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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自有山茶香 (序-1)作者:昨夜雨雪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25 长篇小说 7150 ℃

          【桑梓自有山茶香】(序-1)

作者:昨夜雨雪

2025/10/28 发布于 pixiv

字数:28492

  简介:

  桑梓之地,茶花暗香。

  我的人生意外退回二零一二年的夏天。

  小镇的时钟仿佛变慢,午后的蝉鸣、厨房的蒸汽、邻家阿姨衣角飘来的皂香……

  一切熟悉如旧,一切又悄然不同。

  他带着二十五岁的记忆与欲望,审视着身边每一个熟悉的“过去”。

  那些曾可望不可即的风韵,今生,他能否亲手采撷?

  这是一个在时光缝隙里,重新定义爱与成长的故事。

  标签:#熟女 #ntl #后宫 #人妻 #寝取 #少年 #纯爱 #重生 #绿色盎然

  引言

  文笔重开了,算是熟女依恋的重置版,但剧情、风格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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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建邺的夜,是被灯火劫持的夜。楼宇的霓虹与车流的光轨汇成一片浮华的光海,汹涌地淹没了整个天际。月亮和星辰,只得在这人造的辉煌下,谦逊地隐没了。

  对我这种在徽州山野里看惯月亮星星长大的人来说,这种亮堂得过分夜晚,总让人觉得有点闷得慌。刚给学生补完课,脑袋有点发木,我拖着步子走下公寓楼,只想赶紧找辆共享单车骑到地铁站,好快点回家。

  微凉的夜风拂过面颊,却吹不散空气里的黏腻与喧嚣。建邺的晚高峰有种固执的脾气,都过了八九点,节奏依然急促。车流首尾相连,变成一道道缓慢移动的光带,人行道上挤满了刚下班的行人,个个脸上都挂着藏不住的疲惫。

  我蹬着单车,笨拙地在车流和人缝里钻来钻去。刚才还想偷个懒,现在只觉得这主意真是蠢透了。这挤得水泄不通的样儿,真不如两条腿走着痛快。

  好不容易骑到地铁站,赶紧把车一锁,就跟着昏头昏脑的人潮往三号线里挤。车门一开,我就像片叶子似的,被后面的人直接推搡着涌进了车厢。

  车厢里依旧人贴人,我不由得再次感叹,这城市的生命力到了晚上还这么旺。我被死死地夹在人群中间,活像塞进铁罐头里的沙丁鱼,连气都喘不匀。肩上的挎包被身后的人撞了好几下,每撞一次,我发沉的脑袋就更晕乎一分。

  就在这时,车子一晃,我整个人被撞得往前扑。虽然脑子昏昏沉沉的,我还是下意识地绷紧身子,好歹是站稳了。

  就在这一晃的工夫,在各种汗味和铁锈味里,一股清甜、还带着点水汽的洗发水香味,猛地钻进了我的鼻子。

  我下意识地顺着香味转过头,看见一位穿着素净的妇人安静地站在那儿,低眉顺眼。那缕好闻的香气,正是从她微低着头的颈边,从那几缕散落的头发丝里飘出来的。

  这无意中的发现,让我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不少。说起来,我好歹是个读文科出来的,从小到大身边都没缺过女生。虽然因为性格有点闷,不太会主动搭话,但这么多年看下来,倒也练出些看人的眼光。从大学到读研,讲台上那些风格各异的老师,就没少让我在底下偷偷欣赏。更别说现在干的这行,教培机构里年轻女老师更是扎堆。

  不过我这人性子温吞,甚至有点被动,跟她们大多也就是几面之缘。最多也就是像现在这样,用眼睛悄悄打量一下她们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这会儿,我就不自觉地又拿出了那套自以为是的“鉴赏”眼光,静静地、仔细地端详起眼前这位妇人来。

  她约莫三十五六的年纪,一身素净的白裙,衬得人温婉沉静,通身散发着一种被岁月浸润过的、属于人妻的安稳韵致。

  她的穿着是极保守的,除了脸颈与双手,再无多余的裸露。可正是这有限的展露,反而将那身肌肤的“白静”衬得愈发惊心。那是一种近乎冷玉的莹润,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在车厢寡淡的灯光下,恍若上好的宣纸,又或是建邺夜空中那轮被灯火劫持、却依旧在云后泛着幽光的月亮。她一直微微颔首,使我无法看清她的全貌,但仅凭那流畅柔和的面部轮廓,与这身不容忽视的气韵,便足以让人确信,这定然是一位美人。

  目光在她温婉的侧影上流连,我的眼神不禁有些恍惚。依稀间,仿佛看到的不是眼前的陌生人,而是初中时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姑娘。记忆里她的模样已有些模糊,但那份最初悸动的感觉却依稀犹在。想来,她若为人妻,大抵也是这般低眉顺目的模样吧。一念至此,心头泛起一丝淡淡的遗憾,像午后阳光下飘过的一粒微尘。

  那个年纪的喜欢,单纯又易逝,如同候鸟迁徙。初中毕业后各奔东西,她自然成了记忆书页里一枚褪色的书签。恐怕她永远不会知道,曾有个少年,在某个学期里,将她悄悄藏进过自己年少的梦。

  车厢的灯光随着进站制动轻微地摇曳,我这漫无边际的思绪尚未收敛,便被一阵更为剧烈的晃动打断。列车轮毂摩擦轨道发出刺耳的声响,车身猛地一顿。这是那种足以让所有站着的人都为之踉跄的力道。

  果然,妇人斜前方一位倚着立柱的男士彻底失了重心,手肘不由自主地向后甩去,重重地硌在她单薄的肩头。她吃痛地低呼一声,抓着扶杆的手指顿时松脱,整个身子像一片被风惊起的叶子,轻飘飘地向前倾倒。

  几乎是同一瞬间,我身侧一位身材壮硕的乘客急于在开门前挤到门口,粗鲁地用肩膀顶开了我。为了保持平衡,我不得不顺着这股力道向侧面撤了半步。就是这阴差阳错的一步,我的站位恰好封住了她倾倒的轨迹。

  下一秒,时间仿佛凝滞。她的额头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地磕碰在我的下颌上,那温软而带着茉莉香气的身体,便毫无间隙地、结结实实地偎进了我的胸膛。我们俩都在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中僵住了,周遭所有的喧嚣仿佛瞬间被抽离。

  她的身子远比想象中更为绵软,清雅的茉莉暗香之中,隐约糅合着一缕暖融融的、近乎乳香的甜意,于无声间沁入心脾。更令我心神微悸的是,隔着我俩单薄的秋衣,两团丰腴而温软的曲线正紧紧贴靠在我的胸膛,那饱满的生命力与体温,透过织物,清晰地传递过来,竟有些灼人。

  一股混杂着惊悸与隐秘亢奋的热流,瞬间席卷我的四肢百骸。脑海中虽掠过几丝源于过往僭越经验的混乱比照,躯壳却已先行僵固,动弹不得。

  这凝滞的瞬间终是被她率先打破。她似乎微微吸了口气,随即用手臂在我胸前轻轻一撑,温柔而坚定地将自己的身体与我隔开些许距离。紧接着,她抬起头,露出一张白皙秀气的瓜子脸,眉眼低垂,颊边染着一层不易察觉的红晕,声音温软地道了一句:“抱歉,刚才……多谢你了。”

  灯光下,只见她生得一副极温婉的相貌:眉眼清秀,鼻梁纤巧,唇形饱满而轮廓柔和。虽未施粉黛,却自有一股沉静的书卷气,恰似一株在暖玉上悄然舒展的兰花。

  望着她低垂的眉眼,我心底倏然间掠过一声轻叹:她很漂亮……也像是我曾在心中描摹过无数次的妻子的模样。我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将笑容放得愈发温润,轻声回应道:“没关系,人多,难免的。”

  她闻言,唇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算是回应了我的宽慰。随后便含着那缕未散的笑意,轻轻向后挪了半步。动作幅度不大,却恰好让方才那过分亲密的距离,回归到一个令人安心的尺度。空气里弥漫的暧昧,仿佛也随之悄然沉淀下来。

  我适时地移开目光,不再看她,转而望向窗外流动的黑暗,心底却因那短暂的接触和她的温婉,泛起一阵熟悉的、带着侵占意味的躁动。一个念头清晰地浮起:想亲手剥落她那身得体的端庄,想看看其下是否藏着更为生动、只为丈夫展露的酮体,想听听她轻盈的娇喘、娇媚的吐息。

  这念头的源头,是我心底埋藏已久的隐秘。说来也怪,我的爱恋与情欲,向来泾渭分明。

  青春的爱恋是晨光里半开的栀子,纯真中暗藏蛊惑。那些记忆里面目已模糊的漂亮女孩,总在某些瞬间异常清晰:是前排女孩弯腰拾取掉落的橡皮时,牛仔裤料深深陷进臀肉勾勒出的饱满桃形;是夏日薄衫被汗水濡湿,无意间透出的那抹初初绽放的柔软轮廓;是英语课上被点名朗读时,女孩们轻吐音节间若隐若现的湿润舌尖,像受惊的花蕊;更是体育课跳远时,她们宽松运动裤骤然绷紧显现的腿部线条,从髋部到膝弯流畅得让人心颤。

  真正让我辗转难眠的,反倒是那些带着烟火气的熟艳。拜访死党那次,他妈妈在浴室洗澡,磨砂玻璃门上晃动着沐浴露泡沫勾勒的曼妙剪影,水珠顺着弧线滚落的轨迹清晰可辨;邻居家阿姨蹲在楼后剥青豆,浅色棉布裙摆被风掀起一角,雪白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那抹饱满绯红,像落在宣纸上的朱砂点;还有那些站在讲台上的女老师们,看似端庄的裙摆下,总在板书时不经意露出半截被黑丝包裹的雪白小腿,在日光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脚踝骨凸起的弧度随着踱步轻轻摇晃。

  自青涩年华起,这两种欲望就在我体内分庭抗礼。前者让我想牵手漫步月色下,后者却让我在无数个深夜,对着窗外零星灯火,任凭想象驰骋。这份隐秘的渴望,早已融入血脉,成了我最羞于启齿又最诚实的本能。

  车厢微微一顿,报站声响起。我敛起眼底翻涌的暗色,再抬眼时,仍是那副温和疏离的模样。列车门缓缓开启,站台的灯光将“大行宫”三个字映得清冷。

  车门开启的瞬间,她便随着人流轻盈地融入了站台的灯火中。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抹温婉的背影,见她微微踮脚,眸光在人群中流转,像是在寻找一个熟悉的坐标。忽然,她眼角漾开真切的笑意,朝着不远处快步走去。

  那里站着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西装熨帖,气质沉稳。他早已候在那里,一见她便自然地伸出手,将她的手稳稳握入掌心。两个约莫七八岁的孩子立刻欢快地围拢上来,男孩牵着她的衣角,女孩则仰头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她含笑听着,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孩子的头顶,一家人自然而然地并肩向出口走去。

  站台的光线明亮而冷清,将他们的身影勾勒得清晰又温暖。那幅画面和谐得不容打扰,也……幸福得有些刺眼。

  我隔着车窗,望着她走向那个男人的身影,直到站台的立柱将我的视线切断。车厢门缓缓合拢,将外界的暖光与喧闹一并隔绝。

  身体依旧站在原地,随着列车启动的惯性微微晃动。我心底那点骤然涌起的波澜,此刻在车厢单调的运行声里,渐渐沉淀为一丝自嘲。竟会为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生出这般情绪,我这书怕是读到了狗肚子里去。前方还有好几站路,这段归途,终究要一个人慢慢捱完。

  地铁继续在隧道中穿行,车厢规律性地摇晃着,像一只巨大的摇篮。我塞着耳机,试图让小说里的故事淹没方才那场无谓的心绪起伏。接下来的几站路途平静无波,与这座城市里每一个平凡的夜晚并无二致,只有到站时上下乘客的短暂骚动,以及不可避免的、陌生人之间衣料的轻微摩擦。

  列车在“明发广场站”停稳,我随着稀疏了些的人流挪出车厢。夜风裹着凉意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紧了紧外套。目光扫过站外那片摆放得整齐却难掩磨损的共享单车,心里掠过一丝无奈。这最后一程的颠簸,终究是省不下的。

  生活大抵如此,谁不是为着生计,日复一日地奔波。

  我推着那辆略显破旧的单车回到租住的小区时,夜色已浓。天上看不见月亮,只有几颗寂寥的星子点缀在楼宇切割出的狭窄天幕上。我摸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已过十点。

  逼仄的房间里,我草草洗漱了下,温热的水流稍稍驱散了疲惫。我用小锅烧上水,水沸后放入面饼,看着它在翻滚的水花中逐渐软化,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窗玻璃。匆匆吃完,胃里总算踏实了些。

  明天没有排课,算是连日忙碌后难得的休息。故而今夜,我并不打算早睡。关掉明亮的顶灯,只留一盏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我靠在床头,任由思绪放空。这完全属于自己的片刻安宁,总要等到倦意彻底袭来,才舍得结束。

  碗筷搁在水池里,留待明日处理。我瘫倒在床上,摸出手机,习惯性地点开短视频应用。屏幕上光影闪烁,推送着各种搞笑的片段,我不时被逗得笑出声,白日里那点故作沉稳的姿态,此刻已荡然无存。手指机械地上划,直到眼皮渐渐发沉,意识开始模糊……

  睡意渐浓,我的视线已有些模糊之际,手机屏幕蓦地一亮,一条直播提醒悄然弹出,将我从混沌的边缘拉了回来。定睛看时,已是午夜十二点多。这正是我特别关注的那位“刀姨”,每每在夜深人静时分开播的时刻。

  我并未立刻点入,任凭那提示在屏幕上停留了片刻,才仿佛不经意般地触开。画面亮起,映入眼帘的,正是那位被粉丝称作“刀姨”的熟龄女子,此刻正随着音乐的节拍,专注于一场幅度颇大的扭胯舞蹈。

  屏幕那端,那位被唤作“刀姨”的女子,身着一件短至腰际的露脐小衫,下身则是一条紧绷绷的热裤,勉强裹住丰腴的臀腿。通身的布料省俭得惊人,大片大片的肌肤袒露在镜头前,白花花地晃眼。

  她妆容颇为浓艳,让具体样貌有些模糊不清,但那份成熟的风韵却是扑面而来。她随着节奏舞动,舌尖时而会不经意地掠过唇角,带出一抹野性的挑逗。贴身的衣物勾勒出饱满的胸脯曲线,随着动作不住地荡漾。紧致的大腿与线条流畅的小腿交替迈动,而那件短小热裤所包裹的丰腴区域,则在每一次有力的顶胯动作中,展现出惊心动魄的欲望。

  屏幕左侧的评论区正飞速滚动着狼友们的火热留言:

  “刀姨杀我!”

  “这腰是电动马达吧?”

  “姐姐的腿不是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

  “阿姨,我自行车锁忘你家门口了!”

  (带着礼物特效)“这扭得比我命都硬!”

  “摄像头往下挪一点求求了!”

  “今日功德-1”

  这些赤裸又带着几分戏谑的文字,像一群躁动的飞虫,萦绕在这深夜的欲望之宴周围。

  我瞧着屏幕上那些火热的留言,嘴角不自觉地牵动了几下,终是化作几声意味不明的低笑。我手指悬在评论框上方片刻,终究没有敲下任何字句的欲望。

  屏幕上的光影与评论区的喧嚣交织成一片迷离的幻境,我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裤头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绷感,那沉睡的巨物似乎被这眼前的活色生香唤醒了几分生气,微微抬起了头,但终究也只是意兴阑珊地动了动,便再无更多表示。

  对此,我唯有报以一丝苦笑。这实在是无可奈何之事。年少时不知节制,恣意放纵,早已将身体的根本动摇。待到攻读硕士那年,这积攒下的亏虚便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堤防。空有这六寸的昂藏之躯,内里却早已是外强中干的银样镴枪头,徒具其形,难堪大用。

  这两年本也悉心调养,略见些起色,怎奈前些时日又未能把持住,几次荒唐下来,那点好不容易积攒的元气便又付诸东流,一朝回到了从前。如今,我也就只能这般远远地看着,聊以自慰罢了。

  哎,其中辛酸,说来徒增怅惘,这大抵便是独属于男人的、难以言说的泪了。

  一念至此,胸中那点燥热的火星便也渐渐熄了。我索然无味地划掉了直播界面,转而点开了那个熟悉的游戏图标。

  自大三决心考研起,那股能通宵鏖战的游戏瘾便已褪去。如今再玩,更多的,是贪恋指尖触碰图标时,心头泛起的那一丝对年少轻狂的回响。只是,那份最真切的热闹终究是散了,前些日子,陪伴我五六年的那款游戏,已然彻底关了服。眼下这个,不过是形似神非的平替,玩着玩着,便只剩下一股无处安放的索然。

  “哎,又输了,这都要掉下红钻了。”我望着屏幕上刺眼的“失败”字样,有些怅然地摇了摇头。抬眼瞥见手机右上角的时间,竟已悄然指向凌晨四点。窗外,隐约传来了几声清脆的鸟鸣,以及远处早班车驶过的微弱声响,依稀还能听见环卫工人清扫街道的沙沙声。

  深吸一口气,我准备退出游戏。可就在指尖将要触到退出键的刹那,一股毫无预兆的眩晕感如同重锤般在我脑中猛地炸开。眼前的一切瞬间扭曲、模糊,太阳穴像是被铁箍紧紧勒住,突突地跳着疼。强烈的晕沉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几乎要将我的意识直接拖入黑暗。

  我勉强支撑着,摸索着将手机搁在床头那个有些锈迹的铁架子上,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去。黑暗中,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传来一阵阵熟悉的、熬夜过度后的心悸,沉闷而紊乱。最后的清醒如同潮水般退去,一个念头在彻底沉入睡眠前无声地滑过——或许,真的不该这样熬夜的。 这一次闭上眼,明天,还能醒过来吗?

  ……………………

  第一章 长夏重开惊旧梦,书窗再对已前身

  “好热…好热……”

  我的思绪,是被一股没来由的燥热给生生蒸醒的。黏腻的汗意浸透了后背,闷得人喘不过气。

  迷迷糊糊中,我分明记得,昨晚睡觉前,我压根没给空调定时。

  我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右手习惯性去摸枕边的手机,可掌心触及的却不是记忆中金属的凉感,而是一片温润的木质触感,带着经年累月的熟悉。没摸到手机,我皱着眉睁开眼。

  天花板上悬着盏老式藤编吊灯,暖黄的光晕里,灯绳还系着我小时偷偷系的红绳结。这分明是家里那间朝北的小卧室,是我从小到大睡了多少年的床,连床垫凹陷的弧度都与记忆分毫不差。

  后颈的汗珠顺着脊椎滑进衣领,混沌的脑子这才后知后觉,这不是空调房的恒温,是盛夏正午的闷热。每一寸皮肤的灼痛都在叫嚣:这是真的,我真的躺在自己房间里。

  目光扫过四周,呼吸骤然一滞。

  墙面不再是离家时斑驳的浅白,倒像是被重新刷过,只余几缕极淡的胶痕。书架上的教辅书少了一半,倒多了几摞泛黄的《萌芽》《少年文艺》,连床头那道我当年踢出的木疤,都被细心填补上了清漆。这不是我记忆里的房间,倒像是……回到了更早的时光。

  可惜这一切没有答案,只有越来越清晰的蝉鸣从窗外涌进来。我赤脚下床,木地板传来熟悉的清凉,每一步都像踩在旧时光的涟漪里。

  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推开门的瞬间,米黄色瓷砖的光洁与镜面的锃亮撞入视线,没有去年摔出的裂纹,没有现在贴的防滑垫。

  我望着镜子,呼吸仿佛在喉间凝滞。

  镜中映出一张稚气未脱的清秀面庞。眉毛细软疏淡,像是用最淡的墨轻轻扫过。那人眼眸大而圆,黑白分明,还漾着孩童特有的水光,却已隐约透出几分少年人的清亮。鼻梁的线条尚未完全挺括,唇色是淡淡的粉,整张脸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柔软轮廓。皮肤白皙光滑,寻不见一丝青春痘的踪影。男孩身上那件略显宽大的白色T恤,衬得身形愈发单薄,整个人带着一股刚从书堆里浸染出的、干净又懵懂的书卷气。

  这……真的是我?看起来……好小。

  我带着一丝恍惚,缓缓抬起右手。镜中的男孩亦同步抬起他纤细的手,指节尚且稚嫩,掌心柔软,是还未开始频繁握笔书写的年纪。

  怔忡间,一个念头如惊雷般劈开迷雾,在我脑海中轰然炸响。

  我并非骤然被抛入这个熟悉的房间。是我,带着往后十余年的记忆与疲惫,重新坠回了一具……似乎比我记忆中离家时要年轻得多的躯壳之中。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我只感到一阵淡淡的迷茫,又掺杂着几丝莫名的欣喜。从前也曾幻想过,若真能重返过去,定要如何如何改写未来。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我却忽然手足无措起来。

  “先确定时间吧。”我喃喃着收回目光,这才意识到自己仍站在镜前。缓步走回房间,窗外蝉鸣裹着热浪一阵阵扑来,我头顶的吊扇吱呀作响,将午后的寂静搅动成一片昏沉的嗡鸣。

  我走到书架前,指尖掠过那排熟悉的深棕色封皮,轻轻探向第三层的暗格。触手微凉,是我从三年级起断续记下的几本日记。我抽出最上面一本,边角已磨出毛边,但整体仍保存得平整。

  我将日记摊在膝头,翻到最后一页,日期停在2012年6月28日。字迹虽比后来工整,却仍带着男孩特有的跳跃:

  “酷暑之后终于迎来一场大雨,实在痛快。”

  “更让我心跳的是,傍晚时分唐三妈坐在我家门口的样子。她今天穿的是长裙,却仍没个坐相,双腿自然地敞着,露出中间白花花一片腿肉……大腿真白啊。今天她穿的是红色内裤,那里鼓囊囊的,我甚至能看到边缘卷曲的毛发,原来这就是女人的阴毛吗?”

  “她就那样低头看着手机,风吹裙动,自己浑然不觉早已走光。我能感觉到裤裆里那东西一下子胀了起来,唔,当时真是又羞又躁,动弹不得。”

  读到这里,我合上日记,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封皮的折痕,脸上微微发烫。是了,这确实出自我手。

  我这人表面看着老实,骨子里却早早就埋下了闷骚的种子。这一切大概要追溯到六岁那年,偶然撞见表哥看黄片的情景。当时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像被雷劈中,原来男女之间是那么一回事。自那以后,我某些意识便悄悄萌芽。

  大概也确认了时间,此时应该是我小升初的暑假。“嗯,这个时间点,倒也不差。”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继续坐在那间闷热的房间里,一页页翻看着过去的日记。说来也怪,先前那股燥热黏腻的感觉,竟在字里行间慢慢消散了。当心神沉入那些泛黄的旧事里,窗外蝉鸣仿佛远去,连后背的汗意也似乎悄然收敛。或许,这就叫心静自然凉吧。

  然而,这份心静却未能完全平息身体的躁动。日记里那些亲手记下的、关于偷窥邻居阿姨们身体细节的文字,此刻读来格外鲜活,仿佛昨日重现。那些画面带着真实的温度,不断冲击着我的感官,使得裤裆里的那根肉龙,依旧不依不饶地昂首挺立着,宣告着它不受理智管束的存在。

  看着日记里那些不加掩饰的窥探记录,我不由得苦笑。谁能想到,那个在人前总是显得温润尔雅的男孩,心底藏着如此躁动不安的心思。我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调侃自己:“那时候的我,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色鬼呢。”

  “当然,现在也是。”我低头瞥了眼裤裆处鼓起的轮廓,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日记本还摊在膝头,可那些文字再读不下去。只因布料下的灼热感随着心跳一下下撞着,像团烧不尽的火苗。

  我合上日记,指尖蹭过封皮上熟悉的折痕,将它轻轻推回书架暗格。起身时膝盖蹭到床沿,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我走到卫生间门口,手搭在门把上顿了顿,终究还是拧开门走了进去。

  反手扣上门栓的瞬间,后背抵着冰凉的瓷砖,我才松了松裤腰。运动裤顺着腿滑落时,那团灼热的重量终于彻底释放,垂在掌心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未褪尽的青涩与躁动。

  镜中映出我微红的耳尖,我望着它笑了笑,原来自己的身体,还留着十二岁时的笨拙反应。

  那团灼热的重量彻底释放后,垂在掌心里的分量让很是熟悉。柔腻的掌纹摩挲过顶端微微凸起的花纹,能感受到皮肤下血脉偾张的搏动。肉龙笔直地挺立着,从根部到顶端约莫有五寸长短,青筋如细蛇般沿着柱身蜿蜒攀爬,在顶端汇聚成微微鼓起的冠状沟。

  下方悬着的两颗囊袋沉甸甸的,皮肤紧绷却富有弹性,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像是装满了温热的石子。龙头胀大如一枚熟透的鸡卵,需得张开手掌才能勉强握住。我下意识用拇指拨开顶端那撮蓬松的绒毛,指尖触到马眼处渗出的清液,黏腻中带着少年特有的清冽气息。与少年清瘦的肢体相比,这份巨物的粗硕几乎带着一种蛮横的压迫感。

  望着镜中那张清秀却陌生的脸,再看向下方那根与年龄不符的物事,我的思绪不禁飘忽起来。

  那时候,半大的男孩们总爱攀比。从球鞋牌子到手机型号,从衣服款式到考试分数,这些我都兴致缺缺。直到有一次,在厕所,他们偶然瞥见我这不寻常的尺寸,个个惊得瞪大了眼。

  “我靠!陈梓你……你这怎么长的?”

  “这也太……夸张了吧!”

  虽然早就懵懂地知晓男女之事,但被同龄人这样当面、赤裸地议论,那股混合着羞耻与一丝隐秘得意的热浪,还是瞬间冲上了我的脸颊和耳根,烧得我无所适从。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被围观议论的经历,倒也有几分荒诞的趣味。我走到坐便器前,将那根依旧昂首挺立的肉龙稍稍下压。积蓄已久的尿液瞬间激射而出,力道之大,竟在陶瓷壁上撞出哗啦啦的响亮声响,水花四溅。那股汹涌的劲头,连我自己都暗自咋舌。待排空后,肿胀的肉龙终于舒缓了些许,但那份沉甸甸的存在感依旧鲜明。

  此刻,最直接的纾解方式自然是动手解决。但理智却像一盆冷水浇下,因为我比谁都清楚,这件事对身体的损耗有多大。毕竟,那个在工作后渐渐变得“中看不中用”的我,就是最鲜活的教训。如今有幸重来,我又怎能重蹈覆辙,亲手将自己再次推向那个“银样镴枪头”的尴尬境地?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已然有了决断。从今往后的日子,我不会再依赖双手去解决这份躁动。非但如此,我还要用意志力去降服它,去熬过每一次蠢蠢欲动的时刻。这具身体,这次重来的机会,绝不能再毁在这件事上。

  将那团灼热的重量稳妥地塞回裤裆,我拉上裤链时指节微微发紧。对着镜子理了理有些皱的白色T恤下摆,趿拉着拖鞋往楼下走。既然暂时没法静下心,不如去看看记忆里的家。

  厨房还是老样子。瓷砖墙上还挂着那串晒得干瘪的红辣椒,灶台边的铝锅结着层薄油壳,连窗台上那盆绿萝的藤蔓都蜷成了熟悉的弧度。母亲从前总说“乱中有序”,此刻望着操作台上码齐的调料罐、刀架上对齐的菜刀,倒真懂了这话里的滋味。

  转过玄关就是前店。玻璃柜台里码着成套的扳手,大的像成人手臂,小的细如钢钉;墙角堆着半人高的旧轮胎,橡胶味混着机油香扑面而来;最里头的货架上,大小电瓶沿着木架排得整整齐齐,每块都贴着泛黄的标签。看似东倒西歪的工具与零件,偏生在每一寸空隙里都藏着章法,像老爸修了三十年车练出的本事,再零碎的活计,也能理出个妥帖的模样。

  我倚着门框站了会儿,连空气里浮动的铁锈与汽油味都没变。视线落在那扇从内锁住的玻璃前门上,冰凉的锁头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家的日常,与记忆中的无数个傍晚重叠。母亲在制衣厂的车位前,总要伏案到九点过后才能归来;而父亲那辆载满工具的三轮车,也常因邻里一个紧急的路边求助,便匆匆消失在巷口。

  许多时候,许多个像这样的黄昏,这栋两层小楼里真正驻守的,只有我一个人。斯时,寂静是唯一的背景音,却也因此滋养了一个少年无边无际的内心世界。

  墙上的老式挂钟“铛”地敲了一下,将我飘远的思绪拉回。抬头看,时针已偏向四点。夏日的白昼虽长,但熬粥的米需要时间慢慢软化,是该走进厨房,为这个家点亮一盏温暖的灯了。

  我缓步走进厨房,下午的阳光斜照在瓷砖上,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油烟味。我像执行一道刻入身体的程序般,从纱罩下取出中午剩下的米饭,舀了小半碗倒入锅中,接了适量的水,又滴上几滴香油。指尖掠过米缸时,顺手捻了一小把穇子,在水龙头下冲了冲,一并撒入锅里。

  按下电磁炉开关,“嘀”的一声轻响,面板亮起熟悉的红光。我站在灶前,听着锅里渐渐响起的、细微而安宁的“咕嘟”声,水汽慢慢氤氲上来,模糊了眼前的窗玻璃。这个动作重复过太多次,几乎成了肌肉记忆里的一部分,无需思考,却能让心绪在烟火气中沉淀下来。

  作为最早的一批零零后,我和多数同龄人一样,对烧饭这件事并不精通。倒不是学不会,而是家里总有母亲张罗三餐,实在轮不到我插手。唯一认真学过的,大概就是煮粥,只要米和水比例得当,火候耐心守着,便能熬出一锅温柔的安慰。

  后来去外地工作,外卖成了生活的主旋律。偶尔吃腻了重油重盐的盒饭,也会翻出出租屋里那口小锅,清水煮面,或者慢熬一锅白粥。日子一个人过着,温饱问题总归是能应付的,只是厨房里再没有母亲絮叨的声音,粥也似乎少了些味道。

  时间在粥米咕嘟的微响中悄然流淌。窗外,夕阳的余晖将楼房间的水泥路染成一片暖金色。原本安静的院落里,渐渐热闹起来,是小区里的爷爷奶奶们,吃完晚饭,搬着自家的小板凳,操着那口再地道不过的南京话,互相招呼着聚到路边的香樟树下。

  “阿吃过啦?”“今儿个天不错哦!”熟悉的乡音在夏日傍晚的空气里飘荡,带着市井的烟火气,也勾起了我心底最深处的熟悉感。这闲适的傍晚闲聊,正是记忆里老小区一天中最有生气的时分。

  粥在锅里微微滚着,米香渐浓。我连锅将它端进盛好凉水的水池,盖上锅盖,任其在凉水中慢慢降温。锁好厨房的后门,我沿着熟悉的楼道向外走,一如过去无数个傍晚。

  曾几何时,这个时间点的我,应该正迫不及待地冲向唐潮或颜浩的家——他们家里有电脑,有手机,有那时令我着迷的电子世界。可如今的我,早已不是那个会被游戏轻易吸引的少年。那些曾经热衷的像素与关卡,如今看来,不过是程序设定的循环。刻意再去凑那份热闹,已无必要。

  不过,若说对他们全无念想,倒也未必。至少,他们的母亲,尤其是唐三妈的身影,仍像一枚烙印,深植于我年少时那些模糊而热烈的梦里。哪怕后来读到研究生,甚至步入工作,偶尔午夜梦回,她们仍会悄然潜入,带着旧日小区里特有的温度与气息,缠绕不去。

  走在渐沉的暮色里,晚风挟着些许凉意拂过皮肤,白日里积攒的燥热便悄无声息地褪去了。路旁纳凉的老人投来打量的目光,我仿若未觉,一如年少时那般,微垂着眼,沉默地经过。在小区里漫无目的地绕了几圈,直至华灯初上,我才终于踱回那扇临街的家门之前。

  那扇临街的玻璃门静静立在眼前,与记忆中别无二致。门把手上挂着一道熟悉的U形钢锁,锁芯在薄暮余晖中泛着冷硬的光泽。我伸手轻推,门纹丝不动,唯有锁舌与锁扣紧密咬合的触感,通过掌心传来一丝笃定的凉意。玻璃映出我模糊的身影,也映出身后来往行人稀疏的轮廓,这门、这锁、这暮色,一切都与往常一样,仿佛时光从未流淌。

  正当我对着那扇紧锁的玻璃门出神时,身后由远及近传来一阵熟悉的电瓶车声响,接着是轮胎轻擦地面的一声“吱呀”,稳稳地停在了不远处。

  我下意识地循声望去,目光所及,心头竟不由得微微一颤,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暮色中,那辆停稳的黑色小鸟电动车上,坐着一位约莫四十岁上下的妇人。她不是别人,正是我邻居唐潮的母亲,沈文兰。照我们那儿的习惯,我都唤她“唐三妈”,因她丈夫在族中排行老三,这称呼便这么叫开了。

  “呀,小梓怎么一个人在外头?是不是又忘带钥匙,被锁在外头啦?”沈文兰瞧见我,眼角弯起温和的弧度,语气里带着长辈特有的、善意的打趣。傍晚的风掠过她耳际,几缕黑发被轻轻吹起,在她肩头飘动着。

  我立刻顺着她的话,脸上堆起些恰到好处的腼腆,点了点头:“嗯,三妈,我好像真忘带钥匙了。” 这说辞我早已用得纯熟,依照过往的经验,只要这般,三妈多半会邀我去她家小坐,等我爸回来。如此一来,我便能顺理成章地获得一段与她独处的时光。这曾是我少年时期屡试不爽的小小算计。此刻,趁着她接话的工夫,我的目光便悄然落在她身上,得以仔细地、不加掩饰地端详起来。

  唐三妈已停好车,拿着钥匙走到门前,身姿轻盈地站定。她今日穿着一件明黄色的汗衫,因背对着我,那本该被布料包裹的饱满乳房并未全然显现,却在她抬手开门时,露出一截丰腴雪白的手臂。那手臂的线条圆润柔和,肌肤在暮色中泛着细腻的光泽,引人遐想。

  她的腰身不算纤细,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却恰到好处地衬出了臀部的圆润曲线。这般的体态,在男女之事上,想必是极稳妥的依凭,是天生的好炮架。

  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她下身,那条黑色短裤此刻仿佛成了最勉强的束缚,紧紧包裹着两瓣极为肥硕的臀肉。那并非是少女青涩的紧致,而是一个生养过两个孩子的熟妇才有的规模与分量,沉甸甸地坠出两道饱满厚实的弧线,像汁水充盈的沙瓤西瓜,透着一股让人心安的丰腴。

  短裤的布料被撑得光滑发亮,侧方的缝合线紧绷着,深刻勾勒出臀腿交接处丰腴的曲线。她弯腰开锁时,那沉甸甸的臀肉随之重重一颤,荡漾出成熟肉体独有的、肉感的波纹。这或许正是我多年来对她痴迷的根源。若从身后进入,那两瓣丰硕的臀肉定会带来绝妙的体验。想象着每一次撞击,深陷其中的力道都会被那肥腴而极富弹性的软肉温柔地包裹、推开,再弹回,如此往复,该是何等蚀骨的滋味。光是这般想着,我便感到裤裆里那根硕龙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硬生生胀大了几分,紧紧地抵在布料上。

  沈文兰“吱呀”一声推开玻璃门,湿热的风从屋内涌出,带起她鬓角几缕微湿的发丝轻扬。她侧过身,额角沁着细密的汗珠,在傍晚的光线下闪着莹莹的光,对我招呼道:“小梓,别在门外傻站着了,先进来坐会儿,等你爸回来。”

  她边说边抬手将U形锁挂在门后,那截露在短袖外的小臂丰润白皙,玉兰纤长。话音刚落,她便转身迈步,那双丰腴的大腿在动作间勾勒出饱满的曲线,小腿却意外地匀称,裹着一层薄薄的浅肤色丝袜,透出底下肉色的温润。纤细的脚踝下,一双米色的细高跟稳稳地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清脆声响,走向那辆小鸟电动车。

  我立刻会意,抢步上前:“三妈,我来帮您。” 我的双手适时地扶住了车后架,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刚刚握过的、还残留着体温与细微汗意的金属部位。两人一前一后,默契地将车子顺着门前的小斜坡推进了屋里。

  沈文兰停稳车,转头看我,眼角的笑纹舒展开来:“小梓现在真懂事,不像以前,放学回家把书包一甩就没人影了。”

  她说话时随手理了理鬓角,汗衫袖口露出半截晒成米色的胳膊。我咧嘴一笑:“这不长大了嘛。”

  目光却不由自主滑向她弯腰锁车时绷紧的裤料,那两团丰腴的臀肉把布料撑得发亮,随着她拔钥匙的动作轻轻晃动,像刚出笼的馒头般扎实饱满。这分量确实比记忆里更沉了,走路时定然会带起一阵柔软的浪波。

  “要喊唐潮下来吗?”唐三妈随手将钥匙扔在沙发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转身握住卷帘门的拉绳,微微屈膝,臀部自然向后微沉。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布料瞬间绷紧,勾勒出饱满的弧线,像熟透的蜜瓜般沉甸甸地悬着,散发着成熟的诱惑。

  随着“哗啦”一声,卷帘门落下,最后一道夕阳被隔绝在外。室内顿时暗了下来,只有里间透出的灯光在她周身勾勒出一圈光晕。她弯腰整理门锁时,臀部的曲线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布料褶皱间隐约透出底裤的痕迹,每一寸起伏都散发着让人口干舌燥的肉感。

  我不自觉地并拢双腿,感受到裤裆里那团火越烧越旺。唐三妈这副身子,确实比我记忆中还要来得惹火。

  我心头骤然窜起一股灼热的冲动,渴望将那碍眼的遮蔽裤料彻底剥离。指尖仿佛已触到布料下饱满的弧度,随着想象中撕扯的声响,那片丰腴的臀线终于毫无保留地袒露在空气中。

  当灼热的肌肤相贴的刹那,能清晰感受到两瓣浑圆间的湿热氤氲。我稳住三妈腰肢缓缓推进,龟头的前端立刻被熟妇肉腔里温软潮湿的褶皱层层包裹。她那紧致的甬道会像活物般蠕动着吮吸,泌出的暖流浸湿了交合之处。

  我的龟头会突破某处紧缩的环状阻碍时,她整个身子会猛地弓起颤抖。最深处那枚小巧肉核被撞个正着,随着持续顶弄在入口处弹动。三妈的喉间会溢出破碎的鸣咽,臀肉漾开细密涟漪,内里绞紧得几乎令人发狂。

  每一次深入都激起更汹涌的潮涌,而我们交缠的肢体早已被汗水浸透,最后在我的嘶哑的低吼里,我将播种的精子全部内射入三妈生儿育女的宫房内。

  我裤裆里的大肉龙因为这yy的念头已经硬得发疼,紧紧抵在拉链上,随着她弯腰时臀肉的轻颤,它甚至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但残存的理智还是让我在呼吸间定了定神,将翻涌的欲望强压下去,嗓音依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温润:“不用啦三妈,不用喊唐潮下来。”

  我故意让声音带上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目光不由自主地上滑过她弯下腰时,从短裤裤腰边缘微微溢出的那一小圈雪白腰肉,那应该是他的赘肉,但同样有着成熟妇人的韵味。

  “我就在这儿坐会儿,等我爸回来就走。”说着,我侧身坐上沙发,借着这个动作掩饰着调整了下裤裆的窘迫。沈文兰布料摩擦的细微触感已经让我那股火燎般的欲望更加清晰。方才她弯腰时,黑色短裤紧紧包裹着的臀肉,像两只熟透的蜜桃般沉甸甸地晃动,中间那道深陷的缝线仿佛都在诱人啃咬的画面,已经深深刻在我脑子里。

  “那好,你自便吧。”唐三妈也不多言,利落地转身,迈开那双丰腴而雪白的大腿,径直朝厨房走去。鞋跟敲击瓷砖的清脆声响渐远,她应是去张罗今晚的饭菜了。

  我凝望着她那被灯光勾勒得愈发圆润的背影消失在门廊拐角,一直微绷着的肩颈这才几不可察地松弛下来,轻轻吁出一口气。

  唐三妈作为多年来萦绕在我梦中的熟妇,对我的吸引力实在太过强烈。望着她消失在厨房方向的背影,我心头那点躁动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被风吹过的余烬,隐隐又窜起新的火苗。

  也许……这一世,我可以试着不再仅仅满足于远观和幻想?既然命运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为何不胆大一些,将那些藏在心底多年的念头,付诸行动呢?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让我心跳都快了几分,一个朦胧的计划开始在心间悄然成形。

  唐三妈作为梦中情人的确诱人,但这点刚刚燃起的火苗,却瞬间照亮了我脑海中更广阔的图景。既然已决心不再重复前世的压抑,那么,那些深藏在我记忆宝库里的、各有风韵的熟妇们,又何尝不能成为我此世版图上的一颗颗明珠?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按捺不下去。我知道,这将是一个漫长而需要耐心的计划,而它的终点,绝不止于眼前这一位。

  这个念头一旦清晰,便像一颗种子在心间迅速生根。我明白,要实现这个庞大的计划,第一步必须从改变与唐三妈的关系开始。不能再仅仅是那个她眼中“懂事的孩子”或“邻居家的小梓”,我需要一个更平等、甚至略带暧昧的起点。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转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迈开脚步,空气中已隐约飘来淘米的水声和切菜的轻响。机会,需要自己主动去创造。

  我穿过走廊,厨房里哗哗的水声渐近。一眼便望见唐三妈正背对着我,站在水池前淘米。

  她弯着腰,那件紧身的明黄色汗衫下摆因动作微微上缩,露出一段丰腴白皙的腰肉,汗衫布料被饱满的背肌撑得紧绷,肩胛骨的轮廓清晰可见。下身那条黑色短裤更是将她肥硕的臀肉紧紧包裹,绷出两瓣浑圆饱满的弧线,像熟透的果实沉甸甸地坠着。随着她淘米的动作,腰肢轻摆,那丰腴的臀肉随之微微颤动,荡漾出肉感的波纹。

  几缕碎发黏在她汗湿的后颈上,她随手用腕子抹了把额头,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这日常家务的场景,因她衣衫包裹下那呼之欲出的熟透身子,竟透出一股燥热的情欲气息。我的目光掠过她汗衫下隐约透出的内衣勒痕,喉咙不自觉地有些发干。

  唐三妈似乎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她回头瞥了我一眼,没说话,又继续低头淘米,水珠从她指缝间淅淅沥沥地落回池中。

  “三妈,今天你家也吃粥啊?”我维持着往常那种温润的笑容问道,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一般,牢牢钉在她弯下腰时绷紧的黑色短裤上。那两团丰硕的臀肉将布料撑得油光发亮,中间那道紧窄的股沟深陷下去,随着她淘米的动作,臀瓣微微分开又合拢,布料褶皱间隐约透出底裤的勒痕。这熟透的身子,随便一个弯腰的动作,都透着一股子让男人喉头发紧的浪劲。

  唐三妈闻言,手里的淘米动作没停,水流顺着指缝簌簌落在盆里,溅起细碎的水花。她侧过脸看我,眼角的细纹被厨房的暖光烘得柔和,语气里带着点熟稔的随意:“可不是嘛,天热得人没胃口,熬锅绿豆粥败败火。你家晚饭也没弄?等会儿要是你爸回得晚,不嫌弃就跟我们一起吃。”

  说话间她直起身,抬手把额前黏着的碎发捋到耳后,明黄色汗衫随着动作向上缩了缩,露出腰侧一小圈软乎乎的白肉,还泛着点薄汗的莹光,连腰后松紧带勒出的浅痕都隐约露了半截。她转身往灶台走,胯部带着轻微的转动,紧绷的黑色短裤牢牢裹着两瓣丰腴的臀肉,布料被撑得发亮,连臀峰处布料与肉贴合的纹路都看得清楚,走动时裤缝随着步伐轻轻扯动,偶尔会贴得更紧些,把底下皮肉的轮廓压出细微的印子。走到砂锅前弯腰倒米,她后腰的布料绷得更紧,能看见短裤边缘陷进臀肉里,带出一道浅浅的沟痕。

  我连忙摆手,语气里带着点晚辈的客气:“不用啦三妈,我家锅里也熬着粥呢,等我爸回来热一热就行,哪好意思总麻烦您。”

  说话时,目光却没忍住,直直落在她倒米时紧绷的臀上,黑色短裤裹得实在太紧,连臀肉被布料勒出的纹路都清晰可见,后腰那道陷进肉里的裤边更是晃得人眼晕。下身那股热意猛地窜上来,原本就没完全平复的肉龙瞬间挺得更直,隔着薄薄的运动裤顶起膨胀的大帐篷,这下已经没法完全掩饰了。

  换作从前,我早攥紧衣摆找个由头躲了,毕竟这副模样实在狼狈得没法见人,哪好意思在平日里总穿得清爽惹眼的邻家阿姨面前露半分窘迫。可现在不一样,心底“要把三妈从‘朋友妈妈’的框里拉出来”的念头一定,反倒让我沉了气。我要的本就是悄悄捅破那层窗户纸,让这关系多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于是我没再刻意遮掩,连腿也不再刻意并拢,攥着裤边的手松了开,就这么坦坦荡荡站着。目光黏在三妈摆弄砂锅的背影上,黑色短裤绷着饱满的臀,腰侧还露着圈软乎乎的肉,心里竟忍不住泛着期待:要是她回头瞧见,会是什么反应?

  我记着三妈向来大方,跟街坊聊天时总笑得爽朗,夏天穿衣服也不似别的阿姨那般拘谨,短衫短裤是常事,一双大白腿晃得人眼晕,从来没遮遮掩掩过。以前她穿裙子坐门口纳凉,风一吹就掀了裙摆,好几次都让我撞见底下蕾丝内裤的风光,看得我心口发紧。如今她四十出头,正是女人最懂风月的年纪,心里头哪会没点念想?说不定她一抬头看见我这模样,耳尖先红透了,要么慌慌张张别过脸,要么眼神躲躲闪闪的。光是琢磨这画面,下身那股热意就又涌上来,连呼吸都沉了些。

  三妈刚把砂锅坐上灶,指尖捏着抹布擦灶台的水渍,边擦边跟我搭话,语气还是往常那样家常:“你爸最近还总忙到天黑啊?前几天傍晚见他推着三轮车回来,汗把后背的衣服都浸透了。”

  说话间她转过身,想拿橱柜里的绿豆,目光扫过来时,先落在我脸上,跟着就往下滑——等落到我腿上,她擦灶台时还轻快的动作忽然顿了半拍。我没移开眼,清楚看见她眼皮轻轻颤了下,嘴角那点笑还挂着,可脸颊却像被灶火熏着似的,慢慢漫上一层粉,连耳垂都悄悄染了红。

  她没立刻移开视线,那道目光在我鼓起的裤腰处停了两秒,不是匆匆扫过,倒像是被什么勾住似的——连呼吸都轻了点,胸口那片被汗衫裹着的弧度,跟着微微起伏了一下。换作过去的我,早慌得低头盯自己的鞋尖,哪能注意到这么细的动静?可现在我瞧得真切,连她攥着抹布的手指,都悄悄收紧了些,指节泛了点白。

  等她抬手去开橱柜门时,指尖在柜门把手上碰了一下才握住,声音比刚才软了点:“这天热,让他多带瓶水,别总硬扛着。”说着抓了把绿豆出来,转身往砂锅里倒的时候,特意侧了点身,避开了我的视线,可倒豆子的手却没准头,几颗绿豆滚到灶台上,她弯腰去捡,后腰的短裤绷得更紧,连呼吸都比刚才重了些。

  她弯腰去捡滚落在灶台上的绿豆时,后腰跟着往下沉,原本就紧绷的黑色短裤瞬间被拉得更紧,把两瓣臀肉裹得愈发扎实,那肉感不是少女的紧致,是熟妇特有的、带着点软乎乎的肥腻,随着弯腰的动作,臀峰处的肉微微往下坠,将短裤布料撑得发亮,连臀缝处布料陷进皮肉里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甚至能瞧见,她臀侧的肉被裤边勒出一道浅线的印子,随着她伸手去够最角落那颗绿豆的动作,臀肉还轻轻往侧顶了顶,像团软绵的奶油被轻轻推了下,透着股浑然天成的慵懒媚态。她大概没察觉自己这模样多勾人,捡完绿豆直起身时,还随手拍了拍臀后的裤料,那轻轻一拍的力道,手掌落下时,那团软肉跟着轻轻颤了颤,是熟肉特有的、裹着温度的震颤,没有多余的晃动,带着沉甸甸的肉感。

  我靠在门框上,目光死死锁住她弯腰时绷紧的弧线。那股从进门就憋着的火,“噌”地一下直冲小腹,原本就鼓胀的裤裆瞬间被顶得更高。我那根东西早已硬得发疼,像烧红的铁棍似地高高翘起,死死抵在运动裤单薄的布料上,绷出一个又满又尖的轮廓,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顶端紧紧压住自己的肚皮。

  她似乎全然未觉,仍背对着我,伸手去够橱柜顶层的红枣罐子。这个伸展的动作让她臀部的曲线愈发惊心动魄,短裤的布料深陷进丰腴的臀肉中,勒出饱满而肉感的弧度。我喉咙发干,不自觉地微微弓起腰,试图缓解那处紧绷到几乎要裂开的压迫感,心里却有一股邪火在烧:要是她此刻回头,看见我这副模样……

  厨房里,砂锅里的绿豆被文火慢煨着,水面浮起细密的气泡,氤氲的米香与水汽在燥热的空气里缠绵打旋。唐三妈立在灶台前,手持木勺,手腕轻柔地搅动锅底,汗衫的下摆随着动作微微卷起,不经意间露出一小截被热气蒸得泛红的腰腹肌肤。

  她的余光扫到我仍杵在原地,搅动的动作不易察觉地顿了一下。抬起头时,眼尾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语气里带着一丝刻意撑起来的、长辈式的数落:“这天气热得人骨头都酥了,你倒好,跟块膏药似的黏在这儿。”话音未落,木勺“磕”一声轻响,碰在砂锅沿上,“去客厅,把电扇打开,老老实实坐着等你爸回来。”

  说完,她又低下头去搅那锅粥,但木勺只是在粥面划着圈,没什么力道。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后颈碎发被汗水濡湿,黏在泛着健康光泽的皮肤上。砂锅升腾的蒸汽模糊了她的侧脸,却怎么也藏不住她耳廓上那抹愈烧愈烈的绯红。

  “哎,”她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轻叹一声,转身掀开旁边的橱柜门。瓷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的动作却比往常迟缓了半拍,“要是觉得闷,就上楼找唐潮去。他打了一下午游戏,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她没再回头。我望着她微微前倾的脊背和汗衫后领处深色的汗渍,心里已然明了。这番看似寻常的“驱赶”,字字句句都透着被我的“帐篷”烫到后的无所适从,而她浑身都透着一种被年轻血气灼伤后的、微妙的不自在。

  我没有依言离开,反而将靠在门框上的身子直起,脚步放得极缓,像怕惊扰什么似的,一步步朝她挪近。直到两人之间只剩一臂之遥,近得能看清她汗衫领口黏着的细小棉絮,能闻到她身上皂角的干净气息混着肌肤被热气蒸腾出的微咸。

  几乎在我站定的瞬间,她便细微地颤了一下。肩膀先是轻轻一抖,随即不易察觉地绷紧。方才还随着呼吸自然起伏的胸口,此刻竟屏住般滞住了,裹在明黄汗衫下的丰盈弧度微微一僵。连悬在锅上搅动的手也停在半空,木勺里的粥汁滴回锅中,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我刻意将嗓音放得低软,语调里掺进恰到好处的依赖,不紧不慢地开口:“不会无聊啊。”目光落在她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的手指关节上,“事实上,能这样待在厨房,陪着三妈说说话,对我来说,就是顶开心的事了。”

  唐三妈不着痕迹地往灶台另一侧挪了半步,试图拉开一点距离。她没敢回头,目光仍盯着咕嘟冒泡的砂锅,可出口的话音里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细微的颤音:“我…我有什么好的,都已经是老大妈了。有什么好陪的?”

  她顿了顿,像是要稳住心神,声音却愈发软了下去,几乎带着点恳求似的意味:“小梓,听话,去客厅里坐坐,好不好?”

  三妈那带着颤音的恳求,像羽毛搔过心尖,让我心神都有些飘忽。但我还是稳了稳呼吸,轻笑着凑近些,声音放得低柔:“三妈可不老,街坊邻居谁不说您是咱街区一枝花?要是能有幸多陪陪您,我哪舍得去客厅干坐着?那岂不是太不把您当自家人了?”

  说话间,我不着痕迹地又向她靠近半步,几乎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出的热气。我故意朝她已染上绯红的耳垂轻轻吹了口气,如愿地看到那抹红迅速蔓延,从耳尖烧到颈侧,连她汗湿的脸颊也飞起了红霞,煞是好看。

  我那口气刚拂过她耳尖,唐三妈握着木勺的手便猛地一颤,指节在木柄上攥出青白的印子,像要把整把勺子捏碎。她像是被火舌舔了后颈,慌里慌张往灶台边又蹭了半步,脚跟磕在瓷砖上发出轻响,连砂锅里的粥都跟着晃出涟漪。

  这一回她没再强撑“不着痕迹”,转过身时,眉峰拧成道死结,腮帮子鼓得像在使劲,偏生眼尾红得厉害,那股子平时训小辈的泼辣劲儿软得像泡发的面条。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拔得又高又尖,却带着藏不住的虚浮:“你这小崽子!越大越没规矩!”

  话音未落,抬手要戳我额头的动作先僵在半空。她瞪我的眼神原本攒着劲,可对上我似笑非笑的脸,那股子凶巴巴的气焰“噗”地泄了,尾音都发飘:“我…我是说正经的!赶紧去客厅待着!再这儿黏糊,等会儿你爸回来——”她突然卡壳,目光扫过我裤裆处鼓胀的弧度,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收回,落在咕嘟冒泡的粥锅里,耳尖的红顺着眼尾淌到脖颈,把汗湿的汗衫后领都染成了浅粉色。

  “看我不…看我不告你的状!”最后几个字说得又轻又急,倒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我瞧着三妈这副炸毛的模样,非但没半分惧意,反倒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直往上涌。她那大大咧咧、素日里总是一副从容模样的熟女姿态,此刻竟透着这般可爱又慌乱的神情,就像平静湖面突然被投入了石子,泛起层层令人心痒的涟漪。

  我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事儿得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方才那点若有若无的调戏,就当是往这潭原本平静的湖水里轻轻丢下了一颗小石子,已经足够激起波澜。现在,是时候把这副带着点坏心思的模样收起来,重新变回那个邻里皆夸的懂事孩子了。

  我立马耷拉下脑袋,肩膀也跟着垮了下来,两只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像是做错事被当场抓住的小孩。我低着头,声音轻得像是蚊子哼哼,带着满满的愧疚:“三妈,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调皮捣蛋,惹您不高兴。我知道错了,我这就乖乖去客厅,再也不在这儿捣乱了。” 说完,我还偷偷抬眼瞥了一下三妈,眼神里满是诚恳与懊悔。

  我见三妈情绪缓和了些,赶紧低着头,两只手规规矩矩地垂在身侧,一动也不敢动,眼睛盯着地板,一副乖巧认错的模样。

  三妈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努力把刚才的慌乱和羞恼都压下去。她瞥了一眼我诚恳道歉的样子,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又不动声色地转向一旁。就在这时,她的余光似乎扫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她装作不经意地别过头,继续手上的活计,只是那原本缓慢轻柔搅动砂锅的动作,不知为何突然快了起来,木勺在锅里翻动的声响也变得急促了些。

  “也不知道你刚才的样跟谁学的?”三妈没好气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嗔怪,却比刚才柔和了许多,“以后不准这样了。”

  她说完这句,便没再抬头看我,专注于砂锅里的绿豆,动作虽然恢复了往日的利落,但耳根那抹红晕却依旧没有褪去,反而在厨房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发鲜艳。她的呼吸也比之前急促了些,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连带着围裙的系带也跟着轻轻晃动。她时不时会用手背快速地擦一下额头,像是在驱赶那并不存在的汗水,可我知道,那不过是她内心那点还未完全平复的涟漪,在不经意间泄露了痕迹。

  我低着头静了一会儿,看三妈恢复了一贯利落的动作,但耳后那抹红晕依旧鲜明,呼吸也仍比平时急促些。这让我心底那股翻涌的悸动更难平息,那些藏了许久的话,就像被压紧的弹簧,迫不及待要弹出来。

  我慢慢抬起头,目光不再躲闪,直直望进她微微避开的眼神里,声音低低的,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真诚:“三妈……我刚才说的,是真心的。” 我咽了口唾沫,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像是要冲破肋骨的束缚,“我……真的特别想陪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只要一看到您,就觉得您特别有魅力。” 我微微停顿,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仍在慌乱搅动着木勺的手上,声音放得更轻,却更坚定,“我……就想能多看看您,陪陪您。”

  这些憋了许久的话一吐出来,我胸口像是被打开了一道口子,所有的澎湃和渴望都在翻涌。眼前的三妈在我视线里微微晃动,她搅动砂锅的动作明显又快了几分,木勺撞击锅壁的声音也跟着急促起来,像是在掩饰什么。我望着她那依旧泛着红晕的耳根和不断起伏的脖颈,心里那股冲动愈发强烈,却又在即将溢出时,被我死死按回心底。

  我话音刚落,唐三妈就猛地一甩木勺,“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故意要打断我的话似的。她转过头来,眉头又皱了起来,语气还是那么凶巴巴的:“真不知道你这孩子一天到晚在想什么!我一个老婆子有什么好的?”

  可说着这话,我却分明看见她嘴角悄悄往上翘了翘,那抹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脸颊,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她别过脸去,假装专心搅动锅里的绿豆,可那木勺却慢了下来,一下一下的,像是故意在拖延时间。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她,忽然发现她又偷偷瞄了过来,就那么一眼,快得像是闪电。她的视线直直地落在我裤裆上那顶“大帐篷”上,虽然只是一瞬,我却看见她睫毛轻轻颤了颤。

  接着,她突然抿了抿嘴唇,那两片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一条粉嫩的小舌尖悄悄探了出来,在唇边轻轻一舔。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的心跳加速,而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回头去,假装用力地搅动着锅里的绿豆,木勺撞在锅壁上的声音比刚才响了些。

  “赶紧去客厅!”她又提高了声音,可这次,我分明又听见她说话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耳尖都红得快要滴血了。

  我没再继续说下去,知道眼下该见好就收。看着她紧绷又泛红的模样,我故意放软了语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局促”开口:“那……三妈,我先去趟卫生间,等会儿再去客厅坐着。”

  说完,我脚步放得轻缓,转身往厨房外走。刚跨出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极低的、带着点恍惚的低语,是三妈的声音,轻得像怕被人听见,却又没完全压住:“现在的孩子……发育得怎么这么快……”

  我脚步顿了顿,耳朵不自觉地竖了起来。就听她又絮絮叨叨地念着,语气里带着点难以置信的轻颤:“我家小潮……好像阴毛还没开始长呢……这小家伙……怎么就变得这么大了……” 说到“这么大”时,她的声音明显顿了顿,像是在回想什么,跟着又补了一句,尾音里竟掺了点莫名的喟叹:“真的……好大呀……比三河……好像还要大不少……”

  “三河”是唐三爷的名字。我攥着衣角的手指紧了紧,心底瞬间涌上来一股难以言说的窃喜,这还是头一次,有女人在背后这么议论我的身子,那点隐秘的得意混着情欲的燥热,顺着脊椎往上窜,连脚步都变得轻飘飘的。我没回头,故意放慢了步子,直到那低语彻底消失在厨房的水汽里,才勾着嘴角,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我走到一楼卫生间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顿了顿,这还是我第三次进唐潮家的卫生间。以前性子腼腆,总觉得用别人家的卫生间不自在,每次来都尽量憋着,哪好意思开口借地方。

  推开门,迎面是股淡淡的水汽味,混着些廉价洗衣粉的清冽,该是早上洗的毛巾还没完全晾干。可这味道一钻进鼻子,那些藏在心底的龌龊念头突然就冒了出来:以前总幻想,要是赶上三妈刚用完卫生间,门还没关严,我会不会撞见她正整理衣摆的模样;要是她洗手时忘了锁门,我突然闯进去,能不能趁她慌神时,把人抵在瓷砖墙上……这些念头缠着我好些年,此刻在这逼仄的空间里,竟比刚才在厨房时更清晰,连带着下身那股热意,又蠢蠢欲动起来。

  我反手锁上门,走到坐便器前。深吸一口气,拉下运动裤的松紧带,那憋了许久的肉龙终于挣脱束缚,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分量弹跳而出,直愣愣地昂首指向空中,紫红色的顶端甚至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湿润。

  我用手扶稳自己的肉龙,对准了便池。积蓄已久的压力瞬间找到了宣泄口,一道粗壮的水柱激射而出,带着强劲的力道,不是淅淅沥沥,而是“哗”的一声闷响,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持续不断地冲击着陶瓷壁,发出响亮而持久的声音。那声音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仿佛在宣告着某种难以抑制的生命力,与我此刻翻涌的心潮遥相呼应。

  水流声渐歇,我正要拉上裤链,目光却无意间落在坐便器上那卷卫生纸上,心头猛地一跳。下身那根东西依旧硬热地胀着,唐三妈弯腰时那截雪白的腰腹、黑色短裤紧绷的弧线,此刻像烧红的烙铁般烫在脑海里,方才在厨房强压下的火苗,此刻烧成了野火。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扯下一段卫生纸。明明重生时发过誓不再重蹈覆辙,可此刻理智已被更原始的冲动淹没。更何况,一个阴暗的念头悄然浮现:若我故意拖延时间,唐三妈这等过来人,怎会猜不到一个半大小子独自在卫生间待这么久是在做什么?

  我甚至忍不住想象,待我离开后,她若寻个借口进来,看见这团裹着少年精华的纸团,是会羞恼地快步走开,还是……手指颤抖地捏起它,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

  这念头像毒蛇般缠住我的心脏,我闭上眼,手握上那根滚烫的肉龙,呼吸乱了。那根憋了许久的肉物便猛地弹跳而出,直愣愣地竖在身前。

  它比记忆中更加狰狞,通体黝黑发亮,鼓胀的青筋如虬龙般盘绕柱身,血脉偾张的搏动顺着掌心传来。顶端的龙冠硕大如蘑菇伞,泛着深紫红色的油亮光泽,边缘凸起的筋络清晰可见。整根肉棒粗壮得骇人,昂首时足有五寸半长,按换算近十七厘米,更惊人的是那圈维度,几近鸡蛋大小,沉甸甸地坠在掌中,散发着灼人的热意。

  我深吸一口气,用指尖轻轻捏住包皮的边缘,缓缓向上推去。褶皱的皮肤顺从地褪下,将紫红色的狰狞龙头完全包裹起来,只留下一道隐约的沟壑。

  稍作停顿后,我又捏着边缘,将它慢慢地、一寸寸地向下拉扯。当皮肤滑过冠状沟的瞬间,一种熟悉的、微妙的刺激感如电流般窜过,那是久违的、肌肤最敏感处被摩擦时产生的细微战栗。完全褪下的龙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颜色比周围更深,呈现出一种湿润的肉红色,表面的细微纹路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先前因唐三妈那丰腴身姿而渗出的清液,此刻成了最好的润滑。我借着那点湿滑,手掌开始上下套弄。时而急促地摩擦,掌心包裹着滚烫的柱身快速滑动;时而又刻意放慢,指尖在青筋虬结的脉络上轻轻刮搔。速度忽快忽慢,力道时轻时重,每一次动作都让那股积攒的灼热更汹涌地朝小腹涌去。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掌心被渗出的清液浸得湿滑一片。我闭上眼,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唐三妈的身影,想象着她背对着我,双手撑在灶台边,腰肢微微下沉。而我正贴在她身后,一手紧紧箍住她汗湿的腰侧,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滚烫的肉龙,对准那湿热紧窄的入口,缓缓却坚定地挺腰送了进去。

  那想象中的包裹感如此真实,紧致而温润,仿佛能感受到她身体内部的每一寸颤动和吸吮。这强烈的幻象刺激得我手上的动作愈发狂野,喘息声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沉重地回荡。

  幻象中,那紧致湿热的腔道仿佛有生命般层层裹缠上来,内壁的褶皱如无数张小嘴般吮吸吞吐着。我硕大饱满的紫红龙头在那幽谷入口处反复进出,每次深入都带出汩汩温热的蜜汁,黏腻的水声与想象中她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刺激得我腰眼发麻。

  狭小的卫生间里,空气渐渐变得黏稠。随着我动作的加剧,龙头处渗出的清液越来越多,在掌心摩擦下发出细微的咕啾声。一股独属于男性的、带着腥咸气息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合着廉价香皂和潮湿水汽的味道,形成一种隐秘而躁动的氛围。

  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掌心的湿滑几乎让我握不住那根滚烫的跳动。仰起头,脖颈绷紧,我眼神涣散地望向天花板,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压抑的呻吟:“啊……三妈♥……哈啊……♥”

  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颤抖的尾音,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情欲蒸透。脑海里全是沈文兰转身时腰臀的曲线,黑色短裤包裹的丰腴,以及她耳根那抹诱人的绯红。我像着了魔般念着她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将幻境拉近一分:“三妈……♥嗯……你的腰……好软……♥我要狠狠撞击你的屁股,♥让你给我生孩子。”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微微汗湿的掌心,紧紧包裹住那根勃发到极致的肉龙。我手掌上下急促地套弄着,粗糙的掌纹摩擦着敏感的表皮,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刺激。在这反复而用力的刺激下,整根肉龙愈发胀大硬挺,青紫色的血管如虬龙般狰狞地凸起,盘绕在柱身上搏动。

  紫红色的菇头顶端,马眼处不断渗出清亮的黏液,随着撸动的动作被抹开,在掌心与柱身之间拉出细长的银丝。这些汁液不断渗入指缝,让每一次抽送都变得更加湿滑顺畅,房间里渐渐响起黏腻的水声。

  黏液不停向外渗出,沾满整个肉屌,闪着淫糜透亮的光泽,随着手中动作的不断加快,甚至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三妈……我……♥我真的好……想肏你。♥”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涌来,我不由自主地佝偻起身子,腰腹深深向内收缩,臀部却随着手中急促的动作不受控制地向前顶送。这一缩一顶之间,肉龙传来的快感愈发尖锐,如同电流般顺着脊柱急速窜升,瞬间顺着双腿之间向上蔓延而去,直至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爽的我忍不住张开嘴,大张着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手上的动作持续了足有十几分钟。久违的快感如潮水般阵阵涌来,我却像个老练的舵手,始终把控着节奏,时而放缓,让激荡的感官稍作沉淀;时而又骤然加速,将愉悦推向新的浪头。

  时间在喘息与摩擦声中悄然流逝,腕部已泛起细微的酸胀,可那份蓄势待发的迸发感却愈发清晰。直到某个临界点悄然逼近,我才终于放缓了动作,如同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准备迎接那最后的、彻底的释放。

  积蓄已久的快感如岩浆般在小腹奔涌,已逼近爆发的边缘。我涨红了脸,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三妈……我…我不行了……♥我要狠狠的射给你。♥”

  我腰肢不由自主地向前挺送,整个身躯因极致的兴奋而微微颤抖。就在那蚀骨的快感如电流般从龙冠直冲脊柱的瞬间,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猛地从墙上的纸盒里扯过一张卫生纸,牢牢包裹住悸动不已的菇头。

  “三妈……呃啊♥——!”我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整个背脊瞬间绷紧,温润的书生身板如一张拉满的弓般向后反折,每一寸肌肉都僵硬如铁,胯下那根青筋盘错的粗硕肉龙激昂地向上怒挺,直指卫生间苍白的天花板,柱身剧烈地搏动着,仿佛下一瞬就要爆发。

  一股股白浊的阳精如利箭般射出,向上喷射在包裹在龙头上的卫生纸上,那劲道甚是猛烈,就像再给天花板镀上一层白漆。这喷射的劲头一开,强烈的刺激便使得肉龙射精的欲望再也无法压制,颤抖着的龙头又是数股白浊喷射而出,与前辈们一起汇聚在卫生纸上,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在卫生间里弥漫开来。

  发泄过后,我微微喘息着,低头看向自己。射出的浓精量多得惊人,浓白的浆液在卫生纸上迅速晕开,几乎占据了整张纸四分之一的面积,边缘还在缓缓向外渗透。

  我小心翼翼地用纸的边缘包裹住那摊湿黏,动作轻缓,生怕沾到手上。可浆液实在太多,单张纸已无法完全包裹。我只得又从卷筒里抽出一张,对折后覆在另一侧,像包裹什么易碎的珍品般,将这片狼藉仔细裹好。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团包裹着浓精的卫生纸摆在垃圾桶的正中央,让它像某种隐秘的祭品般,高高地置于其他纸张之上。做完这一切,我没再打扰厨房里的唐三妈,轻手轻脚地退到客厅,在旧沙发上坐了下来。

  夏日午后,唐三妈家那道厚重的卷帘门常年半垂着,将灼热的阳光与喧嚣隔绝在外。客厅里因此显得格外阴凉静谧,空气里浮动着老式家具的木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凉油气味。方才激烈发泄后的身体,此刻正处在一种奇异的“贤者时间”里,我思绪空茫,身心俱懒,连带着那些翻腾的情欲也暂时沉寂了下去,仿佛被这满室的阴凉涤荡一空。

  唐三妈在厨房里忙完熬粥前的准备后,穿过走廊朝卫生间走去。经过客厅门口时,她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顿,侧头朝沙发上的我瞥来。我抬起眼,迎上她的视线,嘴角牵起一个温和的笑意,算是打了个招呼。

  这一次,我并未像之前那样刻意打量她的身姿,连日的心神起伏让我也生出了几分惫懒。只是隐约瞥见她的双颊仍泛着一层未褪尽的薄红,如同被晚霞浸染的云朵。那抹红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方才在厨房里,那些隐秘的言语与目光所带来的刺激,仍未从她心湖中彻底平息。

  卫生间门“咔哒”一声轻响,将她的身影隔在了另一侧。我靠在沙发上,耳朵却不自觉地捕捉着门内的动静。不出所料,不过片刻,里面便传来一声极低的、带着诧异的轻呼,紧接着是沈文兰压着嗓子的喃喃自语,虽听不真切,但那语调里的慌乱与难以置信却依稀可辨。

  我的心跳倏地快了几分,一股隐秘的欣喜如藤蔓般悄然蔓延开来,计划的第一步,竟如此顺利。

  我踱到紧锁的卫生间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磨砂玻璃后模糊的身影似乎因这声响微微一颤。

  “三妈,”我故意让声音听起来平常,“我好像听见我老爸回来的动静了,我先从后门回去啦。”

  门内静默了一瞬,随即传来她极力压抑却依旧带着颤抖的回应:“……哎,好,你快回去吧♥。”

  那声音黏腻湿滑,像浸透了水汽的棉絮,透着一股明显的慌乱和……某种被撩拨后的虚软。她显然被方才的发现搅得心绪大乱,连掩饰都变得困难。

  这反应正中我下怀。我心底泛起一丝得逞的轻笑,面上却用回了十足的孩子气口吻,乖巧地应道:“知道啦,三妈,我今天说的话都是真的,明天我还想过来陪你。”

  说完,我不再停留,转身穿过走廊,从幽暗的厨房悄无声息地推开后门,将那片氤氲着暖昧与慌乱的空气,连同那心神不宁的妇人,一并关在了身后。

  我沿着黄昏下的巷子往家走,夏夜的微风拂过发烫的脸颊,却吹不散心底那股躁动的热意。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开始盘算起今天的“成果”,依着唐三妈那要强又顾脸的性子,方才卫生间里那番动静,她定然是咬碎了牙也会咽进肚子里,绝不可能跟她丈夫吐露半分。

  这么一想,今天这桩事,便成了只属于我和她之间的、心照不宣的秘密。一丝混杂着刺激与罪恶感的笑意爬上我的嘴角。嘿,背着唐三爷,这般隐秘地调戏唐三妈,这滋味,确实比想象中还要来得……撩人。

  打开紧锁的后门,我悄无声息地闪身进屋。厨房里静悄悄的,只有水池里那锅用凉水镇着的粥还泛着些许凉意。我把它端出来,搁在餐桌正中,随手罩上防蝇纱罩。

  我抬眼望向临街那扇紧锁的玻璃门,门把手上挂着的U形锁纹丝不动,父亲显然还没回来。这空荡而熟悉的寂静,正好容我将方才在唐三妈家点燃的那点躁动,慢慢沉淀下来,化作心底一抹幽暗的得意。

  若是放在从前,碰上这样父母不在的独处时光,我定会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视,沉浸在光影声响的热闹里。可此刻,那些曾让我痴迷的节目却仿佛隔了一层毛玻璃,再也勾不起半分兴致。

  我转身上了楼,回到自己那间朝北的小房间。目光在书架上游移片刻,随手抽出一本页面泛黄的散文集。瞥见封面上那行熟悉的《昨夜雨雪记》时,我不由得轻笑出声——那正是我年少时模仿文人腔调写下的稚嫩文字。

  我将书摊在书桌上,又从一旁码放整齐的笔记本中抽出一本空白册子,熟练地开始摘抄起那些曾打动过我的段落。笔尖在纸面沙沙滑动,心绪也随之沉静下来。

  回想起来,我此生最大的乐趣,无非三样:与人高谈阔论那些主义理想,在虚拟的游戏世界里纵情驰骋,以及将那些惊艳的词句与奇闻异事,一一珍藏进记忆的宝库。

  时间悄然流淌,父亲回来得比平日晚些。我们相对坐在餐桌前,默不作声地喝着那锅温凉的粥。偶有碗筷碰撞的轻响,划破一室寂静。我抬眼看着灯下的他,身躯依旧魁梧,肩膀宽厚,面庞却比我记忆中风霜刻蚀的模样要年轻、饱满得多。

  我曾以为,重见这般容颜会激起心底万千波澜,或感慨,或酸楚。然而真到了此刻,胸臆间却异常平静,像一口深井,投下石子,也只泛起几圈浅浅的涟漪,最终归于沉寂。或许,这种无需言语的陪伴,这种看得见却不必说破的安稳,便是生活最本真的滋味,一种平平淡淡,却沉甸甸的幸福。

  一顿简单的晚饭在沉默中结束。我起身收拾碗筷,洗净沥干后,顺手将晾在一楼衣架上的几件衣服收拢起来,抱在怀里往楼上走。衣物上还残留着阳光曝晒后的暖香。

  走进父母房间,我将衣服摊在床上,一件件仔细抚平、折叠。动作不算熟练,却做得格外认真。叠好的衣物按不同归属分开码放,父母的叠在衣柜下层,我自己的几件则单独理出来。

  抱着那摞属于自己的衣物,我推开浴室门,将它们放在洗衣篮旁,预备今天换洗。做完这些,我没在二楼多作停留,转身匆匆下了楼。楼梯木板发出熟悉的吱呀声,像是在提醒我,这个家日复一日的轨迹,正以一种温和而坚实的方式,将我重新纳入其中。

  晚饭后,一个念头愈发清晰:身体是本钱,不能再像前世那般疏于锻炼了。既然重活一次,就得把根基打牢。想到这里,我换了双旧运动鞋,朝着记忆里的小学操场走去。

  小学离我家极近,比中学还要近上一些。当初父母就是为了我上学方便,才把家安在这小镇的北隅,毗邻两所学校。我轻车熟路地绕到操场外围,找到铁栏杆下那个被几代顽童踩踏出的、仅容瘦小身形通过的隐秘小洞,弯腰钻了进去。其实暑假的傍晚,校门是对外开放的,我只是图个近便。

  踏入操场,熟悉的塑胶跑道气息扑面而来。黄昏的光线变得柔和,跑道上已有了不少散步的居民,三三两两,聊着家常,生活气息十足。我走到跑道起点,略作拉伸,便开始奔跑。

  然而,不过三圈下来,肺部便如同破风箱般火辣辣地生疼,双腿也灌了铅似的沉重。我立刻明白了缘由,这身体缺乏锻炼的底子太薄,加之傍晚那场酣畅淋漓的“宣泄”,更是耗去了不少元气。我强咬着牙,调整呼吸,又硬撑着跑了三圈,这才浑身湿透地慢下来,走到操场中央的器械区。

  单杠、双杠、仰卧起坐架……每一样我都尝试着做上几分钟,动作生涩,却做得认真。直到力气耗尽,我才走到一旁略显安静的草坪坐下,望着眼前熙熙攘攘、充满烟火气的人流,任凭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一种久违的、肉体疲惫却精神松弛的感觉,慢慢笼罩了我。

  “下次锻炼,得拉上俞强那小子一起。”瘫坐在草坪上喘气时,我脑海里忽然闪过死党那张嬉皮笑脸的模样。这会儿他估计正窝在家里偷看电视吧?不对……印象里,这个暑假他妈妈好像该从苏州回来了。毕竟儿子要上初中了,当妈的放心不下,回来盯着也是常理。

  这么一想,他此刻多半正缠着刚回家的妈妈,软磨硬泡地想讨手机玩呢。心念转动间,一个名字浮上心头,高晓丽,俞强的妈妈。她也在我那份隐秘的“名单”上。印象里,她是个娇小圆润的女人,性格开朗,见人总带三分笑,是那种最寻常、最不设防的邻家阿姨模样。

  毕竟是从苏州打工回来的,她的穿着总比镇上其他阿姨时髦些,虽没有唐三妈那种风雨不动的丰腴韵致,但该有的女人味一点不少:屁股又小又翘,一双腿匀称饱满,唯独胸脯规模稍逊,却也颇有几分玲珑姿态。若是能把她那约莫一米五的娇小身子搂在怀里,面对面地……那感觉,怕是跟用上等飞机杯也差不离了?

  是得琢磨琢磨,怎么自然地接近这位高阿姨了。俞强那小子肯定想不到,自己好的哥们儿,正盘算着怎么当他“爹”。不过也难怪他毫无察觉,过去的我,实在太擅长把那些龌龊心思,藏在人畜无害的表象下了。

  又歇了片刻,待气息平复,我才起身拍拍尘土往家走。冲了个澡,换上身干爽衣服,瘫倒在床上时,四肢百骸都泛着运动后的酥软酸麻。好在继承了父辈那副吃苦耐劳的筋骨,这般强度折腾下来,也仅仅是酸麻而已,并无大碍。

  总的来说,这重生后的第一练,成效还算不错。摊开那本略显陈旧的日记本,就着天花板上明亮的光,我提笔写下今天的日期。

  “六月二十九日,晴,有晚风。

  今日方知,庄周梦蝶,非是妄言。晨起时,尚是建邺出租屋里一个疲惫的魂灵;暮色四合,竟已重回十二岁的躯壳,连掌心曾因握笔磨出的薄茧都消失无踪。窗外是2012年熟悉的蝉鸣,鼻尖萦绕着老房子特有的、混合着木头与尘土的潮气。这一切真实得令人心悸。

  见到了“年轻”的父亲,母亲大抵也差不多。心下虽波澜起伏,最终却只化作相对无言的沉默。或许,有些幸福本就无需赘言。

  最令人欣喜的是唐三妈,我的计划很成功。她的慌乱,她耳后那片挥之不去的绯红,比任何言语都更让我确信,这一世,许多事皆可为之。

  傍晚去小学操场跑了几圈,这具身体果真孱弱,还需细细打磨。归途前想起俞强,他大抵正为讨要手机与母亲缠磨。看着高晓丽阿姨那娇小的身影,一个模糊的计划已悄然浮现。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朝一夕。

  今日是锚点,往昔皆成序章。从今而后,每一步,都当踏在我自己所择之路之上。”

  笔尖轻轻离开纸面,我合上日记本,将其塞回书架深处。窗外月色正好,夏夜悠长,而我的故事,才刚刚写下第一个标点。

  此正是:“重理案头残卷处,拭尽旧尘待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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