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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禁忌的魔术回路 (9-10)作者:BruteCra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21 长篇小说 5840 ℃

       【Fate-禁忌的魔术回路】(9-10)

作者:BruteCra

2025/10/25 发布于 uaa

字数:6243

  第9章 不速之客

  天色才刚蒙蒙亮,厨房里已经传来了轻微而富有节奏的声响。

  卫宫士郎正站在灶台前,手中握着厨刀,熟练地处理着案板上的食材。  昨夜那场颠覆常识、赌上性命的死斗,仿佛只是南柯一梦。

  此刻,米饭在锅中升腾起的热气,味增汤在小锅里咕嘟的声响,以及烤架上秋刀鱼滋滋作响、逐渐变为金黄的香气,共同构筑成了一个他无比熟悉的世界。

  这是一种刻在他骨子里的习惯。

  通过确认这些日常的琐碎,他才能清晰地感知到胸膛里心脏的跳动,才能将那份名为“卫宫士郎”的自我,从昨夜魔术与刀枪交织的疯狂中重新剥离出来。

  这是他确认自己还“活着”的仪式。

  客厅里,阿尔托莉雅正襟危坐。

  凛为她准备的便服——一件素雅的白色衬衫和及膝的蓝色长裙——穿在她身上,却丝毫没有柔化她那份属于战士的凌厉气质。

  她挺直的脊背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碧色的眼瞳以一种审视的目光,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那个被称为“电视”的黑色方块,墙角发出嗡嗡声的“电话”,甚至是沙发柔软的触感,对她而言都充满了未知。

  她就像一头误入人类居所的雄狮,即便环境安逸,也绝不会放松分毫戒备。  当士郎将一份标准的日式早餐——米饭、味-增汤、烤鱼和一小碟玉子烧——放在她面前的矮桌上时,这位骑士王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明显可见的困惑。

  她看着那双被称为“筷子”的细长餐具,又看了看盘中形态完整的烤鱼,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她戎马一生,习惯了在篝火旁用匕首分割粗粝的烤肉,或是用手抓食坚硬的黑面包。

  如此精致、和平,甚至带着一丝禅意的早餐,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奢侈。  她努力维持着礼节,模仿着士郎的动作,用一种夹着长矛般的姿势,略显笨拙地夹起了一小块鱼肉。

  “呼啊——”

  一个慵懒的哈欠声从工房的方向传来,打破了客厅里微妙的宁静。  远坂凛揉着眼睛走了出来,眼下两抹淡淡的黑晕,昭示着她一夜未眠。  她显然没有阿尔托莉雅那样的客气,径直走到桌边,毫不客气地用手拿起最大的一片烤鱼,一边吃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向两人通报情况:

  “昨晚战斗的魔力残留,我已经用炼金术处理得很干净了。但动静实在太大,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言峰教会的那个神父,今天之内必定会派人,或者亲自上门‘拜访’。我们必须在那之前统一口径。”

  凛的眼神扫过士郎和Saber,疲惫之下是魔术师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冷静与锐利。

  她迅速地制定了应对策略,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下达命令。

  “听好了,从现在开始,进行角色扮演。”她竖起一根手指,紫水晶般的眸子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对外,我——远坂凛,冬木市灵脉的管理者,远坂家的继承人,是本次圣杯战争中Saber的正式Master。”

  她的第二根手指指向了士郎。

  “而你,卫宫士郎,只是一个碰巧住在这栋房子里的普通人,因为体质特殊,被我‘借用’作为魔力供给的路径,是一个被意外卷入战争的协力者。”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阿尔托莉雅身上。

  “Saber,自然就是我的Servant。明白了吗?这是我们对外的唯一说法。”

  这个说法漏洞百出,任何一个稍有经验的魔术师都能嗅出其中的不协调。  但凛很清楚,在魔术协会那套刻板僵化的规则体系里,这个“御主与协力者”的谎言,远比“两个人通过禁忌仪式共享一个Servant资格”这种天方夜谭更容易被接受和备案。

  士郎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本能地想要反驳。

  令咒在他的手背上,召唤Saber的是他,从契约的层面上,他才是御主。

  被定义为“被保护的协力者”,这触动了他内心最不愿面对的无力感。  然而,当他看到凛那不容置喙的眼神,以及回想起昨夜两人灵魂与肉体交融的禁忌仪式后,他沉默了。

  他明白,凛的策略并非是为了夺取主导权,而是在用最有效的方式,将他这个“外行人”从圣杯战争最残酷的正面战场上,暂时隔离开来。

  这是远坂凛式的、严厉而别扭的保护。

  “叮咚——”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不高不低,不急不缓,仿佛经过了精密的计算,正好卡在清晨的宁静与白日的喧嚣交替的节点上。

  凛与士郎对视一眼,昨夜会议上预演过无数次的场景,终究还是化作了现实。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凛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情绪敛入眼底,起身走向玄关。

  士郎则按照约定,低下头,双手下意识地搓着裤缝,摆出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

  阿尔托莉雅的身影如同融入了背景的雕塑,静立于凛惯常坐的沙发之后,碧色的眼瞳中不带一丝情感,只是将整个空间纳入自己的感知范围。

  门被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黑色神父袍的男人。

  他身材高大,面容英俊,脸上挂着温和得如同圣人般的微笑,胸前的银色十字架在晨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辉。

  然而,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温度。

  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潭,平静的表面下,盘踞着某种冰冷而扭曲的东西。  当他的视线扫过凛,掠过她身后的士郎时,士郎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滑腻的毒蛇缓缓缠住了心脏,冰冷的信子正一下下舔舐着他的灵魂。

  “早上好,远坂家的继承人。”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是奉圣堂教会之命,前来调查昨夜骚动的监督者,言峰绮礼。”

  “监督者?”凛微微挑眉,侧身让开通路,姿态从容得仿佛在迎接一位普通的客人,“请进吧。我还以为教会只会对‘结果’感兴趣。”

  言峰绮礼走进客厅,视线看似随意地扫过昨夜战斗留下的、被粗略修复的痕迹,最后落在了阿尔托莉雅身上。

  他的目光没有停留超过一秒,却足以让阿尔托莉雅感受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审视。

  “昨夜冬木市多处检测到异常的魔力波动,甚至引发了煤气泄漏的假警报。”言峰绮礼在沙发上坐下,姿态优雅,仿佛这里是他的教堂,“作为监督者,我有责任确保圣杯战争不会波及无辜的民众。远坂君,你能解释一下吗?”

  他的每一句话都温文尔雅,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向事件的核心。  “解释?”凛轻笑一声,为他倒上一杯红茶,动作优雅得无可挑剔,“解释就是,有一位不守规矩的Servant,在深夜时分,擅自闯入了我的宅邸,并对我这位‘尚未正式参战’的御主发动了袭击。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符合规则的自卫反击而已。”

  她坦然地承认了自己是御主,并将昨夜的战斗完全归咎于Lancer的“无礼偷袭”。

  那份理所当然的高傲,那份对规则的熟稔,完美地塑造出一个魔术名门继承人应有的形象——自信,强大,且极度重视规则与体面。

  “原来如此,是Lancer的抢攻吗。”言峰绮礼点了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

  他的目光转向了一旁始终沉默的士郎,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那么,这位少年又是谁?据我所知,远坂家的魔术,不应该有外人参与的余地。”

  “他与你无关。”凛的声音冷了下来。

  “不,”言峰绮礼的视线依旧锁定着士郎,仿佛要将他看穿,“我认得这张脸。卫宫切嗣的养子吗……没想到你也会踏上这条路。你的父亲,可不是一个喜欢‘合作’的人。”

  这句话像一根毒针,精准地刺向了两人之间最微妙的联系。它既是在试探士郎的底细,也是在挑拨他与凛之间那脆弱的、刚刚建立的同盟。

  士郎的身体猛地一僵,紧紧握住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他能感觉到凛投来的警告视线,强迫自己将涌到喉头的怒火与反驳咽了下去。

  “我……我只是被卷进来的……”他抬起头,眼神躲闪,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紧张与茫然,“我什么都不知道……是这家伙……是远坂她……”

  他的表演天衣无缝,一个被神秘事件吓破了胆、不知所措的普通高中生形象跃然纸上。

  言峰绮礼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但眼底深处那抹探究的寒意却更浓了。

  就在这场无声的交锋之中,始终如雕像般静立的阿尔托莉雅,正承受着常人无法理解的煎熬。

  她的“直感”技能,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在她的灵魂深处疯狂拉响警报。

  那不是对危险的预知,而是对“存在”本身的排斥。

  眼前的神父,在她那已经超越A级的直感面前,呈现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形态。

  他的灵魂不像是一个人类,更像是一个由纯粹的“愉悦”与“恶意”捏合而成的、深不见底的空洞。

  某种极度扭曲和邪恶的东西,就盘踞在这个空洞的最深处,冷冷地观察着这个世界。

  与这股近在咫尺的邪恶相比,更让阿尔托莉雅感到战栗的,是另一股感知。  就在言峰绮礼的感知范围之外,在更遥远、更超然的维度,有一道视线正俯瞰着这里。

  那道视线,强大、傲慢、古老,带着俯瞰蝼蚁般的漠然与兴味。

  那股力量的质感,甚至让她想起了神话时代中那些执掌天地的神明。  这道视线并没有聚焦于任何人,而是像阳光一样,无差别地笼罩着整个卫宫宅,将他们所有人的言行、伪装、乃至灵魂深处的悸动,都尽收眼底。

  仿佛一场早已写好剧本的戏剧,而他们,只是舞台上供其取乐的演员。  “我明白了。”言峰绮礼站起身,脸上的微笑依旧温和,“看来昨夜只是一场小小的误会。既然远坂君已经召唤出了Servant,那么,我谨代表圣堂教会,欢迎你的正式加入。”

  他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士郎,那眼神仿佛在说“我知道你在说谎”,随后便转身离去。

  随着大门被轻轻关上,客厅里的伪装瞬间褪去。

  士郎脱力般地靠在墙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凛则紧锁眉头,端起那杯言峰绮礼没有碰过的红茶,一饮而尽。

  “他什么都知道。”凛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不。”阿尔托莉雅开口了,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凝重,碧色的眼瞳望向窗外空无一物的天空,“他只是个传话的。真正看着我们的……是远比他恐怖得多的东西。”

  第10章

  言峰绮礼离开后的客厅,时间仿佛凝固了。

  早餐早已冰冷,瓷盘边缘凝结着油脂的白色痕迹,红茶在杯中失去了最后一丝热气。

  压抑的沉默如同实质般填满了整个空间,温馨的日常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三人间无形的隔阂。

  士郎低头看着自己那双颤抖的、什么也做不了的手,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他能感觉到内心的风暴在肆虐——对无力的愤怒、对被保护的屈辱、对未来的迷茫。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挫败的苦涩。

  凛烦躁地搅动着杯中早已凉透的红茶,银匙与瓷杯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的双马尾在晨光中泛着幽蓝的光泽,但此刻那精心扎起的发束却显得格外沉重。

  阿尔托莉雅静立一旁,她的金色发丝在微光中闪烁,碧绿的眼眸中既有战士的警惕,也有王者的忧虑。

  "所以,这就是你的'最优解'吗,远坂?"士郎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和不甘,"让我像个木偶一样,说着别人写好的台词,然后眼睁睁看着敌人从容地走进家门,又从容地离开?"他不是在质问,更像是在拷问自己的无力。

  凛猛地放下银匙,瓷器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不然呢?卫宫同学。"她的声音如同冰刃般锋利,"难道要让你冲上去和他理论'正义'?那不是勇敢,是愚蠢!我们能活下来,就是最大的胜利。"

  她的言辞尖锐,却也暴露了她独自承担一切的压力和疲惫。紫水晶般的眼眸深处,隐藏着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动摇。

  空气因争吵而凝固,冰冷得像是停尸房。

  阿尔托莉雅的介入像一枚楔子,强行楔入了凛与士郎之间紧绷的对峙,却未能敲开那层坚冰,反而让沉默变得更加尖锐。

  士郎依旧低着头,视线死死钉在那双颤抖的、因无力而痉挛的手上。  愤怒、屈辱、以及对自己“正义的伙伴”这一理想的剧烈动摇,像一锅沸腾的岩浆在他体内翻滚。

  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针扎般的刺痛。

  凛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紫水晶般的眼眸中燃着无法压抑的焦躁。  她受够了这种无用的、自怨自艾的低气压。

  语言是苍白的,道理是无力的,卫宫士郎这个蠢货,根本听不懂。  “啧。”

  一声极轻的咂舌,带着不耐与决绝。

  在士郎尚未反应,甚至阿尔托莉雅都未曾预料的瞬间,凛动了。

  她不是走上前,而是像一头锁定猎物的雌豹,带着侵略性的气息猛然逼近。  修长的手指抓住他的衣领,强迫他抬起那张写满不甘的脸。

  士郎踉跄着被拽向她,鼻息间瞬间被一股凛冽的、混合着红茶与凛身上特有甜香的气息所侵占。

  他惊愕地睁大眼睛,撞进了那双近在咫尺的、燃烧着风暴的紫色深渊。  那里面只有不容置喙的支配欲,以及一丝隐藏在最深处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你这家伙……”凛的声音压得极低,沙哑得如同磨损的丝绸,“还在为那种无聊的事情闹别扭吗?无力?弱小?被当成道具?”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士郎的耳膜。她没有给他任何回答的机会。  下一秒,凛微微踮起脚尖,不是吻,而是近乎撕咬般地堵住了他的嘴唇。  这绝非亲吻。

  它冰冷、强势,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志。

  凛的舌尖撬开他错愕的齿关,长驱直入,像一条寻找巢穴的蛇,蛮横地扫荡、占有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间。

  红茶的苦涩与她唾液中独特的甘甜激烈地混合在一起,化作一种陌生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味道,顺着他的喉管灌了下去。

  “唔——!”

  他像一枚被钉穿的蝴蝶标本,被牢牢固定在她的掌控之下,被迫承受着这场混杂着占有与毁灭的酷刑。

  肺部的空气被一丝丝抽干,胸腔阵阵刺痛,耳边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

  视野的边缘开始模糊、收缩,最终,眼前只剩下一片翻涌的黑暗,唯有她近在咫尺的气息,是这片黑暗中唯一的信标。

  他的所有感官都被剥夺,只剩下唇舌间被侵犯的触感。

  那盘踞在他脑海中、不断叫嚣着“无力”与“屈辱”的声音,在这场蛮横的入侵下,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这是一种彻底的征服,是最原始、最不加掩饰的占有。她在用自己的存在,强行覆盖他的存在;用她的心跳,压制他的心跳。

  极致的压迫中,一种异样的、几乎是禁忌的感受开始萌发。

  在那股不容反抗的洪流冲刷下,他感觉自己正在被熔化、被重塑。  他不需要语言,就能从她的吻中“尝”到一切——她的骄傲、她的孤独、她独自背负的沉重宿命,以及……那份隐藏在尖锐之下,对他这个“笨蛋”的、扭曲而笨拙的保护欲。

  时间失去了意义。

  当凛终于松开他时,一声轻微而湿润的“啵”声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清晰。一缕暧昧的银丝连接着他们分开的唇,又在重力下断开。

  士郎浑身瘫软,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去。

  他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仿佛溺水者重回水面,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肺部的刺痛。

  脸上泛着潮红,眼中满是失焦的震撼与迷茫,听觉嗡鸣,视觉模糊,唇上还残留着被掠夺过的、火辣辣的痛感。

  凛也在喘息,胸口剧烈起伏,一抹绯红从脸颊蔓延到耳根。

  她的嘴唇红肿,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色,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她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彻底“标记”过的男人,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掠食者得逞后的光芒,以及一丝更深的、无法掩饰的动摇与慌乱。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依旧残留着他气息的嘴唇,声音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沙哑,一字一句地,向他,也向一旁沉默的阿尔托莉雅宣告:

  “现在,你还觉得无力吗?我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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