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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的柯南世界线 (21)作者:dieskinght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19 长篇小说 7360 ℃

【柯南世界的淫乱日常】第二十一章

作者:dieskinght

2025/11/20 发布于 SIS

               第二十一章

  帝丹高中二年级B班的教室,此刻已彻底沦为情欲的温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合了汗水、雌性分泌液与精液的特有腥甜气息。晨间那场由毛利兰主导的、对铃木园子实施的惊世骇俗的“拳交惩罚”,如同一把投入干柴的烈火,将全班同学潜藏的欲望彻底点燃,焚烧着理智的边界。

  而作为这场风暴的另一个核心,安德森,正深切地体会着何为“冰火两重天”。他的下半身,被彻底进入黑化状态,展现出“魅魔兰”特质的小兰阴道紧密地包裹、吮吸、榨取着。

  小兰那湿滑炽热的幽径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啜饮着他勃发的欲望,每一次深入的挺进和艰难的抽离都伴随着强烈的、几乎要将他骨髓都吸扯出来的吸力。子宫口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阻挡,时而如同羞涩的少女欲拒还迎,时而又如同贪婪的饕餮,主动张开一道缝隙,将他的龟头吞入那更加温暖、紧致、布满敏感神经的孕育生命的殿堂,引发她体内一阵阵失控的、愉悦的痉挛。

  然而,与下身沉沦于极致快感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安德森大脑的飞速运转与冷静计算。他深知,此刻跨坐在他腿上,腰肢如同不知疲倦的永动机般疯狂起伏、雪白脖颈后仰发出诱人呻吟的少女,其本质并非完全沉溺于性爱。

  这是她盛怒之下的“惩罚”,是“魅魔兰”形态下对他窥探她“淫乱黑历史”的报复性榨取。若他不能有效地平息这份怒火,那么迎接他的,将可能是如同当初第一次触怒她时那般,被缠着持续不断地索取一整天,直到双腿酸软如棉,连站立都成为奢望的悲惨境地。

  幸运的是,安德森自从入学帝丹,开学那天被命运分配到小兰右侧座位,认识这位在他眼中光芒四射的“天使少女”开始,他就没有错过任何一次能够深入了解她、进入她身体的机会。

  若论及谁操小兰的次数最多,除了她父亲毛利小五郎,恐怕就是他安德森了。  长达一年的亲密接触,无数次灵与肉的深入交流,足够他将这具被誉为“帝丹天使”的完美胴体的所有秘密探索得淋漓尽致。

  他知道她深处那娇嫩的子宫最是敏感,只要龟头能巧妙地突破那道环形肌肉的柔软防御,深入其中,伴随着在温暖湿润宫内壁上的轻轻研磨与顶撞,便能轻易引发她全身失控般的颤抖和高潮的洪流。

  他知道她隐藏在两片粉嫩阴唇之间小小的、粉嫩的尿道口,在得到恰到好处的指尖试探或舌尖挑逗时,会让她十根精致的脚趾瞬间蜷缩,喉咙里溢出如同被抛弃幼猫般的、令人心尖发颤的呜咽。

  他也知道小兰那对看似纤细玲珑、常被白色短袜包裹的玉足,足心部位尤其怕痒,若是含在口中,用舌头沿着足弓的优美曲线细致地舔舐、吮吸,能让她在瞬间丢盔弃甲,防线全无。

  还有那处幽深的后庭花蕾。虽然早已承受过无数男人的进出探索,显得并非那么紧涩,但安德森清楚,小兰内心其实并不太喜欢这种肛交方式,那更多是一种被动的承受或是在特定情境下的放纵。唯独在阴道与肛门同时被粗大的性器填满、前后夹击所带来的那种近乎撕裂的、饱胀到极致的时刻,她才会真正抛开那丝不情愿,彻底沉溺于那种被完全占有、濒临崩溃的极致快感中。

  他更清楚她对于精液的复杂情感。她迷恋滚烫精液猛地灌满子宫时,那热流冲刷着敏感内壁所带来的充盈暖意,仿佛整个灵魂都被熨烫;她也喜欢在口交后,将浓稠的精液含在温软的口腔中,用灵巧的舌尖细细品味那略带咸腥的、属于雄性征服的独特味道;然而,她却不太喜欢最终吞咽时,那股黏腻糊喉、仿佛无法摆脱的触感。

  这些极其隐秘、甚至连小兰自己都未必完全清晰认知的身体知识,此刻成了安德森抵御“魅魔兰”榨精攻势的唯一,也是最重要的本钱。他必须小心翼翼地、不着痕迹地利用这些知识,在配合她抽插动作的同时,于关键时刻施加精准的刺激,既不能让她过快抵达高潮而失去兴趣,继续纠缠,也不能让她完全感受不到快感而更加愤怒。他需要将这场性爱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直到她承诺的“一天”惩罚时限结束。

  好在,安德森同样深知,小兰的本质终究是那个说话算话、骨子里带着善良和原则的好姑娘。即便是处于这种黑化的“魅魔兰”状态,她说惩罚一天,那就是一天,绝不会超过一分一秒。这给了他坚持下去的希望,也让他此刻的“服务”更加用心。

  只是,教室里的其他人,却在这片被点燃的情欲地狱中备受煎熬。一大早目睹了那场淫靡至极的惩罚,又看着班级里公认的女神几乎长在安德森身上,不知疲倦地起伏摇摆,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所有男生都感到胯下鼓胀难耐,目光灼热得像要喷出火来,却又不敢轻易上前打扰这明显处于“危险状态”的毛利兰。

  而这股无处发泄的亢奋与欲望,其代价,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事件的始作俑者——向安德森提供小兰那些国中时期淫乱黑历史照片的铃木园子,以及与他一起观看的世良真纯身上。

  “呜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要坏掉了……”教室后方,铃木园子瘫在几张课桌临时拼凑而成的“刑台”上,双腿依旧被皮质镣铐向两侧拉开,呈现出一个羞耻无比的一字马姿势。她全身赤裸,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持续的兴奋和玩弄泛着诱人的粉红色。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失去了焦点,只有嘴唇还在无意识地开合,发出破碎的求饶声。

  她的下体更是惨不忍睹。原本娇嫩紧闭的阴道口和更深处的子宫口,因早先那粗暴的、超越极限的拳交扩张,此刻竟无法依靠自身的弹性收缩回去,呈现出一种可怜兮兮的、极其淫荡的张开状态。透过那翕张的穴口,甚至能清楚看到阴道内部粉红色、湿漉漉的褶皱,以及更深处同样张开的子宫口里面的景色,像一朵被暴力催开、盛大到极致后无力合拢的娇艳花朵,不断有混合着爱液与先前残留精液的透明汁水,顺着微微肿胀的阴唇缓缓滴落,在桌面上积聚起一小滩水渍。  几个平日里或许还算文静的女生,此刻在弥漫全班的淫靡气氛感染下,也彻底放下了矜持。她们围在园子身边,脸上带着好奇、兴奋、甚至一丝嫉妒的复杂神情。她们拿着手机,镜头毫不避讳地对准园子最私密的、无法闭合的部位,闪光灯不时“咔嚓”亮起,记录下这无比淫靡的画面。

  “哇……真的合不拢了呢……好厉害……”

  “让我摸摸看!里面是不是也变成这样了?”

  一只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试探着伸了过去,指尖先是轻轻划过肿胀的阴蒂,引得园子一阵颤抖,然后便毫不犹豫地,沿着那微微敞开的通道,探入了依旧湿滑温热的阴道内部。指尖轻轻触碰那柔软张开的子宫口,然后尝试着将两根手指并拢,慢慢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本就处于高潮余韵中、身体极度敏感的园子猛地弓起了腰,发出一声高亢得近乎嘶哑的呻吟,子宫口软肉条件反射地剧烈收缩,夹紧了那入侵的手指。

  “看!又高潮了!水流了好多哦!”女生们嬉笑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更加起劲地玩弄着园子那敏感的身体。有人甚至模仿着小兰早先的动作,将整只手成锥状,沾满了从园子体内流出的蜜液,缓缓地、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再次顶入那早已被开拓得松软的阴道,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手掌与穴口皮肉撞击,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不……不要……饶了我……兰……我知道错了……啊啊啊——”园子发出失神的尖叫,身体随着抽插剧烈地抽搐着,眼神彻底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显然已经再次被推上了强制的高潮,陷入了半昏迷的失神状态。

  另一边,世良真纯的处境同样堪忧。她被三四个早已欲火焚身的男生围在教室的角落。她那不算丰满、却带着青春弹性的胸脯上,原本就沾满了上学路上被陌生人强行射上的、早已干涸发白的精斑,此刻又被新的手掌覆盖、揉捏,留下红色的指痕。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从后面紧紧抱着她的腰,粗硬如铁的肉棒在她紧窄的臀缝间快速摩擦、抽送,龟头不时顶撞到她后庭的褶皱,撞击出“啪啪”的清脆肉响,每一次撞击都让真纯的身体向前踉跄。

  另一个男生则站在她面前,脸上带着征服的快意,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她墨绿色的短发,将她那颗带着些许中性英气的脸庞死死按在自己毛茸茸的胯下。早已勃起的肉棒强硬地撬开她的嘴唇,深入喉咙深处。

  “呜……咕……”真纯发出沉闷而痛苦的呜咽,鼻腔里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她的脸颊被塞得鼓起,眼泪和不受控制流出的唾液混合着之前残留的精液,糊满了下巴和脖颈,显得狼狈不堪。她试图挣扎,但双手被另一个男生反剪在身后,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前后夹击的侵犯。

  她们俩这一整天的惨状,以及那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和颤抖的、发自内心的道歉,最终似乎还是起到了效果。放学的铃声如同救赎的圣音,终于清脆地响彻了弥漫着情欲气息的教室。

  几乎是在铃声响起的同时,跨坐在安德森腿上、依旧在缓缓扭动腰肢的毛利兰,动作停了下来。她脸上那层冰冷的、仿佛覆盖着寒霜的戾气,以及那抹混合着妩媚与残忍的坏笑,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迅速消散不见。

  她懒洋洋地、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从安德森身上滑了下来,双脚落地时,身上除了袜子外唯一一件衣服——那被精液和爱液浸得湿透的校服裙摆黏在了她的大腿上。她随手整理了一下裙摆,目光平静地扫过教室后方瘫软如泥、眼神空洞的园子,以及墙角处浑身狼藉、衣衫不整、几乎站立不稳的世良真纯。

  那目光中已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一种居高临下的、仿佛女王审视过犯错臣子后的淡然。“算了。”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就到这里吧。”其实她心里对于园子还真并没有太过于生气,只是自家闺蜜这次的离谱行为,实在是让小兰羞耻到实在难以接受,直接黑化了。至于真纯,只不过是因为她和安德森看照片时那一脸欣赏的表情,所以被一起覆盖打击了。

  然后,她的视线落在了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安德森身上。那目光平静无波,却让安德森刚刚落回肚子里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他清楚地知道,针对他个人的、真正的考验,此刻才刚刚来临。

  在全班同学或明或暗、尚未从情欲中完全清醒过来的注视下,安德森——这位隐藏在学生身份之下,实际上是神秘而强大的安布雷拉组织的幕后BOSS,东京大陆酒店说一不二的实际经理,在地下世界里叱咤风云、手上沾满鲜血与权谋的男人——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几乎怀疑自己眼睛的举动。

  他缓缓地、没有任何犹豫地,从座位上站起身,然后,面对着毛利兰,单膝跪了下来。膝盖与冰冷的地面接触,发出了一声清晰的轻响。

  教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连还在下意识玩弄园子身体的女生们都停下了动作,手指僵在半空;角落里侵犯真纯的男生们也停下了抽插,肉棒还停留在她的体内。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齐刷刷地聚焦在这两人身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

  安德森抬起头,仰视着小兰那张混合着天使般纯洁轮廓与方才魅魔般妖异风情的脸庞,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郑重其事的忏悔:“兰,是我错了。我不该私下窥探你的过去,更不该惹你生气。”

  小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美丽的蓝色眼眸中看不出喜怒,只是抿着娇艳的唇瓣,没有作声,仿佛在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表现。

  安德森深吸一口气,伸出了双手,极其轻柔地、如同捧起易碎的珍宝般,捧起了小兰的一只脚。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筒棉袜。隔着薄薄的棉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足弓优美的曲线和温热的体温。

  他低下头,将脸贴近那只脚。鼻尖先是轻轻蹭了蹭袜尖,嗅到一丝淡淡的、混合了少女体香和汗味的纯净气息。然后,在所有人屏住呼吸的注视下,他张开嘴,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了袜口的边缘。

  “嘶……”周围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倒吸冷气的声音。这一幕带来的视觉冲击和象征意义,远比任何直接的性爱场面更加震撼。

  安德森用牙齿配合着手的轻微牵引,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将那只黑色高筒棉袜从小兰的脚上褪了下来。整个过程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近乎宗教仪式般的虔诚与色情意味。

  那缓慢暴露出来的白皙脚踝、纤细的足跟、光滑的脚背,仿佛是一件绝世艺术品的揭幕。袜子最终被完全褪下,露出一只白皙、骨肉匀停、线条完美的玉足。脚趾圆润如颗颗饱满的珍珠,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透着健康的淡粉色。足弓的弧度流畅而诱人,脚踝纤细玲珑,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安德森将那只袜子随意放在一边,双手依旧捧着这只赤裸的玉足,如同捧着一件圣物。他低下头,伸出舌头,那温热的、湿滑的舌尖,首先触碰到的是小兰的脚后跟。然后,他沿着足弓那迷人的凹陷曲线,用舌头一寸一寸地、缓慢而坚定地向上舔舐,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甘美的泉水。

  湿滑温热的触感从脚心传来,那里正是小兰最怕痒的部位之一。她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鼻子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哼声,脸颊不受控制地飞起两抹红霞。

  安德森的舌头灵活而虔诚,他舔过每一个细腻的脚趾缝,用舌尖细致地勾勒着每一根脚趾的轮廓,仿佛要将上面的纹路都铭记于心。然后,他张开嘴,将那颗圆润如玉的拇趾整个含入口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轻轻地吮吸、舔弄。唾液很快将那只脚弄得湿漉漉的,在窗外夕阳暖橙色余晖的照射下,反射着淫靡而晶莹的水光,仿佛涂上了一层透明的油脂。

  接着,他换了一只脚,重复着同样细致甚至更加缓慢的过程。用嘴脱下另一只袜子,然后从脚踝开始,沿着足背,舔过趾缝,含住脚趾,细致地、一寸不漏地,用口水将这只脚也“清洗”得干干净净。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简单的舔舐足交范畴,这简直像是在用他的唾液、他的尊严,为这位新加冕的“女王”进行一场庄严而屈从的净足仪式。

  教室里鸦雀无声,只剩下安德森舌头与少女柔嫩足底皮肤接触时发出的细微“啧啧”水声,以及某些旁观者越来越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园子和真纯都看呆了,连身上的酸痛和不适都暂时忘记,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轰鸣的念头:这个在地下世界翻云覆雨的男人……为了平息小兰的怒火,避免被继续榨干,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而处于目光焦点中心的小兰,感受则更为复杂强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目光——惊愕、鄙夷、兴奋、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一丝崇拜……种种极端情绪交织成一张巨大而无形的网,紧紧包裹着她。安德森这近乎自辱的、完全不顾及自身形象的举动,所产生的那种强烈的、几乎实质化的尴尬与羞耻氛围,像一盆冰冷刺骨的水,猛地浇灭了她心头因为被窥探隐私而燃烧的、属于“魅魔兰”的怒火。那种被公开“社死”的感觉,让她羞窘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够了……”她终于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把脚从安德森的手中抽回来。

  但安德森却仿佛没有听到,反而更加紧握住了那只湿漉漉的玉足,抬起眼,眼神深邃而专注地看着她。同时,他的舌头精准地找到了那只脚最敏感的足心部位,开始用舌尖快速地、轻轻地搔刮打转。

  “唔嗯……”一股强烈的酸麻痒意瞬间从脚心窜上脊柱,直冲大脑,小兰身体一软,差点没站稳,幸好另一只手扶住了旁边的课桌。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耳根,那属于“魅魔兰”的最后一丝黑化戾气终于被这极致的羞耻感彻底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羞涩的、属于普通女高中生的窘迫和慌乱。

  “你……你快起来!别……别这样了!”

  安德森知道,危机终于彻底解除了。他看到了她眼中熟悉的羞怯和慌乱,那才是他认识的天使兰。他这才松开手,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他的脸上没有任何不适或羞耻的表情,平静得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足以让任何男人尊严扫地的举动,只是日常生活中再寻常不过的一部分。

  教室里沉寂了几秒钟,然后如同炸开的锅,爆发出各种压抑不住的、激烈的议论声。

  “我的天……安德森他……居然真的……”

  “当众下跪舔脚……这……”

  “刚刚小兰这气场……简直和她母亲妃英里律师当年一模一样,那种天生的、让人不敢直视的帝丹女王气质!”

  “至于安德森……这算什么?忠犬?还是……”

  “舔狗吧!绝对是帝丹史上最强舔狗!为了不被榨干,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

  于是,这一天发生的种种——从早晨淫虐的拳交惩罚,到持续一整日的公开性爱,再到放学时这震撼无比的“忠犬舔足”臣服仪式——如同插上了翅膀,伴随着各种添油加醋的细节,迅速传遍了帝丹高中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引起了高年级和老师的侧目。

  小兰就这么莫名其妙却又在某种逻辑上理所当然地,继承了她母亲妃英里的称号——“帝丹女王”。而安德森,则获得了一个与他隐藏的地下世界身份截然相反、充满戏谑与震撼的新外号——“帝丹女王的忠犬(或者说,舔狗)”。  ……

  傍晚时分,夕阳将天空渲染成一片温暖的橙红色,城市的轮廓在暮色中显得柔和而静谧。

  小兰罕见地没有像往常一样,急匆匆地赶回侦探事务所,为父亲毛利小五郎和借住的江户川柯南准备晚饭。她只是用手机打了个简短的电话,语气平静地告诉他们,晚饭自行解决,可以去楼下的波罗咖啡厅。随后,她便和安德森一同乘坐着安布雷拉安排的、外观低调但内部极其奢华的轿车,来到了位于东京都内僻静一角的安布雷拉生物研究所。

  研究所内部是冰冷的现代主义风格,纯白的墙壁一尘不染,光洁得能清晰照出人影的金属和强化玻璃地板,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某种精密仪器运转时特有的、略带金属感的冰冷气味。与帝丹高中那躁动、淫靡、充满生命原始冲动的氛围截然不同,这里安静、有序、高效,带着一种近乎无菌的、属于未来科技的疏离感和压迫感。

  然而,当宫野姐妹出现时,这种冰冷的科技感便被一种温馨而略带慵懒的家庭氛围所打破。

  姐姐宫野明美穿着一身研究员常见的白大褂,里面是素雅的浅蓝色连衣裙,脸上带着她特有的温婉和煦的笑容,仿佛能融化周围的冰冷。

  而妹妹宫野志保——或者说,雪莉——则显得更为随性甚至不拘小节。她只穿着一件质地光滑柔软的深紫色丝质睡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纤细的腰肢上,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和线条优美的锁骨。睡袍的下摆只到大腿中部,下面是一双笔直光裸的小腿。她显然刚给孩子喂完奶不久,睡袍前襟的左侧位置,还隐约能看到一小片被乳汁浸湿后颜色变深的深色水渍痕迹,紧贴着她饱满的胸型轮廓。

  “兰小姐,安德森先生,你们来了。”明美微笑着上前打招呼,语气自然亲切。

  志保则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冰蓝色的眼眸在安德森和小兰之间快速扫了一下,目光在小兰那依旧带着些许红晕的脸颊上略微停留,便慵懒地靠在了客厅柔软的沙发里,睡袍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又滑开了一些,几乎能看到半边浑圆柔软的乳丘和那若隐若现的淡粉色乳晕。

  小兰似乎对宫野志保这近乎半裸的、毫不在意的随意姿态早已习惯,很自然地凑到姐妹俩身边,说起话来。三个女人,气质迥异——小兰的阳光中带着一丝刚刚确立“女王”权威的余韵,明美的温婉包容,志保的清冷慵懒——却很快便叽叽喳喳地聊到了一起,话题从今天的学校趣事(小兰巧妙地略过了不愉快的部分)到最近的时尚潮流,将安德森暂时晾在了一边,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晚餐是在研究所内部配置的高级小餐厅用的。菜式由专业厨师精心烹制,摆盘精致,营养均衡。气氛也算融洽,主要是明美和小兰在交谈,志保偶尔插一两句,语气依旧是淡淡的,而安德森则保持着沉默,只是偶尔用目光掠过小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席间,宫野志保很自然地、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般,解开了睡袍的带子,将前襟向两旁撩开,当着众人的面,给女儿格蕾丝(灰原哀)喂奶。那对因为哺乳期而更加饱胀丰硕的乳房白皙挺拔,形状完美,乳晕颜色较深,范围也稍大,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如同上等羊脂玉般柔和的光泽。格蕾丝安静地吮吸着,发出细微的吞咽声。小兰看着这一幕,脸上微微发红,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好奇和不易察觉的、对于孕育生命的羡慕与向往。

  饭后,宫野志保将已经吃饱喝足、再次沉沉睡去的女儿,小心地送进了特制的、布满各种生命体征监测仪器的无菌监护室。这个由J病毒催生、继承了父母优秀基因的孩子,生长速度快得惊人,需要二十四小时严密的监控和数据记录,以确保她的健康发育。

  等志保重新回到客厅,小兰终于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此行的主要目的。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和雀跃,仿佛已经看到了碧海蓝天的美好景象。  “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小兰的声音带着欢快的节奏,“志保小姐的女儿格蕾丝,再过几天也要断奶,进入那个快速的成长期了,到时你也有空了吧?我想邀请你们,还有安德森。”她指了指坐在稍远处的安德森,然后继续掰着手指数,“加上今天‘受了苦’的真纯和她的妈妈玛丽女士,园子那家伙,还有我爸爸和妈妈……嗯,如果妈妈有空的话……我们大家一起,集体去伊豆的海滩度假!怎么样?”

  这个提议显然有些突然。宫野明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看了看妹妹志保,又看了看安德森,很快脸上便重新浮现出温婉的笑容,表示赞同:“听起来是个很棒的主意呢,正好可以放松一下。”她深知自己和妹妹与安德森的特殊关系,也明白小兰在安德森心中的地位,这种家庭式的集体活动,有助于增进彼此的联系。  宫野志保则沉吟了一下,冰蓝色的眼眸再次掠过安德森,最终落在小兰那张写满纯粹期盼的俏脸上。她能从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看到毫无作伪的真诚。她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应允:“好啊,没问题。研究所这边的工作,可以暂时安排一下。”

  她心里暗自思忖:“毕竟,从某种角度上说,我和姐姐是后来者,是情人身份。于情于理,总得适时地讨好一下小兰这个未来安德森身边,几乎是内定的正宫夫人不是?这次度假,倒是个不错的契机。’

  小兰见她答应,顿时高兴得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欢呼一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上前一把抱住了宫野志保。少女清新活力的气息瞬间包裹了志保。  “太好了!志保小姐!”还没等志保从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拥抱中完全反应过来,小兰已经低下头,准确地攫住了她那两片薄薄的的嘴唇,深深地、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吻了下去。

  “唔?!!”宫野志保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瞬间僵硬,大脑一片空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小兰柔软湿润的唇瓣紧密的贴合,以及那模仿着性爱节奏的、熟练而热情的吮吸和舔舐。一股混合着少女特有清甜气息和淡淡、若有若无的精液气味的、属于安德森的味道,从小兰微张的唇齿间渡了过来,冲击着她的感官。这完全超出她预料的亲密举动,让她一时间忘记了反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带着恶作剧意味的深吻。

  这个吻持续了足足十几秒,小兰才意犹未尽般地松开,脸颊绯红,眼神水润,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狡黠的笑意,看着彻底石化、连耳根都染上绯色的宫野志保。

  紧接着,更让志保崩溃和羞愤的事情发生了。安德森不知何时也悄无声息地凑了过来,和小兰对视一眼,两人脸上同时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带着某种默契的坏笑。然后,在宫野志保惊恐而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小兰低下头,如同婴儿寻找乳汁般,准确地含住了她左边那颗因为哺乳而格外敏感、挺立的乳头;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安德森则俯下身,温热的嘴唇覆盖了她右边那颗同样裸露在空气中的乳首。

  “呀——!你们……你们两个混蛋!放开我!”宫野志保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这声音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带着明显的慌乱和羞耻。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想要推开这对行事荒唐的“狗男女”,却被小兰和安德森一左一右,默契地抱住了胳膊,固定在了沙发靠背上。

  温热、湿润、柔软的口腔同时包裹住两颗极度敏感的乳尖,两条灵活而有力的舌头开始模仿婴儿吮吸的动作,时而用力吸吮,时而用舌尖快速地拨弄、舔舐那硬挺的乳珠,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啃咬摩擦。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巨大羞耻和奇异快感的电流,如同失控的野马,瞬间从双乳窜遍全身,直冲头顶。宫野志保浑身发软,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乳腺受到刺激,温热的乳汁被他们从乳孔中吸出,流入他们的口中……那种被同时吮吸、仿佛生命养分被掠夺的感觉……难以形容,让她羞愤欲死。

  “嗯……别……够了……快停下……”她的抗议声变得软弱无力,带着一丝无法控制的颤抖和细微的呻吟。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微微颤抖,仿佛在回应那过度的刺激。

  小兰和安德森又吸了几口,直到尝到那略带腥甜的乳汁味道,才仿佛约定好一般,同时松开了口。小兰抬起头,咂了咂嘴,唇边还沾着一点白色的奶渍,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掉,笑道:“志保小姐的奶,味道很特别呢,有点甜。”安德森则舔了舔嘴唇,眼神幽深地看着志保那布满诱人红晕的脸颊,以及那两颗被吮吸得湿漉漉、更加红肿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乳头,没有说话,但那目光中的占有欲和玩味,几乎要将志保灼伤。

  “你……你们……无耻!”宫野志保又羞又气,猛地挣脱开他们的束缚,一把拉紧自己被扯开的睡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狠狠地瞪了这对配合默契、行事放肆的“狗男女”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杀人。随即,她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快步走向自己的卧室方向,连背影都透着十足的狼狈和凌乱。

  当晚,或许是白天被小兰榨取得太过彻底,安德森明智地选择了一间空置的、设备齐全的客房独自休息。而小兰,则在明美温和的安排下,留宿在了宫野志保的套房——那里有足够的空间。

  夜深人静,研究所的隔音效果极佳,房间里只剩下中央空调系统运转时发出的微弱嗡鸣,以及彼此清浅可闻的呼吸声。宫野志保已经换上了一身保守的、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棉质长袖长裤睡衣,躺在床的一侧,背对着小兰的方向,似乎还在为傍晚的事情生气。

  小兰洗过澡,穿着明美为她准备的备用睡裙,质地柔软舒适。她钻进了另一侧的被窝,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新香气。

  两人沉默着,黑暗中,只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灯光带来的微弱光晕,看到彼此模糊的轮廓。

  “志保小姐。”小兰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犹豫和试探,打破了沉寂,“你……睡着了吗?”

  “没有。”宫野志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又一阵沉默在黑暗中蔓延,仿佛能听到时间流逝的声音。

  “我……”小兰似乎下定了决心,声音虽然轻,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坚定,“我最近……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都让他们戴套了。”

  宫野志保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动,但她没有转身,也没有打断,只是静静地听着。作为科学家和敏锐的观察者,她预感到了小兰接下来要说的,可能涉及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然后……我会把套子里的……他们的精液,小心地倒出来,含在嘴里……”小兰的声音更低了,带着难为情的羞涩,却又坚持着说了下去,“我跟他们说,是喜欢嘴里含着精液的感觉……其实……不完全是的。”

  宫野志保的心轻轻一跳,黑暗中,她的眼眸睁开,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她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

  “是因为……这几天,是我的危险期。”小兰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坦诚,“我只想让爸爸……和安德森内射我。只有他们……可以。”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宫野志保瞬间明白了许多。白天里小兰那些看似任性妄为、充满占有欲和惩罚性的举动,那场震惊全校的“拳交惩罚园子”的淫戏,那挂在安德森身上一整天的、近乎贪婪的榨取,甚至晚上特意来找她,热情地邀请度假……所有这一切看似混乱的行为,似乎都有了同一个指向,都源于小兰内心深处那份无法言说、甚至可能她自己都未曾完全清晰认知的不安与渴望!

  “我……我想怀上安德森的孩子。”小兰终于说出了最终的目的,声音颤抖,却又异常清晰,在寂静的黑暗中回荡,“我想让他尽快完成我之前定下的那个,他和工藤新一之间,谁先让我怀孕,我就和谁确定关系的约定。然后,和安德森确认关系,把孩子生下来。”

  宫野志保沉默着。她能理解小兰对安德森的感情,那个男人强大、神秘、充满掌控力,能给予小兰那个糊涂侦探父亲和那个缩小的侦探小子无法给予的、绝对的安全感和……在性爱方面无法抗拒的极致愉悦。但同时,她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小兰其实在害怕她自己的心会摇摆不定,尤其是她知道了柯南就是工藤新一之后。

  “你害怕吗?”宫野志保轻声问,语气里没有评判,没有惊讶,只有一种属于过来人的、平静的理解和询问。她转过身,在黑暗中面对着小兰的方向。  “……嗯。”小兰老实承认,声音里带着一丝脆弱。她往志保那边靠了靠,寻求着安慰和支撑,仿佛志保的冷静能给她力量。“志保小姐,你生过格蕾丝……怀孕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很辛苦?生孩子的时候……是不是像电视剧上说的,像断了十几根肋骨那么痛?”

  宫野志保回想起自己那被J病毒加速的、非同寻常的、违背自然规律的孕育和分娩过程。那感觉绝对称不上愉快,甚至可以说是痛苦、诡异和某种生命奇迹感交织的复杂体验。但她没有详细描述那些具体的痛苦细节,只是也向小兰的方向挪近了一些,在黑暗中,轻轻握住了她有些冰凉、微微颤抖的手。

  “每个人体质不同,感受也会不一样。”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属于科学家的冷静和客观,“确实会有些辛苦,身体会有各种变化和不适,生产时也必然会有疼痛。但那是孕育一个崭新生命所必须经历的过程,是生命传承的代价。”她顿了顿,感觉到小兰的手回握了她一下,似乎从她的平静中汲取到了一些勇气。

  “不过,你不需要过度恐惧。”宫野志保补充道,语气缓和了些,“现在的医学很发达,孕期有完善的检查和护理,生产时也有各种镇痛手段和技术支持,可以很大程度上缓解不适和疼痛。而且……”她的声音里似乎注入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暖意,“当你真正感受到一个小生命在你身体里一天天成长,感受到她的心跳,她的胎动,那种奇妙的、独一无二的联系和满足感,是任何其他的体验都无法替代的。”

  她感觉到小兰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那冰凉的手指也似乎恢复了一些暖意。  “别太担心。”宫野志保最后说道,语气肯定,“有我们在,有明美姐姐在,有安德森在,他的资源和能力远超你的想象。你会得到最好的照顾,一定会没事的。”

  “谢谢你,志保小姐。”小兰的声音带着由衷的感激,也重新充满了勇气,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我已经决定了!我一定要怀上安德森的孩子!就在这次伊豆旅行的时候!”她的语气变得斩钉截铁,“那时正好是我下一次的危险期,我要让他……在我这里……”她拉着志保的手,轻轻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放在自己平坦而温暖的小腹上,“……留下属于他的种子,在这里生根发芽。”  宫野志保感受着手心下那年轻而充满生命力的、温热的肌肤,以及那其中蕴含的、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决绝意志。

  她看出来了,小兰并不是想用一个孩子来绑定安德森。更深层的原因,是她自己在害怕。害怕自己对那个缩小的、以柯南身份存在于她身边的工藤新一,还残留着无法彻底割舍的、源于青梅竹马岁月的复杂感情。她想要用安德森的孩子,用一个无法逆转的既成事实,来彻底斩断那过去的羁绊,逼她自己义无反顾地、彻底地走向有安德森存在的、新的未来。

  她要怀着安德森的孩子,正式确立与他的关系,以此作为与过去告别的、最决绝的仪式。

  “我要怀着孩子,正式和安德森确定关系!”小兰再次重复,语气坚定无比,仿佛在给自己下达最后的命令,也像是在对那段渐行渐远的青梅竹马时光中朦胧的情感,进行最后的告别决裂。

  宫野志保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回握了一下小兰的手。那紧握的力度,传递着无声的理解、支持和一种属于女性之间的、复杂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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