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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锅乱炖 (1-4) 作者:乌有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19 长篇小说 2020 ℃

#穿越

【一锅乱炖】(1-4)

作者:乌有

标签:#历史 #NP #暗黑 #适合女生 #调教 #凌辱 #虐心 #暴虐 #重口

  第一卷 世界一

  第1章 全宗门万人嫌大师姐1

  卯时刚至,天光未明,晨雾如纱般笼罩着整座云顶仙宗。  你,作为宗门的大师姊,早已换上一身朴素到近乎刻板的青色道袍,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巡山。

  这本该是仙气缭绕、灵气充沛的清修之地,但你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一个披着仙侠外皮的淫窟。

  你是一个快穿任务者,被系统扔进了这个全世界都是BL的修仙世界,成了书中那个面目模糊、人人嫌恶的背景板大师姊。

  你的任务只有一个:在魔道大举入侵前,提升宗门战力,阻止灭门的结局。

  所以你成了万人嫌。

  当师弟们在后山假借“双修”之名,实则行云雨之欢时,你会冷着脸出现,用戒律尺将他们分开;当他们在练功坪上眉来眼去,灵力乱窜时,你会毫不留情地出声呵斥,逼着他们一遍遍演练最枯燥的基础剑法。

  “严、肃、刻、板”,这是他们给你的评价。

  加上你这具身体相貌平平,身形也未经雕琢,在一群容貌俊秀、身姿挺拔的师兄弟中,你就像一颗格格不入的石头,又臭又硬。

  你踏着石阶,灵力运转于双耳,方圆数里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你的探查。

  果然,在平日师弟们最爱偷懒的竹林深处,传来了不成调的、压抑的喘息与呻吟。

  你眉头一皱,脚尖轻点,身形如鬼魅般穿行于竹影之间。拨开最后一丛翠竹,眼前的景象让你早已麻木的心又泛起一丝无奈。

  你的两位师兄,宗门里天赋最高的双子星——李玄逸和李玄清,正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

  两人容貌极为相似,皆是剑眉星目,俊美非凡。

  此刻,弟弟玄清跨坐在兄长玄逸的腰腹上,身体随着兄长的动作剧烈起伏,口中泄出破碎的呻吟,而玄逸则闭目享受着,双手在他弟弟挺翘的臀上揉捏。

  “时辰已到,还不回练功坪!”你的声音像淬了冰,没有一丝温度,瞬间打破了林间的旖旎春色。

  两人浑身一僵,玄清惊慌地想从兄长身上下来,却被玄逸一把按住。

  玄逸缓缓睁开眼,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着温润笑意的眸子,此刻却射出毫不掩饰的恼怒与欲求不满的阴鸷。

  “大师姊,”他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我们师兄弟增进感情,也碍着你的眼了?”

  你面无表情,手中的戒律尺指向他们:“宗门规训,卯时练剑,辰时习法。你们若再耽搁,休怪我通报长老。”

  “通报?”玄清也回过神来,从兄长身上翻下,随意地拢了拢凌乱的衣衫,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大师姊,你每天都这么盯着我们,难道不是因为……你也想尝尝这双修的滋味?”

  你冷哼一声,懒得与他们废话,转身便要离开。你深知这些耽于情欲的家伙有多难缠,只要把他们赶回正轨,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一部分。

  然而,一股强劲的力道猛地抓住了你的手腕。

  你回过头,对上玄逸那双燃烧着奇异火焰的眼睛。

  他不知何时已来到你身后,另一只手轻佻地勾起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

  “跑什么?”他的气息喷洒在你脸上,带着情欲的麝香,“我们倒是很好奇,大师姊这副刻板的面孔下,藏着的究竟是什么?”

  他的手指带着薄茧,在你平淡无奇的脸上游走,眼神从纯粹的厌恶,慢慢变成了探究,像是在打量一件前所未见的稀世珍宝。

  “哥,你看,”玄清也凑了过来,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你的耳垂,引得你浑身一颤,“她的皮肤好软,跟我们的完全不一样。”

  你体内的灵力刚要运转反抗,却被玄逸更强大的威压死死锁住。  在这个世界,力量就是一切。

  而你这个背景板,修为恰好不上不下,根本无法与这两位天之骄子抗衡。

  “放开!”你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但声音却因为恐惧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放开?”玄逸笑了,那笑容不再温润,而是充满了掠夺的意味,“大师姊,你搅了我们的好事,总得做出点补偿吧?既然你这么喜欢看,不如……亲身体验一下,如何?”

  话音未落,你便被一股巨力压倒在地,冰凉的竹叶贴着你的后背。  你的道袍被粗暴地撕开,清晨的凉风吹拂在你从未暴露于人前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玄清压着你的双腿,玄逸则俯下身,埋首在你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他满足地喟叹,“不是灵草的香,也不是丹药的香,是一种……让人发疯的甜香。”

  你绝望地闭上眼,脑中只剩下系统冰冷的提示音。你知道,故事的剧情,从这一刻起,已经被你这只无关紧要的蝴蝶,扇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身体被一股巨力压倒在地,冰凉湿润的竹叶紧贴着你的后背,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道袍被“嘶啦”一声从领口撕裂,清晨微凉的空气第一次亲吻你从未示于人前的肌肤。

  玄清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压制着你的挣扎,他的手掌带着练武之人的薄茧,在你光洁的小腿上来回抚摸,那种探索的、好奇的触感让你感到一阵屈辱的战栗。

  “哥,你看,”玄清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他抓起你的一只手,与自己的手掌对比,“她的手好小,皮肤又滑又嫩,跟我们的完全不一样。”他甚至将你的指尖含入口中,用舌头轻轻舔舐,那种湿热的感觉让你恶心得想吐。

  你剧烈地挣扎起来,但灵力被死死压制,这点力气在两个身强力壮的师兄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你的骂声带着哭腔,却更像是催情的药剂。

  玄逸被你的反抗彻底点燃,他抬起头,眼底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他一手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承受他带着侵略性的吻,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探入你破碎的衣衫,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你胸前那对从未被触碰过的柔软。

  那尺寸远非他们这些同性世界的“双性”可比,饱满而富有弹性,手感好得惊人。

  “呜……”你反抗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咽。  “哥,让我也尝尝。”玄清放开你的腿,挤到你身侧,也急切地将手伸向另一边的柔软,两人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童,肆无忌惮地揉捏、把玩,在你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指痕。

  你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分食的祭品,尊严被撕得粉碎。

  而更让你恐惧的事情发生了,玄逸结束了那个吻,他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膝盖强行分开你紧闭的双腿。

  你感觉到一个滚烫的、尺寸惊人的硬物正抵在你身体最私密的入口。

  那是你从未想像过的景象,是你作为女人最脆弱的核心。你疯狂地摇着头,泪水混合着尘土糊了满脸。“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进来……”

  你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

  玄逸扶住那根狰狞的巨物,在湿润的入口处磨蹭了几下,那陌生的、粗糙的触感让你浑身僵硬。

  随后,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冲破你的喉咙。

  那是一种钝重的、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整个人要被从中间剖开。  没有利刃的锋锐,却是更加蛮横的、撑开一切的胀痛。

  你感觉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抗议,那里从未有过任何东西进入,此刻却被一个不属于你的、充满力量的物体野蛮地开拓、占领。

  玄逸也因为那紧致到不可思议的包裹而抽了一口气,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适应那种极致的快感,随后便开始了毫不留情的冲撞。

  每一次挺进,都像要将你钉死在地面;每一次抽出,又带来短暂的空虚与火辣辣的痛楚。

  你哭喊着,用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白痕,但你的反抗只换来更猛烈的对待。

  玄清则在一旁欣赏着这场景,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着迷地玩弄着你因痛苦而挺立的乳尖,时而用指腹画圈,时而恶劣地掐捏,让陌生的快感与下身的剧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你的理智烧毁。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当那巨大的肉刃一次又一次地碾过体内某一点时,剧烈的疼痛中忽然窜起了一丝异样的电流。

  那感觉如此陌生,如此羞耻,却又如此清晰。

  它从你身体的最深处滋生,像藤蔓般迅速缠绕住你的神经。  你愣住了,哭声也停滞了一瞬。怎么……会这样?

  你的分神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你身体的细微变化,撞击得更加卖力,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那一点上。

  疼痛逐渐麻木,那羞耻的快感却如星火燎原,迅速席卷了你的全身。

  你的身体不再僵硬,反而不受控制地开始软化、颤抖。

  “不……不要……”你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拒绝什么。是疼痛,还是这股让你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你看,她好像很喜欢。”玄清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带着戏谑的笑意。他低下头,将你红肿的乳尖含入口中,用力吮吸。

  “啊!”上下同时传来的刺激让你彻底崩溃。

  一股强烈到无法忍受的浪潮从尾椎骨猛然窜起,直冲天灵盖。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爆开炫目的白光。

  一个绝望的、高亢的哭叫撕裂了你的喉咙,身体猛地弓起,剧烈地痉挛颤抖。

  下一秒,你感觉到身下一热,一股无法抑制的暖流伴随着灭顶的快感喷涌而出,将身下的竹叶与泥土浸湿了一大片。

  羞耻与快感交织的泪水,决堤般涌出眼眶。

  你失禁了。

  在被强迫的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中,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在你因高潮而脱力昏沉时,玄逸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灼热的种子尽数释放在你的身体深处。

  当一切归于平静,你浑身酸软地瘫在地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那对双子星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狼狈不堪的你——泪痕满面,衣衫破碎,双腿间一片泥泞,空气中弥漫着麝香、你独特的体香以及……尿液的臊甜气味。

  他们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单纯的发泄与好奇,而是染上了一种你无法理解的、混杂着痴迷、疯狂与强烈独占欲的浓稠火焰,仿佛发现了什么可以让他们献出一切的绝世宝藏。

  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拢着早已不成样子的衣衫,无视身后的灼热视线,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片让你身心都受到极度屈辱的竹林。

  你不敢回头,也无处可诉。

  恍惚间,你路过了师傅清修的住所,却听见里面传来你再熟悉不过的、压抑而痛苦的呻-吟。

  你从门缝中窥见,那个平日里清冷如仙的双性师傅,正被他最疼爱的小师弟压在炼丹炉上,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你从那片湿冷黏腻的竹林中逃离,身后是双子星那两道如烙铁般灼热的视线。

  你没有哭,也没有回头。

  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大腿内侧一片狼藉,但你的眼神却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波澜。

  疯了?

  崩溃?

  不,那种情绪对任务者而言是无用的奢侈品。

  你只是在脑中冷静地覆盘:第一次与剧情主要人物的“深度接触”已完成。

  代价是身体的玷污,但这具身体本就不是你的。

  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利用这次接触,将他们拉回练功的正轨,阻止宗门覆灭的结局。

  你强忍着腿间的不适,整理好破碎的道袍,面无表情地继续执行你身为大师姊的职责——巡山。

  你就像一个精密的仪器,只要核心任务指令没有被抹除,无论外壳遭受怎样的冲击,都会继续运转。

  脚步虚浮地路过师傅清修的丹房时,一阵压抑到极点的、混杂着痛苦与情欲的喘息声,从门缝中泄露出来。

  这声音你太熟悉了。

  身为师傅的亲传弟子,你曾无数次撞见过类似的场景。

  你没有犹豫,也没有半分好奇,只是像往常一样,准备转身离开。  但今天,那声音里夹杂的绝望似乎格外清晰,让你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你悄无声息地靠近,将眼睛凑到那条狭窄的门缝上。

  丹房内一片狼藉。

  平日里摆放整齐的丹炉、药草散落一地。

  而你的师傅,那个平日里清冷如月、仙风道骨的美人,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被人从身后按倒在冰冷的炼丹炉上。

  他的白色长袍被褪至腰间,露出了那具惊世骇俗的双性身体。  肌肤白皙胜雪,腰线纤细,臀部却饱满圆润,宛如女子。  而在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除了属于男性的紧闭后穴外,更有一道浅粉色的、湿润的女性穴缝。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痛苦的根源。

  此刻,他最小的徒弟,那个阳光开朗、天赋异禀的小师弟林惊羽,正凶狠地占有着他。

  林惊羽的裤子半褪,露出那根与他年纪不符的、青筋盘绕的巨大肉刃,整根埋在师傅身后那属于男性的穴道里。

  “师傅……你的后面还是这么紧……”林惊羽的声音带着少年独有的清亮,说出的话却淫秽不堪。

  他抓着师傅纤细的腰,硕大的阳具在紧窄的后穴中猛烈地抽插,每一次都带出“噗嗤噗嗤”的浑浊水声。

  师傅的双手死死扣着炼丹炉的边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溢出,但身体却诚实地颤抖着。

  那张清俊的脸庞上,布满了屈辱的汗水与泪水。

  被强行打开的后穴已经红肿不堪,却依旧被毫不怜惜地贯穿、捣弄。

  “还不够……”林惊羽似乎不知疲倦,他空出一只手,探到师傅身前,在那两腿之间属于女性的秘境中粗暴地抠挖起来。

  “师傅,你前面的小逼也在流水了,是不是也想要了?”  他恶劣地用手指在那湿软的穴口搅动,师傅的身体瞬间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官冲击着他,让他几近崩溃。

  “我让你看看……你现在有多骚……”林惊羽坏笑着,猛地将师傅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仰面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根还未退出的巨物在空中划出一个淫靡的弧度,又狠狠地对准了那道浅粉色的穴缝。

  “不……惊羽……那里不行……”师傅终于崩溃了,他哭着哀求,双手徒劳地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徒弟。

  然而,这点反抗只是徒劳。

  林-惊羽抓住他的双腿,将其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那根早已被师傅后庭淫水润滑的阳具,没有丝毫停顿,凶猛地捅进了那片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属于女性的稚嫩秘境。

  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师傅的喉咙。

  与后穴的被动承受不同,这片处女地被开垦的痛苦是撕心裂肺的。  鲜红的血丝顺着结合处流淌下来,与透明的淫水混杂在一起,触目惊心。

  林惊羽却像是被那温热的血刺激得更加疯狂,他掐着师傅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丹房内回荡,师傅的哭喊与求饶,逐渐被撞成破碎的、不成调的媚叫。

  你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疯狂吗?

  也许吧。

  但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一个被欲望支配、毫无秩序可言的淫窟。

  师傅的遭遇,不过是这片腐烂泥潭中,又一朵被玷污的莲花。  这不会让你疯狂,更不会让你崩溃。

  这只会让你更加清醒地认识到,你的任务有多么重要。

  你必须督促他们练功,必须让他们拥有足以抵抗魔道的力量。  至于他们用什么方式发泄欲望,用谁的身体发泄欲望,都与你的任务无关。

  你收回视线,转过身,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腿间的疼痛依旧,但你的步伐却比来时更加坚定。

  你,要继续你的任务。

  你拖着被玩弄得破败不堪的身体,回到了自己那间简陋的住处。  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你不是要休息,也不是要自怨自艾,你只是要处理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李玄逸留在你体内深处的那些东西。

  那股属于另一个人的、温热而黏稠的感觉让你坐立难安。作为一个任务者,你无法容忍自己的身体被不属于任务目标的杂质所污染。

  你打了盆清水,坐在床沿,褪下早已脏污不堪的道袍。

  你分开双腿,那处本该是女子最私密的所在,此刻却红肿不堪,穴口微张,还能看到一丝来不及流出的白浊。

  你皱起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后伸出纤长的手指,探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你的指节,那种被侵犯过的记忆瞬间苏醒。

  你无视那阵不适,开始用手指在穴内搅动,试图将深处的液体勾带出来。

  然而,那东西像是长了脚,你越是想掏,它反而流得更深。  穴壁的嫩肉被你的指甲刮得有些疼,却依旧一无所获。

  “可恶……”你有些气急败坏,加大了手指动作的幅度和力道。你只想快点把里面清理干净,就像清理一件被弄脏的工具。

  但你的身体,这具你尚未完全掌控的、属于女人的身体,却在此刻背叛了你。

  随着手指粗鲁的搅动与抠挖,一股陌生的、酥麻的电流猛地从甬道深处窜起。

  正是那个之前被玄逸的巨物反复碾磨过的地方。

  你动作一僵,想把手抽出来,但那阵快感却如同附骨之疽,迅速蔓延开来。

  “不……”你咬着牙,想用意志力压下这股羞耻的浪潮。  但你的身体食髓知味,在你手指的每一次划过时,都爆发出更强烈的痉挛。

  你控制不住地收缩着穴内的软肉,反而将自己的手指夹得更紧。  快感累积到顶点,你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爆开炫目的白光。  一声压抑的、濒死的呻吟从喉间溢出,你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下一秒,一股汹涌的热流从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将你的手腕和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你看着眼前的水渍,夹杂着些许被冲出的白浊,脸上却没有半分情欲,只有任务失败般的恼怒。非但没有清理干净,反而弄得更加狼藉。

  你不信邪,再次将手指探入,这一次你更加粗暴,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

  但结果却是又一次的溃败。

  在同样的位置,你的身体被自己玩弄到再一次高潮喷水。  你彻底没了办法。你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终于承认靠物理手段是行不通的。那东西射得太深,已经不是手指能触及的范围。

  冷静下来后,你身为任务者的理性思维开始运转。

  既然物理方法不行,那就用超自然方法。

  这个世界有灵力,而整个宗门,灵力修为最高深、最精纯的人,就是你的师傅。

  用灵力将体内异物逼出,是最合理、最高效的解决方案。  打定主意后,你迅速穿上一件干净的道袍,也顾不上腿间的黏腻不适,快步朝师傅的丹房走去。

  当你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时,里面已经没有了林惊羽的气息,只剩下师傅独自一人微弱而紊乱的灵力波动。

  你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情绪敛去,恢复成那个刻板严肃的大师姊。你抬起手,叩响了房门。

  “叩、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在寂静的丹房外响起。几息之后,里面传来一个沙哑、冰冷,又充满着不耐与嫌恶的声音。

  “进来。”

  你推门而入。

  眼前的景象与你方才窥见的淫靡混乱并无二致,只是少了林惊羽的身影。

  你的师傅,清衍真人,独自一人坐在倾倒的丹炉旁。

  他身上的白色道袍凌乱不堪,衣襟敞开着,露出胸口上点点暧昧的红痕。

  那张平日里清冷出尘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阴翳,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看向你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团令人作呕的垃圾。

  他刚刚被人,被他最疼爱的徒弟,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过。  他此刻心中充满了自我厌恶与无处发泄的暴戾,而你的出现,恰好成了他情绪的出口。

  “什么事?”他冷冷地开口,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你对他恶劣的态度毫无反应。

  作为任务者,你只专注于解决问题。

  你直视着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平铺直叙的语气说道:“师傅,弟子体内有异物残留,位置过深,无法自行清理。恳请师傅动用灵力,为弟子将其逼出。”

  “异物?”清衍真人发出一声嗤笑,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骇人的压迫感。

  他上下打量着你,看着你同样凌乱的衣衫和苍白的脸色,眼神中的轻蔑更甚。

  “你也会修炼走火入魔?真是废物。”

  他虽然厌恶,但身为师傅的职责让他无法直接拒绝。他朝你伸出手,语气冰冷:“过来。”

  你依言上前,他苍白而修长的手指搭在你的手腕上。

  一股精纯至极的灵力顺着你的经脉探入。

  起初,那股灵力只是在你体内正常游走,清衍真人的表情依旧是那副阴沉冷淡的模样。

  然而,当那股灵力顺流而下,探入你的丹田,再往下,进入那片属于女性的、温热湿润的秘境时——他的脸色,骤然剧变。

  震惊。

  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猛然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最不可思议的怪物。

  他的灵力清晰地“看”到了,在你那娇嫩的、从未有过任何异物进入的子宫深处,正汇聚着一滩不属于你的、充满了另一个男人气息的……精水。

  不信。

  怎么可能?

  他是这个宗门里,除了你之外,唯一知道“女人”是什么构造的人。

  他将你收为唯一的亲传女弟子,把你当成一个与那些肮脏的男人完全不同的、洁净的存在。

  虽然他嫌弃你相貌平平、行事刻板,但在他扭曲的内心深处,你是一块未被任何人染指的、独属于他的净土。

  他加大了灵力的输出,那股力量粗暴地在你体内横冲直撞,反复确认着那一滩浊物。

  是真的。

  那气息他很熟悉,是李玄逸的。

  那个天赋最高,也最淫乱不堪的弟子。

  愤怒。

  一股滔天的怒火,从他心底猛然炸开!

  那不是对李玄逸的愤怒,而是对你的愤-怒!

  为什么?

  为什么连你也被弄脏了?

  为什么你这块他视为禁脔的净土,会被别的男人践踏、灌溉?  他自己刚刚被徒弟侵犯的屈辱,与你被玷污的事实叠加在一起,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你……”他猛地抽回手,另一只手却如铁钳般掐住了你的脖子,将你狠狠地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施暴。

  “你这个……贱人!”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那张俊美的脸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眼神里的阴翳化为了纯粹的疯狂。

  “你竟然敢让别的男人把那种肮脏的东西射在你里面!”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你脸上,你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立刻渗出了血丝。

  强制。

  你还没反应过来,他便一把撕开你本就破碎的道袍,将你整个人拦腰扛起,几步走到那张散落着药草的石床边,将你重重地扔了上去。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男人干,”他嘶吼着,开始粗暴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那为师就亲自来帮你‘清理’干净!”

  他高大的身躯猛地压了下来,那根因为愤怒与占有欲而勃发的、属于男性的巨物,就这样不由分说地抵住了你那被蹂躏了一整天,此刻依旧红肿不堪的穴口。

  你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下那属于女性的器官,也因为极端的情绪而微微颤抖、湿润。

  “师傅……不要……”你终于感到了恐惧,开始挣扎。

  “不要?”他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晚了!从你让别人弄脏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没资格说‘不要’!”

  你还来不及为那句冰冷的宣判做出任何反应,他便挺腰而入。  一声比在竹林中更加凄厉的惨叫,从你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  如果说李玄逸的进入是带着好奇与蛮横的开拓,那师傅的侵占,就是纯粹的、不留任何余地的惩罚与撕裂。

  你那本就被蹂躏过、尚未恢复的穴口,被他那根因为愤怒而勃发到极致的巨物狠狠撑开。

  甬道内的嫩肉被毫不怜惜地碾过,火辣辣的疼痛瞬间席卷了你的下半身,仿佛正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

  你痛得浑身痉挛,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你伸出手,徒劳地推拒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哭喊着哀求:“师傅……痛……求你……拔出去……”

  你的哀求换来的,是他更加凶狠的对待。

  他掐着你的腰,将你死死地按在冰冷的石床上,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每一次都深入到最底,每一次都像是要将你的子宫撞得移位。  那根属于李玄逸的、让你感到屈辱的浊液,在他的捣弄下,被迫与你的体液混合,变成更加淫靡的白沫,顺着你们的交合处不断流淌出来。

  “痛?”他在你耳边喘息,声音却没有半分情欲,只有冰冷刺骨的残酷,“这就是你让别人碰你的代价!我要让你记住,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你!谁都不能把你弄脏!”

  他的阳具像一根铁杵,在你体内肆意地翻搅,他刻意地、反复地研磨着那个能让你感到快感的敏感点,但他的动作却不是为了取悦你,而是为了折磨你。

  他要让你知道,就连你身体的快感,也只能由他来掌控和给予。  “不……不要……”你哭着摇头,下半身的剧痛与那股被强行挑起的、可耻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你的理智撕碎。

  你身为任务者的冷静外壳,在这纯粹的暴力与侵犯下,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你的身体在说‘要’。”他恶劣地低笑,空出一只手,准确地找到了你胸前那颗早已红肿的乳尖,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上下同时传来的剧烈刺激让你彻底失控。

  你发现自己原本用来推拒他的手,不知何时竟死死地抓住了他汗湿的后背,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

  你的身体,再一次可耻地背叛了你的意志。

  “你看,”他感觉到了你的变化,冲撞得更加凶猛,声音里带着一丝扭曲的满足,“多骚的身体,才被男人干过一次,就这么快又想要了。说,是为师的鸡巴比较厉害,还是李玄逸的?”

  “我没有……呜……我不想……”你的辩解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你不想的。

  你的大脑在尖叫,在抗拒。

  但你的身体却在凶猛的侵犯中,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快感的高峰。  当他再一次狠狠撞在你体内那点软肉上时,一股无法抗拒的灭顶浪潮猛然炸开。

  “啊啊啊——!”

  你在高亢的尖叫声中,身体猛烈地弓起,痉挛不止。

  穴内的软肉疯狂地绞紧,似乎想要将那根带来痛苦与欢愉的元凶彻底吞噬。

  与此同时,一股热流再也无法抑制,从你紧绷的下腹部喷涌而出,将你和他紧密相连的部位浇灌得一片湿热。

  你又一次……失禁了。

  师傅在你高潮的余韵中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攒了满腔愤怒与占有欲的、滚烫的精水,毫不保留地、尽数射入了你痉挛不止的子宫深处。

  他没有马上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在你体内又碾磨了几下,哑声道:“记住了吗?这才是‘清理’。我要用我的东西,把你里面填满,把那个杂种的味道……全部洗掉。”

  他终于退了出去,你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石床上,浑身都是汗水、泪水,以及各种混杂在一起的、不堪的液体。

  你空洞地望着丹房顶部的横梁,脑中一片空白。

  任务……好像变得更复杂了。

  第2章 全宗门万人嫌大师姐2

  你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木偶,瘫软在冰冷的石床上。

  体内深处被师傅那股带着怒火的精水填满,灼热而黏腻,仿佛在他退出后,那根凶器依然留存在你的身体里,宣示着他的占领。

  你空洞地望着丹房顶部的横梁,身为任务者的冷静让你无法崩溃,只能在脑中飞速评估:任务变量增加,情势急遽恶化。

  身侧,清衍真人缓缓站起,他背对着你,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袍。  丹房内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汗水、你体液的清甜、以及他精水的腥膻,混合着药草的苦香,形成一种堕落的芬芳。

  “从今日起,”他终于开口,声音里的疯狂与暴怒已经沉淀,化为一种不容置喙的、冰冷的决断,“你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你濒临熄灭的意志上。

  待在这里?

  被囚禁?

  你的任务呢?

  宗门里那群需要时时督促的师兄弟们,那场近在眼前、足以毁灭一切的魔道入侵……如果你被困在这里,所有努力都将付之一炬。

  一股源自任务失败恐惧的肾上腺素,猛地注入你酸软的四肢百骸。  你用颤抖的双臂撑起身体,下体被撕裂般的疼痛让你眼前一黑,但你还是咬牙坐了起来。

  “不行。”你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不能待在这里……宗门的巡视、师弟们的课业……我的职责……”

  他缓缓转过身,那张俊美的脸上,残存的泪痕未干,眼底的阴翳却已化为一种偏执到疯魔的占有欲。

  他看着你,看着你竟然还敢反抗,嘴角勾起一抹极尽残忍的笑意。  “职责?”他嗤笑一声,一步步向你逼近,高大的身影将你完全笼罩,“你现在唯一的职责,就是躺在这里,张开腿,等着为师干你。你的身体,你的小穴,你的里里外外,都是我的财产,你的职责就是取悦我!”

  “你疯了!”你连滚带爬地想下床,双腿却一软,狼狈地摔倒在地板上。

  这个动作牵动了你体内的伤口,你清楚地感觉到,那股属于他的、温热的浊液,混合着你的淫水和血丝,不受控制地从你红肿的穴口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眼神像在看一只妄图逃跑的蝼蚁。  他蹲下身,一把揪住你的长发,将你的头颅向后猛地一扯,强迫你对上他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

  “我疯了?”他低吼,灼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脸上,“我用我的阳具,把你体内那个杂种的精水操出来,你现在却说我疯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是不是觉得为师的鸡巴不如那个畜生的,所以还想着往外跑?”

  他的话语淫秽而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扎在你早已麻木的自尊上。

  “放开我!”你尖叫着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去掰他的手。身为任务者的理智告诉你,必须逃离,必须回到正轨。

  “放开你?”他笑了,那笑容充满了暴戾与毁灭欲,“好啊。”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你翻过身,让你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  他粗暴地撩起你的道袍,露出你那不堪入目的下半身——两瓣臀肉上还留着他方才掐出的指痕,而中间那道被连续侵犯过的穴口,红肿外翻,正无助地淌着淫靡的水液。

  你的反抗彻底点燃了他体内那头名为“占有”的凶兽。

  他甚至没有完全褪下自己的裤子,只是扯开腰带,便释放出那根刚刚才在你体内肆虐过的、尺寸惊人的阳具。

  那肉刃因为二次勃起而青筋盘绕,顶端的龟头紫得发亮,还挂着你体内的湿滑黏液。

  “你不是想跑吗?”他抓着你的腰,用那根狰狞的巨物狠狠地抵在你同样被侵犯过的、属于男性的后穴上,“为师今天就让你哪儿也去不了!我要把你这两个洞都干熟、干烂,把你彻底变成只会求我操你的母狗!”

  “不要!师傅!后面……后面不行!”你终于感到了真正的恐惧。  与前穴的疼痛不同,那是另一种撕裂的、反常的痛苦,是你身为一个“女人”无法理解的侵犯。

  “现在知道求饶了?”他疯狂地大笑,声音在空旷的丹房内回荡,显得无比骇人,“晚了!我要把你变成我的东西,一个彻头彻尾、只属于我的东西!”

  说罢,他腰身猛地一沉,那根滚烫的、粗大的肉刃,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一寸寸地,钉入了你那紧致到从未被开拓过的后庭……

  那种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让你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那根滚烫的、粗大的肉刃,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一寸寸地,钉入了你那紧致到从未被开拓过的后庭。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从你被牙齿咬得渗血的唇间迸发。  那不是前穴被撑开的钝痛,而是一种更加尖锐的、仿佛内脏都要被捅穿的撕裂剧痛。

  你整个人僵直了,大脑因为这股极端的痛楚而瞬间空白,连挣扎都忘了。

  师傅抓着你纤细的腰,将那根青筋盘绕的凶器完全没入你痉挛不止的肠道。

  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享受着这种将你从内到外彻底贯穿、完全占有的征服感。

  “现在知道痛了?”他在你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扭曲的快意,“知道痛,才会长记性。才会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剧痛稍微缓解,求生的本能让你开始了徒劳的挣扎。

  你用双手撑着冰冷的地面,想要向前爬行,想要逃离身后那根带来无尽痛苦的烙铁。

  你的小屁股因为用力而前后摇摆,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那根埋在你体内的巨物被夹得更紧,研磨得更深。

  “呃啊……”师傅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被你这无心的诱惑刺激得双眼赤红。

  你哭得泪眼汪汪,神智在剧痛与羞辱中已经有些涣散,你抓住了脑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带着哭腔尖叫道:“师傅不要……你不是有小师弟了嘛!?去找他啊……呜……求你……”

  你记得的,你亲眼看见的,是林惊羽在肏他,是他在承受。  但在这极度的恐惧中,你的逻辑已经混乱,你只知道林惊羽是他最疼爱的弟子,他们之间有着旁人无法插足的亲密关系。

  你以为,提到林惊羽,就能让他放过你。

  然而,这句话,却像是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他心中那根名为“屈辱”的引线。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瞬间降到了冰点,掐在你腰上的手猛然收紧,几乎要将你的骨头捏碎。

  “你竟敢提他?”他疯狂地低吼,那张俊美的脸因为嫉妒与暴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你这个被别的男人干过的贱人,有什么资格跟惊羽比!?”

  被最疼爱的徒弟侵犯,是他身为男人最大的耻辱。

  而被他视为私有物的你,竟然拿这份耻辱来当挡箭牌!

  这份双重的背叛感,让他彻底陷入了疯魔。

  “你以为我喜欢被他干吗!?”他嘶吼着,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开始了惩罚性的、狂风暴雨般的冲撞,“那是我的徒弟!他本该敬我、畏我!而不是像这样……”

  他每说一句,就狠狠地在你紧窄的后穴里捣弄一下。

  那根粗长的阳具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道,将你的肠壁撞得红肿不堪。  你被顶得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整个人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前后晃动。

  “而你,”他抓着你的头发,强迫你回过头看他那双疯狂的眼睛,“你这个我唯一的、本该是最干净的女弟子,却跑去让别的男人内射!你们一个个的,都要背叛我!都要践踏我!”

  “我……没有……”你的辩解苍白无力,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闭嘴!”他掐住你的下巴,强迫你吞下他接下来的、充满了占有欲与宣示主权的话语,“惊羽弄脏了我的身体,我就要加倍地、把你弄得更脏!我要把你这两个洞都变成我的形状!我要让你每天都离不开我的鸡巴!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只能想着我一个人!”

  他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在你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后庭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恨不得将你整个人捅穿。

  疼痛早已麻木,你的意识在连绵不绝的冲击中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被强行顶弄的本能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中,他将那股滚烫的、代表着他所有屈辱、愤怒与占有欲的浊液,尽数射入了你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肠道深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你不知道具体是三天,五天,还是一个月。在这间终日不见阳光、弥漫着丹药与情欲气味的丹房里,时间失去了意义。

  你成了师傅清衍真人名副其实的禁脔,一个被剥夺了姓名与职责,只剩下两具穴口的活物。

  你的任务、你的坚持、你身为大师姐的一切,都随着那扇被灵力锁死的沉重石门,被彻底隔绝在外。

  你的反抗从未停止,但每一次逃跑的企图,换来的都是更加暴虐的惩罚。

  他会用他的阳具,轮番占有你前后两个穴口,用最原始的暴力将你钉在床上,直到你哭着求饶,浑身被操弄得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而这一切,都遵循着一个诡异的、病态的循环。

  林惊羽,那个阳光开朗的小师弟,依旧会来。

  他似乎把师傅的丹房当成了自家的后院,来去自如。

  每一次他来,师傅都会用结界将你困在小小的隔间里,让你听着外面传来的、他被自己心爱的徒弟压在各种地方肏干的声音。

  你能听见师傅从最初的抗拒,到中途的隐忍,再到最后被操弄得情动时,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破碎的媚叫。

  你也能听见林惊羽那年轻气盛的、充满了征服欲的喘息,和他那些下流的、逼迫师傅承认自己有多骚浪的话语。

  而每当林惊羽心满意足地离开后,就是你噩梦的开始。

  师傅会撤掉结界,带着满身的狼藉和滔天的屈辱,像一头受伤的困兽,双眼赤红地走向你。

  他身上还残留着林惊羽精液的味道,那张清俊的脸上,是极度的自我厌恶与无处发泄的暴戾。

  他从不说话,只是粗暴地撕开你的衣服,把你按倒,然后用他那根被侵犯过的、却依旧坚挺的阳具,狠狠地、惩罚性地贯穿你的身体。

  他会在你前面那个属于女人的小穴里发泄,也会在你后面那个被他强行开拓出来的后庭里冲撞。

  他把所有从林惊羽那里承受的屈辱、不甘与愤怒,都加倍地、毫无保留地倾泻在你的身体里。

  趴在冰冷的石床上,承受着他从身后传来的、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你的脑中,却总是会浮现出一个极其荒谬的念头。

  你都很怀疑,是不是小师弟林惊羽不行?

  是不是他的阳具不够大,技巧不够好,所以师傅根本没爽到?  不然,为什么每一次被肏完,他都像是欲求不满的怨妇一样,带着满腔的火气,非要来找你?

  他那双性的身体,那两个穴口,明明都已经被另一个男人灌溉过,为何还需要你这个“代餐”?

  还是说,只有在你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的身体里,在他这个唯一的女弟子身上,他才能找回那一点点可悲的、身为男人的尊严?

  通过侵犯你,来忘却他被侵犯的事实?

  “在想什么?”他似乎察觉了你的分神,猛地拔了出来,又狠狠地顶了进去,撞得你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没有……”你呜咽着回答。

  “没有?”他低吼,掐着你的腰,用龟头在你敏感的肠道内壁疯狂地研磨,“你是不是也在笑话为师?笑话我被自己的徒弟当成女人一样干?”

  “我没有!师傅……我不敢……啊!”你尖叫起来,因为他找到了你后穴深处最敏感的一点,开始了疯狂的、不间断的攻击。

  陌生的快感混杂着疼痛冲击着你的神经,我的身体又一次可耻地颤抖起来。

  “不敢?”他疯狂地冲刺,声音里带着自嘲与暴虐,“这个宗门里,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的?一个个的……都想爬到我头上来……”

  你被他操弄得神智不清,只能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喘息。  在他即将泄身的那一刻,他猛地抽身而出,不顾你的惊呼,又强行掰开你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将那根沾满了你后庭液体的巨物,狠狠地捅了进去。

  “只有你……”他将那股混杂着屈辱与怒火的浊液,尽数射入你的子宫深处,“只有你,是我可以随意摆布的……我的东西……”

  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小师弟林惊羽,好像已经很久没来了。  你的脑子被日复一日的侵犯与囚禁打磨得迟钝麻木,对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概念。

  但你身体的本能却察觉到了变化——丹房外那属于林惊羽的、充满了年轻气盛与侵略性的气息,消失了。

  随之消失的,还有师傅身上那股被践踏后无处发泄的暴戾与屈辱。  这几日,你的生活陷入了一种更加诡异的平静。

  师傅不再像之前那样,每次从外面回来都像一头要把你撕碎的困兽。

  他在干你的时候,依旧凶狠,依旧不容抗拒,但那股纯粹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愤怒,却渐渐被另一种更加黏腻、更加令人窒息的情感所取代。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用温玉制成的、形状怪异的玉塞。  每一次将他那滚烫的精水射满你前后两个穴口后,他都会用这个冰凉的玉塞,将你的出口死死堵住。

  “不准流出来。”他会这样命令你,“为师的东西,一滴都不准浪费。我要你时时刻刻都记着,你的身体里,装的是谁的东西。”

  于是你就这样,每天都挺着被精水灌得微微鼓胀的小腹,身上带着大大小小、青紫交错的吻痕与指印,像个被玩坏的娃娃,麻木地待在这方寸之地。

  你的意识时常漂浮,任务、宗门、外界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奇怪的是,师傅的情绪明显好转了。

  他甚至会在你被操弄得脱力时,从身后抱住你,用脸颊磨蹭你的后颈,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虽然那温柔里包裹着令人胆寒的疯狂。

  “我的……”他会这样一遍遍地呢喃,“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真乖。”

  有一次,你因为连续数日只被灌精而感到饥饿,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

  他听见了,竟像是真的心疼一般,将你抱在怀里,用一种哄骗的语气说:“饿了?乖,乖一点,为师就给你吃好吃的。”

  你那迟钝的脑子还没来得及理解“好吃的”是什么,他便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张开嘴。

  随后,一根早已因为抱着你而再次勃起的、硕大的肉茎,就这样粗暴地、不由分说地插进了你的嘴里,直抵喉咙深处。

  “呜……呜……”你被那粗大的龟头顶得不住干呕,眼泪生理性地流了出来。

  “乖,”他却满足地叹息,扶着自己的阳具,开始在你的口腔里缓缓抽插,“这就是最好吃的东西。把它舔干净,以后为师每天都喂你吃。”

  他的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凶残,反而带着一种黏腻到化不开的占有欲,仿佛你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专属于他的、可以用他身体任何一部分来喂养的宠物。

  他甚至会在某个深夜,将你紧紧抱在怀里,灼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耳廓,用一种梦呓般的、充满了情欲的声音对你说:“你好香……身体好软……被我干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真好看……”

  他着迷地吻着你身上的痕迹,声音愈发低沉而诡异:“我想……把尿也尿在你身体里……从你这个小穴灌进去,再从后面那个洞流出来……把你从里到外都变成我的味道,好不好?”

  你被他这疯狂的想法吓得浑身一僵,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也就在这一刻,你看着他那张因为不再被林惊羽侵犯而显得平和、甚至称得上俊美的脸,一个念头,终于穿透了你麻木的脑海,变得无比清晰——

  小师弟,是真的离开宗门了。

  小师弟林惊羽已经多日未归了。

  这件事,是你那被折磨得迟钝麻木的脑子,在某个深夜突然意识到的。而这个认知,也解释了师傅最近所有诡异的行为。

  没有了林惊羽那年轻气盛、充满侵略性的阳具的定期“问候”,师傅那具被他视为奇耻大辱的双性身体,开始起了微妙的变化。

  他似乎不再需要将被徒弟侵犯的屈辱转嫁到你的身上,对你的态度也从纯粹的暴虐发泄,变成了更加黏腻、更加令人窒息的宠溺式占有。

  但他身体里那不属于男性的部分,却不甘寂寞。

  那是一个你被操弄得昏睡过去的夜晚。

  在梦里,你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宗门,你依旧是那个刻板严厉的大师姊,拿着戒尺,追着师兄弟们练功。

  一切都井然有序,一如你任务最初的设定。

  然而,一阵湿热的、柔软的触感,将你从这短暂的安宁中唤醒。  你太累了,眼皮重得像灌了铅,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

  你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压在你的脸上,不重,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意味。

  那东西正缓缓地、带着一种急切的意味,在你的嘴唇和鼻尖上来回磨蹭。

  与此同时,一个你从未听过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那不是他被林惊羽侵犯时,那种夹杂着痛苦与屈辱的悲鸣;也不是他占有你时,那种充满了愤怒与暴虐的嘶吼。

  这是一种……纯粹的、属于女性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浪叫。  “嗯……啊……好痒……”

  师傅的声音变了调,不再清冷,而是染上了一种雌性动物动情时特有的、黏腻的媚意。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你倾诉。

  “那个畜生不在……这里就好痒……好空虚……嗯啊……”  你那混沌的脑子还没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便感觉脸上一阵湿润。

  一股温热的、带着奇异香甜气味的液体,从压在你脸上的那物什中涌出,顺着你的脸颊滑落,一直流到你的颈窝。

  这股湿意让你彻底清醒了过来。你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你那清冷如仙的师傅,正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跨坐在你的脸上。

  他的白色道袍褪到了腰间,露出了那具你再熟悉不过的双性胴体。  而此刻,正紧紧贴着你嘴唇的,不是他那根熟悉的、巨大的男性阳具,而是他身下那道浅粉色的、属于女性的穴缝。

  那里正不断地分泌出透明的淫水,将你的脸弄得一片湿滑。他的臀部在你脸上有节奏地研磨着,每一次摩擦,都让他发出更加高亢的媚叫。

  他察觉到你醒了。

  他低下头,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眸子,带着一种矛盾的、既羞耻又渴望的神情看着你。

  他的男性器官因为这股情欲而半勃着,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晃动。  你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竟生不出一丝厌恶,只剩下荒谬。  一个刚刚还在用阳具把你干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发情的婊子一样,用他的女穴骑在你的脸上,浪叫着让你帮他。

  “你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喘息,他俯下身,用那张被情欲浸染得艳丽无比的脸,轻轻蹭着你的额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近乎哀求的哄骗:

  “好徒儿……为师这里……好痒,好难受……你帮帮为师,好不好?”

  他挺动腰肢,用那湿滑泥泞的穴口,再次磨蹭过你的嘴唇。  “乖……张开嘴,帮为师……舔一舔……”

  看着师傅那张因为情欲与羞耻而扭曲的、既妖冶又矛盾的脸,听着他那腻得发慌的、哄骗般的哀求,一股压抑不住的生理性恶心猛地从你胃里翻涌上来。

  他用阳具强暴你的时候,是暴力,是侵犯,是你可以归类为“任务障碍”的痛苦。

  但此刻,他用这副雌性的、渴求舔舐的姿态骑在你脸上,却让你感到了另一种层面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厌恶。

  你猛地偏过头,紧紧闭上嘴,用最直接、最无声的动作,表达了你的拒绝。

  你的抗拒,就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他那由情欲和空虚构成的脆弱气泡。

  他脸上那种渴求的、近乎脆弱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后,被一种你再熟悉不过的、阴鸷到极点的暴怒所取代。

  那双方才还水光潋滟的眸子,此刻只剩下被拒绝、被羞辱后的疯狂。

  他从一个渴求爱抚的“女人”,变回了那个暴虐成性的“男人”。  “你敢……”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里的媚意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杀意,“你敢拒绝我?”

  话音未落,他一把揪住你的头发,将你的脸狠狠地扳正。  与此同时,他的腰身猛地向下一沉,用他全部的体重,将那片湿滑泥泞的女性秘境,死死地压在了你的口鼻之上。

  “唔——!”

  柔软的阴唇、肥厚的嫩肉,混合着黏腻的淫水,瞬间堵住了你所有的呼吸。

  那股香甜的气味此刻变得令人作呕,你只能闻到自己呼出的、无法散去的二氧化碳。

  窒息的恐惧感猛然攫住了你。

  “你不是不舔吗?”他在你耳边嘶吼,腰臀开始更加用力地、惩罚性地在你脸上碾磨、旋转,“那为师就用这骚穴,把你活活闷死!”

  你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捶打着他的大腿,双脚徒劳地蹬踹着床铺。

  但你的所有反抗,都被他牢牢地压制住。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你的眼前开始发黑,胸腔像要炸开一般。  就在你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用逼闷死的时候,他空出一只手,准确地探入你凌乱的衣衫,找到了你胸前那颗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尖,然后,狠狠地一拧!

  “啊!”

  剧痛让你被迫张开了嘴,本能地想要吸气。而他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他掐着你的乳尖,将其向外拉扯,声音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命令:“张嘴!把舌头伸出来!用你的舌头……来肏我!”

  你别无选择。在窒息与乳尖传来的剧痛的双重胁迫下,你只能屈辱地、顺从地,伸出自己的舌头。

  “对……就是这样……”他感觉到了你舌尖的触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放松了对你口鼻的压制,让你能够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但他的腰臀却开始更加疯狂地扭动起来。

  他抓着你的乳头,像是抓着一个控制你的开关,命令道:“动起来!给为师好好地舔!像男人干你的逼一样,用你的舌头,来干我这个骚穴!”

  你被迫伸出舌头,在那片湿滑的、陌生的秘境中探索、顶弄。  你不知道该怎么做,你只能学着他干你时的样子,用舌尖模仿着阳具的动作,笨拙地冲撞、研磨。

  而你的每一次舔舐,每一次顶弄,都让他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叫声。

  “啊……对……就是那里……用力……”他挺动着腰肢,主动将自己最敏感的阴蒂送到你的舌尖上,疯狂地摩擦,“用舌头……把为师操到喷水……快!”

  他就这样,一手拉扯着你的乳尖,让你处于无尽的痛苦之中;另一边,却用你的脸和舌头,作为他自渎的工具,享受着纯粹的、来自女性器官的快感。

  在这场极致羞辱的、被强迫的口交中,你的意识逐渐模糊。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只知道,你被你的师傅,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而残酷的方式,彻底占有……

  在窒息的恐惧与乳尖传来的剧痛的双重胁迫下,你的反抗与挣扎终究是徒劳的。

  你的理智被剥夺,只剩下动物性的本能——为了活下去,你只能屈辱地、顺从地,用你的舌头,去“肏”你那高高在上的师傅。

  你从未想过,有一天,你会用这种方式,去探索一个男人的身体。  不,这甚至不是一个纯粹的男人的身体。

  你被迫地、却又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用尽你所有的技巧,去取悦那片对你而言全然陌生的、属于女性的秘境。

  你的舌头变得无比灵活,它顶开湿滑的阴唇,钻入温热的穴道,模仿着阳具抽插的动作。

  你笨拙地寻找着能让他颤抖的角度,舔舐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而你的每一次舔弄,都让他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叫声。  “啊……对……就是那里……用力……”他抓着你乳尖的手指不再是纯粹的折磨,反而随着你的动作,有节奏地揉捏、拉扯,仿佛在为你的“肏干”打着拍子。

  时间失去了意义。

  你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只知道你的嘴里、脸上,全都是他淫穴里流出的、带着奇异香甜气味的淫水。

  你的舌头早已酸麻,却不敢停下。

  终于,在一声不属于男人、也完全不属于他平日清冷模样的、极致妖异的尖叫声中,师傅的身体猛地绷紧,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股汹涌的热流从他的女穴猛地喷射而出,那力道之大,几乎让你再次窒息。

  温热的潮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你一身,从你的头发、脸颊,一直淌到你的胸口。

  与此同时,他那根一直半勃着的阳具,也因为这极致的快感而猛烈地吐出了一股浓稠的白精,弄得他自己的小腹上一片狼藉。

  就连他那被林惊羽开发过的后穴,也因为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而淌出了湿滑的肠液。

  三个穴口,在此刻,同时为你而失禁。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他像条脱水的鱼,浑身脱力地从你脸上滑落,瘫倒在你身侧。

  他剧烈地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布满了泪水与汗水,眼神涣散,嘴角却勾起一抹极度满足后、虚脱的笑意。

  “哈……哈……”他气喘呼呼,侧过头看着你。

  你看着他,脸上、嘴里,全都是他身体的味道。咸的、腥的、甜的……那是属于一个双性人的、混乱而淫靡的味道。

  “你……”他终于缓过一口气,伸出手,用一种你从未见过的、近乎温柔的动作,轻轻拂去你脸颊上沾染的他自己的体液,“你竟然……”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重复着:“你竟然……”

  你把他弄得很舒服。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但你从他那双不再暴戾,而是充满了震惊、迷恋与更深层次占有欲的眼睛里,读懂了。

  你把他用舌头肏到高潮了。在他最脆弱、最羞耻的女性身体上,你给予了他连林惊羽都未曾给予过的、极致的欢愉。

  这场侵犯的权力天平,在这一刻,发生了微妙的、不可逆转的倾斜。

  第3章 全宗门万人嫌大师姐3

  你把他用舌头肏到高潮了。

  这个认知,像一颗投入平静(或许从未平静过)湖面的巨石,在你们之间本已扭曲的关系里,激起了更加混乱、更加深不见底的涟漪。

  师傅食髓知味。

  他迷上了那种被你“肏”的感觉。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纯粹的、不夹杂任何权力斗争与屈辱的快感。

  在他的认知里,林惊羽的侵犯是对他身为男人的践踏,而他对你的侵犯,是他宣示主权的占有。

  唯有你用舌头对他那羞耻的女穴所做的一切,是一种……他无法定义,却让他疯狂上瘾的“伺候”。

  于是,你被囚禁的日常,从单向的承受,变成了双向的、更加混乱的互相侵犯与占有。

  你们的关系,彻底陷入了雌雄同体般的、互相开发的癫狂境地。  有时候,他会像之前一样,把你当成纯粹的发泄工具。

  他会用他那根硕大的阳具,在你那被操弄得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里横冲直撞,或者在你那依旧紧致的后庭里肆意开拓。

  他会把你干到哭着失禁,然后将他那充满占有欲的精水射满你的身体。

  但更多的时候,他会突然停下,或者在一场暴虐的性事之后,像个需索无度的女人一样,把你抱在怀里,用他那刚刚才侵犯过你的、还带着你体液的阳具,在你腿间磨蹭,同时用那双因为情欲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你,用沙哑的声音命令你:

  “换你来……现在,换你来干我。”

  他会强迫你跨坐在他身上,让你用手指去抠挖他那湿热的女性穴口;他会让你像条母狗一样趴在他腿间,用舌头去舔舐他那敏感的阴蒂;他甚至会从炼丹房里找出各种冰凉的玉器、温润的木具,塞到你手里,逼着你用这些道具去侵犯他的双穴。

  “快点……就像为师干你那样……”他会在你耳边喘息,抓着你的手,引导着你,“把这个……插进来……对……再深一点……啊!”

  而最让你崩溃的,是他要求“同时进行”的时候。

  那一天,他将你压在炼丹的石台上,从身后进入了你。

  那根粗长的肉刃在你温热的穴道里凶狠地进出,每一次都把你撞得几乎要散架。

  就在你以为这又是一次单纯的发泄时,他却突然抓住你的手,引导着你的手指,探向他自己的身下。

  “摸这里。”他命令道,声音因为情欲与你体内的紧致而变得沙哑,“感觉到了吗?它也在为你流水……”

  你的指尖触碰到了那片湿滑的柔软。他一边在你体内冲撞,一边抓着你的手,强迫你的手指也跟着他的节奏,在他自己的女穴里抽插。

  “啊……嗯……”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同时冲击着他,让他发出了介于男性与女性之间的、极度淫乱的呻吟。

  你的身体被他的阳具从后方占有,而你的手指,却在侵犯着他的身体。

  你被动地承受,却又主动地给予。

  你们的身体以一种最诡异、最荒诞的方式连接在了一起,分不清谁在侵犯谁,谁又在取悦谁。

  “徒儿……”他在你耳边嘶吼,下身的撞击愈发猛烈,“我们……在互相肏干……”

  在这场感官的极度混乱中,你的意识被彻底剥离。

  任务者的冷静、大师姊的职责,都在这雌雄莫辨的、互相占有的侵犯中,被碾得粉碎。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你只知道,你的身体,和他的身体,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对方欲望的延伸……

  你的世界,被彻底简化成了师傅的身体。你的日与夜,被他那具双性身体的两种欲望,分割成混乱而不堪的篇章。

  那一天,你们又一次陷入了情欲的纠缠。

  但这一次,他发明了新的、更加羞辱的玩法。

  他将你压在身下,然后又强行翻转,变成了头脚颠倒的、最紧密无间的69式。

  你的头颅被他的双腿紧紧夹住,眼前是他那因为兴奋而不断泥泞的女性穴口,以及那紧闭的、等待被开拓的后庭。

  而你的双腿,则被他扛在肩上,你最私密的所在,完全暴露在他那张清俊而疯狂的脸前。

  “开始。”他用那双被情欲浸染的眼睛看着你,下达了不容抗拒的命令。

  你被迫地、屈辱地开始了这场多线程的“伺候”。

  你的嘴被迫含住了他那根早已硕大勃发的男性阳具。

  那龟头在你的舌苔上磨蹭,你必须小心翼翼地吞吐,用你的口腔去取悦他,喉咙深处不时被顶弄得发出阵阵干呕。

  你的双手也没有闲着。

  他抓住你的手腕,强迫你的手指,一根探入他那湿滑温热的女穴,另一根则捅进他那紧致的后庭。

  你必须跟上他扭动腰臀的节奏,用手指在他身体里扮演着阳具的角色,搅动、抽插。

  与此同时,他的舌头,正用一种极其灵巧而霸道的方式,在你的穴口肆虐。

  他精准地找到了你那颗小小的、敏感的阴蒂,用舌尖疯狂地舔舐、吮吸、挑逗。

  那股灭顶的快感,让你浑身战栗,大脑一片空白。

  你在给予,同时也在被给予。你在侵犯他,同时也在被他侵犯。  这是一种极致的、令人崩溃的感官过载。

  你的嘴里含着他的阳具,满口都是他精前的腥甜气味;你的手指在他的双穴里搅动,沾满了他淫靡的体液;而你的小穴,正被他的舌头肏得淫水横流,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你的理智。

  “呜……手……手酸……”你终于承受不住,手指的动作慢了一拍。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不是抽在你脸上,而是狠狠地搧在你那饱满挺翘的乳房上。清脆的声音在丹房内回荡,火辣辣的疼痛让你瞬间清醒。

  “没用的东西!”他含糊不清地骂道,因为他的舌头还在你的穴里肆虐,“手酸了?口也酸了吗?要不要为师射在你嘴里,给你润润喉咙?”

  你吓得浑身一抖,不敢再有丝毫怠慢。你忍着手腕的酸软,更加卖力地用手指抠挖着他的穴口;你忍着喉咙的不适,更加深地吞吐着他的阳具。

  他就这样,用最残酷的方式,把你变成了一个专属于他的、多功能的性爱工具。

  你被他舌头的技巧肏得手软口酸,而一旦你表现出丝毫的疲惫,他那惩罚性的巴掌,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你敏感的奶子上。

  “啊……对……就是这样……”他满足地呻吟,舌头在你穴中的动作愈发狂野,而他含在你口中的阳具,也胀大到了极点。

  你感觉到你们四个人——你,他,你的穴,他的穴——都即将同时攀上高潮的顶点。

  就在这混乱、淫靡、濒临失控的瞬间——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丹房那扇被灵力锁死的沉重石门,被人用纯粹的暴力,从外面一脚踹开!

  刺眼的阳光猛地涌入这间终日昏暗的丹房,让你们两人都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你和师傅的动作,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一个高大的、带着一身风尘与更加强大霸道气息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

  你看得并不真切,但那股熟悉的、年轻气盛的气味,却让你的心脏瞬间停跳。

  是小师弟,林惊羽。他回来了。

  他似乎也花了一点时间,才看清石台上这荒诞淫靡的一幕——你和师傅以69的姿势交缠在一起,你的嘴里含着师傅的阳具,手上还沾着师傅穴口的淫水,而师傅的头,正埋在你的两腿之间。

  空气凝固了。时间仿佛被冻结。

  林惊羽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一点点地、一寸寸地,变得冰冷而残酷。他的眼神像两把淬了毒的利刃,死死地盯着你们紧密相连的部位。

  “师傅,”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意,“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找到了新的鸡巴啊?”

  在林惊羽那句冰冷诘问落下的瞬间,你感觉到整个丹房的空气都凝固了。

  你嘴里还含着师傅那根因为惊吓而迅速疲软下去的阳具,手上还保持着侵犯他双穴的姿势,而你的下体,还残留着被他舌头舔舐过的湿热与战栗。

  你完了。

  这是你脑中唯一,也是最清晰的念头。

  你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小师弟那狂暴的灵力撕成碎片。  毕竟,你这个“新的鸡巴”,不仅占据了他玩物的位置,还让他的玩物,用一种他都未曾体验过的方式,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

  这种双重的背叛,足以让任何人疯狂。

  师傅的反应比你更剧烈。

  他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猫,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忘了。

  他颤抖着从你脸上抬起头,那张沾满了你淫水、潮红未褪的脸上,写满了被捉奸在床的恐惧与羞耻。

  他看向林惊羽的眼神,不再是师傅对徒弟,而是一个被丈夫抓到出轨的妻子,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但出乎你的意料,林惊羽并没有立刻发作。他没有一拳轰向师傅,也没有转而向你展开攻击。

  他只是站在那里,逆着光,用那双暗红色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你们。然后,他笑了。那是一种极度轻蔑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

  在你们两人惊恐的注视下,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那身风尘仆仆的道袍,任由其滑落在地。

  衣袍之下,是他那年轻而充满力量的精壮身体,以及那根你曾在门缝中窥见过的、此刻正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勃发的巨物。

  它比你记忆中更加庞大,青筋盘绕,龟头因为充血而泛着狰狞的紫红色泽,仿佛一头即将出笼的洪荒猛兽。

  然而,他那骇人的阳具,对准的却不是师傅。

  他的目光越过惊恐万状的师傅,紧紧地、像是要将你钉在原地一般,锁定了你。

  那双暗红得近乎血色的眸子里,充满了嘲弄、审视,以及一丝……毫不掩饰的、发现了新猎物的兴奋。

  “大师姊……”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惊肉跳的压迫感。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你那被师傅的舌头舔得水光红肿、此刻还在不受控制地淌着淫水的穴口上。

  “很多水啊?”

  你被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浑身一颤,仿佛被剥光了衣服,连灵魂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你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还压在你身上的师傅死死地禁锢住,只能将自己最狼狈、最淫靡的一面,完全暴露在这个危险的男人面前。

  你嘴唇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本以为自己会被当成情敌杀掉,却没想到,你看起来……更像一个即将被摆上餐桌的猎物。

  就在林惊羽那充满了威胁与玩味的视线,即将把你整个人吞噬的瞬间,一件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你的师傅,那个前一秒还因为被捉奸在床而吓得魂飞魄散的男人,在看到林惊羽的目标是你时,那双涣散的眸子里,竟猛地燃起了一股奇异的、属于雄性的占有欲。

  仿佛你看向的不是他的逆徒,而是一头试图染指他私有物的野兽。  “你敢!”师傅嘶吼一声,猛地从你身上翻下,第一次主动地、将你护在了他的身后。

  他那具还沾着你们两人淫水的双性身体,就这样赤裸地、充满了对抗意味地,挡在了林惊羽的面前。

  “她是我的!”他宣示主权,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你不准碰她!”

  林惊羽看着他这副护食的模样,脸上那残酷的笑容更深了。  “你的?”他嘲讽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满是轻蔑,“师傅,你是不是忘了,就连你,也是我的。”

  话音未落,两股强横的灵力在狭小的丹房内轰然碰撞!

  气劲四射,将周围的丹炉与瓶罐震得粉碎。

  师傅本就因为连日的操劳而灵力不济,此刻又是在极度愤怒与羞耻的情绪下强行出手,根本不是那闭关归来、修为大涨的林惊羽的对手。

  不出十招,师傅便被林惊羽一掌击中胸口,闷哼一声,颓然倒地。  他输了。

  林惊羽像个优雅的猎手,缓步走到倒地的师傅面前。

  他没有再攻击,而是弯下腰,一把揪住师傅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拎起。

  然后,在师傅那屈辱而绝望的目光中,扶住自己那根狰狞的阳具,对准师傅身下那道刚刚才被你舔弄得泥泞不堪的女性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捅了进去。

  “啊——!”师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但这还不是结束。

  林惊羽就着这贯穿的姿势,双手穿过师傅的腋下,托住他的大腿,竟硬生生地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变成一个双腿大开、被人从身后抱着的、如同小儿把尿的姿势?般的屈辱模样。

  你惊恐地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身体的本能驱使你转身就跑。  然而,你刚爬出两步,一股无形的、强大的灵力便将你死死地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你眼睁睁地看着林惊羽,就这样抱着被他肏干的师傅,一步步地、走到了你的面前。

  他每走一步,便在师傅的体内狠狠地顶弄一下,师傅的身体随之剧烈颤抖,口中发出不成调的悲鸣。

  “师傅很喜欢大师姐啊……?”林惊羽在你面前站定,他低下头,在你耳边轻笑,声音里带着恶魔般的诱惑,同时下身猛地一顶,“那就一起吧?”

  你还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强行分开了你的双腿,让你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态,瘫软在地。

  接着,林惊羽抱着师傅,缓缓蹲下身。

  他控制着师傅的身体,将师傅那根因为被侵犯的快感与屈辱而再次勃起的阳具,对准了你那片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穴口。

  “不要……”你绝望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你的拒绝没有任何意义。

  林惊羽控制着师傅的腰,狠狠地向下一沉。

  你就这样,被你师傅的阳具,插了进来。

  而你的师傅,正被他的徒弟,从身后肏着。

  你们三个人,以一种世界上最荒诞、最淫靡、最扭曲的方式,被串在了一起。

  林惊羽是这场性事的唯一主宰,他每一次在师傅体内的冲撞,都会带动着师傅的身体,进而让师傅的阳具,在你的穴道里进行一次抽插。

  你成了这场侵犯最末端的承受者,屈辱、疼痛与快感,都源自另一个男人对你师傅的侵犯。

  丹房内,只剩下林惊羽那充满了征服快感的喘息,师傅那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悲鸣,以及你那被动承受、彻底绝望的哭泣……

  你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时间、空间、伦理、尊严……所有你赖以为生的概念,都在这场由三个人、四个穴口、两根阳具构成的荒诞性事中,被碾得粉碎。

  你不再是任务者,不再是大师姊,你甚至不再是一个人。你只是一个传导的介质,一个被动承受着侵犯的、最末端的容器。

  师傅的阳具在你的穴道里进出,但那节奏完全不属于他。  他像一具被线操控的木偶,而线的另一头,握在林惊羽的手里。  林惊羽的每一次挺进,都带动着师傅的身体,进而让师傅的阳具,在你的体内进行一次更深、更猛烈的抽插。

  屈辱、疼痛、快感……这些感觉变得如此混乱而遥远。

  你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身体,漂浮在这间淫靡的丹房半空,冷漠地、或者说麻木地,俯瞰着这地狱般的景象。

  然后,你看到了林惊羽的脸。

  隔着师傅不断晃动的、汗湿的脊背,你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近距离地看到了这个你名义上的小师弟。

  他长得很好看。

  是的,即使在这样混乱不堪的场景下,这个念头依旧如此清晰地、突兀地,闯入了你的脑海。

  他不像双子星那般俊美非凡,也不像师傅那样清冷出尘。  他是一种充满了攻击性的、野性的好看。

  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一双暗红色的眸子里,燃烧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掠夺与征服欲。

  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属于雄性野兽的荷尔蒙气息。

  他正性感地喘着,那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  他看着被他抱在怀里、肆意侵犯的师傅,眼神里没有半分爱意,只有将神只拉下神坛、踩在脚下肆意亵玩的、纯粹的快感。

  他的胯下顶得又快又深,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捣师傅女穴的最深处。

  那根狰狞的巨物在湿滑的穴道里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饱满的囊袋,则“啪啪”地、富有节奏地撞击在师傅那挺翘的、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饱满的臀肉上,将那雪白的肌肤都撞出了一片靡丽的红色。

  而他这狂野的冲撞,带动着师傅的阳具,也以同样快速的频率,在你的体内进出。

  你止不住地痉挛。

  你的身体被动地承受着这双重的、来自师徒二人的冲击。  快感不再是快感,而是一种让你浑身抽搐、近乎死亡的刑罚。  你的小穴被师傅的阳具操得红肿不堪,淫水和着泪水,将身下的石床都浸湿了一大片。

  就在这濒临崩溃的、被动的高潮中,你那被快感烧得一片混沌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前几日那个荒谬的念头——

  你曾怀疑,是不是小师弟不行,所以师傅才没爽到?

  不行?

  你看着眼前这个主宰着一切的、如同魔神般的男人,看着他胯下那根正把你师傅干得哭叫连连的、恐怖的凶器,看着他脸上那副游刃有余、享受着一切的表情。

  你终于明白,你错了。错得离谱。

  他不是不行。

  他是……太行了。

  你感觉自己像一具被掏空了所有零件的木偶,瘫软在地,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你的体内,正被动地承受着你师傅的阳具,因为另一场更为狂暴的侵犯,而在你体内疯狂地进出。

  终于,在这无止境的、间接的冲撞中,你的师傅,那个高高在上的清衍真人,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夹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

  他被林惊羽肏得嗷嗷直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洪流,伴随着他崩溃的哭喊,从他那根还埋在你体内的阳具中喷薄而出。

  那股代表着他身为男人的精水,就这样,在他被另一个男人侵犯的同时,尽数射在了你的子宫深处。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林惊羽也在师傅体内那湿热的女穴中,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释放了他积攒已久的欲望。

  三个人的体液,以一种最混乱、最不堪的方式,交融在了一起。  性事结束了。

  林惊羽像丢弃一件玩腻的玩具一样,随手将师傅从自己的阳具上拔出,任由他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你身侧。

  师傅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但林惊羽,显然还没尽兴。

  他那根刚刚才释放过的、沾满了师傅淫水的巨物,在片刻的疲软后,竟以一种更加狰狞的姿态,再次昂然勃立。

  然后,他转过头,看向了你。

  那双暗红色的、如同野兽般的眸子,锁定了你。那眼神里没有半分餍足,只有更加纯粹、更加饥渴的欲望。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猛地攫住了你。你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你手脚并用地向后爬,想要逃离这个即将把你吞噬的恶魔。

  “不……不要过来……”你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求求你……放过我……”

  他看着你狼狈逃窜的模样,嘴家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他缓步向你逼近,高大的身影将你完全笼罩在他掠夺的阴影之下。

  “放过你?”他蹲下身,一把抓住你的脚踝,将你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大师姊,你说笑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你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扔在案板上的肉,残酷的性事掏空了你的身体,而师傅最后那充满了屈辱与不甘的精液,还温热地、黏腻地填满在你的子宫深处。

  你瘫软在地,连呼吸都带着绝望的铁锈味。

  而灾难,还远未结束。

  林惊羽,那个刚刚才用他恐怖的阳具,将你那高高在上的师傅干得神智不清的男人,此刻,正带着他那还未餍足的、更加凶猛的欲望,看向了你。

  他那根沾满了师傅体液的巨物,在短暂的休憩后,以一种更加狰狞、更加充满生命力的姿态,再次昂然勃立。

  那紫红色的、硕大狰狞的龟头上,挂着的不知是你师傅的淫水,还是你的泪水。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住了你的心脏。

  求生的本能让你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你手脚并用地在冰冷的地面上向后蹭,想要逃离,想要远离这个比恶魔更可怕的男人。

  “不……不要过来……”泪水糊住了你的视线,你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求求你……你已经……师傅他……求你放过我……”

  你的狼狈,你的恐惧,你的哀求,在他眼中,都成了最顶级的催情剂。

  他看着你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般徒劳地向后爬,嘴角勾起一抹极尽残酷的笑意。

  他没有立刻扑上来,而是享受着这猫捉老鼠般的游戏,缓步向你逼近,他高大的身影,将你那渺小的、瑟瑟发抖的身体,完全笼罩在他掠夺的阴影之下。

  “放过你?”他终于在你面前蹲下身,一把抓住你纤细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将你拖了回来,拖到他的胯下,“大师姐,你说笑了。师傅那只是开胃菜,你,才是真正的主菜。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你的脚踝被他铁钳般的大手握住,挣脱不得。

  你绝望地用双手捶打着地面,用尽最后的尊严与理智,歇斯底里地尖叫道:“林惊羽!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大师姐!是看着你长大的大师姐!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试图唤醒他心中那可能仅存的一丝伦理与敬意。

  “大师姐?”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真的松开了你的脚踝,随后放声大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空旷的丹房内回荡,充满了轻蔑与嘲讽。

  笑声过后,他猛地俯下身,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因为极度兴奋而显得格外英俊邪气的脸。

  “是啊,你是大师姐。”他轻声说,那温柔的语气却比任何咒骂都让你感到胆寒,“是那个每天都板着张死人脸,用戒尺抽我们手心,逼着我们练那些无聊剑法的大师姐。是那个看见我们师兄弟‘双修’,就一脸嫌恶,好像我们是什么脏东西的大师姐。”

  他的手指在你苍白的脸颊上轻轻划过,眼神却变得冰冷刺骨。  “我一直很好奇,大师姐,你那身刻板的道袍下面,究竟藏着怎样的风景?你那总是紧抿着的、不带一丝笑意的嘴,被人用鸡巴肏的时候,会发出怎样的叫声?”他笑得越发残酷,“你说,如果我把你干得哭着求饶,干得只会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求我肏你,那是不是很有趣?”

  你的身体因为他这番露骨而淫秽的话语而剧烈颤抖。你还想说什么,他却已经失去了所有耐心。

  一股无形的、霸道绝伦的灵力猛地将你全身禁锢,你像一具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再也动弹不得分毫。

  他抓住你的双腿,轻而易举地将它们分开,高高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你以一种最屈辱、最门户大开的姿态,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就在此刻,瘫软在你身侧的师傅,竟微微睁开了眼。

  他动弹不得,连一句完整的咒骂都说不出口,但他那双涣散的眸子里,却迸发出滔天的、属于雄性的占有欲。

  他看着林惊羽那只在你腿间抚摸的手,眼神像要将他生吞活剥。  他想保护你,他想把这个染指他所有物的逆徒撕成碎片。  但他只能看着,无能为力地看着。

  而林惊羽,则完全无视了师傅那杀人的目光。他像一个技艺精湛的鉴赏家,仔细地、一寸寸地,欣赏着你的身体。

  “啧啧,被师傅的舌头舔得这么红,水也流了这么多……”他用手指沾了一点你穴口不断涌出的淫水,放到鼻尖轻嗅,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好香……跟师傅那两个被我肏熟的骚穴,完全不一样的味道。”

  他低下头,在你耳边用气声诱惑道:“别怕,大师姐。我会比师傅,更让你舒服的……”

  说罢,他便扶住自己那根滚烫的、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对准了你那片早已被师傅的精水灌满的、泥泞不堪的穴口,然后,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啊——!”

  你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如果说,李玄逸的进入是开拓,师傅的进入是惩罚,那么林惊羽的进入,就是纯粹的、不留任何余地的……征服。

  他的尺寸太过骇人,那青筋盘绕的龟头,像一颗烧红的炮弹,强行撑开你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

  甬道内的嫩肉被无情地碾过、撑开,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那根巨物塑造成它的形状。

  你体内残留的、属于师傅的精液,被这更为强大的入侵者悉数挤压出来,顺着你们的交合处,狼狈地流淌而下。

  那是一种你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饱胀感。你的身体,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完完全全地、从里到外地填满。

  “感觉到了吗?大师姊?”他在你体内停顿了一下,让你充分感受他那恐怖的存在感,“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随后,他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和你之前的所有经历都不同。

  他的动作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与发泄,只有纯粹的技巧与力量。  他像一个最了解女性身体的猎人,每一次挺进,每一次研磨,都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攻击在你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一点上。

  “不……啊……停下……”你的大脑还在尖叫着抗拒,但你的身体,却可耻地、诚实地,给出了完全相反的反应。

  那股被师傅的舌头挑逗起来的快感,此刻被林惊羽用更为直接、更为凶猛的方式,彻底引爆。

  你止不住地痉挛,穴内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绞紧,似乎想要将那根带来极致欢愉的元凶吞噬得更深。

  “哈……真会夹……”林惊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低下头,用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深深地看着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这么骚……大师姐,你还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俯下身,用他那薄而性感的嘴唇,堵住了你所有即将出口的哭喊与求饶。

  他的吻充满了侵略性,舌头长驱直入,勾着你的舌共舞,而他下身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

  你就这样,被他用上下两张嘴,同时侵犯、占有。

  快感如同山崩海啸,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你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理智。

  你感觉自己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孤舟,随时都会被这灭顶的浪潮打得粉身碎骨。

  你看到了李玄逸和李玄清的脸,他们的好奇与探索;你看到了师傅的脸,他的愤怒与占有……但这些画面,都在林惊羽这霸道绝伦的、纯粹为了让你爽而发起的攻击下,变得模糊、破碎。

  最终,在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声中,你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股汹涌的热流从你的穴口喷薄而出,将他那根还在你体内肆虐的巨物浇灌得更加湿滑。

  然而,他没有停下。

  在你高潮的余韵中,他用更加凶猛的姿态,继续在你体内开疆拓土。

  他掐着你的腰,将你翻转过来,让你趴在石床上,从身后进入。  他拉着你的手臂,让你跪趴着,承受他从下而上的顶弄。  他把你抱在怀里,让你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在你耳边喘息……  你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失禁了多少次。  你的意识早已模糊,任务者的冷静、大师姊的尊严,都在这场纯粹的、以征服为目的的极乐酷刑中,被彻底捣碎、重塑。

  你的脑中不再有抗拒,你的嘴里不再有求饶,只剩下最本能的、追逐着快感的呻吟与媚叫。

  你彻底坏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惊羽终于在你体内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将那滚烫的、充满了他霸道气息的精水,尽数射入你早已被操弄得麻木的子宫深处时,你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瘫软在他的怀里,像一具被玩坏的、彻底属于他的娃娃。  征服,已经完成。

  第4章 全宗门万人嫌大师姐4

  你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在灭顶的高潮与彻底的脱力中,你以为死亡或昏迷会是你唯一的归宿。

  但林惊羽没有。

  他没有在你高潮射精后就立刻抽身离去。

  他反而将你那具被玩坏的、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的身体紧紧地、近乎蛮横地拥入怀中。

  你被迫贴在他那汗湿而精壮的胸膛上,感受着他那如同战鼓般有力的心跳。

  他开始亲吻你。

  那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占有与掠夺。

  他亲吻你的嘴唇,将你的喘息与呜咽尽数吞下;他亲吻你的眼角,舔去你那生理性的、绝望的泪水;他亲吻你的耳廓、你的颈窝、你那被他搧得红肿的乳房……他像一头刚刚饱餐一顿的野兽,正在细细品尝、舔舐自己的战利品,在他的所有物上,烙下更多、更深的,只属于他的气味。

  他抱着你亲了许久,在你耳边用极低的、只有你能听见的声音,呢喃着一些你听不清、也无法理解的话语。

  那声音里没有爱意,只有纯粹的、宣示主权的疯狂。

  随后,在这漫长而黏腻的亲吻之后,他又开始了。

  那是一场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永无止境的侵犯。

  丹房内的日升月落,对你而言已经失去了意义。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他那根不知疲倦的、在你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巨物。

  他用你能想像到、以及你从未想像过的所有姿势,一遍又一遍地占有你。

  他把你按在冰冷的石台上,抬起你的双腿,从正面干你;他让你像母狗一样跪趴着,从身后进入你那早已被师傅开拓过的后庭;他让你跨坐在他身上,逼着你自己上下摇摆,去吞吐他那根骇人的凶器……

  你被肏得神智不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失禁了一遍又一遍。  你的哭喊从凄厉变成沙哑,最后只剩下无意识的、追逐着快感的呻吟。

  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它变成了一个纯粹的、为他而存在的容器。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惊羽终于在你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最后一波滚烫的岩浆时,他才终于心满意足地,从你那被彻底操开的、已经无法合拢的穴口中退了出去。

  你像一块被榨干了所有汁水的破布,瘫软在石床上。

  你的全身上下,从头发到脚趾,都沾满了属于他的、已经半干的精液。

  你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被灌满了这个男人霸道的种子。  你气若游丝,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惊羽慢条斯理地穿上自己的道袍,恢复了那副阳光开朗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化身为恶魔,将你蹂躏了一天一夜的人,根本不是他。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你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自己随手丢弃的、脏污的衣服。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丹房内,终于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你躺在那片狼藉之中,意识在昏迷的边缘沉浮。恍惚间,你感觉到,丹房里,还有一个人。

  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缓缓地,睁开了被泪水与精液糊住的眼睛。

  你的师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站在丹房的角落里。  他没有像你以为的那样昏死过去。

  他醒了,并且,就这样一声不吭地,从头到尾,观看完了这场属于你和林惊羽的、持续了一天一夜的、极致淫靡的凌虐。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道袍,脸上还残留着被侵犯后的泪痕。

  他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到令人毛骨悚然。

  那双平日里或清冷、或阴鸷、或疯狂的眸子,此刻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看着林惊羽如何用各种姿势干你,看着你如何从反抗到沉沦,看着你被操得哭喊求饶,看着你最后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屁股迎合……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完了全程。

  直到林惊羽离开,他才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你走来。  你惊恐地看着他,身体却因为极度的虚脱而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你看着他走到你的床边,看着他低下头,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凝视着你这具被另一个男人彻底玩坏的、沾满了精液的、狼狈不堪的身体。

  你看着他,慢慢地,朝你伸出了手。

  一股本能的恐惧让你瑟缩了一下,你用沙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发出微弱的气音:“不……”

  他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随即,用一种你从未感受过的、近乎温柔的动作,轻轻拂开你黏在脸颊上的湿发。

  “别怕。”他开口了,声音同样沙哑,却不再冰冷,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我的……好徒儿……”

  他俯下身,靠在你的耳边,用气声低语,那声音轻得仿佛是你的幻觉,却又清晰地钻入你的脑海:“他把你弄脏了……没关系,为师……帮你洗干净。”

  你因为他这句话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更加深沉的、无法言喻的绝望。

  你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师傅……我……我快死了……”你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就一下……”

  “你会休息的。”他柔声说,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你那具软得像没有骨头的身体,从那片狼藉中抱了起来,“等你变回‘干净’的样子,为师会让你好好休息的。”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的、易碎的珍宝。

  你被他横抱在怀里,你身上那属于林惊羽的、黏腻的精液,不可避免地蹭在了他那同样狼狈的道袍上。

  他却毫不在意,只是抱着你,一步步走向丹房内室那个用暖玉砌成的、引来了山间灵泉的浴池。

  温热的泉水,带着淡淡的灵气,瞬间包裹了你冰冷的、战栗的身体。你舒服得喟叹一声,几乎就要在这温暖中昏睡过去。

  但师傅没有让你如愿。

  他抱着你,一同坐进了池中。然后,他开始了那场病态而虔诚的“清洗”。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擦拭心中的神像。

  他用指腹,一点一点地,洗去你皮肤上那些半干的、属于林惊羽的浊液。

  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把你弄碎。  “这里……”他用沾湿的指腹,轻轻擦过你颈窝处那块被林惊羽吸吮出的、狰狞的紫色吻痕,“这个痕迹,太丑了。”

  “还有这里……”他捧起你的乳房,用舌尖,温柔地、仔细地,舔舐掉上面残留的齿痕与口水,“只有为师,才有资格在这里留下印记。”

  你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你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被他翻转过来,又翻转过去。  他仔细地清洗着你的后背、你的臀缝、你的大腿内侧……任何一处可能沾染了林惊羽气息的地方,他都不放过。

  最后,他的手,探向了你那片最狼狈的、被两个男人轮番蹂躏过的泥泞之处。

  你羞耻地并拢了腿,却被他轻易地分开。

  “乖……张开……”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为师要把它洗干净,从里到外,都洗干净。”

  温热的水流,伴随着他温柔的手指,探入了你那红肿不堪的穴口。  他仔细地、耐心地,将那些还残留在你甬道内的、属于林惊羽和他自己的精液,一点点地抠挖、清洗出来。

  那种被异物探入的感觉让你忍不住痉挛,但他的动作却温柔得让你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

  当你的身体表面,再也看不到一丝属于别人的痕迹时,他捧起你的脸,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你。

  “外面洗干净了,”他说,“还有里面。”

  他将一只手掌,轻轻地贴在你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下一秒,一股精纯而温和的灵力,从他的掌心源源不断地注入你的体内。

  那股灵力像温暖的溪流,流遍你的四肢百骸,抚平你身上的伤痛,最后汇聚到你的子宫。

  你感觉到,那些被射在你身体最深处的、代表着侵犯与占有的浊液,正在被这股温和的灵力,一点点地分解、净化、直至消散于无形。

  这是一场从外到内、从肉体到灵魂的彻底“清洗”。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终于收回手时,你看着水中的倒影,那是一具洁白无瑕的、甚至带着莹莹宝光的、陌生的身体。

  所有的痕迹都被抹去,所有的污浊都被洗净。

  你变成了一块洁白的画布,等待着新的主人,画上属于他的色彩。  师傅将你从水中抱起,用柔软的布巾擦干你的身体,然后将你轻轻地放在了那张他们师徒二人都曾侵犯过你的石床上。

  你看着他,他那张俊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痴迷的、狂热的笑容。

  他也勃起了,那根你再熟悉不过的阳具,此刻却不像之前那样充满了暴虐与愤怒,而是带着一种创世般的、神圣的意味。

  他俯下身,在你耳边落下一个滚烫的吻。

  “现在……”他用气声说,声音里带着满足的颤抖,“你干净了。你又是我的了。”

  “从现在起,”他吻着你的嘴唇,不让你发出任何声音,“你的身体,只会有我的味道,只会有我的印记,只会有……我的种子。”

  说罢,他便扶住自己的阳具,对准你那片被彻底净化过的、仿佛恢复了处子之身的穴口,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心,坚定地,插了进去。

  这一次,没有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没有了歇斯底里的怒吼。  他动得很慢,很深,像一个最虔见的园丁,在给自己最珍贵的花朵,浇灌生命之源。

  他每一次的挺进,都在向你宣示他的主权;每一次的抽离,都在加深你对他的记忆。

  你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

  你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但你的身体,这具刚刚才被“清洗”过的、空白的身体,却可耻地,对这场以“爱”为名的、最极致的占有,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的反应。

  你就这样,在这场温柔而残酷的“净化”仪式中,被你的师傅,从身到心,彻彻底底地,变成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你已经想不通师傅到底想干嘛了。

  你的脑子像一团被浆糊黏住的乱麻,无法思考,也懒得思考。  被囚禁在这间丹房里的日子,让你彻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你的世界,被简化成了清醒与昏睡的交替,而每一次的清醒,都意味着一场新的、无止境的侵犯。

  你真的好累。

  被林惊羽那头不知疲倦的野兽蹂躏了一天一夜后,你的身体就像一具被拆散了又胡乱拼凑起来的木偶,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疲惫。

  而你的师傅,那个在旁边观看完了全程的男人,在你最虚弱的时候,接手了对你身体的支配权。

  之前那个暴戾、阴鸷的师傅好像不见了。

  他不再因为被徒弟侵犯的屈辱而对你施加惩罚性的暴行。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诡异的、混杂着温柔、疯狂与自责的占有。

  他会把你抱在怀里,像是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会用他那温热的嘴唇,仔细地、虔诚地,吮吸你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尖。

  那力道很大,甚至有些疼,但你实在太累了,累到连疼痛都成了一种遥远的、无关紧要的感觉。

  你就这样,在他吸奶的动作中,沉沉地昏睡过去。

  但你的睡眠,从来都不会长久。

  你总会因为窒息感而猛然惊醒。

  每一次醒来,看到的都是同样的场景——你的师傅,那个清冷如仙的男人,正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态,满面潮红地骑在你的脸上。

  他用他那属于女性的、湿滑泥泞的穴口,死死地压住你的口鼻,在你脸上疯狂地研磨。

  你被憋得满脸通红,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干净。你本能地挣扎,却只换来他更用力的压制。

  然后,你会听见他的哭声。

  他会一边哭,一边在你脸上浪叫,那声音里有情欲的颤抖,更有无尽的悔恨与自责。

  “为什么……为什么我保护不了你……”他在高潮的边缘,用那张被情欲浸染得艳丽无比的脸蹭着你的额头,泪水混杂着他穴口流出的淫液,将你的脸弄得一片狼藉,“明明……明明你是我一个人的……是我先发现你的……”

  他会在你脸上,达到他作为“女人”的高潮。汹涌的潮水喷涌而出,将你从头到脸浇灌得湿透。

  “我的……都是我的……”他在高潮的余韵中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疯狂,“他碰过的地方……我都要亲手洗干净……他留下的味道……我也要全部吃掉……”

  而当这场病态的、混杂着泪水与淫水的高潮结束后,他便会从你脸上爬下来,然后,用他那属于“男人”的部分,继续对你进行“净化”。

  他会把你翻过身,让你趴在床上,扶住他那根因为嫉妒与占有欲而勃发的阳具,不由分说地插进你那早已被玩弄得松软的后穴。

  “这里……”他会从身后抱住你,在你耳边喘息,“这里也被他看到了……不行……我要用我的东西把它填满,让它记住我的形状……”

  他会在你后面干上很久,直到将你操弄得再次失禁。然后,他又会把你翻过来,对准你那更加泥泞不堪的前穴,再一次,深深地插入。

  “还有这里……”他看着你那空洞无神的双眼,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动作却是毋庸置疑的占有,“这里才是你最宝贵的地方……怎么能被那个畜生的东西污染……我要把它洗干净……用我的尿……用我的精……把它从里到外都变成我的味道……”

  他会真的这么做。

  他会在你体内,释放出他那滚烫的、带着腥臊气味的尿液。  那股温热的液体灌满你的子宫,让你因为异物感而不住地痉挛。  你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任人倾倒废料的容器,羞耻感早已麻木,只剩下生理性的不适。

  而在那之后,他又会在你那被尿液填满的穴道里,继续抽插,直到将他那更加滚烫的、代表着他最终主权的精液,也一并射入其中,让三种液体,在你的身体最深处,混合成一种最污秽、也最独一无二的印记。

  你根本无所谓他去摆弄。

  你太累了,累到连思想都停滞了。

  你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玩偶,任由他把你变成各种形状,任由他用他的器官、他的体液,在你身上肆意涂抹。

  你唯一剩下的,只有本能。

  当他那根粗大的阳具在你体内冲撞时,你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痉挛;当他精准地碾过你穴道深处那点软肉时,你的身体会在你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喷射出大量的淫水。

  你看着他那张在情欲中时而痛苦、时而狂喜的脸,你那早已停止运转的脑子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他明明打不过小师弟,为什么还要用这种自虐般的方式,来证明他对你的所有权呢?

  你想不通。也没力气再想了。

  你之所以会被囚禁在这间丹房里这么多天,沦为师傅一人的禁脔,原因有二。

  其一,是因为你的系统,那个将你扔进这个世界的罪魁祸首,据说回去参加什么季度总结大会了,彻底与你断开了连接。

  其二,则是因为你这具身体的修为实在太低,根本无法靠一己之力,打破师傅设下的、由他那精纯灵力构成的禁制。

  没有了系统的帮助,你就像一只被拔了牙、剪了爪的猫,只能被动地、绝望地,承受着主人那阴晴不定的、病态的爱意与占有。

  这天,你又一次被师傅从昏睡中弄醒。

  他把你抱在那唯一一扇透着天光的窗台上,让你背对着他,从身后狠狠地占有着你。

  窗外是青翠的竹林与潺潺的溪流,宗门内偶尔有弟子御剑飞过,而你,却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自己的师傅用最原始、最不堪的方式侵犯着。

  他似乎尤其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样,他就能一边干你,一边欣赏你那因为屈辱与快感而剧烈晃动的乳房,以及那张写满了痛苦的、苍白的脸。

  “徒儿……”他在你耳边喘息,下身的耸动却没有丝毫停歇,“你看……外面的天光多好……为师就喜欢在这样的光线下,看着你被我肏干的样子……多美……”

  你被他撞得眼冒金星,思绪早已涣散。

  恍惚间,你仿佛看见了李玄逸和李玄清,看见了林惊羽,看见了宗门里每一个对你露出嫌恶表情的师兄弟。

  他们的脸在你眼前交替闪现,最后,都变成了身后这个男人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俊美的脸。

  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从你紧绷的下腹猛地涌出,你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悲鸣,便在剧烈的痉挛中,失禁了。

  温热的尿液顺着你的大腿滑落,尽数浇在了窗台那盆早已枯萎的灵草花盆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你身后的撞击猛然停顿了一下。你以为他会像之前一样,因为你的失禁而感到兴奋,进而爆发出更猛烈的冲击。

  但这一次,他只是在你耳边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随后,将他那滚烫的精水,尽数射入了你那早已被他开拓得松软不堪的后穴。

  结束了?你那迟钝的脑子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感觉他那根还在你体内微微颤抖的阳具,缓缓地退了出去。

  正当他准备将你翻过来,继续插入你那更加泥泞的前穴时——  叩叩叩——

  院子外,传来了沉重而急促的敲门声。

  “师傅!您在吗?”是李玄逸那温润,却带着一丝不耐与探寻的声音,“大师姊她……已经多日未曾露面,宗门课业无人主持,弟子们特来向您询问!”

  师傅的动作一僵,脸上那病态的满足瞬间被被打扰的暴躁所取代。  “该死的畜生……”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极不情愿地从你身上起来,随手抓起一件道袍披在身上,便不耐烦地向院门走去。

  你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门外,传来了师傅不耐烦的声音,以及李玄逸那温润却步步紧逼的诘问。

  他们的存在,对你而言,就像另一个世界的噪音,遥远而模糊。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屈辱、疼痛,以及那怎么也流不干净的、混杂着好几个男人气息的黏腻液体。

  但就在这一刻,在你彻底放弃,准备沉入无尽黑暗的瞬间,那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音,终于在你的脑海深处响起。

  滴——系统会议结束,正在重新连接宿主……

  连接成功。

  希望,像一束微弱的光,瞬间刺破了你那被绝望笼罩的意识。  “系统!”你在脑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嘶力竭地尖叫,“快想想办法!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被干死了!”

  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极度虚弱,精神状态濒临崩溃,身体遭受过多次、多对象的深度侵犯……] 系统的声音依旧是那副机械的样子,但在短暂的数据分析后,那平稳的声线,第一次出现了类似“慌乱”的波动。

  警告!警告!剧情偏离度98%!背景板女配角被核心角色‘美人受’持续深度侵犯……] 系统的声音甚至出现了卡顿,[……数据库无此先例!正在紧急联系前辈系统!请宿主稍作等待!

  “我等不了!”你绝望地尖叫,“他妈的那两个变态就在门外!我师傅也是个疯子!我快被他们玩坏了!”

  ……前辈系统已回应……正在接收高级权限解决方案……  几秒钟后,系统的声音重新恢复了镇定,并带来了一个让你匪夷所思,却又充满了希望的方案。

  报告宿主。根据资深前辈系统提供的‘废物利用’紧急协议,检测到宿主体内残留大量、来自多个高灵力目标的‘生命精粹’(俗称:精液)。

  现可启动‘污秽转化’程序,将所有射入你体内的精液,全部转化为宿主可支配的一次性爆发型灵力。可用于战斗或逃跑。

  你那迟钝的脑子一时无法完全理解这段话的含义。精液?转化成灵力?这算什么?吃X补X吗?

  但系统接下来的话,让你没时间再去思考这其中的荒谬。  警告:此灵力为一次性消耗品,仅建议用于逃生。一旦耗尽,宿主将恢复原状,甚至陷入更长时间的虚弱。

  “我不管!”你根本没听懂什么叫一次性,你只抓住了“逃跑”两个字,“赶快用!现在!立刻!马上!”

  收到指令。正在启动‘污秽转化’程序……

  随着系统话音落下,一股你从未感受过的、奇异的暖流,猛地从你那被当成精盆的子宫深处,升腾而起!

  那是一种温热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能量。

  那些曾经代表着屈辱、肮脏、被侵犯的证明,那些来自李玄逸、师傅、林惊羽的精液,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被分解、提纯,化为最精纯、最庞大的灵力,涌向你的四肢百骸。

  你感觉到了。

  你那被师傅和林惊羽的巨物轮番蹂躏、早已红肿不堪的两个穴口,那因为被操弄得太过频繁,连合拢都做不到,只能不断向外淌着浊液的、羞耻的洞穴,此刻,正被这股暖流温柔地包裹。

  穴口的嫩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肿,松弛的肌肉重新变得紧致而富有弹性,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正在迅速消退。

  你那被吸吮、掐拧得青紫交错的乳尖,也在这股能量的滋润下,迅速恢复了原本的粉嫩颜色,肿痛感烟消云散。

  你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代表着屈辱记忆的吻痕、齿痕、指印……也如同被时间倒流一般,一点点地变淡、消失,你那具被玩坏的身体,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到前所未有的、完美的状态。

  疲惫感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强大的力量感。  你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门外,师傅正与李玄逸兄弟二人周旋,而他们体内的灵力流动,在你眼中,竟是如此的清晰而……缓慢。

  你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庞大到几乎要撑爆你这具身体的力量,正源源不绝地从你的丹田深处涌现。

  这股力量的来源是如此的荒诞而屈辱,但它带来的真实感,却让你那颗早已麻木的心,重新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焰。

  复仇?

  不,这个念头只在你脑中停留了一瞬,便被你毫不犹豫地掐灭。  你很清楚,这股力量是“一次性”的。

  将这些侵犯过你的男人一一折磨回来,确实能带来一时的快感,但那之后呢?

  当力量耗尽,你只会陷入更深、更绝望的地狱。

  你要逃。立刻,马上,逃离这个淫乱不堪、让你受尽折磨的宗门!  你不再有丝毫犹豫。

  你从地上爬起,感受着那具恢复到前所未有完美状态的身体,迅速冲到衣柜前,胡乱抓了几件看起来还算正常的、未被体液污染过的俗世衣物。

  你又拉开抽屉,将师傅赏赐的那些你从未动用过、却价值不菲的灵石与丹药,一股脑地塞进怀里。

  你没时间细看,也没时间规划路线。你只知道,你要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你催动体内那股暴涨到近乎失控的灵力,整个丹房的空气都因为这股庞大的能量而开始扭曲、震荡。

  门外,正在与双子星周旋的师傅,脸色骤然一变。

  他与李玄逸、李玄清三人,同时感受到了这股从丹房内爆发出的、令人心惊胆战的恐怖灵力波动。

  “不好!”师傅惊呼一声,也顾不上再与双子星争辩,转身就向丹房冲去。李玄逸和李玄清对视一眼,脸上也满是错愕与惊疑,紧随其后。

  “砰!”

  丹房的大门被三人合力撞开。

  然而,他们看到的,不是一个被囚禁的、奄奄一息的玩物。  他们看到的,是你——那个本该手无缚鸡之力、被他们轮番玩弄的女人,此刻正悬浮在半空中,周身环绕着金色的、纯粹到让他们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灵力光晕。

  你的衣衫完整,神情冰冷,那双空洞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纯粹的、不加掩饰的轻蔑与厌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师傅、李玄逸、李玄清,三个曾经在你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此刻都像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你,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你看着他们那错愕的表情,连日来所受的屈辱、痛苦与愤怒,在此刻汇成了一个简单而决绝的动作。

  你对着他们三人,缓缓地、清晰地,竖起了你的中指。

  “一群神经病!”

  你用尽全身力气,骂出了这句你早就想骂的话。声音清脆,带着彻骨的寒意,在丹房内回荡。

  话音未落,你催动灵力,身形在金光中瞬间变得虚幻,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只留下三个男人,呆立在原地,脸上是比刚刚更加复杂的、混杂着震惊、暴怒与一丝……被抛弃的疯狂。

  你逃出来了。

  但你很快发现,你根本控制不住体内这股暴涨的灵力。

  它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载着你在空间的乱流中疯狂乱窜。  你的眼前是光怪陆离的色块,你的耳边是刺耳的风声。

  你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

  最终,在一次剧烈的空间震荡后,你感觉体内那股庞大的力量,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瞬间泄了个干净。

  无尽的虚弱感猛然袭来,你眼前一黑,像一颗坠落的流星,“啪”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一片柔软的草丛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你在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中悠悠转醒。

  你睁开眼,看到的是蔚蓝的天空,闻到的是泥土的芬芳,听到的是远处传来的、充满了烟火气的叫卖声。

  你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小镇郊外的草丛里。  身上虽然有些擦伤,但那种被彻底掏空的虚弱感已经消失了。  拜那场“污秽转化”所赐,你这具身体的底子,已经被修复得远超常人。

  你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远处那炊烟袅袅的民生小镇,心中百感交集。你终于……逃出来了。

  你用怀里那些值钱的灵石,很轻易地就在镇上租下了一座僻静的小府邸。

  当你关上院门,将自己与外界彻底隔绝后,连日来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

  你瘫坐在椅子上,在脑中呼唤系统。

  “系统,”你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接下来怎么办?”  宿主!你还好吗!] 系统的声音立刻响起,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慌乱,[刚刚的空间迁跃太混乱了,我差点就跟丢了!吓死我了!

  你看,这就是你的系统,一个业务能力堪忧,情绪还比宿主丰富的,初出茅庐的社会新鲜人。

  “我不好。”你的语气很差,“我差点就死在里面了。你不是说我是背景板女配吗?哪个世界的背景板会被主角受、主角攻、还有不知道哪来的路人甲轮着干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快哭了,[前辈们说这种情况叫‘剧情暴走’,非常罕见……我……我已经把这次的事故上报给时空管理局了,他们说会调查的……

  “调查有什么用?能赔我精神损失费吗?”你没好气地说。  宿主,对不起……] 系统委屈巴巴地道歉,[但……但是……任务还是要继续的……根据资料显示,魔道入侵的日期不会改变,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宗门被消灭……

  听到“任务”两个字,你心中的无名火“蹭”的一下就冒了起来。  “继续任务?我拿什么继续?我现在就是个废人!那股力量已经没了!你让我回去给他们当共用肉便器,用我的身体去感化他们,让他们为了保护我这个专属飞机杯,奋起抵抗魔道吗?”你的语气充满了尖锐的讽刺。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系统被你怼得说不出话来,[我们可以……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的……比如……比如我们先在这个小镇发展一下势力……

  “发展势力?用你开会学来的PPT技巧吗?”你彻底失去了耐心。

  “闭嘴。”你冷冷地说,“在你想到一个真正可行的方案之前,别来烦我。我要休息了。”

  说罢,你便单方面地切断了与系统的对话,把自己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你听见系统还在脑中焦急地、小声地呼唤着“宿主”、“宿主你别生气啊”,但你不想理他。

  你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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