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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同人
【郝叔之欲望帝国】(第一卷 1-5)
作者:万幸万幸
2025/10/13 发布于 uaa
字数:28982
小说简介:看郝叔如何在系统的加持下,征服一个又一个极品美女,打造一个属于他的欲望帝国。
标签:#NTL #凌辱 #药物 #母女花 #姐妹花 #淫堕 #种马
第一卷
第1章
明亮的月光柔和的洒在大地上,夜间轻柔的微风吹得树木沙沙作响,忽明忽暗的萤火虫在空中飞舞着,不时掠过的鸟儿好奇的看着这片区域没唯一的灯火,那是一间十分朴素的木屋,可却建在十分阴森的墓园里,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就着昏暗的灯光,可以隐约的看到屋内有个高大的身影,只见他正在屋里来回踱步,似有什么事让他十分焦躁不安。
男人紧紧握着拳头,焦急的在木屋里来回走动着,不时抬起头看着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时钟滴答滴答的跳动着,还有一分钟就要到12点了,男人越发的急躁,只觉得这一分钟简直是度秒如年。
“叮,欲望系统激活完毕!”
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怪异的声音,男人却觉得犹如天籁之音,让他激动的原地跳了起来,手舞足蹈,口中兴奋的大喊着“哈哈哈,日你娘的!老子等了一年了,到100%了!”
“欲望系统已启动,正在建立连接!……”
随着脑海中的声音一次次响起,男人就越发激动,来回迈步的速度也越发快了起来,简易拼接起来的木质地板被男子踩的吱吱作响,十分刺耳,可男人却不为所动,沉浸在系统带来的兴奋中不能自拔。
突然间,一个带有科技感的蓝色面板出现在男人眼前,有些触不及防的被这突然冒出来的东西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伸出粗糙的手指想要去触碰一下,却发现手指直接穿过蓝色面板,仿佛眼前的东西是镜花水月一般。
摸不清头脑的男人将目光凝聚在面板上,面板上面的有着自己的头像,虽不是英俊潇洒但是也没有丑陋不堪,就是丢进人群里也找不到一丝亮点的路人脸。
头像旁还有着一列文字,越看男人心中越是激动万分。
“宿主:郝江化”
“年龄:52”
“身高:160cm”
“体重:60kg”
“体质:B级”(体质等级为:SABCD五个等级)
“阴茎长度:25cm”
“阴茎粗度:5cm”
“……”
“系统评分:B级”(评分等级为:SABCD五个等级)
“奶奶的,老子这一年来鸡巴就没硬起来过,火上来了就死命锻炼,没有一天放弃过,怎么评分才B级?”
两年前,儿子郝小天因白血病发作,郝江化只觉得天都塌了,带着儿子在各大医院来回折腾,病没治好多年积攒下来的存款花的一干二净,甚至还欠了一屁股债,要不是他们看在郝江化是为了给儿子治病,说不定早就找上门来催债了。
走投无路的郝江化,在听从别人的建议后,将求助信息登上报纸。
万幸的是,自己登报的信息被一位贵人看到,愿意无偿资助郝小天的医疗费用。
见面后郝江化才发现这位贵人原来是自己老上司左宇轩的妻子李萱诗,当年自己心目中的白月光,多年未见还是一如既往的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美丽动人。
可当时被儿子的病情折腾的心乱如麻的郝江化并没什么异常的心思,只是一个劲的跪在地上给李萱诗磕头道谢。
在李萱诗的资助下,郝小天住进了长沙市最好的医院,可即便如此郝小天的病情却依旧没有得到好转。
李萱诗再次看望郝小天时,与她一起的还有她的儿子左京,昔日响彻湘潭的的天才神童,16岁时便被北大破格录取,如今已经在北大读了两年。
而另一个漂亮的少女,初见少女郝江化只觉得惊为天人,她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花,清纯、美丽、高贵这些词语都无法形容她的美。
少女名为白颍,是左京刚入学时认识的,虽然两人已经确定了关系两年之久,却恨不得整天腻在一起。
在白颍的建议下,郝小天被转到了北京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很快郝小天的病情就被控制住了,人也恢复了意识,郝江化当场就给李萱诗、左京和白颍跪下,一边流出激动的泪水一边给三人磕头道谢,要不是三人及时制止,郝江化的额头怕不是要磕出血来。
无以为报的郝江化向李萱诗提议,让郝小天认李萱诗为干妈,甚至不顾他们的反对,提出回湘潭老家为李萱诗的亡夫守墓三年。
就这样,在郝小天病情好转之后,郝江化将儿子托付给李萱诗代为照顾,一个人回到湘潭,在老领导的墓园外搭建了一间简易的木屋从此为老领导守园三年。
许是没了忧虑,回想着李萱诗那天女般的容貌,前凸后翘的身材,心里那因儿子病情担心而压制了许久的火蠢蠢欲动。
是夜,郝江化坐在床上,褪去自己的裤子,满是老茧的手握在了他引以为傲的25厘米长的乌黑肉棒上,一边在脑海中幻想着李萱诗的容貌,一边上下撸动。
郝江化撸了一个多小时,肉棒都磨得生疼,却始终没有要射出来的感觉,不知怎么的,郝江化通红的目光移到了屋外。
不远处的黑暗里,亮着两根红烛,那是老领导的墓。
郝江化像是被鬼附身了一般,挺着朝天的肉棒,一步一步来到老领导的墓碑前。
幻想着自己将他美艳的妻子李萱诗压在身下的画面,幻想着李萱诗跪在地上,伸出细嫩的舌头舔舐自己胯下这根驴屌般的肉棒的画面。
郝江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撸动肉棒的手也越发快速,这种夫墓前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
“哦哦哦……要出来了……来了……射给你……都射给你……”
就在快感达到顶点的下一秒,郝江化腰身向前一挺,腥臭的液体从狰狞的龟头马眼处喷射出来,一股一股的淋在老领导的墓碑上,黏稠的液体将上面的人像照片覆盖。
忽然,一道充满了诱惑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宿主心中所产生的强烈欲望,欲魔系统激活中……1%……10%……50%……99%……系统最后1%需宿主达成前提条件才能解锁。”
“解锁条件:强制禁欲365天……”
郝江化被脑袋里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魂都要跑出来了,那即便是射过之后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也瞬间萎靡了下来。
做了亏心事的郝江化连滚带爬的跑回了自己的小屋,用力的关上门后,从门缝往外看去。
墓前烛火依旧,摇曳中,将墓碑上的精浆照的熠熠生辉。
见屋外没有任何动静,郝江化擦去额头上的冷汗,长呼了一口气。
“刚刚是什么情况?好像听见了什么系统?”
“叮!我在!”
系统二字刚落下,那充满了魅惑气息的声音又在郝江化脑海中响起。
小学还没毕业的郝江化哪里懂这是什么情况,下意识的觉得是自己刚刚的行为触犯到了什么鬼怪,连忙跪倒在地上,连磕了十来个头。
“系大神您饶了我吧,是我郝江化鬼迷心窍,被鸡巴控制了大脑才做出这种事的,求求您饶了我,我保证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磕了半天,郝江化发现没什么动静,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头,发现并没有他想象的什么妖魔鬼怪,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上。
“哈哈哈……应该是幻听……哪来那么多妖魔鬼怪,要相信科学……”
郝江化躺在地上大口出着气,嘴角咧笑起来。
“不过那声音真好听,就像一个发了情的骚货在说话一样……叫什么来着?系统?”
“叮!我在!”
声音响起的瞬间,郝江化瞪大了眼睛,整个人直接坐了起来,脸色惨白,左顾右盼了一番后,再次试探性的喊道:“系统……”
声音很小,还有些许颤音。
“叮!我在!”
“系统!”
“叮!我在!”
“你是什么东西?”
“叮!本系统名为欲望系统,因宿主夫墓前的行为,脑电波与本系统频率一致,故而寄宿在你身上。”
郝江化不懂什么脑电波频率,忧心忡忡的问道:“你在我身体里要做什么?”
“叮!助宿主更好的满足欲望!”
“怎么帮助?”
“叮!系统会不定时的发布一些攻略任务,宿主完成任务后可获得欲望点,欲望点可在欲望商店内购买各种各样的物品。”
“商店在哪?”
“叮!系统未完全激活,相关功能封锁中,无法向宿主展示……”
不知道聊了多久,在郝江化确认脑袋里这个声音对自己没有危害后,心神跌宕起伏的他松了一口气,直接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
第二天清晨,接受了自己脑袋里有个名为系统的东西的郝江化就着微风,从裤裆里掏出那沉甸甸的肉根,哆嗦了一下,刚想将憋了一晚上的尿撒出来。
结果却发现自己每天早上都精神抖擞的鸡巴软塌塌的垂在胯下,用手拨弄了一下后,还是垂头丧气的样子,郝江化不由得慌了起来。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叮!强制禁欲是激活的前提条件……”
“那也没必要让我萎了吧!”
……
就这样因为这个神奇的系统,郝江化被迫开始了自己的禁欲生活。
在守墓的一年的时间里,李萱诗时不时的会到墓园来,先是在亡夫墓前讲些悄悄话,后面在跟郝江化聊聊郝小天的情况,还委婉的劝郝江化出去找一份工作,不要整天窝在这不大不小的墓园里。
虽然李萱诗来的时间都不固定,但郝江化每次都会在李萱诗来的时候和她套近乎,一来二去的两人也渐渐熟络起来,李萱诗会用老郝来称呼郝江化,而郝江化也会亲切的叫李萱诗为萱诗妹子。
每次看到李萱诗那美丽的俏脸,圆润饱满的胸部,丰韵的屁股以及那双可以夹死人的美腿,郝江化激动的鸡巴都硬不起来,空有一腔热血而无施展之力,为了发泄这熊熊浴火,在工作和守墓之余郝江化就开始健身,日复一日。
如今52岁人到中年的郝江化练出了一身的腱子肉,一块块的肌肉高高隆起,均匀的分布在他的身上。
若是忽略他鬓角的白发,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52岁的人该有的样子。
苦日子直到这一天就结束了,因为欲望系统正式安装完成。
……
“宿主:郝江化”
“年龄:52”
“身高:160cm”
“体重:60kg”
“阴茎长度:25cm”
“阴茎粗度:5cm”
“……”
“人物评分:B级”(评分等级为:SABCD五个等级)
“奶奶的,老子这一年来鸡巴就没硬起来过,火上来了就死命锻炼,没有一天放弃过,怎么评分才B级?”
虽然已经45岁了,可浑身的肌肉坚硬如铁,棱角分明的腹肌更是让他沾沾自喜,看着自己B级的评分,郝江化有些不满意。
不满意归不满意,郝江化也没在意这个人物评分,看着自己胯下那趴窝了一整年的肉棒如今重振雄风,25厘米长的肉棒坚硬如铁,龟首朝天,宣泄着它一年的不满。
满是老茧的手抚过滑亮的龟头,郝江化激动不已的说道:“好兄弟,别急!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尝到宣诗妹子的滋味了!”
“叮,欲魔系统启动完成,已为您发放新人礼包,可在背包处查看!”
突如其来的系统提示音唤醒了正在意淫的郝江化,跟随着系统的指引,郝江化打开了系统面板下方的背包,只见在一格格蓝色方框最上角有一个带着问号的礼包。
“礼包里都有什么?”
“叮!新人礼包内道具随机生成,品质从低级到顶级不等,均为商城内所包含道具!”
“也就是说能开出什么东西全靠运气?”
“叮!没错!”
随后面板切换到商城页面,各种琳琅满目的商品看的郝江化眼花缭乱,像什么巨乳药剂、名穴药剂、发情药剂等等都是小儿科,不老药剂、超人药剂、甚至各种科幻武器才是重量级的玩意。
不过那些武器之类的郝江化一点兴趣也没有,他不过一个小学文凭的乡巴佬,哪有统一世界的梦想。
所以最吸引郝江化目光的则是那些闻所未闻的淫秽道具,但是这些东西都是需要欲望点进行兑换,花费的欲望点从一到数十万不等。
比如最低级的“大补强身药剂”和“美容养颜药剂”,都需要1点欲望点才可以购买。
而排在最上面的几个道具“时光乐园”“异度手术刀”只能靠抽奖获得。
看着眼前眼花缭乱的商品,郝江化有些跃跃欲试,可看着自己是0的欲望点,郝江化狠下心来退出商城,将页面切回背包。
看着那个神秘礼包,郝江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杂货堆里翻找来了几根香,用火机点着后拖着白烟来到墓前。
双手捧着香,恭恭敬敬的拜了拜,口中念道:“老领导,愿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一定要抽出好东西!抽出来的好东西我一定用在您妻子身上,让她开心,让她性福!”
礼包在视线中心左右跳动,随着礼包绳子一条条的脱落,一阵亮眼的光芒从礼包的缝隙中升起,伴随着着系统带来的礼炮声,一个个道具以卡片的形式跳了出来。
“无尽狂潮*1”
“通感假阳具*1”
“金钱兑换券*5”
“催情沐浴露*1”
“阈值提升剂*1”
一连串的提示音吵的郝江化头痛欲裂,但是他并没有在意,反倒是激动万分的看着眼前的十张卡片,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上面的备注信息。
金钱兑换券:每张可以兑换一千元现金。
催情沐浴露:使用后会进入发情状态,同时永久性的轻微提高敏感度。
无尽狂潮剂:5小时内让女性在高潮后更容易高潮,一抽一插都能让她享受到如浪潮般的快感。
高潮阈值提升剂:5个小时内大幅提升女性的高潮阈值,使其在期间内难以获得高潮。
同感假阳具:可与宿主的阴茎进行绑定,在假阳具上的一切举动,宿主都会感同身受。
“使用金钱兑换券!”
视线里的卡牌光芒一闪,50张百元大钞凭空飘落,看的郝江化眼冒金星,咧着嘴,伸手抓着空中飘落的钱,穷了一辈子的他从没想到钱可以来得这么快。
将地上的钱全部捡起后,郝江化将目光放在了同感假阳具上。
这是一根白玉色的玉柱,怎么看也没有鸡巴的样子,好奇的问道:“系统,这个怎么用的?”
“叮,将同感假阳具与宿主的阴茎相碰,便可完成绑定!”
听完后,郝江化脱下裤子,用手捏着那根白玉柱对着自己勃起的肉棒点了点。
突然间,玉柱像是充了气一般,迅速鼓起,渐渐变成一根和他胯下那根一模一样的白玉色的鸡巴。
伸出手,在白玉龟头上拂过,郝江化浑身一抖,只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抚过自己的龟头。
“真神奇,不过这玩意好像没什么用啊,有了我这根鸡巴,还需要这玩意?”
郝江化将其丢回背包后,将“无尽狂潮”、“催情沐浴露”和“阈值提升剂”取了出来,看着面前三个道具,郝江化眼中的淫色越发恐怖。
算算时间,自己也已经好久没去看看自己的儿子了,想到这郝江化脑子里渐渐勾勒出一个不错的计划。
第2章
周五的放学铃还未响起,幼儿园里已先一步沸腾。笑声像汽水般噗嗤炸开,孩子们把对周末的渴望揉进每一次追逐与拥抱里。
校门外,一位穿印花连衣裙的女子斜挎帆布包,静静站着。
晚霞落在她精致的侧脸,像给瓷釉又上了一层柔光;裙摆被风轻轻掀起,露出纤细脚踝。
她柔和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那个正和小伙伴滚作一团的小男孩身上,唇角便悄悄浮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遥想一年前,他仍蜷在惨白的病床上,像一片被风吹落的枯叶,悄悄把啜泣藏进被角;眼眶深陷,眸子黯淡得照不进一丝光,瘦削的脸颊几乎撑不起一个完整的梦,如今便可以与同龄的孩子一起打闹。
那美丽的脸庞,精致的妆容,凹凸有致的身材,让等候区的家长们不自觉让余光拐了个弯。有人假装低头刷手机,有人借整理头发多瞄一眼。
空气里,淡淡的香水味和窃窃私语一起飘远。
“宣诗妈妈!”
一声亮喊像石子破水,把李萱诗从旧梦里拽回。
她循声抬头,只见郝小天高举双臂,朝她飞奔而来,书包在背后啪嗒啪嗒地打节拍,像一面小小的战鼓。
下一秒,郝小天已经扑到她跟前,两条胳膊紧紧箍住她的手,仰起的小脸被夕阳镀上一层金粉,眸子里晃着澄澈的光。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学校里没事了吗?”
他连珠炮似的发问,声音里带着跑调后的微喘,却掩不住雀跃。
李萱诗揉了揉郝小天的头,柔声道:“你爸爸说要来看你,说想陪你过个周末。干妈想着下午也没什么事,就提前下班了。”
郝小天眼里一亮:“爸爸要来了!”
“对,所以等会你要陪干妈去一下菜市场,我们买点好吃的来庆祝一下,好不好!”
“好!我要吃油焖大虾、红烧排骨……”
……
还没到中午,郝江化就搭乘进城的客车到了长沙。
落地后他并未第一时间去李萱诗家,而是在路边找了个理发店。
推开门,店里的空调冷气洗去一身的燥热,郝江化并未询问价格,直接往椅子里一坐,指着镜子的自己对年轻小伙笑道:“给我剪精神点,再帮我染黑。”
推剪嗡嗡,碎发簌簌落地。
染发膏的黑雾一点点吞掉花白,像夜色悄悄抹平旧年的残雪。
镜中的男人,额角仍藏着几道深沟,可乌发一丝不苟地竖着,灯光一打,竟显出几分当年扛煤气罐都不喘的锋利。
看了看时间,还没到儿子放学的时候,拐个弯就来到万达广场。
先是买了两瓶高档红酒,接着在男装店里给自己买了一身得体的衣服,又分别儿子和李萱诗买了点礼物后,提着两瓶高档红酒来到李萱诗所住小区附近的农贸市场。
大包小包的从农贸市场里走出来,刚在马路边等红绿灯,便见到马路对面,那让自己魂牵梦绕的李萱诗正牵着自己儿子郝小天的手站在马路对面。
郝小天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目光往马路对面一看,便见到了自己一个月没见的爸爸,激动的扯着李萱诗的手就要往郝江化这里跑来。
可此刻还是红灯!
触不及防的李萱诗被郝小天拉了个踉跄,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郝小天带来到马路上,想回头却也已经来不及了。
一辆正常行驶的轿车已经近在咫尺,李萱诗甚至能透过玻璃看到司机那煞白的脸色。
郝江化脑子“嗡”的一声,身体先于意识,他甩开手里的袋子,红酒瓶在人行道“咣当”碎成猩红的溪流,人却箭一样射了出去。
轮胎摩擦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尖叫,在李萱诗看来时间仿佛被撕成两半:一半慢得像凝滞的糖浆,一半快得只剩心跳。
无能为力的她只能紧紧抱住郝小天,绝望的闭上眼睛。
下一秒,她只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生生推开。
“砰——!”
撞击声闷而重,像湿棉被摔在地上。李萱诗跌在路沿,掌心蹭破,血珠混着灰尘往外冒。
她仓皇睁开眼,却见郝江化整个人被车头撞起,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又重重砸在燥热的柏油路上。
世界骤然失声。
郝小天被干妈护在怀里,睁大眼,嘴唇抖成薄薄的纸片。李萱诗想喊,却只发出一声嘶哑的抽气,像被掐住脖子的鸟。
郝江化躺在马路中央,黑发散乱,染回的颜色被头上流出来的血水分出深浅。他眼皮半阖,却固执地朝李萱诗的方向侧了侧,嘴角抽动。
……
左京接到李萱诗的电话时,人还在北京,他一边打电话跟领导请假,一边冲进出租车,直奔首都机场。
晚上10点赶到医院,他拖着微凉的夜风推开病房门。
刺眼的白炽灯下,郝叔的头被绷带一圈圈的缠起来,左腿和右手都打上了厚重的石膏,呼吸浅得几乎听不见。
妈妈缩在床边,一夜之间老了十岁,鬓发散乱。角落里,郝小天抱着膝盖,眼神像被抽走灵魂的破布娃娃。
“妈!”
李萱诗猛地抬头,干涸的眼睛重新涌潮。她扑过来,把脸埋进儿子肩上,手指死死攥住他的外套,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左京被那两团颤抖的柔软撞得胸口发闷,熟悉的暖香钻进鼻腔,左京浑身一阵,急忙将李萱诗拉开,握着妈妈单薄的肩膀问道:“妈,你怎么样,没伤到哪里吧?”
李萱诗摇了摇头,颤声道:“妈和小天没事,就一点点擦伤,就是老郝他……他……”
说着说着,李萱诗哽咽起来,泪水又止不住的向下滴。
“妈,你别哭,冷静一下,具体怎么情况你告诉我……”
左京扶着李萱诗坐在凳子上,一边伸手在她背上轻轻抚过,安抚妈妈的情绪,一边听着妈妈娓娓道来。
当得知上郝小天的原因差点让自己再也见不到妈妈的时候,左京狠狠的瞪了角落里那个男孩一眼。
呆滞的郝小天看到左京哥哥那凶狠的眼神后,直接哭了出来。
“唉,你吓他做什么,他还是个孩子,哪里懂这么多!”
李萱诗擦去眼泪,伸手在左京的手臂上一拍,连忙来到郝小天身边,将他抱了起来,安慰道:“不哭不哭!不怪你的,都是干妈没注意……”
……
“脑震荡……”
“左腿和右臂骨折……”
“问题不是很严重……”
看着郝江化苦闷的躺在病床上,李萱诗觉得他多半是觉得这里不舒服,将刚削了皮的苹果递了过去,轻声细语的说道:“老郝,等检查没什么大问题可以出院以后,你就先暂时住在我家里吧,这样也能方便我照顾你……”
其实郝江化心里苦闷的原因并不是李萱诗想的那样,话说昨天,在马路对面看到李萱诗时,系统冷不丁地发布了一个任务。
“叮!检测到宿主脑电波异常,对象为李萱诗,特此发布攻略任务!”
“任务:万事开头难”
“想尽一切办法与李萱诗发生一次关系!”
“达成后解锁后续任务!”
“成就:根据宿主攻略手段自动生成!”
“任务期限:30日!”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
“任务失败惩罚:终身阳痿!”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昨天他就已经可以享受这明艳动人的美肉了,却不曾想发生这种事。
郝江化还不知道自己要躺多久,他可不希望自己变成太监。但思来想去也没得个好办法,只能暗自神伤。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左京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
“老郝,我给你带午餐过来了!”
“什么老郝,要叫郝叔!真是的,长这么大了,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李萱诗皱着眉头娇斥一声,随后放下手中的水果,站起来接过左京带来的袋子。
“没有没有,小恩公怎么叫都是我的荣幸,毕竟我们家承了你们这么大的恩情,这是一辈子都报答不了的。”
左京笑了笑,道:“郝叔,瞧你这话说的,我也要感谢你救了我妈妈一次,真的要不是你……”
“好啦好啦,先吃饭!”
……
郝江化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星期,经过医生的检查,身体基本没什么问题,也就顺利办理出院了。
这期间李萱诗倒是有问过医生,这么早出院会不会有影响,医生倒是如实说,据说是因为郝江化身体素质很好,个人的恢复能力强大,所以建议提前出院去适应一下。
如今郝江化已经可以下地了,只不过还需要拄着拐杖才可以勉强行走。
看着在家里一瘸一拐做适应的郝江化,胯下那随着动作不断隆起的裤裆,李萱诗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这不是她第一次注意到那顶起裤子来的庞然大物。
随着郝江化身体逐渐恢复,原本垂头丧气的鸡巴也跟着恢复起了精神。
或许是出于感激,每天中午和晚上李萱诗都会带自己做的饭给郝江化吃,随便照顾照顾他。
某次李萱诗提着自己做的晚餐过来时,正巧看到盖在郝江化身上的被子被顶的高高隆起,看的她一阵脸红,最后还是郝江化装作不好意思的用手按下去才缓解了李萱诗的尴尬。
之后便是第二次,第三次……
几乎每次李萱诗过来的时候,郝江化的被子总是高高隆起。
直到出院前两天中午……
李萱诗照例提着餐盒来到病房前,透过房门上的玻璃,能看到郝江化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厚重的被子依旧高高隆起。
她不知道究竟要多大多硬的鸡巴才能把被子顶起来,她只知道她不止一次的在女厕所听到护士们红着脸讨论老郝那根就和驴货一般,每次过来时,那些护士的眼神都不对,像是在羡慕自己,亦或是为自己担忧。
站在门外,李萱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内心的躁动,装作一副轻松的样子推门而入。
“老郝,我给你带饭来了!”
郝江化见李萱诗来了,连忙撑着身体做了起来,呵呵笑道:“宣诗妹子,怎么才来了,我这肚子可馋了你的手艺一上午了!”
“呵呵,瞧你说的,就我这三脚猫的厨艺,还没你的一半呢。”
李萱诗呵呵一笑,将饭盒打开,一一将菜摆在床桌上。
“这怎么是开玩笑呢!小天那臭小子经常对我做的饭菜挑三拣四的。哪像你做的,每次都吃得一干二净!”
待李萱诗给自己的左手带上一次性手套后,用手抓起一块鸡翅,放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
“小天最近怎么样?”
李萱诗放下手中的苹果,叹了一声气:“唉,还没从那天里走出来,整个人呆呆的,看了几次心理医生都没用。”
“那怎么办,好不容易把白血病医好了,现在又这样,要不等出院了,我带他去寺里拜拜菩萨……”
“算了吧,都什么年代了,还封建迷信……小天这个问题只能等时间慢慢抚平,急不来的。”
“唉……这叫什么事!”
吃完饭后,郝江化挨在床头,看着李萱诗弯着腰收拾饭盒,那淡淡的绕鼻的体香,那白嫩的胸肉在衣领里若隐若现,看得郝江化心里头一阵火热,本就硬着的鸡巴一颤,将厚重的被子往上拖了一下。
近在咫尺的动静让李萱诗瞬间红了脸,毕竟她从进门开始就强忍着忽视这个部位,默不作声,只是收拾饭盒的速度快了起来。
看着提着饭盒匆匆跑进卫生间清洗的李萱诗,郝江化眼珠子一转。
“老郝那里居然能……”
“这也太有力了吧……”
看着镜子里脸色红润的自己,李萱诗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团火在燃烧,连忙捧了几把清水冲到脸上。
在卫生间里待了将近十分钟,李萱诗才装作平静的样子走了出来,只是那漂浮不定的目光暴露了她心里的波澜。
“老郝,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学校,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李萱诗低着头,快步回到病床前,匆匆的将自己的挎包拿了起来,就要往外走。
“宣诗妹子,等等!”
郝江化连忙叫停了准备往外走的丽人。
李萱诗脚步一顿,回过头,看着脸上有些扭捏的郝江化问道:“怎么了?”
“那个……能不能帮我叫一下护士……我想上个洗手间……”
“嗯……”
将挎包和饭盒放好后,李萱诗走出病房,在楼道里转了一圈,除了几个正在照顾病人的护士外就没其他护士了。
“护士都在忙,要不你等等?”
“算了,你把我扶起来,我自己去吧!”
说完郝江化就挣扎着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好长!”
这是李萱诗第一次看到被子下的情景,那勃起的鸡巴像是一杆旗子,将病服的裤子顶的高高的,就连松紧带都按耐不住,和小腹之间差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宣诗妹子?”
“妹子!”
郝江化连叫了两声,才将李萱诗唤回神来。
“哦哦!你慢点!”
李萱诗红着脸,眼里的震撼还没褪去,便连忙上前扶着郝江化的左手,带着他站在地上。
也许是动作大了点,李萱诗能通过那条被撑开的缝隙,隐约看到那藏在阴毛下的肉棒根部,足足有一个矿泉水瓶那么粗。
“真是好长好粗的一根驴货啊!”
李萱诗伴着有力的水声靠在墙上,脑袋里回响着刚刚看到的一幕,整个人软软的,呼吸急促,心里那团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烧的更大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42岁的她正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要说没有生理需求那是假的,只是左轩宇两年前意外身亡,让她失去了获得满足的渠道,多少个冰冷的夜里,只能通过自慰的方式安抚躁动的肉体。
不过是一眼的功夫,竟直接把她压抑了两年的欲望给彻底勾了出来。
“噗通!”
一阵沉闷的声音伴随着郝江化痛苦的低吟声传来,吓了李萱诗一跳。
反应过来的她,急忙推开卫生间的门,紧张的问道:“老郝,你没……事吧?”
李萱诗的心脏在推开门后的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
只见郝江化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裤子挂在腿间,那根神秘的肉棒在李萱诗面前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她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完全不受控制地、精准地落在郝江化胯下。
那乌黑的棒身似长枪一般冲天而起,通体遍布的血管青筋如龙纹一般缠绕棒身,其上立着一枚比鸭蛋还大的乌黑透亮的龟头,肉棒下甚至还吊着两枚拳头大小的阴囊。
这尺寸,远超她想象的,观察的,如同一道闪电,狠狠的劈中了她的视觉神经。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的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
李萱诗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的吓人,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喉咙发出来一丝极其细微的吞咽声。
“人间巨炮!”
这是李萱诗第一次见到除自己亡夫之外的阳具,脑海中突然浮出这四个字,可当她听到郝江化痛苦的呻吟声时,连忙反应过来。
“老郝,你别动!我去……我去叫护士!”
李萱诗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神慌乱的根本不敢看郝江化。
那天,李萱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上课,浑浑噩噩的接小天放学,脑袋里总想着那一根庞然大物。
她只知道,那天晚上被她压制了多年的欲望彻底爆发,空旷多年的她躲在被子里,口中咬着头巾,幻想着那惊鸿一瞥的巨物,自慰了一次又一次。
……
“宣诗妹子!”
“宣诗!”
李萱诗从羞耻的回忆中逃脱,对上了郝江化那关切的目光,急忙转过头,掩盖自己发红的脸颊。
“怎……怎么了?”
刚刚李萱诗迷离的样子郝江化看在眼里,他也不点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模样,指着墙上的时钟提醒道:“时间快到了,你赶紧去学校吧,迟到了可不好!”
13:50
李萱诗看了时钟一眼,立马站了起来,边整理了一下随身物品,边指着桌子上的水果对郝江化叮嘱道:“老郝!水果放桌上了,你在家休息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第3章
“咔嚓!”
梨花木做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郝江化金鸡独立般跳进了李萱诗的卧室。
一股淡淡的芳香扑面而来,像是雨后栀子混合着白茶的凉味,像一条看不见的丝带,缠住郝江化的手腕,引着他往里走。
午后的阳光透过薄薄的薄纱,从飘窗撒落到地上,再由瓷砖反射,将温馨的卧室照亮。
卧室比想象中还要大,连带卫生间估摸着应该有30平方这样,家具摆放的错落有致,阔而不空。
最吸引郝江化目光的当属卧室中央那张大床了,轻薄的空调被铺在床上,暖白色的床单上印有几只可爱的小猫。
这曾是李萱诗和左宇轩的床,但郝江化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张床的男主人该换成自己了。
两侧的床头柜上摆放着台灯、书本、水壶,看的出来,李萱诗有在睡前看一下书的习惯。
床对面的墙上挂着几张照片,有李萱诗和左轩宇的合照、和左京的合照、还有全家福等。
看着李萱诗和左宇轩幸福的合照,郝江化嘴角一咧,倒也没放什么淫邪的话语,单着脚跳到了衣柜前。
将衣柜门打开。
衣柜里除了李萱诗自己的衣服,还有左宇轩的,不过郝江化对此并不感兴趣,将一个个抽屉拉开,最终在最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李萱诗的内衣裤。
白色、米黄色、黑色的内衣静静的躺在抽屉里,款式十分保守。
可惜的是,李萱诗将自己的贴身衣服叠的整整齐齐,稍微一动,就有可能会被她察觉到异常。
郝江化只能强忍着抽出来的欲望,弯下腰将头埋进了那一堆内衣中。
“真香!”
陶醉了一会,郝江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右脚发力,朝着卫生间跳过去。
“洁面乳、洗发水、护发素、润肤露……”
“沐浴露!就是它!”
郝江化将洗漱台上的沐浴露拿了起来,由于只有一只手的缘故,废了好半天功夫才将沐浴露的盖子打开。
“吨吨吨……”
乳白色的液体随着郝江化的倾倒流下,掉落到便池的洞口里,没一会容器里的沐浴露便被倒的一干二净。
又用水清洗将容器清洗几遍后,郝江化从系统背包里取出了他抽到的“催情沐浴露”,将里面的的液体给倒进清洗干净的瓶子里。
完成这狸猫换太子的操作后,郝江化又将卫生间打扰干净,瓶瓶罐罐的都摆在原本的位置,最后按下冲水开关,将一切罪恶的证据都冲进了下水道里。
最后十五天,郝江化为了不变阳痿,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让李萱诗夜夜发情,最后渴望自己的鸡巴,再操作一下,躺上她的床享受她的肉体也不是问题。
吃完饭,收拾完房间,再安抚小天睡觉,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11点了。
郝江化也已经跳着回房间休息了,李萱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慵懒的贴在沙发上,不想起来。
“上次这么忙碌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是老左还在的时候,京京带着颖颖回来过年吧,那时候家里可热闹了。”
“老左走了以后,京京又去了北京……从那以后这个家一下子就变得冷冷清清的……”
“不过现在有小天陪着我……就是这个心理创伤……唉……慢慢来吧……”
“还有老郝……他是吃什么长大的……那里这么大……比老左的还要大几倍……”
“啊啊啊……李萱诗……你在想什么!”
人一旦闲下来,就容易东想西想。
这不,李萱诗又想到了前几天见到的那根驴货,身子瞬间火热了起来。
匆匆回到房间,将门上锁后,从衣柜里取出睡衣就进了卫生间。
十来分钟后,李萱诗躺在床上,翻看着昨天未看完的书。
不知怎么的,李萱诗只觉得整个人热热的,起初以为是空调温度太高了,拿起遥控器一看。
23度!
“怎么会这么热?”
李萱诗伸手在睡衣的衣领处扯了扯,抬手时却不经意间划过自己的小腹,一阵酥麻的快感直达脑海,令她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子。
“嗯~”
好一会,李萱诗才缓过神来,面色潮红,目光中带着一丝渴望。
“好舒服!好热!”
月光透过薄纱将地板镀上了一层银霜,卧室里,台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一阵阵像是在忍耐着巨大的快感,又像是在承受着某种折磨的呻吟响起。
床铺上,那个平日里端庄高贵的女主人,此刻红唇微张,淡粉色睡衣的扣子被扯开,雪白娇嫩的如瓷玉般的肌肤泛着玫瑰色的潮红。
那一对远比常人要丰满白皙的巨乳裸露在外,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起伏,顶端两点嫣红的乳头早已挺立如梅。
配套的睡裤被褪到了脚踝,邹邹巴巴的缩成一团,一双勾人的美腿交缠在一起。
李萱诗双颊绯红,眼眸迷离,平日的端庄荡然无存,一手在胸前不断揉捏着傲人的雪乳,右手则探入双腿间,晶莹的水光顺着她手指的动作不断渗出,将那片芳草染得湿亮。
“不够啊……”
欲到头上的李萱诗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大脑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郝江化那根驴货,想象着自己被那根驴货贯穿,高潮到崩溃的场景,手指在那微微隆起的敏感肉粒上快速地揉搓。
“嗯…啊…不…要…”
李萱诗口中发出破碎的呢喃,身体像是无法承受这般强烈的刺激,不断地扭动着。
"啊…啊啊…要…要去了…嗯…"
李萱诗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肢猛地弓起,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娇哼从口中溢出,一股股清澈的爱液从她腿心深处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高潮的余韵让李萱诗浑身脱力,急促地喘息着,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可仅仅一次并未满足她久旷的肉体,身躯越发火热。
想象着自己与郝江化交合的画面,修长纤细的玉指上下翻飞,不时揉捏,着早已因升天快感探出包皮的鲜红阴蒂。
越来越多的爱液被手指带出,如涓流般淅淅沥沥的洒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润成一圈圈暗淡的墨点。
似乎又要到达山巅,李萱诗中指无名指并拢探入穴内,掌心研磨阴蒂,手掌翻飞双指扣弄间,爱液四溅蹿出。
狂烈的快感炸裂般涌向四肢百骸,让李萱诗的白嫩肌肤愈发通红,曼妙的肉体颤动的更加激烈,高高翘起的白嫩雪乳疯狂跳动。
双眼吊起,瞳孔涣散,李萱诗此刻似乎已快成了快感的俘虏,只留下一丝神志,强行压抑着自己那要脱口而出的淫魅呻吟。
“好大……呜呜呜……老左……好舒服……对不起……诗诗……停不下来……”
“嗯……到了到了……诗诗要来了……来了……嗯……啊……”
突然李萱诗身形一顿,红唇涎水四溢,腰背弯曲,双腿发颤,大量的爱液自蠕动的穴肉内喷出,淅淅沥沥地撒满洁白的床单。
“还想要……”
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李萱诗的右手再一次覆盖在那片潮润的花园。
这一夜,李萱诗足足自慰了五次,才身心力竭的沉睡过去。而她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个人贴着她的房门,见证了她一次次的潮起潮落。
“宣诗,怎么又这么晚才来?”
办公室内,一个身材微微发福的女老师看着匆匆忙忙赶来的李萱诗问道。
李萱诗自然不能说自己昨晚羞耻的不满足的爱抚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快三点才睡去。
尴尬的笑了笑,道:“小天你也知道的,晚上总是做噩梦,那种情况对小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最开始,确实是由于郝小天晚上做噩梦,弄的李萱诗大晚上的睡不好。
可随着郝小天的好转,反倒是李萱诗自己出了问题,每天晚上想象着郝江化的肉棒自慰了一次又一次。
孩子做噩梦这个理由,渐渐变成了她掩盖自己淫乱行为的借口。
“李老师,小天又不是你亲生的,没必要这么上心吧,你看你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说话的是同年级的一个男老师,对李萱诗有爱慕之心,时常会买些小礼物送给李萱诗,虽然李萱诗对其却不感冒,但碍于同事关系也只能违心收下他的好意。
“张哥,话可不能这么说!”
角落里一个年轻的老师跳了出来,说道:“我觉得自从宣诗姐认小天做儿子以后,整个人就像活过来了一样!”
“是啊,亲儿子在北京工作,能回来的时间太少,李老师一个人也挺孤单,如今身边有个孩子陪着挺好的……”
那个身材发福的女老师凑到李萱诗的办公桌前,挤眉弄眼的问道:“宣诗啊,你都一个人这么久了,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
这话一出,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下来,作为一中最美的女老师,她可是受到了很多男老师的窥视。
“再找一个?”
不知怎么的,李萱诗突然想到了郝江化。
前一年的接触,李萱诗对郝江化的印象是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为人忠厚,体贴入微,对儿子的爱极为厚重,住院的时候甚至一天二十个小时守在儿子的病床前。
而这个月的接触印象又有了很大的改观,单单舍命将自己和小天救下,就在李萱诗心里留下了深深的一道痕迹。
而卫生间内那惊鸿一瞥的巨物,则将这抹痕迹化为鸿沟。
“老郝感觉也不错,只是京京会同意吗……”
李萱诗摇了摇头:“暂时没这个想法,就算真有,我儿子认不认可还不好说……”
……
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飘渺如仙气般的水雾从门缝里溢出,与其相伴的还有一声难耐的呻吟。
“怎么回事……”
李萱诗低声喃喃,不过是洗澡的时候用手温柔的清洗私处,一股噬人的燥热便涌了上来。
她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撞到冰冷的墙壁,本想借着凉意压下那股燥热,可身体却像不受控制般,反而更烫了。
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那股暖意慢裹住四肢,让李萱诗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下来,连眼神都开始变得有些涣散。
抬手抚上自己的脖颈,指尖轻轻摩挲着,那里的皮肤格外敏感,一碰就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却又带着几分隐秘的贪婪的期待。
小腹的燥热越来越明显,甚至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轻轻咬了咬下唇,细碎的喘息从唇角溢出。
慢慢滑坐到地上,双腿微微蜷缩,却依旧挡不住身体里翻涌的燥热与悸动。
耳尖的红意蔓延到脸颊,连呼吸都带着温热的气息,她闭上眼,试图压下那股陌生的渴望,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我是不是寂寞太久了……”
自己最近一周几乎每晚都要自慰好几次,前一天晚上刚把身体的燥热抚平,到了第二天晚上,那股燥热又会卷土重来,且更加强烈。
"哈……啊嗯嗯……好舒服!!!"
不知何时李萱诗的双手笼罩在了自己的胸前,温柔又有力的将那两团乳肉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掌心每一次摩擦乳头,身体就会热上几分,让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但即便做到这一步了,燃烧多时的欲望之火也没有被扑灭的迹象,反之越来越旺盛。
“唔,哈啊……这里好想要……”
右手放过了被捏的通红的一只雪乳,缓缓探到身下最重要的花园上。
“啊唔……已经……”
纤纤玉手刚围着那粒红润的肉粒打转,马上就有温热的液体沿着小穴口处渗透出来。
红唇里不断娇喘出热气,左手稍稍用力地搓揉乳房,嘴里便发出了自己想不到的娇嗔声,双指夹揉摩擦乳头,酥麻的快感瞬间袭来。
“啊……唔嗯……啊……嗯啊……呼………”
为了引出更强烈的快感,李萱诗加快了揉搓的频率,一边揉着乳房,一边拔弄着小穴。
“呜啊……哈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出来了……嗯?……”
手掌每次摩擦到红肿的肉粒,都会让小穴里面的嫩肉紧紧绞合起来,贪婪的吸允着深入体内的手指,虽然舒爽却也更加瘙痒难耐。
李萱诗涣散的瞳孔闪过一丝疑惑,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月内自慰过多少次,但她的手法越发娴熟,知道爱抚哪里能获得更大的快感。
但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吊在半空中,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达到那绝美的高潮。
纤细的手指依旧在肉穴中进进出出,临近高潮的腔肉奋力绞缠着。
“不够……哈……差一点……呜呜……要到了……”
手指与腔肉的摩擦勾出的爱液,在紧致温热的深处引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哈呜……哈……啊,呜嗯呜……哈啊”
李萱诗的双颊越发绯红,柔软的身子不知何时躺在卫生间的地上,修长的双腿撑着,整个人像是倒弓的龙虾。
出没肉穴的手指多了一根,带来的刺激成倍数增加,爱液不断的随着手指的出没飞溅在地上,与花洒喷出的热水混合在一起。
“哈……啊!!!要到了……要来了……啊?……”
此时的李萱诗圆润的乳头和通红的阴蒂勃起到了一个极限的高度,整个人高高弓起,颤抖着尖叫着,就连那湿漉漉的穴口也喷出了一小股黏腻的液体。
可从那飞快出没穴口的手指来看,她还在奋力的追寻着绝顶的快感。
“嗯呜呜……啊嗯……呜呜……”
睁开迷离的双目,李萱诗发现无论自己如何爱抚,始终无法享受到那极致的快感,就差一点点却如天渊一般。
之前明明也同样是这么爱抚,想象着自己被老左压在身下,用老郝一般粗长的肉棒肆意地糟蹋着自己,为何前几天能高潮连连爽到不能自已,如今却被困在着高潮前的地狱中饱受折磨。
尤不死心的李萱诗心头一狠,对着那殷红的肉粒狠狠掐了一下。
一瞬间,强烈的痛苦混合着极致的快感猛的攻破她的大脑,绯红的娇躯在水流里不自觉的抽搐起来,守护穴口的两片花瓣一张一合的吐出一股股晶莹的爱液。
“嗯啊……嗯呜…不行…啊……哈啊”
片刻后,颤抖的娇躯渐渐平复下来,翻白的双眼流出泪花。还是不行……无论怎么刺激,始终徘徊在极乐的大门前。
即便此刻沉迷于欲望之中,聪慧的李萱诗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李萱诗红着眼,挣扎着从地板上站起,关掉已经运转了两个小时的热水器,强忍着毛巾与敏感肌肤摩擦产生的快感,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后步履蹒跚的躺回了床上。
空调的风呼呼的吹,冷气覆盖了这间温馨的卧室,却冷却不了那被欲火点燃的肉体。
空调被下,一声声令人心慌意乱的呻吟,在冰冷的卧室里回响。
门外,郝江化隐藏在黑暗中,听着那饱受折磨的低吟,脸上扬起淫邪的笑容,得意的看着手上一支玻璃瓶。
“高潮阈值提升剂”
使用后五个小时内大幅度提升女性的高潮阈值,使其难以获得高潮。
郝江化也没想到这玩意的效果这么厉害,只是在李萱诗哄小天睡觉前,在她床头柜上的水里加了一小滴,就让李萱诗在“催情沐浴露”的刺激下,发了疯似的足足自慰了一个晚上。
第4章
日上三竿,弥漫在卧室内的淫靡的气息还未褪去,阳光已像细碎的金沙,从厚重窗帘的缝隙间倾泻而下,斜斜地铺陈在凌乱的粉色大床上。
床上蜷伏着一个身影,轻薄的被子将她姣好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李萱诗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仿佛蝶翼振翅,终于缓缓睁开双眼。
意识如同沉船浮出冰冷的海面,昨夜直至凌晨的疯狂记忆碎片瞬间涌入脑海。
那一次次追寻极乐而不得的痛苦、一声声饱受折磨的呻吟、一股股花蜜般黏稠的爱液、以及最后那如飞升极乐般的快感。
每一个细节都带着灼热的烙印,让她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嫣红。
感受着身下的黏腻,李萱诗才意识到,昨晚登上极乐后,她整个人像是接受不了这强烈的深入骨髓的刺激,直接失去神志。
起身后,看着床单上大片大片的深色痕迹,以及墙上那彰显着幸福的全家福上的未干涸的水渍,李萱诗的脸红到了极点。
“我怎么会这么淫乱!”
恼羞成怒的李萱诗费力地抓住那张糊满自己爱液、汗渍,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床单一角,猛地用力一扯!
“嗤啦——”
布料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床单被粗暴地剥离,露出底下同样污秽不堪的床垫保护罩。
她看也不看,将被汗水、体液浸透后变得沉重黏腻的床单,连同散发着同样浓烈气味的被套枕套,一股脑地团成一团,塞进卫生间的水桶里。
将把水桶放在水龙头下,哗啦哗啦的冷水注入水桶里,接着拧开洗衣液的盖子,倒了远超正常用量的大量粘稠液体进去,浓郁的化学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掩盖住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的味道。
做完了一切的李萱诗又洗了个澡,将脸上的唾液,身上的爱液通通褪去,如获新生般的走出了卫生间。
打开手机一看,十点多,李萱诗心里一惊,又想到今天是周末,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便准备给老郝他们爷俩做早餐。
推开门,郝江化那粗犷又夹揉着温柔的声音钻入李萱诗的耳朵,伴随着他的声音的还有,弥漫在空中的香味。
李萱诗轻着脚来到客厅,便看见郝江化单着脚手扶着灶台,指点郝小天弄着什么。
而郝小天则站在凳子上,小小的手分别抓着一根筷子,在锅里来回搅动。
“对!就是这样,用筷子轻轻的搅拌!”
“慢慢搅拌,鸡蛋才不会散开!”
“好了,可以放青菜进去了!”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李萱诗眼睛一红,想到曾经也是在这个厨房,老左不止一次的教左京做菜,那时,家里也是这般温馨。
只是如今,最爱她的两个男人都已经离她远去,一个上了天堂,一个去了北京。
“啊!”
伴随着稚嫩的痛呼声,李萱诗从昔日的回忆中挣脱。
“叫什么叫,男子汉大丈夫,这么点痛有什么!”
“烫!”
“烫也要忍着……宣诗妹子,你起来啦!”
伴随着郝江化的责骂声,李萱诗快步冲进了厨房,看着郝小天泪眼朦胧委屈的样子,李萱诗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抓起郝小天被水烫到的手吹了吹,柔声道:“好啦好啦,干妈吹一吹就不痛了,你先去看电视吧,剩下的干妈来就行了。”
看着郝小天屁颠屁颠的跳下凳子跑去客厅后,李萱诗没好气的白了郝江化一眼。
“小天还小,你让他做这些干什么,等我起来再弄或者叫个外卖不就行了!”
说完才注意到锅里煮着面条,翠绿的菜叶漂浮在滚烫的水面上,那三个鸡蛋完完整整的在面条中起伏。
拿起筷子,就着滚烫的水搅拌了起来。
“你学校最近刚考完试嘛,我见你这么晚还没起来,可能是昨晚熬夜改试卷累的,就叫小天来做了,我在旁边指点不会出问题的……”
郝江化温柔的声音让李萱诗心里一阵感动,可羞耻的感觉也随即而来,早上起不来哪是什么改试卷累的,分明是自慰到半夜一直高潮不了给折磨的。
“老郝,你先出去坐着吧,等会面条得了,我在端出去。”
李萱诗低着头,只觉得自己耳根发红。
餐桌上,郝江化正用手大口的扒拉着碗里的面条,李萱诗则端坐在对面,细嚼慢咽。
“老郝,等会我要出去一趟,不懂什么时候回来。你和小天在家,饿得话可以点外卖。”
郝小天把头从碗里拔出,疑惑的问道:“宣诗妈妈,你要去哪?”
李萱诗伸手抽了几张纸,擦去郝小天嘴边的油渍,柔声道:“干妈身体有些不舒服,要去医院看一看!”
“宣诗妹子,怎么突然要去医院?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我也要陪你一起去!”
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两个人关心的目光,李萱诗枯寂的心悸动了一下,但想到自己要检查的有些难以启齿,还是找了个借口瞒了过去。
“干妈没事,谢谢小天的关心。”
李萱诗揉了揉小天的脑袋,才转过来对郝江化解释道:“就学校里有个关系比较好的老师住院了,我打算去看看她!”
“今天天气好,你也窝在家里这么久了,坐上轮椅让小天推着你去广场那里看看,那边有人下象棋、跳舞什么的。”
……
医院走廊里人声鼎沸,啜泣声偶尔刺破嘈杂,像冰锥落在铁板上,引得众人侧目。
王鹏窝在蓝色塑料椅里,指节敲着扶手,眼底的烦躁已浮出表面,身旁的妻子仍喋喋不止,声音像钝锯来回拉扯他的神经。
他偏过头,目光穿过层层白大褂与移动病床,倏地凝住。
一袭雾蓝的裙摆先闯入视野,接着是帽檐上一朵低垂的绢花,随步伐微颤,仿佛把整片盛夏的阴凉都搬进了走廊。
虽然女人戴着的墨镜遮去半张脸,却遮不住她自身溢出的魅力,乌黑长发泻至腰窝,一步一浪,无声拍岸。
锁骨间的银链被顶灯偶尔击中,碎成冷月,白得刺目,又瞬间熄灭。
她走近了,像一段被风削薄的蓝雾,端庄却无声地掠过王鹏,留下一线冷冽的幽香。
王鹏呼吸骤然漏了半拍,目光却追着她一路远去。
那顶带花的遮阳帽在人头攒动的走廊里忽隐忽现,像一盏不肯熄灭的蓝灯,唯有鞋跟“哒哒哒”,一步不漏,踩着他心跳的鼓点,由近及远,由重到轻。
“王鹏你找死是吧!”
耳廓猝然被火钳般的手指夹住,一拧、再拧,像要把那块软骨旋下来。
王鹏“嘶”地抽气,才发现妻子已凑到面前,胸口剧烈起伏,唇角喷出的热气带着辛辣的酸味:“看什么看!眼珠子都快黏人家身上了!”
她猛地转头,目光化作两枚淬毒的钉子,直直射向走廊尽头那顶轻晃的花帽,啐声低到只有两人能听见——狐狸精!
李萱诗照着手机上的预约信息来到对应的办公室门前,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缓缓抬起手,在门上敲了敲。
“咚咚咚!”
“请进!”
李萱诗旋下门把,推开门,便见到一位白发如霜,戴着老花镜的医生,而她左右各立着两名年轻女医生,白大褂一尘不染。
李萱诗把帽檐、墨镜一并摘下,瞬间露出那张发烫的脸。
“蓝医生,您好……”
尾音尚在空中颤,蓝医生已抬手推镜,目光穿过镜片上方直射而来:“哪里不舒服?”
如此直白的开场,没有垫话,没有缓冲,没给李萱诗准备的机会。
桌子下,李萱诗十指绞成死结,指甲陷入手背。余光里,两位年轻女孩正无声记录,笔尖沙沙,像两条小虫在纸面啃噬她的隐私。
在学校里引得无数学子敬畏的李老师,此刻如同一只柔弱的小白兔般无助。
“我……晚上总是……”
词句越飘越细,最后几乎缩成蚊呐,只剩绯红从耳垂一路烧到锁骨。
话终于说完,她整个人也缩成最小的一团,仿佛只要把呼吸停住,羞耻就会找不到落脚点。
等了好半会,李萱诗的头都要埋进自己的胸口里了,桌子对面的医生才缓缓开口:“有多久没有正常的性生活了……”
“两……两年……”
“老公不行?”
“没……他……他去世两年了……”
“你做什么的?”
“我在一中……当老师……”
“是高三的老师?”
“嗯……”
“最近压力大吗?”
“还……还行……”
时间就这样在一问一答间流逝,当李萱诗走出蓝医生的办公室,整个人像是被人浇了一盆水般汗流浃背,她就像一只去了毛的绵羊,所有隐私都暴露在医生面前。
“频繁的自慰导致内分泌紊乱……”
“建议这段时间好好调养……”
“每周一到两次最佳……”
“可以尝试用一些小玩具……”
“有压力需要缓解没问题……但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
停车场内,李萱诗坐在一辆红色的轿车上,靠着座椅,想着医生给的建议,最后打开手机,在淘宝上搜索着什么。
……
午后的阳光像被薄纱滤过,软软地铺在广场上。
沙坑边缘,郝小天正把沙子往塑料桶里猛灌,忽然瞥见一抹雾蓝。他“嗖”地起身,两条小腿带起一阵沙雨,直冲冲扑过去。
“宣诗妈妈,你回来啦!”
声音脆生生的,尾音被风吹得打了个卷儿。
李萱诗刚把墨镜推到发顶,就被这团小炮弹撞得往后半步。低头看见一张花猫似的脸:鼻尖沾沙,额角挂汗,只剩两颗黑眼珠亮得惊人。
她伸手用指腹轻轻蹭掉他脸颊上的沙粒,笑里带嗔:“臭小子,玩得这么脏,还往干妈身上扑,坏死了!”
“嘿嘿!”
看着小天像只甩掉阴影的雏雀,重新扑棱起翅膀,李萱诗胸口那团压了多日的阴云,总算被午后的风轻轻吹散。
“你爸爸呢?”
“爸爸在下象棋!”
李萱诗目光顺着脏兮兮的小手望去,广场的另一头老槐树下,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围在一起,而坐着轮椅的郝江化正坐在棋盘前和一个老头对弈,期间还夹杂着一些粗言秽语。
“真是心大,这么小的孩子就丢在这里,万一被人拐跑了怎么办。”
李萱诗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小天问道:“热不热,干妈去买根冰淇淋?”
“要!我要吃巧克力味的!”
树荫下的长椅被阳光切成一格一格。
小天蜷腿坐着,舌头卷得飞快,生怕浪费一滴。
李萱诗慢条斯理地咬自己的香草球,目光不时的放在远处,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上。
“吃完了吗?”
“吃完了!”
小天把最后一口蛋筒塞进嘴,腮帮子鼓成两只小仓鼠。
“去跟你爸爸说,干妈带你去买菜了,等会再回来接他!”
“好!”
小家伙炮弹似的冲回棋摊。李萱诗听见他踮脚喊:“爸爸,宣诗妈妈说带我去买菜了,等会再来接你。”
郝江化没抬头,盯着棋盘思考着什么,只抬了抬左手,像赶苍蝇:“嗯,去吧!”
夕阳像一枚被磨亮的铜币,斜斜嵌进广场尽头,把老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像给棋盘铺了一张暗纹的毯。
傍晚的风带着油锅与桂花的双重味道,吹得落叶在楚河汉界上打转,替他们加油。
李萱诗左手提着环保袋,右手牵着郝小天,两人穿过在广场上运动玩闹的人群,远远便看到槐树下的身影。
棋盘边,观众早散了,只剩一位秃顶大爷撑着膝盖,身体前倾成问号,郝江化坐对面,等待对手的落子。
李萱诗没上前打扰,只把菜袋换到右手,悄悄拍了拍小天的肩。孩子懂事地屏住呼吸,两颗黑眼珠在棋盘上溜来溜去。
“将军——”
一声脆响,对手落子了,声音比先前沙哑,却更硬,像要把最后的日头也钉在棋盘上。
郝江化犹如败军之将,垂头丧气的任由郝小天推着回去,临走前尤有不甘的放下狠话——明天再战,看老子怎么干翻你!
落日像一枚柔软的滤镜,把广场调成暖铜色。
李萱诗步行在轮椅左侧,影子被拉得细长,斜斜搭在郝江化的肩头;郝小天努力的推着父亲的轮椅,发梢沾着金粉,像一粒刚被点亮的小星球。
三个剪影被同一束光缝合,像一张被风掀起的全家福,没有边框,却刚好填满整个黄昏。
……
晚饭收得只剩两副空碗,郝小天早抱着遥控器陷进沙发,屏幕的彩光在他脸上蹦跳,像只不安分的小兽。
餐桌这头,灯光薄得像霜,铺在郝江化黝黑的手背上。
他握着瓷勺,一口一口把残汤卷进嘴里,骨头在齿间碎裂,声音轻而脆,像谁在远处折断干树枝。
李萱诗面前只摆了一杯不在冰爽的可乐,指尖沿杯口画圈,一圈比一圈乱,同事、医生、闺蜜的话层层叠叠在脑海里乱撞。
“宣诗啊,你都一个人这么久了,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
“长期的压抑生理需求……”
“我找了一个人……有需要就和他睡一觉……我老公不反对……”
她抬眼,目光掠过对面男人的鬓角。
灯下,那些灰白像撒了一层盐,可下颌线条依旧硬朗,锁骨在旧汗衫里若隐若现,随着吞咽上下滚动。
记忆冷不丁闪回出院前,他倒在厕所里,那副身板、那远超常人的本钱……她忽然想起闺蜜徐琳的浪笑,胸口像被烫了一下。
“或许徐琳是对的……并不需要和对方……只要在自己有需求的时候……呸呸呸,李萱诗你在想什么呢,你和那个骚货不一样!”
指尖在玻璃杯口转了一圈,终于停下。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像怕惊碎瓷胎:“老郝,阿梅姐走了这么些年……你就没想过,给小天找个后妈?”
“找后妈?”
郝江化抬起头,看了端坐在对面的丽人一眼,眼尾褶子像极了干裂的河床。盯了她两秒,低下头继续扒拉碗里最后一块软骨,声音闷在汤勺里。
“当初为了给小天治病,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就连亲兄弟对我们父子都避之不及,哪会有人瞎了眼往火坑里跳。”
李萱诗指尖停在杯沿,摩挲的动作顿了半拍,声音却更轻了:“可小天如今已经好了,往后的日子……总得有人疼,不是嘛。”
“疼他的人不是在这儿么。”
郝江化的声音很低,却把“这儿”两个字咬得极重,像往木板上钉钉子。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停留,又迅速滑开,仿佛烫手。
客厅里,动画片的声音忽大忽小,彩光在墙壁上跳动。
餐桌中央,那盘青菜正吐出最后一丝热气,白雾袅袅上升,被灯光切成细丝,一缕一缕飘到李萱诗睫毛上。
她垂眼,看见杯口自己的倒影,脸是静的,耳尖却烧得透亮,像被谁偷偷点了一盏灯。
“那……你……平常有需要了……是怎么解决的……”
郝江化闻言一愣,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看着郝江化发愣的样子,李萱诗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暧昧了,双颊绯红,连忙摆手道:“我只是见你那里……一直……一直那样……不难受嘛……”
第5章
“任务:万事开头难”
“想尽一切办法与李萱诗发生一次关系!”
“任务完成后解锁后续任务!”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
“任务失败惩罚:终身阳痿!”
“任务倒计时:6日!”
郝江化贴在李萱诗的门上,看着任务面板那闪动的倒计时,自以及那血红颜色的任务惩罚,心里却没有往常那般急迫。
早已备好房门钥匙的他不是没想过强行闯进李萱诗的房间,趁其不备用蛮力把她压在身下,让自己的鸡巴享受她那迷人的肉穴,好避免因任务失败受到惩罚。
可这样做也仅仅是一时之欢,过后若是李萱诗报警,那么他将面临牢狱之灾,届时系统什么的都是浮云。
他想要永久的霸占李萱诗,让她永久的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永远离不开自己,就只能耐心等待。
如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般,等待猎物耐不住寂寞,然后挺起胯下的长枪,对猎物发出致命一击。
就着耳畔那因一次次登临极点,却无法迈过山巅而备受折磨的呻吟,郝江化关闭任务面板,手扶着墙,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动静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李萱诗双手被柔软却牢固的衣物反绑,另一端缠在床腿。
绯红的肌肤在暗光里渗出细汗,沿着背脊滑到腰窝,凝成一粒晶亮的琥珀,摇摇欲坠。
那丰韵的肉臀左右摇摆,修长的双腿间夹着一个白色的枕头,只是白净的枕头被胯间流淌出的爱液沾染成深色。
这时,李萱诗的头高高扬起,秀发凌乱,红润的脸上满是汗珠,贝牙紧咬着红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胸前那一对白腻的雪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跃动,两朵雪地上盛开的寒梅,此刻忽隐忽现。
时间回到四个小时前。
李萱诗照例来到小天的房间,给他讲了十分钟的睡前故事。
只是她没注意,郝江化身影悄悄的钻进了她的房间,在她备好的水杯里滴了一滴让她苦不堪言的“高潮阈值提升剂”。
将小天哄睡后,李萱诗轻手轻脚地合上他的房间,走廊只剩一盏壁灯,昏黄得像将熄未熄的烛。
她停在郝江化门前,指尖在空气中犹豫半秒,最终只屈起指节,极轻地叩了一声
“老郝,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
声音低到几乎贴着地毯,更像说给自己听。
回到主卧,锁舌“咔嗒”入槽,金属的冷响替夜色上了保险。
她抱着早已备好的换洗衣物,推门进卫生间,门缝一合,灯光“啪”地亮成白昼。
水龙头旋开,热水哗然而下,蒸汽瞬间铺满镜面,把她的轮廓泡得发软,像一幅被水晕开的旧画。
半小时后,紫色睡裙最先探出门口,下摆沾着未散的水汽,像夜色里悄然绽放的鸢尾。
李萱诗用毛巾压着发梢,避免水珠流下,湿了衣物。
三两步来到衣柜前,把第二天要穿的衬衫、半裙、薄外套依次摊平,叠成四方,放在衣柜旁的小凳子上。
准备工作做好,李萱诗才坐到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将湿漉漉的头发吹干。
吹风机低沉的嗡鸣卷起热风,发梢扬起又落下。镜子里,雾气早已褪去,露出一张渐渐红润的脸。
乌黑的长发还没干透,那股燥热的感觉又一次生起,毫无章法的从小腹一路攀上脊背,最后蔓延至全身。
“唉……”
感受着内心蠢蠢欲动的渴望,李萱诗长叹一声。把湿发别到耳后,指尖却无意擦过白皙的玉颈,浑身一颤,镜子里的人双颊飞霞。
“我建议你放低自慰的频率,从每天晚上改成每隔一天、每隔几天……”
“要不你也找一个炮友算了……”
感受到胯下的湿润,李萱诗决定遵循医生的建议,强忍着难耐的欲望,从衣柜里挑出两件薄衫,相互绑在一起后一头固定在床腿,另一头则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
“忍住!一定要忍住……”
“你可是一中人见人怕的年级主任,这么点欲望怎么能影响你……”
李萱诗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伸手将台灯关掉,夜色像一桶凉水兜头浇下,却浇不灭皮肤下暗燃的火种。
床上的身影蜷缩着,将轻薄的被毯弄出一道道沟壑。
香汗淋漓的李萱诗紧咬的红唇,双眼紧闭,努力迫切的想让自己睡过去,可绵绵不绝的渴求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点燃了一把把篝火。
没过多久,黑暗中便传来勾魂的呻吟声。
李萱诗修长的双腿交叉在一起,光滑的肌肤互相摩擦,滢滢水花打湿了股间,又由肌肤的磨蹭润了两双大腿。
双腿的纠缠缓解了花谷的燥热,可胸前那对雪乳无人问津却变得越发滚烫起来。
“不行……我要忍住……”
叛了变的身躯违背主人的意愿,在主人苦苦支撑的情况下,跪爬起来,将双乳紧紧的压身下。
“啊……”
强烈的快感从胸口传来,瞬间击破了李萱诗苦苦构建的防线。
滚烫的娇躯前后拱动,不断的挤压磨蹭着火热的雪乳,敏感的肌肤和细软的面料相互摩擦,带来了一股股的快感。
睡裙在起伏间已经褪到了柳腰上,两朵雪里红梅若隐若现,双腿之间不知何时夹住了乳白的枕头,将流之不竭的爱液牢牢吸附。
凌晨两点,整座城市像被拔了电源,只剩远处高楼大厦的霓虹在苟延残喘。
街灯昏黄,光斑落在空荡的柏油路上,烧烤摊的铁槽还红着,火星偶尔“噼啪”炸开,孜然与炭烟的味道被夜风压得很低,弥漫在大街小巷上。
卧室内,春意渐渐平息,床上的丽人不知何时入了梦想,可那绯红的脸颊、滚烫的肉体、眉间不去的纹路等种种迹象表明,丽人即便在睡梦中,娇躯依旧被未曾褪去的欲火炙烤。
……
清晨的风像一把凉水,把九月残存的暑气一把抹净。
操场上的草尖还挑着碎钻般的露水,鲜艳的红旗被升绳牵着,一寸寸爬上天幕,像一尾刚醒来的红鲤,把阳光分成流动的金鳞,洒在乌泱泱的一中学子肩头。
李萱诗立在演讲台中央,白衬衫被风掐出利落的腰线,黑色西裙刚过膝,锁骨间的细链缀着单颗钻石,随旗绳的咯吱声闪出冷冽星芒,与她眼底那抹清寒恰好相映。
她的目光掠过一张张仰起的少年面孔。
那些悄悄打哈欠的、偷偷整理刘海的、交头接耳唧唧咋咋的少年们,一触及台上那道冰线般的目光,就像被寒风突然掐住后颈。
哈欠硬生生咬碎,变成悄悄挺直的脊背;整理刘海的手顺势滑下,贴紧裤缝,指节绷得发白。
整个操场上的肩胛骨在同一秒收起,发出极轻的“沙沙”声,仿佛一片麦田被看不见的镰刀齐根割过,瞬间鸦雀无声,只剩红旗在头顶猎猎作响。
“不得不说,还是李老师厉害,一个眼神就把这群小皮猴镇得服服帖帖!”
“可不是?背地里他们都叫她‘冰山女魔’,一听名字就哆嗦,可见怕到什么程度。”
操场后方的树荫下,几位老师凑成一圈,远远望着演讲台上那抹冷白光,啧啧叹服。
扩音器里,李萱诗的清冷嗓音仍在半空盘旋,像一把冰尺,把清晨的温度又往下压了三度。
直到她薄唇轻启,淡淡吐出“解散”二字
整整齐齐的方阵乌泱泱的四下炸开,白浪般朝教学楼、小卖铺、食堂席卷而去,脚步声、笑闹声、风声混成一股洪流,仿佛刚才的肃静只是被短暂冰封的海面,一旦裂口,潮水便汹涌得不可收拾。
李萱诗跟几位女同事并肩穿过长廊,一路聊着女人间的小秘密,
李萱诗与几位女老师边说边笑的穿过长廊,高跟鞋在过道上敲出一串清脆的回音。
办公室门一开,空调的凉意扑面,随手把记录本丢在堆满作业的桌角,腰身一沉,整个人融进椅垫里。
软垫发出轻短叹息,仿佛也知她累了。
阳光穿过百叶窗,在她肩头切成细密的金线,却驱不散倦意。
她向后轻靠,颈骨微响,胸口起伏间,早读巡堂、升旗仪式、训话、晨会……层层琐事像潮水退去,留下酸软潜伏在肩胛。
以前的她,像上紧发条的秒针,永远“哒哒”向前,可自从夜里被那些湿漉漉的欲念缠住,骨头就像生了锈,一早起来,眼皮比教案还沉。
李萱诗摇了摇头,将那些淫靡的漪念晃出脑海,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有20分钟才到自己的课,便想闭上眼睛眯一会。
她刚把脸埋进臂弯,一股淡淡的男士古龙水味却从头顶飘下来。抬头,张老师已幽灵般杵在桌旁,手里提着只蓝色的礼袋。
“?”
李萱诗歪着头,目光从乱发里挑出一丝困惑,一时间不理解什么意思。
“那个……李老师……”
张老师被看得有些紧张,搓了搓手又挠了挠头,喉结上下滚了一轮,最后嘿嘿一笑。
“我见你最近气色不好,想来是晚上照顾小天没睡好,我便托朋友从香港买来点保健品,不是贵重东西,给你……呃,补补元气。”
“哟,张老师!我最近被我那小兔崽子气的晚上也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怎么没见你给我买啊!”教物理的老周把眼镜往下一勾,指着自己青里透黑的眼圈。
“就是啊!”
教英语的赵老师把化妆镜“啪”地合上,扑过来凑热闹,“我改卷子到两点,粉底都遮不住颧骨上的惨白,你就心疼李老师?”
“老张,你这就不厚道了!”
和张老师同数学系的李老师往桌子一拍:“有这种‘香港特效药’,不给兄弟我留一瓶?”
张老师还没来得及把精心准备的礼袋往前递,身后便传来了起哄的声音。
一时间,办公室像开了锅似的,连打印机都咔咔响着凑热闹,仿佛也要打印一份“抗议书”。
张老师被围在中间,耳根红得能滴血,手里的礼袋抓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尴尬地左右作揖:“各位各位,下回……下回一起带!”
李萱诗原本淡淡的疲意被这阵起哄一下冲散,抬手把鬓发别到耳后,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张老师那副手足无措的模样上,唇角不自觉地弯出一个极浅的弧度。
“谢谢张老师,”
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张老师听见,伸手接过张老师手中的礼袋:“你的心意我领了,改天请你吃饭!”
张老师的那点心思,李萱诗心里跟明镜似的——隔上十天半月,总会收到一份包装精致的“小惊喜”。
平心而论,张老师条件不差。
大李萱诗两岁,一米八几的个子,肩背挺拔,鬓角灰白得恰到好处,本科学历,谈吐斯文,除了离过婚,几乎挑不出硬伤。
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李萱诗自左宇轩走后,她的心就被锁进教案里,钥匙早已随骨灰盒沉入墓土。
再婚、恋爱,甚至“开始”二字,对她而言都是遥远的外来语。
但毕竟同事一场,她也不好当着其他同事们的面,去拒绝张老师的好意,所以只能让那些好意在杂物柜里排排坐,像一队被按下静音键的告白,颜色各异,却统一写着“抱歉”。
“得找个机会,把话一次性说清。”
李萱诗揉了揉眉心,将刚拿到的蓝色礼盒放进柜内最里侧,合上柜门,“咔嗒”一声轻响,仿佛给某种无声的期待落了锁。
经过这么一闹,李萱诗睡意全无,只能取出教案检查起等会上课要讲的内容。
夕阳的余晖像一层融化的蜜糖,把整个校园涂成柔软的琥珀色。
长廊里传来课桌乒乒乓乓的合奏,外宿的学生们把课本与笑声一股脑儿塞进书包,拉链“哧啦”一声,像给这一天拉上帷幕。
办公室窗边的绿萝被镀上一层金边,李萱诗轻声与几位老师道别后便踩着影子下楼。
风从操场那头吹来,带着旗杆上铁绳轻撞的叮当,像替谁摇响归家的铃。
幼儿园门口已聚满家长,铁栅栏里涌出奶香与彩笔混杂的气息。
李萱诗踮脚望去,只见小天攥着一张皱巴巴的贴画,像握住整个世界的勋章,跌跌撞撞扑进她怀里。
郝小天踮着脚,像举起一面胜利的旗帜,把那张皱得发亮的画纸“唰”地送到李萱诗面前。
“这是什么呀?”李萱诗配合地睁大眼睛,声音里带着糖果般甜蜜的温柔。
“这是我画的——画!”
郝小天每个字都踩了重音,尾音骄傲地向上翘,像给句子装了一对弹簧。
画纸被汗水黏得起了毛边,上面三块颜色可疑的“马赛克”正歪歪扭扭地排排站。
郝小天伸出沾满水彩的小拇指,郑重其事地给李萱诗讲解:“这个是我,这个是宣诗妈妈,这个是爸爸!我们一起去公园玩!”
“真漂亮!回去了再拿给你爸爸看看!”
李萱诗牵着郝小天的手,像牵着一只刚学会振翅的小鸟,一路扑棱着蹦进傍晚的菜市场。
夕阳被大棚的塑料顶切成菱形的光斑,落在湿漉漉的瓷砖上,像一块块会游动的金鲤鱼。
“宣诗妈妈,这两个西红柿最大!”
郝小天踮脚指着摊位,指着筐里最大的两个西红柿。
李萱诗笑着将郝小天指的挑了出来,放进环保袋,顺手在他头顶揉了一把,把翘起的呆毛揉得更翘。
出了市场,天色已褪成藕荷色。小区门口的桂花香像一条隐形的围巾,把喧闹挡在外头。
当推开门,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好香啊!”
郝小天眼睛一亮,鼻尖小狗似的皱起,书包“啪嗒”一声被甩在玄关,鞋都没蹬稳就哧溜钻进厨房。
“爸爸,你在煮什么呀!”
“臭小子,先去洗手!”
“哦!”
厨房门口,郝江化探出头来,对着正坐在玄关换鞋凳上换鞋子的李萱诗笑道:“累了吧,我给你炖了乌鸡汤。”
看着右手和左脚包着石膏的郝江化身上围着围裙,一副家庭煮夫的样子,李萱诗忍不住笑了出来,嘴角刚扬起,眉心又轻轻拧出一道浅褶。
李萱诗走近几步,指尖探到他颈后,轻轻一勾,围裙带便乖顺地松开。
“你手脚还没好利索呢,做这些干什么,等我回来弄就行了。”声音低低的,带着潮湿的温热,比砂锅腾起的白雾还轻。
郝江化靠在门上,轻描淡写的说道:“炖汤而已,又用不了两只手。”
“今天怎么突然弄这些?”
“我见你最近气色不太好,估计晚上没睡好,就让老李给我弄了只散养的乌鸡,里面放了一点补血益气的中药……”
李萱诗系围裙的手不知不觉垂下,一股暖意像被文火慢熬的汤,从胸口悄悄漫到耳尖。
说来也怪。
早上张老师送给她一盒进口的保健品,她礼貌收下,心里却像接过一张通知单,毫无波澜。
可同样是一句“气色不好”,从郝江化嘴里出来,却像被砂锅里腾起的蒸汽轻轻托住,软软地落在心口,烫得人眼眶发暖。
是爱屋及乌,又或许是……
李萱诗柔和的目光看向客厅,那正在看动画片的孩子。
随后目光又落到了郝江化憨厚的脸上,并逐渐往下,最后停留在郝江化那鼓鼓囊囊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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