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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之家 (3.9)作者:边缘行者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26 长篇小说 9350 ℃

            【荒诞之家】(3.9)

作者:边缘行者 2025/11/11 发布于 八叉书库 字数:9332

  第九章 情动

  一股混合着成熟雌性体液与汗液的腥骚气息,从潘英双腿间那片泛着水亮光泽、如同未经修剪的幽深草丛之中蒸腾发散,猛地钻入了罗隐的鼻孔深处。

  这味道刺激得他浑身一个激灵,每一根汗毛都仿佛受到了惊吓般,齐刷刷地挺立起来,带来一阵极致兴奋的战栗。

  潘英那双被岁月和劳作打磨成古铜色、肌肉结实却也不失柔软的大腿,带着一种近乎庄严的诱惑,朝着罗隐的方向,缓缓地向前迈进了几步。

  她刻意地微微分开双腿,将那片潮湿、温热、散发着原始召唤气息的浓密三角地带,顶在了罗隐那根早已昂首挺立的龟头最前端。

  她抬起眼,目光里如同久旱盼甘霖般的深切期盼,水汪汪地看着罗隐,口中催促着:“来吧,豆丁,还等什么?”

  罗隐被她这直接的触碰和眼神刺激得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被困野兽挣脱牢笼般的、压抑不住的沙哑低吼。

  他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缺氧的鱼,猛地探过头去,一口就将干娘胸前那颗颜色深褐、如同成熟桑葚般硬挺的葡萄,连同周围那圈颜色更深、布满细微褶皱的乳晕,一起贪婪地、用力地嘬进了嘴里。

  他如同一个饿急了的婴孩遇到了丰沛的乳汁,大口大口地、发出“啧啧”声响地吸吮、啃啮起来,仿佛那干涸的源头里,真的能榨出什么琼浆玉液般。

  “嗯哼……”

  潘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些许粗暴的吮吸弄得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又痛又爽的绵长呻吟。

  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捧住了干儿子那颗埋在自己胸脯间、不停拱动着的脑袋,手指无意识地穿插进他柔软的黑发间,时而用力地按压着他的头皮,时而用微微留长的指甲,带着一种焦躁的、难以言说的快感,轻轻地、反复地挠刮着他的发根。

  她整个上半身,随着罗隐每一次用力的吸吮,都不受控制地轻微颤动、绷紧一下,那对沉甸甸的胸乳,更是如同受了惊的白鸽般不安地起伏、晃动。

  罗隐此刻却是嚣张得意到了极点。他不仅大口大口地吸吮、咂摸着那颗已然被他嘬得更加硬挺、颜色愈发深暗的乳头,一双不安分的手,更是变本加厉地在那对柔软如棉、却又充满惊人弹性的肉峰上肆意搓揉、抓捏,变换着各种形状,仿佛要将那两团温热的软肉揉进自己的掌心里。

  同时,他的双腿微微向下蹲伏,调整着身体的重心。这个姿势,使得他胯间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自然而然地直接伸入了潘英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那根白嫩却气势汹汹的茎身,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带着滚烫的温度,向着斜上方倔强地挺立着,其顶端那颗饱胀的龟头,恰巧,不偏不倚地顶在了泰迪娘湿漉漉、泥泞不堪的私密凹陷之处。

  这奇妙的姿势,仿佛他不是在站立,而是用自己的阴茎,将潘英那具丰腴熟透的肉体,从下方稳稳地“托举”住了一般。

  下体被一根火热、坚硬、充满年轻生命力的根茎紧紧贴住、甚至微微嵌入的触感,潘英眼中的饥渴再也按耐不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她的臀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极其色情、缓慢而粘稠的韵律,前前后后地蠕动、研磨起来。

  她那两片颜色深邃的阴唇,此刻如同两块浸透了汁液、用来擦拭保养兵器的陈旧麂皮一般,一遍又一遍地,用那湿滑粘腻的内里,前前后后反复“擦拭”着干儿子白嫩光滑的阴茎茎身。

  每一次蠕动,都将更多从她身体深处分泌出的、粘稠滑腻的爱液,均匀地、细致地涂抹在那根跃跃欲试的“宝剑”之上,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而淫靡的“入鞘”仪式,要为接下来的深入穿刺,做好最充分的润滑准备。

  “啵”的一声轻响,罗隐终于松开了口,吐出了那颗被他吮吸得愈发红肿、亮晶晶的深褐色葡萄。

  他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这奇妙快感淹没的舒爽呻吟。他被动承受着温热湿滑的反复摩擦,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啃噬般的奇妙快感,让他爽得忍不住龇牙咧嘴,面容都微微扭曲起来。

  “干娘磨的舒坦吗?”泰迪娘气喘吁吁地,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急于邀功请赏的媚态,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胸腹间的干儿子,轻声询问道。

  罗隐哼哼唧唧地,如同呓语般含糊回应道:

  “舒坦……太舒坦了……”

  潘英闻言,脸上那原本被岁月刻上的细密褶皱,仿佛都被这浓得化不开的春情给熨平了几分。

  她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妩媚笑容,那笑容里仿佛藏着钩子,能直直挠到人心尖最痒处。她将小麦色的身子更紧地贴向罗隐,口中带着热气吹拂在他的耳廓,半是诱惑半是引导地问道:

  "儿子……想不想更得劲儿?"

  罗隐与潘英面对面站立在土炕上,他胯间那根早已被涂抹得油光水亮、如同亟待冲锋陷阵般的白嫩阴茎,仍在持续不断地承受着来自潘英湿滑私密处的销魂摩擦。

  这强烈却又不至于释放的刺激,让他舒爽得鼻腔发酸,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难以自抑的、带着哭腔的颤抖:

  "想……想!干娘……想……想更舒坦……"

  潘英仿佛早就料到他会如此回答,并没有立刻满足他,反而像是故意吊他胃口般,又接着用那黏糊糊、能拉出丝来的语调询问道:

  "干娘的大宝,心肝疙瘩……那你跟干娘说说……想怎么个操法?今儿个,干娘这身子骨,就交给你这小祖宗处置了……啥姿势都随你心意……"

  罗隐被她问得哼哼唧唧,大脑里早已是一片被情欲烧灼成的空白,胡乱的,几乎是不过脑子地回答:

  "干娘……我还没想好……"

  潘英闻言,非但没有着急,反而像是找到了更有趣的玩法。

  她倏地停下了那令人心痒难耐的前后摩擦动作,双手捧起自己那如同熟透木瓜般微微晃荡的胸乳,略带强硬地,将那颗颜色深褐、已然硬挺如小石子的乳头,不由分说地再次塞入了干儿子那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嘴唇之中。

  伴随着干儿子一声呜咽,潘英媚意入骨的轻笑:

  "那你就慢慢想……边吃着干娘的奶头,边好好琢磨……看你这个小人精,能想出什么来……"

  罗隐的嘴巴瞬间被那温热、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肉堵了个严实,一颗带着微咸汗味、硬撅撅的“葡萄”顺势滑入了他的口腔深处。

  他猝不及防,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闷响,本能地,立刻如同嗷嗷待哺的幼兽,开始贪婪而用力地吸吮咂摸起来。

  用什么姿势呢?

  无数的画面如同走马灯般疯狂地转动、闪现——最后,如同鬼魅般定格在了那一夜,衣柜缝隙后,母亲林夕月被刘叔如同摆弄牲口般四脚朝天压在身下,挺着雪白的屁股,承受着那狂风暴雨般、近乎野蛮的撞击的画面!

  一股混合着屈辱、愤怒、嫉妒与强烈模仿欲的邪火,“腾”地一下从他小腹深处猛地窜起,瞬间烧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他一边更加用力地吮吸着口中那硬挺的乳头,一边从被乳肉堵塞的喉咙里瓮声瓮气地回答道:

  "干娘……我想让你四脚朝天……挺着你的骚屁股……我从上面像……像捣蒜一样操你!"

  潘英闻言,身子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显然对这个过于直白、甚至带着点羞辱意味的姿势要求感到有些意外。

  但那诧异仅仅持续了一瞬,随即,一层更加浓郁的红晕便迅速爬上了她那已不年轻却因情动而容光焕发的脸颊。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自己那略显干涩的下唇,眼神却如同化开的春水般,柔情似水地看向依旧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干儿子,声音里带着一丝嗔怪,九分纵容:

  "你……你这孩子……年纪不大,这折腾人的花样倒是懂得不少……也不知道是跟哪个杀千刀的偷偷学来的这些臊人的把式……真是……真是个小冤家……"

  潘英将那颗早已被罗隐吸吮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深色乳头,带着一丝不舍的黏连感,缓缓地从干儿子的口中抽了出来。

  她抬手,用指背随意地捋了一下额前几缕被汗水黏住的散乱发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积攒着迎接冲击的勇气。

  随即,她那瘦弱却熟透的身子便顺从地向下一矮,如同一摊被阳光晒化的温软油脂般,平躺在了铺着陈旧炕席的土炕上。

  罗隐居高临下地看着干娘如此驯服地躺倒,心中的激动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再也按捺不住。

  他胯间那根早已昂首挺立、白嫩中充血的阴茎,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澎湃的心绪,不受控制地微微跳动、搏动了几下。那颗饱胀的龟首顶端,马眼处已然渗出了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

  他就那样站在炕上,目光灼灼地俯视着躺倒的干娘,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急切期待。

  潘英躺在那儿,眼神却依旧直勾勾地锁在罗隐身上。她那双被阳光和劳作浸染成健康小麦色的大腿,开始如同某种柔韧的藤蔓般缓缓卷曲、收拢。膝盖逐渐压向了自己胸前那对如同熟透果实般的山峰,将那两团柔软丰硕的乳肉,挤压得扁扁的,几乎要从侧边满溢出来。

  接着,她伸出双手,稳稳地托住了自己的腿弯处,用力将双腿向上、向两侧掰开!两只略显粗糙、却形状尚可的脚掌,脚心竟然直挺挺地朝向被油烟熏得发黑的屋顶!而她那肥硕饱满的臀部,也随之被迫高高地抬起、撅起,将她双腿间那片颜色深邃、如同未经开垦的幽暗沼泽般的三角地带,以及那微微张开、泛着水润光泽的两片黝黑阴唇,如同献祭般,在正虎视眈眈的干儿子面前充分地展示。

  罗隐见状,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得大大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般,死死地钉在干娘下身那片,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漆黑深渊。

  他发出了如同拉破风箱般呼哧呼哧的、粗重而急促的喘息。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白嫩二弟,仿佛受到了下方成熟雌性最原始、最直接的召唤,猛地、不受控制地向上剧烈一跳!一大滴先前积聚在马眼处的透明粘稠液体,终于不堪重负,脱离了束缚,如同清晨荷叶上的露珠般滴落下去,划出一道晶亮的弧线,“啪嗒”一声,精准无比地没入了干娘那微微张开、湿漉漉的阴唇缝隙之中,瞬间便消失不见,仿佛被那饥渴的温热肉壁瞬间吞噬、吸收!

  “嗯……”

  潘英将这一切清晰地看在眼里,感受着那冰凉粘稠的滴落触感,口中忍不住溢出一声又痒又爽的、带着颤音的轻哼。

  她那原本就微微开合的阴道口,更是条件反射般地、剧烈地收缩、开合了一下,一股味道浓郁、色泽略显浑浊的淫液,也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流淌了出来。

  她尽力维持着这个极其羞耻却又充满奉献意味的姿势,将那散发着浓郁雌性气息的性器高高挺着,脸上的表情媚态十足,声音如同掺了蜜糖的钩子,发出了最直白的邀请:

  “来呀……快来……用你的小公鸡……操干娘最骚、最痒的这个地方……快来……干娘等不及了……”

  罗隐哪里还忍得住?他整个人仿佛真的被勾走了魂魄一般,迅速地、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向前走近。

  他双腿分开,分别站立在干娘那高高撅起的、如同两个白面馒头般的臀部两侧。

  然后,他的屁股开始缓缓地向下蹲伏,同时用手将自己那高高耸立、跃跃欲试的性器按了下去,将那颗如同红缨枪头般坚硬滚烫的龟头,冲下,重重地、精准地抵住了干娘下身那处散发着勾人热气和湿气的雌性门户!

  两人的生殖器刚一触碰,就仿佛带有某种天然的吸力般,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罗隐那大半个龟头,瞬间就没入了下方那温热、湿滑、微微蠕动的神秘入口之中,那感觉,仿佛真的被强力的胶水粘合住了一般!

  这突如其来的、紧密无比的连接,让这对悖德的干亲母子,不约而同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被极致刺激贯穿的、最原始、最无法抑制的喘息与呻吟!

  罗隐咬紧牙关,努力对抗着那如同潮水般涌来的、想要立刻长驱直入的强烈冲动。

  他的双手,一边一个,分别牢牢地握住了干娘那冲着天的、略显粗糙的脚踝,那姿态,仿佛一个正在掌控着某种精密仪器操纵杆的驾驶员,充满了一种奇异的掌控感与侵略性。

  潘英的臀部在他这蓄势待发的压迫下,不停地、焦躁地轻轻扭动、研磨着,想要将那已然嵌入少许的龟头,吃得更深、更多。她的口中,更是不断地发出如同魔咒般的诱惑声音:

  “宝宝……好宝宝……快……快下来……快把你嫩嫩的小东西,全都塞进来……里面痒死了……”

  罗隐此时已经被最原始的欲望所支配。但他非但没有立刻深入,反而用那卡在入口处的龟头,一下下挤压、摩擦着潘英那湿漉漉、不断翕张的阴道口,故意挑逗道:

  “干娘……这样……这样真的可以吗?我……我可是你的干儿子呀……我们这样……是不是太……”

  潘英被他这临门一脚的犹豫和故意的逗弄,刺激得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哀恳与迫不及待:

  “快……别说了……好儿子……快操干娘!干娘好难受……里面空得慌……快进来……快……”

  罗隐见干娘这副欲火焚身、主动求欢的骚浪模样,心中那点最后的戏弄心思,瞬间被更加汹涌的欲火烧得一干二净!他低吼一声,如同下了最后的决心,说了句:

  “干娘……那……那我进来了!”

  说罢,他腰胯猛地发力,催动着臀部,如同巨石坠地般猛然向下一沉!将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生殖器,彻彻底底地、深深地陷入到了下方那片等待已久的、温暖、湿滑、紧致的漆黑深渊之中!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肉体紧密撞击的声响,猝然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标志着那根年轻的凶器,已然被那成熟女性的温热腔道,整根、贪婪地吞噬了进去!

  “呃……!”

  “哦……!”

  一男一女两声混合着无边快感的、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几乎是同时从两人紧咬的牙关中迸发出来,在这间弥漫着情欲气息的房间里,不断地回荡、交织、盘旋……

  老李如同一尊被雨水打湿的泥塑,蹲守在那扇隔绝了屋内春色与室外寒夜的房门外。

  他的心情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复杂得难以言说。这些年,他把自个儿的全部身心,都像扔垃圾一样,一股脑地投进了那深不见底的赌博和穿肠烧喉的烈酒里头,对那个曾经也算是个家的窝,不闻不问,放任媳妇潘英和儿子泰迪如同野草般自生自灭。

  俗话说得好,养不教,父之过。泰迪那小子长成今天这副人嫌狗憎的德行,跟他这个当爹的,有脱不开的干系。

  毕竟小孩子呱呱坠地时,谁不是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是他这个混账爹,拿着蘸满了污秽的笔,在那白纸上胡乱涂抹!

  现在,他像个看门的老狗似的守在这门口,心里头那滋味,感觉跟县城那些藏在暗巷胡同口、扯着嗓子招揽嫖客的老鸨子差不了多少。

  虽然这回“借种”的对象是村长家那个模样周正、白白净净的豆丁,看着确实讨人喜欢,他心里头勉强也能捏着鼻子认下,但那股子酸楚,却是实实在在、一丝不少地哽在他的喉咙里。

  当年,他老李也不是生来就是这烂泥扶不上墙的德性。他也曾有过一份在县城里说得出口的体面工作,端的是铁饭。

  可后来沾上了那要命的赌瘾,鬼迷心窍,挪用了单位的公款,事情败露后,不光砸了赖以为生的饭碗,还锒铛入狱,吃了好几年的牢饭。

  他爹,泰迪的爷爷,一辈子要强,硬生生被他这个不肖子给气得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便撒手人寰。

  出狱后,他找到生活早已困顿不堪的妻儿,也曾指天发誓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在县城拼死拼活打了几年工,也确实攒下了几个血汗钱。

  可狗改不了吃屎,他那深植骨髓的赌瘾再次发作,一夜之间,便将那辛辛苦苦、汗珠子摔八瓣挣来的钱,输得精光,毛都不剩一根!从此,他便彻底破罐子破摔,一头扎进了酒精这个穿肠毒药里麻痹自己。

  手里但凡有了几个子儿,那赌瘾就跟钻心虫子似的按捺不住。长期的酗酒,也彻底榨干了他对媳妇潘英的那点微薄欲望。

  再加上潘英常年心力交瘁地操持这个破家,风吹日晒,那点原本就不算出众的姿色,更是急转直下,他就更加提不起半分兴趣了。

  晃晃悠悠,浑浑噩噩,眼看就要年近半百。儿子泰迪,半点没继承他娘那吃苦耐劳的优点,反而不知道跟哪个天杀的学了一身的坏毛病,年纪轻轻就成了村里有名的二流子,到处调戏大姑娘小媳妇。

  最近更是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邪风,居然胆大包天,盯上了村长罗根的女人林夕月!看这小畜生那贼眉鼠眼的德行,将来也不是个能指望养老的货色!

  事到如今,听着屋里头隐约传来的动静,他这如同枯井般的内心深处,终于泛起了一丝迟来的悔恨。

  “啊……啊……啊……”

  就在这时,屋内隐约传来媳妇潘英那断断续续、如同哭泣又似欢愉的叫唤声。那声音听起来带着一股子他从未听过的放浪,仿佛能钻进人的骨头缝里,让人跟着发麻。

  老李浑身如同过电般猛地打了一个剧烈的机灵!他忍不住站起身,像只偷油的耗子般,扒着窗台,拼命向里面张望,可卧室门的禁闭让他什么也瞧不见。

  他又轻手轻脚、做贼似的溜到了房子的后面,摸到了卧室的那扇小窗外。他眯缝着那双被酒精浸泡得浑浊不堪的老眼,使劲透过窗户缝隙向里面窥探而去。

  ……

  只见屋里的土炕上,一大一小两个光溜溜的屁股,正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叠在一起!上面那个白皙、明显小一号的屁股,绷得紧紧的,正上上下下、带着一股凶狠的劲儿,狠狠地砸着下方那个更大一号、呈现出健康小麦色的圆润屁股。

  一根白嫩、算不上十分粗壮的男性阴茎,如同打桩般没入下方那片黝黑的窟窿里面,每次深入,都只留下根部那两个沉甸甸的卵蛋在外面晃荡。

  每一次凶狠的镶入,都会从两人紧密连接的缝隙里,被挤压出一些乳白色的、如同肥皂泡沫般的粘稠液体,顺着下方那黝黑的臀缝,一路流淌到脏兮兮的炕席上。

  这种强烈的、黑白分明、大小悬殊的视觉冲击画面,让扒在窗外的老李瞬间瞪大了双眼,眼球都仿佛要凸出来!他的呼吸骤然变得如同破风箱般急促起来!

  “啊……啊……啊……”

  两人的屁股正冲着窗户,因此他看不见他们脸上的表情,只有媳妇那一声声舒爽到极致的淫叫声,不断地钻进他的耳朵。

  这无比刺激的窥探画面,竟让他这具早已被酒色掏空、如同枯木般的身子,久违地从丹田处生出一股微弱却清晰的热流!

  他胯下那根沉寂了不知多少年的阳具,竟然剧烈地跳动、搏动了几下!他双手死死地扒着窗户沿,眼睛如同钉在了屋内那紧密交合的生殖器上,嘴里呼哧带喘,喷出一股股带着浓重酒气的白雾。

  屋内的罗隐与潘英,显然并没有察觉到窗外那如同毒蛇般窥视的目光。因为此时,二人的交合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剧烈晃动的身影,只能不遗余力地、疯狂地用自己的生殖器,摩擦、撞击着对方的敏感地带。

  二人皆是汗流浃背,浑身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面容潮红,眼神迷离,已经完全被最原始的欲望所支配、吞噬。

  罗隐低头,看着自己那根在不断抽插中、已然布满了白色粘稠液体的阴茎,忍不住轻声、带着喘息询问道:

  “干娘……你也射精了?怎么弄出这么多白浆?”

  潘英被他猛烈的撞击顶得不停地震颤,断断续续地回应着:

  “傻……傻小子……女人哪来的精液?这是……这是干娘的白带……你把干娘的白带……都给操出来了……”

  罗隐悄悄地、带着好奇询问:

  “干娘……这个……白带……是正常情况吗?”

  潘英媚眼如丝,尽管背对着他,声音里却充满了挑逗:

  “当然了……女人到了排卵期……就容易流这个……正常现象……”

  罗隐闻言,心情顿时大振,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地说道:

  “干娘!今天……今天就是你的排卵期?”他经常听母亲与王寡妇唠嗑说起这个事情,所以比较清楚。

  潘英也被他这话刺激得兴奋起来,声音带着颤抖:

  “对……对!今天……你就狠狠地……给干娘灌进去……让干娘……生个大胖小子……”

  罗隐几乎要丧失理智,他梦呓般地呼唤着:

  “干娘……干娘……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潘英闻言,娇躯忍不住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热烈地回应:

  “我的亲亲小心肝……干娘也喜欢你……你要是早生几年该多好……”

  罗隐胯部狠狠地拍打着潘英的私密部位,不停发出“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有些意乱情迷:

  “干娘……现在也不晚……”

  潘英也动了真情,双手反过来抚摸着干儿子拼命耸动的屁股,回应道:

  “对……现在也不晚……今后……干娘什么都依你……”

  老李在窗外,将这两人的甜腻对话,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里。他的面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万万没有想到,这对新认还没几天的母子,感情居然可以这么好……特别是媳妇那句“你要是早生几年该多好”……

  这句话,简直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老脸上!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轻举妄动。他不敢肯定,媳妇这句话,究竟是情到浓时的调情话,还是……她的真心话。

  万一……万一只是调情时顺嘴说说的,自己要是因为这个就发作,那就显得太虚伪,太不是个东西了。

  毕竟,是他自己,亲手把媳妇推到了别的男人(哪怕是个半大孩子)的炕上,难道还不许人家在办事的时候,说几句暖心的骚话吗?

  他只能继续在窗外,如同一尊石像,承受着那屋内传来的每一声喘息、每一句对话。

  屋内的二人,此刻的交合已然如同被架在熊熊烈火上的沸水,彻底进入了白热化的癫狂境地。“吧唧吧唧吧唧……”一连串湿滑粘稠、如同沼泽地冒泡般的奇妙声响,毫无顾忌地、愈演愈烈地在这间弥漫着浓重情欲气息的屋子里回荡着,仿佛在为这场狂欢敲打着最原始的节拍。

  潘英早已将门外还蹲着个名义上的丈夫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她舒爽地大声淫叫着,仿佛一头被发情期的本能欲望彻底支配的大龄雌兽,用那嘶哑的嗓音挑逗着在自己胴体上拼命折腾耕耘的年轻雄性:

  “宝贝……呜呜……我的心肝宝贝……你……你操死干娘了……呜呜……干娘的魂儿……都要被你顶飞了……”

  罗隐也被她这放浪形骸的叫声和体内那紧致湿滑的极致包裹感,弄得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声舒坦到骨子里的呻吟:

  “干娘……我……我也被你……夹得好舒坦啊……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我……我要射了……”

  潘英闻言,眼中猛地一亮,仿佛听到了最激动人心的讯号。她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臀,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鼓励:

  “快……好宝宝……射进来!全都……一滴不剩地射进来!把干娘……把干娘搞大肚子!你大爷……你大爷他会感激你的……”

  罗隐被她这句充满了奉献与占有意味的话语,撩拨得浑身如同过电般酥麻难耐。他梦呓般地、一遍遍呼唤着:

  “干娘……干娘……爱死你了……真的爱死你了……”

  潘英娇喘一声,意乱情迷地热烈回应,一句石破天惊的称呼,脱口而出:

  “宝贝……干娘的小心肝……干娘也爱你呀……呜呜……”

  罗隐如同被瞬间引爆的炸药,哀嚎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释放与一种扭曲的占有快感:

  “射了!我射了!”

  他的身子猛地一个剧烈的激灵,如同打摆子般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抖动起来!他的胯部,如同焊死了一般,狠狠地、死死地抵住了潘英的股间最深处!喉咙里不停地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低沉嘶吼!他胯下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如同抽动的风箱般,不断地、急促地收缩、绷紧,将一股股积蓄了他全部年轻生命力的滚烫的万子千孙,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干娘那等待孕育的温热深处!

  “呃啊——!”

  潘英被这突如其来的、汹涌澎湃的灼热冲击,烫得猛地翻了一下白眼,整个身子也如同触电般,跟随着罗隐喷射的节奏,一下下地、剧烈地颤抖、痉挛起来。

  她的口中,不停地发出被填满与极致快感淹没的、压抑不住的闷哼声,仿佛连呼吸都被那持续不断的生命激流给撞碎了。

  窗外,将这一切听在耳中、看在眼里的老李,面容如同一棵被雷电劈焦了的老树。

贴主:留立于2025_11_11 4:05:4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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