，技术总监老张突然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鹏飞，有个好消息，也可能是个坏消息。”他递给我一份文件，“公司接了个大项目，需要你去外地驻场开发半年。项目做好了，年底有一笔很可观的奖金。”

　　我接过文件，心里五味杂陈。

　　半年。整整半年。

　　那意味着我要离开婉清半年时间。

　　但看着文件上的项目奖金数字，我又心动了。那笔钱足够我们付清三分之一的房贷，也够婉清换一辆她一直想要的车。

　　“什么时候出发？”我问。

　　“下周一。地点在苏州，公司会安排住宿。”老张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新婚不久，但公司现在就你技术最过硬，这个项目必须你去。”

　　我深吸一口气：“好，我去。”

　　---

　　晚上回到家，婉清正在厨房做饭。

　　“老公，你回来啦！今天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她围着围裙，笑容灿烂。

　　看着她这样，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吃饭的时候，我终于说了出来：“老婆……公司有个项目，需要我去外地驻场半年。”

　　婉清的筷子停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半年...这么久？”

　　“嗯...但是项目奖金很高，我算过了，能还一部分房贷，还够给你买那辆你看了好久的车。”我握住她的手，“而且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一有空就回来看你。”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挤出一个笑容：“好吧...那你要照顾好自己。”　　“你也是。”我把她拉进怀里，“等我回来，我们就去旅行，就去你说的那个海边小镇。”

　　她把脸埋进我的胸口，声音有些闷闷的：“嗯...我等你。”

　　那一刻，我觉得她抱得特别紧，紧得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

　　周日晚上，我收拾好行李。

　　婉清一直陪在我身边，帮我叠衣服，帮我检查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

　　“老公，记得按时吃饭，别总是加班到很晚。”她叮嘱着。

　　“我知道。你也是，别太累了。”我说。

　　她点点头，眼眶有些红。

　　那一夜，我们做了爱。

　　和上次不一样，这次她很温柔，动作很轻，像是在珍惜什么即将失去的东西。她没有像上次那样放声呻吟，而是压抑着声音，咬着下唇，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老婆...你怎么哭了？”我心疼地问。

　　“舍不得你...”她哽咽着说。

　　我吻去她的泪水：“傻瓜，我很快就回来的。而且我们每天都会通电话，就像我没走一样。”

　　她点点头，抱得更紧了。

　　那一夜，我们紧紧相拥到天明。

　　---

　　第二天一早，婉清送我到机场。

　　“老公...路上小心。”她红着眼眶说。

　　“嗯。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抱住她，“等我回来。”

　　在登机口，我一步三回头。她一直站在那里，挥着手，笑着，但我看到她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上了飞机，我给她发了条微信：“老婆，我会很快回来的。”

　　她很快回复：“嗯，我等你。好好工作，不要担心我。”

　　后面还附了一个爱心的表情。

　　我看着手机，心里暖暖的，同时也有些酸涩。

　　---

　　苏州的驻场项目比我想象的还要辛苦。

　　客户要求很高，时间又紧，我几乎每天都要加班到凌晨。有时候回到宿舍已经是凌晨两三点，洗个澡倒头就睡，早上七点又要起来继续干活。

　　但我不觉得累。

　　每次累得想放弃的时候，我就想起婉清。想起她期待的眼神，想起我们的房贷，想起她想要的那辆车。

　　我要努力赚钱，给她更好的生活。

　　我要早点把项目做完，早点回家。

　　每天晚上，不管多晚，我都会给婉清打电话。

　　“老婆，吃饭了吗？”

　　“吃了，你呢？”

　　“我也吃了。今天累吗？”

　　“还好，就是有点想你。”

　　“我也想你。”

　　简单的对话，却让我疲惫的心得到慰藉。

　　有时候她会给我发她做的晚餐照片，有时候会发她看的书，有时候会发她路过我们经常去的那家咖啡店。

　　“老公，今天路过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好想你在身边。”

　　看到这样的消息，我恨不得立刻飞回去。

　　但我知道我不能。我要坚持，要把项目做好，要拿到那笔奖金。

　　---

　　驻场的第二个月，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回家了。

　　工作越来越忙，客户的需求一直在变，我带的团队每天都在加班。我作为负责人，更是要从早忙到晚，经常通宵达旦。

　　但我不后悔。

　　因为每次想到婉清，想到我们的未来，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那天晚上，又是一个通宵。凌晨三点，我终于把代码调试完毕，整个人累得快虚脱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拿出手机。

　　婉清还没睡。

　　“老公，还在加班吗？”她发来消息。

　　“刚结束。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想听听你的声音。”

　　我的心一暖，立刻给她打了个视频电话。

　　电话接通，婉清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件粉色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眼睛有些红，看起来也刚哭过。

　　“老婆...你哭了？”我心疼地问。

　　“没有...只是太想你了。”她吸了吸鼻子，勉强笑了笑，“老公，你瘦了。”

　　“有吗？可能是太累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过没事，等项目结束我就好好休息。”

　　“老公...你要照顾好自己...”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嗯，你也是。”我看着她，“老婆，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她咬着嘴唇，“很想很想...”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气氛有些暧昧起来。

　　“老公...我...我想要了...”她突然说，脸颊飞起红晕。

　　我愣了一下，然后心跳加速：“老婆...你是说...？”

　　“嗯...太久没做了...我想你了...身体也想你了...”她羞涩地说，声音越来越小。

　　虽然疲惫，但听到她这样说，我瞬间就硬了。

　　“老婆...我也想要你...但是我们隔这么远...”

　　“没关系...我们可以...电话里...”她说着，手伸向睡衣的扣子。

　　---

　　那一夜，我们第一次尝试视频性爱。

　　气氛慢慢暧昧起来，我们开始脱衣服。

　　“老公...等一下...”婉清突然说，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怎么了？”我问。

　　“我...我有点害羞...能不能...关掉视频...只听声音...”她低着头说，声音小得像蚊子。

　　我愣了一下：“老婆，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但是...这样...感觉好羞耻...”她咬着嘴唇，眼神闪躲，“而且...我想让你用想象的...那样...可能更刺激...”

　　看她这么害羞的样子，我心软了：“好吧...那就听声音吧。”

　　视频关掉了，只剩下声音。

　　“老公...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传来，带着颤抖。

　　“我...我在摸自己...”我握住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老婆...你也...摸摸你自己...”

　　“嗯...我...我在摸了...”她的声音很小，带着压抑。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她的样子。想象着她躺在我们的床上，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老婆...你下面湿了吗？”我喘着气问。

　　“嗯...湿了...好湿...”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急促。

　　然后我听到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还有一些奇怪的...“啪啪啪”的声音？

　　“老婆，你那边有什么声音？”我问。

　　她的呼吸一顿：“没...没有...可能是...隔壁...装修...”

　　“这么晚了还装修？”我有些疑惑。

　　“可能...可能是赶工期吧...”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老公...我...啊...”

　　我突然反应过来...

　　那个“啪啪啪”的声音...

　　那个节奏...

　　那个频率...

　　不就是我们做爱时的声音吗？

　　婉清一定是...

　　一定是在用什么东西...

　　模拟我们性交的感觉...

　　她动作太激烈了...

　　所以才会发出那种声音...

　　但她太害羞了...

　　不好意思承认...

　　所以才编了个“隔壁装修”的可笑借口...

　　想到我的老婆...

　　此刻正一个人...

　　在那边疯狂地自慰...

　　一边喊着我的名字...

　　一边用力地...

　　我的下身更硬了...

　　兴奋得几乎要爆炸...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淫靡。

　　“老婆...你...你还好吗？”我问。

　　“嗯...啊...好...我...我很好...”她喘着气说，“只是...太想你了...啊...好舒服...”

　　她的声音太诱人了，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老公...我...我快了...啊...啊啊...”她突然尖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快感。

　　那个“啪啪啪”的声音似乎也变得更急促了。

　　“老婆...你高潮了？”我惊讶地问。

　　“嗯...啊...是的...太舒服了...老公...”她的声音很虚弱。

　　听着她高潮的声音，我也忍不住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操...老婆...我也射了...”我喘着粗气。

　　电话那头传来她粗重的喘息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老公...我...我去洗一下...”她说。

　　“嗯。”我说，“老婆...下次...能开视频吗？我想看着你...”　　她沉默了一会儿：“不...不要...太羞耻了...我...我做不到...”

　　“好吧...”我有些失望，但也理解她的害羞。

　　挂断电话后，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刚才她的呻吟声。

　　虽然没看到画面，但光是听她的声音，就已经够刺激了。而且她的反应那么激烈，说明她真的很想我。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幸福感。

　　有这样一个爱我的老婆...

　　即使分隔两地...

　　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思念我...

　　虽然害羞得不敢承认...

　　但她对我的渴望是那么真实...

　　我要早点把项目做完，早点回家，早点抱住我的老婆。

　　---

　　接下来的日子，我加班得更狠了。

　　每天早上七点起床，晚上凌晨两三点才睡。有时候为了赶进度，我甚至连续通宵。

　　团队的同事都劝我注意身体，但我停不下来。

　　我只想快点把项目做完，快点回家。

　　婉清也一直在支持我。每天晚上，不管多晚，她都会等我的电话。

　　“老公，吃饭了吗？”

　　“吃了，方便面。你呢？”

　　“我也吃了。老公，别太累了。”

　　“我知道。等我回去，我们一起吃大餐。”

　　简单的对话，却是我每天最期待的时刻。

　　有时候我们也会再次尝试电话性爱。每次都是只有声音，她坚持不开视频。　　“老婆，我想看着你...就看一眼也好...”我请求过好几次。

　　“不要...太羞耻了...我做不到...”她每次都拒绝，声音里带着一种奇怪的坚决。

　　我虽然失望，但也理解她的害羞。毕竟她从小就比较保守，性格内向。　　每次电话性爱，她的反应都很激烈，总是很快就高潮，而且每次都会有那种背景音——“啪啪啪”的声音。

　　我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她用道具自慰的声音...

　　她太害羞了...

　　所以每次都会说是“隔壁装修”或者“楼上装修”...

　　我假装不知道...

　　也不戳穿她...

　　反而觉得她这样害羞又可爱...

　　每次听到那个声音...

　　我就知道她正在疯狂地思念我...

　　---

　　直到第三个月的某一天。

　　那天晚上，我刚加完班回到宿舍，婉清突然主动发来视频请求。

　　“老公...今天...我们视频吧...”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兴奋。

　　我愣了一下，然后惊喜地说：“真的？老婆，你终于愿意了？”

　　“嗯...我...我想你了...想让你看着我...”她说。

　　我激动得心跳加速，立刻接通了视频。

　　屏幕上，婉清的脸出现了。她穿着那件粉色睡衣，头发有些凌乱，脸颊绯红，眼神迷离。

　　但镜头只拍到她的上半身，从胸部以上。

　　“老婆...能不能把镜头往下一点...我想看看你的身体...”我说。

　　“不...不要...太羞耻了...”她咬着嘴唇，“这样...这样就好了...”

　　她的身体似乎在轻轻晃动着，呼吸有些急促。

　　“老婆...你在做什么？”我问。

　　“我...我在...摸自己...”她喘着气说，眼神闪烁。

　　我看着她，开始套弄自己的肉棒。

　　“老公...你也...摸给我看...”她说，眼神变得更加迷离。　　我照做了，握住自己硬挺的肉棒，在镜头前抽动着。

　　“老婆...你下面在做什么...让我看看...”我恳求道。

　　“不...不行...”她摇头，但身体晃动得更厉害了，“你...你想象就好了...我在...啊...我在用手指...插自己...”

　　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身体的晃动也越来越明显。我能看到她的胸部在睡衣下剧烈起伏着。

　　“老婆...你...你怎么在动？”我有些疑惑。

　　“我...啊...我在...扭腰...这样...更舒服...”她的解释有些牵强，眼神闪躲。

　　她的身体有规律地上下起伏着，就像是...骑在什么东西上一样？

　　我突然明白了！

　　她一定是用了那种道具...

　　那种可以插进去的...

　　然后骑在上面...

　　难怪她的动作这么大...

　　难怪她看起来那么舒服...

　　我想象着她此刻正把那个道具插在身体里...

　　然后一上一下地骑着...

　　想象着那是我的东西...

　　这个想法让我更加兴奋了...

　　“老公...啊...好舒服...我...我要...”她突然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她的身体晃动得更加剧烈了，我能看到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癫狂——眼睛半闭着，嘴巴微张，舌头若隐若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操...老婆...你好骚...”我忍不住说，手上加快速度。

　　“嗯...啊...老公...我...我是你的骚货...啊...”她喘着气说，说出这种平时绝对不会说的淫词。

　　她的上半身突然向后仰去，胸部高高挺起，整个人像是要虚脱一样。

　　“啊啊啊——老公——我——我要去了——！”她尖叫着，声音里带着极致的快感。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着，表情扭曲，完全是高潮的样子。

　　而就在这时，我好像看到镜头边缘闪过一个黑影——像是...一只手？一只很大的...男人的手？

　　但那个影像只是一闪而过，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婉清就突然把手机拿起来，镜头对准了天花板。

　　“老...老公...我...我去了...太舒服了...”她的声音从镜头外传来，带着虚弱和...一丝慌乱？

　　“老婆...刚才...你那边...是不是有...”我想问刚才看到的黑影。

　　“没...没有...只有我一个人...”她急忙说，然后镜头又转回来，对准她的脸，“老公...你也...快射吧...我想看你射...”　　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眼神里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一种...已经得到满足的餍足。

　　我盯着她的脸，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最终，看着她高潮后的样子，我也忍不住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老婆...你今天...好像特别激烈...”我喘着气说。

　　“可能是...太久没这样了...而且...今天能看着你...更刺激...”她说，眼神闪烁。

　　但我注意到，她的睡衣领口有些凌乱，胸部上有一片可疑的红痕，像是...吻痕？

　　“老婆，你胸上那是什么？”我问。

　　她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啊...这个...我...我自己...自己吸的...”

　　“自己吸的？”我疑惑。

　　“嗯...刚才...太兴奋了...就...就吸了一下...”她结结巴巴地说，脸更红了。

　　这个解释很奇怪，但我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也许她真的是太兴奋了吧？　　“老公...我...我要去洗澡了...”她说，“今天...今天就到这里吧...”

　　“嗯，好。”我说，“老婆...下次...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全身？”　　她沉默了一会儿：“再...再说吧...我...我还是觉得太羞耻了...”

　　挂断视频后，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回放着刚才的画面。

　　她晃动的身体，那个一闪而过的黑影，她胸部上的红痕...

　　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又能是什么呢？她一个人在家，不可能有别人吧？

　　一定是我想多了。

　　一定是因为太久没见面，我开始疑神疑鬼了。

　　我摇摇头，把这些奇怪的想法抛到脑后。

　　我的老婆这么爱我，怎么可能会背叛我呢？

　　---

　　那次视频性爱之后，项目也有了重大进展。

　　按照这个进度，再有马上就能完成了。

　　我给婉清打电话报喜：“老婆，项目进展很顺利，最多再半个月我就能回去了！”

　　“真的吗？太好了！”她的声音很高兴，但我总觉得...有些勉强？　　“老婆，你是不是不开心？”我问。

　　“没有...我很开心...只是...有点累...”她说。

　　“工作太辛苦了？要不你请几天假休息一下？”我关心地说。

　　“不用...我能坚持...”她说，“老公，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看你都瘦了一圈了。”

　　“没事，等回去我就好好休息。”我笑着说，“老婆，我买了点东西寄回去，明天应该能到。”

　　“什么东西？”她好奇地问。

　　“你最喜欢的那个牌子的护肤品。”我说，“虽然不能陪在你身边，但我的心一直和你在一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我听到她的哭声。

　　“老婆，你怎么哭了？”我急了。

　　“没事...只是...太感动了...”她哽咽着说，“老公...你对我这么好...我...”

　　“傻瓜，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我温柔地说，“别哭了，等我回去，我天天陪着你，好不好？”

　　“嗯...我等你...老公...我爱你...”她说。

　　“我也爱你，老婆。”

　　挂断电话后，我看着窗外的夜景。

　　苏州的夜晚很美，霓虹灯闪烁着，但我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我只想快点回家，回到婉清身边。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次回去后，我一定要好好陪她，补偿这几个月的分离。

　　我要带她去旅行，去看海，去吃好吃的。

　　我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

　　那一夜，我又通宵了。

　　不是因为项目赶进度，而是因为我想早点把工作做完，早点回家。

　　凌晨五点，我终于完成了手头的任务。

　　我站在窗前，看着天边渐渐泛起的鱼肚白，心里充满了期待。

　　再过半个月，我就能回家了。

　　再过半个月，我就能抱住我的老婆了。

　　我拿出手机，给婉清发了条消息：“老婆，看到日出了。好美。但没有你美。等我回去，我们一起看日出好不好？”

　　过了一会儿，她居然回复了：“好。我等你。”

　　后面还附了一个爱心的表情。

　　我笑了，笑得很满足。

　　我有世界上最好的老婆。

　　我要努力工作，给她最好的生活。

　　我相信，我们的未来会越来越好。

　　---

　　第四章：提前的归来

　　项目进度比预期快了很多。

　　周四下午，客户突然通过了我们的最终方案，原本要下周日才能完成的工作，居然提前结束了。

　　“鹏飞，你可以提前回去了。”老张拍拍我的肩膀，“辛苦这么久，回去好好陪陪老婆吧。”

　　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提前三天！

　　这意味着我今晚就能回家，就能见到婉清了！

　　我立刻订了最早的航班——晚上11点起飞，凌晨1点到家。

　　给婉清一个惊喜！

　　想到她看到我突然出现时惊讶的表情，我就忍不住笑了。

　　---

　　飞机准点起飞。

　　我坐在座位上，满脑子都是婉清。

　　已经两个月没见面了。

　　上次视频通话，她好像瘦了一些，脸色也不太好。一定是工作太累了。　　我心疼她一个人在家，要工作，要做家务，还要每天陪我打电话到深夜。　　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带她去吃大餐，去看电影，去她一直想去的那个游乐园。

　　还有...

　　我感觉下身有些发热。

　　两个月了，除了那几次电话性爱，我们再也没有真正做过。

　　我好想她。

　　想抱着她，吻她，进入她...

　　想听她在我耳边呻吟，想看她在我身下的样子...

　　我咽了口唾沫，强行把这些念头压下去。

　　快了，很快就能见到她了。

　　---

　　凌晨1点15分，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

　　我拎着行李箱，快步走向楼栋。

　　电梯里，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想象着婉清看到我时的表情。

　　她一定会惊喜得扑进我怀里。

　　然后我会抱起她，转一圈...

　　电梯到了。

　　我走到家门口，伸手去掏钥匙——

　　糟了。

　　钥匙...钥匙在哪里？。

　　我走得太急，只拿了随身物品，完全忘记拿家里的钥匙了。

　　我有些懊恼，但很快释然。

　　没关系，婉清在家，让她开门就好。

　　只是...本来想偷偷进去给她惊喜的，现在只能按门铃了。

　　我按下门铃。

　　等了一会儿，没有反应。

　　她睡着了？

　　我又按了一次，这次长按了几秒。

　　终于，里面传来脚步声。

　　很轻，很急促，像是慌乱的样子。

　　“谁...谁啊？”婉清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有些颤抖。

　　“老婆，是我！”我兴奋地说。

　　门内突然安静了几秒。

　　“老...老公？你...你怎么...回来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慌张，还有些...奇怪？

　　“项目提前结束了，我想给你个惊喜。快开门啊，我忘带钥匙了。”我笑着说。

　　又是一阵沉默。

　　我听到门内有些奇怪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还有压低的男声？

　　“老婆？”我疑惑地问，“你在做什么？”

　　“没...没事...我...我刚洗完澡...等一下...马上开门...”她的声音很急促，断断续续的。

　　我皱了皱眉。

　　她的声音很奇怪，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大半夜的，她一个人在家，如果生病了怎么办...

　　我开始担心起来。

　　“老婆，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问。

　　“没...没有...你...你等一下...”

　　又过了将近一分钟。

　　我听到门内又传来一些声音——像是关门的声音？还有水声？

　　终于，门开了。

　　婉清站在门后。

　　她还是穿着那件粉色睡衣，头发有些凌乱，脸颊通红，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最奇怪的是，她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神有些闪躲，看起来...很慌张？　　“老婆...你怎么了？”我放下行李箱，关心地问。

　　她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做了个牙疼的手势。

　　“牙疼？”我皱眉，“严重吗？要不要现在去医院？”

　　她拼命摇头，指了指卧室，示意我进去。

　　我有些担心，但还是先进了门。

　　关上门的瞬间，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像是...烟味？还有一股什么清洁剂的味道？

　　“老婆，你刚才在做什么？家里怎么有烟味？”我问。

　　她指了指厨房，然后比划着“忘记关火”的意思，好像是说锅烧焦了。　　“你这么晚还做饭？”我更担心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一个人在家也要照顾好自己啊。”

　　她点点头，眼眶突然红了。

　　“怎么哭了？”我心疼地抱住她，“是不是太累了？傻瓜，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她把脸埋进我的胸口，身体在轻轻颤抖。

　　我能感觉到她睡衣下面的身体很烫，呼吸也很急促。

　　抱着她的时候，我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烟味...

　　奇怪...婉清不抽烟啊...

　　难道是楼道里有人抽烟？

　　“老婆，你是不是发烧了？”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好烫啊。”

　　她摇头，从我怀里退开，拉着我往卧室走。

　　我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腿好像有点软，还差点摔倒。

　　我赶紧扶住她：“老婆，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她又摇头，指了指床，示意我休息。

　　我看着她，心里满是疑惑和心疼。

　　她今天真的很奇怪。

　　不说话，脸色通红，走路不稳，眼神闪躲...

　　该不会是...生病了不想让我担心？

　　“老婆，你等着，我去给你倒杯水。”我说。

　　她突然拉住我，拼命摇头，然后指了指洗手间。

　　我看着她急匆匆地冲进洗手间，关上了门。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像是在拼命漱口？

　　我站在门外，越想越不对劲。

　　她到底怎么了？

　　---

　　过了好几分钟，婉清才从洗手间出来。

　　她的脸色还是很红，但嘴唇不再紧闭了，眼神也没那么慌乱了。

　　“老公...”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想给你个惊喜啊。”我拉着她在床边坐下，“老婆，你刚才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只是...太突然了...我...我刚洗完澡...有点慌...”她低着头说。

　　“哦...”我点点头，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洗完澡已经穿好睡衣了，为什么还要慌？

　　而且刚才那个奇怪的烟味...

　　还有她身上也有那股淡淡的烟味...

　　还有她走路的姿势...

　　但我很快把这些疑问抛到脑后了。

　　一定是我想多了。

　　她一个人在家，大半夜的突然有人按门铃，当然会慌张。

　　“老婆，我好想你。”我抱住她，在她耳边说。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慢慢放松下来。

　　“我也想你...”她轻声说。

　　我吻她的额头，脸颊，最后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很软，但...总觉得有股奇怪的味道？

　　像是...漱口水的薄荷味？

　　不对...除了薄荷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我睁开眼睛看她。

　　她闭着眼睛，眼角有泪水流下来。

　　“老婆，你怎么哭了？”我松开她，“是不是我...我弄疼你了？”　　“没有...”她擦了擦眼泪，“只是...太想你了...太激动了...”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心疼极了。

　　这两个月，她一个人在家，一定很孤单吧。

　　“老婆...我...我想要你...”我的手伸向她的睡衣。

　　她的身体突然一僵，眼神闪过一丝惊恐。

　　“老公...等一下...”她按住我的手，“你...你刚下飞机...一定很累了...”

　　“我不累，我想你...”我的手继续向下。

　　“不...不要...”她突然挣开我，站起来，拉紧睡衣，“我...我今天不舒服...”

　　“不舒服？”我担心地看着她，“哪里不舒服？”

　　“就是...那个...来了...”她低着头说。

　　“例假？”我疑惑，“可是你不应该上周刚结束吗？”

　　她的脸一红：“我...我这个月不太规律...可能是...压力大...”

　　我起身想抱她：“那我抱抱你就好，不做别的。”

　　“不...不用了...”她后退一步，避开我的手，“老公，你真的很累了，你看你眼睛都红了。先休息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卧室。

　　我站在那里，有些莫名其妙。

　　她今天真的很奇怪。

　　不让我碰她，甚至连拥抱都拒绝...

　　是真的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一定是我想多了。

　　“老公，你先洗澡休息吧。”她温柔地说，帮我拿睡衣。

　　我去洗澡的时候，注意到浴室里的镜子上有很多水雾，像是刚刚有人洗过澡。

　　毛巾也是湿的。

　　她确实是刚洗完澡。

　　只是...为什么她洗完澡还会出那么多汗？

　　而且她的头发也不太湿...

　　我摇摇头，一定是我想多了。

　　可能是洗完澡太热了出汗吧。

　　洗完澡，我回到卧室。

　　婉清已经躺在床上了，背对着我。

　　我躺下，从背后抱住她。

　　她的身体还是很烫。

　　“老婆...你真的没发烧吗？”我担心地问。

　　“没有...可能是...太热了...”她说。

　　我把她搂得更紧。

　　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虽然没能做爱，但只是这样抱着她，就已经很幸福了。

　　“老婆...能回到你身边真好...”我在她耳边低语。

　　“嗯...”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吻了吻她的脖子。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她脖子上有一片红痕。

　　像是...吻痕？

　　“老婆，你脖子上这是什么？”我问。

　　她的身体一僵：“啊...这个...我...我自己不小心...碰的...”

　　“碰的？”我疑惑。

　　“嗯...今天下午...拿高处的东西...撞到柜子角了...”她结结巴巴地说。

　　“疼吗？”我心疼地摸了摸那片红痕。

　　“不...不疼了...”她说。

　　我没有再多想。

　　困意越来越重，眼皮越来越沉。

　　“老婆...我好想你...”我把手伸向她的睡衣下摆，想要抚摸她。　　“不...不要...”她又躲开了，“老公...你真的很累了...明天再说好不好...”

　　“那...那让我摸摸你也不行吗？”我有些委屈。

　　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挣扎。

　　“好吧...但是...别脱我衣服...”她的声音很小。

　　我从背后抱着她，手隔着睡衣轻轻抚摸她的腰。

　　她的身体很烫。

　　“老婆...你真的没发烧吗？好烫...”

　　“可能...可能刚洗完热水澡...”她说。

　　我的手慢慢向下移，想要摸她的小腹。

　　“不要！”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声音有些尖锐。

　　“怎么了？”我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

　　“我...我肚子疼...可能例假还没结束...”她慌张地说。

　　“那我轻一点...”我坚持要摸。

　　她的身体僵住了。

　　月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照在床上。

　　我隔着薄薄的睡衣，隐约看到她小腹的位置...好像有一片黑影？

　　“老婆...你小腹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我凑近看。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什么...什么东西？”

　　“好像...有一片黑色的影子...是我眼花了吗？”我疑惑地问。　　“没...没有！”她立刻翻过身，背对着我，“那是...那是光线的阴影...卧室的灯光太暗了...”

　　我眨了眨眼睛，再看时，刚才的黑影好像...确实不太明显了？

　　可能真的是光线问题吧。

　　而且我太困了，眼睛都有点花了。

　　“老婆...我...我好困...”我打了个哈欠。

　　“那你睡吧...我陪着你...”她轻声说，声音有些颤抖。

　　“嗯...晚安...老婆...”

　　“晚安...老公...”

　　她的声音很温柔，但我好像听到了...哭声？

　　但我已经太困了，意识渐渐模糊。

　　在睡着的前一秒，我的脑海里闪过几个画面：

　　她嘴里奇怪的腥味...

　　她脖子上的红痕...

　　她身上淡淡的烟味...

　　她小腹上那片黑影...

　　还有...她对我触碰的极力回避...

　　这些画面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但困意太强了，我已经想不下去了。

　　一定是我想多了...

　　婉清不会...

　　不会的...

　　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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