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支教悲剧之冤狱】(上)
作者:837777936
2025/10/16 发布于 sis001
字数:47102
(上)
这篇是紧接着【新婚悲剧之断子绝孙】的续作,建议看之前先把前文看过后再看此文
————————————————————————————
夏末秋初,赵家沟迎来了一年中最美的时节。田野里的稻谷被阳光染成了沉甸甸的金黄,空气中弥漫着丰收在即的、混合着泥土芬芳的甜香。就在这样一个慵懒的午后,一辆车身斑驳、每天只有一班的乡镇巴士,在村口那棵虬枝盘结的老槐树下,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和扬起的滚滚尘土,有气无力地停了下来。
车门“嘎吱”一声打开,两个年轻人依次走了下来。他们的出现,像两滴清澈纯净的露珠,瞬间打破了村庄固有的浑浊色调。
先下来的是男生,名叫林浩宇。他个子很高,接近一米八五,常年坚持运动的习惯,让他的身材显得异常挺拔健硕。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被他身上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撑得满满当当,尤其是手臂和肩膀的轮廓,充满了年轻男性特有的力量感,但又不像健身房里练出来的那般夸张,匀称而富有爆发力。他背着一个几乎和他上半身一样宽的巨大登山包,但看起来毫不费力。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短发利落,眉眼深邃,虽然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却丝毫没有削弱他身上那股阳光开朗的运动气息。
紧接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从他身后探了出来,正是苏晚晴。如果说林浩宇是茁壮成长的白杨,那苏晚晴就是一株需要精心呵护的、含苞待放的兰花。她比林浩宇矮了将近一个头,站在他身边,显得格外娇小玲珑,仿佛小他一辈的妹妹。她有一头乌黑顺直的长发,被简单地扎成一个俏皮的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段天鹅般白皙修长的脖颈。她的身材是那种典型的、充满了少女感的均匀苗条,四肢纤细,腰肢不盈一握。淡蓝色的连衣裙下,胸部虽然不大,但也有着少女发育成熟后清晰可见的、小巧而挺翘的起伏轮廓,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那双清澈明亮、不染尘埃的大眼睛,此刻正带着几分胆怯和新奇,打量着这个与她所熟悉的世界截然不同的陌生环境。
他们是城里名牌大学的大二学生,怀揣着最理想主义的热情,报名参加了为期一年的乡村支教项目。赵家沟,就是他们被分配到的目的地。
“哇,浩宇,你看!这里好漂亮啊,空气真好!”短暂的拘谨过后,苏晚晴立刻被眼前的田园风光所吸引,脸上洋溢起天真烂漫的笑容。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这混合着青草和泥土味道的空气全部吸进肺里。
林浩宇轻松地将两个沉重的背包都卸了下来,像拎着两个玩具。他看着身边女孩那雀跃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宠溺和温柔。他和苏晚晴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从穿开裆裤起就在一个大院里长大。他习惯了保护她,照顾她,也早已将这份深藏多年的爱意,小心翼翼地埋藏在“哥哥”和“最好的朋友”这个安全的面具之下。他无数次在深夜的宿舍里,幻想将这个娇小的女孩拥入怀中,感受她的柔软,亲吻她的嘴唇,却在现实中,连一句过火的玩笑都不敢开。
这次支教,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在他单纯而美好的想象中,在这一年的朝夕相处里,在这片远离城市喧嚣的浪漫田园中,他一定能找到一个最完美的时机,向她表白,让两人二十年的情谊,升华为他梦寐以求的爱情。
“是啊,很美。”林浩宇推了推眼镜,用这个习惯性的动作掩饰着自己眼中的痴迷,笑着说,“看来我们未来一年的生活,会很有意思。”
苏晚晴又何尝不是抱着同样的心思。她对高大帅气的林浩宇的依赖和崇拜,早已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只是作为一个女孩的矜持和羞涩,让她不敢主动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她期待着这次独一无二的旅程,能成为两人关系的催化剂。她甚至不止一次地偷偷幻想过,在某个繁星满天的夜晚,林浩宇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用他那强壮有力的臂膀将她圈在怀里,然后……
他们对未来充满了最美好的憧憬,却对这片土地下涌动的黑暗和腥臭的欲望,一无所知。
他们的到来,很快就引起了村民的注意。几个在树下纳凉的老人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孩子们则远远地、害羞地偷看这两个无论长相还是穿着都像是电视里走出来的人。
而这道过于靓丽的风景线,更没能逃过村里那群“野兽”的眼睛。
赵大奎和几个手下,刚刚在村东头刘小帅家“指导”完已经怀上第三胎、被操得像一滩烂泥的王小美,正心满意足、浑身散发着精臊味地往回走。当他们拐过村口的小路,看到槐树下的苏晚晴时,所有人的脚步都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原地。
赵大奎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操!这他妈是从哪儿钻出来的绝品小妖精?
他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带着倒钩的刀子,贪婪地、一寸一寸地刮过苏晚晴的身体。从她那张不施粉黛却清纯得能掐出水的脸蛋,到她那在淡蓝色连衣裙下若隐若现、虽然不大但形状绝对完美的B罩杯小奶子,再到那盈盈一握、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的纤腰,以及那双在阳光下白得发光、笔直修长的小腿……赵大奎感觉自己刚刚泄完火、还带着别人老婆骚水味的鸡巴,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在裤裆里硬邦邦地顶起一个帐篷。
这妞儿,比起一年前的王小美,又是另一种勾魂夺魄的极品味道!王小美是冷艳的、带着城市女人高傲的玫瑰,而眼前这个女孩,就像一颗挂着晨露的、鲜嫩多汁的青涩蜜桃,让人一看就想把她按在地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狠狠地咬上一口,尝尝那清甜的汁水是不是和想象中一样紧致美味!
“奎哥……这……这女娃……”旁边的李二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眼睛里冒着幽绿的狼光,喉结上下剧烈滚动,“这身段,这脸蛋……乖乖,怕是还没开过苞的黄花闺女吧!”
“废话!这他妈用你说!”赵大奎低声骂了一句,心中的欲望之火被彻底点燃,烧得他口干舌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种级别的“生货”了。王小美虽然现在被他们操成了离不开男人肉棒的骚母狗,但毕竟是被几十个男人轮流用过的,新鲜感早就不在了。而眼前这个,无论是长相、气质还是那份隔着八丈远都能闻到的处女的芬芳,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要在她身上驰骋,要听她哭着喊着求饶,要用自己粗大的肉棒捅开她那层珍贵的膜,要把自己最浓最烫的精液,全部灌进她那肯定又小又紧的骚屄里,让她也为自己生一个孩子!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疯长的野草,再也无法遏制。
至于旁边的林浩宇,在赵大奎最初的评估里,确实让他稍微皱了下眉。这小子身板不错,不像刘小帅那种一推就倒的文弱书生。但赵大奎只是冷笑了一下,再强壮又怎么样?不过是个没见过血的学生蛋子,一个人,能打得过他们七八个常年打架斗殴的壮汉?更何况,在赵家沟这片地界上,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赵大奎整理了一下自己敞开的衣领,脸上挂起他惯用的、那种看似热情豪爽实则暗藏杀机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哎呀!两位是城里来的贵客吧?我是这个村的村长,我叫赵大奎,你们叫我奎哥就行!”他主动伸出那只刚刚可能还抓过王小美大屁股的粗糙大手,声音洪亮地说道。
林浩宇和苏晚晴被这突如其来的“村长”吓了一跳。林浩宇反应很快,立刻上前一步,将苏晚晴挡在身后,伸出手礼貌地握了一下:“奎哥您好,我们是来支教的大学生,我叫林浩宇,这是我同学苏晚晴。未来一年要麻烦村里了。”
赵大奎的大手粗糙而有力,他只是和林浩宇虚握了一下,便立刻将目光越过他,灼灼地盯着他身后的苏晚晴,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哎呀,苏老师!真是人如其名啊!长得可真俊!水灵灵的!欢迎欢迎!我们这穷乡僻壤,能盼来你们这样的文化人,真是我们赵家沟天大的福气啊!”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就绕过林浩宇,伸出手,想要去握苏晚晴的手。
苏晚晴有些害怕,她不习惯和陌生男人有身体接触,尤其是对方的眼神让她感到非常不舒服。但看到林浩宇已经握过,自己不握似乎不太礼貌,只好也怯生生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手。
当赵大奎那只粗糙、滚烫、带着一股汗味和说不清的腥臊味的大手,猛地包裹住苏晚晴那只柔若无骨、冰凉细腻的小手时,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征服快感瞬间从赵大奎的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真他妈的滑!真他妈的嫩!操!
他贪婪地、用力地捏了捏,感受着那惊人的触感,甚至还用自己布满老茧的拇指,在苏晚晴光洁的手背上暧昧地来回摩擦着,眼神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赤裸裸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占有欲。
苏晚晴被他摸得浑身一哆嗦,像触电一样猛地把手抽了回来,脸上飞起一抹惊吓和羞愤的红晕,心中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不适。林浩宇见状,脸色一沉,再次上前一步,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彻底将苏晚晴和赵大奎隔开,语气也冷淡了几分:“奎哥,我们刚下车,很累了,能带我们去住的地方吗?”
赵大奎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在他看来,这小妞的羞涩和这男生的护犊子,更增添了几分情趣。他知道,这种极品,不能急,得慢慢来,得用计。
“对对对,看我这脑子!走走走,苏老师,林老师,你们一路辛苦了!村委会已经给你们收拾好了住的地方,就在村小学里,我带你们过去!今天晚上,我做东,把村里几个头面人物都叫上,给你们接风洗尘!”赵大奎热情得过分,主动就要去抢苏晚晴肩上的小背包。
他的手“不经意”地擦过了苏晚晴的手臂,那细腻滑嫩的触感再次让他心头一荡,胯下的硬物又胀大了几分。
一场精心策划的噩梦,就以这样一种“热情好客”的方式,拉开了序幕。赵大奎的脑子里,已经开始飞速盘算着,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最快、最“合情合理”地,将这只闯入狼群的、鲜嫩的小白兔,剥光了皮,拆吃入腹。
赵大奎走在最前面,像一个巡视自己后宫的土皇帝。他刻意放慢了脚步,好让身后的林浩宇和苏晚晴能与他并排而行。李二狗等几个混混则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鬣狗,半包围式地将两个年轻人裹在中间,一边走一边用只有彼此能听懂的、最污秽的眼神和口型,交流着对苏晚晴身体各处部位的淫邪幻想。
“林老师,苏老师,我们这村子路不好走,当心脚下啊。”赵大奎咧着嘴笑,一口被烟草熏得焦黄的牙齿分外显眼。“两位都是城里名牌大学的学生,真是了不起啊!不像我们,大字不识几个,就会摆弄婆娘和地里的庄稼。”
林浩宇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接话。他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到达宿舍,摆脱这群苍蝇,告诉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赵大奎见林浩宇不接茬,也不在意,直接将目标锁定在明显更显柔弱的苏晚晴身上。他的目光,像带着黏液的触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
“苏老师今年多大了?看着可真年轻,皮肤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了。”他嘿嘿笑着。
苏晚晴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往林浩宇身边缩了缩,小声回答道:“我……我二十岁了。”
“二十岁?哎呀呀,好年纪啊!”赵大奎一拍大腿,声音猛地拔高,他身后的李二狗等人也跟着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哄笑。
赵大奎的目光直接落在了苏晚晴那在淡蓝色连衣裙下微微隆起的胸脯上,毫不掩饰地评价道:“二十岁,身子骨长开了啊!就是苏老师你太瘦了,城里姑娘是不是都流行这个?你看你这小身板,胸前这两坨肉,虽然不大,但形状看着还挺翘的嘛!我们村里的女人,这个年纪的,奶子都跟大白馒头似的,一把都抓不过来!”
这番话,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苏晚晴的脸上。她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有男人,而且是几乎陌生的男人,当着她青梅竹马的面,如此直白、粗俗地评价她最私密的身体部位。羞耻和屈辱像烧红的烙铁,瞬间烫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脸颊、脖子、甚至耳朵根,都涨成了血红色。
林浩宇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放在身侧的拳头猛地攥紧,骨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一股暴怒的火焰直冲天灵盖。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不断地在心里重复着:“忍住,就快到了。不能在这里起冲突,晚晴还在。”
赵大奎将林浩宇那副隐忍的表情和苏晚晴羞愤欲绝的样子尽收眼底,心中的快感愈发强烈。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的就是看这对城里来的金童玉女,在他面前敢怒不敢言的屈辱模样。
他见林浩宇没反应,胆子便更大了,话题也像脱缰的野马,奔向了更加淫秽不堪的深渊。他身后的李二狗凑了上来,嬉皮笑脸地接着话茬:
“奎哥说的是啊!苏老师,你这腰也太细了,屁股也不够大。我们这有句老话,叫‘屁股大,好生养’,还说‘腰细的女人,逼紧’!你这腰这么细,那下面的小穴,肯定紧得跟没长开似的吧?夹起男人的鸡巴来,肯定爽死人!”
“哈哈哈哈!”
“二狗你他妈真会说!”
“苏老师,你这小屁股,从后面干起来,肯定得扶稳了,不然一下就能给你顶飞了!”
一群混混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狂笑。那些最肮脏、最下流的词汇,像一把把淬了粪的刀子,一刀一刀地扎在苏晚晴的自尊上。她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全靠巨大的意志力才没让它掉下来。她不敢再看林浩宇,她怕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更怕他真的为了自己冲上去。
“你们……你们别这么说……”苏晚晴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辩解着,这句软弱无力的话语,在混混们的哄笑声中,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赵大奎摆了摆手,假意呵斥道:“行了行了,都他妈少说两句!把苏老师给吓着了!”他转过头,脸上依然是那副憨厚笑容,但说出的话却比刚才更加恶毒,“苏老师,你别听他们瞎咧咧。不过呢,他们说的也有点道理。你这身子骨确实单薄了点。我们农村的女人,皮实,耐操!男人在田里干了一天活,回来一身力气没处使,按在炕上就能狠狠地干一场!你这样细皮嫩肉的,怕是经不起男人几下折腾吧?”
他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仿佛已经扒光了苏晚晴的衣服,在想象着她那白皙娇嫩的身体在自己身下被粗暴蹂躏的场景。
“苏老师,你多高啊?体重多少?这腿看着真长真白,平时穿不穿丝袜啊?我们这可没见过那玩意儿,听说穿着丝袜干起逼来,感觉特别不一样?”赵大奎的问题越来越具体,越来越下流。
苏晚晴的身体已经僵硬了,她的大脑已经放弃了思考,只是在机械地回答,试图用这种顺从的方式,来尽快结束这场噩梦般的对话。
“一……一百六十五……体重……九……九十斤……不……不穿……”
每回答一个问题,她的羞耻心就被凌迟一分。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摆在案板上的祭品,被一群屠夫品头论足,讨论着从哪里下刀,味道会更好。
而林浩宇,始终沉默着。他看到了前面不远处村小学的轮廓,那几间破旧的瓦房,此刻在他眼中如同天堂。他对自己说:“就快到了,再忍几分钟。到了宿舍,关上门,就安全了。现在跟他们翻脸,吃亏的是我们。”
赵大奎看到林浩宇从始至终都像个闷葫芦,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心中对他的轻视已经达到了顶点。一个空有身板的怂货罢了!
他走近一步,几乎要贴到苏晚晴的耳边,用一种自以为很“亲近”、实则油腻到令人作呕的语气,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哎,我说苏老师,你跟林老师,你们俩是不是一对儿啊?看他那怂样,肯定还没干过你吧?你这么漂亮的黄花大闺女,那层膜还在不在?第一次给了这种中看不中用的软蛋,可是亏大了!我们农村讲究‘破瓜’要找身子壮、阳气足的男人,这样以后才能生儿子!你要是还没被人开过苞,可得想清楚了,别浪费了你这块好地啊……嘿嘿嘿……”
林浩宇的身体猛地一震,他停下脚步,死死地盯着赵大奎。那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但,也仅仅是眼神而已。
终于,村小学那几间破旧的瓦房出现在眼前。赵大奎一行人簇拥着他们,一直送到最靠里的一间宿舍门口。那木门上油漆斑驳,挂着一把生锈的旧锁,像是许久未曾打开。
赵大奎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锁,推开门,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他侧过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但眼睛却一刻不停地在苏晚晴身上打转,嘴里的话更是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淫秽暗示:
“喏,这就是给你们准备的爱巢了。条件是简陋了点,但两张床挨得近,晚上办事也方便。你们小两口都是文化人,肯定喜欢玩点花样,这房间隔音可不咋地,到时候叫床的声音小点,别让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老光棍听了,晚上睡不着觉,鸡巴硬得难受,嘿嘿嘿……”
李二狗等人又是一阵附和的淫笑,目光在林浩宇和苏晚晴之间来回扫视,仿佛在欣赏一出即将上演的好戏。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林浩宇动了。
他先是轻轻拍了拍苏晚晴的手,用眼神示意她安心,然后对她柔声说:“晚晴,你先进去,把行李放下。”
他侧身让开一条路,让苏晚晴可以从他和赵大奎之间那狭小的空隙里挤进去。在苏晚晴进门的一瞬间,他高大的身躯立刻向前一步,如同铁塔一般,不偏不倚地挡在了门口,彻底隔绝了那群混混投向屋内的、令人作呕的视线。
他面对着赵大奎,脸上没有了之前的隐忍和阴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一种礼貌却不容置疑的疏离。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而直接。
“奎哥,还有各位大哥,”他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城市青年特有的、条理分明的腔调,“今天谢谢你们送我们过来,路上一路介绍,辛苦了。我们刚下车,坐了很久的车,非常疲惫,想先进去休息一下,整理整理行李。就不多留各位了。”
这番话说得非常客气,挑不出半点毛病。他感谢了对方,说明了理由,并下了逐客令。他没有发怒,没有争吵,但那堵在门口的、充满力量感的身躯,和那平静语气下不容商量的态度,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充满压迫感的强势。
赵大奎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这个一直憋着屁都不敢放一个的“软蛋”,会突然用这种方式来应对。这小子,有点意思。不像刘小帅那种从骨子里就透着软弱的废物。
他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林浩宇。这小子身材高大结实,真要动起手来,虽然自己这边有人数优势,但自己多少也要吃点亏。而且,他那副不卑不亢的样子,也让赵大奎心里有了一丝计较。
来日方长。
这两个学生是要在这里待一年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小妞迟早是自己胯下的玩物,没必要在第一天就闹得太僵,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慢慢来,温水煮青蛙,让他们在绝望中一点点被吞噬,那才更有意思。
想到这里,赵大奎脸上的横肉一抖,挤出一个看似爽朗的笑容。他一拍脑门,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你看我这猪脑子!光顾着跟你们俩文化人套近乎,忘了你们赶了一路的车,肯定累坏了!是我们不对,是我们不对!”
他转过身,对着李二狗等人一挥手,嗓门大得像在吆喝牲口:“行了行了!都他妈别在这杵着了!没看见林老师和苏老师要休息了吗?一个个没点眼力见儿!都给老子滚蛋!”
李二狗等人虽然有些不甘心,还想再多看几眼那水灵灵的小美人,但在赵大奎的呵斥下,也只能嬉皮笑脸地准备散伙。他们走的时候,还不忘用各种下流的口型和手势,对着被林浩宇挡住的门口做着各种猥亵的动作。
林浩宇一动不动,像一尊门神,直到赵大奎那伙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村道拐角,嘈杂的脚步声和哄笑声也完全听不见了,他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他警惕地向外又看了一眼,确认四周再没有任何人窥探,这才退后一步,转身进屋,并用尽全身力气,“砰”的一声,将那扇薄薄的木门重重地关上。
随着门栓“咔哒”一声落下,那个充满了恶意和淫秽言语的外部世界,被暂时隔绝开来。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苏晚晴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刚才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巨大的后怕和屈辱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晚晴,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林浩宇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将沉重的背包扔在地上,走到她身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气地自责,“别怕了,都过去了。”
“我……我没事……”苏晚晴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她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林浩宇知道此刻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他环顾了一下这间简陋的宿舍,两张木板床,一张掉了漆的桌子,还有一个小冰箱,仅此而已。角落里有一个用帘子隔开的小空间,应该就是卫生间了。
“你先休息,我去冲个凉,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林浩宇拿起自己的换洗衣物,试图用行动来打破这尴尬压抑的气氛。
他走进那个狭小的“卫生间”,拉上了布帘。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苏晚晴坐在床边,脑子里乱成一团。赵大奎那群人粗俗下流的话语,像苍蝇一样在她耳边嗡嗡作响,让她感到阵阵恶心。但更让她心乱的,是林浩宇刚才挡在她身前的那个高大背影。在那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也感受到了一种让她脸红心跳的、强烈的男性气息。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帘子被“唰”的一声拉开,林浩宇走了出来。
苏晚晴下意识地抬起头,然后,她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林浩宇裸着上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他正用另一条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阳光透过窗户斜射进来,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冰凉的自来水冲刷过的身体还带着丝丝凉意,水珠顺着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线条分明的腹肌一路向下滑落,没入浴巾包裹的神秘地带。
那不是健身房里刻意雕琢出的夸张肌肉块,而是常年运动带来的、充满了爆发力和流畅美感的健康身躯。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充满了年轻男性荷尔蒙爆棚的阳刚之气。
苏晚晴的眼睛,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无法移开。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毫无遮掩地看到一个成年男性上半身的裸体。
她的脸“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心跳如擂鼓,血液仿佛瞬间涌上了头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火,从脚底一直烧到头顶,让她口干舌燥,手心冒汗。
“这鬼地方,也太简陋了。”林浩宇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抱怨道,“一个破水龙头就当是淋浴了,地方小得连转身都费劲。而且看着好久没人用,到处都是霉点,脏死了。还好现在天还不算太凉,不然连个烧热水的地方都没有,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女孩的异样。
但苏晚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她的脑子里,已经被眼前这具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躯体完全占据。那些肌肉线条,那些滑落的水珠,那宽阔的肩膀,那紧实的腰腹……每一个细节,都像是一帧帧慢镜头,在她眼前反复播放。
她甚至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刚才那群混混说的那些污言秽语。
“腰细的女人,逼紧……”
“你这小身板,还不被我们这粗大的鸡巴给顶得飞出去?”
“不知道逼水多不多?”
那些肮脏的话语,此刻却诡异地和眼前林浩宇健硕的身体联系在了一起。她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如果……如果是被这样一具身体压在身下……被这样强壮有力的臂膀抱着……被他那隐藏在浴巾下的、肯定也同样充满了力量的“鸡巴”顶进来……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苏晚晴就像触电一样,浑身一颤。她被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的淫荡想法吓坏了。天啊!我怎么会想这些!我怎么会变得这么下流!
她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林浩宇。
“……喂?晚晴?想什么呢?”林浩宇抱怨完了,才发现苏晚晴一直低着头发呆,没有任何反应。
他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
“啪!”
清脆的响声让苏晚晴浑身一激灵,猛地抬起头,正好对上林浩宇近在咫尺的、带着些许疑惑的脸。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刚刚沐浴过的、混合着肥皂清香和男性荷尔蒙的独特气息。
“啊?什……什么?”她惊慌失措地问,眼神躲闪,语无伦次。
“我说,该你去洗了。”林浩宇看着她红得不正常的脸,有些好笑地问,“发什么呆呢?脸怎么这么红?中暑了?”
“没……没有!”苏晚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慌乱地否认。她不敢再和他对视,抓起自己的换洗衣物,低着头,几乎是逃一般地快步冲进了那个狭小的卫生间,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林浩宇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
他哪里知道,就在刚才那短短的几分钟里,他这个纯情少女青梅竹马的内心,已经掀起了一场怎样惊涛骇浪般的、关于情欲的风暴。
苏晚晴逃也似的冲进卫生间,“砰”地一声关上门,后背紧紧抵住冰凉的木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的心脏还在“砰砰砰”地狂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门外是她暗恋多年的林浩宇,而她的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回荡着刚才那群混混下流的话语,以及林浩宇那具充满了阳刚之气的裸体,两种截然不同的男性形象在她脑海中交织,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羞耻。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到墙角放着一个半人高的红色塑料桶,里面已经接了半桶清冽的井水,水面上还漂着一个红色的塑料水勺。这显然是林浩宇刚才用过的。她决定先冲个澡,让冰凉的水来浇灭自己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
然而,她和林浩宇都未曾察觉,在这个为了通风而特意在屋顶处留有缺口的简陋卫生间外,两个恶毒的幽灵早已悄无声息地就位。李二狗和张二赖像两只贪婪的野猫,匍匐在粗糙的瓦片上,将眼睛死死地贴在那个长方形的缺口上,屏息凝神地等待着一场视觉的盛宴。
卫生间内,苏晚晴开始解开身上的束缚。她背对着缺口的方向,拉下了连衣裙的拉链。
“嘶……开始了!”屋顶上,李二狗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用手肘狠狠地捅了一下旁边的张二赖,示意他别出声。
随着拉链的滑落,连衣裙从她光滑的肩头坠下,露出了大片象牙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那光洁的玉背,紧致而优美,脊柱沟清晰可见,一路延伸至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在腰窝处形成两个可爱又性感的漩涡。
“操!这小娘们的皮肤真他妈的白!比俺家婆娘用面粉搓过的身子还白!”张二赖压低了嗓子,声音里满是惊叹和淫欲。
苏晚晴转过身来,将连衣裙挂在墙上的钉子上。此刻,她身上只剩下了一套纯白色的棉质内衣。她那未经人事的、属于二十岁少女的青涩胴体,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两双贪婪的眼睛之下。
李二狗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具身体太完美了!不是村里女人的那种壮硕和肥美,而是一种精致的、充满弹性的、让人一看就想狠狠蹂躏的娇嫩。
她的胸部,被那片小小的、纯白色的胸罩将将包裹住。那对乳房并不算宏伟,但形状却堪称完美。它们像是两颗刚刚成熟的水蜜桃,饱满、挺翘,底盘圆润,向上收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即便是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看到它们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充满了惊人的生命力。那纯白色的棉布被撑得满满当当,可以想象,一旦解开束缚,那对娇嫩的奶子会怎样活泼地弹跳出来。
“妈的……这奶子……形状太正了……”李二狗的喉结上下滚动,口干舌燥,“不大不小,正好一手一个。抓在手里揉搓,或者一边干她的小穴,一边吸吮她这粉嫩的奶头……肯定爽得要死!”
苏晚晴解开了胸罩的后扣,向前一倾身,那对被束缚已久的玉兔终于彻底解放。它们“啵”的一声,从布料中弹了出来,微微颤动着,在昏暗的光线下晃出一片白腻的波光。果然如李二狗所料,这对奶子挺拔而富有弹性,顶端那两点娇嫩的乳头,因为刚才的紧张和羞涩,此刻正硬挺着,呈现出一种诱人采撷的、鲜艳的樱桃粉色。乳晕的范围很小,颜色也是淡淡的粉,证明着这具身体的纯洁与青涩。
“我操!粉的!奶头是粉的!”张二赖激动得浑身颤抖,裤裆里的那根肉棒已经硬得像根铁棍,“这绝对是个没被男人碰过的雏儿!这奶子,这奶头,太他妈嫩了!老子要是能含在嘴里嘬一口,少活十年都愿意!”
苏晚晴对头顶的觊觎一无所知,她弯下腰,指尖勾住了最后一道防线——那条同样纯白色的棉质内裤。
屋顶上的两人,连呼吸都停止了。
随着内裤的边缘缓缓向下滑落,那片隐藏在神秘花园深处的圣地,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们眼前。
这绝对是他们见过最美、最干净、最诱人的一片风景。
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面,是一片平整、光洁的区域。没有浓密的丛林,只有一层稀疏、柔软、带着自然卷曲的黑色绒毛,像上好的丝绸,堪堪覆盖住最核心的地带。这种欲说还休的遮掩,比完全的光洁更加引人遐想,让人恨不得立刻就用手拨开那层薄薄的黑纱,一探究竟。
透过那层稀疏的绒毛,可以清晰地看到内里的一切。那两片丰腴、饱满的大阴唇,如同两瓣含苞待放的花瓣,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将中间那道神秘的缝隙守护得严严实实。它们的颜色,是一种极致的粉嫩,像是三月枝头的桃花瓣,带着露珠,娇艳欲滴。可以想象,用手指轻轻拨开这两片肥美的肉唇,里面那更加鲜嫩的内里,以及那颗小小的阴蒂,会是怎样一番令人疯狂的景象。整片区域看起来那么的紧致、干净,没有一丝杂色,充满了处子独有的圣洁与淫靡。
“骚……这小骚逼……太他妈的骚了……”李二狗已经语无伦次,他的手在自己的裤裆里疯狂地撸动着那根涨得发紫的肉棒,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粉嫩的桃源,“你看那逼缝……闭得多紧……肯定连根手指头都没进去过!这要是用老子的粗鸡巴狠狠地捅进去……那层膜被捅破的时候,她肯定会叫得很好听……然后这粉嫩的骚穴就会被干得水直流,把老子的鸡巴包得紧紧的……”
张二赖早已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他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下都浑然不觉,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干她!现在就冲下去,把这个城里来的小美人按在地上,掰开她那双又长又直的腿,把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操进那片粉嫩的、湿润的、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里!
卫生间内,苏晚晴终于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她赤条条地站在那里,一具完美无瑕的、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少女裸体,就这样呈现在了肮脏的偷窥者眼前。
她拿起水桶里的勺子,舀起一勺冰凉的井水,从头顶缓缓浇下。
“哗啦——”
冰凉的水流让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也让屋顶上的两个混混看得更加热血沸腾。水流顺着她乌黑的长发,滑过她优美的脖颈、圆润的香肩,在她胸前那两颗挺翘的粉色乳头上汇聚,然后滴落。水流过她平坦的小腹,没入那片神秘的、被稀疏绒毛覆盖的三角地带,将那些柔软的毛发打湿,紧紧地贴在粉嫩的肌肤上,使得那道紧闭的肉缝轮廓更加清晰、更加诱人。
她一勺一勺地舀起水,耐心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冰凉的水珠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滚动,仿佛一颗颗晶莹的钻石。她微微分开双腿,弯下腰,仔细地清洗着自己的私处。这个动作,让她身后的股缝,以及那若隐见、同样粉嫩的后庭秘穴,都在屋顶那两双淫邪的眼睛下暴露无遗。
每一次舀水,每一次冲刷,每一次弯腰,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最顶级的色情表演,让屋顶上的两个男人陷入了彻底的疯狂。他们的鸡巴早已涨得像是要爆炸,精关摇摇欲坠,却又舍不得就此结束这场视觉的盛宴,只能强忍着,在无尽的煎熬和极致的兴奋中,继续贪婪地窥视着这具即将被他们玷污的、完美的猎物。
看着身下那具被水流冲刷得越发晶莹剔透、诱人无比的少女裸体,屋顶上的李二狗和张二赖感觉自己体内的兽欲已经彻底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光是看着,已经无法满足他们那肮脏、变态的占有欲。他们渴望与这具完美的身体产生更直接、更具侮辱性的“互动”,一种能让他们感觉到自己已经彻底占有了这个高高在上的城里女人的互动。
“妈的,二狗哥……老子快忍不住了……”张二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他隔着粗糙的土布裤子,疯狂地揉搓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紫、烫得惊人的肉棒,“光看着有啥用!真想现在就冲下去,把她按在这水泥地上狠狠地操!让她这细皮嫩肉的身子被这粗糙的地面磨得通红,让她哭着求着,给老子跪着,张开那小骚嘴舔老子的鸡巴!”
李二狗的眼睛里闪烁着更加阴险和恶毒的光芒。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个更刺激、更变态的主意在他那龌龊的脑子里成型了。这种主意能带给他一种神明般的、掌控一切的快感。
“操她?不急。”李二狗阴森森地笑道,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在耳语,“这小娘们现在还不知道咱们在这儿呢。直接下去干,那只是肉体的快活,太便宜她了。咱们得先玩玩她。”
“怎么玩?”张二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充满了对更深层次恶行的期待。
李二狗用下巴指了指下面正低头搓洗头发的苏晚晴,语气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变态的恶意:“咱们先往她身上吐口水。她现在浑身是水,吐一两口,她不一定能发现。要是她没反应,嘿嘿……”
李二狗顿了顿,脸上的横肉挤在一起,笑容变得无比淫秽:“那咱们就解开裤子,掏出咱们的鸡巴,对着她这白嫩的身子,撒泡又黄又骚的尿!让她用咱们哥俩的尿来洗澡!你想想,她以为是干净的井水,其实是咱们的骚尿,从她那粉嫩的小奶头,滑过她那平坦的小肚子,再灌进她那紧闭的小骚逼里……这他妈比直接操她还爽!这是在操她的脑子!操她的清高!”
这个主意简直恶毒到了极点,却像一把烈火,瞬间点燃了张二赖所有的施虐欲望。他兴奋得满脸通红,连连点头,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妙!二狗哥,你真他妈是天才!就这么干!先吐口水试试!老子这口老痰已经憋了半天了!”
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同样的兴奋与残忍。他们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将一口混合了烟油、食物残渣和浓烈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浓痰含在喉咙里,喉结滚动,对准了下方那个小小的缺口。
就在此刻,卫生间内的苏晚晴,因为低头洗头久了,脖子有些酸。她将长发上的泡沫大致揉搓干净,正准备用水冲掉,便下意识地仰起头,想舒展一下僵硬的颈椎,同时张开那樱桃般娇嫩的小嘴,轻轻地、毫无防备地呼出了一口气。
正是这个致命的巧合。
“噗!”
“噗!”
两股粘稠、温热的液体,带着令人作呕的、淡淡的腥臊味,从天而降。它们在空中划出两道精准无比的抛物线,不偏不倚地,如同两颗罪恶的子弹,尽数射入了她那微微张开的、娇嫩的红唇之中。
一股无法形容的粘腻感瞬间在她口腔中爆开。那不是水,水的口感是清冽的,而这东西,温热、粘稠、滑腻,带着一股浓烈的烟臭和一种说不出的、属于陌生男人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腥臊体味。苏晚晴甚至来不及反应,那两口足以让任何正常人干呕的浓痰,就顺着她光滑的喉咙滑了下去,被她“咕咚”一声,毫无防备地咽进了胃里。
“?!”
苏晚晴猛地睁大了眼睛,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彻底僵住了。
刚才……是什么东西?那股味道……那股口感……
她吓了一大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大脑。但那东西滑得太快,她根本来不及吐出来。她惊疑不定地抬起头,向着潮湿昏暗的天花板望去。
屋顶很高,光线昏暗,除了那个为了通风而留下的、黑乎乎的长方形缺口,以及周围斑驳发霉的水泥墙面,她什么也没看到。
屋顶上,李二狗和张二赖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像两只被猎人盯上的壁虎,死死地趴在瓦片上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
“操……她……她吃下去了?”张二赖用口型无声地问,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加倍的兴奋。
“别他妈动!想死吗!”李二狗用眼神狠狠地警告他,心脏狂跳。
苏晚晴皱着秀气的眉头,盯着那个缺口看了半天。她想起了林浩宇刚才的抱怨,说这里很久没人住,很脏。而且他们来村里的路上,确实刚下过一场大雨。
“应该是屋顶漏水了吧……”她这样对自己说。农村的老房子,漏雨是很正常的事情。刚才滴下来的,大概是屋顶积存的、混合了灰尘、苔藓和腐烂树叶的脏水吧。虽然恶心,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想到这里,这个未经世事的城里女孩便释然了。她再次低下头,舀起一勺清水狠狠地漱了漱口,试图冲掉嘴里那股奇怪的味道,然后继续完成她的洗浴。
看到苏晚晴低下头,继续洗澡,完全没有起疑心的样子,屋顶上的李二狗和张二赖,先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一股比刚才更加强烈、更加变态、更加淫靡的兴奋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窜遍了他们的全身!
“我操!我操!她吃下去了!她把老子的口水当成圣水给喝下去了!”李二狗激动得浑身发抖,他感觉自己的鸡巴涨得快要爆炸了,这种精神上的征服和玷污,带给他的快感甚至超过了肉体的摩擦,“这小骚货!她竟然把咱们的口水给咽了!哈哈哈哈!老子操了她的嘴!老子操了她的喉咙!”
张二赖也兴奋得满脸涨红,他看着下面那具白嫩的身体,仿佛在看一件已经被自己打上烙印的私有物:“她没发现!二狗哥,她真没发现!她以为是漏水!这傻逼娘们!”
“那就继续!”李二狗的眼中闪烁着恶狼般贪婪而残忍的光芒,“今天就让这小骚货尝个够!给这小骚货全身都洗一遍咱们的口水澡!把咱们的味儿,全都吐进她的身体里!”
于是,一场充满了极致恶意和淫秽的“口水洗礼”,开始了。
李二狗和张二赖,就像两个往圣泉里投毒的恶棍,开始有节奏地、间隔地向下方的苏晚晴吐着口水,每一口都带着他们最猥琐的幻想。
“噗!”张二赖的一口浓痰,精准地落在了她光洁的后背上。那温热粘稠的液体,没有像水珠一样立刻滑落,而是带着黏性,缓缓地、如同淫荡的舌头一般,顺着她优美的脊柱沟,一路向下舔舐。苏晚晴感觉到后背一阵异样的粘腻,但她正在用力搓洗胳膊,只当是没冲干净的泡沫,毫不在意地用手一抹。
李二狗深吸一口气,对准了她胸前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完美的奶子。
“噗!”一口带着烟臭的、黄稠的唾沫,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她左边那颗挺翘的、粉红色的奶头上。那温热粘腻的液体,瞬间包裹住那颗因为冰水刺激而硬挺着的小蓓蕾,让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一股奇怪的麻痒感从乳尖传来。她低头一看,只见水珠和泡沫,那口肮脏的唾沫已经混入其中,便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哈哈!二狗哥,你射得真准!”张二赖淫笑着,也有样学样,对着另一只奶子吐去。
“噗!”这次,一口口水溅在了她挺翘的臀瓣上,那圆润饱满的弧度,让那口唾沫在其上停留了片刻,才恋恋不舍地滑落。
“噗!”李二狗又吐出一口,这次的目标是她那片神秘的、被水打湿的芳草地。那口粘稠的液体,穿过稀疏的黑色绒毛,准确地滴落在她那紧紧闭合的、粉嫩的逼缝上。苏晚晴感到私处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温热和粘滑,她吓了一跳,连忙用手去拨弄,却只摸到一手的水和自己的体液,便以为是水流的冲击。
她哪里知道,这些“脏水”,是两个男人充满了淫欲和恶意的口水。她这具冰清玉洁、连男朋友都没碰过的处女之躯,此刻正在被两个肮脏的混混,用最下流、最猥亵的方式,从头到脚地“洗礼”着,玷污着。她的秀发,她的玉背,她那娇嫩的奶子,她那圣洁的私处,全都被这些肮脏的液体侵犯过。
而屋顶上的两人,看着苏晚晴在他们的口水中沐浴,却浑然不觉,甚至还以为是屋顶漏水,那种变态的征服感和居高临下的掌控感,让他们爽得几乎要当场射精。
“差不多了,”李二狗喘着粗气,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他看着下面那个依然单纯地以为是漏水的女孩,脸上露出了更加恶毒的笑容,“她已经习惯了。二狗子,游戏升级了!掏出你的家伙!让这小骚货尝尝咱们哥俩的骚尿!”
李二狗用眼神示意他:“看准时机!等她用洗发水洗头,满头泡沫的时候,那时候她眼睛睁不开,是最好的机会!咱们要像给母猪配种一样,把咱们的种,先用尿的形式,浇到她身上!”
两人再次像恶狼般匍匐下来,死死地盯着下方,等待着那个完美的、可以施加极致凌辱的瞬间。
卫生间内,苏晚晴终于将身体冲洗干净。她拿起那瓶小小的洗发水,挤出一些在手心,开始搓洗自己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很快,绵密香甜的白色泡沫就覆盖了她的整个头部,让她不得不紧紧闭上眼睛,以防泡沫流进去。她低着头,微微分开双腿,专心致志地用指腹按摩着头皮。
就是现在!
屋顶上,李二狗和张二赖对视一眼,脸上同时露出了狰狞而淫荡的笑容。他们动作一致地、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那脏兮兮的裤腰带,拉下裤链,从裤裆里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涨得发紫、昂首挺立的肉棒。
两根充满了乡野蛮力的、尺寸可观的鸡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它们的颜色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显得格外深邃,粗大的龟头上青筋虬结,顶端的马眼已经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张开,分泌出清亮黏稠的、带着腥味的前列腺液。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汗臭和原始雄性荷尔蒙的骚味,从他们的裤裆里散发出来,仿佛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他们调整好姿势,将自己那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了下方那个小小的缺口,目标直指苏晚晴那被白色泡沫覆盖的头顶。
“预备——”李二狗用口型无声地说,脸上是即将收获猎物的残忍快意。
“尿——!”
两股积蓄已久、充满了力量的、滚烫的黄色液体,如同两条破闸而出的黄色水龙,带着“呲——”的强劲声响,从他们各自的马眼中喷薄而出!
这两道滚烫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两道罪恶的抛物线,精准无误地、尽数浇灌在了苏晚晴那满是泡沫的头顶上!
“哗啦啦啦——”
一股比井水要热得多、也猛烈得多的水流,突然从天而降!
苏晚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热水”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刚才滴下来的不都是冰凉的“脏水”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而且水流这么大?这破房子难道还有太阳能热水器不成?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那两股混合在一起的、充满了浓烈雄性体味的骚尿,已经彻底浸透了她头上的泡沫和长发。
泡沫被滚烫的尿液冲刷,迅速消解,化作夹杂着男人骚味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脖颈,向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流淌而去。
一股极其陌生的、强烈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气味,瞬间钻入了她的鼻腔。那不是洗发水的香甜,也不是肥皂的清爽,更不是泥土的腥气。那是一种……一种无法形容的,属于成年男性的、带着强烈荷尔蒙的、滚烫的骚味!这味道像是乡下茅厕里陈年的尿骚,又混杂着一种活生生的、属于雄性生物的、野性的体味。
这股味道霸道无比,瞬间就盖过了洗发水的香气,如同最强效的春药,狠狠地刺激着她的嗅觉神经!
与此同时,那滚烫的尿液已经开始了对她全身的、无死角的“洗礼”。
它们顺着她光洁的额头和脸颊滑下,那温热的触感,让她感觉像是被无数只粗糙的手掌在抚摸,又像是一条温热的蛇,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蜿蜒爬行。
尿液流过她优美的锁骨,在她精致的锁骨窝里短暂地汇聚成两汪小小的、金黄色的“温泉”,然后兵分两路,向她胸前那对挺翘的奶子冲去。滚烫的液体瞬间包裹住她那两颗因为错愕和一丝莫名的刺激而愈发硬挺的粉色乳头。那两点娇嫩的蓓蕾,在这充满雄性骚味的“热水”的反复冲刷和浸泡下,传来一阵阵酥麻难耐的痒意,让它们变得像两颗坚硬的红豆,挺立在白皙的乳肉上,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揉搓,去挤压。
尿液继续向下,漫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流过她可爱的小肚脐,将那小小的凹陷填满,然后汇聚成一股更大的水流,毫不留情地冲向了她那片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最神秘的私密花园。
苏晚晴的阴部,生得极为特殊而美妙。她那两片大阴唇异常的丰腴饱满,紧紧地包裹着内里的一切,从正面看去,形成了一个清晰而完美的“骆驼趾”形状。那道微微凸起的、肉感十足的轮廓,被稀疏的黑色绒毛覆盖着,充满了极致的、肉欲的诱惑。
而此刻,那股滚烫的、带着强烈骚味的尿流,正正地、毫不留情地浇灌在这完美的“骆驼趾”之上!
“啊……”当那股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气味的液体,冲开她那被水打湿的稀疏绒毛,直接浇灌在她那紧闭的、丰腴粉嫩的逼缝上时,苏晚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仿佛极度痛苦又仿佛极度欢愉的呻吟。
太热了!太烫了!太刺激了!
那股热流仿佛带着生命和意识,执着地冲刷着她那两片肥美的肉唇,那滚烫的温度,让那里的嫩肉都仿佛要被烫熟。更可怕的是,有一部分尿液顺着那紧闭的缝隙,强行挤了进去,温热了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最娇嫩的内里,甚至似乎有几滴,直接滴落在了她那颗无比敏感的小小阴蒂上!
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强烈的、混杂着羞耻、恶心与奇异快感的酥麻感,如同电流一般,从她的下体最深处猛地炸开,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的双腿一软,膝盖不受控制地弯曲,差点就这么跪倒在肮脏的水泥地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深处,在那股滚烫骚尿的野蛮刺激下,竟然可耻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涌出了一股又一股湿滑粘腻的淫水!那从未有过如此体验的处女穴,仿佛瞬间被唤醒了沉睡千年的欲望,变得泥泞不堪。
那两股尿液仿佛无穷无尽,继续顺着她修长的大腿内侧滑落。那滚烫的液体流过她最敏感的腿根嫩肉,让她的大腿肌肉都忍不住阵阵痉挛。最后,这些混合了她的洗发水泡沫、两个男人浓烈骚味的尿液,以及她自己分泌出的处女淫水的液体,顺着她的小腿、脚踝,一直流到了她的脚趾缝里。
从头到脚,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被这两泡充满了原始雄性欲望的、滚烫的骚尿,给彻彻底底地、里里外外地浇灌了一遍,洗涤了一遍!
苏晚晴整个人都懵了,她紧闭着眼睛,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任由那股带着强烈骚味的“热水”冲刷着自己。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这……这是什么水?为什么这么热?为什么有这么奇怪的、让她脸红心跳、浑身发软的味道?
理智告诉她,这太不正常了。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背叛了她的理智。
在那股滚烫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液体包裹下,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熊熊烈火。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小腹深处升起,迅速蔓延到全身。她的脸颊滚烫得能煎鸡蛋,心跳如擂鼓,呼吸急促而灼热,双腿发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尤其是她被重点“关照”过的胸前那两点蓓蕾,和身下那片被尿液反复冲刷、已经淫水泛滥的骆驼趾,更是传来一阵阵空虚又渴望的、让她羞愤欲绝的悸动。
她竟然……她竟然因为被这股充满骚味的“脏水”浇灌,而感到了可耻的兴奋和燥热!她的身体,竟然对这种肮脏的凌辱,产生了渴望的反应!
这个认知,比任何事情都让她感到恐惧和崩溃。她感觉自己不再纯洁了,从里到外,都被一种肮脏的东西给污染了。
屋顶上,李二狗和张二赖终于释放完毕。他们甩了甩还在滴着尿液的鸡巴,看着身下那个被自己的尿液彻底浸泡、呆立在原地、浑身微微颤抖的绝美少女,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帝王般的征服感和满足感,让他们爽得浑身汗毛倒竖,几乎要直接射精。
他们屏住呼吸,像两只狡猾的狐狸,死死地盯着下方的猎物,观察着她的反应,期待着她崩溃、尖叫,却又隐秘地渴望着她能展现出更让他们兴奋的反应。
卫生间内,苏晚晴依然僵硬地站立着。那股突如其来、猛烈而滚烫的“热水”终于停了。但那股霸道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骚味,却仿佛已经渗透进了她的皮肤,钻进了她的血液,甚至侵占了她的灵魂,萦绕在她的鼻尖,久久不散。
她的身体依然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羞耻、恐惧和一丝奇异兴奋的余韵。她的大脑一片混乱,那个单纯的、建立在书本和纯洁爱情上的世界观,第一次遭到了如此猛烈的、蛮不讲理的冲击。
“这……到底是什么……”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和迷茫。
她还是无法将这股“热水”和“尿”联系起来。在她的认知里,那太荒谬,太超现实了,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她宁愿相信是这栋老房子的管道系统出了什么奇怪的问题,比如太阳能热水器里的水混合了什么积存已久的化学物质,才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气味和温度。对,一定是这样。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管是什么,先把身上这股黏腻和奇怪的味道洗掉再说。
她重新舀起一勺勺冰凉的井水,从头顶开始冲刷。冰凉的水流让她打了个激灵,也让她混乱的思绪稍稍清醒了一些。她仔细地、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的长发,直到那股霸道的骚味被洗发水的香气勉强压下去。然后,她开始冲洗自己的身体。
当冰凉的井水流过她那依然滚烫的肌肤时,一种奇妙的对比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尤其是当冷水冲刷过她那对被尿液重点“关照”过、此刻正硬挺如石的奶头,以及那片已经淫水泛滥的阴部时,那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身体里的那团欲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像是被浇上了油,燃烧得更加旺盛,更加疯狂。
冲洗干净泡沫后,苏晚晴拿起了沐浴露。她将带着甜腻花香的、粘稠的液体挤在手心,开始搓洗自己的身体。
然而,此刻的搓洗,已经和刚才完全不同了。
她的身体,仿佛不再完全属于她自己。那两泡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骚尿,就像一把邪恶的钥匙,野蛮地撬开了她身体里某个尘封已久的、关于原始欲望的潘多拉魔盒。
她的手掌滑过自己的肩膀、手臂、腰肢,每一下摩擦,都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当她的手掌覆盖上自己那对饱满挺翘的奶子时,她停顿了一下。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才在院子里看到的,林浩宇那具充满了阳刚之气的、结实健美的裸体。那宽阔的肩膀,那结实的胸肌,那块垒分明的腹肌,还有……还有那隐藏在毛巾下,若隐若现的、充满了神秘力量的巨大轮廓……
一股强烈的、让她羞于启齿的渴望,从心底猛地涌了上来。她渴望被那样的身体拥抱,被那样的力量贯穿。
鬼使神差地,她的手指开始在自己的奶子上画着圈。她学着那些在电影里偶尔瞥见的、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用沾满沐浴露泡沫的指腹,轻轻地揉捏着自己那丰润的乳肉。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在滑腻的泡沫下变得格外敏感,让她感觉既陌生又兴奋。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上泛起两团诱人的红晕。
她用一只手托住乳房的下缘,向上挤压,看着那白皙的肉球在自己手中变幻着形状。手指则在因为极度兴奋而硬得发痛的粉色乳头上打转、捻动、拉扯。
“嗯……啊……”
她被自己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发软,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它缓缓地、带着一丝宿命般的颤抖,向下滑去,越过平坦的小腹,来到了那片被她自己分泌的淫水和刚才的“脏水”弄得泥泞不堪的芳草地。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片被水打湿的、柔软的绒毛时,她浑身一颤,仿佛触电一般。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林浩宇的形象越发清晰,也越发大胆。她幻想着,此刻抚摸自己的,不是她自己的手,而是林浩宇那双充满了力量的大手。他正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将她按在墙上,狠狠地蹂躏着她的身体。
在这种羞耻而刺激的幻想驱动下,她的胆子大了起来。她的手指,带着急切的渴望,轻轻地、试探性地拨开了那两片丰腴饱满、紧紧闭合的阴唇。
“嗯……啊啊……”一声无法抑制的、充满了情欲的呻吟,从她的唇间溢出。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自己最私密的构造。那里的内里,比她想象中更加的柔软、湿滑、滚烫。她沾满泡沫的手指一探进去,就感觉到一片温热滑腻的烂泥地。她的手指,轻易地就找到了那颗因为刚才尿液的刺激而早已硬挺起来的小小蓓蕾——那颗掌控着她所有快乐的、神秘的阴蒂。
她试探性地用指腹,在那颗小小的、硬硬的肉粒上,轻轻地、慢慢地打着圈。
“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极其强烈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一般,从那一点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双腿立刻就软了,身体顺着墙壁滑坐下来,只能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才能勉强维持坐姿。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扭动着,屁股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左右摩擦,小穴深处涌出更多的淫水,将她的手指都浸泡得湿滑不堪。
只在外面摩擦,已经完全无法满足她身体里那头被唤醒的野兽。她渴望被填满,被侵入。她想要更深、更猛烈的刺激。
她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沾满了自己身下那混合着泡沫和爱液的滑腻液体,小心翼翼地、带着无比的虔诚和亵渎,对准了自己那从未被探索过、此刻正一张一合剧烈跳动着的处女穴口。那小小的洞口是如此的紧致,仿佛在抗拒,又仿佛在邀请。
她不敢深入。她只是将两根手指的指尖,浅浅地、试探性地伸进了那个湿热紧致的小洞里,仅仅是一个指节的深度。她能感觉到那里的嫩肉是如何的陌生而敏感,它们惊慌失措地收缩着,却又贪婪地包裹住她那一点点入侵的指尖,传来一阵阵又痒又麻的奇异快感。
她的手指就在那个浅浅的入口处,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抠弄着,画着圈。她不敢再往里哪怕一毫米,生怕触碰到那道神圣的薄膜。但就是这浅尝辄止的、在门口徘徊的挑逗,反而带来了一种更加磨人的、让人发疯的空虚和渴望。
她的小穴深处仿佛有一个黑洞,疯狂地叫嚣着,想要把她的手指吞进去,想要被更粗、更硬的东西狠狠地贯穿、填满!
“噗嗤……噗嗤……咕啾……”
寂静的卫生间里,只剩下手指在湿滑的穴口浅浅进出的水声,和她自己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淫荡的呻吟。她的小穴从未经受过如此的对待,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沿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下,在身下的水泥地上汇成一小滩白色的、黏腻的液体。
“浩宇……嗯……啊……我好想要……你的……你的东西……快……快来干我……用你的大鸡巴……把我的小骚逼干烂……啊……我要被你干……我要吃你的鸡巴……”
这个一直以来连亲吻都没有过的清纯女大学生,此刻竟然从嘴里说出了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最粗俗淫秽的话语,仿佛她的身体里住着另一个骚浪入骨的灵魂。她一边坚守着处女的底线,一边却用最淫荡的方式撩拨着自己,这种矛盾让她陷入了快感的深渊,无法自拔。
这香艳、淫靡、充满了巨大反差的一幕,被屋顶上的李二狗和张二赖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们本来已经准备撤退,去找个地方解决自己那快要爆炸的欲望。可没想到,竟然还能看到如此劲爆的、现场版的自慰表演!
“我操!我操!我操!二狗哥!你看!你看!”张二赖激动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他刚刚塞回裤裆的鸡巴,瞬间又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在裤子里疯狂地跳动,顶得他生疼,“这小骚货……她……她用两根手指在抠自己的骚逼!你看她那骚样!水都流了一地了!还在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李二狗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呼吸粗重得如同风箱。他死死地盯着下方那个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的绝美少女,看着她自我抚慰的淫荡模样,听着她嘴里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一股混杂着嫉妒、愤怒和更加强烈的施虐欲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妈的!骚货!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李二狗咬牙切齿地低吼道,“被咱们的尿一浇,就发情成这样!”
看着苏晚晴那越来越投入、身体扭动得越来越剧烈、眼看就要被自己的手指玩到高潮的样子,一个比刚才所有主意都更加恶毒、更加刺激的念头,在李二狗的脑海里瞬间成型了。
他转过头,对张二赖露出了一个狰狞而淫邪的笑容,压低声音说:“二狗子,光看有什么意思?这骚货不是想要男人吗?不是想要鸡巴吗?咱们来帮帮她!”
“帮她?二狗哥,怎么帮?”张二赖的脑子已经被裤裆里那根硬得发紫、跳动不止的肉棒烧成了一团浆糊,他一边像狗一样喘着粗气,一边急切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野兽捕食前那种混杂着残忍和兴奋的绿光。
李二狗脸上露出了一个堪称魔鬼的笑容,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来回答。他猛地再次拉开自己那满是泥污的裤链,那根因为嫉妒和欲望而再次膨胀、比刚才尿尿时更加狰狞、更加粗大的鸡巴,“腾”地一下就弹了出来,像一条出洞的毒蛇。那根充满了乡野蛮力的肉棒,龟头紫红得发亮,上面盘虬着狰狞的青筋,顶端的马眼已经兴奋地张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地往外冒着清亮粘稠、带着一股浓烈骚味的淫水。
“操!”张二赖瞬间就明白了。这个主意比刚才用尿浇她还要刺激一百倍!他们要当着这个小骚货的面,对着她撸管,把自己的精液射到她身上!让她在幻想着她男朋友的时候,被他们这两个野男人的精子给从里到外彻底地玷污!
“二狗哥!你他妈是我的神!”张二赖激动得浑身颤抖,也手忙脚乱地掏出了自己那根同样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他的鸡巴虽然比李二狗的稍短,却更粗,像一根小臂般雄壮。
两根充满了原始力量的、滚烫的、散发着浓烈雄性腥臊味的鸡巴,再次对准了屋顶那个小小的、通往欲望深渊的洞口。
他们半跪在粗糙的瓦片上,死死地盯着下方那个已经彻底沉沦在情欲中的绝美少女。她那张往日里清冷高傲、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淫靡的潮红,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不知是热气还是情动的泪水。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不断地溢出甜腻而淫荡的呻吟,嘴里还胡乱地、深情地喊着她男朋友的名字——林浩宇。
她那两只雪白的手,一只在自己那对被沐浴露泡沫覆盖、随着身体扭动而晃动的奶子上疯狂揉捏,将那两颗可怜的、早已硬得发紫的奶头搓揉得仿佛要滴出血来,雪白的乳肉上被她自己掐出了一道道红痕。而另一只手,则更加罪恶地在她身下那片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里忙碌着。她的两根手指,正浅浅地插在她那紧致湿滑的处女穴口,快速地抠挖、搅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混合着沐浴露泡沫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噗嗤噗嗤”的、让人血脉贲张的淫靡水声。
“浩宇……嗯……啊……我好想要……你的……你的大鸡巴……快……快来干我……把我的小逼塞满……”
听着她嘴里喊出的淫言秽语,看着她那下贱骚浪的自慰模样,李二狗和张二赖感觉自己的脑子“轰”的一声就炸了。他们再也忍不住,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开始了疯狂的、快速的撸动!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两只粗糙的、布满老茧的大手,以极快的速度在自己那根粗硬的鸡巴上上下滑动。他们的动作是如此的粗暴、充满了力量,仿佛不是在自慰,而是在发泄着最原始的愤怒和占有欲。他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下方苏晚晴那淫荡的身体,将她当成了最好的春药。他们幻想着自己握住的不是自己的鸡巴,而是正狠狠地插在她那紧致湿滑的小骚逼里,把她干得哭爹喊娘,大声求饶,让她在高潮中忘掉那个叫林浩宇的小白脸,转而哭喊着他们的名字。
“操!骚货!你看你那骚样!”李二狗咬着牙,一边疯狂撸动,龟头在自己的手掌中被摩擦得愈发紫红,一边从牙缝里挤出恶毒的咒骂,“嘴里叫着别的男人,身体却这么想要!老子现在就射给你!让你尝尝老子的种是什么味道!”
“小骚逼……水真多……真想把鸡巴塞进去……干死你……啊……受不了了……要射了……”张二赖也满脸狰狞,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粗大的龟头被他撸得油光发亮,马眼因为即将到来的射精而剧烈地收缩、张开,仿佛已经能看到里面那汹涌的白色岩浆。
下方,苏晚晴的自慰也达到了最后的关头。她完全没有察觉到头顶上那两个正在对着她疯狂打飞机的恶魔。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幻想着林浩宇那英俊的脸庞和他那强壮的身体。她感觉自己那被手指玩弄的小穴越来越空虚,越来越渴望,一股强烈的、即将喷发的快感正在从小腹深处汇集,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啊……浩宇……要来了……我要……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屁股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左右研磨,用手指更快速地抠挖着自己的穴口,身体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
就是现在!
“二赖!快!对准了!”李二狗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和张二赖几乎在同一时间,将自己那根已经涨到了极限、龟头高高昂起、即将喷发的肉棒,猛地从那个小洞里塞了进去!
“射——!”
随着两声压抑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嘶吼,两股积蓄已久、充满了浓烈腥臊味的、滚烫的白色液体,如同两条出闸的白色蛟龙,带着强劲的力道,从他们各自的马眼中喷薄而出!
“噗——噗——”
两股粘稠滚烫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两道罪恶的抛物线,精准无误地、铺天盖地地浇向了下方那个正处于高潮边缘的、毫无防备的苏晚晴!
“啊————!”
就在精液即将触碰到她身体的那一瞬间,苏晚晴也终于在自己手指的刺激下,达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击穿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小穴深处喷出了一股清亮的、带着甜腥味的处女淫水,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长长的呻吟。
而就在她高潮的颤抖中,那两股滚烫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精液,也尽数落在了她的身上!
一大部分精液,劈头盖脸地浇在了她的脸上、嘴上。那滚烫粘稠的液体溅得她满脸都是,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她那因高潮而剧烈颤动的长长睫毛上。苏晚晴在高潮的余韵中,正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几滴浓稠的精液就这么不偏不倚地,直接射进了她那甜美的、还未有过初吻的嘴里!
一股极其陌生的、强烈的腥膻味,瞬间在她口腔中炸开!比刚才尿液的味道更加直接、更加霸道!
“唔?咳咳……”苏晚晴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什么?怎么……又是这种奇怪味道的“热水”?而且……这次的味道,好像更浓,更腥,还黏黏的……
她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舔,那股强烈的、属于雄性生命本源的腥味,瞬间刺激着她的每一个味蕾,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却又从身体深处涌起一股更加奇异的、让她羞愤欲绝的兴奋。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的身体,似乎并不排斥这种味道。
而另外那两股最精华、最浓稠的精液,则在李二狗和张二赖的刻意瞄准下,精准无比地、两大泡,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了她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此刻正微微张开、还在不断收缩痉挛的、泥泞不堪的“骆驼趾”上!
两滩浓白的、还在微微冒着热气的精液,就这样覆盖在她那肥美的逼缝上,与她自己高潮时喷出的淫水,以及沐浴露的泡沫,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副淫靡到极致、肮脏又圣洁的画面。
屋顶上,李二狗和张二赖射精完毕,浑身虚脱地瘫软在瓦片上,但他们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下方,看着这堪称神来之笔的“杰作”,脸上露出了无比满足和得意的笑容。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更是让他们爽得连灵魂都在颤抖!
苏晚晴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过神来,她依然以为这只是屋顶漏下来的“脏水”。她感觉自己的下体一片黏腻,除了自己的淫水,好像还多了些别的什么东西。她低下头,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自己那片私密地带上,覆盖着两滩白色的、黏糊糊的东西。
“什么呀……好脏……”她天真地抱怨了一句,完全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她的身体依然渴望着抚慰,高潮后的空虚感让她更加难耐。她那玩弄着自己小穴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她下意识地,就用那根还在自己穴口抠弄的手指,将那两滩混合了她淫水的、属于两个流氓的滚烫精液,全部都抹了起来,粘稠的液体挂在她的指尖,拉出了淫靡的丝线。
然后,在李二狗和张二赖那几乎要爆裂的眼球注视下,她将这两根沾满了他们精液和她自己爱液的手指,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全部都送进了自己那紧致、湿热、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处女穴里!
她甚至还用手指在里面搅了搅,将那些粘稠的液体仔细地涂抹在自己稚嫩的穴壁上。她感觉这种黏糊糊的液体似乎能更好地填补她内心的空虚,能让她的手指在里面抽动得更加顺滑。她闭上眼睛,幻想着这是林浩宇射在她里面的精液,她正用自己的手指,将他的爱意,涂满自己的整个身体。
她甚至满足地叹息了一声,脸上露出了痴迷而淫荡的微笑。
“我操……”张二赖看着这一幕,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感觉自己刚刚射完的鸡巴,又有要硬起来的趋势,“她……她把咱们的精子……塞进她自己的逼里了……”
李二狗则是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胜利者的笑容。他知道,虽然这些被涂抹进去的精液几乎不可能让这个女人怀孕,但这个画面,这个事实,已经带给了他精神上最顶级的、最变态的满足感!
这个高高在上的、纯洁的城里女大学生,亲手!是她亲手!将他们两个肮脏的、底层的混混的精子,送进了她自己那最高贵、最神圣的处女穴里!还以为是她男朋友的!
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征服吗?还有比这更极致的羞辱吗?
没有了。
李二狗心满意足地提上了裤子,他知道,这场游戏,他已经赢了。从被他们的尿液浇灌,到被他们的精液内射(虽然是她自己动手),这个女人的身体和灵魂,从里到外,都已经被他们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玷污了。而她自己,还对此一无所知,甚至乐在其中。
“走吧,”李二狗拍了拍还在发愣的张二赖,“好戏,还在后头呢。”
浴室里的水声早已停歇,但那氤氲不散的湿热雾气,以及苏晚晴体内那场刚刚平息却余震不断的风暴,共同将这狭小、简陋的空间变成了一个情欲的蒸笼。
她靠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墙上,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高潮的余韵像是一波波温柔而持久的电流,反复冲刷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神经末梢。那片被她自己亲手用手指、用那不知名的“脏水”填满的私密花园,此刻正前所未有地敏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致的穴肉还在不自觉地一张一合,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像是在回味着刚才那极致的、陌生的快感,也像是在贪婪地、空虚地渴求着一个真实的、坚硬的、能将它彻底撑开的东西来填充。
那两滩属于村里混混的滚烫精液,早已在她温热的体腔内融化,与她自己高潮时喷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粘稠、更加滑腻的液体,将她那稚嫩的穴壁涂抹得一片泥泞。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在她纯洁的世界里,她只当那是屋顶漏下的、混合了雨水和灰尘的“脏东西”。而她刚才,竟然用这种“脏东西”,让自己爽到了灵魂出窍。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堕落,但与这羞耻感伴随而来的,却是一股更加强烈的、让她无法抗拒的空虚和渴望。
身体被打开了一个全新的缺口,欲望的洪水一旦决堤,便再也无法堵上。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林浩宇。
从小到大,林浩宇这个名字就贯穿了她的整个生命。他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的骑士,是她最信任的港湾。她一直以为,他们会是永远的朋友。可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份友情变了质?是在他为了保护自己跟小混混打架,满脸是伤却还笑着说“没事”的时候?还是在大学舞会上,他拒绝了所有女孩的邀请,只为了陪着孤单的自己的时候?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喜欢他,喜欢了很多年。这份喜欢被她小心翼翼地藏在“朋友”这个安全的外壳下,不敢有丝毫逾越。她害怕,一旦说出口,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可现在,她等不了了。
这具被情欲彻底点燃的身体,像一头饥饿的野兽,疯狂地叫嚣着。它不要再压抑,不要再伪装。它要男人,要一个能让它彻底臣服的男人。而在她的世界里,这个男人,只能是林浩宇。
她要他!她要林浩宇的身体,要他那滚烫的、真实的体温,要他那坚硬的、她从未见过却在幻想中描摹了无数次的……那根只属于他的大鸡巴!
她要他狠狠地占有自己,把她的小逼操烂,把她整个人都填满。她甚至产生了一个下贱又疯狂的念头:只有用林浩宇那干净又充满阳刚之气的肉棒,来狠狠地肏她这个刚刚被“脏水”玷污过的骚穴,才能洗刷掉这份屈辱感,才能让她重新变得“干净”。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脑中的混沌。
她要就在今晚,就在这个简陋的村屋里,用自己最赤裸的身体,向他摊牌!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苏晚晴的心脏开始疯狂地跳动,比刚才高潮时还要剧烈。“咚咚!咚咚!”那声音大得她自己都能听见,仿佛要从她那对小巧而紧实的乳房下跳出来。
她用微微颤抖的手,拿起挂在一旁的那条半旧的、带着淡淡皂角味的毛巾。她没有擦干身体,而是任由那些晶莹的水珠挂在她那片近乎透明的冷白皮上。她只是将毛巾在身前草草一裹,将将遮住了胸前那两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硬挺的乳头,和身下那片刚刚经历了淫靡洗礼、此刻依旧门户大开的小穴。
毛巾很短,下摆只能勉强盖到她大腿根部。只要她稍微走动,那被水汽和淫水浸润得微微张开的、粉嫩的逼缝就会若隐可现。
她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混杂着潮湿的土腥味、她身上沐浴露的廉价香味、以及一丝她自己都无法分辨的、属于情欲的甜腥味。她抬起手,拧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吱呀——”
门开了。
正在屋外小方桌旁,借着昏黄灯泡看书的林浩宇,被这声音惊动,下意识地抬起了头。
然后,他的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他看到了他此生从未见过的、足以让他灵魂都为之燃烧的景象。
他的女孩,他的青梅竹马,苏晚晴,就那样俏生生地站在浴室门口。她没有穿衣服,全身上下,只在胸前松松垮垮地裹着一条洗得发白的毛巾。昏黄的灯光像是给她的身体镀上了一层金边,那近乎透明的冷白肌肤上,挂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正沿着她优美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平坦的小腹缓缓滑落,最终消失在那条毛巾的阴影之下,引人无限遐想。
她刚刚洗过澡,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几缕调皮的发丝贴在她那烧得通红的脸颊和脖颈上,显得楚楚可怜,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她那张往日里总是带着一丝清冷和骄傲的绝美脸庞,此刻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羞涩、紧张、不安,却又藏着一簇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
林浩宇的目光,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脸,滑到她赤裸的香肩,再到那条仅仅能遮住重点部位的毛巾。他能清晰地看到毛巾上方,她那对小巧而挺翘的“小乳鸽”的上缘轮廓,因为紧张的呼吸而一起一伏。他甚至能看到,因为毛巾的单薄和湿润,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红莓乳头,正在毛巾下顶出两个小小的、无比清晰的凸点!
他的视线继续下移,越过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落在了毛巾的下摆。那里,她那双修长笔直、紧致光滑的美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刚洗完澡,她的大腿根部都泛着诱人的粉色。而随着她因为紧张而无意识的轻轻晃动,林浩宇的眼睛捕捉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在那毛巾下摆的阴影深处,他惊鸿一瞥地看到了……那道笔直的、粉嫩的、被水光浸润得油亮的……一线天!
“轰!”
林浩宇感觉自己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在这一刻,疯狂地涌向了他的下半身。他那根从未经历过人事的、纯情的肉棒,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就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硬度,在他的裤裆里悍然勃起!
那根天赋异禀的巨物,像一头被唤醒的远古猛兽,猛地撑开了他宽松的运动裤,形成了一个巨大而夸张的、充满了攻击性的帐篷。裤裆被撑得紧绷欲裂,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根滚烫的肉棒正隔着布料,一下一下地、有力地撞击着自己的小腹。
两人就这么隔着几步的距离,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房间里只剩下老旧风扇“吱呀吱呀”的转动声,窗外不知名的虫鸣,以及他们两个人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苏晚晴看到了林浩宇眼中的震惊、错愕,以及那毫不掩饰的、如同火焰般燃烧的欲望。她也看到了他裤裆里那顶起的、高得吓人的帐篷。那东西的轮廓是如此的清晰,充满了雄性的、野蛮的、让她既害怕又渴望的力量感。
她的脸更红了,身体也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抖得更厉害。裹在身上的毛巾,似乎随时都会滑落。
而林浩宇,他看着眼前这个主动向他敞开一切的、如水妖般诱人的女孩,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了“咕咚”一声清晰的吞咽声。他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朋友?他从来没有对哪个“朋友”产生过如此强烈的、想要立刻把她按在床上狠狠肏干的冲动!
沉默,在这一刻,成为了最猛烈的春药。
这无言的对视,将房间里的温度,一点一点地,推向了即将爆炸的沸点。
那凝固的空气,像一张拉满的弓,弓弦上搭着的是两个人二十年来所有压抑的情感和此刻沸腾的欲望。箭在弦上,只差最后一根手指的松动,便能射向那命中注定的靶心。
苏晚晴就是那个准备松开手指的人。
她看着林浩宇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火焰,看着他裤裆里那顶天立地的、充满了雄性力量的巨物轮廓,她知道,他想要她。和她想要他一样,甚至比她想要的更加猛烈。
这份认知给了她无穷的勇气。
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兴奋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那对被毛巾包裹着的“小乳鸽”上下起伏,顶端的两颗红莓小点在湿润的布料上摩擦着,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身下那片泥泞的骚穴,也仿佛感受到了雄性的气息,开始更加剧烈地收缩、吐水,变得愈发空虚难耐。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毛巾落地之后,她就要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按在她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小逼上,然后用最淫荡、最下贱的声音告诉他:“浩宇……我想要……肏我……现在就要……”
她的指尖已经开始用力,毛巾的上缘因为拉扯而微微向下滑动,露出了一小片更加雪白细腻的、泛着水光的胸部肌肤。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就在她即将彻底撕碎所有伪装的瞬间,林浩宇,那个让她魂牵梦绕、此刻也同样被欲望折磨得快要发疯的男人,却突然动了。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神慌乱地从她那即将暴露的身体上移开,结结巴巴地,鬼使神差地,说出了一句足以将苏晚晴从天堂瞬间打入地狱的话:
“你……你……是要在这里换衣服是吧?那……那我先出去一下!”
说完,他甚至不敢再看苏晚晴一眼,像是逃命一般,慌不择路地转身,拉开那扇破旧的木门,几乎是踉跄着冲了出去。
“砰!”
木门被他带上,发出一声沉闷而决绝的声响。
世界,安静了。
那扇门,隔开的不仅仅是屋内与屋外,更是天堂与地狱。
苏晚晴保持着那个准备扯下毛巾的姿势,僵在了原地。她脸上的潮红,在门关上的一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灰般的惨白。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出去了?
他说……她要换衣服?
他说……他先出去一下?
这几个字像是一把把淬了冰的尖刀,一刀一刀地,精准地,狠狠地捅进了她那颗滚烫的、充满了爱意和欲望的心脏。然后,再残忍地搅动,将里面所有的热情、所有的期待、所有的勇气,都搅得粉碎。
羞辱。
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羞辱感,如同最寒冷的冰海狂潮,瞬间将她淹没。
她刚才在做什么?她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妓女,裹着一条毛巾就出来勾引男人。她把自己的身体当做筹码,把自己二十年的清白当做祭品,准备献给他。她以为他也想要,她以为他们会迎来一场灵与肉的完美交合。
结果呢?
他逃了。
他像躲避瘟疫一样逃走了。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原来,在她眼中神圣的献身,在他看来,只不过是……“换衣服”?原来,她鼓起全部勇气展现的诱惑,在他眼里,是如此地不堪,如此地需要“回避”?
是啊,她怎么忘了,他们是朋友啊。是最好的朋友。在她林浩宇的心里,她苏晚晴大概就像是他的亲妹妹一样吧?一个妹妹,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湿着身子裹着毛巾跑到哥哥面前,想要被哥哥操……这是多么恶心,多么下贱,多么不知廉耻的事情!
他一定觉得我很恶心吧?他一定觉得我很脏吧?
“脏……”
这个字眼像毒蛇一样钻进了她的脑海。她猛地想起了浴室里发生的一切,想起了自己用手指,用那混杂着两个混混精液的“脏水”,把自己玩到高潮的样子。
原来……原来自己真的这么脏,这么骚,这么下贱。
她以为林浩宇的进入可以“洗净”她,却没想到,她的“脏”,连他都嫌弃。
她体内的火焰,已经彻底熄灭了。剩下的,只有一片冰冷的、无边无际的灰烬。那片刚刚还湿热泥泞、渴求着被填满的骚穴,此刻也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只剩下被欲望掏空后的、令人作呕的空虚和粘腻。
她觉得冷,刺骨的冷。
与此同时,冲到门外的林浩宇,正背靠着冰冷的土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夏夜的凉风吹在他滚烫的脸上,却丝毫无法浇灭他体内那股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邪火。他的裤裆里,那根因为苏晚晴而疯狂勃起的巨物,此刻依旧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顶得他的小腹一阵阵发痛。每一次心跳,那根狰狞的肉棒都会随着脉搏“突突”地跳动一下,提醒着他刚才看到了何等活色生香、让他血脉贲张的画面。
他脑子里一片浆糊。
他刚才干了什么?
他跑了?他在苏晚晴即将对他敞开一切的时候,像个懦夫一样跑了?
他不是不想要!天知道他有多想要!从他进入青春期,第一次对女生产生幻想开始,他梦里的女主角就只有苏晚晴一个!他幻想过无数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亲吻她,抚摸她,用自己的大鸡巴肏进她那片神秘的、只属于他的花园!
就在刚才,梦想即将照进现实。他的女孩,那个他爱了这么多年却只敢以朋友之名守护的女孩,用一种最直接、最震撼的方式,向他发出了邀请。他能看懂她眼神里的渴望,那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属于成年人的欲望!
可他为什么会跑?
是害怕吗?怕自己毫无经验,会弄疼她,会让她失望?
是胆怯吗?怕一旦跨过了这条线,他们二十年的友情就会变质,再也回不去了?
还是……他那该死的、从小被教育的“君子风度”,让他觉得在一个女孩子“换衣服”的时候,应该主动回避?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当他看到苏晚晴那双噙着水汽、充满了羞涩和决绝的眼睛时,他的心跳得快要停止了。他害怕,害怕自己的冲动会吓到她,伤害到她。他怕这一切发展得太快,在这个简陋、肮脏的环境里,会委屈了她。他觉得他们的第一次,应该在更美好的地方,在更浪漫的氛围里……
可是,他那句脱口而出的“我先出去一下”,此刻听来是多么的愚蠢和伤人!
他几乎能想象得到,门内,苏晚晴会是怎样的表情。是错愕?是失望?还是……被深深刺伤后的绝望?
“操!”
林浩宇狠狠一拳砸在了身旁的土墙上,粗糙的墙面瞬间磨破了他的指节,渗出血丝,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因为心里的懊悔和自责,远比这皮肉之苦要痛苦一万倍。
他是个傻逼!彻头彻尾的傻逼!
他伤害了她。他用最愚蠢的方式,亲手推开了那个向他敞开心扉的女孩。
该怎么办?
现在冲回去,跟她解释?告诉她自己不是不想要,而是太想要了,所以才害怕?
可他该怎么开口?
林浩宇站在门外,进退两难。他脑子里乱成一团,心脏被懊悔和欲望反复撕扯。他低头看着自己裤裆里那依旧高耸的、充满了不甘的帐篷,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那扇紧闭的木门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将苏晚晴彻底困在了这个由羞辱和绝望构筑的冰冷囚笼里。
她僵硬地站了许久,直到双腿都开始发麻,才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木偶,缓缓地、无力地挪动脚步,坐到了床沿上。冰冷的床板透过薄薄的床单,将寒意传遍她的全身。
那条湿漉漉的毛巾还黏在她的身上,让她感觉又冷又腻,无比恶心。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身体显得格外白皙,也格外……单薄。
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前。那对被她自己玩弄得红肿硬挺的“小乳鸽”,此刻似乎也因为主人的心冷而失去了所有的活力,不再那么挺翘。它们就是完美的B罩杯,精致、挺拔,是无数时装设计师和艺术家眼中的完美形态。但在她此刻看来,却是如此的……可怜。
太小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毫无征兆地钻进了她混乱的脑海。
她想起了今天下午,她们刚进村时,那群围在村口无所事事的混混。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屠夫看着待宰的羔羊,充满了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欲望。她当时吓得躲在林浩宇身后,却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他们那些污秽不堪的议论。
“啧啧,这城里来的大学生就是不一样,瞧这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
“就是太瘦了点,前头后头都没啥肉,跟咱们村里的婆娘比起来,没看头啊!”
“你懂个屁!这种才叫带劲!不过……这奶子是小了点,估计不够咱们哥几个分的,哈哈哈!”
当时,她只觉得恶心和愤怒,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但在此时此刻,在这个被林浩宇“拒绝”的、充满了羞辱感的夜晚,这些粗俗、下流的话语,却像是被施了魔咒的毒针,一句句、一字字地,从她记忆的深处浮现出来,精准地扎在了她最脆弱、最敏感的神经上。
“奶子是小了点……”
“没啥肉……”
“不够看头……”
原来……是这样吗?
苏晚晴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浑身一颤。一个让她无法接受、却又似乎无比“合理”的解释,瞬间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绪。
林浩宇他……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他是不是也嫌弃我……胸太小了?屁股不够翘?身材不够丰满?
是了,一定是这样!
男人不都喜欢那种前凸后翘、波涛汹涌的女人吗?像电视里、杂志上那些性感尤物一样。而自己呢?除了高一点、瘦一点,皮肤白一点,还有什么?胸部是可怜的B罩杯,屁股也因为常年跳舞而紧致有余、丰腴不足。在男人眼中,这根本就算不上“有料”吧?
他刚才……看到了。
他看到我胸前那可怜的凸起了,也看到了我那干瘪的身材。所以,他才会觉得倒胃口,才会觉得尴尬,才会找了一个那么蹩脚的、“换衣服”的借口落荒而逃!
他不是害怕,也不是胆怯,他只是单纯的……看不上。
看不上我这副身体。
这个认知,比刚才被拒绝的羞辱感,更加让她感到绝望。如果林浩宇只是因为害怕或者害羞而拒绝她,那她还有勇气,还有希望。可如果……他是因为单纯的“不喜欢”她的身体,那她就真的,一败涂地了。
她所有的骄傲,她作为芭蕾舞系高材生的自信,她对自己身材的控制和管理,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原来,她引以为傲的一切,在男人最原始的欲望面前,一文不值。
自作多情……
苏晚晴的脑海里,只剩下这四个字。
是啊,她真是太自作多情了。以为自己洗个澡,裹个毛巾,就能让他对自己产生冲动。以为自己鼓起勇气献身,他就会欣喜若狂。
她把他想得太简单了,也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说到底,她就是个没人要的、干瘪的、下贱的骚货。一个连自己青梅竹马的男人都嫌弃的……残次品。
“呜……”
再也无法抑制的悲伤和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那豆大的、滚烫的泪珠,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不受控制地从她泛红的眼眶里滚落。
眼泪滴落在她冰冷的皮肤上,又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和那些未干的水珠混在一起,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刚才那场独角戏里流出的淫水。
她觉得自己好脏,好可笑。
她含着泪,用颤抖得几乎不听使唤的手,开始笨拙地解开那条黏在身上的毛巾。毛巾被扯下,随手扔在了地上,露出了她那具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凄楚的、赤裸的身体。
她甚至不敢多看自己的身体一眼,仿佛那是一件令她感到羞耻的物品。她胡乱地从行李箱里翻出自己的睡衣——一套保守的、纯棉的长袖长裤睡衣,然后像是要逃避什么一样,慌乱地往身上套。
当干燥、柔软的布料接触到她冰冷潮湿的皮肤时,她才感觉到了一丝微不足道的温暖。她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住那具让她感到自卑和羞耻的身体,才能找回一点点可怜的安全感。
穿好衣服后,她蜷缩在床角,将脸深深地埋进了膝盖里,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地抽动起来。
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终于从她的喉咙里溢出,在这寂静的、充满了绝望气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悲凉。
窗外,李二狗和张二赖像两只偷腥成功的野猫,手脚并用地从那栋属于支教老师的、破旧的屋顶上滑了下来。双脚落地的瞬间,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压抑不住的、猥琐的兴奋。
“操,看见没?那小娘们在被窝里抖得跟筛糠似的!”张二赖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回味无穷的淫荡,“指定是骚劲儿上来了,自个儿在里头抠逼呢!”
“那还用说?”李二狗得意地整了整自己的裤裆,那里面还残留着刚才对着窗户手淫后的黏腻感,“老子那泡尿,就是点火的引子!别看她平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骨子里就是个等着男人操的骚货!就是那小白脸不中用,换了老子,早把她按在炕上干出屎来了!”
“行了,别吹牛逼了。大奎哥那边完事儿没?今天轮到我了吧?”张二赖搓着手,显然对“享用”王小美那成熟的肉体更感兴趣。
李二狗啐了一口:“你急个啥?我先去大奎哥那儿报个信,说说这新来的骚娘们的情况。这块硬骨头,还得大奎哥亲自出手才啃得下来。”
说完,两人分道扬镳。张二赖猴急地朝着自己家走去,而李二狗则熟门熟路地拐进了村东头,赵大奎那座全村最气派的砖瓦房院子里。
院门虚掩着,堂屋里一片漆黑,没有点灯。
“大奎哥?在家不?”李二狗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在屋里!滚进来!”一个充满了不耐烦的、雄浑的男声从里屋传来。
李二狗立刻点头哈腰,脸上堆起谄媚的笑,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里屋的房门。
一股混杂着汗臭、烟草味和浓烈性爱腥臊味的浑浊空气扑面而来,让李二狗精神一振。屋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光线将房间里的景象照得暧昧而淫靡。
只见赵大奎赤裸着上身,大马金刀地靠坐在床头。他那古铜色的、结实无比的胸膛上满是黑色的胸毛,充满了原始的、野兽般的雄性气息。
而他的身边,正跪坐着一个丰腴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女人——正是刚从自己家里被“借”来的王小美。
王小美身上还穿着那件粉色的棉布睡衣,但上身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睡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了她那两只因为涨奶而变得骇人听闻的、雪白硕大的F罩杯巨乳。那对奶子,像两个巨大的白玉葫芦,沉甸甸地垂着,上面青筋盘结,深褐色的乳晕大得像小孩子的拳头,顶端的乳头因为被刺激而硬挺地翘着。
此刻,王小美的脸正埋在赵大奎的胸前。她那张曾经也算得上清秀的脸蛋上,此刻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但她的嘴却没有停下,正用她那温热的、柔软的舌头,专注地、一圈一圈地舔舐着赵大奎那颗硬挺的、深色的乳头。舌尖灵巧地打着转,带起一阵阵细微的水声,将那片区域舔得晶亮。
她的右手,则被赵大奎那只粗壮的胳膊压着,被迫紧贴着他的身体。那只硕大无比的奶子,就在这种挤压下,蹭着赵大奎的手臂,随着她身体的微动而柔软地、淫荡地变形、晃动着。
而她的左手,正熟练地握着一根从赵大奎裤裆里掏出来的、狰狞无比的东西——那是一根早已硬得像铁棍、尺寸惊人的巨屌。那根肉棒呈深紫色,青筋像虬龙一样盘结在棒身上,巨大的龟头因为兴奋而涨大,顶端的马眼已经流出了清亮黏稠的前列腺液。王小美的手指纤细,与那根粗大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正用一种机械而高效的频率,上下套弄着,发出“哧溜哧溜”的、淫靡的摩擦声。
赵大奎显然极为享受这种帝王般的服务。他舒服地眯着眼,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那只粗糙的、布满老茧的大手,正肆无忌惮地、深深地插在王小美那件宽大的睡裤裤裆里。
李二狗的视线往下移,能清楚地看到赵大奎的手指正在王小美的两腿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进行着粗暴而直接的动作。他的手指像铁钩一样,在那片神秘的区域里用力地抠挖、揉捻。王小美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睡裤的裤裆处,早已被从里面渗透出来的淫水洇湿了一大片,紧紧地贴在她肥腴的臀缝上,勾勒出那片被玩弄得泥泞不堪的骚穴的轮廓。
“咕叽……咕叽……”
即使隔着布料,李二狗似乎也能听到那淫水泛滥、手指在穴口搅动的声音。
“什么事?”赵大奎连眼睛都没睁开,一边享受着王小美的服侍,一边懒洋洋地问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被满足的、慵懒的沙哑。
李二狗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刺激得口干舌燥,裤裆里那根刚刚才泄过火的鸡巴,又不争气地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咽了口唾沫,连忙恭敬地汇报道:“大奎哥,那姓苏的城里娘们……有动静了。”
“哦?”赵大奎终于睁开了一只眼,瞥了他一下。
“刚才我和二赖用尿呲了她一身,”李二狗兴奋地比划着,“她一开始吓得不行,后来……后来就在被子里自个儿弄上了!那浪劲儿,隔着窗户纸都能感觉到!就是她那个小白脸男人,叫林浩宇的,屁用没有,睡得跟死猪一样!我看那娘们就是欠干,逼里憋着火呢!”
听到这话,赵大奎的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极具占有欲的笑容。他伸出手,一把捏住王小美正在给他打飞机的左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然后,他当着李二狗的面,将自己那只沾满了王小美淫水的手指,从她的裤裆里猛地抽了出来。
“啪嗒。”
几根手指上,挂满了晶莹剔透、拉着丝的黏腻液体。一股浓郁的、女人被干到发情时特有的骚腥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看见没,二狗?”赵大奎把手指凑到李二狗面前,像是在展示一件战利品,“城里女人,跟咱们村里的娘们没什么不一样。再烈的马,只要找到她那块痒痒肉,往死里操,操到她子宫里都是你的种,操到她闻不到男人鸡巴味就睡不着觉,就都变成这样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那根沾满了骚水的手指,粗暴地捏住了王小美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然后,他将那几根手指,直接塞进了王小美那张还在舔舐他胸膛的嘴里。
“舔干净。”他命令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条狗。
王小美空洞的眼神没有丝毫波澜,她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赵大奎那几根带着她自己骚穴里淫水的手指,用舌头仔细地、一寸一寸地舔舐干净,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李二狗看得目瞪口呆,下体胀得生疼。这就是大奎哥的威势!能把一个曾经的城里大学生,调教成一头只会用嘴和逼来伺候男人的高级母猪!
“那个姓苏的……”赵大奎拔出手指,重新靠回床头,脸上露出了猎人发现新猎物时的兴奋,“奶子是小了点,不过那股冷冰冰的劲儿,干起来肯定别有味道。就像驯一匹小野马,越烈,骑上去就越爽。”
赵大奎听着李二狗那眉飞色舞的淫秽描述,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洞悉一切的玩味,但他按在王小美裤裆里的手,动作却变得愈发粗暴和精准。他那根原本只是在她湿透的内裤外随意搅弄的中指,此刻像一把淬了毒的铁钩,猛然发力,透过那层薄薄的、早已被骚水浸得半透明的布料,精准无误地向上一顶,死死地、带着碾磨的力道,狠命扣在了她骚穴内壁那块最能让她丢魂失魄、淫水喷涌的销魂软肉上——那正是每个女人都无法抗拒的、通往高潮地狱的G点。
“呜——嗯……!”
一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锐呻吟,从王小美的齿缝间泄露出来。她那原本还在机械舔舐着赵大奎胸膛的丰腴身体,仿佛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狠狠劈中!她整个人猛然一僵,随即剧烈地弓起了腰。一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山崩地裂般的强烈酸麻快感,从她的小腹最深处轰然引爆,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麻木的伪装和空洞的灵魂。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疯狂向上挺动,像是要将自己的骚穴更深地、更狠地送到那根魔鬼般的手指上。双腿下意识地死死夹住了赵大奎那肌肉虬结的手臂,指甲深深地抠进了他的皮肤。
“啊……啊啊……不……不行了……”王小美的身体开始剧烈地、癫痫般地痉挛起来。一股股滚烫、腥臊的淫水,再也无法抑制,从她那被手指蹂躏的逼里狂喷而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瞬间就将赵大奎的整只手、甚至手腕都浇灌得一片湿滑黏腻。她整个人像一条被扔上滚烫铁板的活鱼,在灭顶般的、持续不断的剧烈高潮中拼命抽搐、挣扎,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嘴角也溢出了晶亮的口水,整张脸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变形,显得既下贱又淫荡。
赵大奎的嘴角咧开一抹残忍而满足的笑意,他享受着指尖传来的、那块软肉在高潮中不断收缩、搏动的触感,手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用指节更加用力地、旋转着碾磨着那块已经彻底崩溃的销魂肉。
就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身体仍在如同筛糠般微微颤抖之时,赵大奎猛地将那只沾满了她骚穴淫水和高潮骚尿的腥臭大手抽了出来,然后一把揪住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像拖拽一条母狗般,将她的脸粗暴地按向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像根紫黑色铁棍、顶端马眼不断“吐”着清亮骚水的狰狞巨屌前。
“张嘴,”他用不容置疑的、带着命令的口吻低吼道,“给老子口干净了!”
王小美甚至来不及从刚才那场惨烈的高潮中喘过气来,便像一条被千锤百炼、刻入了绝对服从本能的母狗,立刻顺从地张开了她那还挂着口水的樱桃小嘴。
赵大奎的巨屌太大,她的小嘴根本无法完全容纳。那颗硕大的、因为兴奋而涨成深紫色的蘑菇状龟头,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腥臊味和尿骚味,粗暴地顶开了她的贝齿,硬生生塞满了她的整个口腔。她的舌头被压在下面,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龟头冠状沟的摩擦。
“咕……噗……”她的脸颊被撑得鼓了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无法控制地往下流淌。
赵大奎按着她的后脑勺,开始用力地、一下一下地往她喉咙深处捅刺。
“呃……呕……”那巨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着她敏感的喉口,引发她一阵阵生理性的干呕。但赵大奎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固定着她,让她无法后退分毫。她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种近乎窒息的、充满了侮辱性的“口交”。温热的肉棒在她湿滑的口腔和喉咙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安顿好了自己这个随时可以发泄欲望的“玩物”,赵大奎这才将目光完全投向面前站着的、因为眼前这幕活春宫而呼吸急促、裤裆高高鼓起的李二狗。他眯起眼睛,一边享受着王小美那被泪水和口水润滑得无比湿热的口腔的侍奉,一边慢悠悠地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洞察一切的、猫捉老鼠般的嘲弄:
“之前操过的那些婆娘,还有村里这些小媳妇,没见你小子像今天这么兴奋过。”
李二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得浑身一激灵,连忙低下头,不敢与赵大奎对视。
赵大奎冷笑一声,腰胯用力往上一顶,将整根鸡巴更深地捅进了王小美的喉咙,引得她发出一阵更剧烈的、含糊不清的呜咽。他满意地感受着自己那根巨屌被最深处的嫩肉紧紧包裹的极致快感,然后继续用一种审视的、带着强大压迫感的语气,对李二狗发出了最后的问询:
“你小子,是鸡巴痒了,看上那个城里来的骚学生了,是吧?”
他顿了顿,将鸡巴从王小美的嘴里拔出一半,让她得以喘息,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眼神死死盯着李二狗,一字一句地说道:
“说吧,你他妈的到底有什么想法?别跟老子藏着掖着。”
赵大奎那充满压迫感的质问,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瞬间烫开了李二狗心底最深处、最隐秘的那个脓包,让里面积攒已久的、混杂着自卑与狂妄的欲望毒汁,彻底喷涌而出。
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赵大奎。那一刻,他的眼神不再是往日里那种纯粹的畏惧和谄媚,而是多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混杂着野心、渴望与病态痴迷的复杂光芒。
他深吸了一口这间屋子里充满了汗臭和骚味的空气,仿佛从中汲取了某种邪恶的力量。
“大奎哥……”李二狗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异常坚定,“我……我不想再像以前跟着你那样,玩玩就算了。”
赵大奎眉毛一挑,按着王小美后脑勺的手微微放松,让她得以从那窒息般的深喉中解脱出来。王小美立刻贪婪地喘息着,嘴角挂着晶亮的唾液丝,但她不敢有丝毫停顿,立刻伸出丁香小舌,像条温顺的小狗,继续仔仔细细地舔舐着那根狰狞巨屌的龟头和柱身。赵大奎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个一直被他当成狗使的跟屁虫,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李二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窗外支教老师宿舍的方向,脑海中浮现出苏晚晴那副清冷而诱人的身段。
“以前咱们玩的那些娘们,”李二狗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变得狂热起来,“不管是村里那些守不住的寡妇,还是外面拐来的,说白了,就是硬上。用拳头,用鸡巴,把她们打服、操服。她们是怕我们,但她们心里恨我们。她们张开腿,是因为不敢不张开,而不是因为她们的骚逼真的想被咱们的鸡巴操!”
他看了一眼正像条母狗一样、眼神空洞地侍奉着赵大奎的王小美,继续说道:“就像……就像小美嫂子这样。她人是在这儿了,逼也给你操了,嘴也给你口了,可她的心死了。大奎哥,你得到的是她的肉,是个只会喘气的骚逼肉便器,但你永远得不到她的心。”
这番话可谓是大逆不道,李二狗自己说完都吓出了一身冷汗,紧张地看着赵大奎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是,赵大奎并没有发怒,反而“呵”地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嘲弄:“心?老子要女人的心干什么?能吃还是能操?老子只要她们的逼够紧够骚,奶子够大够软,能在老子鸡巴胀的时候乖乖躺下让老子内射,这就够了。”
“可我不一样!”李二狗突然拔高了音量,双拳紧握,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大奎哥,我对那个姓苏的娘们……我是说苏晚晴……我是认真的!”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里燃烧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名为“占有”的火焰。他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苏晚晴的样子——那张总是带着一丝清冷和疏离感的漂亮脸蛋,那双看人时仿佛带着审视的、清澈的眼睛。还有她那副看似纤细,却处处透着精致和弹性的身体。她的胸脯不大,不像王小美这样硕大无朋,只是盈盈一握的B罩杯,但形状挺拔,隔着薄薄的衣衫都能看出那两颗小巧的、诱人的乳头轮廓。她的腰很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带动着那虽然不大、但却异常挺翘圆润的屁股……那屁股,就像两瓣完美的蜜桃,紧实而充满弹性,让人一看就想狠狠地抽上一巴掌,然后把那根粗大的鸡巴从后面狠狠地捅进去!
“我不想只是简单地把她按倒在炕上,扒了裤子硬干一顿就完事。那太便宜她了,也太没劲了!”李二狗的语气变得激动而狂热,“我要的,是从里到外,把她彻底征服掉!不光是身体,还有她的心,她的魂!”
“我要让她在夜里睡不着觉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我的鸡巴有多粗,我操她的时候有多狠!我要让她主动地、下贱地跪在我面前,不是因为我逼她,而是因为她自己骚,她自己想!她会哭着求我,求我让她舔我的鸡巴,求我把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插进她那高贵的、从来没被男人碰过的小穴里!我要看着她那张清高的脸蛋,因为被我的鸡巴操弄而变得淫荡不堪,听着她那好听的嗓子,哭喊着叫我‘好哥哥’‘亲老公’!”
说到这里,李二狗的脸上已经涨得通红,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副令他血脉喷张的画面:苏晚晴赤裸着身体,那对小巧挺拔的奶子因为兴奋而颤抖,粉嫩的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她跪在自己面前,仰着那张美丽的脸,用她那张吐气如兰的小嘴,笨拙而羞耻地含住自己的鸡巴……
他喘着粗气,说出了自己最终的、也是最疯狂的野望:
“大奎哥,等我把她彻底操服了,让她离不开我的鸡巴了,我就娶她!我要让她做我李二狗的婆娘!她那样的文化人,屁股那么翘,一看就好生养!我要让她在这院子里,给我生满满一堂的儿女!白天,她是给娃喂奶的婆姨,穿着土布衣裳,身上带着奶腥味;晚上,她就是扒光了衣服,趴在我身下,张开她那两条又白又长的腿,让我从后面扶着她那纤细的腰,把鸡巴狠狠插进她那骚穴里,一边操她一边打她那白嫩屁股的骚货!”
说完这番惊世骇俗的“告白”,李二狗死死地盯着赵大奎,等待着他的判决。他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这个圈子“玩女人”的范畴,这是一种近乎于“爱情”的、病态的占有欲。这既是对赵大奎权威的潜在挑战,也是在向他乞求一个机会,一个将那朵高岭之花彻底采摘、蹂躏、并据为己有的机会。
赵大奎听完李二狗那番充满占有欲的狂热宣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被逗乐了。他猛地一挺腰,将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又深又狠地捅进了王小美的喉咙,看着她因为窒息而痛苦地翻着白眼,这才满意地拔了出来。那根沾满了女人香津的紫红肉棒,就这么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他用那根巨屌轻轻拍了拍王小美挂着泪痕的脸蛋,然后像审视一件有趣的玩意儿一样看着李二狗,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讥讽:“哦?听你这意思,是不想当强奸犯,想当情圣了?”
他伸出粗糙的手,一把抓过王小美那只硕大无比、沉甸甸的奶子,五指张开,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奶子在他的掌心被挤压成各种淫荡的形状,深褐色的乳头被挤得翘起,甚至渗出了一丝乳白色的奶水。
“行啊,”赵大奎懒洋洋地说,“老子倒想听听,你他妈的准备怎么去得到她那颗高贵的‘心’?”
李二狗的眼睛骤然一亮,整个人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他知道,赵大奎问出这句话,就代表他的计划有门儿了!
他连忙凑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像一条献上毒计的恶犬,语气急切而阴狠:
“大奎哥,今天看得分明!那个苏晚晴和她那个小白脸男人林浩宇,虽然看着亲密,但肯定还没到那一步!他们俩,别说上床了,我估计连嘴都没亲过,就是俩不懂事的雏儿!这就是咱们的机会!”
他的目光落在了正被赵大奎玩弄着巨乳、身体微微颤抖的王小美身上,眼神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大奎哥,这事儿……得借小美嫂子一用!”
赵大奎捏着奶子的手一顿,抬眼看向他。
李二狗咽了口唾沫,赶紧将自己的毒计和盘托出:“明天晚上,咱们就以村里的名义,说之前招待不周,给他们俩办一场接风宴。地点就摆在村委会大院里,到时候把村里几个能喝的都叫上。”
“宴席上,我来安排座位,就让……就让小美嫂子挨着那个林浩宇坐!”
“咱们村自己酿的那个土炮酒,劲儿有多大您是知道的。到时候,我再往酒里加点料——就是上次从镇上搞来的那种迷药,无色无味,一喝就倒,睡得跟死猪一样!”
李二狗的语速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席上,咱们轮番给他们俩灌酒。等他们俩都被迷晕了,好戏就开场了!”
“到时候,就由小美嫂子把那个不省人事的林浩宇拖回他们的宿舍!而我呢,就负责把苏晚晴弄晕。但是,我不让她睡死!”
他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我给她灌一点醒酒药,让她在半昏半醒、头痛欲裂的时候醒过来。然后,我就把她带回宿舍,让她亲眼去看一场好戏!”
“大奎哥,您想啊!”李二狗的声音里充满了变态的兴奋,“苏晚晴是个什么身板?胸前就那二两肉,瘦得跟个猴儿似的,屁股也没几两肉。可小美嫂子呢?您看看这对奶子!”他指着王小美那两只被赵大奎捏得通红的巨乳,“这他妈才是女人!这对奶子,能把那小白脸的魂都给晃出来!”
“咱们就让苏晚晴亲眼看着!看着她那个她以为纯情无比的男人,哪怕是在昏迷中,鸡巴也能被小美嫂子这种成熟女人的身体给盘活!让王小美嫂子骑在他身上,用她那对F罩杯的大奶子去蹭他的脸,用她那又肥又白的屁股去坐他的腰!就算那小子硬不起来,小美嫂子也能把他的软鸡巴塞进自己那湿漉漉的骚穴里,装作被干得淫水直流的样子!”
“苏晚晴一醒来,看到的是什么?是她男人正‘操’着一个比她骚、比她浪、奶子比她大十倍、屁股比她翘三圈的女人!她会怎么想?她会瞬间明白,男人嘴上说喜欢清纯,鸡巴却只认大奶子和肥屁股!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她对那个男人的所有信任和爱意,会在那一瞬间,被碾得粉碎!”
“到那个时候,她心里充满了背叛、嫉妒和自我怀疑,是最脆弱的时候。而我,李二狗,就是那个‘救’她于水火、戳穿了她男人虚伪面目的‘好人’。她不对我死心塌地,还能对谁死心塌地?”
说完,李二狗气喘吁吁地看着赵大奎,眼神里充满了期待。这套环环相扣的毒计,将人心和肉欲算计到了极致,足以让任何一个纯情的女孩,瞬间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赵大奎听完李二狗这套阴险的连环计,那张横肉丛生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赞许的笑容。他松开了揉捏王小美奶子的手,转而“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地、响亮地抽在了她那又肥又圆的雪白屁股上。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剧烈地颤抖着,荡漾开一圈圈肉浪,上面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红印。
王小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浑身一颤,嘴里含着的巨屌差点滑了出去,只能更加卖力地、用舌头和口腔内壁的软肉去讨好那根决定她命运的肉棒。
“你小子,”赵大奎看着李二狗,声音里带着一丝意外的欣赏,“脑子还挺他妈的活泛,知道攻心为上了。这个计策,确实毒,也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他话锋一转,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更加深邃、更加老辣的寒光。
“但是,你他妈的想过没有?”赵大奎冷笑着,伸手揪住王小美的头发,将她的脸从自己的胯下提了起来,强迫她跪直身体,然后用那根还滴着她口水的、腥臊的鸡巴,不轻不重地抽打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
“等那个苏晚晴哭完了,冷静下来了,万一她又去找那个小白脸对质呢?两个人都是大学生,嘴皮子利索得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事情说开了,发现是个误会,到时候你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赵大奎的语气变得冰冷而残酷,“说不定,那娘们儿不但不感激你,反而会因为你设计了她,更加恨你入骨。到时候他们俩同仇敌忾,你他妈的连根毛都捞不着!”
李二狗脸上的兴奋瞬间凝固了,他显然没想过这一层。
赵大奎看着他那副蠢样,不屑地哼了一声,仿佛在嘲笑他的天真。
“要干,就他妈的干绝!不能给他们留任何翻盘的机会!”赵大奎的眼中迸发出毒蛇般的光芒,他凑近李二狗,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了一个更加歹毒、更加一劳永逸的计划。
“明天晚上,你的计划照旧。把那俩雏儿灌翻,让苏晚晴去看那场好戏。但是,这只是第一步!”
“第二天一早,天一亮,咱们就找人去城里的派出所报警!”赵大奎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狠厉,“就说……咱们村里新来的支教男老师,强奸良家妇女!”
他猛地一拽王小美的头发,让她痛苦地仰起头,然后指着她对李二狗说道:“到时候,就让她去报案!就让她哭着跟警察说,昨天晚上,那个姓林的大学生,喝多了酒,兽性大发,看她长得漂亮,就把她强行拖回宿舍,按在床上给强奸了!”
“证据就让这骚货把她榨出来的精液从逼里掏出来。那小子也被下了药,昏得跟死猪一样,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鸡巴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没干什么!警察一问,他一问三不知,那就是做贼心虚,就是默认!”
李二狗听得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血液都仿佛沸腾了起来。这计策,简直是绝户计!
赵大奎满意地看着他震惊的表情,继续补充道:“这么一来,那小子不光是身败名裂,一个强奸罪的帽子扣下来,少说也得进去蹲个三四年!”
“你想想,这三四年里,他人在号子里蹲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苏晚晴就算对他还有感情,也只能干想着。而你呢?”赵大奎的眼神变得极具煽动性,“你他妈的有大把的时间,天天守在她身边。她伤心了你安慰,她寂寞了你陪伴。然后,你再找机会,把这个小娘们从里到外操个遍!把她操得服服帖帖,操得她满脑子都是你的肉棒,操得她离不开你的鸡巴!”
“最好,让她赶紧怀上你的种,给她生个一儿半女。”赵大奎的脸上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等那个小白脸三四年后从牢里滚出来,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已经成了你的婆娘,给他生的娃都满地跑,管你叫爹了!到时候,就算误会解开又怎么样?生米都煮成了馊饭,他除了戴着绿帽子滚蛋,还能干什么?”
赵大奎最后总结道,声音如同地狱的判决:
“这样,才叫他妈的断了根!彻底杜绝了他们旧情复燃的所有可能!你小子,现在学会了没有?”
在为李二狗铺设好这条通往地狱的、万无一失的毒计之后,赵大奎的目光再次落回到了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王小美,这个在无数个日夜里,被他身上那股浓烈、霸道的雄性气息反复熏染、浸透的女人。她的反抗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毫无道理的顺从。她的身体,甚至她的灵魂,仿佛都已经被打上了属于赵大奎的烙印。
他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熟稔,捏住了王小美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沾染着情欲潮红和些许迷茫的俏脸,与自己对视。
“听着,骚货。”赵大奎的声音并不高,但其中蕴含的绝对权威,却像一道无形的指令,直接穿透了王小美的耳膜,烙印在她的神经中枢上。
“明天晚上,那个姓林的小白脸,是你的活儿。不光要让那个姓苏的小娘们儿看见你骑在他身上有多骚,最重要的是,你他妈的必须把那个小白脸的精液给老子弄出来!”
王小美的身体本能地一颤,那双水汪汪的杏眼里流露出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接到艰巨任务时的困惑与惶然。她不明白,一个被迷药放倒、昏迷不醒的男人,怎么可能射出精来?她的脑子无法处理这个难题,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因为无法完成主人的命令而感到焦虑。
赵大奎看穿了她的茫然,嘴角咧开一抹充满了雄性掌控力的笑。他喜欢看她这副样子,像一只努力想要取悦主人却又不知所措的小兽。
“老子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沙哑,“是用你这对能闷死人的大奶子,夹住他那根软趴趴的鸡巴,用你的奶水和汗水把它泡热了,来回地磨?还是用你这张只会吞男人鸡巴的骚嘴,像吃奶一样,把他的龟头吸得发紫,一口一口地把他那点精给吸出来?哪怕是你用你的手,沾着你的骚水,把他那根死狗鸡巴当成我这根来伺候,硬生生把他的精给撸出来也行!”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而有力,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发力,那恰到好处的力道让王小美感到一阵酥麻的痛楚,非但没有激起反抗,反而让她下体的骚穴不由自主地一阵收缩,流出更多的淫水。
“总之,明天你去找警察的时候,你的骚逼里,你的裤裆上,必须沾满了那个小白脸的种!这,就是把他活活送进大牢里的铁证!是你男人能不能早点出来的唯一指望!办好了,老子这根鸡巴,以后就专门操你这个骚货;办不好……”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松开手,用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屌,不轻不重地顶了顶她的小腹。这个简单的动作,比任何恶毒的威胁都更有用。王小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混杂着期待、敬畏和渴望被填充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我……我……我一定办到……主人……”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这个称呼自然而然地从她嘴里滑出,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很好。”赵大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根因为长时间的酝酿和刚才那番狠毒计划的刺激,已经胀大到近乎非人尺寸的巨屌,像一根烧红的、亟待淬火的铁棍,正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他不再有任何多余的废话,一把揪住王小美那散乱的头发,如同一个君王在享用自己的祭品,将她的头颅狠狠地向下一按!与此同时,他那粗壮如牛的腰胯,凝聚了全身的雄性力量,猛然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粘腻湿滑的闷响!
那根硕大无比、青筋盘结如同千年老树根的紫黑色肉棒,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神祗般的狂暴力量,毫无任何阻碍地、一捅到底!它撑开了她娇嫩的口腔,顶开了她脆弱的喉口,野蛮地、深深地贯穿了她那纤细的、早已习惯了他尺寸的食道!
“呜呃呃呃——!!!嗬……嗬……”
这一次的冲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深入!王小美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被这根巨屌捅穿了!她的眼球因为极度的快感和窒息而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迷乱的眼白。她的双手本能地抓住了赵大奎那钢铁般的大腿,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肌肉里,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被彻底征服后既痛苦又享受的破风箱般的声响。
赵大奎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那只按着她后脑勺的大手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另一只手则掐住了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开始以一种充满了原始力量的频率,在她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的、温热湿滑的口腔和喉咙里,进行着毁灭与占有般的猛烈抽插!
“咕啾!咕啾!噗嗤!噗嗤!”
每一次野蛮的抽插,都像活塞一样,将她口腔里混合着爱慕和顺从的津液挤压得四处飞溅。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狠狠地、无情地捣在她那脆弱的喉口软肉上。王小美的整个头部,都随着他操干的节奏剧烈地、毫无尊严地前后晃动,像一个被神明赐予了无上荣光的、最虔诚的信徒。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缺氧和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剧烈地抽搐着,两条白皙的大腿在地上无力地摩擦着,骚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将地面都浸湿了一片。眼泪、鼻涕和无法控制的口水混杂在一起,糊满了她那张因为极度情欲而扭曲的脸,狼狈,却又透着一股被彻底占有后的、妖异的美感。
就在王小美感觉自己的意识即将在灭顶的快感中彻底融化,灵魂即将出窍的时候,赵大奎的身体猛然绷紧,他那张狰狞的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表情,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而粗野的、如同雄狮般的低吼!
“啊——!骚货!给老子把你主人的种……全都吞下去!”
随着这声充满了征服欲和暴虐快感的怒吼,一股滚烫得惊人、腥臊味浓烈到极致的浓稠精液,如同火山岩浆一般,从他那巨大的、狰狞的龟头马眼里狂暴地喷射而出!那巨量的、带着他全部意志和力量的白浊液体,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姿态,尽数灌进了王小美的喉咙深处,直接冲进了她的胃里,温暖了她的整个身体!
那股滚烫的温度和霸道无比的雄性气息,让她本能地剧烈干呕起来,胃部疯狂地痉挛着。但赵大奎那根刚刚射完精、却依旧无比粗大的鸡巴,像一根神圣的权杖,死死地堵着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吐出分毫。她只能被迫地、在一阵阵剧烈的、充满了幸福感的痉挛中,将那满是他的气息、他的力量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如同饮下圣水一般,尽数吞咽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射完,赵大奎这才心满意足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沾满了她香津的肉棒,从她那已经麻木的、红肿不堪的小嘴里抽了出来。
“噗通”一声,王小美立刻像一滩被抽去骨头的烂泥般瘫倒在地。她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捂着火辣辣的喉咙,剧烈地咳嗽着,但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而安详的红晕。那屈辱的液体,已经成为了滋养她灵魂的甘露。
赵大奎慢条斯理地提上裤子,那根巨大的凶器在裤裆里重新蛰伏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用一种欣赏战利品般的眼神瞥了一眼地上这个彻底属于自己的女人,然后才将目光转向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裤裆里的那根鸡巴早已硬得像根铁棍、快要把裤子都顶破的李二狗。
“怎么样,二狗?”赵大奎用他那沾满灰尘的布鞋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李二狗那高高鼓起的裤裆,脸上带着一丝猫戏老鼠般的玩味笑意,“老子又是把这骚货借给你用,又是帮你把这绝户计想得这么周全。你小子……该不会什么表示都没有,就想让老子白白给你当这个恶人吧?”
李二狗被他这一脚踢得猛地一个激灵,瞬间从刚才那场极度震撼、极度淫秽的、充满了神圣感的“仪式”中回过神来。他连忙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极致的、近乎卑微的谄媚笑容,那笑容里还混合着一丝神秘和淫邪。
“大奎哥!大奎哥您这说的是哪里话!您为了小弟我的终身大事这么尽心尽力,简直比我亲爹还亲!我李二狗要是没点孝敬,那他妈的还算是个人吗!”
他像一条最忠诚的狗一样,凑到赵大奎耳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了无尽诱惑和淫荡的语气,神秘兮兮地说道:“大奎哥,您就擎好吧!大礼!我早就给您备下了一份天大的厚礼!”
“下个礼拜,我城里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表弟结婚。我得去吃席,到时候,我拉上您一起去城里开开眼,吃香的喝辣的!”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李二狗的眼睛里闪烁着比狼还要贪婪和兴奋的光芒,“重点是那个新娘子!我前两天去他家送礼的时候,远远看过一眼照片,乖乖隆地咚,我的亲娘哎!那身条,那模样……啧啧啧!”
他伸出双手,在自己胸前和屁股上夸张地比划着,脸上的表情淫荡到了极点:“大奎哥,不是我李二狗吹牛逼,那新娘子的身材,简直就是极品,走路的时候,两个奶子一晃一晃的,能把人的魂都给晃出来!还有那屁股,我的天,比咱们村磨豆腐的石磨盘还要大,还要圆,还要翘!最他妈要命的是,她的腰还细得跟水蛇一样,这么一对比,那屁股简直能夹死人!”
李二狗的语气变得愈发阴险和煽动:“听说也是个文化人,在城里的大公司当会计的,平时眼高于顶,骚得很!到时候,咱们哥俩就借着吃席的名义,去城里好好踩踩点。您这么有本事,这么有手段,咱们合计合计,看看用什么法子,能把这个刚过门、逼里还热乎着的新娘子,也给弄到手!让她白天穿着婚纱当别人的新娘,晚上……就偷偷跑出来,跪在咱们哥俩的鸡巴下面,当一条只会摇屁股挨操的骚逼母狗!”
赵大奎低头看了一眼脚下这个温顺得不像话的女人,满意地哼了一声。他抬起脚,用鞋底在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脸颊上轻轻蹭了蹭,像是在奖赏一件心爱的宠物。
然后,他将目光重新投向李二狗,那眼神中的玩味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容置疑的命令:“滚吧。把外面的东西收拾干净,别他妈留下什么手脚。明天晚上,老子要看一场好戏。”
说完,他不再理会二人,径直转身,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高大而充满了压迫感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浓稠如墨的夜色里。
房子里,只剩下赵大奎和王小美。空气中,汗水、精液和尘土混合成的、充满了罪恶与欲望的气味,依旧浓得化不开。赵大奎看着匍匐在地上、眼神迷离的王小美,只觉得一股邪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一个针对两个纯洁年轻人的、足以毁灭他们一生的阴谋,就在这个肮脏的夜晚,彻底定了下来。而一场更大的、更疯狂的狩猎,也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夜色深沉,仿佛一张无边无际的巨网,正缓缓张开,准备将所有人都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编者后言:此作与前作一样,都为AI润色文,但此作剧情长度相较前作要更复杂也更长,光大纲就这个上篇的大纲就写了5000多字,这还不算喂给AI润色时还要进一步细化。现在中篇的大纲已经写好,也有7000多字,估计一个星期后能出文,下篇的大纲会在中篇润色时一起撰写,读者们要是有什么剧情发展的好建议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这对于拓展我的思路会很有帮助。
猜你喜欢
- 2025-04-03 禁忌边缘 (1)作者:Adranne
- 2025-03-17 鸣濑晴作为卑女的代价,就是被分析员狠狠调教! (完)作者:空琉lemon
- 2025-04-03 超级淫乱系统 (149)作者:akmaya007
- 2025-03-15 乱宫闱 (21-30) 作者: 喝橙汁
- 2025-03-15 艾泽邦尼亚传奇第一季:铅色森林 (1) 作者:骨折的海绵体
- 2025-03-15 从遭遇无名女尸开始 (11-14)
- 2025-03-15 灵异复苏草B就变强 (6)作者:fdsk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93-96)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134-138)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246-250)
- 搜索
-
- 11-24美人皮,与青楼妓子的人生互换 (15)作者:邻居人妻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在男科工作的美母:张文涛同人篇 (36-38)作者:狗尾巴草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在男科工作的美母:张文涛同人篇 (39)作者:狗尾巴草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重生之平凡生活 (48)作者:mazakon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重生之平凡生活 (49)作者:mazakon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重生之平凡生活 (50)作者:mazakon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性爱狂想曲:从转生开始…… (5-7) 作者:萌婉星河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如是说(先婚) (91-96 克) 作者:EIGGAM - 长篇色情小说
- 标签列表
-
- 都市激情 (24)
- 家庭乱伦 (45)
- 人妻交换 (25)
- 校园春色 (42)
- 另类小说 (32)
- 学生校园 (9)
- 都市生活 (37)
- 乱伦文学 (8)
- 人妻熟女 (34)
- 人妻文学 (12)
- 动漫改编 (39)
- 另类文学 (44)
- 名人明星 (16)
- 另类其它 (8)
- 强暴虐待 (34)
- 武侠科幻 (11)
- 学园文学 (37)
- 经验故事 (38)
- 短篇文学 (18)
- 变身系列 (41)
- 性知识 (43)
- 烈火凤凰 (16)
- 制服文学 (32)
- 江山云罗 (42)
- 魅魔学院的反逆者 (10)
- 情天性海 (47)
- 赘婿的荣耀 (35)
- 横行天下 (36)
- 挥剑诗篇 (23)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置版) (11)
- 娱乐圈的不正常系统 (41)
- 系统帮我睡女人 (45)
- 女神攻略调教手册 (14)
- 妖刀记 (28)
- 反派:我的母亲是大帝 (30)
- 妻心如刀 (34)
- 超级房东 (12)
- 淫仙路 (36)
- 熟女记 (25)
- 网游之代练传说时停系统(二改GHS版) (26)
- 淫徒修仙传 (11)
- 情花孽 (42)
- 拥有大JJ的豪门公主 (49)
- 魅惑都市 (44)
- 温暖 (31)
- 少年夏风 (13)
- 我这系统不正经 (37)
- 正妹文学 (26)
- 夜天子 (45)
- 梦幻泡影 (44)
- 囚徒归来 (13)
- 琼明神女录 (9)
- 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 (18)
- 艳母的荒唐赌约 (40)
- 重生与系统 (49)
- 我的柔情店长妈妈 (7)
- 那山,那人,那情 (28)
- 那山,那人,那情 (42)
- 超越游戏 (34)
- 纯洁祭殇 (32)
- 不应期——帽子的故事 (7)
- 万法掌控者与13位奴隶 (50)
- 剑破天穹 (46)
- 蹂躏女刑警同人番外之闪点孽缘 (23)
- 逍遥小散仙 (43)
- 玄女经 (33)
-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 (32)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制版) (21)
- 父债子偿 (24)
- 春秋风华录 (25)
- 混小子升仙记 (50)
- 后出轨时代 (37)
- 无限之生化崛起 (33)
- 颖异的大冲 (12)
- 警花娇妻的蜕变 (23)
- 仙漓录 (50)
-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47)
- 超级淫乱系统 (34)
- 妹妹爱人 (37)
- 柔情肆水 (49)
- 性奴训练学园 (41)
- 纹心刻凤 (18)
- 碧蓝航线之牛气冲天 (29)
- 沉舟侧畔 (19)
- 轻青诗语 (9)
- 重生少年猎美 (8)
- 淫魔神 (39)
- 天云孽海 (36)
- 老婆如何从一个单纯女人变成淫欲十足的荡妇 (50)
- 侯爵嫡男好色物语 (44)
- 女友淫情 (12)
- 御仙 (28)
-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22)
- 绿色文学社 (39)
- 欢场 (26)
- 枫言异录 (21)
- 超凡都市2035 (41)
- 未分类文章 (17)
- 欲恋 (42)
- 母爱之殇-亲子的复仇 (7)
- 欲望开发系统 (19)
- 关于转生哥布林在异世界烧杀劫掠 (49)
- 转职调教师后过上纵欲人生 (7)
- 武侠文学 (47)
- 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33)
- 异国文学 (9)
- 属于我的异世界后宫之旅 (11)
- 碧魔录 (20)
- 神女逍遥录 (32)
- 被染绿的幸福 (14)
- 末世之霸艳雄途 (39)
- 约会大作战:关于Bad End线的五河士道重生的那些事 (40)
- 我在异世界疯狂试探 (13)
- 借种换亲 (28)
- 双面淫后初长成 (37)
- 我在三国当混蛋 (16)
- 欲望点数 (41)
- 山海惊变 (33)
- 媚肉守护者 (32)
- 诸天之乡村爱情 (21)
- 碧色仙途 (33)
- 邂逅少女与禁忌欲望 (22)
- 将警花妈妈调教成丝袜孕奴 (44)
-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 (19)
- 恶狼诱妻 (42)
- 烽火逃兵秘史 (28)
- 乱欲之渊 (10)
- 异地夫妻 (45)
- 美女总裁的绿帽兵王 (29)
- 仙子破道曲 (35)
- 纯欲少女养成计划 (29)
- 乱欲 (44)
- 利娴庄 (41)
- 老婆帮我去偷情 (22)
- 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 (23)
- 离夏和公公 (50)
- 迷欲红尘 (24)
- 深渊—母子传说 (24)
- 元嘉烽火 (16)
- 很淫很堕落 (34)
- 仙徒异世绿录 (27)
- 陛下为奴 (31)
- 在古罗马当奴隶主 (9)
- 凐没的光芒 (42)
- 半步深渊 (7)
- 夜色皇后 (39)
- 仙母种情录 (24)
- 国王游戏 (47)
- 仙子的修行·美人篇 (42)
- 妻心如刀二 (45)
- 最渣之男穿越日本(渣男日娱) (43)
- 神女赋同人 (38)
- 用大肉棒在民国横着走 (46)
- 转生成为女仆后的异世界生活 (48)
- 七瞳剑士猎艳旅 (41)
- 绿我所爱 (21)
- 邪月神女 (49)
- 欲之渊 (39)
- 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 (44)
- 虞夏群芳谱 (22)
- 国中理化课 (14)
- 末世大佬一手抓枪一手抓奶(末世1V1高H) (41)
- 仙子拯救大作战 (10)
- 穿越伊始将异母姐姐调教成性奴 (20)
- 父女淫行末日 (14)
- 迷乱光阴录 (48)
- 网游之天下无双绿帽版 (11)
- 碧色江湖 (19)
- 我在电影世界当炮王 (10)
- 修仙少年的艳途(无限之禽兽修仙者) (48)
- 神级幻想系统 (14)
- 爆乳性奴养成记 (8)
- 女公安局长之警界兰心 (48)
- 绿是一首慢歌 (21)
- 穿越到淫魔界的我要怎么逃出去争霸篇 (39)
- 我在魔兽世界当禽兽 (10)
- 红尘寻剑记 (14)
- 皇朝的另一本秘史 (50)
- 性感的美艳妈妈 (13)
- 仙女修真淫堕路 (35)
- 斗破苍穹之始于云岚 (34)
- 降临 (41)
- 虚拟性域:幻影世界 (15)
- 晨曦冒险团 (25)
- 别让妈妈去健身房 (39)
- 青春荒唐俩三事 (41)
- 翡翠灵境 (38)
- 当色批房东得到攻略系统 (31)
- 纪元终结 (12)
- 武道天命卡牌 (43)
- 斗罗之乱欲进化 (39)
- 妻孝 (13)
- 玩转直播圈 (40)
- 无限之用催眠术在动漫世界开后宫 (7)
- 在仙侠世界开妓院 (46)
- 绿帽成人礼 (46)
- 魔神再临 (36)
- 租赁系统:我被女神们哄抢 (34)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15)
- 绚丽人生 (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